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心得:逍遥—心灵的救赎<三>

时间:2022-11-30 05:46:17 作者:zjx2008 其他心得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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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读书心得:逍遥—心灵的救赎<三>

但是,现实的情况是,人似乎逃脱不了各种自己设定的目标的束缚了[4]。人早就脱离了人本静的状态了,虽然有人说“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是一种令人向往的清净自由状态,但是这种话的在下面两种情况下最容易听到:一是沉沦在“丝竹”声中,而向往不能得到的清净;另一种是在失意不得志的时候,自己身在丝竹之声中,神在案牍之上,以此来自我安慰。这两种情况都是欲望的无法满足,我们何不少一些这样的欲望呢?人类社会的发展,其财富积累的速度,远远跟不上欲望增长的速度,如果把欲望作为人的一种财富,几乎所有人都是富翁了。从生存饱食、安全,到生活富足、享受;从食物的追求,到对自然的征服;从睡觉的地方,到宇宙的探索……人的野心与欲望的增长恐怕用天文数字表示也是个极大的了。

直到现在,人的欲海越来越不能填平了,有的人追求大把大把的钞票,有的人追求无穷无尽的权力,有的人则追求名扬四海、名流千古。逐利者无所不用其极,极尽可能地挣钱,哪怕往食品里添加毒药;弄权者绞尽脑汁,拼了命的往上爬,只要有可能赔上性命也愿意赌一把;沽名者更是手段使尽,甚至不惜以无耻的手段达到“高尚”的目的……这个世界几乎癫狂了。是非没了,正邪没了,善恶没了,但是这不是老子小国寡民的无知无欲,而是人人都各执一词,争论不休,让人在铺天盖地的信息中失去判断能力,变得无是无非,无善无恶,但是充斥着非,充斥着恶——善几乎绝迹,只有伪善;是几乎绝迹,只有假象中的真实——这难道还不是癫狂吗?

人们就在追寻逍遥的道路上不断的挖掘,现在蓦然回首,发现逍遥都被挖起来扔到后面去了,而面前却横亘着一条自己挖掘出来的深渊,几乎不可逾越。有人说,我不知道什么是是,但我知道什么是非,我们只要把非都排除在外,便能得到是。这样真的行吗?我们不能确定什么是是,只能自以为是的确定什么是非,便把所有自以为非的东西都抛之脑后,最后把所有的东西都抛弃了,发现自己一无所有了,便恐慌了,不知所措了,最后不得不宣称,不存在这样的东西。这项工作做得比较典型的可能是笛卡尔了,但是他毕竟也是聪明的,没有怀疑一切,因为怀疑一切就意味着失去一切也就理所当然了,所以他最后说“我思故我在”[5],最后又反推出一切的存在,回到了现实之中。我之所以说他是比较典型的,而不是彻底的,是因为正因为他是一个不彻底的,才成就了他的典型。而现在又有很多人几乎对所有的东西都不屑一顾,也有自己坚守的东西,但是他们坚守的远不是笛卡尔坚守的“思”,而是更具体的钱、权、名。人追求这些东西,能不能算作错误呢?好像不能,但是为什么在追求这些的时候,把剩下的一切都当作工具呢?为什么有如此明显的功利色彩呢?

我们可以说,这样的状态也不是我们的过错,而是时代的过错,但是又是什么造就了这个时代呢?是什么让我们与逍遥渐行渐远呢?梭罗在《瓦尔登湖》中呼吁“简单,简单,再简单!”是我们把我们的生活过得太复杂,最后自己被生活束缚,失去了自由,失去了逍遥?我们一直在作茧自缚,我们生而拥有逍遥的可能,却被我们无限的抹杀。谁是导致这种状况的始作俑者?我们不能怨某个人,某个时代,而只能归罪于我们“填不满的欲海”。是我们渐渐壮大的野心阻挡了我们通往逍遥的道路,是我们不能控制的贪婪阻挡了我们通往逍遥的道路,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欲望阻挡了我们通往逍遥的道路。我们的欲望,让我们失去了“自得之场”,我们无限的扩张自己的场域,最后迷失在自己的战场上,何不坚守自己的“自得之场”,以通向逍遥呢?

这样说着似乎很是简单,但是做起来去几乎步履维艰。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我们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状态,现在本静的人性又跳出来控制我们了[6],便不愿作出改变了,安于这样的现状了,逍遥于这样的“自得之场”了,但是我们早已淡忘了逍遥的滋味了——便要彻底失去逍遥了。

[1]这里是把逍遥简化理解为内心的宁静,而不是形体的解脱。是继前文无疾而终的讨论之后,得出的相对中庸的结论——精神和肉体无法完全分离,但是我们可以依托于意识,从而求得精神世界的宁静,则是在现实中实践了另一种逍遥。

[2]《淮南子·原道》,刘安,原文:“是故响不肆应,而景不一设,叫呼仿佛,默然自得。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而后动,性之害也;物至而神应,知之动也;知与物接,而好憎生焉。好憎成形,而知诱于外,不能反己,而天理灭矣。故达于道者,不以人易天,外与物化,而内不失其情,至无而供其求,时骋而要其宿。小大修短,各有其具,万物之至,腾踊肴乱而不失其数。是以处上而民弗重,居前而众弗害,天下归之,奸邪畏之,以其无争于万物也。故莫敢与之争。”

[3]参见《逍遥游——当庄子遭遇现实》,熊逸著,第149-205页,–北京:线装书局。

[4]主要是指,人们因内心的不宁静,而滋生了许多各种欲望。而人自身则被这些欲望束缚——说到底,还是内心的不宁静,使人们失去了逍遥。

[5]用这个例子主要是想说明:如果可以通过思考来获得内心的宁静,而暂时远离急功近利的浮躁心态,则我们不会完全失去逍遥,相反去可以保留逍遥的能力,更能创造逍遥的可能。

[6]这里是针对,人们普遍感到不逍遥而言的——虽然我们感觉自己不是那么逍遥,但是也会安于现状,怠于尝试着享受内心的宁静,从而彻底失去了逍遥。

篇2:读书心得:逍遥—心灵的救赎<三>

在前面我们已经看到了,在纯理论上,当我们把逍遥推向理论的高峰时,就完全不接地气了,不是我等凡人可以感受的。但是如果把其落实到实践中,则是“人人都可以为许由”的,而现实情况是我们连这样的逍遥都很难感受到,我们心灵之中很难找到那种心安理得的安宁[1]。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到底是什么在现实阻挡了我们感受逍遥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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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讨论这个问题时,我们或许又逃不过另一个老生常态的话题——关于人性的假设。因为这是个原初性的问题,就像近代政治学的自然状态的假设,那是理论的起点,是一套理论的基础,如果基础不牢,则不能长久屹立。而关于人性的假设,无非有这么几种比较流行的——性善论、性恶论、非善非恶论、善恶兼有论、善恶分等论——可见都是与“善”和“恶”分不开的,而“善”和“恶”只是人们的一种情感感受,这样的划分标准不是描述一种实际的状态,而是在灌输一种态度。当然,这样的划分标准,对人类的延续而言,是有很大的方便的,善者自然得到褒扬,恶者自然得到压抑,在这种人为的选择中,“善者”得以延续,“恶者”却被淘汰,而这套善恶的标准也完全成为每个人的一面镜子,使得每个人都在镜子里正衣冠、做君子。但是这套标准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不能保证其客观性,那么怎样的假设才能显得更客观一点呢?就是一种能描述客观状态的假设,或许更能体现客观性。

刘安在《淮南子·原道》中为庄子的理论指明了一套人性假设——“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而后动,性之容也;物至而神应,知之动也。”[2]这个人性假设显得与善恶的划分要客观,因为这个假设描述了一种状态,而不是给人一种判断。人天生就应该是静的,而却又不得不动,不得不为生存忙碌奔波,这本来就是与天性相悖的,我们是该顺应这种变化呢?还是该坚守静的本性呢?庄子在《庄子·至乐》中也有主旨相似的论断。但是我们本来又不知道,我们到底是怎样的,谁知道我们就应该守静而勿动?又有谁知道应时而动不是造物主的安排?这样的讨论似乎要不了了之了。就个人观点而言,我更倾向于直面现实,处理现实的问题,而不是处理假想中的虚假问题,而处理现实中的问题,应时而变似乎更有效果。庄子可能也是同意我这种看法的,因为他说“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素”,虽然说得是不变,但是自己的不变在环境的变化中,依然是变化着的——总是与环境保持谐和——这便是“安之若素”,所以我们可以把这种态度看作是因时因势而变。

但是,如果真的这样去迎合时势的变化,也是很累的,完全与人性本静的假设背道而驰了。该如何处理这样的矛盾呢?便是换个角度入手,跳出世俗的评价体系,世人追求有用,则追求无用;世人追求功名,则追求无功无名;世人追求富贵,则追求无富无贵……其实自己追求的只不过是在世人追求的夹缝中,就像庖丁的刀子穿梭在牛骨的夹缝中,自己越锋利,把自己变得越窄、越小则越是游刃有余。这是一种养生之道,也是一种处世之道,用庄子的话就是“有用与无用之间”[3],总是不会和别人产生利益的冲突,则又何忧之有?便能逍遥快活了。假想一下,当人人都在追求成功时,面临的总是失败的压力,而如果你就把失败作为自己的目的,则如果真失败了,则你的目的达到了;而如果你成功了,谁又会说你失败了呢?这样的目的设定,几乎就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了。当然如果有了目的假设,也并不是最好的状态,只是这样的不与世俗之人产生冲突的目的追求,能减少自己目的的风险罢了,但是只要有了目的,就面临着失败的压力,这是不言而喻的。所以,最好的状态还是不为自己设定目标,把任何经历都作为一种收获,则生活处处皆有惊喜,“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何乐而不为呢?

篇3:读书心得:逍遥—心灵的救赎<四>

想要重新品尝逍遥的滋味吗?我们追求逍遥,却远离了逍遥,最后失去了逍遥。我们该怎样重新拥抱这一唤醒人的激情的名词?那么便把庄子的水灌到我们自己挖的深渊之中,不要担心,不要慌张,浮水过去,让自己在水中享受水的清凉,让自己漂回到深渊的另一头,重新筛选逍遥之沙,遴选出逍遥之石,构建逍遥之城,享受逍遥。在这里有一点需要澄清,逍遥可能并不是庄子逍遥理论本身,而是一种心态,一种心态指导下的生活。而我们追求逍遥,也未必是完全领悟逍遥的理论,而是以庄子的心态去面对万事万物,最后在不自觉中回到逍遥的状态。那么所谓的逍遥,到底是什么呢?现在的逍遥就是一份内心的宁静,一种心安理得的安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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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究竟如何能得到逍遥呢?前面已经说过,逍遥的原始根据地是在心灵深处,所以我们首先还是应该找到逍遥的原始根据地。再看看我们把这片根据地破坏成什么样子了,如果实在是不堪入目了,不要惊慌;如果你想慢慢修复这片根据地,那么在现实中熏陶过的你,可能没有这个耐心完成这项事业了。最快捷的办法是什么呢?就是引来一泓清水,漫灌了这片土地,把这片土地中被我们挖出的深壑用水填平。那么到哪儿找这股水呢?前面已经分析过了,庄子这泓清泉,不能保证对我们有有益,却不会对我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所以我们可以用它来填平我们的战场。

然后我们可以通过这水的洗涤,淘出我们想要的“黄金”,而再次摒弃不想要的,从新构建我们的价值观。当然在此之前,我们还需学会一项技能,那便是“游”,如何“游”于这样的环境中?人行走在陆地上,和鱼畅游在水中、鸟儿飞翔在空中有什么区别呢?其实质是没有区别的,无非都是凭借着某物,实现自己的前进或者后退,只是凭借的东西不一样而已,人是依靠坚实的土地,鱼是依靠水,鸟儿是依靠空气。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依靠水而行走呢?我们为什么不能依靠空气而行走呢?现实中我们可以借助水游泳而前行,却难以借助空气飞行,但是这都是地球引力惹得祸,如果没有了地球引力,在太空之中,我们在空气中行走和陆地上行走是没有区别的,甚至在水中行走也是没有区别的。而太空的环境,在我们的心灵中是很容易构建的——那么我们从心灵中开始的救赎自己的行动,就变得现实了。我们要在内心深处,忘了逍遥划出的领地,我们要忘了以前为了追求逍遥而放弃的一切,忘了逍遥;沉下心来,聆听心的呼唤,追寻人性的宁静,无我、无功、无名,臻于逍遥之境。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如何说服自己回头?如何让自己愿意去尝试?像梭罗隐居在瓦尔登湖一样,做新的生活体验[2]。什么样的经历不是一种体验?什么样的体验不是一种富足?为什么要执着于现实中的物质羁绊?为什么要执着于我们为自己设定的目的?谁能保证自己的目的就是完全正确的呢?如果不能保证,那又为何要执着?如果不需要执着,那又如何不能尝试新的体验?什么样的过程不是一次精彩的体验,又有什么样的目的不是行动的束缚?难道我们习惯于作茧自缚了吗?难道我们习惯于失去逍遥了吗?

只不过是把我们的视角转换一下,只不过是把我们的思路转换一下。就做体验生活的人,做一个行云流水,任意所至的体验者,而不做执着于目标的演员,按照规定的剧本[3],说着呆板的台词,做着刻板的动作,有什么意义呢?在一开始就几乎知道了所有的剧情。难道你不知道看电影时,有人剧透的感觉吗?给生活一点空间,给生命一点神秘,有什么不好?谁不希望有一个充满惊喜的人生呢?

那么,是时候去品尝逍遥的滋味了!信逍遥的存在,而不执着于逍遥的理念;保持宁静的内心,体验美好的生活,则臻于逍遥之境了!

[1]这里是尝试着对逍遥作的一种理解,即不是郭象的“自得之场”,也不是王先谦的“无己、无功、无名”。

[2]这里强调的是以体验的态度去享受内心的宁静,甚至创造或者追寻内心的宁静,控制自己的情绪与情感,发现生活之美,世界之美,敬畏生命,热爱生活。

[3]这里的比喻是基于马尔库塞的“单向度的人”而作的,马尔库塞认为因为各种力量的作用,人生活在世界中都是被“召唤”而来,成为世人希望成为的样子,也就是说对一个人一生,可以通过各种因素的考量,得出唯一的预见,我们逃不出这样的预见。故而把生活比作写好的剧本,而我们只是其中的演员,虽然我们是在扮演自己,却是按照别人写好的台词。

篇4:读书笔记:逍遥—心灵的救赎<二>

可能有人会问,废话了这么久,怎么还不知道逍遥到底为何物呢?如果你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可能就永远不知逍遥是什么滋味了。在前面已经说过,如果我们心存逍遥,则往往会南辕北辙,所以我们应该慢慢忘记逍遥了——就如同,颜回忘记仁义、礼乐,达于坐忘之境一样,我们也要忘记对逍遥的追求,忘记逍遥的概念,最后达于无己、无功、无名之境,或许就触摸到逍遥的边缘了……当然,这样的说法是不能令人信服的。为什么不能令人相信呢?因为我们对逍遥的喜欢,远远达不到信仰的地步,相反却是对逍遥的花花世界充满了怀疑,有了这样的怀疑,还有什么值得坚信的动力呢?那么,现在我们如果仍然想尝尝逍遥的滋味,就需要消除后顾之忧——摆在面前,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证明逍遥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其中没有魑魅魍魉作祟,没有牛鬼蛇神出没——而这一点,在我们没有体味到逍遥之前,也只能从理论上进行探讨。这应该是一件比较悲哀的事情,在我们宣扬摒弃成见,摒弃思考的时候,却要以经得起思考的方式去说明,岂不是“南辕北辙”却也通向了真正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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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说“北冥”有一种鱼,不知其有几千里大,在这里显然是夸张了,但是为什会有如此夸张之辞呢?按照西华法师成玄英的理解,是因为有“北冥”,而北冥是个大海,大海里就应该有大鱼。如果只是片面的理解西华法师的这句话,可能就有点类似于环境决定论了,所谓“海阔凭鱼跃”就要换成海阔凭鱼长了;而另一些人并不认为这是自然的描写,而是庄子有意的安排,极言其大是为了化成同样大的鹏,而极言鹏大是为了和后文中的蜩与鸠之小形成对比,得出“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的结论。这么理解,似乎也是顺理成章的,因为《逍遥游》作为一篇完整的文章,按照现在对文章的评价标准,需要有前后的照应,才能显得高明与完整。而郭象的注解或许就更高明一点了,他的主要意思就是,大鱼在北冥里逍遥,大鹏在九天逍遥,而蜩与鸠也在榆枋之间逍遥,所谓的“北冥”、“九天”、“榆枋”不过是他们的“自得之场”,鲲鹏、蜩与鸠都在自得之场获得了逍遥,如此而已,没有对立,没有对比,没有优劣。这种说法似乎就是“齐物”的忠实拥护者的言语,万物齐而为一,但是怎么解释文中“小知不及大知”呢?而我倒认为,在这句话的理解上,应该将其和后面一句“奚以知其然也”连在一起,整体作为一个反问句[1]。就是说,难道这就是我们说的小知和大知的区别吗?其实庄子是怀疑这样的分别的,因此他继而又继续例举了“朝菌”、“蟪蛄”、“楚之冥灵”、“上古大椿”的例子,作“小年”和“大年”的对比,最后以彭祖作为对比的总结,说明这样的“大小之辩”是没有意义的。这些东西都是造物者使然,在造物者面前都如草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虽是刍狗,却都是一样的,是平等的,此不仁乃是天地的大仁。我们为何要执着于大智、大年?我们为什么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那么感兴趣呢?为什么不珍惜眼前,尽“枪榆枋而止”的乐趣呢?

那么我们也可以追问一下,如果要有大小之辩,那么鲲与鹏,孰大孰小呢?有人把从鲲化为鹏,看作是一次进化,一次飞跃,这种想法可能深受尼采“超人”思想的影响。那么鹏真的比鲲更逍遥吗?未必,鲲在北冥里享受自己的逍遥,而鹏要在九天里享受自己的逍遥。熊逸先生在《逍遥游——当庄子遭遇现实》中强调了另一个概念“物化”[2],这个概念在《庄子·齐物论第二》最后作为总结出现,是在为大家所熟悉的庄周梦蝶的故事之后,如果把庄周与蝴蝶之间的转换看作是“物化”,那么有鲲化为鹏是不是另一种物化呢?鲲又如何,鹏又如何,只不过是一种存在的形态而已,相当于海德格尔的存在者而已,而不是存在,存在(道)究竟是怎样的呢?谁又说的清楚。万事万物都只是一种存在的形态而已,何来大小之辩?何来贵贱之别?其实都只是喜恶之情而已,人又为何不能抛弃这些陈见呢?——这样的追问只会陷入无休无止的虚无,得不出任何有用的结论,所以这样的怀疑也要适可而止。

篇5:读书笔记:逍遥—心灵的救赎<一>

如果把金钱作为一种划分的标准,现在的人大致可以划分为两大类,一类是有钱的人,一类是没钱的人。有钱的人,天天为钱担忧;而没钱的人,天天为钱发愁;鲜有不把金钱放在心上的人,即便是有人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视钱财如粪土”,也不能完全逃离出金钱的束缚——金钱,几乎成了当下阻止人们逍遥游于人世间的最大障碍。也许有人会说,这要看你如何定义“逍遥”了,也许获得金钱就是实现逍遥的途径呢?“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钱就能解决很多事情,有何不逍遥的呢?这本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我可能是说不清楚的,但是我也尽力尝试着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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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象说:“夫大小虽殊,而放于自得之场,则物任其性,事称其能,各当其分,逍遥一也。岂容胜负于其间哉!”[1]然而王先谦先生似乎并不赞同这个解释,说:“郭氏此说,自树一义则可,若以之释本篇,则失其旨矣。本篇之旨在凝神,而神之能凝,在心意之逍遥,欲心意之逍遥,则在无为。人之不能逍遥者,有为也。其所为者,名也,功也,己也。”[2]这两位前辈为何会有这样的分歧呢?在我看来,他们的说法都没有问题,问题在于说这话的立足点不一样:郭象的立足点可以说是庄子的另一个核心概念——“齐物”[3];而王先谦的立足点则是“无为”。这些概念本来都是庄子的核心概念,为何会引起这样的分歧呢?如果我们承认庄子的思想体系是一个完整的,那么出了这样的分歧,必然是不正常的;而如果我们怀疑庄子思想本来的严密性问题,或许这个问题可以得出结论,但是这几乎是给很多庄子的信徒当头一棒,如果“庄子”本身就不能自圆其说,那么他还有什么前途可言呢?私以为,以庄子的理论解释庄子,是一件几乎不能完成的事情,但同时也是极其简单的事情。庄子的理论就如同水,无形无色,无气无味,遇火则为气,遇寒则为冰,遇山则绕,遇壑则落,无所作为,而无所不能,这也可能是庄子最能吸引人的地方。用庄子的理论,解释庄子的理论,无异于用水冲洗水,谁见过用水洗涤水而洗涤干净的呢?取一杯纯净水去清洗另一杯纯净水,只会激起点点浪花,然后再浪费掉一些水;如果取一杯纯净水去清洗一杯有杂质的水,只会得到两杯有杂质的水。那么是不是说,庄子的理论就完全没法自圆其说了呢?非也,非也。用杯子去盛庄子的水,完全就是一个错误,庄子这泓水,就应该放在大自然中,让它在大地母亲的怀抱中奔流,在造物主的臂弯里栖息,如此则无论它们走到哪里都能成为一个整体,无论走到何时都能自我澄清。

对不同的人而言,理解庄子的理论产生的差别主要是因为经历和知识结构的不同。就像我们走在庄子的水边,信手舀起一杯水,尝一口觉得甘甜可口,便想再舀一杯与人分享,可是谁知别人嘴里恰好有一截黄连,于是别人就觉得这杯水是苦的。于是两个人便为这种水的味道争论起来了,最后得出结论说——前一杯水是甜的,而后一杯水是苦的。于是这本来一样的水,也就有了差别,我们把前一杯命名为“齐物”,后一杯命名为“无为”——这便有了郭象和王先谦的分歧。这里的口渴的状态和口中的黄连,就是不同人的生活经验和知识结构。如果不能改变先入为主的习惯,我们只会产生更多的分歧,甚至将完整的东西弄得四分五裂,相互冲突。所以,在理解庄子的时候,在领会逍遥的时候,也不能先入为主,固执于已有之见。

篇6:读书笔记:逍遥—心灵的救赎<一>

那么说这么多,还是没有说逍遥到底是什么。郭象认为是“自得之场”,而王先谦则认为是“无名,无功,无己”的状态,他们的观点究竟有多大差别呢?郭象指着一潭清水对你说:“你在这水中像鱼儿一样自由自在地游动,就是逍遥。”王先谦则指着一潭清水对你说:“你要在这清水之中,把自己身体上的污垢洗干净,便能得到逍遥。”如果你只顾着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泳,则王先生认为你不够逍遥,因为他看到你身上到处是污泥;而如果你只沉浸在清洗身上的污垢之中,而没有享受到鱼儿般的欢乐,则郭先生认为你是不逍遥的,因为你没有利用好你的“自得之场”——这样,你便永远得不到逍遥。为什么得不到逍遥呢?因为我们内心中有了主观的想法,有了预定的目的,有了目的便有了限制,有了限制便不得逍遥。所以,欲得逍遥,首先不是要弄清楚什么是逍遥,而是要先忘了什么是逍遥。庄子在《大宗师》里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颜回曰:“回益矣。”仲尼曰:“何谓也?”曰:“回忘仁义矣。”曰:“可矣,犹未也。”他日,复见,曰:“回益矣。”曰:“何谓也?”曰:“回忘礼乐矣。”曰:“可矣,犹未也。”他日,复见,曰:“回益矣。”曰:“何谓也?”曰:“回坐忘矣。”仲尼蹴然曰:“何谓坐忘?”颜回曰:“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仲尼曰:“同则无好也。化则无常也。而果其贤乎!丘也请从而后也。”

翻译成白话就是——颜回告诉孔子说:“我提高了。”孔子问:“你指的是什么呢?”颜回回答说:“我开始忘记仁义了。”孔子说:“很好,但是还是不够。”过了几天,颜回又对孔子说:“我又提高了。”孔子问:“你又指的是什么呢?”颜回说:“我忘记礼乐了。”孔子说:“很好,但是还是不够。”又过了几天,颜回又对孔子说:“我又提高了。”孔子问指的是什么,颜回说:“我坐忘了。”孔子惊奇地问:“什么是坐忘?”颜回回答说:“堕形体,去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孔子说:“同于大通,就没有好坏的差别了;化于大道,则没有永恒不变的了。你真是个贤人啊!我要拜你为师。”

这个故事的真实性自然是值得怀疑的,就算这个故事是完全虚构的,但既然故事在庄子内篇之中出现,肯定是能表达庄子的想法的。“堕形体,去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道。”是怎样的一种状态?我们的形体和精神是可以分离的吗?当我们没有了意识,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我们的消亡呢?只有意识消失了才能不感受到身体的存在,不能知道自己的聪明。但是,如果说只有这样才能忘记逍遥为何物,才能实现逍遥,似乎就完全南辕北辙了。庄子认为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道与之貌,天与之形”,也就是说人之所以称为人,不是因为其会站立,也不是因为其会使用工具,更不是因为其会思考,而是因为造物主造就了这样的形体,因为形体的特殊性而拥有了“人”这个名。抛开这个名,抛开这个形,人可以是任何存在者。所以庄子可以随便承诺“离形去知”,而这种观点在很多人看来是无法接受的,因为只承认人形体的特殊性,而否定其他的方面,无异于把“人”与人们认为低等的生物平起平坐,这在现在很多人看来是多么荒谬啊!因此,庄子在这群人面前,就完全无能为力了,最多是“大而无当,往而不返”的惊怖之言[4]。

如果真是这样,作为庄子的信奉者,总是会感到遗憾。我们既然不能回到那个“行尸走肉”的年代,为何不能换个角度去探索呢?我们就像一群不会游泳的人,“扑通扑通”跳进了深不见底的水里,如果完全放松,就享受这泓清水的滋味,不去挣扎,便会浮在水中;但是我们总是容易惊慌失措,拼命的挣扎,结果往往是沉入水底了。当然,庄子的理论也不是实实在在的水,跳进去的也不会是我们实实在在的“形体”,而是我们的心灵——就让我们的心灵,接受这清水的洗礼,我们把我们的心灵投放到水中,就像一位母亲把婴儿放进了摇篮;让心灵处于完全放松的状态,不去想水有多深,也不去想乡关在何处,只是专注于享受清凉拥抱、清水亲吻的感觉,有什么不可以呢?如果可以这样,那么庄子的理论也算是可以在这片荒漠之中生根发芽了。现在我们面临的就是另一个问题了,“庄子”有这种能力吗?它能给人清爽的感觉,而且不会有惊涛骇浪将人吞没吗?

[1]详见《庄子注疏·逍遥游第一》,郭象注,成玄英疏,第2页,-北京:中华书局。

[2]详见《庄子集解》,王先谦著,-北京:中华书局。

[3]详见《逍遥游——当庄子遭遇现实》,熊逸著,第79-120页,–北京:线装书局。

[4]《庄子·逍遥游第一》中有言:肩吾问于连叔曰:“吾闻言于接舆,大而无当,往而不返。吾惊怖其言,犹河汉而无极也;大有径庭,不近人情焉。”——这也许是庄子对自己文字的评价。

篇7:读书笔记:逍遥—心灵的救赎<二>

庄子也由此转入了对人的讨论,于是有了“汤之问棘”的故事,复述了鲲鹏的传奇。进而总结说:“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得合一君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通俗一点说,我们对自己的认识,不过都是自以为是而已,谁知道我们到底是怎样的呢?所谓“只在此上中,云深不知处”就是这样吧,我们把自己束缚在“存在者”的形体之中,完全不知“存在”[3](道)为何物,这完全是舍本逐末啊!庄子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又继而例举了宋荣子和列子两个高人,把人们认为了不起的世外高人和与大道相比,进而推出了人的“逍遥”又算什么呢?因为无论什么样的高人,都是“有所待”的,有所待则不能真逍遥。在这里庄子将逍遥完全推到了其极致,成为了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存在,但是在对其进行总结的时候,庄子似乎又被拉回到了现实之中,没有完全沉浸在形而上的思索之中,因此他说:“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这个总结看似将逍遥彻底与常人拉开了距离,其实不是这样的,要知道“至人”、“神人”、“圣人”完全是不一样的,就单纯从字面意思就可以看出其区别:在庄子的体系中,“至人”可能是最高级别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那就是直面道的人,无限接近于“存在”(道)了;而“神人”则是可以“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的人,拥有高人一等的能力,列子可算此类人了;至于“圣人”,庄子本来不应该那么重视的,因为孔子这样的人就是被称为“圣人”的,可见圣人是受人尊重的凡人而已。前面对小大之辩的反驳,在这里几乎土崩瓦解了,既然是没有三六九等的,为何又有“至人”、“神人”、“圣人”的区别呢?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有人认为,这三种人其实是差不多的,庄子只是为了凑字数,那么他为什么不直接写“至人无己、无功、无名”或者“神人无己、无功、无名”呢?反而不厌其烦的一一对应呢?这样写自然是体现出其差别的,而这些差别也正好证明,庄子也是一个不能完全脱离现实的浪漫主义者。也只有这样的人的想法,是与现实有藕断丝连的印证的,也是可以用来解决现实问题的。

在《逍遥游》的下篇,就直接证明了上面的观点。在下篇中,没有了“不知其几千里也”的鲲,也没有了“翼若垂天之云”的鹏,而是历史中的故事了——尧让位于许由、肩吾问于连叔、惠子庄子之辩……这些故事,不再是完全脱离现实的,并且西华法师都为这些故事找到了历史依据,这就意味着这些故事很可能就是真实的。当然,我们也应该保留我们的怀疑态度,但是无论怎样,可见庄子的话不是完全空穴来风了。如果我们说,《逍遥游》上篇是关于逍遥的理论探讨,那么下篇就可以看作实践的论述了,是将理论落实到实践中的假设论证。尧是儒家推崇的圣明之主,而与之对应的就是许由这位高人了,这两个人几乎完全是不一样的,这种认识也是得到世人公认的,所以庄子很自然的把他们两个搬出来说事儿。尧欲让位于许由,而许由不受,且说了一大堆道理,这些道理完全是庄子借许由之口说的,要知道据西华法师说,许由是尧的老师,一个主张出世的人教出了权倾天下的君王,其人必然不会是真的方外之人——不过这样的例子也不少见,哲学家亚里士多德的学生亚历山大征服了半个世界,被视为儒家代表的旬况教出了韩非和李斯。但是,通过分析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出,这些老师并不是完全没有学生想法的倾向,也许正是老师的想法给了这些学生的启发。那么我们也可以认为许由,也有君临天下的野心。但是,这样两个有共性的人,为何在庄子笔下就完全成了两类不同的人了呢?有人认为庄子有抑尧扬许的倾向,这只能证明庄子也有自己的价值取向,也有爱憎之情,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方外人而已,除此之外不能证明任何问题。那么在这里该如何理解呢?庄子的这种价值取向的流露,恰恰只证明了自己不是一个纯粹的言行一致的人。其实,尧有自己的“自得之场”,便能为圣王,而许由也有自己的“自得之场”便能为高人,他们两个都实现了自己的逍遥,何来区分?而至于“肩吾问于连叔”的故事不过是想说明,不同的人是有不同的看法的,我们不能偏信于任何人的意见而已,也是在想说明自己的观点别人无法反驳——以此为基点,则庄子的理论就更如流水了,似乎近在眼前,却也捉不到,那么就没有反驳的可能了。

但是,仅仅是这样的话,逍遥也未必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庄子自己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像这样的存在只不过是个虚假的口号,说的更明白点,就是要安于自己的“自得之场”,欣然接受造物主给我们的一切,便是逍遥。而我们又往往更钟情于“可能得到,而还没有得到的东西”,所以逍遥于我们而言又是已得到的东西,所以不足为奇了。这个理论的落差是十分悬殊了,也可以看作是这个理论本身包含的范围非常之广,所以其适用范围也是十分之大。[4]为了使理论更能被人接受,他又列举了惠子和庄子辩论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庄子”是作为主人公出现的,但是未必是庄子本人,他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给人以现场感,让人信服。(当然,也有可能完全是真实的故事)庄子说把大瓠拿来做游于江湖的船,把大樗放在原野遮阴、观赏——如此便调和了大瓠、大樗的逍遥与人的逍遥。而我们也很容易从中发现,庄子在这里只不过是换了个角度去思考,重新赋予了瓠与樗的意义,他们不再是做瓢和做家具的东西,而是别有用处。如果抛开我们已经赋予其的目的和意义,则它们有更多实现价值的形式——而这样做,也只不过是人的一厢情愿而已,它们自己到底怎么想的,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意识?庄子这样的处理,似乎与开始逍遥的理论相距甚远,但是我们却无从反驳,因为庄子本身就否定了一切讨论的前提。而这样的处理,更有其高明的地方,因为把玄之又玄的理论,进一步下放到人世间了,到了人世间才是人可以讨论的问题,否则人世间根本就没有逍遥的阵地。但是当时的社会现状是,儒家、墨家等已经占据了现实中的物质世界,在物质世界之中几乎没有立锥之地了,所以庄子便攻占了人们的心灵这一阵地——虽然,后来庄子的逍遥也试图扩展疆土,但是仍然只有心灵这个根据地是最牢固的、最根深叶茂的阵地。我们不能保证这片阵地能带我们从胜利走向胜利,但是它对于我们而言是完全没有任何实际伤害的。这就意味着要调整好我们自己的心态了——心通了,便一切都通了。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进行心灵的自我救赎!——我们也应该相信这一点。我们把逍遥更多地作为一种存在于心中的信念,而全力以赴的去体验之。

[1]原文为:“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中间的句号,将后面一句变成了设问句,而如果中间变为逗号,则可作反问句理解。而作反问句理解,就郭象的注解则显得更加贴切了。

[2]详见《逍遥游——当庄子遭遇现实》,熊逸著,第121-149页,–北京:线装书局。主要是将“物化”解读为万事万物之间的相互转化,其中有很多比较玄妙的东西。

[3]在庄子的理论体系中应该称之谓“道”,是继承老子的道的概念。这里之所以选择海德格尔“存在”的概念,主要是想把“道”纳入到现在的话语体系中。当然,在这里“道”的内涵似乎大打折扣了,但是在本文中不影响行文。

[4]在这里需要强调的是,这里所推出的结论大多是源自郭象的解读。虽然其注解在理解庄子逍遥的理论时可以游刃有余,但是根据这样的理论,落实到实践中则又成了虚幻之物。这也许是郭象注解的庄子给人留些的误解。而本文的目的在于论证庄子逍遥游的实践性,故而在这里并不完全同意郭象的注解。而是走向了另外一边——就对逍遥的信仰,激发自身对逍遥的追求。

篇8:心灵启示录读书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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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心得:逍遥—心灵的救赎<三>(精选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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