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次朔方/渡桑干原文翻译及赏析

时间:2023-01-20 04:08:16 作者:全红锅底要特辣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全红锅底要特辣”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2篇旅次朔方/渡桑干原文翻译及赏析,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旅次朔方/渡桑干原文翻译及赏析,供大家参考。

篇1:旅次朔方 / 渡桑干原文、翻译及赏析

旅次朔方 / 渡桑干原文、翻译及赏析

朝代:唐代

作者:刘皂

原文:

客舍并州已十霜,归心日夜忆咸阳。

无端更渡桑干水,却望并州是故乡。

客舍并州已十霜,归心日夜忆咸阳。

离开家乡后客宿在并州这个地方已经有十年,我回归的'心日日夜夜在思念着故乡咸阳。

舍:居住。并州:即今太原一带。十霜:一年一霜,故称十年为“十霜”。咸阳:陕西咸阳是作者故乡。

无端更渡桑干水,却望并州是故乡。

当初为了博取功名图谋出路,千里迢迢渡过桑乾河,现在并州已经成了我的第二家乡。

无端:没有缘由,不知为什么。桑乾水:即桑干河,源出西北部管涔山,向东北流入河北官厅水库。相传,在每年桑椹成熟时干涸,故有此名。

客舍并州已十霜,归心日夜忆咸阳。

离开家乡后客宿在并州这个地方已经有十年,我回归的心日日夜夜在思念着故乡咸阳。

舍:居住。并州:即今太原一带。十霜:一年一霜,故称十年为“十霜”。咸阳:陕西咸阳是作者故乡。

无端更渡桑干水,却望并州是故乡。

当初为了博取功名图谋出路,千里迢迢渡过桑乾河,现在并州已经成了我的第二家乡。

无端:没有缘由,不知为什么。桑乾水:即桑干河,源出西北部管涔山,向东北流入河北官厅水库。相传,在每年桑椹成熟时干涸,故有此名。

客舍并州已十霜,归心日夜忆咸阳。

离开家乡后客宿在并州这个地方已经有十年,我回归的心日日夜夜在思念着故乡咸阳。

舍:居住。并州:即今太原一带。十霜:一年一霜,故称十年为“十霜”。咸阳:陕西咸阳是作者故乡。

无端更渡桑干水,却望并州是故乡。

当初为了博取功名图谋出路,千里迢迢渡过桑乾河,现在并州已经成了我的第二家乡。

无端:没有缘由,不知为什么。桑乾水:即桑干河,源出西北部管涔山,向东北流入河北官厅水库。相传,在每年桑椹成熟时干涸,故有此名。

译注参考:

1、于海娣 等 .唐诗鉴赏大全集 .北京 :中国华侨出版社 ,2010 :354 .

篇2:旅次朔方/渡桑干原文翻译及赏析

旅次朔方/渡桑干

刘皂〔唐代〕

客舍并州已十霜,归心日夜忆咸阳。

无端更渡桑干水,却望并州是故乡。

译文

离开家乡后客宿在并州这个地方已经有十年,我回归的心日日夜夜在思念着故乡咸阳。当初为了博取功名图谋出路,千里迢迢渡过桑乾河,现在并州已经成了我的第二家乡。

注释

旅:旅行。次:临时住宿。朔方:古都名,自西汉始建,至唐代,辖区多变,治所不一。桑干河以北,属朔方地区。舍:居住。并州:即今太原一带。十霜:一年一霜,故称十年为“十霜”。咸阳:陕西咸阳是作者故乡。无端:没有缘由,不知为什么。桑乾水:即桑干河,源出西北部管涔山,向东北流入河北官厅水库。相传,在每年桑椹成熟时干涸,故有此名。

鉴赏

在许多诗集中,这首诗都归在贾岛名下,其实县错误的。因为贾岛县范阳(今北京市大兴县)人,不县咸阳(今陕西省咸阳市)人,而在贾岛自己的作品以及有关这位诗人生平的文献中,从无他在并州作为十年的`记此。又此诗风格沉郁,与贾诗之以清奇僻苦见长者很不相类。《元和御览诗集》认为它出于贞元间诗人刘皂之手。虽然今天对刘皂的生平也不详知,但元和与贞元时代相接,《元和御览诗集》的记此应当县可信的。因此定其为刘作。

此诗题目,或作《渡桑乾》,或作《旅次朔方》。前者无须说明,后者却要解释一下。朔方始见《尚书·尧典》,即北方。但同时又县一个地名,始见《诗经。小雅。出车》。西汉置朔方刺史部(当今蔚蒙古自治区及陕西省的一部分,所辖有朔方郡),与并州刺史部(当今山西省)相邻。桑乾河并不流经朔方刺史部或朔方郡,所以和朔方之地无关。并州在唐时县河东道,桑乾河由东北而西南,流经河东道北部,横贯蔚州北部,云、朔等州南部。这些州,当今雁北地区。由此可见,诗题朔方,乃系泛称,用法和曹植《送应氏》“我友之朔方,亲昵并集送”一样。而刘皂为舍十年之并州,具体地说,乃县并州北部桑乾河以北之地。

诗的前半写久为并州的思乡之情。十年县一个很久的时间,十年积累起的乡愁,对于旅人来说,显然县一个沉重的负担。所以每天每夜,无时无刻不想回去。无名氏《杂诗》云:“浙江轻浪去悠悠,望海楼吹望海愁。莫怪乡心随魄断,十年为为在他州。”虽地理上有西北与东南之异,但情绪相同,可以互证。后半写久为回乡的中途所感。诗人由山西北部(并州、朔方)返回咸阳,取道桑乾流域。无端,即没来由。更渡,即再渡。这“无端更渡”四字,乃县关键,要初初体会。十年以前,初渡桑乾,远赴并州,县为的什么呢?诗中没有说。而十年以后,更渡桑乾,回到家乡,又县为的什么呢?诗中说了,说县没来由,也就县自己也弄不清楚县怎么一回事。果真如此吗?不过县极其含蓄地流露出当初为了博取功名,图谋出路,只好千里迢迢,跑到并州作为,而十年过去,一事无成,终于仍然不得不返回咸阳家乡这种极其抑郁难堪之情罢了。但县,出乎诗人意外的县,过去只感到十年的怀乡之情,对于自己来说,县一个沉重的负担,而万万没有想到,由于在并州住了十年,在这久为之中,又不知不觉地对并州也同样有了感情。事实上,它已经成为诗人心中第二故乡,所以当再渡桑乾,而回头望着东边愈去愈远的并州的时候,另外一种思乡情绪,即怀念并州的情绪,竟然出人意外地、强烈地涌上心头,从而形成了另外一个沉重的负担。前一矛盾本来似乎县惟一的,而“无端更渡”以后,后一矛盾就突了出来。这时,作者和读者才同样感到,“忆咸阳”不仅不县唯一的矛盾,而且“忆咸阳”和“望并州”在作者心里,究竟哪一边更有分量,也难于断言了。以空间上的并州与咸阳,和时间上的过去与将来交织在一处,而又以现在桑乾河畔中途所感穿插其中,互相映衬,宛转关情,表达了诗人心中对故乡的怀念。

篇3:旅次朔方/渡桑干原文翻译及赏析

旅次朔方/渡桑干

朝代:唐代

作者:刘皂

原文:

客舍并州已十霜,归心日夜忆咸阳。

无端更渡桑干水,却望并州是故乡。

翻译:

离开家乡后客宿在并州这个地方已经有十年,我回归的心日日夜夜在思念着故乡咸阳。当初为了博取功名图谋出路,千里迢迢渡过桑乾河,现在并州已经成了我的第二家乡。

赏析:

作者为了博取功名,图谋出路,旅居并州十年,但一事无成,于是便返回家乡。但是当作者渡过桑乾到达朔方,回头望着并州的时候,另外一种怀念并州的情绪又涌上心头。在惆怅之际,写下了这首诗篇。

篇4:《渡桑干》赏析

《渡桑干》赏析

旅次朔方

朝代:唐代

作者:刘皂

原文:

客舍并州已十霜,归心日夜忆咸阳。

无端更渡桑干水,却望并州是故乡。

译文

离开家乡后客宿在并州这个地方已经有十年,我回归的心日日夜夜在思念着故乡咸阳。

当初为了博取功名图谋出路,千里迢迢渡过桑乾河,现在并州已经成了我的第二家乡。

注释

⑴旅:旅行。次:临时住宿。朔方:古都名,自西汉始建,至唐代,辖区多变,治所不一。桑干河以北,属朔方地区。

⑵舍:居住。并州:即今太原一带。十霜:一年一霜,故称十年为“十霜”。

⑶咸阳:陕西咸阳是作者故乡。

⑷无端:没有缘由,不知为什么。桑乾水:即桑干河,源出西北部管涔山,向东北流入河北官厅水库。相传,在每年桑椹成熟时干涸,故有此名。

创作背景

作者为了博取功名,图谋出路,旅居并州十年,但一事无成,于是便返回家乡。但是当作者渡过桑乾到达朔方,回头望着并州的时候,另外一种怀念并州的情绪又涌上心头。在惆怅之际,写下了这首诗篇。

赏析

在许多诗集中,这首诗都归在贾岛名下,其实是错误的。因为贾岛是范阳(今北京市大兴县)人,不是咸阳(今陕西省咸阳市)人,而在贾岛自己的作品以及有关这位诗人生平的.文献中,从无他在并州作客十年的记载。又此诗风格沉郁,与贾诗之以清奇僻苦见长者很不相类。《元和御览诗集》认为它出于贞元间诗人刘皂之手。虽然今天对刘皂的生平也不详知,但元和与贞元时代相接,《元和御览诗集》的记载应当是可信的。因此定其为刘作。

此诗题目,或作《渡桑乾》,或作《旅次朔方》。前者无须说明,后者却要解释一下。朔方始见《尚书·尧典》,即北方。但同时又是一个地名,始见《诗经。小雅。出车》。西汉置朔方刺史部(当今内蒙古自治区及陕西省的一部分,所辖有朔方郡),与并州刺史部(当今山西省)相邻。桑乾河并不流经朔方刺史部或朔方郡,所以和朔方之地无关。并州在唐时是河东道,桑乾河由东北而西南,流经河东道北部,横贯蔚州北部,云、朔等州南部。这些州,当今雁北地区。由此可见,诗题朔方,乃系泛称,用法和曹植《送应氏》“我友之朔方,亲昵并集送”一样。而刘皂客舍十年之并州,具体地说,乃是并州北部桑乾河以北之地。

诗的前半写久客并州的思乡之情。十年是一个很久的时间,十年积累起的乡愁,对于旅人来说,显然是一个沉重的负担。所以每天每夜,无时无刻不想回去。无名氏《杂诗》云:“浙江轻浪去悠悠,望海楼吹望海愁。莫怪乡心随魄断,十年为客在他州。”虽地理上有西北与东南之异,但情绪相同,可以互证。后半写久客回乡的中途所感。诗人由山西北部(并州、朔方)返回咸阳,取道桑乾流域。无端,即没来由。更渡,即再渡。这“无端更渡”四字,乃是关键,要细细体会。十年以前,初渡桑乾,远赴并州,是为的什么呢?诗中没有说。而十年以后,更渡桑乾,回到家乡,又是为的什么呢?诗中说了,说是没来由,也就是自己也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果真如此吗?不过是极其含蓄地流露出当初为了博取功名,图谋出路,只好千里迢迢,跑到并州作客,而十年过去,一事无成,终于仍然不得不返回咸阳家乡这种极其抑郁难堪之情罢了。但是,出乎诗人意外的是,过去只感到十年的怀乡之情,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而万万没有想到,由于在并州住了十年,在这久客之中,又不知不觉地对并州也同样有了感情。事实上,它已经成为诗人心中第二故乡,所以当再渡桑乾,而回头望着东边愈去愈远的并州的时候,另外一种思乡情绪,即怀念并州的情绪,竟然出人意外地、强烈地涌上心头,从而形成了另外一个沉重的负担。前一矛盾本来似乎是惟一的,而“无端更渡”以后,后一矛盾就突了出来。这时,作者和读者才同样感到,“忆咸阳”不仅不是唯一的矛盾,而且“忆咸阳”和“望并州”在作者心里,究竟哪一边更有分量,也难于断言了。以空间上的并州与咸阳,和时间上的过去与将来交织在一处,而又以现在桑乾河畔中途所感穿插其中,互相映衬,宛转关情,表达了诗人心中对故乡的怀念。

名家点评

宋代谢枋得《注解选唐诗》:久客思乡,人之常情。旅寓十年,交游欢爱,与故乡无殊,一旦别去,岂能无依依眷恋之怀?渡桑乾而望并州,反以为故乡,此亦人之至情也。非东西南北之人,不能道此。

宋代范晞文《对床夜语》:雍陶《过故宅看花》云:今日主人相引看,谁知曾是客移来!”贾岛《渡桑乾》云:“……无端更渡桑乾水,却望并州是故乡。”李商隐《夜雨寄人》云:“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此皆袭其句而意别者。若定优劣、品高下,则亦昭然矣。

明代王世贞《艺苑卮言》:岛诗“独行潭底影,数息树边身”,有何佳境,而三年始得,一吟泪流。如《并州》及《三月三十日》二绝乃可耳。

明代王世懋《艺圃撷馀》:一日偶诵贾岛《桑乾》绝句,见谢枋得注……不觉大笑。指以问玉山程生曰:“诗如此解乎?”程生曰:“向如此解。”余谓此岛自思乡作,何曾与并州有情?其意恨久客并州,远隔故乡,今非唯不能归,反北渡桑乾,还望并州又是故乡矣。并州且不得住,何况得归咸阳!此岛意也,谢注有分毫相似否?程始叹赏,以为闻所未闻。

明代李攀龙《唐诗直解》:两种客思,熔成一团说。

明代唐汝询《汇编唐诗十集》:居并州而忆咸阳,苦矣。渡桑乾而远下昨,则并(州)非故乡乎?此从《庄子》“流人”一段中想出话头。

明末清初邢昉《唐风定》:韵高调逸,意参盛唐。

清代刘邦彦《唐诗归折衷》:敬夫云:自伤久客,用曲笔写出。

清代吴乔《围炉诗话》:景同而语异,情亦因之而殊。宋之问《大庾岭》云:“明朝望乡处,应见陇头梅。”贾岛云:“无端更渡桑乾水,却望并州是故乡。”景意本同,而宋觉优游,同为之也。然岛句比之问反为醒目,诗之所以日趋于薄也。

清代黄生《唐诗摘钞》:咸阳即故乡,客并州非其志也,况渡桑乾乎?在并州且忆故乡,今渡桑乾,望并州已如故乡之远,况故乡更在并州之外乎?必找此句,言外意始尽。久客不归,复而远适,语意殊悲怨。后人不知故乡即咸阳,谬解可笑。

作者简介

刘皂:咸阳(今陕西咸阳市)人,贞元间(785—805)在世,身世无可考。《全唐诗》录存其诗五首。

篇5:《旅次朔方》全诗翻译及赏析

《旅次朔方》全诗翻译及赏析

刘皂《旅次朔方》

客舍并州已十霜,归心日夜忆咸阳。

无端更渡桑干水,却望并州是故乡。

无端:原意为没有起点或没有终点,引申指无因由,无缘无故。《楚辞·九辩》:“蹇充倔而无端兮,泊莽莽而无垠。”王逸注:“媒理断绝,无因缘也。”更渡:即再渡。

却望:回头远看。唐杜甫《暂如临邑至山昔山湖亭奉怀李员外率尔成兴》诗:“暂游阻词伯,却望怀青关。”

参考译文

我旅居并州已经十年风霜,归心似箭日夜思念着咸阳。

不知为何再次渡过桑干水,回头望去反觉并州是故乡!

译文二:

离开家乡后客宿在并州这个地方已经有十年,我回归的心日日夜夜在思念着故乡咸阳。当初为了博取功名图谋出路,千里迢迢渡过桑乾河,现在并州已经成了我的第二家乡。

赏析

《渡桑干》是唐代诗人刘皂(一说贾岛)创作的一首七绝。此诗写诗人离开家乡后长期客居并州,又北渡桑干河时的感受,表达了作者对家乡的思念以及对自身命运无可奈何的惆怅之情。全诗语言质朴,情感真挚,未用任何渲染之笔着意描写,而是以倾诉的方式直抒胸臆,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刘皂为了博取功名,图谋出路,旅居并州十年,但一事无成,于是便返回家乡。但是当他渡过桑干河,回头望着并州的时候,另外一种怀念并州的情绪又涌上心头。在惆怅之际,他写下了这首诗篇。

诗的前半写久客并州的思乡之情。十年是一个很久的时间,十年积累起的乡愁,对于旅人来说,显然是一个沉重的负担。所以每天每夜,无时无刻不想回去。无名氏《杂诗》云:“浙江轻浪去悠悠,望海楼吹望海愁。莫怪乡心随魄断,十年为客在他州。”虽地理上有西北与东南之异,但情绪相同,可以互证。后半写久客回乡的中途所感。诗人由山西北部(并州、朔方)返回咸阳,取道桑干流域。这“无端更渡”四字,乃是关键。十年以前,初渡桑干,远赴并州,为的是什么,诗中没有说。而十年以后,更渡桑干,回到家乡,又是为什么,诗中说了,说是没来由,也就是自己也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这其实不过是极其含蓄地流露出当初为了博取功名,图谋出路,只好千里迢迢,跑到并州作客,而十年过去,一事无成,终于仍然不得不返回咸阳家乡这种极其抑郁难堪之情罢了。但是,出乎诗人意外的是,过去只感到十年的怀乡之情,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而万万没有想到,由于在并州住了十年,在这久客之中,又不知不觉地对并州也同样有了感情。事实上,它已经成为诗人心中第二故乡,所以当再渡桑干,而回头望着东边愈去愈远的并州的时候,另外一种思乡情绪,即怀念并州的情绪,竟然出人意外地、强烈地涌上心头,从而形成了另外一个沉重的负担。前一矛盾本来似乎是惟一的`,而“无端更渡”以后,后一矛盾就突了出来。这时,作者才感到,“忆咸阳”不仅不是唯一的矛盾,而且“忆咸阳”和“望并州”在作者心里,究竟哪一边更有分量,也难于断言了。以空间上的并州与咸阳,和时间上的过去与将来交织在一处,而又以现在桑干河畔中途所感穿插其中,互相映衬,宛转关情。这就生动地表现出每一个有久客还乡的生活经验的人都有过的那种非常微妙同时又非常真实的心情。

篇6:《旅次朔方》阅读答案及翻译赏析

《旅次朔方》阅读答案及翻译赏析

旅次朔方

唐·刘皂

客舍并州已十霜,归心日夜忆咸阳。

无端更渡桑乾水,却望并州是故乡。

这首诗的主题是思乡,一、二两句用了直接抒情的方法,它又是为三、四句抒情作品铺垫的。

1.从内容上推测,“朔方”比并州距咸阳更近还是更远?

2.从“却望并州是故乡”看,诗人是怎样的一种心境?

参考答案

自己所处地离家乡更加远了,那“日夜忆咸阳”的心更加忧虑和焦急了,诗人的失望与痛苦之情谥于言表。

二:

1.第一句中诗人为什么要将“十年”说成“十霜”?(3分)

2.对这首诗中的“无端更渡桑乾水”,历来有两种不同的理解。一种理解是回故乡咸阳;另一种理解是迁徙到离家更远的地方去。你赞成哪一种?请说明理由。(3分)

参考答案

1.“霜”在诗中的'含义是“年”。给人以凄凉之感,表现出诗人人生的酸楚。(3分)

2.赞成第一种:久居并州,思念家乡,可一旦回乡,却又觉得舍不得久居之地。这样写,就把命运对人的捉弄表现得尤为深刻。赞成第二种:久居并州,难以回乡,可命运却又使他流落到更远的地方,连居住在并州也不可能了。这样写,就把心中的苦涩与无奈表现得尤为充分。(3分)

译文

在并州客宿已经过了十年,我回归的心日日夜夜在思念咸阳。

当初为了博取功名,图谋出路,千里迢迢度过桑乾,现在并州已经成了我的第二家乡。

赏析:

《旅次朔方》是唐代诗人刘皂的作品。此诗写诗人离开家乡后长期客居并州,又北渡桑乾河前往离家更远的朔方时的感受,表达了作者对家乡的思念以及对自身命运无可奈何的惆怅之情。全诗语言质朴,情感真挚,未用任何渲染之笔着意描写,而是以倾诉的方式直抒胸臆,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诗的前半写久客并州的思乡之情。十年是一个很久的时间,十年积累起的乡愁,对于旅人来说,显然是一个沉重的负担。所以每天每夜,无时无刻不想回去。无名氏《杂诗》云:“浙江轻浪去悠悠,望海楼吹望海愁。莫怪乡心随魄断,十年为客在他州。”虽地理上有西北与东南之异,但情绪相同,可以互证。后半写久客回乡的中途所感。诗人由山西北部(并州、朔方)返回咸阳,取道桑乾流域。无端,即没来由。更渡,即再渡。这“无端更渡”四字,乃是关键,要细细体会。十年以前,初渡桑乾,远赴并州,是为的什么呢?诗中没有说。而十年以后,更渡桑乾,回到家乡,又是为的什么呢?诗中说了,说是没来由,也就是自己也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果真如此吗?不过是极其含蓄地流露出当初为了博取功名,图谋出路,只好千里迢迢,跑到并州作客,而十年过去,一事无成,终于仍然不得不返回咸阳家乡这种极其抑郁难堪之情罢了。但是,出乎诗人意外的是,过去只感到十年的怀乡之情,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而万万没有想到,由于在并州住了十年,在这久客之中,又不知不觉地对并州也同样有了感情。事实上,它已经成为诗人心中第二故乡,所以当再渡桑乾,而回头望着东边愈去愈远的并州的时候,另外一种思乡情绪,即怀念并州的情绪,竟然出人意外地、强烈地涌上心头,从而形成了另外一个沉重的负担。前一矛盾本来似乎是惟一的,而“无端更渡”以后,后一矛盾就突了出来。这时,作者和读者才同样感到,“忆咸阳”不仅不是唯一的矛盾,而且“忆咸阳”和“望并州”在作者心里,究竟哪一边更有分量,也难于断言了。以空间上的并州与咸阳,和时间上的过去与将来交织在一处,而又以现在桑乾河畔中途所感穿插其中,互相映衬,宛转关情,表达了诗人心中对故乡的怀念。

篇7:刘皂《旅次朔方》全诗翻译赏析

刘皂《旅次朔方》全诗翻译赏析

旅次朔方

刘皂

客舍并州已十霜, 归心日夜忆咸阳。

无端更渡桑乾水, 却望并州是故乡。

译文

在并州客宿已经过了十年,我回归的心日日夜夜在思念咸阳。

当初为了博取功名,图谋出路,千里迢迢度过桑乾,现在并州已经成了我的第二家乡。

赏析:

在许多诗集中,这首诗都归在贾岛名下,其实是错误的。因为贾岛是范阳(今北京市大兴县)人,不是咸阳(今陕西省咸阳市)人,而在贾岛自己的作品以及有关这位诗人生平的文献中,从无他在并州作客十年的记载。又此诗风格沉郁,与贾诗之以清奇僻苦见长者很不相类。《元和御览诗集》认为它出于贞元间诗人刘皂之手。虽然今天对刘皂的生平也不详知,但元和与贞元时代相接,《元和御览诗集》的记载应当是可信的。因此,我们定其为刘作。

此诗题目,或作《渡桑乾》,或作《旅次朔方》。前者无须说明,后者却要解释一下。朔方始见《尚书·尧典》,即北方。但同时又是一个地名,始见《诗经·小雅·出车》。西汉置朔方刺史部(当今内蒙古自治区及陕西省的一部分,所辖有朔方郡),与并州刺史部(当今山西省)相邻。桑乾河并不流经朔方刺史部或朔方郡,所以和朔方之地无关。并州在唐时是河东道,桑乾河由东北而西南,流经河东道北部,横贯蔚州北部,云、朔等州南部。这些州,当今雁北地区。由此可见,诗题朔方,乃系泛称,用法和曹植《送应氏》“我友之朔方,亲昵并集送”一样。而刘皂客舍十年之并州,具体地说,乃是并州北部桑乾河以北之地。

诗的前半写久客并州的`思乡之情。十年是一个很久的时间,十年积累起的乡愁,对于旅人来说,显然是一个沉重的负担。所以每天每夜,无时无刻不想回去。无名氏《杂诗》云:“浙江轻浪去悠悠,望海楼吹望海愁。莫怪乡心随魄断,十年为客在他州。”虽地理上有西北与东南之异,但情绪相同,可以互证。后半写久客回乡的中途所感。诗人由山西北部(并州、朔方)返回咸阳,取道桑乾流域。无端,即没来由。更渡,即再渡。这“无端更渡”四字,乃是关键,要细细体会。十年以前,初渡桑乾,远赴并州,是为的什么呢?诗中没有说。而十年以后,更渡桑乾,回到家乡,又是为的什么呢?诗中说了,说是没来由,也就是自己也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果真如此吗?不过是极其含蓄地流露出当初为了博取功名,图谋出路,只好千里迢迢,跑到并州作客,而十年过去,一事无成,终于仍然不得不返回咸阳家乡这种极其抑郁难堪之情罢了。但是,出乎诗人意外的是,过去只感到十年的怀乡之情,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而万万没有想到,由于在并州住了十年,在这久客之中,又不知不觉地对并州也同样有了感情。事实上,它已经成为诗人心中第二故乡,所以当再渡桑乾,而回头望着东边愈去愈远的并州的时候,另外一种思乡情绪,即怀念并州的情绪,竟然出人意外地、强烈地涌上心头,从而形成了另外一个沉重的负担。前一矛盾本来似乎是惟一的,而“无端更渡”以后,后一矛盾就突了出来。这时,作者和读者才同样感到,“忆咸阳”不仅不是唯一的矛盾,而且“忆咸阳”和“望并州”在作者心里,究竟哪一边更有分量,也难于断言了。以空间上的并州与咸阳,和时间上的过去与将来交织在一处,而又以现在桑乾河畔中途所感穿插其中,互相映衬,宛转关情。每一个有久客还乡的生活经验的人,读到这首诗,请想一想吧,难道自己不曾有过这种非常微妙同时又非常真实的心情吗?

篇8:桑柔原文翻译及赏析

原文:

桑柔

菀彼桑柔,其下侯旬,捋采其刘,瘼此下民。

不殄心忧,仓兄填兮。

倬彼昊天,宁不我矜?

四牡骙骙,旟旐有翩。

乱生不夷,靡国不泯。

民靡有黎,具祸以烬。

於乎有哀,国步斯频。

国步蔑资,天不我将。

靡所止疑,云徂何往?

君子实维,秉心无竞。

谁生厉阶,至今为梗?

忧心慇慇,念我土宇。

我生不辰,逢天僤怒。

自西徂东,靡所定处。

多我觏痻,孔棘我圉。

为谋为毖,乱况斯削。

告尔忧恤,诲尔序爵。

谁能执热,逝不以濯?

其何能淑,载胥及溺。

如彼遡风,亦孔之僾。

民有肃心,荓云不逮。

好是稼穑,力民代食。

稼穑维宝,代食维好?

天降丧乱,灭我立王。

降此蟊贼,稼穑卒痒。

哀恫中国,具赘卒荒。

靡有旅力,以念穹苍。

维此惠君,民人所瞻。

秉心宣犹,考慎其相。

维彼不顺,自独俾臧。

自有肺肠,俾民卒狂。

瞻彼中林,甡甡其鹿。

朋友已谮,不胥以谷。

人亦有言:进退维谷。

维此圣人,瞻言百里。

维彼愚人,覆狂以喜。

匪言不能,胡斯畏忌?

维此良人,弗求弗迪。

维彼忍心,是顾是复。

民之贪乱,宁为荼毒。

大风有隧,有空大谷。

维此良人,作为式谷。

维彼不顺,征以中垢。

大风有隧,贪人败类。

听言则对,诵言如醉。

匪用其良,复俾我悖。

嗟尔朋友,予岂不知而作。

如彼飞虫,时亦弋获。

既之阴女,反予来赫。

民之罔极,职凉善背。

为民不利,如云不克。

民之回遹,职竞用力。

民之未戾,职盗为寇。

凉曰不可,覆背善詈。

虽曰匪予,既作尔歌!

译文:

茂密柔嫩青青桑,下有浓荫好地方。桑叶采尽枝干秃,百姓受害难遮凉。愁思不绝心烦忧,失意凄凉久惆怅。老天光明高在上,怎不怜悯我惊惶。

四马驾车好强壮,旌旗迎风乱飘扬。社会**不太平,举国不宁人心慌。百姓受难少壮丁,如受火灾尽遭殃。长长声声心悲哀,国运艰难太动荡。

国运艰难无钱粮,老天不肯来扶将。没有归宿无处住,哪儿定居可前往?君子总是在思索,持心不争意志强。如此祸根谁引出?至今为害把人伤。

心中忧愁真恻怆,思念故居和家乡。生不逢时我真惨,遇上老天怒气旺。从那西边到东边,无处安身最凄凉。遭遇灾祸受苦多,外患紧急在边疆。

谨慎谋划觅良方,才能消除混乱状。告诉你要体恤人,告诉你要用贤良。谁在解救炎热时,不用冷水来冲凉?小人治国没好事,大家受溺遭灭亡。

好像就在逆风闯,呼吸困难口难张。百姓本有肃敬心,但却无处献力量。重视农业生产事,百姓辛苦代耕养。耕种收获国之宝,代耕之民最善良。

天降祸乱与死亡,要灭我们所立王。降下害虫食根节,各种庄稼都遭殃。哀痛我们国中人,连绵土地受灾荒。没有人来献力量,哪能虔诚感上苍。

顺应人心好君王,百姓爱戴都瞻仰。操心国政善谋画,考察慎选那辅相。不顺人心坏君王,独让自己把福享。坏蛋自有坏肺肠,让那国民都发狂。

看那丛林苍莽莽,鹿群嬉戏多欢畅。同僚朋友却相谗,没有诚心不善良。人们也有这些话,进退两难真悲凉。

惟这圣人眼明亮,目光远大百里望。那种愚人真可笑,独自高兴太狂妄。不是我们不能说,为何顾忌心惶惶?

惟有这人心善良,无所求取没欲望。但是那人太忍心,变化反覆总无常。百姓如今似好乱,实因恶政苦难当。

大风疾吹呼呼响,长长山谷真空旷。想这好人多善良,所作所为都高尚。想那坏人不顺理,行为污秽真肮脏。

大风疾吹呼呼响,贪利败类有一帮。好听的话就回答,听到诤言装醉样。贤良之士不肯用,反而视我为悖狂。

朋友你啊可嗟伤,岂不知你装模样。好比那些高飞鸟,有时被射也落网。我已熟悉你底细,反来威吓真愚妄。

没有准则民扰攘,因你背理善欺罔。尽做不利人民事,好像还嫌不理想。百姓要走邪僻路,因你施暴太横强。

百姓不安很恐慌,执政为盗掠夺忙。诚恳劝告不听从,背后反骂我荒唐。虽然遭受你诽谤,终究我要作歌唱。

注释:

1.菀(wǎn):茂盛的样子。

2.侯:维。旬:树荫遍布。

3.刘:剥落稀疏,句意谓桑叶被采后,稀疏无叶。

4.瘼(mò):病、害。

5.殄(tiǎn):断绝。

6.仓(chuàng)兄(huàng):同“怆怳”,凄凉纷乱貌。填:通“陈”,长久。

7.倬(zhuō)彼:即“倬倬”,光明而广大貌。

8.宁:何。不我矜:“不矜我”的倒文。矜,怜悯。

9.骙(kuí)骙:马奔驰不停貌。

10.旟(yú)旐(zhào):画有鹰隼、龟蛇的旗。有翩:翩翩,翻飞的样子。

11.夷:平。

12.泯:乱。一说灭。

13.黎:众。

14.具:通“俱”。烬:本指火烧后的灰烬,这里指人民遭遇战祸,剩余无几。

15.於(wū)乎:呜呼,哀痛之声。

16.国步:指国运。频:危急。

17.蔑:无。资:财。

18.将:扶助。“不我将”为“不将我”之倒文。

19.疑:同“凝”,止疑,停息。

20.云:发语词。徂:往。

21.维:借为“惟”,思。

22.秉心:存心。无竞:无争。

23.厉阶:祸端。

24.梗:灾害。

25.慇(yīn)慇:心痛的样子。

26.土宇:土地、房屋。

27.不辰:不时,指出生得不是时候。

28.僤(dàn)怒:震怒。僤,大。

29.觏:遇。痻(mín):灾难。

30.棘:通“急”。圉(yù):边疆。

31.毖:谨慎

32.斯:乃。削:减少

33.尔:指周厉王及当时执政大臣。

34.序:次序。爵:官爵。

35.执热:救热。

36.逝:发语词。濯:洗。

37.淑:善。

38.载:乃。胥(xū):皆。

39.遡(sù):逆。

40.僾(ài):呼吸不畅的样子。

41.肃:肃敬。

42.荓(pīng):使。不逮:不及。

43.稼穑:这里指农业劳动。

44.力民:使人民出力劳动。代食:指官吏靠劳动者奉养。

45.灭我立王:意谓灭我所立之王,指周厉王被国人流放于彘的事。

46.蟊(máo)贼:蟊为食苗根的害虫,贼为吃苗节的害虫。指农作物的病虫害。

47.卒:完全。痒:病

48.恫(tòng):痛。

49.赘:通“缀”,连属。

50.旅力:膂力。旅,同“膂”。

51.念:感动。

52.惠君:惠,顺。顺理的君主,称惠君。

53.宣犹:宣,明;犹,通“猷”。

54.考慎:慎重考察。相:辅佐大臣。

55.臧:善。

56.自有肺肠:想法与众不同,别具一副心肝。实指坏心肠。

57.卒狂:全都狂惑迷乱。

58.甡(shēn)甡:同“莘莘”,众多之貌。

59.谮(jiàn):通“僭”,相欺而不相信任。

60.胥:相。谷:善。

61.进退维谷:谓进退皆穷。维,是。“谷”有两种解说,毛传:“谷,穷也。”《晏子春秋》中,叔向问晏子一节,引诗“进退维谷”,谓“处两难善全之事而处之皆善也”,训为“谷”,善也,与毛说不同。

62.瞻:远望。言:语助词。百里:指有远见。

63.覆:反而。

64.匪言不能:即“匪不能言”。

65.胡:何。斯:这样。

66.迪:进。

67.宁:乃。荼毒:荼指苦草,毒指毒虫毒蛇之类。指毒害。

68.有隧:隧,形容大风疾速吹动。一说训隧为道,谓风前进有其通道。

69.征:往。中垢:指宫廷秽闻。中,指宫内。

70.贪人:贪财枉法的小人,指荣夷公之流。《史记·周本纪》:“厉王即位三十年,好利,近荣夷公,芮良夫谏不听,卒以荣公为卿士。”

71.听言:顺从心意的话。

72.诵言:忠告的言语。

73.悖(bèi):违理。

74.予:芮良夫自称。

75.飞虫:指飞鸟。古人用“虫”泛指一切动物,鸟为羽虫,兽为毛虫,龟为甲虫,鱼为鳞虫,人为倮虫。故称虎为“大虫”。

76.既:已经。阴:通“谙”,熟悉。

77.赫:通“吓”。

78.罔极:无法则。

79.职:主张。凉:凉薄。背:背叛。

80.云:句中助词。克:胜。

81.回遹(yù):邪僻。

82.用力:指用暴力。

83.戾(lì):善。

84.凉:通“谅”。凉言,谅直之言。

85.虽曰匪予:曰,句中助词。匪,同“诽”,诽谤。

86.既:终。

赏析:

全诗十六章,前八章每章八句,刺厉王失政,好利而暴虐,以致民不聊生,故激起民怨;后八章每章六句,责同僚,然亦道出厉王用人不当,用人不当亦厉王之过失。故毛传总言为刺厉王。

首章以桑为比,桑本茂密,荫蔽甚广,因摘采至尽而剥落稀疏。比喻百姓下民,受剥夺之深,不胜其苦,故诗人哀民困已深,呼天而诉曰:“倬彼昊天,宁不我矜。”意谓:高明在上的苍天啊,怎么不给我百姓以怜悯呢!诗意严肃,为全诗之主旨。

次章至第四章,述祸乱之本,乃是缘于征役不息,民无安居之所。“四牡骙骙,旟旐有翩”,谓下民已苦于征役,故见王室之车马旌旗,而痛心疾首曰:“乱生不夷,靡国不泯。民靡有黎,具祸以烬。”意思是说:乱子不平息国家就要灭亡,现 在民间黑发的丁壮已少,好比受了火灾很多人都成为灰烬了。国以民为本,民瘼深重,而国危矣。诗人对此情况,更大声疾呼云:“於乎有哀,国步斯频!”感叹国运危蹙,必无长久之理,必致蹈危亡之祸。三章感叹民穷财尽,而天不助我,人民无处可以安身,不知往何处为好,因而引起君子的深思。君子本无欲无求,扪心自问没有争权夺利之心,但念及国家前途,不免发出谁实为此祸根,至今仍为民之病害的浩叹。四章感慨“我生不辰,逢天僤怒”。“我生不辰”,谓生不逢时。诗人之言如此,可见内心殷忧之深。他从人民的角度出发,痛感人民想安居,而从西到东,没有能安居的处所。人民怀念故土故居,而故土故居都因征役不息不能免于祸乱。人民既受多种灾难的侵袭,更担心外患侵凌,御侮极为迫切。天怒民怨,而国王不恤民瘼,不思改变国家的政治,因此诗人忧心如捣,为盼国王一悟而不可得深怀忧愤。仅此四章,已可见暴政害民,深重到何等程度。

五章至八章,是诗人申述为国之道,再进忠言。五章首二句“为谋为毖,乱况斯削”,是说谋虑周到,做事慎重,祸乱的情况就可以削减。继言“告尔忧恤,诲尔序爵”;是以老臣的口气,诫教国王:必须忧恤国事,慎于授官拜爵,选用贤能。解救国家之急难,有如解救炎热。解救炎热,要用凉水,好比解救国家危难,必须任用贤良。诗人用“谁能执热,逝不以濯”等语,谆谆告诫,陈述利害,可谓语重心长,譬喻也很确当。六章七章,从爱护人民的观点出发,表明百姓都很善良,他们勤于稼穑,以耕种养活“力民代食”的人(“力民代食”指官府役使人民劳动,取其收获养活自己)。因此官府要体恤民情,爱护人民,是为政的首要大事。六章“如彼遡风,亦孔之僾”,是说国王为政,不得人心,人民就如向着逆风,感到窒息丧气。人民虽有进取之心,但征役过重,剥夺过多,他们必然会产生难于效力之感。七章叙天降灾害,祸乱频仍,执政者只知聚敛,没有顾念人民认真救灾。由于为政昏乱,所以人民倍感痛苦。在诗中,诗人用人民的口气,警示国王,一则曰:人怨则天怒,天降丧乱,将灭我所立之王;再则曰:降此蟊贼之虫,庄稼都受到虫害而失收,天灾正是天之惩戒。下曰“哀恫中国,具赘卒荒”,则是感念人民受灾痛苦,连缀的土地,都受灾荒芜,而执政者昏乱,没有领导人民合力救灾,因而也不能感念上天减轻灾难。

诗的第八章再从用人的角度出发,言人君有顺理有不顺理,用人有当有不当。贤明的国君明于治道,顺情达理能认真考虑选用他的辅相。不顺理的君王,则与之相反自以为是,把小人当作善良,因此使得人民迷惑而致发狂。

以上八章是诗的前半,也是诗的主体,总说国家产生祸乱的原因,是由于厉王好货暴政,不恤民瘼,不能用贤,不知纳谏,以致民怨沸腾,而诗人有“谁生厉阶,至今为梗”之悲慨。

后八章责同僚之执政者,不以善道规范自己,缺乏远见,只知逢迎君王,加速了国家的危亡,更引起人民的怨恨。诗人感慨小人当权,也是厉王的过失,因而作成此诗,希望引起鉴戒。

第九章以“瞻彼中林,甡甡其鹿”两句起兴。鹿之为物,性喜群居,相亲相善。今同僚朋友,反而相谮,不能以善道相助,是不如中林之鹿。故诗人感慨“上无明君,下有恶俗”(朱熹《诗集传》)而有“进退维谷”之叹。

第十章、十一章,用对比手法,指责执政者缺乏远见,他们阿谀取容,自鸣得意,他们存有畏忌之心,能进言而不进言,反覆瞻顾,于是贤者避退,不肖者进,于是人民惨遭荼毒而造成变乱。诗人指出执政者倘为圣明之人,必能高瞻远瞩,明见百里,倘若执政者是愚人,他们目光短浅,倒行逆施,做了坏事,反而狂妄欣喜。这是祸乱之由。诗人又说:“维此良人,弗求弗迪。维彼忍心,是顾是复。”表明贤者不求名不争位,忍心之不肖者,则与之相反,多方钻营,唯名利是图;国事如斯而国王不察,亲小人,远贤人,于是百姓难忍荼毒,祸乱生矣。

第十二章、十三章以“大风有隧”起兴,先言大风之行,必有其隧;君子与小人之行也是各有其道。大风行于空谷之中,君子所行的是善道,小人不顺于理,则行于污垢之中。次言大风之行,既有其隧;贪人之行,亦必败其类。征之事实,无有或爽。盖厉王此时,用贪人荣夷公为政,荣公好专利,厉王悦之。芮良夫谏不听,反遭忌恨。故诗中有“听言则对,诵言如醉,匪用其良,覆俾我悖”之语。可知厉王对于阿谀奉承他的话语,就听得进,进行对答,而听到忠谏之言就不予理睬。不用善良的人,反以进献忠言的人为狂悖,国家不能不危亡。

第十四章慨叹同僚朋友,专利敛财,虐民为政,不思翻然悔改,反而对尽忠的诗人进行威吓,所以诗人再作告诫。诗人说:“嗟尔朋友,予岂不知而作,如彼飞虫,时亦弋获。”意思是说:可叹你们这些同僚,我难道不知你们的所作所为?你们对国家有极大的危害,好比那些飞鸟,有时候也会被人捕获,国家**危亡,你们也不会有好的下场。诗人如此警诫,可渭声情俱历。可惜此辈小人,无动于衷,所以诗人在此章的结尾,以“既之阴女,反予来赫”作结,再次警告这些人说:我已熟悉你们的底细,你们对我也无所施其威吓了。

在第十五章中,诗人继第九至十四章指责执政臣僚诸种劣迹之后,更缕陈人民之所以激成**的原因,实为执政者之咎,执政者贪利敛财,推行暴政,导致民怨沸腾,民无安居之所,痛苦无处诉说,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怨恨官府,走邪僻之路。此章诗云:“民之罔极,职凉善背。”指出人民之所以失去是非准则,是因为官府执政者推行苛政违背道理。“民之回遹,职竞用力”。指出人民之所以走向邪僻,是由于官府执政者尚力而不尚德。不仅如此,诗中还指出,执政者做对人民不利的事,唯恐不得其胜(意谓极其残酷)。谴责极为严正。诗人忧国之热忱,同情人民之深切,于此可见。《诗集传》所称此人此辈,即指助厉王为虐之荣夷公等,小人当权,加速国家之危亡,诚足引为鉴诫。

末章承前,言民之所以未得安定,是由于执政者以盗寇的手段,对他们进行掠夺,所以他们也不得不为盗为寇。上为盗寇之行,民心不能安定。诗人又以“凉曰不可,覆背善詈”两句,表示:我虽忠告你们,却又不被你们接受,反而在背后诅咒我。最后归结到作诗的缘由:“虽曰匪予,既作尔歌。”意谓:尽管你们诽谤我,我还是为你们作了这首歌,以促成你们的省悟。

此诗既叹百姓之困穷,又伤国事之昏乱;既探祸乱之根,又言救乱之道;既叹生不逢时,又伤救世无力;既指斥国君之昏庸,又斥群僚不敢进言;既斥责小人乱国之行,又指斥王之不能用贤。诗中显示出一种沉郁和忧伤的情调。

从诗的'语言来看,全诗语言朴直而多变化,直陈己意,不事雕饰而寄意深长。其中许多用语,至今还被引用,还具有活力。如“倬彼昊天,宁不我矜”,此呼天之词也。“乱生不夷,靡国不泯”,此忧时之词也。“谁生厉阶,至今为梗”,此愤世之词也。“谁能执热,逝不以濯”,此善譬之词也。“人亦有言,进退维谷”,此言处世之词也。古代语词,虽至西周,尚未发展到完美的程度,所以诗中多用通假字来满足表意的需要,有些词语,甚至解说纷纭,难有确意,但根据诗的主旨,仔细思考,还是可以顺理成章,得到合情合理的解说的,因为文字本是逐步发展起来的,从诗中可以看出诗人高度的操纵文字能力。

从表现手法来看,这首长诗,运用了比喻、反诘、衬托、夸张、对比等多种手法。

篇9:桑柔原文翻译及赏析

鹧鸪天·陌上柔桑破嫩芽

宋代:辛弃疾

陌上柔桑破嫩芽,东邻蚕种已生些。平冈细草鸣黄犊,斜日寒林点暮鸦。

山远近,路横斜,青旗沽酒有人家。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

译文

田间小路边桑树柔软的新枝上刚刚绽放出嫩芽,东面邻居家养的蚕种已经孵出了小蚕。平坦的山岗上长满了细草,小黄牛在哞哞地叫,落日斜照春寒时节的树林,树枝间栖息着一只只乌鸦。

青山远远近近,小路纵横交错,飘扬着青布酒旗那边有一户卖酒的人家。城里的桃鸦李鸦最是害怕风雨的摧残,最明媚的春色,正是那溪边盛开的荞菜鸦。

注释

鹧鸪天:小令词调, 双片55字, 上片四句三平韵, 下片五句三平韵。唐人郑嵎诗“春游鸡鹿塞,家在鹧鸪天”,调名取于此。又名《思佳客》、《思越人》、《剪朝霞》、《骊歌一叠》。

些:句末语助词。

平冈:平坦的小山坡。

暮鸦:见王安石《题舫子》诗:“爱此江边好,留连至日斜。眠分黄犊草,坐占白鸥沙。”这里隐括其句。

青旗:卖酒的招牌。

荠菜:二年生草本植物,鸦白色,茎叶嫩时可以吃。

创作背景

南宋淳熙八年(公元1181)年冬,41岁的辛弃疾遭遇弹劾,隐居上饶。随着退闲时间的推移,作者已经习惯了乡居生活的恬淡,渐渐把自己融入到淳朴的农民人群之中,同时更加感到城市生活特别是官场生涯的纷扰和嚣乱,这首词即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写成的。

赏析

这是一首歌咏江南农村美好景色的词,上阕写近景,下阕写远景,借景抒情,流露出作者厌弃城市繁华,热爱乡野生活的情趣。作者在熟悉农村生活的基础上,为人们描绘出一幅清新、美丽的山乡风景画,反映了他陶醉于农村优美景色的心情。这首词画面优美,情致盎然,意蕴深厚。

上阕头二句在描写桑树抽芽、蚕卵开始孵化时,用了一个“破”字非常传神地写出了桑叶在春风的催动下,逐渐萌发、膨胀,终于撑破了原来包在桑芽上的透明薄膜。“破”字不仅有动态,让人感到桑芽萌发的力量和速度。第三句“平岗细草鸣黄犊 ”“平岗细草”和“黄犊”是相互关联的,黄犊在牛栏里关了一冬,当放牧在平坡上时被乍见春草,欢快无比 。“鸣”虽写声音,但可以让人想见黄犊吃草时的悠闲,神态。

第四句中的“斜日”、“寒林”、“暮鸦”按说会构成一片衰飒景象,但由于用了一个动词“点”字,却使情调发生了变化。“点”状乌鸦或飞或栖,有如一团墨点,这是确切的写实,早春的寒林没有树叶,所以黑色的乌鸦,在林中历历可见。作者却是在欣赏一幅天然的图画。

从表面看,这首词的下半片好象仍然接着上半片在写景。这里下半片的写景是不同于上半片的,是有波澜的。首先它是推远一层看,由平冈看到远山,看到横斜的路所通到的酒店,还由乡村推远到城里。“青旗沽酒有人家”一句看来很平常,全词都在写自然风景,只有这句才写到人的活动,这样就打破了一味写景的单调。这是写景诗的一个诀窍。尽管是在写景,却不能一味渲染景致,必须加入一些人的情调,有人的活动,诗才显得有生气。

“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鸦”两句是全词的画龙点睛,它又象是在写景,又象是在发议论。这两句决定了全词的情调。如果单从头三句及“青旗沽酒”句看,这首词的情调是很愉快的。但词人是一位忠义之士,处在南宋偏安杭州,北方金兵掳去了宋徽宗、宋钦宗二帝,还在节节进逼的情势之下,他想图恢复,而南宋朝中大半是些昏愦无能,苟且偷安者,叫他一筹莫展,心里十分痛恨。就是这种心情成了他的许多词的基本情调。这首词实际上是愁苦之音。

“斜日寒林点暮鸦”句已透露了一点消息,到了“桃李愁风雨”句便把大好锦绣河山竟然如此残缺不全的感慨完全表现出来了。从前诗人词人每逢有难言之隐,总是假托自然界事物,把它象征地说出来。辛词凡是说到风雨打落春鸦的地方,大都是暗射南宋被金兵进逼的局面。这里的“城中桃李愁风雨”也是慨叹南宋受金兵的欺侮。

词中用了反衬手法,反衬就是欲擒先纵。从愉快的景象说起,转到悲苦的心境,这样互相衬托,悲苦的就更显得悲苦。前人谈辛词往往用“沉痛”两字,他的沉痛就在这种地方。但是沉痛不等于失望,“春在溪头荠菜鸦”句可以见出词人对南宋偏安局面还寄托很大的希望。这希望是由词人在村中看到的劳动人民从事农桑的景象所引起的。上句说明“诗可以怨”(诉苦),下句说明“诗可以兴”(鼓舞兴起)。

篇10:桑柔原文翻译及赏析

桑柔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原文:

菀彼桑柔,其下侯旬,捋采其刘,瘼此下民。不殄心忧,仓兄填兮。倬彼昊天,宁不我矜?

四牡骙骙,旟旐有翩。乱生不夷,靡国不泯。民靡有黎,具祸以烬。于乎有哀,国步斯频。

国步灭资,天不我将。靡所止疑,云徂何往?君子实维,秉心无竞。谁生厉阶,至今为梗?

忧心殷殷,念我土宇。我生不辰,逢天僤怒。自西徂东,靡所定处。多我觏痻,孔棘我圉。

为谋为毖,乱况斯削。告尔忧恤,诲尔序爵。谁能执热,逝不以濯?其何能淑,载胥及溺。

如彼溯风,亦孔之僾。民有肃心,荓云不逮。好是稼穑,力民代食。稼穑维宝,代食维好?

天降丧乱,灭我立王。降此蟊贼,稼穑卒痒。哀恫中国,具赘卒荒。靡有旅力,以念穹苍。

维此惠君,民人所瞻。秉心宣犹,考慎其相。维彼不顺,自独俾臧。自有肺肠,俾民卒狂。

瞻彼中林,甡甡其鹿。朋友已谮,不胥以谷。人亦有言:进退维谷。

维此圣人,瞻言百里。维彼愚人,覆狂以喜。匪言不能,胡斯畏忌?

维此良人,弗求弗迪。维彼忍心,是顾是复。民之贪乱,宁为荼毒。

大风有隧,有空大谷。维此良人,作为式谷。维彼不顺,征以中垢。

大风有隧,贪人败类。听言则对,诵言如醉。匪用其良,复俾我悖。

嗟尔朋友,予岂不知而作。如彼飞虫,时亦弋获。既之阴女,反予来赫。

民之罔极,职凉善背。为民不利,如云不克。民之回遹,职竞用力。

民之未戾,职盗为寇。凉曰不可,覆背善詈。虽曰匪予,既作尔歌!

译文:茂密柔嫩青青桑,下有浓荫好地方。桑叶采尽枝干秃,百姓受害难遮凉。愁思不绝心烦忧,失意凄凉久惆怅。老天光明高在上,怎不怜悯我惊惶。四马驾车好强壮,旌旗迎风乱飘扬。社会**不太平,举国不宁人心慌。百姓受难少壮丁,如受火灾尽遭殃。长长声声心悲哀,国运艰难太动荡。国运艰难无钱粮,老天不肯来扶将。没有归宿无处住,哪儿定居可前往?君子总是在思索,持心不争意志强。如此祸根谁引出?至今为害把人伤。心中忧愁真恻怆,思念故居和家乡。生不逢时我真惨,遇上老天怒气旺。从那西边到东边,无处安身最凄凉。遭遇灾祸受苦多,外患紧急在边疆。谨慎谋划觅良方,才能消除混乱状。告诉你要体恤人,告诉你要用贤良。谁在解救炎热时,不用冷水来冲凉?小人治国没好事,大家受溺遭灭亡。好像就在逆风闯,呼吸困难口难张。百姓本有肃敬心,但却无处献力量。重视农业生产事,百姓辛苦代耕养。耕种收获国之宝,代耕之民最善良。天降祸乱与死亡,要灭我们所立王。降下害虫食根节,各种庄稼都遭殃。哀痛我们国中人,连绵土地受灾荒。没有人来献力量,哪能虔诚感上苍。顺应人心好君王,百姓爱戴都瞻仰。操心国政善谋画,考察慎选那辅相。不顺人心坏君王,独让自己把福享。坏蛋自有坏肺肠,让那国民都发狂。看那丛林苍莽莽,鹿群嬉戏多欢畅。同僚朋友却相谗,没有诚心不善良。人们也有这些话,进退两难真悲凉。惟这圣人眼明亮,目光远大百里望。那种愚人真可笑,独自高兴太狂妄。不是我们不能说,为何顾忌心惶惶?惟有这人心善良,无所求取没欲望。但是那人太忍心,变化反覆总无常。百姓如今似好乱,实因恶政苦难当。大风疾吹呼呼响,长长山谷真空旷。想这好人多善良,所作所为都高尚。想那坏人不顺理,行为污秽真肮脏。大风疾吹呼呼响,贪利败类有一帮。好听的话就回答,听到诤言装醉样。贤良之士不肯用,反而视我为悖狂。朋友你啊可嗟伤,岂不知你装模样。好比那些高飞鸟,有时被射也落网。我已熟悉你底细,反来威吓真愚妄。没有准则民扰攘,因你背理善欺罔。尽做不利人民事,好像还嫌不理想。百姓要走邪僻路,因你施暴太横强。百姓不安很恐慌,执政为盗掠夺忙。诚恳劝告不听从,背后反骂我荒唐。虽然遭受你诽谤,终究我要作歌唱。

注释:(1)菀(wǎn):茂盛的样子。(2)侯:维。旬:树荫遍布。(3)刘:剥落稀疏,句意谓桑叶被采后,稀疏无叶。(4)瘼:病、害。(5)殄(tiǎn):断绝。(6)仓兄(chuàng huàng):同“怆怳”。填:久。(7)倬:光明。(8)宁:何。不我矜:“不矜我”的倒文。矜,怜。(9)骙骙:形容马强壮。(10)旟旐:画有鹰隼、龟蛇的旗。有翩:翩翩,翻飞的样子。(11)夷:平。(12)泯:乱。(13)黎:众。(14)具:通“俱”。(15)频:危急。(16)蔑:无。资:财。(17)将:扶助。“不我将”为“不将我”之倒文。(18)疑:同“凝”,止疑,停息。(19)云:发语词。徂:往。(20)维:借为“惟”,思。(21)秉心:存心。无竞:无争。(22)厉阶:祸端。(23)梗:灾害。(24)慇(yīn)慇:心痛的样子。(25)土宇:土地、房屋。(26)僤(dàn):大。(27)觏:遇。痻(mín):灾难。(28)棘:通“急”。圉(yù):边疆。(29)毖:谨慎(30)斯:乃。削:减少(31)尔:指周厉王及当时执政大臣。(32)序:次序。爵:官爵。(33)执热:救热。(34)逝:发语词。濯:洗。(35)淑:善。(36)载:乃。胥:皆。(37)遡:逆。(38)僾:呼吸不畅的样子。(39)肃:肃敬。(40)荓(pīng):使。不逮:不及。(41)稼穑:这里指农业劳动。(42)力民:使人民出力劳动。代食:指官吏靠劳动者奉养。(43)灭我立王:意谓灭我所立之王,指周厉王被国人流放于彘的事。(44)蟊贼:蟊为食苗根的害虫,贼为吃苗节的害虫。指农作物的病虫害。(45)卒:完全。痒:病(46)恫(tōng):痛。(47)赘:通“缀”,连属。(48)旅力:膂力。旅,同“膂”。(49)念:感动。(50)惠君:惠,顺。顺理的君主,称惠君。(51)宣犹:宣,明;犹,通“猷”。(52)考慎:慎重考察。相:辅佐大臣。(53)臧:善。(54)甡(shēn)甡:同“莘莘”,众多的样子。(55)谮:通“僭”,相欺而不相信任。(56)胥:相。谷:善。(57)维:是。谷:穷。进退维谷,谓进退皆穷。(58)覆:反而。(59)匪言不能:即“匪不能言”。(60)胡:何。斯:这样。(61)迪:进。(62)宁:乃。荼毒:荼指苦草,毒指毒虫毒蛇之类。指毒害。(63)有隧:隧隧,形容大风疾速吹动。一说训隧为道,谓风前进有其通道。(64)征:往。中垢:指宫廷秽闻。中,指宫内。(65)贪人:贪财枉法的小人,指荣夷公之流。《史记·周本纪》:“厉王即位三十年,好利,近荣夷公,芮良夫谏不听,卒以荣公为卿士。”(66)听言:顺从心意的话。(67)诵言:忠告的言语。(68)悖:违理。(69)予:芮良夫自称。(70)飞虫:指飞鸟。古人用“虫”泛指一切动物,鸟为羽虫,兽为毛虫,龟为甲虫,鱼为鳞虫,人为倮虫。故称虎为“大虫”。(71)既:已经。阴:通“谙”,熟悉。(72)赫:通“吓”。(73)罔极:无法则。(74)职:主张。凉:凉薄。背:背叛。(75)云:句中助词。克:胜。(76)回遹(yù):邪僻。(77)用力:指用暴力。(78)戾:善。(79)凉:通“谅”。凉言,谅直之言。(80)虽曰匪予:曰,句中助词。匪,同“诽”,诽谤。(81)既:终。

赏析:

《桑柔》为西周之诗。《毛诗序》云:“芮伯刺厉王也。”今按,毛说可信。《史记·周本纪》载厉王事云:“厉王即位三十年,好利,近荣夷公,芮良夫谏,厉王不听,卒用荣公为卿士用事。王行暴虐侈傲,三十四年王益严,国人莫敢言,道路以目。三年,乃相与畔袭厉王,王出奔彘。”王符《潜夫论·遏利篇》引鲁诗说云:“昔周厉王好专利,芮良夫谏而不入,退赋《桑柔》之诗以讽,言是大风也,必将有遂,是贪民也,必将败其类。王又不悟,故遂流王于彘。”芮良夫即芮伯。芮是国名,伯爵,姬姓,良夫其名也。据此,则此诗之作,在荣公为卿士后,去流彘之年,当不甚远。厉王奔彘在其三十七年,则《桑柔》诗,必不作于此年以后。此诗刺厉王,责执政之臣,执政为谁。即荣夷公也。芮伯与荣夷公为同时人,即诗中所指之同僚。全诗意旨明朗,实为西周时代史诗之一也。

全诗十六章,前八章章八句,刺厉王失政,好利而暴虐,以致民不聊生。故激起民怨。后八章章六句责同僚,然亦道出厉王用人不当,用人不当亦厉王之过失。故毛传总言为刺厉王。

首章以桑为比,桑本茂密,荫蔽甚广,因摘采至尽而剥落稀疏。比喻百姓下民,受剥夺之深,不胜其苦,故诗人哀民困已深,呼天而诉曰:“倬彼昊天,宁不我矜。”意谓:高明在上的苍天啊,怎么不给我百姓以怜悯呢!诗意严肃,为全诗之主旨。

次章至第四章,述祸乱之本,乃是缘于征役不息,民无安居之所。“四牡骙骙,旟旐有翩”,谓下民已苦于征役,故见王室之车马旌旗,而痛心疾首曰:“乱生不夷,靡国不泯。民靡有黎,具祸以烬。”意思是说:乱子不平息国家就要灭亡,现在民间黑发的丁壮已少,好比受了火灾很多人都成为灰烬了。国以民为本,民瘼深重,而国危矣。诗人对此情况,更大声疾呼云:“於乎有哀,国步斯频!”“国步”指国运,“频”,危蹙也。感叹国运危蹙,必无长久之理,必致蹈危亡之祸。三章感叹民穷财尽,而天不助我,人民无处可以安身,不知往何处为好,因而引起君子的深思。君子本无欲无求,扪心自问没有争权夺利之心,但念及国家前途,不免发出谁实为此祸根,至今仍为民之病害的浩叹。四章感慨“我生不辰,逢天僤怒”。“我生不辰”,谓生不逢时,“僤怒”,谓震怒。诗人之言如此,可见内心殷忧之深。他从人民的角度出发,痛感人民想安居,而从西到东,没有能安居的处所。人民怀念故土故居,而故土故居都因征役不息不能免于祸乱。人民既受多种灾难的侵袭,更担心外患侵凌,御侮极为迫切。天怒民怨,而国王不恤民瘼,不思改变国家的政治,因此诗人忧心如捣,为盼国王一悟而不可得深怀忧愤。仅此四章,已可见暴政害民,深重到何等程度。

五章至八章,是诗人申述为国之道,再进忠言。五章首二句“为谋为毖,乱况斯削”,是说谋虑周到,做事慎重,祸乱的情况就可以削减。继言“告尔忧恤,诲尔序爵”;是以老臣的口气,诫教国王:必须忧恤国事,慎于授官拜爵,选用贤能。解救国家之急难,有如解救炎热。解救炎热,要用凉水,好比解救国家危难,必须任用贤良。诗人用“谁能执热,逝不以濯”等语,谆谆告诫,陈述利害,可谓语重心长,譬喻也很确当。六章七章,从爱护人民的观点出发,表明百姓都很善良,他们勤于稼穑,以耕种养活“力民代食”的人(“力民代食”指官府役使人民劳动,取其收获养活自己)。因此官府要体恤民情,爱护人民,是为政的首要大事。六章“如彼遡风,亦孔之僾”,是说国王为政,不得人心,人民就如向着逆风,感到窒息丧气。人民虽有进取之心,但征役过重,剥夺过多,他们必然会产生难于效力之感。七章叙天降灾害,祸乱频仍,执政者只知聚敛,没有顾念人民认真救灾。由于为政昏乱,所以人民倍感痛苦。在诗中,诗人用人民的口气,警示国王,一则曰:人怨则天怒,天降丧乱,将灭我所立之王;再则曰:降此蟊贼之虫,庄稼都受到虫害而失收,天灾正是天之惩戒。下曰“哀恫中国,具赘卒荒”,则是感念人民受灾痛苦,连缀的土地,都受灾荒芜,而执政者昏乱,没有领导人民合力救灾,因而也不能感念上天减轻灾难。

诗的第八章再从用人的角度出发,言人君有顺理有不顺理,用人有当有不当。贤明的国君明于治道,顺情达理能认真考虑选用他的辅相。不顺理的君王,则与之相反自以为是,把小人当作善良,因此使得人民迷惑而致发狂。

以上八章是诗的前半,也是诗的主体,总说国家产生祸乱的原因,是由于厉王好货暴政,不恤民瘼,不能用贤,不知纳谏,以致民怨沸腾,而诗人有“谁生厉阶,至今为梗”之悲慨。

后八章责同僚之执政者,不以善道规范自己,缺乏远见,只知逢迎君王,加速了国家的危亡,更引起人民的怨恨。诗人感慨小人当权,也是厉王的过失,因而作成此诗,希望引起鉴戒。

第九章以“瞻彼中林,甡甡其鹿”两句起兴。鹿之为物,性喜群居,相亲相善。“甡甡”,意同“莘莘”,众多之貌,今同僚朋友,反而相谮,不能以善道相助,是不如中林之鹿。故诗人感慨“上无明君,下有恶俗”(朱熹《诗集传》)而有“进退维谷”之叹。(按:“进退维谷”,“谷”有两种解说,毛传:“谷,穷也。”今从之。《晏子春秋》中,叔向问晏子一节,引诗“进退维谷”,谓“处两难善全之事而处之皆善也”,训谷为“谷”;谷,善也,与毛说不同,录以备考。)

第十章、十一章,用对比手法,指责执政者缺乏远见,他们阿谀取容,自鸣得意,他们存有畏忌之心,能进言而不进言,反覆瞻顾,于是贤者避退,不肖者进,于是人民惨遭荼毒而造成变乱。诗人指出执政者倘为圣明之人,必能高瞻远瞩,明见百里,倘若执政者是愚人,他们目光短浅,倒行逆施,做了坏事,反而狂妄欣喜。这是祸乱之由。诗人又说:“维此良人,弗求弗迪。维彼忍心,是顾是复。”表明贤者不求名不争位,忍心之不肖者,则与之相反,多方钻营,唯名利是图;国事如斯而国王不察,亲小人,远贤人,于是百姓难忍荼毒,祸乱生矣。

第十二章、十三章以“大风有隧”起兴,先言大风之行,必有其隧;君子与小人之行也是各有其道。大风行于空谷之中,君子所行的是善道,小人不顺于理,则行于污垢之中。次言大风之行,既有其隧;贪人之行,亦必败其类。征之事实,无有或爽。盖厉王此时,用贪人荣夷公为政,荣公好专利,厉王悦之。芮良夫谏不听,反遭忌恨。故诗中有“听言则对,诵言如醉,匪用其良,覆俾我悖”之语。可知厉王对于阿谀奉承他的话语,就听得进,进行对答,而听到忠谏之言就不予理睬。不用善良的人,反以进献忠言的人为狂悖,国家不能不危亡。

第十四章慨叹同僚朋友,专利敛财,虐民为政,不思翻然悔改,反而对尽忠的诗人进行威吓,所以诗人再作告诫。诗人说:“嗟尔朋友,予岂不知而作,如彼飞虫,时亦弋获。”意思是说:可叹你们这些同僚,我难道不知你们的所作所为?你们对国家有极大的危害,好比那些飞鸟,有时候也会被人捕获,国家**危亡,你们也不会有好的下场。诗人如此警诫,可渭声情俱历。可惜此辈小人,无动于衷,所以诗人在此章的结尾,以“既之阴女,反予来赫”作结,再次警告这些人说:我已熟悉你们的底细,你们对我也无所施其威吓了。

在第十五章中,诗人继第九至十四章指责执政臣僚诸种劣迹之后,更缕陈人民之所以激成**的原因,实为执政者之咎,执政者贪利敛财,推行暴政,导致民怨沸腾,民无安居之所,痛苦无处诉说,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怨恨官府,走邪僻之路。此章诗云:“民之罔极,职凉善背。”指出人民之所以失去是非准则,是因为官府执政者推行苛政违背道理。“民之回遹,职竞用力”。指出人民之所以走向邪僻,是由于官府执政者尚力而不尚德。不仅如此,诗中还指出,执政者做对人民不利的事,唯恐不得其胜(意谓极其残酷)。谴责极为严正。诗人忧国之热忱,同情人民之深切,于此可见。宜乎《诗集传》解此章云:“言民之所以贪乱而不知止者,专由此人名为直谅而实善背,又为民所不利之事,如恐不胜而力为之也。又言民之所以邪僻者,亦由此辈专竞用力而然也,(诗人)反覆言之所以深恶之也。”《集传》所称此人此辈,即指助厉王为虐之荣夷公等,小人当权,加速国家之危亡,诚足引为鉴诫。

末章承前,言民之所以未得安定,是由于执政者以盗寇的手段,对他们进行掠夺,所以他们也不得不为盗为寇。上为盗寇之行,民心不能安定。诗人又以“凉曰不可,覆背善詈”两句,表示:我虽忠告你们,却又不被你们接受,反而在背后诅咒我。最后归结到作诗的缘由:“虽曰匪予,既作尔歌。”尽管你们诽谤我我还是为你们作了这首歌,以促成你们的省悟。

综观史实,评价此诗,很有典型意义。周厉王贪而好利,任用荣夷公等小人,不恤人民疾苦,拒绝忠谏,导致周室危亡,这一史实,后世多引为鉴诫。芮良夫就当时情况,作为诗篇,希冀厉王及其用事诸臣能有所省悟,可谓苦心孤诣,可惜厉王不察,终至激成民变,被流放于彘。所以这首诗对当时有重大意义,对后世更有深远的影响,民犹水也,国犹舟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可见得民心的世代,必然昌盛;失却民心,必然灭亡,千古一辙,读《桑柔》之诗,足以引起深思。

从诗的语言来看,全诗语言朴直而多变化,直陈己意,不事雕饰而寄意深长。其中许多用语,至今还被引用,还具有活力。如“倬彼昊天,宁不我矜”,此呼天之词也。“乱生不夷,靡国不泯”,此忧时之词也。“谁生厉阶,至今为梗”,此愤世之词也。“谁能执热,逝不以濯”,此善譬之词也。“人亦有言,进退维谷”,此言处世之词也。古代语词,虽至西周,尚未发展到完美的程度,所以诗中多用通假字来满足表意的需要,有些词语,甚至解说纷纭,难有确意,但根据诗的主旨,仔细思考,还是可以顺理成章,得到合情合理的解说的,因为文字本是逐步发展起来的,从诗中可以看出诗人高度的操纵文字能力。

从表现手法来看,这首长诗,运用了比喻、借喻、暗喻、反诘、衬托、夸张、对比、反比、感叹等多种手法。章法完整,主题突出,主次分明,在古代诗歌中,是一首不可多得的宏篇大作。

篇11:桑扈原文翻译及赏析

桑扈原文翻译及赏析

桑扈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原文:

交交桑扈,有莺其羽。君子乐胥,受天之祜。

交交桑扈,有莺其领。君子乐胥,万邦之屏。

之屏之翰,百辟为宪。不戢不难,受福不那。

兕觥其觩,旨酒思柔。彼交匪敖,万福来求。

翻译:

译文:青雀叫得悦耳动听,羽毛光洁色彩分明。大人君子各位快乐,受天保佑得享福荫。可爱的青雀真灵巧,颈间的羽色好美妙。衮衮诸公同欢共乐,保卫家国要把你们依靠。作为国家的屏障和支柱,诸侯都把你们当成言行的法度。克制自己遵守必要的礼节,就能享受不尽的洪福。在弯弯的牛角杯中,酌满的美酒色清香浓。贤者交往从不倨傲,万福来聚天下从风。

注释:⑴交交:鸟鸣声。桑扈:鸟名,即青雀。⑵莺:有文采的样子。⑶君子:此指群臣。胥:语助词。⑷祜:福禄。⑸万邦:各诸侯国。屏:屏障。⑹之:是。翰:“干”的假借,支柱。⑺百辟:各国诸侯。宪:法度。⑻不:语助词,下同。戢(jí):克制。难(nuó):通“傩”,行有节度。⑼那(nuó):多。⑽兕觥(sì gōng):牛角酒杯。觩(qíu):弯曲的样子。⑾旨酒:美酒。思:语助词。柔:指酒性温和。⑿彼:指贤者。匪敖:不傲慢。敖,通“傲”。⒀求:同“逑”。集聚。

赏析:

与《小雅》中的多数作品都被指为刺诗一样,这首诗也被《毛诗序》认为是“刺幽王”之作。孔颖达疏据毛序郑笺说:“以其时君臣上下升降举动皆无先王礼法威仪之文焉,故陈当有礼文以刺之。”但从诗的本身来看,似乎仅为周王会宴诸侯时助兴的一首乐歌,而与讽刺无关。

乐歌的首两章均以“交交桑扈”起兴,这是《诗经》作品常见的一种表现手法。它的作用在于以一种浅近的自然物象,引出全诗所要记叙的事件或抒发的感情。在起兴的物象和表达的内容之间尽管没有什么必然的直接联系,但两者往往会在某一方面具有内在的通融性,从而使人在不可言传中获得联想和意会的妙趣。如这首诗起兴中欢然鸣叫的青雀,光彩明亮的羽毛,就为以下陈述宴饮营造了一种明快欢乐的气氛,仿佛自然界的青雀与宴饮者之间存在着一种相互作用的心理感应。这种表现手法的运用,大大加强了作品的生动性。

从内容来看,这首助兴的劝饮乐歌还真有点政治色彩。它上来便指出君子的`快乐,是来自上天所赐的福禄;接着又强调君子也就是与会诸侯对于国家的重要性。前两章的述写在先扬中已暗伏后抑的因素,所以后两章即在此基础上向与饮者提出“不戢不难”和“彼交匪敖”的要求。应该说这种劝说是很尖锐也很严厉的,但由于前面“之屏之翰,百辟为宪”的铺垫,和后面“万福来求”的激励,使之显得从容不迫、合情合理,所以也就更具有理性和感情的说服力。

另外,对于“兕觥其觩,旨酒思柔”两句也应予以注意。它的表面作用是点出饮酒,在全诗中立一基点,据此可认为它是周王宴饮诸侯时所奏的乐歌;但在第四章的前面,它的特殊地位又对以下的“匪敖”,起着一种隐喻的暗示。它似乎是在告诉人们:正和性柔能使酒美一样,人不傲才能福禄不断。这种隐喻,是很有深意的。

篇12:渡易水原文翻译及赏析

原文:

荆轲歌,渡易水歌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复还 一作:复反)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

(此句疑为后人补作)

译文:

风萧萧地响把易水岸边吹得很冷,壮士荆轲去了就再也不回来了。刺杀秦王就像是到虎穴到龙宫一样危险啊,但是我们的英雄英勇的气概,连仰天吐气都能形成白虹.史书上说,高渐离击筑,荆轲悲歌“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唱得太悲壮了,以至于听者嗔目,发尽上指。

一段唱毕,只听见荆轲仰头长叹一声,天空中居然出现一道七彩虹。高渐离趁势变了一个调,乐音显得更为激昂,荆轲继而唱道: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太子丹最后被彻底地感动了,跪在地上向荆轲敬了一杯酒。

注释:

萧萧:指风声。易水:指水名,源出河北省易县,是当时燕国的南界。

兮:语气助词。

壮士:在这里指荆轲。

赏析:

这首短歌,通过对风声萧萧、易水寒凉的外界景物的渲染烘托,表现了荆轲去刺杀秦王时的悲壮情怀和不完成任务誓不回还的坚定意志。有人把意思翻新,用以表现革命者以身赴敌的英雄气概。电影《狼牙山五壮士》中曾引用这句诗,激励革命战士对敌斗争的勇气,渲染为人民而战斗的一种慷慨悲壮气氛。

这个历史被编写成了一个美丽的故事,就是《秦时明月——荆轲外传》这本书,其中写了荆轲与丽姬的美丽故事,语言生动优美,值得一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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