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ka”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6篇讲个恐怖故事给你听,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后的讲个恐怖故事给你听,欢迎阅读与借鉴。
篇1:讲个恐怖故事给你听
讲个恐怖故事给你听篇二
我推开了演讲厅的门,演讲厅里坐满了人。我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双手抱紧胸前的演讲稿,极不自然的朝演讲台走去。这是我第一次演讲,心里狂跳着紧张极了,我走在去演讲台正中间的道路上。两旁传来众人小声的议论声和指手画脚的小动作。我迅速向前走着,真想赶快走上台去演讲,好让评审团给我打个高分,让我顺顺利利评选上本届的年级主任。
这年级主任的宝座有十四名选举出来的优秀教师来争夺,排号顺序是按公平竞争抓纸球的方式来排列的,在抓之前,我祈祷希望能抓一个吉利数字,可是当打开纸球的时候却看到了十三这个数字。常听老家巷口的老人们说,十三不是个吉利数字。我想重新再抓一下,看看能不能抓了六或八,就算十号和十二号也行,可是有明确规定,每位选手只能限抓一次,抓到什么是什么。无耐之下只有默认。我仔细想想,幸亏我写的这篇演讲稿品味十足,这可是花了我整整一年的时间才写出来的啊。估计只要站在这个可以实现梦想的舞台上有感情的朗读出来胜算还是很大的。
我走上了演讲台,脸上写满了灿烂的微笑,首先我要给评委们一个最佳微笑,印象分也是很重要的。为了让更多观众支持我选举我,我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对着他们深深的鞠躬。我扶了扶近视眼镜,偷偷瞥见评审员们依次向我点头致意,我的心里顿时明白印象分已经得到了,耳朵同时听到了台下热烈的鼓掌声,嘿嘿,看来已经成功一半了,只要再好好朗读,哼哼,年级主任的宝座就是我的了。
我调整好话筒的位置,让话筒对准我的嘴。都准备好以后,我拿出最关键的演讲稿,用最最甜美的嗓音开始朗读:“啊!你是猴子!你是豹子!你是小驴子!”不对!这不是我写的那篇文章!我的大脑轰的一声蒙住了。观众一片哗然,随之传来哄堂大笑。我低着头,在冷眼与嘲笑中溜出了演讲厅。去掉一个最高分两分,去掉一个最低分零分,十三号选手最后得分,一分。万万没想到,一百分的总分,我只得了一分。
这是谁干的!这到底是谁干的!我懊恼,沮丧,丧失理智!谁在陷害我,是谁?要知道是谁我一定让他死得很难看!
“请所有参赛选手都到舞台上录像”演讲厅里传来主持人的声音。还录像?在这个时候录像!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被迫无耐之下,我挤在人群中间焦虑不安。主持人欢天喜地的拿着话筒走上前来,扯开嗓门高声呼喊:“亲爱的来宾,亲爱的选手们,感谢大家的光临,下面我来宣布本次演讲比赛的结果,本届年级主任的获得者是赵雪云!下面请大家以最热烈的掌声恭贺她!”“哗……”什么?赵雪云?那个笨丫头,我的同桌!“大家注意了!”主持人接着说,“下面由请赵雪云为大家朗诵她写的文章”,赵雪云自信的念道:“白云是我美丽的翅膀,绿树是我美丽的衣裳……”天呐!她念的正是我亲手写出来的那篇演讲稿!
我的脑袋好像被一下子抽空!这让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是两周前的一个晚上,我正在宿舍写这篇演讲稿。“小虾米,你还在写东西啊”
“是啊,我想赶紧把这篇文章写出来,距离竞选年级主任的日期越来越近了。”
“哎?小云,你的文章写得怎么样了,看你整天光知道玩,你不想当年级主任啊?”
“当然想了,我做梦都想当年级主任,要是我当上年级主任多好啊!”“呵呵,小云,看来你的野心也是挺大的哦!”
“好了!你别担心哦,我可不跟你抢年级主任的宝座,要是真抢起来啊,你还真抢不过我呢,呵呵。哎?我说小虾米啊,你的这盆仙人掌几天没浇水了,都快枯萎了,我帮你浇浇水吧。”
“哦,谢谢,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浇吧”
“我帮你浇不行吗,你看你的这盆仙人掌像不像个稻草人啊?”我瞅了一眼,只见,仙人掌有头有身体,两个枝杈向两边展开,还真有点像!“小云,你的想象力越来越丰富了啊!”
“小虾米,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啊,是这样的,从前有个小女孩养了一盆很像稻草人的仙人掌,可是这个小女孩很久没给这颗仙人掌浇水了,有一天晚上,仙人掌突然变成了一个稻草人,把小女孩活活给掐死了!”
“啊!”我听了,感觉背后发凉,眼睛死死盯着仙人掌,看到在它的头部位置,有两个黑斑,活像两个黑洞的眼窝在冷冷的瞪着我!
我猛然觉得这颗仙人掌特别吓人,小云她怎么这样,把这盆跟了我好几个月的仙人掌说的这么恐怖,小云看似庆幸的走出了宿舍,我立即起身端起花盆把它扔进黑塑料袋里,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楼下扔进垃圾箱里。黑色塑料袋里左右鼓起的枝杈部分,真的越看越像两只手伸展着,想要掐向我的脖子。我得马上逃,我向后退着,连滚带爬的跑回楼道,在这狭长的楼道里,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可是当我转过头,却什么也没有,只有身后尾随的冷风,我怀疑在这透明的空气里一定还有另一种东西会时隐时现。
快了,马上就快到宿舍了,只要再往前走几步就可以进到安全的门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眼前有个较小的身影快速移了过去!我被定在原地,怎么也挪不动脚步了,回过神来,我立刻打开房门闯了进去,狠狠地关上了门,疯了似的“咣当!”关上门,用力插上门,转过身来,看见我身后墙上的镜子里有张发紫的脸,我直勾勾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披头散发的像个稻草人!就在那镜子里显现出一盆仙人掌,正是我的那盆仙人掌!我疯了似的从床底摸出锤子,狠狠地朝镜子砸去,“哗啦!”从镜子的碎片中淌出了鲜红的血!再一看手上拿着的,是一个小女孩的血手!
“呵呵,哈哈……”从里面的房间里传来小女孩的笑声,声音忽近忽远,仿佛就趴在我耳边。在雪白的床单上,是那盆像稻草人的仙人掌。它的大眼珠猛地从黑色的眼窝里暴突出来,黑色的血丝如同蜈蚣一样在眼球上蠕动着。它的头顶上裂开,露出大把大把的稻草。浑身的刺如同蚂蝗般爬动着,越爬越多,形成了一个厚厚的蚂蝗衣裳,仙人掌的根部枝干一下子裂成两半,从里面冒出黑红色的浓血,伤口处迅速愈合,最终变成了稻草人的两只脚。它咯咯笑着,慢慢向我爬了过来。
“小虾米!”我猛地睁开眼,是小云在叫我,我觉得头很疼,不知怎么回事,想起刚才那一幕,心里还是阵阵发毛。
“哦,是小云啊,我,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稻草人,太恐怖了,是我那盆仙人掌变的,你说它会变成稻草人,它真的变成了稻草人,还过来掐我脖子,它掐,它使劲的掐,我觉得呼吸困难!”
“咯咯咯咯咯咯,是不是这样的稻草人啊,咯咯咯咯咯”小云她一边咯咯笑着,一边拿起一盆仙人掌,仙人掌上爬满了蚂蝗,“咯咯咯咯咯”
“你!小云,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你也想竞选年级主任吗?你写啊,写出让人满意的文章啊,我让你跟我争年级主任的宝座,让你争,你争,你给我死!”她双手变成了稻草人的手向我的脖子掐了过来,我挣扎着,脖子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在马上就要断气的时候,我的右手抓住了一样东西,我紧紧攥着锤子猛地砸向她的头,她的头顿时出现了一个大洞,黑红色的血从大洞里涌出来,在血水的里面全是蜈蚣,大大小小的它们扭曲的爬着,爬着,爬满了我的全身,将我吞噬。
我的意识一下子转回了演讲台上,“下面由校长来为本届年级主任,也就是十二号选手颁奖,让我们一起恭喜林红红!”“怎么回事?刚才说的是十四号赵雪云啊,怎么又成了十二号林红红了?不可能,那十四号赵雪云呢,难道是刚才宣布错了?”我的目光在舞台上寻找着,没有,还是没有,她到底去哪里了!“下面给十二位选手照个全体相。”还有我啊,十三号选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晚的灯光特别的亮,地上完完整整的只照出了十二位选手的影子,“咔嚓!”摄影师按下了照相机的快门,同时也隐约照下了一个哭丧着模糊的脸,还有那两只正掐着十二号选手脖子的模模糊糊半透明的双手。而十二号的脸在此刻像极了赵雪云,笑的格外灿烂。
篇2:讲个恐怖故事给你听
讲个恐怖故事给你听篇三
我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这种能力可以把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变没,也可以让他以一种无精打采的状态出现。经常有人在我面前惊呼,我也很享受这种呼风唤雨与众不同的特殊能力。许多人都认为这是一种狡猾的骗局,但还是会提心吊胆的信以为真,所有在场的观众几乎都会抓狂尖叫。
我站在神秘光线映衬下的表演台上,能目睹台下发生的一切,那个坐在前排的女孩,双手紧紧抓着光头男的胳膊拼命的摇晃着,看起来很是激动。那个白头发的老头子扶着根拐棍坐在椅子上,脖子向前伸着,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难道他想用他的慧眼看穿我的手势吗?看来是想揭穿我,他一定认为只要一刻不停的盯着我的手,再用他那个用了几十年已经退休生锈的大脑就可以分析出其中的玄机吗,哼哼,也许他能看清楚我的手势,但他不会轻易看出我的手势语言,除非他是鬼。你这个老家伙绝对想不到我现在正摆的手势会和你有关,我立即摆了几个暗自嘲讽他的手势语言,然而他还是死死的盯着我的手,像个聋哑人一样把眼睛的功能发挥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很显然,我出神入化的手势并没有激起他的一丝灵感,他依然像个痴呆症患者一样呆坐在原来的位置仔细的盯着。他那么专注的观察着我,别人一定认为他是一位很有深度的心理学家,他自己也有可能认为他马上就要看出门道了。他绝对想不到我的手势会和他扯上一丁点的关系,我正暗自嘲笑他的无知幼稚,隔着这层薄薄的视觉障碍,在我看来他已经成了个瞎子。他看不见我的手势正在用这种眼睛无法辨别的语言来辱骂他诅咒他。他的鼻子忽然抽搐了一下,这点难不倒我这个戴了高倍隐形眼镜雄鹰一样的眼睛。我的心头划过一丝不安,难道被他看穿了吗,要是被他看穿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肯定会揭穿我的神秘面纱,到时候事情会演变的很糟糕。
要知道,作为一个魔术师来说,最惧怕的情景就是被爱管闲事的观众当场揭穿,那不仅仅是丢人现眼的事,更是丢掉饭碗的事。脸丢尽了可以再伪造出一副与世无争的假面,而饭碗丢了,谁来养我,你吗?只要你心甘情愿的养我,我还是可以接受的。我立刻变换手势重新把心思转回舞台之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鼻子开始剧烈的抽搐,不知是激动还是生气,该不会是想立即揭穿我吧!他的鼻子抽搐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终于,他以一个喷嚏的声音语言明确的告诉我,我的饭碗保住了。
我重新摆好手的姿势,借助舞台上静谧的灯光掩饰住我心虚的眼神,由激荡起伏的背景音乐掩饰住我嘈杂的心跳声。在众人崇拜的仰视中,我成为一位外表冷静,富有神秘色彩的魔术大师。台下的那些狂欢族的脸上写满了贪婪,他们渴望寻求另类巅峰的刺激。他们期待能看到更加不可思议的表演,这些只会寻求刺激的夜游者们,很是期待平淡的生活里能多出一些波澜,不然他们就会像无趣的瞌睡虫一样平淡乏味全身无力,像喝了白开水一样,长久下去进入一种麻木不仁的平淡无味。实在憋急了,他们会去换一瓶椰子汁尝尝,椰子汁也喝腻了还会去寻求一些更加刺激的口味。
当然,他们绝对不会冒险品尝超出他们愿意接受范围之外的怪异品味,他们只会在自己心安理得的范围之内肆意品尝,一旦超出了这个范围,就算口味再重的另类兽族,也不会不要命的追求其中的苦涩。例如加了杀虫剂的牛奶,例如加了鼻涕的面包,再例如加了苏打水,胡椒粉和洗脚水的啤酒。这一点最基本的常识早在胎教学习班里就有老师告诫过你,为了引导你走入正道,还给你介绍了很多不走曲线的办法。
可是,曲线终究是曲线,怎么拉也拉不直,在大大小小的各种地方,总有那么一些变异品种悄然出现,他们吸收日月精华,整天以日月为伴,在有太阳的白天他们具有极阳性,他们像变色龙一样用一套和蔼可亲的装束把自己伪装的和正常人一样,可是一旦被他们嗅到了夜的味道,他们便相当麻利的脱下厚厚的伪装,把这套在黑夜里显得不太协调的装扮折叠起来,塞到一个只能摆放两套衣服的黑色小木箱里。然后兴奋的拿起他们心爱的极阴性紧身衣式样的服装,他们跳进服装的里面,服装像一个黑色麻袋一样紧紧地裹住急需被虐的疯狂肉体,和野狼一样恶吼长啸一声便撒欢似的进入了夜色的氛围,来寻觅夜的欢笑。而我,就有这种能力能让他们持续保持兴奋状态,我可以用各种不同的原创表演风格来满足他们极力索求的新奇欲望。他们厚厚的皮肤下隐藏着敏感的中枢神经,我需要变换花招来刺激这些能传达所见所闻的精神吸管,将他们依次拴在我的十根手指上,只要我手指动一下,他们立刻就在我的眼皮底下疯狗一样的旺旺狂叫!
我集中精力即将上演一出好戏,这是一个让人
篇3:讲个恐怖故事给你听
讲个恐怖故事给你听篇一
长这么大了,杀生已经成为习以为常的事,当你走路的时候,一脚踩在蚂蚁身上。顿时,这只蚂蚁被活生生碾压成肉饼。瞬间,一个雪白透明的灵魂脱颖而出。它漂浮在空气的尘埃中,雪白的灵体出淤泥而不染,在生死交替的最后一刻,由一只脚送上了回归的路程,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从泥土而来回泥土而去。
可是它却死的不甘心,用怨毒的目光憎恨着世间的一切。飘荡着飘荡着,离开了白发苍苍的母亲,离开了温暖的家乡,不知将会飘向哪里,害怕失去,绝望的看着刚刚出生的孩子,它只想亲手抚摸一下就足够了。软弱无力的四肢尽力伸展着,只想实现这最后一个拥抱。可是已经没有希望了,当透明的拥抱与活生生的肉体交汇的一刹那,它穿了过去,没有任何阻挡,绝望的穿了过去。它低沉着头,慢慢向前飘荡着,许久,它缓缓的抬起头来,眺望远方,有许多许多同样的灵体漂浮起来,它们低沉着头,木然的飘着,向城市中心飘去。
我斜躺在自家别墅的真皮沙发内,手上端详着最近一个刚剥下来的龟壳。这并不是我亲手雕刻的杰作,而是让一个高手代劳创作的。这款花纹正是我想要的,以前也曾使用同样的方法得到过各种款式的花纹,可是唯独这一款,让我特别喜爱。我需要立即得到,“动手吧”,我坚定地扬起嘴角。代劳高手立刻将他捉住,用手按紧,乌龟受到严重惊吓,将头缩进龟壳,怎么拽也拽不出来。
“怎么办?”他急了。我心一横,“用勺子剜!”他听了我的话,脸上铁青。“前几次都是先煮熟了,用剪刀先把头和脚剪掉,再用手用力把头和脚掰开,把里面的内脏清空,你就可以拿货了。这次直接用勺子活生生的剜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依照经验,先煮熟了会丧失颜色的鲜活,豁出去了,你就算闭着眼也得把这件事给我办成。”
“那好吧,我尽力试试。”他熟练地从工具箱的角落里摸出一把铁勺子,上面斑斑驳驳的锈迹用手一摸坑坑洼洼很容易把手划破。“这勺子上生的锈划在它的肉里面,你说它会不会皮肤发炎?”
“少罗嗦!就算它皮肤肿胀你也得给我弄好!”他终于开始操作,紧紧握着勺子头,勺柄的硬尖顶住乌龟的头部,用力向里顶着,乌龟开始感觉不太适应了,它拼命地颤抖着,将头左右摇摆着,想挣脱出来,可惜它无能为力。“继续!只要再一用力,马上就可以得到了!”想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失去点东西,想得到想要的龟壳就必须失去所谓的良心,想得到想要的赏金,就必须失去所谓的手下留情。这些道理不用多说,谁都心知肚明。
“咔嚓”代劳高手的手指颤动了一下,随即乌龟的头骨被刺穿了。白森森的头骨上没有血迹,从豁开的缝隙里能看见粉红色的肉和跳动的动脉血管。他犹豫了一下,紧握住勺柄的手缓缓向动脉血管伸了过去。就在这时,刚才早已划开的肌肉组织开始渗出血珠,血珠越渗越多,形成血色瀑布,缓缓填满了这道很容易满足的血口子“快!”我催促道。
他吓了一跳,用手胡乱使劲一刺“嗷!”他疼得连忙扔掉手中的铁勺,另一只手使劲按在被他自己划破的手指头上,“报应,报应啊!”他一边恨恨的说着,一边把伤口按紧,但暗红的血还是不断从开口处渗了出来,快速形成一个血魔指环缠绕在被邪魔击破的手指头上。邪魔的力量是强大的,促使着这位自称代劳高手的顽固分子依然顽强不屈的快速包扎了伤口,稍微做了一下道德挣扎,又重新操起他的工具瞄准刺入。
哼哼,只要再一用力,这笔不小的奖金就全归我了。他自以为是的打着他的如意小算盘,他的想法我早已看出,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他的脾气我早就了如指掌,我还是深信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的。他帮我办事,我给他赏金,这样天经地义,变坏就有钱,有钱就变坏,这些道理不用多说,谁都明白。
“对,就这样,很好,你只要再一用力就离成功不远了。”
“如果你想要钱的话,我想你应该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虽然他的手不抖了,但他仍然低着头紧盯着这只龟,犹豫不决。
“怎么,你还想再过回你那穷日子吗?要不是我给你这个差事做,你一天之内也赚不了这么多钱,一百元,不是小数目吧。”果然,我的话管用了,他的手立刻不抖了。他将已经刺入的大半个勺柄猛地向右一拧,乌龟的四肢一下子蹬直了!僵直发硬,如果说它身上最坚硬的是它的壳,那么其次最坚硬的就是此时的腿脚了。这是四肢瞬间充血鼓胀的结果,像个充气玩具。代劳高手把勺柄用力拔了出来,我的脸上顿时一凉,用手摸了一把放在眼前,是龟血,一看代劳高手的脸上,全是小红点。
再一看代劳高手的手上,紧紧握着那把勺子,在铁勺子的锯齿上,错综复杂的缠绕着各色各样的内脏,还向下滴着暗红的血。他抬起灰蒙蒙的脸,我给他使了个眼色。他领会了我的意思,继续操作,我继续监督。他变得满手鲜血,我看到乌龟的眼睛瞪的好大,冷冷的瞪着代劳高手和我。随着时间的消逝,乌龟的四肢也渐渐瘫软下来,如同烂泥一样的无力垂在硬壳的支架上。我怀疑这只龟的脚上是不是根本没有骨头?它现在好像还没有开始吹气的气球皮一样异常柔软。
估计它已经死了,永远从疼痛的处境中走了出来,它安详了不再遭受痛苦无谓的挣扎了。当利器与皮肉擦划而过的时候,它肯定不舒服。代劳高手一遍一遍的检查他的手指有没有大碍,经过一遍遍精心观察,还好没伤到骨头。他的中指,这个魔掌中比较关键的部位,每天都能用到的部位,如果一下子失去了原有的作用,我想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疯掉。每次把指头蜷缩伸开,都能看见他脸上痛苦的表情,与此同时,他的嘴里还不断发出“哧哧”的焦躁声。
这时的他态度比较强硬,高手,他自称的称号确实名不虚传啊!我还是比较欣赏高手的。给龟剥皮难,直接活剥皮更难,在剥的时候会不会吓的尿裤子,这个,全靠个人的素质。我不但喜欢观察艺术品,而且还喜欢观察代劳高手的素质。
这位代劳高手,他的主要任务就是代替我去给一只活龟剥皮。但剥皮这件事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办到的,它是一种可以挑战自我的重要项目,更重要的一点是要具备敢于杀生的胆量。代劳高手把勺子放在一边,随手从他那土黄色的工具包里取出一把剪刀。能看的出来,他也想赶快完成任务拿到奖金。他麻利的剪掉乌龟的四肢,黑乎乎的血从剪掉的断口冒了出来,从死龟的脖子处开始向下剪,“嘎嘣,嘎嘣。”龟肉被一点一点剪开。
“一定要小心点,一定不要把我的龟壳剪坏了!”我紧张道。代劳高手听出我的话里带着一些不满的情绪,立刻将剪刀的刃口调转方向,一点点剪向一个我认为还算可以的角度缓缓前进。龟肉被一块块剪下,掉落进托盘里,一片两片三片四片,不规则的叠加在一起,互相交汇验证着流出来的血液是不是同一个血型。常常说流动的液体永远不会凝固,血液也不例外,那些早已流出来的鲜血,像蜡烛油一样表面上开始渐渐凝固,从表层形成一种薄如轻纱般的冰冻,随即,这个冰冻开始向下蔓延,直至血液的最下面,全部凝固,血细胞全部死亡,用指甲向下一按,手指上会沾上沙粒般大小的红色残渣。
现在只剩下龟壳里面的内脏了,当然不能让它永远停放在里面,想要把这些碍事的东西弄出来还得找一个专用的工具才行,一点一点的把他们挖出来才不至于破坏了里面的骨骼。我让代劳高手从工具箱里找到一个更小一点的铁勺,它是一个头部稍微弯曲的得力工具,很适合用来掏弄胸腔之类的东西,只要掏进去,和挖耳粪一样的挖出来就行。
他开始挖了,第一勺出炉了,满满的一平勺,倒掉,再挖,第二勺明显少了很多,稀稀拉拉的,再挖再挖,越来越少,直至再也挖不出。我把刮胡子用的薄刀片递给他,他接过刀片,仔细瞄准了所要雕刻的最佳位置,然后将多余的皮肤划开,被划过的地方立刻像削完的苹果皮一样翘了起来,在代劳高手均匀的呼吸声中,忽闪忽闪的上下沉浮。划到末端,收刀,再继续操刀。此刻他不只是一个操刀人,他更像一个我很欣赏的雕刻家。“好了,完工。”我兴奋的边说边走上前拿过这个完整的艺术品,清晰鲜活的花纹加上镂空的雕刻,给我与众不同的效果,让我爱不释手。奖金全部归他,我这人还是讲信用的。
我把这个艺术品摆放在精致的绿水晶支架上然后伸了个懒腰斜倚在沙发上,我这个沙发质感相当不错,躺在上面非常舒服,躺在上面,让我回想起一个月之前是如何征服它的。当时,我从一个特殊生意合作伙伴那里得知,东部暗河一带,常有人下水洗澡,洗着洗着,旁边的人就看见洗澡的人突然被什么东西拽到了水底,水底一阵剧烈的翻腾之后,只剩下激荡不已的波纹,随即冒上来的河水竟然全是血水。有一个渔民常年以打鱼为生,这天他打捞了半天竟然打捞上一些死鱼,这些死鱼的肚子都被什么利齿咬断。
他以为是黑鱼干的,于是有些兴奋的想抓些黑鱼卖个好价钱,他换上最结实的网,重新撒网,又向水中扔了一些鸡肠子在水里打窝。自己时刻警惕的观察着水中的动静。突然,网子猛的动了一下,拉动着渔船晃动,渔人差点栽倒在水中,他重新站稳扶好,下面的东西力气很大,估计还在网子中没有跑,他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既然不能把你捞到船上,那么我就用船拖着你划向岸边,拖回家里。
这方法果然奏效了,他拼命划着船,一点点拖回了家,网子里面的东西也跟着被拖到了岸边,渔人跳下船,把网子末端的绳子系在自家杨树上,然后让老婆孩子一起出来帮着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网子里面的东西现形了,一只巨大的六头怪物张牙舞爪的在网子中咆哮着,渔人和他的老婆孩子吓得傻坐在地上,六头怪物凶狠的猛扑上来,一口一个,先是他的孩子,再是他的老婆,最后开始轮到他,他慌乱中拿起鱼叉,狠命向六头怪物戳去,顿时一股脓血从怪物嘴里喷了出来,怪物受惊转身想逃入水中。
渔夫疾奔上去,用鱼叉想插烂六头怪物的头,却被六头怪物用尾巴一甩,将渔夫甩到旁边的树干上,六头怪物纵身跳下河中,在水中翻腾了一个超级浪花,然后沉入水中不知游到哪里去了。渔夫头痛欲裂的扶着树干,喘着粗气伤心欲绝的疯了!他见人就说河里有六头怪物,六头怪物吃了他的孩子和老婆,边说边哭,哭完又苦笑,没有一个人不为他感到惋惜。
我听了这件事之后也有点心软,想打抱不平做一个侠士。虽然学历不高,可我也是一个思想很丰富的人,见义勇为的道理我也是略懂一二的。所以我联系了他,一个酷似西部牛仔的猎捕高手。刚认识他的时候我曾亲眼见过他一枪打死树杈上的两只麻雀,找他帮我干这件事胜算很大。
以他一石二鸟的功夫绰绰有余。我提起带有密码锁的保险箱,出门,关门,锁门。上了私家宝马车之后,拐上了去他家的那条路。我盘算着给他多少筹码才能成交,这件事听起来虽然棘手,但还是希望他对金钱欲望的胃口不要大的离谱,让我进一步会会他就知道了。
车子开上一个坡,路面开始变得高洼不平,车子随着道路的倾斜也变得倾斜,坑坑洼洼车子也跟着摇晃起来。越往上道路越陡,终于,我刹车了,在半山腰树林深处的一个二层小楼面前停下了。上次来的时候他住的是一个茅草屋,现在升级了,盖上了二层小楼,看来他赚到钱了。我抬头看见二楼的铁丝网后面有几块玻璃被不知名的野鸟撞坏了,上面还沾着很多羽毛。哼哼,就让我来给你送一些维修费吧。
我来到门前刚要敲门,突然在门的铁丝网后面闪出个人影,是陆猎手。他来去自如的突然出现,让我这个自称冷面人的收藏家也着实吓的一哆嗦。“是张总啊,快请进来坐坐吧。”我听他让我进门,强作镇定的随他进了门。陆猎手把我让到他家的牛皮沙发上,然后他起身倒了两杯水,打开一个葫芦,从里面倒出几个小球样的茶叶,这一定是一种新型茶叶吧。他给我的茶杯里放了两颗,他自己放了四颗。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他到底放了什么茶叶在里面,当端过茶杯的时候,我看见枣红色的茶水中漂浮的竟然是一对青蛙的眼珠子。这两只蛙眼被水一泡浮肿的瞪着我。
陆猎手用手指头夹起一颗放进嘴里,“啪”,他咬碎了,嘴角流出蛙眼中特有的黑色液体。他接着喝了一口枣红的茶水,这才依依不舍的把茶杯放在正面的茶几上,他想随时随刻看住他的青蛙眼,这可是他非常爱好的怪异口味。他的这种爱好,在我看来感觉很不舒服。
“张总,您这么早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找我谈吧?”
“真够爽快的,既然都是爽快人,我也正有这个意思。”趁机,我把手中装有蛙眼的茶杯放在一边的茶几上,任凭两只喝足了水的大眼睛狡猾的瞪着我,让我很不是滋味。
“张总,有话您说吧。”他说话很直接。我也不跟他绕圈子,“真聪明,聪明人说聪明话,这件事以我现在的交际圈来看,也只有你能办得到。”
“听你这么说,看来这件事并不容易做,不然您只需要找些学徒就可以做成。”
“我要你活捉!”“到底是什么动物让您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老虎,狼还是蟒蛇?”
“怪物!”我的老天爷!”陆猎手听到这里,一屁股没坐稳,从牛皮沙发上滑坐在地板上。茶杯被他慌忙的动作抛向天空,在天空中翻转了三四圈,然后稳稳当当的落在我的手掌之上。他目瞪口呆的望着我。我的目光里佯装出威严与坚定的神色。
“好,好吧,我干,我要这个数。”你胃口确实挺大的。
“你真的确定干这件事吗?”
“是的”
“好吧,五百,成交!”
“不是吧,我,我要五千!”
“什么?五千!”我急得一拍桌子,茶几上的茶杯被震得老高,两只青蛙眼也惊慌失措的转动着。“好……好你个陆猎手,出手这么黑!这笔生意还是不要做了!”我万万没想到,他会要的这么多。我站起身正要快点离开这个地方,“等一下”,我的脚竟然停住了。
“我有秘密武器。”
“哦?”我突然来了兴趣,倒要看看他的秘密武器到底是什么!“张总,您随我来。”他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了去二楼的楼梯口,“您可要给我保守住这个秘密。”
“好,只要你的秘密武器让我满意,价格其实也不是问题。”陆猎手点了点头。
“好吧。”突然,我脚下一沉,周围的风景迅速向上拉,眼前一下子黑了,我一抬头,顶上是一个白色正方形的天花板,它快速向上移动,很快便成为一个针尖那么大的小亮点,亮点慢慢变暗,躲进黑暗里不见了。
“陆猎手,这,这是怎么回事,陆猎手,陆猎手!”陆猎手竟然不见了,漆黑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他会不会就在我旁边的黑暗中,我伸手摸索着,周围竟是墙壁,墙壁正快速向上移。我慢慢向下摸索,摸到地板上,忽然,我摸到一双鞋,这竟然是一个女士的脚!那只脚猛然缩了回去,我吓得倒退几步,听到从所站的地板下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哗哗”,我掉进了水里,水淹没了我的脚。
头顶上亮起一盏蜡烛,“呼呼”,从这陷阱一样的空间四个墙壁上又亮起三个蜡烛,四盏蜡烛在头顶忽悠忽悠的照亮了下面的一切,我正站在红色的水中,是血!周围没有门窗,向上望去,黑洞洞的看不到尽头。我摸索着墙上是不是有暗门,可是无能为力,平整的墙面根本没有一丝缝隙可找。
我想爬上去,可是墙壁光滑,即使能侥幸爬上去,爬到半腰肯定会体力不支掉下来摔成肉泥。正在茫然,忽然,脚边的水开始向下沉,沉到地下全不见了。我蹲下来查看,才发现在下面的地板上有四个下水管道,水是从这里流走的。“哄哄哄哄”,周围的四面墙应声后退,参照蜡烛在墙板上的位置,能感觉出这是一个宽阔的空房间。我心里很纳闷,忽然意识到这是机关墙。
“噗噗噗噗”,四盏蜡烛随即熄灭,“啪啪啪啪”,四盏血红的灯泡代替了烛光的位置。顿时照亮了房间,整个房间沉溺于红色之中异常诡异。我在这个房间的正中间站着,不知即将会发生什么事,这时,四面墙,缓缓的翻开了,陆猎手也从正对着他的墙后面走了出来,墙全都翻了过来,我定睛一看,墙上赫然挂着一具具尸体。陆猎手手中空无一物,就那么站着看向我,我心里直发毛,还好,终于看到人了。
我看到墙上挂着一个牦牛的头,头盖骨被硬生生的掀开,里面的白色脑浆正向外粘稠的淌着,还有一个白孔雀,从下面脖子处至尾部,被整个豁开,肠子的一头在半空中垂着。一条眼镜蛇从头部到腹部,整个皮被囫囵的扒开,露出光滑的肉,肉被脓水包裹着,头上的四颗尖牙由于没有了皮肤的遮挡,暴突出来。一只海龟的头和四肢被长钉订住,脖子上的肉被割的一片一片的全都露着鲜红鲜红的内部结构。一条巨大的鲨鱼,整个胸腔里空无一物的展露在我的面前,我胃里一阵翻腾。
“张总,这可都是秘密武器的杰作,我的秘密武器能捕捉到各种各样的生物!”那,你的秘密武器究竟是什么?陆猎手脚下一踩,地板“哗”,向两边打开,从地下缓缓升上来一个长方形的黑箱子,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口棺材!这口棺材通体发黑,棺材盖的地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急迫的想出来。
“秘密武器就在里面”陆猎手冷冷的说。“这里面还能放什么好东西?我说里面就是个尸体,估计还是个女尸,尸体能拿来当什么秘密武器?”
“张总你说里面是一具尸体这点谁都能想到,可是你怎么知道里面会是一具女尸呢?好吧,那就打开棺盖让你看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吧!”他右脚使劲一踩,棺盖“唰”的一声打开了,我慢慢凑了过去,一双黑色发红的眼睛正盯着我,我一边用眼睛稳住它一边站起来随时想赶快后退,可是它也随着我的节奏,竖了起来,悬浮在半空中,眼睛与我平衡,它的狗毛泛着黑红色的光泽在我眼前死气沉沉。
这是一只狗,它的肚子很大,看来是怀孕了。它就这么悬浮在半空中一直紧盯着我,突然,它的整个肉皮掉了下来,落在地上,但它的白色幽灵,依然悬浮在空中与我对视着。它的灵魂是半透明的,虽然不受光影的束缚,可它的轮廓还是可以看得见,狗灵的肚子很大,里面叠透着一只小狗的幽灵,正慢慢的抬起了熟睡的头,小狗灵也突然苏醒,幽幽的旺旺叫着,在这诡异的密室里显得格外凄凉。
“陆猎手,怎么办?”我焦急了。“别慌张,看我的。”陆猎手纵身一跃而起,同样悬浮在半空中,他手使劲一挥,一个白色的光圈套在狗幽灵的脖子上,形成一个白色的狗链。“这,这”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难道陆猎手也是个幽灵?难道我一直在和一个幽灵说话!“嘿嘿嘿嘿,张总,您现在还看不出来吗,我是一个妖!”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克制着内心的恐惧感,“那,那你是什么妖?”
“你看我像什么?”
“你究竟是什么妖精?”我的声音明显变调了。他用手猛拽,那只母狗的幽灵被链子操纵的挣扎着,时刻想从束缚中挣脱出来。肚中的小狗灵也咆哮起来,随着链子的扯动而凶狠的扭动着。半透明的肚皮阻挡着它的去路,让它张牙舞爪焦躁不安。
“看见了吗,现在用的法术是镇魂锁,这种法术能镇住所有曾在陆地上生活的动物灵。你马上就会知道我是什么妖精了!”他把系狗灵的鬼绳子末端缠绕在自己的舌头上,然后把狗灵往嘴里拉。狗灵也知道自己将被吃掉,做出极不情愿的挣扎。母狗灵和小狗灵凄惨的嗷嗷叫着,妖猎手的嘴巴一张一合的操纵着舌头,舌头上的唾液拼命地甩来甩去,口水猛搓着牙齿,把粗壮有力的牙齿擦的喳喳作响。
眼看就要把母狗的头整个吞入口中,母狗幽灵的头剧烈颤抖着,左右躲藏着。妖猎手一用力,一下子咬住了母狗灵的头,母狗灵的头被妖猎手的牙齿咬穿了,雪白的冷气从母狗灵咬穿的头皮里喷了出来,妖猎手的牙齿局部结了一层薄冰。妖猎手调节着牙齿的位置,企图把牙上的结冰蹭掉,但是冰越来越厚,直至裹住了这颗尖牙。妖猎手怒吼一声“嗷……”用舌头使劲一拉,同时嘴巴张成一百八十度角,把整个母狗灵塞在口中,妖猎手的嘴闭上的一霎那,掩盖住了小狗灵最后一声惨叫。
我既惊奇又惊悚,惊奇的是妖猎手会用什么方法把大嘴中的食物咽到瘦小的身体里。惊悚的是他的嘴里正含着一对狗母子幽灵。妖猎手把圆滚滚的大嘴高举到天空中,双手开始向两边平行伸展,两股红色气流正从他的脚底盘旋而上,凝聚在他的两手之上,在他的手掌中心各自凝结成红色气团,红色气团发出水波样的血红色光芒,光芒刺痛着我的眼睛,这两颗红色气团突然被妖猎手紧紧攥在手中,只见红色气团被妖猎手的手掌全部吸收进体内。
在他的手指尖开始向他的全身以波浪形的气流荡漾开去。妖猎手的眼镜突然变成了发光的血红色。他的手指突然变的酒瓶那么粗,接着是手腕和碗口那么粗,胳膊和水桶那么粗,最后是身体变成水缸那么粗。和一个球一样的悬浮在半空中,“咕咚”,他很轻松的咽了下去,然后满足的将四肢伸了个懒腰。我走到他肥胖的身体下面,嘿嘿,趁现在,我胆子突然变得大了起来,用随身携带的自卫匕首捅进了他的肚皮,呼嘎,豁开了。当他惊讶的转过身来,“你,你怎么能用凡间的武器刺到我?”“嘿嘿,因为……嘿嘿嘿嘿……”
他死了,我将他的皮剥了下来,做成了一个沙发,他的皮很白,白色的花纹中有两个狗的脸,他们形成的花纹很让我满意。他的这张万年妖皮让我突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所以我得到了他,并把它随时放在身边欣赏。什么妖怪都不能让我亲自动手剥皮,除非像这样的好货色才让我亲自来操作。
我倒了杯红酒,坐在这张妖皮上安静的欣赏着房间里各式各样的花纹,窗外,坟头上蹲着几只乌鸦啊啊的叫着,我舔了舔嘴上美味的红酒,伸长了血红的指甲,纵身跳下了自家别墅,充分享受着下落时空气带给我的清冷之意,我展开黑色的翅膀,悄悄地向城市中心夜不归宿的各种花纹飞去。“嘿嘿嘿嘿,我就在你身边”。
篇4:给我讲个恐怖故事
给我讲个恐怖故事篇二
初春,北风呼啸,碎雨打在脸上冰冰凉凉,冷得视线模糊,天黑了,我快步向朋友刘阳家的老宅走去。
傍晚我接到刘阳的电话,他让我快来,有要事,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不敢耽搁,急急忙忙走出了家门,出门后才知道外面正在下雨,天异常的冷。一阵紧似一阵冷风吹过,我打着冷战。加快脚步前行,大路尽头,我拐进一条胡同,胡同的尽头便是刘阳家的老宅。这座老宅已有近百年的历史,具体老到什么年代连刘阳也说不上来。不过宅子虽然老,却很结实、庄严,青石的外表一点不给人残败的感觉,而且在寒风中宛然一位骑士,挺然矗立。
来到门前,我伸手欲推门,可手还没有触及到古宅的大门,吱呀一声,门开了。这让我猛然想起很多鬼片里的情景,有种毛骨悚然的惊厥。
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和往日不同,一进门屋里漆黑一片,几点亮光是从闪烁的蜡烛上发出来的。听见我的脚步声刘阳笑呵呵的迎上来,说:“静初!怎么才来,就等你了。”
我指指那些蜡烛说:“怎么最近生活落魄了吗?这难道是为了省钱?”
他冲我神秘的一笑道:“我今天请了几位朋友,想在这里聚聚,讲些灵异之事,至于这些蜡烛……嘿嘿!当然是营造气氛用的了。”说完他干笑了几声。
我听得一愣,不悦地说:“这么晚叫我来就为这事,我没兴趣。”说完转身欲走。
一个苍老突然开口道:“呵呵!听刘阳说你是写鬼故事的,真想不到是个女人。不过刘阳,她要走便让她走吧!一个女人靠凭空想象写点鬼故事还可以,要是让她听或是亲身经历,那么就好比叶公好龙一样,可笑。”
我不怒反笑,出言相对,“这位老先生,貌似歧视女性?”
他嘿嘿笑了几声,声音干涩,沙哑,听得耳朵极不舒服,笑罢,说道:“不能说歧视,只能说是一种——保护。”
“保护”俩字他咬音极重,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歧视女人胆小,我并不是害怕听鬼故事,所以不做无谓的争辩,高声道:“好吧!我留下。”
刘阳很高兴,亲自替我在拉开了座椅,我礼貌都说了句“谢谢!”
这时有位西装革履的男士看了我一眼,冲着我点点头,清了清喉咙说道:“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是曾经经历过灵异之事……相信这个世上有鬼的对吧?”
他的话音刚落,宅子里立刻静下来,男士见没人表示反对。押了一口茶后继续讲道:“我是做药品生意的推销员,常去医院接触一些医生护士。
故事发生在一天的傍晚,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说她姓余,是家医院的医生,让我去送药,我看见外面正在下雨,本想推脱了,可她随即说出了很大的订货数量,而且急需。为了赚钱我动了心,不顾外面的风雨,我打车来到了电话里那位医生说的地址,很偏僻、荒凉,接近郊外,是我从来没人去过的一家医院,下了车,扛着药品,我闯了进去。
我的脚一迈进医院的大厅,天空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惊雷,吓得我一趔趄,差点摔了药品。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提着嗓子喊了一声:“余小姐?”
回廊里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很奇怪,像是喝醉了酒的人,不按直线走路,东倒西斜,时重时轻。我有些紧张望着回廊,片刻,我看见一个叼着手指胖子,斜斜歪歪的向我走来。
我问:“余小姐在吗?她让我来送药品。”
胖子嘿嘿笑着向我走近,我才看清他的口水一直在嘴角流着,就像一条直线粘着衣襟。我正在奇怪他是什么人,他突然伸出叼着嘴里的手指头,问我:“吃吗?鸡手很好吃的……”
一股血腥之味扑鼻而来,他的手指皮肉都不见了,只留下一根白骨,赤裸着鲜红的肉丝。我的胃里一阵翻腾,险些吐了出来。
胖子伸着手指还想靠近我,却被一个穿护士装束的粗壮女人一把抓住。然后冷冷的看我一眼问:“你是谁?”
“这……是什么医院呀?我……我是给于小姐送药的……”我的脸色苍白,声音颤抖,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悚在回过神来。
女护士先是一愣,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这是精-神-病-院,余小姐在六楼左边第一间房。”说完拉着胖子走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晦气!早知道是精神病院说啥我也不来!可是既然已经来了,我只能进去不然连车费都搭上了,岂不得不偿失。
我定了定心神,走进了电梯,转身按了六楼的按钮,电梯门缓缓合上的时候,一位年轻的女护士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我连忙把电梯门再按开,让她进来。
她进入电梯后,说了声:“谢谢!”
我微笑的点点头,没搭讪。电梯门合上,缓缓往上走,一楼、二楼、三楼。。。五楼、七楼……但是电梯没有停下来,一直往上升。
我心惊的使劲按着停止键,可电梯完全不受控制,一直向上,向上……而我恍惚记得我进医院的时候曾经看过一眼医院的大楼。在我的记忆里它似乎只有六楼层那么高,可电梯怎么能一直往上升那?
一股冷汗顺着我的脊背蜿蜒而下,我放弃去按按钮改去拍电梯门,在电梯显示十四层的时候,电梯门突然无声的开来,我刚想迈出电梯,可向前望去时,只觉全身的汗毛顿时竖起,这座电梯竟然悬挂在半空中。我恐惧的嚎叫了一声缩回了身子。这才想起身边的护士,可当我回头看的时候,发现身后没人,左边也没人,右边也没有。我能感觉我的汗毛里的汗珠就像蛆虫一样挣扎着出冒,浑身颤抖,勉强扶住冰冷的电梯墙才能站稳。
抱着一线希望,我按着往下走的按钮,还好电梯门正在缓缓关上,可就在即将合上的同时,一个头颅突然从电梯门外伸了进来,冲着我嘿嘿一笑,露出了血盆大口。我反射性的用手挡住了头,嚎叫一声跌倒在地。
“你怎么了?”女护士的声音柔柔的在我耳边响起。接着一双温柔的手拉开我抱住头的胳膊,我抬起头看见女护士那张美丽的脸,我忍不住颤声说:“头……头颅……有……有鬼……。”
女护士突然笑了,一张脸美丽的像花一样,然后举起了左手,看着我说:“你说的是这个吗?”
我闻声望去,看见她的手里赫然拎着一个人头,人头的眼睛还在眼眶里滴溜溜地乱转,我妈呀一声,两眼一黑,再无了知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废墟中,连滚带爬的跑回家后病了大半年才好。这期间我给一位熟悉的医生朋友打了个电话,打听本市有精神病院吗?医生朋友惊讶地说:“你没听说?市精神病院去年前发生了一场惨不忍睹地凶杀案,听说一位年轻的女护士,刚毕业被分到了那家精神病院,有一天夜里值班,被几位精神病人给轮奸了,女护士受不了刺激疯了,拿着刀见人就砍,整个医院片刻间变成了屠宰场,血流成河,最后女护士一把火烧了整座精神病院,从此本市就在没有精神病院了。“
我拿着电话的手,不住颤抖,电话那边突然沉默了,许久电话里传来了女人柔柔的笑声,然后我听见咔嚓一声像是骨头被斩断一样……
接着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忙音……
病后我去看那位医生,听说他被人砍死在家中,凶手至今为抓获……
男士突讲到这里突然停止了,而我的耳朵像是真的听见咔嚓一声骨头折断的声响,浑身轻轻的颤抖。而心里在安慰自己,是天太冷了,不是我害怕……
男士的故事讲完后,屋内极静,清楚地听见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和不时的雷声,令人惊厥。为了缓解心里的恐惧,我心里揣测着接下来又是谁要讲些古怪经历那?
篇5:给我讲个恐怖故事
给我讲个恐怖故事篇三
在这个城市的老城区有一条老街,是专门买卖古董的地方,老街上有较大的古董店,也有街边的小摊档,有真古董,也有很多假货。
好多人经常去这条街捡漏,卫辉就是其中之一。卫辉是一家大医院的医生,他个性比较内向,至今还过着单身生活,没有什么朋友,只有一个张亚明,是他大学时的同学,在本市另一家医院工作。卫辉也没有什么不良的嗜好,只是喜欢古董。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卫辉和往常一样又来到古董街闲逛,逛了半天,没有看上眼的东西,于是信步走入街尾的一家古董店,想着如果没有什么东西好看就回家。这个古董店里光线不太好,有点黑咕隆咚的,这也是有些古董店的特色,一来是制造气氛,二来是易卖假货。卫辉正看得索然无味,突然觉得背后好像有道目光正盯着他,回过头去,却又不见有人。就在这时,卫辉发现墙角处挂着一幅古画,画上是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女,卫辉看着她的时候,觉得她的眼睛神采奕奕的,好像她也在看着他,而且要看到他的心里去。
卫辉一下子喜欢上了这幅画,他的居室里正好缺了这么一幅古画。卫辉走近那幅画,在暗淡的光线下仔细欣赏了起来:那少女看不出是什么时代的人,只是穿着一条粉红色的长裙,长发披肩,好像刚沐浴完;少女的背后也没有什么背景,画布是绢质的。卫辉确定这是一件有价值的真货,他问了价钱,老板的开价太便宜了,便宜得像是街边卖的那些印刷拙劣的明星画,即使这幅不是古画,都完全不止这个价格,于是卫辉连想都没有想就买下了。
卫辉回到家,立即把这幅画挂在卧室睡床对面的墙面上,挂好了,他再一次仔细地欣赏了起来:白色的绢质画布已有些发黄了,但是那黄色很淡,对整幅画的效果没有什么影响。他看不懂画布的织法,这种织法是卫辉以往收藏的古画中从未见过的。画上的少女极度的美丽,神情极为逼真,无论卫辉站在什么位置上,都觉得画上的少女好像也在盯着他看,那眼光里流露出极度的温柔和诱惑,像是情人看着你的感觉。看着这少女,卫辉禁不住有点心猿意马。
卫辉定了定心神,再一次地仔细欣赏着,忽然,他有了新的发现,原来这幅画并不是没有背景的,只是背景极淡,只有走到很近很近,细细看才能看清楚,就在卫辉走到近处仔细看那背景的时候,他不由呆住了:画上的背景是一群人,而且是一群男人,一群不同时代的男人!从这群男人的衣着和装饰来看,最古老的是隋唐时候的人,还有宋朝、元朝、明朝、清朝的人,最怪的是三个人:一个长袍马褂,金丝眼镜,显然是民国时期的衣饰;还有一个人是一身中山装,上衣口袋里还插着一支笔,这种服饰也是民国时期到解放初期时新潮的人士穿的;第三个人更怪,竟穿着一身草绿色的军装,戴着军帽,腰扎着宽皮带,但军装上却没有肩章和帽徽,其实一看就知道,这个人应该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人!
那么,这幅画最早也应该是在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画的了?想到这里,卫辉并不是很失望,虽然年代不久,但是画得好呀,卫辉心里只是疑惑:是哪个画家有如此的神来之笔?他又为什么要画这么幅古怪的画呢?这种不知是何织法的画绢又是怎么织出来的呢?他怎么能让才几十年的东西像上千年的古董一般?这人一定是造假中的超级高手了,可这画的售价为什么却又这么便宜呢?
卫辉数了数画上的男人,一共是二十一个。他带着疑问细细看着画,却忽然一下呆住了:画中少女那原来浅浅的笑容,这时候却变得诡异而神秘起来,好像是看透了卫辉的心事一样。卫辉发了一会儿呆,再回过神来看画上的少女,却又是原先淡淡的笑容了!
第二天早上,卫辉一觉醒来就向画上的少女望去,少女仍然带着淡淡的笑容,眼光里流露出极度的温柔和诱惑,卫辉拍拍自己的头,昨晚的梦太荒.唐了:他梦见了画上的少女,而少女在他的梦中是那么柔情似水,他拜倒在少女的长裙之下……此后一连好多天,卫辉都在梦中和少女缠缠绵绵的。
卫辉曾打电话给最好的朋友亚明,想把这件怪异的事和他说一下,但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而这个古怪的梦对他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影响,只是让他老是牵挂着梦中的情人,有时上着班就想起那些令人如醉的情景来,就想快点下班回家去,好躺在床上做那美妙无比的梦。
不久,卫辉已经变得有些无心上班了,甚至连惯常的值夜班也不想去,总想着找个借口不值夜班,好在夜里做那缠绵的美梦。
这天夜里,卫辉再次在梦中看见了少女……
卫辉和那幅画的事医院里是不知道的,同事见他三天没来上班,就向领导汇报了,领导打了好多次电话,手机关机,家里电话也没有人接听,派人去了他的家,喊破了嗓子,也没人出来,无奈之下,医院报了警,并通知了卫辉的父母。
打开了卫辉的门,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上的,而且卫辉的钱包、钥匙、手机等全放在卧室的桌子上,床上的被子没有折,一看就知道卫辉在这里睡过觉,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床的,门窗及阳台的防盗网全是好的,没有被撬的痕迹。
对现场勘察后惊异地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卫辉是在家里失踪了!
医院的同事和左右隔壁的邻居都提供不出任何线索,只是他的好朋友张亚明说,卫辉失踪的前几天打来电话,似乎有些问题想问,但最后吞吞吐吐,打了几个哈哈,又什么也没问。张亚明对此并不觉得特别奇怪,卫辉向来就是这种人。
卫辉的父母从外地匆匆赶来,**问他们更是一问三不知。也有人留意了卫辉收藏的古董,但也没什么发现。那幅画仍然挂在那面墙上,画上的少女仍是淡淡笑着,用极度温柔和诱惑的眼光看着每个人。
卫辉的失踪成了悬案……
警方没有最后的结论,卫辉的父母怀着极度悲伤的心情返回了自己居住的城市,临走前,他们把卫辉居室的钥匙交给了张亚明,请他照看一下,并盼望着哪一天卫辉能突然回来……
张亚明于是常常去卫辉的居室看一看,虽然这里离他住的地方很远,但这也是义不容辞的事情。
一天夜里,张亚明和朋友从酒吧喝完酒,已是太晚了,如果回到自己的家,那就睡不了觉啦,幸好这里离卫辉的住所很近,张亚明便打算去那里睡一夜。他到了卫辉的住处,洗完澡,躺到床上,一抬眼正好看见了那幅画,画上的少女正微笑着,眼光中流露出极度的温柔和诱惑。“多么甜美的少女,如果能和这样的女人……”张亚明有点心猿意马了,他从床上跳起来,想仔细看看这幅画。
张亚明走近了那幅画,凑得很近很近,在明亮的灯光下,他发现了画中奇怪的背景——那群极其古怪的男人!这些男人和画上的少女多么不协调啊!他饶有兴趣地数了数画上的男人,发现上面有二十二个,再仔细一看,他察觉那些男人身上穿的衣服竟然是不同时代的!
看到这里,他不觉嘀咕起来:“画画的人画技虽然高明,但构思却狗屁不通!”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看着画上的男人,忽然,一阵冷汗从张亚明的后脊梁冒了出来,他毛发都竖了起来,背上一阵阵地发冷,他想动一动,却发现浑身似乎都僵了,一点也动不了,他想叫,却喊不出声来,那种感觉像是在梦中着魔了一般!
画中那少女浅浅的微笑这时已变成了神秘而带点邪恶的笑,但是张亚明根本已经看不到这些了,他的眼睛只是盯在一个地方,那是少女后面背景上的一个人,那一群男人中的一个,一张他非常熟悉的面孔,那人竟然就是半年前失踪的卫辉!
篇6:给我讲个恐怖故事
给我讲个恐怖故事篇一
雨似乎更大了,打在古宅的玻璃窗上,“啪啪”作响。我直了直腰向窗外望去,黑色的夜幕下,是又急又密的雨点,带着瑟瑟的风声,在氲氤的夜色里肆意奔放。
突然“啪”的一声,眼看着一个黑色碗口大的东西撞在了玻璃窗上,我的心一紧,狂跳了一下,惊的差点尖叫出来,挨着我坐的刘阳连忙拉住我的手小声说:“别怕,是只雨中迷失方向的蝙蝠。”
“蝙蝠?……”记忆中,拥有老鼠头颅,燕子翅膀的丑陋家伙,忍不住心里发毛。
还好这时,一位瘦弱的小伙子,高声说道“你们相信阴魂不散吗?不管你们信不信,我是相信。因为我曾经有过一段亲身经历,让我不得不信。”
小伙子说到这里,声音突然有些哽咽,可他努力的压制着,以致他发出的声音有些怪异。
“那是七月中最火热的一天,我带着女朋友一起去爬山,你们一定很奇怪大热天还去爬山。其实我们是没办法,因为我女朋友的父母死活不同意我们的婚事,还不让我们见面,我们只好偷偷地躲到山上去约会。
在山上我们无心欣赏翠绿的美景,躲在一棵大树下相拥着,她在我怀里小声的哭泣着,弄的我心烦意乱。我哄着她不要哭了,她却越哭越凶。
我只好抱紧她,手握住了她的手。一股凉意从手心快速扩散到了我的大脑,我惊讶地说:“宝贝!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她呜咽地说:“伟!咱们一起死吧!”
“什么?你说什么?”我不自然的松开了她的手。
她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我说:“你不说你爱我吗?你不说你什么都肯为我做吗?现在我们没办法活着在一起,那么我们一起死了吧!我们……我们殉情吧!”
她坚定的眼神让我战栗、退缩。我轻轻推开她,扭过身子说:“宝贝,别犯傻,我们就算不能在一起也不用……死,这么严重吧!”
她抓住我的胳膊,逼着我面对她的双眼。我闪烁的眼神不敢看她那双灼热而逐渐变冷的双眸,因为我惭愧,汗颜。
看着我满头大汗,她突然笑了,笑的很诡异很疯狂,笑得眼泪鼻涕流了满面,笑得我有种想要逃跑的欲望。
还没等我转身,她的笑戛然而止。接着她冷冷地说道:“原来你并不是真的爱我,所以不肯和我一起死,那么你以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你都是在骗我?……”说道后面,她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和平时那个温温柔柔的样子大不相同。
我安慰她说:“宝贝!你太激动了,我不和你死并不是我不爱你,只是我觉得死是最愚蠢的做法。”
“狡辩!你在狡辩!如果你真的爱我,现在就和我一起殉情,说着她的双手向我抓来,我大吃一惊,因为她的手指甲忽然间长得很长很长,指甲上不知什么时候涂成了血红色。怎么看容貌也有所改变,吓得我撒腿就跑。
可是不管我跑的多快,她是身影似乎都在我的左右,我只能更加快速的跑起来,直到跑的筋疲力竭摔到在地,像牛一样地喘息着。而她距离我还不到一米的距离,双脚离地有半尺高,在飘着,注意我用的不是走不是跑是飘,试问人怎么会飘起来?
我吓得实在跑不动了,指着她大声问:“你……你是谁……”
她只是笑,不言语,身体缓缓向我前倾,那是个很怪异的姿势。可我实在跑不动了,我只好用手撑着身体往后挪,嘴里惊叫着:“别过来……别过来……”突然我左手一空,身体险些往下栽倒,我回头一看“妈呀!”后面竟然是万丈悬崖,我只要在向后挪上一点点,保证会摔成一堆肉泥。
不敢往后,也不敢往前,我僵住了身体,问道:“不要!不要过来!你究竟是谁……”
她停住了前倾的身体,嘴角泛起了诡异的微笑,“伟!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宝贝呀!你看我多爱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永远在一起……”说完她猛然向我扑了过来,我本能的用手一挡,下身失禁,裤裆湿了一大块……
“咚咚……咚咚……”远处的庙堂里传出了浑厚震耳的钟声,我只感觉迎面扑来的那阵冷风消失了。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看见女朋友躺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先是轻轻地叫了她一声,没反应,我大着胆子走了过去。
只见她面色苍白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我手忙脚乱地摇醒她。她醒来后不住地问我:“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我会晕倒在地上?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因为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刚才发生了的一切是否真实,我和她说:“你可能中暑了吧!还能走吗?我们快点下山吧!”
她疑惑地看了看我说:“好的。”说完我们急忙向山下走去,可是走了很久也没看见大路,转了转去,竟然在原地,看来我们是迷路了。
天渐渐黑了,我们走的又累又饿,可我不敢在山上过夜,太危险了。突然她指着前面叫道:“你看前面有灯光。”
我当然也看见了,可是我很奇怪我们刚才已经在这个地方转了无数次,之前怎么没看见有灯光?
女朋友甩开我的手,先走了过去,边走边说:“你别疑神疑鬼的了,也许刚才天没黑,这家没点灯,所以我们没看见也说不定。”
我觉得女朋友说得也有道理,再说现在天已经黑了,我们留在这荒山野岭更加危险。
走到灯光的地方,我们看见了一座小木屋,也许是猎人打猎用的。我们敲了敲门,门吱嘎一声开了。一个驼背的老女人拿着蜡烛站在我们的面前,她问也没问就把我们让进了屋里,一股霉气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不禁悟住鼻子,老女人笑嘻嘻地看着我说:“不要紧!是动物的皮发出的味,我们都闻习惯了,你们可能一时间闻不惯,过会,习惯就好了。……噢!还没吃饭吧?我给你们弄去。”
我早就饿了,所以当她端上来一菜一饭时,我不管不顾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得满嘴都是,猛抬起头发现女朋友一口饭菜也没动,我细细的嚼完嘴里的食物,惊讶地问:“你咋不吃呀?”
她指着菜盘子说:“你看……”
我一瞅,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在菜盘子里赫然躺着一跟断指,仔细一看,还有类似于眼睛一样的东西,我吐的胆汁都出来了,愤怒地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女朋友突然笑了,笑罢,阴阴地说:“她爱你,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既然你不想和她一起死,那么你就吃了她,让她永远留在你的肚子里不一样吗?哈哈……”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她,她的样貌变了,绝不是我的女朋友,恐惧再一次向我袭来,我颤声问:“为什么要害我们,她和你并无仇怨,你为什么要害死她?”
她死盯着我说:“哼!男人没有一个是不骗子,当年我很爱我的男朋友,还怀了他的孩子。他说带我来散心,可是却把我推下了山崖,让我死无全尸,我恨你们这些无情无义的男人……而她是个傻子,妄想和你一起殉情,哼!你要是刚才打算和她一起死了,我也许感动于你们的真情,会放了你们,可你太令我失望了……”
说着她的身形一晃,我本能的向后一退,咣当一声跌下了椅子,眼睛始终盯着她,大脑一片空白。
可她并没有向我扑来,而是微笑地对我说:“你走吧!我不会杀你的……”
这时突然有人插话问道:“我想她不杀你,是为了让你活得更痛苦吧?”
年轻人哽咽的点点头说:“是的!我无数次想要自杀,可偏巧都会被人救起,死不了,只能活在,可只要活着就能想起我曾经吃了我最爱的人,那是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说完年轻人呜呜地痛哭起来。
这个故事听得我头皮发紧,他的哭声更让我对爱情充满着无限的恐惧,真有山盟海誓至死不渝的爱情吗?我的心里没了答案。
“别相信什么所谓的爱情,那只是小孩子的玩意……”一位老者大胆地发言,可他的话同样不入我耳,可爱情……爱情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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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个恐怖故事给你听(精选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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