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书散文

时间:2022-11-30 01:11:41 作者:大鸽子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大鸽子”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8篇旧书散文,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旧书散文,仅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大家喜欢,并能积极分享!

篇1:旧书散文

旧书散文

20XX年湖北高考作文命题《旧书》,我也附庸风雅在自己空间写了篇《旧书》,如果拿去高考,给判卷老师看了,不及格估计是大概率事件。

20XX年的夏天,我在东北大庆参加全国的一个会议,会后主办方组织我们去五大连池休整几天。所谓“五大连池”就是火山后形成的五个堰塞湖连在一起,此地的温泉和矿泉水享有盛名,而且名气似乎在远东比我们内地还大些。四星级酒店住满前来休假的韩国、日本、俄罗斯人,且以俄罗斯人居多。早晨出来散步,乡间小道上随处可见俄罗斯男人和女人,提着水瓶和各种容器,到某一指定处接矿泉水,携回住处直接饮用,据说品位上乘。

酒店用的是自助歺,某天傍晚、我刚坐定,一位端着盘子俄罗斯大哥(六十开外)走过来,操着流利汉语问道:“同志,有人吗?”我一楞,一则这老外汉语说得真溜,还带东北口音;二则还称鄙人为同志,这称呼现在早不时行了,但还是感到比时下张口闭口喊老板来的亲切。于是,我赶紧示意,您请便!

落坐后,彼此打量一下,我看这老外好象在哪儿见过,哦!老头高高大大,国字脸,蓝眼晴,头发往后梳,想起来了,与《列宁在十月》中瓦西里有几分神似,(其实后来他告诉我叫个什么罗夫,我记不住,本文就以瓦西里代称了)。还是“瓦西里”先开口,您是来这儿开会的?他看了我上衣上挂着胸牌,难怪称我为同志,这老外显然是个中国通。实际上我带这个牌子,是主办方要求与会人员进餐厅必备标志。

我说是的。顺便把瓦西里夸了一句,您的汉语讲得真好!

哦!见笑见笑!老头有点得意地说,我是汉学家,研究中国近代文学史。

我感到有点新奇,我说是鲁迅、巴金、郭沫若?我赶几位我知道的说。

不!不!我是研究中国近代农村题材文学的,譬如说早一点的赵树理、周立波、陈登科,后来还有写《艳阳天》《金光大道》的浩然,还有改革开放初期写《平凡的世界》《人生》的路遥,写《白鹿原》的陈忠实,写《凤凰琴》刘醒龙……“瓦西里”指着桌子,不紧不慢,如数家珍,仿佛眼前摆的不是啤酒、饮料和菜肴,而是一本本摞着的尘封的旧书。不不,应该是一幅幅摊在桌上的中国近代农村发展画卷!我不由地感到新奇并有几分感慨,历史并不久远,我们现在还有多少人能记得,这些抒写讴歌这边热土,曾耳熟目详的中国作家的名字呢?

为了表达我对“瓦西里”的敬意,我说中俄两国都有悠久灿烂文化,在近代文学史上,俄罗斯文化特别前苏联文学作品,对中国有很大影响,甚至影响一代人。我就随便说说。谁知“瓦西里”来劲了,偏要问我知道有哪些俄罗斯包括苏联作家和作品?

我没辙,抿了口啤酒,我说我知道不多,我知道早一点吧,托尔斯泰,写《安娜.卡列尼娜》的托尔斯泰。写《静静的顿河》肖洛霍夫,还有小时候看过一个童话《渔夫和金鱼》,我不能确定作者是不是决斗身亡的普希金?我先蒙着。

我回答让瓦西里多少有点意外,他接着问有哪些作品你有印象呢?我说这就多了,高尔基《童年》及三部曲,奥斯特洛斯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和《暴风雨所诞生的》,还有《卓娅和舒拉故事》,还有一本写远东共青城建设的叫《勇敢》,两位作者都说不上名字了。

老瓦这时开始对我有点刮目相看了,两只蓝眼睛放着光茫。那你对以上作品中最难忘人物是谁呢?我的回答让他意外了,他估计我可能会说个保尔.柯察金或者卓娅什么的,谁知我说的是冬妮娅!瓦西里听了哈哈大笑,非要与我干一杯,口里还不停说,哥们老实在了!东北土话都说出来了。一连干了几杯,反正自助餐“哈尔滨”啤酒随便喝。

瓦西里趁着酒兴说哥们,最后问您一个问题,对你印象最深刻的作家是谁?我未加思索脱口而出,柯切托夫,苏联作家柯切托夫!这次轮到老瓦傻眼了,他完全没料到我还知道柯切托夫。我对他讲,这一点不值得奇怪,柯切托夫描写造船工人生活《茹尔宾一家人》,和钢铁工人高尚情操的《叶尔绍夫兄弟》,在中国,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拥有大量读者,另外《州委书记》、《多雪的冬天》对上层社会描写,是我们现在所谓官场小说无法比拟的。另外在他后期写的《落角》《你到底要什么?》,让你读后对后来苏联结构解体,应有心理准备。

瓦西里听罢,什么也没说,重新看了看已有几分狼藉的酒桌,仿佛上面又重新摆满的是一摞摞俄罗斯及苏联的旧书,他耸了耸肩,从对面座位走了过来,给我来了一个俄罗斯式的熊抱,还拍了拍我的肩,说了句我至今也没明白的一句话:“人类病了,文学也病了!”

席散,与老瓦握手告别,从此音信杳无,唯有那晚提到的一本本旧书,至今还在我眼前浮现…

篇2:旧书优美散文

旧书优美散文

鸟在正午叫得很欢,阳光自上而下释放出最大的热量。树荫覆盖了小区的道路,投下来的时候,终于让光线抓到了空子,斑斑驳驳地落在地面上,远远望去,一地安静的金黄色的光圈。

单位楼前一棵参天柏树只有一根光杆的影子,没有看见树荫。可能,它的树荫会越过我的头顶,越过一幢三层的小楼,落在它自己心仪的地方。

寝室里,孩子们都已经睡着了。一上午的奔跑,跳跃,说话,大笑消耗了身体里储存的不多的能量。呼吸很均匀,睡姿一副香甜模样,有孩子在梦中咂了咂嘴巴,然后翻过身,选择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沉入更深的梦乡。

我从包里取出一本书。很旧了。早上上班的时候匆忙从最高层的书架上拿的。我很少从最高的一层书架上取书看,一是不方便,二是从时间上看,那些书都太久远了。而这个早晨,却不知道触碰了哪根神经,我借助了一个矮椅子,又借助了母亲的一个肩膀,把它硬生生地从褪了色的书籍群中扒拉出来。

确切地说,这是本杂志,发行于一九九七年的四月。杂志封面上两个显而易见的几何图形规矩地安放在同一条水平线上,突出了圆与锥,明与暗,光和影的一个看似平整规范,实则交错混搭的效果,它既深邃也沉重。这是本纯文学的大型刊物,它的封面有着超乎寻常意义的设计,智者见智仁者见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就是它最终要得到的一个设计结果。题字是杏红色的,很大,显得有那么点霸道张扬的意思。而事实上,在一九九七年的那个春天,这本文学刊物在整个杂志界似乎就是个龙头老大,它领军,容括了全国中短篇小说的精华,在发行量上应该是荣登榜首的。

我是它的忠实读者。那几年,白天从报刊亭的大叔手中接过它们时,我就知道这个夜晚不会平静了。这种自给自足的快乐充盈了整个的青春肌体,救赎了我灰色的寂寞和流水一样的思念。一九九七年,我还没过完二十三岁的生日就贪恋上了夜晚的气息,拥着衾枕浸淫在落地灯的光晕下期待和寻找着温暖。

温暖是什么时候来的?

打开一九九七年四月杂志的扉页,我看见我的名字和另一个名字并排写在了一起。我的名字写了很多年了,看上去依旧是笔画稚嫩,搭配失衡,一股子愣头青的.傻样。但旁边的就不同了,那字面读音似乎是一个男生的匹配,被我写得极其认真:撇,撇折,横折,竖钩,点,提。遒劲有力,峰回路转,因为用力过猛,最后的一竖居然让笔尖划破了页面,在下一页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只是这印痕是一道伤口,而且成了很多年后印证了的谶言——破碎了感情,伤了最初的心。

这个男生是谁?叫我这样不遗余力地对待他,不懂得保留,不懂得保护,只知道一路到底,不再看旁的风景。

他的名字这样熟悉,却是已经成故人。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那颗曾经爱过我的心如今是不是也满目疮痍,不经意地一回头,就望断了来时的路。

书页泛黄了,翻过去,又翻过来,沙沙地响,脆脆的就像风一来它就会随风而去一样。看看目录,发现有些作者现在还在,有些,就再也没有见过。这本杂志包囊的作品有《年月日》、《狗熊淑娟》、《拉斯维加斯的谜语》、《恋歌》等等;作者有阎连科、叶广岑、阿成、严歌苓等等。这些作品和作者曾经是我们俩的共识吧,你读着,我也读着;你爱着,我也爱着。书里的每一个字都被我们真挚的感情抚摩过,有一串吻,在黑夜里不经意地落在了纸间,合上书,它就成了我们幸福的书签。

四月。真是个温暖的日子。那个春日,我正是满怀着一腔爱情朝报刊大叔吐纳着我青春的气息,我笑着说,叔,给我来一本。然后回到房间,拿起笔,不由自主地写下了我俩的名字。写的时候,想着以后结婚请柬上的名字也是这样排着的吧,于是,一个人,窃窃的,笑。

回想一下,我前半生的故事仿佛都始于每一个春天。在春天播种希望应该是最适宜最美好的事情呵。春天的暖流被我心底的熔岩搅得沸腾而滚热,浓稠的幸福来势汹汹,令人快乐的眩晕和窒息。我是个多么需要爱的女子啊,只是,仅仅就过了夏天,当我的眼眸还停留在蓝天一样纯净,心灵还如落叶一般轻盈的时候,隐隐的萧杀之气仿佛就一步一步潜过来,每次等我转过身想看个究竟,冰冷的冬天就来了。

那个男生就是冬天走的吧,春节刚过,我就看见了消失。消失的不仅仅是他的身影,还有我的灵魂。

我流着眼泪找过他,未果。如果一个人执意要走,眼泪早就不是他的负担。这个道理,十年后我才懂得。因为彻悟的太迟又太深,所以在我的生命里从此没了挽留。

这个人几乎不出现在我梦里,梦里,常是我一个人的纠缠和挣扎。

书的最后一页有一块隐隐的菜汁,菜汁滴下的地方正掩着小说中的一句对话“走啊,快走啊。”

走啊,快走啊。梦不停留,生活不停留,亦没有谁会为你停留,大家都在快步的赶路。青葱岁月的爱情如果走不到太阳西下,而且从此一路上只有自己孤影前行,哪怕落泪即刻成冰,也是一样要坚持,坚持到最后待生命终化成一只粉蝶也是别样的美丽。

合上书,打开门走出去。阳台上洒满了阳光,这阳光和一九九七年的阳光没有什么区别,直接,热烈,和煦。一只鸟突然飞过来,经过我的时候叫了一声。叫的什么?不知道。或者,只是从我的眼睛里读到了一九九七吧。

篇3:旧书初中散文

旧书初中散文

一只带有金属环扣的紫檀木箱,轻轻打开,没有预料中的金银首饰,一阵灰尘过后,映入眼帘的,是厚厚的几捆旧书。

我轻轻掸去灰尘,翻开发黄又起卷的书页,有陈年药材的古老香味,有些字迹是模糊不清了,保留下的字迹有的却还是繁体中文,我看不大懂,但却能感到那历经多年弥香的书卷中沉淀的文化底蕴。

古代人们每年都有“晒书节”,那必定是一个晴朗的日子,家家户户把阁楼里收藏的1日书拿出来晒,除去那潮湿,除去那霉气,让那书角在阳光下舒展开来,吸收灵气。对于读书的贤士来说,晒书节是尤为重要的节日。他们自是把那压箱底的旧书当作传家的宝贝,会细细擦去屋里最好的桌上的污渍,才肯把心爱的旧书小心翼翼地放上去。晒的旧书多,是值得夸耀的事,书香门第的旧书文化便是这样源远流长。

在中华文化中,旧书是历史沉淀下的智慧:在现代都市中,旧书是追求知识、回首往事的珍宝;在我们的`心灵中,旧书是一份内心的从容淡定,是对更高境界的执着仰望,又是对如花的岁月的一段留守。旧书,蕴藏的是整个民族,记录的又只有自己。

毛主席在抗战期间与解放战争期间唯一不肯丢弃的,是几箱笨重的旧书。敌人的炮火攻击,战士们不得已丢掉了打字机,甚至锅、盆。但是那几箱看似累赘的旧书却跟随了几年行军的旅程,在微弱的油灯下,主席在旧书上作下了密密的批注。在那些寂寞艰苦的岁月,革命的希望被点燃。

旧物总该丢弃,书本总会读完。可是我们不舍得把自己爱不释手的书卖到废品收购站,我们宁愿一读再读来说服自己不要把它丢弃。其实,我们不愿丢弃的,是对知识的尊重,是对精神世界的追求,是对自己的心灵的坚守,是一份淡淡的宁静从容。

爷爷告诉我,以前的书种类很少,而且在战争年代,饭也不一定吃得上。他静静地抚摸着几本《论日本帝国的兴衰》,眼里满是怀念与珍惜。我想象着几十年前他欣喜地躲在被里看书,看完后又犹豫地把它们藏了起来。那只紫檀木箱的确装过首饰、嫁妆,但最后还是成为了旧书的家园。

是啊,金银珍珠,比不过旧书中的黄金屋,比不过旧书中静如流水般的岁月……

篇4:旧书的温度散文

旧书的温度散文

读书的那几年,因为囊中总是羞涩,我便养成了买旧书的习惯。

那时候,周末一到,我们几个爱书之人,便朝着很少有人光顾的旧书店或旧书摊奔去,然后在林林总总的书堆里寻找能让自己心动的那几本。有时翻了个遍一无所获,有时刚刚一到,便会看到几本梦寐以求的书斜躺在那里,泛黄泛黄的,像一个故地重逢的老朋友。

真的很怀念,那些曾浸润我心智的旧书店和旧书摊。在繁华喧嚣的城市里,它们总是那样的不起眼,只能勉强甚至是艰难地占有一席之地。那一个个戴着老式眼镜,衣着朴素的卖书者,总会安安静静地坐在书堆旁,用温和的眼神打量过往的行人,你买,或是不买,他们都会用微笑来面对你的光顾和离去。

在贵阳上学时,阳明花鸟市场是我常去的地方,里面一位姓余的老先生是我遇到的最有秉性的卖书人。他所叫出的书价是不许还口的,因为他最清楚每一本书的价值,一旦还价,他就死活不卖了。一来二去,我就和老先生聊上了,他说,他最不喜欢那些在别的花销上大手大脚,而买一本书就斤斤计较的人。他的话,让我感慨至今。

从因经济拮据而买旧书,到后来无法自拔地迷上旧书,我就像一个逆着时光生活的人,对每一本书的出版时间都非常的在意。时间一长,才发现自己的书柜里,已经是老气横秋、古意十足了。还好,那股被岁月浸透和剥蚀的味道很实在、很厚重。

手捧一本旧书,总会怀着一种敬意去品读,为书虽旧而不失芳华,也为与这本书有关的那些人:作者、编辑、初购者,以及那些毫不起眼的守着旧书摊的老人。

后来我还发现,越旧的书,读的时候心越安稳,对书中字句的理解也更为深刻,什么原因,自己也说不清楚。再后来,同样的书名,我是到处去寻那旧的版本,不得,怅然若失,得之,如获至宝。

拿到一本旧书,第一件事,先看看它的出版时间,然后打开扉页,看看书曾经的主人叫什么名字,哪里人,留下什么经典感言没有。不善表露的,从封面到封底墨迹毫无,整本书洁净如初,留下了无限的想象空间。手勤的`,便会在每一篇页眉写满了蝇头小字,墨色不定,行草不一。爱惜书的,整本书从头至尾一点皱褶也没有,甚至还会有秀气或拙朴的书签留在上面呢。

前年暑期到广州,在离中山纪念堂不远的一个旧书摊上,打开一套赭色封面的《金陵春梦》时,我几乎呆住了――八册书的扉页上均写着:王子英购于惠水,一九八零年十月。看着那有些褪色却遒劲灵动的墨迹,我不禁唏嘘。那个叫王子英的人,是何身世?什么时候到过我家乡?或许他本来就是惠水人,那又是哪一年背着心爱的书本远离故土,来到这座并不安静的南方大都市,然后人书相离?

把书抱在怀中,坐在一棵大榕树下,我构思着一个与王子英有关的故事。

都说,旧的东西总会让人活在过去的某一年或某一天,那是些有清风明月、忧伤和梦想相伴的日子。对一本旧书来说,这种感觉似乎更为强烈。如今,这世界多了些浮躁与繁华,每一天,我们眼前一闪而过的新东西实在是多。但我依然相信,总会有那么一些人,愿意虔诚地蹲下身去,抚摸和聆听那一册册快要被时代遗忘的旧书本。

篇5: 我的旧书散文

有关我的旧书散文

小书出了,没有任何喜悦,就像这个春天来了又去了,是个过程。前几天翻书橱,看到一本旧书扉页上有句话:“名誉如江河,漂起来的往往是轻浮之物。”不禁笑了,那是十七岁时,我用钢笔写下的,培根说的。我在一个来不及思考的年龄,复制了别人的思想。而很多年后,我不再喜欢名人名言,不再引用任何人的话,甚至唐诗宋词。于那样的点缀,更喜爱躲在自己的暗影里,开始钟爱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语言,自己平凡踏实的日子,更相信自己的眼睛。也常常于黑夜划燃一根火柴,除自身取暖外,尚可辨识周围之物,那怕它是昏暗模糊的,所以我的意识常常是些浅薄的纹路和不成熟的轮廓。但因为是我的,而觉其神圣。

我是一个很矛盾的人,常常纠结于自身的不足,或者说不自信。小时候,觉得自己的父母不够伟大,长大后,发现他们是那么干净,闪烁着人性中最朴素温暖动人的光芒,是“人”最好的解读;也纠结过自己不够高尚,为曾有过的狭隘惭愧,后来我发现,我是那么的纯洁,从来没有弱肉强食之念和虚荣攀比之心。亦纠结过自己的学历不够高,后来发现,我受过完整良好的教育,没有一点小家子气,生活一直涵养着我的品德。于自己的深水,总能自由地呼吸,平静地生活,保持着内心的优渥和富足。那些外面的格子,格子里的门窗、灯光,也会波及到我的水面。我因这些艺术的折射而美好,也迷恋过这些穿过时间、空间的影像!但不妨碍我生成自己的金色颗粒,在振翅中,总能抖落生命的杂质,那些不值得记忆的,关注的,计较的,都可以忽略。尽量活得云淡风轻,像我的文字样,云絮般飘过。

这本小书,对我也是纠结的,它本来可以完美些,至少少一些瑕疵,但没给我这样的机会。时间太快,来不及梳理,来不及校对,来不及说一下心里话,就送了出去。让一些不足和硬伤暴露在读者和内行人士的面前。黛玉,一个我最钟爱的角色,一个精神女神,我写得那么仓促,用了那么多的形容词。我希望把所有的爱都给她,却很糟,远不及后面的平儿、元春、迎春、男风、豪奴利落踏实。这样的遗憾,让我不堪卒读,羞于示人。小书里一再提及后四十回为高鹗所续,实乃孤陋,被少小所误,并不曾看过程伟元之序。他和高鹗只不过做了截长补短,编辑厘剔的工作,后四十回乃百衲本。而第五十回的芦雪庵’应为“芦雪广”,汉字没简化前,本就有“广”这个字,读“演”,依山而建之意,非庙庵。属传抄之误,周汝昌先生考证过。尽管现在网上书上也依旧叫芦雪庵,但我希望自己是严谨的。别的低级错误也许还会有,只是希望读到的朋友,能包容。若现在写,不光思想成熟些,语句也会更精当便捷,这是自然。

为什么要写这样一本书?实际很偶然。有那么一天,于电视机旁,发现专家们说的红楼,竟与自己看到的如此不同,遂坐回电脑前开始噼里啪啦地打字。不为什么,只为表达,说出个见。没想到很多人喜爱了、转载了、评论了、分享了,也有许多人为此重新拿起翻开了这部书。这个世界很宽泛,想写就写,想发就发,想出就出,没有人给你设立门槛,没有人问其出处。精品、绝品、头条、纸媒一路走过,直至装订成册,就这么简单,总有人为你默默去做。《宝黛情爱之路》一文,光qq空间阅者就近万,《说黛玉》5751次的浏览,同时也被转走5782次,分享几千次,赞了几千次。人们把对红楼的爱,转嫁给了我的文字。一位淘弄古书的老先生说,读菡萏的随笔,是我文化生活的一部分,尽管我不读红楼,但喜欢你的说辞。等你出散文时,我要买四本,送给我的朋友们。听后很感动。这样的朋友我遇到过很多,可是我无书可售,一本不卖,我将为这位素未谋面的农业科学家,奉上薄意,以示敬重。无需翻看,留念便是!怀梦,也叫土,是一名海上漂泊者,在我和荆州文化圈没任何交集时,他就在我的空间里。我不习惯一些网络语言,但他的确是我的铁粉。第一次留言,便要买书,并每一年都在问。我的文章,他每篇都赞,公众号里的微文,每篇都转。我见过他的父亲黄祥鑫老先生,但与他并谋面。届时也将奉上薄意,能存放于他家竹林深处,清凉瓦舍的原木书橱里,是我的荣幸。

算了下时间,这本书从签约至出厂正好是一年半。微信里说的两年不妥。一年半的时间不算短,长到我几乎快遗忘,期间没任何编辑找我商榷过文本,书名标题也一字未改,皆是我的杜撰,于这样的信任,深深致谢。常规出书不易,需层层过关,如自费,就简单些,几个月便完事。但我一再坚持常规,若自费就可以同时推出《菡萏说红楼》和《散文随笔集》两部书,根本不用耽误至今,趁着空间人气还可大卖,小赚一笔。

我是个扭捏之人,心中诸多羁绊。恕直言,我不喜欢广告和任何与商业挂靠的东西。我做过生意,我用做生意的钱养大了我的孩子,也让自己的生活安逸闲散。即便现今不做生意,也有许多人怀念我的坦荡、磊落、真诚和干净。我的文字是我的另副面具,是我的巫术之国,一花一叶都有自己的图腾。趟过这条精神之河,并呈出它的艺术之美,是我的追求。我希望它是清透的,有着最原始的甘冽,我能给它的只有平静和爱。我也不能浪费掉许多时间,我要把自己归还于书桌。所以把它交了出去,任商海沉浮,不关己事。我尊重我的朋友们的任何选择,但于自己,只能如此,以后散文亦是。

我曾有过很多读者,他们都很纯粹,毫无功利,只有热忱。他们都是我珍贵的朋友,给过我鼓励、帮助、温暖、指导。他们都比我优秀,也正是他们的优秀一直引领着我,这是我一直要说的。他们来自各个阶层,不会在乎我的怠慢,包容着我的自私。我说过朋友无用论,所以他们永远不会成为我促销的对象。他们也不是我的粉,我不会给他们任何广告,除了文字也一无所有。如自费,一大堆书堆在家里,我怕诱惑,怕心里长了草,有了魔,忍不住去利用这种人脉。

20的时候,有人找我,只要在qq空间的说说里每天滚动广告,一天便可拿到200多元的酬金,这是一个不小的诱惑,我拒绝了。因为我做不来,我珍爱我的朋友们,也珍爱自己的平静,我不想让一些东西充斥自己的家园。后来空间寥落了,像一棵树每天都在掉叶子,但愈发珍贵,因为有些人一直在陪我走,默默地坚持阅读我的文字,他们是可以触摸的,活生生的思想,而不是空洞的符号。后来关闭微台打赏,也是基于此,因为我无以回报,若论感谢,我想对这些普通的阅读者们深深鞠躬。

我的一个朋友曾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说:“要排除诱惑――这是个没完没了的痛苦的内心历程!研究散文,把情感和理智平衡起来,让所有的`美聚汇在人生感悟人性透析的价值上。”实际这也是我经常考虑和拷问自己的一个问题,也在不断纠偏中。世事浇漓,诱惑无处不在,人、物、名、利太多太多。我希望在有限的时间的线性生命里,不要背离太远。宝贵的东西,能赓续下来,日臻完善的是自己的文字和品质,而不是其他。

这本书的序是黄大荣老师和元辰老师写的。当时交稿,只给一个月的时间,其中还夹杂着一本散文集,一个月要归纳整理,编纂誊清两部书,不是易事,为此我累瘫在床上,根本无暇写序。是黄大荣老师救的场,说时间太紧,恐难展开,建议双序并存,所以又请了元辰老师。具体细节后记里都有,就不备述。非常感谢他们无私的付出。他们皆肝胆之人,人品更胜文品,有自己宏富的思想和精神境界,并深谙红楼,与我亦师亦友,多有爱护鼓励,这是我要深深致谢的。

一本小书承载不了什么,只是日常脚步的收录,不见得是对的,却是真实的。这本书不会有太大的学术性,只是以《红楼梦》为蓝本的再一次描摹,围绕十二钗和贾宝玉展开,旁及主子、奴才、外系及宫廷、官宦各色人物。即便讲的是一人,实则也是一群,涉及妻妾、父子、母女、男风、豪奴、情爱种种关系。主要从人情世故,人性断崖,曲折幽深,血脉姻亲处着手,归纳厘清,呈出主子、奴才两张巨网,且上下密连,纵横交错,化繁就简,化难为易,更近文本。不枝蔓,不扭捏,不胡猜乱疑,既不鹦鹉学舌,也不虚谬揣度,更不媚俗自诩。只是以个人角度,内心真实体察,对人性之复杂和细节之幽微进行勘探。

我也曾看过一些有关红楼的考据和理论性的书籍,也一页页查过清宫的电子档案,但我觉得在没有新的发现、又不能站在更高的角度哲理化时,只能回归文本。从人情世故,关系远近入手,这是最可靠的,在哪个时代都通行。有人的位置就有关系,而人是哪里来的?是从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娘家有娘家的血缘,婆家有婆家的根脉,主子有主子的联盟,奴才有奴才的缔结。关系有远近,利益有大小。曹雪芹写了几百人,隐了几百人,千把人的庞大机器,浓缩运作在一个狭小空间里,很多股势利纠结在一处,是极其错综复杂的。她的陪房站不到你的队伍中,你的乳母也不会偏袒他的奶哥,各有所属,又相互制衡。你有你的关系网,他也有他的脉络图。不像现在的小家,就几个人,还矛盾重重,那是乌压压的一大堆人在一起摩擦。所以我们不能把某个人物单独剥离,说其如何,要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关系都没厘清,拿什么谈红楼呢!当然这需在一个水平的基础上,也就是常规范围内。当事物没发生变化,格局没被打破前,这是存在的普遍现象和不自觉意识。一旦事物发展到一个顶点,血缘崩溃,善恶突显,那得另说。比如后来贾府落败,巧姐被亲舅舅所卖,王熙凤再也不会炫富娘家,有秘事让娘家办了,这是一记耳光,亦是作者说的“势败休云贵,家亡莫论亲。”品质和性情将占主导地位,这是后话。

但在前八十回前风平浪静时,血缘关系的缔结还是相当牢固的,每个人身后皆有背景,个人行径受诸多制约。一个仅凭性格做事的人,是要灭亡的,像晴雯、司棋,没人能包容她。媚人咋没了?尽管出场的只是一个名字,两个字,顺带的一笔。在第五回太虚幻境节,还是宝玉的四大丫头之一。茜雪咋走了?她们都是晴雯的前身,只是作者省俭笔墨,在晴雯身上加以渲染,以补前文。实是被袭人扫除了,剩下的麝月、秋纹都是她拿下马的,这,不仅李奶姆说过,宝玉也说过。这不是胡猜乱疑,红楼梦暗藏杀机,每一笔,都不会多余。在红楼里袭人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不可小觑,她不是家生子,无后台,故没有司棋的狂妄。她靠本事、靠敬业、靠心机上位,而晴雯比她差远了。这就是事实,作者写得纠结而隐晦。这也是人,有很多可取之处,亦有许多幽微灰暗点,绝不是简单的公式。身处这样感情漩涡中,宝玉都不可能一加一等于二。

我是一个老百姓,非名人,但红楼绝不是为专家设计和为理论延伸的。所有的解读,都是他的壳,进入不了它的主旨。里面的人物是复杂的,是我们身边流动的思想,在每个人心里呈出不同的色泽。它是一本小说,有真实的生命原型,亦有艺术的加工,是人性的弹射觉察。因其刻画入木,人更像人,才让我们如此着迷,充满魅力!它是没有篱笆的,从哪一个切口都可以进入,我们解读的是里面的人物,实是自己的眼光和审美,并不是真正的红楼。它的每一个人物,每一处场景,都是作者精心提炼设计出来的,不会平白无故言及或疏漏。像媚人,作者为何点上那么一笔,省掉即可,作者就是要告诉你,她曾经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排名仅次于袭人,袭人和宝玉初试云雨情后,她便消失了。至于原因,你可以去想,但你不能说是偶然,是作者心血来潮!

红楼是人性的深渊,黑白杂染,是群真实而虚幻的生命。每个人解读它,都是自己的刨花子,不是其主干和艺术精髓。明代公安三袁的袁小修曾有一部书叫《游居{录》。我没看过,只是听说。{(bei)是木头削下的碎片之意。每个人的解读都是这些碎片。要感谢的朋友们很多,后记里都有,就不赘述。这本书我几乎没操心,封皮和出版社是上市后才知道的。感谢北京未来趋势文化和北岳文艺出版社,为我这个老百姓冒险,联合打造了这本小册子。也知道从校对设计至排版印刷,再到后期市场运作,是个繁杂的过程,耗时耗力。我希望他们卖的好,不至于亏本。我手里的样书不多,所以并不能送给太多的朋友们,我的签名也不值钱。我的散文在华侨出版社已过二审,如果顺利今年也会面世,稿费是千字60元,我将全部换成样书送给朋友们,那时便从容些。这次首印3000册,在三大网和各省新华书店以及图书馆上架,但都不属于我,我的版权已让了出去。

就到这里,祝福大家。做个小结,此篇就翻过了。再一次衷心感谢我的朋友文友师长们!

篇6:旧书之恋优美散文

旧书之恋优美散文

旧书之恋

今天整理书柜,无意间翻开了一堆旧书,望着“寒窗苦读”早已堆积成山的书,其中一本高中时的英语课本进入我的视线。从书的新旧程度可以推断出当时的我学习英语是很不卖力的,翻开以后,里面的每一页都是那么干净,我只好又放回去。其实一直以来对英语也不是那么的厌恶,最主要原因就是懒的去背,去记。以前老师告诉我们英语是门功夫课,只要你努力背、认真记,就能学好。但是落实到实际行动,面对大量的`英语词汇还是望洋兴叹。最后我决定留着这本书,以后可以翻翻,这好歹是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滴,教育界精英智慧的结晶啊,虽然没有经过ISO9001国际质量体系认证,但教科书这东西是经过严格把关才投入使用的,精确度是很高滴,定价好几十块呢,扔了多可惜。对“旧书”的恋是我的一贯作风。虽然是过去的书,但里面的知识不旧,传承的精神和文化永不退色,还有过去的点滴和美好的回忆。恋书,是对文化的敬仰、对知识的追求、对心底那份信念的执着,我不能丢掉“旧书”。这本“旧书”可以激励我、让我时刻反映自己,对待英语的态度、对待人生的态度。

篇7:朱自清散文:文物·旧书·毛笔

朱自清散文:文物·旧书·毛笔

文物·旧书·毛笔

这几个月,北平的报纸上除了战事、杀人案、教育危机等等消息以外,旧书的危机也是 一个热闹的新闻题目。此外,北平的文物,主要的是古建筑,一向受人重视,政府设了一个 北平文物整理委员会,并且拨过几回不算少的款项来修理这些文物。二月初,这个委员会还 开了一次会议,决定为适应北平这个陪都的百年大计,请求政府“核发本年上半年经费”, 并“加强管理使用文物建筑,以维护古迹”。至于毛笔,多少年前教育部就规定学生作国文 以及用国文回答考试题目,都得用毛笔。但是事实上学生用毛笔的时候很少,尤其是在大都 市里。这个问题现在似乎还是悬案。在笔者看来,文物、旧书、毛笔,正是一套,都是些遗 产、历史、旧文化。主张保存这些东西的人,不免都带些“思古之幽情”,一方面更不免多 多少少有些“保存国粹”的意思。 “保存国粹”现在好像已成了一句坏话,等于“抱残守 阙”,“食古不化”,“迷恋骸骨”,“让死的拉住活的”。笔者也知道今天主张保存这些 旧东西的人大多数是些五四时代的人物,不至于再有这种顽固的思想,并且笔者自己也多多 少少分有他们的情感,自问也还不至于顽固到那地步。不过细心分析这种主张的理由,除了 “思古之幽情”以外,似乎还只能说是“保存国粹”;因为这些东西是我们先民的优良的成 绩,所以才值得保存,也才会引起我们的思念。我们跟老辈不同的,应该是保存只是保存而 止,让这些东西像化石一样,不再妄想它们复活起来。应该过去的总是要过去的,我们明白 这个道理。

关于拨用巨款修理和油漆北平的古建筑,有一家报纸上曾经有过微词,好像说在这个战 乱和饥饿的时代,不该忙着办这些事来粉饰太平。本来呢,若是真太平的话,这一番修饰也 许还可以招揽些外国游客,得些外汇来使用。现在这年头,那辉煌的景象却只是战乱和饥饿 的现实的一个强烈的对比,强烈的讽刺,的确叫人有些触目惊心。这自然是功利的看法,可 是这年头无衣无食的人太多了,功利的看法也是自然的。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公家用钱,并 没有什么通盘的计划,这笔钱不用在这儿,大概也不会用在那些无衣无食的人的身上,并且 也许还会用在一些不相干的事上去。那么,用来保存古物就也还不算坏。若是真能通盘计 划,分别轻重,这种事大概是该缓办的。笔者虽然也赞成保存古物,却并无抢救的意思。照 道理衣食足再来保存古物不算晚;万一晚了也只好遗憾,衣食总是根本。笔者不同意过分的 强调保存古物,过分的强调北平这个文化城,但是“加强管理使用文物建筑,以维护古 迹”,并不用多花钱,却是对的。

旧书的危机指的是木版书,特别是大部头的。一年来旧书业大不景气。有些铺子将大部 头的木版书论斤的卖出去造还魂纸。这自然很可惜,并且有点儿惨。因此有些读书人出来呼 吁抢救。现在教育部已经拨了十亿元收买这种旧书,抢救已经开始,自然很好。但是笔者要 指出旧书的危机潜伏已经很久,并非突如其来。清末就通行石印本的古书,携带便利,价钱 公道。这实在是旧书的危机的开始。但是当时石印本是不登大雅之堂的;说是错字多,固 然,主要的还在缺少那古色古香。因此大人先生不屑照顾。不过究竟公道,便利,又不占书 架的地位,一般读书人,尤其青年,却是乐意买的。民国以来又有了影印本,大部头的如 《四部丛刊》,底本差不多都是善本,影印不至于有错字,也不缺少古色古香。这个影响旧 书的买卖就更大。后来《四部丛刊》又有缩印本,古气虽然较少,便利却又加多。还有排印 本的古书,如《四部备要》、《万有文库》等,也是方便公道。又如《国学基本丛书》,照 有些石印本办法,书中点了句,方便更大。抗战前又有所谓“一折八扣书”,排印的错误并 不太多,极便宜,大量流通,青年学生照顾的不少。比照抗战期中的土纸本,这种一折八扣 书现在已经成了好版了。现在的青年学生往往宁愿要这种排印本,不要木刻本;他们要方 便,不在乎那古色古香。买大部书的人既然可以买影印本或排印本,买单部书的人更多乐意 买排印本或石印本,技术的革新就注定了旧书的没落的运命!将来显微影片本的书发达了,现在的影印本排印本大概也会没落的罢?

至于毛笔,命运似乎更坏。跟“水笔”相比,它的不便更其显然。用毛笔就得用砚台和 墨,至少得用墨盒或墨船(上海有这东西,形如小船,不知叫什么名字,用墨膏,装在牙膏 似的筒子里,用时挤出),总不如水笔方便,又不能将笔挂在襟上或插在袋里。更重要的, 毛笔写字比水笔慢得多,这是毛笔的致命伤。说到价钱,毛笔连上附属品,再算上用的时期 的短,并不见得比水笔便宜好多。好的舶来水笔自然很贵,但是好的毛笔也不贱,最近有人 在北平戴月轩就看到定价一千多万元的笔。自然,水笔需要外汇,就是本国做的,材料也得 从外国买来,毛笔却是国产;但是我们得努力让水笔也变成国产才好。至于过去教育部规定 学生用毛笔,似乎只着眼在“保存国粹”或“本位文化”上;学生可并不理会这一套,用水 笔的反而越来越多。现代生活需要水笔,势有必至,理有固然,“本位文化”的空名字是抵 挡不住的。毛笔应该保存,让少数的书画家去保存就够了,勉强大家都来用,是行不通的。

至于现在学生写的字不好,那是没有认真训练的原故,跟不用毛笔无关。学生的字,清楚整 齐就算好,用水笔和毛笔都一样。

学生不爱讲究写字,也不爱读古文古书——虽然有购买排印本古书的,可是并不太多。

他们的功课多,事情忙,不能够领略书法的艺术,甚至连写字的作用都忽略了,只图快,写 得不清不楚的叫人认不真。古文古书因为文字难,不好懂,他们也觉着不值得费那么多功夫 去读。根本上还是由于他们已经不重视历史和旧文化。这也是必经的过程,我们无须惊叹。

不过我们得让青年人写字做到清楚整齐的`地步,满足写字的基本作用,一方面得努力好好的 编出些言文对照详细注解的古书,让青年人读。历史和旧文化,我们应该批判的接受,作为 创造新文化的素材的一部,一笔抹煞是不对的。其实青年人也并非真的一笔抹煞古文古书, 只看《古文观止》已经有了八种言文对照本,《唐诗三百首》已经有了三种(虽然只各有一 种比较好),就知道这种书的需要还是很大——而买主大概还是青年人多。所以我们应该知 道努力的方向。至于书法的艺术和古文古书的专门研究,留给有兴趣的少数人好了,这种人 大学或独立学院里是应该培养的。

连带着想到了国画和平剧的改良,这两种工作现在都有人在努力。日前一位青年同事和 我谈到这两个问题,他觉得国画和平剧都已经有了充分的发展,成了定型,用不着改良,也 无从改良;勉强去改良,恐怕只会出现一些不今不古不新不旧的东西,结果未必良好。他觉 得民间艺术本来幼稚,没有得着发展,我们倒也许可以促进它们的发展;像国画和平剧已经 到了最高峰,是该下降,该过去的时候了,拉着它们恐怕是终于吃力不讨好的。照笔者的意 见,我们的新文化新艺术的创造,得批判的采取旧文化旧艺术,士大夫的和民间的都用得 着,外国的也用得着,但是得以这个时代和这个国家为主。改良恐怕不免让旧时代拉着,走 不远,也许压根儿走不动也未可知。还是另起炉灶的好,旧料却可以选择了用。

应该过去的总是要过去的。

篇8:古玩城旧书市场记散文

古玩城旧书市场记散文

每次去郑州,只要是有些空闲时间,我必定到古玩城的旧书市场看看。记得去古玩城,最早是1999年,是陪一个朋友看古董,对于这一行,虽然雅爱,但是没有钱去玩,对紫砂和瓷器还是知道一些。后来这里三楼上又开了个旧书市场,对我们这种书虫来说,当然是好事。

这个旧书市场是比较大的,估计有一百多个摊位,里面单间有二十余家,总体而言,有大半是盗版书和旧书,只有几家在经营正版新书,有几家在做过期杂志的生意。正版新书大多七折,比图书城的便宜。还有里面有一家,专做正版过期的书,其实有些书也很新,出来不到一二年,老板都是五块一本,十块一本的卖,像《张承志散文》《周涛散文》《汪曾祺散文》都是五块一本,原价都是二十多,便宜到让你心动,这些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拿下。在批杂志的地方,2007年全年的《人民文学》才二元一本,2008年的《收获》三元一本,2008年的《芙蓉》四元一本。书都很新,几乎没有人看过,可惜的是版权页都被撕下了。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

对于盗版书,我现在是不喜欢买的,因为拿回去看了,很是后悔,没有收藏价值,放在书柜里感觉不舒服,但是刚出的正版书我又认为价格偏高,所以我现在只买正版的`折旧书,价格在自己的心理范围,书又是正版的,放在书柜里不算丢人。于是古玩城的旧书市场成了我最喜欢去的地方,反而新华书店不怎么去了,去了也不会买,只是出于了解新书行情才去看看。

每一次去都会有所收获,也不宜贪多,几本而已。回家将一些过期泛黄的书刊杂志处理掉,给新书腾出位置,书柜也是需要时时更新的。随着主人的思想和兴趣的变化,书也在变。如果书柜的书不变了,旧了,落灰了,说明主人已经开始不读书了。我见过一些这样被主人抛弃的书柜,书都在静静的老去,发黄,积着厚厚的灰。

读书是一种爱好,藏书更是一种爱好。什么工作只有爱好才能持久。坐拥群书,比坐在人群里更踏实,自然,舒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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