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个老父亲的情感散文

时间:2023-09-24 03:39:27 作者:Daniel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Daniel”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0篇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个老父亲的情感散文,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后的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个老父亲的情感散文,希望您能喜欢!

篇1: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个老父亲的情感散文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个老父亲的情感散文

总有一些风景让人留恋,总有一些亲人让人牵挂。在那遥远的地方,那曾经的亲人,慈爱的老父亲,用一生的岁月,一世的爱,关爱着孩子,温暖着孩子,但却郁郁而终,让人叹息。

坐在风雨桥上,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倾听点点滴滴的笑语,给人安慰,让人欣喜。回首过去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不知道在那遥远的地方,那些春景,是否还在。那个亲人,是否安好。那些容颜是否还有人想记起,那些故事是否有人叙述。

有月光的夜晚,总喜欢在村里瞎转悠。因为离开家乡很久了,静静在乡间小道漫步着,细瞧那些林间的飞鸟,是否变得陌生,静观那破旧不堪的房屋,是否布满尘埃,挂满蜘蛛网。不曾想,曾经这里居住着一个年迈的老父亲,用一生最美的时光为儿子打下家业,用爱温暖孩子一生,但百年归老之时,却是这般冷清,因为儿子不孝,曾经的努力,曾经的辉煌,离去后,一丝不存。犹如一片浮云,一阵风,飘去后,就再也寻不到那种感觉。

时间都是无情的,悄悄划过我们的身旁,偷走我们的岁月,剪断我们的梦想,却没问过我们愿不愿意。这个年迈的老父亲,就是我的.三爷爷,他为儿子操劳一生,张罗婚姻,置办家具,奔走一生,忙碌一生,却没有得到儿子的丝毫理解,点滴安慰。

在岁月之河中,活着都是身不由己的,命运很多时候都自有安排。在家乡,三爷爷是一个老知识分子,热爱文学,喜爱阴阳学说,但由于生活原因,最终也没走上文学之路。心疼儿子,一辈子的心血都留给儿子,一头牛,几顿粮食,但到离去也没得到儿子的安慰。

曾经有一个暑假,走了很久,天色暗下来,月亮挂满村庄,才走到家门口。无意间,闻到一股旱烟的味道,原来三爷爷一个人坐在皂荚树下叹息。他告诉我,我叔叔回来了,性格大变,变的无法理论,眼里容不下任何人。离开家十五年了,杳无音信,苦了家人,荒废了青春,害了自己。十五年的时光,三爷爷从中年变成老汉,从希望变成失望。所有梦想和激情都浪费在黄土地里,。那个夏天,听说三奶奶夜夜牵挂着儿子,待到叔叔离去不久,茶饭不思,郁郁而终。

可是,对于每一件事的发生,我们都无法把握。在那天深夜,叔叔喝了很多酒,像一个疯狗一般,把三爷爷准备的粮食,偷偷卖掉,那些老祖宗留下的家具,全部烧毁。全村人看在眼前,却无能为力,三爷爷睡在我家,才躲过了一劫。但他对叔叔的关爱却没有变过,反而认为自己哪里错了,让儿子不高兴,还是依旧晨出幕归,忙里忙外,为儿子张罗婚事,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

人脾气上来谁也把握不住。至从那次以后,叔叔经常对三爷爷拳打脚踢,任意辱骂,村中人都来劝,他也不听,反而认为三爷爷有错。那段时间,三爷爷在外忙碌,在家还受气,不久大病一场,老了很多。叔叔在家,好吃懒做,什么也不干,什么也不管。三爷爷不忍那些田地荒废,春风来的时候,仍然拄着拐杖,坚持下地干活,月亮出来,才慢慢回来。

上天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赐你花香,赠你玫瑰,必定也会有强风暴雨,月圆月缺。那是春节的时候,家家都在放鞭炮,而叔叔却在村里闲逛,把自己当成英雄,喝了点酒,用一把刀刺伤了别人。就在当天夜里,那个人顾了一些朋友,冲进三爷爷家里,乱砸一通,打了叔叔一顿,血流一地,独自呻吟。三爷爷向对方跪下,才留下他的性命。三爷爷细心照顾他一个多月,端饭送屎,时常陪叔叔聊天,才让叔叔度过那段艰难的岁月。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从那件事后,叔叔对三爷爷照顾不多,有时候三爷爷下地干活,他几乎没准备饭菜。春去秋来,由于三爷爷多年染病,又是寒冬,旧疾复发,一病再也没有说过话,呆呆望着窗外,指着月光,几天后就去世了。三爷爷的离去,叔叔大哭,却无人懂得他为何伤感,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在遗憾中度日,在孤独中行尸走肉,郁郁而过。而曾经再也回不去,那些人,那些情,一辈子也还不了,那些遗憾,将随他一生,挥不去的阴影。

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生不逢时,自己想做的事没完成,三爷爷逝去后,给叔叔留下一大笔钱,但他却几天就用完了。子欲养而亲不待。三爷爷奔忙一生,劳苦一生,好生活都没得享受,好岁月没得静赏。一生就已匆匆走完,看着那孤独的坟墓,不知道是否会让叔叔有所感悟,他不知道,那些人,一旦离开再也不会回来。

在那遥远的地方,在那小小的村庄,阳光温柔,春水变绿,清风拂过,给人清凉。但那老父亲却永久沉默,望着他不成器的儿子,遗憾而睡。

人生多少泪,只是不想提起而已,那些擦肩的岁月,那年逝去的人,将被那颗心记住,不再忘记,也忘不掉。

篇2: 在那遥远的地方散文

在那遥远的地方散文

青海,曾经遥远的地方;如今,我走在西宁的大街上。来青海,不能不去日月山和金银滩草原。

出西宁西行,一路上,最令我惊异的是那漫山遍野的油菜花。此时,已是阳历八月中旬,在中原,油菜早在两个月前就已收割完毕,而此地,油菜花却开得正好,真想不到!高原的天蓝,蓝得令人心颤;云白,白的透明;日亮,亮的纯净。欣赏着高原风光,不觉来到了向往已久的日月山。

初见日月山,不免令人失望。公路两侧,左边的山包称作日山;右边的山包叫做月山――两山合称日月山。日月山,在青海湟源县西,唐代以前称作赤岭。赤岭之名,据说因其“土石皆赤,赤地无毛”而得名。日月山是农耕文明与游牧文明的分界线,当年,它还是唐朝与吐蕃的界山。两山中间的隘口,是中原通向藏区的咽喉。日月山之所以有名,多半是因为文成公主。唐贞观十五年正月的一天,一支庞大的皇家送亲队伍来到了这里。美丽的大唐公主站在赤岭上,东望长安,思念父母,群山重重遮望眼;西望逻些,草原茫茫无尽头。她取出日月宝镜仔细看,繁花帝都徒增悲。泪千行,化作山下的倒淌河流到今。但是,当她想到自己柔弱的双肩承担着大唐的安宁时,一狠心,就决然的把宝镜摔到岭下,宝镜裂为两片,化作日月山。如今的日月山,山青草绿,山上各建一亭,相应的叫做日亭和月亭。日亭内中立文成公主进藏碑,亭壁上绘公主入藏情境图;月亭壁画绘公主进藏带去的中原文化风物画。徘徊在汉白玉的文成公主雕像前,端详她怀抱日月宝镜的唐装风姿和丰洁的面容,心想,她远嫁吐蕃,“幸耶,否耶“?她是不幸的。远离繁华帝都、永别父母兄妹,投荒万里之外,去嫁给一个未见过面的藏王,她心中的无奈和怨恨,大概只有王昭君知道。但是,她又是幸运的。她的远嫁,只不过是长安城中少了一位美丽的公主,但是在雪域高原上却幸运的降临了一位神圣的绿度母――藏族人民心中的观世音菩萨。大唐的公主很多很多,千年后,只有她的的名字最响亮、形象最光辉。我伫立在日山山顶向西南眺望,心中暗想,有机会我一定要去一趟拉萨,去探看我们远嫁的公主。

告别了日月山,来到了金银滩――歌曲《在那遥远的地方》的故乡。金银滩草原位于海晏县,这里牧草丰美、牛羊肥壮,人们以金银遍地来形容这片美丽富饶的土地,故名之为“金银滩”。八月的金银滩草原最美丽。放眼望去,蓝天上白云轻飘,仿佛是一条条洁白的哈达;大地上绿草芊芊,布满了平地、山谷和山岗,红、黄、粉红等色彩缤纷的格桑花在尽情展现着草原的恣肆、美丽与万千风情。雪白的羊群,棕黑的牦牛,五颜六色的藏家帐篷,神圣的玛尼堆,呼啦啦飘扬的经幡……好一个金银滩,名不虚传,美景惹人醉!

“草原上最美的花儿是格桑花,青海湖畔最美的姑娘是萨耶卓玛”。哦,这就是歌中的那位好姑娘!姑娘名叫萨耶卓玛。她是金银滩的女儿,金银滩的骄傲,家乡的人们为她塑造了这一尊铜像。只见她身穿藏袍,脚下依偎着一大一小两只羊儿,手抱羊羔望着远方。我静静的'望着她美丽的眼睛,轻轻地、轻轻地唱起《在那遥远的地方》,生怕打扰了她的梦。她一定还沉浸在七十多年前那一幕幕美好的时光里。那时,有一个叫做王洛宾的文艺青年来到了金银滩。他们同骑着一匹骏马在花海中飞奔,他们扬着皮鞭、唱着歌儿一同去放羊,尽情享受青春的美好。日落西山羊归栏,晚霞给她披上了镶着金边的衣裳。她的红太阳似的小脸和生动的眼睛,迷醉了青年王洛宾。细细的皮鞭扬起来,轻轻地打在多情郎的身上。她不会想到,那轻轻的一鞭,竟然打出了世界经典歌曲《在那遥远的地方》。当年的哥哥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只把长久的思念留下,只把美丽动人的故事留在了金银滩草原。

萨耶卓玛,金银滩草原的仙女,你在哪里?你已化身千亿,漫山遍野的格桑花就是你呀!多少人唱着《在那遥远的地方》从世界各地来到这遥远的地方,来寻找他们的梦中女神。来到到你的面前,又有谁不唱起《在那遥远的地方》?我走了,怀着无限的依恋,回首再望一望金银滩草原,再看一看在夕阳中怅望远方的萨耶卓玛:“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们走过了她的帐房,都要回头留恋的张望……”

粗犷的青藏高原哟,你因为文成公主、萨耶卓玛而变得柔美而多情,今后的岁月,我将把你依依的怀想!

篇3:在那遥远的地方情感美文

在那遥远的地方情感美文

微凉的雨水打在身上,感觉有点儿冷。穿起一件外套,走出房间。一直以来,自己似乎已经忽略了雨伞的意义,习惯了没有伞的世界。抬头就可以看见那片天空。

流年的错觉斑驳了记忆,映射出一个人在夜色下哭红的双眼。昏黄的'灯光,窗外的大雨,点点碎片散落,闪烁着莫名的伤感。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个人是否还记得那份爱,是否还记得远去的某个人,是否还记得回来的路途。在那遥远的地方,是否有一个人还陪伴在孤寂的月光下,承载着岁月的光影,看花开花落。

时间的更迭,剧情的重复上演,又似悲伤了谁?不再去爱,是否只是不想再一次承受那种被撕裂的痛苦。我曾说:“我若忘记,就不要让我在想起。”只是想起了,就再也无法忘却,又或许是一直都没有忘记。我寻你,却又无迹可寻,沉默着找不到那个光点,慢下的脚步,却慢不下的时间。大雨之后会是天晴,只是会是想象之中那样么?

雨愈下愈大,窗外的湖面被雨点打的模糊了。雨下泛起的思念,泛起的回忆,随着风帆消失在了远方。我带着伤感离愁来到了山上,走入一方净地,为你焚了一手香。

篇4:在那遥远的地方优美散文

在那遥远的地方优美散文

总是生活在一个地方的人,虽然彼此相遇过无数次,甚至还有某种关系,可是见面以后不过就是日常的问候或者礼节,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如果这两个人都到过某个遥远的地方,哪怕是第一次见面,一旦提及,就有无数话题,就有一种说不清的亲切感,仿佛是在异乡遇见了家乡人。

有一次朋友请吃饭,桌上有一位曾在厦门当过兵的朋友,已经转业十几年了,听说我也在厦门呆过几年,立即瞪大眼睛问:你也在厦门呆过?岛内还是岛外?整个晚上我们都在谈论厦门,海沧大桥,筼筜湖,鼓浪屿,会展中心,怪坡,鳌园,老榕树,凤尾竹,马蹄甲,铁观音,汤罐和沙茶面当初在那里时很平常的东西,现在谈论起来似乎样样都令人难忘。临别还互留电话,相约有空儿一起重游厦门。

这似乎很好笑,家乡是我们生长、生活的地方,反而不能让人变得亲近,为什么曾经走过的异乡的街头却一下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曾竖起耳朵试图听懂那里的闽南方言?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曾好奇地观看那里人的祭祖仪式?也许是因为我们作为异乡人都曾有被别人隔离的孤独?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曾在秋日的夜晚站在窗口企图听一听北方飞来的大雁的鸣叫?或许都有,或许都不是,因为我们没有一句说那里不好,也没有一句说在那里如何思念故乡。那就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远方吧,我们不曾相约的生命轨迹在那里有过一个交点,而这个交点可能给我们的生命打上过有异于本土的印记,时常在某个特定的时刻提醒我们:别忘了,你曾到过这里!

两个关系普通的熟人,按照现有的状况相处,终其一生也不过就是熟人而已。可是如果有一次异地旅行,回来以后就会变得十分亲密,在一大群人中只要提及那年咱们一起去九寨沟就会立即在大氛围中形成一个感情的孤岛,其他人说什么好像已经与他们无关。一起外出旅行时的.情形如何呢?也许当时彼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熟人而已,可是回来以后却变得特别起来,只因为曾经一起踏上过一片遥远的土地。钱钟书先生在《围城》中曾有这样的叙述:如果两个人经过旅行之后还能够相处的话,那才可以结婚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很独到的发现。

我们经常泪眼婆娑地思念故乡,说异乡的风雨是那样的凄迷,异乡的月色是那样冷清,异乡的山水如何拒绝自己,可是回到故乡以后,又有几个人不牵挂着曾经流浪过的遥远的异乡呢?哪怕是一段辛酸的逃亡,哪怕是一段很不顺心的旅程。是人性古怪吗?不,是那遥远的地方有过我们的足迹,有过我们一段生命留在那里,异乡曾经是我们某个愿景的承载其实异乡也很可爱,所有在异乡时的不适,实际是我们内心对异乡的排斥与拒绝。

空间上的异乡是如此,时间上的异乡也非常相似——我们何曾觉得现在是属于我们的?在我们的心目中,留恋的是过去,憧憬的是未来。不论过去发生过多么让我们不愿回首的事情,时过境迁以后,我们还是要怀念它,连过去的贫困、过去的荒唐、过去的磨难,也都成了述说不完的回忆,过去的那些人、那些事,好的或者坏的,今天都不再有当初激烈的情感,只有甜蜜的的惆怅,老牛反刍一样满嘴泡沫也舍不得丢弃。有谁真正对今天感到满足吗?没有。我们总是把最美好的生活存放在未来,其实未来未必就像我们想象的那样,但是没办法,因为一切都还不曾发生,还是变数。

一切都是距离作的怪,空间的和时间的距离让我们产生了心理上的距离,而这距离刚好可以让我们忘掉苦恼的体验,留下难忘的记忆。或许某一天我们又要到遥远的地方去漂泊,或许未来比现在还让我们觉得难以忍受,那么,此时此地,环绕在身边的这些人,正在发生的这些事,又将成为我们遥远的话题,那时的感觉一定比现在的体验美好。眼前能做的唯一事,就是珍惜。

篇5:在那遥远的地方的优美散文

在那遥远的地方的优美散文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个柔美、闲适、宁静的小镇……

这是一个边陲小镇,远离城市的喧嚣,这个小镇平静而祥和,没有大城市里的重工业污染、汽车的鸣笛和尾气,空气无比的清新。每天早晨小镇的人们总是起得很早,第一件做的事是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在房间里流动,站在窗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呼一吸,享受着鲜活的氧气。感受氧气的的活力,吐纳间读出万物生灵的愉悦,感谢着上天的恩赐。

春回大地,小镇笼罩在绵绵细雨中,雨垂直地滴落下来,仿佛一扇雨帘,雨幕茫茫。雨过之后,万物复苏。春草如丝般生长,嫩绿的`大地闪烁着一些其它的颜色。原来,那是春花怒放。树木发出嫩绿的新芽,微风一吹,摇曳在风中宛如春姑娘刚从冬中醒来,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一眼望去,有一种融入大地的感觉,油然而生一股别样的情怀,身体好像注入了绿的活力。小镇的母亲河绕城而流,春风和煦,母亲河荡起层层微波,水清可鉴,两岸绿树倒映在水中,仿佛水也是绿的,呈现一派柔美的自然。漫步在母亲河岸,别具一番柔和的惬意。

夏意正浓,小镇烈日当空,小镇的人难免有些郁热沉闷。但这浓绿的夏还是别具风韵。田野间,小镇的人们的身影随处可见,在田埂间忙碌的穿梭着,挥汗如雨。那深浓的绿色首先映入眼帘,那是小镇的人们用汗水灌溉出的希望。好像“绿”也会长,由嫩绿的小孩长大成为一个成熟的浓绿的少年,好美丽的夏!有时天气过热,万物得不到水的滋润,显得有些娇怜。忽逢大雨时,不仅是小镇的人在欢庆,就树木花草都在欢庆。尽情的享受着雨水的滋润。夏雨不同于春雨,春雨略显得娇羞,总是蒙蒙细雨,轻轻的。夏雨则显得粗狂、豪放和吝啬,要么就赌气几天不下雨,一下就是瓢泼大雨。小镇的母亲因此时而河水浑浊,时而碧波粼粼。让人闲适时可以坐在河栏上赏景,喝一杯冷饮配上这样悠闲的景色,无比自在。

秋风落叶,秋是一个忙碌而又寂寞的季节,小镇的秋也不例外。小镇的人们都沉浸在收获的喜悦中,稻田间,随处可见笑容。无垠的大地换上了一件金黄镶着绿边的羽衣。那绿虽然少却十分夺目。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秋换下的衣服。落叶铺满了道路,走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为这个忙碌的季节加了一首伴奏曲。唱出了人们的喜悦,唱出了秋的繁华,唱出了“绿”长大成人的生日快乐。但当黄叶纷飞时,人们心中有些感触,会回忆起往事。有些寂寞哀凉。

冬至寒来,因小镇是一个南方小镇,所以没有雪却也是寒气袭人。北方的冬是雪的世界,一片白色,银妆素裹分外妖娆,卸去金与绿的大地换上了素衣。小镇正好与此相反,小镇的冬是绿色的,那不同于一般的绿让小镇在这个寒冷的季节也能感受到朝气。冬的小镇十分宁静,鸣叫了一夏的昆虫也都消寂了。万物生灵都沉睡了,小镇也睡了,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散步在大街小巷中,感受这“绿”色的冬,别具一番思绪。

这个小镇就是我的家乡,记忆中的让人留恋往返的故乡。

现在的故乡失去了活力与清新,只剩下黑色的浑浊。那鲜活的空气不再诱人,反而让我有些畏惧。人们不再打开窗户享受着空气,让空气充盈生活,而是紧闭窗户小心翼翼。记忆中的瓦房,如今是高楼大厦,而那建造高楼的木材是一棵棵无辜的树木,它们曾是我记忆中的故乡的一部分。却因为乡人们的贪婪,故乡破碎了。随着社会的进步,汽车也逐渐出现在故乡的大街小巷,它虽好,但我不喜欢。每当汽车从我身边经过,那排气管排出的黑气好像恶魔要吞噬故乡,我仿佛看到了它淫笑的嘴脸。母亲河的乳汁被乡人们的欲望吮吸着,接近干枯。因为高楼大厦的建立故乡不再柔美;因为乡人们的欲望故乡不再闲适;因为汽车的到来故乡不再宁静。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我的故乡,可我已看不清它的模样。我只记得记忆里那遥远的故乡……

篇6: 我在那遥远的地方给你写信散文

我在那遥远的地方给你写信散文

1

这个秋天,你也回到大山深处了吗?

山泉般的歌声,在山的那边清脆地响起,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驻足在一棵松树下,我等待着你突然的出现,娇羞的小脸,

如一头惊惶的小鹿,在一片白雾中,夺路而去。

现在,这些情节在我的梦境里愈来愈丰满。

每次回头,总是那头俏皮的'小鹿,用一大片迷茫的白雾挡住了我的眼睛。

2

我升起的炊烟,可曾抵达了你的山岚?

我的鱼儿逆水而上,可曾抵达你的唇边?

3

舍弃了很多日子,忘记了很多的事情,才从树枝上脱落,一路飘飘荡荡,潇潇洒洒 ......

有人尖叫道:“瞧,又一片孤独的落叶!”

我,是吗?

起风了,随着音乐,我摇摆着肢体,载歌载舞,向你进发。

风停的时候,音乐戛然而止。

冰冷的地面上,我看不到你,这片孤独的落叶。

4

坐在石头上,看着溪水中摇晃着的倒影,一点一点渐渐褪去的绿意。

那是我的青春,我的美丽,所有关于梦的记忆。

当所有的疼痛都已褪去,也许,你发出哪怕是一声轻轻的叹息,我都会立刻破碎,消失 ... ...

5

夜深人静了,打开枕边的书,轻轻滑落的那片干枯的树叶。

不要叹息,请重新放回梦柔软潮湿的深处。

当最后一片雪花落下来的时候,我又会复原如初,摇曳在多年前的枝头。

篇7:在那没有花开的地方情感散文

在那没有花开的地方情感散文

在那没有花开的地方,一直有一座坟,那坟看起来似乎已经很久很久了,坟堆上铺盖着野草,而墓碑的字迹已很模糊了,给人一种感觉,“凄凉”。听老人们讲,那是个坚强的女孩。

每当我来看她的时候,我不知道曾经发生过一段怎样的故事,但我知道人世间充满了苦涩的味道。记得那天,雨下的很大,这时的自己已经全身湿透不成模样,走着走着就看到了这座墓碑,突然我的脚不听使唤,我离她越来越近,摸着那冰凉的墓碑,刺痛着我的心,也许这是一种缘,自己有点相见很晚的`意思,听老人们讲,她去世的时候才十九岁。我问过她的家人呢,老人说,因为这是个伤心的地方,而且孩子不希望亲人看她是这个样子,就去了其他的地方,每年在她祭祀的时候,她的父母和那些亲人都来看她。

回到家里,我翻来复去无法安眠,夜深人静,室内有一丝明亮,那是月光照进来的。我站在窗前,想着那座冰凉的墓碑,不由的想写点什么?在微弱的烛光下,清脆的声音在笔尖流过,把我沉浸在里面。

不知不觉得天渐渐的明亮起来,趁着没有大亮,我一路走来,追随着她的身影再一次来到她的碑前。我很想听她的故事,但又不想听到,怕她再次让恶梦吵醒。看着她,自己似乎想到了有一个身影与她相似。那时很多年的一个梦,那梦仿佛如同亲身经历一般,我拼命的奔跑,想拉住她,可是最终没有,因为当我明白过来的时候,她早已不见身影,之后我昏睡了三天三夜把所有人都差点吓的半死,我很想去找她,可是不知道从那开始,如今我连她的样子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她是戴着一副眼镜。

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能感觉到她一直面对着微笑,每次遇到孤独和痛苦的时候,她都在我身边,陪我说说话,递给我一杯她亲自煮的热茶,谈那人生愁肠,悲欢离合;我们一起哭,一起笑,最后还大醉一番,我琴你舞,让我们活的潇潇洒洒,无怨无悔。而看到这座墓碑,一切的雅兴都没有了,只有一个人为她除去坟前的杂草,给她栽满无数的鲜花,因为我知道,她最爱兰花。

篇8:在那遥远的地方,慢慢离开了家乡散文

在那遥远的地方,慢慢离开了家乡散文

这是个你最不可能错过的春天。

——题记

阿暑达的阳光

第一次接触攀枝花是在中学的地理课本上,矿产资源那一章,估计那个时候做梦都没有想到,若干年后,我会用实际行动来感受祖国的辽阔。

1月25日,我和肥猫在攀枝花举行了我们的第二场婚礼。

只有真的离开家,在其他地方过年的时候,我才切实感受到ーー自己真的出嫁了。

冬天的攀枝花的'气候很好,不冷,不用感受以往大风的肆掠,也不用穿着厚厚的羽绒服。都说春城昆明,攀枝花几乎每天都是有阳光的,论起来比昆明温度还高。如果攀枝花建立城市更早,春城的美名还不知道花落谁家了吧!

这里吃的也很好,一个星期左右我就适应了这边的蘸水和辣。马路的两边,最多的就是餐馆或饭店。因为天黑的晚,每到下午六七点,到处都是人,餐桌都要摆到路中间。据说,就连最不好吃的餐馆饭店都是人潮拥挤。

老年人饮食也是出奇的口味重,无论是脾气还是说话方式,简直就是“老小孩”。肥猫爷爷和爸爸都吃的特别咸和辣,一碗汤,还单独再多放几勺盐。

肥猫爸妈KTV

吃完饭,大家要么KTV要么去茶馆。之前我一直以为,茶馆就是喝茶的。后来才知道,茶馆是一边喝茶一边打麻将的。反正,搓麻将的声音很容易就听到了。

我和肥猫刚刚到攀枝花的时候,肥猫爸爸就提议去了KTV。肥猫爸爸一路很high,一连尽情得唱了好几首。直到肥猫妈妈说都快要2点了,我们才回家。

肥猫和爷爷

这里是个老年化城市,随处可见都是老年人。慢节奏的城市,就连医院的护士都是慢吞吞的。记得去我带爷爷去看病,床头的铃铛都按了好几次了,就是没人来拔针头。

爷爷也不着急,一直让我等等,我都等了10分钟了,一个人影都没看到。这个时候,在护士站,我看见一个护士正在玩手机。我又气又急的说道:

你没看到指示牌在闪吗?16床啊!

“着什么急啊,我以为她去了。”她指着不远处的另一个女护士说。

我迅速望向那个女护士,女护士说我才从厕所出来。

我说:你们谁不过去看看吗?

“催什么催,应该有人去了?”

“哪里?”

“你去门口看看呀?”

“没看到”

“再进去看看,进去啊”

“真的没有人啊!”

“那好吧!我过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普通病床,这里的护士这么悠哉。

这边的老人又不像真正的老人,公交车上让座都没老人愿意坐。

“哎呀,我又不老,才60几岁,你自己坐着吧!我很快就下了。”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奶奶说道。

这里有特别多的花,不愧是花城。有各种颜色的花。有一种花,花瓣还是由不同的颜色组成。

由于更换了市长,街道两旁全部换成了木棉树。攀枝花树的品种也有好几种,河道的两岸中的绿植中都有果树作为观赏。对面的山上很多芒果树、莲雾、桂圆等等。简直就是花的世界,果树的海洋。

记得夏天过来赶集的时候,芒果都堆在地上卖的。黄的,绿的,大的,小的,长的……应有尽有。又便宜又好吃。除了芒果,还有荔枝、香蕉等很多热带水果。蔬菜和药材也很多,可惜我不熟悉,暂时记不住名字。爷爷说,攀枝花是宝地,什么都能长,什么都能种。

鞭炮花

我很喜欢这里的慢节奏,可能是因为肥猫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原因吧!他和亲戚家的小孩一样,长大后都不愿意再回来。就连才去成没几个月的姑姑,都不愿回来。好不容易回来了,她还在抱怨,说这里太不平了,走路太累,没有成都好。

慢慢地,大家都离开了家乡吧……

篇9:介绍哈萨克民族的散文:在那遥远而亲近的地方……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

人们走过她的帐房,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

每当听到这首悠扬动人的西北情歌时,我的眼前总是幻化出一幅美丽的画卷: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点缀着白云似的羊群,年轻漂亮的牧民女儿正在帐房前辛勤地劳作。大家知道,此歌正是有“西部歌王”之称的王洛宾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的青海金银滩草原上,从哈萨克民歌中获取灵感改编而成的。她给内地的人们---尤其于我带来了无限的神往。

那年初夏,我应邀参加了由中共海西州委宣传部、青海民族文化促进会、《大昆仑》杂志社联合主办的“全国著名作家、媒体采访团走笔柴达木”活动,第一次走进早已从课本和歌谣中熟知的柴达木盆地。由此,我对王洛宾先生编创的《在那遥远的地方》更加心仪。因为按计划,我们首先要去青海唯一的哈萨克民族村---大柴旦镇马海村参观采访,在那里是否会见到歌中唱到的那样戴着小花帽、有着“粉红笑脸”的好姑娘呢?

一路阳光一路歌。汽车沿着茫茫戈壁荒原上的公路一路飞奔。蓦然,前边出现了一块块泛着绿意的草场,越来越密连成了片,间或有人放牧着成群的牛羊,还有几峰慢呑呑嚼着青草的“沙漠之舟”――骆驼。紧接着,一个有着整齐院落、平直道路的村庄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村头空场上,飘扬着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陪同人告诉我们:马海村到了!

我们兴致勃勃地下了车,早就接到通知的几位村干部迎上来一一握手,引领大家走进挂着两块木牌的一排平房。木牌上分别用汉文和哈萨克文印着:中共马海村支部委员会,柴旦镇马海村民委员会。会议室中间摆放着长条会议桌,周围一圈舒适的沙发椅,墙上挂着大屏幕彩电和写有“让民族团结之花竞相绽放”的宣传画标语。最为醒目的是正中高悬着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习近平五位中共领袖的画像,令人印象深刻。

村支书宝力德热情地招呼作家们坐下,用不太熟练的普通话介绍本村的情况。说真的,这正是我非常感兴趣的话题:因为哈萨克民族一般生活在新疆或中亚,为何单单在青海的大柴旦矗立着这样一个哈萨克村?他们有着怎样的迁徙史和命运起伏呢?当我们将这些问号一一打开之后,竟变成了一个又一个惊叹号!虽说当年“西部歌王”恰恰就是在青海的哈萨克人中汲取到艺术营养,但事实真相却远没有歌曲唱得那样甜美、那样娴静……

在中华民族大家庭里,哈萨克族是少数民族之一,人口约160万,主要分布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伊犁哈萨克自治州、阿勒泰、木垒哈萨克自治县和甘肃省阿克塞哈萨克自治县等地,自古以来过着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哈萨克人朴实勤劳,信奉伊斯兰教,常年按季节移居为其牲口――包括马、牛、羊和少数骆驼寻找牧场。

上个世纪的三十年代中末叶,新疆镇西一带的哈萨克牧民,因反抗“新疆王”盛世才的残暴统治,受到严厉镇压,逃到甘、新、青三角地带的边界线上。1939年以后,又有数千人迁入青海,分散在柴达木盆地一带。西北军阀马步芳为达到分而治之的目的,采取挑拨离间的卑鄙手段,在当地蒙、藏和哈萨克之间制造民族间相互仇杀。由此,苦难的青海哈萨克人经历了一场不堪回首的梦魇,后来仅余百十户在柴达木、海西一带逃亡流浪。当时流传着一首歌谣,正是他们悲惨生活的写照:

河边的白杨树被风吹倒了,白杨树的花尖枯萎了,

哈萨克人踏遍了深山积雪,流浪的生活没有个尽头……

听听,这里边已经根本没有了王洛宾所编创的草原牧歌式的旋律了。

直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之后,在党和人民政府的关怀下,格尔木阿尔顿曲克地区的哈萨克人民,才告别了漂泊生活,过上了安定的日子。时光的河水流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日新月异,他们已发展到200多户400余人,强烈的思乡情结又泛起了浪花。是啊,故土难离,叶落归根。哈萨克人提出了回归新疆的愿望。

本以为,经过近半个世纪颠沛流离,这些哈萨克人会回到祖籍地安居乐业,幸福生活。不料,由于历史的变迁岁月的磨砺,当年的故乡已由畜牧经济转化成农业经济,来自青海的哈萨克牧民从生产到气候都远不适应,就好像已经拔出根须的草木,再也无法扎回原地生存了。一两年后,不少牧民陆陆续续变卖家产,又回到了青海省的格尔木地区。

令人悲催的是:他们是整体牵移离开的,销掉了本地户口,草场、土地,这些走而复来的哈萨克人成了“黑户”,只能为当地人放牧、打工,维持生计。时光好像走了一个轮回,命运多舛的哈萨克兄弟啊,竟在二十世纪的新时期里,似乎重又过上了居无定所的生活。然而,时代毕竟不同了,我们党和政府不会看着自己的人民遇到困难不管。,青海省政府决定将海西大柴旦的马海农场划出部分土地和草场分配给哈萨克族。并且投资2700万元,新建了白墙红瓦住宅,修通30多公里村级砂石路面,将散落在青海各地的哈萨克牧民83 户 374 人,迁徙定居在这里,成立了马海哈萨克村。至此,青海哈萨克牧民史掀开了崭新的一页。

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详细了解了马海哈萨克村的来龙去脉,我和所有参加采风的作家们一样,心如潮涌,久久不能平静,就想深入到牧民家里去看看。村支书宝力德爽快地一挥手,带领着我们出了村委会,沿着整齐干净的水泥小路进入村中。

正值一场小雨过后,蓝天白云,空气清新,村庄像一朵莲花盛开在阳光里。一排排样式统一、颜色统一的房屋,被几条硬化道路分成几排,每家一个独立的小院,门前绿树成荫,洁白的墙壁上用汉语、哈萨克语书写着标语:“民族团结你我同创,幸福生活大家共享”等等。远处矗立着一座圆锥型的马海村清真寺,绿色穹顶与蓝色天空融为一体,庄严肃穆……

我们随意走进一家院子,只见几位身着民族服饰的哈萨克族妇女正在忙碌着,有的在清洗刚刚宰杀的羊肉,有的在灌装当地人喜爱的血肠,还有一位少女在旁边厨房里烹炸油果。旁边的村干部介绍:快到放牧转场的季节了,牧民们准备宜存放又有营养的传统食品。走进正屋,墙上挂着、地上铺着带有漂亮图案的民族织毯,电视机、电冰箱一应尽有,显示着哈萨克牧民的生活已经紧跟时代步伐了。

大家随口闲谈着:“村民们生活好了,孩子们上学怎么样?”

“很好啊,村里有小学,镇上有中学。谁家孩子考上了,国家还发给生活补贴。如今马海村已经有八个孩子考上大学了。”

这使我们十分兴奋:原先返青的哈萨克牧民像无根的浮萍一样,连户口都没有,小孩子中只有两三个投亲靠友上了学,大部分跟着父母游荡在牧场上。现在这个新兴的哈萨克村子,不但普及了中小学教育,竟然培养出了大学生。这是青海哈萨克人安居乐业、走向文明的典型标志。我提出现在正是放暑假的时候,能不能到有大学生的人家去看看。

宝力德支书爽快地应道:“叶尔肯刚回来,不过他们全家不在村里,都到镇上哈萨克民族风情园搞旅游饭店去了。”哦,原来大柴旦还有哈萨克风情园。富有浪漫气质的诗人作家兴趣来了,纷纷要求前去看看。陪同人满口答应,让大家上车,一阵风驰电掣,沿着戈壁滩上的公路向镇上驶去。

一个小时过去了,中巴越野车离开公路,驶进一处水草丰茂的草场。我们依次下车,搭眼望去,蓝蓝的天空白云朵朵,沉默的祁连山脉卧在远方,碧绿的草地上,搭建着一顶顶圆圆的白色毡房,几匹骏马和骆驼悠闲地吃着草,等待着游人光顾。一块写着“哈萨克草原饭馆”的招牌映入眼帘,下边一行小字:特色主食、新鲜手抓、风干羊肉。哈,难道这就是马海村民开办的?

一位身穿绛红色运动服的小伙子正在毡房外边忙碌,我走上前去攀谈。果不其然,他正是村支书介绍的那位回家渡假的大学生“叶尔肯”,利用暑假协助父母操办自家的特色饭馆呢!不愧是当代大学生,他讲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彬彬有礼,侃侃而谈,对于本民族的历史和现状有着理智的认识:

“我今年21岁,父亲叫阿代,母亲叫库丽巴哈提。我是考上四川文理学院的,现在上大四,是我们村的第二个大学生。在我6岁的时候,草原上很多孩子随父母游牧,无法上学。后来政府把我们迁移到了海西州大柴旦马海村,安排在盖好的房子里住下来,落了户口,上学就有了保障。我相信,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作家老师,我希望通过你们的文章,让更多的人知道在海西州大柴旦马海村,还有这样一个淳朴而快乐的哈萨克民族!”

正说着,一位壮实的中年大叔笑着走过来――他就是叶尔肯的父亲阿代,热情地邀请到他家做客。好啊,我们一行八、九人兴致勃勃地走进一座毡房。嗬,别看外表普普通通,里边布置的堪称富丽堂皇,墙壁和穹顶上全是具有哈萨克特色的装饰画,中间一张铺着美丽台布的大桌子,周边是美丽花纹的坐毯,角落衣架上挂着哈萨克衣裙、民族乐器冬不拉。顿时,我们被浓浓的哈萨克风情包围了……

主人招呼我们围着方桌坐下,叶尔肯像变戏法似地将一个布包放到桌上,解开一看,盛满了哈萨克人喜爱的食品――包尔沙克(油炸面果)、风干羊肉,还有一盘盘的奶饹,散发着浓浓的香味。接着,他又分给每人一个纸杯,冲上热腾腾的奶茶。我们跑了半天也感到累了,坐在毡房里享用着香喷喷的美食,心里感到十分惬意和美好。

此时此刻,我不禁想起了当年的王洛宾先生,是否就是在这样的青海草原上,遇见了那位美丽热情的哈萨克姑娘,从而诞生了流传后世的《在那遥远的地方》?只不过歌中所表现的哈萨克人的幸福感,在那个悲惨动荡的年代里并不存在。如今七十多个春秋过去了,在新中国这个多民族大家庭中,在大美青海的海西州土地上,这首美妙动听的歌曲才从天上落到了人间。对于我们这些来自内地的参观者来说,那遥远的地方不再遥远,而是就在身边,充满了亲近美妙的情感。

我们频频同主人举杯,祝福哈萨克人的明天更美好!

一片欢歌笑语中,两位年轻的男女诗人兴之所至,乐呵呵站起来,换上哈萨克服装,跳起了哈萨克舞蹈,在大家的拍手赞赏中照相留念。我也深受感染,戴上一顶漂亮的小花帽,走上前去,与阿代、叶尔肯父子俩留下了一张难忘的合影……

(本文为“化泉春杯”全国散文征文大赛参赛文章)

公众号:化隆文联

篇10:有一个安静的地方的散文

有一个安静的地方的散文

一,有个地方叫慈坑

我的家乡在皖南泾县南边,这里有大大小小的丘陵、山峰,面积大,人口不多。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我们这里分为苏红公社和汀溪公社。为什么叫苏红呢?因为我们乡有个地方叫桃岭,和宁国市交界。在上世纪三十年代,方志敏和寻淮洲曾在这里活动过,建立红色苏维埃政权,“苏红”是“红色苏维埃”的简称。到八十年代,苏红公社分为两部分,靠近桃岭的叫苏红乡,下半部叫漕溪乡。汀溪乡还是由原来的汀溪公社改过来的。

我们这三个乡是紧挨在一起的,但地域范围大。我们村叫慈坑,处在漕溪与汀溪之间,我们从家里赶到岔路口有两公里,从岔路口往东到汀溪有八公里,往西到漕溪乡也有八公里。我们最近的自然村是九里和郭冲,但慈坑和九里相距两公里,郭冲也有四公里。我们这里的人口都不多,九里全村才三百人,我们不到八百,郭冲才一千。我们这几个行政村的人口数量,只相当于北方农村的村民组。因此,到了本世纪初撤乡并镇,原来的汀溪、苏红和漕溪被并成一个乡,名字叫汀溪,因为汀溪的兰香茶比较出名的缘故,后来汀溪又开发了旅游景点,叫“水墨汀溪”。但乡政府设在漕溪。我们慈坑、九里和郭冲也并为一个村,叫郭冲村,慈坑这个地名在行政地名中没有了。

二,慈坑的山

在地势上,我们村和九里位置最高,无论是去漕溪还是汀溪,我们都是往下走。而从县城到漕溪再到汀溪,总要爬一个大岭,车子在山路上盘旋,到了我们村口和九里才算爬完,这就是九里岭的来历,其实不止九里,有十几里。从九里又要盘旋着往下拐到汀溪!因此,每到冬天下雪,只有慈坑和九里白雪皑皑,好几天才能化完。

我们慈坑的地势是盆地型,四周环山,南边就是漕溪到汀溪的大路,东边有重重叠叠的山峦,有一条小路可以翻过去到汀溪境内,然后到爱民,到蔡村,著名的“鬼磨剑”就在这条路上。

北边只有一座大山矗立。这座山山顶有个圆圆的山尖,两边还有两个略矮一些的小圆山尖,远远看去,有些像明朝官员的纱帽,所以叫纱帽山。此山海拔982千米,在泾县属于第二高峰,天气晴朗的日子,站在山顶远眺,不仅可以看见百里外的泾县城,还能看见长江和芜湖呢!这座山很陡,不过山上有茂密的树林和竹子,也不算难爬。

慈坑的地势是东高西低,村子里的河流都从村子西边流出去。我们这里可是“一江春水向西流”。在村子的西边出口处,有很多山峦,重重叠叠的。那里的水也流到到了村口,几座山的出水汇集在一起,浩浩荡荡地向村外流去,在大山脚下要流十几里才才流出慈坑,这条水路就叫十里坑。过去,村里人去县城就顺着流水,沿着山脚走,这条路上有“一线天”,有“棺材窄”,有“关门石”等景观,几乎每一个景点都有相关的传说。由于山高路窄,荒无人烟,一个人都不敢走。我父亲年轻时在那里就遇到过豹子的。十里坑的山多,名字听着也诡异,像“魑魅坑”,听着有点胆寒,不知其中蕴藏着怎样的“魑魅”。还有歪头山,筲箕崂等名字,山里面盛产茶叶,也有青檀树。

慈坑的山不太高,和泰山华山没法比,但慈坑的山美得不空洞,它是绿色的,并且是四季常绿。因为山上有各种树木,还有大量的竹子。即使在寒冬腊月,这里的山还是绿色的,是那种深沉的墨绿;到了春天,青檀长出嫩叶,是嫩绿;夏天是翠绿。从山上看不出四季变化。

山上除了树木和毛竹之外,还有大量的茶叶,茶叶因为长在高山上,不怎么长虫,所以茶叶是无污染的绿色产品。

二,慈坑的水

慈坑的都是头水,因为山上树多,树根吸足了水都排出来,在纱帽山脚下有三股水汇合后流下来,在村后形成一股小溪,就成为村里人洗衣服的去处。这股水在上半段名叫“上岢里”,流到下面村子里,因为早期河边有杨树、桃树,桃花盛开时,倒影在水中,这河叫做“花影河”,很诗意的名字,但后来名字尚在,花影不再。这股水在十里坑口,和其他山上流下来的水汇合后流出去。那里在清朝就有宣纸厂,利用这股纯净水来做宣纸,当时的宣纸品牌叫“魁星”,是古老的宣纸品牌。至今,在泾县宣纸博物馆还有记录。

这股水很清澈,并且是恒温,冬天不冰手,夏天却显得特别凉。从小就被大人告诫,夏天不许将双脚浸在水里,要着凉的。到上世纪末,村里人买来水管,将纱帽山脚下的水作为自来水接到自己家里,在家门口做了水池洗衣服。不知怎么的,这股水进了家,冬天就冷了,不戴手套没办法洗衣服。我还是喜欢往河里跑,那里洗衣服更痛快。

这股水我曾经让我在上海工作的学生拿去化验,结果是纯净水,没有多少矿物质,除了干净还是干净。城市上人们买纯净水喝,我们家用纯净水煮饭,用纯净水洗衣服、洗澡、浇菜。家里的水龙头只有一个用处,上太阳能时关闭,然后就开着,让水流淌着向村里大大小小的沟渠排去,如果将水龙头关着,水就会将水管的接头冲开,那就麻烦了。

很多人来我们家买茶叶时,泡一杯喝下,觉得味道好极了,但回家后又不好了,这不是茶叶的原因,这都是水的缘故啊!

因为我们这里的水都是头水,因此我们河滩上找不到鹅卵石,小石子也是有棱有角的。因为家里用水大方,很多人外出一时改不了用水大方的毛病,常常要交很多水费才会长记性。

慈坑的水不仅是纱帽山脚下这一股水,东山、西山都有出水,村子里的公路几百米处就有一座小桥。这些水都没有纱帽山脚下的大,但可以作为水田用水。我们这里除了山之外,还有人均0.6--0.8亩的水田,收获的水稻正好管自己吃。

水田都是在盆地的“盆底”,在半山腰还有很多地,用来种植花生、芝麻、黄豆等农作物,花生和芝麻都是用来过年做芝麻糖和花生糖的,也有人家不种油菜,种芝麻换油。黄豆在鲜嫩时当蔬菜,老了收回家做豆腐。

慈坑人祖祖辈辈就是这样过来的,在田里种稻子,地里种庄稼,满足生活所需,再从山上伐竹子,摘茶叶来作为经济收入。这种自给自足的日子也挺惬意的,基本上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只要花钱买盐和醋就行,连酱都是自己做。

四,慈坑的人

如果用说泾县话来界分泾县人和外地人的话,那慈坑就是目前汀溪乡仅存的'几个泾县原生居民的聚集地之一了。

泾县话分为东乡、西乡好几种,不同乡的人都听不懂对方的话。泾县话用现在的汉字来注释,没有相同音的汉字,想拼音连声母都没有相关的。

泾县话非常难学,我们作为第一语言不觉得。我发现外地人来我们这里学起来很困难,江苏扬中苏师傅一家在六十年代就来了,到今天,老夫妻俩硬是没学会,他们的孩子倒是一口地道的泾县话;老宋一家从芜湖下放而来,也是六十年代来的,老夫妻俩不会说泾县话,孩子都会。我们会说泾县话的人,说起普通话、四川话、湖北话来,都能像模像样,但让泾县话之外的人说泾县话,打死都不会。好像他们的舌头转不过弯,很多音发不出。

目前,整个泾县都是外地人和本地人杂居,一个村子里的话参差不齐,泾县话,合肥话,安庆话、芜湖话都有。只有慈坑,泾县话还是官方语言,几户外来户的老人用自己的语言和当地人交流,毫无障碍。

慈坑至今还保持着古老的聚集习惯,一个家族都聚在一起。共有五个小型居住点,东山是外来人居住,住在山顶,由施姓和涂姓为主,他们好像是安徽潜山移民,也会讲泾县话,但他们交流用的是自己的方言。

住在山上的还有姓姚的家族,他们住处和东山平行,却隔着几百米。从东向西排下来,中间的大村子住的是安氏后人,花影河边的小村子是安氏和汪氏家族,花影河往下,靠近十里坑住着的是安氏、何氏和赵氏家族后人。原先在花影河下游,有安、赵、何、刘、焦几个家族,刘焦两族后来没人了,但留下地名:刘家背、焦家后。看起来家族不少,但总人口才不到八百人。这几个家族经过几百年的相处,早已经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加上共同的语言,使这里看上去犹如一家。

慈坑家族中,目前以安氏家人为主,安氏家族来此已经有几百年了。据说在清朝康熙年间,有个叫安志明的人,经常上北京做生意,竟然还是康熙的义子。目前,在安志明的故居,还有硕大的旗杆石遗留着。可惜安氏家族的族谱在文革中被毁了,不然还可以窥见一斑。今天的慈坑,尽管没有古迹,古风尚在。

慈坑人比较和睦,平时很少有人打架,吵嘴。不仅几个老家族相处得好,也有几个外来户,和大家相处的也不错。有时候,也有人因为毛竹园的地界之事而扯皮,都尽量大事化小,如果一个女人出来插嘴,对方就会说:“不跟你个女流之辈计较,和你男人说去。”,有些家庭是女人为主,人家就会和女人论理;有的父亲不讲理,对方丢下一句:“和你说不直爽,跟你儿子讲去。”

这里还保持着路不拾遗的古风,自家的东西在没有围墙的晒场上放着,不论多少天也不会丢失。冬天,洗好的羽绒服、羊毛衫没干,放在屋檐下也不用担心会丢失,女人在河里洗衣服,肥皂、刷子、棒槌落在河里,有时被一同洗衣服的人给带回家,有时第二天再去,东西还在原处放着。

五,慈坑人的四季生活

住在这样一个有些偏远的小山村,慈坑人的生活是忙碌而充实的,一年四季,都有和季节相对应的农活。春天,也就是春节过后,男人都要上山砍几天柴禾,以前砍的时间长一些,柴禾要用来供应全家一年煮饭烧水所用。现在有了液化气、电饭煲和太阳能,柴禾的使用范围也变小了,只供应茶季用来炒茶所用。砍下来的柴禾都是碗口粗的杂树,回家后,还要锯断,劈开,先让雨淋,然后晒干码好。

清明期间,就要开始采茶了。在采茶期间,竹园里的春笋也出土了,还要将它们挖出来。

晚上做茶叶现在还有简单机械代替手工,春笋却需要全手工制作,一般在山上就将笋壳给剥了,回家后放在大锅里煮熟,然后捞起来,放在大盆里用冷水浸上。等笋子冷却后,将笋子切成片状,铺在竹丝桠编成的廉子上,这样一边滤去本身的水分,第二天又能被太阳晒着,大约要晒上三天才能成为笋干,如果刚切开就下雨,笋子就会变味,只能扔了。

茶叶完成后,开始种田,秧插好后都端午了,紧接着又要来种芝麻黄豆,期间还要不断地除草。不过到了暑假最热的时候,大家都可以歇着。等立秋后要给茶叶地松土。

秋天忙着收割水稻,等稻子进仓,都已经是重阳节。

这里有大量的青檀树,树皮是制造宣纸的原材料。青檀树皮,每三年取一次,这也是一件大事,从青檀叶子落下就开始砍,然后将成捆的青檀枝捆紧,放在蒸锅里蒸熟,再将树皮剥下来。

进入新世纪之后,慈坑的水田由于都是梯田,还得使用耕牛,太落伍了,因此相应国家号召,退耕还林。梯田被种上了茶叶、青檀和毛竹等经济作物。这样也有好处,慈坑人不再那么忙了,只忙着采茶叶、管理茶叶和青檀树了。并且整个村庄的森林覆盖面达到60%以上。当然也有弊端,那就是吃不到自己种的稻米,有被污染的风险。也由于不种水稻,结果产生连锁反应,猪养不成了,鸭子也养不成了,过去我们都是在中秋前捉来鸭雏,收割完水稻之后,鸭子在田里寻找遗落的稻子,这样到过年时已经很肥了。猪因为要吃糠,不种水稻就没有糠了。很多人在田里种上玉米,鸡还是可以养的。

六,慈坑的未来

目前的慈坑是个天然休闲养生基地,这里森林覆盖面达到60%,空气清新;离城市较远,没有工业污染,加上汀溪有块原始森林,这里被视为“皖东南最后一块净土”,一直受到保护。这里和外面最大的区别在于没有雾霾。首先是地势高,具有“高山雪,低山雾”的特色,平时连雾也很少,至于雾霾,很多老人没办法理解。

作为养生基地,这里还是避暑天堂。因为四周有高山,这里的光照时间短。夏天,太阳出山是6:50,下午5:35就下山了。中午有些热,上午和晚上都很凉爽。夜间温度一般在25——28之间,除了楼房要安空调,平房连电风扇都不用。晚饭后,可以搬出竹床,靠椅,坐在晒场上,一边乘凉,一边看星星。住在东山、姚家和西山的人家,夏天的夜晚都要盖被子的。

在这里休闲,不像别处住星级酒店,在这里,很多人家的孩子外出打工,家里只有父母,房子空置的多,每家都有水池、太阳能浴室,居住条件不比城市差,可以作为住所。农户家里既有现代化的电饭煲煮饭,也有传统的大锅大灶,可以自己选择。吃的蔬菜自己可以到菜地采摘,鸡蛋都是自己养的鸡所下。农户还可以提供各种特产“猪肉伴侣”,像笋干、梅干菜、干豆角等。

如果春天来这里,主人可以带着你上山亲自挖竹笋,摘茶叶;初夏来这里,可以带你去小竹园拔小竹笋,它的味道比笋干更好;盛夏来这里,可以住在农户家里,夜晚看星星;秋天来这里,可以让主人带着你,去攀登沙帽山,去十里坑徒步探险,也可以带你去看“鬼磨剑”,啥叫“鬼磨剑”?从姚家翻山过去,在通往爱民的山路边,有一棵四百年树龄的青树,树下一块大岩石,上面有无数道划痕。神奇的就是,几百年来,每天都会增加一道新痕迹。不知道是谁划出来的。过去有胆大的人将被子铺在上面睡觉,一夜什么没看见,早上起来,被子下面又多了一道痕迹。头天晚上将整块石头涂上红漆,早上仍然有新的痕迹。后来人们称之为“鬼磨剑”。央视曾来采访过,也没找到原因。到底是鬼先来磨剑?还是有了青树才来,这个迷局一时难破。

即使冬天来,这里还可以观赏一下青檀皮的剥离程序,还可以去竹园挖冬笋。

如果有语言天赋,就来试试学说泾县话。“叽叽呱呱”的发音,比其他语言更快的语速,看看有几个人具有这种天赋。

这里虽然远离尘嚣,但没有与世隔绝,村里有电信光纤入户,也有移动宽带覆盖,所以来这里可以上网。

好客的慈坑人,愿意将自己的优美环境与人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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