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明明最帅”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7篇扫地大嫂散文,小编在这里给大家带来扫地大嫂散文,希望大家喜欢!
篇1:扫地大嫂散文
扫地大嫂散文
我所工作的单位的家属院,有六栋家属楼,200多户人家。偌大的院子里,路面的清扫和处理生活垃圾,全由一个清洁女工负责。
她大概五十岁左右,中等身材,衣着极其朴素,看样子家里情况很是一般,否则,怎么干这又脏又累又苦的差事?
在纵横交错的家属院的道路上,学校设置了三个垃圾点,摆放了四、五个大垃圾箱,家属们只要把垃圾扔在垃圾箱即可。路面的清扫和将这些垃圾箱里的脏物,运往操场旁边的垃圾场,就成了这位大嫂的事情了。
每天清晨,当晨曦初现的时候,大嫂已经开始刷刷地打扫路面了,她先将路面上的垃圾,扫拢成一堆一堆,再用一个大一点的箩筐,将它集中到运垃圾的架子车里,最后运往垃圾场。冬天寒风刺骨,盛夏骄阳似火,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大嫂每天重复着这简单、繁重而脏臭的工作。
每年春节是大嫂工作量最大的时候。儿女们回家团聚、亲朋好友你来我往,生活垃圾要比平时多好几倍。特别是大年三十和大年初一,尽管有的单位限制鸣放鞭炮,但是,多数情况下,还是一家比着一家鸣放鞭炮。路面上、草坪中、绿篱里,到处都落满了炮屑,大嫂差不多要用大半天的时间,才能打扫干净,她还特意制作了一个铁耙子,从绿篱以及草坪中,将纸屑一点一点地耙出。今年大年初一,我下楼时正好看见她弓着身子,在寒风中将红红绿绿的炮衣仔细打扫,那里也有我三十晚上鸣放鞭炮的纸屑。我有些内疚地说:“大嫂辛苦了!这过年放炮,卫生可就难打扫了!”没想到大嫂一句话,让我一下释然了:“大过年的就图个热闹,不放点炮也没有个年味!”话语朴素但却真挚。好不容易将草坪中、绿篱里的炮衣打扫干净了,正月十五大家又是一阵狂放,干干净净的草坪、绿篱又满是花花绿绿的纸屑。再见大嫂时,她还是心平气和地告诉你:“放吧!一年就这一次,只要大伙高兴就成!”
盛夏,人们瓜果不断,由于天气高温,生活垃圾极易腐烂,那令人窒息的的恶臭气味,每个人都能想象出来。但是,大嫂为了家属院里空气的清新,比平日打扫得更勤快了,她尽量不使垃圾箱积攒垃圾,在呛人的臭味中,她一点一点地从垃圾箱掏出垃圾,有些人扔垃圾袋时垃圾散了,大嫂只好用笤帚再慢慢地清扫出来,有时瓜果腐烂得臭汤乱流,她只好用个大瓶子在门房接来清水仔细冲洗,由于大嫂的辛苦,家属院的夏天,才不像有些单位那样臭气熏天。
秋天,秋风四起、树叶飘零,满院子都是泛黄的树叶,而且常常是前面打扫,后面就又是一地落叶,因此,大嫂有时得打扫好几次。秋风将许多细小的'落叶刮进草坪中、绿篱里,那打扫起来,可真不亚于过年打扫炮衣的艰难。这时,大嫂又会拿出它的铁耙子,一点一点将那些落叶耙出,又一躺一躺送到垃圾场。
冬天,天寒地冻,人们都是行色匆匆赶回有暖气的屋子,这时,只有大嫂在凛冽的北风中打扫着卫生,经常是刚刚清扫到一起的垃圾,倏忽之间,就被寒风又吹得到处都是,大嫂只好重新来过。最艰难的是,下雪的时候,她还要负责铲除积雪,路面结冰后,徒步行走已经步履为艰,更何况大嫂还要用箩筐转运垃圾、用架子车运往垃圾场呢?
我住的家属楼位置居中,楼前楼后的好几处垃圾点,看得清清楚楚,这么多年,在高高的六楼,无意和有意看见大嫂打扫卫生的身影,总有莫名的感动,我甚至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姓名,但是每次下楼,看到干干净净的家属院,清清爽爽的草坪和绿篱,走在没有杂物的路面,脑海里总会闪现大嫂的身影。这一点粗劣的文字,就算是献给这位平凡的,但却为我们创建了美好环境的大嫂的一份礼物吧!
愿我们每个人都能保持环境的卫生,都来珍惜大嫂的劳动成果。
篇2:大嫂现代散文
大嫂现代散文
我的大嫂,一个副军级的军转干部,在我们家里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因为她是我们的主心骨,她是我们的安心丸,也是我们的顶梁柱。
在石家庄高级军械学校我哥哥和嫂子相识、相知、相爱走到了一起,从此我们在哥哥嫂子的关爱和帮助下,积极工作,事业有成,家庭和睦,成为了青岛市最美家庭。
大嫂是一个十分简朴的人,记得妈妈说过,她的一个床单竟然有十八个补丁也不舍得扔掉,我的妹妹去北京看我侄女的时候,老家捎去的芸豆因为时间长了,都不新鲜了,皮老失去水分不能食用,可是嫂子却剥开芸豆皮,拣出里面的豆,再炒着吃。然而,对于家里需要帮助的`人却慷慨解囊。记得大嫂给我们兄弟姐妹的三个孩子报名参加了一个潘郑学习班,光学费就交了27000元;还记得我们村一个得了癌症的农村妇女找我哥哥联系住院的时候,嫂子二话不说,资助她2000元;前年我们村一位年过八十的老人因为子女不孝,没人照顾,哥哥嫂子得知后,马上拿出1000元送给这位老人。这样的事例枚不胜举,她总是为自己想的少,为亲人想得多。
都说长嫂如母,这话一点也不假。我妈妈之所以能被评为“青岛市十大优秀母亲”和“青岛市十佳兵妈妈”这与嫂子的表率作用密不可分。在我们家里孝敬老人嫂子做的最好,每次回家她总是想着家里的每一个人,尤其是对妈妈照顾得无微不至;每次回家她总是做我们每一个人的思想工作,教育我们处理好大家和小家的关系;每次回家她总是放下架子,亲自下厨,为我们奉上精湛的厨艺……
大嫂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尤其是婆媳关系处理得最好。我为能有这样一位好嫂子而感到高兴。听说嫂子病了,在此我衷心地祝愿嫂子早日康复,好人一生平安。
篇3:邻家大嫂优美散文
邻家大嫂优美散文
大嫂住在十七楼,我家在十六楼,我们算是楼上楼下的邻居吧。
来山城的这些日子,最明显的感受就是这儿潮湿,阴雨不断。今年的冬天,气温虽说还不至于到零度以下,但难得一见大太阳,家里缺少了阳光的味道。为了解决这一实际问题,小区的部分业主打起楼顶的主意,在那里拉起绳子,太阳大时,抱来被褥、衣物晾晒,近距离感受阳光的温暖。
我和儿子商量,决定学着其他业主的做法,也在楼顶扯上一根绳子。小孙子除了用纸尿片,还要用大量尿布,室内的尿布都快堆成小山了,急等着凉晒。
说干就干。我们去商铺买绳子,没有,只好扯了一根二十五米长的网线,准备找一个合适的位置拉起来。可到了楼顶一看,横七竖八地已拉起了许多根绳子,再也不好找到一个满意的地方。
正无主意,上来一位六十来岁的大嫂,手里提着婴儿的衣服和尿布,向着我们微笑着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便匆匆忙忙晾晒衣物去了。
我不由地跟了过去,想与大嫂套套近乎。心里暗自盘算,万一扯不了绳子呢,也好以后在她的“地盘”上给行个方便。
谁知一搭话,让我很意外,大嫂操着浓重的湘西口音,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十句难懂一二,只有大致上猜度大嫂表达的意思了。
知道我们在为拉绳子的事情犯难,大嫂挺热心,说,我帮你看一下了。最后她手一指,就扯在这儿吧!我仔细看了看,三根绳子中间是有些空隙,如果再拉起一根绳子稍稍有点拥挤了,担心别人提意见。大嫂摆摆手,爽快地说,没事,右边的一根绳是我家的。
绳子在西边的避雷针上绕了几圈,我用老办法,笨手笨脚地打个结,系实。
这样不行来。大嫂嫌我系的不够结实,从我手里接过绳子,重新打了个结,用力系实。她这个绳结的打法记得在电视上看过,但没着意去学习。大嫂麻利的动作,看上去连贯而有力量,与她瘦小的身材极不相称。
大嫂没有离开,接着指挥儿子,让他把绳从中间的小屋顶扔过去,穿进东墙的爬梯上。我抬头望望,爬梯距地面约四五米高,还挨着楼的'边缘,我很担忧。儿子说试试吧,小心地踩在凳子上,努力了几次,均未成功。这时,大嫂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带有钉子的木棍,顺手把网线在钉子上缠了几下,说,可以了,递给儿子,这才顺利穿了过去。大嫂扯住了绳头,同样麻溜地打个结,系实。
我不由得暗暗叹服大嫂的生存技能,显然,这是她在生活中长期磨砺的结果,正是由于这些不起眼的小技能,遇到一些实际困难才会迎刃而解。
小区里带孩子的大嫂很多,她们来自天南地北,操着不同的方言。因为血脉里割舍不了的那份亲情,大嫂们离乡别土,或带孙子、孙女,或带外孙、外孙女,奉献余热。她们身上闪耀着母性的光辉。
邻居大嫂就是她们其中的一个,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她推着小外孙在小区转悠。一来二去的照面多了,彼此也就熟络了。大嫂的女儿是公务员,女婿在外地做生意,女儿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月子里整个人瘦了一圈。大嫂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秋收刚一结束,就匆匆忙忙过来了。
那天,远远地看到大嫂沐浴着夕阳的余辉归来,肩上还扛着一把铁镐。我心里纳闷,这是干嘛去了?怎么不在家带孩子呢?聊起来才知道,大嫂是闲不住的人,周末不带孩子的时候,就在附近开了几块荒地,种上了辣椒、蕃茄、豆角等菜蔬,一早一晚的赶去管理,图个自家吃着新鲜、方便。
有一次,大嫂背篓里背着小外孙,在小区门口遇见带小孙子的妻子。大嫂说,走,一起去我的小菜园看看。进了小菜园,大嫂马不停蹄,不顾胳膊的伤痛,还有蚊子的叮咬,腰弯成弓状,一根一根地摘下豆角,额头上沁满密密的汗珠。妻子抱着小孙子,无法帮忙。大嫂摘好豆角,却全送给了妻子。妻子说她很意外,我听后也很感动。
隔了几天,有人摁我们家的门铃,开门一看,大嫂正笑眯眯地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把鲜嫩的萝卜苗。刚在楼上摘下来的,给宝宝加在辅食里吧,我家宝宝也吃这个。大嫂边说边把菜递到妻子手上。幼我幼以及人之幼,大嫂可亲可敬!
过了一段日子,大嫂的男人也来了。男人老实,话语不多,黝黑的肤色,看上去是位朴实的汉子。小区见面,我们会打个招呼,尔后大哥不急不慢地走开。偶尔会见到大哥一个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肩扛铁镐,我知道他一定是管理菜地去了。后来,大哥在小区南大门旁边摆个菜摊,自家种的菜吃不完,又在菜市场进了一些,卖点钱补贴家用。
近来,在小区电梯旁张贴了许多通告,大意是开发商不再替业主办理不动产证,原来交的税费如数退还给大伙,业主可自行到行政服务大厅办理。开发商的举动,引来业主一片不满之声,大嫂的女儿也颇有微词,大伙纷纷要求维权。
大嫂无意间听说了这件事,就耐心劝导女儿,开发商这样做肯定有他们的理由,不就是多压了几年吗,犯不着兴师动众的,开发商投资这么大,也不容易,相互理解包容吧。大嫂的一番话说动了女儿,女儿表示不再跟着大家找开发商,还做起了其他人的工作。从去办理不动产的情况来看,实际上业主并没吃多大亏,因为契税税点的降低,每家都要节省二千元以上不等。
大嫂心底点亮一盏善灯,照亮了家人,也照亮了别人。
篇4:我的大嫂散文
我的大嫂散文
大哥和大嫂的婚姻属于“半包办”的那种,但也基本符合男才女貌的状况。大哥是老师范生,在那个年代也算是个文化人,先是教书育人,后来做了播音员、记者,即使当领导也只从主任升到科长,政治生涯便结束了。大嫂是个典型的村姑,小巧玲珑的身材,生的眉清目秀,两条大辫子挂在肩头,灵动而飘逸……
大哥心肠好,但脾气急躁,动辄音量提升“高八度:对大嫂吼。只有小学三年级文化的大嫂并不示弱,每遇此便倒竖眉头,瞪起漂亮的大眼睛顶几句,然后拂袖而去,好长时间不理大哥,只见瘦削的脊背和后脑勺儿。大哥是有口无心之人,吼罢、恼罢很快便忘记了,而这不经意的高八度带来的后果便是很长时间的苦恼和无聊的惩罚。
他们年轻那会,火气正旺盛呢,每当大哥吼叫时,我便吓得赶紧躲开,接着招来母亲对大哥的一顿数落。这样的光景持续了好些年,直到后来我去外地念书才离开那个热闹而温暖的“大杂院”。
善良而急躁的大哥,刚刚六十出头便因突发心肌梗塞而命归黄泉。追悼会上,大嫂几次昏厥过去。那时我明白了他们的爱情并没有因为大哥的“高八度”而大打折扣。
个性要强的大嫂孤独而寂寞,后来在女儿们和邻里们的劝导下慢慢平静了下来。不知何时起,大嫂的话语变得多了起来。而且与先前的说话风格截然不同,似乎在向人们陈述着一个永远没有结尾的故事,更多时候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知道大嫂不容易,便常抽空去看她,可说话不到三句半,便将大哥提起,有时候若有所思,表情凝重沉浸在很深很深的回忆里,有时候又显得特别兴高采烈般,把大哥挂在嘴边滔滔不绝:你大哥说……你大哥在时……那个时候你大哥他……如果女儿们在旁边,她的精神头更足:你爹……你爹他……令人欣慰的是,每当提起大哥,大嫂的脸上便泛起红晕,显得格外精神。奇怪的是,那种久违的'喜悦、兴奋和对一件事情的重复表达,我们并不觉得那是在喋喋不休,感觉像谁?是祥林嫂吗?不,她是我们最亲的大嫂,她在怀念,无休止的、时刻不停地怀念我们的大哥,只是这份深切的怀念有些神经质,甚至有些“走火入魔”。尽管如此,我们都在静静地听,耐心地迎合。
没有大哥的日子里,大嫂是快乐的,幸福的。因为回忆是美好的,大哥永远活在她心里。此外,活着的,还有大哥的优点和他们忠贞不渝的爱情。早先,那可恶的“高八度”不知何时从大嫂的生活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篇5:扫地的散文
扫地的散文
午饭后,初春的阳光照耀着校园,我在教室门口批改作业。一年级几名小同学在外边嬉戏。其中一名同学心血来潮,在教室取来笤帚扫开了地。这时正好那位扫地同学的家长来了,见此情景,一个劲的孩子:“你咋扫地呢?谁让你扫得?怎么一个人扫呢?”孩子什么也没说,家长问不出个所以然,就来到我跟前,以质问的口气问我:“是谁让孩子在那扫地的?我孩子可在家里什么都不干的。”
我说:“不知道,现在还没上课,孩子兴许是玩呢。”我是真的不知道。没到上课时间,校园里角角落落都散乱着嬉戏的学生,也有那么几个拾纸屑的扫地的,不知道是不是班主任的有意安排。
家长说:“玩?你说的轻巧,你也是一位母亲,如果是你的孩子,你会怎么想?”
我说:“大嫂,学校是教育孩子的地方,是要让他们从各方面都得到发展,应该让他们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我不想把这个事情交到学校,搜肠刮肚的只想让家长走了了事。但,看起来有些难缠的样子。
家长说:“哼,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我找你们校长去。”
家长就要去找校长,我正要拉住和颜悦色的劝,那个一年级的小同学却扔了笤帚,乐颠颠的跑过来,拉着妈妈说:“妈,是我自己要扫的,老师说,学习雷锋好榜样呢。你看,那些拾纸屑的,和我一样,我们说好了,一块学雷锋的`。”
家长愣了下,然后看了看我,接着在孩子头上抚了抚,说:“毛毛真乖,妈只是路过,进来看你一下。那我走了。”
临走时,对我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我也回报一笑,不必再说什么。
家长走了,孩子们依旧玩着。我想着刚才的情景,思绪万千:家长的那些话,那些作为,会给孩子留下什么?作为教师,如果是我的孩子,我会怎么说呢?如果我说:哎呀,只有我的孩子勤劳,真是个乖孩子。如果是这样,孩子一定会高兴的,结果我们也会拥有一个热爱劳动的孩子。我不由想起另一件事,一位老教师,因为眼睛昏花,不小心在处理作业时,有一名孩子一个字写错了,因为孩子写得还算整齐,老师便得了个“甲”。孩子的母亲领着孩子,当着孩子的面质问老师:“你是不是眼睛瞎了,能教个刷子,字写错了还得个甲!”我不想为这位老师辩解什么,我只想对那位母亲说:老师错了,你可以骂,但为什么要当着孩子的面呢?孩子心中从此对老师的概念或许就变质了,也许荡然无存。当老师以后面对这位学生,或者孩子摔倒了去搀扶时,老师需要多大的勇气。那勇气里,是否包含着无言的泪水。我想告诉所有的家长,老师的心,是和你们一样的。没有一个老师,希望自己的学生堕落消沉;没有一个老师,不希望自己的学生出人头地,望生成龙成凤。而你的孩子有朝一日翱翔天际,成为时代骄子的时候,老师需要的,只是见面时,一声平淡地招呼。也许,连平淡地招呼都不需要。
篇6:散文阅读二晚扫地
散文阅读二晚扫地
昨天又去老闺儿班级二晚值班,这应该是中考前最后一次了。
回忆起以前的几次值班,我总结了一下,其实我们家长的任务归纳起来就是两项,一项是扫地,一项是带好吃的。最主要的是扫地。
看到孩子们基本吃罢二十元的盒饭,我们两个家长就兵分两路,开始行动,这时孩子们渐渐各自就位学习。吉大附中教室的利用率是很高的,桌子一排排很紧凑,两个凳子之间一点点的空隙里,一般夹着孩子们除书包之外的装书袋子,或是白天产生的垃圾。再加上孩子们坐在那里,这扫地简直成了一项技术活。要慢慢地、尽量不出声音地移开多余的`凳子,将笤帚伸进去,把废纸、瓶子、笔、小食品的袋子等扫出来,在慢慢地把凳子归位。这期间,多数孩子不会动一下,至多是挪挪脚,只有个别的孩子会配合你扶一下凳子,或是伸手来接你的笤帚。对于滚动在地上的一些笔,问起时多半是摇头,因为不是自己的,不会拿起来过后去找一下失主。扫完几排,垃圾就是一座小山了,到前面取来大垃圾袋,把这些垃圾收起来,运到卫生间,回来接着扫。反复几次,心里有点不自在,再加上29度的高温,穿着高跟鞋的我大汗淋漓,中途只好几次去走廊里透透气。全部收拾完毕,把拖布都涮干净,坐下来,已经是八点了,我们的劳动持续了45分钟。
还记得第一次来值班。孩子们吃完饭后,把凳子都反扣到桌子上,和家长一起拿起笤帚、拖把、撮子、垃圾袋,一会儿功夫,教室已经干干净净了。当时夹杂在十几个孩子中间,我还觉得有点多余,手脚倒不如孩子们利落。所以我跟女儿说,我想跟老师建议,不要让家长扫地。但是女儿说各班都是这样,让我别多事。也就作罢了,之后的几次,伸手帮忙的孩子越来越少,到这一次,就剩我们两个家长孤军奋战了。
扫地很容易,家家都要扫,天天都要扫,但是这种扫地让我很不舒服。三十几个孩子坐在那里,两个家长撅着屁股扫来扫去,这是一种什么现象和状态呢?仅仅因为他们在学习吗?学习就差这几分钟吗?学习真有那么重要吗?况且,是每一个人都在用心学习吗?
我无意来怪孩子们。是学校、老师、家长,或者说是全社会让他们这样的。学知识是很重要,但是学知识是为了武装自身。如果因为学知识,反倒把一些最基本的东西都忽略了,再多的知识又有什么用呢?初中的孩子了,个子比家长都高,打扫一下教室的卫生,不是分内的事吗?家长上了一天班,要赶过来扫地,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小学的时候,孩子们就能提着水桶刷楼梯,刷窗台,把教室打扫得干干净净,现在仅仅因为要中考,就得需要别人来承担他们分内的事吗?营造这样的氛围,对孩子的成长有好处吗?到了高考,是不是饭都要家长来喂呢?
对于知识的重视,是社会文明的标志。但是眼前的这种重视方法,已经有点不可理喻。初高中阶段,就像卷入一场恶战。孩子参战,家长观战,有的是家长孩子共同参战,下来之后统统疲惫不堪。为名,为利,为生存,说不清楚,但谁也无法逃避。倒不如像扫地一样,把这个现象扫一扫,归还孩子一个清洁的环境。可能要扫这个地,太难了,但是我愿意参加。
篇7:大嫂的梳妆盒成功大师黄怀宁的散文
大嫂的梳妆盒(成功大师黄怀宁的一篇散文)
大嫂的梳妆盒黄怀宁
我能记起五月份农忙季节的某一天,一个门板式的高个子女人和一个矮个子女人在田间施肥,高个子朝那个矮个子女人喊:“霞仔,你别挑了,都让我来,莫把身体压垮啦。”扬州话“孩子”叫“霞仔”。安庆农村的粪桶又粗又高,加上毛竹爿子做的桶把,差不多平矮个子女人的肩膀,当她憋足劲挑起粪桶时,桶底离地不足半寸,稍微一个细坎都让矮个子女人磕磕碰碰的,看她摇摇晃晃的样子,高个子女人流出了眼泪:“霞仔,苦了你了。”当天晚上高个子女人溘然长辞!在邻里的一片嗟叹声中,矮个子女人更是跌昏了几次!女人和老太们团团扼着她的手求着,“莫哭了,莫哭了,日子总是要过的!”“莫哭了!再哭我们都走了!”虽然她们是这么劝的,可她们自己转背时也不免再三抹泪:这么样搞哇?这么作为呀!
此刻,一个瘦得像病鸡一样的男孩缩瑟在门后,枯黄的头发下面吊着两只眼睛:眼前的忙乱和恸哭把他吓呆了。直到这个家庭恢复了没有生气的平静,小男孩也没掉出一滴眼泪,他跟着家里唯一的女性转着――她刚刚做了还不到一年的妈,陡然又多了四个孩子。
这一年大嫂25岁,整整比我大20岁,生活从此把这个矮个子女人变成咨车暮影觯磨砺着自己,孕育着珍珠。
一个村都来关心唯一的外姓――父亲从上海支内,落户此地尚不到二十年。但父亲在一家人眼里只是一个概念,两三年才能见到一次。母亲去世的第二天下午,父亲回来了,但第三天上午就像大禹治水一样地走了,村里人无不大骇:不说一窝仔儿,母亲还没有出殡呢!
邻居、大妈、婆婆们――她们都是大嫂的族人,帮我们收拾着,无事也要陪个大半夜。那一阵子,大嫂除了知道做饭、喂猪、奶孩子,其它都是空空的,整日整夜在呆望和悄无声息的流泪中度过。
每个人都在找自己能做的事,二哥正在学手艺,三哥读初三突然停书,任凭大哥大嫂怎么劝都不行,初中的校长来到我家,说三哥很聪明的,不能让他歇书,三哥把校长大骂一顿。此时只剩四哥读书。
一天晚上,四哥哭到了天明,两只眼睛肿得像红桃子,继而整整四餐没进一粒米。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时,我把侄子死死地抱着,不把他交给大嫂,“强强喜欢我!强强喜欢我!”大嫂把我搂到怀里,我在她怀里大哭起来。那个看中四哥的人好像来过两次,但最终我们谁也没有分开。村里人不再提类似建议,但还是经常吓唬我:要是不么样么样就把你送人!
村里的小朋友开始对我另眼相看。当我一个人漠落地推着木制的小坐车时,他们向我扔石块,“没妈妈!”“爸爸是二流子!”“扬州佬!”此刻我赶紧上前,用身子围住坐车里的侄子,不让石子落在他的头上。多少次以后,他们都受到父母的好打,哥嫂反去劝,此时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家里从早到晚只有两个人:我和侄子。我带他玩时也只在家门口一点点地方,侄子睡觉的`时候,我就坐在门槛上看门,而通常的情形是,大哥大嫂来到家时我趴在门槛上,“呼死过去了,踢都踢不醒”――大嫂至今还笑我。
我不敢走远玩,就在家里翻弄起来,其实除了大嫂的房间,其它房间能翻什么呢?而大嫂的房间里有两只大得吓人的衣柜,有我十个那么高,于是那只可以搬得动的紫红色的梳妆盒便成了我最亲密的伙伴。安庆姑娘出嫁必有一个小木箱,通常都是紫红紫红铮亮铮亮的,叫做梳头盒,不过一尺五长一尺五高,但在我眼里还是“老么大”的。盒盖一打开,上下相连的两个小铁片就自动撑直,盖不用靠墙也不会猛地盖下来。白亮亮的镜子嵌在盖的内面。我把梳头盒从大衣柜上抱下来,把盖撑起,侄子对着镜子一下子笑开了,我高兴得不得了,我又找到一个新的哄侄子的办法,更为高兴的是我也看到了自己。真的,除了大嫂的梳头盒家里没有别的镜子,从此我不用跑到黑乎乎的厨房里对着水缸发呆了。我将大箱子抱到门外,将太阳光迎接到家里的墙上,我慢慢转动着身体,侄子的上身也跟着转动起来,有时他会对着墙上跑动的太阳突然手舞足蹈,我也乐得又蹦又跳起来。
侄子睡着了,我就一个人陪着木箱玩。木箱最底层是个小抽屉,抽屉的拉手是白瓷的,可以转动,我把它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把整个抽屉都抽出来。中间层是个格子,我把它端到地上,一样一样地数里面的东西,橡皮筋、纽扣、针、发夹、梳子、篦子、蛤蜊油等,捡进去又倒出来,倒出来又捡进去。格子的下面是个真正的盒子,里面有一本发灰变厚的书,没有头也没有尾,我抓不紧的时候,里面会掉出一张张鞋样来,大的有大人们的鞋那么大,小的跟我手一样大。书里尽是图画,鸡、鸭、鹅、锄子、镰刀,什么都有,我对着上面瞎念一通,其认真不亚于读书的四哥。我一念侄子就不哭闹了,有时还会哼哼吖吖地学一句呢!我一发不可收拾,大人一走我就拿书出来念。有一回大嫂突然回家,“你都会念书啦!”我一下子把头埋到了坐车底下,半天抬不起来。
由于这方法灵,当大嫂也制服不了侄子的时候,她就喊我“念书”。开始我怎么也不干,后来我就念了,我念的书只有我和侄子能听懂,一家人笑得合不拢嘴。
有时我会缠四哥教我几个字,读了几万遍之后,实在没意思,我就突然想写,找来铅笔头,自己学写起来。我收集了上百张香烟壳,后来它的背面被我写满了。这个秘密被大哥大嫂及一家人发现后,他们简直呆了!“真的是你写的?”我点点头,“这是什么字?”我摇摇头,“你不认识,怎么写?”我跑到大嫂房间,把夹鞋样的书拿来,把刚才指给我的字所对应的图画指给他们看,他们指一个字,我就能翻一个图画,大哥大嫂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流泪起来。
那是一本扫盲课本,不知道共有多少字,大概只有几个笔画多得像一堆干柴的我不会写,其它的,指什么画,我都能写出它的字来。我很快上学了。
上学的日子真是快活啊,而快乐的日子总是特别地快,我拿了11张奖状(春入学改秋入学那年级是三学期)时,小学就结束了。我的家里也有了第二位女性。
当我的三嫂进家门时,我好像读初三了。接着四哥应征入伍,我则接到重点中学的录取通知书,这可是全村破天荒的怀宁中学的通知书!风雨漂摇的小船终于驶进平静开阔的湖面,它映照着掌舵的大哥和摇橹的大嫂消失了10年的笑脸!
我离开哥嫂越来越远,直至一两年也难见他们匆忙的身影。而一旦回家,必能发现家在默默地变化,平房由旧而新,由四间而八间,最后它们全消失了,变成一幢矗立的楼房。当我从外归来远远地从206国道就能瞥见它闪光的墙壁,而跨进门拧开笼头就有热水洗去我一身的风尘。真的,卫生间装修得一点也不比城里的差。“大嫂,旧家具呢?”“楼上最里一间。”我跑上去,那是一间库房。紫红色的梳妆盒像懂事的小孩一下子扑进我的眼睛。我走过去抚摸它,它已经变成了灰孩子,皮肤粗糙斑驳,蜷缩在衣柜上,身材小了几号。盖上悬挂的那个心形坠片已经完全生锈,我提起它,将盖撑起,灰孩子立即睁开方形眼睛,我们默默对望着,注视着,舍不得错开一分钟。慢慢地我从它眼里看到20年前的自己,看到栉风沐雨的大哥,看到披星戴月的大嫂,还有那年复一年朝水暮盐的日子……
我简直想像不透这天翻地覆的变化是如何得来的!我把格层拿掉想找那本书,大嫂进来了,“你又翻么个?”“我看还能不能找到鞋样。”“现在还有谁做鞋,叫你老婆做吧!”大嫂已经发胖了,简直可以说是肥墩墩地走到我身边。
我突然眼窝一热,“大嫂,你是怎么看中我们这穷外乡人的?”“你的苦命妈妈上了上海佬的贼船,我是上了扬州佬的贼船!”大嫂由哼哼笑变为大笑起来,我更是闪着幸福的泪花,回首多年来为“五子”奔波,却不知大嫂、大嫂的梳妆盒才是一生的宝藏啊!
当我在自己的书房踱步时屡想把梳妆盒带在身边,其实何必呢?物形于外,总有丢弃的时候,而永执于内的只是那大羹有味的亲情、至乐无声的孝悌。
★ 扫地作文
★ 扫地的体会
★ 扫地作文400字
★ 帮妈妈扫地作文
★ 衣冠扫地成语解释
★ 难忘扫地阿婆作文
扫地大嫂散文(共7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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