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灵纪存希”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0篇岁朝清供散文,今天小编就给大家整理后的岁朝清供散文,希望对大家的工作和学习有所帮助,欢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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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岁朝清供散文
岁朝清供散文
“岁朝清供”是中国画家爱画的画题。明清以后画这个题目的尤其多。任伯年就画过不少幅。画里画的、实际生活里供的,无非是这几样:天竹果、腊梅花、水仙。有时为了填补空白,画里加两个香橼。“橼”谐音圆,取其吉利。水仙、腊梅、天竹,是取其颜色鲜丽。隆冬风厉,百卉凋残,晴窗坐对,眼目增明,是岁朝乐事。
我家旧园有腊梅四株,主干粗如汤碗,近春节时,繁花满树。这几棵腊梅磬口檀心,本来是名贵的,但是我们那里重白心而轻檀心,称白心者为“冰心”,而给檀心的起一个不好听的名字:“狗心”。我觉得狗心腊梅也很好看。初一一早,我就爬上树去,选择一大枝——要枝子好看,花蕾多的,拗折下来——腊梅枝脆,极易折,插在大胆瓶里。这枝腊梅高可三尺,很壮观。天竹我们家也有一棵,在园西墙角。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长不大,细弱伶仃,结果也少。我不忍心多折,只是剪两三穗,插进胆瓶,为腊梅增色而已。
我走过很多地方,像我们家那样粗壮的腊梅还没有见过。
在安徽黟县参观古民居,几乎家家都有两三丛天竹。有一家有一棵天竹,结了那么多果子,简直是岂有此理!而且颜色是正红,——一般天竹果都偏一点紫。我驻足看了半天,已经走出门了,又回去看了一会。大概黟县土壤气候特宜天竹。
在杭州茶叶博物馆,看见一个山坡上种了一大片天竺。我去时不是结果的时候,不能断定果子是什么颜色的,但看梗干枝叶都作深紫色,料想果子也是偏紫的。
任伯年画天竹,果极繁密。齐白石画天竹,果较疏,粒大,而色近朱红,叶亦不作羽状。或云此别是一种,湖南人谓之草天竹,未知是否。
养水仙得会“刻”,否则叶子长得很高,花弱而小,甚至花未放蕾即枯瘪。但是画水仙都还是画完整的`球茎,极少画刻过的,即福建画家郑乃珧也不画刻过的水仙。刻过的水仙花美,而形态不入画。
北京人家春节供腊梅、天竹者少,因不易得。富贵人家常在大厅里摆两盆梅花(北京谓之“干枝梅”,很不好听),在泥盆外加开光丰彩或景泰蓝套盆,很俗气。
穷家过年,也要有一点颜色。很多人家养一盆青蒜。这也算代替水仙了吧。或用大萝卜一个,削去尾,挖去肉,空壳内种蒜,铁丝为箍,以线挂在朝阳的窗下,蒜叶碧绿,萝卜皮通红,萝卜缨翻卷上来,也颇悦目。
广州春节有花市,四时鲜花皆有。曾见刘旦宅画“广州春节花市所见”,画的是一个少妇的背影,背兜里背着一个娃娃,右手抱一大束各种颜色的花,左手拈花一朵,微微回头逗弄娃娃,少妇著白上衣,银灰色长裤,身材很苗条。穿浅黄色拖鞋。轻轻两笔,勾出小巧的脚跟。很美。这幅画最动人之处,正在脚跟两笔。
这样鲜艳的繁花,很难说是“清供”了。
曾见一幅旧画:一间茅屋,一个老者手捧一个瓦罐,内插梅花一枝,正要放到案上,题目:“山家除夕无他事,插了梅花便过年。”这才真是“岁朝清供”!
篇2:汪曾祺的散文《岁朝清供》
作者的文章似在向人们发出这样的呼吁:慢点走,欣赏你自己和自己身边啊!汪曾祺希望通过自己的作品从内容到形式建立一种原汁原味的“本色艺术”,没有结构的苦心经营,也不追求题旨的玄奥深奇。他曾说:“我是希望把散文写得平淡一点,自然一点,家常一点的。”文如其人。他的为人特点是心地的淡泊和对人情世物的达观与洒脱,即使身处逆境,也能够平心对之。在被打成右派下放张家口劳动的日子里,他奉命画一套马铃薯图谱。每画完一个整薯,还要切开来画一个剖面,画完了,“薯块就再无用处,我于是随手埋进牛粪火里,烤烤,吃掉。我敢说,像我一样吃过那么多品种的马铃薯,全国盖无二人。”
篇3:《岁朝清供》读后感600字
《岁朝清供》读后感600字
在书店翻到此书,想起前段时间看的一些讲文人“案头清供”的文章,便理所当然的以为这书也不例外,没想抽出一看,竟是汪曾祺的文集,顿觉有趣,便毫不犹豫的买下了,浅紫精装,毫不花哨,看着非常舒服。
“清”是很符合中国审美的字,超逸脱俗者,此之谓也。“清供”指一些雅致清白的供奉之物或是玩赏之物,主要用以增加生活的情趣。这书虽不是讲清供之事,但用这个名字概括也十分妥帖,毕竟这书读完,让人印象最深的,一是汪曾祺的文字之清,二就是汪老的生活有情。
“都说梨花像雪,其实苹果花才像雪。雪是厚重的,不是透明的。梨花像什么呢?――梨花的瓣子是月亮做的。”平凡词句写出平方事物最美的地方,这实在是最高的境界。梨花平常的很,我从没想到这平凡的小花竟能在汪老笔下变得那么活泼美丽,那通透明亮的白仿佛已经跳出纸面,瞬间呈现于我的眼前。每个看书的人看到这种字句,肯定不免心中遗憾,为什么不是自己写出这样的`字句。
少的肯定不止才学。记得杭州有位周先生,连续七年预报西湖的第一朵荷花的花讯,而荷花开了也一直被本地媒体当作大新闻在报道,摄影记者也会经常甚至每日为这朵荷花留影,这让我不禁对杭州人民添了份好感。忙事业忙学业忙家庭忙挣钱,平白辜负了身边一花一叶一草一木的美,总归还是少了些洒脱的真性情。
汪先生说“美,多少要包含一点偶然。”偶然邂逅这本小书,不得不说是美事一桩。它有种魔力,翻开后时间淌得就慢了,模糊的世界也显得清晰可爱许多,想起了很多旧时光,想起了很多小玩意儿,想起了妈妈做的饭,想起了秋天落了满街的梧桐叶子,想起家乡的活泼的冬雪。
篇4:杜鹃清供散文
杜鹃清供散文
买卖人家以求财为上。不少店铺,都供着财神爷。有的老板性格敞亮,或镀金或彩塑的财神,在进门显耀处搭起神位,四时香火侍奉;有的老板,含蓄,忸怩,把关公爷藏在角角儿里,把李诡祖戳在收银台背后的旮旯中。我这人生性警觉,逢事脑神经老往岔道上去绕弯弯儿。逛店,见人家供着财神,内心就升起那么一点抵触的意思。俗话说,买的不如卖的精,何况,他还请了神仙做帮手,定然要一锱一铢跟我算计短长的。
阿梅的店铺没有供神。她的店是卖门窗的,门窗仿照实景陈列,店里格外的“窗明几净”。除了安置妥帖的门窗,照例有个简单的柜台,柜台上一叠名片,一台连接着商场大系统的台式电脑。快过节了,店里搞促销,所以进店最显眼的位置,整整齐齐码放着驼绒被、电饭煲等礼品,旁边是“买赠”的大红招贴画。我跟阿梅很快就谈妥了一个单子,先下了几百块钱的定,约好过一两天付全款。阿梅说,姐,有赠品,家用小菜车或酸奶机,你挑。我对待店家送赠品的态度,约略等于对待他们供奉的财神,内里是不领情的。不过,既然已经谈了单,圈套早晚也要心甘情愿钻进去,不若把小恩小惠领回家,反正不领人家也不再有别的让利。可能见我犹犹豫豫的,不走,也不去挑赠品,阿梅两只眼睛笑笑的看着我:姐,你喜欢花儿吗?她的手指引着我的目光,一直到靠北墙的一方矮桌。
矮桌,墨色玻璃罩面,一左一右各设一只象牙白的皮沙发。桌上摆一只广口白玻璃大花瓶,瓶里大大的一束插花。说是插花,却没有一朵开了的花,甚至连一个咧开嘴儿的花蓇葖都没有。这样的清供,在书房里,是雅的,在店铺,则显得有些清简。矮桌沙发,是店里待客谈生意的地方。大型家居广场里的店,如今都很讲究,或清雅,或豪华,总有一个体面的空间留给客户小坐,茶果、点心甚至还有热咖啡。像阿梅家的瓶插,这样既不华贵也不妍美,无所寓意,顶多让人看起来有些奇奇怪怪的瓶插,几乎是绝无仅有的。
“这是杜鹃。能开花儿的。”阿梅请我坐在沙发上,她自己却站着,只把身子矮下去,脸庞几乎要贴到瓶插细细黑黑的枝条上。她说,杜鹃是请东北朋友用快递小包寄来的,给父母家里也插了一瓶,已经开了,满枝子的花,要多美有多美。可惜店里没供暖气,忒冷,这瓶儿都俩星期了,还没开的意思。
要多美有多美,到底是多美呢?关于审美心理,有一个现象:审美期待的魔力,有时大于现实审美。对于女人尤甚。阿梅一句“要多美有多美”,竟让我满心愿意地接受了她小恩小惠的赠品,一束干枯的、黑黢黢的`花枝。因为这一束枝条,阿梅似乎真的跟我亲近了几分,再喊姐的时候,便少了点职业惯性。她说,她不是老板,她只是老板雇的店长。送我的杜鹃,是她特特地求了老板同意,刚刚订购的,一共就十束,派送完就完了。
我以单车载一束杜鹃花枝回家的时候,天色已完全黑下来。刮了半日的风终于倦了,雾霾尽散,灯光照彻的天穹,居然有几粒星子顽皮地眨着眼睛。我从“要多美有多美”的梦里惊醒,忽觉得有一阵奇香的芳踪四散。阿梅叮嘱我,杜鹃瓶插之前,要先修剪,将入水的部分斜着剪出茬口,这样吸水量大,花枝很容易就能吸收充足的水分。阿梅还叮嘱我,早点儿来交全款,争取赶上家居广场的节庆大惠购,能打个折上折。
偏偏我是不喜欢凑热闹的。阿梅说的大惠购,在我看来不过是商家另外的圈套儿,吸引消费者来凑人气、冲业绩,好跟供应商去讨价还价,返点获利。我明知自己总会是某个商业圈套里的一只羊,却愿意尽力躲在一边,急惶惶上班下班,慢悠悠养育一瓶杜鹃清供。一天一天睁了眼睛,又闭了眼睛,杜鹃细细黑黑的枝条柔软起来,原本焦干的叶片舒展开并且一点点油润了,黑米粒样的花蓇葖一夜一夜努着劲儿膨开,终而努出一线胭脂红的媚。这样的日子,有一种迷茫的温馨,在心底舒卷,让我对生活中的苟且种种暂时性失忆。
在一本地理学杂志上,读到过关于东北杜鹃的报道。报道说,这种杜鹃是杜鹃科亚科,又叫满山红、达子香、达达香,分布在黑龙江、吉林和内蒙古东部、辽宁东部山区以及大小兴安岭,多见于落叶松林、桦树林下或边缘。有桦树生长的地方,三米之内必有杜鹃。一乔一灌,相依相随,成为植物界的浪漫传奇。一场森林大火之后,最先修复的植被就是杜鹃。初春时节,高山的冰雪尚未消融,杜鹃便迎寒绽放,漫山遍野一派火红。而当林木浓密到一定程度,杜鹃群落会自动消逝。
杜鹃这一繁衍规律,真让人着迷。空闲时,我常常守在杜鹃瓶插旁边,一待就是半个时辰。当瓶插枝头绽开几朵羞涩的粉脸儿,我决定马上去找阿梅,把单子的全款如数交上。虽然我想不清楚,或者根本也没有认真想过,瓶插开花与完成订单之间算是一种怎样的关系。并非因与果,并非始与终。或者,我只是好奇,想看看阿梅店里的瓶插,是否已经开得要“多美有多美”。
去交款,阿梅的店却已换了店长。新店长比阿梅年轻,举手投足间透着利落、干练。我跟她打听阿梅,她说,从来没见过这么一个人,只听老板说过,原来的店长在账目上反应不甚灵敏,业绩不算很好,自己不好意思,主动走了。记得阿梅给过我一张名片,翻箱倒柜地找了一番,名片上印的电话却是店铺的。我跟阿梅之间的联系,就这么断了。除了一瓶杜鹃瓶插,努着劲儿地要满枝盛放,阿梅似乎一个梦里偶然出现过的人物,来无影,去无痕。
听阿梅提过一句,她原先在花店工作,也许她又回到花店了?阿梅说“要多美有多美”的时候,好像带点关外的口音,说不准她就是一个东北妹子。她为什么要特特地求着老板同意,以一束不起眼的杜鹃枯枝作为拉拢顾客的赠品呢?她的十束杜鹃花插都赠完了吧?如果都赠完,说明她至少谈拢了十个单子,再说,还有驼绒被、电饭煲这样的甜蜜武器。一周多的时间里,阿梅能拿下十个二十个订单,也说不定。若往坏里想想,她也许只拿到了我这一个单,还是只交了定金的。
阿梅的店里,不,是阿梅供职过的店里,待客的矮几上,杜鹃瓶插已经撤了。墨色玻璃罩面的桌子,正空着。
月色如桂
先人的想象力又单纯又丰饶。比如说一棵桂树,很轻松地就栽到了月宫里,陪伴美丽的玉兔和嫦娥。
秋八月,走在月光地儿里,痴痴的,我会忘记了什么叫神话。一个人,伸着手去抓那丝丝缕缕的月光,送到鼻下轻嗅,好像月光该是香的,桂花一般的香。可是,没有,我闻到的,只是秋夜的薄凉,露水轻悄悄地染上发梢,染上衣衫,行路人的心魂也倏然薄凉起来。
姥姥在的光景,家里有个调料盒子。花椒、干辣椒是天天用的,寡淡的饭食,全指着一点麻、一点辣来提鲜。八角,熬制清酱或卤咸菜才用。桂皮登场,是煮肉的时候。大锅煮肉,一年就一回。我家煮肉的时间固定在年二十九的下午。锅大,肉却不多的几方,加上几根猪骨头,多半锅水,灶里填上硬柴,风箱呱嗒呱嗒拉起来,不大工夫锅开了,撇去血沫子,加花椒、八角、桂皮、老姜,还有自家做的干黄酱。等锅再开起来,“咕嘟咕嘟”“咕嘟咕嘟”不停歇地叫唤着,热气从锅盖的缝隙里钻出去,充满灶屋,又从灶屋的门帘缝中冲到院子,从院子跑到街上。香气氤氲,像是一种极热烈的言语,向天向地向村庄昭告一户人家要过新年了。
小的时候,我老觉得年根下的肉之所以香,全是因了那块稀罕的桂皮。桂皮,桂树的皮肤啊。我所在的北方没有桂树,我那时还不知道哪里有桂树。是月宫里的桂树吗?我当然知道不是。可我依然笃定,桂皮是金贵的。不金贵的树,有资格到月球去陪着嫦娥姑娘吗?我甚至还想过,剥下一块桂皮,桂树会多么的疼。我见过剥榆树皮。一棵榆树长老了,被连根挖掉,把树皮剥下来,晒干,碾成榆皮面儿,搀和在红薯面中,和面,擀面条,那面条吃起来才爽滑劲道。没有榆皮面,即使我姥姥那样厨艺精湛的农妇,也拿一盆没有一点粘性的红薯面没有办法。剥榆树皮,榆树是疼痛的,晶莹如泪的体液从木头深处一滴一滴渗出来,掉落到泥土里。给桂树剥皮,桂树也一样的疼吧。只是,人们为了一时的需要,就会忘了心疼别的物事,不管是一棵树,还是一棵草。栽树种草,本来就是因为要派上用场嘛。
后来,我在屋子里养过一棵桂花。我养桂花,是无用之用,或者说附庸风雅吧。你看,从屈原老夫子,到白居易、柳永,哪一个大文豪不爱桂树,不爱桂花。心血来潮,也养一盆桂花。我养的桂花,大约是四季桂。时不时的,枝枝叉叉凸起的骨节上,就冒出几粒米白色的花蕾。小小的花朵躲藏在深碧色的叶片之间,闪闪烁烁,似有若无。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到桂树开花的。有客来,噏噏鼻子,奇怪屋里为什么如此有香气。这才想起,阳台的桂树又开了一喷花儿。桂花树在北方活不习惯,生了白色的树虱子,一串一串的,捉不尽,药不死,简直一点办法没有,只能任凭它们吸干了树的精髓,忍看深碧的叶子枯干下去,一把一把掉落。桂花树死后,我再也提不起神养第二棵。一棵被虫害折磨而死的小树,是不会被派上用场的,不仅是不忍,还有不能。
桂树和桂花树,其实并不是同一个树种。这一点,我是很晚才晓得。但同一个桂字,让我对它们生出同样的牵念。何况,它们对人类都是那般无私,那般有用场。桂树皮,是调料,还是一味药材,早在2800多年之前史料中就有记载。中国人用它,外国人也用,《楚辞》里有它,《圣经》里也有。桂花树更可爱些,洋洋洒洒一场花开之后,一粒一粒的小花给人收集起来,酿酒,打糕,做桂花酱,炼桂花油。穿衣打扮,赏心乐事,都赋予了一丝丝、一缕缕桂花的香气。
我曾到访桂林。据说,桂花树是这个城市的市树。街边的行道树,是桂花树,公园绿化,大植桂花树。金桂、银桂、丹桂、四季桂。走在大街小巷,多少旅游的伴手礼拉扯着你的目光,也离不开一个“桂”字。桂花糕、桂花糖、桂花饼、桂花干,无桂不欢。离开的时候,我几乎醉倒在桂花编织的重重香气之中。“桂林,桂林,桂树成林。”这是一个导游跟我归纳的桂林根文化。
我最喜欢的桂花树,在江南的同里古镇。粉墙黛瓦,逸出一枝老树干。叶子是蓊郁的,花朵是稠密的。不似我在北方屋檐之下强养的病桂花。温煦的阳光下,花树在白色的影壁上印出曼妙的影子。老房子,久无人居,落花一地,兀自生灭。这样一树桂花,也许可以不输于白乐天山寺月中的三秋桂子了。桂花到底不该只是一种有用的植物。不是也有那句话么,无用之用,方为大用。既有用,又无用,被人在有用和无用之间自如地转换角色,正是一棵桂花的宿命。
作为江南的意象,桂花总是有些温软,有些怀旧。但也不乏有血性的桂花树一样的文人。
也是一个秋夜,为了躲避一场雨,我留在黄叶之中的一间孤独的院落里。雨过天青,视野是城市里不曾有过的阔朗深透。月亮升起来,居然是一枚镶满红色月晕的满月。瓷釉般润泽的月华,跟丹桂的颜色一模一样。
篇5:《山家清供》 读书笔记
很喜欢章原编著的,林洪的《山家清供》,已读完三分之一。喜欢研究中国古典文化的我,想从某些特别的角度,记录我的读后感。
林洪生活于南宋中后期,生卒年不详,所以我想先从书中频频出现的几个人物说起。
杨万里,是南宋有名的大诗人和官人,他与林洪生活在同一时期,我猜,他可能比林洪大个几岁。
苏轼,是北宋中期的人物,大概比林洪早生1。对于1990年出生的我来说,100年前是1890年,那时还是清光绪十六年,那年出生的名人有,白求恩。林洪了解苏轼的方式,大概就如同我了解抗日战争时期发生的事的方式吧。
杜甫,则更早,是唐朝人,他的时期比林洪早400多年,就像明朝万历十八年的事情于我一般遥远。
所以,林洪旁征博引的这部著作,其珍贵与有趣程度,可想而知。
这本书让我对诗人们,有了新的认识,不再是语文书和历史书里刻板的模样,而是充满生活气息的,有情趣的'才子:悲愤的杜甫化身十足的吃货,杨万里的代表作也不再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落上头”,
而是“削成琼叶片,嚼作雪花声”。如此“酥琼叶”究竟是什么美味?乃“烤馍片”是也。
杜甫笔下的美食就更多了,“鲜鲫银丝脍,香芹碧涧羮”、“槐叶淘”(凉面)、“滑忆雕菰饭,香闻锦带羹”、“柳叶韭”……若非吃货,如何能写出如此美味的诗篇呢?
篇6:供饭散文
供饭散文
老父亲的葬礼结束了。
按照当地的风俗,从老父亲去世那天起,至少要给父亲“供饭”到“六七”——四十二天。据说过了“六七”,阴间的父亲就能自己烧饭吃了。
独生儿子五十多岁了。他十几岁就出门读书,然后一直在城里工作,只有节假日才抽空回来看看父母。多少年来,他总觉得亏欠父母,多次暗下决心,等退休了一定回乡下侍奉父母,让他们享受天伦之乐。
可父亲等不及了——突然得了很严重的脑梗塞,一病倒就不能说话。病床上的父亲,眼睛时不时地望着儿子,他似乎想说什么,可是一直无法开口,仅仅三十八天就去世了。
儿子非常悲伤,这以前他总以为父母身体还很好,死亡离他们应该非常遥远。老爷子平素红光满面,连父亲自己都认为他至少还要过上十年八年的。
一切都无从解释,一切也无法解释。儿子痛哭不止,心里直说这一辈子对不起老父亲,也不能原谅自己。
父亲去世后,他决心放下手中所有的事务,留在乡下陪伴眼睛几乎失明的老母亲,为老父亲供饭、守孝,以此让自己的心里得到一丝安慰。
他是一个不太会做饭的人,可是为了给老父亲供饭,他决定从头开始学习烧饭。
葬礼后的第二天,他很早就起床了。老母亲跟他念叨着:“这么多年了,我眼睛看不见,都是你父亲烧饭给我吃。”他流着泪对老母亲说:“现在我来学着烧饭给他老人家‘吃’,也烧饭给您吃!”
在瞎子老母亲的指导下,他开始烧早饭。其实早饭很简单,老父亲喜欢用草锅烧的粥,稠稠的,烂乎乎的。
他很多很多年没烧过草锅了,那天他费了很大的劲,弄得满脸的黑灰,忙上忙下总算熬好了米粥。他把烧出的粥盛上一口,让老母亲喝看看,老母亲喝完,咂咂嘴,点点头:“是这个味儿!”
他又学着给父亲做“咸菜烧豆腐”,他知道那是父亲喝粥时的最爱,老母亲从旁不停地指导,然后尝了尝,还算满意。
他把做好的粥和菜,端到父亲的牌位前,在父亲的遗像前上了一炷香,喊着:“爸爸,吃早饭了。这是儿子亲手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说完这句话,他泪流满面。是啊,要是父亲还活着,自己会不会亲手给父亲做上一顿饭呢?每次回到乡下,都是父母亲做好了饭,自己从来没有为他们做过饭。吃惯了父母亲做的现成饭,他几乎没想过,哪天父亲不在了谁来烧饭,要是知道父亲走得这么匆忙,无论如何也要给他做上一顿饭啊!
站在父亲的牌位前,他想象着父亲吃他烧的早饭,应该是怎样的表情。
半个小时后,母亲让他把碗筷撤下来,他才从想象中惊醒。他擦了擦流到嘴角的眼泪,对着父亲的牌位说:“爸爸,我收碗了,我马上去买菜,给你做中饭。”
吃完早饭,他立即搀着老母亲去菜场买菜。
几乎没怎么去过菜场的他,在菜场转了几圈也不知道买什么,母亲不停地提醒他父亲喜欢吃什么菜,他花了好长时间才买好了菜。
回到家,开始准备烧饭烧菜。
母亲看不见,不能动手帮他,就在旁边指导。电饭煲里的`饭汤深浅,母亲手把手的教他用手指“摸量”。烧菜前,葱花生姜先准备好,红烧的肉切多大块,肉丝怎么切,蔬菜怎么切,切好怎么烧,尤其是在什么时间放佐料、放多少……一道菜一道菜,按照老母亲的指导,做好了让老母亲亲尝“验收”,直弄了一个多小时,他总算做好了一顿饭菜。
母亲在旁边指导儿子做饭,不停地念叨着:“你父亲要是知道是儿子做的饭菜,无论怎么样,他都会很喜欢的!”他知道,自己做的饭菜一定不怎么样,这是母亲在鼓励他。
他做了四菜一汤,端到了父亲的牌位前。他又在父亲的遗像前上了一炷香,然后给父亲倒上酒。他知道父亲生前就喜欢喝酒,以往每次回家,父亲总是拉着他喝上两杯。父亲一生好酒,为父亲喝醉酒的事情,母亲不知道向他告了多少次“状”,可是父亲依然如故,酒还是照喝不误,依然是连连醉酒,似乎不喝醉了不过瘾。
他含着眼泪跟父亲说:“爸爸,我给你倒上酒,你喝酒吧,只是不能喝醉了啊。这么多年了,我从没给你烧一顿饭,每次回来都是你烧给我吃,今天是我第一次给你烧饭菜,你尝尝,如果不合你的口味,我再跟妈妈学。”
瞎子母亲看着忙了一上午的儿子,再也忍不住了,她对着老伴的遗像失声痛哭:“老伴啊,儿子给你做饭吃了。儿子五十多岁了,从不会烧饭,现在开始学烧饭了。你是有福的人啊,你突然得了重病,儿子没日没夜地守着你,给你端屎端尿,从不嫌弃,他累坏了也从不叫一声苦。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一直遗憾我没给你多生几个孩子,现在你知道了吧!我一个儿子抵上人家几个儿子孝顺啊。你安心地走吧,儿子也一定会孝敬我的……”
儿子上前搂着母亲,嚎啕大哭:“妈妈啊,我对不起父亲,我没有坚持让老父亲跟着我一起生活,我还没有真正地孝敬他,他就走了。我一直想着等退休了回来陪着你们,我没想到父亲这么快就走了……”
儿子跪在父亲的灵位前,不断地忏悔:“父亲啊,我知道错了,你得病三十多天就走了,我就是竭尽人间孝道,也太迟太迟了。我一直想等退休了回来好好侍奉你,没有坚持让你跟着我在城里生活,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走了。我对不起你啊!来生我还做你的儿子,我一定早早地、好好地孝敬你,绝不给自己留下任何的遗憾……”
午饭后,他给老父亲点上一支烟,他想起那年父亲戒烟的事。他的奶奶知道父亲要戒烟,很生气,对父亲说:“你真是个狠心的人,这烟都跟着你几十年了,你说戒就戒了?”奶奶也是个抽烟的人,她知道戒烟的痛苦和不易,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忍受煎熬。然而因为瞎子母亲经常咳嗽,不能闻烟味,父亲毅然决然地戒掉了抽了几十年的香烟。
此时,他对父亲说:“爸爸啊,你想抽烟还是抽吧,烟瘾来了很难受的,你不要再苛求自己了,儿子会给你买最好的烟。”
下午四点多了,他想起父亲因为胃不好要吃腰餐,他买了点心和水果,仍然给父亲上香,喊父亲吃腰餐。
他知道父亲喜欢早早地吃晚饭了,他依旧在老母亲的指导下,给父亲烧了几道小菜。
如此几天下来,他基本上把握了做饭菜的程序和火候,还翻着花样给老父亲,更给老母亲买时新蔬菜和肉类及水产品,尽量摸索着做得可口。一个月多月后,老母亲说:“你做的饭菜了越来越好吃了,我也喜欢吃你做的饭菜!”他第一次感到无尚的欣慰,比当年接到上大学录取通知书还有成就感。
每次供饭的时候,他都虔诚地站在父亲的灵位前,似乎在看着父亲吃饭,揣摩父亲吃饭的模样,想着父亲既往的点点滴滴,眼泪都止不住地流。是啊,直到现在,他才真正体会到了“子欲养而亲不待”是什么滋味!
一天又一天,一日三餐都是他亲自做好饭菜给父亲供饭,一次又一次都是亲自端到父亲的牌位前,一次又一次地给父亲上香,喊着父亲吃饭,看着父亲吃饭,一次又一次地泪流满面……
他的厨艺在不断地提高。每次供饭后,他都陪老母亲吃饭,给老母亲夹菜,看到老母亲越来越吃得香,他心里很满足。在老家老屋里,他一呆就是几十天,农村的蚊虫特别肥硕,浑身叮咬得奇痒无比,疙瘩和创疤到处是,他愣是没有跟老母亲叫一声苦。
他总听到老母亲在对来看望她的亲戚、朋友、乡邻说:“我这儿子在他父亲生病以来的几十天里,没有离开老家老屋一步。一心一意地为他父亲供饭、孝守,不枉他父亲培养了他。每顿饭菜都是他烧的,每次都是供完了他父亲的饭,再陪我吃饭!难得!难得!”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老母亲这样说,他心里总是酸酸的。
每次供饭,看着老父亲微笑的遗像,他想了很多很多:
父亲啊!你临走前,眼睛总是望着我,你想对我说的话,我在这几十天里参悟到了:“你妈妈眼睛看不见,你要照顾好她!你要照顾好她!……”父亲啊,我对不起你,你在世时,我没能好好孝敬你老人家,我知道你舍不得母亲,放不下母亲。父亲啊!你就放心地走吧,我要把对你的愧疚记在心里,加倍地孝顺我的母亲,让你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慰,我一定让你为我骄傲……
父亲啊!你走后的这几十天里,我想起自己过去回家常常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不应该啊!我知道人间亲情莫过于父子情、母子情,我应该在老家多住上几天,和你多谈谈,多听听母亲的唠叨,可就这再平常不过的事,我总是借口工作忙而很少做到,现在那份陪伴是补不回头的。我后悔啊!
父亲啊!在老家的这段时间里,有很多乡邻对我说:“每次你回家看他们一次,他们都会在走亲访友时‘显摆’好长一段时间……”父亲啊!你多想儿子陪陪你啊!我知道,你那“显摆”的话语里多半是浓浓的酸楚……我真的不应该啊,父亲啊,你原谅儿子的不孝吧……
一日三餐加下午的腰餐,一天要给父亲供四次饭,儿子没有嫌麻烦。四十二天到了,那天给父亲供最后一次饭,他站在父亲的遗像前,向父亲汇报了自己的打算,他告诉父亲,要把老母亲带回自己的家里,和老婆孩子一起好好侍奉老母亲,让老母亲安度晚年,享受天伦之乐……
他向父亲保证着,他跟父亲说了很多很多……
是啊,当有一天,我们的父母突然离开了我们,我们跪在他们尚有余温的身体旁,看着他们因劳碌而满面沧桑,你会不会为迟到的孝顺感到愧疚?你若一点愧疚也没有,那你就算得上是真正的孝子。
他算不算是孝子呢?他应该算是个孝子。但他后悔的是,他忽略了孝顺是不能等待的现实。孝顺要趁早,因为父母年龄大了,他们等不起了。现在父亲走了,也许儿子做再多可口的饭菜,父亲也吃不上一口,烧再多的纸钱也只能算是一种悼念。
在我们父母活着的时候让他们过的舒心、愉快,那才是真正的孝顺。孝顺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美德,但孝顺一定要趁早。
篇7:茶闲烟尚绿,清供一枝梅散文
茶闲烟尚绿,清供一枝梅散文
周末,寒气袭人冷意浓,晚来天欲雪,闲来无事,与友吃过午饭路过街边拐角处,几株腊梅含苞待放,甚是喜人,随喜折了技(有点不文明了哦),清供在茶室里。
生火引炭
生火引炭煞是费了周折,引火器不能使用了,只好用废纸箱几片铺在风炉内底层点燃,上面逐个累放上橄榄炭,燃是好燃了,但室内一时烟味四起,随急扇火旺,开窗透气,生怕引来火警岂不笑话,与友人相视大笑。生火引炭,玩味其中,先是一乐。
待炭火均匀,前面所用纸箱燃尽,用炭筷将灰屑漏去,已无烟味,小心翼翼移炉入茶室。注水于陶壶内,静待茶水开,此即候汤了。
候汤定汤
“茶之功用,仍恃水之热力。” 纵有名茶、甘泉,若”煮之不得其宜,虽佳弗佳也。“ 所以有”茶虽水策,火候贵精讨“之说。蔡襄在《茶录》中亦言:”候汤最难。“
候汤,是指火候和定汤两个方面。火候,是指煮水的火力;定汤,则是对泡茶用水温度的定夺。苏东坡说:”活水还须活火烹。“ 煮水要用活火,活火就是有火焰的炭火,宜煎茶,味美而不浊。亦有言“烹茶要旨,火为先,煮水需明火,炭柴为上,电炉次之,电磁炉再次之”。
陆羽《茶经》云:“其火,用炭,次用劲薪。”陆羽认为泡茶烧水最好用木炭,其次才是硬木柴,此外,不干净的燃料也不能用来烧水泡茶,燃料不洁则必串味,有损茶品。
现在对大部分茶人来说,用木炭烧水已经很困难了,已经被液化气、电随手泡等取代,但活火烧水泡茶,还是更能感受茶的韵味,而不像电磁炉使水短时间剧烈加热,水性惨烈狰狞,必薄而躁乱。
潮州人烧水用的叫做“绞积炭”,“绞积”是一种很坚硕的树木,烧成炭后,绝无烟臭,敲之有声,碎之莹黑,是最上乘的燃料。再有就是用乌榄核作炭的,火焰浅蓝,焰活火匀,也是泡茶的好燃料,此外,普通无烟木炭,是一种比较经济的选择。
为何要用活火?许次纾《茶疏》说:”火必以坚木炭为上,然木性未尽,沿有余烟,烟气入汤,汤必无用,故先烧令红,去其余烟,兼取性力猛炽,水乃易沸。“ 同时要”炉火通红,茶铫始上,扇法的轻重徐疾,亦得有板有眼。此叫“君子观火,有要有伦,得心应手,存乎其人。”
定汤,是泡茶中殊为关键的一着。陆羽《茶经》云:“其沸,如鱼目,微有声为一沸,缘边如涌泉连珠为二沸,腾波鼓浪为三沸,已上水老不可食。”其中重要的是水老不可食,经常看到很多茶友为了追求茶的香气,不停的反复将水烧开,这是历代茶人坚决反对的。现代科学也证明,水每开一次,活性降低一分,反复烧开的水,例如蒸馒头的水,用来浇花都浇不活,用这样的水来泡茶,实在不敢恭维其滋味。
“茶之殿最,待汤建勋”。一杯茶的好坏优劣,最后决定于此。清诗人袁枚,还是一位有丰富经验的烹饪学家,于饮茶也十分道地。他在《随园食单・茶酒单》中详细叙述了定汤之术。他说:“烹时用武火,用穿心罐一滚便泡,滚久则水味变矣,停滚再泡则叶浮矣。一泡便饮,用盖掩之则味又变矣,此中消息,间不容发也。” 随园老人认为,定汤一举须精心掌握,此间不容人中有一发一丝的差距。他还说了这样一件事:一天,裴中丞过随园,袁枚亲自煮水定汤招待他品茶,第二天裴逢人便说:“我昨天过随园,才真正吃到了一杯好茶。” 其实,并非士大夫们没有好茶,而是他们烹煮不得其法。
泡茶时候汤的掌握不易,张源《茶录》“汤辨”条载:“汤有三大辨十五辨。一曰形辨,二曰声辨,三曰气辨。形为内辨,声为外辨,气为捷辨。如虾眼、蟹眼、鱼眼、连珠皆为萌汤,直至涌沸如腾波鼓浪,水气全消,方是纯熟;如初声、转声、振声、骤声、皆为萌汤,直至无声。方是纯熟;如气浮一缕、二缕、三四缕,及缕乱不分,氤氲乱绕,皆是萌汤,直至气直冲贯,方是纯熟。“又在“汤用老嫩”条称:“今时制茶,不暇罗磨,全具元体。此汤须纯熟,元神始发也。”
赏烟听涛
用橄榄炭烧一铫水至二沸,是需要一段过程的,几十分钟不等,看你心性使然了。如若急扇,火势必旺,十分钟左右即候汤完成。如此时,静待花开般,手捧一书,观炭火荧荧,静到能听到水在铫内的呲呲声,调息静养吐纳呼吸,随铫烟袅袅沉醉其间,所有的心事不过如这茶烟化为乌有了。忽然想到的是贾宝玉的对联“宝鼎茶闲烟尚绿,幽窗棋罢指犹凉”。闭目养神,似乎会感受到潇湘妃子正穿过“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的梅树下,你侬我侬。。。
温壶盏细品幽香
取泡乌岽山老枞和着壶内还在热气升腾,轻摇揭盖,花果香受热生发瞬间激荡心灵,直击肺腑。注水浸润刮末速出汤,头道汤亦可饮,并不是非弃之不可。茶是高山好茶,这样的活水活火不易得来一铫汤,
弃了岂不可惜?
一铫汤沏了两壶茶,高山老枞的.韵味在活水活火的激发下,愈发的精神抖擞,茶香无限好,茶汤更加醇厚质感明显,香气浓郁,伴着腊梅冷韵冷香清幽。这一款茶,总算从盖碗到紫砂,从电磁炉到炭烧水,从纯净水到矿泉水,多种组合尽尝了。
在品尝的当下,再煨一铫水,如长久等待则不合适,怕壶冷盏寒几水之间续冲茶汤变化太大,此时铫内注入的是温水,再用炭烧则相对快些,又保有了水的活性。多冲之后,老枞韵味品尝通透。山韵留于胸。回味满是寒冬里的暖意融融。
煮岩茶竹窠肉桂
炉内炭火还旺,请出一泡竹窠肉桂,直接入铫内煮,登时满室飘香,肉桂的辛锐香气、张扬的个性表露无遗。“香不过肉桂”,特别是在煮饮时,会更加深信这一点。待茶汤冒出细沫时,取铫出汤,茶汤酒红色,煞是诱人,不忍品啜,友们只顾细赏拍照,闻茶汤的那种熟果香、奶巧克力香一样,只一口,且不说三饮便得道,七碗吃不得,那一口里的当下的记忆才是真真切切,“细啜裰灵爽,微吟齿颊香”,再也难忘。。。
篇8:叶清臣——《贺圣朝》
【年代】:宋
【作者】:叶清臣——《贺圣朝》
【内容】:
满斟绿醑留君住。
莫匆匆归去。
三分春色二分愁,更一分风雨。
花开花谢、都来几许。
且高歌休诉。
不知来岁牡丹时,再相逢何处。
【作者】:
叶清臣(1003-1049) 字道卿,湖州乌程(今浙江吴兴)人。天圣二年(1024)进士。六年召试,授光禄寺丞,充集贤校理。历官翰林学士、权三司使。后罢为侍读学士,知河阳。赠左谏议大夫。《全宋词》存其词二首。
【注释】
绿醑:美酒。
都来几许:都算在一起才有多少时间呀!
【赏析】
这首词是酒席筵前留别之作。满斟美酒,劝友人尽情欢乐。全词精心铺叙,情意殷切。表现了诗人伤春惜别的情怀,也流露出人生萍寄之感。
薛砺若《宋词通论》:词中“三分春色二分愁,更一分风雨”句,则为东坡《水龙吟》“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及贺方回《青玉案》“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的蓝本了。
篇9:清风吹断春朝梦
一
又是一个深夜,寂寞的深夜。在这冰冻的季节,一句句颓废的誓言,在浓雾中惨淡。我想着我的世界,我的命运,在凄迷中不知不觉又步入了新的梦境。我寻求光明的永远的太阳,在我快死的日子。
被一行行诗句涂划的可怜,学校的路灯沉默着照亮那条路。漫步于眼琴房前,静听她们的歌声。夜露的清鲜被愁愁的心深裹,旅途上那一点点的光亮给摇晃的信念一丝安定。
回忆在呜咽中死亡,在寂静中呈现,时间在年轻一直游移到年老。在季节的边缘,那些夹着风声的鸟鸣,是悲哀,漂流,无聊,嘲讽,诅咒,报复,烦闷。
二
画室的角楼,嬉戏。
灯光的诙谐,血的回归。
猛然抖动,一阵风将希望投在黑白间
厄难与辛运,在瞬间转变,于一个被雪压破的空间,成就着永远成熟的错误。
不知什么时候,徘徊在文字的门外,世界没有光明与我同行。迷茫与失望的生活。
我没有归路。
三
那一池水睡着了,厚厚地冰下,我梦到了思念的鱼儿。她沉睡在一个比地狱可怕的世界。我把泪水给了她,任她在风里游荡。我丢下笔,站立在这个世界。这里只有生只有死。
篇10: 如梦朝歌散文
如梦朝歌散文
在宫门口见到纣王的时候,她不由心里一紧,这还是那个风华绝代的纣王吗?
他的全身被一种深深的绝望所笼罩,那俊朗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见到刘璃的时候,他才好像回了魂,勉强地扯起一个笑容,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
“大王,你已经尽力了。”她微微笑着。
他脸色苍白,指节紧握,哑声道:“妲己,你不怪我?”
苏惑心摇了摇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腹部:“他也不会怪你,因为这都是天意。”
他的眼眶倏然泛红:“我十七万大军,竟然全在敌阵前临阵倒戈,真正是奇耻大辱!如果当初我不去攻打东夷,如果……”
苏惑心内心深处的内疚感又涌了上来,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大王,现在再说这些也没有用了,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打算好。”
纣王定定地望着她:“姬发很快就会攻入王宫,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妲己,不如我先派人送你离开……”
“我哪里也不去!”
她不忍心让他孤零零地离开这个世界……因为她知道,之后会发生的一切事情。
他的神情又是喜悦,又是悲伤,又是激动,蓦地拉起她的手,低声道:“陪我去摘星楼。”
他们登上摘星楼的时候,一轮弯月正好露出了半边脸。
天空中,忽然飘起了小雪,密密的雪花在空灵的月色中点点落下,轻盈婉转。
月色迷茫,雪落未央。
从台上望去,往日里一片繁华的王宫如今却是纷乱不堪,惊慌失措的人们四处逃窜。
尖叫声、哭喊声、喝骂声夹杂在一起,和这美丽安静的雪景似乎格格不入。
他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怎么了?”她侧头笑道。
“只是想多看看你。”他也笑了,“如果这世上还有什么让我留恋,那就是你。”
苏惑心的笑容一滞,冷不防,他的唇已经覆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吻是霸道的,不留一丝空隙,好似要夺去她的`一切。
他的吻又是温柔的,随时随地悉心地顾及着她的感受。
她可以推开他,可是――
她没有那么做。
长长的吻结束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抬手抚摸她的脸颊。
“叫我的名字……辛。”
苏惑心无法理解他的用意,但是现在只要是他想要的,她就一定会帮他实现。
“辛……”
“再一次……”
“辛……”
“再……一次……”
“辛……”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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