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当年麦收时散文

时间:2022-12-13 05:42:49 作者:乔淇乔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乔淇乔”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0篇难忘当年麦收时散文,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难忘当年麦收时散文,供大家参考。

篇1:难忘当年麦收时散文

难忘当年麦收时散文

我所在的这座城市,印象中春天来得格外的晚,又似乎走得特别的早。刚刚褪去棉衣,沉醉在莺歌燕舞、柳绿花红中的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怡人美丽的春天就从身边悄悄溜走了,人们只好失落无奈地换上了薄如蝉翼的夏装。

虽是初夏时节,人们却有一种被投进蒸笼的感觉。好在,昨夜的一场降雨,总算赶走了把那令人窒息的闷热,给人们带来一丝凉意。乘着这难得的清凉正在午休的我,突然接到了三姐从老家打来了电话。姐俩一阵寒暄后,三姐兴奋地说,她家的麦子长势特别的好,眼下麦子已黄梢,再有十来天就开镰了!

三姐说的开镰就是收麦子,是故乡的一种通俗说法。其实,什么春耕夏收,秋种冬藏,故乡现在已全部实现了农业机械化。麦收哪还用得上镰刀呢?像三姐家那几亩麦子,只需几个时辰就能收割完毕颗粒归仓!

听着三姐的讲述,我脑海中竟不由地浮现出这样的景象:烈日当空,一望无际的原野满目金黄,流光溢彩。微风拂过,麦浪此起彼伏。蓝蓝的天上盛开着洁白的云朵,那云朵白的如棉似絮,如雪似雾。那云卷云舒千姿百态,变化莫测,时尔像草原上游牧的羊群,又像奔驰的骏马;时尔像浓墨重彩的山水画卷,又像轻描淡写的田园写生图……成群结队的鸟儿在蓝天白云间翻飞穿梭,一阵阵清脆的布谷声,好像从幽远的山谷传来。每当听到这布谷声,我的心里总有一种说不清的.凄惋与苍凉。

布谷鸟,这大自然的精灵,经年的光阴里谁也说不清它栖身何处,但只要麦季一到它又准时飞来。布谷声只属于这个麦黄的时节!我似乎恍然大悟:布谷声声,那是这只吉祥的鸟儿在为庄户人祈求麦季有个好收成;布谷声声,那是它为辛劳的庄户人献上的一曲丰收歌!

冒着青烟的收割机轰鸣着从田间掠过,那一垄垄麦子霎时齐刷刷倒地,收割机漏斗出口处,那黄澄澄、金灿灿珍珠般的麦粒像潮水一样倾泻而下。收割后的麦田里,留住齐刷刷的麦茬,也留住了庄稼人喜悦与欢欣!

的确,科学技术的进步,提高了生产效率,推动了农业发展,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从繁重的劳动中解放出来。农民终于挺直了脊梁,麦收不再像过去那样弯腰弓背、挥汗如雨了,但想起当年麦收时,总有一种温情从心底泛起!

那时候“小满”刚过,庄户人便开始为麦收忙碌起来,什么“叉耙扫帚扬场铣,碌碡簸箕使牛鞭,筛子抬筐麻袋囤,犁耧锄头和扁担”,这些必须一样不能少。乡村的集市上卖各种家什、农具的也逐渐多了起来。人们早早赶集买来斗笠帽、草腰子(一种捆扎麦子,用麦秸、稻草或蒲草拧成的绳子)镰刀和用来晒麦扬场的木铣木叉木筢子。待一切准备停当后,人们便开始在地势较高的地方腾出一块地,用钉耙将地上的土松动后洒上水,趁着地上湿润人们套上牲口拉着碌碡一圈一圈地碾压起来。这碌碡是一种如牛肚状的大滚石,滚石两端中间有一个柱形的凹孔,两根连接木框或铁框的楔子分别嵌入凹孔。它是农村最常见、最原始的一种轧谷物、平场地的生产工具。在先民们长期的刀耕火种中,在一代又一代庄户人的传承中,人们愈加认识到了碌碡的重要,也自然形成了一种对碌碡的膜拜。在我国北方地区的乡村,民间社火中就有一种广为流传的歌舞——“拉碌碡”。几个化了装的庄户人,拉着一个用彩布或彩纸糊起的大碌碡,伴着鼓铙载歌载舞,嬉戏逗闹,其滑稽的舞姿,有趣的腔调,不时引起围观人的暴笑。长此以往,“拉碌碡”也就成了民间社火的代名词。经过碌碡无数遍的碾压,那片空地结实而光亮,从此也就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场院。宽敞的场院拾掇好,只等新割的麦子运进来了!

“麦穗初齐稚子娇,桑叶正肥蚕食饱”,这时天气越发的闷热难耐,田里的麦子也由青变黄、灌浆成熟起来。麦芒变得坚硬刺手,麦壳变得圆润饱满。开镰的时侯终于到了,庄户人家熬了一冬吃糠咽菜的日子到头了!

这时,村子里也像过年一样热闹起来。天刚朦朦亮,男人们牵着牛、拉着车,带上木叉、草腰子和磨得贼亮锋快的镰刀,女人们则怀抱孩子,拎着早早备下的饭菜、开水,一家人便满心欢喜地奔向了麦田。

那年月,在农村素有“割麦、收秋、挖河、覆堤”四大累之说,年幼的我虽不晓得那“累”的滋味,但我却真切目睹了爹娘和姐姐们割麦时历经得那份艰辛。爹是村里出了名的种庄稼的好把式,眼下的割麦更不在话下。只见他走到一垄焦枯的麦子前,朝手掌心里吐了两口唾沫,两掌紧握使劲一拧,他右手挥起镰刀,左手揽过一搂麦子,只听“嚓嚓”两声,那搂麦子应声离地。爹带领姐姐们不停地割着麦子,边割边嘱咐:割麦子千万不要老起身抬头,看不到麦垄的头就会发怵、心急,这一大意走神,镰刀就容易割破脚趾头。

缠着裹脚的娘,那脚活像个圆锥,走起路来左摇右晃。跟在娘的身后总有些提心吊胆,生怕娘一个趔趄就会摔倒。像割麦子这样的活儿,娘是万万干不来的。娘只好把一捆浸湿的草腰子系在腰间,麻利地将割倒的麦子捆成捆。一天下来,爹娘和姐姐们都变成了黑脸包公,口鼻内也吸满了黑黑的灰尘。因强光、小咬、麦叶炙咬而变得红肿的手臂上,被麦芒划满了血道子。我割不了麦子,只能帮娘递递草绳什么的,累了烦了,就在新割的麦田里捉蚂蚱、追野兔。有时干脆约上三五个小伙伴到地头的水沟里摸鱼虾。有一次,刚下到水里便隐约感觉有东西在屁股下乱撞。我轻轻地用手一摸心中狂喜不已:原来是一条大鱼!我双手悄悄地掐住鱼的腮,慢慢地起身猛地一拎,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被我猛地拎上了岸。那天,我竟一气捉了三条二三斤重的肥鲤鱼,把伙伴们馋得不得了!本队的二叔见状,非要买走我的鲤鱼,我说啥也不卖。因为我虽割不了麦子,但爹娘和姐姐们付出的那分辛苦,我却看在了眼里、记在心里,我要让娘做鱼吃,给爹和姐姐们好好补补身子!

俗话说“麦收时节等一等,风吹雨打一场空”,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本是晴朗的艳阳天,转眼间就阴云密布大雨滂沱起来。这是庄户人最担心的事情,收割的麦子一旦赶上阴雨天,麦粒就会很快发霉生芽,这一年的辛苦可真真“一场空”了。

为确保颗粒归仓,爹娘和姐姐们不分白天黑夜地连轴转,更顾不得吃饭和睡觉。收割的麦子总算进了场院,又经过数次的摊翻晾晒,爹套上牛拉起碌碡一圈圈地碾压起来。烈日下,爹站在场院中间,一手扬着鞭子一边拽着缰绳使劲地吆喝着,那黝黑裸露的脊背上不停地滚动着豆大的汗珠。这汗珠滴落在场院里,也滴落进我的心里。几十年过去了,这汗珠一直储藏在我的心间,并且还要储藏下去直到永远!

接下来就是扬场了,这扬场可是有讲究的,当年爹教给我的扬场决窍,我至今仍记得:会扬场的一条线,不会扬的一大片。顶风高扬场,顺风颠簸箕。那时,尚小的我尽管干不了什么活儿,但天天泡在地里身子也实在吃不消。夜晚来临时,娘就把我抱到场院边的草苫子上哄逗我,嘴里还哼唱着好听的歌谣:

打箩箩,筛箩箩

下来麦子蒸馍馍

蒸了馍馍给谁吃

给小吃

吃了馍馍干嘛去

上学去……

打下麦子当天,爹就急不可耐地跑到村里的磨房里磨了半袋子面,娘大大方方地给全家擀了顿炝锅面。这面尽管有些黑粗,可是开春以来全家吃的最饱最香的一顿饭……

终于和三姐煲完了“电话粥”,我的绪心仍难以平静。难忘当年麦收时,难忘麦子留给我的一切记忆。我记起了当代著名作家吴克敬先生关于麦子的一段话:“麦子是最具备沧桑感的庄稼。一是因为至亲至爱魂里命里的那个人有一个好听的笔名儿:麦子。所以,麦杆麦草麦苗麦穗,所有跟麦子有关的东西都是能在心里头牵出一片柔情溢出一段香的。”真的,麦子同样是我生命里最感亲切、最值得敬仰的一种植物。我惊讶于她只是一粒小小的种子,一抹弱弱的绿色,便抵御住整个寒冬的侵袭,也需一缕春风,她便扬起高昂的头颅,姿意地分蘖、拨节、生长,顽强地吐露出生命的芳华。她怀揣一颗感恩之心,默默地回报着大地的深情、呵护,永恒无悔地向人们奉献着丰膄的果实。

又是一年麦收时,天天吃着白面馒头的我,心生几多感慨与赞叹。麦子养育了我的爹娘我的女儿和我,也养育了我的祖祖辈子,麦子养活并且继续养活着地球上亿万人的生命,如果没有麦子,我不敢想人类将会怎样?!我想,我应该以我独有的方式赞美她、歌唱她!

篇2:又是麦收时散文

又是麦收时散文

五月未,端午过后,伴随着那“算黄算割”的叫声,故乡就进入夏收时节了。

对于渭北旱塬上庄稼人来说,麦收是一件天大的事。队上从镇上供销社买回农具整齐地放在麦场边的仓库里,生产队的大场边的牛车、马车被队中的木匠修理得结实硬朗,牲口的套绳被皮匠翻新得崭亮,骡子和马缰绳上的红缨是少不了的,平日生产队之间经常开展劳动竞赛的。

每年的麦收时节,母亲总是给生产队割麦子,一亩地有时2毛或5毛,父亲时常从农机站开一辆轮式50机子给队上碾麦子。

那年农村开始了土地改革,从承包到组转型为承包到户,我家也分到近十八亩的责任田。

那年的夏日,小满过后,长势喜人的麦子渐渐地黄了。一家一户开始了单干,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农具一样都不能少,家家都忙起来赶集购置或叫木匠收拾农具,父亲从集市上买回了木锨、铁叉、木叉、扫帚、筛子、簸箕、镰刀、木镰、草帽等,一应俱全。

开镰割麦前,父亲先是把准备做麦场的那块地上成熟的菜籽收下来,腾出一块约四分地大的空地来,从井旁的池中用水桶子拉水,浇水阴湿,在傍晚时分,用又圆又光的石磙套上家中的秦川牛,碾出一块结实平整的地做打麦场。那年月没有收割机,家里无论种多少亩麦子全靠每人的一双手收割。天不亮父母就头顶着星月,手拿镰刀,肩扛木叉,拿着草帽,再提上一大塑料壶水和一块磨刀石,沿着不太平坦的乡间的小路走向那自家的麦田。父母先是用镰刀将麦子割倒,然后再把麦子捆成一个个麦捆,或立或摆在麦田里晾晒,一个个麦捆好像无数的土兵,在站着岗。

这时,姐姐在家做一家人的早饭,天亮时饭好了,姐就会叫起来还在酣睡的我和弟弟吃饭。吃完饭弟弟牵上牛,我拉上家中的架子车去麦地里换回父亲回家吃早饭,或者把饭给父母带到麦田里吃。

父母割完了整块地的麦子,便开始把麦捆装上架子车,这时候,我和弟弟也会赶过来帮着父母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比如,我帮助架好架子车车杆,弟弟则会跟在后面捡拾漏掉的麦穗子,或用铁耙子一路顺着地畔搂拾散落的麦穗。

每年麦收时节,在家做饭的姐姐还要喂牛,一有空闲的间隙,就会走出家门,会发现从门前的路上走过拉麦的车子在颠簸中遗落下麦穗,她都会小心翼翼地捡拾起来。每次我们拉回来一架子车麦子时,都能看到姐姐手里捡拾的一把沉甸甸的麦穗。

睛朗的天气,快近正午时分的阳光最毒,一个大火炉似的火辣辣炙烤着大地,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炎热。下午一点钟左右,吃过午饭,父亲将家中的黄牛拉出来拴在门前的大桐树下,刨扫干净后,给牛套上牛革子,戴上牛笼嘴,牵着牛到了场上,在场边把碾麦的碌碡挂好,就进入麦子的`碾压了。这时父亲戴一顶草帽,左手牵着牛了绳,胳膊窝夹一个拾牛粪的竹篓子,右手不时地挥舞着鞭子,偶而会落在牛身上,但更多的是自己不断擦汗与吆喝声。天气越热,碾这一场麦用的时间就短,反之就长一些。

这其间,我会用铁叉子不断地翻场,有时,看父亲累得满头大汗,我会把父亲换下来,牵着牛缰绳,站在场中心转上一阵子。

起场了,是全家人最忙碌的时候,用三股铁叉将麦秆抖起让麦粒落在场上,将麦秆顺便搁成一顺溜,用尖叉轱碌车把这一顺溜的麦秆移到场边,用推把把场面上的麦粒推成一堆,直到用扫帚把场上的麦粒扫向麦堆,才算告一段落。稍作休息,又带上水拿着镰下地了。

晚上,一张凉席,一床布单子,一个手电筒,一台半导体收音机,便是在麦场的全部家当。那时候,夜间陪父亲看麦场,躺在凉席上,听父亲摇着蒲扇讲故事,望着浩瀚的闪烁星光,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想着想着就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当我被父亲扬场的木掀声惊醒时,拂去脸上的尘土,揉了揉发涩的眼晴,发现父亲已在麦堆旁扬场,便猛地起身拿起扫帚帮着父亲干活去了。扬完场,将麦糠推向一堆,然后用背篓背向土窑中,做为入冬以后喂牛的饲草,把干净的粮食装入蛇皮袋子堆在场边桐树下,等待有机会再晾晒。

这一切都算顺当,最让庄稼人担心的是,每年麦收大都是雷雨频发时节。天空飘着几朵云,刮来一阵凉爽风,天上的云就越聚越多,不一会儿的工夫,整个天空便布满了阴云,伴随着电闪雷鸣,一场暴雨随后就来了。

这时候,无论大人小孩都是忙碌的,将晾晒的麦粒堆起,把没有碾打的麦梱垒起。

伴随着一阵阵轰鸣的雷声,密密麻麻的大雨点瞬间就落了下来,这时最能体现乡情了。没有摊场或晾晒麦子的邻居就会毫不犹豫地冲向雨中,拿起自己的农具参加一场龙口夺食的大战,最后虽然衣服被雨淋透了,但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物换星移,几度春秋,挂在老屋屋檐下的镰刀早已锈迹斑斑了。此刻走过那片曾经的麦场,一缕缕麦香随风扑鼻而来,那人那事又如昨日一般,老黄牛、架子车已随岁月的风远去,不远处收割机的轰鸣声传来,让我猛醒,告别了一个时代,又迎来了一个崭新时代!

篇3:又到一年麦收时现代散文

又到一年麦收时现代散文

长在关中,每年六一过后不久便是麦收大忙季节了。先前绿浪翻滚的麦田今儿这儿黄一块,明儿那儿黄一块,收割麦子便开镰了。这是农人们累并快乐的时节,有着收获的成就感。记得多年前还要赶这一场农事,大约经过一周左右的收割、拉运、打碾、晾晒归仓等程序,待白衫子变成黑白相间,头发中夹满尘土和麦草,上身晒出背心的轮廓时,这夏收便告功成了。这些年地包到了户,且都采用了机械化操作,将一场尘土飞扬汁流夹背的农事简化成直接脱粒晾晒了。之后的乡野又回归平静,于是又各自回到麦收前的状态。在外的人大多不必专程奔赴回家收麦子了。

早先父母还在老家种地,每年的麦收时节总拉扯我往回走,一则能助上些力气,二则脸上也好看。似乎要让人知道,娃都从外地跑回来帮忙夏收了。父母年纪稍大些,体力活已吃不消的时候,仍坚持种着麦子,我还是得告假回乡参与麦收。多次我劝父母将地转给邻人,年老力弱干不动了,我也不再为每年的夏收奔波了。我知道种几亩麦田的利润是很少的。父母说呆在农村不种地会让人笑话,没个营生也很单调,直到近年父母身体患病才将地转包了。这几天又念叨快收麦了,麦收成了识别季节的标志性事件。

我虽长在农村,因一直读书,对麦收仅是熟悉程序而已,麦田的`印象也仅是麦苗青青,麦浪滚滚等。实际上对父母这辈人,麦田是生活的舞台,丰产与欠收直接关乎着全家人的温饱,更关乎着小家经济,当然从小麦下种到粮食归仓这漫长的时期里,投入大量的劳动汗水和希望,也会因某个环节的劳作与邻人发生各种纠纷或合作,麦田的一切都牵涉着村人的方方面面。种田是个体力活,靠的是精耕细做,天时地利人合的因素也很要紧。有时谁家的猪啃了邻家的青苗,谁家种地过了界畔,谁家买了增产的好种子,谁家买了假化肥等诸多事件便成了村人的话题。田地都种着麦子,投入的种子、人力、肥力不同,地块的肥沃不同,雨水不同,收成自然也不同。关中主产小麦,麦收在农家乃大事件,有龙口夺麦之说。

待我年老时,我忽明白这麦收不仅是出力流汗这般表面的简单,如每年的高考一般,各自寄托着不同的梦想要在此时实现呢。如同文化人的笔会一般,要有个大雅的题材相聚一场。农人则借麦收这场农家盛事,彼此评价收成,互相帮忙支援,忙后还要按传统习俗看忙罢走亲串友,这无疑是一种农人的走动互动模式。我想祖先是有大智慧的,许多习俗都是让人加强联络增进亲善感情的。

篇4:又到一年麦收时初中散文

又到一年麦收时初中散文

又到一年麦收时

五月,农事正忙,又到了一年麦收时。

这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又是一个忙碌的时节。

走进五月的乡村,一派丰收的景象。蔚蓝的天空下,一垄垄麦田,一坡坡麦地,涌动着一道道金色的麦浪。那一粒粒麦穗,颗粒饱满,沉甸甸的。夏风掠过,麦浪起伏,麦香袭人。那淡淡的甜香,肆无忌惮地在空中飘荡,弥漫开来。这金色,总那么养眼,这味道,总那么熟悉。猛然间,“快黄快割、快黄快割……”一只布谷鸟飞来,扔下了这一阵阵急促的叫声,转眼便没了踪影。此时,我轻捻一粒麦穗,嗅一嗅,思绪纷飞,禁不住回到了童年的.麦收季节。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我依稀记得,那个年代,一进入五月,一把镰刀,一顶草帽,一壶凉开水便是乡亲们干活的标配。端午前后,热浪滚滚,大片大片的麦子被热风吹熟,收割在即。乡亲们忙着割麦子,打麦子,晒麦子……其中,割麦子,脱粒,是大人们最为辛苦,最为忙碌的农事了。

说起收割小麦,那可要“龙口夺食”。因为这个节骨眼上,老天爷就像顽皮的孩子,常来捣乱,暴风,骤雨,连雨天,时不时光顾。要是麦子不及时收割,遇到大风大雨,麦穗就会折断,长芽,收成就会减少。因此,这当儿,乡亲们得瞅准时机,抢天气,抢时间收割小麦。于是,家家户户全家总动员,男女老幼齐上阵,抢天时,抢农时,抢收割,可谓热火朝天,如火如荼。那时,天还微亮,就有人提着水壶,带着干粮,来到了地里,挥舞镰刀大干。不一会儿,金灿灿的麦子齐刷刷被撂倒了一大片。还有的人披星戴月,趁着月光,加班收割,名曰“夜战”。只听得“嗖嗖”的声音,不到一个时辰,一垅一垅 的麦田被他们拿下,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襟……这是乡间一场自发的劳动竞赛,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老幼,全员参与。范围之广,人数之多,程度之激烈,有目共睹。

麦子收割完了。小孩也不能闲着,在地里捡麦穗便是我们的活儿。我们提着笼子,在麦地里来回穿行,寻找掉落的麦穗,生怕落下一粒,要颗粒归仓呢。这期间,我们也会进行“拾麦”大赛,谁捡的多,谁就会得到家长的夸奖,同伴的羡慕。那时的我们,真正体验到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真正感受到了劳动的快乐!

割麦子,捆麦把,担麦子,这一系列的农活,让乡亲们忙的不亦乐乎,可谁也没有叫苦叫累。麦子担回了家,或堆成一座麦垛子,或把它竖着放在院坝,或靠在房前屋后晾晒。遇到阴雨天,盖上帆布、塑料纸,防雨防潮。天气晴好,又得把麦把子抱到太阳下好好暴晒。因为这样,麦子才不会发霉,长芽,变质,也利于脱粒机“脱粒”,打出麦粒来。

说到“脱粒”,这是夏收中最忙碌的农事了,为了不影响第二天的活路,一般放在晚上进行。这“脱粒”,可不是一两人就能完成的事,得用脱粒机,还得找人“帮忙”。晚上,灯火通明,机器轰鸣,脱粒开始了。你看,男女老幼,十来号人,带着帽子,拿着工具,分工明确,配合默契。有割麦把子的,喂机子的(把麦子塞进脱粒机),挑草的(挑粉碎的麦秆),筛麦子的,码“草脊子”的(草垛子)…….你看,麦把子被镰刀割开,放到案子上,摊平,均匀放入机器中,粉碎,麦粒和麦秆分离。接着扬场,再用风车“车麦子”,(把麦粒中的灰尘、杂物除去)。约莫个把小时,麦子脱完了,一堆堆黄澄澄、干净的小麦呈现在眼前,一个偌大的“草脊子”也码起来了。看看大伙,个个灰头土脸,一身污垢。然而,谁也不嫌谁脏,相视一笑,稍作歇息,准备投入新的“战斗”。那些“熊孩子”们,在“草脊上”翻滚,跳跃,嬉戏,有的还打一个草洞,玩捉迷藏,欢呼声,叫喊声此起彼伏。每每这个时候,主人家会摆上一桌酒菜,犒劳这些“帮忙”的人,庆贺今年的丰收。一会儿,男人的猜拳声,推杯换盏声,夹杂着浓郁的酒香,久久飘荡在乡村的夏夜…….

麦子脱粒结束,接下来,选择好天气晾晒,入库,乡亲们的心里才踏实了。这丰收的麦子,被乡亲们酿成“麦子酒”,喝上一大碗,醇香可口,回味无穷。磨成面粉,蒸出白胖胖的馒头,尝出有滋有味的生活。

想着,想着,我似乎闻到了一股股麦香,看到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乡民们……其实,忙碌也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快乐。忙碌了,乡亲们才有希望,才有盼头,才有好的生活。麦子年年收,年年景不同。如今,时代变了,过去那种忙碌的生活已悄然淡出我们的视野。但是,对于我们,一帮生活在农村的70后,那些记忆依然铭心刻骨,回味悠长。热爱劳动,敢于吃苦,团结协作,互帮互助依然是我们秉承的传统。因为,劳动最光荣,劳动最幸福!

又到一年麦收时。这记忆,绵延不断,将永远留在我的生命里!

篇5:麦收三部曲散文

麦收三部曲散文

转眼,时间的列车悄悄开进21世纪又十多年了,平原上连绵不断地麦子的金色海洋赢得了驻足看客的频频赞叹。沉甸甸的麦穗如小姑娘的短辫齐刷刷的紧紧排列着,它们弯着脖子任微风晃动。又到麦收的季节了,麦子们多么盼着天气好,进城务工农民兄弟回来收割,分享丰收的成果与喜悦啊!

公路上的客车像往常样的平静地来回行驶,透过车窗,看不见车厢内人头攒动;客车停站点,看不见多少外出务工的农民兄弟下车。村的田间地头,极少见到打麦场院了。往年的麦收季节,块块熟了的麦地里,不少人在黑汗白流的忙活着。而眼下,这种景观少见了。熟了的麦地里,很少有人下腰吭哧、汗流浃背地收麦子,只有一些交通很不便利,地块十分狭窄,面积很是小的麦地,不少人弯腰弓背地仍固守沿用着那古老传统的清朝年间就刀割手拔的收麦方式。

时迁了,地变了,地勤了。许许多多的连片耕地的农民承包户,把自己承包的土地流转给或承包给那些先富了的致富大户耕种;不能连片的农户,付款把收割权移交给买有或租有小麦收割机、机动运输车的能人;有的农户干脆租给家中劳力多的农户收种,腾出自己的功夫,在城里安心打工,到外地安心赚钱。

小麦联合收割机、机动运输车,在广阔充满麦香的忙碌着。随着马达“轰隆隆”响声,收割机底部的进口,便连续不停地从离地面很近处把麦子割吞进它们的浴盆似的口中。麦秸拥拥挤挤从机器推出的同时,麦粒则绵绵不断地从腰部一侧的出口,潮水般地淌进同步前行的机动运输车的车厢厢中。同时,麦糠、麦皮、叶沫也被机器猛呼出的气流冲向收割净尽的一边。

金灿灿的麦地里,一台台麦子联合收割机,“轰隆隆”地排秸吐粒地竞赛着,成了大地上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它们悠悠自在地在自己“地盘”上转了数趟,整块麦地的收割、脱粒,入袋、打包也就同步完成了。

不少零碎小块的麦地里,小型收割机、脱粒机也在不肯示弱地忙活着。

整个麦收战役,不见村庄大发动,少见上级派员来督阵,一切操作大都让机器稳稳当当,悠悠自在地忙活着,不几天,麦收战役就宣布告捷。

机器收过的麦地,村民用耘锄或板镢将麦茬耘掉或刨去,留下的一行行的玉米苗儿,在疏松的土壤里,见到了阳光,由淡绿渐渐变为深绿,很快的疯长起来。

机器化的麦收,取代了麦收时节的人海战术。农村的家家户户,一年到头,随时都可从自己鼓鼓囊囊的钱袋里,抽出钱币到粮站、卖铺、或超市,购到自家所需的供大于求的小麦面粉与它的加工成品、办成品。

也许,随着农业现代化的.的快速发展,随着时代的持续进步,不需用太长太多的时间,所有地的麦收都用机器代劳了。随时代变迁,祖国长江以北的亿万农民兄弟们,也许,只要在住处一按电钮,眨眼功夫,整个麦收任务便可完成,小麦即刻颗粒归仓。下茬的作物种收,一镢一锄的耕耘也会被发明制造的机器所替代。

高科技的迅猛发展,繁忙紧张的麦收麦种季节将渐渐成为人们历史的记忆。那时,麦收后的麦棵,其根茎叶也会真正成为工厂车间的药用、纤维、化工的抢手原料。

篇6:麦收时节经典散文

麦收时节经典散文

二十年前,当“呱呱呱咕”的鸟叫声响彻田野上空的时候,我们知道小麦就要成熟了。人们便开始准备收麦子用的工具,家家户户都要赶更上集买铲子买镰刀。把铲子镰刀在石头上磨得飞快,然后把铲子安在铲杆上,把镰刀安在弯弯的镰把上。

“呱呱呱咕”,“呱呱呱咕”,这是一种什么鸟,至今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每当小麦成熟的时候,它们就会飞来,在麦田的上空一边叫着一边飞向远方,几秒钟反复一次。我始终没见过它落在哪里,或在哪里栖息停留。它们好像就是麦田的观察员,在不断地飞越田野、村庄的时候,告诉人们:麦子熟了,麦子熟了!

只要听到这种鸟声,人们便不再懒惰,就开始洒水碾场。那个时候,村子外边,家家都有一片场,不种庄稼不种菜,专门留着夏碾小麦秋晒玉米。收麦前先把场地除草平整,然后洒些水,用牲口拉个石磙把场地碾得结结实实又光又平。

蚕老一时,麦熟一晌。收麦时节天气燥热,常刮南风。看着还没熟好尚且半青色的麦子,夜里被燥热的南风一吹,很快变得一地金黄,突然之间全都熟透了。

一年一度的繁重的劳动开始了。

天刚蒙蒙亮,就要早早起床。早晨凉快些,能够多干活。男人用铲杆铲,妇女用镰刀割。铲到中午,还要把早上收的有些潮湿的麦秆翻晒一遍。中午的太阳像个大火球,晒得人汗流浃背。即使累得少气无力了,父母也不让我们休息一会,总是催促着说:“赶紧干吧,别等变天了,一经雨淋,铲倒的麦秆就该掉头了,捡都捡不起来。赶紧割完了,还得往场里拉呢!”

铲完一块地,就开始往场里拉。买了四轮拖拉机的人很少,家家大都是用木板车拉。木板车我们这里叫架子车,是用坚硬的槐木或榆木做成的。车下安着建筑工地常用的人力车轮。拉麦的时候,先把车轮放在一边,把架子车平放在地上。为了能多装,常常要在架子车的前头或后头绑上几根木棍,这样可以增加装载面积。

先把割倒的麦子搭成一堆一堆的,再用木叉或铁叉挑着往架子车上装。干了的麦秸秆比较光滑,不会装车的人很难装多,一亩地的麦子往往要拉好几次才能拉完。会装车的把车装得很高。装好后用绳子勒紧,找人帮忙把架子车的.两根车把抬起来,把搁在一边的车轱辘放在车下,才能拉着走。那时地里的生产路高低不平,车子走在路上左摇右晃,一不小心,费了半天苦力装好的麦车就翻了。翻倒的麦车还得重新再装,一大堆麦秸棵沉重地挤压着,拽也拽不动,等再次装上车,恨不能把人累死。

麦子好不容易拉到场里,一时找不到车碾,还得垛起来,防备着下雨。等约好出租的三轮或四轮拖拉机有时间来给你碾场了,你再把麦垛摊开晒着。拖拉机是按时间收钱的,麦秸晒得越干碾得越快,用的时间短,付给人家的钱就少。所以,一场麦秸往往要翻几遍,累得人上气不接下气的。

拖拉机来了,在晒好的麦场上碾一遍,麦秸还得翻,翻后再碾。碾过两遍后,要抓紧时间起场。起场就是把碾过的碎麦秸用叉挑起后垛起来,把剩下的麦籽麦糠碎麦秸聚拢到一块。

最后就是扬场了。

扬场必须有风。风小了麦籽扬不出来,风大了会把麦籽刮跑了。扬场可是个技术活,要轻铲高扬散得开。扬麦时铲起一锨麦籽麦糠混合物,手腕一抖抛向天空,麦皮、碎麦秸随风飘走,麦籽呈一溜线均勺散开,洒落在地上。

扬场时还需要有人配合,你扬一锨,那人用大扫箒扫一下,把没飘走的散碎麦头、麦秸秆,还有小土坷垃、石头子扫到一边去。

庄稼人最高兴的就是这个时候。看着自己的劳动果实,一大堆黄澄澄的麦籽,干干净净地扬出来了,双手捧起来,用鼻子一闻,那原始的新麦味道沁人心脾,当时那种心情那种感受,是城里人终生也体验不到的。

后来家家都有了农用三轮车或小四轮,往场里拉麦子不用人力车了。再后来,很多家又买了打麦机,就不再碾场了。但是收麦季节还是很累。那么多亩地的麦子要铲倒,还要装车,还要卸车,还要用打麦机打。用打麦机打麦,常常昼夜不停,一打就是一个通宵,既累又脏。出风口喷出的麦糠混合着尘土,把人荡的睁不开眼,鼻子嘴里都是土。一场麦打下来,对着镜子一照,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即使戴着口罩,口罩也会给你荡得透不过来气。况且那么热的天,戴着口罩也难受。

生活在八十年代的中国农民,真正是苦难沉重,不但有“天灾”,还有人祸,几十种农业税名目繁多,农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粮食,一分钱不给,光“交公粮”就要交去三分之二。一年到头,种粮者反倒要饿着肚子。

如今,再也没有收麦季节的劳累了,谁也用不着购买镰刀和铲子了。村头的打麦场也都种上庄稼不再保留。以前人拉背驮半个月还收不完的小麦,现在一二个小时就给你收光打净了。大型收割机,一过去两米多宽,收得快打得净,一点土气都不沾。一仓一仓的麦籽直接给你卸到车上,熟透的麦子收下来不用再晒,直接可以去卖或入仓。再也不会让你在烈日下晒得汗水淌流,不会再让小型打麦机荡得鼻眼不分。

农村变化之大,要是搁在二十多年前谈论今天收麦时的情景,无疑是痴人说梦,打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这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三十年来的改革开放,救赎了中国农民。随着社会经济水平的快速发展,农业机械化程度有了大幅度提高,使中国农民彻底的告别了肩拉背驮的耕作方式,也能像城里工人一样,穿着制服去耕种土地收获粮食、水果、蔬菜等,再也没有人来收你的“公粮”了。不但不收“公粮”,种地还给你钱,还给你免费打井、修路、架电线,这些事要搁在二十年前,你相信吗?

现在,当个农民,挺好的!

篇7:端午麦收散文

端午麦收散文

天,停止了下土,收起了坏脾气。加之昨晚滴了几滴雨,清晨,空气凉飕飕地,捎带一丝泥土清新湿润的味道,不由人心情舒畅极了。

走过十字街头,看红红火火的荷包挂在两层高的小圆柱上,荷包样子不少、有各种动物、手链等,看样子,明知不是手工缝制,但还是要不甘心地问一句:“是手工缝制的吗?”卖荷包的中年汉子倒是实诚,回答:“给你说实话,不是手工制作的。”

拿起荷包,放到鼻子前,闭上眼睛,贪婪地吸一口气,荷包只有一点淡淡香草味,有的就纯粹没有香草味。卖荷包的中年汉子说是风把香草味给吹跑了。

再有几天就是端午节了。

看着玲琅满目的荷包,缀着各式装饰的“花花绳”,令人想起小时候手工缝制的荷包,那种香,那种软,那种各人做出各样的五颜六色的荷包,带着浓浓香草雄黄味道;手链,家乡叫“花花绳”,也是自家养的蚕吐丝后碾成丝线被大人染成各色,端午节早上,奶奶和妈妈会将各色丝线并到一起,用手搓制成漂亮的花花绳,上面蘸一些香草,戴在孩子脚脖手腕脖子上,弟弟脊背后襟会把五毒缝上去,孩子们胸前带着花花绿绿一嘟噜荷包……全是纯手工制作,带着浓浓亲人的味道与祝福,那情那景,很是让人怀念与感动。

卖荷包的中年汉子说:手工缝制的就贵了,庆阳一带的女子做的一手好荷包。

小时候,看奶奶和妈妈婶子做荷包,看着好可爱,就要学做荷包。妈妈是不允许我做的,她怕我浪费绸子,也嫌我把炕头弄乱,我就过去拿了奶奶的针头线脑,奶奶笑哈哈地给我一块布,便由奶奶教着我缝制荷包,奶奶总是那么有耐心,给我比划着,说着,等我做了一两个荷包后,就可以独立做荷包了,那个高兴劲,足够让我幸福一阵子。

我最喜欢做炮仗。是碎女娘教我的。她从大竹子扫把上抽出一节粗的竹竿,用刀子裁成合适齐整的小节节,用砂纸把裁好的竹节打磨光滑,开始用丝线沿着竹筒内外壁一圈圈将竹筒包裹严实,然后用各色丝线横着网面,一会儿就会做出一个漂亮的炮仗荷包,然后在炮仗一头坠上流苏,一头缝制上丝线,便于别在纽扣里。

女孩子之间,也用自己做好的荷包互赠礼物,表达情谊。

如今,我家里有一些手工缝制的荷包,是妈妈前几年给孩子做的、朋友的妈妈做的,还有我前几年在十字街头买来的大妈手工缝制的荷包,总是舍不得扔,年年端午拿出来看一看,在屋子里自个戴一戴,闭上眼,回忆儿时端午及亲人的.样子,温暖如初。

走在街道上,浓浓的棕香扑鼻。有人买了粽叶预备回家做粽子吃。我没有做粽子的习惯。小时候的端午节,故乡麦收开始,热浪翻滚,家乡人吃甑糕油饼,喝甜醅子,外加一杯雄黄酒,而后,投入无边的麦田,开始年复一年辛苦又幸福的夏收。

我是在端午节前几日出生,出生时,恰逢小麦大丰收,爷爷给我起了个带“麦”的的名字,让我时常遐想那一年的热烈夏收、故乡的土地及亲人的模样。念念不忘。

此刻,在飘荡着端午味道的故土上,我的乡亲们,是怎样一头扎进麦田,面朝麦田背朝日头,镰刀飞舞间,麦浪一轮轮沉睡下去……

篇8:忆麦收经典散文

忆麦收经典散文

回娘家途中,看到了一块金色的麦田,心中顿时涌上一阵难言的喜悦,想起了小时候麦收的情景。

麦子是河套平原最主要的农作物,也是每年开春后最早播种的庄稼。七月,是麦子成熟的季节。大片大片的麦田连成一片,聚成海洋之势,一望无垠,麦浪随风翻卷。那时候的麦子个头不是很高,刚探到我的腰间,像童年时的我们,大概因为营养不良,显得有些单薄瘦弱。麦子是我们亲密的伙伴,我们喜欢在麦浪中穿行、捉迷藏,体验“只闻其声不见其影”的游戏,硕大的麦田,如同迷宫一般,给我们带来无尽的欢乐。于是,一些捣蛋鬼会因为不小心将麦垄压倒而招来大人的一顿训骂。

麦子成熟时期,是农民们最忙碌的时候。那时候没有现代化的机械设备,麦子的收割全靠人工完成,所以,人们要在大雨来临之前将麦子抢收回仓。那几日,父亲会天天去麦田看看,不成熟的麦粒水分太多晒干后不够饱满,成熟过头的麦子又容易在收割中炸飞洒落到田里。所以,麦子的收割要瞅准时候,不早不晚,这个判断全凭多年的经验。

麦子的收割是播种后的第一次收获,谨慎而隆重,我们这里称之为开镰。

开镰前的准备工作同样不容忽视,曾记得父亲早早将几把镰刀磨得闪闪发亮,母亲蹲在水渠边,将装过化肥的“蛇皮”袋子一一洗净,晾干后开始缝缝补补,每个袋口还要系上捆扎的'麻绳。这样的袋子,至少有几十上百个,在院里堆成一摞。

开镰!父亲的话似一道命令,掷地有声。于是我们提着镰刀走进麦田。成熟的麦穗,已经垂下沉甸甸的头,麦芒被风干得坚硬而锐利,如金针般炸开。折一枝麦穗在手心里捻一捻,便钻出一粒粒黄澄澄的麦粒,用牙咬一下,已经发硬,是那种瓷实并富有弹性的感觉。

因为是在暑假期间,村里的大人娃娃几乎全部出动。父亲先为我们做榜样,他低下头,弯下腰,左手揽着麦垄的腰部,右手的镰刀紧贴着麦苗的根部,“刷刷”两声,一把麦子便攥到手中,然后麻利地将其分成两股,头对头交叉着一拧,形成一道葽子,压平放在地上。随后齐刷刷割下的麦子,被整齐均匀地放在葽子上,扎成一捆捆。父亲的身子俯得很低,只露出一顶上下起伏的草帽,像是麦海中的一尾鱼,在我们前方缓缓游动,身后留下的是整齐成行的麦茬和横七竖八的麦捆。

长长的麦田,如同无际的海洋,让我们这些孩子心生沮丧。为了鼓舞我们,父亲会为我们量化任务,这一垄是哥哥的,那一垄是姐姐的……谁先割到地顶头,谁可以坐下来歇一歇。头顶着毒辣的太阳,汗水顺着脊背流下来,蚊子也趁机“打劫”,偶尔触到的麦芒针刺般疼痛。但我们无暇顾及这些,只是机械地挥舞着镰刀,不一会儿,胳膊便酸困得抬不起来,腰僵硬得好像石化了一般,原本干净的脸早被麦灰和汗水糊得花里胡哨了。时至今日,我依然认为手工割麦是最为艰苦的农活,虽然我只割过一次。

收割的麦子被一捆捆叠放到打麦场,像一座座小山,又像是一个个城堡。打麦同样需要看老天的脸色,只能在无雨的时候,铺在场面用“六轴”碾,麦秸被压扁,麦粒脱落下来,远远望去,像贴在地上的一张圆圆的硕大的饼。用钗子挑去上面的麦秸,便看到无数赤身裸体的麦粒正憨态可掬地簇拥在一起。农民们坐在金色的大饼周围,估算着收成,晒得黝黑的脸上荡漾着丰收的喜悦。

碾下的麦子,除去麦秸后,攒成一堆,还需要借着风来清澄,我们这里叫扬场。这可是个技术活,父亲先瞅瞅风向,顺着风势,将麦粒用木掀扬向天空,形成一阵阵麦子雨,饱满的麦粒“啪啪”落到地上,干瘪的麦粒和麦皮则随风飘到一边,划分成痕迹明显的两派。人们喜欢嚼新碾下的麦粒,咬开后白白儿的,裹挟着阳光的味道,还带着一丝水分未散的青涩,让你的唇齿间鲜香弥漫。

我更喜欢小麦入袋时的感觉,我撑着袋口,看着一粒粒胖乎乎泛着金属光泽又状如蝌蚪般的麦粒,争先恐后地涌进袋子,“哗哗”的声响,像一股溪流,在我的怀里、在父亲的指缝间流淌,这是丰收的动静,击打得我们的心也瞬间丰盈起来。

手中有粮,心中不慌,当麦子被一袋袋码放在仓里后,父亲的心便彻底踏实下来。

现在,有了机械化设备,人们的劳动强度大大减小,麦子的收割进程被大大缩短,麦苗因为营养丰富,也被注入了活力,长得整齐划一、粗壮挺拔,如同人工修剪过一般。麦子的产量大幅提高,麦子的种植面积却逐年缩减。现在只能零星地看到一些麦田夹杂在花样繁多的经济作物中间。但是,只要看到它们,就好像看到童年的伙伴、久别的母亲,顿生一种莫名的亲切,想投入到它的怀里,想嗅一嗅它的味道。

或许,我本就是乡间的一株麦苗,即便被强行移植到城市的高楼里,却终究摆脱不了对泥土的深深眷恋。

篇9:麦收时节散文

麦收时节散文

太阳鼓着腮帮,使劲向地面吹着热气,夏天来了。一望无垠的麦田,金浪翻滚,麦子又成熟了。

农民又开始了忙碌。买农具,准备场地,买种子,买化肥。抢收抢种的季节啊!人们说:种不好庄稼一季子,找不到好女人一辈子。把种庄稼和找老婆作比较,可见抢收抢种的重要。

说到割麦子,想起白居易《观刈麦》:“……妇姑荷簟食,童稚携壶浆。……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为我们呈现了古时麦收的艰难岁月。

俗话说:黄金铺地,老少弯腰。记得在我上初中时,收一季麦子,耗时几个星期。麦子都是用镰刀手工收割。割完,用牲口拉平板车,把麦子拉到场上,放好摊匀,再用牲口拉着石磙碾压。一天只能打一场,还得忙到深更半夜,忙到星星、月亮都睡了。

想起那时收麦子,真是今非昔比啊!天没大亮,母亲就起来磨镰刀,也就把我们喊起来。刀要磨得锋利,效率才能高,磨刀不误砍柴工嘛。刀磨好后,我们背着粪箕,里边放着镰刀,睁着惺忪的睡眼,下地了。割到八点左右,再回家吃饭。

我最喜欢割小块地,容易很快割完。一到大块地,就犯愁:啥时才能割完啊?手掌都磨出了泡。父母心疼,就老是让我歇。我知道,趁天好,得抓紧抢收啊,不能偷懒。看着子粒饱满的麦穗在风中舞蹈,好像又在嘲笑我:胆小鬼!虽然腰酸背痛,我还是坚持割下去。烈日当空,太阳像一个火盆,烤的脸火辣辣的,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脸上落入干的泥土中,转瞬不见了。

割累了,站起身,直直腰,抬眼看地那头,还早呢!什么时候才能割到头啊?这时,我又想起父亲经常说的话:眼是孬种,手是好汉。意思是说,看到困难,总想退缩,但勤劳的双手总能战胜困难,完成目标。父亲是个不怕苦不怕累的人,是一座山。事事都是我们的榜样。想到这里,于是又有了勇气:继续割!不要抬头看!后来,我想了一个办法,割时就不着急了。我找来一根小棍,比麦子高一些。向前走上十步,把小棍插在哪里,以它为目标。很快就割到了插小棍的地方。在走上十步,插在那里,继续割。如此,不知不觉就割到地头了。倍感浑身清爽,像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作品。歇息之后,干了汗,一摸脸,像是沙子。是结的`盐霜啊,衣服的背后也是霜迹斑斑。几天下来,水泡变成了老茧。

割麦子是这样,世上什么事情不是如此呢?能没有困难,能没有挫折?遇到困难挫折时,不能被吓到,要在心理上战胜它,藐视它。这样你就有了自信和勇气,就能使你走向成功。当你的目标很大时,不要急于求成,不妨把它分成一个个小的目标,去各个击破,用蚂蚁搬泰山的精神,聚沙成塔,集腋成裘。最终实现自己的目标。这也像走路,不要问远方有多远,不要总是盯着远方,关注自己的脚下,一步步向前,远方就不远了。

篇10:麦收的散文

麦收的散文

芒种后的一场春雨,催熟了小麦,拔高了春苗。远远望去,整个田野被绿树化成一方方的田地上一片金黄。偶尔见点点碧绿,那是春田里的玉米和大豆。

只要是绿树成行的地方,那一定是宽阔平整的水泥大道了。

太阳还没有升起,田野里早已忙碌起来。田间的水泥大道上,轻便的人力三轮、机动三轮、银灰的面包、黑色的银灰的轿车赶集似的停在麦田的地头上。麦田边上站满了人,有的对面前的小麦指指点点,有的指画着正在收割的联合收割机说着什麽。一会儿收割机来到地头上,打开储粮仓,随着一阵麦粒和铁板的'摩擦,“唰——”一仓金黄饱满的小麦流进了等在这里的汽车里,按户主的指示开走了。

看到联合收割机快速地收割,一次进仓,我想起了少年时期参加的一次麦收。

那时我上初中,农村中学每到秋麦两季,学校停课参加当地农村的麦收和秋收。有一年麦季的一天,早上起来,太阳就火辣辣的,又刮起了东南风,天旱地干,尘土飞扬。师生们排队来到一块麦地前,老师和大同学每人一张镰,一沟小麦。我年龄小,班主任朱玉琳老师安排我和他一块捆麦子。开镰了,人们弓起腰,镰刀在麦根上飞旋,不一会儿,割倒的一堆堆小麦摆了一片。朱老师拿起一根草腰绳,先行示范,捆起了一个。我见他从麦堆底下,找出草腰绳,抓住两头,交叉用力,左膝抵住麦个,两手用力把绳头一绞,并随手抓起一缕绞扣下的麦秸和绳头一起再拧一两遭,塞进腰绳下面。一个结结实实的麦个子就捆好了。我也学着朱老师的样子,捆了三四个之后也觉得顺手了。虽然两手的鱼际处被草腰绳勒得又红又疼,可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因为我学会了一项技术。割麦子的人多,捆的人少,不大一会儿地里就摆满了割倒的麦堆。一行行,一排排,就像诸葛亮的八阵图。

麦收天气孩子脸,说变就变。突然,狂风大作,遮天蔽日,飞沙走石,只刮得人们眼难睁,站难立。狂风过后,没捆的麦子全乱了,这里几堆,那里几缕,满地都是。我们只好先把刮乱的小麦,抱成堆,捆好。这时,天已近中午,劳动了一个上午的师生们,滴水未进,口咽生烟,又干又渴,疲累交加。有的只喊腰疼,有的干脆躺在地上,让黄土地揩去他身上的疲乏。

想想半个世纪前的那一次收割小麦,再看看现在,人站在地头上,只要动动嘴,大片的麦子就变成麦粒上场了。我真羡慕今天的年轻人,他们太幸福了!我看着正在地里忙碌着的联合收割机,心想:科学技术是生产力,科学技术为人们创造了幸福。

我转身向水泥路走去,宽阔平整的水泥路面上,已经摆满了刚刚从麦田里收割下来的一堆堆麦粒,晨光中散发着新麦的浓香。在这里的人们,用竹耙搂,推耙推,有的人抱着新买的大扫帚,在摊好的麦粒上掠出麦糠和穿衫子的麦粒。

路边的树下,两位七十多岁的老者悠闲地坐在马扎上,看着路面上一片片新收的麦粒闲聊。

“老哥,今年收成怎么样?”

“虽然今春天气冷,种的时候换了个好品种,比去年能多打一成。”

“年轻人多享福啊,站在地头上就收了麦子。”

“还是坐轿车来的呢。”

两位老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

听了两位老人的话,我心中得到了安慰。去冬今春天气特冷,我总关心着小麦的产量。

附近的路上正停着一台联合收割机,我走过去和司机攀谈起来。司机姓李,博兴人,趁他们那里麦收还没开始,先出来多收入几个。

“多少钱一亩?”我问。

“50元。”

司机误以为我要雇他的车,我笑了笑表示歉意。

“一天能割多少?”我又问。

“也就百十亩。”

“你的收入不小哇!”我惊奇的赞叹着。

我指着旁边的一片小麦向司机请教道:“亩产多少?”

“也就700斤到800斤。”听司机的语气好像对这样的产量有点不以为然。

我便紧跟了一句:“你们博兴亩产多少?”

“一般1000斤,好的1200斤。”

司机有些自豪,我也感到惊奇。在我们铁山,小麦从来没有过千斤的记录。我在想,我们这里的产量为什么低?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联合收割机前,一位衣着朴素的农家妇女从车上走下来。

“多少钱一亩?”

“50元。”

“跟我走吧。”妇女扔下这句话回头上了车。

黑色轿车在前,白色的联合收割机在后,轿车轻快地行进声和联合收割机的隆隆巨响交融在一起,在这金色的田野里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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