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平氏镇生活随笔:平氏故事——炉灶伸出的火苗

时间:2025-03-12 03:39:08 作者:幸福窝窝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幸福窝窝”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4篇回忆平氏镇生活随笔:平氏故事——炉灶伸出的火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回忆平氏镇生活随笔:平氏故事——炉灶伸出的火苗,如果喜欢可以分享给身边的朋友喔!

篇1:回忆平氏镇生活随笔:平氏故事——炉灶伸出的火苗

我的老家多年前大都是烧柴火的,只有极少数人家是烧煤炭的,即使烧煤炭,也是细小的颗粒,然后通过一个风箱不停地往里灌输空气而助燃,绝非山西这里烧的大块大块的煤炭。所以,拾柴火、捆柴火、挑柴火、烧柴火、出柴灰(土话叫青灰)等小孩子力所能及的活儿贯穿了整个童年以及少年。

那个年代,每个逢集日,南山会有很多大人或肩挑着一担柴火或用毛驴拉一车柴火到平氏的街上卖钱。那时,他们集中在镇南寨外也就是我家的南面一点,就那么一担担一辆辆很有顺序的一直往南排,山里人老实,有时甚至排到四方堰那里。那时挣钱都不易,柴火也很便宜,一分钱一斤,有时稍微贵一点,一分一,一分二,就那样一厘一厘的讲价。一担柴火一百多斤,要知道他们是天不亮就从家里出发,担着一百多斤的柴火走上十几里地甚至十几公里路,运气好的话,能多卖个一厘钱,一百多斤也就是多卖一毛多钱,这一毛多钱就是他们中午的饭钱,一毛钱一个白馍是他们经常的选择。

柴火里面分软柴(土话叫rang柴)、硬柴和劈柴,像麦秸松毛一类的称为软柴,像胡叶以及豆秆一类的称为硬柴,像棍棒一类的或者比较粗的树干经过刀斧劈开的称为劈柴。最好烧最省事的当然是劈柴,燃着放进灶膛基本不怎么管它就好了,特别是松木一类的,木质里含有松油,耐烧而且燃烧值高,很受家庭主妇欢迎。一般在年关来临之际,家庭条件稍微好点的,都要准备一些的,以备过年家中来客人做饭菜使用。柴火当中最不好的算是麦秸了,燃烧值差,往往拽了一捆,一顿饭两顿饭就烧完了。拽麦秸也是一个苦差事,由于当初堆麦秸堆得扎实,这样可以防止下雨渗漏,但是,也许是太扎实的缘故,拽麦秸就十分费劲,拽完了,还得捆起来,捆麦秸也是一个技术活,要不然走到半路没到家怕是要散架的。出青灰也是让人不爽的,天气是好天尚好,如果遇到刮风天气,那就很遭罪,狂风从不同方向刮过来,青灰也在风中狂舞,还没走到粪坑边,青灰已被吹走一小半了,满身也是。

童年时是十分喜欢烧锅的,特别是冬天,灶火是很温暖的。那个时候特喜欢烧豆秆,一是豆秆好烧,二是豆秆上经常会有残留的豆荚,剥开,常能小有收获。把小小的黄豆小心翼翼放进炉灶的门口,一会儿就可以看到黄豆裂口,那就可以吃了。小手伸进去,捡起还有些发烫的黄豆,放进手心,用嘴轻轻吹去青灰,放进嘴里,嘎嘣脆响。在那个粮食严重匮乏经常饿肚子的年代,那些一粒粒的黄豆无疑是最好的美味。

农村的家庭,大都在天黑以前吃罢晚饭,因为那时没有电,晚上照明是要烧煤油的,而煤油是要花钱买的。真的遇到特殊情况,天已黑透,才开始烧火做饭,那晚上烧锅就别有一番情趣。灶台上面放一盏如豆的油灯,水汽朦胧中,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坐在灶台跟前的小板凳上,望着从灶膛里伸出的火舌,火苗一闪一闪的,我感觉就像我的思维也在跳跃一样。

实际上,那个年代确实有很多的时间用于思考,因为没有电视,更没有电脑,顶多有一台半导体收音机。所以,物质的匮乏也造就了精神的丰满,在那么多闲余时光里,我编织了一个又一个梦想,任由伟大的梦想在不成熟的大脑里自由的遨游,这些长了翅膀的梦想都成了我以后写作的素材,后来我长大了,它们都变成了我的灵魂。

感谢那段不一般的岁月,感谢那段不一样的时光,感谢那段与众不同的人生... ...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都认为,当年从灶膛跑出的那些闪烁火苗,就是我跳跃的灵魂。

作者|良子

公众号:良子写作

篇2:平氏镇的故事回忆随笔:平氏故事——压面条

虽然河南是全国产粮大省,但河南非面食之乡,可能是由于地处中原的原因,各种文化在这里交融汇合,饮食文化也显得包容性极强,既有南方的饮食特点,也有北方的餐饮影子,既可以品尝到南方小点的温柔,也可以欣赏到北方大餐的豪情。

唯独面条对于一个河南人是情有独钟的。不管是令人垂诞三尺的炝锅面,还是占据少年美好回忆味蕾的肉丝面,都离不开那一条条宽窄一致厚薄均匀的机器压制出来的面条。

对于河南人对机器面条的钟爱,外地人是很难理解的,特别是山西人。山西素以面食之乡著称,拉面扯面刀削面名扬海内外,似乎在国内任何一个大城市里,都能找见这些面食的影子,只不过口味正宗不正宗罢了。我是半路到山西的,落户这里时已是近而立之年,然而,在家庭以及外部环境一二十年的连续熏陶下,日渐对山西的扯面依赖有加。举个例子,如果连续在外地出差,肠胃会逐渐感到不适,回到家吃上两顿妻做的手工扯面,肠胃便觉得好受。还有大家习以为常的饸饹,我对晋城的某某火锅饸饹感觉很好,以致经常呼朋唤友开车去他那里,只为吃上一碗饸饹面,喝上一碗面汤。

我的老家对面食没有那么多的深耕细挖,仅是一根面条延伸出来的各个品种,给人一种万变不离其宗的感觉。但是就是这些万变不离其宗的面食,一锅飘着油花的汤锅里,撒上几片青菜叶,一把挂面,伴随着翻滚的青菜和白面,香味由远而近扑鼻而来,那种从内心里的渴望是发自内心的。很多对炝锅面肉丝面美好的遐想就是在那个天天吃不饱饭饿肚子的年代植入下了深深地烙印,及至以后长大,远离故土,每每回家,若有单独在外吃饭的机会,定然不会忘了去吃上一碗那些年留在脑海里的美好。

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那时我十岁左右,平氏街南头总共有两家有压面条机的,一家姓阮的,一家姓简的。姓阮的靠近南边,姓简的稍往后一点,两家相距不远,约50米远。姓阮的和我们是一个队,姓简家不和我们一个队,其中一个孩子多年后成了我的同学,也成了我的好朋友,两家都在平氏街南头的路西一侧。

那时压面条,要首先在家把白面和成面熏儿(音),就是很细小的颗粒状。面熏儿不可水份太多,要不然就成了大疙瘩,不但别人笑话你不会和面熏儿,而且还会浪费面补(音),就是在压面条过程中为了不让面片粘连而撒在面片上的面粉。面熏儿也不可以太干,那样不但压面条的人费劲,而且不成块。在家和好面熏儿后,就要端着面盆一路从家里走,经过寨桥,走进寨里。一般会选择姓阮的那一家,我想这里面大致有两个原因:一是大家都是一个队里的;二是端着个面盆从人家门口经过,而去后边那一家姓简的,大家脸面过不去。想想应该后一种理由更多一点,但是也有去姓简的一家的,比如在姓阮的一家人太多的时候,或者其他原因,反正我是去过的。

压面条的都是本村上的,大家都是认识的,大人们有说有笑的有序的排着队,偶尔也会有家庭白面紧张,会弄豆面,豆面有股豆腥味的,能闻到,常会遭别人的奚落。轮到哪个人,那人就会把面盆递过去,东家把面盆里的面熏儿倒在压面机上面的进口处,然后调闸,然后这个人就开始缓慢摇动轮盘带动压面机齿轮转动。我那时人小力薄,须用双手屏主气息全力摇转,一轮下来,已是气喘吁吁。面熏儿变成面条要经过好几轮,这样压出来的面条才劲道,东家不停地变更闸的松紧,不停地整理机器里出来的面片,不停地撒面补。那时白面紧张,东家撒的面补有时撒的多了或者撒到机器里面,也会遭到别人暗地里的吐槽的。面熏儿最终变成了面条,气喘吁吁的压面条人从口袋里摸出二分钱交给东家,二分钱是当时的一种行情基准价钱,如若压的多,二分钱是不行的,东家是不高兴的,那就要再加一分钱。

后来,随着农村家庭经济条件的好转,慢慢开始有家庭购买压面条机,渐渐端着面盆花钱去压面条就少多了,再后来,每家每户也都有了自己的压面条机,在自己家里不论何时都能压出自己喜欢的宽的窄的厚的薄的面条,中午吃上捞面条或者蒸面条,夏天吃上凉面条,晚上喝碗汤面条或者浆面条(我们当地对晚上吃饭统称喝汤),总之,每天都离不开面条。

在那段艰难的岁月里,挣钱花钱都是以“分”为单位计算的日子里,生活的实质内涵远远超过了生活本质。生活就像一部大戏,前面的下场后面的跟进一直演下去;生活也像浩瀚的天空,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在前进;生活也像一场心灵的旅途,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前行... ....

作者|良子

公众号:良子写作

篇3:回忆母校的故事随笔:平氏故事——母校平小

母校平氏小学对于我的记忆,犹如曾经年少的梦飘飞在童年金色的回忆里一样。回想五年小学美好光阴,那时的我们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散落在希望的田野里,在平小肥沃的土壤里生根发芽。

我是八岁开始上的学,记得是二姐带我去的。见到老师需要面试的(姑且称为面试吧),很简单,需从1数到100,然后再从100倒数到1就为合格。这100个数字在家里已演练了无数次,记得滚瓜烂熟,所以当时好像轻松过关被录取。

一年级是在一个叫娄底二院(音)的地方上的学(现在好像是平氏某银行的大院),我的班主任是陈老师,陈老师戴着一副近视眼镜,镜片很厚,慈祥和蔼可亲。她对我极好,她的儿子叫强,当时和我是在一个班。陈老师是一位在基层从事教育多年的老教师,当年她像慈母一样教育我们,传授知识给我们,在我们幼小的心田里种下一颗颗知识的种子,她对我的好,以至在若干年后一直记忆在心。大概在二十多年前一个教师节,我曾在南粤那里寄过一张明信片给陈老师,她收到后,已经不记得寄信人刘金柱是谁?她和郑老师是很好的朋友,问起郑老师,郑老师告诉她我是谁,她才想起我。暮年的陈老师记忆力已大不如以前,这些都是后来我从郑老师那里听到的。

一年级的下半年我们开始搬到平南小学,记得特别清楚的是,当时学校刚刚做了一批新的课桌椅,还没坐一天,我们一群七八岁、八九岁的孩子扛着抬着从二院搬到平南小学,从此,开始了平小的正式学习生涯。

平南小学离家很近,但是每天上学需要经过校南队,那里的住户大都家家养着看门狗,每次经过有几只狗总会冲我汪汪地叫,有时甚至追着我。那时年龄很小,每次路过校南队都是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如果哪天路过没有看见那几只狗,心里格外高兴。有一次,有一只狗一直紧追我狂叫,极度恐惧之下,我急中生智,我也冲那只恶狗瞪圆双眼,直视着它,冲它吼叫,而它竟然退却了。有了这次成功的经验,以后大凡有恶狗冲我狂叫,我都如法炮制,竟然屡屡得逞。

小学的生活是十分快乐的,快乐的根源也许是因为学习成绩特好的缘故,好像从一年级到五年级,每年都要拿回两张奖状,每年都要被评上两次“三好学生”,其中有一年的奖状,由于颁奖当日早上肚子突然疼痛没去学校,是石勇帮我捎回家的。家里的土墙上,贴满了写着“三好学生”盖着红印泥印章的奖状。那些一张挨着一张有红色绒毛的奖状,是拿多少金钱也换不回的最高荣誉,是对我幼小的内心极大的鼓励,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的健康成长起到十分关键的作用。

也许是先天的天赋,也许是后天的努力,从三年级开始写作文,我就没有怕过作文课,总能胡编乱写出来。当别的同学对每周一次的作文课十分苦恼时,我总觉得很愉快,因为我觉得我特能瞎编。真正印象最深开始感到有自豪感的是在五年级,班主任是胡老师,我在《恩师——胡桂敏》一文写得比较详细。胡老师当时对我真的很好,像一位慈母一样——虽然我当时是数学学习委员。是胡老师孜孜不倦的教诲,让我在那个五年级打下了坚实的写作原始功底,包括培养写作爱好等。坦诚地说,胡老师就是我写作的启蒙老师,几乎每次作文课她都会拿我写的作文做点评,当范文念给全班同学听,念完了再布置本周本堂课的作文题目。一同享受此殊荣的应该还有中泽兄,他那时是班长。

五年级的数学老师是李老师,她那时还是一个尚未出嫁的漂亮姑娘,身材高挑,她对我也是极好的。有次数学课,她讲解一道应用题,不知什么原因我的大脑出现短路,一直搞不明白,就在临下课时,我才突然恍然大悟。也许是我太过于专注的表情吸引了李老师,也许是我的那种钻牛角尖的精神引起了她的注意,总之,课后她专门和胡老师说了我的课堂专注情况,胡老师就此还专门在众人面前特地表扬我。李老师住在北头寨桥里,我上了中学后,每天都要路过她家门口。

整个小学五年,大都在快乐中度过的。在那个多子的年代,老师体罚学生是司空见惯的事,即使老师下手再重,学生回家也不敢跟家长说,因为说了估计家长还要再收拾一顿。在那个学生挨打很正常的年代,也许由于胆小不惹事,也许是学习成绩较好招老师喜欢的原因,总之没有被体罚过,唯一一次是在上体育课。大概是三四年级吧,在操场上体育课,我捡起了一个小瓦片,不小心扔到教体育的满克(音)老师的腿上,他恼怒地走过来问是谁?同学们都指向我,他竟然凶狠地飞脚踹向我的大腿,那一刻疼得我几乎站不住,眼泪刷刷地流下来。放学回家也是一瘸一拐的,疼了很长一段时间。

同学间也偶有纷争矛盾,好像是在三年级时,同班一个坏学生经常无故欺负我。有一次在他又欺负我后,我哭着跑到当时上五年级的一个堂哥金生那里,告诉了他。下午放学后,堂哥带着我到麻绳厂(音),在一个斜土坡那里教训了那小子一顿,此后再也没受欺负。

在五年级的时候,有个叫磊的同学,拳头特别硬,打架也很勇猛,还经常欺凌同学,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后来中洋兄、全广弟、铁蛋弟和我四人结拜弟兄,才打败他。自此以后那个叫磊的再也不敢欺负我们,天下太平。

十几岁的孩童时期,也不尽是别人欺负我们,我们也曾干过欺负别人的坏事。印象最深的是有个姓甫的同学,家住韩桥,上学放学都要路过我们南寨外,不知什么原因,我和铁蛋老是吓唬他,吓得他一段时间不管是上学还是放学,都是偷偷摸摸的躲着我们俩,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对不起他。

小学五年,我记得我和高金梅同桌三年,同桌高金梅现在已是平氏中学的教师。一次和她在一起聊天,高老师说她只和我同桌了一年,是她记错了,还是我记忆有误?反正五年时间,我只记得和她一人同桌,其他一概没有印象。那时高老师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很厉害,在桌子中间画了一条三八线,不让超过线,好像我们没怎么说过话,那时的男女生大都不说话的,也基本不交往的。

母校的西南边是一个池塘,池塘很深也很宽阔,里面养了很多鱼,记忆里是旁边一户姓管(也可能是关)的在看护,经常看到他划一条小船,撒网捕鱼。夏天的时候,我们经常跳进那个池塘游泳洗澡,那个时候老师是绝对不让下水游泳的,我们都是偷偷摸摸洗的,洗完了之后还要想法遮掩,意图蒙混过关,不让老师发现逮住把柄。在小学毕业之际,拍毕业相片(也可能是拍准考证相片),那应该是我人生中拍的第一张相片。是同学通知我的,我急急忙忙跑到西边池塘边,洗了一把脸,好像也用池塘里的水拢了拢头发,就这样,在教室门口,拍下了人生第一张照片。

孩童时期那个承载无数欢乐宽阔的大堰坑,那个可以划船撒网捕鱼的大堰坑,那个可以在里面来回畅游的大堰坑,如今已满目苍痍,面目全非,往事只有追忆。

前年回老家,专门到平南小学院里走了一趟,原先记忆里的砖瓦房教室早已被明亮宽敞的教学楼替代,堰坑也缩小了很多,几乎被占完了,那个曾经挨过刻骨铭心一脚的操场也变化很大,这里已经很难找寻当年的记忆了... ...

当年由于家庭极度贫穷的原因,小学五年都得到了学校的特殊优惠照顾,学费不用交,仅交书本费。能有今天的小有成就,我应该感激母校,感谢教过我的每一位老师,是你们对我的悉心栽培,我才有今天。

童年是一个虚怀若谷的包袱,小时候装进什么,长大后就能收获什么。在平小母校,我装进去了知识,装进去了美德,装进去了欢乐。感激母校平小,不仅是她给了我启蒙的知识,更多的给了我做人的道理,让我放飞远大的理想,走向无比宽阔的天地!

作者|良子

公众号:良子写作

篇4:关于平氏古镇的故事随笔:平氏故事——小店街

我的家乡平氏古镇是一块儿风水宝地,人杰地灵。三面环水一面靠山,东至桐柏西至唐河,北至泌阳,南至湖北,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陈酿了富饶肥沃的黑土地,在这片黑土地上繁衍生息了一代又一代杰出优秀的平氏儿女。

很多年前的平氏古镇有东西南北四个城门,高高的城墙巍峨屹立着四周,城墙下面是极深的一年到头川流不息的护城河。古镇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在春秋战国时期已经有相关文献记载,王莽追杀刘秀也曾在平氏古镇留下一段美好的传说。解放前,平氏是南阳区域通往湖北的重要经过之地。北寨门以北有一片广阔的土地,这里商家大户云集,这个地方现在叫北小店,解放前叫小店街,当年其繁华程度以及社会影响力一点也不逊于寨门里的平氏街。

解放前,政局不稳,土匪横行,时有北面的杆们(土匪)来平氏街骚扰抢夺,作为平氏北寨门的门户的小店街自然承载了很多的故事。小店街是平氏街的第一道 屏障,也许是时局的不稳定造成的,也许是乱世出英雄,那个时候小店街的几家大户也都有自己的武装力量,主要是看家护院,名震一方的崔八爷就诞生于此。也正是有八爷这类草莽英雄的出现,从某些方面讲,小店街也是最安全的,甚至安全系数要高过护城河围绕的在内的平氏古镇。

北大河是平氏古镇的母亲河,平氏街的人都叫她北大河,而小店街的人却更习惯称呼她“西大河”,这里边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方位的问题而产生的叫法上的分歧。关于北大河对于平氏街,抑或者对于每个平氏人的重要性都是不言而喻的,她的影响力也是毋庸置疑的。那些年,街内边不管大事小情,如民兵训练,物资交流大会,公开审判大会甚至枪毙人等等,都会选址北大河。早些年北大河的水很大,水面宽广而且极深,河水虽然很深,但是清澈无瑕,微风拂过,波光粼粼。泌阳和唐河以西的商人要想来平氏和去湖北,需在北大河官渡口坐船,摆渡者大部分是官渡口本村的人,河堤两旁都是上百顷的河湾好地良田,土地肥沃,旱涝保收。

北大河堤的北边习惯叫船蛮儿(mai er)上,当年住有几户人家,有牛姓和陈姓,后搬至高小庄,六七十岁的人都知道。过了河向东南方向越走越高,首先来到北小店,然后有青石板铺的一段路上来,稍有点陡,故称溜石板,其实就是现在的七队和十队,原来是仅七队一个队,后来因为人员太多,又划分出十队。

北小店有六、七、八、九四个队组成,其中六队和八队是菜队,九队是高小庄,七对是溜石板队。想当年溜石板队在公社时期十分有名,有很多耕牛、骡马以及羊群,还有多辆牛车。由于土地肥沃,加上生产队干部指挥得当,社员劳动积极,几乎每年的产量都是全公社最高的,以至连续数年都被评为平氏最好的生产队。

当时小店街已初具规模,周家和秦家都是大户人家,还有就是《平氏故事——八爷》的崔家,另有七八家别的姓氏,少说那时也有过几十上百户人家。小店街当时已是商铺林立,记得有戏楼,戏楼在今平氏中学下边,早年北西建小学给扒掉了。有大殿,有龙王庙,龙王庙在今北西村部院内。龙王庙内有一眼龙王井,龙王井当年可是一口名井,如今村部旁边井边尚有石碑记载,井水清澈甘甜,滋润着周边无数人家,那些年平氏街内的茶馆大都在此取水。关于龙王庙的故事,我曾在《平氏故事——黄龙传说》一文中详细描述过。

小店街很早就有“三柏绿石一眼井”之传说。所谓“三柏”,是指三棵柏树,当年的大致位置位于如今的平氏中学教学楼的西边院墙附近,传说那是三棵十分粗大的柏树,而且灵性十足,好像是“”时期被伐掉了。“绿石”是指在金山寺院内,当年的金山寺规模十分庞大,龙王庙仅是金山寺里的一部分,这块巨大的绿石就珍藏在金山寺里,传说浑身散发出绿色的光芒。“绿”字平氏土话念lu,和“六”的方言土话谐音,这块有着极神秘色彩的会发绿光的宝石也早不知流落何方?“一眼井”就是指的龙王井,这是目前唯一还尚存的、可以看到的。然而这口当年小店街引以自豪、哺育了几代人的、有着美丽传说的老井,如今几乎无人问津,冷落的现状让人唏嘘不已。

小店街寨壕沟两边有百亩上好的水浇菜地,特别凤凰头周边的芹菜更是别的地方无法相比的,一度成为平氏街的知名品牌。背妆也是小店街的特色文化,远近闻名,每逢喜庆和正月十五都会欢天喜地庆贺多日,其知名度也是冠绝周边十里八乡。当年小店街的周家手工制做的 檀香,远销湖北和唐桐泌三县;秦家做过的染房,崔家开过银匠铺等都是方圆百里有名的;另外还有木匠铺,饭铺,车马店和旅馆等,那是相当繁华的。

因为地理位置的特殊性,小店街承载着接待南来北往客人的重任。那时南来做生意的如果赶不上船,就会头天晚上住宿小店街,这样便于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赶船——因为当时北寨门早上开城门没有那么早的。那时的路也没像现在这么好,生意人大都是靠手推或肩挑。北边做生意的坐船过来,如果太晚了北寨门就关闭了,无奈也要在小店街住一宿的。许是因为小店街地理的优越性,很多时候生意人干脆就在小店街交易,也因此造就了当年车水马龙繁花似锦的小店街。

时过境迁,当年辉煌无比令老一辈人引以自豪的小店街,早已随时光流逝;就像我们怀念当年赤足行走北大河滩,裸浴北大河水一样。“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怀念的是过去,过去叫做记忆,记忆是忘不掉的。

作者|良子

公众号:良子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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