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泄天光”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8篇非常恐怖故事,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非常恐怖故事,一起来阅读吧,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篇1:非常恐怖故事
自从那晚那件事情以后,现在我只能依靠安眠药的作用才能安然入睡。因为那晚发生的事情给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到现在那件令我毛骨悚然的事还会历历在目,虽然我很想忘记它。
我就读的是一所地方性大学,虽然它不是很大,但是也有着悠久历史。可是往往越古老的学校就越会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住的宿舍楼位于学校的西北角,是幢5层楼高的土灰色房子。我住4楼。刚刚入住的时候就陆续地听到过一些传闻,比如某某寝室闹鬼,空的热水瓶第二天会装满热水什么的。每当同学神秘兮兮地讲述时,我都会被吓的哇哇大叫,因为我的胆子一直很小。可是有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象往常一样熄灯以后就睡了。到了半夜的时候,突然想上厕所,本想熬熬就过去的,谁知腹痛难忍,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爬出暖暖的被窝。想叫同学陪我去,可是她们一个个都睡的很死,况且大冬天把她们拉出被窝也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去。我们的寝室在东边而厕所在西边,要走过长长的走廊。那天走廊上的灯忽明忽暗,空气中有着莫名的诡昧气氛,灰灰的墙上映出我被灯光拉长的影子,说实话我从没有在半夜上过厕所,所以心里特别害怕。两边的寝室好象都睡的很死,没有一点声音,这时我多希望有个人能和我一起去厕所。一路上我大骂自己胆小,到了厕所只想快点完事。
我们的厕所是老式的那种,关上门以后还有一条缝可以看见地面。就在快要好的时候,我从缝里看见一双白鞋走了过去,是一双白色的布鞋,她进了我前面一个位置,我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很奇怪的是她走路很轻我没有听见一点脚步声。那个时候不知怎么搞的我好象已经忘记了恐惧和害怕,只是在想都21世纪了怎么还有人穿布鞋?我很想看看白鞋的主人。上完厕所后我就站在前面那个位置的门口,想等那位同学出来。等了有5分钟,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我觉得很奇怪,不会是掉在厕所里了吧?我叫了声“同学,你没事吧?”就打开了门。
眼前的情景让我吃了一惊,寒气从脚底急急升起直冲脑门。里面,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可是刚才明明有人进去了……
我头皮发麻,面无血色,竟呆在了那里。许久才回过神,飞也似的逃离了厕所。就在我跑的时候我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回到寝室我跳上床蒙头就躺下。我把脸对着墙壁不敢回头,我怕一回头就看到和我平视的“脸”,因为我总感觉有人站在我的床边。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听着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吓得直哆嗦。我就一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和床前的“人”僵持着。过了很久天有些发白了,我的意识才模糊起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早晨同学叫醒我,发现我萎蘼不振的样子忙问我怎么了。我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她们,可是这些人居然一个也不相信我。平时说鬼故事的时候是那么的起劲,而当我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她们的时候,却没人相信,还说我在开玩笑真是气死我了。可是那晚的经历我是怎么也忘不了,我不知道怎么会有一双白鞋,也永远也不会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因为那晚以后我就退宿了。这件事情留给我的后遗症就是:晚上不敢上厕所哪怕是在自己的家里,每晚需要安眠药才能助我入睡。
自今还没有人相信我的话,可是这确实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在XX高校的厕所里有一双白色的布鞋。
篇2:非常恐怖故事
在我朋友林以前读的学校里,经常有这么一个传说。学校东边有一座破旧的宿舍,谁要是在那宿舍里见到那一双阴阳鞋就会死于非命。
曾经有几个学长和学姐不信邪跑去探险,结果第二天发现他们全死在学校东边的树旁。面部的表情因为恐惧而扭曲。学姐A和学长B是一对情侣,由于B天生爱刺激喜欢探险A才会和他一起去。那天学长神秘的对林他们说,今晚大家组织一个敢死队到宿舍探险吧。
虽然,林很害怕可是又怕人家说他胆小鬼只好硬着头皮陪他们去了。当晚等他们梳洗完毕,已经是晚上8:00了。大伙为了证实自己的胆识浩浩荡荡的去了宿舍。来到这里,他们8个人分为2组。每个人都带上手机和手电筒走进了宿舍。
A和B,C,D,几个学长学姐1组,林和几个他们班里大胆的男同学1组。分好组以后,他们各自上了宿舍的楼梯。当他们走上楼梯的第3个台阶时,一阵阴森的风吹来林打了一个冷战。由于林胆小在倒数的2个,这样前后都有人顶着,减少恐惧感。
他们走着,可是走到2楼时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他们的手电筒一闪一闪的,突然过了。他们这组的带头人兵,对这已经上了3楼的前辈们大声喊:“喂!我们的手电筒坏了,你们能否拿一把借我们用?”可是兵的话他们没有回应,兵又喊了一句可依然没有回应。
他们好象是失踪了一样,兵忍不住诅咒了一句。他们几个人依然往上前进,可是林的心理被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着,这种感觉让林无法呼吸,林真后悔爱面子跟来。正在这时,二楼的房间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他们都被吓了一跳。
带头的兵大声说:“没事的,不要吓自己。我们手拉手进去看看,有火机的同学打开火机。”林只好硬只头皮跟着进去,里面空无一物。残旧的窗已经没有窗门了,一股寒风吹来,阴飕飕的。大家“嗨”的一声松了口气,他们继续前进,目的地就是三楼。
我们手拉手走着,突然有东西从楼上掉了下来,兵用火机照了一下仔细看是一只刚死的黑猫,全身血肉模糊真恶心。林和后面的加加都想吐,其他人也开始害怕和不安,可是挨于面子都不好意思说走人。
林和加加对兵说不如我们走吧,兵却说不可以至少要等学长他们下来才可以走。就在这时,他们4部手机同时收到短信。打开一看,那可怕的字眼应在他们眼前“谁见到宿舍那双阴阳鞋就会死于非命。”可是他们想查是谁发这可怕的短信时,看到的号码全是4444444444444444444。
太可怕了,他们顾不得学长他们了自己的命要紧。他们往下楼的方向拼命的跑,后面好象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当他们跑回自己的宿舍时,发现少了兵。往后看,看见兵拿起一把剪刀往自己肚子捅下去,他们害怕的打急救电话。可是手机打不出去,只听见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
他们顾不得兵,拼命的跑到训导处去。跑着,跑着,发现另外两名一起去的同学没有跟上来失踪了一样只剩下加加和林了。可加加突然甩开林的手,往宿舍楼梯口冲过去撞墙死,血流满了她的脸。
林当场晕过去了,当林醒来时已经在医院。父母,老师担忧的看着他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林不敢说。只是要父母立刻办理转学手续。过了几天,在这学校的东边的树下发现了学长他们4具尸体。林到现在还在想自己没死可能是幸运的没见到阴阳鞋吧。
篇3:非常恐怖故事
“第四模特学院”本是所职高,九八年那阵子,校方想申请成大专学院,当时看来希望还比较大,毕竟有五六千人就读于此校。李校长连新校名都起好了,好像叫“锦江市高等模特学院”。教育部不下批文,就嫌这学校风气败坏。
这学校曾经是“锦江市礼仪学校”,中专而已,都是那些初中混不下去的玩家们聚集之所。九五年,校方不知通了啥关系,引了资,扩建了校区,便改名为“第四模特学院”,目前学生人数五六千,女生人数过九成。君不见每晚名车排长队经东正校门鱼贯而入,那几个看门的保安笑得,“门票”钱一天就叠满了整抽屉,大款们不屑于等你开发票,轰上油门就走,好啊,不开发票,那钱就自然而然落进保安们的腰包了。学院就两道门,东门进西门出。东入之车,车内之人形单影只,而从西校门出去的车,车内必然多出一人:妙龄女郎。外人来这学院,必然是“三点一线”,东门空车而入,女生宿舍区等候,再成双成对地过西门而出。君不见锦江市娱乐会所夜夜人满为患,君又不见迪吧舞城短裙低胸之女“嗨”药之后摇头甩发扭腰撅臀。市里各娱乐会所KTV酒吧迪吧,凡一提十位前卫少妇或妙龄少女,细问,必有一位是或者曾经是“第四模特学院”的学生。若有兴致暗访高档娱乐会所,摸清“坐台金牌”,则发现她们多半与“四摸院”有微妙的关系。
“四摸院”,为“第四模特学院”之简称,在省内黑白两道采花界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至于哪“四摸”,相信成年男子应该猜到。用采花界行内话来说:“陪客户啊?找‘四摸’的人去不就行了?”……“今晚去哪里潇洒?”“四摸嘛!”……“哇,这个妹妹身材好,丝袜美女哦,哪儿的?”“‘四摸’的。”“多少钱一手?”“这种货色恐怕要个一两K”……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好像与“四摸”有种微妙的关系,女模们促进了第三第四产业的发展,刺激了消费,也在一定程度上带动了旅游业及陪游业的发展;另一方面,各大娱乐会所及高档酒店,也在“四摸”大力发掘人才,准确地说应该是“模才”。据不完全统计,情人、二奶、小姐和吧女,正逐渐成为女性时尚消费品的主要市场群体,并会在不久的将来成为“XX春天”“XX洋百货”等商家的主要顾客群体。
意想不到的是,人气极旺的第四模特学院,却屡屡发生怪事。白日里看这学院好像是人声鼎沸,而到子夜,车人尽散之时,这里很阴森。这个“阴”也不为怪,整个学校女生占了九成多,阴盛阳衰,再者,这学校本来就环境复杂,校内人员及学生和外界人员的关系更为复杂,学生们大多不学无术,沾染社会习气之重;女厕里发现药流后的遗胎、甚至还有酒药过度横死厕所的女尸,学生们大多对此都见惯不惊了。校园里自杀情杀*杀事件也层出不穷,但一切如旧,学生们都奔着去透支青春,女生傍大款,男生钓富婆。
直到二零零二年,省师范大学兼并了第四模特学院,此后学院更名为“A省师范大学女子艺术学院”,顾名思义,新学院隶属省师大,只招收艺术类学生,而且只收女生。
当年,川联大附近环境极为复杂,临近校区的“九眼桥”劳务市场,外来人员众多,流动量大,其中社会氓流及三无人员占大部分,那片区域抢劫偷盗算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且强*轮*事件屡屡发生。这“女子艺术学院”所处的环境就更为复杂了,师大本部在市郊区,而“女艺院”却远离市区,靠近一座较偏远的县城,出后校门往南是大片农田,往北走不出一里之地有一处占地十几亩的废弃工厂。
大一新生们刚进校,就会领到《A省师范大学学生须知》,人手一份。这《须知》和当年“四川联合大学”的《进校须知》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须知》对女生而言,明言两点,一是“学校周围环境复杂,勿在校外长时间逗留,按时回寝室……被奸污的女生要及时报案…不要有任何心理和思想包袱……”,二是“遭遇歹徒威胁施暴时…在歹徒身上留下某处记号,比如将其抓伤或扯下其纽扣,保留精液,以作物证……平时,请把门锁好!”
(1)厕所里的变态
“女子艺术学院”有五幢宿舍楼,都集中在后校区,靠近食堂,其中最高的一幢宿舍楼有八层高,其余的都只有四层楼。宿舍每层楼都有一个公厕和宽敞的洗衣室,集体浴室却远在食堂后面。一到夏天,宿舍里的女生们懒得去排队挤浴室,于是拿上盆子香皂毛巾,提着开水瓶,就去洗衣室擦澡。夏夜里,女生们只穿着内衣裤在走廊里来来往往,反正这里住的都是女生,也不用避讳了。在艺术学院,女生们攀比的不光是外衣的华美或前卫,还有内衣的档次和性感。宿舍走廊不知何时起成了女生们内衣秀的场地,黑色蕾丝丝袜、红色透明细丝丁字裤、连体吊带裙、三点式泳装型内衣,就算是和尚在这种地方呆上一夜,也必会犯戒。
这学院校风败坏,半夜才回寝室或者整夜不归的学生大有人在,宿舍管理员也被弄疲了,半夜里不知要被叫门的学生吵醒多少次,干脆就不锁大门了,任由晚归或晚出的学生们进出。
有个中年男人(听说是个中年男的),很变态,到了半夜他就戴着长得披肩的假发,穿上黑裙,然后偷偷溜进女生宿舍,躲在公厕里蹲着。厕所也够大,有十多个蹲槽,每一槽都被一米五高的木板墙隔开。大学宿舍里的厕所十个里一般有六七个长年没灯,这学院也不例外,校方也懒得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个变态专等半夜里单独上厕所的女生,用乙醚将其麻醉,然后把昏迷的女生拖到厕所的最后一格里,将她脱得一丝不挂,蹂躏强*。这时就算有其他女生上厕所,黑灯瞎火的,谁敢到最黑最阴的底格去解手。
短短三日,有三名女生夜间上厕所被迷*。那个变态打一枪换一地,今晚三号宿舍楼作案,明晚就去一号宿舍楼。被*污的女生醒来后,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蹲槽边,乳房和大腿上有不少抓痕,而且胸罩和内裤都不翼而飞。最夸张的是,第三名被*女生的脸上身上还有下体,都粘着精液,很可能是遭到了接连几次的*亵。
整个学院人心惶惶,报了案,又久无结果。半夜里,女生们只敢成群结队地去上厕所。
此后一个月,那个变态再没有出现过。对此事校方采取隐瞒的做法,盘计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报了警就等于把什么事都扔给**去做,于是不关己事了。多数女生只是听说了“厕所变态事件”的传言而已,在鬼故事满天飞的校园,自然有很多人对这种传言是不屑一顾的,她们更关心的是感情问题和穿着打扮,所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怀疑“变态事件”只是一个恶作剧者编出来吓人的无聊故事。
六月底,期末考试前一天,那个变态又跑出来作案。这次更猖狂,玩了回“一皇四后”。
那天晚上,天特别热,闷热。宿舍里很多女生热得受不了,索性将寝室门打开通风。自从“厕所变态事件”后,学校强令各宿舍楼在熄灯时必须关上大门,晚归寝室者一律记过处分。女生们认为宿舍大铁门关了,整栋楼就很安全,即使打开寝室的门也无所谓。
一楼所有的寝室都有防护栏,就连走廊尽头的厕所和洗衣室都装有防护栏,而一楼以上的楼层却没有。谁知那个变态从楼壁的下水管爬上二楼,翻进了洗衣室。二楼有间寝室没有关门,里面四名女生睡得正香,那变态轻手轻脚地进了寝室,用乙醚湿布逐个地将四名女生麻醉。然后他反锁寝室门,将四名女生从床上拖下地,再用她们的床单被子在地板上布了地铺,然后将她们弄上地铺靠在一起……
当那四名女生醒来后,发现自己和室友都睡在地上,身体一丝不挂,而且感到下阴撕裂般疼痛。其中一位女生是模特儿,上个月还参加了“A市车展形象代言人大赛”,虽未夺冠,但在车展上尽揽众人的目光。她遭到的蹂躏凌辱最惨,那变态将一只长筒丝袜塞进了她的体内。
自那以后女生们才开始相信,那可怕的变态不是谣言,而他真的存在,就像暗夜里的幽灵,徘徊在校园。
(2)一双红拖鞋
学院里有名保安,叫张长发。
暑假某日,张长发和林富强值夜班。张长发不太坐得住,就叫林富强一人值班守门,而他自己跑出去溜达。二人关系很好,所以林富强也没有介意。
晚上十点过,张长发到邻近的镇上看录像。在城乡接合部处处可见那种简陋的录像室,花两元钱泡上杯茶就能坐在竹椅上看片子,到了晚上都放A片,录像茶室这时人满为患。
张长发和录像室老板比较熟,他一来,老板赶忙就添把椅子,泡上杯茶,还抓把瓜子招待他。
当晚的录像是杨思敏的《金瓶梅》。那一幕幕激情荡魂的画面,娇喘呻吟,张长发看得欲火烧身,那股子火一直烧到耳根。
临晨两点过,录像厅关店了。这时,天下起雨来。
张长发找老板借了把伞,正要回学院,肚子又饿了。他到隔壁的苍蝇店去吃东西,可人家也要关门了,他很是不爽:“老子经常照顾你们生意,现在老子饿了,弄点吃的,你他妈就想着要睡了?老子又不是不给你钱。”
饭店老板无奈,只得将剩饭混剩菜炒了一锅端给张长发。
“提瓶‘跟斗酒’来!”
酒足饭饱后,雨小了些,张长发也喝得七分醉了,于是提上雨伞就走。
回学院的土路泥泞,靠近农田的那条机耕道更是难走,又没有路灯,张长发又喝得二晕二晕的,走几步一个踉跄。
快要走出机耕道踏上柏油路时,突然看到路边坐了个女人,浑身湿透了,冷得发抖。
张长发觉得奇怪,问道:“小妹,那么晚了你还不回家?这天下雨,怎么不找个地方躲雨?”
那女人抬头答道:“不敢一人回家,大哥你能送我回去吗?”
张长发先是一愣,转而大喜,心想:“乍一看,这小妹长得还挺清秀的。瓜子脸,长发半遮脸,还很害羞嘛。”于是搀扶起那女人,还给她打伞:“小妹,你家住哪儿?”
“就在田坝后面。”
那女人像是冷得厉害,两人一路走,她直往张长发怀里钻,勾得他那股子欲火又燃起来,顺着酒劲儿往全身扩散。
穿过田坝,又摸黑走了大概三四里路,那女人止步,指着前面的一栋二层民房说:“到了。谢谢大哥。天还在下雨,你到我家去喝点茶,明早再走好吗?”
张长顺大喜,兴奋得不会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民居没有灯,两人摸黑上二楼,那女人进房间,点上马灯,惨白的灯光映得整个房间刷凉。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床,旁边一把椅子一张梳妆台。
刚一进屋,张长发好像闻见一股奇怪的臭味,“看来这房子不透气,太潮湿了。”张长发倒无所谓,他的房间也是汗臭混臭袜子味,习惯了。
那女人突然转过身,一把抱住张长发,这一激灵弄得他浑然不知所措,说起来他还没有碰过女人。贴身而感的女人的曲线柔滑,骤然挑起他浑身的欲火,势如火山喷发。他抱起那女人就往床上甩,同时扑上去压在她身上,一阵狂摸后,迫不及待地撕下她的衣裤。
他此刻已是毫无理智的欲兽,喘着粗气,进入到她体内。可他总觉得有哪点不太对劲,那女人不声不响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泄欲。
折腾了半小时,完了事,酒劲儿上头了,张长发倒床就睡。
次日,朝阳透过窗户直晒到张长发脸上,他揉了揉眼,醒了,伸了个懒腰。他那心里别说有多惬意,乡村艳遇,真是百年不遇,“反正白天我不值班,再干一次吧。”说着他一把搂过那女人,正想钻头觅吻她的股沟,突然……
张长发崩溃了,他搂着的是一女尸,浑身尸斑,粘湿的尸水发黄。那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烂臭。
他发狂地冲出房间,喊叫声撕裂不成形。他没命地跑,几步没站稳摔倒在地,还没有起身那两腿就狠命地在地上蹬,一路尖叫。他这一抓狂,引来当地的农民围观,那女尸也很快就被发现了……
派出所的人现场勘察,发现那女尸的死亡时间已经超过十七天,浑身赤裸,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很可能是死于*杀。女尸左脚边摆着一双仿皮制女式红拖鞋。经排查确定,死者为外地来的打工妹,三无人员,生前于附近某歌厅当服务员。因其貌美,常遭到氓流调戏。她二十天前失踪。死者被害于自己的租房内,初步判断为凶手闯入死者房间,将其轮*并杀害。
派出所逮捕了张长发,但他已经精神失常,口齿不清。据他断断续续的口供,以及对张长发接触过的人的查访,勉强能拼凑出大概的事情经过(也就是上面的那个“艳遇”故事)。但是,本案有着很大的疑点,一是张长发去死者房间时,死者死亡时间已经超过十七天;二是对死者生前相识人员调查,以及对张长发单位及相关人员查访,得出结论为:张长发和死者根本就不认识;第三点,张长发在案发现场的出现又铁证如山,张长发的确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死者房间仓皇逃走。
张长发被刑事拘留,他是否精神失常,还需法院鉴查。但他在被刑拘的大概第三日就莫名其妙的死了,死因只能解释为自杀。鉴于他有可能是精神病患者,拘留所将他单独关押一室,第三日提审他时,发现他横在床上,两手死死地卡住自己的脖子,已窒息身亡,死亡时间超过五个小时,浑身僵硬,其双手已无法放平。
张长发的尸体右脚边放着一双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式红拖鞋。
(3)章教授的遗书
章教授死了,自杀身亡。他在人体雕塑学界享有盛名,生前任教于这所大学艺术学院。在他死后,警方从他的遗书上发现,原来这个雕塑学界泰斗章教授竟然是个变态杀人犯,近二十年来他作案多起,手段凶残;被他杀害的都是妙龄少女,她们生前多数是职业模特或身材皮肤极佳的年轻学生。此案轰动锦江市。
遗书如下:
“人体,是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品,大自然美学和流线雕塑学的天然结合。远在古希腊时代,人体雕塑就已被作为最神圣的艺术品,无论是希腊众神的庙宇还是王公贵族的宫室和花园,无处不见曲婉生动的人体雕塑,神态各异,栩栩如生。
我深深地爱上了人体美学,二十年来我费尽心血塑造世界上最完美的两具人体艺术标本:我称他们为罗密欧与朱丽叶。他们是我的全部,我的一切。
人无完人。一个模特儿身材再好也有那么一点瑕疵,卡洛琳姗娜有着吸魂的魔鬼身材,而她的左肩却偏窄,且有几点黑痣;布莱妮天生一副甜美的面容和上身性感动人的肩胸,但两腿偏短;著名男模克里索斯棱阔分明的脸庞和高大精健的身材充满男性的魅力,令全世界千万少女痴迷,美中不足的是他的两臂过长。
这二十年来我周游全国各地,发掘无数模特儿,只为一点:杀死她们,得到她们身体上最美的部分,哪怕只是一只小腿。我最美的艺术品,我的罗密欧与朱丽叶需要她们的肢体。
我这辈子心血都花在了罗密欧与朱丽叶身上,我一点一点地拼凑着他们的身体,烫上腊层,保持肢体水份。我终于创作出了全世界最美的人体艺术雕塑;同时,也用尽所收藏的全国最美的人体肢体。
当我把最后一颗眼珠嵌入朱丽叶的眼眶时,我深深地被她迷住了。
她太美了,美得让我无法呼吸。
朱丽叶,一头棕色略红的长发微卷齐腰,精巧的面容细腻如美玉,清秀的眉毛,长而翘的睫毛下一双淡蓝色的眼睛含情脉脉;鼻唇尽显中世纪欧洲贵族气质,又带着格林童话的几分韵味。她的身材是美神裁剪的杰作,细嫩如玉的脖子,柔滑的双肩,乳房挺翘而毫不臃肥,细腰翘臀,肌肤滑腻而无一丝褶皱,两腿修长优柔,曲线纤美。
她俘虏了我的灵魂。
她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手中抢走她!
从那一刻起,我恨透了罗密欧。
我肢解了罗密欧,用美工刀一道一道地划破他的脸;铡断了他的小腿,我要让他一辈子做侏儒。
这件令我耗费了一生的艺术品,罗密欧,就这样毁在我手中。
一切都是为了朱丽叶,我要与她享尽天伦之乐,一生一世。
我太爱朱丽叶。
二十三天来,我把自己锁在雕塑厅,与世隔绝。我陪伴着她,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亲吻着她纤柔的玉腿。夜里,她会寂寞,我陪她同眠,深吻着她的甜唇,爱抚着她全身每一处。
她从不会说话。不过我知道,那是一种温婉和含蓄,也是一种默许。
她默默体会着我的温情,接受着我的身体,享受着我们之间的**。
突然有一天,我发现,她,我的朱丽叶白玉般无暇的脸上,长出一块尸斑,灰褐色的尸斑。我绝不能忍受,绝不能忍受我的朱丽叶,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有丝毫瑕疵。我抓破头皮冥思苦想,我的头发全掉光了,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毫无办法。一周后,朱丽叶的肌肤上长满尸斑,那该死的褐尸斑上面开始长出绿色的尸霉。我疯了,也许我本来就是个疯子,此时的我才最清醒!我把朱丽叶浸泡在福尔马林水中……三日后,我美丽的朱丽叶,她,她已经面目全非。雪白的肌肤变得酱黑。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毕生的心血,我的感情,我的爱都没有了,一无所有……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意义,没有了意义。——章文树,贰零零叁年七月十四日夜三更绝笔”
篇4:非常经典恐怖故事
深夜,他轻手轻脚地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前脚刚踏进屋里,灯就亮了。妻子满怀关切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你回来了?”
“嗯,飞机又晚点了。”他朝卧室望了望,“孩子睡着了吗?”
“嘘,小声点,刚刚睡着,哄了老半天。”
于是,他踮着脚走进里屋,看到孩子正躺在那里甜甜地睡着,闭着眼睛,睫毛又黑又长,长得几分像他妈妈,又有几分像他。他弯下腰,轻轻地在孩子的面颊上亲了一下。
“你,该走了吧?”妻子站在旁边看着他。
“你知道了?”他猛地转过身子,脸色发白。
妻子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我刚看到新闻。”
“那,我走了,你们保重。”他想了想,几大步走出了屋子,头也不回。
妻子擦了擦眼睛,推醒了孩子:“好孩子,真乖,你做得真好。”
孩子眨了眨眼睛,问:“爸爸是舍不得我们,专门回来看一眼才走的吗?”
妻子抱住孩子,回答:“是的,爸爸的飞机失事了,可是他丢不下我们,现在他可以走得很放心了。”顿了一下,她亲了亲孩子的额头:“现在,我们也要回去了,要不然医院看守太平间的会发现我们失踪了的。”
篇5:非常恐怖的故事
非常恐怖的故事篇三
暮色行近,一艘大船停泊在海中间,船沿上围着一群人。站在高处一点的那个男人是渔村里德高望重的村长。在挥挥手平伏了人群的喧闹之后,村长举起了右手朝地上一指,高声道:“把这两个奸夫淫妇沉入海里!”……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一声凄厉的喊叫仿佛要撕开人的胸膛,久久不息的余音如同冰冷的海水渗进到人的血液骨髓里,一张被凌乱长发遮挡,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的脸扭曲得令人心寒。在挣扎中两只猪笼在翻动中从大船上掉进了大海,刹时把平静的海水搅开了一阵剧烈的水花,接着从水底扑扑的腾上来一连串白色的水泡,倾刻又回复平静。
海其实不是平静的。在永远见不着光线阴暗的水层下面,有水草随着暗流如水妖一般猖獗地舞动,倾吐着百年千年不变的怨毒。
相比之下,映着桔红朝霞光泽的海面总是令人感到美好。在新的一天开始的时候,这个小小的渔村里便有渔船沐浴着金光扬帆出海了。
这个渔村只有百十户人家,祖上是明朝时候从福建一带迁来的,民风一直都很淳朴。清朝光绪年间村中有两户人家给自己的孩子订了娃娃亲。女方叫徐灵儿,男方叫张远惠。两人成年之后,便由家中主持着完了婚。婚后的日子本该幸福美满,不料有一年张远惠驾船出海,竟遇上台风不幸身亡。徐灵儿年轻守寡,终究奈不住寂寞,与村里的未婚青年徐佰暗暗地来往。不想一次好事竟让村人无意中撞见,事情被捅了出来。这无意等于在村里掀开了捍然大波,村长惊闻这样的苟且之事不免震怒万分,即刻令人将两人擒来,拷问一番,即行村规,将其浸了猪笼。
海水一如既往地拍打着岸边。
梁小明看到夕阳从海平线的那头一点点地消失,然后转瞬即来的黑暗便吞没了这个海边的小渔村。听得见海鸥在头顶偶尔盘旋过而发出的叫声,在沉闷的潮声里显得有些凄厉。夏夜的风裹着令人窒息的气味迎面扑来,不远处昏暗的灯光看起来就好象是在海水中漂浮的红灯笼。
梁小明的女朋友阿芳在不远处呼唤他,并沿着沙滩朝他这边漫步走来。
每年的这个时候,梁小明都会与女友出外度假。今年是第四个年头了,过了今年,按照双方家里的意思,他们俩就该结婚了。
阿芳的步伐由走渐渐变成了跳跃,最后一下抱住了阿明。阿明张开双手环住了阿芳,俩人的步子开始往海里退去。在不由自主的呢喃声中,阿芳感觉到海水漫过了自己的腰;在不由自主的喘息声里,阿明看到海水泛起的光映上了阿芳的脸。他俩的激情在这刻无法抵挡的温柔里陶醉,最后又象巧克力一样融化进幽深的海水里。
一九九五年盛夏的某个清晨,村长徐叔在一觉醒来之后,发现从城里来的阿明小两口竟一宿未归。
村子地处偏僻,很少有城里人来此地度假。阿明刚来,徐叔便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开朗的小伙子,因此邀请阿明上自己家去住。老伴去世好多年了,与阿明年纪相仿的孩子工作在外地,很长时间才回来一趟。虽然村里人都很尊敬他,但是徐叔的生活不免显得太寂寞。与阿明俩人吃晚饭的时候,徐叔的心情一直很好,一连喝下了好几杯的酒。久违的开心过后,徐叔建议俩人去海边走走,自己却因为有些不胜酒力,早早地睡了。
徐叔心里有些不安,早饭顾不上吃,便去了海边。沙滩上的脚印被一夜的潮水冲刷得一干二净。茫茫的大海一望无际。沿着海滩寻找了一圈的徐叔依然孑然一人。转眼已经近了午后,心急如焚的徐叔确信阿明两人已经消失在海里。徐叔回村里叫了不少人出来,纷纷上了自家的船出海搜寻。一天很快过去,大家都一无所获空手而归。
次日,彻夜未眠的徐叔又领上一些人出了海。船在水里慢慢地行进,船铉上系着一根长长的细绳,绳子的另一头奇怪的系着一只西瓜,任其在海面上漂浮。村里原来有老人传言:西瓜可以帮助寻尸。于是徐叔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一大早让人在船上系上了西瓜。这时众人的眼睛都盯在了这只西瓜上,时间仿佛变得静止了。过了良久西瓜任不见动静,却没人敢张口打破这紧张的气氛。徐叔起身点燃了三柱香,插到船头,表情肃穆,迎空拜了一拜。
船在海上游弋了好一阵子了,大家都有些动摇,有的人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别处。“看!”一声带着颤音的惊呼又将大伙的注意拉了回来。只见刚才那只西瓜随着船到了这一片海域便突然无声无息地往海底沉去!“快,快!”“跟着西瓜下海!”徐叔话音刚落,有两个水性极佳的小伙扑通一声钻进了海里。不大会工夫又从海里冒出头来:“徐叔!在!在!……他们……在水里……找找到了!”
阿明和阿芳现在双双躺在了村中的祠堂里。徐叔站在他们的面前,神色有些悲伤。嘴里喃喃地道:阿明啊,是我害了你哇……徐叔从眼眶里掉下几滴浊泪,不知不觉天色渐暗。徐叔在叹息中脚步蹒跚慢慢离去,背影显得有些苍老。祠堂里亮着昏暗的灯光,还有忽明忽暗摇曳不定的烛火,莫非他们就这样安息了么?
不知道为何,徐叔在回去的路上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奇怪?怎么阿明两个人就这么突然死在海里了呢?那天晚上也没有大潮,一切似乎都是如此的平静。徐叔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耳边明明吹过的是风,可听起来总像是有人在冥冥中幽幽地招唤,阴森森的。
夜已深,徐叔躺在床上,好象是睡去了。这个时候只有祠堂中仍旧亮着灯火,被乌云遮挡的月亮也隐去了光明。风声不止,树叶沙沙,黑暗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恍然间,竟有火光在夜色里穿梭!近了近了!竟是朝着祠堂方向走来!门吱呀一声打开。猛然一声惊叫:哎呀!堵住门槛的不是昏暗的灯光,是梁小明的身子!直立着,脸色苍白,脚下竟还不停地滴着水,已经湿了一大滩。来人大骇,吓得倒退一步,手里的灯笼也失手掉在地下。一个声音仿佛从地狱里冒出来,缓缓地,冷冰冰的:“——徐——佰——徐——佰——”火光一晃,阿芳出现在阿明身后。头发披散,目光炯然。僵持间突然发出尖利的镊魂的枭笑,双手放在头上,缓缓的把自己的头拧下,放到来人的面前。来人哪经得住如此恐惧之事,扑通倒在了地上。
天色渐明。祠堂围了不少的人。因为大家一早发现,阿明与阿芳离奇的不见了。正当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徐叔赶来了。他也觉得此事十分蹊跷,便支使人去了镇上报了案。镇上很快来人了。是两个年纪稍长的警官,一个姓马,一个姓何。在询问了一些详细情况后,又现场勘察了一番。入夜之后,两个警官就在村中徐叔家住下了,说是一切等明日再说。
砰砰砰!有人敲门!谁呀?屋里有人问道。屋外边没人回答,仍旧只是敲门。门开了一条缝。“哦!是你小子呀!怎么也不吭气呢?吓我一大跳。”徐平雨望着门外的徐子风,“打牌来了吧?正巧,我也睡不着,要不把阿云和阿军叫来?你进屋等着啊!”不一会,徐平雨领着两人进屋的时候,徐子风已经在桌子前坐好了。摆好了一切阵势,几个人议论了一下今天村里发生的事后,便开始了牌局。徐平雨道:“阿风,你昨天怎么没来?怪没意思的。去哪了?”阿云打趣道:“他小子肯定去找相好的去了,哪记得起咱们来啊!哈哈!”阿军也说:“阿风,你阴沉着脸干什么?这里又没人欠你钱。怎么不说话呀?”
外边忽然起风了,不一会又下起了大雨。盛夏的雨来得猛,一声滚雷在屋顶炸响,把几个人骇了一大跳。妈的!阿军骂了一句。闪电交加,树影在一刹那的电光中显得有些狰狞。哎呀!屋里进水了!徐平雨停下了手中的牌,正待起身。却突然眼盯着徐子风。噫?你的手怎么在滴水啊?听他这么一说,其他两个人也朝徐子风的手看去,滴答滴答,桌子已经湿了一小块了。阿军有点好奇,伸出手指轻轻地沾了点徐子风手里滴下来的水,放到嘴里舔了一舔,“咸的?”阿军突然神色一变,猛然僵住,头上隐隐有冷汗冒出。半晌,抬头看看徐子风,徐子风的眼神已经变了,变得冷酷,并且浑身开始滴水。阿军这时一把推翻了桌子,后退了几步,手指着徐子风:“他!他!鬼上身了!”一听此言,大家一时手足无措,赶紧跳开。徐子风站起身来,嘴角无声地裂开,露出血红的嘴,目光望出窗外。“徐灵儿,你来——”这一声招唤穿透了雷雨声,在小小的空间里显得如此清晰。阿军只听得血管暴缩,头皮发麻,双脚竟不听使唤,三个人一时愣在了原地。未曾等他们反应过来,有身影破窗而入。三人定睛一看,竟是阿芳!阿芳形如鬼魅,与徐子风欺身前来,刹时阿军与徐平雨不经意间被他们双双掐住咽喉,两眼暴突,转眼已经倒下。阿云一见此情形,双腿仿佛恢复了一点点知觉,夺门狂奔。边跑边喊:“闹鬼啦!闹鬼啦!”大雨滂沱,阿云在慌不择路中一连摔了几个跟头。
徐叔家仍旧亮着灯。阿云狼狈不堪地冲进了徐叔家,砰一下把门关紧。顿时摊在了地下。徐叔与两位警官还在屋子里低声商量着什么,见阿云如此阵势都围了过来,扶起了阿云。阿云压抑不住自己剧烈的心跳,手哆嗦着指向门外:“闹鬼了!闹鬼了!阿军……平雨他……们都完了!鬼上了徐子风的身了!”一闻此言,徐叔和老马,老何都紧张起来。阿云又接着说:“徐子风还莫名其妙的管叫死鬼阿芳叫‘徐灵儿’,刚才我听着听着腿肚子就老不听使唤了……”
“徐灵儿?!”徐叔恍然中好像想起了什么。徐灵儿?……对!对!族谱中记载,曾有个叫徐灵儿的女子,与青年徐佰偷情被沉入海中之事。村里自古只发生过一件这样不光彩的事,所以徐叔很容易地想起来。莫非百年之后两个冤魂又俯上人身索命报复来了么?徐叔越想越惊,越想越怕,后脊梁一阵阵地发凉。老马与老何不清楚内情,可看徐叔的脸色,知道也好不到哪去。连忙把随身带的抢掏了出来,将子弹推上了膛。
雨势不减,并越下越大。
门外传来咆哮声。
两只鬼竟匿声而来。
徐叔发出命令:快!将桌子抬来,把门堵上!几人没有丝豪犹豫,迅速用桌子堵住了门。随后又用其他的重物堵上了窗户。四人围成一圈,退到屋中间。老马手平抬着抢,眼睛一动不动盯着门窗方向。阿云冷汗汨汨,不停地打着牙战。突然一下猛烈的撞门声!砰!整个屋子都好象晃了一晃,屋顶沙沙地有灰掉下。砰!又是一撞!桌子被撞得退开了。快!顶住!徐叔反应过来,抢上去用力顶着桌子。“老马!你守着!”阿云与老何也同时上去顶着桌子。又是几次猛烈的撞击之后,一时没了动静。阿云早已经是大汗淋漓,不住地喘气。老马也刚想松一口气,冷不丁窗户传来一声巨响,窗子已经被撞破,两个身影同时从黑暗的户外跳了进来!阿芳与徐子风!口里淌着涎水,眼睛血红,仍在不住地喘息,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显得特别可怕。“还我命来!——”阿芳扬起两手,一步步朝他们逼近。说时迟那时快,老马回过神来,扣动了手中的抢,子弹嗖的一下穿过了阿芳的身躯。阿芳猛然震了一下,脚势却未缓。徐子风嘴里呼嗤有声,喷出的腥气几乎把徐叔几人逼到了墙角。阿云看见阿芳的身子中弹处裂开了一个大洞,死鱼般的肌肉已经翻了出来,还隐隐透着暗绿色。阿云几乎临近崩溃,口大张,却发不出一点声来。“徐——灵——儿——,我们复仇了——”沉重的声音带着一腔怨毒,弥漫在空间里面。徐灵儿发出刺耳的狂笑,叫人不禁毛骨悚然。懵然中徐叔想起了什么,朱砂!就在身后的墙上挂着!徐叔朝后看,伸手取了过来,扔给了老马。“朱砂弹!”老马接住之后,霍然明白,连忙低头退弹。徐灵儿这时已经到了眼前,老何挡在老马前面,却被徐灵儿一口咬向了咽喉。徐叔想上去分开老何,只见徐佰双手抓住了他的衣服,往前一拽,一张血口暴张,似乎要将徐叔一口吞下。徐叔死命用手挡住他,头低着,不敢直视他的脸。阿云面对如此情形,想帮忙又帮不上,想逃跑又硬不下心,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眼看老何就快不行了,徐灵儿松开了老何,把脸转向了阿云。阿云心一缩,紧紧地抱成一团,不住地哆嗦。徐灵儿的手冰凉,已经触到了他的喉咙,阿云把两眼一闭,只好听天由命了。这时徐叔大叫一声,将徐佰推出几步远。自己却也因为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下。徐灵儿闻见动静,回头一瞧,怒得眦牙裂嘴,狂甩了一下头发。徐叔想爬起来,又踉跄着倒下。紧要关头,抢声响了。在徐灵儿的胸膛上又炸开了一个洞!接着开始冒雪白的烟,并吱吱作响。随着一声撕声裂肺的惨叫,徐灵儿滩在了地上。徐佰仰天一声悲呼,闪电般地欺上前来,拍去了老马手中的抢,两手直直地插入老马身体,将他顶在了墙上。老马睁圆了双眼,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腿脚还兀自蹬了几下。抢,就掉在离徐叔不远之处,徐叔挣扎着捡起了抢,用尽气力抬起,对准徐佰开了一抢!又是一声沉闷的撕吼,徐佰倒了下去。两手仍旧朝天直竖着,一股白烟腾起,整个屋子顿时充满了浓浓的腥臭味,久久不散……
仿佛做了一场大梦,阿云从昏迷中醒来。天色已经发白,揉揉发痛的眼,他看见徐叔躺在屋子的中间,老马和老何也分别躺在了地上。屋子的地上漫开了不少的水,只是不见了阿芳与徐子风,他们象是凭空蒸发了一样。阿云站起身来,走到徐叔身旁,使劲摇了摇徐叔。徐叔紧紧闭着双眼,隔了好一会才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见是阿云,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阿云似乎仍心有余悸,抱着徐叔突地哭出声来。徐叔伸出手拍拍阿云,无言地笑了。
海风漫过这个古老的渔村,象一只柔软的手抚过一个未经世事的孩子。百年的时光只是其中的一个停格,再多的留恋,也经不住抚过后落寞的凋零。
篇6:非常恐怖的故事
某新生寝室要布置寝室由舍长去买床帘。舍长嫌麻烦没去市里,就在学校大门口一家布店里买。可能店主偏爱红色。店里只有各种红色的布,连卖布的老板娘都穿着红色的衣服。舍长没办法,只好挑了一种比较好看的带卡通的红色的布。
布被裁成窗帘和床帘挂了起来,整个寝室刷刷的一片红,路过的人瞄一眼都有点压抑感。很奇怪,从此以后,寝室的姐妹一个接着一个病了起来,今天不是这个感冒就是那个咳嗽。有一天,有位舍友病得很严重,舍长陪她到校医院看病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摔破了膝盖,血流不止。医生刚给她包上纱布就被全染红,换了新的又全被染红,变成了舍长住院,那同学陪她,过了好久她的血才被止住。
第二天早上回到寝室,全寝室姐妹都脸色惨白地看着她们,舍长觉得寝室也有点异样。啊!她们的床帘全都变成了一片白色,白刷刷的,而且每个人床前都有一摊已变黑的血,舍长被吓疯了,满楼跑大叫着:“那是我的血!那是我的血!”后来听别人说那家布店的老板娘在她们没进校之前就割腕自我了结了,血流了一地,把布全都染红了,后来那布店一直没开过。
篇7:非常恐怖的故事小说
村民岩章,想把自家种的西瓜拉到省城买个好价钱。又怕路途遥远,枯燥、寂寞。当晚,邀约了原输运公司下岗司机李明为副驾,一同前往昆明。
次日正午,货车行进坡长几十公里,山崖陡峭,路窄弯急的化念坡。李明驾驶的货车像蜗牛拖着重重的壳“呜啊、呜啊、呜啊”的往上爬。副驾上的岩章像是被车声催眠,斜靠着车窗渐梦乡,不时发出轻微的鼾声。也许是条件反射,李明哈欠连连、困意难耐。拐了一个急弯,只觉得眯了一下眼。整个车身就冲下了山谷。
李明醒来时,竟被眼前的场情吓呆了。
货车翻到山沟里四轮朝天,满山遍野都是摔碎的西瓜,红红绿绿的。自己被甩到路边的树上。岩章随车翻到沟里,被挤在驾驶室里,全身是血。
李明忍住疼痛,生拉硬扯地把岩章从驾驶室里拖了出来。嘴中还哆嗦的念道“老跟,不要有事啊,快醒醒吧!”。
费了九牛两虎之力,李明终于把岩章里背上了公路。叫了一辆路过的汔车把李明送到了医院。岩章因伤势过重,在去医院路上就断了气。李明却因头部受伤住进了医院。
两个星期后,李明出院了。出乎意料的是,李明变得很诡异。原来不会说一句傣语的李明,不知何时学会了一口流利的傣话。每天都往傣寨跑,说是回家看妻儿。有一次,村民在寨子坟场看到他席地而坐,喃喃自语,急忙上前劝阻。可他说在和老波涛、老咪涛和老跟一起喝酒呢。吓得村民没命地跑了。
从那以后,寨子传出“岩章回来了!李明被鬼附身了!”。
篇8:非常恐怖真实的故事
今天是二零零年的平安夜。
上午还飘着细雨,到了晚上雨便停了。我和高楚在市中心随着欢快的人们狂欢了几个小时,便坐出租车回家。
我住的地方是二十九楼的十九楼。我和高楚刚装修完就忙不迭的住了进去。
走近大楼,就感觉到远离喧嚣繁华的一种寂静。从下面往上望去,大楼就象没有人住似的,不见一点灯火,黑压压的仿佛随时要向自己倒下来。
高楚搂住我的腰说:“人们都出去狂欢了吧?只有我们回来这么早。”
我看着他英俊的脸,说:“我想回来和你更浪漫一点。”
高楚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烛光?圣诞礼物?还是其他什么?”
我嘤咛一声偎在他怀里,说:“我想要你。”
高楚哈哈笑了起来,搂得我更紧,几乎是抱着我走进了大楼。大楼一共有两部电梯,一部是人工的,一部是自动的。
高楚诧异地看了一下电梯门上的数字,说:“自动电梯的灯没亮?没开吗?人工电梯倒是开着,怎么停在四楼,不上不下的?”
我也注意到了:“或许开电梯的人在四楼吧。”我伸手按了一下墙壁上的按钮。等待电梯往下降落。
高楚的目光不离数字灯,自言自语,又好象在询问我:“都快十二点了,还有开电梯的人?”
我笑着说:“今天是平安夜。肯定有很多夜归的人,开电梯的人也加班喽。”
高楚皱了下眉:“不是有自动电梯吗?咦,电梯怎么还不下来?”
我也有点纳闷了。
我和高楚搬进来不过一个星期。由于人工电梯平日开放的时间正好是我们上班的时间,所以平常都是乘自动电梯上下楼的。人工电梯里开电梯的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
我们两人直勾勾的盯着电梯上的数字灯,可灯光始终都亮在“4”上,丝毫没有改变的意思。
我靠在他身上,因为折腾了一晚上,已经感到身心疲惫,几欲入睡。而他却等得不耐烦了:“怎么搞的?这开电梯的太不负责了。把电梯停在四楼,他自己跑哪儿去了?我到小区保安室去问问。总不能让我们爬到十九楼吧。”他忿忿对我说着,眼神里征求着我的意见。
我点点头。如果只是住在五六楼,那走上去也没问题。但十九楼,实在让我觉得遥不可及。以我现在的精力,肯定爬不上去。又是跳舞,又是疯叫,整个平安夜早把我的体力耗尽了。
我们刚走到大楼门口,没想到天空忽然一记闷雷,随即漫天大雨象是有预谋地齐刷刷地打落下来,气势逼人,顿时把我们从门口又逼退回去。
高楚望着乌黑的天空,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先奔过去,找一下值班人员。”我知道他不忍心让我冒着大雨跑到小区门口。从这幢楼到小区保安室起码还有二百多米。我点着头,然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大而有力的手。
他回头瞧了我一眼,竖了竖衣领,然后冲进了漫天大雨里,立刻被茫茫黑色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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