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Grace_MM”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0篇有狐原文翻译赏析,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后的有狐原文翻译赏析,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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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有狐原文翻译赏析
原文: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心之忧矣,之子无带。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注释:
绥绥:从容独行的样子。
裳:古代男性下身穿着的裙子。
厉:通作“濑”,水边的沙地。
带:衣带。
翻译:
狐狸独自慢慢走,走在淇水桥上头。
我的心中多伤悲,他连裙子都没有。
狐狸独自慢慢走,走在淇水浅滩头。
我的心中多伤悲,他连衣带也没有。
狐狸独自慢慢走,走在淇水岸上头。
我的心中多伤悲,他连衣服都没有。
赏析:
《有狐》抒写女子对流离在外的亲人的思念和关怀,情感细腻,反复咏叹,正见情意深节切。以“狐”起兴,实是因有所见,在对比中,穿着狐裘的贵人的暖和,更比照了自己身上的寒冷,由此即彼,联想到亲人在外的饥寒,又从“裳”到“带”,再到“服”,由下而上,层层透出细致如微的感情,和盘托出女子的心态。
撇开经学家们对《有狐》的各种解说,就诗篇而言,是以一个女子的口吻表达了她对心爱之人的思念与忧虑。本诗抒写忧念,为一唱三叹的重章结构,其忧思哀婉感人。这本是一首清新自然的情诗,风致婉约,真挚感人。然而,这种理解却不合乎经学家们的风化诗教原则,于是,他们就给《有狐》描上了种种关乎风化的粉墨,弄得这样一首感人至深的诗歌迷雾重重,令人不知所云了。
《诗序》认为:“《有狐》,刺时也。卫之男女失时,丧其妃耦焉。古者国有凶荒,则杀礼而多昏,会男女之无夫家者,所以育人民也。”顺着《诗序》定下的调子,《郑笺》、《孔疏》越走越远,说这首诗是:“皆陈丧其妃耦不得匹行,思为夫妇之辞。”又解释说:“时妇人丧其妃耦,寡而忧是子无裳,无为作裳者,欲与为室家。”“裳之配衣,犹女之配男,故假言之子无裳,己欲与为作裳以喻己欲与之为室家。”朱熹是主张“去序言诗”的,他曾批评《诗序》说:
《诗序》实不足信。向见郑渔仲有《诗辨妄》,力诋《诗序》,其间言太甚,以为皆是村野妄人所作。始亦疑之。后来,仔细看一两篇,因质之《史记》、《国语》,然后知《诗序》之果不足信。
篇2:有狐原文翻译赏析
原文:
有狐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
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
心之忧矣,之子无带。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
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译文:
狐狸在那慢慢走,就在淇水石桥上。我的.心里真忧愁,你的身上没衣裳。
狐狸在那慢慢走,就在淇水浅滩上。我的心里真忧愁,你没腰带不像样。
狐狸在那慢慢走,就在淇水河岸旁。我的心里真忧愁,你没衣服我心伤。
注释:
1.狐:狐狸。一说狐喻男性。
2.绥(suí)绥:慢走貌。朱熹《诗集传》训为独行求匹貌。
3.淇:卫国水名。淇水在今河南浚县东北。梁:河梁。河中垒石而成,可以过人,可用于拦鱼。
4.之子:这个人,那个人。裳(cháng):下身的衣服。上曰衣,下曰裳。
5.厉:水深及腰,可以涉过之处。一说通“濑”,指水边沙滩。
6.带:束衣的带子。实指衣服。
7.侧:水边。
8.服:衣服。
赏析:
这是一首情诗。有人把它理解为妻子担忧在外的丈夫没有御寒衣物的诗,则诗以主人公看见有狐开篇,以狐之绥绥,来比久役于外的丈夫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之貌。只见有一只身材单薄的狐狸,狐独地散漫地出没在淇河水落石出的地方。这应该是一幅冷清的秋天的景象,淇水河边,水落石出,狐狸身单影只地行走在石梁上。见此情景,女主人公心里对丈夫的担忧油然而生,他想到那久役于外的丈夫还没有御寒的下裳。
全诗一唱三叹,每章只更换两个字,反复强化,深入地表达担忧之情。狐狸走在水浅的地方,湿了腿脚,由此想到自己男人还没有束紧衣裤的带子呢。狐狸走在河的岸边,完全没有弄湿身上,她就想到丈夫还没有成身的衣服呢。随着视线所及,看到狐狸从水落石出的地方,一步步走到岸上来,她就想到丈夫该穿什么衣物,真可谓知冷知热。从这个角度上说,此诗是贤妇人惦念远方丈夫冷暖的佳作。
有人把此诗解为寡妇表白有心求偶之情,也可通。狐为妖媚之兽,诗人称此妇为“狐”,看来此妇也颇有风姿,诗人以诗揭露其心事,比之为狐、以物喻人,别饶风致。全诗三章,皆用比意。
首章言“有狐绥绥,在彼淇梁”,梁为石不沾水之处,在梁则可以穿好下裳,所以这多情的寡妇,以有狐求偶,对其所怜惜的鳏夫,表白自我的爱心说:“我心里所忧愁的,是那人还无以为裳,若是他娶了我他就可以不愁没有衣裳了。”次章言“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厉”为深水可涉之处。《邶风·匏有苦叶》诗云:“深则厉,浅则揭”,涉过深水。需要有衣带束衣。此妇担心的,是心上所爱慕的那人还没有衣带。她想:“若是我嫁给他,我可以替他结成衣带他就不愁涉过深水时没有衣带了。”三章言此狐“在彼淇侧”,既然已在淇侧,可见已经渡过淇水,可以穿好衣服了。可是她担心那个人,还无以为服,她心想:“若是我和他结为婚姻,那么,那人就不愁没有衣服了。”
这三章诗充分而细致地表露了这位年青寡妇的真挚爱心,即事抒怀,不作内心的掩蔽,大胆吐露真情,自是难得的佳作。在旧时代,遭逢丧乱,怨女旷夫,在各自失去配偶之后,想重建家庭,享受室家之爱,这是人生起码的要求,自然是无可非议的。这首诗,表白了寡妇有心求偶之情,在《国风》中是一首独特的爱情诗。至于此妇所爱慕的对方,是否已经觉察到她的爱心,以及如何作相应的表态,那是另外的事了。
篇3:有客原文、翻译、赏析
原文
门有万里客行
两汉:曹植
门有万里客,问君何乡人。
褰裳起从之,果得心所亲。
挽裳对我泣,太息前自陈。
本是朔方士,今为吴越民。
行行将复行,去去适西秦。
译文
门有万里客,问君何乡人。
门前有客人从远方万里而来,问我是哪里人。
褰裳起从之,果得心所亲。
我提起衣服去寻访,果然找见了自己心中所喜悦的友人。
挽裳对我泣,太息前自陈。
他见到我很激动,挽着衣衫对我哭泣。叹息之后他便对我陈述起自己的经历。
本是朔方士,今为吴越民。
他本来自朔方,但从北边迁徙到了南方吴越,今天已是吴越之人了。
行行将复行,去去适西秦。
但这迁徙的日子还没有结束,他还在不断迁徙,这次是要迁去西边的秦国了。如此频繁的迁徙,究竟哪里才是自己的定所呢?
注释
门有万里客,问君何乡人。
褰(qiān)裳起从之,果得心所亲。
褰裳:提起衣服。心所亲:心中所喜悦的友人。
挽裳对我泣,太息前自陈。
太息:同“叹息”。
本是朔(shuò)方士,今为吴越民。
朔方:汉郡名称。在今内蒙古及宁夏一带。
行行将复行,去去适西秦。
适:到。
赏析
这首诗写的是战乱中人们流亡四方的悲惨情状。
篇4:有客原文翻译及赏析
门有万里客行
三国 曹植
门有万里客,问君何乡人。
褰裳起从之,果得心所亲。
挽裳对我泣,太息前自陈。
本是朔方士,今为吴越民。
行行将复行,去去适西秦。
《门有万里客行》译文
门前有客人从远方万里而来,问我是哪里人。我提起衣服去寻访,果然找见了自己心中所喜悦的友人。他见到我很激动,挽着衣衫对我哭泣。叹息之后他便对我陈述起自己的经历。他本来自朔方,但从北边迁徙到了南方吴越,今天已是吴越之人了。但这迁徙的日子还没有结束,他还在不断迁徙,这次是要迁去西边的秦国了。如此频繁的迁徙,究竟哪里才是自己的.定所呢?
《门有万里客行》注释
褰(qiān)裳:提起衣服。
心所亲:心中所喜悦的友人。
太息:同“叹息”。
朔方:汉郡名称。在今内蒙古及宁夏一带。
适:到。
《门有万里客行》简析
这首诗写的是战乱中人们流亡四方的悲惨情状。
篇5:有客原文翻译及赏析
原文:
有客有客,亦白其马。有萋有且,敦琢其旅。有客宿宿,有客信信。言授之絷,以絷其马。薄言追之,左右绥之。既有淫威,降福孔夷。
注释:
⑴客:指宋微子。周既灭商,封微子于宋,以祀其先王,微子来朝祖庙,周以客礼待之,故称为客。《左传·僖公二十四年》:“皇武子曰:宋先代之后也,于周为客。”可证。
⑵亦:语助词,殷商尚白,故来朝作客也乘白马。
⑶有萋有且(jū):即“萋萋且且”,此指随从众多。
⑷敦琢:意为雕琢,引申为选择。旅:通“侣”,指伴随微子的宋大夫。
⑸宿:一宿曰宿。
⑹信:再宿曰信。或谓宿宿为再宿,信信为再信,亦可通。
⑺言:语助词。絷(zhí):绳索。
⑻薄言:语助词。追:饯行送别。
⑼左右:指王之左右臣子。
⑽淫:盛,大。威:德。淫威,意谓大德,引申为厚待。
⑾孔:很。夷:大。
翻译:
有客远来到我家,白色骏马身下跨。
随从人员众且多,个个盛服来随驾。
客人头夜宿宾馆,两夜三夜再住下。
真想取出绳索来,留客拴住他的马。
客人告别我送行,群臣一同慰劳他。
客人今已受厚待,老天赐福将更大。
赏析:
《周颂·有客》,是宋微子来朝周,周王设宴饯行时所唱的乐歌。近人说诗,多主此说,可信。《毛诗序》云:“有客,微子来见祖庙也。”此诗主旨,古今文说相同。盖谓微子来朝,助祭周之祖庙,周王于祖庙中礼见之也。诗作于周成王之时。
全诗一章,共十二句,可分三小节:一节四句,言客之至;二节四句,言客之留;三节四句,言客之去。礼仪周到,言简而意赅。
今按:微子名启,商纣王同母之庶兄,当殷之世,受封于微而爵为子,“微”为殷畿内国名。及武王克商,改封微子于宋。其时纣子武庚尚在,故微子不得为殷后,及武庚叛周,周公辅成王诛之,于是封微子于宋,进爵为公,命为殷后,以奉汤祀。微子朝周,周以客礼待之,诗称“有客”,盖以美微子,以示殷虽灭亡,汤祀不绝故也。
诗第一节首二句云:“有客有客,亦白其马。”写微子朝周时所乘的是白色之马。因宋为先代之后,于周为客,故不以臣礼待之,如古史所称舜受尧禅,待尧子丹朱以宾礼,称为“虞宾”,用意相同。殷人尚白,微子来朝乘白色之马,这也是不忘其先代的表现,这一细节,说明在周代受封之宋国,还能保持殷代制度,故微子来朝助祭于祖庙,谓之“周宾”可也。“有萋有且,敦琢其旅”,写微子来朝时,随从之众。“萋萋”、“且且”,形容众多,“敦琢”,意为雕琢,有选择美好之意,两句表明微子来朝时,其众多随从都是经过选择的品德无瑕的人。这一小节写得很庄重,写客人之来,从乘马、随从等具体情节来表现,以示客至之欢欣,可谓得体。
第二小节四句,写客人的停留。“有客宿宿,有客信信。”一宿曰宿,再宿曰信,叠用“宿宿信信”,表示住了好几天。客人停留多日,可见主人待客甚厚,礼遇甚隆。“言授之絷,以絷其马”,表明主人多方殷殷留客。诗句中“言”为语助词,诗经中常见,“授之絷”,意为给他绳索,“絷”是名词。下句“以絷其马”,是说,用绳子拴住他的马,絷是动词。两句写留客之意甚坚,甚至想用绳索拴住客人的马。这和后来汉代陈遵留客,把客人的车辖投入井中的用意,极为相似。把客人的马用绳索拴住,不让他走,用笔之妙也恰到好处。
最后一小节四句写客人临去,主人为之饯行。其诗曰:“薄言追之,左右绥之。”“追”字,意为饯行,也可以解为追送。“薄言”,习用语助词。“左右”,指周王左右群臣。在饯行的过程中,周的群臣,也参加慰送,可见礼仪周到。下二句云:“既有淫威,降福孔夷”。“淫”有“大”意,“威”者德也。大德,含厚待之义。言微子朝周,既已受到大德的厚待,上天所降给他的福祉,也必然更大,以此作颂歌的结语,既以表示周代对殷商后裔的宽宏,亦以勉慰微子,安于“虞宾”之位,将来必能得到更多的礼遇也。
在中国历史上,汤伐桀,武王伐纣,皆以吊民伐罪为号召,对于被灭亡的前代,并不断其禋祀。如武王克商,封微子于宋,待以客礼。至成王时,武庚叛诛,微子进爵为公,以奉汤祀,与周并存者数百年,保留兴灭国、继绝世的古义。迨至炎汉以后,改朝换代时,对前代王室之子孙,多半杀尽灭绝,元之代宋,清之代明,杀戮尤为惨酷,幸免者寥寥。其得以免于诛戮,得有客礼相待者,仅有民国之于逊清,盖以政权既归民国,帝王专制不复存在,故满清得以保存其宗族,享受民国之福祉。至于其他朝代,当其兴也,诛夷前代之子孙,使无噍类;及其亡也,其子孙宗族,亦受他人之屠戮。故周世宗愿世世毋生帝王家,而明崇祯帝更有对爱女悲呼“若何为生我家”之痛也。
篇6:有瞽原文翻译及赏析
原文:
周颂·有瞽
[先秦]佚名
有瞽有瞽,在周之庭。设业设虡,崇牙树羽。应田县鼓,鞉磬柷圉。既备乃奏,箫管备举。喤喤厥声,肃雍和鸣,先祖是听。我客戾止,永观厥成。
译文及注释:
译文
盲人乐师排成行,聚集周庙前庭上。钟架鼓架摆设好,五彩羽毛架上装。既有小鼓和大鼓,鞉磬柷敔列停当。乐器齐备就演奏,箫管一齐都奏响。众乐交响声洪亮,肃穆和谐声悠扬,先祖神灵来欣赏。诸位宾客都来到,乐曲奏完齐赞赏。
注释
瞽(gǔ):盲人。这里指周代的盲人乐师。
庭:指宗庙的前庭。
业:悬挂乐器的横木上的大板,为锯齿状。虡(jù):悬挂编钟编磬等乐器的直木架,上有业。
崇牙:古代乐器架横木上刻的锯齿,用以悬挂乐器。树羽:在崇牙上装饰的五彩鸟羽。树,插。
应:小鼓。田:大鼓。县(xuán):“悬”的本字。
鞉(táo):一种立鼓。一说为一柄两耳的摇鼓。磬(qìng):玉石制的板状打击乐器。柷(zhù):木制的打击乐器,状如漆桶。音乐开始时击柷。圉(yǔ):即“敔”,打击乐器,状如伏虎,背上有锯齿。以木尺刮之发声,用以止乐。
备:安排就绪。
箫:古箫如今之排箫,是以小竹管排编成的。管:管乐器,即笛子之类的乐器。
喤(huáng)喤:乐声大而和谐。
肃雝(yōng):声音和谐舒缓。
戾(lì):到达,到来。
永:终,一直。成:指一曲终了。或解为乐之一阕。一说此指祭礼完毕。
赏析:
“有瞽有瞽,在周之庭作,说明在宗庙上奏乐的主体是瞽;而“设业设虡作、安置乐器的则当是担任瞽的辅佐的眡瞭。乐器则列举了应、田、鞉、磬、柷、圉、箫管,与《周礼·春官》所载“瞽蒙掌播鼗、柷、敔、埙、箫管、弦歌作基本相符,其中柷为起乐、圉(敔)为止乐之器,以首尾涵盖,表示这次演奏动用了全套乐器而“八音克谐作(《尚书·舜典》),“喤喤厥声,肃雝和鸣作,其音乐自然十分美妙。
周颂三十一篇都是乐诗,但直接描写奏乐场面的诗作惟《周颂·执竞》与此篇《周颂·有瞽》。《周颂·执竞》一诗,“钟鼓喤喤,磬筦将将,降福穰穰,降福简简作,虽也写了作乐,但也落实于祭祀降福的具体内容。惟有《周颂·有瞽》几乎纯写作乐,最后三句写到“先祖作“我客作,也是点出其“听作与“观作,仍归结到乐的本身,可见这乐便是《周颂·有瞽》所要表达的全部,而这乐所包含的意义,在场的人(周王与客)、王室祖先神灵都很明了,无须再加任何文字说明。因此,《周颂·有瞽》所写的作乐当为一种定期举行的仪式。《礼记·月令》:“季春之月……是月之末,择吉日,大合乐,天子乃率三公、九卿、诸侯、大夫亲往视之。作高亨《诗经今注》认为这即是《周颂·有瞽》所描写的作乐。从作乐的场面及其定期举行来看,大致两相符合,但也有不尽一致之处。其一,高氏说“大合乐于宗庙是把各种乐器会合一起奏给祖先听,为祖先开个盛大的音乐会作,而《礼记·月令》郑玄注则说“大合乐以助阳达物风化天下也,其礼亡,今天子以大射、郡国以乡射礼代之作,目的一空泛、一具体;其二,高氏说“周王和群臣也来听作,《礼记·月令》则言天子率群臣往视,音乐会的主办者便有所不同了。另外,高氏说“据《礼记·月令》,每年三月举行一次作,《月令》原文是“季春之月作,按周历建子,以十一月为岁首,“季春之月作便不是“三月作了。可见要确指《有瞽》作乐是哪一种仪式,还有待进一步考证。
《周颂·有瞽》这一纯写作乐过程的诗篇,不仅表现了周王朝音乐成就的辉煌,而且也显示了周人“乐由天作作因而可以之沟通入神的虔诚观念。
篇7:有駜原文翻译及赏析
有駜
佚名〔先秦〕
有駜有駜,駜彼乘黄。夙夜在公,在公明明。振振鹭,鹭于下。鼓咽咽,醉言舞。于胥乐兮!
有駜有駜,駜彼乘牡。夙夜在公,在公饮酒。振振鹭,鹭于飞。鼓咽咽,醉言归。于胥乐兮!
有駜有駜,駜彼乘駽。夙夜在公,在公载燕。自今以始,岁其有。君子有穀,诒孙子。于胥乐兮!
译文及注释
译文:马儿骏健又强壮,拉车四匹马毛黄。早晚都在官府里,在那办事多繁忙。白鹭一群向上翥,渐收羽翼身下俯。鼓声咚咚响不停,趁着醉意都起舞。一起乐啊心神舒!马儿骏健又强壮,拉车四匹是公马。早晚都在官府里,在那饮酒喜交加。白鹭一群向上飞,渐展翅膀任来回。鼓声咚咚响不停,趁着醉兴把家归。乐在一起真快慰!强壮高大令人赞,拉车四匹铁骢健。早晚都在官府里,在官府里设酒宴。从今开始享太平,年年都有好收成。君子有福又有禄,福泽世代留子孙。乐在一起真高兴!
注释:駜(bì):马肥壮貌。乘(shèng)黄:四匹黄马。古者一车四马曰乘。夙夜在公:从早到晚,勤于公务。公:官府。明明:通“勉勉”,努力貌。振振:鸟群飞貌。鹭:鹭鸶,古人用其羽毛作舞具。朱熹《诗集传》:“振振,群飞貌。鹭,鹭羽,舞者所持,或坐或伏,如鹭之下也。”咽咽:不停的鼓声。于胥(xū)乐兮:言一起欢乐。于(xū):通“吁”,感叹词。胥:相。乘牡:驾在车中的四匹公马。駽(xuān):青骊马,又名铁骢。载:则。燕:通“宴”。岁其有:毛传:“岁其有丰年也。”榖(gǔ):福禄,一说“善”。诒(yí):遗留,留给。孙子:子孙。
鉴赏
此诗叙写鲁僖公君臣在祈年以后的宴饮活动。诗一开始便写马,马极肥壮,都为黄色,其“乘”字指出了这些是驾车的马。周代的礼制非常严格,不同的身份地位在礼器的使用方面也有差别。身份本是抽象的名称,它们由具体的物质享受来体现,在出行时,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车驾了。此诗接着转向庙堂,“夙夜在公”的“公”,当作官府讲,与“退食自公”的“公”同。不过,这里的官府不同一般的官府,而是僖公祭祀祈年之处,亦即《鲁颂·泮水》和《鲁颂·閟宫》诗中的“泮宫”和“閟宫”。祈年为郊祭,在国都以外,故首二句反覆咏马。然后才写到乘车马的人,从早到晚忙忙碌碌,揭开诗歌的主要部分,即宴饮部分。在宴会上,舞伎手持鹭羽,扇动羽毛,如鹭鸟一样,有时群飞而起,有时翩然下落,给宴会制造气氛。与宴的人们在饮酒观舞,不绝的鼓声震撼着他们的内心,优美翻飞的舞姿调动他们的情绪,酒酣耳热,他们不禁也手舞足蹈起来。忘记了平日的礼数、戒备、拘谨,都在舞蹈,摅发各自内心的快乐,相互感染,没有语言,但一举一动都在和对方进行心灵深处的交流。这时,诗人也为眼前的情景所感动,而发出由衷的希望:“于胥乐兮!”(“呵,大伙一起快乐呀!”)
第二章的形式和首章基本一致,只是个别字有所变化,一是描写得更具体细致,指出马为牡马,大伙在官府中所忙碌的是饮酒跳舞;二是写出时间变化,“鹭于飞”是舞者持鹭羽散去,舞宴结束,故而饮宴者也带着醉意而返回。
第三章揭出郊祀之事。駽为青骊,与前言乘黄不同,疑为鲁公所乘,以乘駽推出鲁公,显出其与群臣不同。群臣的欢乐是君主所赐,故曰:“在公载燕。”饮宴不是一种孤立行为,既是欢娱群臣,更是祭祀,朱熹说:“凡庙之制,前庙以奉神,后寝以藏衣冠,祭于庙而燕于寝,故于此将燕,而祭时之乐,皆入奏于寝也。且于祭既受禄矣,故以燕为将受后禄而绥之也。”正指出这种联系。下面四句是诗人的祈祷,希望从今以后,有好的`收成,并把这福泽传之子孙。榖,兼含福善之意,诗人不仅希望鲁君把收获的粮食传给后代,更希望鲁国福泽绵长,享祚长久。《史记·鲁周公世家》载“成王乃命鲁得郊,祭文王”,郊祭对于鲁国显示出在诸侯中的崇高地位,故诗人极力赞扬,每章以“于胥乐兮”为结束。
篇8:为有原文翻译及赏析
为有
朝代:唐代
作者:李商隐
原文:
为有云屏无限娇,凤城寒尽怕春宵。
无端嫁得金龟婿,辜负香衾事早朝。
翻译:
云母屏风后面的美人格外娇,京城寒冬已过却怕短暂春宵。无端地嫁了个做高官的丈夫,不恋温暖香衾只想去上早朝。
注释⑴云屏:雕饰着云母图案的屏风,古代皇家或富贵人家所用。⑵凤城:此指京城。⑶无端:没来由。金龟婿:佩带金龟(即作官)的'丈夫。《新唐书·车服志》:“天授二年,改佩鱼皆为龟,其后三品以上龟袋饰以金。”
赏析:
这首诗的创作时间难以精确考证,朱世英推测此诗大约写作于公元846年(会昌六年)至851年(大中五年)之间,即李德裕罢相以后,诗人之妻王氏去世之前。这段时间李商隐个人和家庭的处境都十分艰难。
篇9:为有原文翻译及赏析
定**·为有书来与我期
清代 庄棫
为有书来与我期,便从兰杜惹相思。昨夜蝶衣刚入梦,珍重,东风要到送春时。
三月正当三十日,占得,春光毕竟共春归。只有成阴并结子,都是,而今但愿著花迟。
译文
期盼有书信来与我期约,所以见到香草和兰草还有杜若,就禁不住起相思之意。昨天夜里梦到了友人,道一声珍重。到了暮春时节,而且东风就要把美人吹送到自己身边来了,虽然相见遥遥无期,相思却绵绵不断。
此时正当三月三十日,春景不常,很快春天就要离去了。虽然以后将是遍地的绿荫和累累的果实,可如今我却盼望春天再长一些,花期再长一些。
注释
定**:唐教坊曲,后用为词牌名。以五代欧阳炯所作为正格。双调六十二字,平韵仄韵互用。又名《定风流》、《定**令》、《醉琼枝》。
与我期:言对方有信来与我相约。
兰杜:兰草和杜若,均为香草。
相思:彼此想念。后多指男女相悦而无法接近所引起的想念。
蝶衣:喻轻盈的花瓣。
毕竟:到底,终归。
而今:如今。 唐张安世《苦别》诗:“向前不信别离苦,而今自到别离处。”
但愿:只愿,只希望。
评解
此词着意抒情。写人物而以景物相衬,于情景交融中微露惜春怀人之意。含蓄委婉,轻柔细腻,往往语意双关,耐人寻味。
创作背景
庄棫出身于盐商之家,早年为部主事,光绪十四年中举人,后家道中落。咸丰五年(1855)游京师,赴试不第。一生从未入仕,沦落穷愁,潦倒不堪。伴随他的.除清贫以外,还有恋爱和婚姻的不幸。这首词便是这种不幸的记录,但却无法明了其具体内容。
篇10:有客原文翻译及赏析
原文:
有客有客,亦白其马。有萋有且,敦琢其旅。有客宿宿,有客信信。
言授之絷,以絷其马。薄言追之,左右绥之。既有淫威,降福孔夷。
译文:
远方客人来造访,驾车白马真健壮。随从人员众且多,个个品德都贤良。客人已经住两天,多住几天增感情。
给他拿条绊马索,绊住马儿不让行。客人走时远远送,左右热情慰劳他。既用大德来待客,上天降福多又大。
赏析:
《周颂·有客》,是宋微子来朝周,周王设宴饯行时所唱的乐歌。近人说诗,多主此说,可信。《毛诗序》云:“有客,微子来见祖庙也。”此诗主旨,古今文说相同。盖谓微子来朝,助祭周之祖庙,周王于祖庙中礼见之也。诗作于周成王之时。
全诗一章,共十二句,可分三小节:一节四句,言客之至;二节四句,言客之留;三节四句,言客之去。礼仪周到,言简而意赅。
今按:微子名启,商纣王同母之庶兄,当殷之世,受封于微而爵为子,“微”为殷畿内国名。及武王克商,改封微子于宋。其时纣子武庚尚在,故微子不得为殷后,及武庚叛周,周公辅成王诛之,于是封微子于宋,进爵为公,命为殷后,以奉汤祀。微子朝周,周以客礼待之,诗称“有客”,盖以美微子,以示殷虽灭亡,汤祀不绝故也。
诗第一节首二句云:“有客有客,亦白其马。”写微子朝周时所乘的是白色之马。因宋为先代之后,于周为客,故不以臣礼待之,如古史所称舜受尧禅,待尧子丹朱以宾礼,称为“虞宾”,用意相同。殷人尚白,微子来朝乘白色之马,这也是不忘其先代的表现,这一细节,说明在周代受封之宋国,还能保持殷代制度,故微子来朝助祭于祖庙,谓之“周宾”可也。“有萋有且,敦琢其旅”,写微子来朝时,随从之众。“萋萋”、“且且”,形容众多,“敦琢”,意为雕琢,有选择美好之意,两句表明微子来朝时,其众多随从都是经过选择的品德无瑕的人。这一小节写得很庄重,写客人之来,从乘马、随从等具体情节来表现,以示客至之欢欣,可谓得体。
第二小节四句,写客人的`停留。“有客宿宿,有客信信。”一宿曰宿,再宿曰信,叠用“宿宿信信”,表示住了好几天。客人停留多日,可见主人待客甚厚,礼遇甚隆。“言授之絷,以絷其马”,表明主人多方殷殷留客。诗句中“言”为语助词,诗经中常见,“授之絷”,意为给他绳索,“絷”是名词。下句“以絷其马”,是说,用绳子拴住他的马,絷是动词。两句写留客之意甚坚,甚至想用绳索拴住客人的马。这和后来汉代陈遵留客,把客人的车辖投入井中的用意,极为相似。把客人的马用绳索拴住,不让他走,用笔之妙也恰到好处。
最后一小节四句写客人临去,主人为之饯行。其诗曰:“薄言追之,左右绥之。”“追”字,意为饯行,也可以解为追送。“薄言”,习用语助词。“左右”,指周王左右群臣。在饯行的过程中,周的群臣,也参加慰送,可见礼仪周到。下二句云:“既有淫威,降福孔夷”。“淫”有“大”意,“威”者德也。大德,含厚待之义。言微子朝周,既已受到大德的厚待,上天所降给他的福祉,也必然更大,以此作颂歌的结语,既以表示周代对殷商后裔的宽宏,亦以勉慰微子,安于“虞宾”之位,将来必能得到更多的礼遇也。
在中国历史上,汤伐桀,武王伐纣,皆以吊民伐罪为号召,对于被灭亡的前代,并不断其禋祀。如武王克商,封微子于宋,待以客礼。至成王时,武庚叛诛,微子进爵为公,以奉汤祀,与周并存者数百年,保留兴灭国、继绝世的古义。迨至炎汉以后,改朝换代时,对前代王室之子孙,多半杀尽灭绝,元之代宋,清之代明,杀戮尤为惨酷,幸免者寥寥。其得以免于诛戮,得有客礼相待者,仅有民国之于逊清,盖以政权既归民国,帝王专制不复存在,故满清得以保存其宗族,享受民国之福祉。至于其他朝代,当其兴也,诛夷前代之子孙,使无噍类;及其亡也,其子孙宗族,亦受他人之屠戮。故周世宗愿世世毋生帝王家,而明崇祯帝更有对爱女悲呼“若何为生我家”之痛也。
有狐原文翻译赏析(合集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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