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真实的恐怖鬼故事

时间:2023-04-23 03:38:16 作者:李松林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李松林”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0篇中国真实的恐怖鬼故事,这次小编给大家整理后的中国真实的恐怖鬼故事,供大家阅读参考。

篇1:中国真实的恐怖鬼故事

中国真实的恐怖鬼故事:中国汶川 5 12地震灵异事件

汶川地震遇难者鬼魂附体事件——我认识的鬼神现象与灵异事件(7) 昨天同门师兄们在一起共修时,z师兄向大家报告了一个汶川地震遇难者阴魂附体事件(意外死亡者的中阴身一般都很难正常投胎,需要做超度,否则会因极其不甘、恐惧痛苦而做恶人间)。 大致情况是这样的:汶川一个女孩地震遇难后,她的心识附到她在重庆的一个非常要好的小姐妹身上(就是民间说的“鬼上身”)。

上山。 如果从山脚走上山的话,正常情况要七个多小时,因为急于赶路,他们上山的时候抄近路走了几段没路的山道,那女孩上山后就说:好可惜,那些人(中阴身)很多都没上来,因为他们没手没脚没头,你们抄近路,他们就跟不上了。到了山上,他们在岳阿姨房间里休息,几个居士因为害怕,就念莲师心咒。

被附体的那个女孩用特别鄙夷的眼神和口气说:就你们那点功力还想念莲师心咒保佑你们? 因为超度法会要在第二天举行,所以希拉堪布就希望yz师兄的母亲岳阿姨能让女孩住在她房间里。但是岳阿姨心里害怕,担心万一鬼不走或者晚上发生什么事情,心里有点不乐意。被附体的女孩似乎有他心通,直接就对希拉堪布说出来:“她心里害怕,不欢迎我住这里。”希拉堪布对岳阿姨说:“咱们都是学佛的,有点慈悲心吧,你看她多可怜啊。”岳阿姨这才勉强让女孩住下。

上师他们后来是在昌列寺老寺院大殿里做的超度,做了很长时间。送走遇难女孩的中阴身后,被附体的重庆女孩像是一下惊醒过来,她问家里人:“这是什么地方?我在哪里?”她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情。也不知道现在身处海拔3400米高的山上,更不知道此处已在重庆千里之外。

上师嘎玛仁波切后来嘱咐她家人,不要向她提起任何和这件事情有关的细节,不要让她回忆。寺院还要为那些断手断头断脚的人做超度。因为他们苦不堪言,无处可去。这也将是昌列寺为汶川地震遇难者举办49天超度法会后,专门为那些没有获得超度的遇难者做补充超度。

中国真实的恐怖鬼故事:柳镇阴阳医鬼故事

柳镇只是一个有着千儿八百户人家的小镇,殷阳中医诊所就建在镇子外的水塘边,水塘中的荷花早已经枯干了,不远处的河堤下,还有几座孤零零的坟茔。

张强站在殷阳中医诊所老旧的门口,他就有些后悔了。这样患者寥寥的诊所,张强即使应聘成功,工资也不会高到哪里去。

听到张强的敲门声,殷阳一边咳嗽着,一边缓慢地走了出来。殷阳今年50多岁,身体瘦弱,脸色青白,依张强的行医经验看来,他极有可能是寒邪入体,脾胃失调引起的病症。

殷阳弄明白张强的来意,他又看了一眼张强递上来的毕业证书,说道:“好,你跟我来吧!”

殷阳的中医诊所是个四合院,院心种植着三棵古老的槐树,树阴浓密,遮天蔽日,张强刚走进院子,就觉得阴气扑面,他打了一个寒噤。

殷阳领着张强来到了上房,殷阳将他最近得病,需要请一个助手帮忙的情况讲了一遍,然后说道:“工资一个月六千,你看可以吗?”

张强在省城的中医院工作,一月工资才四千七,殷阳一个月给他六千块的工资,这真是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了。

张强急忙连说可以。殷阳盯了张强一会儿,提醒他道:“其实在你之前,已经来了三个应聘者,他们有的行医时间比你长,有的学历比你高,可是他们没干几天,都先后辞职了……”

张强拍着胸脯道:“放心,我一定能胜任这里的工作!”

殷阳瞧着张强的眼神中,流露都是怀疑的神色,半晌,他才说道:“你先休息一下,半夜子时,有一位患者需要夜诊!”

张强的卧室在东厢房中,东房角的桌子上,堆放着满是尘土的香烛和黄纸,他回想着殷阳古怪的眼神,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可是就在张强有些迷糊的时候,他觉得有一只冰冷的手在推自己,张强吓得一声惊叫,待他睁开眼睛一看,推自己的竟是殷阳。

殷阳也不说话,只是冲他一摆手,张强看了一眼墙上的老式挂钟,正是半夜12点,看来是夜诊的时间到了。

张强跟着殷阳走进了西厢房,西厢房中没有开灯,借着惨淡的月光,张强发现房子中间,挂着一道布帘,布帘子上,还有几块暗黄色的脏斑,最人的是,在他们这边的屋地上,摆放着一张木床,床上倒放着一个直挺挺的稻草人。

张强正要张口说话,就见殷阳用手指挡唇,对他嘘了一声。

张强在中医院学医的时候,他的指导老师牛教授有一次喝醉了酒,曾经对他说过,这世上的医生分两种,一种是人医,一种是鬼医!

张强正在怀疑殷阳是否医鬼的时候,就觉得一股阴风袭来,白布帘子随即开始了晃动,张强看着渐渐显露在白布帘上的一个幽暗的鬼影,他吓得“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二 医鬼治病

白布帘子后面竟来了一个女鬼。她死在一百多年前,因为想找仇家报仇,错过了投胎的时间,故此就成了无处安身的孤魂。

女鬼经过一百多年的风餐露宿,她的腰背时常疼痛。她前几天来到了诊所,找到殷阳,并定于今晚,请殷阳为她用针灸术,治疗一下。

殷阳伸手一把将张强从地上拎了起来,接着将一包银针,硬塞到了他的手上。殷阳看着惊魂未定的张强,用手示意,今晚的针灸,由张强来做。

给鬼针灸,张强想都没有想过。再说,这鬼都是有形无质的东西,可叫他怎么下针?

殷阳拖着张强来到床旁的稻草人身边,那个稻草人的脑门上,便贴有那个女鬼的名字,殷阳将稻草人翻了一个身,然后在稻草人的腰俞、命门等穴位上一点,并示意张强下针。

这些年给鬼治病,殷阳身上也是沾满了阴气,虽然他用药物化解了一些,可是凝结于他骨髓中的阴气,还是令他的手指麻木颤抖,不听使唤,这就是殷阳找张强当帮手的原因。

张强哆嗦着手指,一针刺在了稻草人的腰俞穴上,布帘那边的女鬼,竟发出了“哎呦”的一声痛叫……

张强给这女鬼用针灸术接连治疗了三天,这女鬼的腰痛病就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第三天晚上那女鬼临走前,对殷阳说道:“我的腰痛基本上全好了,为了表示感谢,您可以到镇外土地庙的东北角去取20块银元!”

这女鬼讲完话,便化作阴风,从窗棂的缝隙中离开了。

殷阳将到土地庙取银元的任务,交给了张强,可是在张强临走的时候,他特别叮嘱道:“记住,只能取20块银元,多一块都不能动!”

张强满口答应,他乘着夜色,扛把铁锹,就直奔土地庙而去。他来到土地庙的东北角,三锹下去,就听“哗啦”一声响,一个坛子被他挖碎了,清开浮土和坛子的碎片,张强竟在里面发现了50块银元。

现在银元的市场价坚挺,这些银元可是一万多块钱。鬼医治病,真的是太好赚钱了。张强在省医院上班的时候,因为为难患者,最后治残了一位病人,他声名狼藉,最后被医院开除,张强在省城混不下去了,这才辗转来到了柳镇。

张强心情忐忑地清理完银元,竟在坛子底发现了半块青砖,砖头上刻着一行字——民国4年,吴三谨藏。

那个女鬼死在清末,而这坛子银元埋在民国,很显然这坛子银元并不是那个女鬼的。张强踌躇再三,最后一咬牙,将这五十块无主银元都装到了怀里。

张强将20块银元交给了殷阳,剩下的银元就归了他自己。一个月给鬼医病下来,张强竟弄来了三根金条,一百多块银元和银锭子,这些东西折合人民币,乖乖,竟是十多万元。

殷阳身体有病,他强挺着将自己治鬼的手段都教给了张强,他见张强能独当一面了,这天便收拾了一下东西,说道:“张强,我要进城治病去了,咱这诊所,你就替我撑俩月吧!”

张强急忙向殷阳保证,一定要兢兢业业,开源节流,将诊所干好。

殷阳临走前,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反复地叮嘱道:“记住,给鬼治病,不许提钱,至于好了病,鬼给多少,那是它们自己的事情了!”

三 贪心不灭

鬼来看病,也须预约,殷阳在诊所的门口,就放有一个敞口的木箱子,哪方的鬼魂要来医病,只需把自己的名字写在树叶、石头或者纸片上,然后放进木箱子就成。

张强经过这两个月的观察发现,凡是将自己的名字写在树叶或者木片上的鬼魂,大多没钱,而将自己的名字写在纸上的鬼却出手阔绰。

今天一大早,张强去门口的木箱子中取预约单的时候,他竟然在木箱子里面,发现了一张烫金的名帖。

名帖上写着两个字——黑虎。当黑虎的鬼魂来到诊所布帘子后的时候,张强才明白,这个名叫黑虎的鬼魂并不是来治病的,而是来让他堵住自己身上的三个枪眼的。

张强沉吟了一会儿,假装推脱道:“我只会治病,不会堵枪眼!”

黑虎央求了张强半天,最后说道:“只要你帮我堵住了枪眼,我必有重谢!”

张强假装无奈,他最后找来一盒阿胶,几样止痛的中药,然后将这几样东西混合在一起,最后按在贴有黑虎名字的稻草人身上。黑虎身上的枪眼被堵上,他大为感谢,临走,他留下了一张欠条,这是一张十万元的欠条,写欠条的人竟是临镇的一个民营矿主——侯占山。侯占山还是市里的优秀企业家呢。

优秀企业家不能不给钱吧。张强在第二天一大早,坐上出租车,然后直奔侯占山的煤矿而去。侯占山一见张强拿来的欠条,大为惊诧,说道:“黑虎的这张欠条,怎么会到了你的手上?”

张强刚说了一句,黑虎的这笔钱是从我手里借的,就见侯占山一摆手,他身后的两名彪形大汉猛地冲上来,其中一个大汉高举木棍,对准张强的后脑就是一下子……当张强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关在煤矿下的废弃坑道里了。

张强的后脑勺上黏糊糊的都是血,他现在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很显然,侯占山保镖的一棍子,已经将他打成脑震荡了。

张强的眼睛适应了坑道内幽暗的光线后,发现自己竟被关押在一个只有十多米长的废弃坑道,一座厚厚的大铁门挡住去路。

张强嘴里连骂那个该死的黑虎害自己,可是他刚骂了几句,就听洞底忽然传来了微弱的说话声——张鬼医,我终于将您等来了!

张强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目光沿着坑道湿漉漉的墙壁,往下一看,只见坑道的地上趴着一个鬼影。

张强哆嗦着嘴唇问道:“你,你是谁?”

这个鬼的名字叫刘豹,他和黑虎都是侯占山的马仔。因为他们俩知道了侯占山的一个大秘密,最后黑虎被侯占山开枪打死,而刘豹被侯占山断了手筋和脚筋……最后在监狱般的坑道中变成了冤鬼。

黑虎的那张欠条,是侯占山当工资条打给他的。张强张口说谎,自然会被侯占山一眼识破。

黑虎实在太坏了,他送给张强欠条的目的,就是想让张强将侯占山抓起来,然后给瘫痪的刘豹鬼魂治伤。

给鬼魂接筋,这个活张强可不知道怎么干,刘豹一听张强拒绝,他低声央求说道:“只要你接上了我的筋,让我能去找侯占山报仇,我生前曾埋下了一笔巨款,那个埋钱的地方我立刻告诉你!”

幸好坑道里有稻草,张强扎了一个稻草人,然后找来四根短铁丝,当成四道筋,塞到了稻草人的四肢中。刘豹的断筋被接上,他终于能站起来走路了,刘豹的鬼魂挤出了坑道铁门的门缝,然后从看守的腰畔盗来钥匙,将张强偷偷放了出来。

张强临走,刘豹低声告诉他,他的那笔巨款,就藏在煤山山顶的一棵松树下。

张强逃出了坑道,直奔煤山的山顶而去。到了山顶,他两手扒土,不大一会儿,便在树下扒出了一个军用的书包,可是还没等他打开书包,就听四周围一声大喝——不许动,你被捕了!

冲出来的竟是警察,张强真被捕了。这书包里装的不是钱,而是五千克的白粉。这些白粉就是黑虎和刘豹在侯占山那里偷出来的毒品。

警察们顺藤摸瓜,到山下拘捕侯占山,侯占山知道自己罪行严重,他腰缠炸药,逃进煤矿,三天之后,穷途绝路的侯占山点燃了腰畔的导火索,就听“轰隆”一声,他将自己永远地埋在了矿井中。

警察们根本就不信张强关于鬼医的自述,一口认定他就是毒贩子。张强无奈,只得领着警察直奔柳镇,去看殷阳诊所。可是镇头的水塘边哪有什么诊所,有的只是一片黑乎乎的瓦砾。

警察向放羊的羊倌打听殷阳中医诊所的情况,那羊倌诧异地说道:“那是半年前的事了,殷大夫收了一个徒弟,可是那个徒弟因为贪图殷大夫的钱财,竟在半夜偷偷地放开煤气,想熏死殷大夫,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那煤气竟自己爆炸了,殷大夫和他的徒弟一起死了,这座中医诊所变成了一片废墟!”

张强问道:“殷大夫收的徒弟叫什么名字?”

羊倌说道:“张强!”

张强听羊馆说完话,他两眼发直“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张强倒在地上的尸体迅速地枯萎,最后变得跟枯树桩子一样,小警察吓得大叫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办案经验丰富的老警察急忙走了过来,他盯看着张强不成人形的尸体,说道:“贪心不死,是贪心不死呀!”

篇2:中国真实最恐怖鬼故事

爱的陪葬

“啊……”范玉琳最近不知怎么的,经常做噩梦,她经常梦见的都是一个女人,背着面站着,等一下又突然扑过来,而那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她的闺蜜谭雪,她的闺蜜前几天被她害死了,原因是: 他们爱上了同一个人,那个人是隔壁班的,是她们学校里的校草!

记得那一天,范玉琳打电话给谭雪说:“喂!谭雪,麻烦你来一下学校外面的那个郊外,我有事情跟你说。”没过多久谭雪就来了。“琳琳,有什么事吗?”谭雪问“哦,谭雪,我要你离开李文远(李文远就是校草)我给你五十万行吗?”“不!你以为钱能买到感情吗?”谭雪坚决的说道,“好!这是你逼我的”范玉琳凶狠的说,然后范玉琳头脑一热就把谭雪推下了悬崖。

啊……“我杀人了”她觉得很后悔,毕竟闺蜜一场啊!都说爱情能使人做任何事。之后,范玉琳在学校散布消息说,由于谭雪受不了爱情的打击,就去自杀了。过了一段时间,警察从悬崖下找到了谭雪的尸体,谭雪的眼睛瞪的很大,身上已经血肉模糊,李文远知道了谭雪的死讯,痛哭流涕,后来他接受了范玉琳。

这一天范玉琳又做了恶梦,这次的和前几次的不同,她梦见:李文远知道了她杀了谭雪就不理她了,而自己却死在了谭雪的手里,这几天学校里都没发生什么事,自己也和李文远相处的很好,她也没做过噩梦了。

这一天,范玉琳和李文远正在睡觉,她迷迷糊糊看见了窗台上站着谭雪,可一转眼又不见了,她以为是幻觉,就没在意,到了半夜,他起床去上厕所,她凭着自己的直觉,可以判断背后,有人一直在盯着她,她转过头一看,眼前一幕让人触目惊心,她看见谭雪,穿着一身白衣,脸上血肉模糊,眼睛瞪的老大,又是一声“啊~”范玉琳急忙跑到房间里说着“文远,文远快醒醒”李文远揉揉刚睡醒的眼睛说道:“怎么了?琳琳”“文远,我刚才看见了谭雪,她来找我报仇来了”范玉琳惊恐的说道。

“你这什么意思?为什么她要找你报仇,难道是你杀了谭雪?”范玉琳知道事情隐瞒不住了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李文远,果然,像梦里的一样。文远终究离开了她。

她知道,下一步她会死在谭雪的手里,文远走了以后,谭雪就来了。在谭雪出现门口的时候,她就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没有了文远,她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如果上帝让她重新选择,她会选择什么也没有发生,唉!可是命运捉弄人啊!

过了一会儿谭雪来了,但她没有杀了范玉琳,只是把她的眼睛给挖了出来,说是让她饱受世间的辱骂。

篇3:中国真实最恐怖鬼故事

猫小颌

莫怡妍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无聊地拿出手机翻看。

“滴滴滴滴滴” 莫怡妍的QQ传来消息,一个叫前世今生的人要加她为好友。 莫怡妍想:现在也是闲着,就同意了吧。就按了同意。

莫怡妍:你好,我们认识吗?

前世今生:只要我认识你就可以了。

莫怡妍:那你叫什么名字?

前世今生:你不认识我,知道了也没有用。莫怡妍无语了,感觉这人莫名其妙的,想删了他。

莫怡妍:那再见!

前世今生:你想知道你的前世今生吗?这句话让莫怡妍有了兴趣。

莫怡妍:想。

前世今生:我帮你,看着这张图10秒。说完发了一张图,上面有个绝世美女,坐在花轿里,用纤纤玉手将珠帘微微卷起,虽然只露出半张脸,但笑容挡不住。看得出了,这是要出嫁的女子,头上的翡翠白玉、金银珠宝,把她的脸衬托的更美了。不知为什么,恍惚之间莫怡妍感觉好像她就是那个新娘。

摇了摇头,莫怡妍感觉有些困了。看着窗外那下不完的雨,决定先睡一会。梦里那图中的女子正在拜堂成亲,在她对面是一个长相清秀英俊,举止儒雅,风度翩翩。拜堂成亲后,两人洞房花烛。男的叫欧阳黎,女的叫上官绮。他们天天一起,但在莫怡妍眼里,女孩越来越不开心。奇怪的是,莫怡妍竟然能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在怀疑他夫君变了,好像是他夫君的弟弟欧阳洛。这些天来,她发现了很多不对的地方。比如,她夫君没有晚上喝水的习惯,但她曾看见欧阳洛晚上喝水。所以,上官绮越来越郁闷了。而且欧阳黎天天往地窖跑,还不让别人跟着。原来是这样。莫怡妍想。这天早上,欧阳黎又去了地窖,上官绮竟也跟了上去。上官绮一直悄悄地跟在欧阳黎后面,里面有些黑,隐隐约约看见了两个人,莫怡妍想好想应该只有欧阳黎一个人呀。蜡烛把两个人的脸照亮。两张一样的脸!上官绮叫了起来,只见欧阳黎竟扑过来把上官绮打晕了。这一突变,莫怡妍醒了。莫怡妍好像看了半场电影。揉了揉头,莫怡妍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脑。看见前世今生已经在了,好像在等她一样。

前世今生:怎么样?

莫怡妍:好神奇!

前世今生:那个上官绮就是你的前世。莫怡妍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前世长得这么美。

莫怡妍:真的?

前世今生:当然,我骗你干嘛。

莫怡妍:那上官绮后来怎么样啊?

前世今生:她后来才知道,他夫君的弟弟欧阳洛发了疯,欧阳黎只好把他关在地窖。每晚一杯水是给他弟弟的。他们最后在一起,但红颜薄命,上官绮在28岁病死了。欧阳黎不甘心,不再投胎转世,而是在人间静静地等上官绮的转世。

莫怡妍想那我就是上官绮的转世呀。

莫怡妍:那欧阳黎在哪里 ?

前世今生:我就是。莫怡妍差点叫了出来。

莫怡妍:不会吧!

前世今生:绮儿,我等你好苦。

篇4:真实短篇恐怖鬼故事

夜深了,一座大厦孤独地立在夜色中,只有一扇窗户的灯还亮着,李庸在加班。阴暗的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显示器的微弱光线,还有敲击键盘的声音——啪……啪……啪……

哗啦啦……这是另一个声音,冲水的声音!这个楼层里,只有一个地方能有冲水的声音——卫生间。大厦里的人都走光了,除了李庸自己,能有谁呢?打更的老头?不能,他在一楼,不可能跑到14楼上厕所。能是谁呢?

李庸停下手头的工作,站起身,走出办公室,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他来到卫生间的门口,冲里面喊了一声:“谁!”

没人回答。

“是谁啊?”

依旧没人回答。

卫生间里,有三个隔间,他走过去,拉开第一个隔间,没人。他拉开第二个,还没人。他看了看第三个隔间,心提了上来,慢慢走了过去,抓住门把手,一拉。没开。他使了点劲,还没开。他再一拉,又没开。门被锁住了,他大声喊道:“谁,谁在里面?”

四周依然很寂静,依然没人回答,突然,他感觉有人从背后掐了他一下,他猛然一回头,没人。咳咳……他听见第三个隔间的门里传出了几声咳嗽!李庸吓坏了。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脸越来越白,嘴越来越紫。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冷汗哗啦啦止不住地往下掉。他的心脏病犯了!

吱呀——那扇打不开的门,缓缓打开了。啪嗒啪嗒……一双看不见的皮鞋从里面走了出来。李庸感觉快不行了,他全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一瓶救心丸从衣服兜里咕噜咕噜滚了出来,最终停在了皮鞋站着的地方。

一个低沉的男音说:“你的心坏了,我给你治治吧。”

李庸猛地睁开了眼睛,一缕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他做噩梦了,他感觉胸口发闷,难受,就坐起身,吃了两片药。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好多了,收拾东西,准备去上班。

上班的路上,他看见不远处齐刷刷站着一群人,呈一字排开。他凑过去一看,发现这群人站在马路边上,在等绿灯。他抬头看了一眼。奇怪,明明是绿灯,他们怎么都不过?马路上,没有一辆车驶过。他们却像施了定身术一样,一个个在马路边上站着,纹丝不动。他们是木头人?他们是假人?或者说,他们不是人?

李庸不管三七二十一,迈开步子直接闯了过去。原本空旷的马路上,突然开过来一辆车,李庸来不及反应,倒在了路中央。李庸躺在了血泊中,他在失去意识之前,记住了肇事司机的长相。那个人精瘦,寸头,长脸,一双小眼晴阴阴地盯着他。

李庸猛然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一列火车里。他去外地出差,坐火车回家,刚才迷迷糊糊睡着了,做了个噩梦。他感觉胸口有点疼,掏出救心丸,吃了两片。

火车到站了,旅客们纷纷走下车。突然,他看见一个人。那个人长得精瘦,寸头,长脸,长着一双小眼睛,是他——噩梦里的那个人!那个人走下了火车,李庸慌忙站起身,跟着他下去了。出了火车站,那个人上了一辆白色面包车。李庸打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跟着那辆白面包。”

面包车在市里绕来绕去,拐了好几个弯。最终,它停在一个小区门口。

那个人下了面包车,走进了小区里,李庸的出租车也停下了,他掏出五十块钱递到司机手里,对司机说“不用找了。”

他急匆匆地下了车,跟进了小区。小区里很大,一栋楼挨着一栋楼,李庸一眼认出了那个人。他在前面走,李庸在后面跟着。到了A栋,那人突然停住了。李庸也停下来,在那人身后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他看见那人站在原地,摇了摇头,轻声说了一句话。

由于距离太远,李庸没看清他在说什么。不过从嘴形上看,好像是‘不是’。那人又往前走,李庸继续跟。到了B栋,那人又停下来,摇了摇头,说了声‘不是’。李庸发现,他每过一栋楼都要停下来,重复做这一件事。他在干什么呢?最后,到了Z栋,那人停下来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字,就拐了进去。李庸看清了。这次他在说‘是’。他到家了!

李庸加快脚步跟了上去。他看见那人来到一个单元门口,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正要走进去。

李庸噌地一下跑过去,想拦住那个人。突然,一个花盘从楼上掉了下来,砸在李庸的脑袋上。李庸倒在地上,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喂,醒醒,醒醒!终点了!”李庸一下睁开了眼睛,从座位上站起来。

“啊!花盆,花盐!”

司机说:“什么花盐,做噩梦了吧?到终点了。”

李庸感觉脑袋有点攀,又坐了下来,闭上眼睛,陷入沉思,慢慢地,他想起来了。今天晚上,他值夜班,熬到点下了班,他坐上最后一辆末班车回家。他在车上不知不觉睡着了,车子开到了终点,他却浑然不知。

“哎!傻坐若干嘛呢,还不下车?”司机催促着。

“噢噢,我现在下车。”李庸站起身,急匆匆地下了车。

篇5:真实短篇恐怖鬼故事

彤和小周结婚已经好几年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但是有一点美中不足的是,晓彤一直以来都没有怀孕,他们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了。晓彤从来没有回来过一次,小周的不仅非常想抱孙子,但是,媳妇一直都不能怀孕,她对此耿耿于怀。

婆婆很不喜欢晓彤,因为她不能给周家延续香火,不能给自己生一个大胖的孙子。在老一辈人的眼睛里面,晓彤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婆婆时常给她脸色看,晓彤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她也因为自己生不出孩子而感到伤心。

小周倒是经常安慰自己的妻子,他时常说到,“没有关系,我们现在没有孩子,以后一定会有的。我的母亲有一些着急,你应该要多理解一下她,我知道我的母亲有时候有一些让人难以忍受。但是,她的出发点还是好的。你是我的老婆,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我希望你能够和我的母亲好好相处,也希望你能够理解一下老人家的心情。”

晓彤总是笑着说道,“我能够理解婆婆,他也是想要早点抱到孙子。只要你对我好,这些苦难我都能够忍受,而且,我们以后一定会有一个健朗跑可爱的孩子。”

小周看见自己的老婆如此的懂事,他觉得非常的欣慰。自己的老婆非常的好,除了还没有生孩子以外,老婆是最完美的老婆。

小周特别的喜欢晓彤,晓彤也很爱自己的老公。晓彤的压力也很大,她很想为自己的老公生一个漂亮的孩子。但是,晓彤不管怎么样也怀不上孩子。晓彤试过了很多的方式,也吃了不少的药。每次她都信心满满的,但是每次都让他觉得非常的失望。晓彤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她不知道怎样才能够给老公生一个健康漂亮的孩子。

小周最近要出差,家里就只有晓彤和婆婆两个人。小周担心都说到,“最近我要出差几天,你在家要好好的跟母亲相处,尽量让她老人家开心。”

晓彤点点头,“你放心吧!”

小周有些为难的说道,”我知道委屈你了,但是我妈的年纪大了,你就稍微孝顺一下她,回来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我会给你带漂亮的礼物。”

晓彤说到,“这可是你说的,其实我也有错,如果我能够给你生一个孩子,你的母亲就会喜欢我了。”

小周说到:“以后你一定可以给我生一个孩子,只是现在我们还没有。老人的思想就是这样的,传宗接代在他们的眼睛里面才是大事。你要稍微理解一下他们。你已经做到最好了,不愧是我的好老婆。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

晓彤脸红的说道,“你知道我的好就好了,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谁叫我喜欢你呢,赶快出发吧。”

小周走了以后,晓彤小心翼翼的和婆婆相处。婆婆看见自己的儿子走了,对晓彤就更加的变本加厉,她每天都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和晓彤吵架,晓彤从来不跟自己的婆婆一般见识。她每天都做好吃的给自己婆婆吃,婆婆还是不满意。

她总是指桑骂槐的说道,“白养了这么多年的鸡,不知道是因为长得太肥,还是因为心肠太歹毒,竟然连一个蛋都不会下。”

晓彤就当是没有听到一样,她谁能做做自己的事情、晓彤在网上开了一个网店,每天需要对着电脑。

婆婆恶狠狠地说,“难道我儿子赚的钱还不够你用吗?还要在网上开什么网店,你能赚几个钱?我的儿子又能干,长得又帅,喜欢他的女孩多了去了,他怎么就看上你这个人。肯定是你每天对着电脑的时间太长,连孩子都不会生。”

晓彤忍无可忍的说道,“妈,这是我的职业,不管我赚的钱多还是少,我都想为这个家出一份力,不想在这里白吃白喝。我也想给你的儿子减轻一些负担,我想拥有自己的事业,这真的跟我生不生孩子没有什么关系。我也想有一个孩子,但是,这不是我想生就能够生的。你能够理解一下我吗?”

婆婆看见她顶嘴了,更加的生气了,她把手中的茶倒在了晓彤的笔记本上面,晓彤的电脑就这样报销了。

晓彤伤心的说到:“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弄坏我的电脑,我正在工作呢。“

婆婆不屑的说到:“谁管你?只要你一天不给我生一个孙子,我就看你不顺眼,如果你不能生孩子,趁早和我的儿子离婚,不要赖在我家不走。

晓彤生气的说道,“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两个人是相互相爱的,你不能够拆散我们。”

婆婆生气的转过身,不在搭理晓彤。

晓彤也很生气,于是就去喝了一杯水。不到一会,晓彤就觉得自己的肚子很痛,她大声的呼喊着,但是婆婆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肚子出去打牌了,等到婆婆打牌回家以后,才发现晓彤已经死了。

小周非常的伤心,他给自己的妻子办了后事,婆婆就逼着小周再娶一个,小周怎么也不愿意,婆婆非常的生气。

她打算一个人出去打牌,她一个人走在小区里面,她后悔没有拿一件外套。儿子的做法让他很伤心,她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儿子再娶一个老婆。

就在这个时候,婆婆看见前面站着一个人影,她感觉四周的温度很低,她认识前面那个人影,有点像自己死去的儿媳妇儿。婆婆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她心里非常的害怕。

女人转过了头,果然就是自己已经确实的儿媳妇。婆婆进惊恐说到,“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晓彤伤心地说道,“你不是想要我肚子里面的东西吗?我现在就给你。”说完,她就把自己五脏六腑都掏了出来,婆婆吓得跌坐在地上,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惊恐的一幕。

晓彤抓着自己的内脏,塞进的婆婆的嘴里。婆婆拼命的挣扎着,她惊恐的大叫着,但是没有一个人来救她。她觉得非常的失望。就像当初晓彤没有人来救她一样的绝望。

婆婆真是拼命的挣扎,她已经不能够呼吸,她感到一阵的恶心,但是却也吐不出来,这种感觉别提有多难受。她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已经到达了极限,最后,她被活活的憋死了。

第二天,人们发现了她的尸体,她得手使劲儿地卡着自己的脖子,把自己给活活掐死了。

篇6:真实短篇恐怖鬼故事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呀?”五岁的小雅握着手中的小水兵玩具,抬着头问着正在忙碌的母亲。

“快了,爸爸既然答应了小雅就一定会回来的”母亲说话的时候神情有些黯然,看起来笑的很勉强,泪水在眼中打着转儿很快就要夺眶而出,于是急忙将头扭到了一边,不让自己的女儿看到自己落泪。

小雅并没有察觉到母亲的异样,而是看着小水兵自言自语的说道:“可是我想爸爸了,爸爸说过的,我只要上了大班儿拿了奖状他就会回来的,还会给我带好多的漂亮的贝壳,以前爸爸都是一周回来一次,可是到现在为止他已经两个月没有回来了,他不要我们了吗?”

母亲闻言心中一惊,是呀,五岁的小雅虽然年纪很小,但是也懂得了很多事情,知道了时间的长短,母亲也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把父亲遇难的消息告诉她呢?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能承受这样的打击吗?

思前想后母亲最后还是决定不把这件事情告诉小雅,只是骗她说父亲最近比较忙,又是船长所以暂时还不能回来,不过小雅每天对着小水兵说的话爸爸都可以听到的,知道小雅想他肯定会尽快忙完工作赶回来的,最晚也就是小雅上小学的时候爸爸一定会回来的。

小雅相信了妈妈的话,每天都对着小水兵自言自语,诉说着对爸爸的思念,爸爸是一名船长以前每周都会回家一次,每次回来都会给小雅带来一份礼物,有贝壳,有珊瑚等等,每一样礼物小雅都是特别的喜欢,最喜欢的就是爸爸在她三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这个小水兵,因为他觉得这个小水兵就像爸爸一样,带着小水兵在身边,就好像爸爸一直陪着自己一样。

但是,那一场意外让小雅的父亲永远回不来了,留给小雅的只有那个小水兵。不上学的时候妈妈在自家的花店里忙碌,小雅就会坐在花店门口的小马扎上,怀中抱着那个小水兵,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希望有一天自己的爸爸能够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像以前一样把自己高高的举过头顶,然后再抱在怀里亲亲自己的小脸儿,现在自己已经长大了,也不知道爸爸还能不能抱动自己,想到与父亲相遇时候的甜蜜一刻,小雅脸上浮现出了天真幸福的微笑,可是这样的场景一直都没有发生。

但是小雅依旧会每天坐在花店门口,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夏天到了天气有些闷热,小雅依旧抱着小水兵在门口等待着,太阳将她的小脸儿晒得红扑扑的,可是就是不肯进到店里边乘凉,她担心爸爸这么多年没回来,万一走错了路怎么办,她要让爸爸回来后第一时间看到自己。

妈妈担心小雅中暑,就给她在外边支了一个大大的太阳伞,还给她摆了一个小桌子,上边放了一些冷饮让她解暑用。

这天小雅依旧在门口发呆,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朋友,奶奶有些累了可以坐在这里休息一下嘛?”小雅抬头看了看,那是一个很老的老太太,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虽然是在微笑,可是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小雅是个懂事的孩子,听到老奶奶这样讲急忙站起身将小马扎让给老人坐,还把自己的饮料给老人喝,老人很高兴也不客气坐在马扎上喝着饮料,小雅则是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老人。

老人喝了几口饮料,疲惫憔悴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开始和小雅聊了起来,后来就问到了小雅的小水兵玩具,说到这里小雅看了看花店里边发现妈妈正在忙碌没有注意到自己,才小声的老奶奶说道:“老奶奶你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爸爸以前经常回来看我们,但是最近他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妈妈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爸爸在海上出事了,我们永远也见不到他了,不过妈妈她还不知道,我也不敢告诉她,害怕她会伤心”。

“你是怎么知道爸爸已经不在了?”老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这个小水兵告诉我的呀”说着小雅将小水兵送到了老人眼前给她看。

老奶奶用粗糙的干瘪的手轻轻的抚摸一下小水兵,等到摸到小水兵肚子的时候手掌轻轻的一抖,老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两根红色的丝线,将其中一条仔细的缠绕在了小水兵的脖子上,一圈又一圈足足缠绕了三四十圈的样子才把整根红线缠绕完毕,在末尾打了一个蝴蝶结,将小水兵和另一根红色的丝线交给了小雅,对小雅说道:“如果你想爸爸了,就把这根丝线缠绕到一个人的手指上,爸爸就会回来了,记住千万不要缠绕在你妈妈的手指上,还有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许告诉任何人记住了嘛?”小雅听话的点了点头。

老人站起了身对小雅说道:“小姑娘谢谢你!记着丝线不要缠绕在你妈妈的手指上”说完这些话老人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小雅将丝线小心的收好,望着老奶奶离去的背影说道:“奶奶我知道你是在骗我的,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匆匆飞逝,小雅也有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变成了一个十几岁的大姑娘了,这天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无意间又发现了那个小水兵玩具,这个她已经好多年没有玩了,不知道丢在了哪里,今天竟然自己冒出来了,看到小水兵小雅又想到了自己的父亲,看着小水兵身上的衣服已经很脏了,小雅就帮他脱了下来拿去清洗,一条红色的丝线从小水兵那件小小的衣服口袋里掉了出来。

小雅想起了小时候那个老奶奶给她说的话,只是一直都没有实验过,这条丝线担心弄丢了就和小水兵放在了一起,为什么不能将这根丝线缠绕到妈妈的手指上边呢?小雅很是好奇,于是决定去一次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的家。

小雅的妈妈在小雅六岁的时候,又认识了一个新的男人,而且和他组建了新的家庭,小雅很讨厌这个取代了自己父亲位置的男人,这个男人也很讨厌小雅,不过在小雅母亲面前还是装作对小雅很好的样子,小雅在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就搬了出来独自居住,此后就很少回那个家了。

这次回来让母亲感到十分意外,,那个男人没有在家听妈妈说他已经快半个月没有回家了看到母亲脸上的泪痕小雅知道,自己的妈妈和那个男人过的一点也不好,小雅帮着做了一顿午饭,让妈妈休息一会儿,饭做好了发现妈妈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好久不见妈妈好像苍老了许多,小雅拿了一条毛毯给母亲盖在了身上,看到了母亲的手出于好奇掏出了那根丝线轻轻的缠绕在了母亲的食指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沉睡中的母亲突然变得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身子剧烈的抖动着,接着恐怖的一幕发生了,那根丝线竟然勒断了妈妈的手指,在手指断掉的那一刻,妈妈的头颅也像是被刀割了一样,一下子从脖颈处断开滚落到了地上,鲜红的血液瞬间涌出,染红了整个沙发和周围的地面。

爸爸长期外出不在家,让妈妈喜欢上了另一个男人,为此他们在爸爸的常用的药物里做了手脚,以至于那次航海发生了意外,本以为无人知晓可是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呢。

至于那个小水兵肚子里的东西那只是父亲的头发而已,水兵也是不准许留长发的,但是据说头发可以寄托一个人的灵魂,这就是为什么小雅可以知道爸爸已经不在了。

和那个老人的相识以及那两根红线这一切都应该是巧合吧,也或许是她应有的报应!

篇7:真实恐怖短篇鬼故事

真实恐怖短篇鬼故事3则篇一

我很讨厌地铁。特别是每天上下班的高峰时间,地铁内人潮涌动,每一扇门前都拥挤不堪,无论是上车还是下车,都像被活活拽去一层皮。

最近地铁频频发生事故。有人卧轨自杀,也有人被车门夹住身体,为防万一,地铁公司最近采取了新措施,在站台上额外加装了一道屏蔽门,将站台与列车间隔开来,只有当列车停靠在站台之后,屏蔽门才会开启。这本是一项极安全极保险的措施,可我却对此异常憎恶。原因?我说不上来,也许出自本能,也许源于潜意识。

早晨晚起了五分钟,匆匆赶到地铁站,不由一阵脚软心惊。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上班族们密密麻麻的人头,我亦是这可悲人头中的一员。

我轻叹一声,将思绪收回,认真盯着列车驶来的方向,身体绷紧——希望今天能抢到一个好位置。

突然,我的眼光一顿,停留在一个人的身上。不,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猫,一只非常漂亮的白猫。

它矜持地蹲坐在相邻队伍的最后面,姿态优雅,神情专注,漆黑的瞳孔隐约闪动着一丝幽怨,一望便知系出名门,血统高贵,又受过良好的调教。仔细看去,白猫的脖颈处还系着一条红色丝巾,手法繁复,使我顿生好奇;它的主人究竟是谁?

那只猫好像感应到什么,猛地扭过头,与我四目相对。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这猫,这猫看上去活像一个人!一个我曾经见过的人!到底是谁呢?亲戚,朋友,同学还是同事?我正纳闷,列车鸣笛进站了。我被人潮席卷,身不由己地朝车门挤去。

今天乘车的人分外多,我拼尽全力才挤到了车门口,一条腿仍然留在门外。“拜托再进去一点点啊!”我绝望地大喊,这时车门开始缓慢地关闭,碰到我的身体又自动弹开了。我顾不得维持淑女风度,伸出双掌,抵在面前男人肥厚的后背上,用力推去。

终于挤进来了!我刚松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脚面上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一掠而过。我低头看去,竟然是那只猫!它正蹲在列车门与屏蔽门之间的缝隙处!我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叫喊,列车门又再度开始关闭了!我不假思索,伸出手臂想将那只白猫捉进来,就在此时,车门“砰”地一声闭合了!我大叫一声,下意识地闭紧了双眼。

有人将我推醒:“小姐!小姐!你没事吧?”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一点点将视线移到我的胳膊上,终于长出一口气,冷汗直流——还好,我的手臂完好无损。

可是,猫呢?那只白猫呢?它在哪里?有没有安全上车?我慌乱地四下寻找,根本不见它的踪影!它没上车?不可能,在那短暂的一瞬间,它根本无法退回到站台上。那么它究竟在哪里?难道,难道,难道……

“不——”我高声尖叫,周围的人都厌恶地瞪着我。

“请问你们看见一只白猫吗?它跟在我的后面上车的,请问你们看见它了吗?”我惊魂未定地问道。

一名男子摇摇头:“小姐!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哪有什么白猫黑猫,难道你不晓得,地铁站严禁携带宠物进站上车吗?”

“是呀,”旁边的年轻女子说,“多亏这位先生及时把你拉了回来,否则你的胳膊没准就被车门夹断了!”

“没错,姑娘,这样多危险啊!以后别再大意了!”对面的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我,慈祥地劝道。

我茫然地望着周围的人群。他们有的看报纸,有的听音乐,更多的是闭目打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难道方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而已?那只白猫根本没有上车,是我眼花造成的幻觉?是的,一定是这样。如果当真发生了“悲剧”,除我之外,不可能没有其他目击者。我想通了这点,一直悬空的心终于放下来,莫名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工作忙得天昏地暗。等我觉得头晕眼花,腹饥难忍时,一看表,早已过了午饭时间。我将一大叠文件扔在办公桌上,倒在坐椅里,闭目养神。

“小苏!鸿宇集团的快递发了没有?”我猛地睁开眼睛,是经理。

“鸿宇集团的快递?天啦!我忘记了!对不起!我立刻去办!”我从椅子上跳起来。

这时电话响了。我连忙接听,正是鸿宇集团打来的。“苏小姐,你的快递发错了,我们要的是合同样本而不是广告宣传单!”

“对,对不起,我立刻重发!”我狼狈地放下话筒,经理不满地瞪着我,脸色极其难看。

“小苏,最近你的工作表现真是太糟糕了!丢三落四,接连出错,好像得了老年健忘症!再这样下去,你还是主动辞职吧!”

被经理痛骂之后,我躲进洗手间,坐在马桶上偷偷地哭泣。我最近究竟是怎么了?为何总是精神恍惚,萎靡不振,记忆力更是严重衰退,刚刚讲过的话,做过的事,转瞬即忘,难道是那场车祸的后遗症?

据说,上个月我被一部摩托车撞倒在地,伤到了头部,当场晕厥过去,被人送到医院后休息了几日,便出院回家了。肇事人逃逸了,所幸我无大碍,只是关于当日被撞的一切记忆都丢失了。医生说,这是很正常的,医学术语叫做“保护性与选择性失忆”,对我以后的生活与工作并无影响,让我安心。可是,很明显,这“失忆”却有逐渐扩大的趋势。

为了弥补过错,我加班到很晚,晚上八点半左右才下班。地铁里的人群比高峰时间少了许多。我走到一张长椅上坐下,伸直因为穿高跟鞋而肿胀不堪的双腿,身体后仰,将头放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脖颈处掠过一丝凉风。是空调吗?不会啊,没到开空调的季节。那么是站台顶部漏风?我迷糊地睁开眼睛。

突然,我全身一震,像提线木偶般僵硬地转过头,向左边看去。我左边的座位上,端端正正地蹲坐着一只白猫!正是早晨我在地铁里碰见的那只漂亮的白猫!它也转过头看我,眯缝着眼,似笑非笑,朝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这时列车正好徐徐进站,我飞奔上车,急剧地喘着粗气。车门关闭,开始向前行驶。在关闭的刹那,我看见那只白猫仍然坐在原地,向我凝望。我坐在座位上,心仍然猛跳个不停。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只白猫怎会又出现在这个地铁站里?它的主人呢?它是如何瞒过工作人员的眼睛进站的?它为何坐在我身边?为何它看上去如此眼熟,难道我从前见过它?

我疑虑重重,百思不得其解。过了一会儿,困意袭来,我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恍惚中好像听到一声猫叫。

我猛地一惊,睁开眼睛,只见对面的座位上赫然坐着那只白猫!它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得我浑身发毛!

它是何时上车的?它为何坐在我对面?为何总是缠着我不放?它,它真的是一只普通的白猫吗?

我俩人眼对猫眼,紧张地对峙着,僵持着,所幸车内的其他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无人理会,否则又要骂我是精神病了。怎么办?在下一站下车?可是,万一它又跟来呢?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我站起来,那只白猫也随之立起。我坐回去,它也原样照做。我走到车门口,它不安地动了动,却没有跳下地。

好聪明的畜生!

下一站到了。车门开了,屏蔽门也开了,我突然走出车门。白猫“嗖”地从我旁边蹿出,我迅速地伸出的右腿收回。上车的人不少,将欲返回的白猫挡在车外。车门又关上了。我与白猫隔着厚重的玻璃,各怀心思。

“小姐!快醒醒!终点站到了!”

我悠然醒转,这才发现车厢内只剩我一人。难道方才的一切只是个梦吗?我混沌地走出车站。

走进我居住的小区,几个大妈大婶正围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什么。乍看到我,相互使个眼色,各自走开了。不是我多心,自从我出车祸之后,邻居们经常会在背后谈论我。真好笑,我一个普通小白领,有何是非可供八卦呢?

我瞪了她们一眼,径直往家走去,却被三楼的李阿姨叫住了,她说:“苏小姐,我们小区是文明小区,明文规定豢养宠物要先申请,上牌,打防疫针,私自收养宠物是不允许的。”

我不由茫然:“这与我何干?”

李阿姨急了,高声叫道:“谁都晓得你最近养了一只白猫,搞得楼道里到处是猫毛和猫屎,邻居们抱怨纷纷,难道你还想装糊涂吗?”

“白猫?”我的第一反应是荒.唐!可笑!正想张口反驳,突然心思一动,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只地铁白猫的诡异身影。会是它吗?不,不可能!它怎么晓得我的住址?我拼命摇头,想否决自己荒诞不经的想法。我没再理会李阿姨,急匆匆赶回家去。刚踏进楼道,便听到一声似曾相识的猫叫,我的心顿时紧紧揪了起来。我步履沉重而犹豫,一步步地走上楼梯,每当转过一个拐角,心跳便会骤然加快。我在害怕什么?期待什么?猜测什么?

我终于来到家门口。我的眼睛闭紧又睁开,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开始嘲笑自己脆弱的神经。没有,根本没有什么白猫,更加没有漂亮的,系着红丝巾的白猫坐在我家门口,用那古怪的、恐怖的、邪恶的眼神盯着我。

我打开皮包找钥匙,钥匙没拿稳,落在了地上。我蹲下身去捡,手指触到了钥匙串,和一条尾巴。

我沿着那条尾巴慢慢往上看,足足看了三分钟,然后大叫一声,跌倒在地。那只白猫好像对我的反应心满意足,“喵喵”地叫着,轻盈地跑下楼去。

“站住!”

我的恐慌突然间转化为无穷的愤怒!一只小小的白猫,凭什么三番两次地捉弄我?今天我非捉住你不可!

我冲下楼,隐约看见白猫的身影一晃,朝小区后门蹿去。我尾随其后,紧追不舍,跑了大约几分钟,突然脚下一软,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一个面相忠厚的中年男子把我扶了起来:“苏小姐,你还好吧?”我狼狈地点点头,怔怔地望着他:“谢谢。你是……”

“苏小姐,你不认得我啦?我姓周,那天就是我把你送到医院去的!”男人热情地笑道。“医院?你,你在说什么?”我奇怪地反问。

“8月27日,地铁站,然后我送你去医院,想起来了吗?”

8月27日,正是我发生车祸的日子,可后来我丧失了关于这天的全部记忆,家人只告诉我是普通的车祸,与地铁有什么关系?

“是,是吗?可是,你为什么会送我去医院?”我的心脏绞成一团,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一个我不愿意面对的秘密正在揭穿。男人为难地搓着双手:“这个,我不方便说,对不起,再见!”他莫名其妙地匆匆离去,任我怎么呼喊也不肯回头。

可我已经知晓如何去寻找答案。我飞奔回家,打开电脑上了网,在搜索引擎栏打上了几个关键词:8月27日地铁。屏幕里很快显示出了一段新闻:

“……据现场目击者称,由于过度拥挤,急于上车的死者被卡在列车门与屏蔽门之间,因为过度惊慌,用力揪住前面的苏小姐,苏小姐下意识地用手一挡,列车启动,死者便被夹在两扇门之间,跌落地道而死……”

后面还附有几张照片:一张是血迹斑斑的屏蔽门;一张是我情绪崩溃,歇斯底里,大喊大叫的照片;还有一张正是那个死者,她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身穿白衣,脖颈间系着一条红丝巾,蜷缩着四肢躺在地上,姿态优雅得像一只猫。

我仰头大笑!

我真是太高兴了!我终于找回了丢失的记忆!尽管这段记忆是如此血腥,痛苦,不堪,甚至让人想再度将它忘记!我也终于了解,家人为何欲言又止,邻居为何指指点点,上司为何刁难责骂,还有那只白猫,那只如影随形,如鬼似魅的白猫,它为何执著地出现在我面前!

“哈哈哈!”我的笑声渐渐低落,转为无声的抽泣与呜咽。

门铃尖锐地响起。我打开门,门外端端正正地坐着那只白猫!

我如一张绷得过紧的弓弦,终于承受不住压力,铮然断裂!我跌倒在地,揪扯着头发,无法抑制地号啕痛哭:“我不是故意要推你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求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求求你!”

一双手把我搀扶起来。“苏小姐,你怎么啦?你在对谁说话?”我抬头看去,是名陌生的中年女子。

她抱歉地对我微笑道:“我从前住在你隔壁,三年前就搬走了,所以你不认得我。这只白猫是我养的,搬了新家后它一直不适应,经常会跑回旧家来,听说因为它,给你带来不少麻烦,真是对不起。”

我木然地望着她。女子抱着白猫下楼去。那只白猫挣扎着从她怀里钻出头,朝我眨了眨眼。

篇8:恐怖真实鬼故事

夜色、酒吧!

李牧帅气地举起杯敬隔壁桌的美女,她慵懒地靠在座位上时不时向他飘上一眼,那眼神勾魂摄魄。

李牧有些招架不住拿着酒杯走了过去,笑着问:“小姐!都是一个人,不如凑成一对?”

美女嘴角微扬,神色傲慢,可是一只玉脚却伸到了他的大腿深处轻轻磨蹭。

李牧浑身一僵,脸上的笑容正被浓浓的欲望代替,他吞了口口水,坐在了美女对面。小声说:“不如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喝?”说完挑了挑眉。

“不好,我想来点刺激的。”

“哦?说说看,怎么个刺激法?”李牧欠身坐在美女身边,手抓住她的手,她的手柔若无骨,只是冰凉刺骨。

“我有个鬼故事你敢听吗?”美女的声音娇娇弱弱,听在李牧耳力别有一份风味。

“好哇!”李牧心中好笑,鬼故事,这种人来人往喧闹的酒吧里谁会害怕?

“那是个冰冷的冬天,比今年的冬天还要冷,北风一直呼呼地吹,一场雪过后,另一场雪随即而至,雪开始是洁白的,后来变得肮脏,接着又被洁白掩盖,随即又变得肮脏……就这样周而复始的寒冬,到底还是结束了。雪渐渐融化,垃圾场里出现了一具女尸,女尸完全没有腐烂,她的脸依旧美丽……你猜女人是被谁杀死的?你猜杀死女人的人会有什么下场?”美女说道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盯着李牧,李牧也盯着他,额头渐渐冒出了一层冷汗,他想起了那个冬天,想起了他日夜都想忘记的一个人……

“这孩子,不能留下!”他冷冷地说道。

“为什么?你不说会娶我吗?”雪蔓伤心地哭泣。

“这时候生孩子会毁了我的事业!”他用冷冰冰的声音继续说道:“你要是爱我就应该做出一点牺牲。”雪蔓抬着头,迷惑地看着他,他的声音变得温柔,还帮她到了一杯热水。

雪蔓握住热乎乎的水杯,劝着自己说:“算了,拿掉孩子吧!可另一个声音说道,别傻了拿掉孩子,还有什么把柄抓住他?”雪蔓犹豫中,喝了一口热水。

突然她感觉腹部一阵剧烈绞痛,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撕裂着自己。她痛得满地打滚,伸手去抓肚皮。用力过猛她把肚皮抓的血迹斑斑。

他早就吓得躲在了一边,冷冷地看着她痛苦地嚎叫着,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这个他就是李牧,后来他把雪蔓埋在了垃圾场的雪里,这事神不知鬼不觉,怎么会有人知道?这一刻李牧面露凶光,他慢慢抬起头,可是身边的女人却像是烟雾一样消失了。

一年以后。

“小鱼!我爱你!”李牧拥着一个女孩推开别墅的门,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倒在床上,嘴里像抹了蜜一样,甜的小鱼云里雾里,任由着他把自己的衣服一点点褪去……

激情过后,小鱼抱着衣服钻进了浴室。清水顺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流到地上,她轻轻地揉搓自己的身体,想象着她和李牧美好的未来。

突然,淋浴间的灯光一阵剧烈闪动,喷头里的清水突然停了。小鱼扭了扭开关,正要叫李牧的时候。水哗啦一声来了,她低着头继续洗着,没感觉到清水逐渐变成了诡异的暗红色,一股血腥味冲进了小鱼的鼻孔里。小鱼抹了一把脸,关上淋浴器,走到镜子前。猛然发现自己全身都是血水,“啊……”小鱼恐惧的大叫,想拔腿跑,可身体竟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她看见一个七窍流血的女人,缓缓在向她走来,她赤裸上身,肚皮上是一道道触目惊心地血痕,她的脸扭曲诡异,手里抱着一个干瘪的死婴。她每走一步,她的下体就流出大量鲜血,她伸着手,含糊不清地对小鱼说:“离开他……离开他……”

“砰”一声,浴室门被打开了,李牧一脸淫笑地走了进来。他穿过了女人的身体,女人像烟雾般被撞散消失。

李牧抱着小雨赤裸的身体,问道:“宝贝怎么了?”

小鱼指着自己的身体给他看,他淫笑一声,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小鱼在他怀里用力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身子,身上的血珠变成了水珠……

那一夜惊魂之后,小鱼再也不敢和李牧去湖边别墅,而且最近小鱼发现自己见不到李牧了。他仿佛变了很多,以前每天一束鲜花,现在人影不见。最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她突然想起那个干瘪的婴儿,顿时不寒而栗。

小鱼打了几遍电话也找不到李牧,只好到处去找他。他有些生气地把她拉到暗处说:“你去湖边别墅等我,有话咱们晚上谈。”说完急冲冲地走了。

小鱼虽说很不乐意,可她还去了湖边别墅等。一直等到了半夜也没看见李牧的身影,她忍不住哭了。

“呜……”突然一声怪响吓了她一跳。

小鱼四处张望着,又是一声怪响,随即一股阴冷的感觉慢慢向她袭来。

她快步走到门口发现门怎么也推不开,她拿起电话,就看见李牧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她急忙抓住李牧的胳膊说:“李牧你来了?”

李牧冷冷一笑,抽出背在后背的手,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

小鱼向后躲去。

突然,李牧的脖后伸出一只枯白的手,然后缓缓露出一张女人的脸,苍白如纸,眼睛血红,眼珠出奇地大,喉咙里发出吱吱地声音。

小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散了。

李牧的刀还没来得及落下,突然一阵抽搐,脖子被女人死死咬住,李牧尖叫了一声。伸手往脖子头上一顿乱抓,可他根本抓住到女人,反而把自己的头脖颈挠得血迹斑斑……

小鱼惊恐地望着李牧,目瞪口呆。

女人缓缓抬起头,血顺着她的嘴角慢慢流下……

小鱼受惊过度尖叫着冲出了大门,拼命的向前跑,似乎想要甩掉刚才看见的那一幕……

终于回到了家,小鱼立刻爬上了床,用棉被紧紧包裹着自己,慢慢地她安静了下来……

次日小鱼听说李牧死了,死在自己的别墅里,警察根据现场证据说是自杀,死相非常恐怖,他自己把脸和头都挠烂了。

李牧死后,小鱼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东西在她肚子上蠕动,她猛然掀开被子,只见一个干瘪的婴儿,正从她的肚脐上爬进她的肚子,这一刻小鱼的血液仿佛都停滞了,她觉得天旋地转,她全身一阵阵地发抖,眼前逐渐模糊不清,恍惚间她看见一个美女向她走来,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哀求着什么。

那时她想要打掉孩子,可是梦中那女人哀怨的眼神始终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不忍心,最终留下了孩子。

篇9:真实恐怖鬼故事

真实恐怖鬼故事3篇篇三

我在网络上认识了一个网友,他叫阿闻,就读艺术大学。第一次见面时对他的印象非常深刻,因为他很纤瘦且皮肤惨白。他一年四季都穿长袖黑色高领衫以及长裤。他很喜欢画画,尤其是油画。

曾问他为什么总穿高领,他回答说因为他脖子有伤不想露出来。我们很少聊到对方自身的事情。

“愿意当我的模特儿吗?”在一次看画展的时候他突然问我。

“我?不了。”我干笑摇头。

他的侧面还蛮好看的,五官很挺但黑眼圈很深,眼睛也有点儿红,可能是常熬夜的关系。他的耳前边缘有道长长细细的疤。

“你觉得人最怕什么?”他眨了一下眼,缓缓移动到下一幅画前。

“怕什么?怕超越自己能够理解的事物吧。”我跟在他后头,发现不少女孩子往这边看。大热天有人穿着高领黑衣长袖的确很怪。

“例如?”他继续问道。

“第四度空间?鬼、恶魔、神?或者巧合的事情、机缘的状况、因果报应。”

“鬼不可怕吧?”他用充满血丝的双眸深深盯着我,“我在闹鬼的画室画画,却从没碰到过。”

“闹鬼?”对一个极度喜欢灵异的人来说,这是不能放过的八卦。

“艺术大学的右侧大楼地下室。”

我低头眯着眼想,曾经传闻艺术大学闹鬼,说什么有幅画里的人会走出来。

“要参观吗?”他转头望着我。

带着异样的好奇心,我跟随着阿闻来到艺术大学。这所大学已有五十年以上的历史,任何一栋建筑物都可以归类为历史文物。

我跟着他来到大学右侧的大楼门口。

突然冷了下来。

我转头看看四周,才下午快两点而已,这样的大热天竟然吹来令人有点儿发寒的凉风。我莫名感到一阵不安。

“你怕冷吗?”他头也不回地问我。

“为什么这样问?”我感到不解。

“因为……下面很冷。”他打开沉重的玻璃大门,突然一股强风吹袭过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跑出来一般,而我整个人竟然因为这意外之风站不住脚,跌坐在地上。

我尖叫着快速站起来。

阿闻没有理会我的举动,也没有回头看,只是径自走着。我赶紧跟随在他后方。一下楼梯,四周的空气仿佛瞬间降了好几度,周围灯光昏黄,一闪一闪,怪可怕的。

我搓搓自己的双臂,加快脚步。

下了楼梯后来到地下室,那里有个小教室亮着灯,上面的挂牌写着:画室。

阿闻拿出钥匙打开门。我跟他一踏入画室内,里面那沉重的油画味道便扑面而来,很浓厚,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我一般在这里画画。”阿闻面无表情地看看四周。

“我能看你的作品吗?”我捏着鼻子询问。

阿闻没回答我,自顾翻找东西。

画室内的四周摆放着无数作品,中间堆放着几个石膏像,墙上挂着油画或水彩的优质画作,有一幅很醒目——在教室前方有幅很大的油画挂在上头,上面画着一个女人的脸。她的五官很美,眼睛是闭上的,皮肤白皙透亮,带着粉嫩,而背景是深蓝色的,就像是一个女人躺在水面上。

我被那幅画深深吸引,很真实,有那么点儿熟悉的感觉。我不禁赞叹画者的厉害,她让我想到蒙娜丽莎的微笑。

我不禁伸手想摸这幅油画上的女人的脸。

“就是那张闹鬼的。”阿闻突然说话,但没有抬头。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刚刚欣赏画作的闲情逸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心底幽幽传来的一股毛毛的感觉。

“这张画?”我盯着眼前巨大的女人的脸。这幅画的感觉是这么平静,怎么可能闹鬼?

“不是要看我的画?”阿闻搬出几幅画。

“哦。”我赶紧离开那幅画,转身来到他身边,尽量不去转头再看那幅画,可没来由地一直很在意。

阿闻的画有十几张,上面全是女人,有裸体、有半身、有侧身、有躺着、有坐着,各种姿态姿势都有,惟一相同的是,那些女人全都没有脸。脸部不是一再地涂抹重画,就是空着没画,五官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你为什么不画脸?”我疑惑地问。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身后怪怪的。

“嗯,画不出来。”阿闻右手捏着下巴,左手扶着右手肘,开始沉思。

“怎么说?”我看着他的侧脸,身后莫名感到不自在。

“我想要超越那幅闹鬼的画,虽然那张会闹鬼,可是画得很真实,非常不错。我一直想画出那种感觉,可是却没有办法。”阿闻的语气里透露着重重的失望。

“对啊,那张画真的很不错。”我的脊椎感到凉凉的,“对了,那张画怎么会闹鬼?”

阿闻抬头看着我:“嗯,据说当初画那幅画的人,是将一个女人的脸皮狠狠地撕扯下来,然后用油彩涂抹在画里头,直接在上面重新画,才画了这张女人的脸,所以非常真实。”

“真的假的?”我愣住。

“无论真假,学校既然保存着这张图,就说明没有害处。”阿闻转头看那幅画,“不过我想我一辈子都没办法超越那幅画了。”

我兴奋地转过头。

瞬间……

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从刚刚到现在我一直感觉我的背后不自在了,原来那是有人在盯着我——那幅画上的女人本来是闭着眼睛的,她现在却睁开眼,一双深红色且极有光泽的双眸直直地盯着我看。

一股极为诡异的感觉。

“她……刚……刚刚是……”闭眼的啊!我很想直接说出来,可是嘴巴不听话,我的双脚也开始不听话地发抖。

“就说这张闹鬼嘛,这幅画本来摆在校长室里头的墙壁上,由于她常常睁眼闭眼,所以就被拿下来了,但因为画得真的太好,所以不忍收起来,就这样摆在画室里头。”阿闻说完后,蹲下来收拾自己的画。

“我……我该走了。”我的眼睛没办法离开眼前这幅画。那个女人在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很冷吗?”阿闻头也不回地问。

“我在上面等你!”我什么都不管地赶紧拔腿就跑,爬上楼梯离开地下室回到一楼的地方。

我打开厚重的玻璃大门,迎接了外头温热的阳光,却随即撞上警卫伯伯。

“哎哟!小心啊!”警卫吃疼地摸着胸口。

“对不起!”我赶紧道歉。

“你从那里出来?”警卫伯伯看着我后方的大楼门口,愣愣地打量我,“这里的大楼废弃很久了,从来没有学生出入,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我是被人带进去的,一个学长带我去参观地下室的画室。”我紧张地说。

警卫一听,整张脸惨白。他看着我后方,忽然看见沉重的玻璃门前有个黑影慢慢在逼近。

砰!砰!

我听见撞玻璃门的声音。

“异名,帮我打开。”

啊!阿闻学长还在里头。

我正要转身帮忙的时候,警卫伯伯大力拉住我的手腕,狠狠地把我带离现场。

“异名!帮我!帮我!”

“你放开我啊!警卫伯伯!”我边挣脱边紧张地回头看,竟然看见阿闻拼命地捶打着玻璃门,他的脸上一片血肉模糊。

我害怕得说不出话来,不再抵抗,任凭警卫伯伯带走了我。

“死小孩!你看到脏东西了!”警卫伯伯把我带到警卫室,倒了热茶递给我。我用那双冷冰冰的不停颤抖的手缓缓接过来。

“那里是有个画室,很久以前有个很有才华的学生常在那里画画。他在巅峰时期画了一张女人的脸,得到全国第一名,可是此后他再也画不出超越那张的作品。久而久之就传言那幅画是用真实女人的脸画上去的。”警卫伯伯叹了一口气,然后盯着电脑。

我愣愣地看着他。

“但,想也知道,那只是谣言啊!可是那位学生因为受不了谣言的打击,他就在那里,半夜自毁自己的脸,用画刀割下自己的脸皮,忍着痛把自己的脸皮贴在油画里,再度画出超越自己作品的女人的脸,但画完他就死了。”警卫伯伯进入校园的档案,点了一个视窗。

“看,就是这幅。”

我将视线缓缓移到电脑上,吓得我手中的杯子掉落。

那幅画里的就是我今天看到的那女人的脸,还有那双极红的眼睛。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女人会给我熟悉感了,因为她的模样有阿闻的感觉。

篇10:恐怖真实鬼故事

苏米结婚后添了个头疼的毛病,疼时,头顶如同针扎一般。痛得她使劲用头撞墙,头发被撞得披散开来样子十分恐怖。疼痛从每天午夜准时开始,一秒也不差,疼上一个小时左右会慢慢好起来。

苏米的老公马卓是个外企的业务主管,工作很忙。因为苏米的头疼病每晚都睡不好,她疼的时候,他就站在一旁。很奇怪,他看着心爱的妻子疼成那样,竟然一点都不心疼,还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好像妻子就该承受这种痛苦。

马卓劝妻子去医院看看,苏米一直摇头。气得马卓大吼:“你天天半夜这样闹,我怎么睡觉?明天我还要工作的。”

苏米忍着痛,看了一眼老公,最终点点头。这让马卓松了口气,要说苏米也够倔犟的,劝她多少次去医院,她就是不肯点头,非等他发火。

第二天,马卓给在医院里当主任的同学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忙找个脑科最好的医生,到了医院后,医生对苏米的脑部进行了彻底的检查,肯定地说:“她的脑部扫描没有任何问题,可以说很健康。”

马卓愣住了,纳闷地问:“没问题为什么会疼得死去活来?”

医生沉思了一会说:“她这个情况可能是精神上来的,比如受了什么刺激,心里有解不开的难题,无意中给精神造成了巨大压力,所以才引起脑部疼痛,我建议你带她去精神科看看。”

“精神科?你当我精神病呀?太不负责了。”没等医生说完,苏米气愤地站了起来,拉起马卓就走。

医生见她如此无礼,很严肃地说:”不相信我的话不要紧,你可以去别的医院看看,看看我地诊断有没有错。”说完拂袖而去,弄的马卓一脸尴尬。

回去后苏米再也不肯去医院了,每晚的午夜依旧会头疼。听着她撞墙的咚咚声,还有她拽头发的声音,马卓几乎快被折磨疯了,真恨不得把她的头砍下来,这样午夜他就不会听到那种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了。

这一晚,苏米的头又开始疼了,她抱着脑袋,嚎叫着说:“卓,帮我。”马卓相当冲动,他奔进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紧紧地握在了手里,可就在他想要挥刀的时候,他突然清醒了过来,刀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而他浑身大汗淋漓,脸色煞白心里不禁泛起寒意,如此下去他保不准那天就真的会对苏米的头挥下了刀。

经过了这一晚马卓决定出去躲一阵,他对苏米说,农村老家的爷爷病了,要他回去探视。苏米也想去,马卓冷冷地说:“你每天头疼,疼起来大喊大叫,去了只能吓我的家人,放心,我去去就回。”

马卓回了农村老家,母亲见到他,惊讶地问道:“小卓,你怎么了?精神这么差?”

马卓有气无力地对母亲说了妻子的怪病弄得他整晚不得安睡。

母亲问道:“没带她去医院看看?”

“看了,说脑袋没毛病,这病可真怪。哎……”马卓边说边躺在了热炕上,城里住了多年,他还是喜欢热炕头。

母亲沉思着说:“看看“外病”吧!”

马卓摇摇头不耐烦地说:“妈,你老迷信,你不会寻思她是鬼上身了吧?”

母亲瞪了他一眼:“你打电话让苏米来,我带她去看看,老这样病着那能行!”

马卓回老家就是为了躲着苏米,怎么肯打电话,正打算装睡的时候,苏米提着大包小包进屋了。

母亲热情地接过东西,婆媳俩问寒问暖的叽叽喳喳,马卓有些心烦地闭上了眼睛。

那晚马卓和苏米睡在他以前的小屋里,那一夜俩人都睡的特别安稳,苏米竟然没有犯头疼病。

早上起来母亲带着苏米神神秘秘地走了,马卓没问她们要去哪。自己去了家里的果园,他小时候最爱去果园,往果树下一躺,闻着果香,那滋味美极了。

马卓刚躺在大树下,睡意就渐渐地袭击着他的眼皮……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醒了过来。他坐起来看见苏米站在不远处,肩头耸动像是在哭。

马卓走过去,见她的肩头颤抖得异常厉害,哭声特别厉害。

马卓叫了一声:“苏米……”

苏米好像受到了惊吓,跳起来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一脸的惊恐道:“卓!我要死了。”

马卓大惊道:“呸呸呸……净瞎说。”

苏米脸色发僵,艰难地摇摇头:“是我对不起你,你……你……”还没说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马卓疑惑地看着她,心中的疑问更甚,瞧苏米的样子怎么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她到底知道了什么,这么难以启齿?

他提出自己的疑问,苏米抽搐着说:“不想让我死,除非我们离婚,不然我早晚会被头疼病折磨死。”

马卓大吃一惊,生气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难得是说我会害死你?或是说,你的病是因为我而起的,真是莫名其妙!”

苏米跺了跺脚,说:“这件事……你还是问妈吧!我……我先走了。”说完转身走了。

马卓追了几步,就放弃了,看来追上苏米也问不出什么来,不如回去问问母亲。

马卓快步往家走,刚走出了一半路程,天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他快步如飞,跑回家里。母亲正一个人蹙眉叹息,好像有很大的心事。

他闯进去叫了一声:“妈!”

母亲抬起头,样子像是一下子衰老了许多。

“小卓你回来了,苏米走了吗?哎……你们俩真是上辈子的孽呀!还是离了吧!性命攸关呀……“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不是带苏米去看了?您就迷信吧!”

母亲的表情沉重了起来,额头冒出了汗珠,双眼惊恐地瞪圆了:“其实你们结婚后我经常做一个恶梦,这个梦总是反反复复的出现。我梦见一个大宅子。这个宅子琉璃瓦顶挂满了红色的灯笼,极为富丽豪华,而主人是个英俊的男人,但是始终看不清他的脸,他似乎要出远门,等他走了以后,我听见角房里发出一阵接一阵凄凉的叫声,那声音又尖又脆,深夜听来尤为可怕,好像有人正在遭受巨大的折磨。我顺着声音来到房前,把窗户纸戳破一个小洞,从洞口往里看,我看见有个长相酷似苏米的女人正拿针往一个女人的头上扎。

“什么?”

\"嗯!我能确定折磨女人的人就是苏米,还能记得女人凄厉地大喊,你等着,来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说完我看到她的眼角里燃起了复仇的火苗。我看得心惊胆战,特别是女人那气愤恶毒的眼睛正好和我打了个照面,吓得我浑身颤抖,一下子惊醒了。

马卓皱起眉头,不敢相信母亲的梦。他说道:“梦怎么能当真?”

母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本来也是这么想,可是今天我带苏米去王婆那里去看“外病”王婆说前世她用针扎死了一个女人。你就是那个被扎死的女人,你要是不离开她,她早晚会被头疼病折磨死的。

马卓困惑地看了一眼母亲,他呆呆是坐了很久,连母亲什么时候出去的他都没在意。

那一夜他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看见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柔软的身体,慢慢地靠近他,亲着他。后来他忍不住一把把她按到在床上。之后他们经常在一间书房里厮混,他感觉自己对女人的不是爱,只是一种冲动,一种欲望,他甚至看见女人推了自己怀孕的妻子一把,而妻子的长相,开始很模糊,后来他看清是苏米,苏米失去了孩子,很痛苦,她知道是谁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她发誓要报仇,所以他前脚刚走,她就把女人绑了起来,然后,慢慢把针插进了她的脑袋里。那女人疼得大叫,可是女人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似乎还有嘲笑和恶毒。

突然马卓感觉浑身剧烈地疼起来,疼得好厉害……好厉害……他醒了,室内月光盈盈,他回想着自己梦和母亲说的基本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不是女人,他是苏米的男人,那么今世女人是谁?

马卓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抱着枕头坐了起来,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母亲慢慢地走了进来,母亲今晚的样子有些奇怪,脸红扑扑的,像是抹上了粉。

马卓悄悄地躺下去,眯上眼睛,想看母亲想要干嘛。

母亲走到他的床边,坐了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他的脸,母亲的手和以往不同,滑溜溜的像是少女的手。她模的很细腻,然后小声地笑了起来,低声道:“没想到你始终还是爱着她,更可气的是,你们今生竟然还生活在一起,那么我那?我算什么?我那么爱你,为了得到你,我不惜杀死你们的孩子。其实真的是我杀死你们的孩子吗?不!是你怀疑她和长工有染,暗示我推她一把,还有你是特意躲出去让她害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你只为了你自己而活。

此时月光昏暗,母亲的影子投在墙上,愈发地阴森。马卓只感觉后背凉气直冒,浑身不住的颤抖。突然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一个苏米冲了进来打开了灯,灯光下,母亲的脸色惨白,整个人向后跌倒,就在她倒地的瞬间,马卓看见她握着一把尖刀。

马卓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想要拉住母亲。可是来不及了,尖刀一下子穿透了母亲的身体。临死的时候,母亲的嘴角微微上扬,指着苏米恶毒地说:“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母亲下葬以后,苏米怀孕了,苏米的头疼病不治而愈。不过马卓在苏米怀孕后总做一个梦,梦中母亲爬进了苏米肚子的肚子,隔着肚皮冲着他冷笑。马卓被这个梦折磨的精神恍惚,鬼使神差推了苏米一把,苏米和孩子都死了,而他进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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