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故乡的散文随笔

时间:2023-01-26 03:53:22 作者:julianna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julianna”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3篇远去的故乡的散文随笔,今天小编在这给大家整理后的远去的故乡的散文随笔,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篇1:远去的故乡的散文随笔

远去的故乡的散文随笔

故乡是一个人心里永远抹不去的记忆。虽然现在大多数人忙于生计,常年奔波在外,似乎都已经忘记了故乡的模样,但在内心深处,还有一块地方,是留给故乡的,也不管故乡是不是早已变得面目全非。

现在能读到的关于故乡的文字,多是抒发回不到从前的惆怅。这种惆怅多产生于故乡原先的风貌大变,或建筑、摆设荡然无存。因为那里藏有许多人童年的记忆,而今,曾经的矮墙断垣、柿子树和枣树、鱼塘和鸟窝、蟋蟀的歌唱和蚂蚱的舞蹈,恐早已不见踪影。我们大多数人的故乡,那些老旧的四合院、破败的土房子,不属名胜古迹,没有出过名人,也不是古建筑,这些曾经维系很多人故土情结的物事在强劲的发展大潮中湮灭。

人们几乎回不到故乡,也回不到从前。走出故乡容易,回归故土却难。生活在异地他乡,多少人把他乡聊当故乡,故土难离、叶落归根的念想也变得遥远而淡漠。

故乡,停留在前人的咏唱里,出现在今人的梦幻里。“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的境遇,大概常常出现;“洛阳城里春光好,洛阳才子他乡老”的场景,也会屡屡发生。苏轼所谓的“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我以为只是他故作旷达而已。

但是总还有一些东西可以慰藉人们因回不到从前而顿生悲凉的`心灵,那就是书和梦。现实中找不到归路,在书里,在梦里可以。与书为友,以梦为马。在书中读到故乡,在书中生发梦想,在书中找到归途。人生在世,熙来攘往,名利盈心,尘俗缠身,以至于身心俱疲,太想找一去处,似港湾,可以让远航归来的船帆靠岸;似故乡,可以包容奔波在外的游子停歇。这一去处就是书和梦,书中自有安心处,梦里都是自由身!

有人荣华一世,有人平庸一生,有人大起大落,不管是哪一类人,都有一个相同之处,其心灵深处都会有一处极柔软的地方。

很多时候,人们觉得故乡离自己很远,是因为我们把自己置于遥不可及的远处和虚无缥缈的高处。洗净铅华,繁华散尽,当我们把自己揉进泥土,就会发现故乡一如无垠的大地、忠厚的长者,不论你居庙堂之高,还是处江湖之远,只要你愿意回归,都会张开双臂接纳你。

如果你说外面的世界还很精彩,你说你还不想叶落归根,那祝贺你,说明你还不够老。

篇2:故乡_散文随笔

故乡_散文随笔

见惯了三亚碧蓝的晴空,便思念起故乡的春雨了.

故乡的春雨是那报春的仙子,每次总怕有人错过春信,总能在人们的期盼中如期而至.春雷是她腰间的铃铛,春风是她手持的拂尘,那洒落大地的水珠,俨然观音信手拂下的甘露.于是乎故乡的河水q了,暖了;山绿了,田间绿了;桃花红了,艳了;棘花香了;树梢上的嫩叶黄了;孩子们的脸笑了……

故乡的春雨就像多情的少女,来时缠绵,去时悱恻.雨丝拂过脸颊,滑滑的带着暖意,犹如母亲的亲吻.透过雨帘总会见到那些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大人们,他们穿梭在田间地头,忙碌的身影时隐时现,那些赶着牛儿的大爷们,正用响亮的吆喝声来表达对春天的豢恋.雨儿一停,儿时的我们就像破茧而出的蝴蝶,呼朋引伴地相约河边,折一枝长竹杆,尖端系一麻线,把一枚大头针折弯做成鱼钩,鱼钩上串着蚯蚓,大家便一齐伏在河岸上,屏住呼吸静候鱼儿上钩,身旁青草茂密,草丛中镶嵌着无数不知名的`野花,红的,白的,黄的,煞是好看,随手摘一朵放在嘴边,一阵清香便扑鼻而来.每当有谁钩上了鱼儿,大伙便会争抢着鱼杆,满河岸上追逐着,打闹着……一天的时光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

长大后,远离了故乡,也曾在迷离的春雨中回来,近乡情怯,一放下行囊,便独自漫步在记忆仅存的小路上,故乡一切都变了,一切都显得陌生,记忆中的许多美好都在渐行渐远,儿时的一些伙伴也不见了消息,但春雨过后河岸上的那些喧腾却如在昨日,始终难以忘怀.

哦!儿时渴望长大,总是向往着成人的世界,殊不知其实人生中许许多多精华就浓缩在童年里,人大了,那曾拥有的纯真也就失去了.就像如今面对那一场场春雨,便再难有徜徉的心绪,心中涌动的却是一种不愿提及的淡淡悲.

篇3:远去的乡愁散文随笔

远去的乡愁散文随笔

我坐在故乡淮北到北京南的高铁上,夜幕还没消失,黎明即将到来。我望着窗外的雪野一片白茫茫的,外面飘着雪花,我想起了三十二年前的冬天,也是在一个雪花纷飞的早晨,我离开了相依为命的奶奶,离开了生我养我给我生命之躯的故土——淮北,开始了我人生的漂泊之旅。当我离开的那一剎那,泪水涌入眼帘,我知道故乡只是我思念的味道,因为我是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海南岛。

十八岁的我迫于生计,也是想换个地方活着,总而言之,或许是命运冥冥中注定和老天爷的安排,使得我刚生下不久便有算命先生说我一辈子不吃家里的饭,这就是所谓的命吧?我真的就没有在家里生活过,也没有体会过父母的爱和温暖。在我儿时的`记忆中是痛苦不堪的,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只有离家才是生存之道,越远越好,哪怕是天涯哪怕是海角,就这样我在一个雪夜离开了故乡。

在我生命的记忆中无法忘怀那个离别的雪夜。夜下得很大,打开门一片雪野,就这样我迈开了离乡的第一步。脚踩进雪里很深很深,我和奶奶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出家门,走向村里通往外面世界的那条小路。

雪下得很大,漫天飞舞的雪花飘落在我的身上,淹没了我后面的脚步,奶奶跟着我依依不舍地送我,一老一少的身影消失在雪夜里,我此时此刻才真正明白了离别的感伤和哀愁。奶奶的语重心长我听不清楚,老人家送我一程又一程,我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世间的无常和悲苦,便加快了脚步。奶奶在雪夜里向我招手,渐渐地,渐渐地,奶奶从我的视线里失去,我置身于雪花的飘舞中。别了,淮北!别了,我的故园。

也是到淮北火车站坐车到徐州转车,沿着这条铁轨,把我带到一个遥远的地方。从此以后,我就是一个异乡的人,死了也是异乡的鬼。

而今故土已经不在,我生活过的村庄已经从地球上彻底消失了,剩下的只是回忆、怀念和那份无法割舍的乡愁。故乡虽然通了高铁,把我和故乡的距离拉近了,回家的时间缩短了,可是悲哀的是故园不在了,我再也无法找到回家的路。

篇4:远去的铁环散文随笔

远去的铁环散文随笔

现在的孩子们都热衷于网络、电脑、手机,偶尔可以看到几个伙伴在地上玩弹珠、玩跳绳、打打球。把那些有意义的户外活动忘得一干二净,不仅使我想起儿时我的最爱---推铁环。 其实,我们小的时候,可玩的都是些户外活动,诸如推铁环、打元宝、碰拐、踩高跷等,简单而有趣,还锻炼了身体。

那时候的铁环大多是从家里的老式木桶上取下的。老式木桶是由许多块竖着的木板互相挤着,外面由上、中、下三个铁环相抱,一块圆形的木板做为桶底,上端有两个耳朵,耳朵上有系,便于挑水。由于木桶吸水,过一段时间会很重的。后来有了白铁桶,轻巧耐用,木桶逐渐被淘汰了,废弃的木桶身上的铁环成了我们孩子们的玩物,也有的家长不忍心把木桶破坏,留做它用。孩子有一个铁环简直是炫技的宝物。

那种铁环一般都是钢制的,直径大约30、40厘米。再找一根长约60厘米的铁丝做为推子,先将一头弯成双环头做为推子的手柄,另一头弯成“U”型,便于推铁环。初学者往往很难掌握推铁环的要领,推得东倒西歪,甚至翻到或者脱钩。有经验者会帮助初学者在“U”型的推子上套上一个类似于现在的戒指的圆环,使推子与铁环不容易脱钩,也有的为了炫耀,在铁环上再套上一个圆环,为的是增加其响声。

自从有了铁环之后,我们孩子们爱不释手,上学时推着铁环,下课后推铁环,放学了仍然推铁环,跟大人们干活也推着铁环,伴着“哗啷、哗啷”的声音,在乡村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本来不愿意替大人们做的事情,让推着铁环去,从来不怕路途的遥远。甚至过年四、五里路走亲戚,也会推着铁环,不辞劳苦。

因为铁环是我们的最爱,时常把“勤借勤换,再借不难”挂在嘴边。上学时我们一道的5、6个孩子们站成一队,推着铁环“哗啷、哗啷”的向前行,街坊们对我们直称赞,爱逃学的'小王加入了我们的行列后,再没有逃过学。由于铁环耐用,不易破损,而推子是铁丝做的,时间久了会把“U”型处磨损薄了,甚至磨透。为了继续使用,不得已把推子的底端重新弯成一个新的“U”型。

为了增加乐趣,我们孩子们还会玩出许多新花样。比赛看谁推着铁环跑得快,为了增加难度,我们选择一个上坡的土地段,坑坑洼洼。谁的铁环先倒地,谁就自动退出比赛,最后看谁先到达终点谁就是赢家,尊为老大。为了获得老大这一殊荣,我们推着铁环拼命地奔跑,大冬天也会累的满头大汗,甚至脱了褂子。裁判一声令下,十几个铁环蜂拥而出,浩浩荡荡,“哗啷、哗啷”的响声混作一阵,场面异常壮观。玩累了换换花样,看谁推得慢,孩子们推起来似乎原地打转,但要求铁环不倒,时间长者为胜,虽然不用满头大汗,倒也需要转动脑筋。

练好技术后,我们还会进行其它的比赛(如绕石头、绕树木、走独木桥、4*100米接力赛等),由于声势浩大,成为农村特有的一道景致。

那一次,为了比赛,有个同伴下坡时铁环越来越快,还东倒西晃的,追赶不及被石块绊倒了,来了个狗啃泥,磕掉了两颗门牙。其它伙伴见状索性用推子勾起铁环背在肩上,不赛了,那种姿势极为潇洒,优哉游哉的玩去了。

春去秋来,铁环伴随着我们好多年。我们也玩出了花样,玩出了水平,玩出了技术。更重要的是锻炼了身体。当年推铁环的孩子们都已步入了中年,童年的乐趣却成了他们心中不可磨灭的印记,那种气势以及“哗啷、哗啷”的响声早已装进了我的心里。

篇5:渐渐远去的爱情散文随笔

渐渐远去的爱情散文随笔

脑子里一遍遍过着你打在空间里的文字,想着记录的时间, 如果眼泪可以带走悲伤,那我将不会如此心痛,原已千疮百孔的心如何还能经的起致命的一刀,幻失幻得,幻得幻失,这滋味真不怎样。, 屏幕的光线 , 和一张我恐怖的脸。 昨天还幻想在脑中的场景现在已被撕成碎片,只是我,只有我极力地往一起拼凑,但碎片中我已找不到有你的那部分。 我本以为爱你的力量可以大过一切,我同样以为你也会如此爱我,可当泪水决堤的那一刻,我知道了自己的悲哀,眼泪又一次涌上来…… 是否我消失了你才能知道我的存在;是否我落泪了你才能看到我的伤痕;是否我放弃了你才能看到我的付出;是否我沉默了你才能听到我的心声?为什么要忘记一个人比喜欢一个人还要难;为什么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故事的结局还是说了再见。让苦涩的泪水顺着脸悄悄流下!!!!!!…… 躲在房间里独自靠着墙壁心里的痛又有谁能知道呢? 能做到的只是表面的笑容能让别人看的见。当故事结束不再谈你,爱你的挫折留给时间处理,陪你一段路,也让自己想清楚,爱在梦想与真实两边,不可能交集。你在追寻中沧桑,我在无言中转身,我们终究还是回到各自的世界里。我是如此爱你却只能沉默站在原地,象一个迷失孩子般遗落在人群;我是如此爱你,明知道得不到你的回忆,心情象失群的孤雁飞在黄昏里。其实我并不愿意成全,舍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如果有一天你能到我的心里去,你一定会流泪,因为那里面全是你给我的伤悲…… 如果有一天我能到你的心里去,我也会流泪,因为那里面全是你的无所谓!!终于看清了自己饰演的角色,也终于看清了你的心,原来我在你心中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木偶罢了。有一种人的出现就注定了将永远刻骨铭心!他住进了你的心里,我的爱,无家可归! 痛苦的不是过去,而是记忆…… 回首过往的`点滴,这段感情就像一个沙漏,哪怕自己已投入的再多,付出的再多,那沙子还是会一点点的流走,到最后握在手里的只是一缕清风,和自己早已被风干了的泪痕!

只有深爱的人才会让你笑的最甜,却也让你痛的最真!回忆固然伤感亦美好,不如把这点唯一的美好,放在心底收藏至永远……

至少,我还有微笑的理由!

人生每天都在遭遇着历练,梦想每天都在现实中蹉跎,我倍感孤独,只有镜中的自己才懂得自己的心!!!

想你,是一种痛,隐隐的痛!不常来,却挥之不去!

想你,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不常来,却仍深刻!

曾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爱会如那昙花般的消逝,可是,我仍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清风般掠过心头,如刀割般的清楚,想你,从不知疲惫,却极痛!不觉中已渗入血液,撕心裂肺……

我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真实的关怀,点滴的疼爱,平淡的生活,温馨的日子……

篇6:远去的母爱散文随笔

远去的母爱散文随笔

慈母驾鹤去,空留教诲音;身教胜言传,端正言行品。

在生日的这一天,想念三年前逝去的母亲,在痛苦无助中,却又夹杂了一丝幸福。

母亲只是个稍读过几年书的农村妇女,她的世界很小,但心却一点也不小,通透而又充满了原始智慧。

在母亲的思想里,没有比子女的未来更重要的事。

在我们小的时候,尽管家里很穷,全家人住着漏雨的房子,吃着又粗又硬的窝头,母亲却仍然坚持让每一个子女上学读书;后来在九十年代初中国第一轮下岗的大潮中,母亲又鼓励支持子女放弃所谓的铁饭碗工作,到省城、到南方去寻求更有前途的发展空间。正是因为母亲当年的独到眼光和坚持,我的兄弟姐妹们如今都还算是成功和幸福的。

母亲的心大,而对子女的爱却又细又小。

母亲对子女的关心总是十分细致,甚至微小到生活中很不重要的一些细节,无论是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还是后来成家立业后,母亲的`这一点好像从来没有改变过。

从小学开始,母亲就爱在放学的时候专程等我们回家,而后来在我初中住校后,母亲每周末等待和送别的地点,又变成了傍晚村西头的马路边。那时候我要步行近十里回家,一转上回村的那条长土路,远远的总能看到母亲站在那里等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不知道母亲在长久的等待中,是否焦躁着急,却只记得母亲每次等到我回家时的舒心笑颜。而我每次离家的时候,走完了那天长长的土路,在拐弯处回头,母亲也依然还站在那里观望,我不清楚那时候母亲的心里是充满了离别的惆怅,还是又开始期盼下一个周末的赶快到来。后来的对待孙辈,母亲更是把孙子孙女当珍宝捧在掌心里,呵护关爱备至,在我送孩子上学的时候,母亲也表现出极大的不放心,为了能看到外孙安全的走过小区的小马路,她会从房子的前窗飞快地跑到后窗,长期乐此不彼。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孩子,没有自己,孩子们哪怕十分细小的一点小事,终也大过了她个人很重要的一切。

母爱不会随着子女年龄的长大而变薄,反而会变得越来越厚,因为她想要爱的,除了子女,还有子女的子女。

三年前母亲健在的时候,是和我生活在一起的,她不仅帮我照顾家,更是帮我抚养和教育孩子。那时候,我的工作总是很忙,加之自己又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常常会忘记吃饭,忘记按时回家、忘记对孩子的照顾。而母亲却从来都不会为此来烦扰我,一个农村老太太,硬是学会了操作各种家电,学会了坐很远的公交车带孩子去上各种辅导班,还经常代替我去给孩子开家长会、参加孩子幼儿园和学校各种名目的集会活动。孩子被母亲教育打理的很好,生活条理,谦虚懂礼,爱好广泛,还富有正义感和同情心,邻居和同事们都说,老太太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对于我的工作晚归,母亲会在家里不停的念叨,还会站在窗前频频观望,就像小时候等我回家一样。可不管我多晚回家,在敲响家门的时候,来开门的那个人一定会是我的母亲,而锅里也永远会有温着的可口饭菜,她会紧跟在我的身后反复的问“吃饭了没有”,反复地叮嘱“天黑外面不安全,以后要早点回家”,还会唠叨一些孩子的生活细节琐事等等。

那时候,被唠叨烦了,偶尔我也会把这份爱当成束缚,也会为此和母亲争争吵吵,但当母亲真正走了以后,我对那些唠叨的深深怀念,却常常会让我在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痛彻心扉。

如今,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像母亲那样,因我晚归而焦急;在我敲响家门的时候,满脸欣喜的把门打开;在大清早因怕我们上班迟到,扯着大嗓门一遍一遍的叫早。在母亲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感觉家里安静得好像能让人窒息,我开始惧怕在黑夜里回家,惧怕打开家门看到空荡荡的屋,惧怕厨房里冷锅冷灶的样子。更有无数个不眠之夜,我努力想象母亲还在的样子,努力回味那些刻在骨子里的温暖记忆,母亲的爱从此凝固在那里,不再有任何温度。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这首通俗又幼稚的儿歌,如今常常会在我这么一个四十过几的人耳边响起,这听上去似乎有些好笑。只有在你真正失去至亲之后,才会明白《宝莲灯》的故事为什么那么感人,小沉香为什么会有勇气独自去劈山救母,母亲——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无人能替。

我的母亲真正走了,永远不可能再回来陪伴我,不知道要过多久,自己才能从这种痛失的麻醉与彷徨中走出,母亲的逝去,让我开始明白一个道理:母亲带给孩子的,永远会是她所能拥有的最好的东西;而孩子能回报给母亲的,也永远不及母亲为孩子所付出的万分之一。子欲孝而亲不在,今后唯有像母亲那样,即强悍又细腻的爱着我自己的孩子,才是告慰母亲亡灵最好的方式吧!

总而言之,这世上的爱有千万种,真正最爱你的那个人,一定会是生你养你的母亲,她对你的爱不管是细腻还是粗糙,却一定是最本真、最良善的;她对你的爱不见得有多么伟大、多么轰轰烈烈,却一定是最负责、最无私的。

篇7: 远去的故乡散文

远去的故乡散文

前年,老家来人给老父亲送来一本精装的家谱,父亲看着,凝视沉思,我猜,他一定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那一天,父亲很兴奋,因为受老年痴呆症的影响,他平时几乎无语。而那一刻,他居然主动说起往事,说他小时候的事情,说村里的房子,说我们家族的祠堂,说他小时候的玩伴。

我的先祖是明永乐年间从山西移民到河北的,我的故乡是一个保持了鲜明晋风的村庄,如同现在的王家大院。我们家族的祠堂门口有一棵大槐树,不知道是哪一代先辈植下,树干向西倾斜,扎根现在的故土,遥望难舍的故乡。

我看家谱的时候,仔细数了一下,从第一代移民到此的先祖算起,到我已经是第十八代了。在我现存的记忆里,我们家族的祠堂山门很窄小,两扇木门,和我家的院门差不多。

祠堂一进院子,两侧厢房很窄,正堂很高大,地面上铺着麦秸,角落里放着好几口白茬棺材,我小时候胆小,尤其害怕那东西,带我去的堂姐告诉我那里面没死人,是人家提前准备死了以后用的。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还是在我幼年的心灵上留下极深的`阴影,因为那是我最早、最近距离地接触棺材。

祠堂的北墙上悬挂着一副布制的家谱,上面是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如同麻将牌般的长方块,每个方块里都有一个名字,名字各不相同,但有一点相同,他们的姓是一样的。奇怪的是方块外面的人名,王氏、李氏、张氏……堂姐说,那是他们的媳妇。我们的家谱是第四版,印刷的比较精致,前三版是明清时期编写的的。我们家穷,是族里的大辈,穷大辈。所以,家族专门给我父亲送来一本,也因为他的官比较大吧。我们家族编家谱,曾经多次去山西查访,但是没有找到以前的族谱,无法归宗了。

祠堂好像没有人打扫卫生,两个小窗户上贴的纸已经破烂不堪,阳光透过窗棂斜照到屋里,屋地上的麦秸被印上凌乱的光斑,房梁上挂满了蜘蛛网的陈旧残迹,飘带般在微风中摇曳,我不喜欢这种幽暗苍凉的感觉,特别恐怖,出来时我向堂姐抱怨,以后不要来了,像鬼屋。堂姐吓了一跳,急忙厉声说:“可不敢胡说!那是祠堂,胡说会打死你的!”

说起来,这里只是我的祖籍,实际上我出生在城里,生长在城里,只是每年寒暑假才回到这个老家,在爷爷奶奶的呵护下体味我老爸童年的生活环境,比老爸幸运的是我可以吃饱肚子了。

村南有一片坟地,大大小小的坟头摩肩接踵,我曾认真地数过,却一直没有数清楚。堂姐说,我们家的老祖宗都埋在这里。奇怪的是,我跟奶奶上坟去的却不是这块坟地,要走更远的路,在山坡上有七八个孤零零的坟头,没有一块石碑,两棵碗口粗的柏树给它们站岗,奶奶和婶子从挎的篮子里取出馒头,摆在坟头的石块上,把在家里剪好的纸钱堆放在坟头前,拉我对着坟头磕头,一边放声大哭,一边点燃纸钱。堂姐大我几岁,曾领着我辨认坟头,老爷爷、老奶奶,太爷爷、太奶奶,还有他们兄弟们的坟头,可惜的是我根本记不住,几乎一模一样的坟头,爬满了荒草,奶奶只是把一个坟头的草拔了,还让我们培了土。我知道,这个坟头里埋着奶奶的公公和婆婆,也是我的亲老爷爷和老奶奶。

上坟烧纸的风俗在我眼里是十分神秘的,黄裱纸的纸钱是在家里提前剪好的,我很乐意干,按要求把纸叠好,两侧各剪一刀,中间再剪一个小方孔,打开就是一条条相连的纸钱了。白面馒头是必须准备的,似乎是带了八个,四个给老爷爷老奶奶,四个给叔叔。白酒也是必带的,还有一个小瓷碗。

上坟的东西放在一个竹篮子里,搭上一条白毛巾,婶子挎着篮子,奶奶拉着我,堂姐和堂弟跟在后面,奶奶是小脚,走得慢,而且是山路,坑坑洼洼,我们一行人走到坟地需要很长时间。到了坟地,先要拔草,给坟头培土,摆好供品,磕头。然后奶奶盘坐在坟前,突然放声大哭;婶子也是如此,只是跪坐在叔叔的坟前大哭。她们都极其悲痛,哭声很大,一边哭,一边诉说,倾吐积压在心里的思念和委屈。因为我清楚地听见奶奶在骂爷爷不管家。起初我感到害怕,不停地去劝奶奶婶子别哭了,堂姐拉开我,不让我管。大约哭很长时间,因为没有表,我也不清楚有多长时间,反正快中午的时候她们就不哭了,而且是说不哭就不哭,立刻起身,拍打身上的土,收拾贡品,把纸灰用土覆上,带我们回家。我路上注意观察,奶奶和婶子说说笑笑,没有一点悲哀,仿佛刚才就没有伤心地哭嚎过。

奶奶不识字,却能说出叶落归根的名词来。文革时取缔了土葬,奶奶十分害怕,她常常盘坐着炕上,瞅着窗户发呆,只要父亲回家,奶奶就对父亲叨叨置办寿材的事。父亲是干部,胆小,不敢去办,奶奶很不满意,最后还是堂姐参加工作后,走后门给爷爷奶奶买了木材,她公爹是木匠,带了徒弟,加班加点,挑灯夜战,终于给爷爷奶奶每人做了一口寿材。那些日子,奶奶忙里忙外,给人家做好吃的,等寿材做好后,奶奶摸着棺木,仔细端详,就差躺到里面亲身体验了。我知道,奶奶的一个大心事总算落地了。

奶奶、爷爷陆续走了,他们就埋在了那块墓地里,我只是下葬时去过一次,那位置就在奶奶上坟的坟头脚下,他们终于永远去陪伴自己的爹娘了。记得堂姐说过我,说那坟地是我们家的,将来我也要埋在那里,我问她,你呢?她说她不会埋在这里,她要埋在婆家的坟地里。我那时还纳闷,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埋在一起?

又过了很多年,婶子也走了,和叔叔合葬在一起,不知道他们相隔三十多年相见,是哭还是笑?反正我的心里很难受。堂姐和堂弟都离开了故土,老家的房子也卖了,现在的故乡,除了那山坡上的坟茔让我们牵挂,那村子里已经没有几个至亲的亲戚了。

屈指算来,光阴似箭,五十多年流逝,带走了熟悉的亲人,淡漠了对故乡的留恋。老父亲已经九十多岁了,我们已经给他在石家庄买好了墓地,虽然他没有交待过后事,但是不可能去陪伴他的父母了。

堂姐前几年也走了,既没有埋在我们家的墓地,也没有埋在她婆家的墓地,而是火化后,儿女们把她的骨灰盒放在了公墓里。

当我洗漱后对镜一瞥时,皱纹和白发不知不觉间又增多了不少,我想,自己的时间也会很快失去的。如果有时间,一定要回爷爷奶奶的坟前祭拜一次,像奶奶过去一样,盘腿坐在坟前,给爷爷点一支烟,虽然他生前喜欢叼着一根长烟袋锅;给奶奶倒上一杯酒,虽然她生前从不喝酒。

仔细想想,让人牵心挂肚的故乡,就是因为有血脉挚爱的亲人,如果没有了他们,这故乡真的会淡漠下来,离我越来越远了。

篇8:远去的故乡作文

岁月流逝,脚步辗转,银发渐生,年仅半百的我少时勤奋读书,走出深山,考学、工作、结婚、生子。工作二十八年来,时常勉励自己珍惜岗位,勤勉人生,如今也可谓家庭幸福,生活美满。

随着年龄的增长,故乡---这个永不褪色的风景,总时时在我脑际,让我魂牵梦萦。故乡是秋风中摇曳的红高粱,是雨后稻田里的蛙鸣,是村前村后山坡上的野花,故乡是晚霞中妈妈扛锄归来的身影,是暮色里袅袅飘逸的炊烟,故乡是牢牢拴在心灵深处永不放释的一个基点,始终定格在我生命中记忆里。

前不久,大妈去世一周年,我又回到了故乡。下午,我随意在村里悠走。抱着那一棵棵参天笔直的杨树,捧起那清澈甘甜的山泉水,抚着那光滑的饭场石,走进一户户老乡邻,握住一双双布满老茧的手,看着一位位饱经风霜的老人,内心热浪翻滚,暖意顿涌。漫步在鸭儿戏水的弧形河堤,丈量着两旁的每一块田地,回味着幼时随父母田间的耕作情形,感受这丝丝缕缕熟悉而又亲切的愉悦和斗转星移物是人非的离愁和忧伤。

年少的记忆里,有路边任何一朵摇曳的野花,有卧在老屋墙角晒太阳的花猫,有夏日梨树上恬噪的蝉鸣,有酷暑天趴在地上吐舌的黄狗,有冬季在场里堆雪人的欢乐……

难忘幼时童年的快乐。无论是放学或星期天、节假日,和小伙伴们在村头躲猫猫、滚铁环、踩高跷、打陀螺、跳田、踢键子、丢沙包、老鹰捉小鸡、过家家,虽然往往因为输赢争得面红耳赤,但乐此不疲;直到夜幕降临、月亮高挂,村里家家瓦屋顶上升起了袅袅炊烟,母亲们拖着长音叫着各家小孩的乳名,催着回家吃饭才恋恋散去。

那长短各异的声声呼唤,夹着鸡鸭归圈的欢叫声,构成了一幅美妙的山村晚景。而今天的村庄却少了炊烟,少了呼唤,几排规划整齐的一座座平房掩映在绿树间,显得寂静落寞。村里的青壮年劳力把瓦房改建成贴瓷砖的平房后,都纷纷远离故乡外出打工挣钱,他们在那没炊烟的城里,心怀乡土、思念双亲幼子,说着浓重乡音的普通话,他们心里的忧寂跟老家的房子一样空,却无可奈何,因为毕竟挣的钱要比在家里的多。

我怀念那放学归来到村头摇尾相迎的小狗,它像一个撒娇的孩子竖立着往你身上蹭,继而又在你的身边来回转着;我怀念周末假日在坡上放的那头叫“黄妮”的母牛,一身金黄的牛毛像绒缎似的,它吃饱了就会悠闲地甩着尾巴,有时会竖起耳朵,像在倾听天籁,有时会静静地看着你;我怀念家里年年孵出的一群小鸡

整天簇拥在老母鸡身边,萌态可爱;我怀念猪圈里的那头黑猪,只要你一去给它喂食,它会懒洋洋地晃着胖胖的身躯,摆头摇尾,大口大口地吃食,临近春节有人来收猪,看着爹娘逮黑猪上秤,我还哭得一塌糊涂。娘搂住我说,闺女,卖了猪才能给你们交开春的学杂费。而今天留守的老人寥寥无几,甚至一个老人还要照看几个儿子的房屋、孩子,他们没有精力再去养猪、养狗、养猫,更没有人再去养牛。村里没有了撒欢的小狗,没有了圈养的小猪,更没有黄牛的哞叫。走在水泥硬化的村道上尽管没有了狗屎、牛粪,平坦干净,但我心里依然有莫名的失落和缺憾。

走到幼时在村里上复式班的.三间学堂,我更是思绪万千。昔日的学堂现在已成了火星庙。这座山村教室,我一坐就是三年,教室至多有50多平方米,西边一小间是老师的住室,东边两间是教室,教室分三排,分别是一、二、三年级。学生少,只有王老师一人教我们,三个年级加一起只有13名学生。

通常是王老师给一个年级的学生上课,余下的两个年级复习或写作业,一个年级一个年级轮换讲课。上课轮年级上,班会同时开,课外活动在一起玩游戏。站在这个启蒙的摇篮旁,王老师手把手教写字的身姿,黑板上的一行行字,朗朗的读书声,游戏时嬉戏追逐的笑声,争着相让蹲火池的情形,一幕幕历历在目,留下无尽的感慨、念想、温情……

原来生产队里的仓库,打麦场已无影无踪。大集体时盛粮食的仓库已建成了一乡邻的住房,打麦场上已建起了房屋。过去的打麦场既是队里开会的地方,也是集体打粮分粮的地方;既是乡邻们夏季打麦的地方,也是矗立麦垛的地方。儿时的我们拼了命地往上爬,麦子的锋芒把我们身上扎的红牙牙的一片,汗水顺着小脸流淌,胳膊一抿各个成了大花脸。夜晚,我们总是靠在麦垛围着纪永爷讲故事,在他的吐沫星子里我知道了《水浒传》、《西游记》、《茅山学艺》、《穆桂英挂帅》,有时听着听着安然入梦, 穆桂英、岳飞、孙悟空就会在梦里翻飞。

我很想念那些逝去的岁月,很怀念那时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股新鲜的芳草清香;早上迎着晨阳欢欢喜喜和小伙伴一起去上学,把一声声的欢喜与喜悦以及沾满露水的艾草留在身后;村里人在田间地头忙碌耕作的身影和吆喝声;农闲时婶子、大嫂们围在一起纳鞋底拉家常清脆的笑声,成了乡村一道美丽的风景。

有时候,我躲在城市的角落里,怀想着有一天回归田园,守着几亩薄田,一头耕牛,种下五谷杂粮,各种蔬菜,那种世外桃源的田园生活会是打麦悠闲自在啊。可是自从我春节回家后,这种念头被彻底泯灭,现在的村庄,机械声淹没鸟鸣,灭草剂代替了人工的薅锄,化肥淹没了土肥,有几块地荒芜着,妹妹说户主嫌种庄稼不划算。

妹妹的话让我不由已想起小时候,爹娘和乡邻们为了吃饱肚子,在山洼里、坡挡里四处开荒的情景。哪怕是筛席大小,都要栽上红薯、点上芝麻、小麦,一年四季从不让荒地闲着。更难忘的是乡邻们热心互助。一到种麦、收麦打场,擦、晒、收红薯干时,家家争相帮忙,农活干了,乡邻的情谊浓了。一到吃新麦、十来一、春节,家家炸油馍,你送我回,那个热和劲令人难忘,令人感动。然而现在的乡邻们,谁还去种荒地,就连这好地块都让荒芜着。在感受乡邻们经济意识增强的同时不免有些可惜。

村后有大河,有水渠,那里是我儿时的天堂。特别是夏天,午饭后我们一群女孩一放下饭碗就到后渠扑通扑通跳下水,钻进石挡下面尽情地洗澡、嬉戏,直到娘在喊着让回家割牛草或放牛时,才一个个恋恋不舍地上岸、穿衣。有时,我们从家里拿出盆子、筛子下河捕鱼,带着战利品归家,一个个高傲地像个凯旋而归的将军。

此刻目睹着日新月异的故乡,在倍感欣慰的同时,我猛然发现自己和村庄的交集越来越少,怀旧的情绪越来越浓,心里升腾起无可言表的隐痛和怅失,怎么就找不到故乡的感觉呢,曾经竹林,曾经的路,曾经的生产队,曾经的场院,曾经的羊圈猪舍,我还能一一指出它们的地址,但早已面目全非。现在家家的生活条件好了,家电齐全,有几家还买了小轿车,可是我依然怀念那曾经充满人气,溢满笑声的故乡。

尽管植根在内心深处的故乡似乎越来越远,但故乡仍旧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几十年来,无论我走在哪里,身居何方,故乡一直静静地是停泊在我心灵的深处。

二道河-----这生我养我的地方,惦着那慈祥的面庞,揣着那变幻的容颜,忆起那山上的树林,想着那角落里的苗禾,那村头水井,那块块庄稼,那被烟火熏蒸得漆黑的老院子,总是有一丝一缕的温暖情愫缓缓地沁入心扉,成为灵魂深处伴我成长、教我自省、催我奋进陪我一路前行的不竭动力。

吿别故乡,望着车窗后渐渐远去的故乡,我不禁想,在新农村的建设中,童年时代的生活离我越来越远,故乡有太多传统的东西在渐行渐远……可无论怎样,故乡永远是刻在我心里的一个烙印,永远是我心灵栖息的家园。

篇9:远去的故乡作文

记忆中的故乡,美得像夹在经典著作中的一页页篇章,寂静、朴素、暗藏哲理。

小时候,我的好奇心爆棚,每天都吵着要和爷爷一起上山种地,爷爷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我的请求。于是他便到竹林里找来一根很短的竹子,但是很粗,拿在手里就好像孙悟空的金箍棒一般,然后又到集市上买了个小小的锄头。敲敲打打半天之后,一个特殊的迷你小锄便做好了,我试着挥了挥,十分的称手。

第二天我便跟着爷爷上山了,我站在田垄上望向一片待耕的土地,对于第一次“种田”跃跃欲试。我奋力提起手中的锄头学着爷爷的样子向田里锄去,东锄锄,西锄锄。不管什么我都拿起我的“武器”去打它,有时爷爷刚种下一棵苗,但是我便学着奥特曼打怪兽一样把它锄折了,但爷爷并不会因此骂我,而是每次用那我“极其嫌弃“的粗糙双手托着我红润的脸蛋笑着说:“你个小捣蛋鬼。”现在再想起来这幅场景,忍俊不禁。

家门口的那棵“高大威武”的李子树也是我小时候难忘的记忆。它可不一般,打爷爷开始建造这栋房子起就扎根伸枝了。如今历经了一个世纪的风吹雨打,使得它比同类的树要高出许多,这也使得它看起来如此高大威武。但是一到春天,它的威武之气却全然不见了,只留下那满树的白花,染白了树叶,染白了地面,也染白了天空,仿佛置身天堂一般。清晨你也会惊讶于它那醉人的花香,将你从美梦中唤醒,开启清新的一天。每当李子花开之时,我天天都爬到李树上仔细观察着花瓣,想要快快的看到那诱人的果实。这也许是我想回到故乡生活的原因之一吧。

这棵李树同时也是我们家的宝贝。常在吃过饭后,爷爷奶奶都会拿着一把小的竹凳坐在树底下下乘凉,嬉笑着谈论往事,分外有爱,而我最看重的是它所结的诱人的果子。等到果实成熟的时候,我便着了魔似的追着爷爷求他给我摘果子吃,但大部分请求都被回绝了,有时也会成功几次。这时爷爷会从家中找来一根长长的竹棍伸进树叶之中一顿敲打,就好像是孙悟空大闹天宫一般惹得树上的鸟惊飞,还伴随着天上的李子雨,我也快速的抽出口袋的布袋子将地上掉的李子一扫而空。等到每次晚饭过后我便会钻到桌子底下,从小暗格里拿出我的这些“宝贝李”与大家分享。如今这朴素的一幕却成为奢望了。

至今,过去这么多年了,那个锄头,那棵李树早已消逝,我却没有一个与其有关的物件,有的只是发黄的记忆!好在心灵的底片上,许多记忆犹新。仿佛雨过天晴的菜园里沾满露水的花朵永远鲜活在我的心里。

篇10:远去的故乡作文

关于故乡,其实不愿太过于深究。

追究起来,大概就是一段年少的记忆。

年少的记忆,可以与家乡路边任何一朵摇曳的野花有关,可以与任何一只在老屋墙角晒太阳的蚂蚁有关,也可以与夏日梨树上恬噪的蝉鸣有关,当然,也与那热得趴在地上吐舌头的黄狗、那整日慵懒眯着眼睡觉的花猫有关……

对于一个已经三十多岁,离开故乡就有十多年的我来说,是没有底气对故乡评头品足的谈论的,但又实在拗不过内心的莫名冲动,想去触摸那一段最美的时光。

是的,我站在时光的彼岸,用我三十多岁的眼去追忆那年少的时光。

熟悉与陌生,冲撞着这颗三十多岁的心。

我怀念那山冲里夕阳西下家家瓦屋顶上升起的袅袅炊烟,氤氲得如一个轻梦;怀念大人们在向晚的黄昏,拖着长音叫着各家小孩的乳名,催着回家吃饭的场景,那声长声短的呼唤,夹着鸡鸭归圈的欢叫音,是世间最美的音乐啊。

我看到了,少却了炊烟,没有了呼唤,只有几幢掩映在绿树间倚山而建的白瓷砖房屋,寂静落寞。我那年老的父母,像所有的农村老一辈一样,辛苦把瓦房改建成贴瓷砖的房子后,却跟着子辈远离乡土,在那没炊烟的城里生活。他们心怀乡土、说着浓重乡音的普通话,他们的落寞跟老家的房子一样空,却对此无能为力。

我怀念那放学归来在村口对我摇尾相迎的小狗,它会趁你不备在你的身上留下几朵梅花;怀念午后我放的那一头牛,在草坡上吃饱了,悠闲的甩着尾巴,有时会竖起耳朵,像在倾听天籁;怀念那只离家出走的大花猫,它整天圈着身子呼呼大睡,责骂拍打它时,它跳窜到另一个地方断续睡懒觉,萌态十足。

我看到了,没有那撒欢的小狗,也没有黄牛的哞叫,大花猫许是觉得太过于寂静无聊离开了。整个村庄,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偶尔在房屋的门前看见几个打瞌睡的老人,可他们好像也不认识我是谁了。什么时候,家乡在我的眼里渐渐陌生,而我也成为了家乡陌生的路人甲?

我怀念在空闲的时候,与邻家同伴满院子躲猫猫,看男孩子们滚铁环,踩高跷,打陀螺。与小姐姐们跳田踢键子,丢沙包,虽然往往因为输赢争得面红耳赤,但乐此不疲;怀念在夏天有月亮的夜晚,大人们坐在大树底下拉家常,小孩们在院子里玩着老鹰捉小鸡、或者是过家家等游戏。那时月亮高挂,遍洒一地温柔。

可是现在哪里才有那样的月光呢。

我们的孩子,不知道稻谷是如何生长起来的,分不清韭菜与麦子,也不知餐桌上天天吃的猪肉,原型是什么样子,偶尔看到一头牛,会兴奋得大叫。他们更加不会懂得那滚在地上的铁环是如何令拥有它的人满怀愉悦,那旋转的陀螺又是如何让人心生快乐。在野外与伙伴们摸扒滚打嬉闹追逐又是如何酣畅淋漓。他们的生活困在了一台电脑里,一台电视机里,或者一台游戏机里,一台手机里。再亮的月光都与他们无关。

是记忆不肯离去,还是时光改变了一切?

回到生我养我的故乡,记忆中的故乡却再也不见踪迹。我感到失落,感到遗憾,甚至感到痛心。这种情绪来得有些莫名,它与根有关,与梦有关,与那个叫记忆的东西有关……

故乡,我把最美最快乐的时光交付给了你,现在你又把它放在了哪里?

也许,故乡已只适合住在心里。记忆里的故乡已日渐脆弱,禁不住哪怕是弹指一挥。嘘,不要触碰,不能触碰。

我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一个打马而过的路人,还是一个真正的归客?

篇11:远去的故乡抒情散文

远去的故乡抒情散文

故乡,曾承载着我全部童年和少年的成长经历,如今,她像一个只是在远处发光的名词,光感越来越微弱,以至于有些黯然。被记忆定格的那些生活片段,如同发黄的老照片,每一张都开始褪色,岁月在上面涂画着沧桑的痕迹。

自从我走出那个村子,走进了超级繁华的大都市,我就对那个小而闭塞的村子失去了兴趣,我留恋公园,超级市场、步行购物街、地铁、公厕、麦当劳、咖啡厅、电影院、图书馆、夏有空调冬有暖气的高楼……城市里所拥有的一切,那个地方都没有,那里除了家人、亲戚和邻居,我再也想不到还有哪些东西,能够把我从这城市里拉回去。喜新厌旧的本性,让我想起故乡,仅限于对人的想念,其他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梦醒了,也就不会在努力去回想梦中的场景。

回到老家,已经没有了魂归故里的感觉,反而像一个身在故乡的异乡人,在进行着似曾相识又有些新鲜的乡村假日游。老一辈的人,一个接一个的逝去,每一次回去,都会听到那些曾经熟悉的`名字与各种死法联系在一起。小一辈的孩子们,我几乎一个也不认识了,他们看我生疏,我也不知道都该怎么称呼他们。与我同龄的那些玩伴,我们小的时候,常年在一起上学、放学,玩耍、打架,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一直都在那个村子里。现在,我们散落在大中国的各个角落,眼见着都人到中年,我看他们都还那么亲切,而我们的孩子却没有机会在一起重复我们的童年了,甚至有的至今还未曾谋面。

老家的屋舍还在,红瓦渐渐变得灰暗,白墙越发老旧,像是淡墨泼洒之后慢慢浸润形成的污渍,大红铁门的底部,锈蚀得如同土渣,水泥院落开始长草,屋前屋后的稀疏小树,已经长得高大茂密。屋舍常年静立在那里,仿佛像是时光纪念馆,路过的人,抬望一眼,是否还会想到,曾经有一户高姓人家在此居住。

老家的那处宅院,我在里面生活的时间很少,全部累加起来也没有1个月,没能形成太多的记忆。几次假期短暂停留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那里,父母随我们跨过黄河,来到这长城脚下,它的存在,就更像是远方的乡间旅店。我倒是时常怀念,已经不复存在的祖屋,毕竟从出生到18岁离家,我的大部分时光都在那里度过,各种喜怒哀乐都与它关联在了一起,让我无法剥离。祖屋是爷奶的遗产,他们亲手参与建造,最后,他们相隔近,先后病死在祖屋里。我父母在祖屋成婚,我三姑从祖屋出嫁,我和弟弟也在祖屋出生和成长,一个家庭的大小事情,都与它有关,它见证了生离死别,也见证万物生长。

我还时常会想起,祖屋门前的那个池塘,夏日午后,村里的男童都喜好在水里戏耍,那欢快的叫喊声,让我对上锁的大门无比抗拒,我通常会在父母午睡的时候,越墙而过,跑到水边与那欢乐会师。在我幼小的时候,曾经两次在这池塘溺水,都是到了生死边缘,幸运苟活。父母严禁我和弟弟下水,尤其到了暑期,每天中午都要把我们反锁在院内。果不其然,就在我偷偷下水,自行摸索摸索游泳的窍门时,又一次差点要了我的小命,这次我深刻体验到了死亡的威胁,惊慌失措地喝了一肚子的水,求生本能让我得以爬到岸边,但在这次之后,我也终于学会了游泳,而且可以以各种泳姿在水里自由地长时间地折腾。如果没有那次代价,也没有付出代价之后的再次尝试,我想,我终生都会畏惧下水。

我的家族从未出现过达官贵人,在那个弹丸之地,我们的姓氏也未曾显赫一时,祖上连家谱和碑文也没能流传下来,所以,我对祖先的经历知之甚少。如果要在记忆里追述,我隐约记得爷爷的样子,他是一个清瘦病弱的老人,我知道他也曾年青力壮过,但在我记事的时候,他就以这种形象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与奶奶的交集较多,大部分时间能够与她和平相处,但也时常发生争执,普通的日子容易忘记,而留下深刻印象的事情,大脑又会被选择性的记住或是忘掉,我忘掉了一些不愉快的争执,但我忘不了最后一次与她相见。我知道她爱吃饼干,打工第一次回去,买些饼干带给在三姑家的她,横渡流沙河的时候,整个人连同背包都跌入水中,饼干的外包装湿烂,我把零散的饼干送她手里,发现她的眼神有些呆滞,那种没有任何情绪残留的眼神,让我感到陌生,更让我感到担忧,回去问父母才知道,她患上了“老年痴呆症”。一年之后,我回去奔丧,看她最后一眼,她被停放在破旧的不堪入目的祖屋厅堂中间,凄凉的景象,让我悲伤,让我自责,但又不得不接受已经生死相隔的事实。

后来,每次回去,我们都会专门去祭拜祖坟,爷奶与其他祖辈葬在一起,形成一个小的墓群,这就是我们这个家族全部的过去。他们的一生结束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就留下了这些后世子孙,这些被祭拜的坟,就成了我们这些后人唯一的最后的念想。

篇12:远去的故乡作文

远去的故乡作文

得空,与家人一起回了趟阔别已久的老家。我的心绪随车轮一样翻转着,望着一路上窗外的景物飞逝,风在年边,和我这久未谋面的故人絮语,故乡仿佛静悄悄的,既有往昔的温度,又有一丝微微的愁云涌上心头。

老家附近是一条河,犹记得小时候,它给我留下的印象。水波碧清,在故乡浅浅的小河中流淌,静静地,长江水汇入故乡的芦柴荡。那时候,常有渔人划着水逆流而上,在故乡的小河里捕鱼。

船是破木船,中间有一个舱篷,蒙上塑料布便成了。船尾的小舱中盛一些清水,养着捕来的'鱼虾,上面用水泥板盖紧。捕鱼大约有两种方法。小时候,见到过一种叫“敲响罾子”的。

一边划船,一边把渔网下在水很长的网。然后,一个人来回划船,其他的人在船板上敲击。“嘭嘭嘭”敲出一种好听的节奏,大家仿佛都很高兴,摇头晃脑,闭目微笑。大约敲了好半天,该起网了,妇女缓慢地划船,船在水面上无声地滑行,她的丈夫把网从水里拉出来。偶尔网里有一阵阵沉句间的骚动。男人面露喜色,两手飞快地轮换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水波一圈一圈谈开,倏地,一条白花花的大鱼在水面上跳跃,哗啦啦,水珠四处飞溅,鱼身的银光炫人双目,我们立刻叫嚷起来,船上的人也交换着会心的笑。

还有一种是“放老鸪”的。那时觉得这样的场景很有趣味。大伯的船上横着几很竹棍,上面供他的”战友”——老鸹们歇脚用的。老鸹全身黑色,里得像是要发出绿光来。其实它是一种鱼鹰,叫作鸬鹚。放鸹的大伯这时会圆起噪子吆喝:“噢一喊噢干嘘,噢嘘噢嘘。”一只只老鸪就下了河。纷纷潜入水底,网进去好一阵儿,浮上来时,它的长嘴仰天,吞下一杀鱼这时放鸹的大伯用船篙在它脚下一挑,挑上船来,双手卡住老鸹的脖子,让它把鱼吐出来。那时的人们会拿黄豆和来之类的粮食,去跟渔人们换鱼。秤鱼、又为粮米折算成钱的价格,秤杆的翘与不翘,鱼的好坏进行一场口角,最后客客气气地分手。

这样的场景,在故乡上演了许多年,每次见到,我便要赖在河边痴痴地望上半天。只是近几年竟越来越少了,最后竞消失了。

踏上这片大地,我呆呆地望着,这熟悉的河,这熟悉的乡路,心中泛起巨浪。河水没有以往的澄澈了,路也变成了坚硬的水泥路,人们的房子都翻了新,早已不见往日朴拙的墙体。城市仿佛洪水猛兽,在黑暗中清行,眼眼间吞没了乡村。在城市读书的我再回来这儿,见到了那些独守乡村的老人,不由觉得人是忆中人,景是他处景了!

乡路,远了,消逝了,消逝在天边,消逝在城市的阴影里,故乡啊,我好想挽留它,拥抱它最初的样子……

篇13:故乡渐渐远去的美文

故乡渐渐远去的美文

今年以来,由于种种原因,似乎我回故乡的次数多了起来。石海坡,这个华北平原上一个最普通的小村庄,就像放风筝的人,让我那颗游子的心牵扯不断。每次踏上这片热土,村里的人和事及其背后流淌的文化,都会铺陈开来,弥漫眼前。我的父老乡亲,我的村庄小路,我的树林校园,魂牵梦绕,流连忘返。但那些古朴纯真、自然美好的东西却渐渐远去,故乡也只在记忆中了。

我的故乡位于索泸河东岸,原河两岸是茂盛的树林,村庄倚河傍水,周围是肥沃的河滩地,村北更是一片杨树林,林间是长年不干不旺的整片湿地,水草茂密。如今河道断流,湿地消失,树林伐掉,就连村里村外能见到的树也越来越少。其实,农村的步伐一直紧跟着城市。城市变成了钢筋水泥的丛林,楼越来越密。农村也不例外,宅基地放了一块又一块,没几年的时间,小时候村北那大片杨树林就变成了一户挨着一户的街街道道。那些或直或弯或粗或细的杨树,连同林中清晨的鲜露、午间的鸟语、傍晚的清风,只能作为一个符号,哗哗啦啦地飘荡在淡淡记忆里。

曾记得,小时候,各家各户房前屋后都种树,什么树都有。村子以外的路边、地边、池塘边也种,多是柳树。那些高高大大的柳树通往田间地头,预告着春的来临,遮挡着夏的暴日,连接着一个村和另一个村。如今,它们被砍了,以几块钱的价格卖掉。细长的柳条编成的鞭子、翠绿的柳叶做成的哨子也只能存在于童年时光里了。曾有无数个春天,老师带领着我们到野外去,挖坑、栽树、浇水。可惜那好像也就是一堂劳动课而已,我们用心地学会了种树的步骤和注意事项。但当年种下的树,却没有一棵活到了现在。如今,我站在村庄高处,放眼望去,连片错乱的砖瓦房突兀着,只能看到零星散落的树木,很多还是最近两年补种的。

村北那条路,是通往县城、乡镇,连接四方的柏油路,宽阔平整,大车小辆,来往不断,城乡客运开到了家门口,跑趟县城也就大概20分钟。路连着村,村傍着路,很多人家出门就是路,平时在村里串门,路又成了街;在村内行走,要时刻提防过往的车辆,孩子上学,家长都需要全程接送了。过去,进城大都骑自行车,驮点东西,上坡推不动,下坡刹不住;岁数大点的出远门赶毛驴车,进一趟城要跑一整天时间,不会骑自行车的妇女,有的一辈子都没进过县城。那时,我和小伙伴上学放学,也无数次走过这条坎坷的小路上。路两边是粗壮参天的杨树,几个人合抱不过来,一到夏天枝繁叶茂,成了天然凉亭,路上也没车,一群小孩儿玩累了,躺在路中央就能睡觉,避暑又解困。如今,这些都成了回忆……路修好了,机动车辆猛增,却开始多发,每次回家,这些成了乡亲们闲谈时绕不开的话题。

紧挨村北那条路旁,有一排整齐红瓦砖房的院落,是村里的中心小学。有近100名学生,4个老师,学生大都是留守儿童。我当年的小学同学还一直在这里坚守着,承担着“教书育人”的园丁职责。“学校勉强维持着”,她告诉我,“小学的师资力量不强,勉强能教授小学四年级的课程。当然,如今村里的生源也少多了,外出打工的年轻父母,大多数把孩子一道带出去,在外面读书。乡亲们现在比过去也富裕了,有的在县城买了房,也愿意让小孩在县城上小学读书,因为那里的教学质量肯定比村里强。而村里的.小学,一个年级一个班,有的时候连一个班也凑不起来了。”其实,在故乡,孩子们上学读书没有太大的情怀,为的只是丢掉祖祖辈辈手里的那把锄头。他们对读书的尊重,表达的只是对另一种生活的憧憬,早已没有了我们那个时代刻苦发奋的精神和追求了,忠厚传家远,诗书继世长。更没有了对识文断字更高看几分的认同。那些考不上高中、没有接受完义务教育的孩子,便选择外出打工,或在家务农,大部分人会很早结婚,生儿育女,开始挑起生活的重担,过上了富庶的生活。我儿时的那些小伙伴,大都已做了爷爷奶奶,颐享着家庭天伦之乐。

每次回到故乡,我都是一番寻觅,一番拜访,最使我心痛的是那些熟悉的老人连同他们居住的土坯房屋全都不知所踪,惟留下一座又一座荒凉的坟茔。记忆中的故乡永恒在梦中,现实中的故乡却永远消失在眼前。从所遇的一张张陌生又年轻的脸庞中,我猛然惊醒,再过若干年,再提及故乡,或许真就印证了范伟的那句话——“我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只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没的”。那时,将是一种欲知而不得知的无奈,对故乡的记忆或许早已沦陷在岁月的洪荒中,是到了留住她的生命轨迹的时候了!所以,记得住乡愁,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路走来,故乡渐行渐远。村庄依然是那个村庄,人却不再是那时候的人,记忆中的村庄在时光流转中也渐行渐远,喜哉忧哉?说不清。或许,过去的村庄也是从更远的过去如此这般一步一步蹒跚而来吧。我的故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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