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4篇花开就是禅,多情即佛心经典散文,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花开就是禅,多情即佛心经典散文,仅供参考,喜欢可以收藏与分享哟!
篇1:花开就是禅,多情即佛心经典散文
花开就是禅,多情即佛心经典散文
用一生的时间静待一朵花开,用一生的痴恋唱一首情歌,虽然残酷,但很唯美。放了一生,也无法放下的爱,如古老庭院里石缝间寂寞的花草,羞羞怯怯,却拚了命地顽强生长,夜深人静时,在满月的清辉下,静静绽放。
花雨纷飞,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花,如风絮般张着翅膀,雪白的,没有一点杂色。所有的花,都是心花;所有的花,也是非花。往事随风,漫如花雨。
路还是平常的路,只是不常走,青苔布满了石头小径。从未来到过去,只有一念的时间,但刹那就是永恒,我却要用一生来遗忘。在散落一地的花瓣中,伸手拈起一个极小的骨朵,多么清新娇媚,可惜就落了。我那迷蒙在烟雨红尘中的爱,早已是漫天飞花了。
雨,在空中迷?。我知道,天空并没有雨,落的只是心雨。
常常在一棵开花的树前驻足,感叹它的繁华,也感叹那些花朵拼却一生,前赴后继的精神。通常一朵未谢,另一朵也已经开了。花骨朵青涩,初绽的羞怯,盛开的热烈,半老的带着风韵的温婉,萎谢的或义无反顾,或凄凄惨惨。落的充满落寞,开的充满希望,这多么像人生——为情而生,为爱而来,今生就是为了赶着一场情爱的盛宴,拼尽所有的力量开得热烈,开得曼妙,不求惊天动地,只求展现自己最真的美。
路边石缝里的小花,举着白、兰、粉、红各色笑脸,虽然弱小,但不卑微,她们是那么自信,那么从容。原来生命,就是用来绽放的;原来青春,就是用来盛开的。
打开岁月的扉页,席慕容的诗珠圆玉润般从发黄的薄页里滑落,这些曾陪伴我整个青春的文字,美丽了我年少的梦境。梦想写出跟她一样唯美的诗句,梦想拥有诗中那样浪漫纯净的爱情。我用一生的时间去追随,去梦想,去品味。其实这都是她美丽的心,梦一样迷人的心,我是迷在她的心里了。
抱着她的诗集,度过了我的青春。诗是什么?是心境,是梦境,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混沌。诗与禅相通,都是一种只可悟、不可言的微妙与幽玄。
品味旧时光,留连在青春的小城,那辆飞驰的自行车,载着浪漫与欢笑,行走在过去的光影里。忧伤缓缓流淌,时光温柔透明的十指,轻轻把我抚摸,漫长的街道,落寞的青春拉着长长的身影,冷酷而孤独。
芬芳从诗集里飘出来,那是十六岁那年从?洲采摘的几缕黄色花蕊的桂花,当时还是湿的。随手夹在泰戈尔的'的诗集《寂园心曲》里。没想到,隔着几十年的烟尘,依然芳香如故。
若你忽然问我/为什么要写诗/为什么/ 不去做些/别的有用的事/那么/ 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我如金匠 /日夜捶击敲打/只为把痛苦延展成/薄如蝉翼的金饰/不知道这样努力地/
把忧伤的来源转化成/光泽细柔的词句/是不是 /也有一种/美丽的价值
重读席慕容这首《诗的价值》,我也从中找到了美丽人生的答案:花开就是禅,多情即佛心。
对生命的感悟,往往是“悲欣交集”。喜欢在那极致的温柔里寂然欢喜,潸然泪下,最令我们感动的,常常是心底的那份柔软。只有柔软的心,才是真我的佛性。那朵心中绽放的莲花,就是尘世的万紫千红。
在有人无人处,傻傻微笑。在有雨无雨时,对花絮语。若问禅在何处?
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篇2:禅静时光,佛心后补散文
禅静时光,佛心后补散文
清理钱夹时,无意中从钱夹中掉出一张观世音菩萨的像,看着慈眉善目的菩萨,一如三年前刚拥有时的样子,俯首含笑,那眼神,仿佛真得能洞察世间人的疾苦。唯一不同的是,如今再看到菩萨时的心境,竟与三年前,有了迈不过的距离。
三年前的春天,我在办公室里接待一位48岁,被自己的老公抛弃了后,又被那位负心人告上法庭追索财产,而渴求法律保护的人时,进来一位穿着一身长长的浅咖色僧衣,貌似游方僧人,自称是佛家弟子的人。我让座后问她:“你需要帮助吗?请少等。”
她打个稽首说:“你先忙,我走到这儿累了,进来歇歇脚,顺便讨杯水喝。”我沏给她一杯水后,又指给她一张椅子让她坐下来。
我继续竭力给那位女士解释她所处的境况,及不利于她的证据时,这位佛家弟子发话了,她说:“前世有因,今生有果,你有这样的结果,也许是前世的因,佛法无边,让我来替你解脱,一卸人生的沉重,可好?”
我听了,暗自庆幸。从人性的角度看,那位女士是委屈的,也是达理的,但她遇到的,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从法律的角度看,她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她现在所拥有的财产是属于她的,再委屈,没有一定把握的诉讼,注定是要败诉的。人生的无奈大抵如此,法不容情,法律的天平,永远只倾向证据。
于是,我不加思索地就对那女士说:“你还是来让这位师傅给你点拨点拨吧!”
或许是她真的迷惘,也或许是她感觉到真的无助与无望,无奈地点头后,我与她,虔诚地听着那个佛家弟子讲着似懂非懂的佛家梵语。半个小时后,那位佛家弟子说:“一切放下,一心向佛,你会后福无量......”
送走那个还没从律法中解脱,又被佛法迷的一头雾水的失意人,心有微微的痛,既为自己不能帮她而惭愧,更为那个女子的遭遇而感到怜惜。好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能进入人的精神领域,望穿人世的佛的存在,或许这个装扮的像游方僧人的人,会给她的心灵带来少许的安慰与平静。
正想间,就听到佛家弟子对我说:“你眉宇中深藏着一种解不开的心结,浮躁时,你可以试着去庙里听听经,参悟一点禅意,你生来就是我佛门中人。”然后给了我这个观世音菩萨的像,让我好好保存,说这个菩萨能让我度过我所遇到的所有难关。我迷惘地看着她离去,若有所思。
一年半前,我真的应了那位游方僧人的话,经历了一场人生最大的浩劫,劫后余生的我,滋生了对这个社会及一些人的冷漠及怨恨,也对众生崇拜的佛,有了另类的看法。一直以来,我都这样认为,佛生来就该是放在寺庙中,受人烟火的,不应在我这小小的钱夹里缺了烟火的供奉。所以,固执地认为,我末能免却这场浩劫,从某种意义上,是对佛的不恭敬所造成的。至于那个佛家弟子是真是假,我无从得知,也不想去追究,而对佛的心结,放在心间,终究是个无法解开的结。于是,决定找一个香客不多且春阳正好的下午,步入古刹净地“海藏寺”,去一解心中的惑。
“海藏寺”与我的居住地不远,漫步在这个时节的路上,本没有多少景致可以赏,只因我所处的地理位置,处在大漠边缘,层云万里的豪情,并不能取代江南水岸、冷月梅花的清越。无景可赏的路,心无旁骛,步行不到半小时就能到,以前心情不好时,我是这座禅院的常客。
“海藏寺”坐落于武威西北2.5公里处,始建于东晋,距今已有1700多年的历史。“海藏寺”藏语称香嘉措岱,萨班曾在此寺讲经说法。明、清时再次扩建翻修,殿宇宏伟,佛像庄严,成为丝绸之路上一处重要的寺院。
寺前为一座四柱三间三楼的木构牌楼,古朴玲珑,巧夺天工。走马板上刻有“海藏禅林”四个大字,看上去恣意而辉煌。据说,每至日出时分,牌楼东侧一缕青烟袅袅直上,盘旋缭绕于白杨、垂柳之间,缥缥缈缈,给海藏寺增添了一种神奇绝妙的气氛,人称“海藏烟柳”、“日出寒烟”,为“海藏寺”一大奇景。
也许正是这个传说与这座古刹悠久的历史,每每踏入其中,人就会莫名地平静,心如无物,既也无求。也许每个人来这儿的人的愿望都不同,有祝愿逝者永离苦海,求得解脱者;有为生者消灾增福,全家吉祥者;有祈未来者往生西方,九品莲生者;世相的迷离,宿命的玄机,在平凡人的`眼里,或许只有这不敢冒犯且无缘亲近的佛才可解得。只是,禅意佛理太高深,如一笔云水泼墨的草书,缺了一颗慧心,任你如何来求悲悯的佛,佛或许也无法弥补那么多渴望救助的心灵吧!
这里除了每月的初一,十五,往常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香客,整座禅院里就只有僧者和古佛。而今天,或许是下午的缘故,一般的香客,如果不在每月的初一、十五来,也会是早上来奉香。若大的古刹里,梵音缭绕,独我品尝这一剪清净时光,想来,也真是难得。
大雄宝殿中供奉的一尊释迦牟尼汉白玉坐像,据查高1.8米,重2吨,颔首低眉,俯视含笑,看芸芸众生在他的脚下,求渡迷梦,那笑,虽是慈悲的,但在我认为,他确实给不起众生繁华世相,修行在个人,他能给世人的,或许只有心灵的宁静。
漫步在禅院的小经上,初绿的松针与松树下经历了一个冬季的小榆树,也露出了小小的芽尖,在春寒料峭中渐次拔节。它们中间,偶有长达三百年或五百年不等的古槐与古柏,树身的沧桑与树冠的稀疏,与这千余年的古刹相得益彰,寂然相伴一生,在一起一灭间,共同看过了凡尘荣辱,便定会知晓世情风霜。
走过小径,在禅院的最后方,有一段石砌的台阶,台阶的石头大小不一,陡而古老。拾阶而上,就是这座禅院里保存最完好的灵钧台。据查,明成化二十三年(1487年)海藏寺重修,立《重修古刹海藏禅寺劝缘信官檀越记》载:“相传灵均台,原为水中小岛,寺建于台上,故名海藏。”明宪宗曾赐名为“清应禅寺”。清初,住持际善和尚拄杖募化,步行到京,求见皇上,请赐《大藏经》,重修藏经阁。既无量殿,无量殿内立两块字迹清晰保存完整的石碑,其中东面一块《海藏寺藏经阁记》,为清乾隆元年(1736)郭朝祚所立,文笔生动,书法流畅,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台上还有一块清光绪三十四年(19)刻《晋筑灵均台》碑记,上书“东晋明帝太宁中凉王张茂立古台”。
说起凉王张茂,有史记载,(320年)凉州刺史、前凉王张轨被杀,州人推其弟张茂摄政(320-324年在位)。他登上宝座不久,便垒土筑台,“周轮八十余堵,基高九仞”。灵钧台上有一水井亦称海心,现称“药泉井”,传说与西藏布达拉宫的龙王潭相通,游客信众入寺拜佛转经,饮此井水,方了心愿。
我缓步无量殿前,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前门描金大柱上的一幅立粉对联“阙影身池塘,足下龟蛇低戏水;台灵高坎位,座旁旗剑上凌云”笔力浑茁雄健,生动的描绘了灵钓台的壮丽景色。据查,无量殿是海藏寺最早的主体建筑,不仅建筑本身有着重要的科学艺术价值,同时也因殿内藏有六千八百二十卷明版藏经(现存于武威博物馆),无量殿又名藏经阁而闻名遐迩。
步入无量殿,一樽睡佛横陈眼前,微闭双目,悠闲淡定,仿佛世间的冷暖与他无干,又好像这世间万象尽收他的眼底。睡佛的左边就是藏经阁,老旧的桌案上,几卷崭新的《大藏经》仿佛在诉说着佛陀往生的从前,还有几盏摇曳的清油灯,或许也在为那些迷失在尘网中的世人“招魂”吧!
抚摸着《大藏经》,我忽然就想起了《大敦煌》中为保护佛经而相继逝去的生命,仿佛听到那些在金戈铁马中先驱们的呐喊声,如今《大藏经》完好地安睡在这大殿内,接受世人的烟火。
历史的天空风云浩荡,那些为这部巨作付出生命、弹冠而起的各路英雄,当年逐鹿中原的故事,或载入史册或隐入山林,已成历史的春秋大梦,而后再成为后世酒后的闲谈。
如今山河依旧,更改的不过是一个朝代,或下一个朝代的人和事,遗留下的,却是一种文化与精神。在这片原始荒蛮的土地上,遍植佛音的种子,滋长出璀璨的梵花!
站在灵钧台上,放眼望去,风摇碧水,弯曲的小河清可见底,沿河两岸的钻天白杨,如岗哨的士兵,肃穆威严,与婆婆垂柳,构成一幅刚柔相济的动人画面。此时,我的心也随着这一湖景色,犹如那一盏盏青灯,在明明灭灭中思绪万千。
人的一生,本该是平淡的,不平凡的只是风雨人生的慢慢历程,是一个人骨子里的气度与涵养。其实,每个人的内心都是矛盾的,如我,一个自愈丢了前世又找不到今生的人,既留恋五味杂陈的烟火,冥冥中却渴望菩提明镜的清宁。如此,也便明了,为什么在每一个初一、十五,有这许多的香客,怀着不同的意念,带着同样虔诚的心,匍匐在佛的脚下,以求保佑其点亮万家灯火里冷暖不一的人生,而眼前这座古刹,也只不过是香客们生命里的一间苍凉客栈,暂时栖居或飘零或充实的灵魂。
我取下随身携带的观音佛像,正看间,一位小沙弥漫步迎面走来,看到我手中的佛像,单手作稽,念一声阿弥陀佛,看着前方,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开。我无法理解他的用意,便也不去理,但这佛像,终究是我的一个心结,于是,我拿着它去找正在禅房里打坐的师傅。
我说,这个观音佛像是一位貌似游方的僧人给的,我或许供奉不起,你能收回吗?
那个师傅看了看观音佛像,对我说:“施主不必为难,只要心中有佛,红尘处处都可是菩提道场,你可以在一花一物间,感受禅意,修炼今生,做一个心胸宽阔的人,忘记仇恨,记住恩泽,佛渡有缘人,供与不供,明心见性,阿弥陀佛。”
我一时怔住,禅韵悠长,或许我懂了,也或许,我一时不能深刻领悟,但在此时,却可以让我这颗薄凉的心,漂泊的灵,感受到一丝无言的美和暖。
我拜别禅师,离开的瞬间,忽然记起曾看到过的几句话“从古人中来,到古人中去,就是结局”。我的根,或许就埋在这悟不透的佛理中吧!
由来舟不系,因果总相关。
想来,我并不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漫路风烟里,我仿佛看到的还是那个熟悉的自己,而那个自己一定是孤独的,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深邃的孤独,或许会与今生,相约共老!
“佛渡有缘人。”我轻声对着将要离开的山门和手中的佛像说:“此生,我只是人间萍客,做不了归人,若时光没有一双饮恨苍天的眼睛,禅静岁月,来日方长,佛心后补。”
篇3: 天柱山:禅悦花开散文
天柱山:禅悦花开散文
大自然的存在,时时仿佛是一种召唤,激发人们的智慧。禅宗追求的就是由观照自然而复归自然的禅悦境界,因而有“何处青山不道场,哪方水波无禅机”之说。
历史上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唐宋时代的禅师们特别青睐舒州(即今安庆前身,州治在皖城,即今潜山县城)的皖山皖水。笔者梳理发现民国版《安徽佛门龙象传》遴选入传的唐宋最著名禅师35人,其中冠以“舒州”者10人,另有2人明属舒州却被漏冠或错冠;历代《僧传》《语录》《灯录》及各种禅宗典籍,常常可见冠以“舒州”的禅师难计其数。这个现象早为桐城派大师姚鼐所关注,他曾经指出:在舒州与黄州之间,千余年来,独禅僧俊雄肩背交而声相应和,其门徒遍天下,莫非是这里的山川奇杰之气,蕴育所致吗?!
应该说,姚师之言说到了关键,皖山天柱屹然一方,涵盖八县,古岳胜境既具北山之雄,又兼南岭之秀,峰奇,崖险,石怪,洞幽,无不显现出一种禅的空灵与恬静、悠远与超然、最宜禅家从外在的自然中返观人心内的本然,从而达到一种直观觉悟。加之这里曾受楚文化的影响,楚文化富于哲理思辨与自由玄想的滋养,使天柱山地区形成了独特的文化条件与土壤,极益于禅宗落地生长。
追溯禅宗传播过程,显然与佛教自北向南的发展路径相契,而天柱山所在地舒州正处于中国南北过渡的正中位置与交通要冲,在唐宋朝属上等州,一度还成为淮南西路(相似于今天的省级建制)宪司(即最高司法机关)衙门驻地,是这一带重要的行政与文化中心,包括舒州长官在内的许多士大夫都有向禅崇佛的倾向,因而许多禅宗大师往来之间,纷纷看中这一风水宝地,开辟道场,习禅弘法,故而舒州不仅成为禅宗早年开基发源地,而且还成为禅宗鼎盛期出现的最大宗派―――临济宗培养人才的核心基地,藉此向全国输出大量人才,传递出“舒州禅”的整体形象。
一、山谷卓锡,解缚第一圣境
由皖城入天柱山的第一个景区就是三祖寺,山麓一峰独秀,翠黛苍郁,人称凤形山,三祖寺即坐落其间;东西两侧岗峦逶迤伸展,形成合抱之势,惟留山前一天然谷口,山左深谷中有一清泉,潺潺流出,即潜阳十景之一者山谷流泉,泉入潜河,河水如带,塔影横江,梵音阵阵,一派禅林气象。
三祖寺的前身为山谷寺,寺名当与地形相关,更与南朝神僧宝志有关。宝志曾被视为“异端”而入狱,至梁武帝即位,方获下诏解禁,天监四年,受到尊崇的宝志师几乎与白鹤道人同时提出前往天柱山建立道场的请求,皇帝不好偏向任何一方,即让二人去斗法,“得者居之”。道人驱白鹤先行一步,正准备在山麓之间停止下来,忽然听到空中有锡杖飞舞的声音,受惊吓而飞走,然志公的.锡杖正好就落下立于山麓之上,即今山谷寺所在山头,梁武帝即赐名“山谷寺”。后志公被武帝立为国师,97岁圆寂,葬于钟山,即今南京灵谷寺。
山谷寺在岁月的淘洗中,更以“三祖寺”之名垂播于世,到了宋朝竟获得“禅林谁第一,此地冠南州”的称誉。
三祖者,乃北朝人,俗姓姬,40多岁时参见二祖慧可,在洛阳光福寺受戒,并获赐法号僧璨,二年后受师暗示,南下避法难,后与南下的师傅会合,往来于司空山与皖公山之间,住山林,吃野菜,餐风露宿,隐行穴居,十多年无人知晓。这期间受衣钵印行得道,至隋文帝开皇十年,即公元590年,僧璨正式驻锡山谷寺,公开传经布法;隋炀帝大业二年(公元6)于寺前法会大树下为四众说法时合掌立化,门人建“立化塔”以为纪念。
千年古刹三祖寺如今尚存三大镇寺之宝,即《信心铭》、觉寂塔、解缚石。《信心铭》的问世是三祖打破“不立文字”传统的创新之举,全文共144句,576字,全篇的总论是“至道无难,唯嫌拣择”,意思就是求得真理并不难,最大的困难在于观念之累,人们总是妄想分别,挑挑拣拣,取舍寻觅,其中心思想在于传授“心法”,旨在教人明心见性,不可执滞两边,“二见不住,慎勿追寻”“一心不生,万法无咎”,其所宣传的“放之自然,任性合道”的修行方法,对后世影响深远。三祖寂灭一百多年后,有一位被贬到舒州的唐代官员李常,取出三祖遗骨火化,得五色舍利三百多粒,并捐自己俸禄为三祖建造舍利塔一座。后唐肃宗敕赐山谷寺名“三祖山谷乾元禅寺”;唐代宗赐名三祖舍利塔为“觉寂塔”,谥僧璨号“鉴智禅师”。
史载,年仅13岁的道信于隋开皇(公元592年)来礼拜三祖,师徒间在达摩崖下的巨石上有一段精妙对话:
道信说:“愿和尚慈悲,传我解脱法门”,
三祖说:“谁捆了你呀?”
道信说:“无人捆绑”!
三祖说:“那你还求什么解脱呢?”
听了这一反问,道信豁然大悟,三祖即收其为徒,后来还把衣钵传予道信,信即为禅宗四祖。为纪念这一禅门盛举,后人特在石上刻下“解缚”两个摩窠大字。这段公案寓意深远,说明凡人苦恼乃庸人自扰,只要放下,达到“无我之境”,自可获得解脱,由此三祖寺便成为中国第一解缚圣境。
二、天柱家风,牛头禅缘舒州
禅宗二祖、三祖、四祖一脉相承地在舒州天柱禅修弘法,以其独特的方式,培养禅法种子,改头陀行向丛林化发展。其中以金陵(南京)牛头山立宗定名的“牛头宗”,就是四祖道信门下旁出一支的法脉。该宗以“本无事为悟,忘情为修”,极具老庄玄学化特点,其禅法对六祖慧能禅最终集大成是有影响的。
牛头禅似乎对祖庭天柱山崇拜有加,不少牛头宗大师相继来天柱山。唐武德年间,一位华姓的曲阿(今江苏丹阳)人,放弃郎将武官之职,毅然入舒州山谷寺从宝月禅师出家,法号智岩,他在山谷中打坐入定,山水暴涨仍怡然不动,曾经与智岩为伍的官员闻讯赶来劝他还俗,可他说:“我形虽似癫,但精神上是清醒的,你们追名逐利,痴迷荣位虚华,一旦死至,慌忙都来不及,这才是真正的不觉悟啊!”贞观(643年)这位出家人离开皖公山,还归金陵入牛头山拜法融为师,受其化道付法,成为牛头宗的第二世。
无独有偶,若干年后,牛头六祖慧忠门下又出了一位冠以“舒州天柱山崇慧”之名的大师,以独创“天柱家风”而闻名于世。史载,崇慧于唐乾元初(公元758年)往舒州天柱山创寺,永泰元年(765年)代宗敕赐号“天柱寺”。寺位于天柱山东,屡遭灾毁,如今正在复建中。
崇慧大师在天柱山演道22年,大历(779年)7月22日归寂,起塔于寺北,即今天柱山东的玉镜峰下。
牛头禅法与四祖道信乃至三祖僧璨思想有诸多相通之处,在佛性论上,不仅同样主张众生本来是佛,“有情有佛性”,而且还提出“无情也有佛性”,牛头一祖法融就说:“道无所不遍,草木之类也本来合道”。崇慧弘扬这一思想,专以咏唱天柱风光为喻来开示弟子,进而形成了十分独特的“天柱家风”。就在天柱寺侧的讲经石旁,大师曾经这样开导弟子:
僧问:如何是天柱境?
师曰:主簿山高难见日,玉镜峰前易晓人。
问:如何是天柱家风?
师曰:时有白云来闭户,更无风月四山流。
问:亡僧迁化向什么处去也?
师曰:潜岳峰高长积翠,舒江明月色光辉。
禅不说破,意在言外。崇慧所比所兴者,无不是天柱山中日常所见风物,言语平实,却不乏弦外音,既通俗又优雅,不失为医治心灵创伤的灵丹妙药。
三、太平境出,杨歧风靡天下
天柱向东南分脉,形成一系列的低山丘陵,其中有一支延伸至舒州城即今潜山县城,古称彰法山,亦称太平山,唐宋时这里松林茂盛,梵宫数处,尤以太平寺、兴化寺、彰法寺闻名于世,而今遗存只有一座太平塔,塔高43米,四方八角,重檐楼阁,蔚为壮观。
太平寺最值得骄傲的一段历史在北宋末,其时太平寺成了培养杨歧派人才的大本营之一,以致于有“太平家业在,千古袭杨歧”之誉。
中国佛教在唐末五代迅速兴起,其主要标志就是禅宗崛起壮大,进入宋代以后,禅宗迎来鼎盛期,发展成为中国佛教中的主流派别,儒家宋明理学及道家之性命双修,也无不受它的酝酿而成就。
在禅宗五家中,临济宗成立较早,影响最大,队伍最庞大。该宗的杨歧派在北宋末所以能迅速推向各地,成长为临济宗的主流,就与舒州有关,杨歧派下一世的白云守端来舒州培养出了法演这样一位“天下第一等宗师”,通过法演又带出了佛眼清远、佛果克勤、佛鉴慧勤等号称“南堂三佛”的大师,进而又带出一系列成百上千的大师,以致到南宋后期,临济宗几乎全属杨歧派。
据清康熙《安庆府志》载,杨歧派创始人方会的嗣法弟子白云守端从江西渡江来舒州,守令慕道,请他主持太平寺及法华寺,后住州内白云山海会寺。法演和尚来守端门下参究省悟,终得印可,然后依次在舒州的四面、太平、海会三处住院27年,晚年才赴湖北黄梅五祖山。
法演在舒州城郊的太平山太平寺的重要禅话被门人整理为《次住太平语录》传世,他常以“太平”自称,吸纳禅宗各家之长而为已用,将尽“本分事”的修行贯彻到日常生活中去,结合本地风光景物,唱诗作偈,开示学人:
僧问:“如何是太平境?”
师云:“数层宝塔侵天起,万本乔松匝地寒。”
僧问:“如何是白云境?”
师云:“七重山锁潺水。”
上堂:“此个物,上拄天,下拄地,皖口作眼,皖山作鼻,太平退身三步,放你诸人出气。”
法演所举皆舒州皖山景物风光,以此证见禅之于自然万象之诗情画意般感受,说明禅本来就不是神秘的,而是平易的、生动的,他取譬身边景,说身边事,贴近生活,使人“收视听,塞邪僻,忘利害”,于潜移默化中得道。如此宗风自然传播广远,无怪乎法演成为让杨歧派超越黄龙派的核心人物,化用其祖师的话来说,法演犹如一颗明珠,一旦尘尽光生,便能照破山河万朵。
注:作者系安庆师范学院研究员,安庆皖江文化研究会副会长,安庆禅宗研究会副会长
篇4: 古韵禅修十字花开散文
古韵禅修十字花开散文
丹青水墨,客里光阴,古韵禅修,十字花开。几度闲暇,不梳妆,却把光阴绣。
――题记
缘于对十字绣的喜爱,每每闲暇之余,我都穿针引线,密密缝,就这样,朝朝暮暮,已是春秋数载。在那些安静的闲暇岁月中,没有喧嚣,没有纷扰,有的只是返璞归真般的悠然和惬意。
我是一个简单的女子,简单的行走,简单的生活,没有更多世俗的追求。很多闲暇,除了书写文字与人生,便是缓缓展开绣布,轻挑慢拈,于青山绿水、四季斑斓间,寻觅着另一方世外桃源。
那密密麻麻的针脚,绣的是光阴,缝合的是点点滴滴的欢乐与忧伤。那些悲欢离合的过往,也都在一针一线中,渐渐化为岁月的尘烟,飘渺而去。沉淀的,是历经风雨后的平静和坦然。于是,我守着这一方田园,用文字涂写水墨丹青,用针线缝制十字花开,相信,善良与美好,最终会让我们顿悟生命的本质,拥有一个更广阔的天高云淡般的人生。
我喜爱古韵,那悠扬的.琴音,如来自山谷的一泓清泉,缓缓流淌,伴着月淡风清,足以涤荡任何一个坎坷而沧桑的心灵。我的思绪,往往随着琴声的起伏,越过流云飞花,趟过蜿蜒溪河,最后“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我仿佛看见,一位玉簪轻挽,气若幽兰的古代美人,玉手纤纤,轻拢慢捻,婉转轻柔的音乐便在静谧中流淌开来,如黑夜中的一隅灯火,指引着人们奔向光明与未来。
绣布上那盛开的花朵,此时也绽放出了温和的光芒。我似乎闻到了淡淡的芬芳,正在这个季节里蔓延,如沐春风,神清气爽。我游走在这样的岁月中,拒绝世俗,远离尘嚣,用自己的一方精神田园,来度过每一个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若说,生命是一场修行,那么,生活便是一种智慧。弹指间灰飞烟灭的是填不满的物质与欲望,唯有支撑人生信念的禅意,才会源远流长。即便没有如得道高僧般的修行,我们也要拥有生活的智慧。每一次的磨难,每一次的挫折,都会给我们以启示和思索。究竟什么才是我们最终要追寻的,是那碌碌般的浮名虚利,还是静水流深般的修养恬淡,是那无常的富贵利达,还是人世间美好的情感!即便我们不能脱离现实,也要洁身自好,守住内心的根本,才会还自己一个清澈明朗的精神世界。
十字绣的缝制过程,极为考验一个人的耐心。通常,我在缝十字绣时,总是一杯红茶,一曲古韵,然后,便静静地坐在那里,一针一线,不急不缓。
前些日子,因为要给好友赶制一幅十字绣,于是,我便日日绣,夜夜缝,眼睛熬红了,手上也磨出了茧,最终在约定的日子里缝完。当完工的十字绣送到友人手中时,看到她充满感激的神情,我多日劳累疲惫的心,立时消遁无踪。但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是再也不会这样劳累的了。
十字绣是一种拥有源远流长历史的手工技艺,由宫廷走入民间,人们缝制十字绣,可以丰富业余生活,陶操冶情,修身养性、缓解日常压力。所以,我们千万不能把十字绣看作是一项任务,或是一种换取物质的手段,不然,就失却了这种工艺带给我们的享受和美感,也就失去了那种恬淡和自在的心情。
十字绣,是一种情感的浸润,也是一种诗意的表达,缝的是时间,绣的也是纪念。那五颜六色的绣线,历经四季的洗礼,汗水的浇灌,终将会迎来春暖花开!
禅意古韵隐田园,一帘花开。客里光阴,总是难遂人意。我们不妨拿起针线,伴随着那洗剂心灵的钟声和禅语,用心缝制一幅属于自己的一帘花开,挑岁月褶皱,看人世穿梭,几度纵横,几度春秋,只待古韵禅修,十字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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