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腊月优美散文

时间:2024-05-10 03:36:56 作者:熠晶麒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熠晶麒”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2篇小镇腊月优美散文,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小镇腊月优美散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篇1:小镇腊月优美散文

小镇腊月优美散文

坐在腊月的门槛上,想起了儿时过年的时光。进入腊月,小镇的年味一天天浓厚起来。家家户户忙着蒸糕、蒸馒头,屋檐上挂满了鱼肉、鸡鸭、香肠。在大街上行走,你总会与快乐的喜气和祥和的人气撞个满怀。

镇东王家的碓臼,日夜不停地舂着糕粉和汤圆粉。那咚咚的响声似迎春的锣鼓,震得人心旌摇荡。碓臼就是在地上安一个石臼,然后在架空的枕木一端安装一个丁字头木杵。利用杠杆原理,人们站在枕木另一端一踩一松,包着铁器的木杵头把石臼里的'糯米砸成粉末。踩木杵是力气活,男人们没踩几下就汗流浃背。女人们蹲在石臼旁,用箩筛筛出细软的米粉。那时没有电磨,要想把糯米碾成粉就靠这种原始的工具。因为小镇上只有两三户人家有碓臼,人们往往要排着队等。现在这种原始的工具早己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只有在农家乐的游园里还能见到它的踪影。

镇西孙家的馒头店里,热腾腾的蒸气和着馒头的香味涌出大门,在寒风中飘散开来。男主人围着白围裙,端起刚出笼的馒头倒在门前的柴帘上,然后又把刚做的馒头坯装进笼里放上锅蒸,看一眼旁边的小闹钟算好出笼时间。女主人一边忙着擀面做馒头坯,一边和等着加工馒头的人打招呼。

镇南的喻裁缝家里,挂满了已经做好的各式服装。喻裁缝把软尺吊在脖子上,用粉饼在布料上划好裁线,一把大剪刀咔嚓作响。这时一对年轻男女拿看一个大大的包裹走了进来,喻裁缝一看便知道是来做嫁衣的。他接过包裹放到台板上问,订的什么日子?姑娘低着头不吭声,小伙子红着脸说,腊月二十六。喻裁缝埋怨道,怎么不早点来做,我现在是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镇北的张鞋匠忙得连老花镜都没空扶,只能任由它从鼻尖上滑到了地上,来定做鞋子的大婶帮他拾起来戴上。大婶问多久能拿到鞋子,张鞋匠说除夕吧。大婶说太迟了,张鞋匠说不迟不迟,我现在做好给你也是大年初一穿。大婶笑着说,倒也是。

街口围着一群等着炸炒米的孩子,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只口袋,有的装着大米,有的装着蚕豆,有的装着玉米,小手里还捏着一包炸炒米用的糖精。炸炒米的师傅满脸都是黑色的煤灰,很像戏台上的包公。他一手摇着炒米机,一手往小火炉里加煤。在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说笑声中,他把麻袋改制的加长口袋套在炒米机头上。孩子们顿时鸦雀无声,捂着耳朵快速闪开。只听轰的一声响,雪白的炒米将麻袋撑开,孩子们赶紧围拢上来,抓起一把炒米就往嘴里塞。

小镇的车站里熙来攘往,人们带着久别的思念翘首以盼回家过年的亲人。当一辆长途班车停靠站台时,大家蜂涌而上。一对年轻的夫妇抱着孩子走下汽车,小家伙眼尖,高叫一声“爷爷、奶奶”,挣脱开父亲的怀抱奔向站在寒风中等候的老人。头发花白的奶奶抱起虎头虎脑的孙子亲了又亲,哽噎着连声说,宝贝,想死爷爷奶奶了……

小镇的腊月是一条河,流淌着不尽的亲情和温馨。小镇的腊月是一首歌,演绎着古老的年俗与文明。

篇2:腊月优美散文

腊月优美散文

再忙,你也不会忘记腊月,就算你记不起,自有人在你的耳畔给你一个不经意的提醒,———又到腊月了!即便后面的不再说了,想来你也会猜出一半,———又到“天增岁月人增寿”的时候了。

腊月在向纵深处走去,此刻的我依旧是形只影单,这会让我不由自主地对儿时的腊月生出几分怀想,那实在是红红火火、忙忙碌碌的景象。

在我读小学的时候,所见的家确有与众不同之处,父亲是一个很有名气的手艺人,如果将他三五个徒弟算在内,咱家上下有十来口,地道的一个大家庭。

那时,当我做完一个学期最后的一份试卷,父亲便将一个账本交给了我,要我去收账。收回了工钱好过年,买酒买菜,杀猪宰羊,打豆腐熬糖,各有各的行。收工账这活绝对算不上好玩的事,面对着一张张无助的脸,我总会心软得不将嘴皮子磨到底,于是,总有大量的收不起来的账,我那时隐隐约约地感到,没钱的人家太多了。

不收账有不收账的事,母亲说,推磨去。磨黄豆、磨米,一推起来就是三五天。幸好有弟弟这个搭档。我那时在心中不断地抱怨着,咱家的事情就是多,一个腊月忙下来,人已是累的筋疲力尽。我甚至在生母亲的气,认为母亲在变着法儿折磨幼小的我们。

不过,高兴的`事也不少。到豆浆倒入锅中煮成豆脑的时候,母亲将装有红糖白糖的瓶子搬了出来,我们立刻欢呼起来,各人找来一只碗,拿起小勺子舀起豆脑,添上白糖,便成了绝好的美味。如果没有一连多日的劳碌,又怎么会享受这等美味呢。

熬糖是另一种乐趣,小叔叔有这一手绝活。当糖熬出了一些颜色的时候,小叔叔拿起筷子,捞起糖溜子给我们吃,有点酸有点甜。

母亲的腊月多半是从锅台边过来的。山地里的红薯成熟后,母亲将红薯的皮给一一削去,在锅里煮成糊状,冷却后便变成绿豆一样的颜色,切成片晾干,最后一道工序是放在锅里炒。这东西有一个名,叫做红薯角。炒熟了的红薯角是暗红的颜色,吃起来跟咬蚕豆一样的脆脆地响着,甜甜的。这实在是一种乡土味极浓的特产。

最幸福的时光莫过于裁缝到我家,一呆就是多天。这可是我们早也盼晚也盼的事。新衣服穿上身,腊月也便完了。

篇3:腊月香菜优美散文

腊月香菜优美散文

香菜不是芫荽,而是家乡的一种腌制咸菜。

在故乡,冬天的田野上,一畦一畦的菜地,放眼望去,棵棵翠绿肥壮的大青菜,好似胖乎乎的娃娃,端坐其中,煞是可爱。

小雪大雪,几经霜降后,正到了制作香菜的好时节。清代饮食专著《醒园录》的下卷中,就记载了香菜的制作方法。洗、切、晒、腌、藏,每道工序都是十分细致的活儿。

阳光暖和的早晨,下地去割几捆茎长叶短的高秆青菜,蹲在门前小溪旁,一片叶子,一片叶子地掰下来,放进哗哗流淌的溪水中漂洗干净。随后,将满满一篮子白生生的菜叶,一片一片地吊挂到院中搭架的竹竿上,沥水到晌午。晒至半干,有些韧劲时,再从屋里抬出大大的竹匾簸箕,垫上砧板,拿起菜刀,把嫩嫩的菜帮和菜叶,切成一寸多长,两三分宽的小条子。细细的菜丝,青白相间,水灵透了。

接着,挑个暖阳高照的好天气,晒上两三天。等菜收了水,色也变了,这时收起晒蔫了的菜丝倒入大木盆里,反复地揉呀搓呀,直到揉出菜汁,再散上精盐、白糖、茴香粉、辣椒粉、生姜末、大蒜泥,轻揉几下摊开;然后撒上炒熟的芝麻与碾碎的.花生仁,浇些炼熟的菜籽油,轻柔的搅拌均匀。此时的香菜已经油光滑亮,香气浓郁了。但不能心急,还需要藏入瓦坛中,密封坛口,让作料的味道浸透香菜。

等上十天半个月就可以食用了。打开菜坛盖,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拣些放到金边白瓷的小碟里,橙黄油亮的,忍不住要撂几根丢进嘴里,细细地咀嚼,鲜嫩脆辣,十分爽口。

犹记儿时,整个冬天的早晨,家里一直都就着香菜,吃红薯稀饭。那味道,又辣又甜,非常开胃。童年,乡村的孩子大多是没有什么零食可吃的。寒冬腊月里,香菜便成了最好的搭嘴闲食。依然记得那时候,每天上学前,我总要偷偷地溜进厨房,从菜坛里抓一小把香菜,用纸包好,塞入口袋,带到学校与同桌交换着品尝。那独具特色的乡土风味,至今令我难以忘怀。

而今,生活在城市,偶尔也会跑到附近的超市,买点香菜,解解馋,可总觉得,没有老家里腌制的地道好吃。或许缺少了一种叫“故乡”的作料吧!

篇4:品味腊月优美散文

品味腊月优美散文

走进腊月,人流和物流把城乡渲染得格外繁华;灯笼和年画把日子烘托得分外红火。走进腊月,矗立在人们眼前的是四个喜庆吉祥的大字:辞旧迎新!

腊月间路上的行人陡然多了起来,人们手上提着、肩上扛着、车上载着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年货。小伙们西装革履,姑娘儿衣着靓丽,一拨拨地去赶年集,口袋里有的是票子,挑来比去地置办年货,即要时尚的,又讲实惠的。腊月是孩子们一年中最快乐的日子,卸下了沉甸甸的`书包,他们尽兴地在寒冬里追逐玩耍,点燃了爆竹焰火,更把年催促得越来越近,年味也愈来愈浓了。大街小巷,道旁路边,精明的商家铺开了临时货摊,摆满了春联、年画和各式日用百货,供南来北往的行人挑选。

腊月过半,更多的亲情、乡情在发酵,距离布满了相思。年迈的母亲遥对着巷头左顾右盼,扳着手指头数日子,盼望着与儿孙们团聚,电话铃也比平时响得更勤更甜更让人心动;淳朴的村民们,把每一个归来的游子都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他们对每一在外闯荡的游子,都给予真诚的祈祷和祝福:“不管是满载而归,还是行囊空空,能平安回家比什么都好”。亲人从千里之外赶回家来,把酒问寒暖,举家庆团圆,图的就是那种气氛,那种年味,那种千年不变的家的情结。

腊月天天是黄道吉日,天天有人家迎亲嫁娶办喜事,空气中弥漫着年气儿、喜气儿、唢呐声、鞭炮声。那房檐下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那窗户上张贴的大红双喜,那门堂上书写的大红春联,那迎亲的车队都是披红挂彩,让腊月不是春光胜似春光。

腊月,是一个被爆竹、春联和年火烤红了的月份。春的播种、夏的耕耘、秋的丰硕、冬的收藏一起酿成了腊月这坛醇香撩人的美酒。品味腊月,就如同品味这坛美酒一样,需要大口大口地豪饮,慢慢地来细品:腊月的城市最靓丽,腊月的乡村最迷人,腊月里的日子最红火,腊月里的笑容最难舍……

篇5:小镇风味优美散文

小镇风味优美散文

车悠悠,人悠悠,黄昏时分我们到了小镇。小镇不小,长长的一条大道从南侧到北约有二里路,那店铺鳞次栉比,省内主干道从马路中穿过,那大车小车东横西竖挤满了马路。

小镇临海,也许是因为海总是喧闹的,或者是因为海洋与商人共生文化之作祟,使这儿显得格外繁华。那样子那气派不下于几万人的县城。镇上人说这儿不是县城却比县城热闹,由于种种原因,这儿还要归离镇还有30公里的一个山区小县城管辖。

暮色黄昏,小镇依然是那样喧闹。车流人流万头攒动,叫声夹着汽车摩托车拖拉机的轰鸣声奏成一曲欢快雄挥的现代小镇奏鸣曲。

小镇是繁忙的,小镇的人也是繁忙的。小镇人说话声音大,发音急促,从那脚步匆匆式的动作粗鲁中可知道生活对他们的压力。到小店吃饭,还未坐下那热茶就端上来了,紧接着便是热乎乎的菜肴和酒,虽然那碗盘和肉块总比城里的大一倍。小镇的男人热了淌汗就要脱个赤条条的,不论是在谈生意,端盘子或卖猪肉。不少后生哥上衣还是有的,不过背心也好,衬衫也好都往脖子上一甩挂将起来,既凉快又利索。

夜幕降临,四周的山峦田野早已扑入黑的世界,可小镇却是个万家灯火不夜城。那灯那火没有城里的霓虹灯那么七彩迷人,但也足以驱除了小镇的黑暗感。看来小镇很趋时,城里有什么他也有什么。当你走进五花八门的商场饭店和流光飞采的歌舞厅,你就会感到小镇人夜生活并不比城里差。吃的买的玩的够你花上一大把钱的。有趣的是,卖瓜菜卖杂货的和露天卡拉OK混在一起,卖狗肉的和卖书的.和平共处,共同发展,只是各式各样的购物塑料袋黄红黑白满街飞之景色,果皮和餐巾纸点缀的狼藉风景,不时使人双眉紧蹙,老大不舒服。令人不悦的恐怕还要算街上那大大小小的鸡饭店狗肉店,鹅肉店门口总又淌流出一道道又酸又臭的废水。

半夜了,小镇依样是一个爱跳爱动爱喧哗的小孩子。喧哗得有点让人忍不住。先是那种叫卖声,你叫卖水果,他叫卖豆腐脑,汇成声波的海洋,再是那大小辆拖拉机摩托车,嘟嘟嘟哒哒哒嘭嘭形成一股巨大的燥波洪流,还有那卡拉OK声,穿云裂石近乎震耳欲聋。歌是好听,但总要叫人心跳,干嘛这个样,一问就知晓,这小镇是百分之百的自由经济和自由世界,你卖什么怎么卖,卖到深夜还是天亮,全然没个管,车辆噪音,同样是全方位开放,运贷的横七竖八自由自在的在街中,载客的,满街拉客来回转,待到车上客满才离去,那卡拉OK更是特色突出,在屋里唱太小太热,不如搬到大街上光着膀子边喝茶边唱凉快些而且能大众化。

那夜迷迷糊糊睡不香,迷糊中,大概是三四点了,可是还总是这码杂七杂八的声音,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不知多少回。后来又被一阵猪叫声吵醒,吓,这是旅馆隔壁一户人家在杀猪,一看表,四点十分。听远处,早已是片鸡鸣狗吠人喧哗。搞饮食业的锅碗瓢盆“叮当咚隆”响成一片,搞贸易的上货下货闹搅成一团。这码光景还得了,还是乘早洗漱看书打拳吧。

城里人都说乡下安静,休什么闲度什么假都到乡下小镇去住,以舒心养性,饱享恬静之趣,岂不知这号小镇居然是鼎鼎沸沸喧喧闹闹比城里还要难熬。一想这码现代化的光景就忍不住要发笑。这也许是如今一些小镇的特有的风味吧?

篇6:小镇记忆优美散文

小镇记忆优美散文

故乡桥头小镇,头顶着一片柳叶似的天空,依山傍水屹立在冲江河西岸。在沐浴改革开放春风的30年里,小镇从一个寂寞的街道摇身变成一座有模有样的市镇,一个物资集散地,一个国内外游客流连忘返的世界闻名的旅游地。

七十年代初,小镇在我最早记忆中是一个人迹稀少的落寞街子。虽然地处交通要道,但往来的人流、物流都很少,小镇在寂寞里沉睡着。记得六岁那年,第一次随母亲赶街,那是发挥尽了自己纠缠母亲的百般手段,才得到母亲的应允的。并不是母亲不愿带着我上街或者怕花更多钱的缘故,而是从家里到街上实在需要很强的忍耐力,除了忍受徒步行走一公里的山路和五公里的柏油路外,还要忍受饥饿。那时母亲没有更多的钱,也买不到可以充饥的商品。上街的主要目的是通过排长长的队,买一些生活的必需品。

当时每月有两个街天,即农历每月的初二和初十六。有一次,生产队难得地在街天放了一天的假。头天晚上得到母亲的应允后,那晚一次又一次地在梦境中走进了一个色彩斑斓的街市。天刚麻麻亮,我就从梦中醒了过来,不用母亲到床边叫起床,就在初夏的晨曦里沾着水一次又一次梳理自己的羊角辫,对着一块从小伙伴处借来的三角形小镜片左看右看,一生中第一次,最认真地打扮了一回自己。这个时候,家比我们离街更远的人们,早已组成长长的队伍从小村中穿过。母亲说,他们是在后半夜就出发的。

母亲将弟弟妹妹收拾妥当,喂饱猪鸡后,就牵着我的小手出发了,我穿着补丁衣服和露着大脚趾的踏踏鞋小跑步地跟在母亲身后。记得那一天阳光特别明媚,山风在唱着欢歌。山路上行走倒是显得很轻松,到了车路上,偶尔从眼前呼啸而过的大货车、翻斗车、马车往往把我和母亲吓得要在公路旁的树下躲藏好久。来到街上惟一的购销店时,从街道四周汇聚而来的人将小小的购销店围得水泄不通。大家都忙着买盐、买茶、买红糖……商店里还有一些袜子、布匹等生活必需品。记得当时摆在柜台上的布匹有白布、黑布和颜色极少的花布。据父亲回忆,当时白布最便宜,每尺三角钱,其他颜色每尺六七角钱。购买布匹需要付布票,当时发放布票的数额为每人每年一丈六,有一年只发了六尺,仅够打补丁。除了布票外,使用的还有粮票、肉票、线票。

趁着母亲忙着抢购一坨锅底盐的时候,透过人潮的缝隙,我羡慕地看售货员熟练地比划着木尺,然后“哧”的一声扯下来,就把顾客需要的布匹递过去,再把布票和一些角票收到抽屉里。母亲背上一坨二十来斤的锅底盐,牵着我的手来到桥边,从各生产队抽调来的宣传队正在桥的另一边空地上边歌边舞。从悠扬的歌声中,我头一回看到水袖飘扬的舞蹈。

当时的街道只有供销社、公社、粮管所等单位低矮的砖房,街道旁几乎看不到居民的住房,冲江河水浪声滔天地向远处流去。在物资极其匮乏的年代里,要想买到供应的物资,需要排上长长的队伍。购销店里主要负责供应糖、茶、盐、酒、犁铧、锄头等生活必需品。听说一开始,购销店是由解放前在小街上做生意的外地客商组成,调动了当地居民入股启动起来的。记得有一次,父亲上街归来,给我们带来了八颗香甜的水果糖,糖纸有红色和绿色的,那是父亲排了两个小时的长队后买到的供销社当天销售的最后八颗水果糖。听父亲说,在他之后还有二十几个没买到糖的人。

读小学开始,小伙伴们在不同的季节里忙着准备一些可以换几元作业本的山货。每到年边家里杀猪时,用灶灰抹在被放过血的猪背上使劲拔下猪鬃毛,然后细心地在手心里将猪毛整理得整整齐齐的,然后用麻丝缠了一圈又一圈,生怕不小心会弄掉一两根。夏天来临时,我们扛着小锄头,跑遍村庄附近的每座山头挖防风、黄芩。桃李成熟的季节,细心地收集桃核、杏核,用石头砸开,取出桃仁、杏仁。记得当时,一头猪的鬃毛可以卖三毛钱左右,防风、黄芩、桃仁、杏仁是两三毛钱一两。然后,利用星期天,怀揣一肚子的兴奋跑到桥头街上,趴在购销店的售货窗外眨巴着双眼,用自己的货物换取一些自己需要的东西。收入除了买到几张三分钱两张的白纸和三分钱一支的铅笔外,还可以买到几颗香甜的水果糖,有的时候还可以买到一两本小人书。在夕阳的照耀下,我们欢跳着,叽叽喳喳地谈论着一天的收获,讲述着小人书中的李向阳、薛刚等等主人公的故事,从六公里外的小街上归来。

当时,我们的作业本都是用白纸自己叠起来,然后用缝衣针穿上棉线装订出来的。学校里,小伙伴们都比赛叠白纸和装订技术,记得当时我们装订白纸的'针法至少有六七种。当汽车运输总站在小镇上落脚后,小镇上的房屋、行人一年比一年多了起来。小镇上只有一个能在帆布上“蹭蹭”磨刀的会理中山头的剃头匠,一些吃工资的人曾排着长长的队伍等待着理上带有一点时代气息的中山头,更多的农村老百姓则相互用剪刀剪“马啃头”,然后不论男女都一年四季带着黄帽子。

读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我就读于桥头中心完小,于是成为了小镇的一员。从小学五、六年级到初中,几乎每天都与小镇亲近着,感受着小镇的呼吸。那个时候小镇上流行着喇叭裤、牛仔裤、蝙蝠衫。主要是汽车总站的人们引领着小镇的服装潮流。街天改为每月三天,每逢农历初二、初十二、初二十二,小镇就变得十分热闹。街道两旁摆着菜农们种植出来的新鲜蔬菜,一些小镇周边的人们也将自家产的小菜、鸡、鸡蛋等之类的农产品拿到街上销售。偶尔出现几个摆摊的商贩卖一些成衣、鞋袜什么的。记得第一次自己买衣服是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们民族班每月有六元的生活补助,原来是每月都要拿回去给母亲支配的,六年级快毕业的时候,自己花了四元钱买了一件粉红色的上衣,着实兴奋了半年。洗衣服的时间都要选在晚上,晾干后,第二天又穿在了身上,直到穿烂为止。后来读到中学,自己买喜欢的东西的时候多了起来,主要是靠学校每学期颁发的奖学金。街上出现了穿花裙子的人,觉得十分漂亮,把我们这些农村女孩子羡慕得要死。

记忆中,印象最深的是街上出现冰棒和米线的情景。冰棒的出现要早一些,最初的时候,有水果冰棒和牛奶冰棒两种,水果冰棒三分钱一根,牛奶冰棒四分钱。冰棒刚刚出现在街头的时候,十分受到大人小孩的青睐,村子里一位妇女上街尝到这种冷冷的东西味道很好,就买了五根想背回家里让孩子尝尝,结果冰棒在半路上就融化“逃走”了。米线出现在我读初一的时候,手头有了钱,偶尔吃一顿米线是当时的最大享受。

上初二年级的那一年,小镇迎来了历史上最热闹的一天,长江漂流队在虎跳峡挑战大峡谷,四面八方的人来到峡谷两岸,一向美丽矜持的金沙姑娘唱着一路欢歌,向东流去,红色橡皮船载着勇士越过大浪滔天的虎跳石。随着挑战的成功,小镇一举成名。从此小镇上出现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一些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也出现在街道上。一开始,人们会围着外国人看稀奇,我们也会加入到围观者行列中。这个时候,小镇顺着冲江河沿岸延长了很多,最初的时候有两家人办起了小卖部,主要卖一些副食品。第一次听到面包和尝到面包的滋味是在1984年。同时,有一家人办起了旅社。之后短短几年时间内,小卖部、旅社、小食店如同雨后春笋在小镇上不断冒了出来。靠人背马驮的商品不断涌入街头,每到街天,人流、车流、马帮使街道发生拥堵。后来,街天由十天一街改为五天一街。

读初三的时候,小街上出现了一些背着照相机和一大堆白族衣服、藏族衣服的摄影人。如今相册里那个时候最时髦的打一把花伞的斜角像、站在布景前或者坐在布景后面的木墩上照出来的坐飞机或者骑马的照片,有些发黄了,但也记录了那一段的阳光心情。

后来,小街上建起了农贸市场,原来的公社更改为乡,再后来更改为镇。街道两旁出现了越来越多漂亮的楼房,而且大部分是居民的房屋。街道上的居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红火了起来,四周山村的人们也从寻求温饱的困境中走了出来。小镇上往来的客商越来越多,不管在街天或者闲街,人们都可以在街上买到需要的商品。

如今,小镇的交通更加方便了,赶街的日子再也不用天不亮就起床,山头上的每个村庄都通了公路,往来的车辆会把人们接送到家门口,货物再也不用人背马驮了。

小镇的记忆翻过了三十年,小镇的面貌变化了三十年,小镇和周围的人们在冲江河的哺育下,一代比一代生活得更加好起来。

篇7:小镇中秋优美散文

小镇中秋优美散文

记忆中的中秋,总是浮现出一幅恬美、皎洁的月色图,那生我养我的家乡小镇,中秋就是一场盛大的乡愁情思:那古老的族谱,那香火缭绕的祭桌,那飘香的月饼,那中秋诗词的咏诵……

中秋,历来为小镇人所看重,尤其是父辈。小镇人过中秋的所有民俗仪式,都在一种悄无声息的秩序中进行着。早在中秋节前十几天,人们就在计算着日子,联络着亲友,安排着行程。桂花酒是悄悄酿造的,灯烛是悄悄竖在竹竿之上的,瓜果、月饼等祭品是悄悄被搬上供桌的……或许有一天夜里,梦见了离乡漂泊的亲人,于是说:“他们都在那边念叨故乡的月色了,是该回来了。”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尽管有四季轮回,尽管有阴晴圆缺,但故乡的明月在小镇人心中却永不沉落,永不黯淡,永不失色。中秋临近,乡情、亲情在发酵,在浓郁,距离沾满了思念,远方的游子候鸟般地一拨一拨往家里赶。

月饼的香气飘在秋风里,归乡的游子走在古朴沧桑的`小镇上,为家乡的每处细微变化而百感交集。在通往山林的青石小径上,间或能碰上三五成群,扶老携幼的踏山秋游人,熟悉的,寒暄几句;陌生的,会心一笑,从彼此的应答声中擦肩而过。行至疲乏时,择一处光洁的石岩坐下,稍作休憩。一缕从大山深处吹来的清风,带着秋天的气息,挟着植物的鲜润,裹着菊花的芳香,诱人一次次深深地呼吸着,这份故乡的秋意便浸入身体,溶进血液,荡涤全身。

小镇人家过中秋,讲求的是一种平实,不张扬,不摆阔。图的就是那种团团圆圆、阖家欢聚的气氛,那种永恒不变的故乡情结。中秋夜的饭是得精心准备的荤素一大桌,得全家人聚齐在大圆桌边,亲情融融地吃喝。团圆饭是很香的,那已经不仅仅是一桌饭菜,而是一桌的团圆,一桌的亲情。

中秋之夜,天高露浓,沐浴着皎洁的月色,全家人聚在一起赏月。那情,那景,安康祥和,是一个充满温馨的画面:一家人围在小方桌边,吃着月饼、饮着香茶、话着家常、说着故事,脸上写满了金秋的喜悦。在这个收获丰硕、收获幸福的时节,任思绪穿越每个情动的瞬间,让记忆掠过那沉积的往事,心底的亲情如潮水涌起,如月光倾泻,如清风徐来……

小镇人过中秋,少了世俗,只有思念,像品茶,重在一个味。

篇8:腊月的雪优美散文

腊月的雪优美散文

今年的冬天令人难忘,令人回忆,令人沉迷,令人扑朔迷离。腊月以前,无雪少雨,风柔气清,实乃天暖好个冬!没想到进入腊月以后,风云突变,大半个中国雪雨连绵。自腊月初四至今已半月有余,仅中原大地就连续下了三场大雪,而且下得豪迈,下得气派,下得疯狂,下得壮观,至今没有消停的意思,叫人摸不着“北”。

其实,尽管雪下得多了,引起人们的.厌烦,而我对今年腊月的雪却别有感慨,充满了逸情别致。那纷纷扬扬的大雪铺天盖地,那楼宇房舍、林木草莽银壮素裹,充满了诗情画意。一位文友曹君对雪情有独钟,在一次小酌中放言:“待到雪压冬云之时,我请诸君豪饮。”有友问,若不下雪呢?该文友答:“无雪不饮。”岂奈天公有意,不几日,一场大雪铺天而降,有友迅即打来电话:“下雪了,曹君该兑现诺言了。”于是,我等几个人便如约来到一酒楼雅轩,隔窗望雪,诗酒相伴,雅兴甚酣。

酒毕,我们一行乘兴赴睢阳南湖赏雪观景。车到南湖拱阳桥下,诸君款步来到岸边,兴致勃勃。眺望碧柳琼枝、楼台玉影,顿时诗意勃发,妙语横生。有友禁不住豪情萦怀,对天长叹:“呜呼,天赐南湖之美景也!”值此良辰美景,诸人纷纷踏入皑皑白雪之中,背对雄浑苍劲的拱阳城楼,合影留念。实乃“诗朋赏雪雅兴高,银装素裹竞妖娆。玉镜化作丹青手,我等醉当琼中娇”。曹君对雪中南湖更是情犹未尽,回来后即赋诗一首:“一片雪花覆古高,千顷碧水听睢阳。莫道昔日鼓角震,今人脚步尤铿锵。”另一文友李君情致甚高,本想踏雪寻梅,无奈遍踏南湖雪,不见胭脂点,只能遗憾而归。

雪,洁白无瑕,晶莹剔透,不仅是吉祥美好的象征,而且还给人留下无限遐想和沉思。那雪的自然与空灵,洒脱与飘逸,无不给文人们带来抒发情怀的意想空间。腊月初四的第一场雪后,一文友即发短信给诸诗友:“飘飘洒洒不厌多,尽掩人间丑与恶。纵然日出有化时,污浊岂奈洁白何。”而另一文友对雪却是有一番感慨,充满了禅意,其和诗曰:“飘飘悠悠辞天阙,尽掩人间城与郭。有为无处无还有,从来青史似白雪。”读来意味深长,令人回味。

“腊月凝绨三十日,缤纷密雪一复一。”今年腊月的雪下得壮观、有韵致,也下得持久,下得疯狂,造成交通不便,灾害连连……尽管这样,我仍然赞美雪的壮美、纯洁、洒脱和从容。这如同人生,生命的美丽在于生命的真实,雪花如同人的生命一样无处不在展示着自己的美丽,岂能因雪一时的疯狂而哀叹!

腊月的雪,给大地留下洁白一片,也给人们留下美好的企盼。我对雪情愫依然,遂赋诗记之:“漫天飞雪舞来迟,遍地银装处处诗。玉树琼枝胭脂点,赏月恰在正当时。”

篇9:腊月的月亮优美散文

腊月的月亮优美散文

时光不觉迈进腊月的门槛了,天上已升起了一轮明月,她的清辉已洒遍了无垠的大地。欣赏着身边无处不在的银光,我走在星火点点的街上,任凭呼呼的西北风吹进衣领,却浑然没有冷的感觉,只是感到月亮似乎已是格外明亮的一轮,充盈天地间的银色光辉是这样得惹人怜惜,我不禁捧一把畅快地嗅入胸中了,竟是那般沁入肺腑的凉爽!我曾欣赏过八月中秋的明月,那清澈的银辉中也飘着游子的忧思;也曾漫步在三月的银色世界里,空气中弥漫着的七色的清香;而六月的月夜,是专给蝉蛙歌唱的一轮。现在腊月的月亮,似乎比他们更明更亮,不仅仅因为地上、屋顶上、清瘦的树枝上那一层层雪花的映衬,还有人们那已日渐期盼着的新年的心了。腊月来了,腊月的月亮日渐丰满圆润了,又日渐藏起了那清丽的`面庞,因为她知道,穿着红装的新年已快妆扮起来了,就要出场了。

仰望着腊月的明月,想象着太白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那时诗仙该是一种何等的洒脱啊!此时忽然想起了那句诗“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该是远方游子的心情了,也同样是远方牵挂儿女的父母的思念了,此时月色融融中该有多少人举头之时顿生思乡之情啊!也许就在驶向家乡的列车上,也许就在飘洋过海而来的渡轮上,他们看着腊月银辉的渐渐隐去,便知道离早已计划中的归期一天天地近了。而腊月的那弯明月,不就是一页页父母和他的孩子们共同揭去的腊月里的日历吗?

踩着脚下咯吱咯吱的雪地,仰望着把银光慷慨地馈赠给大地的腊月的明月,我也禁不住想起了远方的母亲,想起了儿时母亲在腊月的月光下不停忙碌的身影,似乎又看到了炉灶里正蒸着年糕的红红的火苗,看到了母亲腊月里伴着月亮为他的儿子缝制新衣的喜悦,也似乎又看到了已逝的父亲从集市上买回的鞭炮。想着想着,耳边好像已闻到了年糕的香甜,而且好像听到鞭炮声已是越来越近了。

篇10:腊月菜香优美散文

腊月菜香优美散文

在故乡,每至隆冬腊月,田野上,一畦一畦的菜地,放眼望去,棵棵翠绿肥壮的大青菜,好似胖乎乎的娃娃,端坐地中,煞是可爱。

小寒大寒,几经霜降,便到了腌菜的好时节。阳光暖和的早晨,下地去割几捆茎长叶短的高秆青菜,蹲在门前小溪旁,一片叶子,一片叶子地掰下来,放进哗哗流淌的溪水中漂洗干净。随后,将满满一篮子白生生的菜叶,一片一片地吊挂到院中搭架的竹竿上。沥水到晌午,晒至半干,有些韧劲时,再从屋里抬出大大的竹匾簸箕,垫上砧板,拿起菜刀,把嫩嫩的菜帮和菜叶,切成一寸多长、两三分宽的小条子。细细的菜丝,青白相间,水灵透了。

接着,挑个暖阳高照的好天气,晒上两三天。等菜收了水,色也变了,这时收起晒蔫了的菜丝倒入大木盆里,反复地揉呀搓呀,直到揉出菜汁,再撒上精盐、白糖、茴香粉、辣椒粉、生姜末、大蒜泥,轻揉几下摊开;然后撒上炒熟的芝麻与碾碎的花生仁,浇些炼熟的菜籽油,轻柔地搅拌均匀。此时的'香菜已经油光滑亮,香气浓郁了。但不能心急,还需要藏入瓦坛中,密封坛口,让作料的味道浸透香菜。

等上十天半个月就可以食用了。打开菜坛盖,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拣些放到金边白瓷的小碟里,橙黄油亮的,忍不住要撂几根丢进嘴里,细细地咀嚼,鲜嫩脆辣,十分爽口。

犹记儿时,整个腊月的早晨,家里一直都就着腌菜,吃红薯稀饭。那味道,又辣又甜,非常开胃。童年,乡村的孩子大多是没有什么零食可吃的。寒冬腊月里,腌菜便成了最好的搭嘴闲食。那独具特色的乡土风味,至今令我难以忘怀。生活在城市,偶尔也会跑到附近的超市,买点腌菜,解解馋,可总觉得,没有老家腌制的地道好吃。或许缺少了一种叫“故乡”的作料吧!

而今,又到腊月菜味飘香,想起故乡的腌菜,我便垂涎三尺。

篇11:小镇小巷的优美散文

小镇小巷的优美散文

斜阳在藏家屋檐上轻快地流动,我走过小镇的一条条小巷,青色石板上折射出居民们幸福的时光。风吹来,淡淡灰尘扬起,在一束束阳光之下,如梦如幻。

小镇里的每一栋藏居似乎都是一个显赫的故事,流传了许多的岁月。斑驳墙面上的雨痕和青苔,是部无字的史书,和那一条条如同血脉的小巷,将每一个家庭联系起来,编织进了每一个小镇居民的生活中,存入了他们世世代代的灵魂深处,祝福他们的平安喜悦。

在我看来,藏东高原最美的时节是夏季,而小镇最美的时节是雨季,当雨水如一个微小的瀑布从周围的藏家屋檐下冲刷下来,顺着小巷欢快地流淌的时候,一切关于世俗的故事都不见了,小镇在雨水当中逐渐升华高远,成为了每一个躲在屋檐下旅人心中莫失莫忘的地方。

我是那么的热爱小镇,那是一种疼彻心扉的热爱,如同失恋后对恋人的相思,缱绻于往事的思索和自我折磨的哀伤和眷恋。

于是那年陪着心仪已久却失之交臂的女孩在小镇小巷闲逛的景象便浮上了心头,傍晚,雪一样的流云被太阳燃烧起来,像一个很大的火炬,向前奔跑着,点亮了整个小镇,老态龙钟的小镇顿时没有了破败和苍白的景象,在夕阳下充满了年轻的希望,远处断断续续传来的几曲藏族民谣,让我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什么是存在、什么是渴望。古老和未来编织着,让小镇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剧场,小镇的居民在广场中演绎着各自的快乐,演得比我们心中的哀伤还认真几分。而我们却是两条空间异面直线,在貌似相交的过程中,彼此错过了,再也不能回头。

或许是那一日的夕阳太过绚烂,让我难以忘怀那点点滴滴,在今后的岁月里,我总喜欢在小城里找一个内心深处最安静的角落,看着小巷上来来往往的`人,怀旧着我的过往。

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那些幻想和希望就是我们的故事,与我们的过去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在雨水的洗刷中,那些故事和小镇一样苍老,却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可是心情在青山绿水之间,在响彻云霄的歌声之间,在落日流云之间,在小镇傍晚的炊烟之间,慢慢沉积了下来,赢得了恬静和尊重。

入夜,小镇忽然喧闹起来,人们从周围走了出来,伴随着民歌,走到广场慢慢地跳起了锅庄。我选择了一个靠边的茶室,走到了楼上,坐着静静地什么也不说,看着下面的舞蹈,心里面的什么零散星碎都觉得不言而喻。那些美丽的身影,伴随着古老的音乐,在灯光下慢慢清晰起来,蹒跚地奔向小镇的夜。

或许是在温暖湿润的南方呆的时间太久,就缺少了太多阳光的照晒,便没办法把心里的灰色蒸发掉,甚至脸上淡淡的高原红也无影无踪,显得我们是那么的黯淡。而小镇却在我们最胆怯的时候,用高原晴空给我们涂上一抹温暖的高原红,让所有的安慰都映在了那苍白的脸上。终于一切结局都符合了当时离家写的那首小诗:

有了小镇

我才能活在这珍贵的人间

冬季,雪很大

赶路人没有看到那一轮温暖的太阳

直到夏天,流浪的风

经过了小镇的老屋、树、破碎的水杯

过去的水杯

被老屋照耀

被你照耀

遥远的路。雪依旧很大

雪中人们和我一样幸福

和天空一样幸福

在这些天里

我不写

让风中的鸽子写

让许许多多陌生的日子写

一个人苍老,寂寞

篇12:小镇之夜的优美散文

小镇之夜的优美散文

初秋晚上七点一到,影剧院门前广场上的音乐便响起来了。

随着音乐,小镇人迈着并不十分专业,也非特别优雅的舞姿进了“舞池”。挽着恋人的腰,年轻人喜欢“快三”;拉着老伴的手,中年夫妻更偏爱的是“慢四”。但纵观“舞池”,更多的舞伴却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熟人——小镇毕竟很小。

当那首《马兰操曲》舒缓典雅的音乐响起的时候,广场上的人们像早就商量好似的,疏密有致地排列好队形。数数,不大的广场上做集体音乐操的竟然超过百人。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年老的年轻的,伸手、踢腿、弯腰,动作齐刷刷地,像彩排过很多次一样,那和着音乐旋律和节奏的默契,很有一份动人的力量。于是旁观者的心也欢欣起来,更多的人走到了队伍的外围。伸手、踢腿、弯腰,不大工夫,便分不出谁是新手,谁是老手了。曼妙的音乐洗去了人们一天的忙碌,让大家的身心完全舒展开来,沉浸其中。

美妙的乐曲,热情的舞者,让星光下的过路人忍不住停下行走的脚步,注目欣赏。

广场东侧,是一个篮球场,那儿是孩子们的天地。穿得帅气可爱的孩子们,脚下蹬着溜冰鞋,在灿烂的灯光下,尽展活力。一得意,便钻到了舞者们中间,像一阵快乐的风,一转眼就又从飞旋的舞步中间呼啸而过。伴着一阵惊呼,那些调皮可爱的小身影又不知闪哪儿去了。

跳累了的人们,走上步行街,要上一杯啤酒,来上一碗麻辣烫,议议工资什么时候涨,谈谈房价什么时候跌,在充满希望中怡然地过着每一天。

九点时,音乐停歇了,小镇又恢复了平静,步行街对面的马路上传来几声汽车喇叭声。风吹落的一两片树叶不经意间触弄了人们的衣袖,撩拨着人们心底小小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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