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园何处散文

时间:2022-12-29 03:34:00 作者:RichardParker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RichardParker”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8篇家园何处散文,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后的家园何处散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篇1:家园何处散文

家园何处散文

我一直以为,像我这般有着诸多身体缺陷的人,大抵活不过古稀之岁,而今,历时近半个人生,终于攒得一套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可以直起腰板告别长久以来寄人篱下缺乏安全感的日子,我是该满噙热泪深感欣慰了。可是,我仍无法自信地宣称我给孩子营造了一个完整的家,因为我没有能力让孩子的母亲过上有“家”的生活,早已无奈地任由她另寻新“家”了,面对残缺不圆的一家人,我既悔也愧,幸而小女尚懂是非,准我以双重关爱对待她,这令我心生些许酸楚的安慰,便心满意足地安排父母双亲一同住进了这虽小却也温馨的家。

可家父总住得不自在,常常念叨着想回家,回老家。

已过耳顺之年的父亲虽不算老,只因一生劳碌,过早地同脑梗塞抗争,已略显龙钟之态。父亲一生清苦,身为四个差辈弟弟的兄长,壮年时的他曾是老家农村人非常羡慕的工人阶级,但他一肩挑子女,一肩挑幼弟,从一个随时都可能丧命的煤矿工人,到慢性危及生命的水泥工人,老老实实,任劳任怨。直至水泥厂的倒闭,常住的居所渐趋成为荒芜的禁区,任时光将斑驳的房屋一一剥离,推倒。在差辈的弟弟们都已长大成人,生儿育女,移民建房之后,一身病恙的父亲已是无力劳作,为方便相互关照,作为唯一儿子的我,便把父母从那个被遗弃的水泥厂小区迁引至我工作所在学校做门卫,和我一起过着寄居单位宿舍的生活。

门卫工作并不苦,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开门关门,开锁上锁,单调到乏味之极,父亲也渐渐厌倦了,他想回家,回那个他年轻时就离开了的老家。

老家不远,只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我知道,那里曾经埋藏着父亲充满无限生机和轻快身影的记忆。对于老家,父亲是有着很深感情的。而这种感情,我丝毫无法理解。记忆中老家的房子,须穿过一条长长的石子铺就的一米宽的路,房子周围,倒也种过一些青绿的果树。记忆中最富童趣的,也许是看着小叔叔们爬上高树采摘凉粉籽,然后一个个捡起来,让奶奶教我们怎样提取粉末,制作可口美味的凉粉。或者是同近龄的小叔一起,去瓜田里守夜,躺在简易睡蓬里,数天上的星星和瓜地的萤火虫。可残存的这些美好,总会被更大的遗憾填满。上山采摘野果,下水摸捡螺蛳,惬意地坐在牛背上做将军,悠闲地爬到高树上充大圣……这些快乐的行为于我是不被允许的。

我曾无数次为自己的缺陷而感伤,直至父母亲跟我讲述了那段我记事前的过往,让我真正对老家心生一种难以言说的恨。上承双姊的我,在为生计奔波的父母委托给老家的奶奶照顾后,却因一次突如其来的高烧,被小叔缠身的奶奶稍稍耽误,让我付出了健康生命的代价。庆幸我捡回了一条命,也庆幸我还能苟活到现在,但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留在老家,对老家的恨也由此生根。我不恨我的奶奶,她的高产也是那个时代的印记,然而也并不如我日后的叔家弟弟们那么顾念奶奶,以至于爷爷入土归仙的`时候,我始终挤不出一滴眼泪。

时间可以淡化一切,也一并淡化了我对老家的恨。

父亲叛离了老家,而离老家很近很近;父亲的弟弟们扎根老家,却离老家很远很远。

这一年的清明,神智有些混沌的父亲,死活要回老家祭祖,我说,几个叔叔已经从外地赶回来了,你身体不便,就由我代你去吧。父亲稍有自知,便不再言语。四位叔叔已知父兄病恙,只因皆打工在外,便达成了两家一年轮祭的协议。行至某一处祖坟山头,因草杂树乱,坟冢散布,二叔不辨己他,求问于我。我不禁感慨:作为王家子嗣,竟连祖宗之地都忘却殆尽了!

但我也能理解他们,毕竟为谋生计,各奔东西,叔叔们几乎有十年没能亲自来给祖坟填土了。亏了父亲十数年如一日,尽心尽力为弟弟们尽子嗣之孝,才使叔叔们得受祖宗的荫庇,十年间把自家的房体越建越高,装修也越来越豪华。毕竟是到过大城市,见过世面的人啊!父亲老了,父亲的弟弟们富有了,我很想为叔叔们能有今天的改观而骄傲和自豪。祭祖回来,奶奶在二叔皇宫一般的家里和二婶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我们喝了一箱酒,意犹未尽,叔叔们执意留我晚上再喝,盛情之下,我做出了错误的选择。整个下午,我盲目地随两位叔叔东窜西窜找牌局,他们上桌后吆三喝四,我便百无聊赖,一丝也不相融于此。终于停下手中的纸牌后,我问叔叔们可有留在家里科技务农的想法,叔叔们的答复是外边的钱好赚,从没想过呆在家里能做什么。我环顾这座富丽堂皇的“别野”,突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难道,一年一度一小段家的享受,就是他们毕生所追求的吗?想到这里,我再也骄傲和自豪不起来了。叔叔们家的弟弟们,尽管也一一长大成人,但他们无一例外地重复着农家父辈们外出捞金的老路。放眼我的老家,几乎家家几乎都住上了新房子,家家几乎都在攀比内外装修的美观程度,可除了装修日和年节日,家的主人又何在呢?房子新了,整齐了,农田废了,荒芜了。只顾着在外赚钱的人们,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忽而天上忽而地下的生活,却忘记了,在豪华舒适的家之外,还有一个更广阔的家园,正遥遥无期地等待着他们去灌溉,去雕琢。

老家早已没有了父亲的落脚之地,也永远不可能是属于我的家园。而我心中的家园,你又在何方?

篇2:何处是家园散文

何处是家园散文

每当有人问起香菱的过去,她总是回答我不记得了,好像她真的是个小迷糊,将自己的身世走一程丢一程。

若她果真是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怎么会对诗歌发生兴趣?她的几篇处女作虽质量平平,却透出多愁善感的女儿家心性,更妙的是她与黛玉谈论诗歌的妙处时,说:“诗的好处,有口里说不出的意思,想来却是逼真的,有似乎无理的,想来竟是有理有情的。”并说:“王维‘日落江湖白,潮来天地青’,这‘白’与‘青’两个字,看似无理,再一想,只有这两个字才能形容得尽,念在嘴上倒像有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橄榄”的比喻多么精彩,可见香菱的“呆”是表象,下面藏着一颗同样敏感、同样:善于领悟的心。她所谓的不记得,很可能只是不想记得。想必是那记忆太痛苦,她不是为了骗别人,而是为了骗自己。

曹公倒是语气平淡,只说她自幼被拐子抱走,转卖于各处,然后被冯渊看中,后又被薛蟠抢走。这简约的叙述中隐藏着多少磨难?小小的香菱在打骂中颠扑,躲闪,在陌生的路途上颠沛流离,可能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欺辱与折磨使十二三岁的她认为,今生如此,必是前世的罪孽。

冯渊的出现是命运给她的一线生机,这个少年家境尚可,人品风流,虽然此前是个同性恋者,但见到香菱之后,竟能立志与昨日的自己一刀两断,也算是前世的缘分。当幸福离得如此之近,香菱同所有不幸的人一样,不是被快乐冲昏头脑而是患得患失。这样的好事,多么不真实,香菱几乎不敢相信它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听见冯公子令三日后过门,即“转有忧愁之态”。

她的愁苦,连门子看了都不忍。这个门子,虽做过和尚,却不像虔心向佛之人,很可能是农民或城市贫民的孩子,投身佛门只是为了生计。葫芦庙遇焚虽是一场灾难,对他也算是一个跳槽的契机,因他原本不是一个耐得住凄凉景况的人,如今长大成人就有了更多的就业选择。做一个门子,是因为“这件生意还算轻省热闹”,由此可见他的性格有点热心,又有点喜欢投机。

他见贾雨村的那场戏很有趣,貌似恭敬却有故人的自我托大,又是冷笑,又在伪君子贾雨村的劝说下告座,还自作聪明出馊主意,殊不知对方原是个老江湖,他有的只是一些小花招。

就是这个人,既能全无心肝地建议贾雨村胡乱判案,又能派内人安抚香菱。他的道德水准也是一般市井小民的那种,大气节上不讲究,却不乏朴素的善心。可惜好事一般多磨,不希望的事情一般都会发生,半路杀出个薛霸王,打死冯渊,强抢了香菱。曹公笔墨大多落在这一场混乱的官司上,有谁推想过香菱的感受?她对于那个叫作冯渊的男子、那个唯一热烈真诚地爱过她的人应该有过温柔的想象。此人一朝死于非命,她却必须屈服于薛蟠的'淫威之下,其间的苦楚,外人难以体会。

但是,那又怎么样?各人有各人的造化,谁也替不了谁,香菱还得在她的命运里随波逐流。多灾多难的小半生已经让她学会了两件事:一是逆来顺受,一是自得其乐。她好像忘记了一应过往,甚至使自己爱上了薛蟠。薛蟠挨了柳湘莲的打,她把眼睛哭肿;薛蟠去了远方学做生意,她写的诗里便有这样的句子:“绿蓑江上秋闻笛,红袖楼头夜倚栏。博得嫦娥应借问,缘何不使永团圆。”

她和丫鬟们斗草,弄了一枝夫妻蕙,豆官取笑她说:“你汉子去了大半年,你想夫妻了,便扯上蕙也有夫妻,好不害臊。”说得香菱红了脸,要去拧豆官。

薛蟠却是个粗人,不会回应她这精致的爱情。薛蟠还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得手之后不过三天两夜“便看得如马棚风一般了”。他离去之后,香菱爱上了诗歌,也让人怀疑她爱上的不是诗歌,而是与诗歌在一起的感觉。看宝姑娘和林姑娘她们在那里吟诗弄文,丢弃姐姐、妹妹的称呼,唤对方为“蘅芜君”与“潇湘妃子”,好似与寻常的生活没一点关系。那种诗文自有魔力,能够让人忘记眼下、忘记现实,徜徉于另一个世界里,只与风花雪月结缘。

卑微的人总想踮起脚够到一个伟大的东西。杜甫念念不忘“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眼下过得不好,所以才会有这点不太切实际的理想,香菱也是如此,提笔的那一刻,她会以为自己是个诗人,而不再是一个被丢到脑后的通房丫头,这些伟大的东西是逃避现实的法宝。如果说香菱一开始的忘记是被动的收缩,学诗的她就是主动逃避了。

除了上述两种方式,香菱还以礼数来保护自己。有智者说礼数吃人,但对于无路可走者,纵被它囫囵吞下,总好过无望的挣扎。所以她会为薛蟠娶妻高兴,并忿忿于宝玉替她担忧,因为一个合乎尺度的社会格局中,一个殷勤的侍妾应该对未来的主妇充满善意。香菱愿意想象,她正身处于这样的格局中,唯如此,她才能得到一个最终的藏身之所。宝玉的担忧首先是陷她于不义,其次打破了她的平衡,却毫无意义。

既然自己无法做主,不妨闭上眼睛,任凭生活的裹卷,她只用快乐或佯装快乐的心态去面对,这样是香菱的唯一选择。

可惜,生活再一次把她摁到死角,她欲臣服而不得。夏金桂认为这个美丽多才的侍妾是她战略性的敌人,即使眼下还没出手,早晚也是心腹之患。香菱再毕恭毕敬也不行,再小心谨慎也不行,夏金桂为她只准备了一条出路——消失。

一退再退,香菱退到了绝境。高鹗却笔锋一转,给了她一个似乎完美的结局:夏金桂害人害己,命丧黄泉;香菱被扶正,还生了孩子;她老爸甄士隐又将她度脱,送到太虚仙境。高鹗真是个大好人,圣诞老人似的到处赠送好运,只可惜在他的叙述中,我们只能找到故事,却找不到故事后面隐藏着的那些满怀心事的人。

香菱的判词上只说她最后是回到了家乡,可是风烟弥漫,归路茫茫,对于这样一个被命运逼到极限的女子,何处是她的家园呢?

篇3:家园何处散文随笔

家园何处散文随笔

近年来,头脑中总有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在萦回:我的家园在何处?古人说过,“鸟近黄昏皆绕树,人当岁暮定思乡。”难道我的人生已进入岁暮了?

家园,在中国文化里,自古就有双重含义:一是指现实的家园,是曾经生我养我的地方;一是指灵魂的故土。曾经生我养我的那个小山村,已是遥远的记忆了。人们说,父母在处即是家。母亲在我还不能记事时,就离开了我们;父亲也已离开近十年了。有属于自己的老屋在,还可以经常回老家看看,可属于我的老屋已没有了。偶或回去,走进儿时生活的小山村,却是“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这现实中的故乡,早已成了他乡。现居住的小城,虽也有百多平方的居所,但炎炎夏日,却找不到为我拂过的一缕清凉的'风;冬夜晚归时,看不见为我守候的一盏温暖的灯。有人说,书斋是知识分子最好的心灵栖息场所。我阁楼上的书斋,足有30平米,各种书籍也有几千本,可即使独坐书斋,还是感受到难耐的酷热和切骨的冰冷,每天早早离家,到十余平米的办公室中安身。

灵魂的故土又在哪里?以前年轻时也曾做过各种各样的梦,也曾为自己的梦努力奋斗过,但随着一个个梦的破碎,近年心也逐步怠惰。随着心的怠惰,变得无所适从。苏轼说:“此心安处是吾乡。”心无所安,于是就有了“家园何处”的追寻。我的心该安放何处?这时,我想起了爱因斯坦说过的这样一段话:“摆脱日常生活的单调乏味,试图去创造合理的世界图像,这个世界的图像可以由音乐的音符组成,也可以由数学公式组成……从而获得日常生活中不能达到的安定。”“创造合理的世界图像”,是指个人的事业追求,“获得日常生活中不能达到的安定”,则指在享受“创造”过程中的精神上的愉悦和满足。看来,人不能没有梦,否则,将是行尸走肉。儿时的梦,虽已大多破碎,但为了不使自己成为行尸走肉,有必要重拾旧梦。这时,我的耳边似乎响起了《我的天空》的歌声:

在无尽的黑夜

所有都快要毁灭

至少我还有梦

也为你而感动

原来黎明的起点

就在我心里面

只要我还有梦

就会看到彩虹

在我的天空里

篇4:炊烟何处散文

炊烟何处散文

“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乡村因为有了炊烟而生机盎然。千百年来,炊烟就像一枝枝温暖而高蹈的毛笔,将农人们的心事、思念和憧憬,不知疲倦地书写在广阔的天空和厚实的土地上。

在乡村,家家户户烧火做饭,都离不开一种叫做“地锅”的灶膛。这种灶膛大部分都是用土坯垒成的,外形方方正正,一口大铁锅结结实实地坐在顶端。与“地锅”相搭配的,还有一根不算很高的烟囱,和一只木头做的风箱。小时候爱帮母亲烧火做饭,特别是冬天,坐在“地锅”前面,既明亮又暖和。拉起风箱,“呼啦,呼啦”,火苗就冒了起来,忽闪忽闪地蹿出了灶膛,像一条可爱的巨蟒不停地吐着红红的信子。

烧火用的一般都是庄稼的`秸秆和树叶。这些东西是最不经烧的,刚放进去,一股浓烟冒上去以后,就没有了力气。特别是干燥的麦秸,更是如此,于是人们把脾气暴躁的人俗称为“麦秸火脾气”,有点儿“外强中干”的味道。那些结实的木头,是烧火的最佳材料,不仅火势稳定,而且很持久,也没有多少废烟,不呛人。结实的木头并不好找,到了冬天,人们就争相到大树上砍枯干的树枝。有时候这些树枝并没有真的干透,放到灶膛里不仅不会立即着火,而且浓烟滚滚,呛得人泪流满面。

之所以喜欢地锅,除了它做出来的饭菜味道醇正以外,就是捎带着烘烤玉米、红薯。在灶膛的边上,放进去玉米、红薯后,用小火慢慢烘烤,如果火势太猛,就会变得焦糊,没办法吃了。有时候,光靠烘烤还不够,等饭菜做熟后,再将那些余烬覆盖到玉米、红薯上,闷上一段时间,它们就熟透了。别看这些烤出来的东西沾满了黑色的灰尘,绝对原汁原味,又香又美。不过,吃过后一定记得洗手洗脸,可不要弄成了“包青天”。

灶膛是农人们非常尊崇的地方,也是最能牵动流浪在外的人们的地方。每年的腊月二十三以前,外出的人们都会如约般赶回家里,为的是告诉那张贴在厨房的“灶神”,自己还是这个家庭中的一员。在“上天言好事,下地保平安”的祈愿中,供上又黏又甜的“祭灶糖”,了却又一年的心事。有的地方把这一天唤作“小年”,记得鲁迅先生在《祝福》中详细描述过那些场景,热闹的气氛可见一斑。其实很多地方,就是从这一天,在灶膛前拉开了春节的序幕。

生活一直向前,朝着我们期望的美好而马不停蹄。在这场现代化的进程中,煤炭、液化气、电器也接二连三地涌进了古老的乡村,使人们渐渐忘却了曾经燃烧柴草的“地锅”。那些炙手可热的树枝和庄稼秸秆,也成了乡村的累赘,被胡乱堆在路边和墙角,任由腐烂。那些袅袅的炊烟,也再难觅踪影了。

少了炊烟的乡村,显得是那么沉默,那么百无聊赖,像一个个寂寞的客旅,忧郁地穿梭在岁月当中。

篇5:何处归途散文

何处归途散文

飘落、不是春天的姿态,星辰、不是白天的花样,奢望、不是你该有的想法,等待、却成了你不该有的命运。

————题记

或许你居住在茅屋草舍,游历于山间田野,或许你居住在京城几环,行走在繁华世界。

很好的设想在脑海中出出入入多少回,连自己都觉的厌倦了,感受着这苍白无力的语言,尽力去抒写内心的孤独,我不断地充足自己的文学功底只是想在我还没有忘记我之前叙述出那个原本在路上不断前行的自己,可惜我用文字、语言、所表达的都是浅显的,也许是我还没有领悟文学、文字的内在涵义吧,又或是小学识字太少,造句太差,连自己浅显的感觉都表达不出来。我不断地努力,不断的.前行只是不想停,让自己在路上,一直走,一直走,我不知道这样的行走有没有终点,但我却没有想那么多,只想让自己一直这样走下去,即使这不是归途。

来去匆匆,一天不知道与多少人擦肩而过,也许你会回眸遥望,也许你还在张望前路的风景,但无论你在留恋不舍还是向往明天,却无论如何都暂停不了命运对你人生的播放。作为一个知道起点和终点的人,就无需在意这段旅途的长远。或许你应该省出一份时间用来胡思乱想,这样也就知道了孤独与迷茫对你的不离不弃,一条路一段旅途,无数个故事,亿万个情节,不要说你在乎过去,是一个怀旧的人,那是因为你看不到未来而已。今天是一个整体,是由昨天的碎片组成,组成今天的碎片是昨天整体的破碎,而今天的破碎是组成明天的整体的碎片,量未变,质未变,为何昨天不是今天?其实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条路,在路的这头看它是可以选择的,而在路的那头它却是必然的。前路模糊连影子都与你渐行渐远,其实这并不可悲,分离是必然的,相聚是肯定的,这就是一个由黑暗走向光明的过程,它是包含着离别、爱憎、孤独、选择于一身的过程。

这样一来,你或许看淡了周围的环境,而有点超脱世俗的感觉。然而你错了,你是活在当下的,不是在虚幻的世界,现实的世界就是现实,不吃饭你会死,不纠结你还会存在吗?当下的世界比现实还现实,人与人茅盾丛生,人与世界格格不入,人与自然碰撞不断。你没能适应当下的生活却也来不及了解,然而时间没给你机会,不断地在改变,你也不得不改变,偶尔追不上改变的脚步时,也会装作在与时俱进这就是途径过程中迷失方向的前行。

何处是归途,只要前方有路,何必要看的那么清楚呢?克服对无知的恐慌,镇定、平静地走向前方的道路,纵使掉下万丈悬崖,也要以飞翔的姿态在空中翱翔最后一段旅途,这也是人生最终的归途。

篇6:炊烟何处经典散文

炊烟何处经典散文

“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罩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夕阳有诗情,黄昏有画意,诗情画意虽然美丽,我心中只有你……”

喜欢邓丽君的深情演唱,每次听这首歌,袅袅娜娜的记忆就如那轻柔的弦律,悄悄萦绕心头,油然而生的温馨弥散在伸手可触的日子里,很久很久挥之不去。

从小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炊烟就如母亲的呵护,一天天伴我长大。每个清晨,小村在鸡鸣犬吠中醒来,母亲点燃的第一缕炊烟和东方的云霞一起升起,催促着我睁开惺松的睡眼,在冉冉的朝阳中走向村头的.学校。每个傍晚,夕阳西下,温和的面庞把小村映成一片酡红,路上荷锄的壮汉、牵牛的少年、街头吆喝的小贩、嬉耍的孩子,都在炊烟的牵引下,奔向自己的家门。当最后一缕炊烟融进茫茫暮色,父亲关好柴门,堵上鸡窝,母亲摆上饭桌,点燃灯火,在他们三番五次的召唤声中,我合上作业本,一家人吃着玉米渣粥,就着小鱼儿咸菜,说笑声和被煤油灯拉长的身影一起,透过窗子,越过小院,穿过篱笆墙,飘在静静的老街上。此时,蓝色的天空星光闪动,家家的屋中灯火摇摇,还没有许多现代化娱乐设施的农家院落,朴素得秀美,自然得恬静!睡在那被炊烟烘烤的火炕上,温暖而踏实!

离开小村后,不论是紧张的求学时光,还是以后的城市生活,炊烟都成为我记忆中剪不断的情结。每到一个地方,偶尔看到一缕炊烟,都会想起父亲抱柴烧火母亲打理饭菜的情景,那粘粘稠稠的玉米渣粥、热气腾腾的棒子面饽饽,至今想起仍然香甜可口,心有回味。每次在傍晚回家,总是刻意寻找飘在自家屋顶的炊烟,而每次都会引起我长长的伫立,夕阳中感觉眼角似乎泪水晶莹,心中却带着慰藉的笑意。

炊烟,是我童年美丽的梦,是我永恒存在的亲情,更是我魂牵梦绕的老家。

这些年农村生活越来越好,家家都用上了液化气等方便、干净、快捷的做饭设施,炊烟渐渐淡出了熟悉的小村。上次回家,父母说不久就要拆迁,即将在新的生活小区开始新的生活方式。带给我无限情思的炊烟,也将成为永远的过去。在一阵喜悦一阵欣慰中,我忽然感觉一丝失落。

随着时代发展,有些事物注定会不复存在。也许把它留在深深的记忆中,才会更加温馨,更加美好!

篇7: 何处芳华散文

何处芳华散文

日子一天比一天短,短得让人心慌。

骨子里,从来就把自己当作一个乡下人。乡下的日子,晃悠晃悠的。田地里走走,听草鸣虫语;田间里走走,看冬去春来;田野里走走,闻万物芳香。就这么漫无目的“走”,走出心燥,走得心安,走进心静。天然的不喜欢都市,天然的不喜欢繁华,天然的不喜欢应酬。想想毕姥爷,城市太不单纯,城里人真辛苦、真憋屈,真无辜。一切都拘束,一切都小心,一切都爆料。这样的活法不自在,不舒坦,仿佛车堵,梗得你难受。虽然,人无贵贱之囿,却有层次之分。当下,“乡下人”若乐得其中,绝对是一种不俗的状态。

但还是不得不住进城里,因为孩子。

眨眨眼,女儿汀子就上初中了。说实话,打心眼里不愿送孩子舍近求远进城就读,总觉得乡村田野更养人。想像中,看着汀子背上书包,踏着清凉的露珠,抚摸微笑的花草,走在朴素的阳光下,一天天长大,真是童话般的意境。但如今的教育实在不地道,越来越不长进。这儿不能强划线,那里不许硬设坎,台面上阳光得比谁都牛B,而背面里傻瓜都能看出一根要命的线正张着血喷大口虎视眈眈着――孩子的起跑线。逼得家长们节衣缩食挤破脑袋拼了命也要将孩子们往城里送,仿佛送进城里,就送出了金光大道,送出了锦绣前程。虽然明白事实绝非如此,但一家三口还是这样节衣缩食的住进了城里。哎,中国的父母真的很伟大,可以对不住天,对不住地,甚至对不住自己,却极少对不住孩子的。

生活于是连轴转起来:起床、学校、上班、下班、做饭、睡觉……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在机械的节奏里流逝。记不清哪个晚上,送汀子去湖畔新村学琴,等待的过程中沿着南湖漫步,看灯光掩映下湖波荡漾,看车水马龙边载歌载舞,悠闲中接到大学里同寝室的几个死党发来短信,约定毕业二十年的聚会日子。再美不过的事,却生出浅浅的.伤感:真快,进城两年了。

日子一天比一天短,短得让人心酸。

中秋期间,参加了一次高中同学聚会。一直以来,但凡聚会总是下意识的推托,能躲则躲,实在躲不过也尽量做到鸦雀无声。总觉得喝酒应酬太伤神,特别是有贵宾到场,更要陪尽小心,说尽客套,一顿饭吃得如此谎话连篇,一杯酒喝得如此察言观色,真真是花钱买罪受,再高雅的东西,觥筹交错中,也变俗了。不过,这一次,当微信群里同学们嬉笑怒骂互相邀约,有人开玩笑的算起高中毕业多少多少年时,忽然间就感受到了苍老的逼近。人生中,有些相聚是注定充满诱惑的,真的想看看,曾经的帅哥美女们现在怎么样了:懵懂如初,亦或激情向晚?

事实是,这世上天天发生意外,但有些东西绝不会出乎意料,尽管你很想。比如,岁月以及沧桑。饭桌上,多年不曾谋面的同学们,若非专门介绍,真的大半都认不出来了。虽然,女生更加贤淑优雅,男生更加成熟睿智。有同学甚至略略荤味的回忆:某一天,在街上,看见有美女擦肩而过,就拼命的搭讪,结果是遇见了“同桌的你”。半真半假的调侃,似曾相识的潜台词,捧腹之余,感慨万千。从前娴静矜持,从前轻狂年少,从前志存高远,从前自命不凡,如今终于发觉,其实每个人都只是凡夫俗子,离不了柴米油盐,避不了岁月尘埃。那些皱纹,那些斑白,还有那些逐一下的理想,或者说梦想,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我们。

难怪,神仙总在天上。凡人,终归要天荒地老。所谓青春常在,不过是,不虚度,不枉过。而我们,尽量少虚度,少枉过,就好。

日子一天比一天短,短得让人心痛。

想一想,实在惭愧,自从做了父亲,回家看父母的次数就一年比一年稀少。倒不是挤不出时间,更不是有了儿女就忘了爹娘。而是做了父亲,才深切的理解了父母:他们的唠叨,他们的目光,一字一句,都是牵挂;一点一行,都是期待。看看自己碌碌无为的蹉跎着,就不由得有些心虚,觉得辜负的东西太多;又看看渐渐稀薄的头发,更害怕父母亲苍老尤胜自己。而,那些苍老的根源多半植在我们身上啊!索性,没有特别的事情就不回去了。犹记得,多年前的父母亲,为了多赚一分钱送我们上学,敢把土地翻个底朝天,直为将地里的庄稼一粒不漏的收回来;为了多省一分钱贴补家用,宁可饿着肚子赶好几里路,直为起早摘下的蔬菜更新鲜买个好价钱。但是,一丁点也不想记起那些辛苦与操劳,我只想永远记住的是――父母的年富力强。

于是,每次回家团聚,过后,都会有这样淡淡的痛:大哥“大”了,忽然间就年过半百;阿姐“长”了,开始掐着指头算退休的日子;小弟亦不再“小”,成天东南西北的奔波生计;而父母,真的老了,恍惚间就年逾古稀。

很喜欢七堇年的文字:“这个世界,在我来到之前,就已经存在很久了,在我离开之后,还会存在很久。我与世界有过一面之缘”,翻来覆去的读,翻来覆去的伤感。是啊,一面之缘,只有一面之缘,也只能一面之缘。人生太短,何处芳华?

日子“明明”就在昨天,大哥送我去上大学,临分别时略带惆怅的冒出一句:“等你毕业,我就三十岁了。”想想,那时,我们多么年少。再想想,哪一天,送汀子去上大学,也许忍不住就会冒出一句:“等你毕业,我就五十岁了。”

而童年,却历历在目。

篇8:乡愁何处散文

乡愁何处散文

我又一次回到了家乡,那座中原古城。

时令正是仲秋,树木尚未落叶,还是一派绿意,但那层灰蒙蒙的尘土却使这绿色显出强一弩一之末的疲惫。树木、房屋、田野,华北平原大地一一从我眼前闪过,心里不由又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厌倦?遗憾?怜惜?无奈?我曾多次乘火车在这条线上往来,如果是万木凋零的冬天,这种情绪会更加强烈。

是的,我不喜欢这片土地。尽管我的家乡就在这片土地上。

傍晚下了火车,街上自行车人流熙攘,多是中年男一女,疲惫仓促的样子,急匆匆地往前冲。出租车带着我在城区穿行,几年不见,新变化肯定是有的,主要是冒出一片片新式住宅小区,粉的、绿的,色彩光鲜、时尚,像是灰色古城中的时装丽人。但又有多少人住得起这种新居呢?恐怕大多数人还是住在那种老式的工厂宿舍区里。

这是座工业城市,以钢铁、纺织、煤炭知名。从五十年代起,各个工厂都盖了自己的职工宿舍,简称XX厂家属院。大多是平房,后来随着人口的膨一胀,又翻盖成楼房。我父母居住的联纺家属院,五十年代初建时即是二层联体楼房,仿苏式建筑,深灰色,方正厚重,墙体厚达一尺有余,虽现在已老旧过时,破败衰颓,但依然象个落魄贵族,内在品质不改,冬暖夏凉,建筑质量那是没得说。想当年那是纺织局局一级领导才有权居住的,楼与楼之间的距离宽得估计会让现在的开发商心疼得吐血。(不过,那时候地面富裕得很,我们家属院东边围墙外就是农民的田地,夜半时分常常能够听到田里虫声嘹亮。)那时候没有什么街区花园之说,只是在灰楼之间的宽阔地带种满了白杨,想那秋风乍起、白杨萧萧、树身上无数鼓突的眼睛无言谛听,那该是怎样一番好景致,只是予生也晚,没能得见那等好光景。等我们家七十年代初搬到这里,成片的白杨已经不见,代之而起的是一排排粗糙的红砖三层楼房,联纺家属院也就象被侵占的沦陷区一样,越来越沦为大杂院。光阴荏苒,岁月消磨,不管灰楼红楼,楼前楼后渐渐膨一胀起一圈黑油毡兼编织袋杂陈的简易小房,生活的鸡零狗碎终于肿胀成丑陋的肿瘤,把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沥青路逼得愈益狭窄。后几经市容办公室干涉、居委会督促,黑油毡和编织袋是消失了,但还是统一盖了一圈小一平房。早几年前就说此地要拆迁,但只拆了临街的一面楼就再也拆了不下去了,原因是开发商与居民就拆迁补偿条件没有谈拢。于是那心急之下被拆掉的一面楼房空地就只好几年都这么裸露着,联纺家属院象被人敲掉了一边的腮帮子,面目更其不堪。

楼洞门口很多坐在外边闲聊的老头老太太,他们大都是这几个纺织厂的退休工人。老太太们手里扑扇着一把大蒲扇驱赶着蚊虫,臃肿的身躯,暗淡的眼神,只有面目陌生的人走过眼前时才会一亮,她们对这个家属院里的居民心里都有一本账。果然当我来到家门口,那些眼睛一起向我扫射过来,等父母出来接我,她们才一起恍然大悟:王师傅,老嫂子,在海南挣大钱的闺女回来了!

我唯有苦笑。

楼道里一股年深日久的哈喇子味,进了家门,依旧萦绕不散。唯一不会变质的是父母永远的爱。父亲帮我放好行李,母亲忙支起饭桌,说是中午就给我包好了茴香苗饺子。屋里升起饭菜热气腾腾的香气——我就这样一下子掉进了曾经的生活,陷入了暖烘烘的家常之中。咔——思想暂停。

每次回家,我都感觉自己丧失了思想。

从18岁上大学,我曾无数次重复离开——回家——离开。每次临近回家前,我都由衷地决定回家后一定要对父母好,听他们的话,帮他们干活,做个乖女儿。但每次一进家门,过不了两天,我就又渴望着逃离。我不耐烦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家长里短;不耐烦那些不沾边的七大姑八大一姨关系网的礼尚往来;我甚至不耐烦母亲硬是给我碗里添饭的饭桌上的亲一热。于是,每次假期还未结束,我就找个理由,提前逃回学校,哪怕回去之后再反刍着懊悔。

如今,岁月终于磨练了我的性情,增长了我的耐心。

我开始陪着老父亲晨练,看他站在公园的老年合唱一团一里张大嘴巴唱歌,我站在旁边由衷地为我的父亲鼓掌;我开始热心地陪着母亲聊着亲戚、熟人们的家长里短,有时还会主动地打听记忆里的某个熟人,听说他已不在人世,不禁感慨:那个人岁数并不很大啊,怎么就走了呢?然后和母亲一起唏嘘。临近中秋,我乖乖地听从母亲的安排,买了礼物,跟着父母,去看望他们的远亲近邻、老同事、老朋友,自觉自愿地为父母脸上贴金,维护他们的关系网。曾经,我是多么反感这一切。每次回家,尤其是春节,我都拒绝跟着父母去拜年,借口同学聚会混迹在外瞎玩而不回家。(我甚至反感春节那庸俗的年味,我在给好友的信中说这春节简直象个大陀螺,把所有人都卷了进去。中国人为什么要过春节?!哈哈,简直一个愤青!)现在我终于理解了我的父母,我觉得这不过分。他们都是升斗小民,既无权力,也无多少银两,在中国这样一个人情社会里,他们只有靠礼尚往来,小心维护着一张关系网——现在你不认识人,你就办不成事!父亲常常这样说,母亲点头附和。我每每心酸而又无奈:父母供自己上了这么多年学,学成工作,除了逢年过节给父母一点孝敬钱,不能改变他们些微境遇,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实际上的好处。而父母并未责怪于我,倒是常常把这个名校研究生毕业的女儿当成骄傲,觉得我给他们在亲朋里长了脸。那么,人到中年的我为什么就不能满足一下父母小小的虚荣和功利呢?为什么不能顺着父母让他们高兴一下呢?我终于明白了:孝顺孝顺就是要顺着父母的意愿。

我开始心平气和地出入于那些与我不相干的人的家门,耐着性子唠着千篇 一律的闲嗑。

但我知道我的耐心里有一层局外人的超然。我是不属于这里的,我随时可以逃跑,我的生活在别处!哪怕我在别处的生活一样充满了烦恼,还有不便——父母常说:你看你在外边多不方便,就是用一根针都得自己买。但我宁愿如此!我注定了是一个远离家乡在外漂泊的人,我无法在家乡的土地上扎下根来。我是个无根之人!

记得上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开学不久就是中秋节,我们宿舍里就留下我们三个外地女生,本市的同学都回家吃月饼了。每逢佳节倍思亲,另外两个女生竟然哭了起来,我暗自嘀咕至于嘛。三人闲聊,说起为什么要上大学,我说我上大学就是为了离开家,走的远远的。那两个女生很吃惊的样子,说我们想家还来不及呢,就顺理成章把冷血动物的帽子扣到我的头上。

是的,离开家——这就是我寒窗十载苦读的直接动力。

前段时间读到一篇文章,其中一段话甚得吾心:“上大学就是去远方,人生的远方和世界的远方。挤上拥挤的火车,或坐汽车,周围全是陌生的口音,气息杂乱。一路颠簸,越走越远,再不能返回。故乡变成小说或诗歌里的柔软文字,变成电一影里潮一湿的下着雨的.感伤场面,亲人模糊的面孔,只在梦中变得清晰。”

把“故乡变成小说或诗歌里的柔软文字,变成电一影里潮一湿的下着雨的感伤场面”是时间这个魔术师惯于使用的手笔,但并非所有的距离都能产生审美,也许是我的距离还不足够?“家乡”还未变成“故乡”?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不喜欢家乡的人,人际关系盘根错节,势利、算计、粗糙……燕赵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那是往正面说,没了宏大的历史背景衬托,就变成了好勇斗狠。祖先的龙种逐渐变种成了跳蚤。赵武灵王胡服骑射、廉颇蔺相如刎颈之交,那是昔日的光荣。从战国之后,家乡再也没有在历史上占据过重要地位。家乡人除了把完璧归赵、黄粱一梦等嚼烂了的成语挂在嘴边聊作谈资,其他乏善可陈。

聊天时,邻居们都爱跟我打听海南的情况。一个老太太瘪着漏风的嘴巴问我:海南也象咱这儿长杨树柳树不?还没等我说话,旁边一个大一嫂就抢过话头:人家海南哪象咱这儿啊,人家那儿长椰子树,空气好,美着呢,象天堂一样。一个大爷说:海南我去过,猛再回到咱这儿,呀,咱这儿是不是爆炸了原一子一弹?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位大爷的幽默。其实谁不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天堂,但他们宁愿把天堂的美誉赠予海南岛,我更愿意理解为这是人性深处对“生活在别处”的一种向往。

我庆幸自己逃离了家乡,可以生活在别处。

是的,我是家乡的不孝之女。我知道,这里是我的血脉渊源之地。我呼吸了这里十八年的空气,这里有我的初恋和青春,这里成长了我的身体和血脉,它潜在地塑造了我的脾气和禀性,但我还是无法对她产生由衷的热爱,至今为止,家乡还从未在午夜梦回时进入过我的梦乡。我不知道是我自己的问题,还是随着现代化的进程,人们越来越丧失了故乡感?或许一座城市永远也无法像乡村一样承载起我们关于故园的美梦?也许一座城市永远也无法象乡村一样承载起我们关于故园的美梦?

有人说所有的故乡都在沦陷,我们还能找到回家的路吗?

古人说“未老莫还乡,还乡需断肠”,岁月还能把乡愁酿成一杯醇厚的美酒吗?

不管怎样,我还是期待着乡愁蓦然升起的时刻,在海峡的对岸,圆圆地悬挂在我心灵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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