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布鞋的优美散文

时间:2022-11-25 07:35:59 作者:眉目上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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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想起布鞋的优美散文

想起布鞋的优美散文

那天,陪朋友到一家精品鞋店挑选皮鞋,货架上鞋子琳琅满目。左挑右选后,朋友看中了一双看似平常,说是穿着犹如布鞋一样舒服的棕色皮鞋。老板要价三百元,友人二话没说就付了款。

友人是“足下生辉”了,而我却是夜不能寐,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奶奶给我做皮鞋的事。那时,父母的工资低,我们兄弟姊妹几个都上学,一年下来,难得买件新衣、买双新鞋,衣服鞋子大哥穿了二哥穿,轮到我这里时,早已“面目全非”了,不懂事的我还为此哭过好几回哩,衣服裤子将就穿穿没关系,但鞋就不行了,过长过短都不舒服,这可就累坏了奶奶,奶奶七十多岁了,眼睛不好,总要为我们做鞋,微弱的灯光下,奶奶带着老花镜,煮好稀饭,把用不着的'小碎布厚厚地贴在一块木板上做成粗底,再用一块完整的布把粗底包起来,让我们的小脚伸到上面打比子,最后照着比子剪下用线一针一针地扎结实,做出漂亮的鞋面缝上就成了一双布鞋。奶奶总是嘱咐我们不要踩水、踩泥巴,好好爱惜布鞋,我们穿着奶奶的布鞋慢慢长大,聆听着奶奶的教诲渐渐懂事。

如今,我们生活发生天翻地覆般变化,再寻找一双布鞋已不容易,但我觉得不管怎样变,我们爱劳动重节俭的传统应该保持下去。

篇2:布鞋优美散文

布鞋优美散文

母亲会做布鞋,做出来的布鞋既合脚又舒服。那时我们全家穿的鞋都是母亲做的。

布鞋不光透气性好,还养脚,穿着布鞋走一天的路也不会觉得累。

记忆中,经常看到母亲纳鞋底,缝鞋面,有时到深夜。

首先,要制作鞋底料。母亲在一块平整的木板上铺上报纸,用刷子沾满浆糊在上面不停地刷,力道不能太重又不能太轻,把浆糊均匀地涂抹在报纸上,然后再小心翼翼的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块一块的小碎布贴在上面,贴好后,刷上浆糊,再往上贴,再刷浆糊,就这样贴、刷几个来回,鞋底料就算弄好了,这样还不行,还得把弄好的鞋底料拿到太阳底下晾晒,等晒干了,再把鞋底料从木板上揭下来,平整地放在桌子上,拿出事前剪裁好的鞋样放在鞋底料上,用画笔在鞋底料上画出一个又一个鞋样,再用剪子小心翼翼地剪下来,然后用棉布包上一层,这时候前期工作就算做好了,接下来就是纳鞋底,纳鞋底可是个累活、细活,要一针一线来回在鞋底上穿梭,弄不好就把手扎得流血不止,一般一双鞋底纳好要半个月左右。那时候母亲手上经常是旧伤没好添新伤,新伤下藏着旧伤。鞋底纳好后,就要做鞋面,同样有鞋样,鞋面有两层布,里面那一层用棉布,外面一层用条绒的面料,这样看起来才显得脱俗,好看。

每当母亲给我做好一双布鞋后,我就会迫不及待地穿上在伙伴面前炫耀一番,有时候伙伴嫉妒我的布鞋好看,故意在我布鞋上踩上几脚,气愤之下就和伙伴打起来,回家后,再用干净布擦上个把小时,母亲也经常说我这么小就知道讲究。

还由于母亲做的布鞋好看,合脚,邻居们也大都让母亲帮着做几双,母亲也乐此不疲地帮着做。在做鞋上,母亲还有一样绝活,做虎头鞋(婴孩穿的),在鞋面上绣花如真的.一样,绣出来的小兔、小狗等等小动物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如谁家生个小孩,只要听说母亲有一手这样的手艺,大老远也会找来恳请母亲做一双,母亲也欣然答应,有时人家过意不去,要给母亲钱,母亲就会说你们既然大老远找来让我做,这说明我手艺好,拿回去试试,只要不嫌做的不好就行,至于钱嘛,更不用提了,就算是我送给小孩子的礼物吧!

母亲拍了一下我的头,说,“这孩子发什么愣呢?”我看了看母亲,答道:“没什么。”母亲把布鞋递给我,“试试吧!”我接过母亲递过来的布鞋,很熟练地穿在脚上,在屋里走了几圈,母亲看着我脚上穿着的布鞋,问“怎么样?小不小?”我抬起头,说,“正好,很舒服。”“那你明天就穿上它跑步去。”“嗯。”我应允着。

母亲又把布鞋收拾收拾装起来,说,“我赶明再买点布。”我疑惑地问:“买布干嘛?你还想做布鞋?”“是啊,但不是给你做。”母亲一脸很甜蜜地说。我坐到母亲身边,给母亲捶着背,问:“那给谁做?”母亲背过身,看着我说:“给我小孙子,小孙女做。”我笑了,母亲也笑了……

篇3:一双布鞋优美散文

一双布鞋优美散文

很久以来,就有给母亲买一身衣服的想法。可惜,给父亲买了好几身衣服了,母亲的衣服还是没有着落。母亲年龄越来越大,早已经不是印象中那么苗条了。不是儿子不孝,实在是不好买。前几年给母亲推荐的那个“福太太”店,也许是生意不好做吧,已经关门了。一下子彻底没辙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休息的时候,除了书店和体育服装店外,又多了一个任务,满街里给母亲寻找买衣服的地方。偶尔一次,听说了一个感人的故事。记得前几年运城的那场大火,母亲所在小区的一个年轻人被烧死了。那是一个孝子。给母亲买了一百多元一双的老北京布鞋,顾虑到老人可能心疼钱,回到家说只有三十元一双。结果,这个母亲的几个熟悉的'老太太也让这个儿子去买,买三双。这个儿子就买了。那一刻,听了这个故事,我的眼睛湿润了。记得十几年前,我给母亲买那件雅鹿羽绒服的时候,就用的是这种办法。也是母亲穿上以后,不到两个小时就被揭穿了。

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母亲终于同意我去给她买一双鞋子。原本想给母亲买一双运动鞋,我已经反复在阿迪达斯店里看过了,应该有母亲能穿的。于是去了涛搏,试了又试,母亲都不满意。记得运城也有老北京了,那就去吧。上个月休息的时候,带着侄子上街玩儿,偶尔看见了百货大楼旁边解放路一小斜对面的地方有一家,径直奔向那里,却已经关门了!晕!狂晕!情急之下打电话联系同学,也算是临时抱佛脚吧,还好,同学立马就给提供了一家,就在鑫源服装城对面。停好车进门的时候,母亲已经在那里参观了。殷勤的老板上前询问,“您要买什么?”

我笑着说:“我是给老太太数钱的”。

老板有些不相信的样子,“是不是啊?”

母亲选好了鞋子,我开始付账,老板张开的嘴巴好大一会儿还合不上。嘿嘿,不知道了吧?这么年轻的妈妈还有年龄真么大的儿子?!

篇4:布鞋经典散文

布鞋经典散文

在小学四年级之前,我从没穿过从市场买过的鞋,那时总在想,母亲什么时候不再做布鞋了,我就会像其他孩子一样穿上色彩斑斓的运动鞋。

每年夏天,母亲从地里砍麻,每次砍麻的时候,母亲总会说,但愿麻里不会有蛇。每次听到这样的话,我心里总想,不种麻不就完了吗?每年这么弄来弄去烦不烦。

每年秋天,母亲总会准备好棕叶,把它细细洗过,轻轻刷过,然后晾在壁子上。每当我放学回家的时候,看见棕灰色的棕叶总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反感,为什么古铜色的壁子要粘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每年冬天,母亲就会坐在火盆旁,戴一个顶针,对着鞋底扎一针,然后就用针在脑袋上挠两下。每当我看见鞋底还有大片的白白的面积,我就会问母亲鞋底什么时候才能扎好,母亲总是那几个字,快了快了。

母亲从娘家没带什么过来,奇怪的是带了几本小学课本,母亲上过一年学,却不认得字,我问母亲学是怎么上的,母亲笑着说“傻呗”。

母亲带来的课本在我到三年级的时候才见到,有些发黄,里面夹着的很多鞋底与鞋面的模纸,我问母亲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母亲说是外婆在过世前留给姨妈的,后姨妈给了她。

母亲每两年给我做两双鞋,我那时总期望鞋快些破,但母亲做的鞋实在太结实,三年内能穿破就是奇迹。而且母亲给我做的鞋面永远是蓝色,我问母亲为什么不能给我做双黑色的,她总是不回答。

做鞋的工序很多,一只鞋底就会刷上几十道的浆,后来到高中才知道所谓的千底鞋就是母亲做出的那样的'鞋,是一针一针地扎出来的。但当时看见母亲扎鞋底实在是一件不耐烦的事。

四年级过后,母亲再也没给我做鞋了,我也懒得去问,反正穿上从市场买回的鞋,感觉心里有些平衡,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等到大学的时候,母亲在我临走前,从挑箱里拿出一双棉鞋,黑色的面,她说沈阳太冷,带上它,用得上时就穿,用不上就算了。其实母亲并不知道沈阳在何方,也不知道那地方冷还是不冷。

我在沈阳的第一个冬天没敢穿上它,怕太土,就那么地塞在柜子里。第二个冬天,突然感觉身体有些抵不上上年,就拿出母亲做的棉鞋,我躲着把它穿上,正合适还很温暖。我当时想,这双鞋是母亲何时做的,为何这么合脚?

大学毕业的那年,正好看见母亲晒她的挑箱,我好奇地一看,里面有很多双小孩子的鞋,大多数是皮的。我问母亲这些鞋是谁的,母亲说是我两岁前穿的,我感觉有些不相信眼前所见,问母亲为什么还保留这些,她说,等你儿子出来了就能派上用场。我冷笑了两声。

去年回家,母亲订被子,我见她拿着针和线穿了半天还是穿不进,我接过来,十秒不到就搞掂,母亲说年轻就是好呀!

晚上与母亲坐在火盆旁闲扯,我问母亲为什么不再做鞋了,母亲说爸不让种麻了,我说家里不是还有一大捆吗?母亲说扎不动鞋底了,我抬头看了看母亲的头,已是银丝丛生。

篇5:布鞋散文

布鞋散文

一双老北京布鞋让我的思绪回到了久远的记忆里。

我小的时候,母亲还很年轻。她像大多数农村的大姑娘一样有着一条长长的辫子,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做起农活来又灵活又好看。母亲的手很巧,七邻八舍的都夸她茶饭好,针线也好。

我们姐弟仨小时候穿的最多的是母亲亲手做的布鞋。布鞋穿在脚下,软绵绵的,很舒服,还不怕硌脚。那时候,母亲做的布鞋穿在家中七口人的脚上。

做布鞋最重要的是纳鞋底。布鞋的鞋底也叫千层底,因为鞋底是用很多层布纳起来的。纳底先要袼褙,这时,我就可以帮上忙了。

农村里虽忙,但一年四季下来总有几天清闲的日子。农闲时,找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就可以袼褙了。这样的日子大抵是在春季或秋季,因为这两个季节的太阳都不甚强烈,袼出来的禙柔软耐穿。早饭后,母亲忙着翻箱倒柜的找她一段时间来收藏的旧布,我们姐弟几个就将装粮食的小仓贵盖子搬到太阳底下,洗刷干净。奶奶用一把细筛筛一些细细的玉米面,在火上制作成黏稠适宜的浆糊。这样的浆糊比小麦面的好多了。这时候,母亲也把选好的布搬到院子里去。这些布大部分都是自家穿旧了的衣服,也有一些是邻居送的,母亲把布洗干净了收拾在家里,现在就派上用场了。布以棉布为上,若有旧床单是最好的。我们帮着母亲把浆糊均匀的涂在木板上,母亲把裁剪好的布料整齐的铺在浆糊上,碾平。一层铺满后就铺第二层,如此三到五层就可以了。木板在温和的.太阳下晒上一两天,等内里的浆糊干了,禙就袼好了。这时,母亲会把整张禙从木板上撕下来,存放在比较干燥的地方,等到秋里或农闲时做鞋子。

纳底很需要力气,费胳膊又费手。母亲会比着我们脚的大小剪好鞋样,然后把鞋样缀在前两天再次晾晒的禙上,依样剪好实物。纳底也很费时,一双鞋底需要整整的好几天的时间,而母亲断断续续的耗时更多。入秋后,母亲一有时间就纳底,那时,她还要给我们织毛衣。在不能下地干活的下雨天,或者是晚上,甚至是农忙时歇闲的时候,母亲的手总停不下来。

父亲在外打工,每年都在年末才回家。我的胆子小,每晚就和母亲一起睡。冬天的晚上很冷,但母亲的屋子里却很暖和,一盆烧得很旺的炭火驱走了冬夜里的寒冷。两个姐姐早已在隔壁屋子沉沉睡去。母亲就在灯下的火盆边纳着鞋底,我穿着往年的旧布鞋,坐在火边陪着母亲,手里翻看着一本泛黄的《一千零一夜》。很多个夜晚,我就和母亲这样度过,很少有话语,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呼呼的寒风和簌簌的落雪声被一道塑料窗帘挡在屋外,这一挡,就是两个天地。盆子里的炭火断断续续的发出“噼啪”的声响,有时还能听到母亲的钢针在顶针上崩断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揪心。每到这时,母亲总会小声抱怨针的质量太差。母亲啊,这哪里是针的质量不好,就是再好的钢针也经不起您日日夜夜的使用啊!

有时候晚了,我坚持不下去了,就对母亲说:“妈,睡觉了。”母亲总会抬起头来,温和地道:“我还不瞌睡,你先睡吧。”这时,她会暂时放下手上的针线,帮我盖好背角。有一晚,我在书中看到蓝胡子的故事,讲的是一个长着蓝胡子的男人,取了好几任妻子,每一个妻子都被他杀死后藏在黑屋子里。黑屋子的门锁着,蓝胡子也不把钥匙藏起来,但只要打开这道门后钥匙上就会沾上血,怎么也擦不掉,他就会发现有人打开门了。他的好几个妻子都因为发现这个秘密被杀害。这时我心里就会凉飕飕的,觉得蓝胡子太诡异了,但抬头看到正聚精会神纳鞋底的母亲,心又安宁了。

后来,我慢慢长大,母亲却一天天老去,身体也越来越差。高中时,母亲给我做了最后一双布鞋,那以后,母亲的右胳膊就因病使不上劲来,再也纳不了厚厚的鞋底了。想来,我最后穿母亲亲手做的布鞋距今已经六七个年头了。农村的孩子,穿着布鞋行走在形形色色的运动鞋之中,我却从未自卑过。我很爱惜自己的布鞋,下雨时,我就呆在教室不出去吃饭,因为布鞋底打湿后容易腐烂。记得那时班上换了一个新来的语文老师,也是农村的孩子,穿着很朴素,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他上课也穿着一双布鞋,和母亲做得一样。也许是因为同为农村人的朴实,也许是都喜欢穿布鞋的缘故,我们成了谈得上心的朋友。他曾拉着我的手诉说人生的不易,告诉我农村的孩子早当家;我也常找他谈理想,诉苦恼。现在想起那位老师,心理还是满满的感激和亲切。

这以后,母亲也还做鞋,在市场上买加工好的泡沫底,却再也不是一针一线纳起的千层底了。

现在,我长大了,母亲却老了,年轻时那一根乌黑的辫子早已成了夹杂着银丝的短发。穿着动辄好几百块钱的运动鞋,我还时常想起母亲亲手做的布鞋。每一次,眼前便一阵模糊。这恩情,怕是永远难以报答了。

是啊,做儿女的,就算给母亲买再好的鞋子,也比不上一双布鞋的温情。

母亲从未带过戒指。那枚陪着她大半辈子被磨的蹭亮的顶针就是她的戒指。

篇6:想起荷塘优美散文

想起荷塘优美散文

夏天已过,荷,还在举着粉红的小伞等我么?

忽然想起满池的荷塘,想着想着,似乎一大片诗意就要从那里滋生出来……

想象自己是一只轻灵的白鹭,站在宽宽的荷叶上,眼里只有一池碧波。

偶尔飞过的蜻蜓,偶尔降临的'细雨,都是一抹动人的风景。

一对对小荷,紧挨着窃窃私语。

天上的云朵都下来了,在池塘里一动不动。

一支舒缓的曲子响起,内心越来越安静。

远处,谁将无人之舟横在那里?难道在等一个永远等不到的人?

而我,只是一只白鹭,永远猜不透人类那么复杂的情感。

我环顾四周,看见袅娜的人徘徊在袅娜的柳树下,隔着长廊向荷塘这边张望。

一阵风过,我听见有声音从荷叶上滑落下去,滴答一声轻响。

是露是雨?是逃离还是投入?

长久的冥想,还是无法解开这个谜。

闻着花香,我似乎更懂一些。再美的荷塘也有枯萎的时候,再美的风景也只是过往。

而荷塘终究不属于这个季节,它只属于那个刚刚逝去的夏天。

篇7:母亲的老布鞋优美散文

母亲的老布鞋优美散文

从我记事起,我脚上穿的就是母亲做的老布鞋。母亲做布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知道,大概是从她懂事起就开始了吧,穷人家的孩子,从小就懂得为家里减轻负担,我记得她说过,她为小舅做鞋的事情,说做好一只,小舅就穿上了,等她做好另一只的时候,小舅脚上的那只已经不成样子了。所以,我想那应该是母亲做的第一双老布鞋。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做布鞋的事,就再也没法停下来了。

我小的时候,总记得母亲在农闲时节,在昏暗的油灯下做着她的布鞋,给没有结婚的舅舅和小叔做,给外公外婆做,给父亲做,给我们姐妹三做,似乎她的布鞋是永远做不完,也做不够的。我看见她拿着剪子细心的剪鞋样子,剪好后夹在一个大书里,或者炕上铺着的毡底下。要用的时候拿出来,再找纸烟盒子,把鞋样儿缝在上面,再用剪子剪下,这样,她就可以在这个硬的鞋样子上一层层用面糊糊做的糨子粘布料,布料多半是穿旧的衣服上剪下来的。母亲做这些的时候,眼神里全是少的温柔。那神态仿佛在完成一件工艺品。我无数次在做作业的时候,瞅瞅母亲,她全然不知,她在忙,忙得不亦乐乎。

母亲的老布鞋,样式各异。夏日的时候母亲一般会给我们做的是“方口鞋”,秋日里是“牛眼睛儿”,冬日里的时候就是棉鞋了,我们称它为“鸡窝儿”。母亲的“鸡窝儿”做的不够好,我记得都是外婆做好了给我们姐妹三送来的。或者说不是她做的不够好,而是她的母亲更愿意为她分担一些做鞋的负担。外婆做了一辈子的鞋,她更懂得做鞋的不易,一针一线之间,她比谁都更懂得她女儿的心。

母亲的鞋样子,根据穿鞋人,脚的胖瘦而变化不定,也随我们不断长高的身高,慢慢变化。当然聪慧如她,定能一眼看出她的孩子们需要穿多大的鞋子,或胖或瘦,都逃不出她的法眼。

母亲的鞋做得好。七大姑八大姨常托她给出嫁的姐妹们做鞋。这些鞋母亲做得特别小心,生怕不小心弄脏。母亲拿着一个新的头巾,上鞋的时候用干净的头巾裹着鞋底,这样做出来的鞋一半都是要排上大用场的。或用作出嫁的配嫁鞋,或者是新娘子做为礼物送给婆家人的礼物。都免不了带来一片啧啧的赞叹声,那是母亲的骄傲。

我见过母亲,曾把做好的鞋子,一一拿出来,在一个秋日晒麦子的季节,把鞋子晒在屋檐下,鞋子里装满了刚下场的麦子,再加入水,就这样晾晒,我从她口中得知那是为了第一次穿鞋舒服,不夹脚。

那个时候,我们三都是走读的,再加上那个时候我们正好是好玩调皮的年龄,脚上的鞋子特别容易烂,一双鞋子很快就被我们穿破了。母亲在无数个黑暗之夜,不厌其烦的重复做她的老布鞋,一针一线,在她手里穿梭。父亲出门需要带她做的老布鞋,年老的外公外婆需要她给他们做鞋子。

就这样,母亲做鞋从未间断过。直到我来华藏寺上高中。爱慕虚荣的我第一次觉得母亲的老布鞋,成了我的负担。我开始觉得难看,开始不喜欢穿它。我开始穿运动鞋,母亲只是淡淡的说:“还是布鞋好,穿着舒服。”她还是做,不停地给我们做鞋子,那个时候吧,我们姐妹三个子一样高,脚一样大,母亲用的是一个鞋样子。有一次,我劝母亲,“别做了,现在谁还穿布鞋啊”。她沉默良久,说,“我得给你们做陪嫁了,你们都不会做。”

果然我结婚的时候,母亲变戏法似的拿出了很多鞋。给我的,给我公婆,给我老公的。她说,你不会做鞋,以后我老了,做不动了,你没鞋穿怎么办呢?留着以后慢慢穿。我想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母亲,她在考虑,你的脚上是否有鞋穿。

母亲的陪嫁鞋子,我只在怀孕的时候穿了一双,其他的一直放在柜子里,没舍得穿。我一直在想,她在无数个我们不在的夜晚,一个在孤独的灯光下为我们做鞋时的神态,她嫁女的复杂心情,她在想,她的女儿们终于找到自己的幸福了,究竟幸福不幸福,她不知道,她也许纠结,母亲的心事我终究是不知的。我终于明白,有个姐们说的,自己母亲做的鞋子穿破了都没舍得扔的那份不舍之情,也终于明白,年少时曾在外婆的.柜子里发现一大堆新鞋,而她脚上穿的鞋子却是很破很破的原因。外婆她是不舍,不舍得她的女儿们夜夜为她操劳,她做了一辈子的鞋,她懂得一针一线里的艰辛,只有年少的我们,那么理所当然的穿破一双又一双。

我结婚后,母亲还是在做鞋,给妹妹们做陪嫁鞋,给我的儿子做鞋。儿子小的时候,一直在穿,母亲一直做,做大了,做小了,又重做,我看看母亲佝偻的背影,她真的老了,她真的需要休息了。可,我们都不会做鞋,我有时候,在想,母亲老了,谁给她做鞋呢?我想她从来都没考虑过。

母亲最后一次给外公做鞋子的时候,外公还没有过世。那双鞋子,我记忆犹生,母亲说那是双“老鞋“,就是老人过世后要穿的,一般要至亲之人做的。鞋底他别薄,鞋子特别轻。我看母亲做鞋的心情是复杂的,外公那时候病着,就在半年前小舅在西藏早世,外公外婆年事已高,未敢告知。我一直在撺掇母亲的心思,她或许在遗憾,遗憾小舅过世时都没有穿上她做的鞋子。母亲的鞋子做好后,外公驾鹤西去,母亲的老布鞋穿在了外公脚上。

儿子上幼儿园大班了,他开始如我当年那样,不愿意再穿母亲做的布鞋了。有一次陪他看动画片《熊出没》,我惊奇的发现,光头强脚上穿着一双布鞋,和母亲做给儿子的“牛眼睛”一摸一样。我说给儿子听,他乐了,才把母亲做给他的那双鞋子穿在脚上。我想给他说,或许,再过好多年,你想穿这样的鞋子,都没人给你做了。但我始终没开口,我害怕,他反问我,他的母亲怎么不会做。

直到现在,母亲还在做鞋,她没办法停止,就如她永远都没办法停止对儿女和亲人们的牵挂。

篇8:穿布鞋的光阴优美散文

穿布鞋的光阴优美散文

在老家上小学的时候,妈妈对我们兄妹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你们就要好好读书,将来靠上大学了,就能成为城里人穿上皮鞋,不然就只能呆在农村穿草鞋!”以此来鼓励我们好好读书,我们总算没有辜负妈妈的期盼,先后考上了学跳出了农门。

后来两个侄儿不好好学习的时候,我总会轻言细语地对他们说:“你们以后长大了是想穿皮鞋还是草鞋呢?如果你们想像我一样穿皮鞋,你们就要好好读书,不然就只能穿草鞋!”两个侄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们小时候从来没有穿过皮鞋,两个侄子就更不可能有机会穿了,那个年代在农村都把能穿上皮鞋当成跳出农门的一个标志,而农村的孩子要想跳出农门,只有好好读书,读好书靠上学才是唯一的出路。

记得我第一次穿皮鞋,是去姐工作的城市上高中时,一双棕色的十字扣的皮鞋,算是从农村到城市的一个标志吧,虽然那时候我依然是个农村人,但也是从那时候起开始远离了妈妈做的布鞋。

有一个礼拜天,我随意逛街,偶然看到了有个年轻的女孩在店里正手工缝制一个鞋垫,我很是惊奇,现在居然还有年轻女孩会做鞋垫,一直以为这只是农村母亲们的手艺。

看着女孩飞针走线的灵巧劲,不由地想起了我童年穿布鞋的时光,想起了妈妈在煤油灯下一边做着布鞋一边陪我做作业的情景……

记得小时候的夏天我总会穿一双草鞋,而秋冬春会穿上妈妈亲手给我做的布鞋。过年是必须穿新布鞋的,腊月二十九的晚上,妈妈会取下挂在墙上的新布鞋,提醒我大年三十这天穿上。虽然是布鞋,但因为是新的,我依然非常开心,记得有一次还穿着新鞋子睡觉呢。

布鞋是纯手工的,材料也是环保的。做鞋子是个技术活,要经过好几道工序,先打片壳、捻麻绳、做鞋样、纳鞋底,最后用针线把鞋底与鞋帮一针针给缝合起来,一双手工布鞋就算大功告成了。由于对布鞋的喜爱,我就特别留意各种做布鞋的材料,对平时缝制衣服丢下的边角小块,我都会细心地给收集起来,还有穿破了不能再缝补的旧衣裤,我也会收起来剪成布块放着,用来做鞋子第一道工序所需的材料——片壳。天气好的时候,把片壳做好晒干晒透后,便卷了起来用绳子拴着挂在墙上,妈妈从集市上买回麻线就交给奶奶,由奶奶捻麻绳。记忆里我们家和二爸家的麻绳一直是奶奶捻的。午后,奶奶穿着一身整洁的蓝色衣服,在老屋外面的竹林下或者是她小屋外面的屋檐下细细捻着。先要把几根细的麻线一一理顺好,缠在捻锤上,然后手一搓,那个铁的小东西便开始转动了,麻线随着它的转动慢慢地绕在了捻锤上了,麻绳就做成了,每根麻绳奶奶都要整整齐齐地分开卷起来。奶奶每年都会捻很多很多麻绳,但记忆里奶奶的鞋子却是两个姑姑给做的。

空闲的时候,妈妈会比划着我们脚的长短胖瘦,用片壳剪成合适的鞋底。一只鞋一般要剪六层,每三层用白棉布包起,周围用浆糊把白布粘在鞋底上,用小锤子使劲锤打,使它们能够紧紧合在一起,然后再把分别包起来的两个鞋底中间抹点浆糊粘住合起来,再用小锤子使劲敲打,让它们能牢牢地粘住,随后就开始准备纳鞋底了。纳鞋底要提前准备麻绳、顶针、锤针和一根大针。纳鞋底时要求针角长短一致,并使用交叉方式,一般鞋底中间针线要稀些。妈妈会纳许多长短不一的鞋底放着,以备做鞋的时候用。那时候我也会跟着妈妈学纳鞋底做鞋垫,虽然纳得不是很好,但妈妈总会表扬我,所以一有空我就想纳几针。

鞋帮是要有鞋样的,一般是村里女人互相借用。那时候的鞋子比较简单,男的穿的叫懒鞋,女的.穿的叫DADA鞋,与现在的一字扣差不多的。鞋帮是用一层片壳剪的,一般用黑色的灯芯绒包在片壳剪的鞋帮上,也有讲究点的家里给女孩子做鞋的时候,买红色或者花的灯芯绒布做鞋面,然后把鞋底与鞋帮用麻绳缝在一起才算完工。为了好看,常常女孩子的鞋用白色的绒线镶上白色的边,我们叫虚边边。妈妈做鞋的手艺不是很好,常常要奶奶指点,但她依然会给我们的鞋子镶上白色的边。

那时候不管春夏秋还是冬天,穿的鞋子都是单鞋,不会像现在冬天有棉鞋棉靴,棉鞋在记忆里好像只有老年人才穿的。时光过去这么久了,常常疑惑那时候的脚就不冷吗?那时候下雨上学是不能穿布鞋的,因为鞋子会打湿的,只能穿黑色的水靴,所以那时候特别渴望有一双白网鞋和一双彩色的水靴,但直到长大离开农村我也没有一双属于自己的彩色水靴。

上高中以后我便没再穿过妈妈做的布鞋了,因为妈妈岁数大了眼睛不好,也就不做布鞋了,我就开始买胶鞋、运动鞋穿。终于成了城里人了,穿上了皮鞋,对布鞋好像陌生了。

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又开始怀念布鞋了,只是那所谓的“老北京布鞋”,我不相信是手工做出来的,机器做出来的东西终究没有人工的舒服,曾经买过一双,没穿几次也就搁置了。

记得有首歌里说:“最爱穿的鞋是妈妈纳的千层底,站得稳走得正踏踏实实闯天下。”虽然现在我不常穿它了,但只要见到商店里的布鞋,我就不由地想到了母亲那双布满皱纹的双手,那双辛勤劳作的双手,那刻满岁月沧桑的双手,还有那双手亲自缝制的暖暖的舒适的布鞋,它凝聚了母亲一针一线的心血,它包含着深深的、浓浓的母爱……

篇9:一双布鞋散文

一双布鞋散文

我送母亲回家,顺便帮母亲拾掇了一下老家的小仓窑。母亲从柜子里翻出一双黑色的手工布鞋问我:“你这双鞋还要吗?不要我送人吧。”

“我的鞋?哦……”我左看右看,终于想了起来,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九七年,我考学失利,应聘到县城的寨山二小教书。母亲得知这个消息,高兴地说:“丑女子要进城了,得穿得光烫一些,妈给你做双新鞋吧。”当晚,母亲从一本夹鞋样的大书里找出鞋样,用针线缝在一块袼褙上,照着样子剪下来,鞋底和鞋帮的雏形就有了,再给鞋帮粘上里子、面子,把鞋底儿用三层袼褙叠起来,缝在一起,以白洋布裹边……鸡叫头遍,等我从睡梦中醒来,母亲还在那忙碌。那一刻,我暗暗下定决心,去县城里当老师,就一定要做一个好老师,为自己争气,给父母争光。

三天后,一双方口盘带的新鞋做成了。白色的千层布纳的鞋底,黑色的条绒布做的鞋帮,脚踝处还各缝了一条黑色的带子,缀了一粒黑扣子。母亲做的鞋总是很合脚,走起路来不夹、不挤,非常舒服。从小费鞋的我对这双布鞋格外喜欢,但我并不知道,人家城里人早都不穿这种纯手工做的'布鞋了。

去学校的第二天,学校要求全体师生一起出早操跑步。可不知为什么,几乎所有的学生都盯着我看,还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直看得我浑身不自在,跑着跑着,竟然不知道是该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了……

别别扭扭地坚持到早操结束,我急匆匆走进办公室,拿起镜子左瞧右看,哪哪都好好的呀,他们到底在议论什么呢?

不一会儿,教导主任走进来,“魏老师,校长叫你过去一下。”

我跟着主任径直走进校长的办公室。张校长从抽屉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我,一脸严肃地说:“这个钱是学校先预付给你的一部分工资,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直接跟主任说。咱们学校的这些娃娃可调皮着哩!你年纪小,初来乍到一定得镇住他们。”然后交代主任中午休息时带我上街买双皮鞋,再买件衣裳。

我这才恍然大悟:昂,我说这些娃娃们咋光盯着我看呢,也许他们没穿过这种纯手工缝制的布鞋,自然也就体会不到脚穿布鞋的那份舒适与惬意吧。那天中午,教导主任带我去就近的百货商场,买了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和一条灰色的喇叭裤。至此,那双布鞋被搁置起来。

两年后,为了所谓的梦想,我瞒着父母辞掉工作去外地学习人像摄影,辗转几个城市后定居在银川结婚生子,那双布鞋早被我抛之脑后。如今冷不丁看到它,那段难忘的教书岁月恍若昨天;母亲穿针引线为我做鞋的温馨画面仿佛近在眼前……只是,二十多年过去了,母亲老了,我也不再年轻,想想曾经的宏图壮志,看看现在平凡的自己,多少有些惭愧。不过我想,人生在世,有梦想总是好的。至少,为了梦想,我努力过、失去过、也得到过。有这些过程,也算不枉活一回。

篇10:一双布鞋散文

我喜欢穿布鞋,脚上一双半新的布鞋穿了三天,里面潮潮的,我脱下,放到街对面的石阶上晒。晚上洗脚找鞋,才记得鞋在街上晒,忘了收。妻打着手电去找,失望而归。妻心疼得唠唠叨叨念了一个晚上,以为被哪个狠心贼拎走了。那双鞋是妻亲手做的,当时白天她要上班,只好晚上抽时间做,花了八个晚上才做好。

第二天我只好买了一双新鞋穿。回来时碰上扫街的阿姨,问她昨天看见我的黑灯芯绒布鞋没?阿姨说,那鞋子那么臭,天黑时又没人收,还以为你扔的,我扔到那墙角的垃圾桶里去了。我望了一眼,前面的垃圾桶上堆得像山一样。心想,这事不能全怪阿姨,是自己忘了收在先,我只好作罢了。

下午,垃圾桶旁边来了一个流浪汉,已是深秋时节,他还光着脚穿着单褂。我盘算着,要不要回家找些不穿的衣服给他穿。却见那流浪汉将垃圾桶推到,在垃圾中找出两个苹果,一个烂西瓜,我的那双黑灯芯绒布鞋也被他找出来,他马上穿在脚上。我目测他身高,跟我差不多,估计我那鞋他穿合适。我为我的鞋子感到庆幸,物尽其用;也为流浪汉高兴,他能动手推倒垃圾桶,通过自己的手找到一双鞋子,他的脚有鞋子保护,就免遭伤害。我在想,如果他会想的话,这鞋是他自己找的,总比别人扔给他穿的强,穿着心里也舒服吧。

穿着鞋子的流浪汉没有拿着他的苹果马上离开,而是对一个很大的烂南瓜感兴趣,他用脚踢着南瓜,双脚蹦着踏南瓜,布鞋马上沾满了污秽,让旁边聚来看热闹的孩子笑嘻嘻的。我皱着眉,为我的鞋子感到可惜,为流浪汉不珍惜劳动成果叹息!流浪汉见我皱眉扭曲着脸,感到更开心,双脚在南瓜上蹦得更欢,以至“劈呀”的一声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惹得孩子们笑得前仰后合。

面对流浪汉的滑稽表演,我异常愤怒,甩手就走,给他拿衣服的心思都没了。

【聚聚真好】

这两天,天气奇冷。傍晚时分,无聊的我正缩手缩脚趴在电脑边逛江山网。门外进来一人影,我抬眼一瞅,是老同学明金,连忙起身招呼。几个月没见,这老兄胖了不少,和我一样本来就挺着一个将军肚,可能也是怕冷,不在乎外表形象,只求身体暖和,穿得不少,显得更臃肿,像河鼓,呵呵,和我有得一拼!我俩都属浓缩型的,高矮差不多,并排一站,俨然就是一个合肥市。

原来今天高三会考,他来东湖监考,刚散考场,记得俺在这附近,就来看望老同学,走走动,叙叙旧,盛情邀约俺外出吃饭。我们平时都忙,彼此真诚上门相互关怀看望一下,也确实要抽个空,今天刚好都有空,俺也就不客气,收拾关门随车前往。

明金在我心中是个很实诚的人,同学二十年再见面,依然是表里如一,不做作,不吹牛,行得正,带些小倔强行事做人。和这种人交往,爽快,心不会累。记得当年我们在县一中读书时,我们就走得较近。除性格接近外,也许是我们都来自农村,家境清贫,都营养不良,身材矮小,自卑让我们相互取暖相互慰藉吧。

他现在被县城三中借用教书,业余时间在网上组织爱心帮扶活动,影响很大。他老婆在家乡镇上开家摄影室,生意不错,日子红红火火。

我们本想再邀两个人同学一起热闹些,可他们都没空,就接了明金的`父亲一起,很随意地在县府南路找了一家粥城就餐。叔父的身体不太好,在医院看结石病,吃些粥舒服些。

粥城热闹,食客不少。我们靠墙找了一张较安静的桌子坐下,点了一碗皮蛋粥、一碗芋头排骨粥、一盘煎饺、一碟花生米、一盘豆干、一碟洋芋头,还有两瓶雪津啤酒。我这人比较爱静,很少上馆就餐,吃这种营养粥,我不陌生,也爱吃。以前在东莞打工,晚上加班,就经常吃皮蛋瘦肉粥。我们边聊天,边小口喝酒,我酒量有限,他倒是能喝但要开车,只能节制些。

我们聊了很多也很杂,信马由缰,想到啥就说啥,无拘无束。分析他父亲的结石病情,聊他不如意的工作,聊我们的儿女,也解剖我的小说,我们相互排解积郁,互为宽慰鼓舞。

我们也不免俗各自感慨,时光如流水,都四十郎当岁,不再是毛头小伙,奔劲也不如从前咯。嘿嘿,反正比上不足,小富即安,心宽就体胖,一身肥膘,自己不厌,没人敢烦。

一两个小时很快过去了,一通开怀宣泄畅叙之后,酒鼓粥饱,我们起身离席时,桌面只剩残羹冷炙,实惠不浪费,正是我们这把年纪的人,平时遵循的作风和派头。

我们一身轻松,爽快地分手挥别。街上风依旧如刀,但我的心里暖烘烘的。脑海中,我想起了姜育恒的一首歌――《有空来坐坐》:“朋友你是否还寂寞有什么伤心话还没有说请你有空来坐坐来坐坐”。

朋友同学间聚聚,真好!

有时候只是有时候经常想起一些人优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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