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杨柳轻风”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8篇绵枣散文,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绵枣散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篇1:绵枣散文
绵枣散文
难熬的“春荒”过后,快成熟的麦子又成为孩子们眼中一道美味佳肴。通常是从地里偷来,再到没人的地方用柴草烧烤,待烤熟之后,用手去搓揉,吹去麦衣即可入口。新麦别有的扑鼻馨香和经久不散甘甜,顿时会浮获整个味觉、感觉。嘴里舒坦胃就舒坦,肚子舒坦,一切都会舒舒坦坦的。
在那个年代,偷吃半熟麦子无疑是一种罪过,谁能容忍自己家的.麦子被别人糟遢?如果被大人逮住,轻则是一阵责骂,重则还要遭一顿皮肉之苦。纵使这样,也丝毫不会影响对麦子的向往。绵枣那东西之所以受到欢迎,也是基于这个原因,若不幸被麦芒咔住时,它就是“救星”了。我至今没有见过原生绵枣生得什么样子,学名叫什么,见到它时,已是被山民加工过的那种。它呈黑褐色,如红枣大小,黏呼呼的,通常是被人用秸秆穿成串叫卖。也有不穿串的,你买几个,卖绵枣的人就用勺子舀出几个。如果一时吃不完,也是不要紧的,可以放到外面晾干,急用的时候在锅里一煮,就跟新鲜的一样了。
那时候,饥肠辘辘的孩子们偷着去烧麦子,也是普遍行为。多数大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谁家没孩子,又有谁能够供应得上孩子们高速运转的肠胃消化?况且,他们也有小的时候过,类似的“把戏”他们当然也做过,说不定还有过之无不及呢!这样以来,家家户户都会备一些绵枣,以防不测。那东西好像也不怎么贵,一分钱就能买来好几个。实在没有钱也没关系,给一枚鸡蛋也能换来一串子。印象中那东西的口感也非常好,甘甜滑润,清香沁胃。可惜谁也不会把它当零食,在当时它已经是奢侈品了。
对于绵枣的记忆还不止这些,它总能勾起我对过去时光的追忆、向往,或者说有种重温的冲动。我总梦想着有一天,再次回到故乡:在一处幽静的山林间建一幢自己的房子,不需要多大多豪华,能够遮风挡雨,冬暖夏凉就足了。四周绿树环抱,翠竹掩映,屋旁小溪潺潺,清澈见底。竹林茅舍,小桥流水,一壶清茶,两三知己,谈天说地,畅所欲言。若有兴致,还可漫步乡间小道,朝看日出,暮赏晚霞。夜空下,细数星光点点;细雨中,聆听天籁之音。远离万丈红尘,笑看人生风云,无忧无虑,快乐逍遥,这是何等的惬意啊!
绵枣里有乡情,绵枣里有挥之不去的记忆,所以总能让我想起。
前年回去,正值小麦快熟时,自然就又想起了绵枣这东西。也是很多年没有见过它了,很想再尝尝它的滋味,遗憾的是没有见到卖它的人了。孩子们都说从来没听说过那东西,而老人们说,现在的孩子们零食都吃不完,谁还会吃那些半生不熟的麦子?
篇2:枣经典散文
枣经典散文
枣,青绿蜕变成红色的枣,在金色的九月摇曳。它像节日的灯笼,热烈,喜庆;它像璀璨的玛瑙,饱满,炫耀;它像成串的鞭炮,沉醉,闪亮。也像母亲白面馒头上的一点食红,慰籍,缤纷;也像杨贵妃眉心的一点红痣,妩媚,瞩目。
试问,一棵枣树的年纪能有多大,问村里胡子最长的老人,老人无解,问沧桑在墙角的石磨,石磨不知,问土墙斑驳的老屋,老屋也没有答案。枣,就那样,泛着艳红的色,挂着紫红的亮,带着醇香的甜,穿越岁月的尘,从未知的地方走来。
是的,我的祖先,从远古走来的时候,一无所有,天地混沌,物质匮乏,生吞活剥。初开的天地间,草长莺飞的季节,长出了美丽的花草,放飞了多情的鸟声,天空飘荡着纯净的云朵,亦如我们当下要摆脱雾霾纠缠的心灵之羽。
遥想,那是遗落在岁月长河中的一个中秋,黄帝带领大臣、侍卫,到野外狩猎。行至一山谷,饥渴难耐,疲劳至极。抬头逡巡,突然发现,半山的几棵大树上,结着诱人的红果。侍卫慌不择路,抢先采摘,咬一口满嘴生津,再一口甜蜜脆爽。不吃不知道,一吃真美妙,忙敬献于黄帝。黄帝吃着这酸中带甜,爽脆嫩滑的果实后,饥渴不在,疲劳顿失,称赞不已。黄帝掳着胡须,“吧唧吧唧”嘴巴,意犹未尽,余味悠长,沉思片刻,随即而言:“此果解了我们的饥劳之困,一路找来好不辛苦,为表纪念,起名为‘找\\'如何”?众人连声道好。后来苍颉造字时,根据该树有刺的特点,把刺的偏旁叠加,创造了“枣”字。枣的出现,不能不说是一个美丽的传奇。
穿越时空的裂痕,透过尘封的光阴,依稀看到一群人;公元前629年间,于“绿杨烟外晓寒轻”的春天,在德高望重的春秋晋大夫阳处父带领下,舟车劳顿,遵晋国晋襄公御赐,来到了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一个有土有木的地方,即所封之邑——阳邑我的家乡,修养生息,安营扎寨,种黍织麻。
日子,寂寞,安详。岁月,维稳,流淌。阳处父带领他的子民,种上了朝廷赏赐的第一棵枣树。“枣树根根横长的,媳妇不是婆养的”,村民形象的说出了枣树,根系发达,横行霸道,不拘小节,不择环境的特点。
生殖旺盛的枣树,亦如健康的村妇,繁衍子嗣,血脉绵延,树根部如雨后的春笋,生长着一茬茬枣苗。村民们连根刨起,将枣苗栽于乡村的田野,山间的疙梁,峻峭的山巅,乱石的缝隙,农家的院落。到底经历了多少风霜雨雪,到底走过了多少坎坷崎岖,枣树,以它卵形的树冠,灰褐色的树皮,屈曲苍古,皲裂条纹的树身,“之”字形长枝弯曲,短枝互生,挺着尖刺的枝条,告诉人们,它就像村里农家的孩子,粗放皮实,抗寒又抗旱,好干耐盐碱。是的,枣树,给点阳光就灿烂,少许雨露就疯长,晃晃悠悠,高达十几米,粗壮如水桶。长大的人多少有点出息,而仅有二年树龄的枣树,稚气中涌动着不甘示弱的奉献,小小的枣树迫不及待用红色的果实,缀饰着美丽的容颜,仿若情窦初开的女子,头上编制出红色的花环。村人戏谑中带着褒奖:“枣树枣树不害羞,一出地皮就脦留”(指枣树生长二年就可结枣)。可见,枣树就是穷人家的孩子,获取必定回报,汲取一定报答。
我无数次的端详过枣树的模样,落叶乔木,高大粗犷,却总是在“人间四月芳菲尽”时,才开始履行自然赋予它的权利。“四月八,枣叶发”,青绿的嫩叶,像婴儿幼滑的肌肤,椭园状,边缘有细锯齿,像母亲折叠后又释放的花边,叶端钝尖,温柔中掩映着不容小觑的锋芒。
“千朵万朵压枝低”的黄四娘家,想必没有枣花,五、六月才开的枣花,身穿黄绿衣,朵朵若粟,如初次登台的'演员,羞涩的躲在叶子的腋下,推推搡搡成聚伞花序,怎能展现繁花压枝的盛况?但小小的枣花,低调中涌动着奢华,照例让戏蝶留恋,时时舞动,娇莺自在,恰恰放歌。花期短暂的枣花,生命的长度只有一月,但内敛的香气却馥郁芬芳,那青涩的香气,蕴含着人生的悲悲喜喜,储蓄着青春韶华的来来去去。枣花蜜,应是它献给人类的玉液琼浆。
遒劲老道的枣树,枣叶垂阴。枣花,经风的历练,雨的洗濯,蜕化出青绿色的果实。壶瓶枣、灯笼枣、圆形枣、蜜枣、梨枣、酸枣品种众多,体型各异,口感不同。一树一树,一串一串,一颗一颗,悬挂枝头。像徜徉在流云下,飘荡在阡陌上的小家碧玉,也像盘桓在阳光下,辉映在农家小院的绿色翡翠。
年幼的我,曾无数次的驻足于枣树下,盼望。盼七月的流火,染红青绿的枣子。怎能忘记,“七月七,花红枣儿吃一吃”这一定律?枣由青绿色换成白绿色,终于,白绿色的枣子描上了红色的眼圈。描红的眼圈,不知多少次被垂涎欲滴的嘴在梦中尽情的咀嚼,反复的回味。
日子像滴答的雨,淙淙流淌。上学路上,农家门外,高高的土坡上,一棵枣树,斜斜生长,枝繁叶茂,九月的枣,红实悬树,绿红相映,上小下大,形似壶状,美名壶瓶枣。每每路过,总挑逗的我们情难自抑。此时,只有捡起地上的石子,投下枣子,“哗啦啦”枣子牵着枣叶,散落于地,急忙捡拾,塞入口中,揣入口袋,院门一响,主人出现,匆忙逃离,丢下一地狼藉和主人的呵斥。也恰逢主人打枣,手中的竹竿,“刷啦啦,刷啦啦”加入进去,爬上树杆,摇动树枝,“哗哗哗哗”,一阵枣雨,如天空跌落的冒泡雨滴,跳跃不息。红得发紫的枣,肉厚质脆,汁多味甜。热情四溢的枣,于慷慨大方的主人,一并满足我们焦渴已久的胃口。
自家小院,有一枣树,它的前世来自丘陵,成活于父亲。果实适中,柱形,表面光滑,像过节挂在门楣上的灯笼,艳艳的红,喜喜的色,辣辣的情。质地脆香,汁液饱满,甜酸可口,耐雨淋,少裂纹,朗朗爽口,起名朗枣。
让我难以忘怀的是,每年枣子成熟时节,母亲,手腕挎一小篮,脚踩一只高凳,一双灵巧手,一双睿智眼,精心挑选成熟的红枣。这是一场盛大的挑选,目标:个大、硬实、暗红、水灵。要求:无虫蛀,不生涩,没瑕疵。就像给儿子挑选媳妇一样挑剔,给女儿挑选女婿一样苛刻。合意的枣,母亲小心奕奕,像对待她的儿女,小心呵护,不磕不碰,摘入篮中。一篮一篮,堆满了一簸箕又一簸箕,红红的枣,散发着温馨的暖。布子洗净,不干不湿,擦拭枣身,像待嫁的新娘,梳洗打扮。锃亮的耄坛,发着古韵的光泽,如激情燃烧的新郎,早已按奈不住,敞开口子,接纳红枣的进入。一层层摆放,一层层叠加,按比例再倒入高粱酿制的美酒,摇匀,濡染在耄坛里的红枣,越发娇灵水嫩,置于阴凉,密闭封存。酒枣,一场蓄谋已久的选秀,一场枣与酒的缠绵,一场精心策划的热恋。
当田里的植物老态龙钟,河滩上蒹葭苍苍,晾干的枣皱纹横生时,富含蛋白质、糖、钙、磷、铁等微量元素,居白果之首的枣,被中医挑中,当作药物的引子,补中益气,养血安神,生津液,润心肺,补五脏,治虚损。也就有了“每日三颗枣,身体强健不显老”之说,而广受人们青睐。
家乡的枣,因此声名显赫。被枣农精心侍奉的枣,收藏在保鲜袋里,跟随商家,涉山过海,搭车坐船,翱翔蓝天,声名远播。有二千年栽培历史的家乡壶瓶枣,一九九七年,在省首届干果经济林产品展销会上被评为省级十大名枣之一。家乡,二00一年也被国家林业局授予“中国枣乡”称号,二00七年通过了地理标志产品保护。朗枣,一九九九年,也获国际农业博览会山西名牌产品奖。如今的家乡,枣树,已大面积种植,形成枣林。枣,成为家乡的支柱产业,村民的“摇钱树”,口袋里的“红玛瑙”。
“枣”不仅仅是“钱”,因于“早”谐音,“枣”被缝入结婚新人的被角,寓意“早(枣)生贵子”。看来,枣,担子不轻,承担着家族的兴旺,血脉的延伸。
枣,本不喜雨,特别是成熟的枣,更怕雨的飘零。较起雨来,雪更能勾起人的诗情,切合酒枣的喜好。不期而至的大雪,宁静,纯明,母亲打开封存于酒枣的耄坛,舀入圣洁的雪花,晶莹透亮,恬淡明朗。酒的醇厚,雪的冰清,使酒枣愈发绵甜醇香,晾润脆爽。过年的桌子上,谁家没有一盘熠熠生辉的酒枣?这又何尝不是好客的家乡人,馈赠亲朋,互送红友的佳品?酒枣,这是母亲们的持守,以独特的方式对抗时间的洪流,用传统的风骨,娴熟的技艺,谱写唇颊溢香,口齿生津的风景。
星星点点的红枣,点燃了暖,装扮了亮。送来了脆,弥漫着香。氤氲着情,辉映着爱。闪耀在田间地头,挂綴于农家小院。九月的红枣,是村庄熟透了的味道,是家乡沉甸甸的果实,也是村人传承下去的经典。
篇3:捻枣散文
捻枣散文
捻枣,是制作蜜枣的一道工序,而且是很重要的工序。
技术工人将刮过针痕的枣子煮熟,再经熬糖,枣身吸饱了白糖,就需要捻枣了。
小学一放暑假,我们就到食品加工厂去,捻枣挣钱。每天一大早,在糖枣车间排队,用小竹箕装着领取的糖枣,回到专设的场地,坐在架子前,就埋头开始捻。我们要把每只枣子捻成“元宝”状,将它们一个个整齐摆列在一米直径的大簸箕上,一圈圈的围向中心,直到摆满簸箕。
蜜枣捻成“元宝”状,晒干后定型,一是为了外形好看,二是利于成品包装。
别看捻枣的动作很简单,但也是个技术活。一手的食指与中指捏着枣子的两端,另一手的拇指在上,食指在下,交叉呈现十字形卡在枣子中间,侧着拇指用力一捏,很自然就捏成了“元宝”。不过,用力十分讲究:力小了,凹陷不够深,晒干后就不好看;力大了,捏得过深,枣身就会爆裂变形。所以,捏出来的枣形因人而异,有好有孬。熟练的高手可捏得个个形状几乎一致。蜜枣摆满一箕后要给技术员评级,按优劣分为甲乙丙丁四等。
美食就在眼前,孩子哪个不嘴馋?趁着监工不注意,当然难免会偷吃的;可是,糖枣甜腻腻的,吃不了几个就腻歪了。何况偌大的工厂并不在乎这个。那你就吃吧,只怕整天闻着糖味,请你吃却吃不下去呢。
这钱真不好挣。试想,在那一米直径的大簸箕上,密密实实地摆满拇指大小的枣子,每一个都必须捏成元宝状,不知要几千个才能摆满一簸箕。弄得两手都是糖,黏糊糊的,身痒也不能用手挠。捻成甲级的.一箕,报酬是1毛钱。次等的价格相应降低。从早到晚重复劳动,熟练手快的也只能摆满五六簸箕而已。收入其实很微薄的。但是,那年代,镇子上人们的生活困难,孩子们读书,要交学费都是很沉重的负担。在捻枣的劳动中挣到一点钱,往往可派不小的用场。
捻枣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车间里热气腾腾,整天笑语喧哗。熬糖车间的糖锅飘来糖味,就在这里浓浓地荡漾着。呀,大家在一起酿造着甜蜜的生活呢。
从捻枣的过程中,让人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些“元宝”是一个一个地捏成的;劳动的所得,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积累着。
篇4:喜鹊枣优美散文
喜鹊枣优美散文
总忘不了老家院里那棵高大的枣树。枣儿个大、核小、肉厚、皮儿薄、质脆、汁儿甜。咬一口,脆如梨,甜过蜜,醇如酒。
阳春,春风春雨洗净枣树枝条,扁长的枣叶如涂胶质,晶莹似翡翠。枣花开时,浓郁的甜香引来成群结队的蜜蜂。
酷夏,巨大的枣树冠,默默地承受着烈日炙烤,供辛劳的家人在下面休息乘凉。
金秋,迷人的收获季节。“七月十五枣红圈儿,八月十五枣落竿儿”。每年中秋节前“打枣”时,父母总要请左邻右舍来帮忙。说是帮忙,实为请邻居来尝鲜儿。邻居们来了,小伙子上树用力摇树干,枣子噼哩啪啦掉下来砸在人们头上、背上、手上,大伙儿嘻嘻哈哈抢着拣大红枣。
寒冬,大雪纷飞,万物凋零。老院的枣树光秃秃的枝干在寒风中抖着,一方面顽强地忍受着凛冽寒风的袭击,一方面默默地从大地深处吸取养分,以待来年无私地奉献给人们浓郁香甜的“枣花蜜”。
这棵枣树生命力极强,不用施肥,不用浇水,涝也生,旱也长,土壤贫瘠不嫌弃,只要有一立锥之地,便会默默生长。六十年代家乡两次发大水,院子里齐腰深的.水把房屋泡倒了,它却顽强地生存了下来。
每年中秋节前打枣时,母亲总是不让把枣儿打干净,总要把树梢上的那部分枣儿留下来当“喜鹊枣”:“鸟儿们过冬都缺吃的,剩下点枣儿留给喜鹊吃吧!”
1961年,全国处于生活困难时期。市民每天仅供三两粮食。母亲把粮食省下让我吃,她则吃糠和野菜,得了浮肿病,两腿肿得发亮,手一按就一个坑。医生让她多吃红糖和大枣。这年中秋节前打枣时,我不想请邻居帮忙,决心把树上的枣都打下来,自己一个也不吃,留给母亲治病。谁知打枣时,母亲仍然把邻居们请了来,坚持要我把树梢上那部分枣儿留下给鸟儿吃:“可千万别把枣儿都打干净了。都打干净了,鸟儿吃什么呢?”
我为母亲的善良之心深深感动,后来每年打枣时总记着要留下点“喜鹊枣”。鸟儿是有灵性的,爱它的才是它的朋友,爱它的地方才是它的灵魂栖息地,它的家园,它的天堂。每年春节前,喜鹊总要飞到我家,落在枣树上,吱吱喳喳地叫着。看到带给家人喜气和吉祥的喜鹊,母亲脸上总是露出幸福的微笑。
数年前,我和几个同事到武安山区检查学校工作,主人热情邀我们去拜谒附近的禅果寺。在禅果寺旁边山坡上,一棵柿树光秃秃地枝条上挂着几个火红的熟柿子,几个同事兴奋地又是摇树,又是找石块儿,想把那诱人的熟柿子整下来。我赶紧出面制止:“千万别动那熟柿子,那不是主人漏摘的柿子,那是朴实的山民故意留给鸟儿的粮食!”我给他们讲了老家“喜鹊枣”的故事,同事们不再打那熟柿子的主意。
留给别人,留给大自然多一点爱,等于扩展了自己的生存空间,人世间便会多了和谐和温馨。
篇5:枣的短文散文
枣的短文散文
枣儿红了,中秋节就不远了!
今天下午太阳刚落山的时候,我在微信朋友圈看到了朋友发的照片,只有一张,是枣儿。枣树的叶子很密,一个个的叠在一起,看上去并没有什么规律可循,完全是由着性子来长的。
“看,枣儿!”我在心里兴奋地给自己说。
两颗、一颗、一颗、四颗、两颗、一颗,能数的清的是十一颗,我从照片里枣树的低处往高处数着,隐隐约约的还看到了好多枣。心想,要是在枣树旁,怕是不能像现在这样数的清楚,也有可能早已被这一树的枣儿美翻了天,想要上树去摘。
对的,要上树,一定要上枣树,要到枣树的最高处,枣儿最多、最大、最红处去摘;而且一定要摘两颗看上去比较红、比较脆的的枣儿,先尝尝它的味道。这枣多数时候是不甜的,因为现在还未到最终成熟的时节。那时的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一定要先吃上一口,在嘴里慢慢的'嚼着,在脑壳里使劲寻找着枣儿又香又甜的味道;有一点点甜味儿就会很兴奋,没有也不会太失望,因为这枣儿在接下来的每一天都会变的比现在要甜、要脆,还香。
“咦!那不是有一颗红了的枣吗?”
是的,有一颗红了的枣,还是半红着的,也比旁边的枣儿要白,这白里还透着些青和脆,也许这颗半红着的枣此刻就在朋友的嘴里,等她回来我一定要问问她这颗枣的味道。
然而,就是这颗半红着的枣,把我带回了故乡,带到了中秋。
我的家乡在山西的最南面,除本地区的名称外,多数时候人们常常会称作“晋南”。比起“运城”这个名称来,“晋南”好像和当地的老百姓更亲近一些;当被问及是哪里人时,这里的人们也都会在第一时间告诉对方:“我是晋南的”。当然,“晋南”也不是特指“运城”,还有临汾等山西南部的地区。既然是在山西的最南面,那枣儿自然也比山西的其他地方要红的稍早一些。
在我上学的时候,每年的暑假都要去打枣,而且打枣的周期还挺长,也许就是家乡在山西最南面的缘故;这长长的周期,现在想想还可以分出三个阶段呢!
最初的一个阶段,就是暑假快开学的时候,也就是8月中旬左右。这个阶段,收获最大的一次当属我和表哥一起到外婆家门前的土沟沟里去“偷”枣儿。我们当时都在上小学,应该是四、五年级,准确的时间已经不记得了,当时的场景却牢牢地印在了我童年的记忆里。
下沟之前我和表哥会把短袖靠近肚子的部分统统塞到短裤里,用一个白色的细塑料绳在短裤的松紧下面绕个圈圈,紧紧的系住,系的还是死结。再跑到外婆家院子里西面储存杂物的屋子里偷偷拿走十几根麻绳,一根一根的接起来,把绳子的一头死死地拴在土沟边上大花椒树的根部,把绳子的另一端扔到沟里,两个人一起拉住绳子在沟边上使劲的拽了拽,确保安全后,这才顺着绳子下到沟里。
一个来回,两个来回,三个来回……
具体几个来回,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次我和表哥屋里的床上铺了满满一层枣!倚着床头,我蹲坐在靠在床的右边,表哥在左边。两个人你一颗我一颗的吃着满床的枣儿,一直吃到被午睡醒来的外婆发现为止。而外婆偏偏又是家里最“狠”的角色。
现在想想,那次的枣儿,木木的,不甜,还有点儿苦,却是我吃过的最幸福的枣!
过了这个时候,新的学期就开始了。新学期的周末,尤其是在秋天,除过不糟蹋即将成熟的庄稼外,就只能打枣了。
发小们三五成群、两两成双,带上约五六米长粗细适中的木棍,跑出胡同,直奔村外的土沟沟。
三小、北瓜和猪尾巴三个人负责打枣,三毛、二狗、JJ、强强、小勇……负责捡枣,回来时每个人斜挎着的书包里都装满了半红着的枣儿。这个时候的枣,比起暑假时大部分都会半红着的,也要白一些,白里还透着些青和脆;而这个时候枣吃的却很少。
却总是很开心!
在这份欢乐中,我们迎来了新学期的第一个假期――国庆节,紧挨着的就是中秋节了,枣儿就全都红了!
在我出生的村子里,每逢中秋节家家户户都会蒸几锅新鲜的羊肉包子,有些人家还会烤月饼,亲友们还会在节前互相拜访,节日当天大多数媳妇会回娘家,而男人们也会去看望自己的老丈人和丈母娘,孩子们也会给自己的外公、外婆送去祝福。而我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吃到了最香且脆、又最甜的枣,那枣树就种在外婆家门前的土墚上。
回过神来,我继续看着朋友发的照片,一点一点的想着……
枣儿红了,中秋节就不远了,而我离家乡却越来越远了,尤其是儿时的故乡。
篇6:枣香飘飘散文
枣香飘飘散文
已是中秋时分,阳光还是暖暖的,只在早晨或者夜晚才会有凉爽爽的感觉。
老院里那株杏树的叶子已经开始凋零,纵然还有几片绿的也不是那么葱郁了,稀稀落落的杏叶悬在苍劲的枝干上,焉焉的泛着黄,无可奈何地看着身边依然枝翠叶绿的枣树。
一颗颗红的发紫的枣儿,你拥我挤地争相从绿意盎然的枣叶间露出脸来。远远的望过去,紫红翠绿相互辉映,在轻轻的秋风中摇曳着,诱惑着人不自觉地想要来到它的身边,而人还没来得及走到树下,就早已口舌生津了。
许是离杏树太近了,枣树为了争取到更多的阳光,一直挺着身子,拔高再拔高,树干还没有碗口粗,树头却早已高出了杏树。有时候,我会望着葱葱翠翠的枣树发一小会儿呆,这么细、这么高,又挂着那么多沉甸甸的枣儿和那么多密匝匝的叶子,我真担心它会不会突然在某个夜晚或者清晨的秋风中不堪重负折了腰。然而,我这种担心纯属多余,调皮的小弟早已经攀到了它的半腰上,一边搂着树干,一边摇摇晃晃地探前身子,伸着小手摘那几颗离他最近的枣子了。
老院的这株枣树,听爷爷说,是前院小五子他们院那株大枣树的一条根窜过来的,紧邻那株杏树三步远的地方破土而出,抽枝拔叶,顽强地成长起来。小五子的父亲是开山场的,家境很好,小五子初中毕业没多久,他父亲便给他定下了媳妇儿。新媳妇儿个子高、模样儿也俊,要求自然高,首先就要新房子,要那种敞敞亮亮的青砖大瓦房。小五子父亲在院子里转了又转,最后转到了大枣树身边。大枣树的浓荫能够遮得到的地方,正是盖新房子最好的位置。他摩挲着大枣树粗糙的枝干,神情复杂。在他眼里,这棵枣树和他的感情很深,但是在他心里,儿子的幸福要远比这棵枣树重要多了,尽管它每一年都硕果累累。为了小五子的幸福,大枣树被砍了,而钻到我们院的这株枣树却茁壮得枝繁叶茂。
我喜欢敲打那些香喷喷、亮闪闪的枣子,圆润饱满,水分十足。紫亮紫亮的握在手心滑溜溜的,轻轻咬一口,脆脆甜甜,满口清香。那些熟得暗紫了的,已失了些许水分,我是不愿意去吃的。奶奶则把它们细心地收拢起来,保存在小瓮里,待到腊八时,做八宝红粥。红枣、红豆、红高粱,再配上几种果脯,凑齐八种,腊月初七晚上就把它们和小米或者黄米一起浸在水盆里,浸上一夜,浸软了准备第二天打早熬粥。初八一定要早起,乡下人有个讲究叫“抢光景”。就是说,腊八这一天,谁家起得最早,并且粥做得最好,“好光景”就会到谁家。就像那红得发紫、热气腾腾的腊八甜粥一样,日子就会过得红红火火、蒸蒸日上。过年蒸花馍,不单单只是为了年下吃,也是展现各家大姑娘小媳妇们的手彩。一团团雪白的面粉,在姑娘媳妇们灵巧的手指间或揉、或捏,反转自如。什么喜蛇盘兔、龙凤呈祥、三羊开泰、金鸡拜年等各种白面花馍活灵活现。花馍出笼了,宣腾腾的白,姑娘媳妇们轻舒手指,沾点桃红,点些茵绿,把一个个形态各异的花馍打扮得花花绿绿的。而无论花馍蒸的多好,打扮的多好看,都少不了红枣的点缀。拈一颗干净紫亮的枣子,在花馍适当的地方点一两颗,再一一摆开。那一个个俏模样,无不预示着农家日子的富足与安康。看着自己亲手制作的面食,就像一个个精美的工艺品,姑娘媳妇们乐得脸上泛起了一片片胭脂红。
镇上若有娶媳妇的人家,就会去有枣树的人家要一捧个大皮红的枣子,不必说钱,说钱就生分了。喜日子那天,盛一大盘红枣,再配上甜点、糖果花生之类的,拼一炕桌,作为迎接新媳妇和娘家客人的招待果品,就为取一个甜甜蜜蜜、早生贵子的好彩头。
爷爷爱喝酒,也会做酒枣,那些脆嫩的磕破了皮儿的枣子,不易保存。爷爷找来准备好的小罐,放一多半枣,再把老酒倒上,老酒不用太多,淹着枣就行。爷爷细心地封了盖儿,把小罐搁在大瓮里焖上个十天半月,然后取出来,当着我们的面,轻轻启开盖儿,浓浓的酒香和着枣香,扑脸而来,直往鼻孔里钻。待盖儿全打开,满屋子的酒枣香,熏得我们几个小孩子的脸红彤彤的.,似乎那枣子的红已随了酒香气融到了我们的脸上。
爷爷夹满一大碗酒枣,说:“你给前院的小五子他们送去。”我不解,“为什么咱们每年都要送枣子啊?”爷爷说:“小五子他大当年可没少帮助过我们啊!这一碗枣虽然不多,却是我们老哥们儿几十年的交情啊!”爷爷指着院里的枣树,语重心长地说:“知道咱这枣树哪来的吧?它的根儿在那里,咱不能忘了恩呀!”
爷爷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静静地去了另一个世界。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多少往事早已随风逝去,我却依然十分清晰地记得当年爷爷说这句话时的样子。
爷爷不在了,奶奶不做酒枣,但仍然会让我在每年枣子成熟的时候,打一盆甜甜脆脆的枣子,给前院小五子他们送去,一直到她也去了爷爷的那个世界。
我在小镇住着的那几年,小五子媳妇儿常来我家串门儿,她比我媳妇儿大不了几岁,说话又投机,于是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她们从一把青菜,几根黄瓜就开始你来我往,一直到后来的你帮我助,早已不再是一捧红枣的事儿了。看着我媳妇儿和小五子媳妇儿嘻嘻哈哈地说笑,我捅捅她的腰:“没大没小的,你得叫婶娘呢!”我媳妇儿腰一扭:“咋了?隔个辈分就不让人好了?”说完,两个人依旧你说我笑,根本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儿!
篇7:又见枣花香散文
又见枣花香散文
今年的枣树尤其茂盛,枣儿密密麻麻的挂满了枝枝杈杈,像情窦初开的少女,水灵灵郁葱葱一天一个样的变化着,看起来今年又能吃上这甜盈盈脆生生的枣儿了。
城中村面临着拆迁,我面临的问题是枣树该如何安置。这不是一棵普通的枣树,深得我的青睐和爱戴。枣儿大而脆甜,水分十足,可以和任何水果媲美。行内人告诉我这叫冬枣。
的10月,村里的动迁工作开始进行,大喇叭不时的喊着动员口号,村民们像热锅的蚂蚁,相互交头接耳,各自盘算着自己的得失。我自然是站在响应的那群人里头,因为我不是想趁拆迁发一笔大财的人。两个院落换的两套单元足矣。只是这院落里的已长成形的枣树让我牵动心思。千万不能让拆迁给毁了,就是给钱也是不行的,因为我深信就是再多的钱也买不来这样的枣树了。同事马蹄莲晃动着翘臀扭动着腰肢边吃着枣边说:嗯,真好吃,拆迁的时候这枣树给我,栽我们家。到时候你去我们家吃枣就是了。我嘴上哼着,心却没有给她的打算。好歹娘家婆家都是村里人,他们家都有着宽敞的院落,婆家较娘家离城还近一些,要想随时看一眼还是婆家更便利,驱车20几分钟就到了。就这般主意吧!
新年刚过,大喇叭激烈的喊着,宣传城市改造的好处,要党员干部积极带头。在政策的攻势下,自然是党员干部的先被拆掉了。结果是党员干部的积极行为并没有带动拆迁工作的进展,看起来老百姓当家做主人的分量越来越重了。开发商你想空手套白狼,没门!再说国家立法了,你就不能强拆我的房子!
一晃春天踏着轻盈的步伐到来了,大地开始苏醒,小草也坚强的从地下钻了出来。枣树也开始冒出嫩嫩的绿芽。我在想是不是趁着初春的成长把枣树迁出去?以便利于它更好的成长。
拆迁的步伐并没有前进,看得出任何改革都充满着艰难,五一全部拆平的口号终归还是口号。人们的心情从惶惶不安、终天都在议论自家的院落值金值银并且团结一致的表现也变得平缓了下来。我动迁枣树态度也变得犹豫。枣树不管这些,毅然决然的焕发着她青春的力量。麦稍泛黄的季节,枣花也黄腾腾的挂满了枝头,继而变成了翠绿的珍珠般的果子。
也许是因为我特别的关注,今年的枣树显得格外勤奋,往年屈指可数的枣子今年就是千手千眼也难以数的清楚。曾经拇指粗的小树依然成长成了参天大树。
买这棵树的初衷只是为小院装点一些绿色,我喜欢摆弄花花草草,只是多好的`花到我这养不了几天就夭折,很是煞风景。突然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一个卖树的大婶,那是零四年的春天吧大概。说是树,看上去只不过是个一尺多高的木帮帮。大婶告诉我这是山里嫁接的枣树,结的枣怎么好吃。我并没有在意这些,只是想能活就能给小院一点绿色。没指望能不能吃上枣。
三年过去之后,小树坚强的长了一人多高,并且开了几个黄黄的小花,收获的季节,还真吃上了小树第一年结出的果实,好脆好甜!又过两年,小树已长成大树,我天天早上都会看着满树的绿叶欣赏她成长的过程,尤其是结果的季节,我都会看着小枣儿一天天变大,不知不觉中,我的颈椎病倒好了,这是个意外的收获。
旧城新建的序幕一拉开,拆迁的步子已迈出,小村拆迁是早晚的事。枣树的命运也将面临着改变。不管今后见面临着什么,她依然坚强的生长着,依然茂盛,依然果实累累!
篇8:枣花茶的经典散文
枣花茶的经典散文
枣花茶是家乡一种很平常的土产品,它是由三月刚发芽的嫩嫩的枣叶多次刨制加工而成,茶味微甜,略苦,淡香,色泽浅黄而呈绿。虽然家乡人没有饮茶习惯,但谁家都会准备一些,以备外地亲朋好友作客来饮用。
父亲是很喜欢饮这种茶叶的。这也许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原故。父亲是名牙医,有些好友常给他馈送些好茶甚至有些名贵茶叶,但父亲只是把它置放起来,或转送给朋友或等朋友来了再拿出来品尝。而自己还是多饮这种家乡口味的略苦的枣花茶。
父亲六十多岁因常年的辛苦劳累,积劳成疾患上了糖尿病等多种病疾。但是父亲并没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工作,父亲是当时全县内唯一的牙科技师,由于患者的信赖,父亲不得不抱着病体来为患者修复诊治。无论是三九严寒还是烈日酷署,还照常到城里简陋的工作地点上班。七八月份是冀中平原最炎热的季节,父亲在城里工作多半天后,中午在城里简单地吃些饭莱便顶着酷暑返回十多里的家中,每当这时,母亲总是把院里的树荫下打扫的千干净净,放上那个陈旧的吃饭桌,父亲拿来一把蒲扇和一个低低的小凳,只穿件背心,手轻轻地摇动,坐在桌前休息。尽管这样汗水还是从父亲的脸上脖子上不断流下。母亲这时提着那只老式磁壶放在桌上,再从一个绿色纸茶桶中拿出小撮淡绿色的枣花茶,用开水冲下,再盖上壶盖,沏好。母亲又拿来两个吃饭用的磁碗,洗刷干净等茶泡好,约摸一刻钟后,父亲提起磁壶向碗中倒出呈浅黄色的茶水,随后,小院中便弥散着这枣花茶的清香。
父亲一生不吸烟不饮酒,没有其它任何嗜好,饮一点茶算是唯一的奢侈。但他还是听从医生的忠告尽量少喝。父亲一生劳累奔波,据我所见,只有在父亲饮茶时才显出特有的轻闲和安逸。
父亲一只手轻轻端起茶碗,眼神是那样专注,轻轻吹动飘浮在茶水上面的片叶,然后轻轻的饮上一小口,淡淡的热气便扑绕于父亲的脸上,此时父亲的.脸显的湿润,不知是汗水还是茶水的滋润,片刻后又轻轻饮上一口。这时我发现父亲满是皱纹的脸上出了少有的轻松和愉悦。一碗香茶使父亲忘记了劳累,忘记了当时的麻烦。汗水也从父亲的背上脸上淌下,父亲闭上眼睛,轻轻摇动蒲扇享受着悠闲时光,享受这工作后的幸福,父亲也许是在慢慢品嚼人生的苦辣酸甜吧。
多少年以后,我还能真切地记忆起父亲那轻松的模样。
父亲到了晚年是很少出远门的,但唯一一次我见到他随身携带着自己爱喝的枣花茶远行。那是七十年代中期,我和二哥在承德山区的三线单位工作,父亲在家照样经营他的业务,那时割资本主义尾巴,批资产阶级法权的口号喊的震天响,父亲虽然有合法的行医手续,但也并不因此而安生。不是今天学习就是明天接受检查,要不就是搞革命大批判,再不就是停止营业回队参加劳动,那些有权人象神经病患者一样,编着心思使老百姓们不得消停,不得安宁。
一个大雨飘泼的夜晚,去承叶线榆树沟接站的小车司机突然把父亲带到我们的办公室前,由于雨大,又没带雨具的父亲被淋的一身透湿,我们赶紧把父亲接进屋内换上干净农服,父亲的突然到来使我们有些紧张,因为如果没有紧要事情,父亲不会不顾六十多岁高龄千里迢迢来到塞北。父亲坐下体息片刻告诉二哥和我,他是来拿营业证的,县里后天就要突击检查,如果没有就要受到批判,停止营业。听完后我才想起,原来两个月前我回老家,为了在保定买些牙科材科,我携带并使用了父亲的营业证,而后准备再给父亲邮回,哪知一回到三线单位就把这事给忘记了。自己的疏忽使的父亲日夜兼程来这里。父亲说因为时间紧急写信不行,就只好来了,我听后心中十分惭愧,赶忙从卧室中取出营业证交给父亲,父亲这时才显的轻松起来。我扶父亲上床休息,赶忙打来开水给父亲泡茶。哪知父亲却说不用了,我自己带着呢,说完忙从带着的那只黑色手提包内取出一个磁缸,而后又取出小塑料袋里的一包茶叶,父亲轻轻用手取出几片,灯光下,我看到是父亲爱喝的枣花荼,赶忙给父亲泡好,等泡好后父亲只喝了两口就躺在床上发出了轻轻鼾声。我赶忙给父亲盖上毛毯,望着身困疲惫的父亲,我想父亲为了这个家操透了心,劳透了力呀!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父亲从床上爬起就要准备上火车站。我知道昨天晚上 父亲没有吃饭,而且昨天一天也只吃了一顿,我和二哥劝父亲多住两天,父亲说不行,明天就要检查,要不他们就又挑出毛病找麻烦的。我们知道父亲脾气劝说是没有用的,因不到开饭时间,我们手下又没有可吃的东西,父亲看看我们有些为难,就说再喝点枣花茶又解饿又解渴。我们知道父亲是在安慰我们,就这样来去匆匆两千多里路,父亲只喝了几杯茶水。我们送父亲去了十多里外的榆树沟车站,在车站上父亲才草草吃了点东西,匆匆踏上了南下的火车。在父亲踏上列车车门刹那问望着父亲疲劳,苍老,忧心过度的身影,我掉下了眼泪。
枣花茶微苦谈香略甜,是极平民化的饮料,它不只是悠闲时的品尝,而是品尝后的愉悦!
受父亲的熏陶我也爱饮起了家乡的枣花茶。我虽身居塞北多年,但我每次回家都带回一些,每空闲时总爱饮上几杯。每当这时我就想起父亲,想起父亲的音容笑貌,想起父亲的勤劳和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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