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日暴富”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9篇心情散文:卖粮,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后的心情散文:卖粮,希望您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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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心情散文:卖粮
心情散文:卖粮
寒假回乡下老家探亲,看见家家户户粮食满仓,乡亲们个个满面红光笑逐颜开甚是欣慰。这几年每次回来都会感受到家乡的变化。这不,不久前家乡新修了水泥路,重砌了边沟、围墙,还安上了路灯。又有几家盖了新房。就连我这土生土长的人,都辨不清东西南北了。
来到二弟家,正赶上二弟家卖粮。一辆大挂车停靠在路旁,院子里一群人正在脱粒机前忙活着,脱出的玉米粒通过卷扬机直接喷到了挂车上。
见到我们,二弟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跑过来说:“来时也不打个招呼,要知道你们来,今天就不打粮了。”我说:“你打你的粮,都是自家人,有啥说的。”
我把车停靠在了路旁不碍事的地方,进屋换了一套衣服,也加入了打粮行列。
二弟家四口人,有10亩地。因为小舅子全家在外地打工又承包了小舅子家20亩地,加起来30亩地。一共卖了5万5千斤粮,每斤1元1角钱,一共卖了6万多元钱。弟弟、弟媳乐得合不拢嘴。二弟家还有一把蚕场,今年净收入3万元,再加上平时打零工以及副业收入,日子过得很充实。前年还新翻修了房子,买了一台手扶拖拉机。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30多年前卖粮时的情景像放电影似的浮现在眼前。
那是1983年,我还在读高中,生产队刚刚解体,我们家分到10亩地,由于那时玉米品种单一,又不讲究科学种田,亩产量低,我们家打了6千斤粮。第一次见到家里有这么多粮食,父亲高兴得不得了,玉米多没地方放,父亲就请人打了玉米楼子。平时,父亲没事就叼着烟袋在玉米楼前转悠,望着玉米楼子笑。因为生产队时我们村还吃返销粮呢,是包产到户使农民看到了希望啊!
一进腊月,粮站就开始收粮了。我们家留够人、畜吃的,还能卖4千斤粮。那时,已经有了手摇式玉米脱粒机,我们就用它白天晚上脱粒,脱完粒还要放到火炕上烙,再重新装袋,这样足足忙了五六天才完工。
粮站离我们家有15里山路,途中还要过一道又长又陡的山岭。刚落过雪,路很滑。为了有个照应,我们6户人家决定一起去 。听人说卖粮的人多,要排很长的队伍,为了第二天早点把粮卖了,我们决定头一天晚上10点出发,天亮前早点赶到排个好号。那时,每家都有牛车,我家又和亲属借了一辆牛车,这样套两辆车运粮。
天很黑,我们都拿了手电筒照亮,10点车准时出发了,一路上还算顺利,可到了上岭时,麻烦来了。先是老刘家的牛车在前面误住了,牛掉过头往回跑翻进沟里了,我们几个人只好过去帮忙,把粮抬出来,重新装车,又从老黄家车上借来一头犍牛,连推再拉总算把车送上了山岭。接着老张家的牛车又误住了,辕牛趴在地上怎么打就是不起来,我们只好把辕牛卸了,重新套车又拉又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车送上了岭。就这样我们一个车一个车地送,等把8辆牛车全送上岭,一看时间已经在岭上折腾2个半小时了。
下岭还算顺利,我们总算松了一口气。离粮站三里地时,车停住了。原来前面已经排满了卖粮车,我们还是晚了。一看表,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两点了。我们只好从车上取下稻草,把牛喂上,几个人凑在一起闲聊起来。
天出奇地冷,脚冻得猫咬一样疼,我们只好不住地跺脚,不知是谁从野地里弄来了一点干柴,生着了火。于是大家便围在火堆旁取暖。
一直到中午12点,我们的车才捱到粮站门口。
验质员是个年轻人,他来到我家牛车前,用探子在麻袋上扎来扎去,取走了样品,我的心揪在了一起,生怕检验不合格。不一会验质员出来了,三等粮。我说:“我家的粮那么好怎就卖三等呢?”,验质员说:“你家粮霉粒多水分大,又不够饱满,三等已经不错了。如果不想卖,拉回去算了。”
我还想跟他理论,父亲一把拉住我说:“算了,三等就三等吧,谁叫咱没有门呢。”
最后,我家的粮每斤一毛五分钱,总算卖了。一共卖了615元钱。要知道,那时已经是不小的数字呢。
我家虽然没有卖上等,总归是卖了。可一起来的刘家遇上了麻烦,粮食验了个等外,也就是不合格,粮站拒收。刘家好说歹说人家就是不要,弄的'刘家人不知所措。找人说也不行,买烟往人家兜里塞也不行。刘家人不死心,只好把车赶到一旁,无奈地说:“今天只好这样了,你们走吧,我家明天再碰碰运气吧。”
这时已经是下午2点了,我们又冷又饿,到旁边的饭店要了一个炖菜,要几个包子,会喝酒的又各自喝了一杯酒。吃过饭就往回赶路了。
最近几年来,三农政策的落实,让农民切切实实得到了实惠,农民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了。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卖粮难,种粮难的日子早已成为了历史。我相信,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宏伟蓝图一定会变成现实。
篇2:卖粮吃肉散文
卖粮吃肉散文
一个大家族,他的人口很多。
他的祖先给他留下了大片的耕地、储备了大量的粮食。按正常的吃法够吃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也可能是一百年。如果精打细算的话,很可能吃上五百年、甚至上千年。
几十年来,这个家族里的人们,一直身穿布衣、安心耕作,过着粗茶淡饭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当这个家族里的人们发现,他们的邻居们都在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时,便开始不安心于现状。
平心而论,这个家族的祖先还是很聪明的。他们曾创造过灿烂的文化、发明过邻居们没有的四样东西。
族长召集他的'得力助手们开会、开会、再开会;研究、研究、再研究。
――没有办法!
突然有一天,不知是族长本人,还是他的某一位“聪明”的助手,向族长暗示:我们可以打粮食的主意――也就是“卖粮吃肉”。
族长同意了。
开始,“聪明”的助手们指使少数人暗中偷偷地卖粮,直到“聪明”的助手及少数人赚的钵满盆满,也和邻居们一样,过上了锦衣玉食、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生活。
家族里的人们发现后,争相效仿。于是“卖粮吃肉”运动在这个大家族里一发而不可收。
于是,这个大家族,除多数人过着温饱的日子外,一部分人也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同时族长和他“聪明”的助手们形成了强大的利益集团。
几年后,这个大家族里的粮食储备急剧减少,甚至已将枯竭。
在巨大的利益的驱使下,这个大家族里多数人们不再安心耕作。
族长和他“聪明”的助手们经协商想出了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把邻居家的工厂都搬到这个大家族里来。和邻居们协商后,正好邻居们的家中个个缺少劳动力,于是一拍即合。
现状:
这个家族里的多数人,吃着用卖粮的钱买的肉、喝着用卖粮的钱买的酒,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红光满面的去建在自己家土地上的邻居家的工厂里去打工。
族长和他的“聪明”的得力助手们,个个脸上有光――去邻居家观光、交流、赈灾已成常态。
篇3:卖一份好心情散文
卖一份好心情散文
路边有两个卖菜的老人,是几个月前来的。两位老人看起来像姐妹,也或许是邻居,每天都结伴来卖菜。他们早晨来得早,收摊回去也早。老人们的菜很新鲜,好像从地里刚采摘的一样,难道是附近的?在都市不远的地方的确还有些未开发的村庄,那里的农民还在种着菜。闲时我经常去那里逛逛,很是喜欢那里的幽静,看着路边的青菜自然生长,也没有用大棚,感觉像回到了故里,很是亲切。
我不知道老人们是怎样来的,旁边也没有车子之类的,难道是她们的后辈们送来的?我是个喜欢猜测的人,常常因为这样的个性,多了许多意外的思想,想来也觉得好笑。自从老人们来了,这个平时不起眼的小路边多了一份热闹,大家都喜欢停下车子,顺便带一份菜回去。老人们卖的菜很是单一,但每天都不相同,今天是灰包菜,明天是大白菜,后天是辣椒,再后天是长豆角,黄瓜……两位老人卖价便宜不说,还喜欢多送。我本来不喜欢凑热闹,看见是两个老人,多了份同情心,也常买他们的菜。我买东西有个德性,如果是同样的东西,一定选择年纪大的,特别是老人,因为年轻人有时间有岁月享受美好的生活,而老人们机会不多,给她们一份希望,给她们一份温馨,可能是许多人潜意识里的期望,只是因为太过匆匆,所以很多人都隐藏了这份美好的小心态。我是抱着同情心去的,如此年龄的老人家还来卖菜,真是后人们的罪过啊。每次去买菜,老人们必然都很实惠,这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才一块五毛钱的青菜,她竟然少收五毛钱。第二次买菜,他们给我装了四棵大大的.灰包菜,天哪,一元钱四棵,我真有些不敢相信,她们一次比一次卖得便宜,先是一元钱一棵,再到一元钱两棵,昨日是三棵,今天又变成四棵了。他们的态度也好,那一副乐观的笑容总能感染我,心里无比的感慨,我说:“装这么多?一棵就行了!”
老人开心地笑着说:“自家种的,不值钱,这妞真是实诚!”
我微笑着拿走了,人家袋子事先装好的,并且也系好了袋口,真心实意的卖。她们是爽快人,一直是那样豁达的笑,似乎卖菜只是一种享受而不是要得到施舍,我也不愿意把廉价的同情施舍给这样乐观实在的两位老人,以后多去买她们的菜吧,当是喜欢她们了。
再后来,每天从老人们身边走过,时常停下来买一些菜,不仅便宜,心情也好,因为老人们从来不在意你买多少,给多少,也不管你怎样挑,有时老人还帮着一起挑,剩下的当然是不好的了,老人笑着说:先来的捡些实惠,后来的多称些,公平点。更感动的是,那些买菜的人一旦遇上老人多装,连忙热情地说:不用了不用了,够了够了,老人家,实在太多了,才多少钱的菜啊,你能赚钱吗?
两个老人呵呵一笑,一个很清瘦,一个牙齿掉了好几颗,头上都包裹着粉红的毛巾,一副乐观开朗的模样,两位老人看起来精神挺好,年龄大约六十多了吧,掉牙的老人说:妞,只要你们喜欢就好,我们老家伙在家闲着发慌,出来卖卖菜,不图挣钱,看见你们开心我们也开心,我们卖的就是一份好心情,让你们吃上便宜菜,又新鲜又不打农药,尽管菜样丑了点,但是放心菜啊!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卖菜就是卖一份心情的,特别是从两个年迈的老人口里说出,更有一种深厚的味道。只有经历过世事沧桑,经历过种种灾难,逐渐享受幸福生活的人才能有如此豁达的境界。只为了卖一份好心情,只为了得到一份实在的享受,两位老人每天早晨起个早赶来卖菜,想必卖菜成了她们的一份牵挂,老人总是笑着说:明儿我还来,还是这个时间,给你们带新鲜的菜。
问话的人高兴,回答的人也高兴,虽然我从来没有在意过老人来不来,但听到这样的对话还是挺感慨的。是的,老人的菜便宜,老人的态度好,老人们的思想乐观,看到她们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人来买菜,两个老人不像在做事,而是带着一份悠然自得的神情,旁边经常坐着几个村庄里的老太太。她们一起聊天,一起卖菜,新来买菜的人都搞不清哪个是真正的菜主,让人感觉像一道亲切的拉家常风景,卖菜能卖到这份恬淡与悠闲的份上,的确是一种享受。享受阳光,享受心情,享受大家在挑菜,享受被年轻人们尊重,享受自己的老年平静生活,的确是一件舒心的事情,因为这世上有太多的老人在苦度晚年,太多的老人在凄惶着等待后辈们的问候。而这两个老人,用她们自然亲切的风貌给予这来来往往的人最温暖的情义,即使是一元的菜,那也是一元钱的风景,同几十几百几千元的豪华大餐相比,这一元钱几元钱的青菜真不算什么,只能说是精心过日子的一种体现,正因为有了老人们这只是卖一份好心情的奉献里,给那么多想平实过日子的人一份美丽和安慰。一如我,当用两元钱能买老人们一袋子辣椒时,那种感觉真是太惊喜,在市场上精贵的菜,一到她们这里,就还原了普通的色彩,也让心没有那样苦涩的味道。也少了一份焦灼与迷惘。在故乡时,这些菜园里随意播种的菜真的是很便宜很寻常的,只是到了城里,让人看到了一种凄酸与绝望的味道,人有时连一根普通的蒜都无法相比,蒜还能走上辉煌,而人洒尽热血,淘尽灵魂也未必抵得上一根蒜的一夜之间的飞黄腾达,想来真是可笑。
每天看到老人,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而老人每天临走时的那句话更是让人温暖:明儿我还来,还是这个时间,给你们带新鲜的菜。这算是约定吗?两个老人和数个卖菜的人的约定,约定一份希望,约定一份美好,因为她们带来了世上最便宜也最普通也最温情的各色青菜,它们是我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菜肴,又是最平常的需要,没有人在乎我们的桌上菜,也没有人关心我们的菜贵和便宜,而这两个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的平常老太太,却是那样的用心经营她们的心情菜,只要我们高兴,她们就开心一天的情愫,想必她们的幸福也是这样一个早晨,我常常觉得她们卖的不仅仅是菜,更是一份天使的爱心。
虽然我不怎么去买她们的菜,看见喜欢的才去买买,但已经习惯了看到她们,看见她们的那种慈祥和乐观和豁达,甚至更像拉家常似的场景,不由感动于心。
老人们常常说:妞,随意挑吧,我们卖的是一份好心情呢,不在乎价钱,只要你们满意开心就好了。
我不知道这两个老人是否信了什么宗教之类,感觉她们是来播洒爱心与快乐的,因为看见她们心情真的格外好,两个无欲无求的老人,带给这条小路一种美丽而清幽的风景。
两个老人,卖的只是一份好心情,让我时常震撼这普通人生的美好之处。
临走时依然会听到那句乐呵呵的话:明儿我还来,还是这个时间,给你们带新鲜的菜。是的,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只要头天说了这句话,第二天早晨必然会在路边看到两个笑微微的老人,她们头上包裹着粉红的毛巾,用热情的态度招呼着来来往往停下来买菜的人,有时想用手机拍下来,又怕唐突了老人们,只好眼瞅着,静静地看一刻,看到她们的菜快卖尽时,我才高兴地离去,真的,心情非常好,想到这陌生的温暖与感动,心不由湿润柔软起来。
老人们卖的是一份好心情,我们买的又何尝不是一份好心情呢?
篇4:农民卖粮大实话顺口溜
种田不征粮
免费上学堂
不离北京近
公路挨厨房
处处耸红楼
家家酒飘香
神州农家乐
亘古破天荒
五十年代淘米洗菜,
六十年代水质不坏,
七十年代也还可爱,
八十年代鱼虾绝代,
九十年代不洗马桶盖。
篇5:农民卖粮大实话顺口溜
欢度五一劳动节,
可是农民从来没。
机关干部双休日,
农民披星又戴月。
背朝天、面朝地,
农民一生不容易。
春耕秋收汗夹背,
起早贪黑确实累。
摩托油、手机费,
买衣吃肉都很贵。
收支两抵还欠费,
青年被迫去外地。
干农业、真不易,
除了打工还种地。
篇6:农民卖粮大实话顺口溜
陈胜吴广揭竿起,
刘邦项羽诛暴秦。
绿林赤眉灭新莽,
黄巾起义反东汉。
隋炀帝,施暴政,
群雄聚义在瓦岗。
黄王起兵为百姓,
冲天将军入长安。
元末义军裹红巾,
改朝换代朱元璋。
李自成,进北京,
崇祯吊死万岁山。
洪杨率领太平军,
攻占南京作天京。
坚持反清十四年,
中外敌人梦魂惊。
篇7:借粮散文
借粮散文
母亲坐在炕沿上打着麻绳,嘴上叼着的麻皮被一根一根打进麻绳里。房梁上吊着的线锤,像一只被母亲抽打过的陀螺,吱吱扭扭转个不停。当线锤刚要停下来的时候,母亲抓住线锤用力一旋,线锤又飞速地旋转起来。屋里面一盏嘎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仿佛这个小小房间里所有的温暖都由这盏古老而又珍贵的灯支配着。母亲偶尔会放下手中的活计,把灯拉到跟前,用力按几下灯上的充气手柄,不大一会儿,屋内便豁然明亮起来。灯上的充气手柄已经没有曾经的色彩,就像斑驳的墙上跌落的墙皮,经过风雨的侵袭,显示出岁月追破的挣扎与无奈。黄色的灯光包围着母亲瘦小的身体,那柔和的灯光就像母亲看我写作业时的眼神,温情而又慈祥。父亲低着头,一边扒着麻皮一边往火炕里添着麻杆。父亲把扒好的麻皮放在母亲的腿上,一绺一绺整齐地排列着,看着这样温馨的情景,多年以后,想起曾经的画面,依然感动如初。火炕的温度越来越热,一只猫从母亲的腿上跳了下来,伸了伸懒腰,而后优雅的向炕梢走去。“三他爸,炕烧得差不多了,再烧就睡不了人了。”母亲说。“哦”父亲应了一声。地上凌乱的麻杆被父亲打扫得干干净净,剩下]扒完的麻也被父亲拿到了屋外。这时,灶膛里依旧噼噼啪啪的响个不停,我趴在炕上三心二意的写着方格字,眼睛时不时的盯着火红的灶膛,那种期待温暖的心情热烈而又幸福。
北方的春天,薄凉得似乎有些不近人情。虽已是四月的天气,依然傲慢的拖着冬天的尾巴,久久不肯撒手。夜渐渐黑了下来,风无情地吹打着窗棂的罅隙,那呜呜作响的窗棂纸,就像婴儿的啼哭,不停的抽泣着。这时火炕更加热了,母亲放下手里的活,把我连同被子往炕梢挪了一下,而后又帮我掖了一下被角,母亲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我倍感温暖。那只睡得四脚朝天的猫,由于我侵犯了它的领地,不情愿的画了一个圆弧绕着我慢腾腾的走开了。它跳到地上,吧嗒吧嗒喝起水来。地上那只掉了瓷的大碗,碗边上的瓷花已被磨得褪了色,暗淡的光泽和这小屋的光亮相配是非常相宜的。母亲一直没有舍得把它丢掉,它忠诚地陪伴母亲已经有好多年了,由于它掉漆的缘故,碗的边缘已经裂了一条长长的隙缝,因此母亲便把它当作了猫的餐具。“三,别看了,猫喝水有啥看的,赶紧把作业写完,一会你爸进屋给你扒烧土豆吃。”母亲说。
过了一会,父亲手里拿着一根粗木棒子从外面走了进来,顺手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在了灶膛旁边。我偷偷地瞟了一眼父亲,他正歪着脑袋用木棍寻找着烧熟了的土豆。正当我窃喜的时候,啪的一声,铅笔芯断了,方格纸被戳了一个大洞。碎落的笔芯正好弹到父亲的头上,我怕极了,像一只小老鼠蜷缩在被窝里,眼盯着父亲的头,一动不动。我惹祸了,父亲转过头看着我惊恐的样子,不觉得笑了,那种仁慈的笑,简直可爱得有几分浅薄。母亲放下手里的活,重新帮我削好了铅笔。挡不住烧土豆那香喷喷的诱惑,我飞速地写完了作业。父亲把烧熟的土豆去了皮,递给了我。母亲依旧专注的打着麻绳。
吃完烧土豆,洗了把脸。忽然一股困意袭上头来,我故意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把双手高高举起,期待母亲能够看到我困倦的表情。我的表演得到了母亲的关注,这种预期的胜意,我使用了很多回。母亲把打好的麻绳放进一个小篮子里,朝我笑了笑,手指着被窝让我钻了进去,而后她坐在了我的身旁。
朦胧之间,我听到母亲和父亲的谈话。“三他爸,去年收成不好,家里分的口粮已经不多了,一年下来就分那么几袋子玉米棒子,这个夏天咋熬过去呀?欠邻居张大爷家的一袋子小米还没还呢,西家李婶,去年咱借人家的半袋高粱也没还上呢。这整个村子能借的都借了,我实在是借不到了。这四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的。哎,真是苦了孩子们了。”母亲对父亲幽怨的唠叨着。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的睡意已经没了大半,心里一阵阵的疼痛。我突然感觉到,自己是多余的,自己的身体是飘着的,浮游之间,没了方向。母亲为了要女孩才有了我这个多余的犟三。父亲的沉默,并没有让母亲停下唠叨的话语。我辗转反侧,像一张被放在锅里的油饼,煎熬在这个漫长的黑夜里。母亲又说:“三他爸,实在不行去孩子他姥姥家借点去吧,你低个头,说点好话,兴许孩他姥姥看在四个孩子的份上能够接济咱们一把呢,把这个难关渡过去就好了。”父亲依旧沉默不语,脸上的表情也更加凝重起来。地上的烟头散落一地,屋里面的烟味四处弥漫着。这时父亲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走着,似乎在思忖着母亲唠叨的话语。
父亲的迟疑,我是懂得的。母亲和父亲的婚事,姥姥是一直反对的。父亲十八岁便成了孤儿,一直在姨姥家生活。母亲是哈尔滨人,由于知青下乡,认识了父亲。他们的结合,让姥姥痛不欲生。这些都是母亲后来对我说的。
夜,越来越深了。沉默的父亲终于说话了:“好吧,为了孩子,明天我去试试。”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看见父亲第一次低头。父亲的倔强,吃力的应付着命运与生活给我们带来的起承转合。
这是我八岁那年,春天里的一个夜晚。
第二天我和父亲踏上了去姥姥家借粮的逋尽N颐歉崭兆呓树林,寂静的树林便喧闹起来,四周鸟雀的鸣叫,使我的好奇心也逐渐地膨胀起来。麻雀、喜鹊,山鹰和黄鹂在低矮的灌木丛中欢快的歌唱,它们悦耳的歌声在我们身边飘荡。地上的车前子铺满了整个小路,白杨高大的身躯刚刚泛出嫩嫩的鹅黄叶子,垂柳吐出的嫩芽带着毛茸茸的一层新绿,四周树木的气息环绕着整个沙丘。这时太阳直射在地面上,泥土缓缓升腾的蒸汽给树林罩上一层朦胧的青纱。万物在这喜悦的春色里不停的律动着,处处充满了生机。一只啄木鸟像箭一样拍翼而下,落在一棵伤痕累累的白桦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从它跟前经过。正当我们要穿过树林越过公路到达另一片土地的'时候,一辆满载石头的货车从我们面前呼啸而过,一阵沙尘过后,一股焦油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刺鼻而让人生厌。柏油路上的沥青和路基旁电线杆子焦油的味道混杂在空气里,使人沉闷的胸口将要窒息,我们迈着大步迅速穿过公路。今天真是一个迷人的日子,晶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一切都被阳光包围着,连同我们父子俩。父亲说,这种天气是不多见。北方不羁的春风是十分令人头疼的,一刮起来就是十天半月的,那种昏黄的日子,让我童年便有一种逃离般的感觉。这样的天气,确实是让我心情大好的一个理由。过了不久,我们来到公路旁的麦地里,这块麦地是父亲的一个老朋友种的。每当我和父亲牧马的时候,都会经过这片麦地停留一会。绿油油的麦子正在拔节,整齐而又苍劲的生长着,父亲以一种专家的表情观察着他们,脸上流露出一种赞许的微笑......
川流不息的人流,让我闻到了城市的气息。父亲紧紧的拉着我的手,穿梭在人群中。道路两旁的丁香花发出淡淡的清香,此时丁香花开得正好。丁香树苍翠的叶子挨挨济济,像一个个绿色的桃子。层层叠叠的花穗,由一朵朵小花精致而成,每一朵小花都由四瓣或者五瓣组成,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美丽,淡雅而又不失端庄。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就好像置身花的香海里。风一吹,那浸人心脾的幽香被送的很很远很远......父亲牵着我的手刚要穿过马路,一辆无轨电车横在了马路中央,我们绕过车头,跨过铁轨,父亲两指对着草帽,朝车上的司机行礼致意,司机也挥动着一只手臂向我们回敬。这一切瞬间完成的动作,让我对城市里居住的人,倍感亲近。
一群和我同龄般的孩子,正在院落里玩耍,父亲并没有让我和他一同进屋。“三,你在院子里和他们玩一会,别到处乱跑,我进屋和你姥姥说点事,一会就出来找你。”父亲对我说。而后,他一个转身,闪进了屋里,随后把门带上,把我一个人丢在了院落的中央。我是从来没有见过姥姥的,这是第一次来到姥姥家,一种失落的心境油然而生。红墙碧瓦的院落,地面上铺着整齐的青砖。两扇大门涂上了油光铮亮的黑漆,门两侧各有一棵垂柳,正在吐着新绿,柳枝随风摆动,摇曳生姿。这是我在电视机上才得以见到的画面,这样的画面让我不由得猜想起姥姥家地主般的生活。我怔怔的站在太阳底下,两脚不知向左还是向右,向前还是向后。他们在院子里嬉戏追逐着,有几个男孩拿着水枪故意向我身上呲着水,我还傻呵呵地向他们致笑。几个女孩朝着我站着的方向指指点点,她们那种鄙夷的目光,让我卑微的低下了头。这时,我多么渴望父亲能够出来,为我遮挡一下那一颗颗轻蔑的子弹啊!
这时已到正午,太阳火辣辣的照在脸上,父亲在屋里还没有出来。我口渴了,便推门向屋里走去。这是一栋筒子房,一条走廊直通里面,屋里没有开灯,只有橱窗的光亮照进来,里面黑乎乎的,走廊幽深而狭长。进户门紧挨着厨房,我一眼看到好几口大缸整齐的排列在厨房的一侧,缸盖都是那种高粱杆串成的。渴急了的我拿起缸盖上的瓷碗就去缸里舀水喝,我哪里会知道舀上来的却是一碗白花花的大米。我依次看过另外几口大缸,里面装的不是米就是面。我暗自窃喜,我想父亲一定能说服姥姥,借给我们粮食,让我们把肚子填饱,不会再让我们挨饿了吧。忽然,房间里传出父亲的声音:“妈,看在四个孩子的份上,您就帮我们一把吧,去年收成不好,等今年丰收我一定加倍还给您。”父亲略带祈求的嗓音,让我听得一清二楚,这时我拿着瓷碗的手抖了起来。“咋地,能生不能养啊?一个大男人连孩子都养不活,还有脸到我这里来借,要借也轮不到你呀,让那死鬼回来借,看我不打折她的腿。没有,有我还喂狗呢。”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啪的一声,瓷碗跌落到地上摔得粉碎。父亲听到响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还没等父亲开口问我咋回事,紧跟在父亲后面的胖女人,便大骂起来:“谁家的崽子上这来偷东西,有娘养没娘教的玩意。”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委屈的泪水倾泻而下。我抽噎着不停地解释着:“爸我渴,我想喝水,我没偷东西.....”
我们就这样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了。
这时候,暮色开始降临了,夕阳追慕晚霞的华彩,祭奠给了黑夜。树林遮蔽着夕阳,整个树林变成了黑色。我们不知不觉地加快了脚步,母亲一定在焦急地等待我们回家吃饭。她总是提心吊胆,怕有什么事会发生,这自然是多虑的。在我们强大的内心世界里,足可以遮挡任何一方风雨,一切都应该是安然的。天空越来越暗,我似乎觉得树木是移动,它们似乎在跟随我们的脚步,在黑暗中盯视着我们。一只萤火虫带来的光亮,使我兴奋起来,身体也随之变得温暖。我紧紧拉着父亲的手,但他并没有留意这一点点的光亮,只是不停走着。忽然,一只猫头鹰飞过,它的一声鸣叫使我毛骨悚然,我使劲拉着父亲的手,生怕他把我丢掉。我原以为父亲会背着我走一段路程,但是他只是默默地走着,对眼前的一切置之不理。如此黑暗的夜里,他步履矫健,神态自若,他沉默着,他在想着自己的事。也许,他是不是在想也能让我和他一样镇定自若。一阵风吹过来,树叶的沙沙声,使我的心脏跳动得更加厉害,我想我要死了。树林里的一切是那样的陌生,一切都像一个奇迹,一切都变得飘忽不定,如梦如幻,连同我和父亲。
四月的春天,拐走我童年的快乐,散落一地都是苦涩的苍凉。诡异的春风让我笔尖轻点,便是曾经的旧伤。有时黑暗也不失为一种明亮。听说一株蒿草的强大,足以让一棵树卑微的低头。我将重整岁月的思绪,让曾经那一季伤春,开得水木葱茏,重改初衷。
篇8:买粮散文
买粮散文
就要过年了,家家都在忙着打扫卫生。那种气氛让人感觉春天就要来了。妻说,星期天咱们也收拾一下吧。于是,星期天早早起来,开始翻箱倒柜,擦窗扫地、整理家务。整理衣柜时,一个皮夹子从柜子里掉了出来。打开一看竟是一沓粮票,端详着这久违了的票证,一种隔世之感掠过心头……
在“文革”那个年代买东西要用票证。买粮用粮票,买布要布票,还有一系列的票号,肉号、豆腐号、白糖号、碱面号什么的。每个月都要看哪几个号是供应什么。但粮票绝对是最主要的票证。那时的我不会买粮,因为搞不懂“比例粮”怎么买。所以,那时候我虽每个月都跟父亲去粮店买粮,也只是帮着拿拿面袋,看住装好的玉米面、高粱面或者是称好的一堆红薯。但其中一次买粮的经历,却使我终生难忘。
记得那是一个初秋的夜晚,入睡不久的我,被一阵嘈杂声惊醒,原来院里好几个比我大点的孩子,相互吆喝着要去粮店排队,顺便把我也叫了起来。父母见有几个比我大的孩子相跟着,也放心地让我去了。
粮店在我们这个城乡交错区的一个村子的后面,大约有二、三里路。初秋的'季节,稍有凉意。人们都已经睡了,只有老柳树,在夜风的吹拂下,发出窸窣的声响,路边的草丛里也不时传来几声蟋蟀的鸣叫。顶着头上满天的繁星,在高低不平、没有路灯的土路上,我们几个小伙伴有说有笑地走着,大约都是第一次这么早去排队,大家都略显兴奋。离开宿舍区,走过一段弯路,快接近村子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幽怨、凄凉的锁呐曲调,伴着锣和钹的敲打及几声稀疏的狗叫从远处传来,我们都吃了一惊,兴奋的气氛立刻被恐惧所代替。因为大家知道,半夜三更的,听到这样的声音,肯定是这个村子里又有人死了。一想到要经过这个村子,谁也不出声了,这时才感到身上凉嗖嗖的,大家手拉着手,肩靠着肩,深一脚、浅一脚,硬着头皮朝村子里走去。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穿过这个村子的,只觉得小伙伴的手攥得好紧好紧。
终于看到粮店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到了粮店,已经有几个人比我们早到了。过了一会儿,有人开始发号,我们拿上了靠前的号,心想,明天上午能轮到父母买上粮是不成问题了。看看夜色已深,带着倦意的我们,卷缩在粮店的窗台儿下,丢着盹儿……
星星在天边眨着眼,几个小伙伴不时在相互提醒着,别睡着,小心换号。过了一阵儿,又过了一阵,没什么动静,只有微风在轻拂着老槐树的枝头。今晚估计不会换号了,几个小伙伴挤在一起,慢慢地睡着了。
“换号啦――”一声长长的呐喊,我们几个像中了电似的,立刻跳起来,一齐涌到粮店门口排起队来。还算幸运,我们拿到的号,只是比先前的略靠后点。换号后,人群中有的人便拿上号回家睡觉去了。
天,终于泛出了鱼肚白,粮店门口人渐渐多了起来,我们手里的小纸片也攥得皱皱巴巴的。
家长们终于来了,由我们站的队伍,换成了大人……
“面粉二厂送面啦――”楼下一声吆喝,把我从买粮的回忆中拽了回来,看着这沓整齐的粮票,我郑重地把它放了起来,就像与那个时代告别。
家里是该买袋面了。
篇9:粜粮散文欣赏
粜粮散文欣赏
“万盛米行的河埠头,横七竖八停泊着乡村里出来的敞口船。……朝晨的太阳光从破了的明瓦天棚斜射下来,光柱子落在柜台外面晃动着的几顶旧毡帽上。那些戴旧毡帽的大清早摇船出来,到了埠头,气也不透一口,便来到柜台前面占卜他们的命运……”女儿在朗读叶圣陶的《粜米》,我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细细的品味着这篇名作。这时从大街上传来了买粮的吆喝声。
拉粮食的把五轮车停在了我家门口。母亲和本村的三根哥领着拉粮食的走进了我们的家。三根哥是我们村的粮食经济,谁家粜粮食和他联系。母亲和他们商讨着小麦的价格,和三根哥开着玩笑:“都说经济向贩子,你别连你婶子也算计”。“婶子,你这是说哪话呀,”三根哥说话的时候,我也走出了屋。拉粮食的看中了我家的麦子,经过商讨定好了价格。拉粮食的让我和他一块儿去村西过地磅。
我不由想起了三十年前,家乡人投入农业生产的那份激情,那忙忙碌碌的幸福日子。
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土地分到户实行农户包干制,多种经营方式并存,社会主义计划经济走向市场经济。记得那是八十年代初,农民按照承包的土地数,要上交公粮。麦收之后,在麦场,三伏天,各家各户把收获后的麦子扬净,把麦子晒得咬在嘴里发出咯嘣声才收回家。然后按照村里的安排,到乡里的粮站交售公粮。当时我家的隔壁是我们乡的粮站。天还没亮,男女老少互相簇拥着排队交粮。有使人力排子车拉着的,有几家合着使大胶皮用牲口拉着的。交粮的队伍浩浩荡荡,一直排到大门外,足有二里地。
院子里更是热闹,有交粮的,有开了单据排队等着领钱的。大人孩子的喊声、笑声,还夹杂着马、驴、牛的叫声,就像赶集贸市场,好不热闹。交粮的人们,交一户往前挪动一户,一户紧挨着一户。就这样等待着挪动着,一边聊着天一边不时的向前张望着,盼望着。当轮到自己的时候,不时的爆出高兴地笑声,“终于该俺了”。
每天交粮的一直持续到晚上八九点钟,直到当天排队的人们交了粮,粮站的工作人员才休息。因为我们家和粮站是邻居,我家人和粮站的.工作人员相处的很熟。亲戚朋友有交了粮食,没领到钱的,或不愿意排队等着的,他们就靠给我父亲帮他们代领。
当时的家乡人,家家已是混的有吃有喝了,白面成了家常便饭。因为当时处于国家开放搞活的初级阶段。党的好政策,激发了农民的种粮积极性,大家伙卯着劲的种好粮。粮站当时的机械化水平还很落后,还没有现在先进的传送机和筛选机,要自己沿着那大高板桥,一袋袋的把粮食肩背进粮仓,把粮食倒到最高点。很是费劲的。就是这样,农家人的心情是愉快的。当农家人拿到粜粮款的时候,一边挥汗如雨,一边点着手里的钞票,脸上露出丰收的喜悦。那时候谁家要是收上几千斤粮食,让城里的亲戚朋友羡慕的不得了。我记得当时在城里上班的姑姑,那年回家,看到家里收获的好几千斤小麦,眼睛里流露出惊讶的神色。她和奶奶说,要不是亲眼所见,好像在讲神话故事。
又有谁能够到回到过去呢,一晃三十年,三十年的日子,人生易老,光阴易逝。但是迅速发展的经济确实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改革让农民的腰包鼓起来,人们的生活不再是期望大鱼大虾,也不是期望有衣服穿,而是期望有更高的物质享受和精神生活。现在国家粮食政策已放开,收购粮食的商贩抢着进入农户家里,而且买粮的要和种粮的商洽。谈妥之后,买粮的要自己装车。买粮食的还要陪着种粮的把卖粮款放在信用社柜台上,存到种粮户的存折上。
国家的惠农政策,越来越偏向于农民。农民的生活越来越好。家电下乡,新农村建设。今年,国家提出了粮袋子工程,省市下达了菜篮子目标。国家为种粮的农民实行粮食青苗补贴,农药补贴,还实行农机下乡补贴。农民种粮,国家给予夏秋粮双补,财政支付中心直接通过信用社划拨到户。今年中央一号文件的出台,和中央粮食会议的召开,为家乡的农民吃了定心丸,更进一步的提高了农民的种粮积极性。
又是一年春来到,勤劳质朴的家乡人为了能够今年收获更多的粮食,早已开始了春耕抗旱备播。拖拉机撒着欢儿的奔跑在乡间小路,田园里,趴在河岸上的抽水机,在柴油机的带动下,喷出的水顺着垄沟,哗哗的流进了麦田,滋润着返青的麦苗……
站在田间地头,一眼望不到边的麦田,看着返青的小麦,家乡的人们笑了,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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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散文:卖粮(整理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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