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明五气篇》原文

时间:2022-12-17 04:19:55 作者:hoho77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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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宣明五气篇》原文

黄帝曰:愿闻谷气有五味,其入五脏,分别奈何?

谷气津液,味有五种,各入其五脏,别之奈何?

伯高曰:胃者,五脏六腑之海也,水谷皆入于胃,五脏六腑皆禀于胃。

胃受水谷,变化以滋五脏六腑,五脏六腑皆受其气,故曰皆禀①也。

平按:《甲乙经》“伯高曰作“岐伯对曰;无“水谷二字。“禀下,《灵枢》有“气字。

①“禀,萧本作“秉,今据仁和寺本改。

五味各走其所喜,谷味酸,先走肝;谷味苦,先走心;谷味甘,先走脾;谷味辛,先走肺;谷味咸,先走肾。

五味所喜,谓津液变为五味,则五性有殊,性有五行,故各喜走同性之脏。

平按:《甲乙经》自“谷味酸以下至“走肾,文法与此不同,而义意相类。

谷气津液已行,营卫大通,乃化糟粕,以次传下。

水谷化为津液,清气犹如雾露,名营卫,行脉内外,无所滞碍,故曰大通。其沉浊者,名为糟粕。泌别汁入于膀胱,故曰以次传下也。粕,颇洛反。

平按:《甲乙经》“谷气下有“营卫俱行四字;“糟粕上无“化字。

黄帝曰:营卫之行奈何?

因前营卫大通之言,故问营卫所行。

平按:《甲乙经》“之行作“俱行。

伯高曰:谷始入于胃,其精微者,先出于胃之两焦,以既五脏,别出两行于营卫之道。

精微,津液也。津液资五脏已,卫气出胃上口,营气出于中焦之后,故曰两行道也。

平按:“既《灵枢》、《甲乙经》均作“溉。“行上,《甲乙经》有“焦字。

其大气之搏而不行者,积于胸中,命曰气海,出于肺,循喉咙,故呼则出,吸则入。

搏,谤各反,聚也。谷化为气,计有四道:精微营卫,以为二道;化为糟粕及浊气并尿,其与精下传,复为一道;搏而不行,积于胸中,名气海,以为呼吸,复为一道,合为四道也。

平按:《甲乙经》“命曰作“名曰。《灵枢》“咙作“咽。

天之精气,其大数常出三入一,故谷不入,半日则气衰,一日则气少矣。

天之精气,则气海中气也。气海之中,谷之精气,随呼吸出入也。人之呼也,谷之精气三分出已,及其吸也,一分还入,即须资食,充其肠胃之虚,以接不还之气。若半日不食,则肠胃渐虚,谷气衰也。一日不食,肠胃大虚,谷气少也。七日不食,肠胃虚竭,谷气皆尽,遂命终也。

平按:“天之精气《灵枢》、《甲乙经》作“天地之精气。

黄帝曰:谷之五味,可得闻乎?伯高曰:请尽言之。

充虚接气,内谷为宝,故因其问,请尽言之。

五谷:

五谷、五畜、五果、五菜,用之充饥则谓之食,以其疗病则谓之药。是以脾病宜食粳米,即其药也;用充饥虚,即为食也。故但是入口资身之物,例皆若是。此谷、畜、果、菜等二十物,乃是五行五性之味,脏腑血气之本也,充虚接气,莫大于兹,奉性养生,不可斯须离也。黄帝并依五行相配、相克、相生,各入脏腑,以为和性之道也。案神农及名医《本草》,左右不同,各依其本具录注之,冀其学者量而取用也。

粳米饭甘,

味苦平,无毒。稻米味甘温生。

平按:《灵枢》“粳作“秔,音庚。《灵枢》、《甲乙经》均无“饭字。注“生,原钞作“生,原校作“平。

麻酸,

胡麻味甘平,麻子味甘平。

大豆咸,

大豆黄卷味甘平,无毒。生大豆味甘平。

麦苦,

大麦味咸温微寒,无毒,似穬麦无皮。穬麦味甘微寒,无毒。小麦味甘微寒,无毒。

黄黍辛。

丹黍米味苦微温,无毒。黍米味甘温,无毒。

五果:枣甘,

大枣味甘平,杀乌头毒。生枣味辛。

李酸,

人,味辛甘平,无毒。实,味苦。

平按:注“人,别本作“李。

栗咸,

栗味咸温,无毒。

杏苦,

核,味甘苦温。花,味苦,无毒。实,味□酸。

桃辛。

核,味苦甘平,无毒。实,味咸。

五畜:牛甘,

肉味甘平,无毒。

犬酸,

牝犬肉味咸酸,无毒。

猪咸,

肉味苦。

平按:《甲乙经》“猪作“豕,下同。

羊苦,

味甘大热,无毒。

鸡辛。

丹雄鸡味甘微温微寒,无毒。白雄鸡肉微温。乌雄鸡肉温也。

平按:《甲乙经》“牛、犬、豕、羊、鸡下,均有“肉字。

五菜:葵甘,

冬葵子味甘寒,无毒,黄芩为之使。葵根味甘寒,无毒。叶为百菜主。心伤人。

韭酸,

味辛酸温,无毒。

藿咸,

案《别录》:小豆叶为藿。

薤苦,

味辛苦温,无毒。

葱辛。

葱实味辛温,无毒。根主伤寒头痛。汁平。

五色:黄色宜甘,青色宜酸,黑色宜咸,赤色宜苦,白色宜辛。

养生疗病,各候五味之外色,以其味益之也。

平按:《甲乙经》“黄、青、黑、赤、白下,均无“色字。

凡此五者,各有所宜。所言五宜者:脾病者,宜食粳米饭、牛肉、枣、葵;

脾病食甘,《素问》甘味补,苦味为泻。

平按:“所言五宜者,《灵枢》作“五宜所言五色者。

心病者,宜食麦、羊肉、杏、薤;

心病食苦,《素问》咸味补,甘味为泻。

肾病者,宜食大豆黄卷、猪肉、栗、藿;

肾病食咸,《素问》咸味泻,苦味为补也。黄卷,以大豆为之。

肝病者,宜食麻、犬肉、李、韭;

肝病食酸,《素问》酸味泻,辛味为补。

肺病者,宜食黄黍、鸡肉、桃、葱。

肺病食辛,《素问》辛味泻,酸味为补。

平按:《甲乙经》“黍上无“黄字。

五禁:肝病禁辛,心病禁咸,脾病禁酸,肾病禁甘,肺病禁苦。

五味所克之脏有病,宜禁其能克之味。

肝色青,宜食甘,粳米饭、牛肉、枣,皆甘;

肝者,木也。甘者,土也。宜食甘者,木克于土,以所克资肝也。

平按:《素问》无“饭字。“枣下《灵枢》《素问》均有“葵字。

心色赤,宜食酸,犬肉、李,皆酸;

心者,火也。酸者,木也。木生心也,以母资子也。

平按:“食酸下,《素问》有“小豆二字。新校正云:“《太素》小豆作麻。应依新校正补入。“犬肉下,《灵枢》有“麻字。“李下《素问》、《灵枢》均有“韭字。

脾色黄,宜食咸,大豆、豕肉、栗,皆咸;

脾者,土也。咸者,水也。土克于水,水味咸也,故食咸以资于脾也。

平按:“栗下,《素问》、《灵枢》均有“藿字。《素问》此段在“肺色白段之下。

肺色白,宜食苦,麦、羊肉、杏,皆苦;

肺者,金也。苦者,火也。火克于金也,以能克为资也。

平按:“杏下《素问》、《灵枢》均有“薤字。

肾色黑,宜食辛,黄黍、鸡肉、桃,皆辛。

肾者,水也。辛者,金也。金生于水,以母资子。

平按:“桃下《素问》、《灵枢》均有“葱字。

辛散,

肝酸性收,欲得散者,食辛以散之。

酸收,

肺辛性散,欲得收者,食酸以收之。

甘缓,

脾甘性缓,欲得缓者,食甘以缓之。

苦坚,

心苦性坚,欲得坚者,食苦以坚之。

咸濡。

肾咸性濡,欲得濡者,食咸以濡也。

平按:“濡《素问》作“耎,下同。

毒药攻邪,

前总言五味有摄养之功,今说毒药攻邪之要。邪,谓风寒暑湿外邪者也。毒药俱有五味,故次言之。

五谷为养,

五谷五味,为养生之主也。

五果为助,

五果五味,助谷之资。

五畜为益,

五畜五味,益谷之资。

五菜为埤,

五菜五味,埤谷之资。

平按:“埤《素问》作“充。袁刻作“稗,恐误。

气味合而服之,以养精益气。

谷之气味入身,养人五精,益人五气也。

此五味者,有辛酸甘苦咸,各有所利,或散或收或缓或坚或濡,

五味各有所利,利五脏也。散、收、缓、坚、濡等,调五脏也。

平按:《素问》“五下无“味字。

四时五脏病,五味所宜。

于四时中,五脏有所宜,五味有所宜。

平按:《素问》“病下有“随字。

黄帝问少俞曰:五味之入于口也,各有所走,各有所病。酸走筋,多食之,令人□;

力中反,淋也,篆字癃也。

平按:□《汉书·高祖本记》“年老□病勿遣,作“□,乃古文“癃字也。

咸走血,多食之令人渴;辛走气,多食之令人洞心;

大贡反,心气流泄疾。

苦走骨,多食之令人变欧;甘走肉,多食之令人心悗。余知其然也,不知其何由,愿闻其故。

五味各走五脏所生,益其筋、血、气、骨、肉等,不足皆有所少,有余并招于病,其理是要,故请闻之。

平按:《灵枢》“欧作“呕,下同。

少俞对曰:酸入胃,其气涩以收,上之两焦,弗能出入也,

涩,所敕反,不滑也。酸味性为涩收,故上行两焦,不能与营俱出而行,复不能自反还入于胃也。

不出则留于胃中,胃中和温,即下注膀胱,膀胱之胞薄以濡,得酸即缩卷约而不通,水道不通,故□。

既不能出胃,因胃气热,下渗膀胱之中,膀胱皮薄而又耎,故得酸则缩约不通,所以成病为□,□,淋也。胞,苞盛尿也。

平按:《灵枢》“濡作“懦。

阴者,积筋之所终也,故酸入走筋。

人阴器,一身诸筋终聚之处,故酸入走于此阴器。

黄帝曰:咸走血,多食之令人渴,何也?少俞曰:咸入于胃,其气上走中焦,注于脉,则血气走之,血与咸相得则血涘,血涘则胃汁注之,注之则胃中竭,竭则咽路焦,故舌干善渴。

肾主于骨,咸味走骨,言走血者,以血为水也。咸味之气,走于中焦血脉之中,以咸与血相得,即涩而不中,胃汁注之,因即胃中枯竭,咽焦舌干,所以渴也。咽为下食,又通于涎,故为路也。涘,音俟,水厓,义当凝也。

平按:《灵枢》“血涘,血涘四字,作“凝,凝二字;“汁上有“中字;“舌下有“本字。

血脉者,中焦之道也,故咸入而走血矣。

血脉从中焦而起,以通血气,故味之咸味,走于血也。

黄帝曰:辛走气,多食之,令人洞心,何也?少俞曰:辛入于胃,其气走于上焦,上焦者,受气而营诸阳者也,

洞,通泄也。辛气剽悍,走于上焦,上焦卫气行于脉外,营腠理诸阳。

姜韭之气薰之,营卫之气不时受之,久留心下,故洞心。

以姜、韭之气辛薰,营卫之气非时受之,则辛气久留心下,故令心气洞泄也。

辛者,与气俱行,故辛入而与汗俱出矣。

辛走卫气,即与卫气俱行,故辛入胃,即与卫气汗俱出也。

黄帝曰:苦走骨,多食之令人变欧,何也?少俞曰:苦入于胃,五谷之气皆不能胜苦,苦入下管,三焦之道皆闭而不通,故变欧。

苦是火味,计其走血以取资骨令坚,故苦走骨也。苦味坚强,五谷之气不能胜之,故入三焦,则营卫不通,下焦复约,所以食之还出,名曰变欧也。

平按:《灵枢》“管作“脘。

齿者,骨之所终也,故苦入而走骨,

齿为骨余,以杨枝苦物资齿,则齿鲜好,故知苦走骨。

故入而复出,知其走骨。

人食苦物,入咽还出,故知走骨而出欧也。

黄帝曰:甘走肉,多食之令人心悗,何也?少俞曰:甘入于胃,其气弱少,不能上于上焦,而与谷留于胃中,甘者令人柔润者也,胃柔则缓,缓则虫动,虫动则令人心悗。

甘味气弱,不能上于上焦,又令柔润,胃气缓而虫动。虫动者,谷虫动也。谷虫动以挠心,故令心悗。悗,音闷。

平按:《灵枢》“弱少作“弱小;“于上焦作“至于上焦;“中下无“甘字;“心悗作“悗心。

其气外通于肉,故曰甘入走肉矣。

脾以主肉,甘通于肉,故甘走肉也。

五味所入:酸入肝,辛入肺,苦入心,甘入脾,咸入肾,淡入胃,是谓五味。

五味各入其脏。甘味二种,甘与淡也。谷入于胃,变为甘味,未成曰淡,属其在于胃;已成为甘,走入于脾也。

平按:《灵枢》无“所入二字。《素问》无“淡入胃三字,新校正云:“《太素》又云:淡入胃。与此正合。

五走:酸走筋,辛走气,苦走血,咸走骨,甘走肉,是谓五走。

《九卷》此文及《素问》皆苦走骨,咸走血。此文言苦走血,咸走骨,皆左右异,具释于前也。

五裁:病在筋,无食酸;病在气,无食辛;病在骨,无食咸;病在血,无食苦;病在肉,无食甘。口嗜而欲食之,不可多也,必自裁也,命曰五裁。

裁,禁也。筋、气、骨、肉、血等,乃是五味所资,以理食之,有益于身;从心多食,致招诸病,故须裁之。

平按:《素问·宣明五气篇》注:新校正云:“按《太素》五禁云:肝病禁辛,心病禁咸,脾病禁酸,肺病禁苦,肾病禁甘,名此为五裁。杨上善云:口嗜而欲食之,不可多也,必自裁之,命曰五裁。按:新校正所引《太素》经文,与此小异,所引杨注,乃本书经文,与此亦异。

篇2:《内经》宣明五气

《内经》是传经布道之书。《内经》是我国古代医学的瑰宝,它记载了很多的养生之道。

五味所入:酸入肝,辛入肺,苦入心,咸入肾,甘入脾,是谓五入。

五气所病:心为噫,肺为咳,肝为语,脾为吞,肾为欠为嚏,胃为气逆,为哕为恐,大肠小肠为泄,下焦溢为水,膀胱不利为癃,不约为遗溺,胆为怒,是谓五病。

五精所并:精气并于心则喜,并于肺则悲,并于肝则忧,并于脾则畏,并于肾则恐,是谓五并,虚而相并者也。

五藏所恶:心恶热,肺恶寒,肝恶风,脾恶湿,肾恶燥,是谓五恶。

五藏化液:心为汗,肺为涕,肝为泪,脾为涎,肾为唾,是谓五液。

五味所禁:辛走气,气病无多食辛;咸走血,血病无多食咸;苦走骨,骨病无多食苦;甘走肉,肉病无多食甘;酸走筋,筋病无多食酸;是谓五禁,无令多食。

五病所发:阴病发于骨,阳病发于血,阴病发于肉,阳病发于冬,阴病发于夏,是谓五发。

五邪所乱:邪入于阳则狂,邪入于阴则痹,搏阳则为巅疾,搏阴则为瘖,阳入之阴则静,阴出之阳则怒,是谓五乱。

五邪所见:春得秋脉,夏得冬脉,长夏得春脉,秋得夏脉,冬得长夏脉,名曰阴出之阳,病善怒不治,是谓五邪。皆同命,死不治。

五藏所藏:心藏神,肺藏魄,肝藏魂,脾藏意,肾藏志,是谓五藏所藏。

五藏所主:心主脉,肺主皮,肝主筋,脾主肉,肾主骨,是谓五主。

五劳所伤:久视伤血,久卧伤气,久坐伤肉,久立伤骨,久行伤筋,是谓五劳所伤。

五脉应象:肝脉弦,心脉钩,脾脉代,肺脉毛,肾脉石,是谓五藏之脉。

篇3:内经 宣明五气

内经 宣明五气

内经的宣明五气主要讲了什么呢?大家清楚吗?下面一起来看看!

宣明五气篇原文和白话文翻译:

【原文】五味所入:酸入肝,辛入肺,苦入心,咸入肾,甘入脾,是谓五入。

【翻译】五味酸、辛、苦、咸、甘所入的分别是肝、肺、心、肾、脾.

【原文】五气所病:心为噫,肺为咳,肝为语,脾为吞,肾为欠为嚏,胃为气逆,为哕为恐,大肠小肠为泄,下焦溢为水,膀胱不利为癃,不约为遗溺,胆为怒,是谓五病。

【翻译】五脏之气失调后所发生的病变:心气失调则嗳气;肺气失调则咳嗽;肝气失调则多言;脾气失调则吞酸;肾气失调则为呵欠、喷嚏;胃气失调则为气逆为哕,或有恐惧感;大肠、小肠病则不能泌别清浊,传送糟粕,而为泄泻;下焦不能通调水道,则水液泛溢与皮肤而为水肿;膀胱之气化不利,则为癃闭,不能约制,则为遗尿;胆气失调则易发怒。这是五脏之气失调而发生的病变。

【原文】五精所并:精气并于心则喜,并于肺则悲,并于肝则忧,并于脾则畏,并于肾则恐,是谓五并,虚而相并者也。

【翻译】五脏之精气相并所发生的疾病:精气并与心则喜,精气并于肺则悲,精气并于肝则忧,精气并于脾则畏,精气并于肾则恐。这就是所说的五并,都是由于五脏乘虚相并所致。

【原文】五藏所恶:心恶热,肺恶寒,肝恶风,脾恶湿,肾恶燥,是谓五恶。

【原文】五藏化液:心为汗,肺为涕,肝为泪,脾为涎,肾为唾,是谓五液。

【翻译】五脏化生的液体:心之液化为汗,肺之液化为涕,肝之液化为泪,脾之液化为涎,肾之液化为唾。这是五脏化生的五液。

【原文】五味所禁:辛走气,气病无多食辛;咸走血,血病无多食咸;苦走骨,骨病无多食苦;甘走肉,肉病无多食甘;酸走筋,筋病无多食酸;是谓五禁,无令多食。

【翻译】五味所禁:辛味走气,气病不可多食辛味;咸味走血,血病不可多食咸味;苦味走骨,骨病不可多食苦味;甜味走肉,肉病不可多食甜味;酸味走筋,筋病不可多食酸味。这就是五味的禁忌,不可使之多食。

【原文】五病所发:阴病发于骨,阳病发于血,阴病发于肉,阳病发于冬,阴病发于夏,是谓五发。

【翻译】五种病的发生:阴病发生于骨,阳病发生于血,阴病发生于肉,阳病发生于冬,阴病发生于夏。这是五病所发。

【原文】五邪所乱:邪入于阳则狂,邪入于阴则痹,搏阳则为巅疾,搏阴则为瘖,阳入之阴则静,阴出之阳则怒,是谓五乱。

【翻译】五邪所乱:邪入于阳分,则阳偏盛,而发为痹病;邪搏于阳则阳气受伤,而发为癫疾;邪搏于阴侧则阴气受伤,而发为音哑之疾;邪由阳而入于阴,则从阴而为静;邪由阴而出于阳,则从阳而为怒。这就是所谓五乱。

【原文】五邪所见:春得秋脉,夏得冬脉,长夏得春脉,秋得夏脉,冬得长夏脉,名曰阴出之阳,病善怒不治,是谓五邪。皆同命,死不治。

【翻译】五脏克贼之邪所表现的脉象:春天见到秋天的毛脉,是金克木;夏天见到冬天的石脉,是水克火;长夏见到春天的弦脉,是木克土;秋天见到夏天的洪脉,是火克金;冬天见到长夏的濡缓脉,是土克水。这就是所谓的五邪脉。其预后相同,都属于不治的.死证。

【原文】五藏所藏:心藏神,肺藏魄,肝藏魂,脾藏意,肾藏志,是谓五藏所藏。

【翻译】五脏所藏:心藏神、肺藏魄、肝藏魂、脾藏意、肾藏志.这就是五脏所藏。

【原文】五藏所主:心主脉,肺主皮,肝主筋,脾主肉,肾主骨,是谓五主。

【翻译】五脏所主:心主脉、肺主皮、肝主筋、脾主肉、肾主骨。这就是五脏所主的部位。

【原文】五劳所伤:久视伤血,久卧伤气,久坐伤肉,久立伤骨,久行伤筋,是谓五劳所伤。

【翻译】五种过度的疲劳可以伤耗五脏的精气:如久视则劳于精气而伤血,久卧则阳气不伸而伤气,久坐则血脉灌输不畅而伤肉,久立则劳于肾及腰、膝、胫等而伤骨,久行则劳于筋脉而伤筋。这就是五劳所伤。

【原文】五脉应象:肝脉弦,心脉钩,脾脉代,肺脉毛,肾脉石,是谓五藏之脉。

【翻译】五脏应四时的脉象:肝脏应春,端直而长,其脉象弦;心脉应夏,来盛去衰,其脉象钩;脾旺于长夏,其脉弱,随长夏而更代;肺脉应秋,轻虚而浮,其脉象毛;肾脉应冬,其脉沉坚象石。这就是所谓的应于四时的五脏平脉。

篇4:黄帝内经第宣明五气

黄帝内经第二十三篇宣明五气

原文与译文:

五味所入:酸入肝、辛入肺、苦入心、咸入肾、甘入脾,是为五入。

五味酸、辛、苦、咸、甘所入的分别是肝、肺、心、肾、脾.

五气所病:心为噫、肺为咳、肝为语、脾为吞、肾为欠,为嚏,胃为气逆为哕,为恐,大肠小肠为泄,下焦溢为水,膀胱不利为癃,不约为遗弱,胆为怒,是为五病。

五脏之气失调后所发生的病变:心气失调则嗳气;肺气失调则咳嗽;肝气失调则多言;脾气失调则吞酸;肾气失调则为呵欠、喷嚏;胃气失调则为气逆为哕,或有恐惧感;大肠、小肠病则不能泌别清浊,传送糟粕,而为泄泻;下焦不能通调水道,则水液泛溢与皮肤而为水肿;膀胱之气化不利,则为癃闭,不能约制,则为遗尿;胆气失调则易发怒。这是五脏之气失调而发生的病变。

五精所并:精气并于心则善,并于肺则悲,并于肝则忧,并于脾则畏,并于肾则恐,是谓五并,虚而相并者也。

五脏之精气相并所发生的疾病:精气并与心则喜,精气并于肺则悲,精气并于肝则忧,精气并于脾则畏,精气并于肾则恐。这就是所说的五并,都是由于五脏乘虚相并所致。

五脏所恶:心恶热、肺恶寒、肝恶风、脾恶湿、肾恶燥。是谓五恶。

五脏所恶:心怕热,肺怕寒,肝怕风,脾怕湿,肾怕燥,这就是五恶.

五脏化液:心为汗、肺为涕、肝为泪、脾为涎、肾为唾。是为五液。

五脏化生的液体:心之液化为汗,肺之液化为涕,肝之液化为泪,脾之液化为涎,肾之液化为唾。这是五脏化生的五液。

五味所禁:辛走气、气病无多食辛;咸走血,血病无多食咸;苦走骨,骨病无多食苦,甘走肉,肉病无多食甘;酸走筋,筋病无多食酸。是谓五禁,无令多食。

五味所禁:辛味走气,气病不可多食辛味;咸味走血,血病不可多食咸味;苦味走骨,骨病不可多食苦味;甜味走肉,肉病不可多食甜味;酸味走筋,筋病不可多食酸味。这就是五味的禁忌,不可使之多食。

五病所发:阴病发于骨,阳病发于血,阴病发于肉,阳病发于冬;阴病发于夏。是谓五发。

五种病的发生:阴病发生于骨,阳病发生于血,阴病发生于肉,养病发生于冬,阴病发生于夏。这是五病所发。

五邪所乱:邪入于阳则狂,邪入于阴则痹;搏阳则为巅疾,搏阴则为瘖;阳入之阴则静,阴出之阳则怒。是为五乱。

五邪所乱:邪入于阳分,则阳偏盛,而发为痹病;邪搏于阳则阳气受伤,而发为癫疾;邪搏于阴侧则阴气受伤,而发为音哑之疾;邪由阳而入于阴,则从阴而为静;邪由阴而出于阳,则从阳而为怒。这就是所谓五乱。

五邪所见:春得秋脉,夏得冬脉,长夏得春脉,秋得夏脉,冬得长夏脉,名曰阴出之阳,病善怒不治。是谓五邪,皆同命死不治。

五脏克贼之邪所表现的脉象:春天见到秋天的毛脉,是金克木;夏天见到冬天的石脉,是水克火;长夏见到春天的弦脉,是木克土;秋天见到夏天的洪脉,是火克金;冬天见到长夏的.濡缓脉,是土克水。这就是所谓的五邪脉。其预后相同,都属于不治的死证。

五脏所藏:心藏神、肺藏魄、肝藏魂、脾藏意、肾藏志。是谓五脏所藏。

五脏所藏:心藏神、肺藏魄、肝藏魂、脾藏意、肾藏志.这就是五脏所藏.

五脏所主:心主脉、肺主皮、肝主筋、脾主肉、肾主骨。是为五脏所主。

五脏所主:心主脉、肺主皮、肝主筋、脾主肉、肾主骨。这就是五脏所主的部位.

五劳所伤:久视伤血、久卧伤气、久坐伤肉、久立伤骨、久行伤筋。是谓五劳所伤。

五种过度的疲劳可以伤耗五脏的精气:如久视则劳于精气而伤血,久卧则阳气不伸而伤气,久坐则血脉灌输不畅而伤肉,久立则劳于肾及腰、膝、胫等而伤骨,久行则劳于筋脉而伤筋。这就是五劳所伤。

五脉应象:肝脉弦、心脉钩、脾脉代、肺脉毛、肾脉石。是谓五脏之脉。

五脏应四时的脉象:肝脏应春,端直而长,其脉象弦;心脉应夏,来盛去衰,其脉象钩;脾旺于长夏,其脉弱,随长夏而更代;肺脉应秋,轻虚而浮,其脉象毛;肾脉应冬,其脉沉坚象石。这就是所谓的应于四时的五脏平脉。

篇5:论衡·卷一·气寿篇原文及翻译

卷一·气寿篇

作者:王充

凡人禀命有二品,一曰所当触值之命,二曰强弱寿夭之命。所当触值,谓兵烧压溺也。强寿弱夭,谓禀气渥薄也。兵烧压溺,遭以所禀为命,未必有审期也。若夫强弱夭寿以百为数,不至百者,气自不足也。夫禀气渥则其体强,体强则其命长;气薄则其体弱,体弱则命短。命短则多病,寿短。始生而死,未产而伤,禀之薄弱也。渥强之人,不卒其寿,若夫无所遭遇,虚居困劣,短气而死,此禀之薄,用之竭也。此与始生而死,未产而伤,一命也,皆由禀气不足,不自致於百也。

人之禀气,或充实而坚强,或虚劣而软弱。充实坚强,其年寿;虚劣软弱,失弃其身。天地生物,物有不遂;父母生子,子有不就。物有为实,枯死而堕;人有为兒,夭命而伤。使实不枯,亦至满岁;使兒不伤,亦至百年。然为实、兒而死枯者,禀气薄,则虽形体完,其虚劣气少,不能充也。兒生,号啼之声鸿朗高暢者寿,嘶喝湿下者夭。何则?禀寿夭之命,以气多少为主性也。妇人疏字者子活,数乳者子死。何则?疏而气渥,子坚强;数而气薄,子软弱也。怀子而前已产子死,则谓所怀不活。名之曰怀,其意以为已产之子死,故感伤之子失其性矣。所产子死、所怀子凶者,字乳亟数,气薄不能成也;虽成人形体,则易感伤,独先疾病,病独不治。

百岁之命,是其正也。不能满百者,虽非正,犹为命也。譬犹人形一丈,正形也,名男子为丈夫,尊公妪为丈人。不满丈者,失其正也,虽失其正,犹乃为形也。夫形不可以不满丈之故谓之非形,犹命不可以不满百之故谓之非命也。非天有长短之命,而人各有禀受也。由此言之,人受气命於天,卒与不卒,同也。语曰:“图王不成,其弊可以霸。”霸者,王之弊也。霸本当至於王,犹寿当至於百也。不能成王,退而为霸;不能至百,消而为夭。王霸同一业,优劣异名;寿夭或一气,长短殊数。何以知不满百为夭者百岁之命也?以其形体小大长短同一等也。百岁之身,五十之体,无以异也;身体不异,血气不殊;鸟兽与人异形,故其年寿与人殊数。

何以明人年以百为寿也?世间有矣。儒者说曰:太平之时,人民侗长,百岁左右,气和之所生也。《尧典》曰:“朕在位七十载。”求禅得舜,舜征三十岁在位。尧退而老,八岁而终,至殂落,九十八岁。未在位之时,必已成人,今计数百有余矣。又曰:“舜生三十,征用三十,在位五十载,陟方乃死。”适百岁矣。文王谓武王曰:“我百,尔九十。吾与尔三焉。”文王九十七而薨,武王九十三而崩。周公,武王之弟也,兄弟相差,不过十年。武王崩,周公居摄七年,复政退老,出入百岁矣。邵公,周公之兄也,至康王之时,尚为太保,出入百有余岁矣。圣人禀和气,故年命得正数。气和为治平,故太平之世多长寿人。百岁之寿,盖人年之正数也,犹物至秋而死,物命之正期也。物先秋後秋,则亦如人死或增百岁,或减百也;先秋後秋为期,增百减百为数。物或出地而死,犹人始生而夭也;物或逾秋不死,亦如人年多度百至於三百也。传称:老子二百余岁,邵公百八十。高宗享国百年,周穆王享国百年,并未享国之时,皆出百三十四十岁矣。

文言文翻译:

人们承受(气而形成的)寿命有两种:一是恰好碰上(意外情况短命)的命,二是因身体强弱而造成的寿命长短的命。恰好碰上的意外情况,为被兵器杀死,火烧死,土压死,水淹死。体强长寿,体弱夭折,是说人承受气的厚薄多少。被兵器杀死、火烧死、土压死、水淹死,是以遇上的承受的意外情况来决定的命,这就未必有确定的日期。至于说人因身体强弱而造成的寿命长短,是以一百岁为界限,活不到一百岁,是因为承受的气本身不充足,如果承受的气多他的体质就强健,体质强健他的寿命就长;要是承受的气少他的体质就虚弱,体质虚弱寿命就短,寿命短就多病,短寿。刚生出来就死了,还没有出生就亡了,都是承受的气太少了的缘故。承受的气多,体质强健的人,必定能活满他的百岁寿限。至于说没有什么坎坷的遭遇,闲居在家,都会感到疲乏气短,气短而死,这是承受的气少,被用尽了的缘故。这与刚生出就死了,没有出生就亡了的,同属一种命,都因为承受的气不充足,不能自己活到一百岁。

人承受气,有的充实而坚强,有的虚少而软弱。充实坚强的,他的寿命就长;虚少软弱的',就会丧失他的生命。天地生出万物,万物中有的长不成;父母生下子女,子女有的长不大。万物长成了果实,却会枯死落下。人生出了子女,却会短命死亡。假使果实不枯死,也能够长到成熟;假使子女不死亡,也能够活到百岁。然而,长成了果实,生下了子女之所以会枯死短命,那是因为承受的气太稀薄,虽然他们形体完整了,但是由于他们承受的气虚而少,不能充满整个果实和身体。婴儿出生,哭喊声宏亮高亢畅通的就会长寿,声音沙哑低小的就会夭折。为什么呢?因为承受长寿、夭折的命,是由气的多少来决定它的。妇女少怀孕,子女就会存活,多生育,子女则活不成。那又为什么呢?因为生育少气充足,子女体质坚强;生育频繁气稀少,子女体质软弱。怀孕时,如果先前生下的孩子死了,人们就会认为这次所怀的胎儿活不成,于是命名它叫“殰”。他们的意思认为,早先生下来的孩子死了,(母亲必然很悲痛),所以悲伤时怀的胎儿就会失去他的正常寿命。生下孩子死过的人,所怀的胎儿不吉利,生育频繁,由于承受的气稀薄,胎儿不能形成。即使长成人的形体,也容易感染疾病受到伤害,而且唯独他比别人先得疾病,这种疾病唯独又治不好。

活到百岁,是人的正常寿限。不能活满百岁的,虽然不是正常寿限,但仍是寿命。比如人的身高一丈,是正常形体。所以称男子为丈夫,尊称老头,老妇为丈人。不满一丈的,就丧失了人的正常身高。即使丧失了人的正常身高,但仍就是人体。身高不能因为不满一丈的缘故,就说他不是人体,如同人的寿命不能因为不满一百岁的缘故,就说他不是寿命。不是天支配着人寿命的长短,而是人承受的气各有不同。这样说来,人是从天那儿承受气与命,能不能活满百岁,都相同。俗话说:“谋取王业不成,退一步大约能称霸。”霸业,比王业次一等。霸业本来应当达成王业的,就像人的寿命应当活到百岁一样。不能成就王业,退而称霸;不能活到百岁,缩短而为夭折。王业霸业同是治国之业,只是优劣的不同名称;长寿与短命同是承受一种气,只是寿命时间长短不同。

怎么知道不满一百岁死去的算夭亡呢?以百岁作人的正常寿命,是因为人身体的大小、高矮都一样(差不多)。百岁人的身体,与五十岁人的身体,没有什么不同。他们身体一样,血与气也相同。鸟兽与人有不同的形体,所以它们的生命长短与人的寿数不同。怎么能证明人的年龄以百岁为寿数呢?(百岁的人)世间是有的。儒者说:“社会太平的时候,人民身体高大,能活到百岁左右,那是由于阴气阳气调和而成的缘故。《尧典》上说:“我尧在位七十年。”寻求禅让找到了舜,舜被征召二十年后才即位。尧退位养老,八年后去世,到死时已是九十八岁。没有在位的时候,一定已经成人,如今计算岁数也该有一百多岁了。又说:“舜有三十岁,被召用二十年,在位五十年,到去各地巡游时才死。”应当有百岁了。文王对武王说:“我一百岁,你九十岁,我给你三岁。”那文王就是九十七岁死,武王是九十三岁死。周公,是武王的弟弟,兄弟相差不过十岁。武王死,周公摄政七年,还政退休养老,活到百岁上下。邵公,周公的兄长,到康王时,还做了太保,活了一百多岁。圣人承受的是和气,所以年龄都活到了百岁。阴气阳气调和使社会得到安定,天下太平,所以,太平社会多长寿的人。百岁的寿命,大概是人年龄的正常寿限,就像植物到秋死去,是植物生命的正常期限。人超过百岁死与不到百岁死也标志正常寿限。植物有的在秋天前死去,有的在秋天后死去,这也同有人超过百岁死,有人不到百岁死一样。植物秋前死与秋后死都算正常期限。植物有的长出地面而死,就像人刚出生而夭亡。植物有的过了秋天不死,也同人的年龄超过百岁达到三百岁一样。传说老子有二百多岁,邵公有一百八十岁。高宗在位一百年,周穆王在位一百年,加上没有在位的时间,都超出了一百三四十岁了。

篇6:文言文《论衡·卷五·异虚篇》原文及翻译

文言文《论衡·卷五·异虚篇》原文及翻译

原文

殷高宗之时,桑谷俱生於朝,七日而大拱。高宗召其相而问之,相曰:“吾虽知之,弗能言也。”问祖己,祖己曰:“夫桑谷者,野草也,而生於朝,意朝亡乎?”高宗恐骇,侧身而行道,思索先王之政,明养老之义,兴灭国,继绝世,举佚民。桑谷亡。三年之後,诸侯以译来朝者六国,遂享百年之福。高宗,贤君也,而感桑谷生。而问祖己,行祖己之言,修政改行。桑谷之妖亡,诸侯朝而年长久。修善之义笃,故瑞应之福渥。此虚言也。

祖己之言“朝当亡”哉!夫朝之当亡,犹人当死。人欲死,怪出。国欲亡,期尽。人死命终,死不复生,亡不复存。祖己之言政,何益於不亡?高宗之修行,何益於除祸?夫家人见凶修善,不能得吉;高宗见妖改政,安能除祸?除祸且不能,况能招致六国,延期至百年乎!故人之死生,在於命之夭寿,不在行之善恶;国之存亡,在期之长短,不在於政之得失。案祖己之占,桑谷为亡之妖,亡象已见,虽修孝行,其何益哉!何以效之?

鲁昭公之时,瞿鹆来巢。师己采文、成之世童谣之语,有瞿鹆之言,见今有来巢之验,则占谓之凶。其後,昭公为季氏所逐,出於齐,国果空虚,都有虚验。故野鸟来巢,师己处之,祸竟如占。使昭公闻师己之言,修行改政为善,居高宗之操,终不能消。何则?瞿鹆之谣已兆,出奔之祸已成也。瞿鹆之兆,已出於文、成之世矣。根生,叶安得不茂?源发,流安得不广?此尚为近,未足以言之。夏将衰也,二龙战於庭,吐漦而去,夏王椟而藏之。夏亡,传於殷;殷亡,传於周,皆莫之发。至幽王之时,发而视之,漦流於庭,化为玄鼋,走入後宫,与妇人交,遂生褒姒。褒姒归周,历王惑乱,国遂灭亡。幽、历王之去夏世,以为千数岁,二龙战时,幽、厉、褒姒等未为人也。周亡之妖,已出久矣。妖出,祸安得不就?瑞见,福安得不至?若二龙战时言曰:“余褒之二君也。”是则褒姒当生之验也。龙称褒,褒姒不得不生,生则厉王不得不恶,恶则国不得不亡。征已见,虽五圣十贤相与却之,终不能消。善恶同实:善祥出,国必兴;恶祥见,朝必亡。谓恶异可以善行除,是谓善瑞可以恶政灭也。

河源出於昆仑,其流播於九河。使尧、禹却以善政,终不能还者,水势当然,人事不能禁也。河源不可禁,二龙不可除,则桑谷不可却也。王命之当兴也,犹春气之当为夏也。其当亡也,犹秋气之当为冬也。见春之微叶,知夏有茎叶。睹秋之零实,知冬之枯萃。桑谷之生,其犹春叶秋实也,必然犹验之。今详修政改行,何能除之?夫以周亡之祥,见於夏时,又何以知桑谷之生,不为纣亡出乎!或时祖己言之,信野草之占,失远近之实。高宗问祖己之後,侧身行道,六国诸侯偶朝而至,高宗之命自长未终,则谓起桑谷之问,改行修行,享百年之福矣。夫桑谷之生,殆为纣出,亦或时吉而不凶,故殷朝不亡,高宗寿长。祖己信野草之占,谓之当亡之征。

汉孝武皇帝之时,获白麟戴两角而共牴,使谒者终军议之。军曰:“夫野兽而共一角,象天下合同为一也。”麒麟野兽也,桑谷野草也,俱为野物,兽草何别?终军谓兽为吉,祖己谓野草为凶。高宗祭成汤之庙,有蜚雉升鼎而雊。祖己以为远人将有来者,说《尚书》家谓雉凶,议驳不同。且从祖己之言,雉来吉也,雉伏於野草之中,草覆野鸟之形,若民人处草庐之中,可谓其人吉而庐凶乎?民人入都,不谓之凶,野草生朝,何故不吉?雉则民人之类。如谓含血者吉,长狄来至,是吉也,何故谓之凶?如以从夷狄来者不吉,介葛卢来朝,是凶也。如以草木者为凶,硃草、蓂荚出,是不吉也。硃草、蓂荚,皆草也,宜生於野,而生於朝,是为不吉。何故谓之瑞?一野之物,来至或出,吉凶异议。硃草荚善草,故为吉,则是以善恶为吉凶,不以都野为好丑也。周时天下太平,越尝献雉於周公。高宗得之而吉。雉亦草野之物,何以为吉?如以雉所分有似於士,则麏亦仍有似君子;公孙术得白鹿,占何以凶?然则雉之吉凶未可知,则夫桑谷之善恶未可验也。桑谷或善物,象远方之士将皆立於高宗之朝,故高宗获吉福,享长久也。

说灾异之家,以为天有灾异者,所以谴告王者,信也。夫王者有过,异见於国;不改,灾见草本;不改,灾见於五谷;不改,灾至身。左氏《春秋传》曰:“国之将亡,鲜不五稔。”灾见於五谷,五谷安得熟?不熟,将亡之征。灾亦有且亡五谷不熟之应。天不熟,或为灾,或为福。祸福之实未可知,桑谷之言安可审?论说之家著於书记者皆云:“天雨谷者凶。”传书曰:“苍颉作书,天雨谷,鬼夜哭。”此方凶恶之应。和者,天用成谷之道,从天降而和,且犹谓之善,况所成之谷从雨下乎!极论订之,何以为凶?夫阴阳和则谷稼成,不则被灾害。阴阳和者,谷之道也,何以谓之凶?丝成帛,缕成布。赐人丝缕,犹为重厚,况遗人以成帛与织布乎?夫丝缕犹阴阳,帛布犹成谷也。赐人帛,不谓之恶,天与之谷何,故谓之凶?夫雨谷吉凶未可定,桑谷之言未可知也。

使暢草生於周之时,天下太平,人来献暢草。暢草亦草野之物也,与彼桑谷何异?如以夷狄献之则为吉,使暢草生於周家,肯谓之善乎?夫暢草可以炽酿,芬香暢达者,将祭灌暢降神。设自生於周朝,与嘉禾、硃草、蓂荚之类不殊矣。然则桑亦食蚕,蚕为丝,丝为帛,帛为衣。衣以入宗庙为朝服,与暢无异。何以谓之凶?卫献公太子至灵台,蛇绕左轮。御者曰:“太子下拜,吾闻国君之子,蛇绕车轮左者速得国。”太子遂不下,反乎舍。御人见太子,太子曰:“吾闻为人子者,尽和顺於君,不行私欲,共严承令,不逆君安。今吾得国,是君失安也。见国之利而忘君安,非子道也。得国而拜,其非君欲。废子道者不孝,逆君欲则不忠。而欲我行之,殆欲吾国之危明矣。”投殿将死,其御止之,不能禁,遂伏剑而死。夫蛇绕左轮,审为太子速得国,太子宜不死,献公宜疾薨。今献公不死,太子伏剑,御者之占,俗之虚言也。或时蛇为太子将死之妖,御者信俗之占,故失吉凶之实。夫桑谷之生,与蛇饶左轮相似类也。蛇至实凶,御者以为吉。桑谷实吉,祖己以为凶。

禹南济於江,有黄龙负舟。舟中之人五色无主。禹乃嘻笑而称曰:“我受命於天,竭力以劳万民。生,寄也;死,归也。何足以滑和,视龙犹蝘蜓也。”龙去而亡。案古今龙至皆为吉,而禹独谓黄龙凶者,见其负舟,舟中之人恐也。夫以桑谷比於龙,吉凶虽反,盖相似。野草生於朝,尚为不吉,殆有若黄龙负舟之异。故为吉而殷朝不亡。

晋文公将与楚成王战於城濮,彗星出楚。楚操其柄,以问咎犯,咎犯对曰:“以彗斗,倒之者胜。”文公梦与成王博,成王在上,盬其脑。问咎犯,咎犯曰:“君得天而成王伏其罪,战必大胜。”文公从之,大破楚师。向令文公问庸臣,必曰不胜。何则?彗星无吉,搏在上无凶也。夫桑谷之占,占为凶,犹晋当彗末,博在下为不吉也。然而吉者,殆有若对彗见天之诡。故高宗长久,殷朝不亡。使文公不问咎犯,咎犯不明其吉,战以大胜,世人将曰:“文公以至贤之德,破楚之无道。天虽见妖,卧有凶梦,犹灭妖消凶以获福。”殷无咎犯之异知,而有祖己信常之占,故桑谷之文,传世不绝,转祸为福之言,到今不实。

翻译

殷高宗的时候,桑树穀树一齐在朝廷生长,七天就长成两手合围那样粗。高宗召见他的相来问,相说:“我虽然知道这件事,但不能说。”于是高宗问祖己,祖己说:“那桑树穀树,是野生的东西,而现在长在朝廷中,意味着王朝要灭亡了!”高宗感到恐惧、害怕,就小心谨慎地治理国家,思考求索前代圣王的政治措施,讲求敬养老人的道理,复兴频于灭亡的国家,延续中断了世袭权利的贵族世家,起用了隐居的人。于是桑树和穀树消失了。三年之后,远方诸侯通过翻译来朝拜殷高宗的有六国,他终于享受了百年的福分。殷高宗是个圣贤的君主,能感触到桑树和穀树生于朝廷的异常现象,而问祖己,按祖己的话,修改政治措施,改善操行,于是桑树与穀树生于朝的凶象消失,诸侯来朝,在位时间长久。修善的意思诚心,所以吉祥的福多。这是靠不住的话。

照祖己的说法,商朝应当灭亡!王朝该灭亡,如同人该死一样。人要死,凶象就会出现;国家将亡,是期数已到尽头。人死与国命终止,人死不能再活,国亡就不会再存在。祖己讲改善政治,对于避免商朝灭亡有什么好处呢?高宗修善操行,对消除灾祸又有什么帮助呢?老百姓出现凶象修养善行,不能得吉祥;殷高宗出现凶象改善政治,怎么就能消除灾祸呢?消除灾祸尚且不能,何况要招来六国朝拜,延年到百岁!所以人的死活,在于生命的早亡与长寿,不在操行的好坏;国家的存在与灭亡,在于期数的长短,不在政治的得失。考察祖己的预言,桑树和穀树在朝廷长出是商朝将亡的凶象,灭亡的预兆已出现,即使修政改行,又会有什么补益呢!用什么来证明?

鲁昭公的时候,八哥到鲁国筑窝。师己取鲁文公、鲁成公时童谣中的话,有关八哥的传言,见如今有八哥来筑窝的应验,就预测说是凶象。那之后,鲁昭公被季平子所驱逐,出走到齐国,国家果然空虚,都城成为废墟,应验了童谣。由于野鸟来鲁国筑窝,师己作出判断,灾祸竟同他预测的一样。假使鲁昭公听到师己的话,修善操行改良政治,具备了高宗的操行,也终究不能消除灾祸。为什么呢?因为有关八哥的童谣已是征兆,出奔他国的灾祸已经成就。可见八哥的征兆,已在鲁文公、鲁成公的时代出现了。根已长出,叶子怎么能不茂盛;水源已发掘,水流怎么能不广阔。这个预言和应验的时间还相距太近,不足以说明王朝的灭亡早就注定。夏朝快要衰亡,二条龙在宫庭中争斗,吐了口水就离开了,夏王用木柜藏起它。夏朝灭亡,传给殷商;殷商灭亡,传给周朝,都没有把它打开。到周厉王的时候,打开来看,龙的口水在宫庭中流淌,化作一只黑蜥蝎,跑进后宫,跟女人交合,终于生下褒姒。褒姒嫁给周幽王,使幽王迷惑混乱,国家终于灭亡。厉王、幽王距离夏代,已经有一千多年,二龙争斗的时候,周厉王、幽王、褒姒等还没有出生,周要灭亡的凶象,就已经出现很久了。凶象出现,灾祸怎么能不成就?吉兆出现,福分怎么能不到来?就像二龙争斗时说的:“我们是褒国姒氏的两位祖先。”这就是褒姒该出生的应验。龙说是褒国姒氏的祖先,所以褒姒不能不生下来,褒姒生下来那么幽王不得不作恶,周幽王作恶那么国家就不得不灭亡。灭亡征兆已经出现,即使许许多多圣贤来帮着阻止灾祸出现,始终不能消除。好坏都是同样的情况:好的征兆出现,国家肯定兴盛;坏的预兆出现,王朝必定灭亡。说凶兆特殊可以用好的操行来消除,这等于说吉兆也可以用坏的政治来消灭。

黄河的源头出于昆仑山,它的流水向九条河道流散。即使尧、禹想用他们好的政治使河水倒流,也终究不可能返回的,河水的流势该这样,靠人的好政治是不能阻止的。黄河的源头不可能堵住,二龙不可能消除,那么桑树和穀树所预示的灾祸也是不能避免的。王朝命数该兴旺,就像春天应当顺变成夏天一样。它该灭亡,就像秋天应当顺变成冬天一样。看见春天小小的叶芽,就知道夏天它会具有粗茎茂叶,目睹秋天凋落的果实,就知道冬天它们会枯萎。桑树和穀树的生长,那就像春天出芽秋天结果一样,它所预兆的事情是必然要应验的。如今即使认真修改政治措施,改善操行,怎么能消除它呢?由于周朝灭亡的凶兆,在夏朝时候已出现,又凭什么知道桑树和穀树的生长,不是为预示商纣的灭亡而出现呢!也许祖己说的话,是相信了野生植物生于朝廷是王朝要灭亡的预兆,但在应验时间远近的事实上弄错了。殷高宗问祖己之后,小心谨慎地治理国家,远道的六国诸侯碰巧朝拜而来,高宗的生命本来就长不该寿终,就说成是由于高宗问起了桑穀生于朝的吉凶,于是修改政治措施,改善操行,享受百年的福分。可见桑树和穀树的生长,大概是为预示商纣命运而出现。也或许是吉兆而不是凶兆,所以殷朝没有灭亡,高宗长寿。祖己相信野生植物生于朝廷是王朝要灭亡的凶兆,就说它是商朝该灭亡的征兆。

汉武帝的时候,获得一只白麒鳞,头上长着一只肉角,每条腿有五个蹄,叫谒者终军来商议这事。终军说:“野兽的两角并成一角。象征着天下合为一统。”麒麟是野兽,桑穀是野草,都是野物,兽与草没有什么区别,终军说野兽是吉兆,祖已则说野草是凶兆。殷高宗祭祀成汤的宗庙里,有野鸡飞到鼎耳上鸣叫。祖己认为是远方的使节将要有来朝贡的,但解说《尚书》的人则认为野鸡飞入宗庙是凶兆,议论杂乱不一。按祖己的说法,野鸡飞到宗庙是吉兆。野鸡趴在野草中,草掩盖了野鸟的形体,就像人住在草屋中,能说人是吉兆而草屋是凶兆吗?人进都城,不能说是凶兆;野生植物长在朝廷中,为什么就不是吉兆?野鸡与人是一类。如果说有血气的是吉兆,那么高大的'狄人到来,这该是吉兆,为什么要说是凶兆呢?如果认为从边远夷狄地方来的人不吉利,那么介国的葛卢来朝见,这该是凶事了,(为什么鲁君要以礼相待呢?)如果认为草木是凶兆,朱草,蓂荚长出,这该是不吉利的事。朱草、蓂荚都是草,宜长在野外却长在朝廷中,这该是不吉利的,为什么要说它吉祥呢?同是野生的东西,或到来,或长出,都有吉凶两种不同的议论。如果认为朱草、蓂荚是好的草,所以是吉利的,那这是以草的好坏作为吉凶的标准,而不是以草长在都城或野外作为区分好坏的标准。周的时候天下太平,越尝族献野鸡给周公,周公得到以为吉祥,野鸡也是草野之类东西,怎么就认为是吉祥呢?如果以为野鸡耿直有点像士,那么獐也依然有点像君子,公孙术得到白獐,占测怎么就认为是凶兆呢?这样看来野鸡的吉凶还不能知道,那么桑树与穀树的善恶也不可能验证。桑树与穀树或许是好东西,像远方的士将要在殷高宗的朝廷上站立,所以高宗得到吉祥福分,长期享受。

解说灾异的人认为天会降灾祸,用来谴责、警告国王,是确信无疑的。

国王有过错,灾害显现在国家;不改正,灾害显露在草木;再不改正,灾祸出现在五谷;还不改正,灾祸殃及自身。《左氏春秋传》上说:国家将要灭亡,“少有不连续五年粮食丰收的”。灾害在五谷上出现,五谷怎么能成熟呢?不成熟,是国家将要灭亡的征兆。可是,上面《左传》说的灾异也有国家将亡而五谷丰收作应验的。可见五谷不成熟,或许是灾祸,或许是福分。是祸是福的情况并不能知道,那么关于桑树穀树的说法怎么能断定呢?著书立说的人写在书上的都说:“天降谷子是凶兆。”传书上说:“苍颉创造文字,天降谷,鬼夜哭。”这是说明天降谷是坏事的感应。“成谷之道”,从天降下适合五谷生长的风雨,作为对人事的应和,尚且还说它是吉兆,何况现成的谷物随雨而降呢!极认真地研究考查一下,为什么是凶兆?风调雨顺就五谷庄稼成熟,否则遭受灾害。风调雨顺,是五谷丰收的道理,为什么说它是凶兆?丝织成帛,线织成麻布。赐人丝、线,尚且算厚重,何况是用织好的帛与织好的麻布赠送人呢!那丝线如同风雨,帛布就像成熟的五谷。赐给人帛不认为是凶兆,天给人谷子为什么就认为是凶兆呢?看来天降谷的吉凶不能够断定,那么关于桑树穀树的说法是否正确也不能知道。

假使畅草长在周朝时候,天下太平,倭人来贡献畅草。但畅草也还是草野之类的东西,跟那桑树穀树有什么两样?如果以为夷狄贡献的就是吉利,那么假使畅草长在周王的朝廷中,能说它不好吗!畅草可以用来造酒,芬香畅达,要祭祀的时候把畅酒洒在地上,能求神降临。假设本来长在周朝,那与特别茁壮的禾、朱草、蓂荚之类没有区别。然而桑叶可以喂蚕,蚕吐丝,丝织成帛,帛做成衣,穿着它进入宗庙就成了朝服,这与畅酒没有区别,为什么认为它是凶兆呢?卫献公的太子去灵台,蛇缠绕他车子左边的车轮。驾车的人说:“太子赶快下拜。我听说国君的儿子遇到蛇绕在车的左轮上的,就很快要做国君。”太子始终不下车,直返回到住处。驾车的人遇见太子,太子说:“我们说做部下的,应该尽量对君主恭顺,不要搞私利,要恭顺严肃地接受君主的命令,不能扰乱君主的安宁。现在我要是做了君主,这国君就失去了安宁。只看见做君主的私利而忘掉国君安宁。这不是做儿子的道义。为了得到君位就下拜,这不是君主希望的事情。舍弃做儿子道义的不孝,背逆君主希望的则不忠,你想要我干这事,大概是希望我的国家发生危险已明显表现出来。”于是要拔剑自杀,那个驾车的赶忙阻止他却没有能制止住,终于用剑自杀而死。那蛇绕左边车轮,明明是为了太子赶快取得君。位,这样太子该不死,献公该早死。如今献公不死,反而太子用剑自杀,可见驾车人的预言,是庸俗的假话。或许蛇是太子要死的凶兆,驾车的相信了庸俗的预言,所以违背了吉凶的真实情况。看来桑树穀树长在朝廷上,与蛇绕左边车轮相类似。蛇的到来实际是凶兆,驾车的却认为是吉兆。桑树穀树的生长实际是吉兆,而祖己又认为是凶兆。

禹南渡长江,看见有黄龙驮着一只船,船中的人,惊恐得六神无主。禹却笑着自称说:“我从天那儿承受了命令,尽力为百姓操劳。活着,像寄身在外;死了,就像回到家里,有什么值得惊慌失措的。我看龙就同蝘蜒差不多。”于是龙离去而灾祸消除。考察从古到今有龙来都是吉兆,而禹独说黄龙是凶兆,是他看见那黄龙驮船,船中的人惊恐的缘故。拿桑树和穀树跟龙相比,对吉凶的看法虽然相反,但大概相类似。野生植物长在朝廷中,如果是凶兆的话,那大概有如把黄龙驮船是吉兆说成凶兆一样。看来桑树和穀树长在朝廷中,本来是吉兆,因而殷朝没有灭亡。

晋文公快要与楚成王在城濮大战,彗星出现在楚国天空,彗星的柄在楚国一边,晋文公就这事询问咎犯。咎犯回答说:“用扫帚当武器去进行战斗,把它倒过来用的人得胜。”晋文公梦见跟楚成王搏斗,成王在上面吸他的脑髓。又以此事询问咎犯,咎犯说:“君王得到天的帮助,成王低头认罪,打仗肯定要大胜”。晋文公听从了他的话,大败楚军。那时要是晋文公去问平庸的臣子,肯定说:“打不赢。”为什么呢?因为彗星不是吉兆,而搏斗时处在上方也不是凶兆。对桑树和穀树出现的预言,是凶兆,就同晋国处于彗星尾端,晋文公与楚成王搏斗时被压在下边,认为是凶兆一样。然而桑树与穀树的出现是吉兆,大概就像处于彗星尾端,脸向上这种奇异的征兆一样,(表面看来是凶兆,其实是吉兆),所以殷高宗在位长久,殷朝没有灭亡。假使晋文公不去问咎犯,或者咎犯不明白那是吉兆,打仗能大胜,世人就会说:“晋文公以最贤良的德操,打败了楚国的无道之师。天上虽然出现凶兆,睡觉又做恶梦,尚且能泯灭凶象消除恶梦而得到福分。”殷朝没有咎犯那样具有特殊才智的人,而只有祖己这种相信一般占卜的人,所以关于桑树与穀树出现于朝廷的记载,一代一代相传不绝,于是变祸为福的说法,至今没有被确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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