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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炎樱语录的散文
炎樱语录的散文
我的朋友炎樱说:“每一个蝴蝶都是从前的一朵花的灵魂,回来寻找它自己。”
炎樱个子生得小而丰满,时时有发胖的危险,然而她从来不为这担忧,还达观地说:“两个满怀较胜于不满怀。”(这是我根据“软玉温香抱满怀”勉强翻译的。她原来的话是:“Twoarmfuls is better than no armful。”)
关于加拿大的一胎五孩,炎樱说:“一加一等于二,但是在加拿大,一加一等于五。”
炎樱描写一个女人的头发,“非常非常黑,那种黑是盲人的黑。”
炎樱在报摊上翻阅画报,统统翻遍之后,一本也没买。报贩讽刺地说:“谢谢你!”炎樱答道:“不要客气。”
有人说:“我本来打算周游世界,尤其是想看看撒哈拉沙漠,偏偏现在打仗了。”炎樱说:“不要紧,等他们仗打完了再去。撤哈拉沙漠大约不会给炸光了的。我很乐观。”
炎樱买东西,付帐的时候总要抹掉一些零头,甚至于在虹口,犹太人的商店里,她也这样做。她把皮包的内容兜底掏出来,说:“你看,没有了,真的,全在这儿了。还多下二十块钱,我们还要吃茶去呢。专为吃茶来的,原没有想到要买东西,后来看见你们这儿的货色实在好……”
犹太女人微弱地抗议了一下:“二十块钱也不够你吃茶的……”
可是店老板为炎樱的孩子气所感动——也许他有过这样的.一个棕黄皮肤的初恋,或是早天的妹妹。他凄惨地微笑,让步了。“就这样罢。不然是不行的,但是为了吃茶的缘故……”他告诉她附近那一家茶室的蛋糕最好。
炎樱说:“月亮叫喊着,叫出生命的喜悦;一颗小星是它的羞涩的回声。”
中国人有这旬话:“三个臭皮匠,凑成一个诸葛亮。”西方有一句相仿佛的谚语:“两个头总比一个好。”炎樱说:“两个头总比一个好——在枕上。”她这句话是写在作文里面的,看卷子的教授是教堂的神父。她这种大胆,任何以大胆著名的作家恐怕也望尘莫及。
炎樱也颇有做作家的意思,正在积极学习华文。在马路上走着,一看见店铺招牌,大幅广告,她便停住脚来研究,随即高声读起来:“大什么昌。老什么什么。‘表’我认得,‘飞’我认得——你说‘鸣’是鸟唱歌:但是‘表飞鸣’是什么意思?‘咖啡’的‘咖’是什么意思!”
中国字是从右读到左的,她知道。可是现代的中文有时候又是从左向右。每逢她从左向右读,偏偏又碰着从右向左。中国文字奥妙无穷,因此我们要等这位会说俏皮话,而于俏皮话之外还另有使人吃惊的思想的文人写文章给我们看,还得等些时。
篇2:炎樱细说张爱玲逸事
炎樱细说张爱玲逸事
编按:一九九六年五月,《张爱玲与赖雅》一书出版,夏志清教授称赞该书「是兼顾张爱玲早期、后期生活和创作的全传,也是世上第一部张、赖合传。关于张爱玲的下半生,司马新发掘资料之多,实在没有第二人可同他相比。」该书出版後,司马新先生仍持续不断挖掘、撰写有关张的资料,本刊将分三期刊出司马先生的新作,以飨张迷。
「然而现在还是清如水,明如镜的秋天,我应当是快乐的。书再版的时候换了炎樱画的封面,像在绸缎上盘了深色云头,又像黑压压涌起了一个潮头,轻轻落下许多嘈切嘁嚓的浪花,细看却是小的玉连环。有的三三两两勾搭住了,解不开;有的单独像月亮,自归自圆了;有的两个在一起,只淡淡地挨着一点,却已经事过境迁──用来代表书中人物相互间的关系,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上面所引的',是张爱玲一九四四年所写《〈传奇〉再版的话》,一篇叫人击节赞赏的好文章。我看一流小说,总喜爱看自序,因为第一流作家最善于「隐身」,自己可以投入各种不同角色,将真我隐藏。自序则有作者真我的显露,虽则是局部的、选择性的。
张爱玲写这篇自序时,年方二十四岁,岂能料到她一生中最後三十年,是「单独像月亮,自归自圆了」,简直是她为自己後半生作预测;今天看来,令人感慨系之。
访寻张爱玲好友炎樱
文章中提到画封面的炎樱,是她的多年好友。《流言》中,张爱玲有数篇散文谈到炎樱,包括她们香港大学的生活,四十年代初在上海的社交与聚会。〈双声〉完全是她俩的对话纪录。炎樱最後出现的一次,是张爱玲六十年代後期发表的〈忆胡适〉,追忆她本人一九五五年初到美国的情景,两人同去拜访胡适。在此之後,张爱玲谈自己的散文渐少,炎樱则完全失踪了。炎樱本人又去了何方?
写拙书《张爱玲与赖雅》英文版时,着重在文评、生平两章而已。八十年代中期已找到了关于赖雅的大批新资料,能找到炎樱的当然更佳,但并不太重要。何况手上有关她的资料有限:一、她英文名Fatima;二、母亲是中国人;三、父亲是锡兰人(依张爱玲)或印度人(依胡兰成)。
凭这三项材料,在美国二亿多人中去找个人,势如海底捞针──如果她仍在世,还住在美国的话。即使由联邦调查局去办理,也得花一两个星期,我是知难而退,不打算为此作努力了。
可是,一九九二年在上海访问张爱玲姑夫,李开第老先生时,他无意中提供了两条线索。第一条是她人在纽约,第二条是有错,但我猜出错在何处。因此回加州後,有一天向纽约打了五六个电话後,就找到了她家中电话号码。当天就打通,炎樱女士居然自己来接电话。我就说明打扰她的原由,希望日後能往纽约拜访她。她回说不想见生客,但一月後她来旧金山参加婚礼,送机的人临时变卦,给了我一个机会送她去旧金山机场。
张爱玲替她取名炎樱,因她年轻时丰腴而肤黑,张迷读者看过《对照记》中她的照片,也会有此印象。但她不喜炎樱之名字,于是改成「莫黛」,又改獏黛(详见张文〈双声〉),我指她为Mrs. Milstein,Milstein是她亡夫姓,她也不喜,叫我称她Fatima。我见她时,她已失去丰腴之感,予人伶俐精干的感觉。肤色则仍近黑,所以她中国人的一半血统,乍看起来,不易看出。
张爱玲偷看「儿童不宜」禁书
一九三九年,她与张爱玲结伴自上海负笈香港大学。船停在上海港口时,客厅中对座有一妇人,说她很易晕船。年青的炎樱,听後即以肩膀摇晃起来,她身旁的张爱玲问她何事,她悄声说:「别管,跟我摇。」于是两女孩就联袂左右摇摆起来。摇了不久,对面妇人就站起来,说她晕船,须回房休息了。其实那船停在港口,还没启程呢!她回忆起五十年前的恶作剧,仍是乐不可支,坐在车里,也高兴得手舞足蹈的,叫我忍俊不禁;还好途中只有这个笑话,否则在高速公路上,有人仰「车」翻的危险。
数年後一个晚上,看到一部片Shall We Dance,由三十年代最走红的歌舞明星,弗雷亚斯坦(Fred Astaire)与琴迹罗吉丝(Ginger Rogers)主演,片中男主角在船上,故意东倒西歪,引得其经理人晕船。电影摄于一九三七年,约一九三八年在上海公映,炎樱女士有没有看到此片,是否在船上照样炮制,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见了一次面,她对我有些信任,以後便再打电话去,谈谈她与张爱玲的往事,她也似乎挺高兴的。有一次她提起,张爱玲童年时父亲房中有不少「儿童不宜」的禁书,後来母亲发现全部拿走,但为时已晚,爱玲与弟弟已看完了。大概这正是张爱玲写小说时对男女情欲这般熟悉之原因。张本人在大学时期并没有男朋友,也很少结交朋友。她喜欢坐在众人旁边,或者作观察,或者画速写,很少参与谈话。大学时代她已立志当作家,为此作各式文学练习。周末她们两人有时在校园散步,或去城中逛街。
炎樱女士与我通常用英文交谈,偶尔她也会加上一二个中文词,形容张总用中文说其人「斯文」,是个「小姐」,属于仕女型,是她母亲以淑女教导的成果。但她一笑即大笑,这一点她忘了母亲的训导。虽然她们两人性格相异,相处却融和,从无争吵。除了有一次,炎樱在港大时一清早,泼冷水在张爱玲头上,故意将她吵醒。这次张爱玲发脾气了,高叫道:“Damn you! Damn you!”
张爱玲生命里的两个男人
我问她对胡兰成的印象。她说胡人也文静,穿着长袍,似旧式中国文人。关于她为张胡婚姻作证人一事,她已无印象。对于这段婚姻不甚了解,但记得有一次张爱玲对她说,胡曾坦白外面爱上另一人,不过未发生关系。张爱玲苦笑道:「难道他要我送他一枚奖章不成?」我对炎樱女士说,胡兰成在四十年代是一汉奸,她听了吃了一惊──张爱玲不曾向她说及此事。
「赖雅对张爱玲呢?」我问。她说她从未见到一个人如此痴爱另一人。(“I have never seen anyone so crazy about someone else as he was.”)连讨厌张爱玲的霏诗女士(赖雅与前妻所生的女儿),有一次也对我说,他对她是痴爱。(“He was crazy about her.”)──可能也是她与张不和原因之一──两个不相识的人,在不同场合与时间,都用「痴爱」(crazy about)来形容赖雅,虽然英文中形容爱有十余种表达方式;赖雅当年之情深,我们就可以想像了。
一九九五年秋天张爱玲去世後,我打电话给她,说不幸有个坏消息要报告,她马上猜到了,当下在电话那端饮泣起来。
但她并非是长期沮丧的人,张爱玲的文字中,或我亲见的炎樱女士,是积极图强的人。所以几个月後,与她通电话,她说新近又结婚了,并称自己「好厉害」──这三字是用中文说的。一个人到了七十六、七岁,还有机会做新娘子,自是「好厉害」无疑。向她道喜之後,问她新郎是谁,她说是中国人,姓李,是陕西人,还会写旧体诗,我也替她高兴。
炎樱证实张爱玲曾经怀孕
可惜好景不常,一九九七年初去电话,由李先生接,说炎樱进了医院,要两周後方回来。二周後通了一次较长的电话。问候之外,谈到了张爱玲怀孕一节。张在世时,我们都替她护其私隐权,也以为对方不会知其事。现在她已去世,炎樱女士就问我知否此事,并告诉我此事之前前後後。
她说一九五六年间有一天,张爱玲去找她,说明她之困难,并说:「你知道我讨厌小孩。」(“You know I hate children.”)炎樱女士说她本人也初到美国,当年人工流产是非法的,她也无能为力,後来去找她美国的女上司。女上司道:「你们两个大妞儿,连这些事也照顾不了?」事後她还是交给炎樱女士一医生的电话,但说明不能道出她的姓名。炎樱将资料交给张爱玲之後,就不再提问此事。
拙书(按:指《张爱玲与赖雅》)第六章中因缺乏可靠资料,对此事「有三种解释」:其一:「张始终编造了怀孕故事,以迫使赖雅下决心结婚。」并说此解释「并不有力」,因为与张爱玲一贯做人作风格格不入。有鉴于炎樱女士的新资料,这个解释已不可能。第二种解释,「她不幸流产」,现在看来机会也甚微。
张爱玲招魂似的招走炎樱
我印象中,炎樱女士一向是生气勃勃的。但当我下次打电话去,则是李先生来接的,说她重病又进了医院。下次再打,他告知太太已于十月份(一九九七年)谢世了。
张爱玲去世之後,九六年底她的好友宋淇先生在香港过世,九七年初她姑夫李开第老先生在上海去世,享年九十六岁。现在炎樱女士也走了,彷佛张爱玲招魂似的,将她最亲近的亲友一一招去。我叹喟人生无常之外,仍衷心感谢他们,让我得存他们一部份珍贵的回忆。
由于这一串的凋零,令人不得不想到人生之大限。到目前为止,我尚未见到天堂存在的可信证据,所以对此还是有些存疑的。不过我像很多人,希望天堂是有的,并非我冀望天堂里的永生或美妙,而是因为如果在天堂里,有我们所爱的和爱我们的逝者存在,将来在彼方会与他们重聚,那么,死亡就并不如此可怕了。
作者:司马新(《张爱玲与赖雅》作者,加州金融分析师) (原载香港《明报月刊》3月号)
篇3:樱花落散文
昨夜,雷声与鼾声连成一片,急雨来袭,失眠。
今晨,早早的来到森林公园看樱花,踩在湿漉漉的地上,慢慢而惬意的穿梭在密密的丛林,细叶如蝶,一夜急雨把他们洗礼得更加耀眼,我估计他们都喝饱了,醉得春风得意。我用手摸了摸嫩叶儿,好个纤尘不染。
终于,来到樱花之地,花枝丰满, 一片浅红,缀满枝桠,樱花树象极了穿着毛茸茸的粉红睡衣的女子,像在迎接什么,也像在季节的轮回里守护着什么,更象是期待着一场前世今生的约定。
看得,樱花没我想象的那么脆弱,一夜雷雨,还是如此神气,昨夜的担心又多余了。
仔细打量,那花瓣绯红厚实,花蕊桃红,花朵儿一簇拥着一簇,一朵挨着一朵,正开到极致,虽不如百合那么高雅,也不如茉莉那般淡雅,但不娇贵的`习性饱含了一种质朴的美。我轻轻地踮起脚尖闭上双眼细细地嗅着,不香,真的不香。
回眸一瞬,恍若隔世。樱花灿灿,盛满了三月的情怀,便引来诗意。
篇4:樱花落散文
零落如故寒香雪,
为谁纷飞为谁舞。
落花成痴花馨尽,
终化春泥有谁怜?
篇5:樱花下散文
花开的声音,谁曾聆听过?可以告诉我那是不是很美妙?花开花落,风轻轻的追随着它的感觉吹动了那些话。
粉粉的花瓣,淡淡的香,没有规则的形状。忽然,一阵微风吹来,花落了。一片,两片,像飞舞的蝴蝶,我伸出手,一片花瓣安静的躺在我的手心,似乎在感受着我手中的那伤温暖。我松开手,它就这样在空中摇曳这飘落。
安静的,一个人在樱花下面,天真的以为,她会为我再盛开一次,让我聆听那种美妙的声音。可是错了,错的那样幼稚。夕阳的余辉下,她变了颜色,躺在底上的她们也变了。变地那么妖艳。刺痛了我的眼。我慢慢的做下去。等待,带这小小的希望,安静的数这花瓣。
月已悄悄挂在夜幕,发出凄幽的光,去用温柔的“目光”劝我放弃等待,我笑了笑,摇了摇头,曾经迷失的自己,找到追求的目标,难道又要下去^一次次的期待,一次次的祈祷,一次次的流泪。后悔曾经那样挥霍时间,可是这一次话没有再开,我没有失望,不再感到难过。我明白了错过不会冲来,我抖落数好的花瓣,选择笑着离开,带着另一个梦去追随。
月光下,我对她挥挥告别,淡淡的香,冷冷的光,轻轻的风。
篇6:樱花下散文
午后,习惯性的坐在电脑前,打开音乐,一曲曲优美而伤感的歌曲,在房间里回荡。寂寞在蔓延,让我的心泛起阵阵的痛楚。情不自禁想起你我之间的点点滴滴。如果爱上你是一个错,我,不后悔我所犯的这个错。
每个人都渴望有一份纯真的爱,与相爱的人天长地久,长相思守。可现实总会出其不意给我们一击,让我们的人生不尽人意,留一段忧伤给我们。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是一生幸福;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是一段心伤;在错的时间遇上错的人,是一场心碎。
在忧伤的歌曲不断的唱着,显得此时的.我更加孤寂。你曾经不止一次的问我,遇上你我后不后悔。我也一次次坚定地回答你,我不后悔,即使无果,也会有美好的回忆。我们如梦如幻的昨天,直到你的离去,才让我从梦中醒来。对于梦中的一切,我们曾经的感情,到底是我错了,还是你错了。还是我们都没有错。错的只是时间而已,感情本来就没有对错,不是吗?可是有关你的一切,始终都在我的记忆力,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失去半分。就像一根针,不小心碰到了,就会扎得好痛。这原本不该属于我的思念,此时却在我一个人的心里,生根发芽。
如果以后不经意的相遇,在擦肩而过的瞬间,我的回眸凝视,你还会记起我吗?我还会失落,还会无法释怀吗?也许我们都会说,在错的时间遇上错的人,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打定主意再不想你了,可惜没法做到。
这些思念越是压抑越是泛滥,每天想你千万遍都那么的清晰明了。
我问自己这样对你朝思暮想能有什么用。事实告诉我,于事无补,除了让自己更痛苦之外。什么没有用!
偶尔我会遐想,当我想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一样在想我。其实这些傻事让我一个做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拉上你。但是,如果你真的也能想我那么一点点,我会很开心。虽然我没有想你的资格,你也没有想我的权利。
偶尔你的一句问候,就仅仅的一句而已,但我已深感安慰。
似乎早已命中注定,你我就是一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我们之间是永远明天交点,及时有了交点以后也会渐行渐远,直到不在相近!
现在的我似乎明白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面对爱你的人,用冷漠的心,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也许,我只是陪你疯了一场短暂而幸福的过客!
篇7:樱花下散文
我们唯有默默地对看,然后淡淡错过——题记
身旁的樱花乘着风,打着旋,飘落着
刺眼的金色阳光从树上筛落而下
眼皮上的温度陡然增加
太阳在天边灿烂着
空中弥漫着盛夏独有的甜腻气息
我们逆着光
对看着这年华
看着渐行渐远的时光
我们很有默契地都保持了神秘感
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只记清了对方的轮廓
只带走了一份无声的盛夏记忆
我们也总是保持着默契
谁也不曾开口问过谁什么
总是有机会的
我们这样单纯想着
于是流年就这般慢慢逝去
我们都像那樱花
花期一到
无论如何
我们都必须随风一起
回到属于我们的位置
篇8:樱珠散文
樱珠散文
大约是几天前,我舅舅送了我们很多的樱珠。以前真的是没怎么吃过这种东西,但是樱桃还是常见的,于是便徒添了几分熟悉的感觉。以前也是吃过樱桃的,所以便总觉得,和樱桃的味道是差不离的。可是怀着好感,犹豫地吃下一个,却忽的发现,这个东西比樱桃酸一些。——不,不能说是“一些”,应该是“多得多”。
于是我便把它放在一旁,不再管它了。
后来姥姥说,颜色愈黑的,味道就是越甜的。这倒是让我挑樱珠时,总是不会错。于是便牢记了这个道理。这句话好像还给了我一些什么启发似的。
我切记,尽量不要吃那些色泽鲜红的樱珠。记得好像读过一个故事,大约是这个样子的:年老的父亲叫儿子去麦地里看看收成如何。儿子回来后一脸苦相,说道:“糟透了,大部分的麦子都弯着身子,耷拉着脑袋,没有精神,肯定不会有好收成。”——我记得是这样的。然后,他的父亲说道:“你错了,只有被沉重谷穗压弯了的麦子才会耷拉着,人也是一样的,有真才实学的人往往谦虚低调,有些人趾高气扬,因为他腹中空空。”
我就仔细地一想,你看那个鲜红得似血一样的樱珠,不也是酸酸的`么?那些深颜色的樱珠虽说是不好看的,却也是很甜的,于是我便觉得樱珠和这个故事所说明的道理,是差不多相同的,便越发佩服自己,找到了如此深奥的道理!不由得飘飘欲仙了。
篇9:炎哥哥散文
炎哥哥散文
炎哥哥是我姑妈的儿子,我唯一的亲表哥,大名叫罗炎贤,因头部生肿瘤去年在手术后离世了,年仅六十一岁。一直想写篇文章来纪念他,可每次提起笔来总是心情悲伤、喉咙哽塞,不能成言,到现在一年多了,总算基本平静下来了,得为此篇。
炎哥哥没有亲兄弟姊妹,就把我们姊妹兄弟当亲兄弟姊妹,我们也把炎哥哥当亲哥哥对待,有事情总会在一起商量,从没有分过彼此。
我刚出生时得了不知名的怪病,命在旦夕,家乡医院只能干瞪眼没办法,父母决定连夜送我到衡阳市医院去。从家到火车站有二十来里路,沿途是崎岖难行的田间小路和高低不平的山路。那一夜电闪雷鸣,是炎哥哥陪着爸爸在田野阡陌间、在山林小道上匆匆又踉跄,半路上疾风吹灭了马灯,他俩借助闪电、瞪圆眼睛摸索又踉跄。
后来我因为没有母乳吃,靠喝米汤水维持,是炎哥哥送来两箱蜜蜂给爸爸养着,我才得以吃蜂蜜支撑生命。我的名字“密致”就是这么来的,它本来的两个字是“蜜支”,即蜂蜜支撑生命。
几年前我因为一篇文章被省领导看中,他很高兴,说要介绍一个省委领导给我认识,并亲自陪我到省城去拜会这位领导。在此之前他先独自拜会了这位领导的父亲。殷殷之情现在想来还令我流泪。
炎哥哥喜欢下象棋,棋艺高超,每次他到我家来或我到他家去,我俩都要凭桌对弈,直杀得肚子咕咕叫都舍不得住手。常常是他胜我败,但近两年来我有时也能赢他几盘,但从未连赢四盘的,原来他在跟我下棋的'时候一直在注意观察我的棋路,暗思破我之策,而我天生轻薄,赢了几盘就放弃了思想,所以最后总是我输。现在棋还在,但哪里去找下棋的人呢?
炎哥哥下棋爱动脑筋,工作上更以善于思索出名。他高中没读完就因为父亲是右派而被迫缀学,后来父亲平了反,退休后他顶职教书,很受学生欢迎。五十多岁停薪留职到一家企业当厂长,曾仅凭观察别厂的机械原型就仿制出先进的日本彩印机,并画出图纸。这些都得力于他锲而不舍的思索。
一个爱我的、关心我的、教导我的兄长永远地离开了我。我感觉这个世界又少了一份温暖。唉!
篇10:樱若飘雪散文
樱若飘雪散文
如果说这个季节,你放弃了去赏樱花的机会,那么你是否错过了春天最美丽的风景?
阳春三月,大地复苏。惨冬尽逝花枝俏,鹅黄吐绿柳丝绦。樱若飘雪邀佳客,不让红梅独自春。
每年都会去玉渊潭赏樱花,这个春天也不例外。初春乍暖还寒,北京的阳光似乎总是吝啬的时候多一些,这满园的春,居然难赐她阳光缕缕。虽然阳光不是很好,但也丝毫没有减损我观赏樱花的兴致。
来赏樱的游人很多,他们也和我一样,是不愿就这样蜷居在房间里消磨时间的。公园里的柳树已经吐绿,湖水是清冽洌的,微波荡漾,满是春跳动的音符。湖面上,有游人踏着船儿,在尽享春水的柔媚。中央电视塔倒映在盈盈一波的清澈水面上,与蜿蜓流畅的驳岸相映成趣。而我,却已经等不及要看那樱花了。
不知道玉渊潭是不是北京最多樱花之所在,我是很少能在北京一下看见这样多的樱花的。每逢春季,荟萃了国内外优良樱花品种3000余株的樱花园,树树绯云绛雪,绚丽夺目。
这里水阔林丰,是不可多得的休闲去处。樱花,水影,旖旎风情,怎不叫人心醉。“樱花啊,樱花啊,暮春三月晴空里,万里无云多明净;花朵烂漫似云霞,花香四溢满天涯”。或许骨子里难舍的这份浪漫情结,我对这样如云似霞,如梦似幻的景象一向是痴迷的。
你看那如云锦般簇拥的樱花开得满树粉烟,一树树的樱花如雪似银,几欲以为置身海市蜃楼。这可是在梦中?樱花热烈地开放,热烈地逝去,留有的除了美丽就是美丽。我不是一个善感的人,却难以不被这热烈所感动。淡淡的花香,粉红梦幻的世界,是应该在这里轻歌曼舞的.。我经不住要展开双臂,去拥抱这梦幻,却又怕梦被我这么轻轻的盈抱中溜走了。
偶尔的轻风过后,是飘零的花雨。轻轻柔柔间,拂过脸庞,落入手心,滑入大地,一片片,一朵朵,纷纷扬扬,潇潇洒洒,是那吴越的西子?还是那建安的洛神?灿若繁星,柔若朝霞。满眼是缤纷的樱花雪落,那是飞舞的精灵,是轻吟的诗魂。
空气中满是花的气息,凝神深深的吸上一口,那是沁人心肺的馨香。这样柔媚的仙子,我又怎忍拂去那落肩的花瓣雨?薄薄淡淡的,是花雾,飘零石阶的是花溪。她飘飘然而来,飘飘然而是,这样的静美,又是这样的璀璨,来时的热烈,去时的高洁,人生是否也能完美如斯?
我用目光注视着你,就如同注视一个飘落凡间的仙子。你来了,这样的晶莹,这样的淡雅,或许纤尘不染就是如此吧。不忍,就这样的离去。你的烂漫最终化作护花春泥,埋入明日的梦里。明日我是否还能把你追寻?追寻这灿烂后的静美。
树上树下,水间心里,满都是你的笑影。清风来处,是你婆娑漫舞的盈姿,清风去处,是你落英铺就的香阶小路。
你来了,又没有来。我去了,又没有去。
篇11:樱花尽高中散文
樱花尽高中散文
四月,微风,摇曳。古街,长坡,滴滴点点粉红。旖旎阳光,单薄衣衫,少女如何走完。----序
最爱站在坡道上四月的樱花树下,含羞,欲滴,有你。你只出现在四月的坡道,只为看一下初开的樱花,但这长长的樱花坡道,你从未走完。五月,病床上的你微微一笑,如樱花般灿烂,窗外的我猜,是想到了四月的樱花吧。我偷偷看一下手中杯中的樱花,多想走进去告诉你我留住了四月的芬芳,但我依旧像以前一样,默默离去,带着对明天的期待。
六月的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的你不再有任何病痛,我牵着你的手,踏着樱花,走到了坡道的尽头。尽头,梦醒,七月的你却越发的病重,坡道上的樱花也已凋落完毕,杯里的樱花开始枯萎。两个月来没再见到你的微笑,于是,八月的我终于走了进去。你看了看我,“明年四月——樱花还会开吧”,“当然会”,但你好像没听到,你默默的闭上眼,我走过去拭去你眼角的泪,不自觉的说了一句“当然会”,离去。
九月秋风冷,今年的天气不适合种樱花,但我依然在你窗口处种了两棵樱花树,希望至少你会,做梦都能闻到樱花香。我走了进去,你没有问我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你是否记得我,我只是默默看着窗外刚刚栽种上的樱花,听着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你会感觉无聊吗,但这样我感到很幸福。不知过了多久,我离去,走到门口时,你说了声谢谢,我不知道你为何谢我,但我好像知道你为何谢我。
十月,你好像适应了我的存在,虽然我们只是一起默默的看着窗外。窗外,樱花树好像长高了一点,你的笑容好像也多了一点,真的好高兴。十一月,你突然说了一声好喜欢樱花,我说,我知道。你说好喜欢四月的樱花,我说,我知道。你说好喜欢坡道上四月的樱花,我说明年四月我们一起走完那条坡道吧,你只是苦笑了一下,无言。我回到家,找到那个装着四月芬芳的杯子,里边的樱花,已经缩成了一个个的小点。我想送给你,但最终没有,我想给你看明年四月真正的樱花。
十二月,天气寒冷,窗外的樱花树像是枯萎了一样,而你的病情也又开始变得严重,我竭尽全力照顾好樱花树,天真的认为樱花树若健康的成长,你也会慢慢的好起来,但随着一月的到来,天气越发的寒冷。伴随着皑皑白雪,你的脸也开始变得苍白,你还是会强颜欢笑,但没了樱花般的颜色,我多想,时间再快一些吧。
二月,你脸庞终于开始红润起来,我们的谈话也多了起来,虽然都是关于樱花的话题,但我真的好高兴。窗外,樱花树好像要发芽了。
三月,天气异常的寒冷,坡道,窗外的樱花树都没有发芽。你说,好喜欢樱花,你说,好喜欢四月的樱花,你说,好喜欢坡道上四月的樱花,我说,我都知道。但最后你又说,好喜欢坡道上四月的樱花树下的……最后的几个字你没说出来,而是出来了几滴红色的液体,你被几个穿白色衣服的人推进了一个名叫重症监护室的地方,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切,没了呼吸,没了思想,站着,一直……
今年的四月好冷,樱花最终没有开放。三月的最后一天,我就把窗外那两颗樱花树转移到了你的墓前,四月的今天,我带着一个装有淡粉色水的杯子,走到坡道的尽头,来到了你的墓前。我想啊,以后都不会看到四月的樱花了吧,但起码,为你献上去年的樱花吧,献上你好喜欢的坡道上四月的樱花,还有,你好喜欢的坡道上四月的樱花树下的……
四月,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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