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故事随笔:《星期四》卷首语

时间:2023-10-11 03:41:52 作者:wanlianwang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wanlianwang”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3篇命运的故事随笔:《星期四》卷首语,以下是小编整理后的命运的故事随笔:《星期四》卷首语,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篇1:命运的故事随笔:《星期四》卷首语

我总在想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我们这样一些人。

犹太人曾自豪地向世人宣称自己是上帝的选民,但犹太人的生存史却充满了异乎寻常的艰辛和屈辱,流亡、驱逐、歧视、苟活……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他们甚至还遭受到了德国纳粹的疯狂大屠杀。然而也正是这样一个民族,在磨艰中崛起,在屈辱中挣扎,在流亡中繁衍,为人类世界贡献出了许许多优秀的科学家、哲学家和艺术家,爱因斯坦、马克思、尼尔斯·伯尔、詹姆斯·弗兰克、毕加索、门德尔松、列维坦、海涅、普鲁斯特、卡夫卡、索尔·贝娄、茨威格、里尔克、爱伦堡、帕斯捷尔纳克等等这一长串耀眼的名字,已经成为人类智慧的骄傲和象征,宛如一片灿烂的星群,在人类文明的发展史上熠熠生辉。

孟子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我们只要翻一翻我们这个民族的文明发展历史,就会发现,所谓的香车宝马、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一掷千金似乎从来都不属于我们这样的人,而清贫自守、穷愁潦倒、心忧天下、情系苍生的命运却总是与我们如影随形。从那位汩罗河畔行行止止、自尊而悲愤的诗人脸上,我们看到的是落寞和痛苦,从那位在茅屋秋风中哀叹不已的诗人脸上,我们感受到是一种祟亮的悲悯情怀。苏东坡的纵酒使气,旷达和豪放并不能解决他现实中的任何困境,而满腹才华、困顿贫寒的曹雪芹也只能用宝刀沽酒来暂时放纵一下自己孤独的心灵。古者富贵而名摩灭,有可胜记,唯倜傥非常之人称焉。盖西伯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受尽屈辱而矢志不移的太史公在深牢大狱中的一声幽怨浩叹,绵绵不绝,流传千古,至今仍有余响。

或许,我们就是这样的一些人,选择了文学就选择了无尽的焦虑和无望的期待,选择了文学就选择了长久的清苦和漫长的守望。古往今来,滚滚红尘中从来都不缺乏足够的诱惑,肉食者贪婪卑劣、专横拔扈的狂妄,逐利者豪奢糜烂、声色犬马的招摇,钻营者争名夺利、哗众取宠的得意,享乐者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逍遥,似乎都在诠释着生命的意义,而我们自在自足的精神家园又在哪里呢?有多少人能够在物化的世界中清醒地认识自己?又有多少人在空虚和迷乱中流离失所、随波逐流、魂无所依?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世间攘攘,皆为利往。在这个喧哗和骚动的时代,所有的坚守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而所有的放弃都充满了不得不放弃的理由。我们无法左右别人的选择,但我们却可以选择我们内心的坚持。在这片物纸醉金迷欲横流的土地上,总会有一些顽强的小草破土而出,守着一分清醒,守着一分孤独,守着一个嫩绿色的希望,经过无数次风霜雨雪的洗礼,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终能开放出一朵属于自己的绚烂,为这世界点缀出一片清新亮丽的风景。

因此,在五月里的一个春风沉醉的晚上,在星期四这个平平常常的日子,我们从城市的角落里走来,我们从疲惫的工作中走来,我们从世俗的讥讽中走来,以文学的名义聚集到一起,以热爱和坚守的姿态相互取暖,剖肝沥胆,推诚以见,品评得失,砥砺前行,从而把我们的灵与肉,我们的喜与悲,以文字的形式进行一遍又一遍的淘洗和晾晒,以期散发出生命本真的纯净和芬芳。当然,我不想说这件事情有多么重大的意义,因为这样的坚守似乎与整个时代格格不入,或许在有些人看来还不如一场普普通通的饭局。

那么,你们活你们的,我们活我们的。大道通天,各走一边。

《马太福音》上记载,上帝曾对他的门徒说过这样的话,你们都是人类中最优秀的分子,如果最优秀的分子丧失了自己的力量,那又用什么去感召整个人类呢?如果出类拔萃的人都堕落腐化了,那我们还能到哪里去寻找人类的道德和善良呢?我想,这也许就是宗教存在的意义吧。那么文学和艺术呢,是不是同样也需要有一种这样的精神境界呢?如果说这世间真的有什么命运的话,那么我们当初在选择文学的时候,其实也就是选择了一种这样的命运。

昔者曾子谓子襄曰:“子好勇乎?吾尝闻大勇于夫子矣。自反而不缩,虽褐宽博,吾不惴焉;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

本文作者:磊子(公众号:磊子独白)

篇2:有关命运的故事随笔:浮萍

又是一年的大年初三,按故乡的习俗,今天可以探亲拜年了。我回到阔别已久的外婆家——黄二合屯里的一座老式房子。房子在屯里祠堂的右侧,祠堂前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空地,一年四季常晒着农家谷物。料峭初春是被硫磺熏得黄白的淮山片,炎热夏季是金黄的稻谷,干爽的秋天是水滴绿的蔬菜,寒冷的冬天是哑光黄的竹竿。新春佳节则铺满象征吉利的大红炮纸。

近些年来,新年气息消逝得快,祠堂前的鞭炮碎屑稀稀拉拉的只是走个形式,不似往年般喜庆。只有穿红戴绿拖着长鼻涕的孩子沿袭他们的传统,弓着身子在炮纸堆里寻找未燃着的炮,一根棍子这挑挑,那挑挑。旁边摆这个掉漆的大油桌,纸牌居上,一堆从广东打工回来的青壮年呼呼喝喝着赌钱,从大年初一一直到大年初十,这儿永远人声鼎沸。若是这年哪家添了儿子往祠堂上挂了长明灯,他们就能借着灯光赌到深夜十二点往后。

听着大人磕叨家长里短,我无聊的拨弄指甲。忽然间,想起我那有趣的表妹,就问外婆:“方兰回来过年吗?”外婆漫不经心的回:”不知道,你去她家瞧瞧呗。“我便踱步到她家,准确的说,是她的外婆家。三层未刮腻子的长形楼房蹲在村尾,张牙舞爪的红砖在一色外形灰白建筑中格外显眼。踏脚进屋,无人,一股鸡粪便的气味扑鼻而来,左边几只母鸡闻声伸头瞪直眼看我,脖子微微耸动,发出”咕咕咕”的声音。墙上悬挂的毛主席画像掉了颗钉子,弯了一角下来,底下一张长椅随意的摆放着几件衣服。我踮起脚尖跨过地上的粪便,穿过狭道,往楼上喊:”方兰在吗?”无人应我,我又接连喊了两声。大概过了几分钟,她外婆尖刻的声音回响在楼道:“方兰没回来,留在广东打工了。”

走出门来,望着不知被雾还是烟掩映的一片片浓绿的淮山田,我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了小时候。

我打小和方兰一块长大,我是表姐,她是表妹。可从小她就长得比我壮实,我俩出门常反着辈分介绍自己。全村的小孩里,我只爱和方兰玩。她大胆,热情,自由,无人约束。敢做我当时极羡慕的勇事,比如拿棍子挑逗大狗,独自一人上街,去大坝摸鱼,跟男孩子回家玩,竞选班长……这些事我是绝不敢的,不仅是因为胆小,还因为家里管得严。越是这样,我就越爱和方兰黏在一块儿。一到星期天就眼巴巴的盼望着妈妈送我回外婆家,心里又焦急又不敢说。因为在大人眼里,方兰是个出格的孩子,她会带坏我的。

方兰不是屯里的人,屯里人姓黄,方兰是贵州山里人。据说那是个比黄二合屯还要贫穷的地方。她的外婆常常控诉,九姨顶着大肚子独自走了两里山路才找到医院生下的她。方兰身上掺着一半山里的血,自带一股野性,可劲的贼吸引人了!脑袋灵光,考试前抱个佛脚就轻松拿到第一名,眨巴两下丹凤眼,一堆“馊主意”就冒出来了。当她犯一点儿错误,她的外婆总会揪着她的耳朵骂道:“再不听话,看我不把你送回贵州去……送回贵州去……让你在山旮旯挖虫子吃。”她也不哭,揪痛了也只是龇牙而已。我外婆常打趣她:”送你回贵州,乐不乐意?“她笑嘻嘻的也不回答。外婆自讨没趣的道:”贵州可穷哩,没吃没穿的,山里人只能用树叶做衣服,你妈妈可是……”

贵州是个什么地方呢?我隐密的想,为什么村子里的人都爱问方兰愿不愿意回去呢,脸上还挂着一副鄙夷的神情。她们是瞧不起比自个儿穷村落还穷的地方出来的人呢?还是瞧不起那穷地方?无论是什么,总归是瞧不起穷吧,但她们自个儿也是穷人啊。

我虽小,但我也知道自己是绝不能问方兰可愿回贵州的。有一天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问了在河边捣衣的方兰:“兰,你愿意回贵州吗?那里真的都是山吗?”只听“咚”的一声,捣衣棒掉进了水里,水花溅到我和方兰的脸上,许是初春的水还凉着,冷得方兰瑟缩了一下。这次她没有笑,沉默的瞥了我一眼,捡起捣衣棒。“嘭,嘭,嘭”断了的声音又续上,棒子打在棉衣上发出沉闷的呜咽声。我张大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刚的行为,讪讪的走了。大概被人鄙薄自己的故乡都不是件让人舒服的事吧,寄居他乡,也只能沉默着应对。

方兰一年中能见到父母亲的机会只有新年那几天了,有时甚至两三年也见不到。方兰的每一年的新年都是在黄二合屯过的,外公外婆更像她的父母。可父母就是父母,谁也不能代替他们的位置呀。

我喜欢和方兰趴在被窝里讲悄悄话,她会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给我讲述她的父母相爱的过程:在广东的一家工厂里,下了晚班,工厂里的男女三吆四喝,相约去羽毛球场打球。在一场对决中,她的父母相遇了,这场球赛不知怎的,一向敏捷,发挥良好的小伙子意外输给毫无经验的小姑娘。就这样,一个来自贵州的穷小伙和一个来自广西的穷姑娘结合了,于是方兰就出生了。那时我就幻想,方兰的父母定是对温柔又慈祥的夫妻,急迫的想要看看他们的样子。

又一次过新年,我下了车急急忙忙的向外公外婆道声新年好,就猴急的冲去方兰家。我那副小身板吃力的推开厚木门,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肥头大耳、胡子拉杂、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弓背坐在高脚椅上抽烟,当即吓得我掉头就跑。事后,方兰顶着未发育的小胸脯自豪的和我说:“那就是我爸,大大壮壮是不是很威风!”我木木的点点头,想起前几次找她玩,都会被她爸爸暴躁的斥骂声吓不敢靠近。

在方兰小学三年级时,她的第二个妹妹方茜出生了。九姨,也就是她的妈妈,把方茜养到一岁半就扔回娘家,让方兰照顾。有了方茜,我和方兰玩耍的时间明显变少了。方兰要给妹妹喂奶,洗尿布,哄睡觉……俨然一个小大人。等茜茜能摇摇晃晃走路的时候,九姨从广东回来了。

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太阳急吼吼的炙烤着大地。我和一群小伙伴打定主意,一定要把方兰拽出来玩木头人游戏,她已经好久没有和我们一块玩耍了!经过我们极力的怂恿,方兰带着刚学会走路的茜茜来到离她家不远的空地上。上面有刚铺上的小石渣,由于泥地会扬起灰尘,我们就选了这里。尽管有些硌脚,但也阻挡不了我们玩乐的步伐。方兰许是久未出家门,把妹妹引到一旁后就撒开脚丫子跑,扯着大嗓子喊。因为有了方兰的加入,游戏更是激烈。谁也没有注意到,茜茜被我们的游戏吸引,支起身子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了。

“哇……”一声凄厉的哭喊,打断了我们的游戏,大家下意识往哭声方向望去,只见茜茜仰倒在地,手脚因疼痛在空中挥舞,不知谁喊了一句:“是谁撞到茜茜的?”我们面面相觑,生怕责任怪到自己头上。方兰迅速向前蹲下,抱起茜茜,手忙脚乱的在她脸上乱抹,语气似有颤抖的说:“摔到哪里了?别哭了,姐姐买糖给你吃……哦,不哭,不哭……”哭声不止,而且越来越尖锐,忽然九姨从一面墙后冲出来,左手摸茜茜的后脑勺,右手飞向方兰的脸颊,“啪”比预想中还要清脆的声音。这时我看到九姨的左手腕上流下鲜红的血线,顾不及别的,九姨抱着茜茜就往家里跑。方兰久久地蹲在地上,碎发阻挡下我只能看见她红红的鼻尖和颤抖的下颔。谁都不敢上前安慰她,纷纷逃离这片空地。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九姨。

篇3:有关命运的故事随笔:浮萍

随着年纪渐长,我和方兰都上了初中,我念初三时,她正好是初一新生,三个年级重点班同在一层楼,我们常常会在走廊遇见彼此。方兰的身子就像柳树撞到了春天,狠命的抽芽。一夜仿佛长高了许多,曼妙的曲线,纯洁的脸颊吸引了很多异性的目光。热情开朗的性格,优异的成绩使她获得不少的友谊和老师的青睐。

当我再次进入她的房间,墙上贴满了明星的海报,床上堆着地摊上五元一本的言情小说 ,小说封面都是花里胡哨的男男女女。方兰似乎开了窍,开始打扮起自己,亮闪闪的廉价手链,发夹,指甲油被她呼到自己身上,一天变换好几个不同的发型。还穿起了红橙黄绿的紧身裤,套上一对她妈妈留下来的高跟长筒靴。既滑稽,又艳俗,活像一只小丑,我在心底耻笑她。

不知从何时起,我心里对她的喜爱变成了嫉妒与厌恶。嫉妒她的身高,嫉妒她的大胆,嫉妒她的成绩,嫉妒她的艳丽……这一切都是我没有的,我想要的。嫉妒使我疏远了她,毕业时只依稀听闻,她的第三个妹妹在贵州出生了,但她妈妈还得继续生下去,山里人认为生了儿子才是种。

是了,这些年大家渐渐的没再问方兰可愿回贵州,似乎她也是黄二合屯里的人。

再过两年,我上了高二,方兰读初三。我们的联系就更少了。她在QQ上联系我,我也只是敷衍几句。一次回母校,看到光荣榜上她的排名从第一名跌到第二十名开外,我心底疑惑着走下楼梯。她忽然出现在楼梯拐角,焦急的问我:“有没有看到一个男生从这里跑过,高高的,穿白色衣服。”她比划着高度。我瞪直了眼,上下打量着她。厚重的刘海挡住了她明亮的眼睛,及肩碎发枯黄干涩,黑衣黑裤也挡不住她丰腴的身材,脚蹬对印花字母拖鞋。

短暂的尴尬后,我才连忙回答到:“没,没看见。”

她皱皱眉从我身边跑过,说:“看见他,记得告诉我啊。”

逛了一会儿校园,我听到了训斥声,寻声源望去,看见方兰垂头站在老师面前听训。老师很生气的指着她的脑袋大骂:”叫你不要惹那个男生咯……到处惹是生非……”

我带着痛心和疑惑回到家,刚进家门,妈妈便开口道:“你可千万别学方兰啊,跟男孩子拉拉扯扯,眉来眼去的,闹得全校皆知,成绩下滑,羞死人了。”我撇撇嘴,不以为意。过了一会,妈妈又道:“她妈妈终于生下个儿子了,家里只有她爸爸在打工,怕是供不起她上高中了。”

不久后,中考结束了。我再次来到她家想询问成绩,她的外婆告知她早就回贵州了帮忙照顾小弟弟了,考不上市高,没钱送她上学。我心一沉,想不到一个女孩子的命运就这样如浮萍般随意飘去了。

一块烙铁梗在我心口多日,细想她的种种过往到今日的结局,想寻个由头来,却不知道怪谁造成她悲剧般的命运。那个意气风发,在田埂上随风奔跑的少女,竟至于到如此荒谬的境地。但坏的似乎永远没有头一样,不久听到她外婆说,她的父亲想把她嫁给一个瘸子以获得丰厚礼金,她妈妈偷偷塞给她三百块,叫她连夜乘车去广东投靠舅舅。她也成为年轻的打工一族了,还交了比她岁数大许多的男朋友。

我很想见她一面,一直零零碎碎的收集她的消息,但至今没见过一面。

作者:罗璐

公众号:玉师创意写作工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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