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小猪散文

时间:2024-04-23 03:39:27 作者:wuyazheng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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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消失的小猪散文

消失的小猪散文

睡梦是一只团团的小猪,苏醒了一枚耳朵,偷采了一篼雨声,湿润了一捧菟丝草,踩出了一串泥黄色的双瓣小花,然后消失啦。

――题记

那只小猪是从被子里跑出来的,温吞吞的被子,溜出来便颠颠儿地跑开了。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哪里,但是大家都看到了他略略弄乱了的毛,还有口水在嘴角玩耍过的痕迹,他就这么莽莽撞撞地在路上跑,大家都假装不要看到,或者大家真的没有看到呢。

小猪拖拖踏踏地快快地跑,他要赶着去吃东西还是玩游戏?小猪自己也不知道,小猪只知道他从被子里很不情愿地跑出来,被什么东西赶着跑在路上。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告诉你吧,是一个木木的脑袋。脑袋沉沉,蹲在轻飘飘的身体上,像雨天娃娃。小猪本可以问一声的,问一下木木的脑袋,他们要赶去哪里。可是小猪没有问,小猪和木木的脑袋不认识的,怎么好意思问呢。

木木的脑袋就这样带着轻飘飘的身体,赶着小猪在路上跑啊跑。小猪发现大家都在跑,是因为下雨了么?天上真的下雨了,因为地上开放了一朵朵伞花,各种颜色,挨挨挤挤地一起移动,像是天上的彩虹姑娘。小猪看到自己头上也开了一朵紫色的伞花,是木木的脑袋让轻飘飘的身体打开的。小猪紧跑了两步,他其实是想淋一下雨,或许会让自己弄乱的毛齐顺一下呢。可是小猪怎么跑,伞花还是罩在头上,木木的脑袋像是给伞花施了定身法。唉,小猪的心开始有点堵了,就像雨水流进了心里,一点点漫上来。小猪怎么就逃不开呢,逃不开这个木木的脑袋。

小猪只好继续赶路,踩在一片浅浅的雨花里,周围是看不清了的树林还有移动的伞花。小猪有点愣神了,因为小猪听到雨点儿和伞花亲亲的声音,有点甜甜的味儿。可是小猪不知道他的一枚耳朵就这样慢慢不见啦,呜呜,怎么会不见了呢,其实还在呢,只是木木的脑袋,轻飘飘的身体,路上的行人都看不见了,他们只看到只有一枚耳朵的小猪笑眯眯地出神儿。小猪听到了雨点儿的悄悄话:

雨点儿说:“明天我就回去啦,要说再见了。”

伞花儿着急地问:“为什么,为什么呀?”

雨点儿说:“明天雪花儿就该来啦。我们只能明年再见啦。”

伞花儿竟然没在说话,只是听到啪啪哒哒。小猪以为伞花儿哭啦,可是雨点儿到处是,哪是伞花儿的'眼泪分不出来啦。小猪觉得伞花儿以后再也不会开得这么漂亮了,明天该有很多伞花儿都把自己关家里了。要过一个冬天吧。可是明天真的会有雪花儿飘吗?

小猪消失的那枚耳朵像一只小背篓,采了一篼雨点儿的悄悄话。以至于小猪经过的路边的菟丝草都潮润润啦,小猪边走也边哭了,小猪总是这样啊,别人的故事总是让他想起什么来,想起什么来呢,小猪自己也忘了,就只好流眼泪了。

雨点儿安慰伞花儿,越下越大,小猪竟不知不觉走进了一片泥巴,轻飘飘的身体开始抱怨啦:

“都怪你,赶着这么头笨笨的小猪到处跑,连我也跟着遭殃了,沾了这么脏的泥巴。”轻飘飘的身体很凶很凶地对木木的脑袋说。

木木的脑袋晃了晃开始找路了,可是小猪呢,小猪委屈极了,他更想哭了,很大声地哭,可是还没等小猪哭出声来,木木的脑袋就赶着他继续跑路了。小猪踉踉跄跄地跑啊跑,跑啊跑,跑啊跑,跑啊跑……

等轻飘飘的身体走上干净的马路时,木木的脑袋看不见小猪啦,小猪呢,小猪跑丢了,受了委屈的小猪终于逃开了。小猪逃去哪里了啊,那只从温吞吞的被子里跑出来的、毛发乱乱的、嘴角有口水痕迹的小猪到底去哪啦?

轻飘飘的身体觉得自己之前太严厉了,把小猪吓跑了,这便不好意思起来,她一不好意便重起来了,有了心事就会变重的,木木的脑袋呢,因为丢了小猪,他再也不敢发愣了,他要把他的小猪找回来。可是小猪怎么能找回来呢。没有人看见他跑去哪里了。

只不过在那干净的雨地里开出了一串泥黄色的双瓣的小花……

篇2:经典散文《逐渐消失的淳朴》

经典散文《逐渐消失的淳朴》

还想揪着春的尾巴写几行春词呢,不觉间夏就悄然而至了。窗外是喇叭播放叫卖西瓜的声音,一阵一阵地相似。记得几年前还是抑扬顿挫的嗓子叫买声,不知何时换用喇叭了,真没太多清晰的记忆。南方桌上的冰冻西瓜,无论怎么样吃,似乎都找不到家乡西瓜特有的味道。记得家乡沙土地里的黑皮西瓜,吃着沙甜可口,尤其是在麦地里收割得渴了累了,吃块西瓜,那爽,直爽得甜丝丝清凉凉地美!

前些天给母亲打电话,母亲说现在方便多了,农村都是自来水,也不用挑水了,播种也都是机器,再也没有以往的诸多麻烦,就连除草都省事了许多,都改用除草剂。除草剂?以往的人工除草被替代了,想想应该是省事了不少,但大量的除草剂确保对作物没一丁点影响?那是关系生命健康的大事啊,损坏了健康拿什么替代?!说到自来水,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村头那口井。它现在孤独寂寥了吗?听说现在无人问津,可在十年前它是最热闹的啊!从早上5点到晚上11点,可都是络绎不绝挑水的乡亲。塬上的地理往往决定着人们的生存条件,而我们村的那口井是有它值得骄傲的资本:它不仅供给着全村几百人的生活用水,包括生畜的饮水问题,有时遇上干旱,附近几个村的人也都来我们村挑水,纵使这样,那口井却从来没有缺水过。尤其记得那年村里麦垛失了火,大火引得附近几个村的人都来帮忙,大火烧了三个多小时,当时上百人就在村头的那口井一个紧接着一个挑水救火了三小时,井愣是没断水。后来听父辈们说,井是打到地下好水层上了,不会出现断水的问题,因为此,那口井当时成了我们最大的定心丸,无论多么干旱,至少我们不怕缺水。至今都还记得那井水冬暖夏凉,且带些淡淡的甜,那甜,一甜就甜了几辈人!我是从小吃那口井水长大的,井沿上也没少落下我挑水的痕迹。如今听到它被闲置了,瞬间感觉一阵虚空将我袭击,然后散成更大的虚空,一时才觉得空是能吞噬人的!好久,心才感觉到一阵阵地难过。不错,自来水是方便了很多,但井水中含有对人体有益的微量元素自来水有吗?现在的人们,图得省事,也同样省掉了益于健康的元素啊!是聪明?是愚昧?

东北的大豆高粱曾是我们红极一时的骄傲。然而现在的东北几近是转基因作物全覆盖。当美国宣告转基因对人体有害时,中国曾经鼓吹的那些砖家也不叫嚣了,终于偃旗息鼓了。面对全覆盖的转基因作物,曾经的那些淳朴的种子到哪里找寻呢?

在我小时候,听得比较多的是助人为乐以及齐心协力奔小康等这些信息。那些日子虽然清贫,但我们能够看到希望。因为有毛主席的思想以及他为我们画好的蓝图,它指引我们看到了希望的方向。我们学拾金不昧,学黄继光,也学董存瑞,常常晚上大家还兴致勃勃地拿了凳子坐在广场里观看电影《焦玉禄》等等。那些欢欣,那些热烈地讨论,可惜如今都变成了珍存的过往。如今在这信息化的城市,到处都是水泥与数字的味道,往往住多年了连个邻居叫何名都可能不知,更别说讨论了。如若讨论,讨论最多的.也就是房价与物价上涨之类的。最近看到一新闻说广东的富豪有N多,当时我想现在对富豪的定义是什么呢?是指慈善方面的富有?是指德智方面的富有?还是单指纯粹金钱上的富有?如果富豪的定义单指纯粹的金钱,那么每个富豪敢于大声告诉大家,他的金钱来路光明吗?!当富有以纯粹的金钱来衡量的时候,是我们民族最悲哀的时候!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上到国家军委主席下到村干部的腐败了!

在我小时候,我们唱雷锋,学赖宁,听着孔繁森,念着钱学森。那时候是崇尚英雄的时代!以至于老师问我长大想干什么,我大声告诉老师:想当军人!在我们的责任田里,母亲给我们讲《岳飞》,也讲《忘恩负义的陈世美》。父亲也会给我们讲三国和毛主席。这让英雄的形象在我们的心中熠熠生辉。那时我们渴望做一个正直的善良的人,渴望做一个为人民服务的人。然而当下的生活尽管让我们保持了善良,但总是感觉缺少了激情与希望。放眼现在的新闻联播,一片盛世欢歌;放眼现在的网络,你却能看到:文明的时代,穷苦的孩子仍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中,饥寒并未远离。似乎贫困的生活是低层人民自己的事,新闻头条多是某娱乐明星或 GDP的事情。几乎是没了娱乐明星或GDP的新闻不再是新闻。我怎么也想不到,曾经抗美援朝打败过以美军为首的八国联军的中国,缘何现在连菲律宾这样的小国都敢对中国滋事生非?

小时候,邻里之间的帮扶与信任让人动容。记得儿时,家里比较穷,每当我们兄妹四人上学时,学费是件让母亲头痛的事情,好在母亲去张伯家借100,或去李叔家借50,只要稍微宽余他们就会借了,无需打借条,甚至是2000多元的钱也没听说打借条的,只要母亲手头有钱了第一件事就是想着还钱。那时候,我还听过一个赊字,每当春种没钱买化肥,母亲就去八伯家店里赊几袋化肥,秋收后有钱了再还欠下的钱。眼下,除了借条就是抵押。银行没有可抵押的资产就休想拿到贷款!相比之下,如今,淳朴的信任都去哪儿了?

事实上,淳朴是我们人类最本真最自然的人文情怀,于我,时常觉得淳朴它本身也是一种文化与传承。只是近年来,随着所谓的社会进步,淳朴渐渐只是以一个词的形式存在,已没了文化的味道。静夜沉思,逐渐消失的淳朴,谁之错?

篇3:消失的麦地散文

消失的麦地散文

前几天,我回老家去山上看了回麦地。盘旋的山路没了往日的宁静,有的尽是满载沙土的大卡车高了调子的鸣笛声和咔嚓的刹车声。一路尘雾团团,山不是绿的,草不是绿的似乎凡是绿的都染上了土黄。麦地里矗立着电线杆,工人们正在紧张地修建太阳能发电厂。我心中隐隐作痛,不停地念叨:麦地就要消失了。

我强忍泪水,环顾四周,心中一遍遍清检自家的麦地。地边上绿草莹莹,花红柳绿,蛐蛐叫个不停,蜜蜂蝴蝶飞来飞去。它们失去金黄麦浪的翻滚声,割小麦的沙沙声,小孩的嬉笑声,农家人的欢笑声。显得有些呆滞、木讷,失去往日的活力。

我静静地回忆着每一片麦地中故事。父亲种麦的打骂声,母亲锄麦的唠叨声,爷爷割麦的叫喊声,似乎变成一生的财富。我慢慢地梳理头绪,编织成一幅幅美丽的图画,定格在我的脑海深处,一遍遍巡回放映,足够我一生去铭记,去品味。

抬头再看看麦地,电线杆是那样刺眼,令人怀恨在心。耳边又想起父亲的吆喝声、打骂声和马蹄声,是那样悦耳动听。父亲、骡子和麦地构成一幅美丽的`耕耘图,充满诗情画意,回味无穷。

这是我的第一幅画:父亲犁地,种小麦。他牵着骡子,抽着旱烟袋,肩上背着犁,手中拿着皮鞭,行走在羊肠小道上。不停地喊着骡子,声音有些沙哑,嚓嚓声由远及近,来到麦地。他抿了一口水,开始犁地。在陡坡地里,他无数次犁边地,与骡子斗智斗勇。微风给他送来凉意,骡子渐渐理解父亲的苦衷,乖乖地犁地。黑土地散发着一屡屡清香,潮湿而松软,踩上去软绵绵的。脚底下凉爽而轻快,浑身铿锵有力。

我仔细端详着父亲犁过的大片土地。棱角分明,线条整齐,黑白相间。蜗牛在逃命;小草在呐喊;麦茬在哭泣;骡子在叹息;父亲在守望。骄阳烤晒,父亲口干舌燥,汗流浃背,双腿在打颤。汗水流进他的嘴唇,品味苦涩的味道。他期待雨水浇灌干涸的土地,为它们增加养料,来年小麦更加旺盛。

隔一段时间,父亲开始种小麦。经过几次的修整,麦地土质松软,土壤丰富。父亲对整块儿地先规划,撒化肥和种子时分几块,脚步均匀,手指适中。一遍遍查看,开始犁地。顺着地形左右走动,黑沉沉的土地像一条条蛇在蠕动。父亲按着犁,上气不接下气的,挥洒着辛勤的汗水,精耕细作地经营着麦地。时而打骂骡子,时而自言自语,声音响彻空旷的原野。很快,地犁完了。取下犁,又要磨平,我牵着骡子,父亲踩着磨,一遍遍来回走动,身后像少女刚梳过的头发,油光可鉴,麦粒全埋在土壤里,等待它发芽,长出麦苗。

父亲的咳嗽声和哀叹声,在我心中时时回荡,震撼着我的心灵。改变命运的誓言随之升温,立志成才的信念油然而生。“吃尽苦中苦,争做人上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犁地父亲的画面永存在大脑深处,随之发酵,愚酿愚浓。它是雨中伞,火中水,阴天的太阳,给我力量,奋勇前行。

黑黝黝的麦地,增添我无限的遐想。犁地的父亲正是他生活的写照,他用泪水和汗水交织着苦乐相融的生活;用意志和毅力谱写生命的赞歌;用坚持和等待成就平凡而有意义的人生。麦地中的父亲,给我树立榜样,积累财富,品味人生。

脑海中又浮现出第二幅画:母亲锄小麦。阳春三月,麦苗破土而出。太阳烤晒,雨水滋润,微风吹拂,它们偷偷长大。在红花绿草的陪伴下,随风舞动。为了让麦苗茁壮成长,需要除草、捉虫。母亲背着喷雾器一遍遍行走在麦田中,左手拿着喷头,右手上下摇动。一股股农药如喷泉,魅力四射。杂草耷拉着脑袋,在太阳的暴晒下,枯萎。麦苗伸伸胳膊,蹬蹬腿。在广阔的原野上,与太阳抗争,与晚风赛跑,与雨水相依为命。母亲重复着动作,弯腰、蹲下去、除草,堆成小小的草垛,再抱出去,仍在地边,摆放均匀。风吹日晒,干草发出沙沙的声音,母亲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麦苗把握时节,快活成长,个儿一天比一天高,长出叶子,结满谷穗。母亲不时地守望,抽掉杂物,抚摸细小低矮的麦苗,期待快快长大。特别是大风刮过,母亲把睡倒的麦苗一个个扶起来,扎上绳子,靠在强壮的麦苗上,让它们和睦团结,一起成长。母亲唠叨着风刮的不是时候,风太残忍、无情。

令我心痛的是第三幅画:爷爷割小麦。爷爷无数次守望麦苗。他拖着沉重的脚步,不停地奔波在田间地头,捋一捋麦苗,搓一搓麦粒,割一割杂草,修一修地边。太阳为他作伴,照耀着他黑黝黝的皮肤,一层一层地做美容,直到露出洁白、红血丝,像蛇蜕皮,经历无数次苦战。

俗话说:“七月忙,绣女请下床。”“虎口夺粮”,这正是爷爷的真实写照。他每天起早贪黑,观察天气变化,制定抢收计划。每晚给全家人磨好镰,装好水和馍;给骡子整理好鞍子,喂饱,增加养料。第二天,天不亮,爷爷赶着骡子去割小麦。山路陡峭,爷爷气喘吁吁,抓着骡子的尾巴,快速前行,一刻也不休息。雾气和露水淋湿着他,脚底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浑身好像水中淘过。爷爷一只手紧握镰巴,另一只手不停地揽小麦。身后躺着一摊一摊小麦,他比收割机还要快。

等我上地时,爷爷已经割完大半个地。他站着端起罐子,快速喝完汤,拿着馍馍边割边吃。我让他休息吃早餐,他说:“早上天气凉,多割些,太阳出来,就割不动了。”他吩咐我捆麦笼,我细心地呵护着麦粒,一笼笼麦站起来,立在麦地中,爷爷夸我真能干。他看着割完的麦地,欣慰地笑了。

爷爷抬头望望风吹的麦浪,他信心十足,割麦的速度更快。他戴着草帽,腰间插着白手绢,在麦地中笑眯眯地挥舞着镰刀,细心地呵护着小孙女,用麦笼给她遮风挡雨,用衣服给她驱寒问暖。内心的坚强化作勤劳的汗水,心中的期待是他前行的动力。“手中有粮,心中不慌”,麦浪给他注入安心汤,给他精神动力。

风吹麦浪,牵动着我的情思。回味着一幅幅温馨的画面,爷爷的身影在我的脑海中时时浮现,思念爷爷的心更加疼痛。自责、懊悔、悲伤打成结,越拧越紧,形成一股强大的阻力,承受着心灵的煎熬。

我站在山上,沐浴着和煦的阳光,享受着晚风的吹拂,回忆着麦田的故事,泪眼朦胧。不停地念叨着:麦地就要消失了,再也看不到父亲和骡子,母亲和麦苗,爷爷和麦粒了。

篇4:逐渐消失的情感散文

逐渐消失的情感散文

过去住在大杂院里,街坊邻居的感情我感觉都很好。现在住上了单元楼,总觉得少了不少。

我住的小区有七十多座单元楼,亲戚朋友有很多也在小区里面居住。他们大部分都是属于棚户区改造或矿区沉陷区的住户,搬到这个小区只有两三年的光景。即便是居住在一个小区,你来我往的远不如在大杂院的时候走动地多。

小区没有高层,都是清一色的六层楼房。不知道是社区还是建筑商编排的楼号,让小区的人很是糊涂。我的一个朋友有一次来我家,在小区里面寻找了将近半个小时,方才找到我家。嘴上不停地说,你们这地方真难找,真难找......打那以后,凡是来我家的朋友、同学和亲戚,我都会在小区的门口等着迎候。

现今社会的家庭,只要是居住在单元楼的,可以说家家户户都是要装修的。装修没有绝对的标准,视每户主人的经济条件而论。但是,地板是必须处理的。开发商在交工的时候,地板很难看,涩拉拉的像蟾蜍的脊背。每当住户入住前,地板都收拾的十分漂亮。大部分都是地板砖铺地,家庭条件好的是木地板。这对过去那些喜欢串门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无声的拒绝。自己回到自己的家,总喜欢脱下自己脚上的鞋子,换上舒适的拖鞋,那去了别人家呢?主人虽说不用换鞋,那只是出于礼貌,能不换吗?唉,没事的情况下还是不去串门的好,省得给人家添麻烦,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最好。这种无形的相互理解,使得住单元楼的居民相互走动的机会变的很少。好在我居住的小区,很多过去的人都相识,虽然说串门的机会少了,但在小区里面如果熟人相遇,自然都会停足伫立一会,相互问问工作、身体、儿女的情况。仍不失过去住大杂院时的情感,依然显得亲切随和。

我工作中有很多同事,他们居住的是商品房。都有一种同样的感受,那就是住在一个单元里面,七八年了,谁也不认识谁,见面也不打招呼,更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和工作单位了,纯粹就是陌生人。这种楼上楼下的'邻里关系,是现在的社会造成的。邻里之间没有往来,没有利益之冲突,相互间不需要帮助。有这样一句话“求人不如求己。”一旦自己家中有事,可以花钱来解决的,就花钱好了,不需要他人的帮助。住商品楼的住户,大都是来自四面八方的,相互之间都不相识,你有事的时候会去麻烦别人吗?如今的社会是属于金钱社会,人们的心里都有这样的想法,人情债难还。钱今天花了,明天还可以再挣,人情呢?

鲁迅先生有首诗这样写道:“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冬夏与春秋。”恰恰符合了现今社会住商品楼房人们的思想和心里。下班回到自己家的居室里,吃喝拉撒睡全都解决了。

乡村的人际关系和城里的邻里关系相差甚远。

前不久,我参加了徒弟的婚礼。徒弟家在农村,自然结婚也在农村了。结婚的那天很是热闹,同学、亲戚朋友来了好多人,令人惊讶的是,那天全村家家户户都熄灭了灶火,都在新郎家吃饭,场面真是热闹。在城里是绝对不可能见此景观的。城里人结婚,来的大都是同学、朋友和单位的同事,街坊邻居寥寥无几。城里的邻里关系和乡村的邻里关系是无法比较的。随着大城市高楼大厦的建起,城市里原本友好的街坊邻里关系随之也就慢慢的淡化,最后消失,这也许就是现代城市文明发展的一种趋势。

篇5:消失的幸福_散文

消失的幸福_散文

幸福是什么味道?幸福是什么颜色?幸福是什么形状?幸福存在于什么地方?幸福是什么滋味?

只知道幸福仿佛存在过,但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来临的又悄悄独自走了。幸福存在于自己心间的回忆中。

似乎记得幸福曾今来过,但却不知道它脚步是什么声音又静静的离去了。幸福记忆在自己宽广的脑海中。

幸福也许依旧待在身旁,但却不知道它藏在身边的那个角落在轻轻偷笑。幸福安静的注视这自己的'一切。

幸福可能已经疲倦了吧,过去的岁月有太多它的影子存在于脑海的回忆。幸福伫立在原地不肯跟着前进。

有人说失去的岁月才有幸福的存在,因为回忆永远是最美好,哪怕是有点点滴滴的忧伤与太多的不舍。

有人说眼前的拥有才是幸福的源泉,抓住现实好好把握如今,不要再等到已失去时才感到眷恋和心痛。

听过了太多的故事,经历了许多的现实,脑海中的回忆渐渐丰富,自己也不断在岁月中寻找幸福的身影。

也许幸福没有味道,幸福没有颜色,幸福没有形状,幸福存在一切地方,幸福是有心人才能品出滋味。

消失的幸福只是不过藏在自己身边的某一个角落罢了,也许会在某个宁静的下午突然蹦出来吓你一跳。

篇6:消失的芦苇荡散文

消失的芦苇荡散文

砖厂周围长着好多芦苇,绿油油的,很是茂盛。芦苇不是成片生长的,而是被无数水坑分割成大小不等、形状各异的“小岛”。芦苇不到1米,里面混有好多干草,干草穗子在芦苇上方随风摆动。干草是去年留下来的,春天,芦苇只能从干草缝里挤出来。我不禁为这嫩绿的芦苇感到悲哀!芦苇,甘甜可口,营养丰富,是牲畜们的最爱。如今,只能沦为荒草,自生自灭。是芦苇生长的地方不对吗?芦苇若长在湖里或海里,会被分割修剪成各种形状,供游人参观欣赏。是芦苇生长的年代不对吗?30多年前,牲畜们全靠芦苇度过漫长寒冷的冬天。

我对芦苇的记忆始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我们村在阴山脚下,只有几十户人家。南北走向的排干把土地分成两个队,渠东是牧业队,渠西是饲料队。牧业队的地里全是芦苇,300多亩茂密的芦苇中间有个大沙丘。牧业队的人都住在山里,以放牧为生。芦苇是牲畜们冬天最主要的草料,所以牧业队的人用石头墙把草地围起来,防止牲口毁了芦苇,还在沙丘旁盖了一所房子,住着专门看草地的'老头。渠西的地划给了我们饲料队。饲料队属于半农半牧,吃供应粮,有马、牛、毛驴各一群,两群羊。虽然地片较大,耕地却不多,草场和荒地倒不少。仅有的100多亩沙梁地,种些高粱、土豆、糖菜等,还有各种蔬菜。南面与邻村的交界处是一道壕,约200多亩,长着密密麻麻的芦苇,人们习惯叫那里“草壕”。,每年七八月份雨水多的时候,山水全部聚积到了草壕里。我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草壕又成明海子了。秋天草壕里的芦苇能长到两米多高,草杆子有指头粗。清风吹来,苇叶唰唰作响。

刚上小学的我,每天跟着奶奶去牧业队的地里打猪草。沙丘跟前有好多灰菜、苍耳,芦苇地边上有很多苦菜。草地里时常有野鸡和野兔出没,还有好多蛇。我常常被蛇吓得大呼小叫,不过蛇也被我吓得仓皇而逃。

后来,包产到户,耕地、草壕、马、牛、羊都按人头分给了各家。队里又开垦了荒地,与草场一起分给农民。开垦的荒地里,虽然庄稼长得不好,但是长出了茂密的芦苇。这对于马、牛、羊都有的农民来说,也是很好的收获。

芦苇必须在抽穗以前割倒牲口才喜欢吃。如果等开了花才割,芦苇就会变苦,牲口不肯吃,且吃了易生病。

我们称割芦苇为打草。每年8月20号是我们村的打草日。每到打草日,牧业队的人就会下山,借住在我们村各家的空房子或凉房里,打草、晾草、捆草。然后把草拉上山。打草时节,村里车水马龙,一派繁忙景象。

那年,我家一下子有了十几亩芦苇地,男女老少齐上阵,爷爷、父母亲带着13岁的我和11岁的弟弟,坐着牛车去割草。虽然我经常给牲口割草,但也只是在地堰上东一把西一把的拣着割,从来没有割过成片的芦苇。父母亲先教我们打草要子,然后一人带着一个往前割。割草与割麦子不同,麦子是顺着麦行割,芦苇是乱长的,割的时候需要两腿叉开,弯腰,左手抓住芦苇,同时左臂下压,把胸前的芦苇搂住压倒,左腿略屈抵住芦苇,右手持镰刀在离地面两寸左右的地方下刀。选择这样的高度,是因为这个位置的草杆脆,好割,不伤镰刀,割得低了,刀尖易钻进土里,万一碰到石头,就伤了刀刃;割得高了,草叶子多,有韧性,不好割,再说茬子高了就会漏下许多小草。大人们割两大抱就是一捆,我和弟弟三四抱才是一捆。

光会割草不行,还得会捆草。好的草捆,在经历了装车、卸车,最后码成房高的大草垛时,都不会散,无论手提还是杈子挑,草捆子都不会开。捆草还有最佳时间,一般在上午9点左右捆前两天割的草,这时露水刚下去,草叶子软软的,好捆;如果没有及时捆住,干了的草叶子就会很扎手,容易划破皮肤。捆草时,两手分别提住叶子的两头,往中间靠拢,上面的干草就被裹在中间,然后两手交叉用力拧,换手再拧两下,卡住,翻过,没有干的草全部暴露在外。草壕里的芦苇太高太粗了,要留一尺高的茬子,我们两个小孩没法下手,父母就让我们码草垛,防止下雨。码草垛我们会,草根对齐,四三二一,十捆一垛……草壕里的草必须快割快捆快拉,防止水淹,往往在草没干透时就拉了回来,一捆捆立在院墙外继续晾。

一天,下雨了,还有好多草没拉出来。暴雨还没有停,山水就呼啸着冲下山来,穿过村子,扑向庄稼地,最后向草壕积聚。山水停了以后,草壕已成了明海子。晚上,雨停了,爷爷想去捞芦草,30多捆草,当天晚上捞出来,晾干还能喂牲口,如果在水里泡上一夜,即使捞出来牲口也不肯吃了。说干就干,我们赶上牛车到了草壕。草壕的北岸有好多手电筒在晃动,人声嘈杂,看来有很多人出来捞草了。水到大腿根,深处到腰际。父亲归拢草捆,我和母亲一组,爷爷和弟弟一组,在水面上推着草捆往前走。到了岸边,两人才能抱动一捆湿草。干了1个多小时,才把草捆全部捞上岸。

后来,马、牛拉犁的耕种方式逐渐被四轮车代替,草场、荒地慢慢减少。牧业队的芦苇地承包给了个人,种上了庄稼。就连偌大的沙丘也不见了踪影。长了多少年芦苇的草壕也被深翻,耙去草根,种上了庄稼,只是由于山水经常光顾,收成不保。虽然还能经常看到芦苇,但那一眼望不到边、随风翻滚的芦苇荡永远不存在了。

篇7:消失的记忆短篇散文

消失的记忆短篇散文

消失的记忆

一切都已消失,

如同记忆,

那曾厌倦的,

那曾难以割舍的,

那曾甜蜜的,

那曾悲伤的。

一切都已消失,

如同记忆,

那滋长的被羞辱的情绪,

那燃起的囚徒般的希冀,

那刚愈合却又被撕扯开的,

那被遗忘却又被忆起的。

那小心翼翼的数着的日日夜夜,

那不忍错过的点点滴滴。

一切都已消失,

如同记忆,

那闪着光的平静湖畔边的每一个脚印,

那蚊虫漫飞的`葱葱郁郁的草丛,

那曾沉重而又烦乱的思想,

那曾歌声般的温润的雨水,

那雾一般的迷茫的希望。

远航的飞机已经起航,

在挥手的瞬间,

琐碎的白云,

瓦蓝的天空,

雾一般的丛林,

渺小的人影,

熟悉的,陌生的。

所有的一切,

随着飞机的画出的弧线,

连同那无休无止的疼痛的岁月,

都将消失不见。

篇8:消失的空气散文

消失的空气散文

凝视孔明灯高高地升起,橘黄的灯光摇曳不止,弱不禁风的样子好像一阵微风就可以将它熄灭。它越升越高,灯光越来越暗,渐渐的,只能隐隐看见一个半明亮的小点,是那样微弱和无助。在烟花鞭炮的浓浓烟雾中,它被迫隐匿行迹,像一艘船驶向海雾弥漫的汪洋,没有灯塔,没有日月星辰。汪洋悄无声息地吞没小船,接下来便是永久的死寂。只能想象,孔明灯在烟雾中娇小可怜的身体,一寸寸斜飞向天空的迷惘和踟蹰。目不转睛地盯着漆黑的夜空,夜空吞噬一只只孔明灯,像饕餮的庞然大嘴,不停地咀嚼承载希望和祝福的孔明灯,并可恶地反刍其尸体。孔明灯为何不驶向更高的太空,永远不要坠落大地?是太空太冷吗?就如苏轼所说:“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但是,太空代表更广阔更自由的天地。那里没有人世间的烦恼愁绪,没有人情冷暖;那里是一片圣土,像伊甸园,环境怡人,气氛和谐;那里是自由和快乐的代名词,是希望和祝福的福祉。或许正是因为那里集中一切美好并趋向为完美,才使孔明灯觉得不可思议和难以相信吧,因为凡尘俗世每天不断地上演悲欢离合、生离死别的苦情剧。

孔明灯燃尽气血,心脏停止跳动,从万人瞩目的高空,把写于灯上的祝福重重砸向人间。多么大的.笑话!我目睹灯火残留的它坠落的轨迹,像一个温柔的流星,轻盈地,稳稳地,落在地面上、树梢上和屋顶上,或者池塘里、江河中。它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然后等待自然的风吹雨淋、日曝霜打和人们的蹂躏摧残、遗弃丢掷。我喜欢孔明灯的另一个名字——天灯,总感觉每次细细吟咏便有一种奇异的魔力,像电流一样流窜全身。天灯,以“天”为名,多么郑重和严肃,同时又博大和宽容。当初这样命名的人,一定穷愁潦倒,饱受世人讥诮挖苦,尝尽人间的冷眼毒舌,把自己的种种不幸都写在天灯上,希望得到自由摆脱烦恼。他不想让灯降落大地,心底的暗示驱使他为灯取名“天灯”。处于崩溃边缘的他,无比坚定内心幼稚的想法——只要灯不落下,烦恼就会远离我。他或许成功了。因为“天灯”一词,随着人世轮转依旧保留至今。

一盏盏的孔明灯,升起,降落,升起,不断重复雷同的祝福,不断编织善良的谎言,不断慰藉漫长愁苦和扑朔迷离的人生。我坐在高高的看台上,生一堆火,听爆竹噼里啪啦的声音,看姹紫嫣红五颜六色稍纵即逝的烟花,偶尔也目送一盏孔明灯的从出生到死亡的人生旅程。我满足于此时此刻的孤独和寂寞。火苗有时窜出火炉,吱吱地舔着茶壶。有时忘了添柴,温暖的空气像无水的鱼,冷冰冰的鱼鳞贴近肌肤。于是立刻添一块柴,浓烟从炉子里疯狂地向外涌,等一会儿,像约定好似的,一齐燃起熊熊大火。这时,我是很高兴的,像获得重生般,像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春节所带给自己的温暖。茶壶的水沸腾了,咕噜咕噜的翻滚声厚重稳妥,像男低音雄厚粗哑的嗓子。沸水顶着壶盖,另一种嘹亮清脆的声音响起,很像冲锋的号角声。守着火炉,享受独有的年味,孤独和寂寞越发有了实际的寄托,感觉自己也不是那么可怜。

落下几滴雨,打在头上,冰凉的感觉像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灌一身。春节下雨,总是显得不合时宜,不管是晚上还是白天。雨滴砸在屋檐上,噼啪噼啪地作响,更添几分冷清。我暂住在小城里。楼顶的一间陋室,是我的栖身之地。父亲回来,仿照农村的建筑风格,搭了一间小柴房,存储捡来的干柴和一些杂物。我坐在柴房下,紧靠着火炉,徐徐的温暖合拢我。夜已经很深了。农村的家,此时应该在飘雪吧。回忆小时候早早起床,妈妈做饭的炊烟飘过窗户充盈卧室,我循着这种熟悉的味道,翻身将脸贴紧玻璃。啊,窗外是朦胧可见的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层,还在不停地飘落。小城是没有雪的。我不可能像小时候,早上起来推开门一看,整个世界一片洁白。没有,小城是没有雪的,只有冷冷的雨,有意无意地稀稀疏疏地落。身处异乡,童话的谎言也经不起推敲,童年的记忆已经隔了久远的时间距离,不再真实。

越来越冷了,燃烧的火抵不过冷气的侵袭。孔明灯很少了,很久才出现一盏,孤零零地,向高空飘去。不过,一盏灯火给我感激不尽的温暖。我便做一个忠诚的观众,目送它的离开。我总是对着各种各样的天灯许愿,这些愿望无一不是坠落于地。很长的时间里,没有孔明灯了,也没有烟花和爆竹的声音,整个世界突然安静,安静得有几分死寂。

我不得不承认一些已定的事实。父亲和母亲未在家,此时我独处一间陋室,思想是格外敏感,敏感得带着丝丝的脆弱。想象,在这样的环境中,像一只精神抖擞的猫头鹰,把现实、记忆和环境不断地掺杂在一起,一些光怪陆离的思维无声无息地幻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我知道,若是此刻正逢一场洋洋洒洒的大雪,母亲正在火炉旁生火做饭,父亲在隔壁继续白天未完的家具打磨,忙着粉刷和上漆,我也不会以为这就是曾经令我亲近怀念的家。这不是一个完整的家,无论用多么先进的技术还原那时的场景,像许鞍华执导的电影《黄金时代》,我也不可能体会萧红被嫌弃的一生中所碾压出来的对生命的热爱与追求,因为我不是萧红,这个时代不是民国时代。总是少了些什么,才让我仍然觉得想象的画面永远是那么突兀,色调不协调,环境和人物不一致,甚至连我自己,也变了模样。

诚然如此,不可否认,妹妹离世已有两年了。兄妹之情,亦不亚于血浓于水的母子之情。正豆蔻年华,妹妹突然离世,于我的打击犹如晴天霹雳。哪怕已是两年后,每到春节,我还是惴惴不安,内心忐忑。我所知道的,是悲惨的命运对活着的人无情的摧残和压迫。春节,已经变成一个沉甸甸的词,将我们一家人的脊梁压成骆驼的驼峰。是少了妹妹吧!每个春节,盛饭拿筷子的时候,总会不免唏嘘几声,因为如今再也不能盛四碗饭拿四双筷子了。

孤独和寂寞的时候,以想象为酒,时间总会过得很快。孔明灯不见踪影,烟花和爆竹的声音消失殆尽。炉子的火,已经熄了,唯有几星火石在苟延残喘地闪烁,忽闪忽灭,做无力的挣扎。

篇9:消失的古镇散文

消失的古镇散文

江南多雨。来上海没几天,我已经领教了。

这几天里,上海整座城市一直沉浸在绵绵的秋雨中。我龟缩在宾馆的房间里,凭窗远望,铅灰色的天空下,城市的峡谷中,不规则的移动着车流和被五颜六色雨伞遮盖着的人流。喧嚣的市声中,似乎可以听出淅沥的落雨声。

其实,此时的雨并不强劲,只不过是“沾衣欲湿杏花雨”的那种“雨露”罢了,远发不出淅沥的声音。既挡不住游人的脚步,更能助添游人的游兴。就是在这样的天气里,导游安排我们游览西塘。

西塘被誉为“活着的千年古镇”。其实,江南的古镇太多了,譬如周庄,譬如同里,譬如朱家角、甪直,都曾经一度吸引着游人的脚步。我曾跟随着人流游览过那里,却没有留下太多的留恋和期待。那里虽然有一样的亭台楼阁,一样的小桥流水,一样的石板路,一样的花纸伞,一样的弄堂,一样的雨廊,或许在小镇的哪个角落还一样地躲藏著名人的故居。然而,那里也一样地喧嚣,一样地世俗,一样地充满了商业气息。江南小镇的遗韵已不复存在。记得周国平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旅游业不知败坏了多少风景,电视机不知培养了多少白痴。”

西塘也是这样吗?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这座千年古镇。

车停西塘门外停车场。时间尚早,售票窗没有打开。巍峨的景点大门客气地阻止我们,使我有充足的时间仔细打量这座大门:黑瓦脊,马头墙,漆黑的大门敞开着,门前横一不锈钢制的栏杆。这一不伦不类的组合,使人有一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

走进西塘镇大门————不,确切些说是走进景点大门。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仿古商业街,店面装修的不古不洋。店主十分卖力的向游人兜售着中国所有景点差不多千篇 一律的小纪念品和风味小吃。店主热情的叫卖声和充斥街巷的臭豆腐味差不多已经败坏了我的游兴。我撇开导游带领的队伍,快步迈过商业街,向小镇深处走去。

还好,小镇深处,流水犹在,小桥犹在,泊在岸边的乌篷船犹在,鳞次栉比的河房犹在。河房上,招揽顾客的幌子依然古朴,挂在檐角的灯笼依然醒目。我不禁拿起相机聚焦。可是,误闯镜头的.是:房顶上的太阳能,山墙上的空调机,纵横穿空的高压线,依偎依墙角的摩托车,花雨伞下摩肩接踵、袒胸露背的人流,这一切的一切,使我几经举起相机的手又几经放下。说实话,走遍古镇,无一处场景可以入镜。

无奈,我只有寻游人走不到的犄角旮旯走。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游人罕至的小巷深处,看到古朴的一幕:灰砖砌就的矮墙,墙脊上爬满的丝瓜秧,丝瓜秧上盛开的黄花,花蕊中盘桓的蜜蜂,还有那墙壁上挂着的斗笠、黄玉米、红辣椒,和在如此背景衬托下的罗圈椅,椅子上端坐的闭目养神的老翁,老翁身边躺卧的看家的黄狗,远处的小桥流水,鳞次栉比的白墙灰瓦的河房…… 江南水乡古镇的元素囊括在一起。我不由分说,按下快门,摄下难得的一景。

遗憾的是,进入镜头的除了以上这些,还有灰墙不起眼处的一行小字:私宅禁止拍照,参观付款五元。看着黄狗那不可名状的眼睛,我赶紧溜之大吉。

不管怎么说,西塘是我走过的最像水乡的水乡,最像古镇的古镇。可是,西塘这一千年水乡古镇应有的韵味在游人的践踏下,正在逐渐消失。

篇10:消失的面具散文

消失的面具散文

很早就想写一篇关于人的文章,但由于自己成熟度不够,资质平庸以及对此主题的畏惧,迟迟不敢动笔;但这段时间以来,心事有所沉淀,不妨稍作尝试,抓一些侧面零敲碎打,也算是还自己一份礼物。

首先说说人们的悲郁,我为这种表情动情。在悲郁面前,去计较人们平日里是和善、冷酷还是正直、狡诈,我认为没有多大意义。看见悲郁的人很多,但他们往往忽略,或者淡漠处之,导致了至美风景的风流云散。这份悲郁展现了人们在此刻对生命的至深思考,洗濯了人们在纷乱红尘中饱受摧残的疲惫身心。这份悲郁很多时候都是不约而至的,像是道温柔的闪电,无比哀怜地击中被拣选者。悲郁的目光催生出人们的自省,如宽广的河谷沾满了忧伤的泪。

再说说人们的阴毒。阴毒之较于诡诈,对于性格直率如我,更容易中伤我。从前承受阴毒的目光愤懑难平,随着自己的年岁、阅历增加,自己面对这种目光也多些淡泊,不再像从前苦不堪言。人们流露出阴毒,或在面对与自己不和者遭遇困厄之时,或者只是有的'人恶毒心肠的习惯性流露。阴毒不管是柔性刚性都充满了攻击意味,被攻击的人不好受,攻击人的得到一时愚昧的痛快,很多怨恨也因此而生,更可悲的,怨恨人的其实也入了罪的绳套。人是说不清楚因果的,但他们清醒的是,攻击的和忍受的都失却甚多。

最后说说天真。我欣然地经过那些天真的表情,与言行。天真的不仅仅可以是孩子,也没规定谁要时时天真,天真还可静可动。天真可以是孩子般原始的彻底的天真,也可以是过来人洗尽铅华甚至带上些谨慎的天真都无不可。你家中有个天真的稚童你享乐无穷,你周围有个天真的朋友你欣悦踏实。天真是跳跃的美妙音符,用心弹奏的人总是幸运,无心插柳者也收获颇丰,受益的还有听众,他们不用付出一砖一瓦,便可欣赏到如此纯美乐曲。天真是只果糖盒,里面装满了精美、甜蜜、悦动和梦幻。

篇11:消失的回忆散文

消失的回忆散文

天边的夕阳再次出现你的脸庞,再次映着你的身影,多少个日月,多少春去秋来,那棵我们一起的种下的香樟树,如今的叶子可以写满我们的记忆,而我们都离去,曾经多少次努力忘记,可梦里又想起,你那甜蜜的笑脸,曾触动我最脆弱的神经,说好的天涯海角旅行,约定了的摩天轮上旋转,誓言了的共同的理想,现在还有谁记得,还是不曾记得,是否有人可以告诉我,岁月跑那么快,都消失在哪里?

走在洒满青春回忆的道路上,多少个来回,已经记不清楚,去年秋天漫天飞舞的落叶,铺满了整条小道,每一片落叶的掉落都好像在告诉我,时间在慢慢离去,从前的日子再也回不去,回想中学时期的青涩、懵懂,觉得好像活在童话里,没有太多的烦恼,而结局也是美好的,那份执着的努力,为了只是一个单纯的目标,岁月却把它的棱角慢慢懂得磨去,留下的只是害怕和逃避,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在逃避什么,却又不敢去面对,仿佛像一场噩梦,半夜把你惊醒,自己却只是努力将它忘记。

如今的夏天,那些落叶早就被清洁工扫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是铺满石头的小道,这是我与你回家路上共同的道路,小路的尽头,你向左,我向右,我们都要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有时候我会站在那里静静看着你慢慢远去的背影,带着青春孤独的气息,就算从此多年以后,想不起你的样子,我想我不会忘记这个背影,因为这是我青春的回忆。时间都去哪了,那年的你还会想起我吗?现在的你是喜欢哭还是喜欢笑着,所有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太阳烘烤着大地,大滴的汗珠从脸颊滑落,这是夏天到来的提醒,天边万里无云,就像平静的大海,让人心神宁静,记得那个夏天,经历了高考的洗礼,我们一起相约在沙滩上放纵的狂奔,想把高考后解放的心情告诉这蓝天与大海,这时的我们完全忘记那压抑已久的紧张,尽情的挥洒这青春的时刻,可还没来的'及感受,时间却无情的告诉我们,该离别了,这一切不是结束,而是从来就没有开始,如今的海风依旧在吹,天还是那么蓝,海还是那么深,可你消失也是真的。

带着迷茫与不安,我开始了我的大学生涯,陌生的人,陌生的城市,还有那陌生的风景,这一切都会让人充满好奇,可还没等我去探索,大学生涯已经来到中期,这所有来的太突然,也太着急,只有在这剩余的青春里,捉住那快模糊了的梦想,我们才能找到时间流去的方向,时间没有去哪,而是我们迷失了自己,青春是我们老去想起来回笑的回忆,不管是欢乐或不开心,都是我们人生最宝贵的光阴。

一辈子或长或短,都是由我们自己决定,只要找到时间的方向,心中的方向,不管路途有多远,不管距离是多么遥不可及,我们追寻的目标都不会远离。记住那一场冲动,记住那一次决定,记住那个模糊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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