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灵异的恐怖鬼故事

时间:2023-02-18 03:43:39 作者:冰霜粒子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冰霜粒子”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9篇关于灵异的恐怖鬼故事,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关于灵异的恐怖鬼故事,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篇1:恐怖灵异鬼故事

在这个江南小镇,人们日落而息,过着平凡而充实的生活。

这个镇子叫木七乡,据说,几年以前,这里有一户人家姓徐是卖针织物品的。那时候,家里有一个老奶奶,妻子,儿子,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但在一天夜里,下了很大的雨,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老奶奶本来是出去看看猫儿回来了没有,却只见猫儿没有回来,却在门口有一个女孩蹲在那里。看起来好像是很饿的样子。老奶奶看的心疼,于是给她拿了馒头和吃的,还有一件厚衣服,又招她进屋坐下。

姑娘见老奶奶心眼好,很是开心的笑了。那这个女孩是什么来历呢?

女孩道出了自己走丢了,家庭地址忘记了,只记得家里父母意外死去了,就自己一个人出来了。

那只猫儿去了哪里呢?没有人知道...也许是走丢了,老太太想着。

老奶奶见到她无家可归,很是大发慈悲,老奶奶平日里喜欢吃斋念佛,很是善良,为人和气,只是儿媳妇比较厉害,老奶奶平日里比较害怕。

老奶奶为了改变姑娘的命运,亲自起名为:恩净。 这个姑娘倒是很勤快,平日里很照顾老奶奶,只是难免遭受到徐夫人的冷语。

老奶奶很是喜欢这只猫,因为也是在街道上捡回来的,养了有五年的时光了,怎能说忘记就轻易忘记呢?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给家里带来了这么多的问题。

儿子徐泉慢慢长大了,徐明晨为儿子张罗亲事,可是,儿子却始终不肯同意,虽然见了几个姑娘,最后都无奈之下,徐的老婆周云亲自试问儿子,是不是有心上人了。儿子低头道出了心事:“母亲,我爱上了家里的一个女孩。”

“什么,你是说恩净?”母亲惊讶的问着。

“你不能喜欢她,你敢喜欢她,我就打断你的腿。”母亲严厉的训斥着。

“为什么?她来我们家有两年了,我慢慢的喜欢上了她的纯真和善良。”徐泉说着。

“你就是不能喜欢她,不要问什么了。她的身份不明,太多意外了,不适合你,配不上你。”母亲再次警告他。

老奶奶看出了心事,就答应了这个事情,告诉了徐明晨:“这是一桩好事,这丫头我也喜欢,贤惠,温柔。而且在家里这两年,都如一家人了,这样多好,是个百年姻缘啊。”

徐明晨也试图说服老婆,可周云却死活不同意,觉得女孩身份卑贱。

恩净也对徐泉也有一些喜欢,相比之下,徐泉在乎她更多一些。

而一天,徐泉为了把事情顺利发展,就采取了一些手段,生米煮成熟饭,觉得她再也不会离开他了,父母也会同意了。至少奶奶会帮助做主。

当老奶奶准备给他们举行婚礼的时候,却遭受到了周云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威胁,最后大家妥协了。

而恩净怎么办,老奶奶看的就心疼,可老奶奶并不知道徐泉和恩净有了夫妻之实。

无奈之下,老奶奶决定去寺庙,带走恩净,于是,两个人收拾了行李,一起结伴出行,却不行中途遇到大风大雨,老奶奶摔倒了,滑落到了山下。不幸遇难。

全家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还以为老奶奶去了寺庙。

直到半月后,徐明晨去找老母亲,才知道了这个事情。很是伤心,更为自己的妻子的行为感觉到深深的内疚。

徐明晨决定尊重老母亲的生前遗属,把让他和恩净成婚。

周云僵持了一个月后,也只能无奈答应了。

举行了婚礼,在亲朋好友祝福下,他们走入了洞房。可就在这一天晚上,她说出了所有的事情:“她是老奶奶丢失的猫儿,之所以成为人,是因为续前世烟缘,你是我前世的男人。可是,周云蛇蝎心肠,会害了你的婚姻。”

周云面对这个新媳妇,想法挑剔,但是恩净不再是那么温柔了,对她非常的严厉,时常和她吵起来。

一天,周云请了一个巫师,家里宰了几只鸡,用鸡鸭的血洒在了恩净的房间。

可恩净因为早有对策,晚上走到了周云的房间,伸出了长长的爪子,把她掐的鲜血直流。周云如一堆白骨在那洒落。

而后来,徐明晨料理了丧事,徐泉也不见了。徐明晨为了寻找心灵的归宿,去了寺庙了此余生。

篇2:恐怖灵异鬼故事

夜,已经很深了,肖薇依旧坐在电脑前码字,明天就是交稿日期了,她依旧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头,剧烈的痛了起来。她不禁狠按了几下自己的太阳穴。突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击声……

肖薇疑惑的看向门口,这么晚了,谁会在外面?

她踮起脚尖从猫眼处往外看,弥漫着昏暗灯光的走廊上,空无一人。肖薇不禁后退了几步。门还在有节奏的被扣击着。她的后背惊出了一层冷汗。单薄的衣服被寒冬的冷风吹过,密密实实的贴在了她的身上,就像有一具冰冷的尸体紧紧的拥抱着她。

这时门外传来了声音“阿姨,在家吗?”是隔壁家小女儿怯怯的声音。肖薇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隔壁的小女儿才四岁,个子不高,难怪自己看不到。

“吱”肖薇把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个略显瘦弱的小女孩。她可怜巴巴的看着肖薇。“阿姨,爸爸妈妈不在家我一个人害怕,可不可以在你家等爸爸妈妈回来”。看着小女孩快要溢出眼眶的眼泪。肖薇心软了。“好吧,进来吧,不过阿姨家里没零食的哦。”

“谢谢阿姨”女孩乖巧的回答。

女孩进了屋子乖乖的坐在了肖薇的床上,肖薇看女孩还算乖就转过身坐在电脑前继续码字,但是总是打了一段又删了。

“阿姨你在干什么?”女孩安静了一会问。

“写鬼故事啊”肖薇没有多想随口回答,她想女孩应该也不懂鬼故事是什么吧。

“阿姨,我给你讲一个鬼故事好不好”女孩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肖薇的面前。

好啊,惊讶于小女孩的反应,肖薇反而对她口里的鬼故事感起了兴趣。

以前,有一个小女孩,她很可爱。但她却有先天性心脏病。治疗需要昂贵的医药费。她的父母是农村里的,本就没什么钱。再加上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他们决定把女孩丢弃了。反正他家里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他们把女孩丢到了城镇上,女孩却自己找到了回家的路。无论他们把她扔多远,她都能找到。女孩,渐渐成为了父母心里的眼中钉,对于他们来说,小女孩已经不是他们的女儿,而是一个负担,一个拖累他们的恶魔。他们决定彻底的把小女孩丢弃掉。

他们在一个深夜借了别人的摩托车带着小女孩出了村子。

前面一片黑暗,车子在黑暗中快速的前进。男人总觉得不够远,他恨不得开到天的尽头。让女孩子永远不再回来。

“妈妈,我们去哪”女人怀中女孩抬起白净的小脸看着妈妈。

“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女人冷硬的说道。

“哦,爸爸妈妈要和我一起玩吗?”女孩单纯的问。

“一起”她冷漠的说。女孩冲女人露出了大大的笑脸。却动摇不了已经决心抛弃她的父母。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处荒芜的山区。男人把女孩生硬的抱起来放在了地上。转身就走。

“我知道了,爸爸妈妈要跟我玩的游戏是让我找到回家的路对不对?我一定会赢的。”女孩兴奋的大喊着。黑夜对她来说一点也不恐怖。

男人停住了脚步,女孩的话对他们来说就像是说“我还会回来的,回来拖累你一辈子,你摆脱不了我的”邪恶的念头在他的心里发了芽。

“我记得家里的电话号码,而且我还记得路哦”女孩得意洋洋的说。这句话彻底冲破了男女最后的良知。

男人冲到车前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刀转身跑到女孩面前按住了女孩。

女人冲了过去接替了男人按住女孩。女孩惊慌的不住挣扎

“爸爸妈妈,你们干嘛,好痛啊”女孩被石子划破了脸,抬起头大声的哭喊着。

“你不是记得回家的路么,没有了眼睛你看还怎么看!”男子狠狠的说。手中的刀尖刺进了女孩的双眼。

“啊!”女孩发出惨烈的叫声,眼眶内流出两行血泪。

“爸爸妈妈我好痛啊!”女孩痛的不住的挣扎,但怎么抵得过大人的力量。她的力气被耗尽了虚弱的趴在地上。

“对了,你会把号码说给别人听怎么办?”男人突然想到,他的眼睛看向了女孩的嘴巴。此刻的女孩已经像小鸡仔一样的弱了。

男人不费吹灰之力的掰开了女孩的嘴巴示意女人用手抓着女孩的舌头。女人用手指捏住了女孩子的舌头用力的往外拉扯。更多的血泪冒了出来,女孩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也许她在祈求父母不要这样吧,但是俩人已经不在是他们的父母,是被生活蒙住了心智的恶魔。

恐怖灵异鬼故事3:家乡怪谈之山洞里的婴儿

我的家乡在一个背靠大山的小镇上,而我今天和大家分享的故事,是我们那边的传说,具体是否真的有这回事,已经无从考证,也没有人敢去那个山洞一探究竟。

记得我小时候,我们家那边还都是平房,后面也没有修高速路,我们家的后面走一段路就是大山,那个时候只要一有人去世,就会埋葬在山坡上,还有医院有新生儿夭折的也都扔在那个山坡上了,而那个时候的大山上还有老鹰,还有狼,我亲眼见过老鹰,但是狼没有见到过,听其他小伙伴说,他们还看见过鬼火,而故事就从那个夏天的一个早晨开始了。。

我和几个小伙伴那个时候是小学,具体几年级不记得了,只记得大家想去山坡上烤土豆,于是一大早,我们便拿着东西去山坡上了,我们想找一片比较适合烧烤的土地,于是便沿着山坡走了一段,突然发现远处有一片比较平坦的土地,我们就飞奔向那里,到那里后,发现平坦土地的旁边还放了俩个竹筐,一个叠着另一个,倒扣着放在地上,大家一开始有点好奇,但是谁也不敢去碰那个箩筐,一个叫小栋的小伙伴比较胆大,上去踹了一脚上面的箩筐,里面掉出来一只死鸡,其他小伙伴吓得往后退了退,那只鸡看起来已经死了好几天了,血液都凝固了,竹筐内壁上沾了好多血,于是大家把目光转移到下面那个箩筐里,里面又会是什么呢?于是便又怂恿小栋去把下面的箩筐也踹开看看,小栋看了第一个箩筐后虽然有些忌惮,犹豫了一会说:“那有什么,不就是一只死鸡吗?看看下面有什么名堂。”于是便过去使劲踹了一脚下面的箩筐,里面掉出来俩只死鸡。。。:“怎么还是鸡,俩只又是什么意思。”一旁的一个小伙伴喊了起来,好邪门,大家有点不敢靠近这块平坦的土地了,也是,周围都是凹凸不平的小土丘,要不就是杂草丛生,怎么会莫名其妙多出来这么一大块如此平坦的土地,当时没敢多想,就去别的地方凑乎烤了土豆,大家边吃土豆,说起了那片怪异的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大家有点害怕,说要不大家回去,把东西放回原样吧。于是大家赶紧回去,把刚才踹开的箩筐放回了原样后,便都匆匆回家去了。

第二天,小栋和我们说,他回去把这个事和家里人说了,家里人打了他一顿,说那鸡应该是祭奠品,他不应该去动的,幸亏我们后来又回去给恢复了原样,不然不知道会怎样,虽然挺迷信,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小栋的奶奶就和他说起了这样一个故事:传说在我们这的房子都没盖起来之前,这边有一户人家,而那户人家的房子就在那片平坦的土地上,男的进山里打野兔子、野鸡,女的就去山上摘点野菜之类的,他们还准备进山里找一片土地种地,至于他俩为什么来到这边,没人知道,只知道这个女的不能生育。

有一天傍晚,男的急匆匆跑回来和女的说,他今天去山里打野味的时候,发现山上有个山洞,而他路过时候隐约听到里面有婴儿哭声,但是他也没敢进去,想回来和女的说说拿主意,女的说:“说不定是深山里有人居住,生了孩子?还是怎么回事。”夫妻俩怀着好奇心赶紧去一探究竟,俩人进了山洞,一开始山洞很窄,弯着腰往里走了一段,发现一个略微宽阔的空间,前面有个水泥平台,上面放着一个红棉被包裹着的婴儿,上面有一张黄色的符,夫妻俩压根没把那符看在眼里,就摘掉符扔在山洞里的地上,把孩子抱回家了.

据说这个孩子很奇,那么小居然会说话,一到家就说:“妈妈,我饿了。”男的和女的吃了一惊,但是因为女的不能生育,突然得来这么个婴儿欢喜的不得了,顾不上那么多了,就赶紧去院子里挤羊奶给孩子喝,据说平安过了几日,期间这孩子也没说过话,突然有一天说:“妈妈,我想喝鸡血。”

女的吓了一跳,没搭理这孩子,这孩子突然就站在床上说:“妈妈!我要喝鸡血!”女的着实吓蒙了,这时男的回来了,女的和他说了,男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孩子,那孩子的俩只眼睛里血红血红,嘴里居然长出了獠牙,男的和女的吓坏了,男的要拿刀砍了这个孩子,但是女的有点舍不得,就拦住了男人说:“要不,咱们把他送回去吧。”这些话孩子都听到了,突然间就乖乖躺床上不动了,和正常婴儿无异。女的以为说把孩子送回山洞的话唬到了孩子,便也和男人说:“看来这孩子怕回山洞,今晚暂且留一晚吧,明儿一早送回山洞,毕竟只是个小婴儿,也不能怎样。”其实是心里不舍得这孩子,谁知道半夜的时候,孩子趁着男人和女人睡熟了,尽然站起来将男人和女人用獠牙咬死了,居然还会走,去院子里把鸡都咬死喝了血,就出了院子。。。后来的事也不太清楚了,只是听说那个孩子在山里靠着咬动物喝动物的血生存,后来一个高人路过,抓住了这个孩子,又把他封印到了那个山洞里,而那个房子和那对男女的尸体,不知道怎样了。估计山坡的那片乱坟岗应该也躺着他俩的尸体吧(如果真的有这回事),而那个房子已经没有了,只有我们现在看到的一片空地,至于空地旁边的竹筐是谁放在那儿的,又是谁往里放了死鸡去做祭奠,我们也无从考证。。

后来我去爬山,也会看到传说的那个山洞,只敢在洞口看看,洞口并不是很大,但是人可以弯着腰进,从外面看这个洞,看不到底,估计很深,但是我们没有勇气进去,再后来,这边修了高速路,山坡也都进行了修整,栽了很多棵树,那些孤坟也看不见了。。而这个传说就这样一直听下来了。。

篇3:短篇灵异恐怖鬼故事

白瑶今天被留下加班,等工作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她赶紧收拾东西向公交站走去,可是尽管她跑的已经够快了,依然没有赶上这趟末班车。

白瑶气喘吁吁的扶着公交站牌,旁边的路灯好像有些短路,明灭不定,隐约间可以看到一只黑猫站在阴影里看着这里,可是再看却已经不见了。白瑶有些害怕,于是她起身准备离开这里去打车。

“嘀嘀嘀!”

怎么还有公交,难道今天也晚下班?白瑶开心的想着。

公交车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大叔,看到白瑶上车他脸上有些惊讶,不过却没有开口说什么。

(可能是很少见这么晚下班的美女吧!白瑶想着。)

“这个时间应该没有什么人吧?”

上了车,白瑶才发现今晚的公交上人虽然不多,但是也绝对不少,好不容易她才找到一个位置坐了下来,那是车厢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

“晚上的公交就是好,一点都不热。”白瑶小声的嘀咕道,可是马上她就闭上了嘴,因为她发觉自己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有些突兀,以至于她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好多人看了自己一眼,离白瑶前边的座位上一个消瘦的老太太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白瑶,不过却什么都没说便转过头去。

老人看上去有七十岁左右,头发花白,但是打理得很仔细,脸色看起来很不错,但是作为女人白瑶知道老人化了妆,不是淡妆,这让白瑶有些好奇!本来她想和老人聊两句,可是老人那个担忧的眼神白瑶心中一黯。她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奶奶的时候奶奶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然而那却是最后一面。

公交车好像要这样一直一直走下去,好久都没有停!

“难道没有人下车吗?话说公交车上很少这么安静过啊,连汽车的声音都听不到……”收拾心情,白瑶看着车上的人有些奇怪!

“这儿哪里?”突然,白瑶注意到窗外的街道有些陌生,甚至……有些古老破败!

“师……”白瑶回过头想要问司机师傅,可是一回头,她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公交车像是经历了一场火灾,破碎的窗玻璃横呈在过道和残破的座椅上,有一块正深深的插在一个男人的眼睛里, 白瑶赶紧捂住嘴将眼睛移开,可是入眼的一幕让她胃连带着心都抽搐了起来。

这是一个孕妇,最多三十岁,一头乌黑的长直发,面色很温柔,挺着大肚子,看起来最少也有七个月了,想来是深爱着,期盼着肚子里的骨肉,期待着幸福的未来生活吧……可是,这一切只是梦,而且永远是梦。

一块尖利的玻璃像是一把刀,在死神的手里准确的插进了女子隆起的腹部,那是子宫后胎儿的位置,鲜血从里面流出来,混杂着浑浊的羊水,或许里面还有着尚未出生的小生命的思想,在死神的手里泯灭不见,就像从来不曾出现过!

或许这个孩子应该庆幸吧!

白瑶不由自主的干呕出声,不过又急忙用手捂住,避免发出什么动静。突然,她感觉自己的头被什么拍了一下,如果没有错的话,那是一只手,白瑶全身微颤的慢慢抬起头。

那个老人正和蔼的看着自己,一双眼睛虽然被死气弥漫,可是白瑶还是清楚的感受到那一份慈爱……可是,她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去接受,因为此时老人的脖子半个扭了过来,而那只拍着自己的手从中间折断了,有干枯的鲜血黏在白瑶的头发上……

“啊,啊……”

白瑶终于奔溃了,她不敢再去看其他人,尖叫着甩着手拍开老人的手,不过老人的手掌显然很脆弱,被白瑶给拍的掉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听到响声,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有干涸的黑血“滴答滴答”的掉落在荒凉的过道上。与此同时白瑶感觉到身周的空气冷了下来,像是要将她的心也给冻结住,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周围人的目光比之前冷了许多。如果能够称之为人的话。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白瑶将老人的手打落在地。

白瑶拖着酥软的双腿来到后门处无力的拍着车窗,她用手奋力的拉着门,想要挣开,可是那扇破烂的门却纹丝不动。

“师傅,师傅,求求你,开开门……当我出去……救命啊……我只想回家……”

白瑶无力的呼喊着,她跑到司机的身旁拉着司机的袖子……

终于,司机转过了头!

“啊……”白瑶瘫软在了地上,因为他看到司机的脸上根本没有一块完整的皮,只有一块块烂肉糊在哪里,隐约还有白色的蛆在其中蠕动着……呕!

“算了,放她出去吧。”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正是那个断手的老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走吧。”

“呜呜……嗯,嗯,嗯…”白瑶呜咽着答应到,但是依然不敢去看老人。

“哼!”司机师傅冷哼一声,虽然不满意老人的决定,可是依然开了门。

“谢谢,谢谢……”白瑶见门开了,连忙高兴的想要离开,可是刚到门前,司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给大娘把手送回去。”司机冷冷地说着,不容置疑,而车里的其他人也定定的看着白瑶,像是如果白瑶不那么做,他们会一起吃点这个女孩儿。

“……奶……奶奶,对不起,呜呜!”白瑶颤抖的小手拿起地上青黑的手掌递在老人的身前。也不见老人动作,白瑶手里的手掌便自己动了起来,轻轻的为白瑶捋了捋额前凌乱的头发,一如当年白瑶的奶奶为白瑶梳理头发一样熟悉……

终于,老人对着白瑶摆了摆手。

后会无期!

篇4:短篇灵异恐怖鬼故事

黑夜,魅的时间。

“啊”璃惊醒!拍了拍胸口。定了定还在快跳的心,璃看了看手上的血痕,这是她早上和微去爬山时不小心被草割去留下的,璃不知道为什么,那样的梦境,确实——回想起刚才的画面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梦到那样的场景:

绿树花开,春,山上的花全开满了,淡淡的花香,淡淡的花色,风起,花瓣轻飞落在她的手心。

突然一瞬间璃眼中景色全变,她看见她从山上滚下来。“啪“头撞上水泥路。

血流

满地刺眼的红,血顺着马路流向路边的水沟中。原本背对着璃的她,突然转过头来,看着璃。眼中尽是冷寂,她嘴角上扬笑的那样邪魅,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红色充斥着我的眼。

璃被惊出一身冷汗

篇5:短篇灵异恐怖鬼故事

有家玩偶店里面的玩偶都十分精美,在壁窗有着一位洋娃娃,她没有自己的房子和衣服,只有她一身亮晶晶的衣服。每天傍晚,她看见一个男孩在这里经过,有点喜欢他的意思。她在晚上向月亮许愿愿变成人的样子,月亮告诉她:“只能维持79天,不过最后还是变成壁窗的洋娃娃。”

她答应了月亮的条件。一股清新的力量进入洋娃娃的身体组织里,洋娃娃从窗外变成一个女孩,她还是穿着那着亮晶晶的衣服。傍晚,她在街边等着他,她看见他的钥匙掉了,就去还给他,他说声了谢谢,她说不客气。她还是傻呆呆在路边望着他,可是他走过一节路,想起那个女孩怎么穿得那么漂亮?不过他有点好奇,还是过去看看。

她傻傻望着他,突然有两名不良少年出现,来到对女孩说:“漂亮的小姑娘跟我们走吧。”那男孩返回来看到了两名不良少年欺负她,他就和两名不良少年打了起来,他却受伤。男孩他说他铭高,她还不是那个名字,芭比。铭高说:“一个姑娘在外,总是受欺负吧。”芭比没有说话,就这样芭比就这样和普通女孩生活着。

芭比还剩五天做人结束了,但是还没有向铭高表白,不过还是没有勇气。某天晚上,铭高对电话里的人说话,芭比听到了。铭高得了一种不明的癌症,芭比对月亮说:“月亮啊!月亮啊!有什么能治疗铭高的病症,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月亮说:“剩下做人五天了,不过可以用这五天,还有看你的衣服很有价值,甚至塑胶的身躯,这个可以付出吧。”芭比哭着说:“只要我喜欢铭高。”月亮说:“这样的话,铭高还有十五年可以活。”

月亮说:“我愿意。”芭比来到了铭高家,芭比很想表白,但是难以表白。在最后一天,芭比想对铭高说句话,铭高不是很痛,问她:“你要说什么啊!急死人了!”

芭比边哭边跑着说:“我只不过喜欢你。”铭高没有听清楚,却看见她的肩膀好奇怪,是塑胶。铭高大声喊说:“你要说什么啊!”铭高想:难道说她喜欢我?铭高又想,他想对芭比说些话。芭比来到玩偶店,变成破烂的洋娃娃了。老板把她扔到外面,铭高再次这里通过,看到破烂的洋娃娃。

铭高知道芭比怎么有些眼熟呢?原来是玩偶店的洋娃娃。铭高去检查身体,只是很好而已,要看看铭高怎样珍惜自己的身体。到了十五年后,只是发高烧不退,铭高身体免疫力好,就好些了,却没有死去。月亮惊奇地说:“人类的智慧还要比我们神仙厉害。”铭高拿着自己修补好的芭比一直在一起。

遇到了另一个女朋友,自己却说要追求自己的梦想,女朋友哭着等着铭高回家。铭高的梦想实现了,他还想着呆在海外,后来捡来小男孩一起住。最后等铭高老了,和芭比一起睡在一起,等着那芭比醒来的梦。

篇6:关于灵异恐怖鬼故事

关于灵异恐怖鬼故事篇三

如果我没记错,那是一个很美的夜晚,有风,有月光,像银子铺在地上,有淡淡的花香,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还有灯光里隐约的笑语。

我一个人,一边走,一边摇晃着准备送给我家小狗的小铃铛,叮叮咚咚,清脆地走在清凉的夜色中。

就在街道的拐角处,月光透过路边那棵大树稠密的枝叶,在地上投下一个个柔和的光点,你就在树下,在那里走来走去。

我有些好奇地看着你,因为你这么小,大约只有5、6岁的样子——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在这么晚的时候,独自一个人呆在外面?

你看见我,对我笑了笑。你不是特别漂亮的孩子,但是很可爱,脸蛋圆圆的,眼睛大大的,又亮亮的,只是显得很疲倦。

“你一个人在这里?”我问,四处

篇7:关于短篇恐怖灵异鬼故事

关于短篇恐怖灵异鬼故事篇三

晨日初升,薄薄白雾已遮不去缕缕新晖,屋内却是阴暗如昔。不时几声刺耳的鸟鸣,恰又逢窗隙中袭入一股凉风,却也多了一分意味。

从心坦言,虽然经历繁多,但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会相信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人。

身居密林,与鸟兽为伍;貌若潘安,身却遍布琼羽;目光深邃,仿佛看透了一切。然而,终只是弱冠之龄,许久,却又露出一丝苦笑。

“你是我这十几年来见过的第一个人,或者说,第一个活人。”年轻人

篇8:关于灵异恐怖鬼故事

黄山,在游客心中是一个放松消遣的绝佳圣地。然而,对于已经在黄山生活了40多年的资深导游蒋国勇来说,不论是从小听说的传说,还是亲身经历的怪事,黄山始终是让他敬畏的。

坟前吃土的姐弟俩

蒋国勇家在黄山南麓的汤口镇,父亲是挑山工,靠山吃山,从小跟着父亲上下山的他也练就了一副翻山越岭的铁脚板。“如果是我自己爬山,从山底顺着大路走到海拔1683米的始信峰,也只要3小时,如果钻小路的话,四五个小时就可以上下一趟。”蒋国勇说,“可从小村里的老人就跟我讲,就算是黄山人,这座山也不能随便爬。”

很小的时候,蒋国勇就听说过同村一对姐弟的遭遇。有一天,一对姐弟俩一同出去玩,可到半夜都没回家。他们父母发现孩子失踪后,就挨家挨户去求救。于是,全村人都帮忙去找,漫山遍野地敲锣打鼓。后来,终于在一座坟墓前找到了那对姐弟。

据说,那对姐弟像中了邪一样,直挺挺地坐在坟前,手上、嘴巴里,已经全是土,估计是自己抓了土往嘴巴里塞的。“姐弟俩的父亲赶忙冲上去,给他们一人一个巴掌,扇倒。过了一会儿,那对姐弟哭着爬起来,终于算是醒了。小孩们说,快傍晚的时候,本来要回家,但在村口遇到一个人,说是要带他们去找好吃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到了这里。”蒋国勇说,“后来,这个故事被添油加醋,越传越神,搞得十里八乡都知道了。后来,只要天快要黑的时候,我们村再没有一个小孩敢出门了。”

老妪和锈花鞋

到了晚上,小孩不能出门,更别说上山,大人出门也有禁忌。“我家隔壁有个小伙子小张,因为没有领营业执照,只能在夜里上山卖东西。为了避开巡山队,就喜欢找小路上。”蒋国勇说,“有一次,他带着两个朋友一起上山,快到山门时,突然感觉一阵冷风吹过,打了个寒战,于是小张跟两个朋友说,你们抄近路吧,我有事要走环山公路。”然后,他们三个约好了山上会合的地点便出发了。当小张到了会合地点,发现同伴竟然还没上来。等了十几分钟后,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就顺着那条近路下山找同伴。最后,在半山腰的一个亭子里看到了他们,都跪在那里发呆。小张也是冲上去就给了他们几个耳光,把他们抽醒了。其中一个人手里还抓着一只绣花鞋。他告诉小张,他们在半路遇到一个老妪,说自己迷路了,请他们带个路,走着走着就失去了意识。

“那些故事是真是假,我也没法查,但我们黄山人从小就被老年人教训,夜里小孩不出门,爬山不能抄近路。”蒋国勇说。上学后,蒋国勇才慢慢了解这些规矩背后的科学道理。“黄山山体主要由花岗岩构成,大多数山石都是垂直的,同时,因为经历了漫长的造山运动、地壳抬升、冰川的洗礼以及自然风化作用,那些山石遭到了强烈的侵蚀切割、断裂和裂隙纵横交错。”蒋国勇说,“所以,爬黄山跟爬一般的山不一样,有些地方眼看着很平坦,其实里面横着一条大峡谷,有的山坡看上去不高,走近了才知道是陡峭的悬崖。”

因为黄山这样的地质结构,蒋国勇自己也遭遇过一次教训。“一天早晨,我跟父亲上山后,突然想跟他比比谁能先下山。他走游客走的大路,我就钻小路。”蒋国勇说,“爬到一个山坡上,我看见环山公路就在三四里路之外了,于是就想从这个山坡滑下去,然后走条直线上环山公路。”等蒋国勇滑下那个山坡后,他就后悔了。原来,下面的山体竟然是几乎笔直的峭壁,他刚刚要是多跳几步,说不定就摔下去了。“这时候爬是爬不上去了,我只好把鞋子脱掉,靠脚趾扒着岩石的缝隙,紧贴着岩壁往下挪,到家的时候,脚都快磨烂了。”自此以后,蒋国勇就算白天也不敢再抄陌生“近”路了。

两个白衣人

就算这样,蒋国勇在中学时候遇到的一件事,至今回想起来都会冒一身冷汗。

蒋国勇住的那个村在九龙瀑的山脚下,因为从小被老人警告不准走近路,所以他上下山都是走乾隆御道。“这条路是自古上黄山的第一条路,据《黄山志》记载,这条道是时任两江总督的高晋专门为迎接乾隆皇帝下江南所修,成为‘乾隆御道’,道路入口处,建有‘黄山胜境’石牌坊一座,‘黄山胜境’四字为高晋亲笔题写。这条路一直通到云谷寺。”蒋国勇说,“当年暑假的时候,我们也会做点小生意。一般是夜里十一二时开始上山,背点烧饼,专门卖给那些在山上看日出的游客。等下山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下了山门,再走两三里路,就遇到一片竹林。”

这时,蒋国勇突然发现前面有两个人。“那天月光很好,我亲眼看到他们是从水沟里爬上来的,一身白衣。”蒋国勇说,“我心里一慌,想往回走,但感觉他们已经看到我了,转念一想,这里都是平路,我年纪小,跑肯定跑不过他们,只得硬着头皮往前冲。”出人意料的是,那两个白影并没有朝蒋国勇走来,而是盘腿坐在了路中央。“走到他们面前,我不得不停了下来。一看,两人都没穿鞋子,脚上裹的是白布。”正当双方僵持的时候,其中一个白衣人开口了。“他问我,有几个人?我撒了个谎说,两个人。他又问,是男是女?我继续撒谎,是姐姐,马上过来。”蒋国勇说,“他们说的是普通话,我想,万一是打劫的,刚才在山上卖掉的十几张烧饼钱就都给他们吧。”谁知道那两个白衣人什么话都没说,闪开一条道,还向他摆摆手,示意可以过去了。蒋国勇点点头,故作镇定地从两个白衣人中间穿了过去。“一开始我还不敢跑,但后来越走越快,拐下一个山坡后,就拼命跑啊,原来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结果30多分钟就跑到家了。”蒋国勇回家后,把这件事跟村里老人一说,老人们都说他是撞邪了。“当地人都说我遇到两个白衣人的那片竹林终年不见阳光,所以很邪门。后来,当地人把那片竹林中的一座小寺庙改成了豪华酒店,但我们当地导游都不敢住到里面。”

篇9:灵异恐怖鬼故事

午夜,北风呼啸。阿哲踏着醉步,哼着小调走在大街上。残破的街灯被风吹得不住摇晃,发出忽明忽暗惨淡的光芒。突然不知道从哪冲出一个黑影,惊得他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定睛一看,原来是只黑猫。

阿哲嘴里诅咒了一句,顺手捡起一块石头,向黑猫砸了过去。黑猫吃痛,哀嚎了一声,转过头来用它那双锃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看。阿哲喝道:“滚……死猫。”说着使劲跺了几下脚,想吓走它。

那黑猫不但没被阿哲吓跑,竟一闪身向他扑来。阿哲大惊狼狈地后退,胳膊差点被黑猫抓到。这时他的酒劲已经醒了大半,再看那只黑猫弓着腰目露凶光,他吓得撒腿就跑……

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那黑猫蹲在地上几乎和黑暗溶为了一体,可它那双妖异眼睛始终死死地盯着阿哲,让他心惊胆颤。慌不择路一拐弯,他跑进了一条胡同,这条胡同里又静又黑,就像是跑进了一座坟墓的通道,恐怖的感觉瞬间爬满了他的全身,可是想想身后的黑猫,他只能硬着头皮跑了进去。

“阿哲……我亲爱的阿哲……”一阵凄凄凉凉飘飘忽忽的声音,被风吹进了阿哲的耳朵里。阿哲顿时停住了脚步,嘶声道:“灵儿……是……你吗?”然后他紧张地四下张望,脸色苍白如纸,紧接着他声音颤颤地说道:“灵儿……你走吧!别……缠着我,回头我给你烧纸钱,让你在那头活得舒舒服服的……”

阿哲正说着只见一个朦朦胧胧的影子,那个影子迅速地向他飘来。那凄凄冷冷地声音,更加真切地在耳边响起:“阿哲,亲爱的!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

阿哲惊叫一声,两腿一瘫摔倒在地。

那影子吃吃一笑,扑到他身前幽幽地说:“亲爱的阿哲,跟我走吧!我会永远爱你……”

“别……别……别靠近我……”阿哲紧闭着双眼,疯狂地挥舞着自己是手臂。

影子慢慢抬起头来,那张扭曲变形的脸上愁云散去,瞬间积满了怨恨,“阿哲……你说过你爱我……可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幽幽的声音变得严厉。

阿哲没顾上回答,因为他感觉一滴水滴在了他的脸上,他伸手一摸黏糊糊的。紧接着“啪”的一声,有东西掉在他怀里,他伸手捡起来看,赫然是颗沾满鲜血的眼球,他大叫一声抛开了眼球,不自由自主地抬起头。紧贴着他的鼻子,他看见一张扭曲变形的脸上,一只眼眶里没了眼珠正汩汩流着鲜血,另一个眼珠掉到眼眶之外,样子恐怖之极。吓得阿哲浑身乱颤,不知道那来的力气,忽然跳起来,没命地往胡同外跑去……

“阿哲,不要丢下我呀……我很爱你,你不说你会一生一世陪着我吗?我好冷的……我要你永远陪着我……”黑夜的风里,传来一阵阵揪心的哭诉声。

阿哲吓得连头也不敢回,只顾逃命!嘴里狂喊着,“别缠着我,别缠着我……”跑着跑着眼前的路越来越熟悉,眼看就要到家了。阿哲心理一喜,脚上加快了速度。

可是突然间,眼前熟悉的道路不见了。四周全是半人高的野草,阿哲惶然失措地停住了脚步,只感觉阴风阵阵,灵儿的咯咯地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阿哲,我们来玩捉迷藏!呵呵……你找到我,我让你亲我。找不到我可要罚你哦。”无际的黑暗中,那冰冰冷冷笑声像潮水一样向阿哲袭来。

阿哲想跑,可一个飘忽的影子突然挡住他!那双流着血失去眼珠的眼眶黑洞洞的呈现在他面前,“阿哲,别走,陪我玩……”

“啊!!”一声惨叫,阿哲猛然从床上跳起来。

“阿哲,你又做噩梦了吗?”妻子小玫拉开了台灯问道。

卧室里一亮,阿哲这才从噩梦中完完全全清醒过来,他满脸是汗不住地直喘着粗气。

小枚关心地问:“要不要喝点水?”

阿哲气喘吁吁地冲着妻子点点头。

小玫披上衣服下床去倒水。突然“哇”一声,小床上传来女儿的啼哭声。小玫顾不上去倒水,急忙跑过去抱起啼哭的女儿。

阿哲也听到了女儿的哭声,他抬头见女儿的小脸正好冲着他这边。

在昏暗台灯下,阿哲见女儿那张小脸像极了灵儿的脸,此时她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哭声越来越大,可她的眼睛里却没有一滴泪水,嘴角还泛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啊!鬼……”阿哲失声大叫,手舞足蹈地把头埋在被子里。神经质地喃喃自语:“别缠着我……别缠着我……”

“阿哲,你胡说什么呀?看你把女儿吓的……”小玫埋怨地嘟囔,一边哄着女儿。可是不管她怎么哄,女儿就是一直啼哭。她无奈只好把女儿放到他们的大床上。对缩在被子里的阿哲说:“看看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说也奇怪女儿被小枚一放到大床上突然停止了哭声,而且还爬到了被子边揭开了被子,把小脸贴在阿哲的脸上一阵狂啃,弄的阿哲一脸的口水,阿哲又惊又怕想要推开女儿。可他发现女儿的脸凑得他非常近,鼻子正好对鼻子。女儿的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一眨都不眨!绝对不应该是一个孩子能够有的眼神。

“啊!鬼……快把她抱走啊,快抱走。”阿哲拼命大叫。由于过度的惊恐他的脸上的肌肉不断的抽搐。“咯,咯,咯咯……”女儿看见他的样子不怕、反笑。

“阿哲,你这样会吓坏女儿的!”小玫抱起女儿说。“宝宝乖!咱们不理爸爸。”说着,她把孩子抱在怀里,嘴里哼着歌来回走着哄她睡觉。女儿的嘴里不住地发出依依呀呀地声音,就是不肯闭上眼睛。

阿哲躺在床上,想起今晚的梦境和女儿的异常,他越想越心惊胆战。索性翻身坐起来,点上一支烟,猛地吸了几口。他发现自己的手还在颤抖,心神依旧无法平复。想着想着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前年夏天的一个午夜。

“砰,砰”一阵砸东西的声音,并伴随着一个女孩愤怒的吼叫声。

“灵儿,别再砸东西了!”阿哲急忙阻止她拿起的花瓶。

可是女孩赤红着双眼,白皙的脸因为愤怒扭曲变形,眼睛还在寻找着可以砸的东西。

“灵儿,求你别砸了,家里的东西都被你砸烂了。”阿哲又是哄又是求,他不过出去喝了一次酒,她就气成这种样子。这女人发起疯来真是不可理喻,阿哲只好发毒誓保证以后再也不敢出去喝酒了。灵儿才算消停下来。阿哲边收拾屋子边想这还没结婚她就这样闹腾,这要结婚了还得了?最好还是借个机会把她甩了吧!和这样的女人结婚,小命不保。

不久机会来了,阿哲公司老总的千金看上了他。老总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只要他娶了老总的女儿,以后整间公司就都是他的了,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所以他只能狠下心来离开灵儿。为了躲开灵儿,他开始不回他们同居的小屋,不接灵儿是电话,打算用冷漠逼她知难而退。

可是灵儿阴魂不散地堵在他公司门口,他还没张口,灵儿插在腰张口就骂,惹的公司好多人看着他们。阿哲怕老总知道,急忙把她拉回了同居的住处。到了住处灵儿还在继续谩骂摔东西。骂得阿哲心烦意乱从酒柜里倒了一杯烈酒,一仰脖子喝了下去。酒劲冲上脑门,让他好一阵晕眩。忽然,一个暖瓶向他飞来,他眼明手快地躲开后大叫道:“张灵!你疯了,你想谋杀我吗?”

灵儿不依不饶地骂道:“杀你怎么样?谁叫你敢躲着我。这回让你知道知道姑奶奶是不好惹的。”骂不解恨,她抓起身边的东西就向他砸去。

阿哲大吼道:“够了,你闹够了没有……”说着阿哲低吼一声,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邪劲,陡地跳起来,猛地扑向灵儿,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

“啊!”灵儿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响,他更加用力的掐着她的脖子说:“我让你骂,我让你凶……”他疯狂地用力……用力……直到她停止挣扎,才浑身脱力瘫软在了地上。

然而等他回复了理智,才发现后果多严重,他疯了一样摇晃着灵儿的尸体,泪流满面地为她做着人工呼吸。忙乎得满头大汗,可灵儿始终一脸青紫已经没了呼吸……

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嘴里发出一声声无比凄厉的尖叫,完全失去了主要,慌忙中他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很快阿哲的妈妈来了,她看见地上的尸体,上去就给了阿哲一巴掌,然后说道:“你走,这里我来处理,记住这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不管谁问你灵儿去那了,你只说她生气离家出走了,别的什么也不要说。”阿哲不知所措的点点头。

阿哲至今不知道妈妈用什么办法处理的尸体,他偷偷问了几次,可是都碰了软钉子。后来偶有朋友打听灵儿的消息,阿哲只说她生气走了,没有人怀疑,因为了解灵儿人的都知道她的脾气古怪,是那种做事不管不顾的人。对于她的突然离家出走并不觉得奇怪,时间久了她也就慢慢被人淡忘了。

后来,阿哲顺利地娶到了老总的女儿,第二年妻子就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可是自从这个女儿出生以后家里的怪事不断,他每次抱着女儿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女儿身上有灵儿的影子,有时候是神态,有时候是笑容,甚至于脾气,小小的婴儿脾气就非常大,有一次妻子喂奶的时候他在边上搂着妻子。没想到女儿狠狠地咬住妻子的奶头说什么也不松口,他放开妻子,去拉她,她又好好的去吸奶,以致夫妻俩都不敢在女儿面前亲热。

随着女儿一天天长大,阿哲的疑惑越来越重,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女儿身躯里就是灵儿鬼魂。他忐忑不安地来回走着,焦虑地吸着手里的烟蒂。突然他猛地站起来悄悄来到妻子身边,看见妻子搂着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借着亮光他凑近女儿,一看之下,他惊呆了!这孩子越长越像灵儿!

刹那之间,他更加强烈地感觉到恐惧,血一下子冲上了脑门。他疯了一样狠狠地掐住女儿的脖子,妻子被惊醒了,她惊叫一声上来想要推开阿哲,可是就凭她的力气她根本推不动阿哲,她惊叫变成了大哭,冲着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下去,阿哲吃痛撒开了手,妻子抱着一脸青紫的女儿大声哭喊着跑出家门。

这事发生以后,妻子抱着女儿回了娘家,一住就是几个月。

这一天阿哲突然接到妻子的电话,让他去看看孩子,语气焦急。他本来不想去,可转念一想,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他下班后来到了妻子娘家,他刚要敲门,门竟“吱呀”一声自己开了。阿哲走进去叫着妻子的名字,可是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他。

突然“咣当”一声巨响,他身后的门关死了,阳台的门被风吹的一晃一晃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他继续叫了几声,屋里仍是一片寂静。

忽然从卧室里传出一阵“呜呜呜”的低泣声。他大步走了过去,见女儿背对着他手里正拿着一把剪刀,一下一下剪着什么,阿哲急忙跑过去看,只见女儿拿着他和她妻子的一叠照片在剪,照片已经被剪碎了大半,碎片散落了一地。

“你……你干什么?”阿哲仿佛瞬间掉进了地狱,浑身冰冷。

女儿抬起头冲着他诡异地“咯……咯……咯……咯.……”笑了起来,那声音像极了灵儿,突然她举起剪刀毫不留情地向他刺过来,嘴里边笑边说:“阿哲,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阿哲大惊急忙后退,突然被身后的东西绊倒,他回头一看竟然是妻子,她满身是血,脸色铁青似乎已经死去多时了。

阿哲抱着妻子的身体痛苦的哀嚎一声,然后放开妻子。猛地抱起狞笑的女儿冲出了阳台,他的身体从七楼的阳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浑身不住地抽动,嘴里咕咕地流出了鲜血,朦胧中他看见灵儿的影子飘在他的眼前,欢呼道:“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阿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叫一声:“不……”可他耳边响起灵儿冷冰冰的声音:“做鬼我也会永远缠着你……哈哈……”

阿哲突然睁大眼睛,双手成爪去抓那飘忽不定的影子,可是他的视线越来越弱,直到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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