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橙娃娃”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8篇浅析韩愈《画记》,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浅析韩愈《画记》,以供大家参考,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篇1:韩愈《画记》
韩愈《画记》
《画记》作为韩愈少有的为后人所争议的作品,它那极具特色的文学形式,在被后人批为“甲乙账”的同时,又为后人提供了新的叙事手法。
韩愈作为“文起八代之衰”的文学大家,在散文、诗歌等领域所取得的成就一直都受到后人的推崇,而且多是肯定和赞美,但也有少数作品为后人诟病,因谋求润笔费而为他人作的墓志铭就受到后人批,乃至以此来否定韩愈的为人。《画记》一文,却因为自身特点与众不同,在后世受到的评价也存在很大的差距。赞赏者大有人在,如清代沈称其为“困难见巧者”,方苞更是认为“周人之后,无此种格力,欧公自谓不能为,所谓晓其深处”。而后世有多有人仿《画记》而作文,如晁补之的《捕鱼图序》,秦观的《五百罗汉记》等等。否定的人也是存在的,最为重要的当是苏轼将此文比作“甲乙账”的评价,后来批判《画记》的人也都由此生发。笔者认为应对《画记》持肯定的态度,将它看做是韩愈探究散文写作样式的重要尝试,在其韩愈的文学创作中不可缺少的一个环节。
一、关于“甲乙账”评价的问题
苏轼在《东坡志林》中说过这样一句话:
有一士人又于其末妄题云:欧阳永叔谓此文非退之莫能及,此又诬永叔也。永叔作《醉翁亭记》其辞玩易,盖戏云尔,又不自以为奇特也。而妄庸者亦作永叔语云:平生为此文最得意。又云:吾不能为退之《画记》,退之又不能为吾《醉翁亭记》。此又大妄也。仆尝谓退之《画记》近似甲乙帐耳,了无可观,世人识真者少,可叹亦可愍也。
这是“甲乙账”最早的出处。从此段话可以看出,当时有人说欧阳修极力称赞韩愈,并自认为作不出《画记》相类似的作品。最出色的《醉翁亭记》刚好能于《画记》平分秋色。苏轼听到这件事后,就称当时的人是“妄庸者”。苏轼有着欧阳修有着极深的渊源,这是大家都熟悉的,所以有关欧阳修自认做不出《画记》以及比不过的言论都该是虚假的。而苏轼极为尊重欧阳修,见到有人诬陷自己的老师,必然是极为愤慨的。所以笔者以为,苏轼说出这段更多的是出于感性,出于对欧阳修的敬重,汲汲于维护欧阳修的地位,因此这段评价是冲动的结果,不是理性思考的结果,不是从艺术的角度出发做出的结论。而作为苏门四学士之一的秦观对韩愈的《画记》有着极高的评价,并仿作了《五百罗汉记》。秦观就将画中事物一一分离,然后记录各自的形态和数量,最后一段点出画的由来。他写道:“余家既崇佛氏,又尝览韩文公《画记》,爱其善叙事,该而不繁缛,祥而有规律。读其文,恍然如即其画。心窃慕,于是仿其遗意,取罗汉佛像记之。”在这里秦观对于《画记》的特点做了概括性的说明,切中肯絮,也标明了他对《画记》的重视。综合来看,关于“甲乙账”的否定,其源头就是不可信的,后人的生发和附会多是不可取的。甲乙账有自己的`特点和写法,而《画记》和甲乙账存在很大的区别,后面将会论及。
二、《画记》创作的背景及其风格起源
《画记》原文中写到了韩愈创作这篇记的缘由,“杂古今人物小画共一卷”,“既甚爱之,又感赵君之事,因以赠之,而记其人物之形状于数,而时观之以自释焉”由此可以看出,韩愈做这篇文章是有感而发,是出于不舍的情意,并不是单纯的为了记下画的内容,这合于传统的“诗者,志之所之也”的创作观。其出发点就不是为了写甲乙账,而是记文以抒情。
据考证《画记》作于贞观十一年,韩愈二十八的时候。韩愈虽然在贞观八年二十五岁时榜上有名,但为了求仕京师,又连续三年参加了吏部博学宏辞科的考试,都未选中,三次给宰相上书,都没有得到恢复;他也多次去有权的官宦家去拜访,都是还没进门就被守门人挡了下来。贞观十二年,韩愈二十七岁,经人举荐去了董晋的幕下做僚属小吏,这个韩愈的理想也是有着很大的差距。这个年龄,应该是男子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时候,而韩愈却屡遭打击,他当时的郁闷之情是可想而知的,《感二鸟赋》、《复志赋》都表明了他心中的郁闷。心里有了愤慨和不平,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愿望和现实社会的矛盾、不和谐。从此时开始,韩愈开始努力实现自己的理想――倡导古文,旨在摆脱当时的文学传统,尤其是科举的文章定式,并开始尝试新的表现形式,韩愈在《与冯宿论文书》中就表示了他不随波逐流的态度。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韩愈和孟郊作出了很多背离规范的联句诗,如《南山诗》、《陆浑山火》等,这些都成为韩愈“怪奇”诗风的代表。而在文章方面则有《毛颖传》、《石定联句序》等。《毛颖传》是借史传的形式来写笔的故事,是戏拟之作,用原本写庄重内容的形式来写当时不入流的传奇故事。《石定联句序》也是用传统的诗序的形式来写幽默的内容。这两篇文章都是套用传统的正式的文学样式写传奇的内容,这是背离一般的认识,超出大多人想象的。而《画记》是和它们一样的作品。作于同一时期,出去同样的目的,这篇作品不是简单的甲乙账,而是韩愈在探索新的文学样式上走出的一个重要环节。
清人陈衍在《石遗室论文》中就提到韩愈吸收了《尚书》写文的纪实特点,又采纳了《考工记》一一陈述的笔法,使得《画记》在平铺直述中包涵字句篇章的变换,不同于一般的甲乙账。姚仲实说:“杂记类莫古于《礼记》之《檀弓》、《深衣》、《投壶》三篇。《檀弓》记杂事,二篇则存古之遗制;《周礼・考工记》亦然,后世韩退之《画记》体与近之。”由此可以看出,后人在看待《画记》时,基本都将它的风格归到《考工记》、《尚书》等古书之中。但是《画记》本身青出于蓝,又胜于蓝,这篇文章不仅根据复杂的画面内容作了真实和较细致的描写,而且还具有一定的抒情意味。
三、《画记》的艺术特点
《画记》中描述的事物是非常多的,总数目有五百之多。如此庞杂的事物,被画家在纸张上有空间的层次的描绘出来,能够被人一眼就看明白,而要用语言表现出来却是极为困难的。当然也可以用甲乙账的形式将画上的事物一一罗列出来,但是其中的枯燥是很少有人能够忍受而不在意的。韩愈的《画记》虽然没有采用传统的画记的形式,将作者的画论,对画家的称赞,画的始末说出来,但是当读者深入文中时,心里不仅没有枯燥的感觉,还能够清楚明白的了解画里有什么以及作者要表达什么。 《画记》给人如此奇妙感觉的原因,首先在于韩愈对画面里的事物做了规整的类化记述,不是仅以文字跟随画面空间做上下左右的逐一描述,而是进行了一种主观梳理。这种表达方式相对于全方位扫描式的叙写更多了一种着意整理的立场,使得整篇记文的三段记物之笔,呈现出清晰的笔意,而其中每段结束处的总述之语。更是给前文看似散漫的无关罗列做了一个总结,使其有始有终,整段叙物也就能够于形散后意聚。,《画记》的铺排叙物,并没有可以进行笔墨的敷陈渲染与粉饰夸张,而是以平直简洁之笔叙写了多样物态,抛开了细致情态的笔墨刻画的物象罗列,没有形成单调乏味的文貌,它与前文所述之“精整”相互映照,展现了《画记》独特的叙物妙笔。
其次,文章中屡屡出现句法的变换。开始是“骑而立者五人,骑而被甲载兵者立着十人,一人骑而执大旗前立。这一段基本句法是“骑而・・者・・人,”第三句如果顺着前面来当时“骑而执大旗前立者一人”。可韩愈并没有顺着原本的句式往下写。这也就说韩愈意识到了变换句法,虽吸取《考工记》的记述之法,但并不不知变通,这样就避免了叙述的平淡无味,仔细看来和内容也是没有关系的,是单纯的句式的变换。文章后面也都是两张句式想杂的方式。这是《画记》不同于甲乙账的地方,不是单纯的为了写内容。韩愈还非常注意活用词语,如“甲胄手弓矢钺植者七人”。其中的“甲胄手”三字均由名词化成动词来用,并且连在一起,言简意赅。其它又有将牵牛、驱驴说成“牛牵”、“驴驱”等等,都在说明韩愈在创作中是有意识的将传统的记叙方式进行变化,使其具有更多的文学性。
第三,在甲乙账中,所有的东西都是并列的,记述起来是看到什么就描述什么,是没有偏颇的记录。而《画记》中却不是这样,在所有的事物中,对的详述是最详细的,其中所描绘的人多形态有三十二种,各种形态也都有一定的人数。而马的记述则比人简略,文章有马的形态三十七种,各种形态具体如何也做了详细的说明,可比描绘人少了具体的书目。牛以下变的更为简单,仅仅有动物的数量,没有它们各自形态的描写。事物之间的描述有繁有略,有粗有细,这都不是甲乙账有的。
就《画记》的整体结构来讲,前面的三分之二都是画的内容描写,后面的三分之一却是写了一个颇具戏剧性的故事。这样前后比较,也是韩愈有意创造的。因为在后来韩愈为他人做的墓志铭中,也多是在前半的“序”中,不带感情的平淡的记述人的经历,一个最后铭的部分,各种感伤的情绪喷薄而出,令人扼腕叹息。总的来说,《画记》是韩愈创作新的文学样式的大胆尝试,从《尚书》等古书当中吸取精华,不拘泥于古人,对传统进行改良,其创新精神是值得我们学习的。而《画记》言简意赅、详略得当的叙事风格,也是我们在写作时应当吸取的。
篇2:浅析韩愈《画记》
浅析韩愈《画记》
韩愈作为“文起八代之衰”的文学大家,在散文、诗歌等领域所取得的成就一直都受到后人的推崇,而且多是肯定和赞美,《画记》一文,却因为自身特点与众不同,在后世受到的评价也存在很大的差距。
一、关于“甲乙账”评价的问题
苏轼在《东坡志林》中说过这样一句话:
有一士人又于其末妄题云:欧阳永叔谓此文非退之莫能及,此又诬永叔也。永叔作《醉翁亭记》其辞玩易,盖戏云尔,又不自以为奇特也。而妄庸者亦作永叔语云:平生为此文最得意。又云:吾不能为退之《画记》,退之又不能为吾《醉翁亭记》。此又大妄也。仆尝谓退之《画记》近似甲乙帐耳,了无可观,世人识真者少,可叹亦可愍也。
这是“甲乙账”最早的出处。从此段话可以看出,当时有人说欧阳修极力称赞韩愈,并自认为作不出《画记》相类似的作品。最出色的《醉翁亭记》刚好能于《画记》平分秋色。苏轼听到这件事后,就称当时的人是“妄庸者”。苏轼有着欧阳修有着极深的渊源,这是大家都熟悉的,所以有关欧阳修自认做不出《画记》以及比不过的言论都该是虚假的。而苏轼极为尊重欧阳修,见到有人诬陷自己的老师,必然是极为愤慨的。所以笔者以为,苏轼说出这段更多的是出于感性,出于对欧阳修的敬重,汲汲于维护欧阳修的地位,因此这段评价是冲动的结果,不是理性思考的结果,不是从艺术的角度出发做出的结论。而作为苏门四学士之一的秦观对韩愈的《画记》有着极高的评价,并仿作了《五百罗汉记》。秦观就将画中事物一一分离,然后记录各自的形态和数量,最后一段点出画的由来。他写道:“余家既崇佛氏,又尝览韩文公《画记》,爱其善叙事,该而不繁缛,祥而有规律。读其文,恍然如即其画。心窃慕,于是仿其遗意,取罗汉佛像记之。”在这里秦观对于《画记》的特点做了概括性的说明,切中肯絮,也标明了他对《画记》的重视。综合来看,关于“甲乙账”的否定,其源头就是不可信的,后人的生发和附会多是不可取的。甲乙账有自己的特点和写法,而《画记》和甲乙账存在很大的区别,后面将会论及。
二、《画记》创作的背景及其风格起源
《画记》原文中写到了韩愈创作这篇记的缘由,“杂古今人物小画共一卷”,“既甚爱之,又感赵君之事,因以赠之,而记其人物之形状于数,而时观之以自释焉”由此可以看出,韩愈做这篇文章是有感而发,是出于不舍的情意,并不是单纯的为了记下画的内容,这合于传统的“诗者,志之所之也”的创作观。其出发点就不是为了写甲乙账,而是记文以抒情。
据考证《画记》作于贞观十一年,韩愈二十八的时候。韩愈虽然在贞观八年二十五岁时榜上有名,但为了求仕京师,又连续三年参加了吏部博学宏辞科的考试,都未选中,三次给宰相上书,都没有得到恢复;他也多次去有权的官宦家去拜访,都是还没进门就被守门人挡了下来。贞观十二年,韩愈二十七岁,经人举荐去了董晋的幕下做僚属小吏,这个韩愈的理想也是有着很大的差距。这个年龄,应该是男子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时候,而韩愈却屡遭打击,他当时的郁闷之情是可想而知的,《感二鸟赋》、《复志赋》都表明了他心中的郁闷。心里有了愤慨和不平,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愿望和现实社会的矛盾、不和谐。从此时开始,韩愈开始努力实现自己的理想――倡导古文,旨在摆脱当时的文学传统,尤其是科举的文章定式,并开始尝试新的表现形式,韩愈在《与冯宿论文书》中就表示了他不随波逐流的态度。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韩愈和孟郊作出了很多背离规范的联句诗,如《南山诗》、《陆浑山火》等,这些都成为韩愈“怪奇”诗风的代表。而在文章方面则有《毛颖传》、《石定联句序》等。《毛颖传》是借史传的形式来写笔的故事,是戏拟之作,用原本写庄重内容的形式来写当时不入流的传奇故事。《石定联句序》也是用传统的诗序的形式来写幽默的内容。这两篇文章都是套用传统的正式的文学样式写传奇的内容,这是背离一般的认识,超出大多人想象的。而《画记》是和它们一样的作品。作于同一时期,出去同样的目的,这篇作品不是简单的甲乙账,而是韩愈在探索新的文学样式上走出的一个重要环节。
清人陈衍在《石遗室论文》中就提到韩愈吸收了《尚书》写文的纪实特点,又采纳了《考工记》一一陈述的笔法,使得《画记》在平铺直述中包涵字句篇章的变换,不同于一般的甲乙账。姚仲实说:“杂记类莫古于《礼记》之《檀弓》、《深衣》、《投壶》三篇。《檀弓》记杂事,二篇则存古之遗制;《周礼・考工记》亦然,后世韩退之《画记》体与近之。”由此可以看出,后人在看待《画记》时,基本都将它的风格归到《考工记》、《尚书》等古书之中。但是《画记》本身青出于蓝,又胜于蓝,这篇文章不仅根据复杂的.画面内容作了真实和较细致的描写,而且还具有一定的抒情意味。
三、《画记》的艺术特点
《画记》中描述的事物是非常多的,总数目有五百之多。如此庞杂的事物,被画家在纸张上有空间的层次的描绘出来,能够被人一眼就看明白,而要用语言表现出来却是极为困难的。当然也可以用甲乙账的形式将画上的事物一一罗列出来,但是其中的枯燥是很少有人能够忍受而不在意的。韩愈的《画记》虽然没有采用传统的画记的形式,将作者的画论,对画家的称赞,画的始末说出来,但是当读者深入文中时,心里不仅没有枯燥的感觉,还能够清楚明白的了解画里有什么以及作者要表达什么。 《画记》给人如此奇妙感觉的原因,首先在于韩愈对画面里的事物做了规整的类化记述,不是仅以文字跟随画面空间做上下左右的逐一描述,而是进行了一种主观梳理。这种表达方式相对于全方位扫描式的叙写更多了一种着意整理的立场,使得整篇记文的三段记物之笔,呈现出清晰的笔意,而其中每段结束处的总述之语。更是给前文看似散漫的无关罗列做了一个总结,使其有始有终,整段叙物也就能够于形散后意聚。,《画记》的铺排叙物,并没有可以进行笔墨的敷陈渲染与粉饰夸张,而是以平直简洁之笔叙写了多样物态,抛开了细致情态的笔墨刻画的物象罗列,没有形成单调乏味的文貌,它与前文所述之“精整”相互映照,展现了《画记》独特的叙物妙笔。
其次,文章中屡屡出现句法的变换。开始是“骑而立者五人,骑而被甲载兵者立着十人,一人骑而执大旗前立。这一段基本句法是“骑而・・者・・人,”第三句如果顺着前面来当时“骑而执大旗前立者一人”。可韩愈并没有顺着原本的句式往下写。这也就说韩愈意识到了变换句法,虽吸取《考工记》的记述之法,但并不不知变通,这样就避免了叙述的平淡无味,仔细看来和内容也是没有关系的,是单纯的句式的变换。文章后面也都是两张句式想杂的方式。这是《画记》不同于甲乙账的地方,不是单纯的为了写内容。韩愈还非常注意活用词语,如“甲胄手弓矢钺植者七人”。其中的“甲胄手”三字均由名词化成动词来用,并且连在一起,言简意赅。其它又有将牵牛、驱驴说成“牛牵”、“驴驱”等等,都在说明韩愈在创作中是有意识的将传统的记叙方式进行变化,使其具有更多的文学性。
第三,在甲乙账中,所有的东西都是并列的,记述起来是看到什么就描述什么,是没有偏颇的记录。而《画记》中却不是这样,在所有的事物中,对的详述是最详细的,其中所描绘的人多形态有三十二种,各种形态也都有一定的人数。而马的记述则比人简略,文章有马的形态三十七种,各种形态具体如何也做了详细的说明,可比描绘人少了具体的书目。牛以下变的更为简单,仅仅有动物的数量,没有它们各自形态的描写。事物之间的描述有繁有略,有粗有细,这都不是甲乙账有的。
就《画记》的整体结构来讲,前面的三分之二都是画的内容描写,后面的三分之一却是写了一个颇具戏剧性的故事。这样前后比较,也是韩愈有意创造的。因为在后来韩愈为他人做的墓志铭中,也多是在前半的“序”中,不带感情的平淡的记述人的经历,一个最后铭的部分,各种感伤的情绪喷薄而出,令人扼腕叹息。总的来说,《画记》是韩愈创作新的文学样式的大胆尝试,从《尚书》等古书当中吸取精华,不拘泥于古人,对传统进行改良,其创新精神是值得我们学习的。而《画记》言简意赅、详略得当的叙事风格,也是我们在写作时应当吸取的。
篇3:画记韩愈翻译
绘有古今各种人、物的小画共一卷:骑着马站立在那里的有五人,骑着马穿着铠甲握着兵器站立在那里的有十人,一个骑马的人手握大旗在前面站着,骑着马而且穿着铠甲握着兵器边走边要下马、牵着马走的人有十人,骑马而且背上背着东西的二人,披甲戴盔坐着睡觉的一人,正在趟水过河的一人,坐着脱鞋袜的一人,因为冷烤火的一人,拿着各种器物做活的八人,捧着投壶用的壶、箭的一人,在屋下准备饭菜的十一人,舀水灌进器皿中的四人,牵牛的二人,赶驴的四人,一个人拄着拐杖、背着东西,妇女、幼儿坐在车中可以看见的六人,上车下车的三人,幼儿在游戏的九人。共描绘人物活动三十二项,画大小人物一百二十三个,没有形貌相同的。
马,大的有九匹;在马当中,又有站在高处的,处在低处的,正在走的,被牵着的,渡水的,跳着的,抬腿打算跳的,回头看的,发出啸声的,歇息的,动的,站立的,高举前两足、像人那样站立的,咬东西的,喝水的,小便的,往高处奔的,往低处下的,靠着树擦痒的,嘘气的,闻气味的,因为高兴在一起嬉戏的,因为发怒相互踢咬的,正在吃草的,被人骑着的,在奔驰的,在跑的,驮着衣物的,驮着狐狸、兔子的。共描绘马的活动二十七项,画有大小马八十三匹,却没有相同的
牛大小十一头。骆驼三头。驴的数目除同骆驼数目一样外,再加上一头。鹘鸟一只。狗、羊、狐狸、兔子、麋鹿一共三十只。插有红色曲柄旗的车子三辆。各种兵器、弓箭、旌旗、刀剑、矛盾、弓袋箭壶、铠甲、帽盔一类的东西,以及瓶盂、伞笠、方筐圆莒、绮、釜一类饮食服用器物和投壶、下棋用的器具,有二百五十一件,都委婉细致地充分画出了它们的妙处。
贞元甲戌年,我在京城里,没有什么事可干。和我住在一起的有位独孤申叔先生,他才弄到这幅画,就和我打赌弹綦,我幸好胜了,于是得到了这卷画。我心里十分爱惜它,认为它不单是一个画工能够构思得出,大概是许多画工发挥长处画出来的,即使是有人给我百两金子,我也决不出卖。第二年,我出了京城,到了河阳,和几位客人谈论画的品格,于是把它拿了出来。在坐的有位赵侍御,是位有德行的人,他见到画便露出悲哀的神色,好象很有感触。过了一会儿对我说道: “唉!这是我亲手描摹的画呀,我失掉它都快二十年了。我年轻时有志于绘画这件事,得到了一件国手绘的画,就抛开人世间的事情亲手描摹出了这卷画。可在漫游闽中时把它丢失了,当我一个人闲居时,它便时常浮上我的心头,这是因为起初我为它付出过劳动,而往常义很喜爱它的缘故。现在虽然遇见了这卷画,我自己的力量已不能把它描摹下来了,姑且让画工把它的大概画下来吧。”我既十分喜爱这卷画,又为赵君的`事迹所感动,因此把画送给了他,而记下了画上人、物的形状和数目,常常观看它,用来自我宽慰。
拓展阅读:《画记》的艺术特点
《画记》中描述的事物是非常多的,总数目有五百之多。如此庞杂的事物,被画家在纸张上有空间的层次的描绘出来,能够被人一眼就看明白,而要用语言表现出来却是极为困难的。当然也可以用甲乙账的形式将画上的事物一一罗列出来,但是其中的枯燥是很少有人能够忍受而不在意的。韩愈的《画记》虽然没有采用传统的画记的形式,将作者的画论,对画家的称赞,画的始末说出来,但是当读者深入文中时,心里不仅没有枯燥的感觉,还能够清楚明白的了解画里有什么以及作者要表达什么。 《画记》给人如此奇妙感觉的原因,首先在于韩愈对画面里的事物做了规整的类化记述,不是仅以文字跟随画面空间做上下左右的逐一描述,而是进行了一种主观梳理。这种表达方式相对于全方位扫描式的叙写更多了一种着意整理的立场,使得整篇记文的三段记物之笔,呈现出清晰的笔意,而其中每段结束处的总述之语。更是给前文看似散漫的无关罗列做了一个总结,使其有始有终,整段叙物也就能够于形散后意聚。,《画记》的铺排叙物,并没有可以进行笔墨的敷陈渲染与粉饰夸张,而是以平直简洁之笔叙写了多样物态,抛开了细致情态的笔墨刻画的物象罗列,没有形成单调乏味的文貌,它与前文所述之“精整”相互映照,展现了《画记》独特的叙物妙笔。
其次,文章中屡屡出现句法的变换。开始是“骑而立者五人,骑而被甲载兵者立着十人,一人骑而执大旗前立。这一段基本句法是“骑而・・者・・人,”第三句如果顺着前面来当时“骑而执大旗前立者一人”。可韩愈并没有顺着原本的句式往下写。这也就说韩愈意识到了变换句法,虽吸取《考工记》的记述之法,但并不不知变通,这样就避免了叙述的平淡无味,仔细看来和内容也是没有关系的,是单纯的句式的变换。文章后面也都是两张句式想杂的方式。这是《画记》不同于甲乙账的地方,不是单纯的为了写内容。韩愈还非常注意活用词语,如“甲胄手弓矢钺植者七人”。其中的“甲胄手”三字均由名词化成动词来用,并且连在一起,言简意赅。其它又有将牵牛、驱驴说成“牛牵”、“驴驱”等等,都在说明韩愈在创作中是有意识的将传统的记叙方式进行变化,使其具有更多的文学性。
第三,在甲乙账中,所有的东西都是并列的,记述起来是看到什么就描述什么,是没有偏颇的记录。而《画记》中却不是这样,在所有的事物中,对的详述是最详细的,其中所描绘的人多形态有三十二种,各种形态也都有一定的人数。而马的记述则比人简略,文章有马的形态三十七种,各种形态具体如何也做了详细的说明,可比描绘人少了具体的书目。牛以下变的更为简单,仅仅有动物的数量,没有它们各自形态的描写。事物之间的描述有繁有略,有粗有细,这都不是甲乙账有的。
就《画记》的整体结构来讲,前面的三分之二都是画的内容描写,后面的三分之一却是写了一个颇具戏剧性的故事。这样前后比较,也是韩愈有意创造的。因为在后来韩愈为他人做的墓志铭中,也多是在前半的“序”中,不带感情的平淡的记述人的经历,一个最后铭的部分,各种感伤的情绪喷薄而出,令人扼腕叹息。总的来说,《画记》是韩愈创作新的文学样式的大胆尝试,从《尚书》等古书当中吸取精华,不拘泥于古人,对传统进行改良,其创新精神是值得我们学习的。而《画记》言简意赅、详略得当的叙事风格,也是我们在写作时应当吸取的。
篇4:韩愈《画记》原文
1、被甲载兵:穿着铠甲、扛着兵器。载,同戴,负戴。田犬:猎狗。田,同“畋”。
2、涉者:渡水的。陆:通“路(1u陆)”,跳。翘者:指举足欲跳之马。讹者:指在动的马。
3、旃(zhan占)车:插有赤色曲柄旗的车。
4、弓服矢房:即弓袋箭袋。服,同“箙”,用竹木或兽皮制成的盛箭器。
5、贞元甲戌年:贞元十年,即公元794年。
6、藂集:聚集。藂,同“丛”。
7、河阳:今河南省孟县。
8、赵侍御:其人不详。
9、手摸:亲手描摹。
10、国本:国手所绘画本。闽中:古郡名,治所在冶县(今福建省福州市)。大都:大概。
11、自释:自我宽慰。
篇5:韩愈《画记》原文
绘有古今各种人、物的小画共一卷:骑着马站立在那里的有五人,骑着马穿着铠甲握着兵器站立在那里的有十人,一个骑马的人手握大旗在前面站着,骑着马而且穿着铠甲握着兵器边走边要下马、牵着马走的人有十人,骑马而且背上背着东西的二人,披甲戴盔坐着睡觉的一人,正在趟水过河的一人,坐着脱鞋袜的一人,因为冷烤火的一人,拿着各种器物做活的八人,捧着投壶用的壶、箭的一人,在屋下准备饭菜的十一人,舀水灌进器皿中的四人,牵牛的二人,赶驴的四人,一个人拄着拐杖、背着东西,妇女、幼儿坐在车中可以看见的六人,上车下车的三人,幼儿在游戏的九人。共描绘人物活动三十二项,画大小人物一百二十三个,没有形貌相同的。
马,大的有九匹;在马当中,又有站在高处的,处在低处的,正在走的,被牵着的,渡水的,跳着的,抬腿打算跳的,回头看的`,发出啸声的,歇息的,动的,站立的,高举前两足、像人那样站立的,咬东西的,喝水的,小便的,往高处奔的,往低处下的,靠着树擦痒的,嘘气的,闻气味的,因为高兴在一起嬉戏的,因为发怒相互踢咬的,正在吃草的,被人骑着的,在奔驰的,在跑的,驮着衣物的,驮着狐狸、兔子的。共描绘马的活动二十七项,画有大小马八十三匹,却没有相同的
牛大小十一头。骆驼三头。驴的数目除同骆驼数目一样外,再加上一头。鹘鸟一只。狗、羊、狐狸、兔子、麋鹿一共三十只。插有红色曲柄旗的车子三辆。各种兵器、弓箭、旌旗、刀剑、矛盾、弓袋箭壶、铠甲、帽盔一类的东西,以及瓶盂、伞笠、方筐圆莒、绮、釜一类饮食服用器物和投壶、下棋用的器具,有二百五十一件,都委婉细致地充分画出了它们的妙处。
贞元甲戌年,我在京城里,没有什么事可干。和我住在一起的有位独孤申叔先生,他才弄到这幅画,就和我打赌弹綦,我幸好胜了,于是得到了这卷画。我心里十分爱惜它,认为它不单是一个画工能够构思得出,大概是许多画工发挥长处画出来的,即使是有人给我百两金子,我也决不出卖。第二年,我出了京城,到了河阳,和几位客人谈论画的品格,于是把它拿了出来。在坐的有位赵侍御,是位有德行的人,他见到画便露出悲哀的神色,好象很有感触。过了一会儿对我说道: “唉!这是我亲手描摹的画呀,我失掉它都快二十年了。我年轻时有志于绘画这件事,得到了一件国手绘的画,就抛开人世间的事情亲手描摹出了这卷画。可在漫游闽中时把它丢失了,当我一个人闲居时,它便时常浮上我的心头,这是因为起初我为它付出过劳动,而往常义很喜爱它的缘故。现在虽然遇见了这卷画,我自己的力量已不能把它描摹下来了,姑且让画工把它的大概画下来吧。”我既十分喜爱这卷画,又为赵君的事迹所感动,因此把画送给了他,而记下了画上人、物的形状和数目,常常观看它,用来自我宽慰。
拓展阅读:《画记》创作的背景及其风格起源
《画记》原文中写到了韩愈创作这篇记的缘由,“杂古今人物小画共一卷”,“既甚爱之,又感赵君之事,因以赠之,而记其人物之形状于数,而时观之以自释焉”由此可以看出,韩愈做这篇文章是有感而发,是出于不舍的情意,并不是单纯的为了记下画的内容,这合于传统的“诗者,志之所之也”的创作观。其出发点就不是为了写甲乙账,而是记文以抒情。
据考证《画记》作于贞观十一年,韩愈二十八的时候。韩愈虽然在贞观八年二十五岁时榜上有名,但为了求仕京师,又连续三年参加了吏部博学宏辞科的考试,都未选中,三次给宰相上书,都没有得到恢复;他也多次去有权的官宦家去拜访,都是还没进门就被守门人挡了下来。贞观十二年,韩愈二十七岁,经人举荐去了董晋的幕下做僚属小吏,这个韩愈的理想也是有着很大的差距。这个年龄,应该是男子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时候,而韩愈却屡遭打击,他当时的郁闷之情是可想而知的,《感二鸟赋》、《复志赋》都表明了他心中的郁闷。心里有了愤慨和不平,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愿望和现实社会的矛盾、不和谐。从此时开始,韩愈开始努力实现自己的理想――倡导古文,旨在摆脱当时的文学传统,尤其是科举的文章定式,并开始尝试新的表现形式,韩愈在《与冯宿论文书》中就表示了他不随波逐流的态度。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韩愈和孟郊作出了很多背离规范的联句诗,如《南山诗》、《陆浑山火》等,这些都成为韩愈“怪奇”诗风的代表。而在文章方面则有《毛颖传》、《石定联句序》等。《毛颖传》是借史传的形式来写笔的故事,是戏拟之作,用原本写庄重内容的形式来写当时不入流的传奇故事。《石定联句序》也是用传统的诗序的形式来写幽默的内容。这两篇文章都是套用传统的正式的文学样式写传奇的内容,这是背离一般的认识,超出大多人想象的。而《画记》是和它们一样的作品。作于同一时期,出去同样的目的,这篇作品不是简单的甲乙账,而是韩愈在探索新的文学样式上走出的一个重要环节。
清人陈衍在《石遗室论文》中就提到韩愈吸收了《尚书》写文的纪实特点,又采纳了《考工记》一一陈述的笔法,使得《画记》在平铺直述中包涵字句篇章的变换,不同于一般的甲乙账。姚仲实说:“杂记类莫古于《礼记》之《檀弓》、《深衣》、《投壶》三篇。《檀弓》记杂事,二篇则存古之遗制;《周礼・考工记》亦然,后世韩退之《画记》体与近之。”由此可以看出,后人在看待《画记》时,基本都将它的风格归到《考工记》、《尚书》等古书之中。但是《画记》本身青出于蓝,又胜于蓝,这篇文章不仅根据复杂的画面内容作了真实和较细致的描写,而且还具有一定的抒情意味。
篇6:韩愈《画记》原文
杂古今人物小画共一卷:骑而立者五人,骑而被甲载兵立者十人,一人骑执大旗前立,骑而被甲载兵行且下牵者十人,骑且负者二人,骑执器者二人,骑拥田犬者一人,骑而牵者二人,骑而驱者三人,执羁鞠立者二人,骑而下倚马臂隼而立者一人,骑而驱涉者二人,徒而驱牧者二人,坐而指使者一人,甲胄手弓矢钺植者七人,甲胄执帜植者十人,负者七人,偃寝休者二人,甲胄坐睡者一人,方涉者一人,坐而脱足者一人,寒附火者一人,杂执器物役者八人,奉壶矢者一人,舍而具食者十有一人,挹且注者四人,牛牵者二人,驴驱者四人,一人杖而负者,妇人以孺者载而可见者六人,载而上下者三人,孺子戏者九人。凡人之事三十有二,为人大小百二十有三,而没有同者焉。
马大者九匹;于马之中,又有上者,下者,行者,牵者,涉者,陆者,翘者,顾者,鸣者,寝者,讹者,立者,人立者,龅者,饮者,溲者,陟者,降者,痒磨树者,嘘者,嗅者,喜相戏者,怒相缇啮者,秣者,骑者,骤者,走者,载服物者,载狐兔者。凡马之事二十有七,为马大小八十有三,而莫有同者焉。
牛大小十一头。橐驼三头。驴如橐驼之数,而加其一焉。隼一。犬羊狐兔糜鹿共三十。旃车三辆。杂兵器弓矢旌旗刀剑矛盾弓服矢房甲胄之属,缶并盂簦笠筐笛镝釜饮食服用之器,壶矢博弈之具,二百五十有一,皆曲极其妙。
贞元甲戌年,余在京师,甚无事。同居有独孤生申叔者,始得此画,而与余弹綦,余幸胜而获焉。意甚惜之,以为非一工人之所能运思,盖蒙集众工人之所长耳,虽百金不愿易也。明年出京师,至河阳,与二三客论画品格,因出而观之。座有赵侍御者,君子人也,见之戚然,若有感然。少而进日:“噫!余之手摸也,亡之且二十年矣。余少时常有志乎兹事,得国本,绝人事而摸得之,游闽中而丧焉,居闲处独,时往来余怀也,以其始为之劳而夙好之笃也。今虽遇之,力不能为已,且命工人存其大都焉。”余既甚爱之,又感赵君之事,因以赠之,而记其人物之形状与数,而时观之,以自释焉。
篇7:春雪韩愈诗配画
春雪韩愈诗配画
春雪
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诗词注释
新年:指农历正月初一。
芳华:泛指芬芳的花朵。
初:刚刚。
惊:新奇,惊讶。
嫌:嫌怨;怨恨。
故:故意。
白话译文
新年都已来到,但还看不到芬芳的鲜花,到二月,才惊喜地发现有小草冒出了新芽。
白雪也嫌春色来得太晚了,所以有意化作花儿在庭院树间穿飞
赏析
首句中“新年”即阴历正月初一,这天前后是立春,所以标志着春天的`到来。新年都还没有芬芳的鲜花,就使得在漫漫寒冬中久盼春色的人们分外焦急。一个“都”字,流露出这种急切的心情。第二句“二月初惊见草芽”,说二月亦无花,但话是从侧面来说的,感情就不是纯粹的叹惜、遗憾。“惊”字最值玩味。它写出了诗人在焦急的期待中终于见到“春色”的萌芽的惊喜神情。此外,“惊”字状出摆脱冬寒后新奇、惊讶、欣喜的心情 。这一“ 初”字,含有春来过晚、花开太迟的遗憾、惋惜和不满的情绪。韩愈在《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中曾写道:“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诗人对“草芽”似乎特别多情,也就是因为他从草芽看到了春的消息 。从章法上看 ,前句“未有芳华”,一抑;后句“初见草芽”,一扬,跌宕有致,波澜起伏。
三、四两句表面上是说有雪而无花,实际感情却是:人倒还能等待来迟的春色,从二月的草芽中看到春天的身影,但白雪却等不住了,竟然纷纷扬扬,穿树飞花,自己装点出了一派春色。真正的春色(百花盛开)未来,固然不免令人感到有些遗憾,但这穿树飞花的春雪也照样给人以春的气息。诗人对春雪飞花主要不是惆怅、遗憾,而是充满了欣喜。一个盼望着春天的诗人,如果自然界还没有春色,他就可以幻化出一片春色来。这就是三、四两句的妙处,它富有浓烈的浪漫主义色彩,可谓神来之笔。“却嫌”、“故穿”,把春雪刻画得美好而有灵性。
此诗于常景中翻出新意,工巧奇警,独具风采
篇8:《记梦》韩愈原文译文
作者:唐·韩愈
夜梦神官与我言,罗缕道妙角与根。
挈携陬维澜翻,百二十刻须臾间。
我听其言未云足,舍我先度横山腹。
我徒三人共追之,一人前度安不危。
我亦平行蹋(乔亢)(虚亢),神完骨蹻脚不掉。
侧身上视溪谷盲,杖撞玉版声彭(舟光)。
神官见我开颜笑,前对一人壮非少。
石坛坡陀可坐卧,我手承颏肘拄座。
隆楼杰阁磊嵬高,天风飘飘吹我过。
壮非少者哦七言,六字常语一字难。
我以指撮白玉丹,行且咀噍行诘盘。
前截断第二句,绰虐顾我颜不欢。
乃知仙人未贤圣,护短凭愚邀我敬。
我能屈曲自世间,安能从汝巢神山。
《记梦》注释
1、记梦:据韩愈(释言》及李翱所作韩愈行状,元和元年六月,韩愈自江陵法曹召为国子博士,不久就去拜渴了宰相郑絪。郑絪爱其诗文,将任以文学职,“有争先者为飞语”谗诬他,又谗之于翰林学士、中书舍人李吉甫、裴垍。韩愈唯恐受祸,于是于元和二年求分司东都。这诗内含托讽,可能作于此时。
2、神官:有爵位的神仙。喻指郑絪。
3、罗缕:详尽述说。角根:都是天上的星宿名。角指大角,根即天根,指东方苍龙中的氐宿。(史记·天官书》说:“大角者,
天王帝廷。”“其南北两大星日南门。氏为天根,主疾。”正义引(星经》云:“氐四星为路寝,听朝所居。”
4、陬维:指四面八方的星宿。喻百官。陬,角落;维,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四角称四维。澜翻:指如悬河,滔滔不绝。
5、百二十刻:指一周天。古人把黄道附近的一周天分为十二宫,每宫十刻,故称。
6、“乔亢”“虚亢”:不安的样子。
7、蹻:健壮。掉:颤抖。
8、盲:暝,昏暗。
9、玉版:玉制的门。彭“舟光”:形容撞击玉版的声音。“舟光”是“觥”的`讹字。
10、坡陀:倾斜。
11、颏:脸颊,即腮。
12、杰:高耸。磊嵬:高险的样子。
13、难:艰涩。
14、咀噍:即咀嚼。指玉丹而言。行:将。诘盘:.反复寻思。指诗句而言。
15、绰虐:神色不定的样子。
16、邀:阻。
17、句谓我若能屈曲从人,则自居世间。
18、巢:栖居。
《记梦》作者介绍
韩愈(768—824) 字退之,洛阳人,文学家,世有韩昌黎、韩吏部、韩文公之称。三岁即孤,由嫂抚养成人,贞元进士。曾官监察御史、阳山令、刑部侍郎、潮州刺史、吏部侍郎,卒赠礼部侍郎。政治上既不赞成改革主张,又反对藩镇割据。尊儒反佛,比较关心人民疾苦 。
韩愈在文学上主张师承秦、汉散文传统,积极倡导古文运动,提出“文以载道”、“文道合一”的观点。《师说》、《进学解》等,皆为名篇。韩诗力求创新,气势雄伟,有独特风格,对宋诗创作影响较大,延及清代 。有《昌黎先生集》。
《记梦》繁体对照
夜夢神官與我言,羅縷道妙角與根。
挈攜陬維瀾翻,百二十刻須臾間。
我聽其言未雲足,舍我先度橫山腹。
我徒三人共追之,壹人前度安不危。
我亦平行蹋(喬亢)(虛亢),神完骨蹻腳不掉。
側身上視溪谷盲,杖撞玉版聲彭(舟光)。
神官見我開顏笑,前對壹人壯非少。
石壇坡陀可坐臥,我手承頦肘拄座。
隆樓傑閣磊嵬高,天風飄飄吹我過。
壯非少者哦七言,六字常語壹字難。
我以指撮白玉丹,行且咀噍行詰盤。
前截斷第二句,綽虐顧我顏不歡。
乃知仙人未賢聖,護短憑愚邀我敬。
我能屈曲自世間,安能從汝巢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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