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散文

时间:2023-01-06 03:49:17 作者:注定梦一场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注定梦一场”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8篇哥哥的散文,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后的哥哥的散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篇1:哥哥经典散文

哥哥经典散文

哥哥从小便生得瘦弱,秫秸杆似的身躯托着颗大脑袋就这么晃来晃去的走路。邻里的大嫂眼里,说有一天,不经意看见哥哥的脸颊过宽,眼睛小而呆滞且无神。就因这些傻相,哥哥曾被同邻的伙伴儿当作笑料,当弟弟的我也曾因哥哥的这些不好评价而羞愧,但哥却不以为然,他总是对别人露出不屑于顾的表情来。既然这样,在儿时,我就对哥哥产生生疏感,并常常幻想有一位身材硕大、健魄的力气大的哥哥。

我上小学的时候,哥哥正在读初中二年级,那时候,父亲常年出车在外,母亲是医生,工作的繁忙使她过早地染白了霜发。夜间,我和哥哥温习功课,母亲就静静地坐在炕头上为我们织补衣衫,我和哥哥共同拥有一盏台灯,所谓的台灯,就是白炽灯上边罩着母亲用旧报纸叠的筒敷在上面的。这些昏暗的灯光静静地洒下来,聚扰在小小的方桌上,母亲那时就节省着这些灯光为我们缝补。

我和哥哥伴读,现在已经记不清课本里的影子了,只晓得哥哥默读一会儿书,就掩卷沉思,或者用书本掩住脸,或者直勾勾地瞧准一个方向,紧盯着,仿佛在思虑什么?

冬天的雪花辅天盖地的下,淘气爱玩的我就想拽哥哥去堆雪人。

我们房后的山很秃,一下雪,就白茫茫一片,望不见一棵树,有时候,偶尔看见一、二棵树,那也是邻居家自种的,树杈上冠着银白。春天到了,满山野里开桅子花,遍地翠油油的青草,到处是温馨的暖人的芳香气息。那时,我们哥俩就相挽着踏青,去半山坡上寻一些奇花异卉,这时候,我们就会遇见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草、花。在半山坡上嬉戏、跳着,在黄土堆旁,打着滚。这时,沉默着,那时,我就想,哥哥有什么心事吗?

记得有一次,哥哥领着我去后山玩,在那片属于我们的风水宝地,哥哥突然问我。长大后,我们会成什么样,是不是也象爸爸、妈妈那样日夜操劳呢?

我望着哥哥,心里却一直在笑,哥哥真傻,怎么竟瞎想呢?反正天生我才必有用呗。

哥哥说着、想着、望着。蓝天上,白云悠悠地飘着,他把脑袋侧着、望着,远方是那么的渺茫。我不知道哥哥的思维烙刻着怎样的遐想,但我凭感觉,好像也要飞翔去,去那远方,那旷阔辽远的地方,看一看我的将来。

同哥哥离别,是哥哥上大学的时候。那时,父亲开车把他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听母亲说,那个地方高楼大厦,街市上热闹繁华。

哥哥走后,我就时常想起哥哥说的那些话,每次父亲出车在外,我就这么趴在窗台上跳望远方。

那时,哥哥每月都往家寄信,说学习的情况,说与同学间相处的友谊,而我是那么羡慕哥哥,直到看见哥哥信中提到了我,让我好好学习,将来也考大学,心中是多么地美妙啊!

转眼间,四年过去了,父亲也因心脏病离开我们,哥哥也念完书被分配到某省的一个钢铁企业去了,家里只有我和母亲。那时,我已读初中二年级,母亲还在那所医院供职。

哥哥的信渐渐少了,有时候两个月一次,有时半年一次,但信中的内容却多了起来,母亲读着信,两行泪就抑制不住流下来,说:看……看啊,你哥哥被评为厂工作先进生产者了,立了功了。

如今,我也大学毕业,在某工厂供职,母亲同我生活在一起,哥哥每年都回家看一次,并且带着老婆、孩子来。每次,哥哥来的时候,我就撒着娇拽着他问:“你还记得儿时咱俩说过话吗?你还……”哥哥总是摇头,眼神却露出异彩来。这时,他就抱着他的小宝宝亲呀亲的,针似的胡须扎得孩子直叫苦。

我想哥哥,想远在异乡的哥哥,想哥哥那副瘦弱的身躯,那小小的眼睛,呆滞而无神……

篇2:哥哥啊散文

哥哥啊散文

雪,大片大片飘,茫茫古城银装素裹。

一声鸣笛划破寂静的夜空。长龙般的列车载着我,“哐当当――哐当当――”,在辽阔的大地上奔驰。天哪,我的心都碎了!

倚窗而坐的我再次把攥得皱巴巴的电报纸展平:“哥出事,速回!”他怎么会出事呢?半月前哥还给我汇来500元生活费,鼓励我努力学习,为日后求职打好基础。难道他……一个可怕的预兆,像陨星坠落似的,一闪即逝,我打了个寒颤,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哥与我同岁,并非孪生,听说母亲四十八岁那年,无奈,从后山抱来了哥,是他给家里带来福气,当年,母亲就生下我这黄毛丫头。

哥是库家的希望,是库家的根。

大山深处,蓝天一线,是我们祖祖辈辈居住的地方,父母靠肩扛背磨,维持生计,供我们兄妹上学读书。哥从小就聪明懂事,在县城读高中时,他每周一担干柴,除支撑我们的生活外,还供家里称盐买醋,每周六,总要买几颗水果糖塞进母亲手里。哥学习不错,历年被评为“三好学生”和“优秀班干部”。他的人缘蛮好,老师和同学很给他面子,学校大小活动都离不开他的参与……

“呜――”列车长鸣,把我的思绪带进了黑黝黝的隧道……

去年,我们兄妹俩同时考上大学,现在的大学生,并非凤毛麟角,但,在这大山深处还的确轰动了一番呢,我们那小小茅屋却成了全村人的焦点,来来往往,门庭若市,把母亲辛辛苦苦用汗水换来的花生、瓜籽、水果糖,着实吃了个精光,留下羡慕、嫉妒……母亲从未舒展过的眉头又增添了几道皱纹。她白天忙这忙那,晚上却独自坐在床边,整宿整宿不能合眼:都去上吧,钱在何处?不去上吧……她把我叫到床前,泪花在眼眶打转:“妈,对不起你们呀,妈天天盼望你们能考上大学,可是,考上了……咱们是有锅盔没牙嚼哇!你们兄妹给咱全村人争了光,可是咱们要不起这个面子!妈没本事供,你们就记恨妈一辈子吧!”母亲使劲拍打自己的头:“要是你爹在世……”我理顺散落在妈妈满脸的鬓发,安慰地说: “妈,我不去上大学了,但是无论如何也得让哥哥去上呀,妈妈!”母亲勉强点头,表示默许。

母亲是个很要强的女人,看来,妈要豁出老命给哥哥筹集学费了。众所周知,哥是抱养的,她怕落人笑话。妈,天明出门,夜半回家,翻山越岭,奔走相借,妈的脚面浮肿了!

哥明白家里目前的状况,供一个大学生都很不容易,别说两个了。因此,高考结束后,他就随村上的人出外打工去了。接到入学通知书那天,妈催我赶快给哥写信,让他回来去报名。我们每天黄昏时就站在山口那棵银杏树下,期盼哥哥回家。一天,两天,二十天……始终不见哥哥的身影。

开学前夕,终于收到哥哥从西安寄来的一封信:“梅梅,快来报名,咱们的'学费我已准备好了。明天,我在西安火车站接你,见面详谈。告诉妈,保重身体”。母亲开心地说:“既然你哥哥把学费准备下了,那你们就一块儿去上吧!给他说,妈很快把你们的学费凑够再还人家”!妈拿出我平时穿的几件衣服,把准备出门的路费装在里面,用头巾包好,一路叮咛,送我出了山口。妈站在银杏树下,嘴角挂着笑容,目送我上路。

山花烂漫,泉水叮咚,山口那棵银杏树好像年轻了许多,他那墨绿色的树冠,恰似一把大伞,撑起一片蓝天;小鸟在朵朵白云间,任意飞翔,伴随我在弯弯的小路上奔跑。母亲仍在树下招手。那天,上西安的人很多,我是被几个城里的同学从火车窗口塞进车厢的,天哪!列车风驰电掣似飞奔,窗外的花草树木,幢幢建筑物闪电般倒退。这下,大学梦终于圆了!像十五的月亮!我想。

偌大的省城到了,我挤下列车,顿时被人流冲出站口,在海洋般的人群中挪动:都市风光繁华似锦,车辆往返,人流如蚁;一霎那我慌了手脚:哥哥,你在哪儿?用焦急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视线中划过,见他把写有“接库梅”三个大字的纸牌高高地举过头顶,前后左右来回转动。我大声疾呼:“哥哥―”,哥从人群中挤了过来。哥一把攥住我的双手问:“梅梅,坐车晕不晕?家里都好吗?”哥瘦多了,眼睛珠子掉进了眼眶,一双手裂满了口子,还是穿着当年学校发的那身褪了色的校服。

我和哥手牵手走进学校大门,他给我办手续、铺床铺、罩被套、购买日用品,还给我买了一件紫罗兰蝙蝠衫,看着让我穿上,给我拉好拉链:“哟,我家梅梅这下可像城里姑娘啦!”我高兴地问:“哥,哪来这么多钱?” 哥哥激动地打了个响指回答:“跟老板借的”。我心头挽了结。哥说:“愁啥,有我这大个子顶着呀!”我从来没见他有今天这么开心。

我掏出哥的录取通知书高兴地说:“哥,你考上煤炭工业大学啦!你看,月底报名!”他接过入学通知书,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翻来覆去看了个够,用双手把通知书捂在心口很久,很久。

哥把我这儿的一切手续办妥,要走,我留他吃顿饭,他都不肯,临别时嘱咐我了许多,说:“梅梅,好好读书,生活费,我一定给你按月寄来。”哥哥那大山般的背影即将在我眼前消失的时候,我跑下楼梯,追着喊:“哥哥,煤炭工业大学,月底报名,别忘啦!”自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哥哥……

列车在雪地上疾驰,我眼望窗外,大雪纷飞,漫天飞舞。阳春三月,本是山草野花含苞初绽之际,却被着突如其来的寒流一扫而光,把一个好端端的春色葬送了。哥走后,我给他学校去过很多封信,都因“查无此人”而退回。莫非哥没去上大学?难道……到站了,我终于给无休止的回忆划上了句号。

我走下列车,挪动着灌满铅似的双脚,朝向通往大山深处那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弯弯小路,一步……一步……路漫漫,雪飘飘,没想到春天的一场大雪,竟然把路旁的花儿草儿覆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下我长长的一串脚印。

老远,我就瞅见了山口那棵高大挺拔的银杏树,他那美丽的树冠,被厚厚的一层积雪覆压,支撑着灰蒙蒙的天空。小时候,我和哥打柴困了,常在树下,用它的枝条在地上写字、学画,听哥哥讲“狼外婆”和“孔融让梨”的故事,教我背“千山鸟飞绝……”和“粒粒皆辛苦”等唐诗。多少次,我和妈赶集卖鸡蛋,黄昏将至,哥总是一个人立在树下,接我们回家。想到这里,不由我加快了脚步,向银杏树跑去!啊,妈妈。母亲雪人般地立在树下,一双干枯的眸子凝视前方,一动不动。她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在淌血!“妈――”我扑向母亲的怀抱,拍打着她身上的积雪。她用一双干树皮般的手托起我的下颚,半晌说不出话来。“妈,你怎么啦?”母亲摇头,然后依旧像一尊泥塑。我对天呼吁:“我妈妈到底怎么了哇――”苍天不语,大地无声。我使劲儿摇动母亲,一滴泪珠滚落在我的额头,流进我的眼眶,她终于哽咽着开口了:“孩子,咱库家是造了啥孽呀!”“妈妈,”我问:“我哥他……”“你哥他出事后,妈才晓得,他根本没去上大学呀!他为了供你上学,一直瞒着家里在山西一家煤矿挖煤,他干的不是人活哇!他给老板说,“只要你借我钱,把妹妹学费缴了,我在井下给你挖一辈子煤!”万万没料到,大前天,井架爆炸,他……被……苍天,这样无情哇!” “哥哥―”我的哭喊声在山间回荡……

母亲挣脱身子,一头扑向银杏树旁一座被大雪封闭的墓冢,晕倒了。

山摇地动,狂风呼啸,不远处,传来猫头鹰凄楚的哀鸣……

作 者 简 介

张历文,男,汉族,陕西洋县文化馆曲艺、戏剧创作辅导部主任。系陕西省曲艺家协会会员,陕西省民间艺术家协会理事,汉中市作家协会会员,《洋县文艺》洋州舞台栏目责任编辑。在省内外刊物发表作品106篇, 被录入《陕西文化名人大辞典》一书。出版文艺专集《犁韵》一部。

篇3:哥哥的散文

哥哥的散文

听说哥哥会对妹妹很好,听说哥哥会欺负妹妹却从来舍不得她哭泣,听说妹妹被欺负时哥哥总是会马上站出来保护她,听说……可是我没有哥哥。

我是家里最大的姐姐。爸妈从小就教导我要多多照顾弟弟妹妹,要好好保护他们,因为我是姐姐。爸爸说家里穷,要养我们三姐弟很辛苦,所以我要很听话很听话,要时刻想着帮爸妈的忙,就是一个大人要做的事几岁的我也会努力去完成,因为我认为帮爸妈分担事务是我的'责任,无关大小。那时的我很累很累,心里却很开心,人过得也很充实,偶尔爸妈的一句夸奖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现在,弟弟妹妹大了,我就想偷懒。不用再照顾他们,做事有人一起分担,可这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还是要很努力的做事,可是,妹妹开始嫌我啰嗦,爸妈说我做事手脚慢了,连妹妹也跟不上。再也没有了偶尔的夸奖,开始想逃离家里,可是我不能。无论怎样我还是很努力的在做,默默地做事不再说话,往日的夸奖也成为了支撑我最大的力量,因为作为姐姐和女儿我有我的责任。

我并不是没有人爱。爸爸会记下我最爱吃的鱼,知道我吃牛肉会吐,他还会在所有人忘了的时候记起我的生日,会发现我的沉默寡言。比起弟弟妹妹爸爸更看重我,更心疼我,也对我管教更严,因为作为姐姐我常常要起带头作用。

妈妈也是爱我的,小时候因为家里穷,所以我们小孩很难能吃到自己喜欢的糖果,而每次拜年我看到好吃的糖果总是会偷偷的多拿两份。有一次被妈妈看到,她说我这样是很不礼貌的,也显得我很没教养。经过那一次我再也不敢多拿一份糖果,甚至因为没有弟弟妹妹的份让我也很少再往果盘子里拿一份糖果吃。当然,现在这个多糖的年代也不用我再多拿一份糖果了。

六年级时妈妈发现我有驼背的趋势后就经常走在我身后让我挺直背,而我也没说什么只是照做。如今看着因为嫌爸妈烦而不照做的妹妹总是微微弯着背,我很庆幸我是个对父母唯命是从的姐姐。

其实我从小到现在就体弱多病,明明想着要帮忙分担却又总是连累人。总是一副天真乐观的傻样子,却时常因为找不到可以哭泣的人而躲在被子里抹眼泪。

听说哥哥会保护妹妹,听说哥哥会舍不得妹妹流泪受委屈,听说……我也想有一个哥哥。

篇4:哥哥的散文

我的二哥我今年七岁了,二哥陪了我整整七年了。

妈妈说,二哥自小就疼我。

二哥在我印象中,一向是严肃的,沉默的,那眉头总是皱着,那脸上也挂不了多少笑容,对我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妈妈说,二哥很喜欢抱我,轻轻地摇我,对着我说一大堆听也听不懂的话,而我则是对着二哥皱着小脸吐泡泡。虽然有时候会尿了二哥一身,可是二哥也只是愤愤向我挥挥拳头,捏我的小脸,我那时两岁的光景,抓了二哥手就往嘴里送,用几颗刚长出来的乳牙咬一咬,啃一啃,用粉嫩的小舌头舔一舔,总能让二哥消气的。抱久了,二哥就抱怨我变胖了,胖到抱不动了,一个劲地叫我肥猪。小时候的婴孩总是肉乎乎的,尤其我下巴肉多,叠起来就有三层,二哥指着我的下巴,送上“三层肉”的美称,至今不改。

慢慢长大了,可我咬人的习惯一点没改,要是谁惹了我,就拽住他的手来乱咬一通。有那么一天,与二哥因为电视主权这种深奥问题产生歧义,我对着二哥的手张口便咬,二哥吃痛,便撸起袖子,抓住我的小手,毫不留情咬了下去。从来都是我咬人的份,我气得大哭,二哥只丢下涕泗横流的我,跑去漱口了。大姐倚着门,在一旁眉开眼笑:“狗咬狗,一嘴毛啊。”

日子便也这么一天天过着,我已经上了中班,二哥学业也不算很忙,每每抽空就会带我玩,在不那么热的清晨去荡秋千,或是在傍晚去打打羽毛球,要么就是在晚饭后去楼下溜达溜达,跟着跳舞的老大妈们扭扭秧歌。在二哥上学的日子,用妈妈的话来说,就是就是放光的老鼠,偷腥的猫,板桌上,地板上,到处堆着我的宝贝,变形金刚,魔仙棒、、、、、、实在没什么好玩的,就玩滑冰,从阳台滑到客厅,再去厨房逛两圈,跟妈妈打招呼,办个鬼脸。帮妈妈稍一杯水,拿酱油啦,妈妈夸我可能干啦。这是在二哥没回来前的日子,可二哥回来时,就一定要收拾干净,把玩具一股脑塞进抽屉就好啦,二哥就发现不了了。可二哥好像有未知的能力,总是发现那一抽屉的满满当当的宝贝。呀,被发现了可就惨了,就得乖乖去挨训。

二哥训起人来,引经据典,条理清晰,口若悬河,一般的挨训会持续一个小时左右,从点滴小事,到国家大事,说的我一头雾水。估计二哥的口才就是那时练就的。我是听过且过,那点小心思,早已飘到爪哇岛去了。想想今天又有冰淇淋可以吃了,吃完,就去楼上玩,可以求妈妈买一包糖吃,噢,要穿溜冰鞋,说好要比赛的呢、、、、、、二哥见我眼神迷离呆滞,大吼一声,吓得我打了个哆嗦。二哥眨巴眨巴眼睛,又有了新办法。以后每次听完训要低头认错,痛改前非,下保证,做总结。这样,就只好硬着头皮听了。

阳台的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时间就飞走了。我迷上了画画,一发不可收拾,客厅的墙上,阳台的窗上,房间的门上,到处贴着我的大作。二哥每次见了,只是不屑:“丑死了。”我听了只是不服气,可也不敢跟二哥理论。没事可做,就拿出画纸,画二哥,怒发冲冠,要把头发画的竖起来,满眼火星,皱着眉关,角落的我在瑟瑟发抖。等二哥一回来,就递过大作。我笑成一团,“二哥,看画,好好笑噢。”二哥只是摇头,连连说丑死了,送我都不肯收。哼,就是在说谎,我分明瞧见了二哥在画夹在书里,锁进了抽屉呢。

因为就快上一年级了,妈妈也开始教我算数写字了,跑到书店,买了一大堆书本,我打心眼不喜欢呢。可这时的妈妈尤为严厉,不顾我哭天抢地的撒娇,一丝也不肯妥协。大哥在一旁幸灾乐祸:“你就要走上一条‘不归路’啦。”不过,还是有电视看,有手机玩,也不算太差。可二哥收了遥控器,给手机设了密码。我心里委屈,都只能偷偷抱怨。在周末,二哥教我读书写字,因为二哥说妈妈不会教,太宠溺我。在二哥的教导下,可没有偷懒顶嘴的机会,算错了要打手心,字写不好要罚抄,我可真是敢怒不敢言。抱怨也无济于事,我只好认真写字,仔细算术,掰着手指,脚趾算数。别看二哥平时风情云淡,可要是教我算术时,时常是气极而怒,甩袖走人。“你敢不敢再笨一点?”“又在秀智商。”日子一长,我也终于算有所长进,二哥笑的很开心,让我觉得莫名奇妙的开心。

这天,二哥下学,我笑嘻嘻摊开手中的四枚巧克力,递给二哥。“受宠若惊啊,小气鬼这么大方啊”二哥笑笑,“你的抽屉里肯定还有不下20枚吧、、、、、”我吃一惊,赶忙跑去抽屉前,“一,二,三、、、、、”一个没少,我长吁一口气。二哥直摇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对了,我在家中排行老三,上有两位姐姐。哈哈,我二哥就是我二姐。至于为什么要叫二哥呢,问了妈妈大姐都不知道,那就请你去问问二哥吧!

篇5:怀念哥哥散文

怀念哥哥散文

最近常梦见哥, 梦的多了以前的事情总会浮现眼前。

哥是家里的老大,我们兄妹四个就像楼梯台似得长着。儿时的记忆里,父母为了生计时常不在家。哥就管我们的吃喝,偶尔还的提防着我们生事闹别扭。哥喜欢做饭,或许是迫与无奈,给我们做些面条,锅盔,稀饭。记得哥做这些事还是个初中的学生。因二哥不在家,家里往往就会剩下哥,我和小弟。我和小弟才刚刚上小学。有一段时间,我和小弟放学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拾柴禾,烧水,洗菜。等我们把水烧开,菜弄好。哥就到家了,几个人匆匆忙忙的做好饭,吃毕,收拾停当,再去学校。记得有次小弟不愿再做拾柴烧火的事情,说是不吃饭,也不愿意做这些事情,然后就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去做。放学回家的哥没有同意:不吃饭,还的干活。小弟最终还是照做,不知是烟火熏得还是委屈,吃饭的时候两眼有些红肿。后来的日子里再也没提不吃饭,不干活的理。

那些年家里总是拮据,缺吃少穿。哥精打细算的过日子,弄吃的,有时也做一些大胆的事情,他会和二哥在暑假里用几一毛一钱跑七八里地贩些桃子去买,或是爬山摘些五味子去买。偶尔也和他的几个同学在黑夜里上瓜地偷瓜。最难过的就是为了解馋,不免会有坏念头。家里有养的鸡,但是鸡,自己家的舍不得。没有院门墙的家每天都会有邻家跑来的大鸡小鸡,公鸡母鸡。那些贪吃的,胆子大的鸡就会变成我们解馋的对象。其实做这样的事情,是个很头疼的事情,很不划算的。邻居会到处找,还会在街道上骂个三几天都是常事。只不过这些事在那样的日子时常会发生的,大家的鸡都会丢,我们家的鸡也会无缘无故失踪的。逮住的鸡,会被先扣在角落里,等到天黑透了,哥就会做一些列的事情,三下五除二弄好,接着让我和小弟把退下的鸡一毛一和内脏用准备好塑料袋子裹好到直接扔到地里去。肉的香味在现在早已当然无存了,只是那些年那吃肉的动机和神情早已烙进了心里,忘是怎么也忘不了的。

上了初中的哥,在有限的记忆里总是和我们当年上学的情景不同。哥喜欢写点小诗,或是散文,经常会被抄录在黑板报中,在年级里算是出些风头。同时哥也有三五好友,偶尔会和别的班里的小子弄些动静,打抱不平,在学校里可谓也是个棘手的人物。有时候会呆在家里几日不见动静,但是只要出来就会做些动静大点的事。初中的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们年级里的一个女孩,还写过字条。那女孩的弟弟和我一个班,不知道怎么弄得我们小年级里的同学都知道这件事。她弟瞎起哄,在我们班里嚷嚷,我觉得自己都抬不起头,为哥害燥。哥有次竟然问我:那个谁她弟是不是跟你一个班?我说:谁?是。他说:那小子欺负你?我低着头:他在教室里胡说。哥不以为然的,只是这之后那小子不敢再乱说了。哥和他的同学照旧跟风,放哨,查看着那女孩子的一举一动,偶尔还能听到他们谈论那个女孩子穿了件花衣服之类的悄悄话。

我从小学升到初中,偶尔还会在老师的口中听到有关哥好坏都有的消息,但是已经没有害燥和惧怕,而是了解到哥的另一面。有时候同学们会问:那谁是你哥?看来不像。这时的哥已经初中毕业,做了小一年的临时工,又复读。一年后便不再上学。父亲内退,哥顶替了父亲当了一名最小年龄的普通工人,这已经是八几年初的的事情。哥有了工作,第一件事就是给家里买了台当时时兴的14寸黑白电视,我和小弟再也不用去邻村看射雕英雄传。哥参加了工作,离家远,一两个月回趟家是常有的事。每次回来的时候,总是能给我们带来一些稀奇,至于吃的他会把肉末和蔬菜做的馅子装进切成段的黄瓜条里,然后放到锅里蒸熟让大家吃。也会把大青椒给我们淹成泡椒,在他走后让我们吃。只是那酸的味道从来没有吃净过,有时也会放坏的。

工作两年的哥冬天时候买了第一件时尚的滑雪衫,秋天的时候哥出差去苏州学习回来,又带了漂亮的蝉翼似丝巾和藕色缎面的连衣裙以及光滑的雨花石给我们兄妹当礼物。偶尔也会给家里捎回一些漂亮的`碎布头或是卡其布给母亲在家里零用。渐渐的我们长大,快三十的哥在单位里才有了自己的小家。不几年我们也都长大成家,各自有了自己的生活,搬迁,购房,忙碌着自己的日子,减少了走动。

成了家的哥每次回家都是匆忙的,能在家里呆上几日也是屈指可数。记得二零零九年国庆假期,哥难得的在家里呆了一周。回家的哥有些感冒,母亲担忧的说:感冒了,别耽搁身体。哥还说:不要紧的,有药吃的。只是这一病,哥的病再也没有好过。半年后哥的病开始恶化,手术,化疗,半年前还好还好的一个人瘦成了皮包骨头。最后一次见到哥是一零年七月份,那天和小弟一起看哥,中午哥就开始犯迷糊没等到晚上医生连下三次病危通知,医生问我:你是他什么人?你一个人?我说:我是他妹,那是我大哥。医生说:你要有个心理准备,这次病人怕是挺不过去。就那么两句话让人的心沉得一下子掉到地上。一个晚上的哥都是在痛苦和迷糊中度过,偶尔清醒的意识中,说的竟是那句:爱护自己的身体,没了身体什么都是空的,哥就这样了。握着哥的手说什么好呢?脑子里全都是有关哥和我们小时候的喜怒哀乐。 看着哥,我们竟然没有这么近的在一次说过话,全家十几口人多少次相聚却没有一张一团一圆的合家照,只是哥要走了,将带着多少的希望和我们的遗憾在此分别。

哥已经走了,想起哥,心里五味杂陈。

篇6:哥哥的散文

“玩,玩,就知道玩!这么大个人了,成天打游戏,不上班,也不知道养你能干什么!”耳边又充斥着舅妈的怒呵声。

无数次熟悉的场景习以为常的上演。每天放学回到家舅妈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书房的星星灯火在黑暗中一闪闪就像哥哥炯炯有神的目光,“噼噼啪啪”的碰撞声从指间飘出,那低低的声音像是在不满的控诉。24小时电脑运转不懈怠,哥哥也一动不动.

哥哥今年20多岁了,无业游民。自从染上了网瘾,成天的工作就是不停的打网游。家里人轮番做思想工作,他也无动于衷。哎,亲爱的哥哥,就是网瘾害了你啊。

哥哥,网瘾,得戒!还记得吗,以前你在外面打工的时候,每次回来都把工资乖乖的上交。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你不但不上交工资反而经常想舅妈伸手向舅妈要钱。舅妈倘若不给,你便大吼大叫然后摔门而出。多少个暗黑的天空,你冲出了家门,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天空,那条长长的古街,密集整齐的青石板,手电筒微弱的光,我们呼唤着你。踩着印满岁月年轮的青石板,走到街的尽头,还是没有寻回你的影踪。这些你都不知道吧?

哥哥,网瘾,得戒!现在的你每天就像个木偶,而那根线被网游狠狠地拽住。呵,这网瘾还真是厉害,纵使我们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事。为什么你变得这么执迷不悟?醒醒吧!

哥哥,网瘾,得戒!现在为时不晚。你的未来光景正好,前途一片光明。还记得小时候稚嫩的梦想么?为什么要放弃呢?那个黄昏溢满天空的傍晚,天火红火红的,你站在那里,凝望着远方,你说:“小宝,哥哥以后赚很多钱,然后我们去….嗯去美国!我们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那个时候你的脸上流动着神圣的光彩。尽管稚嫩,但它在我的心中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坚不可摧。你忘了吧?在你拼了命去攻打“敌人”时,你会不会有一瞬想起那个梦想,那个你给我的承诺啊。不要在玩电脑了,看看外面的世界,五彩缤纷的世界,为什么你不醒悟呢?

哥哥,网瘾,得戒!你有注意到吗,舅妈的两鬓已染上白丝,皱纹也不知不觉爬上了脸。舅舅也已经年迈,而你现在却碌碌无为。你有为他们想过吗?他们一辈子拼死拼活就为了你这个儿子,你不觉得羞愧么?为什么你不省心?学习不行,那就努力工作呀,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好吃懒做,只会让你坐吃山空.。假使有一天舅妈他们不在人世了,你要靠谁?谁还会任劳任怨不求回报的为你服务,让你衣食无忧?所以,为了他们,你也应该也必须醒悟过来,重新振作,好好工作。

哥哥,网瘾,得戒!记得有一天我们一起遇到了你的同学,西装革履,蹬着油光滑亮的皮鞋。你,胡子拉碴,邋遢不堪。我看到你脸上明显有一丝尴尬,还有一些无地自容。当时我私下里暗暗惊喜,最起码你还没有丧失本心,还知道尊严,还有羞耻心。“哥哥,你看人家多好,如果你当初好好干,我敢肯定,现在的你一定比他还要棒!”我拍着胸脯向你慷慨激昂的道。你盯着我看了良久,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走掉了。也不知你心里是否有丝悔悟。

哥哥,网瘾,得戒!古人有云“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勤劳勇敢应是人的本性,劳才会有所得,所以,好好工作,不要再萎靡不振了。离开电脑,出去闯闯。网瘾,戒了才会有所作为!

篇7:哥哥的散文

他伸出手,捂住了潮湿的眼睛。——题记

他从一片黄沙弥漫着的远方走来,露珠还带着冰凉的芬芳,森林还在沉睡,雾气依然枕着松木的肩膀,大海在遥远的地方低沉地呼吸着。月亮伸出舌头,舔舐着走天边最后一抹夕阳。

他就在这时从远方走来,向这里的一切问候。

他知道,来到的时候,自己黑色唐装的衣角,挂在了伸出了枝桠的灌木丛上。

他带了灰色的记忆,白色的大雪,黑色的夜空,火红的朝阳。

他带了原木色的卷轴,黄绿色的五星杨桃还有杏子,他还在树枝上小心翼翼地摘下了带着尖刺的栗苞。

夜风寒冷而凄清,但他还是注意到了菩提树下的小婴孩。

婴孩的脸颊白皙而娇嫩,短发乌黑而柔软,嘴唇被多摩川鲜红的罂粟渲染,双眸被函馆夜空中最闪耀的星星点亮,他颤抖着伸出粗短的小手,却又被凛冽的风无情地逼回暂且还算安全的襁褓。婴孩发出几声沙哑的哭叫,却又很快的在风中消散。

他轻柔的抱起婴孩,指尖拨弄着孩子耳边的碎发,嘴角勾起明媚而柔和的.微笑。婴孩似乎是感觉到了这并不厚实的怀抱里所传来的久违温暖,停止了哭叫,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抱着自己的英俊男人,他低头轻吻婴孩眉间的红痣,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呢喃:“走吧孩子。”

他这样说。

“我会给你一个家。”

他漆黑的衣边有着烫金的花纹,他抱紧婴孩头也不回地走,消失在寒风深处。

外面飘着洁白的雪花,刮着刺骨的寒风。暗棕色的树枝被厚雪压着发出痛苦的呻吟;路上已经没有几个行人,只有车辆偶尔行过的了了灯光。

屋子里却温馨而暖和,火炉里雀跃着橙黄色的火焰,男孩坐在地毯上,身边堆着纸张已经有些泛黄的古籍,他心不在焉的翻找着。离男孩不远处的躺椅上,他眉眼含笑的注视着那个忙碌的小身影。

“哥哥!”男孩似乎发现了什么,迅速站起来跑过去拽住他的衣角,脸上绽放出美好的笑容,“给我念书听,好不好?”男孩的笑容在灯光中闪烁,清亮的眼睛里洋溢着无人可以拒绝的期待。“念书?”他皱起了细长的眉,孩子还小,听得懂吗?“好不好哥哥?教我念书,这样我就可以很快地追上哥哥的脚步了!”男孩对于他,一直怀着崇拜和敬仰的感情。给男孩以最坚实的后盾。

“来吧。”他同意了,侧身让男孩爬上躺椅,一只手搂住男孩,另一只手翻开了书。

“……疆域广大鼎盛时为7世纪,当时中亚的绿洲地带……”柔和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盖过了窗外呼啸的风声,冰冷的空气仿佛开始变得格外温暖。

他那时还很年轻。鬓角漆黑身材挺拔。他们说他眼睛里的光亮像是夜空的星辰,偶尔旋转成迷蒙的银河。

他回到家里,打开灯唤了几声少年的名字,才发现空无一人。

以前不论干什么都黏着自己的小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冷漠而疏离。他叹了口气,简单地冲了澡,把自己裹进了被窝里。

朦胧中有人靠近自己,他猛地睁开眼。少年正安静地躺在自己的身边。

“哥哥。”他看着他,少年的嘴角勾起一抹生硬的笑,睫毛如同一把夜的帷幕,笼罩着秘密和欲望。

“哥哥,你看。”少年从怀里摸出一把明亮的匕首,刀鞘镶着华丽的宝石,漂亮的东西不应该是某件收藏品么,可是少年把它拿了出来,放在了他的面前。

少年把刀子哗啦一下就捅进他的身体里,然后撩开他额前的碎发,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

“哥哥,你的故事太多了。”少年站起身,低头看着脸色惨白的他。“我想呢,要给哥哥一点警告,对我才安全呢。”少年笑得如同当年那个天真单纯的小孩子。“我仰望了哥哥那么多年,现在,该换个位置了。”他抬起头,撇了撇嘴角,“在你很小的时候,我就把你带了回来。”他声音低沉,面色温柔,像是在讲一个动人的故事,“我把你保护的很好,没有一丝疏漏,不忍心让你收到一点伤害。”他笑了笑,这些话此刻被他咀嚼在唇间,颇有一丝苦涩的味道,“但是——”“但是,你认为我忘恩负义,辜负了你的一片苦心,对不对?”少年把玩着手中的刀具,上面的宝石发出璀璨的光芒。“我怎么甘心永远的被人保护着。”

“我怎么会甘心……只因为年龄比你小,资历比你少,就永远的仰望你。”

“……我也要强大起来,这样的话……”少年把匕首装进了背包。

“就可以自己飞翔,就可以受到你们的仰望。”

他默默的垂下眼睫,不再言语。“那么我走了哦,哥哥。”少年毫不留念的转过身,轻声关上了房门。

真冷啊,他捂住腹部的伤口,脸色却依然平静,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时刻的来临。

真冷啊,就像好多年以前,自己把那个孩子捡回来时的天气。

他用绷带止住了血,踉踉跄跄地走到窗边。抬起头,昏黄色的天幕上,一架小小的飞机飞过。

他恍惚中觉得,那是曾经远方森林里的一只飞蛾,在昏暗的清晨光线里出现,从带着露水的枝丫上,飞向一片芬芳馥郁的花丛。

他伸出手,捂住了潮湿的眼睛。

篇8:炎哥哥散文

炎哥哥散文

炎哥哥是我姑妈的儿子,我唯一的亲表哥,大名叫罗炎贤,因头部生肿瘤去年在手术后离世了,年仅六十一岁。一直想写篇文章来纪念他,可每次提起笔来总是心情悲伤、喉咙哽塞,不能成言,到现在一年多了,总算基本平静下来了,得为此篇。

炎哥哥没有亲兄弟姊妹,就把我们姊妹兄弟当亲兄弟姊妹,我们也把炎哥哥当亲哥哥对待,有事情总会在一起商量,从没有分过彼此。

我刚出生时得了不知名的怪病,命在旦夕,家乡医院只能干瞪眼没办法,父母决定连夜送我到衡阳市医院去。从家到火车站有二十来里路,沿途是崎岖难行的田间小路和高低不平的山路。那一夜电闪雷鸣,是炎哥哥陪着爸爸在田野阡陌间、在山林小道上匆匆又踉跄,半路上疾风吹灭了马灯,他俩借助闪电、瞪圆眼睛摸索又踉跄。

后来我因为没有母乳吃,靠喝米汤水维持,是炎哥哥送来两箱蜜蜂给爸爸养着,我才得以吃蜂蜜支撑生命。我的名字“密致”就是这么来的,它本来的两个字是“蜜支”,即蜂蜜支撑生命。

几年前我因为一篇文章被省领导看中,他很高兴,说要介绍一个省委领导给我认识,并亲自陪我到省城去拜会这位领导。在此之前他先独自拜会了这位领导的父亲。殷殷之情现在想来还令我流泪。

炎哥哥喜欢下象棋,棋艺高超,每次他到我家来或我到他家去,我俩都要凭桌对弈,直杀得肚子咕咕叫都舍不得住手。常常是他胜我败,但近两年来我有时也能赢他几盘,但从未连赢四盘的,原来他在跟我下棋的'时候一直在注意观察我的棋路,暗思破我之策,而我天生轻薄,赢了几盘就放弃了思想,所以最后总是我输。现在棋还在,但哪里去找下棋的人呢?

炎哥哥下棋爱动脑筋,工作上更以善于思索出名。他高中没读完就因为父亲是右派而被迫缀学,后来父亲平了反,退休后他顶职教书,很受学生欢迎。五十多岁停薪留职到一家企业当厂长,曾仅凭观察别厂的机械原型就仿制出先进的日本彩印机,并画出图纸。这些都得力于他锲而不舍的思索。

一个爱我的、关心我的、教导我的兄长永远地离开了我。我感觉这个世界又少了一份温暖。唉!

回忆-哥哥-

哥哥过生日

对不起哥哥

隐形的哥哥

哥哥结婚贺词

哥哥的“全家福”

我的哥哥

陌生的哥哥

我和哥哥日记

哥哥1200字作文

哥哥的散文(精选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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