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香优美散文

时间:2024-07-17 03:39:35 作者:lzy111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lzy111”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8篇槐香优美散文,以下是小编整理后的槐香优美散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篇1:槐香优美散文

槐香优美散文

四月的一天,我带外地国土局的同志去河南永城芒山,去看刘邦斩蛇起义碑。到了芒山脚下,已是晚霞映照、炊烟缕缕,山城华灯闪烁了。雾霭迭迭的芒山峻而不险,遥遥地向我们招手。

刚一开车门,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好香啊!大家都惊异地愣在那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瞪大眼睛在朦胧的夜幕中寻找。

“是槐花香!”一位女同志欢快地叫道。在连绵的山坳里,我看到一片槐树林,在怪石嶙峋中顽强地挺立着,甜丝丝的香气随着一阵阵的山风吹来。虽然看不清那挂满树冠的一串串的白色小花朵,但我能隐隐约约地望见它们一簇簇的倩影。闻着槐花的清香,我的思绪回到了曾经的岁月。

小时候,我家住在县委南院。父亲是县委办公室的一名秘书,写一手漂亮的钢笔字。但那时父亲的工资低,家里姊妹又多,母亲便把我们送到乡下的姥姥家。姥姥家在靠近黄河故道的一个村子里,离省农垦厅管辖的果园场仅一里之遥。这里虽离果园场很近,但在农业学大寨喊得最响,口粮不够吃的情况下,也没有人去想过栽果树挣钱。

那时,村前村后,院内院外,大片大片的杂树林几乎是槐树。每年槐树开花的时节是我们最快乐、最兴奋的时候。虽然年幼的我描述不出那槐花盛开的白色世界的壮观美景,但却记得槐花能做出各种的美味。

物质贫瘠的年代,农村经常遭遇旱涝水灾,粮食产量下降不够吃。野菜、红芋等就是维系温饱的`主食,而鲜美的槐花则成了人们的美味佳肴。一串串槐花用开水一烫后,配上各种配料,便成了一道美食。那香气扑鼻的味道至今回想起来还馋涎欲滴。

槐花妆扮了家乡,也养活了家乡的人。每到槐花盛开的季节,我们姊妹几个都抢着要姥姥绑镰杆子钩槐花吃。在我们人小扛不动镰杆子,便让大个的抱起小个的拿起镰杆子使劲从树上往下钩,嘴里呼喝着“一、二”的号子。随着“喀嚓”一声,一枝枝槐花从树梢飘然而下,引得树下的弟妹一阵欢快的笑声,抱着槐枝拢到一边,匆忙地动手捋起花来。有时连槐叶也被捋下来,夹在槐花的花瓣中。

姥姥在欢声笑语中把择好的槐花洗净放进锅里,在开水里烫一滚,捞出来挤净水,然后少用点油,在锅里煸一下,再加进去粉条炖熟。我们闻见溢出来的香味都坐不住了,挨个地去厨房打听消息。那吃在嘴里,甜在心里的味道,至今还难以忘怀。

后来,我高中毕业参了军,离开家乡去了内蒙古当了一名汽车兵。每天驾驶解放车拉石子,修通了通霍铁路、沈阳地铁、大连码头铁路,却再也看不到那清香洁白的槐花了。

几年后,我从部队转业回到地方,全家早已回到城里了。那一片片绿意葱茏的槐树林,一串串晶莹透亮的花蕊,一树树沁人心脾的槐香,似乎已从我的记忆里远离。

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闻家乡的槐香,吃家乡的槐花了。当我在神秘的芒山又闻到了久违的槐香时,我仿佛回到了儿时和小伙伴们一起捋槐花,吃槐花的欢乐时光。此时,家乡的槐树是否都成了参天大树,槐花是否也在竞相开放?是否还有人在槐树下捋槐花?突然想起了母亲说过,除了老宅门前两棵老槐树留作守宅没舍得砍,其它的槐树都已被砍光,栽上梨树了。

改革开放后,家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如今,我的家乡早已成了闻名的梨乡,并已被列入世界连片果园之最。年年岁岁梨花盛开的赞美之词连篇累牍,但我心中一隅还是会想念在那最困难的年代给我欢乐、帮我解饿的槐花。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心中暗想,无论花多大代价,我也要保住老宅门前的两棵老槐树!虽然它们年年不见长,花开自然落,但它在我心中比神秘的芒山上二十一景中的任何一景烙印都深。

久违了的槐树林,久别了的槐花香。神秘的芒山,刘邦捋须扶剑的雄姿,吕后怀抱婴儿的身影我记住了!但我更记住了神秘的芒山又添一景“槐香”。

槐香,令我永不忘槐恩,永不忘家乡。

篇2:槐香园优美散文

槐香园优美散文

抵达春天的时候,太阳还挂在一棵树梢上,散发着微醺的光芒。槐香园,一个很诗意的名字,此刻闯入眼帘,牵动了我所有怜春的情绪。向园西望,轻轻拈起一首诗中的句子:“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是因了墙头红杏的视觉攀爬吗?红杏有意,岁月无情。那么,我可是宋朝的那个怜春人?于是窃笑,为这份风雅,这份清狂。

怜春者,心竟是一样的。手握一封春天的信笺,企望能打开前朝的日子,打开诗歌的门扉―――柴门小扣,朱唇轻启,远方可有故人来?而我,仿佛亲历了千年时空的置换,虽没有古人的奇遇,也在这习习春风里,动了探春的心思,就随了人流,做一次心空的低翔。

这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槐林还是那片槐林,只是原来的繁茂已被小城的文化造型,并承接了几丝历史文脉,连名字都透着一种怀旧。记得去年今日,偕几位文友漫游,一脚踏进这印满青苔的小径,踏进斑驳的日光里,心便涌动不已。落笔成句,遂有“大地布满季节的萌动”的谶语。而那个背负苏格兰城堡般忧郁的女孩,却不知流落何方。想她毕竟不是古代的奇女子,只是现代语境里一份待嫁的心情;于我,也不是崔护笔下的应试书生,没有那么伤感的句式可以传世。所以,人面,桃花,便赋予了一种现代意味,被不断强化的物质定律所更新。

坐在紫槐树下,心也随了草坪抽一层嫩碧。黄昏时分降临了,彩云,纸鸢,归燕,飞絮,一些充满季节语义的物象在空中飘弋。鸟们时而直上云霄,时而俯冲水面,掠开几道水纹,发出觅食的欢叫。有风笛声从遥远的湿地传来,持续的低音区蕴积的色彩,涂抹在空气里,扑簌着苏格兰式的.迷离。这一刻,所有的心灵词汇都寄托在那些仿古建筑的屋檐上,引发了一位中年书生的无限憧憬。

随一条小径拐进槐林深处,才发现一年的光阴已经把能够改变的物象悉数改变了。茂密挺拔的原始槐林,被细窄的甬道裁出形态各异的图案,又被游人的脚步随意拼接着;厚厚的草坪也格律化了,软软地可踩出唐朝的液汁;几座断章式的西洋建筑静静地伫立在原处,任季节的目光完成一遍遍更新;小桥流水,花鸟虫鱼,随气温的渐暖而展示着独有的生命形态,流动,或者飞翔;槐花尚未绽放,但树干散发的香气在夕阳的烘托下愈发氤氲起来,氤氲得无法化解,像春天带给人类的猜想。

小城之可爱,在于它的快捷,灵动,在于它能任意錾刻自己的未来。来到去年的那幅画架旁,长髯画者仍在,而文友们晨练的白地不见了,仿佛回应着民众的呼唤,市政部门一夜之间圈出了诸多健身场所。篮球、排球、羽毛球和门球场地依次排列,青年、老人和孩子不约而同,尽兴塑造着傍晚时分。我知道,这些行为构造属于平民,符合和谐社会的健康原理。而凤凰阁的古藏,小西湖的清波,寓言长廊的碑刻,则是社会热唱中的文化标识,属于资深领地。譬如晏婴,郑康成;譬如茂腔,扑灰年画,都在凤凰阁里辟有一席祭供。当代的文化巨人莫言,虽远羁京城,亦因其从高密东北乡出发的文学成就,被小城奉若神明,再不是当年那个因跳河洗澡而被老师杖戒的浑小子了。君不见,有名噪小城者,不知施了何种障眼法,窃得顶级会员、新型人才之类花翎冠之,牛头马面,弄文学良知于股掌之上,却终不能跻身这文化朝觐之堂,可见社稷民意的不可逆性;金钱伪造的神圣毕竟是纸糊的华冠,当不得真,一夜之间攫取的文化利润也将在梦醒时分贬值,成为一堆废弃的故纸,散发出荒诞的气息,就像来自俄罗斯的文学讽喻,被寓言长廊永久地钉牢。

槐香园边的小西湖,构成了另一种灵动的意象。它的清波,它所呈现的静态的美,足以在微观的平面上与西子湖相媲美,足以抵御任何的文化喧嚣。想起宋人姜夔所说“春游之盛,西湖未能过也”,可见当时西湖的盛事。相对于古老,彼处更多地给人以古今交汇的印象。画舫,浮鸭,浅鱼,细柳,裁一幅渔家的古朴,千万缕,总付与,时间的浩荡;湖面倒影的槐枝,木屋,飞檐,白云,制造出朦胧的水乡幻景,让人恍如置身于旧唐时光,由生了“明朝散发弄扁舟”的放逸;泛舟湖上,目睹一只鸟的飞翔,心也跟着飞了,幸福就这样没有前兆地降临;待驶入湖水深处,才发现听不到G乃的橹声,看不见艄公的身影,便也无从体验“孤舟蓑笠翁”的渔樵之美。只有机器驱动的轰鸣在提醒着人们,这是一个机器时代。既是仿古,觉得还是彻底一点好,没有橹声的湖泊终不是湖泊。正如秋雨先生所说,中国文化在最高层面上是一种减法文化,是一种向往简单和自然的文化。正是这个本质,使它节省了很多糜费,保存了生命。

篇3:槐香里的少年的优美散文

槐香里的少年的优美散文

四月的风暖暖地吹着,周末休闲又踏上弥河的小路,呼吸着清爽的空气,忽然一阵甜丝丝的槐花香飘过来。哦!又到槐花盛开的季节了!在我前面河坝下就是一片槐花林,于是踏上木板栈道,一路听着鸟儿的鸣唱,一路嗅着槐香来到林中,看到一串串洁白的槐花,像无数个素衣的天使在婆娑的绿叶中随风舞蹈,我的思绪不禁又飞向了那记忆中的少年时代。

小时候,我们学校坐落在村子的东北角上,八九千人的大村子,学校的规模自然也是很大的,包括小学、初中、高中三个学段。

那时候,由于条件有限,校园里并没有什么特色的绿化,最多的树就是槐树了。记得东西两条甬路两旁都是槐树,每排教室的前面也各有一排槐树。

我小学时,有几年特贪玩,与一帮疯丫头一起,每日无忧无虑,课余打扑克,做游戏,过着懵懂无知的日子。周末或假期里,我们是经常疯跑在田野里的,名义上是割猪菜,割芦子,实际上也是玩一大半子。那时村子里有好多槐树,村外也有成片的槐树林,有时我们去槐树林里拾柴火时,偶尔会看到粉色的带血的卫生纸,有同伴说有不正经的人在这里搞流氓了,后来直到八年级学习了生理卫生那门课,我才懂得那不过是女人的例假。

其实初一六年级的时光很是有趣,记忆犹深的是那年元旦班主任给我们改编的歌舞,隐约还记得几句:“老师同学听我言,今天就是阳历年,大家心里多高兴……那个再提高哎,哎——哎——”唱到再提高时,四十多岁的班主任给我们设计的动作是,蹲下,起来,蹲下,起来。后来这句“再提高”配上蹲下、起来的歌舞在元旦汇演后成为同学们的笑谈。

“老常,等我一下。”下课上厕所时,玉花在我后面大声喊我,玉花是我的发小,那段时间她经常喊我“老常”;恰巧这时英语老师常老师拿着教本从我们身边走过,他回头看了一下我们,忽然明白了似的笑了。常老师是一位脾气很温和的男老师,可是我们的英语那时却经常不及格。

不知从哪里读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句,并不明白什么意思,只觉得出奇地美好,数学自习课上我就顺手写在了一张纸上,数学老师一把抢了去,逼问我是写给谁的,我也不知要写给谁,只是喜欢而已。

“你很漂亮”,课间操时,因为小时候得了小儿麻痹症而留下后遗症的那个瘸腿男生真的很会讲话,可是我忘记了当时是怎样回答他的。但我的确很佩服他的性格,因为我觉得他似乎一点也不自卑;而且脑子有时也转得好快。

晚自习课上,常常在昏黄的烛光下,偷偷地用铅笔摆弄着烛芯,偷画一幅戏曲人物图,或者与我那位叫乐乐的同桌说说话,和我同桌的小男生从小就没了娘,记得他的棉袄领子上是油光锃亮的;燃尽了一支长长的蜡烛后,晚自习就毫无意义地结束了,因此,我在班里仅是十几名的学生。

然而,不知不觉,我十三岁了,那一年,我特别爱吃饭,我的身体也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我喜欢照镜子,学着姐姐花几角钱买那种成袋的雪花膏,不喜欢穿姐姐替换下来的不合体的旧衣服。那年夏天,开始时兴半高跟鞋,供销社进了一批半高跟凉鞋,我回到家就告诉母亲,我的凉鞋穿着小了,我要供销社里新进的半高跟凉鞋。那时家里境况还可以,我的要求很快就被应允。那天,吃了中午饭,父亲就带我去供销社,买下了那双半高跟的凉鞋,父亲拿着我的旧鞋子回家了,我得意地穿上那双崭新的半高跟凉鞋走向学校,至今已忘记了同伴们的评价,只记得那天学校里的槐花开得格外香。

因为从小我个子就小,排队、排桌我老在前排,我渴望着我能长得再高一些。回到家,我把身体紧靠在我房间的土墙上,用尺子在头顶的墙上划下一道线,过了一年,到七年级快结束的时候,我的个子超过了那条线半高跟鞋的高度,从那以后,我的个子好像再也没有髙出那条线了;而且,爱挑我毛病的姐姐老说我很胖,就这样,我长大了。

也就在那年的春天,校园里的槐花开得串串飘香的时候,我却因为一件事情改变了自己的学习态度。我的座位在教室中间的第一排,下课了,我正坐在冲着教室门口的凳子上出神;门外洁白的槐花枝头下,一个少年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干净的白色的确良衬衣里,隐隐透着海军蓝T恤的蓝色条纹;他是我们班的.学习尖子,是我的后桌。他两手抄在身后,站在槐花树下,夹带着槐花香的风吹动着他的衣襟,我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安静地立在那里,他好似也在出神。那段时间,我脑子里会经常浮现出他的身影,但我又很少与他说过话,只是有一次我正跑过校园的甬路,刚要在墙角拐弯,却不经意地和他差点撞个满怀,我们都一个急刹车,只是相互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朦胧中,一种说不清的情愫占据了我懵懂、孤独的心;我开始对我的成绩感到自卑,我要努力学习,我要赶上他,我暗暗对自己说。我上课开始认真听老师讲课,不再乱写乱画,早自习我会不管雨雪风霜很早就到教室;而且不久,那袄领油光锃亮的没娘孩儿也辍学了,那一帮疯丫头也早已不和我一个班了。少年孤独的我开始写日记,日记里经常写下我要超过谁谁;很快,我的成绩直线上升,我成了班里的佼佼者,成了老师和同学们称赞的好学生。两年后,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重点高中。

那个站在飘香的槐花树下出神的男孩也去了那所学校,只不过他学的是理科,而我在文科班。我们依然会在高中的校园里偶然遇到,依然没有说过一句话。但高二时,他不知因为什么被学校开除了,转到一所普通高中就读去了,后来,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考上大学,现在过着怎样的日子,我甚至不清楚他长达后是什么模样,其实知道与不知道,对我都没有什么区别。我只是在每年槐花飘香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些与槐花有关的青春岁月,记起我们曾经都是从槐香里走过的清纯少年。

篇4:牧笛永恒,净土留槐香优美散文

牧笛永恒,净土留槐香优美散文

春天,花满山间,再也看不见光秃秃的山顶,全是一片娇媚似海,似从云端里走出来的花仙子,施展法力无边。枯树变魔术似的冒出了绿芽,从叶间钻出花苞头,舒展生机的笑脸,好像在向人们炫耀自己修炼的升级法力秘籍。游人留恋,彩蝶飞旋,蜜蜂弹奏琵琶,林鸟不停点赞,这里就是万物的天堂。

岁月依旧,流水不息。

可是,岁月把时间盒子丢给给我们匆匆忙忙的过客,不经意,两笔一划过,时春已过半,似海的山花烂漫,瞬间昙花一现,仿佛尘沙从指尖流淌。抓不住,凝固不见。满山绿树成荫,浓叶密集,汗青难执笔。

轻微的风勾起了思忆的弦,沁入心脾的馨雅淡香拉回了思绪的迁,踌躇不前,干脆停留。细寻沁园的出现,一片白色的花瓣掠过眼眸,浮光掠影飘落净土。

一棵树,眼前。

仰望,瞬间零点零二秒,仿佛世界停止转动,一切都已静止了,原来是槐树花开了,横柯蔽日,炽热的太光穿射枝叶间,在暗影的`地上投下一道阡细,悠长,迷惘的光影。撒落的槐花镶嵌其中,似水墨山河恋。

轻微的风晃动,槐花似繁星从天而降,飘洒飞舞,寻找属于自己的心境地。

一些散落在地上干枯的花瓣静落在那,有心跳的风扬起,卷走尘土,画出一道悠扬的弧线瞬间消散。

精彩一瞬,翻阅唐诗宋词里记载的篇章,伴随风浮树叶的回声奏响槐花飞舞的琴殇。

扬起纤飞玉指在风中接着飘落的槐花,轻拈一朵鼻尖轻嗅,芬芳静雅,有一股馨甜的味道,蔓延心底深处。沉寂许久的闷得到净化,心境得到升华,舒畅的呼吸新鲜感空气,仿佛四周都聚拢着许多光泽度。

“……,……”一曲笛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寻声望去,袅袅炊烟升,远山下,牧童放牧数羊,笛声悠扬,此刻安静的山村又热闹非凡。

夕阳不知多久何时到来的,把槐树踱满了一树金灿灿的光辉。点缀其间的槐花似佛界里绽放的普提。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是时候归宿了,自然真的是疏松人心疲惫的良药。

今年的四月槐花盛开在今日,飘落在尘世的净土上留香。不知明年的她会在今日盛开吗?

岁月已去,也许明日物是人非。

虽然槐花季节会远去,但牧笛在今日编写的这首《牧笛永恒,净土留槐香》的曲目永远在山间回荡。

篇5:槐花香优美散文

槐花香优美散文

到了这个季节,槐花开展,一种槐花特有的香气,充满在空气里,沁人心脾,那种香香甜甜的味道,能勾起我很多少年时的记忆。

那时候,每次槐花开时,我们几个弟兄就爬树采摘,槐花与别的花不同,它的花骨里有甜的汁液,再加上花瓣的香气,可以直接入口,撸一把放进嘴里,满口飘香,那美滋滋的味道一直伴随着,享受了口服,还要摘它一大框,一大萝儿。

我的`母亲常给我们分配这样的任务,让我到槐树林里采摘槐花,因为她要给我们做一顿美餐,我暂且称为槐花拌饭吧!吃了那么多年,我不知道确且的名字,估计菜谱上也没有这样的饭。母亲会把我们采回来的槐花淘洗几遍,再用盐水打湿,把槐花握成一个个的团子。打散在盆子里,倒上白面,揉在一起,不要太多的水,揉成散漉漉的样子,放到锅里水蒸,等蒸熟了便可食用,再捣点蒜泥儿,配上香油,若爱吃辣的,炸点辣椒油,拌到槐花饭里,绝对美味爽口儿。

但现在,已经许久没有吃到了,所说所讲,都是我对槐花的记忆,虽然长时间未曾吃到过槐花饭,但对槐花的味道一直在记忆里,闭目想象,其味犹可闻,似乎就在嘴边儿。

如今又到了槐花开的季节,走在街道上,那满满的香气在每一度空间里飘动,闻之气爽,更让自己心里生起一种长久的怀念,想到过往的已经沉淀在心里的记忆,那回忆的香味浮动于每个细胞里,给我甜美的感觉,槐花香满满地存在胸膛之中。

篇6:四月槐花香优美散文

四月槐花香优美散文

春天的校园里,一向不乏赏心悦目的鲜花,也常有沁人心脾的芳香。然而今天我闻到了槐花的香味,我既感亲切,又略感陌生。

我的家乡有许多槐树,每年的这个时节,它们总要开白色的小花,一串一串的,或者完全绽放,或者半开不开,或者含苞待放,却低下它们可爱的小脑袋好奇地打量着地面上走过的男女老幼,家禽牲畜。春风吹过,满树的花朵摇曳弄姿,婆娑起舞,缕缕淡香,飘散四方,似乎在炫耀自己的美丽。

然而它们的命运未能如其所料,农村人似乎对它们的美并不感兴趣,而是对它们不花钱就能满足尝鲜的胃口的特点更在意。本来,记忆中春天的故乡,人们吃的很单调,这个季节的蔬菜尚在淡季,物美价廉的蔬菜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槐花的出现,似乎一下子勾起了人们等待一年的食欲。槐树本来也不高,大人们往往搬个凳子,站在上面,就能一把一把地捋下树上的槐花;小孩子往往是嘴里嚼着刚刚摘下的槐花,在树下仰脸看着大人把更多的槐花捋到篮子里,捋够了,家里的大人小孩,都开始把槐花往嘴里送,大口地嚼,刚从田地中牵回的牛、马也低着头用舌头将掉在地上的槐花卷入口中。此时,槐花的香味伴随着欢声笑语,弥漫了整个小院落,此时,别处的槐树下也上演着同样的情景。到了中午时分,能干的母亲们又把捋下的槐花挑择一番,在清水中洗净,拌上面粉,把槐花放在灶上或清蒸或拌蛋炒了吃。锅盖掀开的一刹那间,槐花香溢出厨房和小院,飘逸到街上,诱得许多孩子直咽口水。接下来几天内,更多的小孩牵着妇女的衣襟去找槐树捋槐花。

我对槐花香的最初感受就是来自那嚼在口中的时刻,那种香味,或伴有幼童口中残留的乳香,或伴随了村姑的口腔中的特有体香,或羼杂着老汉口中的大蒜的臭味,然而,它们都伴随了生命的味道。

槐花的花期很短,只有两三天功夫,时间一长,干燥的空气就会使它渐渐失去水分,干枯萎缩,最终落入尘埃。也许,槐花若有知,它们不会为自己被人们吃掉的`命运而悲哀吧,毕竟它们的生命在那些时候融入了人的生命塑形过程之中,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短暂化为了永恒。

而今,槐花开在这山城的校园里,本不起眼的它们大多数都开在不起眼的地方,或在山坡上的树林中,或在大楼后的背阴处,人们即是从它们旁边走过,但其他植物的片片绿叶也遮挡了观注它们的视线,就是有人看到了,可能也很少去特意去观赏,毕竟现在那么多花儿正在万紫千红各竞春。它们可谓是“寂寞开无主”,“只有香如故”了。

当我闻到了它们的花香时,气味淡淡的,纯粹的,一时想不起是什么花的香,真没有想到是槐花的香味。抬头看去,发现是它们依然在煦风中摆弄自己白色的身姿。我禁不住走到可以采摘的地方摘下一串,放在口中嚼了几口,一股清香沁入五脏,那种久违了的亲切感觉油然而生,如同他乡遇故人。家乡此时也又是槐花飘香的时候吧,然而许多生机勃勃的青壮少年人,都为生计所迫,漂泊在异乡,或在工厂作坊中挥汗劳作,或在城市街巷间负重叫卖,或在学堂书屋内挑灯苦读,村上现在还有多少人在这个时节有那种心情去吃槐花呢?

槐树还是那些槐树,每年都执着地开花送香,它们或许怀着自我牺牲的心情等着被捋下,被嚼在口中,而今,它们还能如愿吗?也许更多的是自开自落,孤芳自赏罢了,它们还能等来那些曾经把它的美丽吃到五脏六腑里却又把树的枝梢揪扯拉疼的人们吗?还能等到那种欢声笑语的氛围吗?

篇7:梦里槐花香优美散文

梦里槐花香优美散文

当夏天的脚步叩响五月的节拍,晴远而澄澈的天空下,北国平原便被厚重无边的槐香淹没了……

槐树是北国平原上一种极普通的树,但同时又是一种极引人注目的树。槐树风姿绰约――柳树绵软,杨树臃肿,桑树张扬,惟独槐树博冠如盖,曲中有直,直中有曲,直曲中透着一种铁骨铮铮和雄浑壮阔之美。槐树没有性别,但它有亲情,付出而不求回报。它没有楠木那样名贵,没有青松那般卓越,但它坚韧,生命力顽强。无论根落何方,它们都能不畏干旱,不挑贫瘠,春来枝头放晴叶,秋来风中舞月轮。

槐树没有“人缘”、“地缘”之说,槐花更是如此。五、六月间,春雨,阳光,煦风,一股脑儿地喂饱了村中的槐树。它们就在人们耕作的间隙,突然间将孕育了一冬的槐花,如成熟的少女般悄然绽放在房前屋后、道旁沟渠。登高远眺,花树连成一片,洁白如雪,层峦叠嶂,就像乞力马扎罗山脉突然间搬到了北国平原!走近了,清香缕缕,扑鼻而来!那香提神,清脑,仿佛一首大师的偈语,让人醍醐灌顶,大彻大悟;又仿佛是九天之上的瑶池,将人的思想濯涤得坦坦荡荡,通体透明!如玉的花串拼成了高大的一棵花树,上面点缀着晶莹露珠,象牙般的花瓣簇拥在碧绿的花梗上,密密实实地挤在一处,倚满枝杈,组成了花团锦簇的动人画面!由于花的繁盛,绿叶反倒成了点缀甚至完全隐没了身形,放眼望去,槐树成了只见白花不见绿叶的“花树”。花树们站在五月的春风里,轻摇着全身的花瓣,将一缕缕清香筛向村庄的`角落,筛向每一个晨昏……中午,阳光抖然而亮,槐花似乎迎来了一天中的“赛点”,将怒放的生命淋漓尽致地展现在光的视野里、风的脉搏中,惹得蜂蝶们千里万里奔波而来,嘤嘤成韵,喧闹不止。

不独蜂蝶依恋槐花,孩子们的心思也被槐花撩拨得痒痒的――槐花香且甜,掬一把嚼在口中,唇齿生香哩!那股略带清香味的甜汁舒舒爽爽地渗进五脏六腑,连它们也都突然间年轻起来了!小时候,槐花绽放时节,村中的大人小孩采来槐花,吃以果腹,玩以愉情。有些女孩子还匠心独运,将槐花编成一个花冠,戴在头上,那沁人心脾的芳香在她们的头上经久不散……

在散文大家杨朔的笔下,荔枝蜜勾人馋涎;而槐花蜜也是珍中之珍呢。成家后,我经常托人买一些槐花蜜。在寂静的夜晚,沏一杯槐花蜜茶,槐香袅袅,如诗如缕,幽幽雅雅,醉人心脾,呷之入口,眼前便会出现一片片花海灿烂、银山重叠的宏大场面,冷寂的夜晚因此变得温暖怡人……

篇8:槐花这边香优美散文

槐花这边香优美散文

燥热的夏日还未真正过去,槐花就迫不及待地竞相盛开,一夜间满树落雪。清新,怡人。

小区东门外一条宽阔的街道两旁栽种着两排槐树。十几年功夫树干就长到水桶那么粗。在冬日,它们发黑的虬枝寂寥在灰白的空中,僵硬在刺骨的寒彻中,没谁会太留意到它们的存在。可一到夏日,每棵树的树冠就变成了柄柄绿色巨伞。一条长街上伞伞相连,枝枝交错,密密的枝叶遮天敝日,街道两边浓阴匝地。这里车辆行人并不多,所以显得分外幽静。

当夕阳收回了最后一缕红晕,天黑了下来。工作了一天的人们,趋着晚间徐徐的凉风出来散步了。不停散落的槐花又铺了一地,踩上去“嗄吱吱”响。以至于鞋底都煨足了槐花香。

漫步槐树下,忽然想起正是千年槐树精为媒成就了董永与七仙女的爱情。那是多么美妙的神话故事啊!自古人们就赋予槐树神秘、超自然的力量。不正代表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诉求和希冀吗?这浸在槐香中的夜,是如此的静谧而温馨。

一阵轻快的车轮摩擦声响起,一辆刚卖完肉馅煎饼的摩托三轮车不慌不忙地驶到灯光的尽头,即将消失在夜的黑幕中。我一扭头发现那是我熟悉的一对夫妻。我打开手机想拍下它消逝的瞬间,因为它从我身边一闪而过的时候,我看到这对劳作到夜半的夫妻相偎在驾驶座上,有说有笑从容地相携而归。大有累里吴音相媚好的'妙境。

忽而,那不亮的车尾灯在那不动了,变成一个光点停歇在路的尽头。红灯给了他们三十秒的驻足,片刻的小憩,也给了我定格这瞬间画面的机会。切换绿灯后,那个光点右转,麻利地驶入了浓黑的夜色中。

我猜想那抱着男人腰的一双油腻的手应该搂得更紧些。他们一定一边赶路一边盘算着回去先熬口糊糊就大饼填填肚子,再上坑码码那些零票,估估今天的收入,装入那个盛完月饼的铁盒里,然后沉沉地睡去。明天还要早起,那片刻就响起的呼噜声应是这个夜里最肆无忌惮的呼吸……

这对夫妻的摊点就设在路口的拐角处那棵最高大的槐树下。

女人就叫槐花,她说她的生日在八月。那年,当一个女婴的哭声打破黎明的沉寂,宣告新生命开始的时候,她家院中的大槐树花开得正旺。有个算命的说花落归根,她日后嫁的丈夫名字中必须有“根”字才美满,于是她就嫁了个叫稳根子的男人。

她每回说到这个桥段的时候,就会捂着肚子大笑。

每天,槐花总是把摊点附近的槐花扫到树坑里,给自己酿一处天然的香吧。稳根子总在手把小铲,把黄灿灿的小米糊摊成纸样的薄饼再抹上一层肉,给行人酿半街馋人的香气。槐花总是眼中带着笑,把刚做好的肉饼放在顾客的手中,萌萌地听着人家喊好吃。稳根子总是把炉火烧得通红透亮,“哧哧”的烟和汽混在一起,让过往的人想起儿时诱人的谷米香。

八月初的大槐树正是旺盛的时期,密密的叶子排着队变成蒲扇叠在枝条上。淡淡的槐花一串一嘟噜挨换挤挤地插在叶丛间。整个槐树看起来白得耀眼,远远看去整条街道像是千山堆雪。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空气中氤氲的舒爽真令人沉醉。

“你耕田来我织布,你担水来我浇院……”时常会听到这煎饼摊放着传统的黄梅戏。在婉转的调子里,槐花簌簌地落着,像是一场连绵的槐花雨。

槐花归根,化作尘泥。

原来,时光划过如此清浅;原来,岁月静好如此简单。老百姓就是这样过着。那些或艰难或惬意的日子像溪水一样,缓缓地向着前方流淌。

槐花要的幸福不多,互相守望足矣。她只做这岁月里一滴淡淡的墨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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