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量水亭街散文

时间:2022-12-10 05:27:09 作者:每天都要萌萌哒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每天都要萌萌哒”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9篇丈量水亭街散文,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丈量水亭街散文,仅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大家喜欢,并能积极分享!

篇1:丈量水亭街散文

丈量水亭街散文

(一)水亭街的长度

水亭街是步行街,从东头进入,走到西头的水亭门,是一百五十五米。从西头入街,走到东头与水亭街垂直相交的县西街上,还是一百五十五米。

我走进水亭街,眼前闪现出这样一幕:一千八百多年前东汉末年,刚刚经历战争、劫后余生的人们汇聚在衢江边夯土为郭,休养生息。忽儿转换成这样一幕:一千四百多年前,数以万计的军民垒石筑城,右武候大将军尉迟恭站在水亭门城楼上,意气风发,挥剑长啸。转眼间画面又变换了:五百年前,文人王世懋登上城楼,感时忧怀,挥毫泼墨,写下“雨合烟霏望不穷,层楼百尺似浮空”。我看见了:水亭门城牒箭垛上万箭齐发,水亭门下的衢江里,无论是朱元璋率领的反元起义军,耿精忠指挥的闽藩判军,还是李世贤统领的太平天国军队,损兵折将,望风逃奔。我看见了:在布商、银楼、药贩、南货铺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中,肩挑手提的人们摩肩接踵,不时还有占卦算命的穿梭其间。我也看见了:无论是远征的将士,进京赴考的学子,还是出外谋财的商人,回到故土,远远望见天王塔,翻身下马,倒头就拜,涕泪滂沱。我还看见了:钦差大臣或是朝廷命官,在奴仆的前呼后拥下登上码头,坐进大轿进入水亭门,穿过水亭街,向府山上的府衙迤骊而去……猛一抬头,太阳已经西垂,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竟然还在水亭街转悠,竟然没有走到尽头。两个小时怎么就走不完这一百五十五米的长度呢?哦,是我走神了,思想开小差了。是啊,我的双脚踩在长方形条石铺就的街道上,手指触摸到凹痕累累斑斑驳驳的城砖上,视线黏胶到天王塔上,就会走神,就会开小差,思绪就会穿越千年,和唐、宋、元、明、清的古人来个亲密接触,这是没办法的。假如你来到水亭街购物消费,或者休闲旅游,我想你也会和我一样,不由得你不思接千载穿越古今,没有个把小时是走不出去的。不信?你来试试。岂止是我和你,几年,几十年,甚至是一辈子也没有走完这条街的,也大有人在呀。

(二)水亭街的宽度

水亭街南北两侧,或者说水亭街历史文化街区内,人文古迹众多。北侧有文昌阁,这是历代儒生拜谒文昌帝君的地方。有周宣灵王庙,这是历代传播孝道的地方。有天妃宫;天妃宫本是寓居衢州的`闽商祭拜妈祖(天妃是妈祖的别名)的神庙,现在,几乎天天都有草根剧团在这轮番演出骛剧、越剧和西安高腔;西安高腔是一种频临绝传的本地剧种,已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予以抢救性挖掘;喜欢古典戏曲的人,尽可以端个茶杯在木质长椅上坐下,慢慢细品,没有人嘲笑你不合时宜。还有天王塔;天王塔本是佛教建筑,民谚云“一日不见天王塔,两眼泪水滴滴答”,千百年来,已演变为衢州人不可或缺的精神寄托和深入到骨髓里的乡愁。

南侧有进士巷,从进士巷进去就是进士厅,这是明成化年间皇帝钦赐的巷名。有神农殿;神农是中华传统医药的鼻祖,也是农耕的先驱;这座神农殿是清乾隆年间衢州医药界集资所建,殿内供奉着杨继洲等古代衢州名医,是古人传授医术、交流医道的场所。有财神殿;水亭街历来商贸发达,南来北往的商人祈求生意兴隆财源滚滚,就来这里点支香拜拜神,因而这是求财商人的心灵栖息地……

可以说,无论是当地人还是外来人,无论是求学者还是信奉宗教者,无论是商贾还是劳工,无论是为官掌权者还是仰人鼻息者,无论是志向远大者还是安于现状者,无论是心气平顺者还是颠沛忧愁者,在水亭街,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心灵栖息地,都能得到精神上的滋养和慰藉。水亭街,以宽广的胸怀包容形形色色林林总总的人。

说到包容,就不能不提位于水亭街南侧的侵华的日军细菌战衢州展览馆。这是一座不太显眼的旧式民宅,是细菌战首批遇难者黄廖氏的故居。1940年10月,日军为动摇衢州抗战军民的斗志,公然违反日内瓦国际公约,在衢城人口稠密区空投细菌炸弹,其中一枚就落在这座民宅的小院子里。随后衢城鼠疫流行,波及城外乡村,蔓延至周边几个县市,造成大量平民死亡。1940年至1948年的八年时间里,衢州地区感染鼠役、伤寒、炭疽、疟疾等流行病者达三十余万,其中五万多人死亡。七十多年过去了,今天的衢州城乡还生活着不少“烂脚病”患者。这是日本军国主义对衢州人欠下的血债。在细菌炸弹投落点,在死难者的故居,建这么一座展览馆,不是沉湎苦难,而是毋忘历史;不是怨叹伤悲,而是面向未来;不是煸动仇恨,而是敞开胸怀,与包括日本人民在内的各国各民族人民友好共处,共建共享人类文明。

(三)水亭街的高度

街道是平面的,是没有高度可言的,但我想,水亭街是立体的,不仅有长度宽度,还有高度。

那么,水亭街的高度在哪里呢?达到了什么样的高度呢?我带着这个问题,随三三两两的游人踏进了文昌阁。

在古代,文昌阁是儒生祭祀文运诸神的礼制建筑,是尊儒励学的场所。科举鼎盛的明、清两朝,小小的衢城竟有三座文昌阁。这是不是与孔氏家庙南迁有关呢?北宋末年,孔氏家庙为避战乱,从山东曲阜南迁至衢州,从此,衢州就成为全国的儒学中心。又因为衢州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战乱频仍,三座文昌阁都毁于不同时期的兵焚战火,且是屡建屡毁。这座文昌阁是,政府投入4800万资金,在原址依旧样复建起来的,呈上小下大的四边金字塔状,与座落在另一街区——新桥街上的南宗孔氏家庙遥相呼应。阁内回廊式的展厅,陈列着历朝历代衢州出产的状元、进士及其生平事迹。从唐代至清末,衢州至少出过一千多名进士,六名状元。这些都是当时的国家栋梁啊,古代衢州人对教育的重视程度以及教育成果,或可略见一斑。我边看边走,边走边看,不知不觉就登上了五楼。五楼是顶楼,空间狭小,没有部署展览,从开着的小窗望出去,可以看到信安湖上的粼粼碧波,可以看到滨江路上车来人往,也可以看到公园里有人在打太极拳。文昌阁是不高的,但我想这里是古代教育的一个制高点,思想文化的一个制高点,竟不可遏制地涌起放声高歌的冲动。不要怪我神经病发作,脚下这片土地人才辈出,站在思想文化的制高点上展望发 展中的衢州,内心的激动岂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正当我收回眼光准备下楼的时候,胳膊被人拽住了,转头一看,是一个红晕满面、精神矍铄的老人,该有七十多岁了吧。我不无疑惑地问道:“您,您认识我吗?”

老人嘴里叽里呱啦讲着话,却不是回答我的问题。噢,我明白了,他有强烈的表达欲望,管他认识不认识,管他愿意不愿意听,拽住一个路人,就把肚子里憋得脸红的话,滔滔不绝地往陌生人身上喷,喷完倒完了,他就痛快了,脸上的红晕就消退了。你听,他说:“好,好,文昌阁真正好,南宗孔庙保护得真正好,天王塔真正好,水亭街真正好,衢州搞得真正好——”

他说:“我是华北油田的,是全国各地到处走的人喂——”

他说:“我到过很多地方,看过很多地方,还是衢州的水亭街好,真正真正的好,一点都不骗了你的喂——”

我顿悟:水亭街的高度在哪里,达到什么样的高度,答案还用我去寻找吗?

篇2:济南曲水亭街初中作文

济南曲水亭街初中作文

济南一座历史悠久的文华古城,一座古雅艺术的文化发源之地,七十二名泉之美称的泉城,拥有许多古街古巷,曲水亭街是让我回忆深刻,记忆犹新。

曲水亭街的景色是美丽的复古的。一边是青砖炉瓦,一边是绿藻飘摇的清泉。泉水上一座座古桥,偶尔游过几只鸭子在水中嬉戏,清澈的河水流向远方。一阵阵微风拂过,掀起一道道涟漪,河边的芦苇随风舞动,与两道之间的杨柳构成了一副和谐的画面。

曲水亭街是四通八达的。北靠大明湖,南接西更道,东望德王府西邻济南文庙。向西靠去犹一个曲水流杯池,它是一口泉水,瞧,它还冒泡呢!它有两米深,附近的`人叫它王府池,也是七十二名泉之一。

曲水亭街的人是悠闲的。家家泉水,户户垂柳。水流旁边常看见有人在淘米洗衣,路边的石头旁常看见有人在比棋艺,茶馆里常看见有人在闲聊家常……

曲水亭街的动物是快乐的。几只强大的公鸡在比武力,一只白鹅顶着红冠在游来游去,一群群鸟儿在蹦来蹦去……

让我联想道了许多好词佳句:“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自己也吟诵了一首:“杨柳依依风不羁,逸仙桥边水自流。”

古风,古味,古画,好一个曲水亭街,好一个魅力济南!

篇3:热闹的水亭街作文450字

时光匆匆,转眼即逝。在不知不觉中,我们迎来了盼望已久的国庆长假。在这次长假中,我去了热闹的水亭街游玩。

这几日的水亭街热闹非凡。街上,男女老少成群结队。街旁,花坛中的鲜花姹紫嫣红,争相开放。许多店前都会摆上桌椅,放上各式各样的食物、玩具、摆件等。其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那个蛋糕——煤球蛋糕。黑乎乎的样子,与煤球惟妙惟肖,如出一辙。不尝一口可能还真分辨不出来呢!

接着往前走,就能看到许多卖美食的摊位。蛋仔、章鱼丸、烧烤、臭豆腐……每样都会让人直流口水。在这样的环境中,又有谁舍得走出去呢?

我艰难的迈出步子,走出小吃的摊位。穿过城墙,我们来到一条江旁,“30元”一声高昂的喊叫声吸引了我。我转头望去,原来是在拍卖呀!我快步走上前。“30元1次。”台上的拍卖主持人喊道。“40元。”我前方的一位老人说。“40元,40元1次,40元2次,40元3次,成交!”第二次,主持人拿了一幅山水画。经过大家激烈的叫价后,这幅画被80元买走。

我不禁感叹,今日的水亭街真是热闹非凡啊!

篇4:街散文

一条街散文

在晋东南一个繁华的小县城里,有一条街,呈东西走向,宽不足十米,长约一千米。小街的正中间被另一条南北走向的街道纵向隔开,从空中鸟瞰,就像一个大“米”字。就是这样的一条街,它多年以来默默地为小县城里的黎民百姓无偿地服务着。街的东边有一所中学,西边有一所小学,我无法知晓这两所学校选址在这嘈杂的街道上是何原因,也许正如黑格尔所言:“存在即是合理吧。”

坦白地讲,我很少有时间认真地去看看这条街,若不是因为女儿上小学后,每天去接送她,我都不知道现在的这条街已经变得如此繁华。每当日照三竿,华灯初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时不时地勾勒着小街上美丽的城市生态图。身临如此热闹的街景,那些新事旧事不由得在我脑海里深深地交汇在一起,仿若潮水那样不停地翻滚起伏。

记得,在我上中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家叫做河南油条的小店,他们远道而来,迁在了这条街上。小店的老板是兄弟俩人,哥哥管做油条,弟弟管做老豆腐。每逢早上,家里若是没做早饭,我就会和同学一起到这里来,买几根油条,配两碗老豆腐,大概只需三元钱,我们就能吃得很饱很饱。如今,这家老店由哥哥经营,他的兄弟已经不知去向。自从他们分离之后,我感觉那个油条的味道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有一次,我路过这家小店时,就顺便买了几根油条。回家之后,给女儿吃。我问她味道如何?她说,真难吃!我尝过之后,确实口感欠佳。后来,再次经过那个小店,就再也没有进去过。我不想深究是谁在改变,我只想弄清楚,不忘初心是否真的很难做到。

我们学校的对面曾经有一家磁带屋,生意特别好。每天上课的时候,总会听到几首流行音乐,越过学校的大高墙,穿过学校的大杨树,轻轻地飘进我们的教室。如《最真的梦》等等,就像歌声中唱的那样:“今夜微风轻送,把我的心吹动,多少尘封的往日情,重回到我心中……总是要经历百转和千回,才知情深意浓……

如今再次倾听,仿佛依然能够从旋律里听到那些青涩岁月,以及岁月里那些青涩的往事。

那时候,有一个同班女孩,她没有长发飘飘,没有亭亭玉立,但她却喜欢微笑,微笑时总会不经意间露着两个浅浅的酒窝。或许是简单的美,才会动人;或许是动人的美,总是来自那些简单。

在一个雪花飞舞的冬天,美丽的.雪花,腼腆地飘在学校的上空。那一天,我给她写了一封信,(那时候,叫做情书。)在放学后的这条街上,我鼓起了勇气把那份信放在了她的手中。那天,她笑了,我也笑了。她笑得动人,我笑得甜蜜。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幼稚的我仿佛像是得到了整个世界。原来一种叫做幸福感觉,在那个岁月里,真的可以是很简单地就能得到啊!

上中学的最后一年,我认识了一个朋友。当时,他来我们班复习,正好坐在我的后排。虽然是复习但是他的年龄和个头都要比我要小一些。有一次,他跟我说,在上楼时不小心撞到一个隔壁班的同学,虽然当时道了歉,可是那个同学扬言还要找人打他一顿。他把这件事跟我说了,并希望我能够帮助到他。

也许,他看到我总是和一些赖皮捣蛋的孩子厮混在一起,略微有些威风才找的我吧。为了给他出一口气,那天晚上,我把隔壁班的那个同学约在学校外边的这条街上,狠狠地扇了他几个耳光。经此事之后,他给我买了一包香烟,就算是给了我一个小小报答吧。那时候,我竟然高兴的好几天都睡不好觉,就因为收了别人的东西,满足了一次虚荣。

后来,我们无话不谈,两个人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直至半年前,我们依然还有联系。然而,有一天,我们的关系因为“钱”渐渐地变味了。他跟我说,准备买套房子,但是钱不太够,所以向我借些。我告诉他,我也是才装修了房子,手头最近也很紧。因此,我没有借给他。就这样,我们的联系变得少了。就因为这件小事,我感觉多年的朋友感情慢慢变得不堪一击,仿若像是一个水晶泡影,再也经不起一粒烟尘哪怕是轻轻地一次触碰。

一个晚上,他在朋友圈发信息说:“我总是担心身边会失去谁,可我忘记了问,又有谁会害怕失去我。”多么经典的人心拷问。其实,一个成熟的人应该明白:当他问别人借一件东西时,应准备好两个结果,借到,或者借不到。借到应感恩,借不到应理解。怎么可以衍生出一些不着边际的无稽之谈啊,我想若两个人丢失信任,再近的交情,也会相悖而行吧。

眼前的日子,就如失控的车轮,不可遏制地匆匆远去。这条街上,走了许多人,又来了许多人。只是这些画面的背后,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些安详。

有一天,我去接孩子放学,偶遇两个车主正在争执。原因是两车相会时双方没有礼让,结果这条街被堵得水泄不通。这方怪那方没素质,那方怨这方没文化。就像一个“鸡生蛋”,“蛋生鸡”的逻辑问题,谁也无法说得清了。

看着他们的争论,我的心一下子伤到了极点,这就是我曾经走过的这条街吗?如果是,为什么我看到的只有刻薄,没有宽容;只有沉寂,没有生机呢?谁能告诉我这个社会是怎么了?是所有人都“生病”了吗?

在回家的路上,孩子说,爸爸,老师今天教我们《弟子规》了。我说,你能背一下吗?孩子面带微笑流利地背诵起来:“凡是人,皆须爱,天同覆,地同载......恩欲报,怨欲忘,报怨短,报恩长”……

看着孩子,我笑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向孩子学习一些什么了......

篇5:用双脚丈量世界散文

用双脚丈量世界散文

我们常说“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不知道你实现了没?

或者,你真的是用走来旅行的吗?

你可能会说,“走”只不过是一个代名词而已,何必较真,重点不应该是旅行。

在我看来,走和旅行一样重要。

不知道你有没有很认真的走过一段路,那种一步恨不得留下一个脚印的那种认真。

前两天,不经意走过一个公园,从进入的那一刻,我就有一种很想一步一步慢慢走慢慢看的想法。

公园很大,人却很少,不过我喜欢。

人烟稀少让我觉得更惬意自在,公园的中心是用红墙围起来的古代祭坛。红墙外围由钢丝将其围绕。

一种皇家风范马上影印在脑中。我从空隙中看到中间有一个正方形祭坛,四面均有楼梯。脑中不禁出现皇家祭祀的画面。

红墙外围不知道是几等大臣和数不清的士兵,红墙内侧也是皇亲国戚后宫佳丽。每个人都不敢东张西望,偶尔好奇的年轻孩子突然抬头,又被旁边的长辈大声呵斥。

我们是何其的幸运?在这个倡导人人平等自由的年代,我们可以自由穿梭于“皇家圣地”。

我围着红墙一步一步的走,脑补的画面接踵而来。

前面是座假山,我一步一步的登上去,我能感受到步伐的起伏,貌似我正在哪个封建王朝。我看到我身边有丫鬟在奔跑,看到一个恶毒的.妃子将另一个楚楚可怜的妃子推落河中,看到一个阿哥站在假山的最高处眺望他喜欢的女子……

我慢慢的感受着公园带给我的画面,也开始注视我的双脚。

心想着:“我在用我的双脚感受这片大地,我开始喜欢用我的双脚带领我领略不同的风光。”

以前总是听说有人喜欢用自己的双脚来丈量世界,那个时候不懂,只是觉得这帮人侥幸,爱出风头,或者就是没钱。

想法真的会改变,而且还会连根拔起。

因为这真的是一个好的提议。用双脚去旅行真的是可以值得一试的事情。

慢慢的去感受,去想象。任凭思绪与景色的融合。

心灵和身体总有一个会在路上,一个用眼,一个用脚。

篇6:用思想去丈量散文

用思想去丈量散文

法国哲学家帕斯卡尔有句话传遍全世界:“人是一枝有思想的芦苇”。他这话的意思很明确,人在世间是很脆弱的,任何一点小小的坎坷和外力都可以轻易地将人致死。但是,人却比自然界任何一种动物都高贵,无论是凶顽的怪兽还是猛烈的飞禽,因为人是有思想的动物。

如果没有思想,人就与其他的动物没有任何区别,不过是一个个行尸走肉罢了。

因而,区分人的高低贵贱,思想就成为重要的,或者是惟一的标准尺度。有人权力很大,职位也很高,但是却未必令人尊敬。有人身居荒野,游然物外,却万世流芳。没有别的,是思想的尺度丈量了他们。

有一个两千多年前的对话至今在人类的历史上熠熠生辉:刚刚率领数万铁骑征服了欧亚大陆的亚历山大大帝视察希腊的一座城市,遇到正躺在木桶里晒太阳的哲学家第欧根尼,亚历山大大帝问他:“我已经征服了世界,请问你想让我为你做些什么?”第欧根尼翻了翻白眼,对不可一世的亚历山大大帝说:“请不要遮挡住我的阳光!”

对话结束了,刚刚建立了不世之功的亚历山大大帝黯然若失。他对自己的随从说:“我的不朽功勋算得了什么呢?”

是的,在思想的光芒面前,一切都算得了什么呢?

还有一生潦倒的老子,一生率领门徒流浪诸侯推销自己的思想的孔子。在他们活着的当世,他们到处碰壁,他们不为人理解。但是,随着岁月之河的延长,他们的分量越来越沉重,他们的思想渐渐成为社会和民族以至世界的圭臬。他们的名字,也越过所有的帝王将相,在历史的`天空里闪耀不衰。

还有那个被希腊的当权者处以死刑,慷慨饮鸩而死的苏格拉底。当年要处死他的,不仅仅是当权者,还有几乎所有的希腊人。因为他们认为这个自称为青年导师的人,用自己的异端邪说,教坏了他们的孩子。

苏格拉底死了。但是,他那“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一无所知”和“认识你自己”却成为人类的千古名训。苏格拉底的名字,也像太阳一样,在人类的天空光芒万丈。

篇7:街树散文

街树散文

清晨,薄雾轻蒙,晨风飘拂。小城在酣睡中苏醒,笼罩在熹微的晨光中,大街上一片宁静。

我迎着清冷的晨风,踏着细碎的节拍,甩开膀子,迈动脚步,行进在县城宽敞的大街上,进行每天例行的晨跑。

当我走出曲折的街巷,跨过宽敞的彩虹桥,来到繁华的东大街。忽然,看到一幕不堪入目的.场面:一辆破烂的垃圾车,停在大街边的人行甬道上,几个人神色匆忙地站在垃圾车边,拾掇着地上的树枝。那些刚从树上砍下来的树枝,横七竖八,一片狼籍,零乱地散落在街道旁,被他们简单地捆绑起来,堆满了整个车厢,正在准备运走。

在他们身后的街面上,是装饰着“凤凰针织商场”豪华招牌的店面。店门口摆满了气拱门、花蓝、汽球、彩带、广告画等宣传品,五光十色,色彩缤纷。看到面前这样的场景,我一下子猜出了他们的用意,分明是在为开展白天的促销活动,准备布置活动的现场。

但是,令人感到气愤的是:他们尽可以做促销宣传,为什么要将街道边的绿化树,趁着清晨没有人现场监管,私下里偷偷地进行“整容”?仅仅是因为这些葱郁的绿化树,茂密的树枝,会遮掩商场的门面,会妨碍他们搭建促销的舞台?

我连忙停下脚步,远远地盯着垃圾车,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城管局的值班电话。

篇8:《白浪街》散文

关于《白浪街》散文

丹江流经竹林关,向东南而去,便进入了商南县境。一百十一里到徐家店,九十里到梳洗楼,五里到月亮湾,再一十八里拐出沿江第四个大湾川到荆紫关,淅川,内乡,均县,老河口。汪汪洋洋九百九十里水路,山高月小,水落石出。船只是不少的,都窄小窄小,又极少有桅杆竖立,偶尔有的,也从不见有帆扯起来。因为水流湍急,顺江而下,只需把舵,不用划桨,便半天一晌,“轻舟已过万重山”了。假若从龙驹寨到河南西峡,走的是旱路,处处古关驿站,至今那些地方旧名依故,仍是武关,大岭关,双石关,马家驿,林河驿等等。而老河口至龙驹寨,则水滩甚多,险峻而可名的竟达一百三十多处!江边石崖上,低头便见纤绳磨出的石渠和纤夫脚踩的石窝;虽然山根石皮上的一座座镇河神塔都差不多坍了半截,或只留有一堆砖石,那夕阳里依稀可见苍苕缀满了那石壁上的“远源长流”字样。一条江上,上有一座“平浪宫”在龙驹寨,下有一座“平浪宫”在荆紫关,一样的纯木结构,一样的雕梁画栋。破除迷信了,虽然再也看不到船船供养着小白蛇,进“平浪宫”去供香火,三磕六拜,但在弄潮人的心上,龙驹寨、荆紫关是最神圣的地方。那些上了年纪的船公,每每摸弄着五指分开的大脚,就夸说:“想当年,我和你爷从龙驹寨运苍术、五子、木耳、漆油到荆紫关,从荆紫关运火纸、黄表、白糖、苏木到龙驹寨,那是什么情景!你到过龙驹寨吗?到过荆紫关吗?荆紫关到了商州的边缘,可是繁华地面呢!”

荆紫关确是商州的边缘,确是繁华的地面。似乎这一切全是为商州天造地设的,一闪进关,江面十分开阔。黄昏中平川地里虽不大见孤烟直长的景象,落日在长河里却是异常的圆。初来乍到,认识论为之改变:商州有这么大平地!但江东荆紫关,关内关外住满河南人,江西村村相连,管道纵横,却是河南、湖北口音,惟有到了山根下一条叫白浪的小河南岸街上,才略略听到一些秦腔呢。

这街叫白浪街,小极小极的。这头看不到那头,走过去,似乎并不感觉这是条街道,只是两排屋舍对面开门,门一律装板门罢了。这里最崇尚的颜色是黑白:门窗用土漆刷黑,凝重、锃亮,俨然如铁门钢窗,家里的一切家什,大到柜子、箱子,小到罐子、盆子,土漆使其光明如镜,到了正午,你一人在家,家里四面八方都是你。日子富裕的,墙壁要用白灰搪抹,即使再贫再寒,那屋脊一定是白灰抹的,这是江边人对小白蛇(白龙)信奉的象征,每每太阳升起空间一片迷离之时,远远看那山根儿,村舍不甚清楚,那错错落落的屋脊就明显出对等的白直线段。烧柴不足是这里致命的弱点,节柴灶就风云全街,每一家一进门就是一个砖砌的双锅灶,粗大的烟囱,如“人”字立在灶上,灶门是黑,烟囱是白。黑白在这里和谐统一,黑白使这里显示亮色。即使白浪河,其实并无波浪,更非白色,只是人们对这一条浅浅的满河黑色碎石的沙河理想而已。

街面十分单薄,两排房子,北边的沿河堤筑起,南边的房后就一片田地,一直到山根。数来数去,组成这街的是四十二间房子,一分为二,北二十一间,南二十一间,北边的斜着而上,南边的斜着而下。街道三步宽,中间却要流一道溪水,一半有石条棚,一半没有棚,清清亮亮,无声无息,夜里也听不到响动,只是一道星月。街里九棵柳树,弯腰扭身,一副媚态。风一吹,万千柔枝,一会打在北边木板门上,一会刷在南边方格窗上,东西南北风向,在街上是无法以树判断的。九棵柳中,位置最中的,身腰最弯的,年龄最古老而空了心的是一棵垂柳。典型的粗和细的结合体,桩如桶,枝如发。树下就侧卧着一块无规无则之怪石。既伤于观赏,又碍于街面,但谁也不能去动它。那简直是这条街的街徽。重大的集会,这石上是主席台,重要的布告,这石上的树身是张贴栏,就是民事纠纷.起咒发誓,也只能站在石前。

就是这条白浪街,陕西、河南、湖北三省在这里相交,三省交结,界牌就是这一块仄石。小小的仄石竟如泰山一样举足轻重,神圣不可侵犯。以这怪石东西直线上下,南边的是湖北地面,以这怪石南北直线上下,北边的街上是陕西,下是河南。因为街道不直,所以街西头一家,三间上屋属湖北,院子却属陕西,据说解放以前,地界清楚,人居杂乱,湖北人住在陕西地上,年年给陕西纳粮,陕西人住在河南地上,年年给河南纳粮。如今人随地走,那世世代代杂居的人就只得改其籍贯了。但若查起籍贯,陕西的为白浪大队,河南的为白浪大队,湖北的也为白浪大队,大凡找白浪某某之人,一定需要强凋某某省名方可。

一条街上分为三省,三省人是三省人的容猊,三省人是三省人的语言,三省人是三省人的商店。如此不到半里路的街面,商店三座,座座都是楼房。人有竞争的秉性,所以各显其能,各表其功。先是陕西商店推倒土屋,一砖到顶修起十多间一座商厅;后就是河南弃旧翻新堆起两层木石结构楼房;再就是湖北人,一下子发奋起四层水泥建筑。货物也一家胜筹一家,比来比去,各有长短,陕西的棉纺织品最为赢,湖北以百货齐全取胜,河南挖空心思,则常常以供应短缺品压倒一切。地势造成了竞争的局面,竞争促进了地势的繁荣,就是这弹丸之地,成了这偌大的平川地带最热闹的地方。每天这里人打着漩涡,四十二户人家,家家都做生意,门窗全然打开,办有饭店,旅店,酒店,肉店,烟店。那些附近的生意人也就担筐背篓,也来摆摊,天不明就来占却地点,天黑严才收摊而回,有的则以石围圈,或夜不归宿,披被守地。别处买不到的东西,到这里可以买,别处见不到的.东西,到这里可以见。“小香港”的名声就不胫而走了。

三省人在这里混居,他们都是炎黄的子孙,都是共产党的领导,但是,每一省都不愿意丢失自己的省风省俗,顽强地表现各自的特点。他们有他们不同于别人的长处,他们也有他们不同于别人的短处。

湖北人在这里人数最多。“天有九头鸟,地有湖北佬”,他们待人和气,处事机灵。所开的饭店餐具干净,桌椅整洁,即使家境再穷,那男人卫生帽一定是雪白雪白,那女人的头上一定是丝纹不乱。若是有客稍稍在门口向里一张望,就热情出迎,介绍饭菜,帮拿行李,你不得不进去吃喝,似乎你不是来给他“送”钱的,倒是来享他的福的。在一张八仙桌前坐下,先喝茶,再吸烟,问起这白浪街的历史,他一边叮叮咣咣刀随案板响,一边说了三朝,道了五代。又问起这街上人家,他会说了东头李家是几口男几口女,讲了西头刘家有几只鸡几头猪;忍不住又自夸这里男人义气,女人好看。或许一声呐喊,对门的窗子里就探出一个俊脸儿,说是其姐在县上剧团,其妹的照片在县照相馆橱窗里放大了尺二,说这姑娘好不,应声好,就说这姑娘从不刷牙,牙比玉白,长年下田,腰身细软。要问起这儿特产,那更是天花乱坠,说这里的火纸,吃水烟一吹就着;说这里的瓷盘从汉口运来,光洁如玻璃片,结实得落地不碎,就是碎了,碎片儿刮汗毛比刀子还利;说这里的老鼠药特有功效,小老鼠吃了顺地倒,大老鼠吃了跳三跳,末了还是顺地倒。说的时候就拿出货来,当场推销。一顿饭毕,客饱肚满载而去,桌面上就留下七元八元的,主人一边端着残茶出来顺门泼了,一边低头还在说:照看不好,包涵包涵。他们的生意竟扩张起来,丹江对岸的荆紫关码头街上有他们的“租地”,虽然仍是小摊生意,天才的演说使他们大获暴利,似乎他们的大力丸,轻可以治痒、重可以防癌,人吃了有牛的力气,牛吃了有猪的肥膘,似乎那代售的避孕片,只要和在水里,人喝了不再多生,狗喝了不再下崽,浇麦麦不结穗,浇树树不开花。一张嘴使他们财源茂盛,财源茂盛使他们的嘴从不受亏,常常三个指头高擎饭碗,将面条高挑过鼻,沿街唏唏溜溜的吃。他们是三省之中最富有的公民。

河南人则以能干闻名,他们勤苦而不恋家,强悍却又狡慧,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人小孩没有不会水性的,每三日五日,结伙成群,背了七八个汽车内胎逆江而上,在五十里,六十里的地方去买柴买油桐籽。柴是一分钱二斤、油桐籽是四角钱一斤。收齐了,就在江边啃了干粮,喝了生水。憋足力气吹圆内胎,便扎柴排顺江漂下。一整天里,柴排上就是他们的家,丈夫坐在排头,妻子坐在排尾,孩子坐在中间。夏天里江水暴溢,大浪滔滔,那柴排可接连三个、四个,一家几口全只穿短裤,一身紫铜色的颜色,在阳光下闪亮,柴排忽上忽下,好一个气派!到了春天,江水平缓,过姚家湾,梁家湾,马家堡,界牌滩,看两岸静峰峭峭,赏山峰林木森森,江心的浪花雪白,崖下的深潭黝黑。遇见浅滩,就跳下水去连推带拉,排下湍流,又手忙脚乱,偶尔排撞在礁石上,将孩子弹落水中,父母并不惊慌,排依然在走,孩子眨眼间冒出水来,又跳上排。到了最平稳之处,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一家人就仰躺排上,看天上水纹一样的云,看地下云纹一样的水,醒悟云和水是一个东西,只是一个有鸟一个有鱼而区别天和地了。每到一湾,湾里都有人家,江边有洗衣的女人,免不了评头论足,唱起野蛮而优美的歌子,惹得江边女子掷石大骂,他们倒乐得快活,从怀里掏出酒来,大声猜拳,有喝到六成七成,自觉高级干部的轿车也未比柴排平稳,自觉天上神仙也未比他们自在。每到一个大湾的渡口,那里总停有渡船,无人过渡,船公在那里翻衣捉虱,就喊一声:“别让一个溜掉!”满江笑声。月到江心,柴排靠岸,连夜去荆紫关拍卖了,柴是一斤二分,油桐籽五角一斤;三天辛苦,挣得一大把票子,酒也有了,肉也有了,过一个时期“吃饱了,喝涨了”的富豪日子。一等家里又空了,就又逆江进山。他们的口福永远不能受损,他们的力气也是永远使用不竭。精打细算与他们无缘,钱来得快去得快,大起大落的性格使他们的生活大喜大悲。

陕西人,固有的风格使他们永远处于一种中不溜的地位。勤劳是他们的本分,保守是他们的性格。拙于口才,做生意总是亏本,出远门不习惯,只有小打小闹。对于河南、湖北人的大吃大喝,他们并不馋眼,看见河南、湖北人的大苦大累反倒相讥。他们是真正的安分农民,长年在土坷垃里劳作。土地包产到户后,地里的活一旦做完,油盐酱醋的零花钱来源就靠打些麻绳了。走进每一家,门道里都安有拧绳车子,婆娘们盘脚而坐,一手摇车把,一手加草,一抖一抖的,车轮转得是一个虚的圆团,车轴杆的单股草绳就发疯似的肿大。再就是男子们在院子里开始合绳:十股八股单绳拉直,两边一起上劲,长绳就抖得眼花缭乱,白天里,日光在上边跳,夜晚里,月光在上边碎,然后四股合一条,如长蛇一样扔满了一地。一条绳交给国家收购站,钱是赚不了几分,但他们个个心宽体胖,又年高寿长。河南人、湖北人请教养身之道,回答是:不研究行情,夜里睡得香,心便宽;不心重赚钱;茶饭不好,却吃得及时,便自然体胖。河南、湖北人自然看不上这养身之道,但却极愿意与陕西人相处,因为他们极其厚道,街前街后的树多是他们栽植,道路多是他们修铺,他们注意文化,晚辈里多有高中毕业,能画中堂上的老虎,能写门框上的对联,清夜月下,悠悠有吹箫弹琴的,又是陕西人氏,“宁叫人亏我,不叫我亏人”,因而多少年来,公安人员的摩托车始终未在陕西人家的门前停过。

三省人如此不同,但却和谐地统一在这条街上。地域的限制,使他们不可能分裂仇恨,他们各自保持着本省的尊严,但团结友爱却是他们共同的追求。街中的一条溪水,利用起来,在街东头修起闸门,水分三股,三股水打起三个水轮,一是湖北人用来带动压面机,一是河南人用来带动轧花机,一是陕西人用来带动磨面机。每到夏天傍晚,当街那棵垂柳下就安起一张小桌打扑克,一张桌坐了三省,代表各是两人,轮换交替,围着观看的却是三省的老老少少,当然有输有赢,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月月有节,正月十五,二月初二,五月端午,八月中秋,再是腊月初八,大年三十,陕西商店给所有人供应鸡蛋,湖北商店给所有人供应白糖,河南就又是粉条,又是烟酒。票证在这里无用,后门在这里失去环境。即使在“文化革命”中,各省枪声炮声一片,这条街上风平浪静;陕西境内一乱,陕西人就跑到湖北境内,湖北境内一乱,湖北人就跑到河南境内。他们各是各的避风港,各是各的保护人。各家妇女,最拿手的是各省的烹调,但又能做得两省的饭菜。孩子们地道的是本省语言,却又能精通两省的方言土语。任何一家盖房子,所有人都来“送菜”,送菜者,并不仅仅送菜,有肉的拿肉,有酒的提酒,来者对于主人都是帮工,主人对于帮工都待如至客;一间新房便将三省人扭和在一起了。一家姑娘出嫁,三省人来送“汤”,一家儿子结婚,新娘子三省沿家磕头作拜。街中有一家陕西人,姓荆,六十三岁,长身长脸,女儿八个,八个女儿三个嫁河南,三个嫁湖北,两人留陕西,人称“三省总督”。老荆五十八岁开始过寿日,寿日时女儿、女婿都来,一家人南腔北调语音不同,酸辣咸甜口味有别,一家热闹,三省快乐。

一条白浪街,成为三省边街,三省的省长他们没有见过,三县的县长也从未到过这里,但他们各自不仅熟知本省,更熟知别省。街上有三份报纸,流传阅读,一家报上登了不正之风的罪恶,秦人骂“瞎”,楚人骂“操蛋”,豫人骂“狗球”;一家报上刊了振兴新闻,秦人说“燎”,楚人叫“美”,豫人喊“中”。山高皇帝远,报纸却使他们离政策近。只是可惜他们很少有戏看,陕西人首先搭起戏班子,湖北人也参加,河南人也参加,演秦腔,演豫剧,演汉调。条件差,一把二胡演过《血泪仇》,广告色涂脸演过《梁秋燕》,以豆腐包披肩演过《智取威虎山》,越闹越大,《于无声处》的现代戏也演,《春草闯堂》的古典戏也演。那戏台就在白浪河边,看的人山人海。一时间,演员成了这里头面人物,每每过年,这里兴送对联,大家联合给演员家送对联,送的人庄重,被送的人更珍贵,对联就一直保存一年,完好无损。那戏台两边的对联,字字斗般大小,先是以红纸贴成,后就以红漆直接在门框上书写,一边是:“丹江有船三日过五县”,一边是“白浪无波一石踏三省”,横额是“天时地利人和”。

篇9:西堤街散文

西堤街散文

朋友,你听说过运粮湖农场的西堤街吗?她是改革开放以后水乡园林的江汉平原上升起的一颗耀眼的明珠。你若想知道,随我一起去吧!

老汉(口)沙(市)公路上有一座丫角大桥,以此为分界,这头是潜江县,那头是江陵县。下游七公里处的潜江县境内,是运粮湖农场的场部。桥下这条100多公里长的总干渠,是一九六零年四湖地区围湖造田建国营农场时,为确保排灌畅通、旱涝保收,6000建设大军锹挖肩挑修、建出来的一条直通长江的人工河。千年的荒湖变良田,世代捕渔的人弃舟登岸,挂网荷锄。为加强建设的力量,随后几年从本省的松滋、人民大垸农场、河南的永城、兰考等地(包括六三年武汉、宜昌的老知青)迁移和援助来的各路大军汇集到这里。下游远一点的西大垸农场和河对面的三湖农场,都是直属省农垦局管辖的,也在热火朝天的建设中。

八十年代初,运粮湖只有一条没有几家店铺、极不起眼的小街。路是碎石渣铺就的,较先前的泥泞路好一些。路灯是后来才有的,夜十二时是会关闭。即使后来建了一幢三层楼的农工商商场,也没有什么值得逛的一一顶多算是上街买东西。就是过年过节,街面上的气氛也和平时差不多一一当然是在一阵阵的鞭炮声响过以后。老街总像不言的羞涩少女,喜欢热闹的人也不好意思大声说话的,一一记得我看完世界杯足球赛后,很想分享一下身怀绝技的马拉多纳,一连晃过对方五个队员后,将球送入对方球门的奇迹,跑到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去放狂,连个说话的人也看不见一一滿怀的激情,像被刺破了的足球,一下子泄了气。

谁也不曾料到八十年代初期,行人稀少的河堤,几年后逐渐形成了一条繁华的临河长街。她既不同于江南水镇的娟秀;又不同于江汉平原的堤边向内延伸街道的拙朴;而是像旧时汉口的汉江边倚水的吊脚楼和沿堤街市的别致。而今,华灯初上时,河边见不到往日渔火点点的泊舟;但见长堤边似游蛇的灿烂灯光,洒落在水面上泛起的鳞鳞波光。若是有月光的夏夜,紧挨店铺门口摆放的竹床、竹躺椅等,仿佛老汉口的旧街户外纳凉的景象:或聊天,或下棋,或靠杯酒……这分明是汉口度夏的习俗在异乡的翻版。是的,这儿的人许多是从白云黄鹤的故乡武汉下放来的老知青及其子女,他们创造了平地起街的奇迹,也是这段峥嵘岁月的见证人。当然,所有这一切应归功于改革开放的政策送来的春风,孕育了西堤街。

稍微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不管是从建设规划,还是顺势自然形成,尽头的堤上是不可能形成街市的。然而,社会变革时期,许多看似不可能的东西,就像路边一棵不引人注意的小草,忽然有一天长高、唰地窜上去了。因堤在场部的西边,与老街形成T字型,所以人们叫西堤街。到底是怎么叫开的,现在已无法考究了,但这名字还算得体,喊顺了口也蛮亲切的。

一天,T字型交叉点的堤上,忽然出现了一个自行车修理棚,在堤外,略低于路面。看上去比田里的瓜棚结实一点,可以遮风挡雨的。路边有一个打气筒,远远地可以看见,一看就知道是修自行车的。老实说,这真是个好地方。修车的师傅姓陈,上海的,为人稳重。他不像有的上海人有明显的.地域优越感,用现在的话说叫低调。他是一个身材匀称的中年帅哥。能想到在这儿揽活,有眼力。主意是他的,还是老婆的,不知道。很多时候,人们并不记得他,不是不重视,而是修车行的女主人一一李胖子太强势!她,东北女人白胖高大的模样,一口的汉腔,不怕事,不惹事,大气!别说镇守小车棚,这条街上有什么闹得水响的事,要强的男人,也会听听他的意见。她为人公道,办事服众。可别说,街坊邻里之间难免有些小的磨擦,和解还真少不了像她这样古道热肠的俠女!记得多年后,场部十字路口的电线杆子上,曾出现过一张寻猫启示。大意是猫遗失了,找猫,并定重金酬谢。落款的名字是:李胖子。我的天,看后让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若是不知她的底细的人在路边顺手抱走了猫,是还,还是不还?担不担心她纠缠?尽管农场有不少姓李的男女胖子,用这种口气寻物启示的,不用问是西堤街的李胖子一一混淆不了的!她到底(协助)摆平了什么,我至今也不知道,但知道大家给她面子。曾有人撩她,不友好地用粗口。她立即肆口反击,还以颜色,但又不让人无趣,面子上不好看。我有几年管食品卫生工作,常在西堤街转,碰面时,她总先打招呼:“刘医生,你过来了。”可能是文教卫生的人不喜扰,所以她轻言细语,蛮客气。若是对大大咧咧的人也这样,恐怕会把别人吓出毛病的。因此,我对她的印象向来不错。

李胖子的车行没经营多久换成了红砖红瓦房,一间修车的,一间住人的;隔墙中间有一个小门通里屋,不宽敞。这就是说,这儿的生意是可以做下去的。她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并没有引起人们的重视,而不久后在她的右边盖了一个可摆放四五张小方桌的餐馆,却轰动了运粮湖。这是几个武汉和个别宜昌的老知青合伙开的。他们要干什么?在这里随便开店可是破天荒的事。让人们大惑不解的是,餐馆和修车行之间还空出了巴掌大的一小块地,意思是有主了。果然没多久,空地上冒出了一间小房子,从屋内的两张老式的剃头椅(头枕、躺椅可上下升降,刮胡子、光头时用的)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了。

这家店子是有两个儿子的老魏开的,想必他以前也是干这个营生的,至于在什么地方,我没见过,也没听人说过,但肯定不是挑着担子走村串乡的。这两张沉沉的老式椅子,市面上是看不到有卖的,那老古董是固定在店堂里的。老魏的手艺不错,开张后自然吸引了不少人过来,来抬桩的老知青就不用说了。很多时候,人们在老知青的餐馆吃完饭,或者聊完天,或者看完热闹,顺便剃个头的也有。生意日渐红火,老魏心里不定多滋润。

堤上的剃头店开了张,街面上唯一的一家理发店笼断生意的格局被打破了。这是农场办的,有四五个老师傅,生意不温不火,计划经济时收支两条线,与十几年一成不变的工资无关的。因此,没有人把堤上的新店当会事:有事做一下,无事坐一下。有个姓翟的师傳说不定会受点益,因为他喜欢在门口看别人下象棋,过去忙时一心挂两头,现在生意清淡了,不用两头慌一一他可以从容地在旁边给下棋人支招。但这个打破行规的头一开,不知有多少人开始打主意、盘算、跃跃欲试了。

别人怎么看,老魏懒得管,他要挣钱养家糊口,他要把手艺传给大儿子。老话说:荒年饿不死手艺人。二十余年的太平年了,他好不容易才熬出来。老魏的老大长得清秀,言语不多,适合做这个手艺。出去闯,不会耍嘴皮,怎么和人交流?呆在店里,虽说发不了财,过日子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老大也没说乐意,也没说不乐意,默默地跟着老魏做。这个手艺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是困人,不能到处看外面日新月异的世界。老魏的老俩口,也是为孩子着想,对利索灵活的小儿子没有子承父业的要求,但必须会这个家传的手艺一一留一手有什么不好呢?中日围棋擂台赛期间,我和他的小儿子下过围棋,打过交道 。他是典型的野战军,搅得拿过农场冠军的我,很是头疼。他总不按常理出招,常常惊出我一身冷汗。说实话,这么有思想的孩子,关在店子里,真的委屈了。

自行车修理店也好,剃头铺也好,手艺是灵活的,日子是枯燥的,没有什么新鲜的事可供人们茶余饭后闲谈。老知青的馆子就不样了,一开张就引起了街头巷尾的人,议论纷纷。说是新生事物,一点也不为过的。从建场算起,二十多年了,这条街除了供销社的餐馆对外营业,各单位的食堂都是为本单位的职工服务的。小餐馆也就卖点面条、包子、馒头,不开油锅炸面窝、油条的。小炒也有,过住的顾客不习惯面食的,可以凑合吃点家常饭菜;桌席几手未见过。生意也不怎么样,因为这儿的人没有在外面过早的习惯,也没有在外面请客,或者聚餐的。按说再添一家馆子,真没必要,看不到前途的。但老知青的小酒店是非开不可,不开不行的,因为他们别无选择!

人们大慨不会忘记大半年前的阴历年前的一天早上,农场街头的堤边,忽然有许多人围着六七个老知青,看他们做生意。快过年了,家家都要购年货,生姜、大蒜、大小葱、桂皮等作料是少不了的,还有一些自留地里没有的蔬菜(城里有冷库),以及豆制品等东西。只见几个老知青:有的吆喝,有的卖货 ,有的记帐,有的收钱,忙得不亦乐乎。看着平时几个闲散的人,一本正经的生意人的样子,煞是好笑 。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从五十余公里外的荆州城贩过来卖的,用五十年代的话说,叫二道贩子。这时却叫计划经济外的拾遗补缺一一荆州城早就放开了。那时的运粮湖像一池平静的湖水,保守的思想,循规蹈矩的方式,安分的过日子禁锢着人们,没有人跟风的。这成全了在这块异乡的土地上漂浮了二十多年的几个汉口、宜昌的老知青。个把月下来,他们赚了个钵满盆盈一一痛痛快快地过了一个年。年过完了 ,生意清淡了,该做点别的了。他们别无所长,首先想到的是饭馆,道理很简单,国家开放了,做生意的人一多,南来北往的也多了。过路的人要吃饭,他们(含有的家人)也要吃饭,开馆子合算。再说他们中间有人会吃会做,不用另请人。就这样不经意的一个决定,成就了西堤街,演绎着至今还令人回味无穷的故事。

做生意,有时合,有时分。老知青开的餐馆迟早会分家,这是人们的预料之中的事,不同的是:他们是为了发展!地摊上卖农产品是老肖牵的头,办餐馆也是他牵的头,这次分家还是他牵头。他说:“ 兄弟一场,合伙求生;好合好散,各奔前程!”在餐馆尚可维持运转时,这几个老知青没有安于现状,而是达成各自向前发展的共识:“路,开辟出来了,弟兄们,往前闯吧!干杯!”一阵碰杯声后,老知青的餐馆完成了培养经商人的历史使命,他们各自选择了自己的事业。有人留在了老餐馆、附属的小卖部;有人自己开餐馆,后来人称周老板;有人开小卖部,我的棋友田生;有人开白铁铺,人称“县长” 的宜昌老知青;还有人在什么地方高就,我不得而知了。也正是这一惊人裂变,西堤驶入了建街的快车道。

周老板的馆子挨着修车行,田生的小卖部在他的对面,在堤内,紧挨着供销社餐的侧门。“县长” 的铺子挨着老知青餐馆的小卖部,往北延伸。这一轮扩张不久,照相的、修自行车的、卖杂货的、卖冷饮副食的等,挤进了西堤。我单位的同事的老父亲退休了,无事在堤边闲转,也趁机搭了一个小棚子,卖点冷门的小玩艺。他是黄埔军校分校毕业的,我听他唱过校歌:怒潮澎湃,战旗飞舞,这里是革命的黄埔……我第一次听到,望着他炯炯有神的眼睛,利剑似的光,好刺人。西堤街的架子搭起来了,生意靠各人的本事了。

田生是做生意的料子,曾走南闯北,从广州弄回的电子表、西裤等在生产队兜售过。他曾对我说,他有一次去广州打货,把钱捆在腰上。在酒店里,被三四个广东生意人把他堵在房间里,想劫财。他不动声色地与对方周旋,把一个人诱到窗口,他突然抓住对方的衣领,大声说:“把大门打开,你们退回房间。不然,我和他一起跳下去!”对方一下子傻了,只好依他的办。他趁机逃脱。他有胆,也有识。有一次卖自行车,他用纸盒子写了一个广告:双雁牌的自行车是杂牌中的王牌!他会察言观色,会做生意,他站柜台这天,营业额明显高一些。后来,他扒掉了小平房,盖了一间楼房,以开酒店为主,兼营副食。

周老板的俩口子都是老知青,先前在队里干活。他为人厚道,人缘好,生意一直不错。他喜欢看书,重视教育。他心肠好,对孤身一人的老知青铁山,留在店子里打杂,喝点小酒,快活了几年。

朋友,西堤街的故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你若有兴趣,不仿自己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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