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广播鬼故事文字稿本

时间:2023-01-20 04:14:43 作者:colaaa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colaaa”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9篇故事广播鬼故事文字稿本,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带来的故事广播鬼故事文字稿本,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篇1:故事广播鬼故事文字稿本

田灵最怕老师出这样的题目,可刚刚来到初二一班的展飞老师并不了解她的想法,在周五的作文课上写了《爸爸》这样一个题目。

为什么还要出这个题目呢?田灵苦恼的想,小学时就多次作过类似的题目,她都不知到该怎么去写,现在应该写散文了,她甚至都写过几首诗歌,发表在《语文报》上,可展老师还这么小瞧人,让他们写这样的作文!

同学们也都议论纷纷,对老师的题目不以为然,展老师好像不了解大家的想法,布置了作文题,就下课了,下周一就要交上。

下周很快就到了,同学们还是都按时交上了作文,田灵气色不好,作文还是交上了。老师一直在批阅,到了作文课,他拿出一篇作文,有意无意的看了田灵一眼,开始讲评。

“我们先看看这篇作文,”他扫了全班一眼,大家都安静了,“这位同学的作文是站在父亲的角度写的,我来阅读一下。”

“孩子,爸爸真的为你难过,也为自己没能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而难过。时间过得真快,你已经是个十三岁的姑娘了。”

展老师先开了个头,同学们就窃窃私语,看来又是个女同学的,说不定是田灵的呢,有几个同学扭头去看田灵,田灵呢?神态茫然,难道不是她的作文?展老师还在读着:

“你很小的时候,就很聪明,爸爸虽然不常在家,但那段时间,爸爸看着你,心中的幸福感真是无以复加,常常在没人的时候笑出声来。

“你出生在深秋,你妈妈生你的时候身体不好,奶水也不充足,你经常半夜还哭,爸爸到县城最好的百货店给你买来上海产的奶粉,泡给你喝,半夜披衣下床,兑好水,总要再三试试水温,唯恐冷了或者烫了,看你闭着眼睛用力的吸吮奶嘴,爸爸一点也不觉得冷,相反,那种温暖的感觉永远伴随着爸爸。

“都说养儿方知父母恩,真是一点也不错,爸爸那时候恨不得拿出全部的时间来照料你,而你每取得一点点进步,都会让我兴奋不已。而给你洗澡的时候,爸爸把你托在手里,妈妈就在旁边给你洗头发,你从不怕水,还会笑,对爸爸来说,这是多么快乐的事呀!

“你三个月就能翻身,看着你第一次自己把身体翻过来,爸爸兴奋得一夜没合眼,紧张的看着你,希望再看到你翻一次。四个月的时候,牙还未露出来,那天你妈妈不在家,你哭了,爸爸用手指试验一下,你一下子就咬住了爸爸的手指,竟然在爸爸手指上留下了小小的浅浅的牙印!爸爸真高兴呀,女儿,原来你开始张牙了!

“后来你能够做起来,慢慢的学会了爬,你知道吗孩子,这时候最危险了,又一次你睡着了,爸爸妈妈都在忙着别的,却听的咕咚一声,随后你的哭声传来,我们赶紧过去看,你趴在地上,脑门上鼓起了一个大包,原来你趴到床边竖了下来!爸爸心疼的不得了,替你揉了好一阵呢。

“你终于咿呀学语了,最先学会的竟然是‘爸爸’!孩子,爸爸真为你自豪,因为你才九个月,就学会喊爸爸了!可你总是不会控制自己,喊起爸爸来就刹不住车,要连喊六七个‘爸’,一个月以后,你还是叫我‘爸爸爸’,就是这样,我心中的得意已经掩饰不住了。你妈妈都吃醋了,我安慰你妈妈,说女儿都是和爸爸亲呢。

“此后你的进步每天都在增加,你学会了走路,学会了说话,爸爸下班回来,你就会扑过来,问爸爸好,爸爸一天的劳累顿时就消失了。

“有一段时间爸爸出差三个多月,想你成了每天最大事情。终于熬到回家,你竟然不认识爸爸了,盯着我,不肯到我身边来,然后告诉妈妈:‘有个叔叔来了。’爸爸好伤心呀,经过一天一夜,你才又对我亲热起来,让我给你讲故事、唱儿歌了。

“开始上幼儿园的时候,你很不适应,经常生病,爸爸妈妈要请假带你去看病,看着你满眼泪水,说自己不怕打针,不怕吃药时,爸爸心疼极了。

“那个春天风很大,妈妈带你看完病,因为医院里病人太多,妈妈要我带你到外面,她去拿药。虽然风并不凉,可你还是不喜欢,总怕风迷眼睛,小小的身体靠在我的身边,那时候我们父子俩有段对话,你还记得吗?

“你说风真讨厌,我说不用怕,你躲在我身边好了,你仰起小脸看着我:‘爸爸,那你不怕风吗?’我说不怕,你满意的笑了:‘爸爸,风来的时候,你把他赶跑好不好?’我说我不能赶跑它,但我可以为你挡住,你指着另一个方向,说风还会从这边过来的,爸爸你怎么挡住呢?我回答爸爸永远会在你的身边,为你遮风挡雨的。你又笑了,笑得真好看,小脸上两个小酒窝。爸爸那句话你肯定不会明白,孩子,因为你太小了。

老师念到这里,田灵已经趴在桌上,背部在起伏,她无声的哭了。而同学们大都听得入迷,只有周围的几个同学看到她异常的举动,才知道这本作文是她的。老师看了她一眼,继续读下去。

“爸爸确实是这么想的,可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呢?在你六岁的时候,爸爸却永远离开了你和妈妈。

“爸爸热爱你们,胜过自己的生命。那时候你才背上书包到学校没多久,爸爸和几个叔叔在路上施工,那个井里积攒了很多的煤气,两位叔叔都昏倒在井子里,爸爸是负责人,见情况危急,就跳进了井子,把你两位叔叔都救出来,可是爸爸却不行了!

“孩子,那时候爸爸想的是你!你的小脸在我眼前一闪,我甚至来不及喊你的名字,就昏倒了,再没有起来。

“我能看到你哭成泪人的样子,也看着你妈妈把你搂在怀里,母女俩哭个大半夜。爸爸心酸呀!

“爸爸再不能为你遮风挡雨了,爸爸说话不算数,孩子,你不要恨爸爸。

“爸爸一直关注着你的成长,从不离开你。家里日子很困难了,你看着别人穿好的衣服,自己偷偷躲在一边哭,爸爸心里难受极了。

“那天你在学校书摊上看到一本书,《数学皇冠上的明珠》,你很喜欢,可是售价二十几块钱,你想买又没钱,躲在一边慢慢的翻着,卖书的叔叔很忙,也没注意到你,你看着他,想趁乱走人,可你再三犹豫,终于还是回去把书放下了。孩子,爸爸看到你,差点笑出声来。我的女儿,是个诚实的孩子,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我高兴的吗?

“你妈妈虽然很艰难,可她还是咬牙供你读书,看着你妈妈未老先衰,爸爸心如刀绞,爸爸真不知道,还能为你们做点什么!

“爸爸一直拿着并不很高的工资,没有什么其他收入,家里自然不富裕,因为爸爸走了,单位补贴的那点钱,早就花光了。我愧对你们母女呀,爸爸实在是个不称职的爸爸。

“你们老师又出了这样一篇作文题,我知道你没法写。虽然爸爸一直为你的作文感到自豪,可你对爸爸实在没什么印象了,这不怪你,孩子。

“明天就要交作文了,你的作文本上,还只有‘爸爸’两个字,而你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妈妈外出做工,还未回来,孩子,就让爸爸来替你完成这篇作文吧,爸爸再也不能为你做什么了。

“你以后的路很长,会有很多风风雨雨,可爸爸看到你优异的学习成绩,也看到你善良诚实的做人,看到你坚毅不拔的性格,爸爸很放心。

“这篇作文,不知道能不能交卷,爸爸为你做的,也就这些了。孩子,你不会怨爸爸吧?”

老师的眼里含着泪水,他哽咽了,而田灵痛哭失声,很多同学也都无声哭泣。老师对田灵连声说“对不起”,因为他不了解情况就出了这样一个作文题。

等大家都平静下来,老师问田灵:“你作文中这些事情都是你听妈妈说的吗?”

田灵已经擦干了眼泪,她站起来,挺直了腰杆,望着老师说:“不,这些都是星期天晚上爸爸托梦给我的,我相信他一直注视着我,她是我的好爸爸。”

她说完,环视教室一周,相信爸爸听到了她的回答。

篇2:故事广播鬼故事文字稿本

所在的大学校园里流传着一件怪事。就是每年都会有二三个学生失踪。已经有三年了。校方往往言明那是退学,休学。一次二次可能会信。但是,失踪的人多了。便会觉得奇怪。因为学校建在山上。就有些人说我们的学校所在地是以前的乱葬岗……

我是学生会里小小的一名干部。所管的就是所有的学生的挡案。每次开会时我都会坐在一个很角落的位置听着别人发表意见。我往往是沉默的。因为,青跟我说过:沉默是一种很安全的状态。既不被打扰,也不去打扰到别人。

青是我的好友。她是个很安详的女孩子。在别人去蹦迪,泡吧时。她只喜欢看看一些很冷门的书。

一次,我不小心看到了她看的书的封面《本白》,很奇怪的名字。我询问,她微笑。

“这是一本巫异小说。法国的一位巫异学家写的。”

“那么,你懂巫异方面的事情吗???”

“呵呵。”她笑而不语。只好随她。

学生会紧急开会。

收到通知我忙赶了过去。会长的脸上爬满了汗珠。脸色惨白。“又有人失踪了。今年第三个了。浩,你将档案拿给大家看一下。”我分发档案。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学校就会产生恐慌。学生会纷纷退学。哎……总不能一直说是退学,休学吧。怎么办?”我站了起来,向会长点了点头。

“我来查一下吧。”全部的人惊讶的看着平时沉默不语的我。

我拿着档案走了出去。

我敲开青的门。

“青,帮我。我知道你能够帮我的。”青低头不语。然后,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笑了。“好的。但是,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有帮你的能力?”我低下头去在青的颈上轻轻的拉出了一跟线绳。绳上挂着一个小小的月牙白的狼牙。上面刻着-个蚂蚁图案的图腾,旁边有很多古老的文字,象是一道符咒。

“我有次过来时,你正在熟睡,从你的衣服里滑了出来。这上面的字是拉丁文,正好,我选修的是拉丁古史。这是拉丁的一个很古老的民族的图腾,这个民族消失的很是奇怪。三千多年前就无缘无故的消失了。我的导师一直都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因为,这个民族有着最杰出的巫术。”青避开我直视的眼神。说:“走吧。”我们来到档案室。我查找着历年来失踪的所有学生的资料。青沉默的看着我忙乱的翻找着。

我翻开三年来全部失踪的学生档案。档案上很多资料。我努力的找着他们的共同点。

这时,天开始黑了。档案室建在山上。窗外渐渐传来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沙沙,沙沙的。我依然在努力的寻找。一排排的书柜,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时而抬头观看一下四周。忽然我听到了有着一种拖着东西过去的声音,沙沙的。我猛的地抬头,没有甚么。我告慰自己只是自己想象的而已。这时,天越来越黑。忽然,灯光一下就灭了,偌大的档案室一片漆黑。我低声咒骂了一句。而后,我和青沉默着。那种拖着东西过去的声音更加的清晰。窗户响了起来。叩叩叩,象有什么在敲的一样。心里直发毛。

我们只能沉默。青的表情肃穆。我看着她一言不发。我跟本不知道我面临的将是甚么。窗户猛地打开。惊吓了一跳。风刮了进来。在室内徘徊不去。

我拥着青,慢慢的摸着墙壁,我们摸着黑来到了窗边有月光的地方。忽然,我踩到了一样粘粘的东西,心马上悬了起来。我不敢低下头去看踩到的是甚么,马上跳开去,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才发现心底更加无望的恐惧,因为看不见,只能任由安全感慢慢抽离。我在心里数一,二,三。我猛地睁开眼睛……

赫然,一个浑身是脓血的尸体就在我刚刚踩到的地方。我之所以肯定它是尸体,因为它已经腐烂了很多,许多的地方露出了白骨,正在呼号着向我爬过来,向我伸出了满是暗红的血的手。双眼直盯着我。不!他是没有瞳孔的,二颗惨白的眼珠瞪着我。

行尸!我惊呼出声,这二个字在我心里已经恐惧的存在了很久。它爬到了我的身边,忽然一下子又退后了。啊,后面有着几个跟它一样的浑声是脓血的尸体在拉扯着,争先恐后的向我爬过来。

好象我是它们争食的事物的一样,鬼声尖锐刺耳。

我睁大双眼,一步步后退着,响在耳边的是它们拖着同伴的声音,慢慢的向我靠近。我碰到了墙壁,再也不能后退,一阵尸臭味直扑而面来。然后,我被死死的拖住了双腿。

这时,我听到了青的声音,她在急急的念着咒语。一道白光从她的护身符发了出来,射向那几具抱住我腿的尸体,我听见了尖叫。然后,它们慢慢的褪色。

是的,我甚至怀疑自己因为惊惧过度看错了。它们正在慢慢的褪色,浑身腥臭的脓血开始变成鲜红,然后再变成淡红,慢慢转淡。最后,地下只剩下了几滩尸水的痕迹,腥臭难闻。

这时,窗外又响起了尸体拖拉的声音。

行尸又来了。青拉着我的手快步的跑了出去,一路上满是那样的浑身脓血的尸体惨号着向我们爬过来。青不住口中念念有词,它们不能够靠近。我们来到了青的房间,来不及喘气,青便结下了结界。

我过了很久才缓过了气来,我苦笑着看着青。

“失踪的人都变成了那样的怪物了,是什么力量造成的呢?还有,青,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怎么拥有那样的力量,你跟图拉一族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青皱着眉头沉默不语。我无奈的摇摇头。

“好吧,不说就算了。”我刚刚拿出了那本失踪学生的档案,翻开档案。

一张张脸在我眼前闪过,全是我刚刚看到过的,只有一张陌生的。他是林南,男,23岁,巫术爱好者,于三年前失踪于……忽然,青挥了挥手,我看见档案上的文字和照片开始慢慢的褪色。然后,一片模糊。最后,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白茫茫的一张纸张。

我直视着青。青将头转开来:“我认为此事到此为止,你不要再管了。”

“你以为我会放弃?”

青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月光照在她的脸上,绝美,又那样的忧郁。她的眉头皱起,仿佛有着很深重的东西在压抑着她。我低下头,知道自己的心很久以前就已经沉陷。于她,我无计可施。

次日,东方日出。她才放下结界。我走了出去,直奔导师办公室。“你想知道甚么呢?孩子。”白发苍苍的导师微笑着看着我。

“林南,他的所有事情。”我看见导师脸上的笑容马上凝固,脸色一片死灰。我静静的等着他的回答。过了许久,他才慢慢的诉说着,用一种平静的语调。

“他,是三年前校学生会主席。迄今为止,失踪的学生里只有他的尸体被发现,安葬在校后的山上。”

“是档案室后的那坐吗?”

“是的,你是怎么知道的?但是,最让人恐怖的是他的尸体在三年前安葬后的几日后就也失踪了,只留下空空的墓穴。”

“我遇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我看见了所有的失踪的学生,他们全变成了行尸。除了林南以外。”我将发生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导师眉头皱的越来越紧。然后,他起身找出了一本古书。我看见上面记载着图拉一族的事情,图拉最厉害的巫术是吸魂术,其情景跟我昨天看到青用的法术是一样的。上面还写着,这只有图拉一族的王才会的。

那么,青从哪里学会的?林南吗?

“告诉我在什么地方发现林南的尸体的?发现时的情景又是怎么样的?”我急急的问道。

“是在……”导师双眼睁的奇大,死死的盯着我的身后。然后,他倒在地上昏了过去,口吐白沫。

我猛的转身,看见了一张并不陌生的脸。

林南。

一个已经死了三年的人。他阴阴的笑了,向我走过来。他的身体并没有腐烂,我在他的身上闻到了一阵熟悉的清香,是青的。

我揪住他的衣领:“青呢?你将她怎么了?”

他推倒我。“怎么你也爱上她了吗?所有爱上她的人都该死,你也是的,她是我的。”他向我走来,伸出他的手。我看了一眼他的手。那怎么算是手,就是几根白骨。

我一步步后退着。他掐住我的脖子,看着我不断的阴笑。他脸上的肉开始慢慢的掉落,

和着脓血。

他号叫着:“她是我的!”我闭上眼睛。不想看到这样的情景。

一阵阵腐臭味传了过来,我不能呼吸。

他越掐越紧。我昏了过去。

……

醒来时看见导师倒在一边。林南没有杀我。为什么?我看着四周,发现不远处有着一滩水。

尸水。

我将导师送进医院。在雪白的环境中我开始静静的回想所有发生的事情。

三年前。我,青,林南入学……三年前开始有人失踪……林南是巫术爱好者……他杀掉了所有爱青的人……青的护身符上的图腾……蚂蚁……蚁后?……图拉一族的灭族……档案室的行尸袭击……褪色……吸魂术……刚才地上的尸水……

我轻轻的叹息着。希望,我猜测是有错的。

我拦住了一辆车:“请送我去S大学。”走进房间,我静静的看着她。她还是那样的美丽,安详。毕竟,只有三千年的岁月才能修成着样的通透,安详。

她静静的看着我。开口:“我知道你会来的。”

“图拉一族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么?”

她沉默良久,而后抬起头来。“是的,而且,我是他们的王。”我静静的注视着她,等她将话说完。“我们族膜拜的是蚂蚁,你应该知道蚁后在最后是会吃掉所有的同类的。我用吸魂术吸取了他们的生命,他们无影无踪。”

“那么,林南他们呢?他们不是你的同类。”

“林南是为了帮我吸取生命,我非得靠这个才能活下去,不老。他却老是选爱上我的人。我想他是嫉妒吧,他总是学不会吸魂术,就去了你的导师的办公室寻找我图拉族的记载。根据记载上的练习,没想到走火入魔死了,我将他复活。”

“那他是又怎么变成了一滩尸水?”青开始苦笑。她说:“你真不知道为什么吗?真的不知道吗?”我低下头,我心中清楚,是青救了我。她无法坐视我死去。因为……我抬头看着她凄楚的眼神。

她爱我。

这是我的悲哀,也是她的悲哀。

“你会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我摇摇头。因为深知而不愿意深陷。我不想有罪的活着。我转身走了出去。却听见青在身后低低的念着咒语。

我低下头,看见了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褪色,褪色。

变的透明。

最后的一刹那,我回头看见了青。

她泪流满面。“三千年的岁月一个人真的很寂寞。浩,我不想再这样下去。”她喃喃的说。

我微笑着变得透明。

篇3:故事广播鬼故事文字稿本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我和几个很要好的同学喜欢放学后在回家途中的一 个幼儿院里玩够了在回家。

那个幼儿院在小志住的院子里的最里面,那个幼儿院是废弃了的,但是里面的游戏设备还是很齐全的,秋千.转盘.上下梯..当然还有我们做喜欢的滑滑梯。每次我们只要到了这里最热闹的地方就是滑滑梯旁了,每个人都为滑滑梯争的面红儿赤,而我从小就性格内向,从来不与别人争任何事情,因为我永远都是争不过他们的。

幼儿院里处了游戏器材,还长了一排栀子花树,每到花开时,绿色的树叶衬出白色花朵,加上满院子的花香,让我们的小天地更加富有色彩。每到这时我们几个女孩子都会去摘几朵回家,放在家里,给家里带去花香。

但尽管这样,我们还是不敢独自去那个幼儿院,因为那里一般没有人去,连大人都很少去,很清净,不,应该说是很阴沉,就算是在太阳的照射下,也有寒意。所以我们都是结伴去的,不是因为我们的胆子大,而是因为那里我们可以尽情玩的东西太多了,在那里 没老师的管教,也没父母的说教, 在那里我们是最自由的,整个院子是我们的,没有大人的世界,是我们的乐园,那里的阴沉比起这样的自由,我们当然是选择自由了。

有一次我和我很要好的一的朋友一起去那里玩滑滑梯,当时就我们2个人,我胆子小不赶去,她硬是把我拽去了,我扭不过她就和他一起去了。

门和以前一样是敞开的,里面死气沉沉的,我们一进去,小晓就高兴地叫起来了:“就我们了,没人跟我们抢猾滑梯了……太好了。我先去,欣,你在我后面。”我无力地答道:“哦!”

就这样她爬上了猾滑梯,从上面猾下来,看着她高兴的样子我也不关什么了,三下两下也爬了上去,可就早这是我感觉背后有人在看着我,我回头什么也没看见,就觉得身上 一寒。“你快点啊,我在下面等你!”小晓不耐烦的喊道。“哦知道了”我心里很怕,可是好是没跟小晓说,我坐在梯子上,一只脚还没坐稳,就感觉后面好象有人推了我一把, 当时我什么也不知道,像个球一样从猾滑梯上滚了下来,小晓看到吓坏了,忙把我扶起来,可是我就是起不来,只觉得好象有人把我的鼻子嘴巴捂住了一样,不能呼吸,我好怕,心里想,完了完了,我会不会死吖……我还不想死呢。我努力地吸着气,了就是吸不了,大约过了两分钟,我能呼吸了,我好高兴,对着小晓说我没事了,这时我看见小晓背后的教室里有个黑影,当然我也没告诉小晓,小晓把我送我回家后就回去了。

后来回到学校,小志问我是不是独自去了幼儿院,我说是的,还把那人的事情跟他说了。他和我说那以前的一个医院的太平间,因为医院要搬,后来就改建成了幼儿院,可是这个幼儿院经常出事,家长门担心孩子的安全,都不把孩子送过来,使得幼儿院无法支持下去了,而倒闭。

以后我在也没去过那间幼儿院了,因为我怕。

篇4:广播台鬼故事文字稿本

我们住在学校里边最古老最破烂的一幢宿舍楼,就是那种一个窗口接着一个窗口,一扇门接着一扇门和养殖场里的猪栏鸡笼差不多的那种房子。左右两边都是对开着门,过道里常年阴暗湿冷着,天气不好的时候白天也要打开走廊的灯。六个人一间房,没有阳台,也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唯一让人满意的就是那个春光无限的窗口。

对面的是一样古老破旧的10号宿舍楼,不同的是,那是栋女生宿舍楼。没事的时候,宿舍里一帮子人就会聚拢在窗口,勾肩搭背的看着楼下美女们进进出出。无聊的时候还会尖着嗓子叫喊几声美女,然后飞速闪开,让没有反应过来的趴在窗口上的其他人去迎接楼下“美女”的怒视或鄙视。这个窗口给我带来极大的安慰,使我对这样破烂的宿舍的不满情绪稍稍减退了一些。但我从来没想到会从这个窗口能够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那天晚上,天气有点闷热。熄灯了以后,我躺在床上是躁热难安,难以入睡。就起来摸索着在抽屉里找到烟,点燃了一根,然后站在窗口吞云吐雾。那时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所有的宿舍公寓都关上了门,外面没有一个行人。远处的教学楼像一只庞大的怪兽,平息了白天的生气静静地睡着了。夜晚是个阴天,没有星星和月亮,昏暗的路灯下,一切都像罩上一层淡淡的忧伤。就在我准备扔掉烟头去睡觉的时候,突然发现楼下有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一头的披肩长发,脸色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是十分的幽怨。只见她缓缓抬起脚又轻轻地落下,像是怕踩死地上的蚂蚁,没有一丝的声响。双手垂摆着,上身是一动也不动,只是扭头盯着我们这栋楼看。

我不禁有些奇怪,所有宿舍楼都锁门了,怎么还会有人在这里溜达?我忍不住好奇,就一直站在窗口看。白衣少女好像很是悠闲,就那么散步似的在楼下从东头走到西头,再从西边走到东边,一遍又一遍好像没休止的样子。就在我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她”终于停了下来,好像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向10号宿舍楼。

等走到楼门口的时候,少女停住了,就在我幸灾乐祸:“看你怎么进去”的时候,眼前一闪,白衣少女就不见了。等我眨巴眨巴眼睛再看的时候,白衣已经到了10号楼那扇大铁门里面。我一下的愣住了,小的时候听到过的那些鬼故事一起涌上了心头,只觉的脊背一阵一阵的发凉,

白衣开始上楼。透过楼梯过道的窗口,可以清楚地看到白衣依然是不慌不忙慢慢地一层一层往上走。不久,白衣便上到五楼楼顶,想要跳楼似地站在边沿上,眼睛依然盯着我们这栋楼。微风里,我甚至看到她那随风飘起的长发和白色的裙裾,那一张脸上满是幽怨。我在也受不了了,一头扎到床上,捂着毯子哆嗦了半夜。

第二天,小六问我,昨晚是不是发春,抖的那么厉害。我心有余悸地说是遇见了鬼,惹得他们五个都大笑不止。我急了,说,你们别不信啊,我说真的呢。小六便骂我神经病,说我是榕树下“鬼味人间”看多了。我急了,说,晚上那女鬼肯定还来,你们自己看。

晚上熄灯后,他们五个都往窝里爬,被我一个一个地拽下来,嘟嘟嚷嚷地不情愿地待在窗前。等了好久不见女鬼来,便每人给我劈头一巴掌就都睡觉去了。我想既然昨天来了,今天也应该会来,就在那里念叨,女鬼啊女鬼,你快点来啊,让这帮乌龟儿子王八蛋看看。工夫不负有心人,女鬼在我的念叨声中终于出现了。我兴高采烈地摇醒那几个家伙,看着他们瞪大了还挂着眼屎的眼睛大眼瞪小眼惊地目瞪口呆,我很是得意。没想到那五个人胆子比我还小,明白过来后就几乎同时一起扎到了床上,抖的上下铺像要塌了似的。我有了昨天的经验,胆子也壮了点,决定看看这女鬼到底会怎么回事。

女鬼穿着昨天一样的衣服,和昨天一样的打扮,像昨天一样在楼下转了很久后就站在10号楼楼顶看着这边。“她”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着,很像一座雕塑。为了不睡着,我一支接一支地抽烟。直到我抽到第二包第三支的时候,东边出现了第一丝亮光,这时候我看到白衣终于一步三回头退了回去,但没看到白衣从10号楼里出来。

第二天,那五个人再也笑不出来了。我跟他们说女鬼在10号楼,他们更加惊地目瞪口呆。为了减少影响,我们决定先不把女鬼事件宣扬出去。我说,女鬼背后肯定有故事,我去问问大皮,搞清楚再说。

大皮是一位大四的师兄,号称校园百晓生。扔过去支烟,我说,师兄,我听人说以前对面10号楼闹过鬼?大皮有点吃惊,你怎么知道?我说,我也是听别人偶尔说过,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来问问你啊。大皮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给我说了以后这个故事:

我也是听我师兄的师兄说过这件事。很早的时候,我们这栋楼里住了一位很帅气的师兄。没事的时候,寝室里几个室友总爱站在窗前看楼下的美女。有一次,一个家伙看到楼下有一长发飘飘穿白色连衣裙的美女经过,就高叫了声,美女。叫完了他就闪了,当时师兄正在窗前。美女一抬头,见到的却是师兄那张很帅气的脸庞,美女就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匆匆的走了。师兄见到美女也是一呆。两个人竟然是一见钟情。后来师兄很容易就认识了美女,因为根本就是一个学院的,住的又是对面10楼。

师兄和美女恋爱了,成了人人羡慕的一对。朋友同学都觉得他们很般配,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他们自己也是很满足很幸福,彼此沉浸在爱河。直到后来美女怀了孕。师兄并不是那种安分守己居家过日子的人(男人一旦长得帅气,就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就会比较花心),一见钟情只是一种感觉而已,这感觉消退了对美女就不是那么喜欢了。师兄带美女去打了孩子后就提出了分手。美女死活不同意,哭着闹着就是不愿意。可师兄已经是铁了心,硬起心肠甩手而去。

终于有一天晚上熄灯后,美女最后一次打电话给师兄。他们就像往常一样站在窗口看着对方用电话对话。美女冷冷地问师兄是不是一定要分。师兄斩钉截铁没一点回旋余地,是。美女说,要分的话,我去死,你可别后悔。师兄以为对方是在要挟自己,女人吵架总是要死要活的,所以并不在意,要死你就死吧,我还从没后悔过。

美女就挂了电话。一会,师兄就看到对面五楼楼顶站着一个人,正是美女。大惊,这才意识到事情闹大了,忙朝美女喊,你别做傻事。喊声在静谧的校园显的格外刺耳。美女却并不理会师兄,她对师兄失望到了极点。见师兄注意到自己,美女赌气似地当着师兄的面一头栽了下来。

后来就听说10号楼开始闹鬼,常有人听到哭声还看到白影。师兄后来也常常莫名其妙叫起美女的名字,喊声很是恐怖。再后来师兄就疯了,退学回了家,后来也不知怎么样了。

等听了这个故事的第二天,我就到学院里办了手续,然后搬到公寓去了。

篇5:广播台鬼故事文字稿本

最近几个月以来,我总是反复的做着一个梦。梦见每到月圆之夜,小芬便会从床上爬起,飘飘忽忽地穿过墙壁,消失在漆黑的走廊里。后来我发现这好象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因为,似醒非醒中,我清清楚楚地地听到了她的凉鞋敲打在地板上的啪嗒声。小芬走路的声音是与众不同的,总是那么急迫和匆忙,就象一只永不停止的陀罗。

小芬跟我是同班同学,又住在同一个寝室。寝室的一个房间住了六个人,她跟我的关系还算是不错的。她是个出身贫寒的农村孩子,而考上这所大学,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除了需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外,还要想方设法凑齐昂贵的学费。因此,当别人都在泡网吧吃肯德基的时候,她却背着一块干粮两块咸菜四处的奔走,忙着打工赚钱。而她的坚强和勤劳,正是我欣赏她的原因之一。

可是,有什么工作需要她这么晚出去呢?有天夜里,我借着窗外的月光,依稀的看见挂在墙上的钟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我脑子里突然跳出来一个突兀的想法。隔壁的米芝为了钱,傍上一个可以做她父亲的大款。难道小芬也跟她一样,开始堕落了?

是的,最近半年以来,小芬确实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素面朝天的她,背包里居然藏了一整套的化妆品,还有一个厚厚的大信封。

米芝傍大款这件事在学校里传的是纷纷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哓。后来,她经受不住别人的议论和白眼,在一个晚上跳楼自杀了。据说死的时候,化了一脸的浓妆。只是,再厚的粉底也遮盖不住七窍流血的脸。想到这里,我不免的为小芬而担心。我觉得我有责任及时敲醒警钟,让她悬崖勒马。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我再次的听见小芬醒来,挎上那只黑色的包出了门。我赶紧起来蹑手蹑脚的跟在了后面。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步履匆匆,就像赶着投胎的鬼魂。我的头皮一阵的发麻。听说鬼是没有脚的,还好,她那双穿着米色凉鞋的脚,在昏黄的月光下清晰可见。

我跟着小芬走了出去。穿过校园东侧的那条开满着蔷薇的小路,有一段与外界相邻的矮墙。那里是我们这些学生们夜归的必经之路。看来她早已是轻车熟路,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在墙的另一端。

我的运气没有她那么好,就在我跨上矮墙的那刻,背后骤然响起一声怒吼:“谁?干什么?”

学校洞察秋毫,早就在这里安排了人彻夜监守。不过看门老头眼花耳聋,并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也是该我倒霉,刚好撞到他的枪口上。

我撒脚就往回跑,后面追来一阵零乱的脚步声。还好,最终将他甩掉。

等回到寝室,我还没从气喘嘘嘘中平静下来,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小芬就躺在床上睡觉,好象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我的震惊无法形容。难道说一切只是我的幻觉?

小芬的床正对着我,我听得见她均匀的呼吸。淡淡的月光下,她脸色恬静,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带着一个得意的笑容。我有一种冲动要将她叫醒,问个明白。但是此时已是下半夜一点多了,惊扰了别人反倒不好。于是,我强捺心中的好奇,在辗转反侧中迷迷糊糊的睡去。

似梦非梦中,我仿佛看见有一个人从外面进来。白色的连衣裙米色的凉鞋黑色的挎包,分明就是小芬。她径直走到床前躺了下去。。。然后我看见两个小芬慢慢地重合在一起,合二为一。

我晕了过去。第二天早上被人摇醒,我睁眼一看,只见小芬张着满是鲜血的嘴,正对着我诡异地笑。

“鬼呀!”我失声尖叫起来。

“叫什么啊?我不过是刷牙刷出了血。”她说道“还不快起来,上课就要晚了哦!”

我开始有些责怪自己胡思乱想了。也许,都是因为最近就要考试的缘故,精神压力太大而导致出现了幻觉吧。

我的目光落在那只黑色的挎包上。我依稀记得,昨晚回到寝室的时候,并不见这只包的踪影。后来,在那个回来的小芬身上,我又发现了它。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是的,这个挎包证明了,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幻觉!而是有两个小芬,当一个在睡觉的时候,另一个就会出去。然后在天亮之前,她们两个就会合二为一。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灵魂出窍么?那么,她的灵魂那么晚出去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决定再跟踪她一次,把事情弄个清楚。

一个月后,我终于等来了月圆之夜。跟上次一样,我尾随着小芬走出了寝室。这一次,我趁看门老头打盹的时候,飞快地跃过矮墙。

小芬走得很快,我始终紧紧地跟在后面。不知过了多久,她走进了一间屋子。屋子没有窗,只有一扇黑色的门,看上去更象一座矗立在黑暗中的坟墓。我没有勇气进去,只好通过一条狭小的缝隙偷窥。

屋子里高高矮矮站了几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个个表情木纳目光呆滞,就象是僵硬的牵线木偶。小芬对着其中一个挥了挥手,说:“准备好了吗?你先来!”

她的声音冰冷而刻板,仿佛喉咙里塞了一个沉重的冰砣。简直听不出来就是小芬的声音。我隐约感到有些害怕,有一丝寒气慢慢地爬上脊梁。

那个人坐在她面前的一把椅子上,慢慢抬起头来。。。我看到了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五官恐怖地扭曲,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一颗硕大的眼球垂在腮边,就象一枚摇摇欲坠的耳环。天哪,她就是跳楼而死的米芝!

我吓得几乎晕了过去。

小芬打开背包,从里面取出一件东西,居然就是那套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化妆品。然后我看着她将五颜六色的粉底油彩唇膏一样一样地抹在米芝的脸上,顷刻间,那张恐怖的脸更加阴森诡异起来,就象是一间被捣烂了的彩酱铺。

我再也待不下去了,站起来拔腿就跑。忐忑回头,发现刚才那间黑色屋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阴风瑟瑟鬼火烁烁的坟墓。举目四望,自己不知何时迷失在一片荒草凄凄的坟茔之中。

我吓得快哭了。正在这时,前面突然出现一个佝偻的身影。

“跟我走,快!”熟悉的声音,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我无可奈何地跟着他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终于出现了一片高楼大厦和闪烁霓虹。

“你刚才好险啊,丫头!”那人回过头来,原来是看门老头!“幸亏你跟她走的时候被我发现,不然的话,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是说,小芬要害死我?”

“好奇心害死人啊。”看门老头说,“如果我再晚来一步,你就是第二个米芝。”

小芬为了勤工俭学什么苦活累活都肯做。后来,她应聘到了一家殡葬礼仪公司工作,专门负责给死人化妆。由于技术精湛,很快就拥有了一点小名气。

在每个还魂之夜,都有一些死的时候容貌不整的鬼魂来找化妆师,想自己还魂的时候有个漂亮的容颜,于是这些鬼魂便盯上了小芬,请她化妆,并许诺给予极高的报酬。小芬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它们。于是,她在鬼的引导下学会了灵魂出窍,为它们服务。

其实,对于小芬的变化,没有谁比看门老头更清楚了。他们是老乡,出于同情,他对于小芬的晚归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后来他发现不对了——因为,小芬的行踪越来越诡异。同样经常晚归的米芝,也在无意中发现了她的秘密,于是在那天夜里,被小芬一把推下了楼。。。

“为什么小芬会变得这么狠心?毕竟米芝也是我们的同学啊。”我冷汗涔涔地问。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的灵魂长期跟鬼搅在一起,就会慢慢失去本性的纯厚和善良。在人性的特征完全退化之后,她就会变成一个名副其实的鬼魂。”看门老头说,“我劝了小芬很多次,可是她已经被恶鬼控制,根本就听不见去。”

“那怎么办啊?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她堕落下去,害人害己?”我问。

“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可惜我进不了女生宿舍。”他说,“我听说有一个治疗灵魂出窍的偏方,就是趁她睡觉的时候,剪去她的脚趾甲。这样,她就会摆脱恶鬼的纠缠和摆布,重新做回自己!”

“不过,这必须得在她的灵魂回来之前搞定,否则就会适得其反,后果不堪设想。”他神情忐忑地说。

我飞快地跑回寝室。这时,小芬的肉身还在酣睡。昏黄的月光里,她的表情十分诡异,似乎在做一个恐怖的恶梦。我掀开被子看见了她的脚——十只脚趾扭曲着蜷在一起,绿毛丛生腐臭逼人,就象魔鬼的利爪。

我强忍着恐惧,举起了锋利的剪刀。

走廊里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渐行渐近的凄厉嚎叫。小芬的灵魂同样明白,此时此刻分秒必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就在她惊惶失措地冲进来的时候,我刚好剪完了所有的脚趾甲。她绝望地惨叫了一声,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身影一点一点地暗淡下去,那张恐怖狰狞的脸,慢慢地消失在令人窒息的空气里。

地下,只留下那只黑色的挎包。打开,看见厚厚的信封里,居然装着一撂绿莹莹的冥币。我点燃了火柴,顷刻间它们化成一堆灰烬。

我想,明天我一定要告诉小芬——出卖什么,都不能出卖灵魂。

篇6:广播台鬼故事文字稿本

文是某个师范大学文学院中文系里的一名学生。

这是非常有名的一所大学,坐落在一座很有古文化意韵的山上。而名校依托名山,名山衬出名校。特别是文学院的教学楼,木板木窗木建筑,虽然有些旧但是里面充满了古香古色的味道,教学楼前还有一个樟圆,古树鲜花相映,显得相得益彰。

文是文学院的干部。有天,文在整理一份档案时无意中看到一条奇怪的处罚记录:一九八五年六月,中文系八三届学生王利萍违犯校规第三十二条,遣送回家。文就觉得很是奇怪,学生手册上记载的校规明明只有三十一条,这个文记得是非常清楚的,而又哪来的什么三十二条呢,况且这条处罚根本就没有提及犯了何事,说的很是模糊。是不是以前有这个三十二条,后来又给删了一条呢。文很是好奇,而恰好校学生会里有他的朋友,于是他就请那位朋友带他到校学生处去咨询一下。而接待他们的是刚上任不久的王处长。文把来意说明以后,王处长先是翻翻现存的《学生手册》,后再查查以前的档案,最后则很肯定的回答他:没有三十二条校规的记载。文想大约是学院里给弄错了,于是就没作理会。

又过了两天,文在整理另一份档案时,突然又看到了这条奇怪的校规。这次同样是处罚记录,并且是两条:一九八七年六月,八五届学生刘燕违犯校规第三十二条,遣送回家;一九八八年六月,八六届学生黄露违犯校规第三十二条,遣送回家。如果说第一次还可以用院里的笔误来解释的话,那么这一次素来喜好刨根问底的文是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的。

文来到文学院一楼的正门。这是条十字形的过道。正门前面是文学院的樟圆,后面是条通山的小路,左右为连体的教学楼。文站在正门的左侧,墙壁上有一块很大的黑板。许是年深日久的缘故,黑板上用蓝颜料写的一部分字,似已无法坚持住自己的阵地,显出了快要脱落的样子。这是一册完整的校规。文很是仔细的看了末尾的数字,确实是三十一条,没错,总共才三十一条校规,虽然黑板的下方还空出了不大不小的一块,但怎么也找不出上面有第三十二条。

文带着满脸的疑惑往宿舍走去。在经过外国语学院的教学楼时,后面有人叫文的名字。文回头一看,原来是跟文玩得很不错的老乡月。文突然的一拍脑门儿,这不有了吗,月是外语学院的院干部,那问问外语学院是否也有这种情况不就行了。于是文很高兴的答应了一声就迎了上去。月的旁边站着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玉,她也是外语学院的。两人听了文的一番说明后也觉得很是奇怪。月对玉说:“要不,咱们也去查查?刚好现在院里正也在整理着档案。”也是院干部的玉于是对文说:“那你先回去等消息吧。我们去查查。”

一下午没接到月和玉的电话。第二天一大早,文还在床上,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是月。文一个跃身,来不及漱口便匆匆往楼下跑。到了楼下,文还没开口,就被月拉着手说:“走,跟我来。”女生宿舍前的木兰路上,玉手拿着几张纸站在那。文跑上去接过纸一看,是两条与文学院差不多的处罚令:一九八四年六月,英文系八二届学生杨小丽违犯校规第三十二条,遣送回家。“还有两条我们没拿出来,跟这是一样的。大都集中在一九八三年至一九八八年。”玉补充说。文突然变得异常激动,他觉得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一定要弄清楚,他对自己说。文把档案还给玉,坚定的对两人说:“我得去找原始资料,我一定要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你是说到你们院里一楼的档案室里去找吗?”月问到。“是的,我有钥匙,不过得晚上十一点以后去。”“带我们一起去怎么样?”玉拿着月的手问到。文迟疑了一会,说:“好,今晚十点半到文学院樟园会合。”

十点半的文学院静悄悄的,朗朗的月光透过稀疏的叶片留下若明若暗的影子,教学楼里自习的学生已陆续开始回宿舍,樟园里情侣们的情话也不得不接近尾声。文赶到文学院正门口的时候,过道上只有玉一个人。“月下午来了个同学,她陪同学去了。”月说。文点了点头,说:“我们先转转,等熄了灯再进去。”文带着玉首先看了看过道左侧的铁门,说:“进门第二间就是档案室。”右侧的值班室里还有灯,想必还有人在值班。

十一点一十五分的时候,文和玉又转到了文学院正门。文学院已是一派黑暗和寂静。右侧的值班室也已没了灯,想来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过道里的那盏不灭的灯泡,昏黄的照在月光照不到的过道深处,一白一黄的对比让人觉得极不习惯,加上死一般的寂静,就让人有了若许背凉的感觉。文打开了锁着的铁门,一只手牵着玉,一只手举着燃着的打火机,摸索着来到左侧第二间:档案室。用钥匙打开了档案室的木门,拉亮灯泡,文朝档案室深处走去。一张张木柜里贮存了无数本原始资料,文带着玉来到一九八八年的专柜前。文拿的是奖惩记录。档案分得很细,不过,因为人较多,所以发生的事儿也多。玉陪着他看八七年的记录。一切均在意料之中,从一九八七年玉的那份档案开始每年差不多都有一到两例有关第三十二条校规的记载,并且,越往前越多记录。不过,一切又均在意料之外,从一九八三年到****年,所有的记载都只有一句话:某某违犯校规第三十二条,遣送回家。从没有一条哪怕是一点点的对第三十二条校规内容的描述。一九八二年干脆连第三十二条校规都没有提到。玉很失望,文给她打气:“要不,我们再查查记事表。”玉点了点头,很明显,从一年发生的大事来查一年内的处罚亦是一种不错的方法。于是从一九八八年的记事表再往回查。记事表则好查多了,有资格记入档案的大事毕竟不是每年都有。查到一九八二年的档案时,文被一条记事吸引了:一九八二年六月二十日晚一十二时,中文系八零届学生李燕因情变在文学院樟园内上吊自杀而亡。文突的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虽说死一个人并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但毕竟是死在离自己所在位置仅一墙之隔的樟园内,还是六月晚上的十二点。文的背上突然有一股极重的凉意。很明显玉也观察到了文的变化。她凑过头来看了看那条记录,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窗外,淡淡的月光下树影微微晃动,真切得让人感觉得到夜里所有的呼吸,人和非人的。突然,一股莫名的冷风从过道里冲了进来,木门“吱哑”一声轻响徐徐被推开,静止不动的灯泡也被风弄得东摇西晃,还没转两个来回,一片漆黑,灯泡被晃灭了。玉吓得一声轻微的尖叫,紧紧的靠了过来,抓住了文的手。文颤抖着摸出打火机,安慰玉:“没事没事,我们走,先回去。”拖着玉离开档案室,关上木门,小跑几步,穿过漆黑的走道,终于来到了正门过道。文松了玉的手,以极快的速度锁上铁门,刚要走,突然发现玉定定的站在铁门左侧一动不动。文很是纳闷,走过去推了推她:“我们该走了。”却推不动。文很疑惑的看着玉,只见她瞪着一双恐惧的眼睛正看着前面的墙壁。文顺着她的眼睛看去,一个无法令人相信的事情发生了,墙壁上的校规下面,在整三十一条蓝色校规下面的空白处,赫然出现了一条红色的第三十二条校规:晚上十二点半以后不准穿红色的鞋子在文学院樟园附近滞留。文下意识的看了看表,十二点三十五分,再看看玉的鞋子,天,玉穿了一双红色的皮凉鞋。文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背脊已凉得他不知所以,腿发软他不得不靠近墙壁。一个激灵使文突的清醒过来,赶快离开这里,不管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文猛的拉起玉的手,刚要抬脚,却见玉的眼睛突的发出了一种异样的绿光,她缓缓的把眼睛移向文,吓得文一哆嗦把手又给松了。玉对着文忽的冷笑一下,却把目光移向了几步远的樟园,在樟园那棵几人粗大树下的石凳上,文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双红色的鞋子,树的背面印着一个长长的影子,似乎穿着一条长长的裙子,一阵呜呜的风声似带着啜泣般的从树后隐隐传过来。文已来不及细想,他猛的拉起玉,向着樟园冲去,跑过那棵呜咽的大树,奔过长长的树荫路,刚到女生宿舍楼门口,文便咕咚一声昏倒在地。

第二天,文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在宿舍的床上。刚想回忆一下昨晚的情景,室友就调侃着说:“你小子怎么搞的,昨晚居然睡到人家外语学院女生楼下……”还没说完,文猛的一惊,从床上跃起,朝外语学院的女生楼跑去。

女生楼前围了一大群人。一辆救护车停在那。文的心猛的一颤,叽叽喳喳的议论传进了他的耳朵:“听说是大三的女生,一大早从五楼跳下来呢。”“是吗。自杀么?什么原因?”“还不知道。”“……”

文拨开人群,几个穿白衣服的人正抬着一具罩着白布的尸体从楼上下来,尸体旁边几个哭着的女生,月哭得最凶。文的脑子一片模糊,他呆呆的站在那,看着那个走过来的担架,晃动中一双脚从白布里露了出来,文看清楚了,那是一双穿着红色皮凉鞋的脚。

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文又来到了文学院的正门口。

下午月来问过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文没有作任何回答,只是告诉她明天就会有答案。文一定要弄个明白。

今晚的月光似乎比昨晚的更淡了一些,而树下的投影更是模糊。文当然的穿了一双红色的休闲鞋。

等到半夜十二点半,还是那条鲜红的第32条校规,虽然文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当看到那滴血的红字在墙壁上突然的冒出时,还是忍不住的有点心惊。文条件反射般的把目光转向了樟园,还是那棵呜咽的大树,还是那个若隐若现的穿裙子的背影,还是那双石凳下的红鞋子。

文紧捺住乱跳的心,一步一步的向樟园那棵树走去。刚跨进樟园一步,一阵的细风迎面扑来,似乎还带着一种湿湿的气味,文的脑子突然的一阵空白,他觉的是浑身冰冷,他一步步的朝樟园走去,朝那个模糊的人影走去。等走近了,红鞋子突然的不见了,文使劲的用手擦了擦眼睛,没有,连那个人影也不见了。这时一小片云朵没来由的遮住了半个月亮,树下已是暗黑一片。于此同时,一阵似风的呜咽从树上面传了下来,文抬起头一看,一双红色的鞋带挽成一个圈儿挂在树上随风晃悠,圈中一张模糊而又惨白的脸正哀怨的看着文,那不正是玉么,但好象又不是,那又会是谁呢?看着那双充满了怨恨的眼神,文的脑中涌起了无限的自责,玉不正是因我而死的么。文轻轻的解散鞋带,脱下鞋子,慢慢的登上石凳,缓缓的靠近那条红色的带子,他想捧住那张脸,告诉她,自己是多么的后悔。

突然,一束强烈的光线射向了文,一个人从树后一把拉住文:“你在干嘛?”是月。月亮又出来了,文的脑子一下子醒过来,他看到自己脱了鞋站在石凳上,手拿着挽成圈儿挂在树上的两根自己鞋上的红色鞋带。月手拿着手电筒,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你在干什么?要不是我来得快,你……”文一脸的茫然:“我正干什么,我要干什么?”一眼瞥见那双红色的鞋子,文突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他赤脚跳下来,拉着月便跑:“我们赶快回去。”

多年以后,没有人说得清第三十二条校规的事。而文又无法把整件事说清楚,另外他也不愿说,此后也没见有人十二点半以后在樟园内出事,更是没人相信。文从此也没再见到有关第三十二条校规的其他描述。毕业之前月去查过档案了,玉的死校方的说法是“纯属偶然”,亦没有提及到什么第三十二条的校规,不过,更多人的猜测是因情感问题而死,因为玉死前两个月曾和男友分手。文再也没有在十二点半去过樟园,甚至白天经过樟园也是小跑而过,他也很少从那写有校规的正门出来,因为那条鲜红的第三十二条校规,那双红色的鞋子,那张惨白的脸,让他在任何时候想起来都是那么的让人窒息。

篇7:短篇鬼故事art文字稿本

今早起来接到了海路的电话,上学时我们就不是很能合得到一起的,他是满族人,据说还是个八旗子弟的后代,他的姓很长,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记住。

听着电话里寒暄的声音,又看看时间,我急道:“海路,有什么你直接说成吗?我来不及上班了。”

“哦!”

电话那头应了一声,有些尴尬的开口:“那个,我爸后天早晨开追悼会,能麻烦你过来吗?”

“啊?”

我愣了一下,他爸开追悼会跟我有什么关系?干嘛找我?

也许是知道这样说有些唐突,海路忙解释:“你也知道的,我们家在过去也算个八旗,现在虽然不讲究这些了,我爸也是这样端着过了一辈子,我就是想让他走的体面点,老同学了,帮个忙吧?”

我本来不想去的,可听他最后这句老同学,倒有些让我不好意思起来,我想了想说:“咱们班的还有谁去?”

海路一听我这话就知道有戏,忙应道:“严明和李阳都去,我记得你们仨那时玩的最好了!”

我想了想,反正和严明他们也一段时间没联系了,就当是同学聚会应了下来。下午严明就打来了电话,让我后天早晨早着点,别这事也误了,丢人!

那天早晨,严明五点就来电话让我起床,说是海路租的车六点在广场等着。

我迷迷糊糊地看了一下时间,有些发愁,“怎么这么早?不是九点才开吗?在哪开呀?”

严明打了个哈欠,听声音也没睡醒:“不知道,管他的,反正车接车送,快点啊,到时候广场见。”

接完电话我便起了床,收拾完才刚刚过了二十分钟,因为广场离我家很近,我便走了过去。

早晨空气很好,晨练的人也很多,隔壁阿姨买菜回来,见我这么早,诧异地看着我笑笑:“呦!今儿怎么这么早?难得呀!今儿阿姨炖汤,晚上来喝点。”

我尴尬地笑笑,拒绝了她的好意。都说人闲了就愿意鼓捣些事做,我搬来这里才刚刚三个月,她就开始张罗着给我找对象,每次都被我婉拒。现在看着我住这快三年了,终生大事还是没有半点眉目,她更是着急了起来,说是今晚儿上让我去喝汤,实际上也就是给我介绍对象。

想着想着已经到了广场,严明看到我,和李阳迎了过来,先是猛得拍我肩膀一下,害我一个趔趄险些跌倒,李阳还帮腔着笑我这么些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狠瞪他们一眼刚要还口,司机有些不耐烦地伸出头看着我们:“你们快点,成吗?一车人等着你们呢!”

也许是去参加追悼会的缘故,车上的气氛很压抑,人人穿着深色的衣服,不管是真是假,都做足了一副悲哀的表情。

我靠着严明微微打着盹,却不敢睡着了,到了殡仪馆的时候已经八点半,这个殡仪馆外部很是破败,我不禁诧异,不是请这么多人就为了体面吗?在这么个破地办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严明一眼,严明的表情也很诧异,跟着领路的人进了殡仪馆,七转八转到了一个大厅,他给我们安排好座位后便出去了,因为是第一次参加追悼会,心中满是好奇,我四处打量着这里,除了中间的座位和正前方水晶棺之外,四周空的让人咋舌,我不禁疑惑,为什么没有花圈或者挽联什么的?

刚要问严明是怎么一回事,就有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站到了正前方,他手中拿着厚厚的稿子,先是感谢,然后开始了致辞。

这一番致辞说了近两个小时,然后是瞻仰遗容安慰家属。走过水晶棺的时候,我只是微瞟了一眼,海路的父亲很黑、很瘦,整个人裹在蓝色的中山装内,看起来也算是安详。

绕过水晶棺,一旁站着的全是家属,走过他们身边,我跟着走过人的动作,说着无关痛痒的安慰。追悼会后便是火葬,与请来的宾客便没了什么关系。

看着海路的父亲被推走,海路走到前面鞠了个躬,很是诚恳。他指了指一旁的走廊说:“为了感谢大家来送我父亲最后一程,特地准备了礼品,请大家从这里拿牌子去领礼品。”

说完他便消失在了视线。

我本想喊严明和李阳一起去的,可谁知一转眼两人都不见了影子,于是也乐得自在,我先去了趟卫生间。

这里的卫生间很奇怪,只有两间并排着,可是却大小不一,一个极宽敞,一个极狭小。任何正常人都是选宽敞的,我自然也是。可是宽敞的那间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我疑惑的打开那间狭小的,不知道是我的幻觉还是真是如此,只觉得那间狭小的越来越小,仿佛正在慢慢合拢。我慌忙跑出来,有些后怕地看着那间,可是一切如常,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拍拍胸口,心想也许只是幻觉,却再不敢往里面去半分了。

出了卫生间左转便是领奖品的走廊,那条走廊极长,一眼看不到尽头,也许是这里本就腐旧的原因,走廊很黑,带了些潮气,让人仅看过去便不太舒服,仿佛是刚被开出的古墓的那条墓道一般。

“姐姐?”

就在我思量的时候,一个略微尖细的声音打断了我,我回过头,面前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

她对我笑笑,苍白的脸有点疼痛的扭曲,她指指她的脚说:“我刚刚跑得急,崴了脚,前面有个医务室,你能扶我过去吗?”

我点点头,伸手扶过她,只觉得她身上很僵硬,我对她笑笑:“没事,你把重量放我身上吧。”

那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指着走廊右侧第七间房说:“就是那一间。”

我应了声,将她扶了过去,那间医务室不大,昏黄的灯光衬着里面陈设也很旧,抑或是本就是很旧的东西。

我敲了两下门,半晌才有一个声音应了一声,一个年过半百的医生走到门口,打量了我一眼说:“你要补哪?”

我摇摇头:“我哪都没坏。”

那医生点点头,扶过我手里的女孩说:“你去对面拿个竹排领奖品吧。”

我说不要,可那里领竹排的人已经将竹排放进我的手心,他指了指尽头说:“往那里去。”

我看着手中的竹排,犹豫地看了眼看不到的尽头,鬼使神差地往尽头走去。

往那里走的路上,我清楚的感觉到这是条上坡路,我走的很费劲,走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出口。出口处是一个铁质的楼梯,我顺着楼梯爬上去,面前出现一扇小门,我推开小门,发出一声像是硬物划过黑板的声音,那种声音,不论是学生时代,还是如今都是让人异常厌烦的声音。

我呼了口气,走到门外的铁台上,可能是这里经久没有人来了,走上去发出“悾!悾!”的声音让人不安,我往前走了两步,面前出现一扇木门,我找了半晌,除了门上有空隙能爬出一个人之外,没有其他出口。

我翻过木门,落到了一个土坡上,不远处有一个方形的土堆,严明和李阳站在上面,看到我后朝我招招手,有些埋怨地看着我说:“你怎么这么久?”

我有些诧异,明明是他们没有说一声便走开的,为什么怪到我头上了呢?

我摇摇头,向他们走去,他们见我过来,跳到一旁的土坡上,轻捷地像是十年前的少年。我走过去,本也想学着他们的样子跳上去,可是不知是年龄大了还是体重增了,半晌我都没能跳上去。

他们看着我的样子,嗤笑着说:“你怎么越发的笨了?”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绕了个弯路上了那条坡,他们两个在前面等着,等我过去了一块往上面走去。

因为我本就恐高,越往上走就越是胆怯,待走到半山坡的时候,左边出现一条类似于长亭的东西,上面覆满了爬山虎,只是与长亭不同的是这个亭子极矮,要通过必须90度弓着身子才能过去。

严明看那亭子一眼对李阳说:“从这里过去吧,外面热死了。”

李阳与他一拍即合,立即俯身钻了进去,我在一旁站了半晌,眼看就看不到他们了,尽管心里恐惧,却仍旧压着身子跟了进去。

里面没有我想象的那样黑,除了入口那里覆得爬山虎有些浓密之外,里面的都很稀疏,阳光投下来,地上布满了光斑,我深呼了口气往里走去,半晌未见他们的身影,不觉有些害怕。

我停在那里喊道:“严明、李阳。”

声音顺着通道传下去,就像是一颗石子落入了无底洞,只是落下,却惊不起任何声响,我连着叫了好半天,都没有反应,我本想出去,可想着空无一人的山坡,又硬着头皮往里走去。

我没有想过再走三分钟就能看到他们,毕竟那样大的声音都没有回应,我实在想不到他们就在我不远处。而在他们不远处有一只通体漆黑的巨型蜘蛛,挡住了去路,他们听到我来得声响,僵硬地回过头,我呆怔在那里,浑身止不住地抖了起来。

就在他们回头看我的空当,那只蜘蛛移开了脚步,我们一惊,回过头没命地往外面跑去,可没跑两步我便跌倒在地,顾不得爬起来,我费力地往前爬,眼看着他们两人从我身旁跑过,我有些绝望的感觉,趴在地上,我压下头,只是不愿看自己就这样死去。

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只是传来了两声惨呼,声音响毕良久我仍旧趴着不敢动弹,直到月升中天我才缓缓抬起头,夜里的山坡有些冷,即便是在这覆满爬山虎的亭子中,我还是感到了那样的寒意。

我咬紧牙关,缓缓往外爬去,地上覆满了爬山虎的疏影,而透过缝隙,我依稀看到的月亮是那种奇异的血红色。

出了亭子,站在高高的山坡上,我依稀看到严明和李阳的影子消失在血红的月色中,我伸手去抓,却只是虚影,那时我忘了恐惧,只是站在山坡上不停地哭,哭地眼睛红肿。

电话响起的时候,我还在流着泪,枕头湿了一大片,摸了半天才接起电话,电话那端是严明有些生气的声音:“你干什么呢?这么久才接电话,快点收拾收拾广场见!”

严明说完不等我说话便挂了电话,我呆呆看着忙音的话筒,有些失神。

闹钟的时针指在五的位置,外面的天已大亮,我起身穿了一套深色衣服便出了门,现在这个时间外面空气正好,晨练的人很多,隔壁的阿姨买了菜正往回走,她看到我,暧昧的笑笑,指了指丰富地菜色说:“晚上到阿姨家吃饭吧。”

我有些无力地摇摇头往广场走去,到了那里时人基本上已经到齐,可我却始终没有找到严明和李阳。

我掏出电话刚要拨号,同班的几个同学急急跑来,脸上满是汗水,他们跑到我面前,拉过我直接就说:“别去海路他爸的追悼会了,李阳和严明出事了!”

跟着他们来到医院,没再往手术室走,直接去的太平间,严明和李阳躺在那里,身上布满血渍,脸上犹带着车祸最后一霎的惊恐表情,我看着他们,身上一阵发冷,我从没想过梦中的一些片段竟也会成为现实。

出了太平间我没有回家,去了小区附近的一个公园,现在正是早晨□□点,闲暇的老人在湖边拉着二胡,唱着小曲,我随便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面前来来回回过着人,不时有个老太太神神叨叨说着鬼话,可我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李阳和严明的追悼会定在七天之后,也许他们既是同学,又是同事,他们的追悼会选的是同一个殡仪馆,一场完了,接着便又是一场。

那天我到的很早,也许是年轻,也许是死时的样子不够安详,严明和李阳还在画着妆,问过工作人员化妆间的位置,我便往里走去,突然觉得这里的构造和梦里的一样,想到此,我不觉吓出一身冷汗。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是在自己吓自己,于是抬脚往那条走廊走去,走廊的最边是卫生间,我打开卫生间的门,里面同梦里一样并排着两个厕所,却宽度一样,每一个都能打开,我舒了口气,出了卫生间,心中一阵宽慰,毕竟梦还是梦。

我看了眼走廊右边的房间,一时忘了化妆间是第几间,就在此时,过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长的很清秀,八分像严明,应该是严明的妹妹,她一双眼睛哭得红肿红肿,甚是可怜。

我走她跟前,问道:“你知道化妆间在哪吗?”

那女孩看我一眼,指了指右边那一排屋子说:“第七间。”

说完她便进了卫生间。

走到第七个房门前,我轻敲了一下门,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怎么看也不过二十三四,他看我一眼问:“什么事?”

我说:“我想看一下我朋友。”

“哦。”那小伙子点点头,把我让了进去。

那间屋子很大,停十个尸体都绰绰有余,严明的妆已画好,我看着他年轻却又毫无生气的脸心中微微叹息,如果那天晚上的梦中我拦着他们不进那亭子,是不是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门再次响了,化妆的小伙子正给李阳画着,他看我一眼说:“麻烦你帮忙开下门,我腾不开手。”

门外站着是刚刚的女孩,估计是在卫生间哭了半晌才歇了气,现在还有些微喘,她看了眼化妆的女孩说:“请问严明画好了吗?”

化妆的小伙子点点头说:“好了,推出去吧。”

那女孩点点头,过去推严明,我也过去搭了把手,跟着出了化妆间,这两场追悼会开完才刚刚十一点,我再次走到那条走廊,好奇心驱使我往尽头走去,我想知道这尽头是不是如梦中一般出现个铁门什么的,事实让我失望了,这条走廊的尽头分成了两条走廊,没有铁门,没有山坡,没有亭子,那些仍旧只是我的梦。

严明和李阳过世后,我整个人低迷不少,一时感叹青春易老,一时又感叹生命易逝。这翻来覆去的思想,足足把我折磨得病了两个星期才好了过来,有时夜里醒来,脑中残留着若有若无的梦,翻身睡去后,第二天便又忘了个干干净净。

后来听人说,蜘蛛是地狱的贵人,算是引渡者,红色的月亮代表着灾难,而这一切却又源于我的似梦非梦。

篇8:鬼故事广播剧文字稿本

咚咚咚一只手心微微出汗的手胆怯地敲着黑色的门。陶婷婷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比敲门声还大还惨烈。这一次,她甚至希望不要有人在,不要有人开门,那她就可以遗憾而得体地离开。

陶婷婷是大四即将毕业学生,正在为工作和毕业论文忙的焦头烂额。提起她的专业,她就不由得黯然神伤汉语言文学,多么高深的一个称谓。可是不谈四年学习生涯究竟学到了什么,当遭遇找工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和这个专业一样轻如鸿毛。

虽然面试也不是一两次了,但是面对老狐狸版精滑的面试主管诸如汉语言文学是干什么的?你有工作经验吗?你觉得你能在我的公司创造什么价值此类的问题,陶婷婷已经变得越来越胆怯。四年所学熏陶,不就是让自己成为一个温、良、恭、俭、让的人吗,可是为什么一出校门迎接自己的却是赤裸裸的功利。

班上33个同学,一半的工作已经有了着落,正在呼朋唤友地结伴旅游,享受大学生涯的最后美妙时光。听着他们狂侃黄山游、古镇游,陶婷婷想到的却是他们的父母为他们的工作请客吃饭、送礼送钞、不辞劳苦,也许也有身居高位的只要优雅的几个电话,就解决了已经成为自己人生难题的工作问题。还有一半,和自己一样,正在苦苦挣扎,连毕业论文都是抽空写的,毕业后就不能住在学校,找到一个能提供宿舍和微薄的薪水,才是此时最重要的。

陶婷婷的父母,远在邻省的一个小县城,在那里也算是中产阶级了,小城的生活是温和而缓慢的,呼吸中闻到的都是闲散的味道。陶婷婷听从父母的意见,在这个求学的大城市寻找属于自己的位置,不要再回到那一方天井,回来也应该是事业有成后的衣锦还乡正在陶婷婷紧张不安的时候,手一下子敲空了,那漆黑的防盗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陶婷婷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仿佛被吓住了。

从门后探出一个年轻女孩的脑袋,一身浅绿色的的淑女风格的裙装,让陶婷婷一下子放松起来。女孩甜美地冲她一笑,刚想询问什么,陶婷婷立马开口,用带着一丝渴望的口吻说道:您好!我是来面试的!

女孩带着一丝莫可名状的情绪,将陶婷婷迎了进来,指了前台旁边的一排座椅让她坐着等,给她倒了杯水后,女孩就向里走去。

陶婷婷显然注意到了女孩听自己来面试时的表情,混杂着可惜、玩味和一丝残忍残忍,陶婷婷被自己荒.唐的想法吓了一跳,许是太敏感了吧。为了驱赶心中的不安和紧张,她开始打量起这个自己身处的这个办公大厅。

这是个不知名的小公司,办公地点都是设在居民区里,却又是万科·金域蓝湾,自己进来可是和保安费了好大一番口舌。一路走来,精致的园林,恰到好处地布置了原木栈道和亭台水榭,随便一棵树上都挂着简介的牌子,处处彰显着一种富人区的隐忍的炫耀。

篇9:鬼故事广播剧文字稿本

古人云:五十而知天命。意思是说,人一到了五十,是穷是富就得认了。天命如此,再争也没有用。可滦州城里有个叫崔明的下岗工人,已是五十出头的人了,却想和老天叫叫板,要去阴阳谷掏取五灵脂,发一把外财。

五灵脂,其实就是寒号鸟的粪便。寒号鸟住在长有松柏的悬崖峭壁上,专以松柏籽为食。它的粪便集常青树之精华,又受五行之气熏染,是一种难得的名贵中药。但要掏取这种东西,须攀上悬崖峭壁,相当的危险。可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因五灵脂是名贵之药,又不易弄到,价钱自然金贵。所以。打从老辈子起,就有人会挺而走险,专门干这种冒险舍命的营生。

在滦州城北二十里的大山里,有一个极为凶险的地方叫阴阳谷。那里的悬崖峭壁,势如刀削斧劈,一落千丈。下面乱石穿空,雾气昭昭,晦暗阴森。可因这悬崖峭壁的岩缝中有寒号鸟栖居,便引得滦河两岸方圆百里的采药人,来这里冒险攀爬悬崖掏取五灵脂。这当中,每年都会有人不慎落下悬崖,摔死在峡谷里。所以,人们便把这里叫做阴阳谷。意思是人一进这山谷,便如一脚踩在阴阳界上,生死未卜、凶吉难测。当然,说的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眼下人们日子越来越好过,都惜命了。很少有人再去阴阳谷冒险舍命的干这营生。

崔明说要去阴阳谷攀崖掏五灵脂,把他老婆何雪吓了一大跳。说:眼下我们的日子是穷了点,可也不至于穷到去阴阳谷冒险舍命的地步吧?崔明叹着气说:唉!不冒险舍命的弄点钱,拿啥给儿子买楼呀?

一提给儿子买楼的事,何雪一下子没话说了。跟她同龄的同事们,早都一个个的抱上孙子当奶奶了。可她呢,因没钱买楼,儿子都快三十了,连媳妇还没订呢。一想起这事,她就一夜一夜的失眠睡不着觉。看来,为给儿子买楼,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丈夫去冒这个险了。

在去阴阳谷的头天,崔明备齐绳索斧子等一应用具。晚上,何雪为他精心准备了干粮。是万事具备,只待早起启程了。可不料到了早晨,崔明把摩托推出大门时,何雪一把拽住他,说啥也不肯让他去了。崔明挺纳闷,说:昨天咱不是商量好好的吗,这睡一宿觉咋就变卦了呢?何雪吞吞吐吐的说:夜里我做了一个梦,忒不吉利,恐怕不是好兆头。崔明一笑置之,说:就为这呀?梦打心头起,信那玩艺干啥。

何雪想把夜里做的那个梦,跟丈夫说说。可丈夫却挣脱着骑上摩托车,打着火一加油门,一溜烟的走了。因心里装着夜里做的那个梦,何雪一整天都心神不宁,魂不守舍的,啥事也干不下去。眼看到了晚上,大街两旁的路灯亮起来了,可崔明还没回来。何雪再也耐不住了,便骑着自行车出了滦州城,奔着阴阳谷的方向去迎丈夫。一路上,每过来一辆摩托,她都会停下自行车,惊喜的喊一声:是崔明吗?可每辆摩托都从她的身边一闪而过,让她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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