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忙中的“双抢”美文

时间:2022-12-04 02:49:37 作者:pinggai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pinggai”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5篇农忙中的“双抢”美文,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后的农忙中的“双抢”美文,供大家阅读参考。

篇1:农忙中的“双抢”美文

农忙中的“双抢”美文

在一个晴朗的日子,天刚蒙蒙亮,我们小孩和哥姐们乘着太阳没出来,四周无声无息,空中轻轻飘着的薄雾,来到了露水还在滋润着稻穗的田边。马上投入劳动,弯下腰挥动着镰刀,不声不响地将稻穗放倒,并整齐地放成一排排,稻杆头是翘起的,也是整齐的,另一头结满谷子的稻穗自然紧挨在一起,紧贴地面,成为金灿灿的一小堆,里面还有已变成黄色的稻叶附着。

割稻子也有些技巧,刀口要斜向下,来回在离地面十公分高处。抓稻杆的手在刀口的上面,先将刀锋送到稻蔸的后面,用力扯弯曲的镰刀,稻杆整蔸即断,另一只张开的手立即抓住稻子,马上刀子又到了挨着的下一蔸,并同时在扯动,又接住,等到一排全割下了,一只手抓满了,即放下稻穗,镰刀才休息不到两秒钟,在这间隔内,镰刀先移动到下一排开始割的第一蔸,等割下来,另一只已放下稻子的手也到达位置,接住了稻杆,接着是第二蔸。整个人像是一台小型的收割机一样,速度很快,不能停顿,一秒钟割两蔸,小孩的手指不够长,一次只能抓五蔸,也就一排五蔸,边割边往前赶,大人可割到十蔸一排往前赶。

因为插秧时是照着事先打好“轮子”方格的四个角插的,横直对得很整齐,所以收割时有章可循,用不着看得很清,只管顺势挥动镰刀也不会有错。稻穗不能放得参差不齐,否则后面的人拿起稻穗去过打谷机时理不清,稻穗散落到地上,捡起来要浪费时间,或者稻穗藏到稻杆里,打谷机滚筒打不到,也是浪费。整丘田的稻子割倒后,还要小心翼翼抱起,集中移到田中间的相隔两米左右的两堆去,一会大人扛了打谷机来放在中间。

抬打谷机到田里来是很苦的差事,一般是连着多铁齿的滚筒一起抬,重有上百斤,要将谷桶反过来盖住,后面的人将头钻到捅里去,行走时眼睛只能看到脚下一点点的位置,放在肩上受力的只有桶边不到两公分的薄板,而经过的地方多是田间长满了黄豆苗的小路,有些缺口有时也看不清。到达后将桶上一层的木板合上,三个大男人踩动打谷机,两个阿婶站在边上,将一把把的稻穗从穗堆上分出来,递给机上的边上两个人,中间那个是专门帮踩机的,停靠在滚筒上的稻穗被动碰到飞速运转的铁齿后,不分方向——前后、左右、上下弹出谷粒打到木板上,最后落到桶里。

不到半个小时,桶就满了,帮踩机的人下来,用短柄的扒子将谷子连同打断的稻杆、叶子一起扒到桶的后面去,将杆和叶子删去,剩下的全是金灿灿的谷子了,在桶里用笧箕装满,捧出来倒入箩框里,装满几框后,桶里也空了很多,这时需派人将满框的谷子一担担送到蛇嘴岭或是乌洲岭的晒谷场上去。

割稻子是很苦的事,首先是各种虫子很多,稻杆和叶子上残留很多所施肥的余灰和死飞蛾等,都会弹到我的皮肤上甚至眼睛里,跟汗水搅到一起,再加上稻叶边有细齿,在上面一拖,手上即有一条红的痕,在汗水的浸泡作用下皮肤更痒更痛。灰尘也会粘到鼻孔里去,使不停地冒热气的鼻内膜更加地干枯,很容易流鼻血。

老是弯着腰两手用力,时间久了,腰痛了也不能休息,只能换一种姿式,改蹲到地上去割,让大腿打横承受全身的重量,但速度会慢一些,一会大腿也受不了。在供给我们能量的庄稼面前也顾不了很多,我常用双膝跪到地上去,这样腰、大腿都直了,还可以操作,只是膝盖受些委屈,需承受全身的重量,并要代替脚板触地前行。一会膝盖也受不了,只能三种姿势轮番上阵。两只手坚持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快节奏,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懒惰的情绪,也不能分心,像是电影“平原游击战”中游击队员和村民,以最快的速度抢收麦子,迟了定会给日本鬼子收去,而整村子人要挨饿一样。我们遇到的“鬼子”是仓促而过的季节,也是一场实实在在的不见硝烟的战斗,我们一定要赶在季节的前面将庄稼“照顾”好,它才给勤劳人以丰硕的回报。

整个稻田里只听到快节奏的稻杆被割断的莎莎声,如果发现自己掉队了,落在后面较多时,那要更加拼命割,使尽全身的'每块肌肉、每个细胞的最强力量追赶上去,但有时会割到自己的手指头,原因是疲劳引起的精神麻木,已经割到了田基边了也不知道,田边的稻蔸不规则,阻碍了抓稻子的手和镰刀挥动的路线,慌乱中割到自己手了。也有时是田边有水沟,沟中的泥一早移到边上的禾蔸间隔里堆高了,形成高一些的禾蔸,躲在其他稻蔸的后面而又看不到,快速的刀口从那经过时,碰到小土堆,改变了方向,而另一只手已经同时到了,碰在刀口上,又“杀鸡”了。

有时是实在太累了,两只手配合出了问题,不是镰刀口压得不够低,就是抓稻子的手抓得不够高。也有时是小指头开了“小差”,没有紧紧地并到其他手指上,而是开了岔,也会当鸡头挨宰。我每年都要割自己手指几次,严重时手指头里面骨头也看得到,但我们见多了,习以为常,也不会哭叫,只叫相近的人急忙从田基上扯来“旱莲草”,放入嘴里嚼烂后敷到伤处,再从烂的衣服上扯条布带扎起来。休息几分钟后,我又改干抱稻穗的事。等到彻底止住了血,包扎得结实又不碍事,开始结疤了,又同样是快速得像一部小型收割机一样放倒稻穗。

我们有时在堂哥堂姐的带领下,需要尽快将一大丘稻子放倒,好在天黑之前收工回家,先由组长分工划小区,各人完成后即可以走了,这时为了逞强,想比别人早完成,需要比平时更快,我想的办法是一次同时割两蔸,腰要弯得更低,刀子需要伸出更远,往回拉也要更加用力,另一只手一次要抓得更多,天快黑了也要作最后拼搏,别人能坚持,自己也能坚持,不到最后完成,手脚是不会停的,并且动作更加连贯,使“杀鸡”的发生埋下了更大的隐患。好在我还有一样能力,就是两只手都能割,可以轮流休息,只是腰要不停地摆动,没有办法休息了。完成任务收工后,在黑朦朦的夜色中,只能依着伸不直的腰,驼着背一瘸一拐地移回家。

有时在饭后休息的时候,我内心自问:“为什么我们小小的年纪要干这么艰难的苦差呢?能不能推给大人呢?”答案肯定是:“不行的”,大男人要踩动笨拙的打谷机,使滚筒脱粒,二要挑谷子,三要操控着牛和犁来犁田,四要与相邻的生产队争抢水源。这些都是小孩和妇女们所干不了的,而妇女们还要照顾家里的老小、禽畜,还要保障全家人的一日三餐和洗晒衣衫,都很忙,非我们帮割稻子不可。那么能不能不种水稻,改种麦子或是红薯之类的呢?我不敢问大人,可以百分百猜到,如真问,回答一定是:你是一个傻瓜。

篇2:农一连生活美文

农一连生活美文

我小时候在乌孙山下的农一连生活了将近7年,那里的山山水水、树木房屋目前早已是面目全非了,但童年的纯朴记忆却是如此的深刻而亲切,仿佛我一直未曾离开过那里,时不时勾起我内心朴素、温暖、淡远的回忆。

记得有一年的八月份,我和连队的六七个小孩坐驴车到生产队收完西瓜的大田地里捡遗漏的西瓜。驴车在石头路上颠得我们前仰后合,浑身不舒服,感觉上有点新奇、刺激。大概过了二队路口有一公里远路的时候,不知是什么原因把驴车给惊了。毛驴不顾一切发疯得狂奔起来,刚开始50米把我们在车上像筛豆子一样上下狂颠,吓得我大气不敢出,紧紧抓住车帮子。等驴车全然不顾路上的大石头、土坑、土包什么的一口气跑到七八十米的地方,车上早已空无一人,大家全部被颠出去摔倒了路上,有的小孩甚至翻进了渠沟,脸上身上不是灰土就是泥巴,个个狼狈不堪。在100多米远的地方驴车翻到渠沟里,卡在几棵杨树的中间不动了。赶车的大孩子追上车,叫了路上的几个人帮忙费劲地把驴车勉强拖出了渠沟。惊魂未定的我们说什么也不敢再坐驴车了。我们沿路旁的树林小路中走了2公里,远远看到有各家的大人们弯腰在地里找寻西瓜。我们赶紧冲到地里,找到大人拳头大小的西瓜用力在地上磕开,里面的瓜瓤无论红瓤、还是黄瓤基本上都熟了。吃完瓜我顺手用西瓜水洗了把脸,感觉好爽。大人们一般只找2公斤以上的西瓜,而我找了一个小时也才找到几个半公斤或一公斤左右的西瓜,有点丧气。加上太阳毒辣辣的,越发得感觉疲乏没劲头。就在我不抱希望的时候,无意中在渠沟的草丛下居然发现了一个9公斤左右的大西瓜,而且品质十分优良。这下可乐坏了家里人,爸妈赶紧把我和哥集合在一起切了一半瓜再拿出馍馍就餐,还有邻家的两个锡伯族小孩也和我们一起放开怀吃起这个又大又甜的西瓜王。半个西瓜很快就让我们全吃饱了,剩下的带回家晚上慢慢品尝。本来感觉没力气的我因为特别高兴,一下子觉得精神抖擞,走路生风,心花怒放。

还有一次,我和小伙伴相约跑到连队坡下居住的小胖子家里玩。他家里有很多果树,五月份正是鸟语花香、蜜蜂嗡嗡采蜜的季节。快中午的时候我急急忙忙跑回家准备吃饭,结果迎头和一只大蜜蜂碰了头,而且蜜蜂飞快地在我右眉毛处狠狠蛰了一下,哎呀!疼得我一跳老高。我坚持跑回家后,爸妈想了各种办法给我止痛,但效果均不太理想,关键是蜂刺扎进去深不容易找到。过了一周我被蜜蜂蛰过的地方慢慢减轻了疼痛,但眉头处凸起了一个小黄豆大的疙瘩,一直保留到现在还能清楚地摸到。从那以后,我每当见到蜜蜂嗡嗡飞舞,就会莫名得紧张起来,这都是小时候遗留下的心理恐惧症。

农一连小学东面紧挨着一条南北方向终年流水的山沟。山沟靠南侧的地势稍微突出且平缓,有条去往县城的'石子马路架木桥横穿溪水。有一年夏天农一连为了重修原先不堪重负的木桥,将路面全部挖断后开始做水泥桥墩。在桥的南侧不远临时开了一条便道走车。我经常在大桥工地上看各种车辆来来往往涉水过便道。便道中央有十几公分深、宽2米多的水流持续不断,有时牧民驾马车拉了高高的一大车草料,急速从水流中冲上对面的土路,有点险象环生。因为便道水流的下面垫过厚厚一层石子,所以车辆一般不容易陷进去。有一天,一辆满载乘客前往县城的陈旧班车经过便道时不小心陷入了水坑。司机把乘客赶下车,让年轻有力的乘客帮着推车。忙了一阵车子纹丝不动。有人出主意叫来了大拖拉机用钢丝绳拖车,司机先是往班车车轮下垫上些干树枝,结果大拖拉机开足马力用力来回拖拽班车,拖得有几次车头都跳离地面老高,最终忙了半小时还是差一点力道没把班车拖出水坑。最后,农一连的领导出面叫来了连队耕大田地的东方红链轨拖拉机来拖班车,不到十分钟就轻松拖出了班车,等待已久的乘客们高兴地发出了欢呼声。

当时我家就住在农一连小学对面,门口有一家经常有人繁忙劳作的铁匠铺。尤其是夏天铁匠铺里叮叮当当地有壮汉用力抡锤打制农具,看上去火花四溅。有时他们也给牧民们的马蹄钉马掌子。有一次,一个几岁不懂事的哈族小男孩悄悄脱离了大人的看护,走到马后面抱马腿玩,结果马一尥蹶子把他踢出去几米远,造成了重伤。铁匠铺门前的清清水渠旁种了很多榆树和白杨树,夏天是大人们乘凉聊天的好场所。有一次两个牧民先后来到铁匠铺前,顺手把马和一头毛驴拴在两棵靠得很近的榆树树身上,而且绳子挽得短。结果半小时后,马张口把旁边的毛驴脸上咬了很多口子,我看到后感到又可笑又害怕,没想到看上去不吭不哈的马有时候脾气暴躁得会用嘴咬的方式欺负毛驴。

父亲当时在农一连小学担任校长。全校也就200多名学生,但校舍有点紧张。父亲和学校后勤主任关向东老师(锡伯族)商议后召集了全校男老师自己动手备料、出工,花了一个暑假的时间盖起了五件新教室,为农一连的各族子弟求学做出了显著贡献,受到了连队群众的广泛赞誉。我印象中的第一张黑白全家福照片就是在农一连小学校园里的果树下拍照的,表情非常呆板都不知道露个笑容。我在农一连小学上一年级时最喜欢音乐课,几个班的学生合在一间最大的教室里集体学唱歌,个个嗓门洪亮,兴致勃勃。我当时快7岁了,我的同桌是个14岁的哈族女孩,她上学很晚,而且功课也不太好,同学们都不喜欢和她玩耍(年龄差距太大也是一个因素)。我清楚记得她有时候爱偷偷抓泥土吃,后来听说她因此得病去住院开刀治疗了。

我七岁一年级学期快结束的前一个月随父亲转学到了县城小学,也实实在在地体验了一次农村陈旧线路班车的拥挤和颠簸。现如今,县城去农一连的道路宽敞平整,小车20分钟就能跑到。每当我坐车路过农一连地界时,都会久久凝望铁匠铺(已经消失了)前的一排高大粗壮的老榆树和白杨树。这些伴随我童年成长的老树们依然健硕、伟岸,枝繁叶茂,常有不知名的鸟雀欢唱飞腾于树梢。岁月沧桑巨变,农一连早已旧貌换新颜,但农一连的绵绵、青涩回忆永远是我心中温情、难忘的血脉沟通联系,农一连永远是我心中神圣、不可替代的生命起航地。

篇3:美文欣赏金农再传

美文欣赏金农再传

书法源远流长,门派各异,《张迁碑》自是一支,传承至金农,横笔恣肆汪洋,号称“漆书”。

不久前,走进凤凰山,见到书画家毛健全时,被他的画室所吸引。偌大房间,门庭前有几盆花草树木,最为惹眼的是一棵牡丹,没有开花的时候,只有绿绿的枝杈,兀立花盆。据说毛健全花了五百元从菏泽购买过来,主要是用来观察牡丹花开前后的一些细枝末节,用于绘画所用。走过屏风,左侧一张书画桌子,摆满了各色各样的书画用品。

背后是这幅对联“群鸟声裹月参横,疏影冷香何处觅。”画图鸟儿居多,但我个人觉得并不显眼,因为最为 “明目张胆”的是金农体写就的这幅对联。着实留下印象深刻。望右侧看,巨大的灵璧石头乱纹穿孔,透露背后喜上眉梢。着意笔力,凝炼千秋气爽,挥毫万度韵味,点是精神饱满的集聚,面是层峦叠翠的.释放。一幅画卷,活色生香,最属意当属鸟儿对音,啼唱画家心目中子规啼血的劳作与破题。再望里面,沙发与茶盘相伴而立,画家与饮茶相依为命。同样出自福建的画家曹德富在十多年前与毛健全邂逅于福州画廊,彼时毛健全的画已在画廊出货。今又多年,画作大成,在国家级单位画院担有职务,靠得住的正是其艺术上精益求精。

因之,一手一脚,金农体例,在国内独树一格。与毛健全攀谈,书画妙不可言的妙字,我说寂然花香的寂字,意在表达对真正的艺术家耐得住寂寞的赞誉。而他同意我的观点的同时,还特别推崇摇曳姿态的态字。艺术家一旦达到了慧根自识,一个态度、一个态势,就是一个与众不同。在曹德富的陪同下,我们在西单图书大厦看到了毛健全的画册。金农大家,后继有人。我们不由感叹道。

篇4: 处暑时节说悯农的经典美文

处暑时节说悯农的经典美文

今日处暑,“处,止也,暑气至此而止矣”。我们已挥别“加长版”的三伏天,溽湿之气渐退,秋高气爽仿佛在招手。从古人的生活体验也感受到,一到处暑便生凉意,“离离暑云散,袅袅凉风起。”

然而,暑气虽消散,白天气温仍有余威。“处暑天还暑,好似秋老虎”,下地干活仍是苦差事。不同于毒辣日头下的挥汗如雨,这个时候在田间地头侍弄庄稼,时间稍长也会汗流浃背。

处暑与收获有关,“处暑满地黄,家家修廪仓。”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与收获相伴的有喜悦,也有辛苦。日前,笔者随母亲返乡祭祖,路过一片玉米地,不禁问母亲:“玉米不是上市一两个月了?怎么又有新玉米?”母亲回答那是春玉米,这是夏玉米,夏种秋收的玉米。

母亲的这句话让我沉思许久。人们不是常说“春种、夏长、秋收、冬藏”吗?正所谓“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殊不知,庄稼人一年哪有多少闲时,在夏收的同时还有夏种,刚忙过了夏收,接下来又该收玉米、割豆子了吧。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唐代诗人李绅的《悯农》诗被评为“由仁爱中写出,精透可怜,安得与风月语同看?”在一些不事稼穑的'人看来,田园充满着风光,春种秋收也很浪漫。笔者一向对诗意化乡村的腔调不以为然。但凡在烈日炎炎的夏天割过麦的人,都不会觉得诗意和浪漫,相反,一定生发出农民真苦、真累的感慨。割麦必须争分夺秒,与时间赛跑,一来该割不割,饱满欲裂的麦粒就会榨落到底;二来不趁天晴割麦,暴雨来袭不堪设想。

笔者向来对白居易抱有好感,也喜读他的诗,究其原因,不只是他的诗作浅显易懂,更在于诗中有情怀。白居易《观刈麦》一诗中写道:“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吏禄三百石,岁晏有余粮。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这诗放在今天,也不过时。不事农桑的人们在大快朵颐之际,会不会“念此私自愧”?

“处暑雨,粒粒皆是米”,“立秋处暑有阵头,三秋天气多雨水”……处暑也与祈福有关。农人在处暑这天盼雨、祈雨,是因为处暑雨水贵如金――头秋旱,减一半;处暑雨,贵如金。俗话中有民意,民谣中有寄托,古代庄稼人靠天吃饭,唯有风调雨顺,好收成才可期,一遇到天旱,万叶焦无声,农人心中恐怕比万叶还焦。宋人王之道写过一首与处暑有关的诗:“处暑余三日,高原满一犁。我来何所喜,焦槁免无泥。”久旱之下,终于雨至,诗人像农人一样兴奋,这就是情怀吧。

处暑还与祭祀有关,“今朝道是中元节,天气过于初伏时”。处暑期间有一个很重要的节气,就是中元节。对中国人来说,祭祀不只在清明,还在中元节。走进草野,聚在坟茔,慎终追远,与先人对话的同时,恐怕也不忘关心身边的庄稼吧。“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愿庄稼人在处暑之际尽享清凉,多些收获。

篇5:关于农家人的美文欣赏:欣然的迸怀

转过前面的那个弯,就是哥管理的枇杷园。放眼望去,一大片绿油油的枇杷树把并不十分开阔的地塞得满满的,金灿灿、湿漉漉的枇杷垂挂于绿叶间,在雨水的映衬下,更显诱人。

哥是一个十分开朗的人,有着大巴山人的豪爽和热情。我们在哥的带领下,沿着果树间小道,时而追逐嬉闹,时而翘首遥望,时而搭肩说笑,时而仰头吮吸从天而降的久违的甘露,时而伸手摘下被自己相中的枇杷果,迫切地剥开果皮,露出嫩黄的果肉,用舌尖轻微一触,果香夹杂着甜润的果肉顺着舌尖滑进了我们的胃里,甜甜的果汁沁入心脾,顿觉这是我们尝到的最美味的水果,不由得感叹辛勤劳作于果林的农人们。他们忠心地守望并热爱着这片肥沃的土地;这片土地上结出了他们的希望之果,铺平了他们的幸福之路。

看着哥的背影,不由自主忆起当年的哥的模样。一身绿军装,脸略显丝丝稚气,白皙的皮肤,眉宇间总有那么一股英气。“哎,你在干嘛?”哥回过头来提醒了一下婉。凝望走在婉面前的哥,脸上多了一些岁月的留痕,身体略比以前胖了些,冷峻的脸上很少有的笑容,更成熟,更稳重,更能看到的是一个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喜欢现在哥的样子。从哥的脸上婉更能读懂一个男人对生活的读白。

哥很热情,一路和婉的朋友谈笑而行,全然忘记了陪伴我们的还有天上滴落而降的雨水。雨水形成了一道道水帘,衣服湿了,头发湿了。这些在此刻的我们眼中,不算什么,任由雨水的洗礼,心中唯有的是这片载满收获的枇杷园和心中的那份酣畅愉悦!

不知不觉夜幕来临,随哥来到了一户农家。真挚而好客的农家人,忍痛割爱,竟然充当了一回残忍的“刽子手”,宰杀了一条自家养的狗来款待我们。农家人的淳朴、无私好客在这一刻彰显,内心唯有的是对他们深深地感念……

热气腾腾的狗肉汤锅,新鲜的农家蔬菜,香气四溢的美酒,我们围桌而坐,把酒言欢,开怀畅饮,其乐融融!笑声、杯盏声溢满整间屋子,这是幸福的交响乐,这是和谐的奏鸣曲,这是人间真情的再现。婉动容了,为这纯朴的乡土情而动容,为人间美好真情而动容。让心颤栗倘佯,让情和爱永耀……也许是美味品尝过多,也许是太过激动,婉剩下的一些米饭无法下咽。哥紧挨着婉坐,见状,将婉剩下的米饭硬是倒进了他的碗中,眨眼功夫,便空空如也……那一刻,婉内心久久不能平静,除了父亲曾有过,再一个就是哥啦!哥的这一举动,清晰地刻在了婉人生书页的扉页上,让婉感动,让婉铭记,让婉深深地感悟“长哥当父”的真谛!

打开车窗,我们挥手告别。载着婉的不舍与深情离开了枇杷园,载着婉对农家人的热情好客,载着这份永不落幕的雨中情牵和印痕,在细雨绵绵的夜幕中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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