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巅上的大风车散文

时间:2022-11-29 12:21:20 作者:applepie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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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山巅上的大风车散文

山巅上的大风车散文

隆冬时节,我参加了“感受魅力平陆”采风活动。在那中条山的峰峦上,我看到了一道奇特的风景,一座座白色的风车让人眼前一亮,真是太美了,可称得上神奇,给人以梦幻的感觉,不由使人联想到了往事。

在孩提时代,我玩过各种自制玩具风车。拿一块正方形的纸片,四角沿对角剪进去一半,折起四个角,用尖刺从中心扎进去钉到小木棍的前端,然后迎风跑起来,小风车就会不停地转。还有一种车轮草,掐去两头,只留两个车轮,在车轴的中间部位扎上枣刺,用嘴对着车轮吹一下,就是一个转着圈的小风车。或用一块泥巴做一个梯形方座,用一根蒿杆做横担,两头各插上一个泥丸,座的顶端放上一块尖尖的小石头,把横杆的中心点放到石尖儿上,拨动起来,就是一个滴溜溜打转转的小风车。

我喜欢玩具风车,是因为它巧妙地利用了外部动力,既简单又好玩,给人以发明的启迪。

在我年轻的时候,有一次从三门峡市逛完回平陆,手中拿了个精致的小风车,那是用竹篾和彩纸条做成的。这是我买给年幼儿子的礼物。在黄河古渡的渡船上,我在想,我的孩子见到这个玩具风车该多高兴,或者把它插到床头上也是个漂亮的小摆件。正在这时,走过来一个陌生的阿姨级的中年妇女,她对我说,有一个女孩想要我的.风车。我随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一位留着短发、亭亭玉立、穿着白连衣裙的清纯美丽的女孩站在不远处,用期盼的眼光看着我。当时我的感觉是不知所措,那种气氛很尴尬,我的心里是吝啬的难以割舍的情绪。美丽的姑娘谁能不喜欢呢,但在一位做父亲的正在对儿子美好未来憧憬和对儿子关怀的砝码面前,她的份量显然轻了一点。当时的情景,使我感到很窘迫,也不知是怎么收场的……

来到这寒风凛冽的风电施工现场,负责接待的县农业局副局长马俊杰介绍说:3月,县农业局与武汉凯迪控股有限公司建立联系,引进了风力发电项目。最初,武汉凯迪公司是奔着秸秆发电来的,在考察中,分管副县长随便说了一句,张店镇这个地方,一年一场风,初一到年终。没想到,一句话竟改变了他们的考察方向。8月25日风电测风仪式就在张店镇洼里村进行了。12月9日至12日,县委书记姚十保带领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石杜杰,政府副县长徐王治,县委办副主任薛江勇,农业局局长车志东,农业开发办主任杨万录,气象局局长陆建国等到武汉凯迪公司总部考察,向他们通报了平陆的基本情况和配套准备情况。武汉方面参加接待的有总经理罗祖峰及三位副总和项目经理樊俊怀。11月3日,在测风喜讯的推动下,县委书记姚十保、县长任秀红又率团到武汉凯迪公司洽谈风电项目下一步工作。该项目10月份经省发改委核准,7月9日开工奠基,同年12月施工建设。项目总投资10亿元,规划装机容量100MW,投产后预计年发电量1.0158亿千瓦时,年产值1.4亿元,上缴税金2000万元。一期工程投资5.25亿元,装机容量49MW,安装风机36台,100%国产化设备,10台为1.0MW两叶片风机,适于高风速,26台为1.5MW3叶片风机,适于中低风速。建设架线铁塔136基,升压站一座。项目投产后,折合节约标煤3.46万吨,相应减排燃煤所产生的二氧化碳氢化合物4吨,减排温室效应气体二氧化碳约7.3万吨,减排烟尘约480吨。预计4月30日前完成一期工程,并网发电。随着又有两个公司即将进入县西云盖寺风场和县东三门风场,届时,全县风电总装机容量将达到200MW,总投资20亿元。

我站在高大的钢管塔身下,看到塔体通身洁白,底部直径3.2M,属于内上式,塔高69.7M,双叶片呈一字形静止状态,塔顶机舱象一间房子那么大。人站在塔身下,小到都没法拍照。塔的底部基础四五米高,一个塔就是个机组,由3节组成,重65吨,造价一千多万元。这个风塔场地就是个大操场,场地上还有许多设备和几台大型吊装车具。工地上的工人们穿着棉大衣、戴着大棉帽在三九的寒风中居然象腊梅花一样傲然。而我们在寒冷的山顶强风中冻得瑟瑟发抖。那70米的高空中风力要有多大,工人们可怎么操作呀!

看着这高大的机塔塔身,我浮想联翩。风力发电项目的落地,这不是一个普通意义上的孤立的事件。这个项目在平陆县出现,说明可再生能源占全国电力总供给的百分比在不断提高。据有关资料,1992年底,全球风力发电装机容量达270万千瓦,发电47亿度。全球风能资源总量为16亿千瓦,但只有10%可供开发利用,那么平陆的带式风能田就在这10%之中,并已开始开发利用,可谓意义非凡。风电既能满足社会的需要,又不危及人身健康和后代人前途。风电属于新能源和洁净能源,风能同太阳能、地热能、波浪能、潮汐能、水电、生物质、垃圾填埋气、污水处理工厂气、沼气等同属于可再生能源。

这是一个飞速发展的时代,这是一个挑战幻想的时代,她带给我们的感慨实在是太多了。多少梦想成为现实,多少现实超越梦想,甚至超越了神话。我们有幸站在这个时代的队列中,当你看到时代的发展和社会物质财富的巨变时,你能甘于沉默吗,你能不引吭高歌吗!来吧,朋友,带上你的激情,看那山巅上一座座大风车将带上你儿时的欢乐,带上你对所爱的人们美好生活的的憧憬,带上人类对灿烂未来的祝愿,在风中舞动起它那欢快的翅膀,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风转换成新的能源——风电,这新能源将引领时代潮流、代表发展方向,永远给人们送来光明,送来希望!

篇2:大风车散文

大风车散文

“九九那个艳阳天嘞嗨呀,十八岁的哥哥呀坐在河边。风车啊风车啊咦呀呀的转啊!小哥哥为什么啊不开颜……”

四十年前,当电影《柳堡的故事》还没有被批准复映的时候,我就从下乡的青岛知青那里学会了这首有名的插曲。

海边的大风车,我记忆中最清晰美丽的画面。

用一个小孩的眼光来看,大风车那真是好大哦!它转起来离地面的最高点大约有十米高,有十几面一人多高的帆篷组成的大风轮,远远的你就能听到它们转起来呼呼地风声。

大风车是用来给盐田汲水用的。那时候没有抽水机,更没有电力。而盐田是天天要置换海水的。风车转起来,带动一个木制的水车,水车的传送带一头潜放在海水里,一头经过一个缓坡搁放在盐池的进水口,水车的传送带是一根手指粗的铁链子上拴住一块块木板,海水就是用这些木板一点点的兜上来的,汩汩的流淌到盐池里。

风车的帆篷每一天都要换上换下,跟人一样,大风车夜里要休息的。

阡陌有致的盐田是阳光下一面银色的大镜子。开春的时候,在没有汲水之前,盐工们用石碾子把池底碾压得平平坦坦,这是为了将来收盐方便,另一方面也是防止池底渗水。

汲上来的海水通过一个进水沟依次供给各个盐池。产盐光有海水是不够的,要兑上一定比例的越冬卤水,然后在阳光的曝晒下,小小的结晶体慢慢长大,晶莹剔透的盐粒堆积的越来越厚,于是,盐工们用木耙把盐搂到一起,每个池子里都有一座洁白的盐山,远远望去,如同大草原上的蒙古包,在风车哼唱的长调里,堆砌着海边的风情。

海水里的盐分是千分之三点五,也就是一千斤海水能提炼三斤半的盐,其实晒盐的过程就是让海水蒸发的过程,留下的卤水盐分越来越大,天天的蒸发,到达一定的浓度,盐就开始结晶了。所以,那时候盐工们最拍的就是下下雨,尤其是那种午后突起而来的大雨,而当时广播里的天气预报显然没有现在这样准确,所有有经验的老盐工,都有自己对天气的掌控与判断的方法;邻居二爷爷就是一个老盐工,他傍晚回家问二奶奶的第一句就是:老母鸡进窝是早是晚?如果是早就没事儿,如果母鸡磨磨蹭蹭不爱进窝,二爷爷就会连夜赶回盐场,让大伙把晒场上的盐垛用草苫盖起来,以防万一。

还有个有趣的现象:夏秋季高温产的是盐,而冬天自然沉淀的`是硝,硝的结晶体呈圆柱状,学名就是亚硝酸钠吧,我的化学不太好,嘿嘿。但硝是有毒的,不能食用,可以制造火药和化肥,最主要是熟皮子,是皮革业不可或缺的原料。硝融化了就是卤水,就是做豆腐用的,我个人觉得,用卤水做的豆腐最好吃。

那时候常常跟小伙伴们一起来海边玩,常常的仰望着旋转的风车,心里想:要是能跟着大风轮转啊转啊的多好啊!可是也只是想想而已,终究不敢冒险爬上去。可是,我的一个名叫保安的伙伴胆子大,有一次大人们都不在,他真的爬上了风轮的帆篷上,双手抓住帆篷顶端的吊绳。他可能以为会像打秋千一样的在空中荡来荡去,结果有些不妙――他忘记了转轮转到最高点时,本来朝上的他,方向是朝下的,皮小子一下子就被抛了下来。好在他在摔下来的时候,被下面的帆篷又接住弹了一下,缓冲了掉落的力量,要不然小命也不保安了。无知者无畏,又一次验证了这一个真理。

他的一条腿摔断了两截。由于头脸都摔破了,被村里的“赤脚医生”用纱布包的只露出两个眼睛,那时候没有担架,大人们用一个大笸箩抬着送他去五十多里之外的县城医院。他一只胳膊用夹板吊在脖子上,一只手抓着一个小馒头往嘴里塞,丝毫看不出疼痛遭罪的样子。

后来尽管在县医院治疗了三个月,可是保安的那条受伤的腿还是跛了。但这没有改变他的野性,他性子急,胆大,聪明能干,初中毕业去镇上皮鞋厂学做鞋匠,不到两年成了最有名的做鞋小师傅,又过了两年辞职自己开了一个制鞋厂,露水珠儿引河水,凭着自个的吃苦耐劳和胆识,制鞋厂一天天做大了,后来又买断了好几家快要倒闭的乡镇鞋厂,如今早已是腰缠万贯的大老板了。

我们的风车小英雄可不是吹的。

记忆中的大风车跟海浪、蓝天、鸥鸟一起组成了海边永不褪色的风景。风车下,雪白的盐,那些赤裸上身,肩背也长出盐花的盐工们,他们趁好天把一袋袋盐装运到港口的大船上,如果遇到下大雨,那就糟了,辛苦晒成的盐就会化成一团水。那些喷着黑烟的大船轰隆轰隆响着,慢慢地消失在远方的云雾中,不知道去了哪里。每年的秋天,都会有三三两两的来自山里和内陆的亲戚们来到我家,他们带着自家的水果,干果,蔬菜等等,大家唯一个目的就是,要盐。

盐是生产队的。父亲拿着亲戚们带来的一小袋板栗、核桃,会找到小队队长:唉,麻烦,家里又来山里的亲戚了。

小队长早就心照不宣。哦,我今晚有事儿就不去盐场值班了,你去替我一下?

好吧。父亲嘿嘿一笑,晚上就带着亲戚们去海边装盐了。一个人大半袋子百十斤,反正多了也背不动。山里不通车。那时候,方圆百十里的人家吃盐,没有花钱的,当然盐也不值钱,国家收购,一分钱一斤。

如今海边的晒盐池早已变成了海参养殖场。从养殖场排出来的浑浊的废水,早已经让澄清的海水富营养化,每年的蓝藻潮汹涌而至,几乎所有的鱼虾和海生物都已经因为缺氧和农药残留而绝种了。大风车跟盐工这个行业一起,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沧海桑田,消失的岂止是风车呢?

篇3:山巅,生命经典散文

山巅,生命经典散文

苍茫大地,晴空无云。

看遍了红尘,引出不胜唏嘘;放弃了道法,不知何处天路。

曾经喜欢登山,在烈日当空的正午。呼三五好友,共同攀登熟悉的并不高大却又有无穷吸引力的土石山。在烈日下,四肢并用攀山路,汗如雨下,笑声不断。侧身就是树荫,我们认准的是山顶,心中无他物,只想感受山巅俯瞰之感。清泉不会流出,崖壁是它万古的家。甘甜总伴随着冒险与劳苦。烈日,清泉,崖壁,孤寂的身影,山巅清风,坚挺的劲草。落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躺在巨石上,仰看天之高远,人如尘埃般茫然,随波流逝。

不知是多久前形成的山洞,外部一片光明,一道门后却是漆黑一片。

这是一个普通的门户,还是巨兽崩缺的牙齿,吓住了一代又一代不安分的`少年的心,阻了他们的脚步。至今对门内了了解也只有从老一辈长着相传的只言片语。其内很深,很长,很黑,只有进,从未见人出过。或许这真是巨兽崩缺的牙齿形成的门户吧。我本不信神与鬼但对于未知总有着无名的敬畏。驻足门前,看着黑暗,抚摸着并不光滑的石壁,良久,黯然退去。或许,数十年后,当我抛下了一切羁绊后将不会再驻足吧。

生命是需要敬畏的。石壁中的一颗小苗,历经数以百年的风雨洗礼后,只剩下如沟槽般的树身,和被雷击后的一半树冠,但他的生机却勃勃无尽。如沟槽的树身伴我度过快乐的童年。最年老的长者讲述了他爷爷那一辈年轻时这棵树就已经这样了。

在人们的心中这已不仅仅是一棵普通的老树了,他是一部活着的历史,是生命最好的体现。生之如斯,风雨中成长,在孤寂中品味生命的真谛。默默无闻,存己心,修己身。

风轻轻吹过大地,草随风转,但仍坚韧的生长着。

天很高,很远,蓝天下的白云是自由的,却又是无奈的。无根之萍是孤苦的。

在无人的荒漠中孤寂前行……

篇4:秦岭山巅行散文

秦岭山巅行散文

秦岭以特殊的地理风貌、独有的自然资源、底蕴深厚的文化景观引得无数游客前去探看。在八百里秦川,进秦岭的道路几乎随处可见。从宝鸡到渭南,环山路上的每条岔道都会把你带到秦岭的各个角落。

我是一名摄影爱好者,无数次走进秦岭,走到那个南北中国的分水岭,寻找专属于它的美。

据说,秦岭有七十二峪每道峪都是它的一个侧面,无论走进哪道峪,都犹如打开一幅个人靚照,它们组合起来就是大秦岭的全家福,一幅美丽诱人的自然画卷。

七十二峪里,我走得最多的是沣峪。

沣峪位于长安区的郭杜镇,因沣河从这里流出而得名。它是关中中部游客进入秦岭的首选路线,一个主要原因就是这条路上有分水岭、秦岭风景区等著名景点。

分水岭是黄河水系和长江水系的分界线,界碑立在公路右侧,宽一米左右,高大概两米,上书“秦岭”两字,字体苍劲有力,笔调稳健厚重。

它的背后是两面墙,偏北方向墙面上书“黄河水系”几个大字,偏南方向墙面上书“长江水系”几个大字。

站在观景台上远眺,视野宽阔,层叠的山峦尽收眼底。

如果大秦岭是一本书,分水岭只是扉页,秦岭风景区才是内容丰富、情节曲折的正文。

下观景台,跨过公路,一个门牌赫然矗立,上面印着几个朱红色的大字“秦岭风景区”,这对游客来说极具诱惑力的。

进了景区发现,山路蜿蜒崎岖、逶迤不绝,其中一段上邻悬崖下接峭壁,远远看着都已心惊肉跳的,经过之时都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

那么,这秦岭之巅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吸引力呢?

顺着山路上行,两边山势奇崛,青树翠蔓,参差披拂。乱花渐欲迷人眼,细流飞瀑引耳去。走到宽阔处,停下车来,临亭远眺,山岚雾霭缥缥缈缈,峰峦叠嶂已入画中。如果遇到阴天,云雾就在头顶随你前行,似有“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之感。那种散发着原始气息的清新抚摸着你的每个毛孔,瞬间就带走了喧闹生活浸淫下的浮躁和烦闷。

越过一道又一道山路,终于到达传说中的大秦岭之巅了,内心蕴藏已久的兴奋扑棱棱飞出来了!

走下车,千年草甸平展展地躺在那里。站在草甸边,一眼望去,平坦如砥,绿意盈盈,踩在上面,绵柔松软。这种感觉霎时间会把人击倒,使你忍不住坐下来或者躺下伸伸懒腰,甚至就地打几个滚。躺在棉褥子般的草甸上,抬头仰望,天空就像蓝宝石一样,纯净,透亮,明澈,几朵浮云犹如走秀的女子,拽着裙踞摆来摆去,展示着自身魅力。那种惬意感,也许只有在这高山之巅的草原上才能享受得到。

草甸边缘缓坡处散布着一丛丛高山杜鹃,绿绿的肥厚的叶片,聚拢在杜鹃丛的外围,犹如护花使者。朵朵粉红色的花,一丛一丛,像燃烧着的云霞,给这冷峻高寒的山巅送来别样的暖。

杜鹃丛紧挨的便是这里的稀有物种――冷杉。如果把杜鹃比作娇美动人的弱女子,那么冷杉就该是魁梧壮实的伟丈夫。它个头矮小,枝条粗壮,棵棵精神抖擞气宇轩昂。看到它们,心里会闪出一个成语——短小精悍,此刻觉得只有它们配用这个词。冷杉,武大郎的身高,武松的气质,武家兄弟各自的特性综合体现在它们身上,让人不得不叹服自然造物的魔力。这些树中豪杰能坚挺地生活在这高寒地区,不知道与自然做了多少回合的打斗,它们枝体的形状和特征就是最好的印证。

高山之巅的诱人之物除了这些植物,还有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奇石。

这里的奇石相比其它地方要内敛很多,虽不是多么的张扬肆意,也有自身特点。

草甸中心的那块巨石,处于山巅最高处,它的形状随意,一页页石片不规则地叠放在一起,错落有致,形成了大约两层楼高的石堆,站在上面,极目远眺,山巅周围的各个山峰尽收眼底,“山高人为峰”的爽快油然而生。

站在这里眺望,正前面的半坡处的那道山梁吸引了我的目光,这道山梁特别神奇,有好几个山嘴,它们个个自然形成,有高岭有缓坡,以独特的姿态演绎着自然的精巧,有的沉稳厚重,有的灵巧剔透,而中间那个则奇险无比,它的`最高处一块巨石凌空伸向前方,仿佛要融入遥远的天幕。坐在它端头拍照,稍微变换一下角度,就与远处的蓝天白云同框,拍出来好似坐在云端。

就在我感叹大自然造物的神奇之际,一个黑影从头顶掠过,正对着高空迅速按下快门,而它已经以迅雷之势越过前面的山头,留下一个黑点一样的背影……待到仔细查看抢拍的照片,才发现刚才那一幕竟然是与老鹰的邂逅。

在这里,可以遇见很多摄影爱好者,他们扛着级别不一的机子,寻找最动心的一景。曾遇到一对貌似师徒的摄影者,他们一直没有举机拍照,只是指画着对面山坡交流着。怀着好奇心,我走近了他们,原来他们正在观察对面山坡的日影,好像在等待它们幻化成牛或羊的图案。我也顺着他们指画之地拍了几张,确实有点意思。

自然神奇,人的观察力更神奇!在普通游客被这里的灵秀奇石异景吸引之时,他们却发现了奇妙的投影,在光与影的世界里寻找乐趣。

大秦岭之巅,摄影者的天堂,游客们的乐园!

每次翻越秦岭上的蜿蜒山道时,我会想起王安石那段话:“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险远,而人之所罕至,故非有志者不能至焉……”的确,古今之成就大事者哪一个不是志、力,物三者兼备?三者缺一都难以到达,而到不了山巅又怎能领略最美风光?

看风景如此,人生亦然。想想,生命历程中哪一处好风景能轻轻松松看到呢?

篇5:山巅,那一轮夕阳情感散文

山巅,那一轮夕阳情感散文

母亲已步履蹒跚、垂垂老矣!可她依然声宏噪大,精神矍铄,这使人我们这些游离的儿子们凭添不少慰藉。

自然,母亲也有过朝气蓬勃的青春年华,只是她的青春年华大多是在祖母絮叨的数落声以及她的河边乒乓的捣衣声、村头吱吱呀呀的碾米声和家中老“蝴蝶”牌缝纫机的扎扎声里度过的。这许许多多的声音汇合母亲的喜怒哀乐悲恐惊,组成了她青春的旋律,生命的交响。

母亲是个乡间裁缝,做得一手好活,乡下方圆十几里人家都穿过她缝制的.衣裳。母亲总是起早贪黑,早出晚归,做的是“上门衣”,吃的是“百家饭”。给人做工,常常吃饭如抢火,三下五除二扒拉下两碗饭便忙不迭地趴在缝纫机上工作了。只有这样才可每天多缝几件衣服,才可赢得东家的高兴。所以母亲总有人请,总有衣服做不完。于是,这快节奏的缝纫机声成了我的催眠曲,我同我的童年便在这温馨悦耳的音乐声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韶华易逝。当石碾声成为历史,棒槌捣衣声也因洗衣机的崛起变得稀疏,母亲却老了。最先衰老的是母亲的眼睛——戴上老花眼镜也穿针不进,于是缝纫机也只好“退休”,放进厢房陈列起来。

可是,母亲她不服老。

近几年,她总要不远千里去朝南岳,有一次因挤车跌伤了踝骨以致一路跛行回来。于是,我们纷纷劝阻。她很生气,一次冲我说:“你以为是为我么?!”言下之意,分明在说:我死得过了,还不是想求菩萨保佑你们。这句话,我感激涕零。我从来不信什么神祗,但我却十分崇敬母亲这话的底蕴。

不知怎地,每每看见母亲头上日渐增多的华发,眼角越发复杂的鱼尾纹,我便情不自禁地要想起那一轮正悬挂于山巅上火红火红浑圆浑圆的夕阳。有时,我呆立在阳台上,遥望西边天际,无可奈何地看望着夕阳慢慢跌落山中,那情景虽然壮丽,虽然辉煌,却令人不胜悲哀。我想,也许母亲此刻也如夕阳一般正挂在哪座山尖尖上,不定哪天也会倏然滑下山去……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前几天,忆起母亲,我请画家朋友作了一幅《晚晴图》,昼夜悬挂于堂屋。画的构图是:一轮浑圆血红的夕阳,烧红了西边天际,山川大地沐浴着一片金色。我不忍心画家朋友将这一轮如血残阳画得行将没入地平线,而将它定格在那崇高巍峨的山巅巅上……

我希望,夕阳永远悬挂在那山巅巅上,母亲永远生活在美好的世上!

篇6:优美生活散文随笔:大师终是要站到山巅上

大师们绕不过人间

——记和一好友网聊时说的话

不管是用语言,还是色彩线条,重要的是呈现自己存在的若干可能,那上万种可能的光芒,与存在不虚的意义之确立。

艺术,是要深入进去,独行,渐行渐远。真正的艺术,是个体对人世的含情告别,是个体生命的影子在人世的留痕。

我们爱自己,是通过艺术来探寻和叩问的,也正因为此,艺术家的人生有别样的精彩意味。他们该有爱情,有一切,但他们往往一无所有,这是人生的荒谬。凡高便是这样,卡夫卡也是如此。

悟,是开启智门,智比情更有说服力地适合人向着高远处生存,但情又是种基础性的东西,情与智的处理,是道谜一样的难题,困扰着一切艺术家。

大师们通常幸运地,或者说通过多半生的努力终于摆脱掉,属于世俗的,混乱的,人性的东西,站到彼岸去了。而天才,通常是有翅膀的。

不管是西方还是东方,艺术家的纯粹是见人都怀着纯粹的光去照见他们的,在意想中开启他们的,他要有那样的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的情怀。

西方的艺术,重要,重要在什么地方呢,他们比我们更纯粹,更真,更自由,更具有国际性与时空感。不过,技术性的东西,以及对存在的认识——艺术家终是要从自己出发。

天才几乎不与人交流了……大师们绕不过人间,但也有艰辛的穿越人间的过程,他们终是要站到山巅上。

作者:徐东

公众号:青羊上山

篇7:上书法课散文

上书法课散文

今天是星期四,下午做完眼保健操,我带上了毛笔、画毡、水、墨汁、宣纸、墨盒,一大堆重重的东西和同学随缘去上书法课,一起到了书法班里,一看一大堆人都围在门前,噢,我忘记了老师上周说:书法班换教室了。过了一会儿,老师来了,把我们带到学前班的教室。“一、二、三年级在这儿练习书法,四、五、六年级跟我走”一个美术老师的.助手说到。我们爬了五层楼才到了教室。老师说道:“五、六年级的同学在这儿上书法课,四年级的小同学们跟我走。”我们又爬到了第六层楼梯,老师指着这间屋子说到:“这以后就是你们的书法课教室了”。

“下课铃声已到,大家尽情地活动吧!”这广播都说下课了,这忽忽悠悠一节课都过去了啊!不一会儿,第二节课开始了,美术老师的师傅来教我们书法课,教我们横、竖、撇、捺,其中一个老师的帮手吴老师对我说:“呀,小朋友,你练的是楷书啊!”我“嗯嗯”了两声,老师在我的纸上写了“历史”两字,对我说到:“我小时候可喜欢历史了”,便走了,我照着样子学写了一个,不错,今天书法课真开心,既学习了知识也得到了快乐,今天我太开心了。回到家后,爸爸看了我的作品高兴地说:“我小时候字写的好,老师就给画红圈”,说着,他就给我画了五、六个圈,嗨!别提我心里多高兴了。

篇8:塬上散文

塬上散文

我说我要回塬上,几乎所有的人都说,塬上?是原上吧。我说不,是塬上。然后就有疑疑惑惑的眼神在我的脸上漫游,似乎在说,塬上是个什么东西呢?这样次数多了,就有人去百度,有人去查字典,查完资料之后他们依然眉头紧皱,不明白塬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们仅仅从文字上弄清楚了,所谓塬上,是我国西部黄土高原的一种地貌,四边陡峭顶上平坦。他们说这不就是一个黄土的台子吗?我说是啊,是文字上或者照片上的一个土台子,要是你身临其境了,大概就不会说“不就是一个黄土的台子吗”这样的话了。要是你在那里生活过几年,或者说你就出生在那里,你的感觉就又不一样了。他们说也许吧!

我对塬上是有感情的,这感情与生俱来。去乡愈远,年岁愈长,这感情愈浓厚。衣锦还乡是人生快事,“不敢问来人”的“近乡”者同样也怀着一腔思乡之情。写《情人》的杜拉斯晚年总结道,一个人转来转去,总走不出自己少年的记忆。而少年时代,大部分都和故乡连在一起,故乡成为少年记忆的背景和场地。

我爱塬上,不是说塬上一直笼罩在诗意的光环中。恰恰相反,在我的记忆里,大部分时候塬上是一个让城里人和川里人鄙薄的地方。捎带着鄙薄一下塬上人,秀一秀自己莫名其妙的优越感。我上高中的时候,自然是在县城里,县城呢,在塬下的川道里,因此就受到城里人和川里人的双重鄙薄。

高一刚开学,老师排座次,我的同桌是一个城里人,女生。她不知哪儿来的优越感,时时刻刻表现出对我的鄙视。一开始我觉得可能是我穷吧,她觉得摊上我这个服色黯淡的家伙很倒霉。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她对所有的塬上人,不论男女良莠一概鄙视。原来她鄙视的不是哪个人,而是人的来处,是塬上。塬上在他们的嘴里叫山上,俨然未经开化的闭塞蛮荒之地。他们哪里知道,山和塬是截然不同两个概念呵!山,还在塬上之上呢。

我一直怀疑《白鹿原》里的“原”是否就是我们这儿的塬。白鹿原在陕西,说起来和我们这道塬也还有些渊源。陕西就是因为在这道塬的西边而得名。这道塬历史上叫陕塬,也有写作陕原的,是当年周公召公划陕而治的界线,历史上许多典故、成语,《诗经》里的一些篇章,都和这塬有着勾连。塬在河南省最西边,小时候老师指导学生作文,往往写作“豫西边陲”。陕这个字,就是狭的意思。在陕西渭河平原和河南九朝古都洛阳之间,崤山怀抱里,黄河蜿蜒,山、塬、川各种地形起伏陈列,陕县即在此间。

县境多山,百度上说其地貌大致南高北低,东峻西坦。我觉得这是局限于行政区划而言。其实,假以大局眼光瞭望,其地东、南、西基本都是山、塬、丘陵,只有北边靠近黄河南岸的地方是滩涂和平原,黄河对岸还是崇山峻岭。夹杂在各道塬、山之间狭长的平地,地理上称为川道,而居民习惯上称之为川里。在过去的'年代里,川里人和城里人一样,他们是瞧不起塬上人的,更不用说山里人了。

瞧不起塬上人的人自然不知道塬上的好处,就好像瞧不起河南人的人对河南孤陋寡闻一样。十年之前开始,我每年都要到昆明呆上一两个月。刚到昆明的时候是夏天,气候宜人,跟塬上相似。我就去查昆明市的海拔资料,居然跟塬上差别不太大。昆明市的海拔1800多米,塬上的平均海拔在1000米以上,最高处是山峰,那是全县的制高点,大概也是1880多米吧。这样的地方四季分明,夏天凉爽宜人。我小的时候农民们都住的窑洞,夏天睡觉时要盖厚厚的棉被。这让我养成了一个习惯,以为睡觉就必须盖被子。后来到武汉去读书,盛夏寝室里没空调,大家都裸体而卧,还不停地摇着扇子,我却习惯性地盖着被子,于是大家都笑。就不盖。可是不盖又睡不着,感觉哪儿都不对劲儿,最后还是盖上。迷迷糊糊一觉醒来,被子都湿乎乎的,满身的汗水跟刚冲完澡一样。于是特别地想念家乡,想念塬上。

塬上的东边是川道,西边也是。北边呢,沿着一条弯曲的公路一路向下,再下,一直下到底,就是县城和黄河,以及河边的滩涂、这自然算是川里了。往南呢,一条公路通向后山。后山在我们的语境里叫南山。小时候唱儿歌,有“钢红日头下大雨,南山下来个花花女”。老辈人说谜语,开口即是“南山下来一群雁,扑棱扑棱下个蛋”这样耳熟能详的传统节目,这样的谜语自然是不需要猜的,都知道谜底就是纺车纺线,纺车扑扑棱棱的声音和形貌,都让老人们联想到南山大雁归窝的情景,而那个蛋呢,自然就是纺出来的白色穗子了。

在塬上的人的生活中,南山绝对是一个不可或缺的重要场地。衡量一个男孩是否勇敢勤谨,是看你是否能够进山挖药、砍柴,独当一面。及至成年,一个男孩变成男人的标志,很可能就是你放下高中的课本,响应政府号召,到南山修建水库,替家庭分忧。及至现在,南山在塬上人的生活中依然不减当年的份量。旅游开发、林果和木材生产,春天挖药,秋天收获。上一趟南山是自豪的大事情。

南山对塬上人如此重要,连接南山和塬上的公路就更其重要了。公路不宽,大概可以两车并行吧。公路两侧都是果木树林,苹果梨子桃树杏树不一而足。春华秋实,煞是好看。公路不长,从北到南最多20公里塬就完了,就到了山根上,然后一路向南仰面上山。公路两侧错落着十几个村庄,一万多口人,是一个乡镇的建制。比起城市的喧哗,塬上的安静简直称得上世外桃源了!

这样一道底蕴厚重的塬,在塬上人眼里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他们祖祖辈辈温良敦厚地在塬上生活和劳作,享受苍天赐予的幸福和安逸,也享受别人的鄙薄和眼色。不过,在他们心里,那些鄙薄和嘲笑,似乎与他们没有多大关系。

篇9:庙上散文

庙上散文

到了读书的年龄,我非常用功。这是有原因的。我四五岁的时候,母亲把我抱在怀里,总是总习惯用指头戳着我的额头,嗔怒又怜爱地说:“你这个小东西的命呀,是三个命堆哈的!”母亲说的,是在我碎姐之前,溺死过两个姐姐的事情。她下手重,我也就更能体会到她说话的分量。

我开始并不愿意听她这个话,我听了这个话,总觉的仿佛自己成了一个罪人,痛苦懊恼之余,既想反抗又无从反抗。她总是这么说。她一次一次这么说的时候,一定是一次又一次地想起了被父亲溺死的另外两个孩子。我能感受到她这样说的时候,对我的一种爱恨交织的幽怨,对自己做母亲的无奈和自责,对命运无常的无奈和反抗,那是种说不清的感情。面对自己孩子的命运,做母亲的自然是心疼,却又救不了他们。这是那个时代的事儿,也由不得谁。

在这样天长日久的耳提面命之下,六岁上学后,我就能理解母亲的痛苦了。我想,我不是一个命,我要对得起三个人的命,所以一定要好好读书。

父亲对我虽然很溺爱,但在读书问题上,却又是很坚决很严厉。

父亲写的一手好字。我家有个两个抽屉的桌子,父亲经常在上面练习书法。大约五岁半,我还没去上学的时候,父亲就亲自教我练习写字,练字成了我痛苦又幸福的记忆。农村冬天极冷,手都冻得僵了,而写字的手又是翘起来的,经常是翘成那个样子想变也变不回去了。

第一次写字,父亲让我坐在他常坐的靠背椅子上。我小心地爬上去,椅子靠背上有着雕工精细的花纹,很高大,我一时觉得自己也高大起来。那是一种很神奇、很神圣的感觉,那种感觉让我记忆犹新,身在此处,却又心神飘荡,喜悦与庄重、虔诚与得意交织在一起。这种神奇而美妙的感觉大约是因为冥冥之中对文化文字的景仰。而这景仰来自哪里?应该来自于父亲,更来自于尊重知识、读书至上的传统文化。

父亲很细心。他将草纸和哥哥们带回来的报纸,整整齐齐地裁成十六开大小,在上面画上直线,于是凌乱的纸张变成了规整的方格习字纸。在父亲心目中,传统的东西,比如毛笔字要写好,写好字才能考功名。父亲不止一次严厉地说,好好练字!字写不好,连考功名的条件都没有!他每天晚上坚持教我写字。每晚写二十个字,横着五格,竖着四格。我先写大字,写完后又在空白处插入小字。父亲就这样教会了我敬字惜纸。这样坚持了一年。虽然这一年练习写字的要求不是很严格,但童子功的基础却是相当扎实的。

六岁的时候我就正式上学了。

我们村的小学设在一个庙里,庙是村里的老庙。当时,学校不叫学校,读书也不叫读书。我们不说“去读书”,也不说“去上学”,而是说“到庙上去”。上一年级的时候,学生没有桌子,写字的桌子,是几个土台子;写字坐的凳子,也是土台子。虽然满眼满身全是土。但我只当自己是一个认真的小学生,虔诚又满足。

并不是每个学生都有如此良好的感觉。尤其是女学生。当时上学有些女同学年龄已经很大了,大概有十四五岁。一年级没上完,第二年突然就出嫁了,第二年要上二年级的时候,突然看到她在村上抱着娃走着,神态凛然,俨然是回娘家来了。这些女孩子们在学龄阶段可能要帮着带弟弟妹妹,或者其他条件不具备,没有学可上,到有条件上学的时候,人已经大了,甚至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我当时旁边坐的就是这样一个大女孩。她书没有我读的好,却潜移默化拥有了一些做母亲和姐姐的禀赋,总是想管我。大女孩老是管我,我却不喜欢她的.关心。那关心里有一些自上而下、不由分说的胁迫,还有一些男女授受不亲的尴尬。

当时附近的农村有种海棠叶子,这叶子生长在池塘边,吸足了水分,油光发亮,一尘不染。因为叶片很宽很绿,又肥又厚,也颇经得起揉搓。我们附近村里勤劳、贤惠的主妇,总是将海棠叶子铺在胡几灶台上,相当于现在装饰性的台布。灶台铺上油光油光的海棠叶子,显得干净整洁,端庄持重,却又不傲娇奢华,好似村里那些回门的新嫁娘。

那个大女孩仗着自己年龄大,体格大,每当看到我身上有土的时候,不由分说把我拉出去,手里拿着海棠叶子,啪啪啪地连扫带拍,用叶子帮我扫土。这时候,其他同学们就开始笑我俩。一个女孩,一个男孩,一个那么大,一个这么小,却又是同班同学,那种不协调,那种反差,作为一个小男孩,让我非常难为情。在同学的嘲笑声中,我窘迫万分,不由将这一切迁怒于她,进而反感她。而她似乎浑然不觉,或者是宽容了原谅了我的反感。

她每天要把海棠叶子铺在学习的土台子上,又擦得干干净净的,这显然是在无意识地演习一个家庭主妇的美德。而我坐的土台子,写字学习的土台子,也无功而受禄,承此恩惠。但我依然并不领情。因为我竭力反对她的帮忙和管制,所以我在的时候,她不帮我擦。可一旦我不在,她就反客为主,神态自若地帮我铺海棠叶子,再把海棠叶子擦得干干净净。后来的一些日子,在其他班里学习的碎姐,不知道是长大了无师自通,还是受了这个大女孩的启发,也来和她一起帮我铺台子,擦叶子,经常忙得不亦乐乎。

较大的女同学在学校对我的照顾,在幼时我非但不感激,反而有种恼怒。成长中的我,总觉得她们在管着我,把我当小孩子看。但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渐渐明白,这都是她们的善良,她们的勤劳,她们习惯去关怀幼小的人,习惯尽力使不整洁的事物变得整洁体面些,她们一厢情愿的帮助哪怕不被理解,也丝毫妨碍不了她们的热情。这一切,都对我后来作品中女性形象的塑造产生了根深蒂固的影响。

不枉父亲的精心教育,刚上学的我,在学校年龄虽然最小,毛笔字却明显比其他孩子写得好。我写的毛笔字作业,总是被挂在教室后面,上面画满老师的红圈圈。二十个字二十个红圈圈,每个圈圈就像一个眼睛,看的我内心溢满骄傲。和我一起上学的碎姐不擅长念书,四年级就退学了。读书的事情,是天生造化么?后天教习么?个中缘由不一而足,说不清。但村里人总爱说,谁天生就是读书的料,谁天生不是读书的料。

父亲看我毛笔字写得好,又爱读书,就想继续培养我,鼓励我。父亲的奖品是一种糖。过去乡村没有洋糖,只有平时走街串巷的货郎出售一种胶糖。这胶糖可以用钱买,但大多是用废铁烂鞋换。胶糖黑色,由糜子熬制而成,用刀子分割成一块块麻将大的长方形方块儿。胶糖虽陋,但在那时都是很奢侈的。父亲有个枕匣,一般不让人动,枕匣里面就放着胶糖。晚上布置写的毛笔字,我如果写得好,父亲高兴了,就拿出糖说,幺儿,过来。

哈,父亲哈出一口热气,胶糖表面变软,有些粘了。父亲快速地将有了粘性的胶糖一巴掌粘在我的额头上。我的额头,包括我整个的人就被这一哈一拍的动作幸福地麻醉了。然而我是舍不得吃的,我只是顶着它,心满意足地去睡觉了。额头上粘了胶糖的我,就睡在父亲身旁。父亲的肩膀很宽,好像一道遮挡寒冷的墙。胶糖的味道从额头润遍全身,我睡得很踏实,很甜蜜。

第二天我依然舍不得吃这个糖,依然将糖顶在头顶上。上小学的路程,就走得轻快。庙上的老师和父亲很熟,看到我额头上的胶糖,似乎猜到了几分,带着一些赞许和欣赏,低着头、轻柔地、微笑地问:“得是——昨晚——的字——写得好?”面对老师的关心,我骄傲地头一抬,却不说话,径直走进去,开始读书了。

读书写字之初的时光就是在寒冷的老屋和在村里的庙上度过的。虽然条件简陋,但父亲是这般庄重,老师又这般看重,使我深深知道,读书写字的事情,不可以狎弄。

篇10:上庙散文

上庙散文

我是一个十分迷信的人,一旦遇到不顺心或者难以决策的事情,就会盘算去庙里烧香、抽签、许愿,虽然不是每次都去,但一年也没少上庙。

其实,我心里也清楚即使去了寺庙,也不能改变我的什么,但我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却能让我心里感到踏实,因为我相信“心诚则灵”这句话,况且只要去了寺庙,无论我的.内心是多么的狂野和烦躁,都会变得平静。

每次去寺庙,我都是满脸的严肃和虔诚,为此没少遭受同行者的调侃,他们说的最多的就是:“老师没叫你破除迷信吗?亏你还是一个大学生呢!”但不管他们怎么嘲笑我,我始终保持默然,依旧执迷不悟,迷信的无可救药

在寺庙里,我的每根神经都会绷得紧紧的,不知道是敬畏,还是害怕。说是敬畏吧,很多神仙的故事我都不了解;说是害怕吧,我向来胆大包天,长这么大,也没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不管哪一种推测,都是没有理由和根据的!

老家,每年都会唱一台戏,时间并不固定,一般是在三、四月的时候。一年一次的唱戏,对于我们整个小村庄来说,算得上是一件大事。为此,小时候,每年唱戏,学校就会放假。村庄里一直没有固定的戏台,每年都临时搭建,一般都是用几根粗实的树杆塔上粗布就可以了。唱戏一般是三天的时间,这三天,家家户户的老少爷们都会上庙烧纸,上布施。

我一直认为,我的迷信和我的父母亲有很大的关系,因为我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受苦人,不光他们迷信、信神,从小也教育我到了寺庙,首先要烧香,烧纸,三磕头,并不能在庙上大声喧哗,不能对雕塑指手画脚等等。

我无欲无求,祥和平静寺庙啊,你会永远是我心中最大的神圣。

篇11:上南山散文

上南山散文

南山,在北方村落的格局中是个很平常的词,在地理位置上,只要位于村南,大抵都可这样称呼。我们村的南面,严格意义上讲,并没有山,只是一片广阔的斜坡,大部分区域被我家承包下来,约是三十年前,那时与现今相差无几,到处是贫瘠的石窝与积年过人高的杂草,只是那时候便宜,一亩山林,不过每年两块钱,称之为山林,多少是为了好听点,只是当初在那里遍植了槐树,三十年下来,长得也算葱郁,蔚然成林。总之,南山,并没有。

再往南一个村子,是我小姑家所在的村,也没有南山,不止没有南山,它四周围都很平坦,一山也无,尚不如我们村,好歹有个东山,还有个西山。

小姑家再往南的村子,有南山,确切一点,那村子整个都在山上,这村子便因此被叫做南山,只是村子不大,只有七八户人家。同样的依山而建,我们村有数百户,千余人,以至于每每看见这南山上的村子,总让我想起原始社会的小部落。这南山的北面,多是乱石坑,也有一小片槐树林,林子里稀稀拉拉几个坟头,有一个新一些,里边埋着我的姑姥娘。

姑姥娘是我妈的姑姑,我姥爷的大姐,从我记事起,她就是那副小老太太的模样,年年如是。

小时候每逢春节前,我妈都会带着我跟哥哥去姥娘家,两个小屁孩跟在一辆金鹿自行车后面,穿过黄土都冻僵了的田地,野草枯败的土路细长狭窄,路边的杂草丛里,偶尔会蹿出一只野兔,追着半空里同样受惊的斑鸠,跑远了。路面平整的时候,我妈会把我们哥俩抱到车子上,前梁上坐一个,后座坐一个,裹着长长厚厚的围巾,顶着料峭寒风,叮叮当当。

姥娘家的大门是用酸枣树枝编的,两面都是刺,大门前是一块空地,农忙时作为打谷场,闲着时候就会长出各种野草野花来,夏日里的星夜,坐在打谷场乘凉是很惬意的事。谷场边还有一个小屋子,青石条垒就的墙面,茅草屋顶,只有正面一扇小木门,边上开了个比碗口大不了多少的窗户,可那窗户又常年不怎么打开。小屋门口一块长大的青石板,还有一个石块堆出来的炉灶,后面的屋墙跟姥娘家的院墙是贴着的,手掌厚的一点缝。

小屋里住的就是姑姥娘,每回过姥娘家,最先看到的必然是姑姥娘,她总是搬个小木头板凳,靠在门口的石墙上,晒着太阳,眯缝着眼,黑色的头巾布包裹着白了大半的头发,厚厚的旧棉裤棉袄,脚上一双尖角的棉布鞋,缠着裹脚布,旁边竖着一根拐棍。

自行车吱嘎吱嘎靠过来,姑姥娘睁眼看见我们,老远就先站起来,扯着嗓子喊:“孩儿嘞,孩儿。”她喊完,随即拄着拐棍去把姥娘家的柴门给推开,过一会再出来时,姥娘姥爷,还有二舅、小舅,就都迎了出来,把我们哥俩从车上抱下来,拿下车上挂着的零零碎碎,大小包裹。

姥娘会把攒了一冬天的好东西拿出来招待我们娘仨,吃的喝的,摆满一桌子,姑姥娘就坐在一边。我最喜欢的是地瓜干,新刨出来的地瓜洗干净,煮熟,切成条,放在通风的阴凉地晾干,用塑料袋收起来,吃的时候咬一口,甜丝丝的,嚼劲十足。

印象中有一回,刚到姥娘家,我妈跟二舅妈出去找她的发小串门,撇了我一个,扔给姥娘看着。我那时不过三四岁,极其依赖我妈,一时不见了她的身影,当即哭闹起来,任凭姥娘姥爷怎么哄也不行。

小舅在一旁说,外甥是姥娘家的狗,吃完就走,这还没吃完呢,就哄不了了,说着就把一张脸扭曲得狰狞起来,吓唬我说再闹就把我卖给人贩子,这一吓,我哭得更厉害,恼得老娘一脚把小舅踢开了。

姑姥娘迈动小脚凑过来,拉了我的手,道:“走,姑姥领着你找妈去。”

然而她并没有真的带着我去找妈,只不过从姥娘家出来,进了她的小屋子,里面黑漆漆的,我竟不知当时何以不会害怕,乖乖跟了进去。她放下拐棍,点了一盏煤油灯,屋子里有了光亮。

这屋子里的空间很小,东南角靠墙摆着一张南北向的床,铺了厚厚的草席,上面两层破旧的棉被,里面的棉花不知多少年头,都有些硬了,好在棉被够厚,床尾有个一人高的大木箱子,这便抵在了北墙,靠西面是另一个木箱子,黑乎乎的,上面摆着几个竹筐,墙上挂着些看不清的包裹,后来我想,我当时一定是对没见过的新鲜事物充满了好奇,所以立马就把找妈的事情丢在了脑后。

姑姥娘开了一个大箱子,在里面翻找着,煤油灯的光只照得亮方圆一两米,这屋子虽然小,却也不足以全部照亮,她又是把半个身子都几乎扎进了箱子里,我在后面看着,生怕她一个不留神,整个身子栽进去。好在我担心的情形并未出现,约莫在箱子里翻找了三四分钟,姑姥娘终于把半截身子拔了出来,手里捧着一个油纸包,嘴里还笑着说:“可算找着了。”

她把我领出去,吹灭了煤油灯,找来两个小木凳子,一人一个,在门口坐下来。

“孩儿嘞,你看看这是啥。”她说着,一边早将油纸包打开了,托在手心里,是几片桃酥,想是放的时间久了,那张纸都油透了,但桃酥却没坏,香味更浓,她拿起一片,掰开了,放一半在我的小手上,似乎那是多么珍贵的东西。

我就坐在那里吃起来,丝毫不记得刚才姥娘也拿了桃酥哄我,却被我一巴掌打翻在地上。

春节前的天气很冷,中午的阳光不足以抵消全部的阴寒,可是靠墙坐着晒太阳还是很舒服,身上暖暖的。

“姑姥也吃。”在我接过她手里另一半块桃酥时,我这样抬头对她说。

她笑起来,脸上的褶子更深了,像是拿刀在刻好的雕像上重新加工了一遍。

“姑姥不吃,姑姥要是也吃,一会就没了。”

“没了再去买。”

“姑姥没钱哟。”她依旧笑。

“没钱?姑姥怎么吃饭啊。”

懵懂的孩子不会想到婚姻、家庭、子女这些问题,我唯一且立即想到的问题就是,她怎么吃饭,怎么过活,想到了,嘴里也就问出来了。

“姑姥去外面捡钱啊。”

“哪有捡钱的,只有要饭的。”我心里只对冬日里破门而入的要饭花子有点印象。

“有的有的,姑姥等赶集的时候就跟着他们去,有掉了钱的,姑姥就捡回来,要是捡不到钱,姑姥就捡点白菜帮子啥的,回来煮面糊糊吃。”

长大后偶尔回忆,那时候,姑姥要么跟姥娘家一块吃,要么自己在门口的炉灶上做一点,有时候,姥娘会把做好的饭菜端过去,晴天下雨都这样过,却始终不见她的儿女,我也一直没向大人询问过,她是否有过婚姻,是否有了儿女,她总不会天生就是这样一个孤零零的老太太的。

我在姑姥的门口吃了几块桃酥,直到打了个饱嗝,姑姥将手里的油纸包好,又放回去,不知要留到什么时候才吃,我的注意力却转移了,盯着姑姥坐的木头凳子,黑乎乎的凳子腿,笨拙而难看。

“姑姥,等我长大了,给你买红桌子,红椅子,全是大红的。”那个年纪的我,偏执地以为只要是红色的,就是好东西,而所有的好东西,也必然得是红色的,要大红。

“好好,姑姥等着孩儿给姑姥买大红桌子,大红椅子。”

她欢笑着,眼角却有些湿了,见我抬头盯着看,她忙揉了揉,叹道:“腊月的风真大哟,刮得睁不开眼。”

我不懂,以为真的是风太大,刮得她睁不开眼。

后来,大概在我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姥娘姥爷跟着小舅一家去了宁夏定居,老房子空下来,没了他们的照顾,姑姥也就不能继续住在那里了。那时候我才知道,姑姥是有一个女儿的,就住在南山上,于是,她也就搬去了南山,跟着女儿过。此后的数年间,我就没再见过姑姥,一是我上了学,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二是每年春节前,我妈跟小姨去南山看望姑姥,也只是略坐一坐,不在那里久待。直到我读初三那年,姥娘姥爷坐火车从宁夏回了老家,老宅子里住了两个来月,又把姑姥接了过去,依旧是冬天,我是趁着月末休假,跟我妈一块去的。

姑姥的头发花白了,也不再用头巾布包着,整个身子愈发瘦小,一阵风都能吹倒似的,姥爷比她小了好几岁,也是一样的老迈,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倒是姥娘,许是操劳惯了,竟依旧能做些杂活,洗衣做饭刷碗都还行。

“回来了,就别走了,咱们还跟以前似的,一块过……多好。”姑姥嘴里的牙只剩下几颗,说话都不利索了,我去的那天,就见她不时抓着我姥爷的手,一遍遍说这样的话,说着说着,眼睛就湿了。

她真的以为姥娘姥爷这一趟回来就不走了,她们也可以像从前那样过日子,老姐弟,这样的年纪,不想分开了。

姥娘姥爷回宁夏的时候,我不在,听我妈说,三个老人哭得厉害,尤其姑姥,是她女儿女婿过来,抬回南山去的。

随我妈去南山看姑姥的时候,我已经考上了大学,假期长了,终于能去看望看望这些老人家。

南山不高,看上去不像山,北面缓缓的斜坡上,一片小树林,分散着七八户人家,姑姥的女儿家,住在半山腰,就这么几户人家,好找得很。

见面的时候,姑姥正坐在女儿家的堂屋门口,还是迷瞪着眼,晒着太阳,花白的头发重新用头巾布包起来,厚厚的旧棉袄棉裤,尖角的棉布鞋,缠着裹脚布。

“姑姥,记得我不?”我听说上了年纪的人,记性都不好,好忘事,人也忘得快。

“孩儿啊,你咋来了,不上学啊。”她记得我,就像我记得她曾经湿了的眼眶,像此刻这般无二。伸过手去,我抓住姑姥的手,瘦骨嶙峋,温暖如初。

姑姥拉着我去她住的地方,在她女儿家的前面,一座石屋子,灰瓦屋顶,木门早就破了,用麦秸编了一扇门,堵住门口。里面一张矮床,厚厚的草席,上面是厚厚的棉被。旁边没有木箱子,只有一个铜脸盆,还有一个泥烧得火盆,火盆里灰烬未灭,尚有余温。

想起小时候说要给她买红桌子,红椅子,我心里发酸,在乡下,这样的做法显然不合适,且我也早已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好东西都是红色的,也不一定所有红色的,都是好东西。

姑姥在墙角的小纸箱子里扒出一个布包裹来,伸手摊开了,里面是几个糖块,许是真的放久了,有一块,味道都有点不对了,她却极珍惜似的,一脸期待捧给我。

想起小时候,小舅瞪着眼睛说的话,“外甥是姥娘的狗,吃完了就走”。这糖块,放多久,都是甜的。

那天临走的时候,姑姥抓着我和我妈的手不撒开,嘴里含糊地念叨:“不能走,不能走。”

“姑,我们回家有事,明天再来,你好好的,明天就来看你。”我妈撒谎了,眼角也有点红。

说好的明天,转眼就是一年,大学四年,每年的春节前,我都跟着去一趟南山,最后去那一次,姑姥不太认人了,她还记得我妈,抓着她的手,“二丫头啊,你咋又来了,我好着呢,不用老来看我,这么远,不容易”。

可是她不认识我了,说了好几遍也不记得,我想,到底隔了一辈,她记忆里的人,会越来越少的,或许到最后,她只会记得姥爷姥娘这一辈人吧。

“二丫头,你爹娘呐,还好吧,也不来看看我,我想去,想去看看他俩,可走不动啊。”她依旧抓着我妈的手,心里以为姥爷姥娘还住在老家呢?她不明白怎么就没去看看她,好几年了,一次也没有。

“好着呐,爹娘都好,姑啊,你也得好好的,开了春,暖和了,接你去看看他们去。”我在一旁静静站着,看见我妈的眼圈通红,忍着没掉下泪珠子来,我们都撒了谎,没人告诉她,我姥爷前一年春节刚过,大年初六那天就走了,我姥娘哭得厉害,摔了一跤,后来就瘫在了床上没起来过。这些事,我谁都不敢告诉她,九十多岁的老人,让她心里留点念想吧。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迎来这样一天,一个时刻,你忽然意识到曾经所有的抱怨和牢骚都是毫无意义的对生命的浪费,你会察觉到时间与健康的宝贵,希望这一天不会来得太晚,至少可以让你来得及去珍惜眼前的生活,去珍惜身边的人。

姑姥走的时候,我不在家,还是后来回家听我妈说的,她走得平静,九十七岁的高龄,无病无灾,没受什么罪,只是她到最后都没能再见一面我的姥娘姥爷,她心里是想着的,听我妈说,走的时候不止叫我姥娘姥爷,连我也想起来了,念叨着说,我要给她买红桌子,红椅子,要大红的。

我听妈说完,心里发酸,这个孩儿的承诺,到底没有兑现啊,对不住了,姑姥,孩儿来看你了。

我再一次上南山的时候,是个夏天,石窝子被人翻开了,听说建了个石料厂,每天机器轰轰隆隆,不分日夜。槐树林大了一圈,几座孤坟躺在那里,冷冷清清,斑鸠都停在树顶,轻易不愿下来,草丛里也没有野兔子了。据说山的南面很葱郁,景也好,可我到底没有去南面看一看。

篇12:上书法课经典散文

上书法课经典散文

“下课铃声已到,大年夜大年夜家尽情地活动吧!”这广播都说下课了,这忽忽悠悠一节课都以前了啊!不一会儿,第二节课开端了,美术师长教师的师傅来教我们书法课,教我们横、竖、撇、捺,个中一个师长教师的副手吴师长教师对我说:“呀,小同伙,你练的`是楷书啊!”我“嗯嗯”了两声,师长教师在我的纸上写了“汗青”两字,对我说到:“我小时刻可爱好汗青了”,便走了,我照着样子学写了一个,不错,今天书法课真高兴,既进修了常识也获得了快活,今天我太高兴了。回到家后,爸爸看了我的作品高兴地说:“我小时刻字写的好,师长教师就给画红圈”,说着,他就给我画了五、六个圈,嗨!别提我心里多高兴了。今天是礼拜四,下昼做完眼保健操,我带上了毛笔、画毡、水、墨汁、宣纸、墨盒,一大年夜大年夜堆重重的器械和同窗随缘去上书法课,一路到了书法班里,一看一大年夜大年夜堆人都围在门前,噢,我忘记了师长教师上周说:书法班换教室了。过了一会儿,师长教师来了,把我们带到学前班的教室。“一、二、三年级在这儿演习书法,四、五、六年级跟我走”一个美术师长教师的助手说到。我们爬了五层楼才到了教室。师长教师说道:“五、六年级的同窗在这儿上书法课,四年级的小同窗们跟我走。”我们又爬到了第六层楼梯,师长教师指着这间房子说到:“这往后就是你们的书法课教室了”。

教学《大风车》教案

坡上经典散文

二年级音乐上册《大风车》教案设计

悬崖上的桦树散文

悬崖上的一朵花散文

清明雨上优美散文

恋上那一点点散文

三生石上的悟网络散文

纸巾上的爱爱情散文

散文 在秋的指尖上

山巅上的大风车散文(锦集1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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