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听的鬼故事

时间:2023-01-20 03:50:48 作者:童年即景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童年即景”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7篇小时候听的鬼故事,这次小编在这里给大家整理后的小时候听的鬼故事,供大家阅读参考。

篇1:小时候听的鬼故事

男人下班后出去鬼混,直玩到三更半夜才打车回去,到了他家楼下,他哼着歌走进电梯,见一女人垂着头站在电梯里,他没在意,按下了他家住的第九层,无聊中他掏出手机来看新闻,本市的一条新闻是,傍晚在西湖小区的电梯发生了,一起电梯‘吃人’事故。该事故是因为电梯故障所致,一位女人在上电梯时,掉进了电梯槽里,当场死亡。

男人看我觉得很奇怪,喃喃的说;“西湖小区,那不就是这一栋吗?这电梯不是好好的吗?”

身边的女人开口诡异的一笑道:“你没感觉电梯正在向下走吗?”

篇2:小时候听的鬼故事

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入了周大善人的眼,开始他以为是只小狗,走进了才发现是个又瘦又小的女孩子。他和蔼的笑,伸出了温暖的手,抓住了那只冰冷的小手,牵回了家。

从此小奴便有了家,成了周大善人的贴身侍婢。周大善人家的水米养人,不过一年的时间,小奴就由一个瘦弱的丫头,变成了一个婷婷少女。周大善人对她的脱变非常满意,对她的笑容便越发的多了,一个寒冷的夜,周大善人关心她,把她拉进了自己的被窝,手不停的在小奴刚刚发育的身体上乱揉,喘着带着情欲粗气,如一头野狮蹂躏小羔羊般的疯狂。

小奴没有大喊,紧闭着眼,浑身冷的像冰块。把周大善人心里的欲望都冻住了,他抱着她,说:“你真冷……”

小奴嘴角扯了扯,像是被推动一样,爬到了周大善人的身上,扭动着水蛇一样的腰,手揉搓着周大善人赤裸在外的胸。

周大善人又开始喘粗气了,激动的浑身乱颤,可他突然推开了她,对她说:“你太小了,再等等吧!我心疼你……”

小奴的嘴角不自然的翻动了一下,眼睛里的情感很复杂,有恐惧,有失望,还有些什么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之后周大善人对她更好了,没人的时候会把她搂在怀里,体贴地说:“宝贝!你太冷了,我帮你暖暖。”

小奴很少说话,只是静静地让他抱着,眼睛里有些感动在闪烁。

周大善人有一妻一妾,妻凶悍,妾无辜而亡,他曾怀疑是妻所为,可没证件,只是对妻的感情淡了,见面也淡淡的,好像陌生人,妻也不愿见他,对他宠爱小奴的事,充耳不闻,只是每天勤于理家,总把钱柜钥匙带在身上。

小奴每日陪在周大善人左右,有时故意穿的很少,身体有意无意地碰在他身上,可周大善人除了抱住她之外,并不往下深入,甚至小奴牵引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周大善人都不为所动。

小奴便哭了,她说:“老爷不喜欢奴家?。”

周大善人抱着她很紧地说:“就因为喜欢,所以怜爱,要等你长大。”

小奴那天掉的眼泪特别多,不管周大善人怎么擦都擦不干。

周大善人只好细声细语地哄着,手在她背上轻轻地拍着。小奴突然抬着泪眼说:“她要害你……”

周大善人微微一笑道:“谁?”

小奴指了指正房,他妻的住处。

周大善人满不在乎地说:“让她来害吧!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只要爱你……”

小奴不哭了,伸着冰冷的手摸着周大善人的脸,一遍又一遍。

那晚周大善人的妻莫名其妙的死了,像是被人掐死的又或许是被人勒死的,反正死了,死于谋杀。

周大善人不许家人声张,对外只说是暴毙。

小奴站在他的左右,手无助地拽着他的衣袖。

周大善人说:“给她做场法事吧!好歹跟了我一场。”小奴就觉得周大善人真善良。可她不喜欢和尚,于是躲进了卧室。

不久门窗一阵轻响,屋外脚步缭乱。

小奴害怕,大叫着周大善人的名字。她想闯出去,一道金光打得她一个趔趄,到在了地上,举头看见,门窗上都贴上了朱砂写的符咒,怪不得她出不去,鬼最怕就是这些符咒,特别是朱砂写的。

是的,小奴是鬼,周大善人的妻招回来的鬼,本来她的使命是吸尽周大善人身上的阳气,让他暴毙而亡,可谁料到,小奴会爱上周大善人,所以她杀了周大善人的妻,想和他白首,就算不能白首,一生一世在一起,也是她的心愿,鬼同人一样都想占有。

小奴惊慌地看着周大善人一脸的微笑,她不明白,他明明说爱她,难道他开始就知道她是鬼?

“是的!我知道你是鬼,因为人的身体不会总也捂不热。”周大善人看穿了她的心,微笑地说着,那张脸上永远带着慈善的微笑。

小奴没有流泪,一只鬼,没了心,那里来的泪。

她也没有挣扎,安安静静地被收进了老和尚的酒葫芦里,周大善人拿着葫芦摇了摇说:“喝了这东西泡的酒真能延年益寿?”

小奴躺在酒葫芦里,紧闭上眼,一滴泪流进了酒里。

三年后,周大善人开启了酒葫芦,每次喝葫芦里的酒时,他都会皱着眉头对老和尚说:“这酒真苦……”

老和尚听了自语,不是酒苦,是因为酒里参杂了泪水,然后看着酒葫芦,深深凝重地说一句:“阿弥陀佛,造孽……”

不久老和尚死了,死的奇怪,自己掐死了自己。

篇3:小时候听的鬼故事

她的脸色极度苍白,嘴唇颤抖着,仿佛一个刚从精神病医院里跑出来的人。

沉默了好长时间,她终于抬起了头。

“警官,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随心情吧!你别紧张,也别着急!”我安慰他道。

她微嶶地点了点头,松了口气,道: “我跟我丈夫的关系真得不是很好,我们经常会因为一些琐事而吵嘴,而且吵嘴的时候,我们都非常的生气,他有时候会摔门而去,把我一个人撇在屋子里,而每当这个时候我都非常的后悔……!”

我看到,她的眼睛中已有泪渍渗出,看来她当时是真得很后悔。

“我非常清楚,其实我是很爱他的,可是事情弄到最后总是很糟,他每次生气的时候,都离家好几天,经常找一些没有人的地方独自发泄,也不理我”她终于抽涕了起来,然后又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接着说道: “那天晚上下着毛毛细雨,我们又吵了起来,而且吵得非常凶,他显得极度愤怒,一甩袖扬长而去,当时我真得很后悔没有拦住他,也许是碍于面子吧,我只是站在窗口向外望去,毛毛的细雨中,我看到他向南山那个方向疾奔,一次也没有回头,我想当时他一定真的很生气,后来他终于消失在雨夜中,我没有想到,他…他意然再也没有回来……!”

说到这里,她已哽咽了起来。

“平时,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他都是在多长时间后回来的?”我尽量舒缓语气地问道。

“两三天吧,也有更长的时候,有一次,七天后他才回来的,这是最长的时间了,可……可这一次,已……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

她的眼睛变得通红,情绪开始变得激动起来。

“你别怕!我想他还至于出现什么不测的,也许明天就能回来的!”

“根本不可能的,你不知道的,南山那里只有一座古宅,他要是没去那里又会去哪里?”他冲动地说着。

“你去哪里找过吧?”我问道。

“没有!到南山上面的古宅只有一条路的,而且很陡峭,坎坷不平,我叫了家里唯一的仆人塔斯去寻里找他,可是,塔斯去了后竟然跟他一样再也没有回来,我非常的害怕,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终于忍受不住那种恐惧的煎熬,所以我才来找你的!”

“你就那么肯定,他一定进了那个古宅么?”我忍不住问道。

“他生气的时候喜欢找安静的地方发泄的,我很了解他的性格的,他要是没有去那座古宅又会去哪里呢?再说,那座山上也只有那么一座古宅,其它的地方都是光秃秃的古头”

她极为详尽地叙述着,让人不得不相信她所说得都很付合事实。

“那座古宅是在山顶 ,还是在半山腰?”

“半山腰靠上一点!”

“你知不知道古宅的来历?”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远远望去,那古宅显得极其苍老,像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一样蹲在山上!”

我尽量去想像她所描述的样子,使自己处在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中,忽然有一个影像跟我所想的完全重合到一起,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怪怪的感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地方。

“你一直住在那里吗?”我心有所想的问道。

“不是!我们从搬到那里到现在仅仅两年!”她很肯定地说道。

“两年!?”

我终于想起了一件事情,在两年前的一则电视新闻中,曾报道过,有两名中学生在一座山上失宗的事情,当时出现的画面就是一座山,且山的上面是一座古宅,只不过,我实在记不住那山叫什么名字了。

“你那个地区具体叫什么名字?”我谨慎地向她询问道。

“达拉村!”

“达拉村!?”

“是的!达拉村!”

在她的提醒下,我一下子就想了起来,一点都没有错,当时新闻就是这样报道的,是在达拉村南山上,有两名在那里游玩的中学生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可能到现在也还没有有找到吧。

我是在心里想着这些事情,我知道,这绝对不能跟她提起的,因为这样的事情实在不是太容易刺激到她了。

“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尽力在最短的时间里帮你找到他,现在,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整件事情!”

她点了点头,眼睛中闪着黯淡的光,好像对我充满了失望,对我的信任程度仿佛已降低到了最低点,最后,忧心重重地走出了门外。

我仰躺在了椅子上,陷入了沉思,我心里非常的清楚,这样的事情我必须亲自到那里看一看才可以,这时,我似乎已基本确定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但是,第二天发生了一件令我吃惊的事情,就在我本打算亲自去那里看看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又来了,而且是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失常地喊道: “有鬼,有鬼叫,古宅里有鬼呀!……”

我看到她的精神跟昨天真是有点不太一样,好像有点失常了,疯颠了。

我将她扶到椅子上: “别害怕!这里是警察局!有什么慢慢说。”

她竟然像根本听不到我的话似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呆呆地瞧着窗外。

“窗子,窗子,就在窗子外边,我看到了,在窗外边有个游荡的鬼魂,它还会叫,在古宅里,在那个古宅里……!”

我真是有点不知所措了,握紧了拳头,猛地砸向桌子,怒吼了一声: “行了!”

这一炸雷似地吼声还真的凑了效。

她的身体忽然打了一个激灵,仿佛一下子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她怔怔地看着我,颤微微地说道:“警官,我真得看到了,在古宅里,有衣服在顺风跳舞,是一件衣服,仅仅是一件衣服,它在跳舞,它……!”

“它,它什么它,它还会唱歌,是吧!”我怒目向她训叱道。

她意努力地摇了摇头。

“不!不是唱歌,是叫!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那衣服会叫,真得,它像野兽似地叫着,实在太可怕了!”

我想她可能是因为精神过度紧张才导至胡言乱语起来。

“昨晚,就是昨晚,我终于爬上了南山,我从古宅的窗子里看到了一件衣服,它在顺风舞动,犹如孤魂野鬼,警官,我说得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她发自内心的企求之意淋漓尽致地表现到了脸上。

我的心忽然软了下来,忽然觉得她其实真得很可怜,我本应该尽最大努力帮助她的。

“别怕!今天晚上我也去看看,你把地址告诉我一下,你的住址”

我扶住她的双肩,舒缓着语气说道,她充满感激地点着头。

“达拉村十七号,到了那里,你一眼就会看到的,就在村头的,对面不远的地方就是南山,我们那里实际上根本没有几户人家的,我们的房子是最好的,一眼就能认出来”

她详尽地说着,对我的去意表示了极大的欢迎,看来她不但需要帮助,而且是非常急迫的。

“你放心!天一黑我就过去!”

实际上我本打算白天去的,但听她所叙述的怪事,我觉得如果晚上去的话,可能对查实事实真相会有很大的帮助,是以,我才答应她晚上过去,同时也让她在心理上得到了一定的安慰,让她对自己所说的胡话有一个更清醒的认识。

天刚微黑,我就驱车来到了达拉村,一眼就能看到在达拉村的村头有一栋十分漂亮的小洋房,我知道,那一定就是那个女人的家了,同时,我在想一个问题,就是,我是不是该去跟她打个招呼呢?因为我已经看到南山所在了,还有那座在黄昏中显得诡异森森的古宅。

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跟她打个招呼,至少让她知道我真得来帮她了。

我把车开到了小洋房那里,然后就下车径直来了小洋房的门前,我看到门并没有关,且屋子里灯火通明。

出于礼貌期间,我敲了敲并没有关着的门,但好一会儿也没有看见她出来,于是我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出门去了?但门为什么没有上锁呢?

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突然涌上了我的心头,凭着职业的警觉,我感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我掏出了手枪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我转了几个弯,并没有发现什么,忽然,从一间卧室里传来“扑通”的一声,那感觉就好像有重物撞击了一下空心地板似的,我猛地冲了过去,一脚踢开卧室的门闪了进去,突然有东西在我的眼前摸糊了一下,快如闪电,只听哐啷一声,玻璃窗被撞的稀碎,那个东西冲出去,就像一阵轻漂的烟一样消失在夜幕中,我看到那个女人就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嘴角还在流着血。

我吃了一惊,慌忙过去将她扶在怀里。

“你怎么样了?”

“衣……那……衣……衣……!”

还没说完她就断了气,我不敢相信这里事实,我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她完全没有了呼吸。

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东西呢?难道就是她所说的衣服?

这根本就不可能,她显然是被那个东西给弄死的,如果说那是衣服的话,可衣服又怎么会杀人呢?

难道真得有鬼?

人怎么会跑的那么快,可以说,那简直就是在飞。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我拔通了同事小王的电话。

“小王,快来达拉村十七号,这里出人命案了!”

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小王的警车就停在了外边,我看到他还带了三个人一起来,我迎了出去向他粗略地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并把事情交给他处理了,然后我又带了一个同事一起向南山走去。

上南山的路的确是不太好走,我一边在努力地爬着一边思考着我刚才没有看清楚的那个东西,最后,我还是想不出,在这个地方会有什么东西,会这么厉害,一闪而过,穿窗而出,这简直不是神就是鬼了,人是坚决做不到的,实在是太快了。

二十分钟后,我们两人终于来到了那座古宅的大门前。

在朦胧的夜色中,整个古宅显得老气沉沉,破败不堪,阴气森森,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警官,我们到这里做什么?”

我的这位小警员显然是有些心虚了。

“没什么,随便看看!”

因为时间极短,我也来不及向他叙述详情,只好这样说了一句,但说完后,我忽然觉得很好笑。

我跟她小心谨慎地走了进去,园子里野草丛生,臭气矄天,让人感到很恶心,我跟他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我在想,那个女人的男人想找个地方发泄的话,又怎么会来这种脏地方,除非是吃错药了,再不就是真被鬼抓了进来。

我们穿过了乱草,走进了昏暗的屋子。

“我们分头在屋子里走走,把手电打开!”

我对他说道,然后我们就分开了。

屋子里到处都是蜘蛛跟蜘蛛网,我甚至看到了一条蛇从屋角闪了过去,还有几只老鼠蹿来跳去的。

要不是因为察案,我想我是绝对不会来到这种鬼地方的。

正在我凝神间,突然有一只手拍到了我的肩上,我吓了一跳,猛一回头,只见我的同事正用一只手指放在嘴边作势让我小点声。

同时,我感觉到他放在我肩上的手正在发抖。

“怎么了?”我悄声问道。

“把手电关了!”他略带颤音地悄声说道。

我莫名其妙地关了手电,实不知他到底发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件衣服!”他扶着我在耳边低声说道。

我完全能够感觉出他非常的恐惧,因为他的呼吸已非常的不正常。

“衣服怎么了,有什么好怕的?”我不解地问道,声音很小。

“它在飘动,就在后院,我看到了,就在窗户那里!”

他的身体明显开始抖动,只有极度恐惧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我开始将信将疑 “走!我们过去看看!”

基本上是我托着他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后窗那里。

隔着窗,我向后院聚精会神地望去,在昏暗的夜色里,整个后院留给人的只有孤寂,冷漠和凄凉,野草如鬼魅般随着微风轻轻地摇曳着, 一只野猫似的小兽从墙头惊恐地闪了过去,它在害怕什么,是的,连它都在害怕,可实际上,我真得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转头望向我身边的这个小警员,我的表情已完全能够表达我对他的疑问。

“我……我真……真的……!”他喘息着,结巴地说道,突然,他的双眼闪烁起怪异的光来,那分明就是一种极度的恐惧,他怔怔地望向我向后的窗外。

与此同时,一种低沉的如蛇信一样的怪音缓缓地传来。

我缓缓地转过头。

就在这一瞬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想像得到我是多么的吃惊。

一件浅黄的衣服,正如幽灵一般在野草丛中缓缓地飘荡着,同时,还伴随着轻微地怪叫声。

我跟同事完全呆在窗口,就像两樽没有灵魂的雕像。

如果一直是这样的话,也许我们至少还知道我们是人,并且我们看到了让人类无法相信的事物。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又把本已惊恐到了极点的我们再一次抛向了高空的更高极点。

那怪衣的怀里竟然抱着一具死尸!

没有人能够知道为什么我一下子就能看出那是一个死尸,甚至连我自己一时间都无法相信自己的双眼。

那死尸竟然就是她,就是那个女人,就是刚刚死去的住在达拉村十七号的女人。

就是我经历了那么多古怪至极的案子,也无法理解我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它竟然飘了过来,就抱着那软绵绵的尸体飘了过来,离我们的窗口越来越近。

昏暗的夜色中,它的面目竟然显得越来越清晰。

我跟同事惊谔地瞪大双眼。

我的上帝! 那哪是一件衣服呀,那根本就是一张飘荡在空中的人皮。

现在的情形就是,一张人皮跟一具死尸粘在一起,并且如幽灵一般缓缓向我们飘来。

刹那间,一股正义之气从心中由然而生,我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仿佛立刻就会爆炸。

我抽出了手枪,向同时使了个眼色,大喝一声,一脚将后门揣开,如一头猛虎一样虎啸而出。

可是虎威却又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地上只有一具尸体,且粘满了鲜血。

我跟同事都怔怔地站在那里,又处在了一半清醒一半糊涂当中。

管他是人是鬼,我们总不能坐以待命,我又向同事使了使眼色,我们都提着手枪在野草丛里谨慎地搜索起来,我明白,那肯定是一个极危险的事物,不管它是人是鬼,只要它一出现,我就一枪毙了它。

我聚精会神地搜寻着,已听到了自己猛烈地心跳声。

“啊——!”我的同事发出了一声厮肝裂肺的惨呼。

我猛然间一回头,只见他人影一闪,如同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种巨大的不祥的气氛突然笼罩了我的全身。

我疯了一般冲了过去,东张西望,已是慌张到了极点。

与此同时,我还吃惊地发现就在地上的那具女尸也不见了踪影。

难道真的有鬼?

我举起枪向着天空狠狠地放了两枪,枪响之后,仍然是一片死寂。

我始终未能发现同事的身影,一步步地退出了古宅,拔通了小王的电话。

当小王带着两名警员气喘呼呼地冲上来的时候,我已经等了十五分钟。

“那尸体是不是不见了?”我直接向小王问道。

小王吃了一惊,怔怔地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

“一会儿我再告诉你,你先告诉我那尸体是怎么不见了?”

“说起来实在奇怪,那尸体简直就是不翼而飞,就在那小小的卧室,我们守的可是严实的,但那尸体就像空气一样蒸发了!”小王显得无法理解地叙述着。

“会不会是有人进去了?”我问了一句连我自己都感到有气无力的话。

“那根本就不可能!”他肯定说道。

“也许是有什么东西飞进去了!”我若有所思地说道,但心里非常清楚,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无法理解我这句话的意思。

我叹了口气,把刚才古宅里发生的事叙述了一边。

“看来,我们只有找个安全的地方先守住这里了,我觉得那怪东西很有可能还会再出现,不管是人是鬼,守到天明就一定会有个结果!”

我对他们加重语气地说道。

他们点了点头,我们一共四个人,悄悄地爬到了古宅的屋顶 ,分散在四周,悄悄地隐蔽了起来。

星夜,时间慢慢地流逝着,一切在寂静中都显得肃穆诡危。

我们就像四只夜猫一样守在那里,警惕地注视着古宅里的一切动静。

突然,从后院的东北角里又传出了那种低沉的如蛇的怪啸声。

恍忽间,一张人皮如同幽灵般闪了出来,在野草丛中缓缓地飘荡着。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零晨五点多钟了,不知不觉中,我们已足足等了四个多小时。

我的心情极度愤怒又异常紧张,一个是因为我那失踪的同事很可能已经遭遇了不测,另一个是因为我已基本上可以肯定那根本不是一个人。

到底是什么,目前我还是说不清楚,只能勉强说是一张人皮了。

我悄悄地举起了枪,稳稳地瞄准了那张人皮,狠狠地连续扣动了五次板机。

“砰……砰……”清脆的枪声也连响了五下。

然而,事情又出乎我的意料,枪声响过之后,后院里又空空如也。

人皮再一次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吃了一惊,我们四个人凑到了一块儿,面面相觑。

我们没有立即下去,这主要是出于安全的考虑,因为谁也无法想得到往下又会发生什么怪异的事情。

天终于在沉寂中渐渐亮了起来。

我们也疲惫地跳下了房顶,在踏入后院的那一刻,我们吃惊地发现地上有零星的白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鬼东西?”小王吃惊地说道。

他的话也完全代表了我们心里所想的,实际上,我们真得就无法看得出那白色液体到底是什么东西,只但但地觉得它散发出一种古怪的腥臭味。

但这白色液体却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它在地面上延伸着,一点点地竟然把我们引到了墙角的一丛草堆那里,然后那液体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凭着职业嗅觉,我们都看出了那草堆里一定有文章的。

小王小心谨慎地拨动着那堆乱草,我们提着枪瞄着乱草以防有什么不测,草堆拨开后,我们吃了一惊,一个硕大的黑洞呈现在我们的面前,并且,我们看到失踪那名警员的枪就在洞里。

小王怔了一下,然后将手伸到了洞里,我们本来知道他是要去拿出那把手枪的,可我们竟疏忽了一件事情,当我们反应上来时已为时已晚,小王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整个身体被吸向了洞口,我跟另外两名警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异慒了,慌慌张张地抓住小王就往外拉。

猛烈地晃了一个跟头,我们竟然全都摔倒在地上,可怕的事情并没有结束,我们惊谔地看着小王的胳膊。

他的胳膊上竟然缠着那人皮,白色液体掺着低啸溅得到处都是。

小王狠命地摔着胳膊,砸向地面,一下,两下,三下……!在他近似于疯狂地摔打下,那张人皮终于缓缓脱落了下来,掉到了地下。

而小王的那只胳膊则变得像枯肢一样,他惨痛地呻吟着倒在了地上。

我冲过去,举起枪朝着那张还在颤抖的人皮又开了五枪,枪响过后,那张人皮终于停止了抖动,白色液体溅了一地。

而在这个时候,我才完全看清,那根本不是一张人皮,而是一张类似于人皮的软体怪物,它的周身布满了细小的白毛,在头上还生有两只细小血红的眼睛。我们都惊呆了,仿佛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这是我一生看到的最古怪的生物,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了。

后来,我们调动了很多的警力对整个后院进行了挖掘。

结果是这样的,我们一共挖出了三具已干瘪的像木乃伊的尸体和两具未长成大人的骷髅。很明显,那个异族怪物有我们不可想象的杀人能力。

经鉴定,两具骷髅是两年前失踪的那两名中学生,三具尸体中,一具是我们的警员,另外两具,一个是那女人的丈夫,一个是那女人的仆人塔斯。

整件事情都结束了,但我心里却始终围绕着两个想不开的问题。

一个就是那女人的尸体,她的尸体我们始终未找到,只找到了她身上穿的一件衣服,我曾经想过,会不会还有另外一只异族生物呢?

另一个问题就是那怪物到底是哪里来的,我们人类基本上搞清了水中、空中和陆上生存的一切生物。

但是地下呢?地下一百米,一千米,一万米,甚至更深更深呢?我们是不是也完全搞清楚了呢?

未必!

篇4:听短篇鬼故事

刘三年近六十,是火葬场的工人,看管停尸房,工作不累,工资也算可以,就是没人愿意干。

这一天,火葬场很忙,一直到傍晚刘三才得空歇一歇,就在这时一个身白衣男子推开了他休息室的门,神神秘秘地问他:“大爷,有古钱吗?”

“啥?”

“死人嘴里含着的古币。”

“啊?”

白衣男子,顺手从兜里拽出一叠钱来,递给了刘三说:“大爷,有古币你给我留意着,十天后我来取,事成之后还有重谢。”刘三他想拒绝,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像是着魔一样接过了钱,因为他缺钱,刘三老伴去世的早,他辛辛苦苦把三个儿子拉扯大,如今只剩下小儿子未婚,所以他缺钱,缺给小儿子娶媳妇的钱。

这个死人嘴里含着的古币,又叫“咽口钱”顾名思义,是一种迷信的说法,据说在汉民的民俗中,人在临终咽气之时,要在口中含钱或手中握钱,可以让逝者在通往阴间的路上有钱花,所谓“富人含玉,穷人含钱。”这是自古传下的葬俗,也有辟邪之说。

老祖宗传下的风俗至今未改,在老人寿终正寝之时,会在逝者的嘴里放一枚古币。俗称‘大钱’价格不菲。

白衣男子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和来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让人疑似幻觉。

刘三却整整一夜没睡,他想得到死人嘴里的大钱非常容易,只要他大胆拿起钥匙去开停尸房的门,然后掰开死人的嘴。想到这里他的头皮一阵发麻。

去还是不去,他反复思量。使劲攥了攥手里的钱,他一挺身站起来,拿起了手电悄悄地推开了门。

夜漆黑一片,火葬场里安静的就像一座坟墓。他感觉心跳加快,拿着手电的手有些颤抖,他在火葬场工作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午夜去停尸房,他为自己壮胆的想,没啥,人死如灯灭,那些鬼呀怪呀都是人们胡乱编造的。

一阵冷风吹过,他有些胆怯的退后一步,手里的钥匙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暗笑自己胆小,捡起钥匙,一鼓作气走到了停尸房,这座停尸房里停着几十具尸体。他开门进去的时候没敢打开灯,怕值班的领导发现。他拿着手电掀开装尸体用的冰柜,然后用手电去晃尸体的脸,仔细看尸体的嘴里有没有‘咽口钱’,可是死者的嘴闭得很严,他无法看到。无奈之下,他用嘴叼着手电,伸手去掰死者的嘴,人死之后,肌肉非常硬,他用了很大劲,才把死者的嘴掰开了一道小缝,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他忍不住干呕了一下,手电咣当掉在了冰柜里。发现一声巨响,然后停尸房里变得漆黑一片。

刘三一惊,连忙去摸手电,手电还没摸到。就听见远处传来了哒哒哒的脚步声,他一惊,连忙跳进了冰柜里,关上了冰柜的门。同时他听见了停尸房被打开的声音,他在冰柜的缝隙中隐约看见一个白衣人走了进来,这白衣人走路姿势很怪异,一跳一跳的。

地面砖随着他的跳动,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刘三的心也跟着这声音一块跳动,几乎快跳到嗓子眼了。而让他最紧张的是那白衣人竟是冲着他来的,他不敢去看,紧抓住冰柜的门,浑身抖得就象塞子一样。

突然脚步声没了,刘三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就在他快被闷窒息的时候,他推开了冰柜的门。刚要跳出去,只觉脚下一沉,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他的脚。

“啊……”刘三失声大叫。拼了全力去拽出自己的脚,突然他抬头看见白衣人离他非常非常近的站着,最怪异的是他没有呼吸,刘三吓得停止了挣扎,像泥一样瘫倒在冰柜里。

嘴里一凉,一个圆溜溜的东西被塞到了他的嘴里,接着嘭的一声冰柜的盖子落了下来。我试着用力推,可是不管怎么推也推不动,渐渐地他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直到喘不上气来……

第二天火葬场的工作人员发现刘三不见了。火化尸体的时候,工作人员在停尸房的冰柜中发现了他,他双眼暴瞪,双手死死卡住喉咙,身体已经硬了,在他的衣兜了,他们还发现了一叠冥纸。

于是都说他是被鬼迷了心智,才自己跑到装死人的冰柜里的,闷死了自己。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午夜去停尸房了。

篇5:听鬼故事短篇

自从在泰国回来,一切都似乎很奇怪。

公司很小,只有七八个员工,肖洁是其中一位文员。

老板姓陈,前不久才请全体员工到泰国旅游,应该还算得上顺利,所有人回来后干劲十足,倒也合了陈老板的胃口。

现在员工们都乐呵呵地赶着手头上的工作呢。

“小洁,你不舒服吗?”

李姐的办公桌就在肖洁隔壁,发现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阿?我没事,就是有点困。”

肖洁从迷糊当中清醒过来,强挤着笑脸应呼道。

事实上,肖洁这些天一直感觉不对劲,却道不出个所以然。

昏沉的脑袋拖慢了肖洁的工作速度,她决定去泡杯暖暖的咖啡。

走了两步,肖洁不安的情绪愈发强烈,甚至从后脑处感受到一股刺痛。

她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在认真地埋头工作。

恩?肖洁疑惑地看着角落,那里有张空着的办公桌,那不是秦汉的吗?

秦汉这人总爱开玩笑,平日里没少逗大家乐子,而且毫无底线。

肖洁仔细想想:这几天好像没见过秦汉,难道他辞职了吗?

看着秦汉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夹,肖洁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李姐,你见过秦汉吗?这几天他好像没来上班。”

“李姐?”

肖洁看着的中年妇女仍然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对她不理不睬。

她一连问了好几个人,他们的反应都跟李姐一样,对肖洁的问题置之不理。一时之间,肖洁感觉自己像是被孤立了一样,所有人都只是关注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现在,办公室只剩下键盘和鼠标的声音。

公司的玻璃门外,有一缕人影悄然掠过。

办公室的门外是一条长廊,长廊的尽头便是洗手间。

肖洁手上的杯子掉在地上应声而响,仍然是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回应,他们像是机器人一样,按着程序干活。

刚刚那是…秦汉?

如此诡异的一幕,让肖洁不禁想起在泰国的小插曲。

当时一行人坐着小电瓶在街上,气氛甚是欢快,一名泰国男子满头是血地趴在地上,秦汉则笑着对那名泰国男子指指点点,他的贼样儿让大家跟着起哄而笑,他有这样的能力。

他的大意是:想要这样过马路,也不到中国学学,活该!活该啊!

肖洁不敢看如此血腥的场面,她也没感觉有多好笑。

但是强烈的好奇心让肖洁的眼神在不经意间落到案发现场,那名泰国男子侧着头趴在地面上,对着他们的小电瓶车,嘴巴微张,双目并没有合上,似乎在嘲笑他们。

这一幕让肖洁胆战心惊,在接下来几天里的狂欢中,才让她将心绪平复下来。

如今,又要以这样的方式记起来吗?

肖洁赌气似得拉开玻璃门,走在长廊之中。

地上有一张今天的报纸,报上有一张大写的图片,肖洁不敢把注意力分散在那里。

“咚!”

“咚!”

“咚!”

长廊尽头忽然传来有规律的撞击声,肖洁的情绪也伴着节奏起伏着。

肖洁尽量放慢自己的脚步,生怕高跟鞋的声音会被那撞击声发现。

慢慢地靠近,确定那撞击声就是在洗手间里传来的。

肖洁离得很远,头部非常缓慢地移动着,往洗手间里面看。

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正是秦汉,虽然肖洁看不到他的脸。

他站在镜子前,似乎在审视着自己,一动不动。

“咚!”

秦汉突然猛地把头用力撞向镜子,将自己撞得头破血流。

他疯狂得笑道:“活该!活该啊!哈哈哈哈!你也想要看看我?”

那个秦汉十分奸邪地说道。

篇6:听短篇鬼故事

大学时期,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生活单调而无聊。有时候实在睡不着了,寝室的几位室友凑一起讲故事,爱情、浪漫、鬼的,只要能消磨时间,我们乐此不疲。

一日晚,无月,有风,正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色,熄灯后,听着窗外闹人的风声我们四人谁也睡不着,“讲故事吧!”我下铺的柳儿提议。

“这样的夜晚不讲鬼故事真浪费了。”对面床铺的青艳轻笑,她的声音很奇怪不似以往,略带沙哑和低沉。

我好奇地问:“小艳!你嗓子咋了?”

“噢!我有些感冒……咳咳……”话没说完她咳嗽了两声,好像用咳嗽说明她真感冒了,我关切地说:“感冒了?怪不得嗓音怪怪的,那你吃药了吗?”

她没接我的话茬,而且低声说:“来来……我们还是讲鬼故事吧!”

“好吧!”青艳下铺的徐爱说:“我来讲。”

我们立刻屏住呼吸听她说:“今天我讲个真实的鬼故事,这事发生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大概记得那是我上二年级头一年,我奶奶病重住进了医院,住院不久就昏迷了,爸爸妈妈轮流陪床,我离不开妈妈,她去医院的时候我就吵着要去,开始妈妈不同意,我就又哭又闹,妈妈没办法就带我去医院住。

那晚我紧紧靠在妈妈怀里,可是还是睡不着。老是听见走廊里传来清脆的脚步声和隐隐的哭声,我害怕。妈妈搂着我拍着我的背说:“让你在家你偏不听,现在后悔了吧?”

我赶紧摇摇头说:“只要和妈妈在一起我就不怕。”说完我勇敢地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感觉身体被妈妈放在了床上,我不依地搂住妈妈,妈妈就不动了。

过了一会,一声轻响惊醒了我,我看见妈妈不见了,奶奶却站在床边看着我,眼睛里有泪水。我忽的一下站起来说:“奶奶你好了?那么咱们回家吧!这里好恐怖。”

奶奶摸着我的头说:“爱爱呀!奶奶不能回家了,让奶奶再好好看看你。”说完奶奶哭了。

而我被哭声惊醒,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梦。就在我努力让自己清醒的时候,看见妈妈的跪在奶奶床前大哭,我吓得也哭了,妈妈见我哭,这才回过神来去给爸爸打电话,说奶奶不行了。

我坐在床边哭边盯着床上的奶奶,突然见奶奶坐了起来,她浑身像是透明的一样,站起来后她看了一眼,慢慢地走了,我急忙去追,嘴里叫着奶奶……奶奶……

妈妈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把我搂在怀里,也不敢哭,也不敢让我靠近奶奶的身体,事后妈妈问我那天看见了什么,我没敢说,就把这事一直埋在心里。”

徐爱的故事讲完了,屋里一阵沉默、

青艳咳嗽了两声说:“我讲,也讲个真实的,不过你们别害怕才好。”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就感觉冷飕飕的,甚至拉了拉被子。柳儿兴趣正浓的说:“艳!快讲呀!”

青艳沙哑着声音说道:“有个贫困山区考上大学的女孩,她从走出山沟才发现,原来外面的世界是这么繁华美丽。她在感叹之余,又发现自己的穷酸简直融入不了这繁华的都市,她拽着自己曾认为最美的衣服,现在她感觉到这件衣服给她带来的只有羞耻。

为了改善生活,让自己看上去像这个都市的一份子,她在上学之余,想找一份兼职。

一位老乡给了她帮助,让她去一个地方应聘,她去了,七扭八歪的找到了那个地方,她才知道要应聘的地方竟然是家酒吧,里面坐着三五个只穿乳罩和三角裤衩的女人,她们嘲笑地打量着她,而她却满脸羞红的不敢看她们的眼睛。

一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把她让进了屋,她刚进去,只听咔的一声,老男人锁上了门,她感觉不好要出去,老男人嬉笑着把她拉进怀里,说:“你不是想要钱吗?让我睡一次,保证你衣食无忧。”

她被吓哭了,挣扎着跪下来求他。他笑得更加邪行,像是一头狼,随时都可能扑向她。可他没动,站在那里说:“好吧!你走吧!”她一喜,站起来去开门。门还没打开,她就被老男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那一天她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被推出门的时候,老男人在她包里塞了一叠钱,她咧咧跄跄的走到了公车站,可她没有上车,她恨,恨那个同乡,更狠那个毁了她清白的老男人。

泪细细地在她脸上流着,她扭头走回了酒吧,老男人正眯着眼躺着座椅上。她拿着花瓶使劲朝他砸下去,然后撒腿就跑,路上她买了一把刀,直奔同乡上班的地方,当她同乡看她气势汹汹推开门的时候,刚想要躲,她提起路上买来的刀追了过去,狠狠地刺进了同乡的后心。看见同乡躺着了血泊中,浑身一阵抽搐。

她流着泪哈哈大笑,在警车嗡鸣声中,她把刀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青艳说道这里的时候,我突然闻到屋里有种很浓很浓的血腥味。我突然想起青艳的老家在山区,她……

我连忙说:“好了别讲了,睡吧!明天还得上课。”

我便把被子盖在了头上,果然青艳没有继续讲,屋里变得静悄悄的。

不久我被一声轻响惊醒,见青艳晃着两条腿坐在床上,我迷迷糊糊说了句:“快睡吧!”便转身脸面向墙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我们起床的时候,发现青艳的床整整洁洁,好像没人睡过一样,我们都以为她早起上学去了,可是到了班级我们才知道,青艳死了,自杀,死之前杀了两个人,警方正在调查她的死因和杀人的原因……

我们三人听到这些,吓的均脸上苍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篇7:听短篇鬼故事

刘强最近整个人都脱了形,面色憔悴枯黄,眼睛空洞无神。自从他女友叶紫死后,他就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他的好哥们德子试图劝慰他,可是任何安慰的话,他都听不进去,甚至避开朋友、家人,经常午夜独自在叶紫遇难的那条街上游荡。车也不避,恨不能把心中所有的无奈和惋惜都化成一股怨气狠狠地发泄在自己身上……

一年前,刘强和叶紫同期考进了一所大学,而且同班。

刘强第一次见叶紫时,是在上第一堂课的时候,她姗姗来迟,就坐在他的身边。刘强扭头看去,只觉眼前一亮,她白皙的脸上镶着一对明亮的大眼睛,正含着笑向他看来。他无理由的面红心动,回之一笑。

然后悄声说:“你迟到了。”

女孩点点伸伸舌头,样子调皮可爱。从此刘强的眼睛经常追逐着这个女孩,得知她有个很美很有诗意的名字叫叶紫,知道她的学习成绩很好,处处透着聪慧机敏,导师曾经当众夸赞叶紫,玩笑地说她是个文武双全的侠女,在学习上永远不知道疲惫。

可刘强的学习成绩一般,他经常默默地坐在离她不远的座位上,除了笔记,就是在纸上涂画着叶紫的表情,一瞥一笑尽在他的笔下。

一次无意中,叶紫知道刘强擅长画画。那天离上课时候还早,刘强早早来到班级,坐在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叶紫来了。悄声趴在他身后,看着他细细地画一张脸,像级了她。她一把夺了过来,大声说:“刘强……你画我?”她的声音惹来了不少目光。

刘强红着脸要抢回画,心里更紧张,怕叶紫恼了。

叶紫却嘻嘻笑着,附在他耳边悄声说:“你喜欢我?”

刘强的面更红了,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早有同学瞧着他们窃笑。

就在他尴尬的时候,叶紫眨着眼睛说道:“有机会你替我画个全身像好吗?”

刘强立刻点点头,见叶紫一蹦一跳拿着他的画跑出了班级。他才虚脱一样坐回了座位上,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紧张中又带着几分喜悦。

周末,没课,刘强躺在寝室的床上假寐。忽听门卫大爷叫他的名字,他懒懒地跳下床走出去,男寝的门外,叶紫迎着阳光站在外面,衣袖随风而动像个仙子,他看呆了,要不是叶紫扑哧一声笑出来,他还以为是在梦境。

那天叶紫是来找他画肖像的,他当然很开心的答应。俩人来到学校后院的小树林里,树林的尽头有一眼喷泉煞是好看。她就坐在喷泉的边上,让他画。

他拿着画笔,一边看她一边用心在纸上画着,每画一笔都像是画在他的心里。

那天以后俩人的关系亲近了许多,换句话说是叶紫总来找刘强,在没人时还主动的抓住他的手。她的手细腻柔软,刘强一牵上就再也不想放手。俩人的情感不言而喻。可他们不敢公开恋情,毕竟这是学校,是不允许谈恋爱的。

上大二的这一年,俩人悄悄的住在了一起,因为关系过于亲密,他们的关系被叶紫的父母发现。叶紫父母强烈的反对他们在一起,原因其一是他们还在上学,其二刘强家是农村的。

迫于叶紫父母的压力,俩人暂时不方便在学校以外的地方相见,就算是在学校见面,刘强也会默默走开,这是他的自尊。叶紫瘦了,刘强的脸上基本失去了笑容。俩人就像两只斗败的公鸡,再也对生活提不起来拼搏的精神。

看着他们一天天的消沉,德子拉着刘强去散心,路上遇见一位算命的先生。无聊中俩人蹲在路边让先生给看姻缘。

先生让刘强写下一个字。

他随手写了个“恋”字。

先生看了说:“一横分开一人心……看字面你……最近失恋了,两竖代表着你们的关系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无法交界,还有一种解释,就是你们当中一个将不久于人世。还有心在下,说明你们俩人一心,在机缘巧合又会相见……”

刘强听了心里很不舒服,他说自己失恋倒是很准,其余的他将信将疑,特别是说他们中有一个将不久于人世,让他反感,于是扔下十块钱,拉着德子走了。

一路,德子见他阴沉着脸,劝他道:“算命的都是看脸色瞎说,哪就那么准了。你看看你那张脸。不用算就知道是失恋了。”

那天回去之后,叶紫的噩耗就传来了。她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人当场就没救了。

刘强听了这个噩耗,在椅子上惊得跳了起来,呆呆地望着外面,脸色煞白,浑身冰冷四肢无力,心如针扎,从此悲伤过度的刘强经常在晚上去叶紫出事的路上徘徊。

一个午夜,无月。风声似哭,催人泪下。就在这时,刘强听见了呼救声,他扭头去看。见一女子被人拖入小港,他飞奔而去,不顾自己的性命和歹徒拼命,在激烈地打斗中,歹徒的刀向他刺来,女人惊呼一声,扑到他身上,替他挨了这致命的一倒,血流了一地,歹徒惊恐,弃刀而逃。刘强顾不上去追歹徒,忙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打完电话后,他放下女子,悄悄跑回了学校,他不想当英雄,也不想让人关注,所以他没有送女子去医院。

不久学校调来了一个新生,是个漂亮的女孩名紫萱。她经常坐在刘强的身边,对他微笑,似对他有好感。刘强却很反感,他的心里还除了叶紫谁也接受不了。

一日紫萱又坐在刘强身边,不住的在纸上画着他的肖像。刘强低声道:“别浪费时间,去注意别人吧!我的心已经死了。”

紫萱笑一笑说:“我是为你而来的,还记得有天晚上你救了一个女孩吗?”

刘强一怔,然后缓缓地摇头说道:“你认错人了。”

紫萱听后嘻嘻笑着伸伸舌头,那模样像极了叶紫。刘强看着发呆,眼睛里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紫萱就在这时抓住了他的手,眨着眼睛,样子有几许委屈。

刘强在她的注目下,再也说不出绝情的话,这一刻他就像被蛊惑了一样,没有甩开她的手。

她就这样慢慢地走进了他的生活,她不在乎学习,不在乎任何事,眼睛里只有他,不管他走到哪里,她就像跟屁虫一样缠着他粘着他。他有时烦躁地赶她走,她不走,有时暴怒地骂她,她只是微笑以对。

就连他午夜去路上徘徊,她也不离左右。

那一日是叶紫去世的一百天的忌日,刘强忍着悲痛,想要独自静一静的时候,她来了,上前抓住他的手,他就这样被她激怒了,甩开她的手大声嘶吼着:“滚……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他的怒吼声引起了学校里不少同学的顿足。

紫萱在他的怒吼中,留下了眼泪。她不顾一切扑在他怀里,刘强推开,她再扑上来,一次一次……

突然有人拍了刘强肩膀一下,刘强大吼:“干嘛!”德子站在刘强身后,困惑地问道:“你……你在干什么?”

刘强愤愤地说:“紫萱……她……”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德子打断,惊讶地问:“什么紫萱,你认识新女生了?”

“什么呀!咱们班新转来的同学,你忘了,她老烦着我……”

德子听完脸色变得极差,他磕磕巴巴地说:“你别吓我,咱们班根本没来新生,你前面更没有人……”

刘强听完,猛回头,他面前果然没人,他一惊出了一身冷汗。

从此紫萱彻底在他的生活里消失了,可他却因此坐立不安。一夜,他又去那条路上徘徊,见有人在小港里烧纸,嘴里念叨着:“阿紫,收钱吧!”

刘强闻声走过去,见一位白发老婆婆在那里边哭边烧纸。嘴里叫着阿紫,他忍不住问道:“阿紫,是紫萱吗?”

老婆婆点点头,然后问道:“你是她的朋友吗?哎!这孩子可怜,被人活活刺死……”

刘强听完只感觉浑身乏力,冷汗直流。他咧咧跄跄地往回走着,路上一个女子站在路旁轻轻地哭泣,刘强不敢逗留,急忙往回走。

女子叫道:“强……”

刘强浑身一震,是叶紫的声音。他大叫道:“叶紫是你吗?”

女子点头,可是刘强看清相貌却是紫萱。他惊恐地喊着:“你……到底是谁?”

女子哭着说:“强!是我,叶紫呀!这些天一直陪着你的人就是我,紫萱那日被人刺死之后,身体未毁,我便借她身体和你相会几日,可我们终究是阴阳两隔,我还是要走了……”说着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模糊。

刘强激动万分,想要抱住她,可她在他的冲击下,变成了一块块的碎片,随风而逝。一时间,那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又包围住了刘强,这些日子的痛苦和思念让他心灰意冷,他一步一步走向路中间,闭上眼睛,感觉着车在远处呼啸而来……

一阵尖锐的刹车时之后,他失去了直觉,很奇怪他似乎没感觉到痛。

不知过了多少,他昏昏沉沉地醒来,身体渐渐地恢复了知觉,浑身剧痛难当。他困难的睁开眼睛,只听有人轻轻的说:“他醒了。”这个声音温和平静,熟悉得令我毛骨悚然,是叶紫的声音。

他急切的睁开眼睛,一个白衣的护士站在他的面前,那相貌……活脱脱就是叶紫。

她看着他宛然一笑,说道:“我去叫医生。”说完她扭头走了。

“不要走。”刘强的大喊声,变成了呻吟。

门被轻轻地推开,又被轻轻地阖拢。

“别走……”刘强继续大喊。

可没有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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