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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母亲如年散文
母亲如年散文
四百里奔波,天黑时分,才赶回清寂的农家小院。
母亲双手搓着,接过我手里的行头,拍拍我满身的尘土,端详我一番,拉进屋里。晚饭时分,一家人围上桌子,大家埋头吃饭。饭是红苕糁部分包谷米,以红苕为主食。偶尔,母亲眼尖,给我添上一瓢。饭后,母亲低头忙灶头上的活,我站起来,帮母亲做些事,洗洗腊肉,把一种夏天就晾得很干的红萝卜卷,用温水浸泡,加上猪骨,炖上一大锅。明天,年三十,我们就这样过年了。而隔壁房间,父亲的呼噜声,清晰传来。母亲看看我,对我说:“你还是瘦了。”我只得点点头,微微点点头。再看母亲时,她已去给我铺床了。我自己也是腊月二十八这天,才赶回家的,一家人为了这个年,都在奔波辛苦和拼命劳作,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工作第一年回家过年的情景。第二年,父亲,母亲,相继就永远地“走”了。
但儿童时光的“年”,却给我深刻印象,对我敬爱的母亲,了解也更深入。那时的年,尽管家境贫寒,但过年却谁家都不马虎,规矩都重的。印象里:正年三十,孩子们可以尽情玩。中午,母亲忙厨房,父亲写对联。开饭时,父亲去给牌位里的老人作揖,叩首。我们站在桌边,静默几分钟。父亲叫我们举筷,我们就举筷;他叫放下,我们就放下,通常都是母亲最后才上桌。到晚饭,母亲拿出平时藏得严严实实的花生,南瓜子,炒红苕块。叫法跟现在一样,叫“守岁”。一家人围着桌子,中间点盏煤油灯,火苗旺旺地。桌下,放上两个“风笼”,加些老材疙瘩木炭,一房子就很温暖了。先听父亲讲故事,然后是姐姐讲。故事都是做人做事的道理。照例,母亲是不讲话的。累了一天,她坐在桌边,直咳嗽。守一会,我们嚷着去睡了,妈妈才又拿出五分或一角、二角来散给我们。这是我们明天,也就是初一的过年钱。因为初一,我们都要到街上去玩,不回家吃中午饭。到了初一,基本是家家户户大人孩子都往街上涌,叫“看闹热”。我们一群孩子,跟在大人后面,一路欢腾着,蹦跳着,吵闹着,追打着,在田埂上追来跑去,口里嚼着糖或瓜子,上街看坝坝电影。看不倒就翻墙,钻阴沟,混在大人中间,往电影院钻。姑娘们穿着花枝招展的。小伙子也把头发抹着油亮亮的。我和弟弟,哥哥,则穿上母亲纳的新土布鞋,上街疯玩累了,快傍晚时分,才回家。我用目光去搜索母亲时,在高高的山脚下,在一大片青绿的麦地,有一个瘦弱的妇女,背着一个很大的背篓,在地里“捡”猪草。背篓里,装得满满的猪草,快要把那个女人山一样榨下去,榨下去,榨成一坯黄泥。自然的,那个女人,就是我的母亲了。我们最为讲究的“年”,就这样过去了,母亲也一直活在我们的“年”里,快四十年了,从没有走出。每到春节,我与我的.孩子,也会在年三十,上满菜后,先敬母亲、父亲,口中默念三遍,再举行年礼开席。转眼春节又近,不由泪雨倾盆,更加思念母亲。
补记:在那困难的岁月里,母亲操持着这个家,竭力给孩子们温暖。记得有一次,我生一场大病,也是晚上,很不想吃红苕稀饭,直嚷着要吃面。母亲没法,走了好几家邻居,都没有,或有的也不肯借吧,最后母亲只得狠下心肠,硬撮了几斤麦子,走四五里山路,去邻个社里面房,换来两斤白面,那一顿我就吃了小半斤。在漆黑的夜里,翻山越岭为儿子奔波的,永远都只有伟大的母亲。还有一事也印象深刻,即幼时爱长疮,头上、身上密布着大大小小桃子似的红疮,家贫无钱医治,母亲待儿子疮长熟时,先用手挤,然后用嘴吮吸,将化脓的伤口一点点吮吸干净,起到收疮消毒化脓的效果。母亲对我们如此,对别家的孩子是如此,在那特殊的年代,还收养了三个农村流浪的孤儿,一起供养长大。至今,我仍记得母亲教育我们的话:人穷志不短,穷要穷得新鲜,饿要饿得伸展。所以,尽管家境贫寒,我们几兄弟以母亲为榜样,奋力读书,清白做人,也确保了我们一生的平安。
篇2: 母亲如沉香散文
母亲如沉香散文
昨晚我又做梦了。梦里,母亲笑吟吟地向我走来,用很浓郁的龙泉乡音,喊我的小名,那双粗糙的手,像往常一样,顺势将我的手握住,再次感受到那贴心、熟悉的温暖,与小时候一样……
儿时,我体弱多病,为此,母亲吃了很多苦,常常为我的成长担惊受怕。
那时候,我肠胃一直不好,又是大扁桃,一旦感冒,扁桃就化脓,总是痛得我呲牙咧嘴,然后就是高烧不止。家离诊所虽不是很远,但要在短时间内降温,母亲总是使用土方法――用酒在我的手心、脚心不停地摩挲,直到我体温恢复正常。每当我从高烧的迷糊中醒来,总会看到母亲喜悦的泪眼,摸着我的额头,轻轻地说:“幺女,你吓死妈妈了。”然后又端着一大盅温开水,诓着我说:“幺女,喝一点水吧!喝下去就不会再发烧了……”
那时,农村都不富裕,酒需要票证才可购买,酒就成了稀罕物。没有酒时,母亲就点着煤油灯,跑到竹林或田沟,捉癞蛤蟆,放在我滚烫的小心窝上退烧。
记得是一个冬夜,我又发烧了,很严重,家里没了退烧的酒,母亲急得满屋子转,但又不能任其我发烧不止,就心急火燎地背起我,往离家几里路的诊所跑,其中要经过一段茂密的篱笆道,和一片乱坟岗,乡里人老说,那里常有鬼影出现,常有蓝色的磷火闪动。经过那里时,寒风吹着我发烫的脸,恍恍惚惚中,我看见有黑影飕地从路上横穿而过,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咚咚咚地狂跳了起来,双手也紧紧地搂着母亲肩膀,母亲装着什么也没有看见似的,伸出一只手,反过来拍着我:“幺女,那是夜猫,不怕哈。”我那正要脱口的尖叫,立马憋了回去,就紧紧闭着双眼,故作镇定地小声答道:“哦,夜猫!夜猫!”母亲紧握手电筒,急急地赶我们的路。现在想想,那时间,母亲心里哪有空隙,去想我之外的事物啊!
其实,母亲并不是一个胆大的人。记得那时邻居表嫂超生孩子,为了逃避计生委的人追查,东躲西藏,到了临盆时却意外大出血,结果可想而知,大人孩子都没保住,表哥当时就晕死过去,与我相差无几的小侄女,鼻涕眼泪弄得满脸都是,哭喊着叫:“妈妈呀妈妈呀!”面对如此场景,母亲眼泪也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口里念叨着:“好可怜哦好可怜哦”……转身又帮着张罗后事,叫表叔挑一些泥土将血迹裹干,叫表婶将表姐的衣物脱下,换上干净的衣服。
打理停当以后,母亲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家,而母亲却没有一点点睡意,辗转于床头,并不时打量没有入睡的我,问到:“幺女,你怕不怕?”“不怕。”我顺势趴进母亲的怀里。那一刻,我感觉母亲的身体一阵阵颤栗,而母亲嘴里继续叨念道:“女人的命咋就那么苦,那么薄,咋就像一张纸哦!”我想,那血流一地的恐怖,那凄惨的哭喊,肯定是吓到母亲了,也给母亲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印记,以至于后来母亲从不许我走近表哥家的院坝,说那里有邪气,沾染了会生病。
小时候,我们姊妹穿的衣服,几乎是母亲用些旧衣服改的,母亲没有什么文化,但她有双灵巧的手,那些泛白的衣服,经母亲的手之后,穿在我们身上,总是很漂亮,母亲用她的慈祥和简朴,美丽着我们成长的记忆,宠溺着物质贫乏的时光。
母亲也很爱干净,总说人穷水不穷,即便是布满补丁的衣物,也被她洗得干干净净,由此,那时的我总有在别人面前臭美的资本。随着衣服尺寸的逐渐变大,我的抵抗力也逐渐变强了,母亲也就少了些许烦忧。但儿女们的婚姻大事又逐渐成了母亲最重的心事,仿佛,母亲一辈子都有操不完的心,忙不完的事,看着一个个孩子成了父亲母亲,她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眼里多了舒坦,脸上多了笑意。当我依着母亲时,却发现母亲头上披上了零星的雪花,背脊也不再挺拔。那弯曲的腰身,述说着岁月留下的倦怠;混沌的双眼,藏了数不尽的世事沧桑;唯有那双手,即使粗糙干瘦,却依旧温暖如初……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一天二哥来电话说母亲病了,在区医院瞧了也不见好,那时儿子才一岁多,小哥哥的儿子也才读小学,工作都很忙,回家的次数也不是很密集,我接到电话的那一刹那,就如被电击了一样,浑身软弱无力,回过神来时,泪止不住往外流。从小到大就很依赖母亲的我,怎能面对这个晴天霹雳?怎么办?怎么办呀?六神无主的`我赶紧给小哥哥打电话,小哥哥接到电话就说:“哭有用吗?赶快回去接母亲,来城里好好检查治病。”
于是,我就赶忙叫老公开车一起回娘家,我咚咚地敲开家门,不久前还很健康的母亲面容憔悴,消瘦而又虚弱地依着门说:“幺女回来了啊!”“嗯,妈妈我回来了!”我搂着母亲的肩膀进了客厅,叫她坐下,急着背过身,强忍着泪,简单地为母亲收拾了衣物,就赶忙往回赶,第二天凌晨,早早去四川肿瘤医院等着挂号,接着就是抽血化验,全身检查。扶着身子微微蜷缩的母亲,交织着焦急与心痛,而母亲一只手按住痛处,却又细声安慰我说:“没事的,没事的”……当拿着化验单的刹那,我们几姊妹都傻眼了,僵硬的表情让敏感的母亲看出了端倪,连忙问:“到底是啥?是啥呀?”看着颤巍巍站起来的母亲,我无言以对……
结果不出所料,母亲是中期膀胱癌,做手术。而母亲却执拗地拒绝手术,作为子女的我们,怎能以孝顺来迎合母亲的执拗?不能,决不能!即便是逆了母亲,也不能放任母亲的病情恶化啊!于是,姊妹商定后就给母亲办理了入院手续,接着就是术前准备,点滴打上,但为了稳住母亲,没有告诉她实情,哄骗说是保守治疗,需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过了几天,还是被母亲识破了,因同一病房的人闲聊时说漏了嘴,说是术前准备,这一来,母亲坚决要求出院,说小区里有人做了手术,结果死得更快,人财两空,若是那样,不如不做,如果不许她出院,我们就是不孝子。面对如此执拗的母亲,医生也劝说无力,而我们,也就只有违心地顺了母亲的愿……
就这样,从没抛开父亲的母亲在城里住下,哥哥、姐姐、与我也尽力买她爱吃的东西吃,陪她到青羊宫,文殊院烧香,去新都的宝光寺拜佛,去看她旧识的老朋友(因母亲是五八年动员下乡的,父亲是转业军人,就留在了城里上班)。过了一些时日,母亲看起来比才来时好多了,不那么喊疼,上卫生间的次数也不是很密集了,不知是心情的缘故,还是结局的先知让母亲变得更豁达?她说人早晚都会去见阎王,现在儿女都成家立业了,她也活了快七十年了,人世的喜乐都尝了过遍,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母亲这辈子其实都在为儿女活,为丈夫活,而她自己的喜乐却从没顾及)。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母亲是不想让儿女承担巨额的医疗费,她的话,无非是为儿女们找台阶下而已……
二个月后,母亲的病情稳定了许多,暗黄的皮肤也变得红润白皙起来,然而,她却找各种理由吵着要回家去,拗不过母亲,只好叮嘱她一定要按时吃药,不能去忙这忙那,要好好休息。那时,家乡的土地还没全部被国家征用,一部分菜地母亲还种着,母亲连连点头说“我晓得,我晓得。”转身就急急忙忙收拾她的衣物,贤良的母亲这时就像说谎的孩子,其实,她哪里闲得下来,还是继续在土里种菜,唯一改变的是她从此与草药结上了缘。
母亲是一个热心且慈祥的人,邻里间谁家有事都会忙里忙外,当邻里知道她的病情以后,一个传一个,告诉了母亲许多偏方,热心的邻居还请住在山上的亲戚帮母亲撬草药,什么蒲公英,铁树花、兰普芹、金钱草等等,很多不知名的草便成了母亲口里的良药,回娘家打开门就会迎面扑来一股浓浓的草药味,可以想象,当母亲大碗大碗喝着那些草药汤时,那滋味不知有多难受,为了治病,母亲甚至还瞒着我们吃过蜈蚣虫,她说以毒攻毒,不就没有病了么!等她病情完全康复以后,才将此事告诉我们,当我们为母亲的康复而开怀时,也为母亲如此的坚韧而落泪……
父亲去世后,母亲的牵挂没有了,就将她接到城里住,可她老说像鸟笼,人多,路又难找,去哪里都必须儿女陪着,很是麻烦,住上十天半月,就吵着要回近郊的老家。无奈,只好顺着她意送她回去,还好二哥也在老家,虽不是住一起,但只隔几个楼层,每天上下都可以照看,我与城里的哥哥姐姐也隔三差五回去,这样一来,虽不能时时尽孝,但至少顺从了母亲的愿望。
土地全部被征用后,母亲没有了菜园,唯有的花台变成了她种植草药的天堂,她年迈的身影,便与那些草药,构成了一幅美丽的风景。
母亲说那些草药是救命的仙草,有着灵性,只要心诚,就一定能治病,而那些药草,也被她养得很是茂盛,附近的人家有谁需要,母亲都会爽快地赠送给她们。可小小花台的种植必定有限,这时候母亲总会叹息道:“可惜了那些菜地哦!那么好的土,干嘛要用来修房子?住那么宽的房子,没有人气也是白搭,要是能种上这些草药,不知有多好。”
如今,心怀草木,慈悲深种的母亲就要八十高寿了,她生命的奇迹,也成了周遭人们敬慕的榜样,而我的梦里梦外,时常也飘着一缕沉香,我知道,那是母亲的味道!我要让我的儿子记住,要让儿子的儿子,都记住……
篇3:母亲的年散文
母亲的年散文
过年了,越发想念母亲,不仅仅是因过节的缘故,更主要的是母亲和过年的影像有太多的重合,记忆里的年就是母亲的年。
母亲的年是一跌进腊月便开始的。为迎新年,母亲首先要为家人赶制新衣,平时的打W子,纳底子,补袜子的都是寻常事情,进了腊月,母亲就开始了向年的冲刺。没黑没白地量呀、剪呀、缝呀、熨呀,伴着剪刀、线板、尺子的叮当声,伴着母亲爽朗的说笑,我们过年的新衣在母亲温暖的手里一件件“孵化”而出:我的小花褂,妹妹的红棉鞋,姐姐的绿棉袄,爷爷的黑棉裤。母亲会朗声地唤我:“过年喽,雯儿,快来试试妈妈做的新衣。”想那时的我咋恁不体量母亲的辛苦,有了新衣服之后,还缠着母亲用剪剩的布头缝一个漂亮沙包,而母亲则都是欣然答应的。
腊月二十之后,母亲手头的针线已忙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清理卫生和忙乎吃的。母亲说,除夕那天祖宗和神灵都回来过年的,家里各处必须要收拾干净,否则就是对祖宗和神灵的不敬。母亲平时并不迷信,这事上却是特别地虔诚,母亲没有文化,我想她是在以这种方式表达一种对自然对人伦最朴素的情怀吧。过年的卫生,是母亲的一项大工程,先是烧一大锅热水,再将热水舀进院里的大盆里,之后,大大小小的家什一件件搬进院里,整齐列队,等待“洗礼”,屋子的犄角旮旯,橱柜的边边沿沿,炊具的里里外外,母亲都会仔细过手,不让其留下尘渍。桌帏,窗帘,门帘等也都一一摘下,清洗、熨平之后再重新挂回去。这段日子会经常见母亲挽着袖子,扎着围裙,伸着通红、精湿的双手,风风火火地里外擦扫洗涮。母亲也偶尔唤我们参预进来,“过年了,大喜(洗)呀,丫头们也来喜(洗)喜(洗),平儿(姐姐),把柜子上抽屉卸下来,刷一刷......”“雯儿(我),桌帷摘下泡在那边的盆里......”“老疙瘩(妹妹)能干点啥呢?帮妈妈往盆里加点洗衣粉吧......”在妈妈的招唤下,几个垂髫小丫,嘻嘻哈哈叽叽喳喳地“忙”活起来,母亲从不打骂我们,也不溺爱我们,在这个特殊的节日里,母亲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们,年是快乐的,年是劳累的,年是成长,年也是神圣的。
腊月二十三开始,母亲忙碌的重点开始转为吃食,这天,母亲会早早起床,蒸一大锅年糕,习俗上讲吃了年糕是封住嘴,尤其小孩子不能乱讲不吉利的话了,吉利不吉利的,我们不管,重要的又有好吃的了,母亲做年糕的技术绝对一流,红红的高粱面嵌上通红的小枣,光滑整洁,吃起来既黏又甜又软,黏高粱是自家种的,大红枣也是自家种的,所以,总感觉我家的年糕要比别人家的好吃,好吃也不能多吃的,母亲说黏的东西不好消化。
临年的三五天,母亲天天发面,面盆放在炕头火洞上,盖上一床旧棉被用以保暖,早上发了,到中午就能醒成白胖胖的一大盆,母亲围上围裙挽起袖子开始忙乎,蒸包子,蒸馒头,蒸豆馅,母亲最拿手也我们最喜欢的是蒸花馍,母亲把揣了碱的面,揉好,揪成一般大小的面团,拿一团在手,揉、捏、剪、剔,不大会儿,面团便成了花朵,成了小鸟,成了小猪刺猬,母亲也叫我们打下手,拿黑豆给刺猬装上眼睛,给花瓣染上红红绿绿的颜色。蒸熟之后,揭出来摆放在盖帘板上,那花儿、那鸟儿、那小猪,便都水灵灵胖嘟嘟地栩栩如生了。不顾母亲的再三嗔呵,调皮的丫头们总是先把小鸟的翅,小猪的耳朵,或者刺猬的鼻子拧下来吃掉,然后嘻嘻哈哈地高兴一阵子。
年三十,是母亲最忙碌的一天。母亲先是把堂屋的八仙桌收拾干净,再将祖宗和神仙的牌位请到八仙桌上,依次安顿,上供,焚香,祈祷,一直记得彼时母亲的神情,那安静那虔诚,会让嬉闹着的我们即刻安静下来。接下来,母准备年夜饭了,炖肉、炖鱼、炸丸子、炸豆腐、包饺子,忙忙碌碌直到深夜,团圆饭吃过,疲惫的老人和孩子们都睡了,母亲收拾停当,再把第二天一家人要穿的衣服准备好,才坐在炕沿歇口气,便又想起自己的头还没洗。炉子上的水沸了,母亲将水倒进脸盆,脸盆放在一个木凳子上,母亲弯了腰,将头发散开,缓缓浸入水中,从玻璃瓶里抓一把碱面在头上使劲揉搓,盆里的水瞬间混浊了。我一直记得大年夜母亲洗头的情景,我们都睡下,外面的鞭炮已响起,母亲才开始洗头,我趴在温暖的.被窝里,探着身子看着母亲缓慢地舀水,缓慢地绞头发,缓慢地擦干,缓慢地在年夜最后一点属于自己的时间做着自己的事情,母亲似乎很疲倦,又似乎很满足,那影像在庄严而神圣的年夜,在摇摇曳曳灯火的映衬下,显得那么清晰,又是那么心酸。
后来,我们长大,再后来嫂子进门,过年的时候,我们总是抢着替母亲做些事情,可许多时候,母亲却坚持自己来做,在母亲的概念里,年是神圣的,年是以小时分钟计算,以斤两尺寸计算的,打不得任何一点的折扣,只打得满心欢喜。
再后来,我嫁人了,回娘家过年的机会渐少,再后来母亲走了,我回家过年的路也便从此断了。我在自己的小家过年,过着母亲的年,过着不知何时烙在我骨子里的母亲的年,打点过年的衣服时,我也会不自觉地唤着儿子“过年喽,儿子,快过来试下妈妈做的新衣......”儿子便扔下手里的玩具,颠颠跑来,一如当年母亲唤我的情形;我也会按照母亲的程序打扫房屋,清洗家具;按照母亲的样子,挂灯笼、贴窗花,尽管已经贴得很好了,还会不自觉地唤儿“儿呀,过来看下妈妈这窗花贴得可正?”儿子也大声地应着,一如当年母亲唤我一样;我也蒸母亲那样的花馍,但却记不好小鸟的翅膀是前倾还是后倾;年夜的饺子,我也盛一碗奉给神灵和祖先,香燃起时,才意识到忘了问母亲祈祷时应该念叨些什么。但我再不用象母亲那样在除夕最后一刻才挤点时间给自己洗头,我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打点自己,因为母亲带走了太多的辛苦和劳碌,所以她的儿女才拥有了比她更多的闲暇和快乐。
又过年了,我在我的小家过着母亲的年,在我的日子里过着母亲的年,清理卫生,打点衣服,炖肉烧鱼,伴着零零星星的鞭炮,我似乎又听到母亲温暖而爽朗的呼唤“雯儿,过来,试新衣嘞......”“雯儿,来呀,吃饺子喽......”“雯儿......”
篇4:母亲如歌
古老的土黄色的墙壁圈成一个小小的院落。一抹余辉轻轻洒落下来,小小的院落因这太阳的余辉而活跃起来。母亲便坐在这余辉里,拉了长长的麻线,悠然的缝着老了的簸箕。阳光轻轻悄悄地围在她的身边,将她的影子拉长,很随意的倾泻在背后的物体上。那张早被太阳吻红的脸显得安静、祥和,一如这初夏落日的余辉。
母亲患过脑血栓,才出院不久。左手不能动,右手刚刚能拿得住针线,她便迫不及待收拾农具准备麦收。我坐在窗前,静静的注视着她,泪水已在不知不觉中模糊了视线。我经常幻想自己是一位伟大的画家,用自己手中的笔描绘出母亲劳碌的一生;我幻想自己是一位出色的诗人,用自己的诗唱出母亲不屈的灵魂;我幻想自己是一位多才的作家,写出象朱自清的《背影》那样的文章,让更多的人来赞美我的母亲。然而我什么都不是,我只能用我的一颗感恩的心牢牢记住母亲的点滴恩惠,永生不敢忘怀。
在我的记忆中,母亲的额头始终有一绺白发。她不善言笑。她很少和我说话,每天总是忙着下地干活;她也很少抱我,很少满足我的要求,一直将我交给奶奶,然而我无法抱怨她。当我在凛冽的寒风中匆匆赶回家的时候,我看到了在河边为我刷鞋的母亲。她的身子深深的探进河里,寒风将她的白发高高的扬起,冰冷的河水把她的双手浸得通红。我的眼睛就这样定格在她高高隆起的背影上。
我不能抱怨她。因为我在半夜听过她跟我父亲的争吵。父亲说女孩子读书没用,想让我辍学回家帮忙干活。母亲不肯,她说女孩子读书也一样有用,孩子能读到哪儿我就供给到哪儿。活我给你干。我听到母亲压抑着声音跟他吵。第二天我去上学,父亲赌气不去送我。母亲什么也没说,把我的东西放到自行车后座上,推着我的车子走在前面。秋风轻轻撩动她的衣襟,我看到母亲单薄的身影。五十多岁的她走在夕阳中,伤感而又坚定。我不去追她,我不想让她看见我眼中的泪水。
我也记得当我成绩不佳,升学无望时母亲眼里的失望,我也能读懂母亲在得知我考上大学以后写在脸上的欢欣。我更记得母亲在我出嫁时无法掩饰的孤独和失落。我不抱怨她,因为母亲从来不多抱怨一句。
在一个深秋的早晨,七十多岁的母亲在收花生的时候倒下了。她患了脑血栓住进医院。我日夜守护在她的身边,不敢离开半步。我怕我一时的疏漏会留下终生的遗憾。然而母亲似乎并不紧张。救护车的鸣笛在耳边呼啸,她轻轻的闭着眼睛,不说话,不皱眉,看不出痛苦,也看不出恐惧,平静的就象一湖秋水。我知道这是在经历七十年风雨后的宁静,她不愿将痛苦写在脸上,让儿女也感到痛苦。或许在她的心中早就衡量出了生命真正的分量,早就做出某种打算。在医院里她表现出少有的听话。我说扶她起来给她按摩,她便静静的坐在那里,身体自然地弯曲着,象一条美丽的虹。我坐在她的身后,用手轻轻的揉捏着,生怕一时不慎会加重她的疼痛。她的背已因岁月的侵蚀而显得苍老,可就是这样一个瘦削的脊背,背着她的七个儿女步履蹒跚的走过了半个世纪,背着沧桑的岁月举步维艰的走到了今天……
母亲啊,你孱弱的躯体如何能承载这岁月的沉重?你柔弱的心如何能经的住半个多世纪风雨的洗礼?母亲啊,我能用怎样的语言表达我对你的感激,敬佩和无尽的爱?我知道要强的你不愿给儿女多添麻烦,可你知道,他们不会嫌弃你,就象你不管多累也不曾抛弃他们一样。我唯一能做的是象你一样用一颗慈母的心关爱天下的儿女,象你一样用不屈的意志书写生命的篇章。
如果说生命是一篇动人的乐章,那母亲就是那首最动人的主题歌。
篇5:母亲,如那春天的雪散文
1写在母亲生日之前
母亲从新疆回来,估计今天晚上十点多抵达郑州,我拿起手中的电话,突然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我要如何面对我的母亲呢?苍老的她应该更苍老了吧。哽塞的言语化作泪水,一滴一滴的打落在我的衣襟上,原来这二十几年,我对母亲的只是负累和愧疚。
母亲来自遥远的贵州,她的童年以及少年都是在大山里面度过的,巴蜀之地,猛兽诡怪,她又经历了多少,她的命运中又有多少的险象环生?这不是一个平原长大的孩子可以度测的,好在我去年回去过一次。当我走进蜀道的时候,我并没有原先预想的那样可以悠然的欣赏外面的风景,而是上吐下泻,蜀道之难,何止难于上青天。
大山里的孩子总是善良而勤劳的,天海没有亮的时候,就早早的背着竹篓,去山上割草,然后回来喂牛,在父母还没有醒的时候,早早的准备好了早饭。吃过饭之后,又要翻山越岭去上学,听外公说,母亲小的时候就是这样,勤勤恳恳。
因为母亲家里兄弟姐妹很多,而母亲又是老二,所以家里大大小小的事物,很大一部分压在母亲的肩上。上面是年迈的父母,下面是七八个弟弟妹妹,母亲从出生就注定了她操劳的命运,而这样的命运一直到她走出大山以后,都未曾改变,可是她却无怨无悔。
母亲很胆小,自从嫁过来之后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甚至从家里去县城她都回迷失方向,可是母亲又很坚强,坚强到在做任何事情上她都不肯认输。父亲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也是一个敦厚善良的男人,他年轻的时候很努力的想让母亲过上幸福的日子,可是也是他太敦厚太老实,却在一些狡猾得人面前吃了亏。
现在的父亲已经年迈,身上又留下了病根,这是他年轻时候体力透支的结果,他在没有能力扛起来这个家了,他很痛苦、很愧疚、最后发展到满腹牢骚;我很想安慰我的老父亲,他像只风烛残年的老牛,眼中浮现出来的只有无奈和哀伤。父亲垮了,生活的压力重重的落在母亲的身上,落在这个外地的女人的身上。
记得前几次回家的时候,我明显的看到母亲额头上的白发,一根根的在风中飘动,看似轻盈,落在我的心里却很重,重的像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岁月。当时我很想帮母亲捋起她的头发,可是又怕太矫情,也怕母亲会哭,因为我知道母亲虽然是一个外表坚强的女人,同时也是一个内心柔弱的女人。我怕我触及到她情感的源泉,然后泪水会流尽那苦涩的故事,这份感情太重太重,重到我的心不知道如何去承受。
我突然间害怕去见母亲,我怕我见到的母亲回更加的苍老,我不敢面对这个事实,我不敢面对母亲已经渐渐的老去,我不敢面对那几缕白发又添了新的伙伴,不敢面对母亲的脸上又增添新的皱痕,为什么时间就不肯留下我心中期许的美好,如若我能够长大,你会永远不老,母亲,你说那样多好!
时间还在不停的行走,外面的风也开始呼呼地刮了起来,夕阳也渐渐的被黑夜所代替,好像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肆虐,已经快要接近十点了,你还不去接你的母亲吗?你现在应该去站在你的母亲面前接受审判,你知道吗?你欠她的太多太多了?你知道吗?你这一辈子都应该为你所欠下的债来偿还。
我狼狈的站在时间的脚下,我接受灵心对我的责骂,我接受亲情对我的审判,可是我只想我的母亲能够不要老,我只是希望母亲给我机会让我一辈子去孝顺,可是这样的恩情我又何时能够还完呢?
我再次拨通了母亲的电话,约定好了母亲下车之后接她的地点之后我又担心了起来,母亲会不会迷路呢?天这么冷,如果找不到她我该怎么办?十一月的天,北方已经下过几场雪了,这样的天气背身就很难熬,而母亲又是那样节省,她穿上棉袄了吗?
十一月,我猛然间想到大后天就是母亲的生日,这个日子是多么的厚重,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样去迎接这样的日子的到来,这个儿子太过于不孝,在外面虽然流离坎坷,却是一事无成,而这个不肖子又该怎么样去面对生他养他的母亲,又怎么样可以给母亲一个幸福安康的家。我爱我的母亲,可是我却不是一个优秀的儿子。
记得母亲最希望的就是他生日的时候我们姐弟几个都能够陪在他的身边,虽然她并没有说,可是我却能够感受得到,相信姐姐弟弟也都能够感受得到,可是我们又何尝做到了呢?我们又何尝满足过母亲小小的心愿?这二十几年一路走来,我觉得我自己已经很累了,可是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母亲承受着比我十倍的艰苦。母爱是一面放大镜,我们的幸福或者悲伤都会在她那里放大,而放大之后,她又都会接受并承受。
我突然间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是的,一会接到母亲之后我一定要陪她回老家,我会和姐姐一起给她过一个圆满的生日,也许这是我能够做到的吧!
篇6:母亲,如那春天的雪散文
春天来了,携着三月里的桃花,桃花开了,夹着绒绒的小雪。
——题记
今年的春天来的并不孤单,挽着桃花这位粉色新娘。三月的风吹绿了柳树的枝蔓,本想换上春衫的我,却不曾想,又飘起了片片雪花。
乍暖还寒的时节,这样的白色精灵显得更加的富有灵韵,透过厚厚的玻璃窗,仔细的观察,看冰窗花慢慢的往上爬,也爬上了我们这些热爱春雪人的心。“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桃花雪了。”旁边的老翁夹带着河南人的口音说。
我推开门,迎着春雪,跑进了河边的桃花园。这该是毛爷爷说的“风雪迎春到”吧!桃花的花瓣合着雪花一块落下,白里透红,粉里还夹着素。虽然没有蝴蝶,不过花瓣依旧妩媚。翩翩然然,落进了大地的怀抱。我将风衣紧了紧,然后仰着脸,让雪花或者桃花安静的吻着我的肌肤。
回头的时候,一串一串的脚印在白茫茫的大地上,留下了人类最原始的诠释,这串脚印,沿着人们的文明史延伸,延伸在越远越远的未来。
我疯狂的奔跑着、奔跑着,让我的脚印更多的留在雪地上,如果不是害怕母亲责备,我真想躺在雪地上打几个滚,留下这无拘无束,潇洒的姿态。可是我还是用树枝在雪地上写下了我的誓言,“让母亲的身体赶快好起来。”
年前的时候,本来决定去外公外婆家呢?可是一场大病,让妈妈住进了医院。陪母亲检查身体出来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这个茫然的世界。
母亲问我她的检查结果怎么样,我只能够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没什么事,医生说过几天就会好的。”然后扭过头去,任泪水一颗一颗的砸在冰冷的地面。母亲想是看出了我的谎言,平时总是微笑的她的脸庞上,也堆上了片片愁云。我不知道为什么上天总是喜欢去折磨这样善良的一个人。
母亲是喜欢雪的,看着那大片大片的白不断的坠下,看着那周围的千树万树都开满了梨花,那种感觉总是引人遐想:“这该是世界上最纯真的纯真吧!”那时候母亲就常招呼我和弟弟、姐姐一起出来堆雪人。
我听父亲说,母亲出生在南方,云贵高原冬暖夏凉的'环境注定了与雪无缘,就是偶尔雪姑娘贪恋巴蜀的山水,也会被自然母亲唤回去,所以贵州的雪,往往不会停留到第二天便融化了。变成一条又一条的小溪。而母亲嫁过来的第二年,北方就下了一场桃花雪。
那时候母亲怀着我,我在母亲的肚子里舒舒服服的度过了冬天。三月的惊雷惊醒了一切蛰伏在地下的动物,而我也开始在母亲的身体里,变的不安分了起来。父亲对我说:“那时候你的母亲就常常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说:‘看,桃花还未开,这小家伙就已经经受不住春天的诱惑了。”
三月,天已经连续阴了近二十天了,十九那天晚上,刚刚离去的寒冷有回旋了过来,阴沉的天再也忍不住了,飘起了雪花。在煤油灯的光芒中,闪烁着萤火虫一样的光亮。母亲披着衣服坐在堂屋,看着翩然而下的雪花,肚子突然间就疼了起来。
二十那天凌晨,我终于来到了这个世界。母亲说:“我是来这个世界看雪的。”那天的雪花飘飘洒洒的,那天的桃花花瓣落了一地,那天的母亲格外的高兴,抱着我,坐看落花落雪。那时候农村的妇女是很少坐月子的,生过孩子以后就又不断的开始操劳。
现在,看着这些和当年一样的情景,我不知道母亲会想什么,我的心却是喜悦,却又格外的沉重。
在医院待了两个月之后,母亲的手术虽然很成功,可是人却苍老了许多、瘦了许多。
那场病几乎夺去了母亲所有的笑容,虽然我和弟弟一直陪在她我的身边,虽然姐姐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传递着关切,可是经历过一次生死的母亲,思念远方亲人的心情却越来越重了。
今天,我特地的搀扶着母亲出来,看着桃花点红了春天,看着春雪又给大地穿上了白色的婚纱,母亲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我对母亲说:“妈,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空,我陪您去看看外公吧。”母亲叹了口气说:“看着你们都长大,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在母亲扭过头去的瞬间,我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泪水,和春雪一样晶莹,一样无暇。
篇7:散文:母亲
散文:母亲
―― 作者“如歌女人”
青春会逝去;爱情会枯萎;友谊的绿叶也会凋零。而一个母亲内心的希望比它们都要长久。 ――题记
我的母亲就是一辈子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们兄妹的人!
如今,母亲己年近古稀,头发花白,脊背褴褛,站在我面前矮了半截,平时做事也不像过去那样雷厉风行了,常常是做了这个忘记那个,看到如今的她,真的不得不承认母亲真的老了,心中不免有几许淡淡的忧伤,我们长大了,她却老了。
母亲现在年龄大了,常常和我们回忆他们小的时候。母亲兄弟姐妹十个,她是老二,大姨视力不好,所以妈妈早早就干家务活,她只上了两年的学,所以每次提起这事还是很遗憾。大点就开始照顾弟弟妹妹,她从小就勤劳节俭,家务活样样精通。母亲自己没有文化就想找个有知识的人,嫁给父亲时,她知道父亲是中专生,可是爷爷家境贫寒,一个人照顾六个儿女,家里负担非常重,母亲进门后就担当“嫂娘”的角色。父亲是一个很有才的.人,用过去老人的话说是能描龙能画凤,唯独对农活是不灵通,因此全部的生活压力都在母亲那并不宽大的肩上,母亲一边照顾一家老小,一边操持家务,本来并不高大的身影越来越矮小了!
好在付出总有回报,生活越来越好了,我们兄妹也渐渐长大了,大哥高中毕业,二哥和我都是中专毕业,家里只有父亲一个人的工资,求学时家里的拮据可想而之,母亲总是精打细算,生活也算过得去。
等到我们都成家后,生活的磨难再次降临到我们身上,大哥夫妻离异,从九岁起大侄儿一直跟着父母生活,再成家的大哥生活更加困难,大嫂心脏病大手术,二嫂癌症两次治疗,手术化疗花去了高额的医药费,二侄儿上大学时的经济负担,家里的琐碎事情太多,无形的让母亲更加苍老了,这么多年母亲为儿孙付出了很多,无论精力还是钱财。每每看到母亲的背影我便相起了生活的点点的滴滴,忘不了侄儿求学时的担心;忘不了二嫂癌症两次手术复发时的多日陪伴;忘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时的悲伤;忘不了这五年来每天中午母亲准备好饭菜等待我们母女,那一幕幕仿佛回到眼前,不禁让我潸然泪下!
母亲也是一个爱美的人,有段时间她常念叨就喜欢项链,就是有点舍不得,听到她的话,我想了许久,儿女有需求几万块钱她二话不说就拿出来,等到用在她自己身上别说买项链了,就是生病打点滴都舍不得。后来我给她买了一条项链,看到爱不释手的样子,看到她戴在脖子上美得合不拢嘴,我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其实母亲为我们付出的太多了,我们能为老人做点事是多么幸福的事!
你把我养大,我陪你变老,如今我们能做的就是陪伴,让我们多关心一下你的身体,常回家看看,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珍惜母亲在的每一天,别留任何遗憾让自己悔恨!
微友 如歌女人 /文
篇8:母亲散文
母亲散文250字
那是我最无助的时候,
母亲常握住我的手,
抚弄着我的头发,
把我用于怀中。
母亲是那雨中的伞,
母亲是那暗中的灯。
忘不了那如水般的眼神,
忘不了那阳光般的怀抱。
当我上学后,
母亲不辞辛劳接送我,
风雨不改。
回家时第一句话总是问我是否开心。
上班时第一个想的人也总是我。
都说儿女是父母的开心果,
其实父母是儿女快乐的源泉。
都说儿女是父母最珍贵的,
其实父母才是儿女独一无二的'。
儿女的一个问候能使父母感动流泪,
儿女的一个吻能让父母感受到温暖。
所以,
爱你们的父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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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如年散文(精选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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