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连载《小中专生讨生活》(五)工厂应聘

时间:2024-04-13 03:37:52 作者:tida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tida”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5篇都市小说连载《小中专生讨生活》(五)工厂应聘,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后的都市小说连载《小中专生讨生活》(五)工厂应聘,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篇1:都市小说连载《小中专生讨生活》(五)工厂应聘

几经辗转,雁天南再次来到了新型建筑材料有限公司。在大斌岗的指点和关照下,接下来应聘的事儿出奇的顺利,虽然中间也有一点儿小插曲,但终究是有惊无险。

主管生产的副总听说是一个北京人,说话京腔京调,戴着一副黑坨眼镜。正坐在一个偌大的办公桌前喝着茶。雁天南赶紧上前问好并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毕业生推荐表和一些在校期间的获奖证书,递了上去。

看着,慢慢的笑了。“还多才多艺?”

边说边撕了一张信纸,刷、刷、刷的写着什么,龙飞凤舞“你去人事部报到,先安排实习三个月,好吧?”他抬起头看了雁天南一眼,样子谦逊而和善。

“好、好的,谢——谢、您!”雁天南结巴着说。

弥陀佛,天下还是好人多,要不人家当领导了。雁天南一边下楼一边兀自嘀咕着。

其实,人原本就没有大恶、是非只是一念间,好坏只是分对谁罢了。过了很多年雁天南的一个女朋友(呃、别误会,女性朋友的简称)丁香曾这样说。现在想起来确实有道理!

真是好兄弟,大斌一直不放心,在一楼的走廊里徘徊着。

见雁天南下楼,着急的问:“怎么样?”

“让我去人事部报到。”雁天南扬了扬手中的“批条”笑着说。

“那就好,你进去吧!这个主管人事的刘主任面恶心善,别怕!我在外面等你!”

雁天南敲了敲门,“进——来!”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

里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额头明净,微胖,不苟言笑。

他看了看批条,皱了皱眉:“实习生?我们这儿不要!我们不缺学工艺的。”听的雁天南心里一沉,暗叫一声“不好”。难道又要“泡汤”(指梦想成空)?

想到大斌岗的指点,雁天南只好硬着头皮说,“主任,在建校用功四年,找份工作不容易,您看还是给我一次实习的机会吧?”

雁天南眼巴巴的望着对方。

“呵呵,建材学校毕业的?”,他竟然笑了。看来对建校的学生似乎很有感情。

“那好吧。”他沉思了片刻:“见习期三个月,看你一个穷学生也没啥钱,单位免费吃住,没工资,实习期满看表现。好吧?!”

“呃、呃,”雁天南一连串的答应着。悬着的心慢慢的放下了,顷刻间一头的冷汗。

娘啊,终究还是被留下了。没有工资不要紧,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其实,对于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中专生而言,要在一个像样的大单位找一份相对体面的工作那简直是“天方夜谭”。能有机会从零开始那也是二傻子“捡了大漏”。如果想出人头地,那期间的甘苦和心酸非常人能够体会,其中的奥妙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更何况世有千里马,而伯乐难求。

但雁天南决心要试一试,不惜头破血流。

万——岁,雁天南在心里呐喊。

明天一定是个艳阳天!他想。

作者简介:

崔鸿杰,内蒙古乌兰察布丰镇人,喜欢文学和旅行。《大中专生》公众号创刊人,著有小说连载《小中专生讨生活》。微信互动:HB6283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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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2:都市小说连载《小中专生讨生活》(三)峰回路转

一觉醒来,天色大亮。看看身边的PP机7:25,燕天南翻了个身,浑身的疼,看来真的是喝多了。酒逢知己千杯少,从不喝酒的他竟然也灌下了半斤的“纳尔松”。

苦笑着,撑着身子坐起来,头有点昏,身上软绵绵的。哎,人生如棋、局局新,艰辛曲折、跑路程。其实人最难控制和战胜的不是别人,恰恰是你自己!

在卫生间胡乱的摸了一把脸,刺骨的冷水让他清醒了不少,激灵灵的一个寒战。

背着包,推门走出去,一股寒气逼人。

雪后放晴,大地一片苍茫,太阳映着白雪洒下万缕金光,十分的刺眼。燕天南意识下的裹紧衣领,依稀记得来时的路,开动“11”路(指步行)向宝拉格车站进发。

积雪很厚,踏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回头看看身后,两行脚印歪歪曲曲,一半是深、一半是浅。

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堪比数九。有道是:“冷流鼻涕,热打盹,冻的尿尿,吃饱了睡。”越是冷,越想尿尿。燕天南看着“黄金茶”(民间用黄金草的叶子自己晾晒加工的一种茶叶)一般的尿液,哎,心急上火。可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想想自己,十年寒窗,曾几何时也是一个“有梦为马”的热血青年,也是豪情万丈。而今,刚刚踏入社会半步、就那么小半步就四面碰壁,鼻血满面?

前面的路,依然是白茫茫的一片,没有一点风景。何去何从?脚下的步履更加艰难,积雪越来越厚,一只脚踏进去就很难拔出来。从小在北方长大的他也从来不曾见过这样厚的雪,积雪最厚的地方尺数高。西北风狼一样的怒吼着,咆哮着......能见度不足十米。

雁天南骂一声娘,脸被冻的青紫,再也不敢出声。一步、二步......一点儿,一点儿的挪。积雪灌进了鞋子,慢慢的摩擦融化,侵蚀着肌肤,一点儿也不疼,只是觉得麻木。

原本是想着三月三“红樱凉帽单布衫”,没想到这地方是“冻球死你天不管”。“鬼地方!”燕天南咬着牙关开始想小跑暖和暖和,可根本就跑不起来。因为雪实在是太厚了,而且早上也是“水米未进”(指没有吃饭),体力开始渐渐地不支,汗水浸湿了秋衣秋裤,冰冷的贴着肉。

那一刻,他想哭。却没有一滴泪。真想在路边的小树林找个避风处“窝一窝”(指抱团取暖),可他不敢停下来。他怕自己一旦停下来,会不会再站起了?他开始幻想哪怕是一口热水、一壶烧酒、一堆火塘......那是一种频临死亡的体验和感觉,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卖火柴小姑娘”是咋么被弄死的。

举目之间、苍天白雪!人到绝处必逢生,船到桥头自然直。强烈的求生意志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也不知过了多久,依稀的望见了老红格尔图村。

那是在苍白的天底下横着的一个荒村,茅檐低小,没有几户人家。短短的十几里小路竟然走了三个多小时,终究是看见有人家的地方了,距离宝拉格站大约不足500米。

小站实在是小的可怜,只有一间狭小的道班房和售票室,没有候车室。临街的小窗上开着一个小孔,刚好伸手进去付钱取票,设计的独一无二,“巧夺天工”。

怀揣70块钱,雁天南买了一张返程车票。花了6块钱,看看小卡片状的火车票,竟然是下午一点四十五的。算算还有两个多钟头。眼看就要响午啦,肚子不争气的咕咕直叫,不远处的民房也开始“大烟小冒”、炊烟袅袅。

雁天南在车站不远处找见了一间废弃的土窑,捡了一堆柴禾拢起旺火。树枝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火苗一串一串,烟熏火燎,顿时暖和了不少。雁天南搓搓手、从裤兜掏出一支“北戴河”用树枝点着了大口的吸着。

终于踏上了去集宁的火车。车厢里没有几个人,看样子都是一些从二连往返做生意的主儿,大包小包的。几个人聚在一起抽烟、吹牛逼;还有几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在长条座上打呼噜,睡得跟猪一样。雁天南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掏出一本《故事会》打发时间。列车咣当、咣当的行进,车厢内弥漫着一股烟草和汗脚的混合味道......

几经辗转,雁天南终于回到了他久违的故乡——丰镇,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和亲切!那一刻,他蹲在一个角落里第一次哭的像一个孩子;像一个委屈而无助的孩子见到了母亲一样,尽管那年他19岁。

“呜——呜”,雁天南掏出震动的PP机:“兄弟、后天速来、工作有戏。”落款赫然是大斌,雁天南的手颤抖了一下:“看来,天无绝人之路。”

其实,上帝有时候也是公平的,他会眷顾每一个善良的孩子。他在给你关上一扇窗子的时候,其实已经悄悄的给你打开了一扇门。只不过需要你付出辛苦去寻找罢了!

作者简介:

崔鸿杰,内蒙古乌兰察布丰镇人,喜欢文学和旅行。《大中专生》公众号创刊人,著有小说连载《小中专生讨生活》。微信互动:HB6283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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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3:都市小说连载:《小中专生讨生活》之八《往事如烟》

日子一天一天的打发。

上班忙乱、下班闲,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每天下班,雁天南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呆着,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黄沙和惨淡的夕阳,心中是无限的寂落。

南方是“人闲桂花落”,北方是“人闲刮黄沙”。

人生地不熟的,况且在这里也是举目无亲,无朋无友,但有牵挂。于是,他总是时不时的想起他家乡的父老、儿时的玩伴,童年的发小,还有就是建校的那帮“狐朋狗友”。

如烟往事,在心头萦萦绕绕,剪不断,理还乱。总是勾起他无限的情思和怀念......“告别父母众乡亲,为求学业到青城;虽说此地风光好,亦有一片思乡情。”

刚入学一那会儿,雁天南坐在最后排的一个角落里,那个角落显得很落寞,很少有什么“风景”!他不习惯大都市的灯红酒绿、生性木讷;更不敢跟班里的姑娘们说笑。其实是他的“集普话”压根儿就没有几个人能听懂(除了他的同桌?呵呵)。

只是静静地坐下来,将点点滴滴地情感融汇在笔端;抑或是每当夕阳西下,怀抱一把破吉它(吉他也是用同学张文的),弹着一首老歌,感叹着人生易老、青春易逝……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苍白而惨淡,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稿件越来越厚,也有了点零星的稿费。不久,他的笔名:万里飞鸿—雁天南、就像他的小说一样,在校园里掀起了一股风。于是知道他的人便慢慢的多起来,“笔友”的信也像雪片一样飞来……可他却懒得看,仍埋头写他的东西,抑或是弹他的吉它,这就是“文人”的骨气啊!样子迂腐而令人感动!现在想来“狗屁不是”。

后来九六级的几位师兄毕业前夕“照顾”他一份差事儿,让他打理学校的文学社。于是他慢慢的走出了封闭的自我,整天和校刊《学友之声》结伴,还有他编辑部的那帮死党们,嘻嘻哈哈。

再后来,他也成了毕业生。他的那帮兄弟姐妹们都亲切的喊他:“老大”!他有点被“众星捧月”的感觉。曾记得毕业前夕,他带领大家将校刊《学友之声》扩版,并组建了“内蒙古地区大中专校园记者联合会”。因此,他还结识了一些“娘子军”,一个个文笔出众,美丽如花。其中一个叫高娃的蒙古族女孩,能歌善舞,尤其是手工撰写的蒙文版、字体娟秀,堪比印刷体。后来听说在政府部门工作,生活安逸而幸福。还有一个乌海的丫头,圆圆的脸有点小儿肥胖,眉清目秀,戴着一副“特文艺范儿”的眼镜,超“酷”。雁天南一直喜欢叫她“鸟妹”,后来还真的认她做了妹妹。

想到这里,雁天南的眼睛湿润了。如烟往事,不堪回首却历历在目。其实校园生活才是值得用心珍藏一辈子的“陈年老酒”,日子越久、越醇香,而一品就醉。

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

只记得那是一个雾气蒙蒙的雨天。

小雨淅淅沥沥,哩哩啦啦,延绵不断。

学校附近的“慧民饭店”,老板娘叫“赵姐”,大家在这里都混的很熟。

今天,大家在这里凑份子为雁天南践行。

八菜一汤,老板娘还送了一大盘现炸的花生米。喝的是“归流河”,一瓶瓶的见底儿,话却不多。一种离别的惆怅涌上心头,静的有点儿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

最终还是一个叫乌汉图的兄弟站了起来,“老大,你知道兄弟是个直肠子,也不会说些客套的话。来,干了这杯酒......”

“千杯万盏也不醉......豪情胜过长江水”在悠扬的祝酒歌中他一饮而进,果然是蒙古豪情,一切尽在不言中,都融进了酒里,火辣辣的穿肠而过化作汗水和尿。

是啊!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然而,分别就意味着可能今生不在相见或是往来......缘聚缘散,有些话只是不能说出口而已,其实,雁天南的心里比谁都明白。

“来——来,大家都吃菜,这道菜鲜的很呐!”

说话的是包头的一个小兄弟,叫阿旺。机灵十足,人小鬼大,整天笑呵呵的,从来都是西瓜地里散步——左右逢源,人缘极好。也是雁天南最好的兄弟。

“今天是个好日子,不仅要喝的开心、吃的顺心、玩的高兴,还要做游戏。大家每人出一个节目,不出节目的喝酒!”

阿旺一个劲儿的起哄。大家都笑起来,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话说......”,阿旺给大家讲了一个段子。

“说一个人驯养了一只鹦鹉。三年只学会了句‘谁啦?’一天主人出门办事儿,家里来了一个送牛奶的。敲门问‘有人吗?’鹦鹉回答‘谁了?’答曰‘送牛奶的’。良久不见开门,又敲,里面又问‘谁了?’答‘送牛奶的’。还是不开门,送牛奶的也是个二杆子,很生气。一问、一答,一直持续到傍晚。送牛奶的终因体力不支、口吐白沫晕倒在门前。晚上,主人归来,大惊!自言自语:‘谁了?’鹦鹉不屑的说:‘ 送牛奶的’。

段子讲的可乐而富有哲理。可见双向沟通的重要性,同时也说明“只要功夫深、鹦鹉学成人”,更重要的是人一定不能和“牲口”叫劲儿,否则你会死的很惨。雁天南听后自以为是的做一番点评,兄弟们都用一种迷离的眼神看着他,是认可、还是?不得而知。

雁天南笑了笑:“让我的妹妹雪儿给大家献歌一首......”

“吁——......”,稀稀拉拉的掌声掺杂着起哄的声音,还有尖锐的口哨声,此起彼伏。

雪儿的歌声很柔,但也很忧伤。

突然,一直沉默不语的阿牛却毫无征兆的失声痛哭。

“嚎啕什么?”一个兄弟很不高兴,瞪着血红的眼质问。又一个火爆性子啊!

雁天南挥了挥手,轻轻的拍了拍阿牛的肩膀:“兄弟......”

“我心里苦啊,你到是认了个好妹妹,可我?”阿牛梗咽着。

于是,阿牛向大家讲述了一个埋在心里多年的痛,他的伤疤再次被血淋淋的撕开。也许只有这样的倾诉、才能彻底的让他好了伤疤忘了痛吧?!

大家都静静的听着!

那年的秋天,满树黄叶。

阿牛如愿的考入了内蒙古建材工业学校。这一消息顿时在他那个只有几十户的小山沟里炸了锅。大家都知道牛家的孩子出息了,光宗耀祖啦。

可爹娘却高兴不起来,整整三千块的学费,对于土里刨食的庄户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着急啊,东挪西借,求爷爷,告奶奶,还没凑够个整数(1000块)。爹娘都犯愁,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不念吧?当初盼星星盼月亮,起早贪黑,十年寒窗图了个啥?如今,好不容易孩子争气,祖宗庇护,辈辈农民的家里也混出个“状元”来;念吧?眼下的钱还是没有着落。再后来,父母是把心一横,豁出去啦。借来了二千块的高利贷。学是上了,可原本就紧巴巴的光景一下子过成了个“日月”,债台高筑。

就在阿牛入学的那年冬天,一个飘着雪花的日子。年仅十六岁的妹妹阿兰却辍学了。随后便和家乡其它打工的孩子一道去了很远的南方,淹没在汹涌的打工浪潮中,像一片漂泊的树叶。

说到这儿,很多人都哭了。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可怜天下读书人!“劝君更尽一杯酒,飘出青城无故人!”

大家频频举杯。看似清凉的液体,装在瓶里像水,喝在肚里闹鬼!大家一个劲儿的灌,好几个兄弟都在门口扶着路灯杆翻江倒海、一泻千里,演绎着“哪吒闹海”。发誓从此再也不喝那夺命“归流河”。

雁天南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顺着草原研究所的路。紧随其后的还有几个人,扶着他的是他最亲的妹妹雪儿。

外面,月上柳梢头。雨后的空气很清新,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花草香。

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大家都不说话,各怀心事。雁天南转过身望着满脸纯真的雪儿,他知道:作为独生子的他能在毕业前夕认下一个亲妹妹,也将是他人生的幸福!

想到这儿,雁天南心波如潮。于是对着风儿默默的念到:“别哭!兄弟们,多少苦难,让我们一起承担。风雨中哥与你们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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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4:都市小说连载《小中专生讨生活》(四)毕业报到

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放松啦,一觉睡到自然醒。

听着窗外的“啾啾、喳喳”的鸟叫声,拉开一角窗帘儿,一道刺眼的阳光射进屋里。外面早已是日上三竿,今天竟然睡过了头,雁天南一咕噜爬起来。家里静悄悄的,父母都出去了,小饭桌上“碗对盘”倒扣着母亲给他留着的早饭,似乎还热气蒸腾......

有娘的孩子是个宝,漂泊在外不如草!雁天南的眼角湿润了。

碗里是香喷喷的蛋炒饭,雁天南一个劲儿的往嘴里“拨拉”(用筷子吃饭的动作),享受着家的温馨和关爱。吃完饭,他还要进城一趟,去处理一些毕业派遣的事儿。

丰镇的天气“不赖”(方言指:好),太阳暖烘烘的普照着大地,照的人心里也是无比的舒畅、慵懒,就像一块儿快要融化了的巧克力。雁天南骑着“红旗二八”(指80年代初红旗牌28英寸车轮的自行车)大洋车奔向小镇——丰镇。

小镇,位于乌兰察布盟中南部,与河北、山西省、内蒙古自治区三省区交界,是自治区的“南大门”,素有“塞外古镇、商贸客栈”之称。

小镇民风淳朴,街道也不多,热闹非凡的十字街就位于北山的脚下。站在薛刚山上向四处眺望,你就会发现“二龙戏珠”奇特的地貌景象。整座小城依山旁水,以饮马河为界,东西走向的山脉被一分为二。一条“龙”以河西的牛王庙为龙头向西蜿蜒攀升;另一条“龙”则以河东的“大王庙”为龙头向东蜿蜒攀升。在饮马河的中央刚好凸起一座浑圆的孤山——那就是薛刚山。从高处看小城恰好背靠青山——“二龙戏珠”,整体地形地势下洼,宛如一座“聚宝盆。”所以城郊的人去丰镇都叫“下丰镇”,这可能和地势也有关吧。

每当来到这聚宝盆”雁天南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情节,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家乡美一直是他的自豪!

带着激动的心情雁天南来到党政大楼,人事局的门虚掩着。

雁天南站在门外,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眼观鼻、鼻观心。

轻轻的敲了敲门,“进——来!”过了一会儿,里面的人懒洋洋的答应。

推门进去,这才看见靠墙的办公桌前坐着一个中年人,好像正在看文件。

“您好!我是来毕业报到的?”雁天南小心的说。

“啊?毕业报到?派遣证、档案拿来我看看?”管档案的人推了推眼镜,看了雁天南一眼说。

雁天南连忙掏出档案、讨好的递了上去。

陪着笑:“您看安排我去哪儿上班合适?”

“上班?”那人笑了,露出了一颗被烟熏的黄牙。“两年前的毕业生还有没安排的呐!”

“啊?那——那——我......”雁天南怔住了。

“东西留下,回去等通知吧!”

“哪的等多久?”雁天南不死心的问。

“多久?不好说!十年八年、三天五天,也许很快!”你还是回去等吧,不行先去打工,有消息通知你。”

雁天南看得出他是一个好人,好人的特点就是实话实说,不“日哄”(指:骗)你。

走出大楼,阳光依然刺眼。

雁天南这才想起忘了给刚才的那位大哥“掏烟”(指:给别人敬香烟),当时就那么一紧张、一哆嗦忘了。哎、但愿他好人一生平安吧!

其实,时间会见证一切。真、善、美、丑、恶,每一次经历无论糟糕还是精彩,都是一次历练和感动。在感动和历练中成长,让你逐渐的好了伤疤忘了痛,于是,学会了“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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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5:都市小说连载《小中专生讨生活》(二)大斌师兄

门房的保安看起来很威武,燕天南显得有那么一点点的紧张。他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电话本,翻出了刘老师给留下的那个电话:“13847431362......”这是九三级一个师兄的电话,听说在这儿混的风生水起、坐机关的。是一个古道热肠、有能力的年轻人,当年在校期间就是学生会主席、风云人物。如今踏入社会、大浪淘沙更显英雄本色,更是如鱼得水。离校时老师特别嘱咐:“你去找找大斌,他会关照你的!”

于是,燕天南用门房的电话拨通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手机号,也许是太激动了吧,他的手竟微微的颤抖。

“奥、奥,是刚下车吧?我这就去门房接你。”

师兄毕竟是师兄,而且还是老乡。俗话说的好:“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师兄的热亲令燕天南激动不已,人情冷暖,心里顿时坦然了不少。

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人,身材魁梧,浓眉大眼,远远的笑着。

燕天南快步迎了上去,“冷吧?”师兄和气的问。

“呃、呃,还好、还好!”

“走,先去吃点儿东西,暖暖身子再说。”

“这、这......”素未谋面,师兄的好客令燕天南一下子感动的热泪盈眶、还略显拘促不安。

新建工厂的周边还未开发,显得十分荒凉。除了远处的荒山就是近处的几棵歪脖子树,几只乌鸦在枝头上不停的聒吵。在工厂东北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处挂着酒幡的小酒馆。酒馆很有特点,是坐落在废弃的一节火车车厢里,无字无牌。

小吃店的人不多,中间生着一个小小的火炉,通红的炉火暖融融的弥补着一种温馨的气息。

小酒馆里只卖面条和猪大骨、还有“雷锋菜”(不要钱的腌咸菜)。为了驱寒,我们还要了一瓶集宁的“纳尔松”。

一杯酒下肚,火辣辣的穿肠,身上顿觉得热乎起来;两杯酒进肚便觉得血气喷涌,涨红了脸,话也渐渐地多起来。

“师哥,给你添麻烦啦......”燕天南敬了大斌一杯激动的说。

“别客气,都是自己兄弟,以后就叫我大斌岗(岗:哥)。”知道都是丰镇老乡,大斌一口“乌盟话”(指原乌兰察布盟方言)。见大斌如此直爽,燕天南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敢再说他那口南腔北调的“集普话”(指带有浓厚乌盟方言味道的普通话)。举起杯一饮而尽!

“兄弟,也不瞒你说。这地方现在进一个人很难,都别说是分派一个正式工,就是闹个合同工也不容易。”大斌无奈的摊摊手,笑着说:“不过你放心,过几天抽空我去和王总说说看,最近他出差不在单位。”

“奥、原来是这样的。”看来分派的事儿是彻底没戏儿。燕天南大口的啪啦着大碗面,他是饿了,可也不知道该再说点什么。

接下来,是一阵子的沉默,只听见喝面汤的吸溜声。

“要不这样,你先回当地人事局报到,把档案放在哪里等地方分派,我再想想办法看能帮你在工厂介绍份临时工先干着不。”大斌沉思了半天说:“你回去等我的信儿,好哇?”

燕天南知道多说无益,只好点了点头给大斌岗留下个一个传呼号。窗外,不知啥时候竟然又下起了毛毛片大雪,愁云惨淡。

看着漫天飞舞的大雪,这就是“后山”的天气:早穿皮袄、午穿纱、晚上围着火炉吃西瓜。

天降大雪,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天只有一趟通向二连浩特的“绿皮车”(老式火车),于是雁天南只好在厂区的招待所投宿。一夜无话,燕天南知道接下来的路将更长、更艰辛。洗洗睡吧,明天还要打道回府,想起还得去旗县的人事局报到,一股莫名的酸楚涌上心头,他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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