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莲花晓”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5篇我有两个爷爷现代散文,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我有两个爷爷现代散文,一起来阅读吧,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篇1:我有两个爷爷现代散文
我有两个爷爷现代散文
在我的记忆中,我有两个爷爷,亲爷爷叫黄承波,另外一个爷爷叫黄文曲。
亲爷爷黄承波是在霞寨镇做糕饼和酱油生意的,解放以前从我的故乡那个高山子顶上小村庄——横路下,也就是福建省平和县霞寨镇钟腾村横路下组这高山子顶上的小村落挣扎到霞寨镇集市上,也就是俗称“霞寨墟”的这个地方,首先学杀猪,听长辈们说,他是13岁的时候就开始当学徒、跟着别人学杀猪的,而后学艺精了就自己做起了杀猪的行当,经营起肉铺生意。
慢慢的,爷爷有了些小积蓄了,就去学做糕饼、酱油制作,最后学艺精了,就开起了糕饼和酱油制作店,做起了糕饼和酱油的制作和销售的生意。
亲爷爷并不识字,我尚记得爷爷记别人赊欠猪肉款的账簿,这都是爷爷自己制造的文字,“一”就写上一竖,“二”就写上二竖,依此类推……
亲爷爷省吃俭用,生活极其的俭朴,由于为人厚道,恪守做生意的诚信之道,在“薄利多销”的经营理念拱托下,生意红红火火,糕饼和酱油生意做得非常火爆。
后来,由于年深月久的积蓄,爷爷竟成了富甲一方的霞寨墟商贾,与奶奶结婚以后就生下了爸爸,还抱养了一个叔叔。
渐渐地,亲爷爷也置买些田地,让故乡的佃农去耕作,收取一些田租,田租多是用佃农收割的成熟稻谷用来顶租的。
爷爷深谙不识字、记账用自制文字记取的苦楚,发誓要让爸爸和叔叔读书,以后就省吃俭用培养了爸爸在解放初期到县城小溪读上高中,当时高中是要到县城去读书的,要是一般穷苦人家的孩子,是读不起这么高学历的书的,因为经济薄弱了是供不起这昂贵的学费。
同时也培养了叔叔读了龙溪师范学校(中专),从而开启了黄家第一代的读书人,爸爸以后就成为平和县第一个会计师,自招干以后、1956年被提拔为平和县供销合作社财务科长,就一直在这个任上干到退休。叔叔也成了福建省五寨农场小学的教师,记得我们黄家的孙子辈三个兄弟的名字都是叔叔号的!
这就是黄家的第一代读书人爸爸和叔叔。
黄家的第二代读书人应该就是我们黄家三兄弟,我为长兄,延续了爸爸的诸多爱好,会计、文学、音乐、书法、体育,这些爱好,爸爸都把很好的优良基因遗传给我。
然后就是两个弟弟,也就是我的二弟和三弟,都是相继通过了高考,读完大学,走上工作岗位的,二弟现在已经是福建省漳州市教育局局长了,三弟是1987年平和县应届高中毕业生理工科高考榜眼(全县第二名),考取并读完了合肥工业大学(重点大学)电汽工程系电机专业后分配在厦门工作,现在在经营电梯生意,是一位颇有作为的经济成功人士,优秀企业家。
这就是黄家的第二代读书人。
黄家的第三代读书人,就是我女儿这第一块敲门砖,我女儿黄怡萱在考取并读完厦门大学以后就一直在厦门工作,现在厦门联想集团工作。女儿遗传了老爸爸“穷读书,爱读书,傻读书”的基因,学习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的,要不是高考出了点小小意外,是可以顺利考上清华大学的,夺取五万元的“杨英奖学金”的。杨英是故乡福建省平和县山格镇高际村顶溪组走出去的优秀女企业家,是平和土生土长走出的优秀人才,致富以后的她在厦门乃至全国其他地方都积极兴办教育,为家乡的贫困子弟培养了和输送出很多英才,我女儿黄怡萱就是以平和县初中考高中全县第三名的成绩,考到杨英董事长兴办的厦门英才学校就读高中的!
黄家在爷爷以后,就是这样走出了三代的读书人,现在我二弟的儿子黄方,以优异的高考成绩考取并读完了西南政法大学以后,又考取和留学于英国读完了法学硕士研究生以后,现在已经回国考取了福建省漳州市一个县的司法局公务员,并且和他的在西南政法大学的同学,也是他现在的妻子余媛媛结成伉俪,余媛媛是在西南政法大学本科毕业,读完西南政法大学的法学硕士,考到我们福建省漳州市的闽南师范大学法学院当了一名大学老师的,也是一位正在在职攻读法学博士的大学老师。
在亲爷爷和亲奶奶的熏陶下,黄家从爸爸和叔叔这一辈,就开始了接受教育的文化旅程了,开启了黄家现在拥有两个硕士,20多个本科大学毕业生的读书后裔,可以说,在故乡平和县来说,也是个流传于民间的一个美丽传说。
可是,很可惜的事是亲爷爷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们了,关于亲爷爷的一些事,我只能耳闻目染,从奶奶和爸爸妈妈的口中得到传授,但从上一辈言传身教的口中,我清楚地知道,爷爷是一个非常善良,非常厚道的人,是个诚信守道的合格商人,是非常勤俭节约的老实人,这在我们平和县霞寨镇的墟场上,是有口皆碑、被广为传颂的!
但是本文我要重点阐述的却是另外一个爷爷黄文曲,他虽然不是我的亲爷爷,但他却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人,他是我们平和县霞寨镇乃至平和县的一方名匠——木匠名师,本文开头曾经提到我的故乡横路下这个风景十风秀丽优美的小山村,这里灌木丛生,生长着我数也数不清的很多优良树种,而且青松成林,翠竹成林,杉木树成林,每天白云伴着小鸟优美地歌唱,山间的清泉淙淙潺潺流动,嘘然有声,我的童年就在这里度过了快乐而又非常幸福的放牧和打猎的美好童年。
我的这个爷爷文中概称为木匠爷爷,因为这个爷爷是抱养我妈妈长大的爷爷,我的亲生妈妈是从霞寨镇墟场上被抱养到故乡横路下的,妈妈的童年和青少年都在这高山子顶上的小山村接受了高山顽强的冶炼和勤劳俭朴的熏陶,爸爸和妈妈一共孕育了我们五个兄弟姐妹,也旋开了黄家走向知识熏陶的旅程。
木匠爷爷伴随着我走过了我的美好的童年,青少年,以至我考出来参加工作,所以木匠爷爷在我的眼里,不仅是我们故乡的一位英雄,而且还是故乡的一位木匠名师,我童年的记忆里,我清晰地记得木匠爷爷是非常疼我们的,我们的五个兄弟姐妹,一回到故乡横路下,总住在木匠爷爷家,而我更是总依傍在木匠爷爷身边,听他讲着山外诸多美好的故事,也经常帮他忙前忙后,打理着木匠活所应该的备料,剥杉木树杆的皮等等活计,就连木匠爷爷的一些比较简单的制造木制品的家具用具的锯、刨、钉……的手艺,我也在木匠爷爷的熏陶下,耳闻目染,学会了不少。
木匠爷爷只单生了一个儿子,也就是我现在叫叔叔的,他叫黄胜民,也是个读书人,他现在就非常喜欢读我发表的散文和小说,包括其他的一些文学体裁的作品,据说这个叔叔本来是要与我妈妈成亲的,可是因为我妈妈长我叔叔四岁,我妈妈已长成大人时,叔叔还是个小屁孩,所以妈妈的“这个童年媳”就没有续上,后来我妈妈就嫁给了我爸爸,从而有了我们兄弟姐妹五个的嫡传,也续写了我们黄家三代人走向知识熏陶的`光辉篇章。
妈妈今年已经是80虚岁高龄了,叔叔也76虚岁了,我的两个爷爷的故事,叙到了这里似乎应该打了个坎了,因为本文最应该突出开来的,大歌特歌是我的故乡横路下,横路下这个只有200多人口的小自然村,山青水秀,风景是绝对的地灵人杰,明媚秀丽的,自恢复高考以后,本村考上重点大学的跨出去的优秀人才就有十几个,现居住在北京的著名画家、书法家、玄学家、法学家黄六味先生就是我们这小山村的骄傲,他不仅是我童年放牧的好伙伴,也是我童年玩耍的好伙伴,更是我求学和探讨诸多领域、诸多学科知识交流的好伙伴,由他发起的在故乡横路下石鼓坪这个地方构建风景区的计划,已经一步一步地走向实施,三相火线的高压电已经驾设到石鼓坪,水泥路也打通到石鼓坪这个地方,待资金筹集到位,石鼓坪这20多米高的石观音,和相应的楼台馆舍的筑建包括其他的配套设施,就会很快雁叫过后留声,鹰展阔空,雷励风行地展开来,我相信我的故乡横路下,一定会在欢歌笑语中,一定会在美丽的歌声中和木鱼的敲击声中,香火鼎盛,烟雾缭绕,诵经声如潺潺的山泉淙淙流动,把我美丽的故乡,装点得更加美丽如画,锦上添花,这也是报答先灵们,报答我的两位爷爷的最好礼物、最好实践、最好行动、最好象征!
致敬!我那两位名闻遐迩,名传四方的两位爷爷,我们会继承您俩的遗志,把优美的智商,结合于社会巧妙的实践,把故乡横路下,建设的更加美好的!更加秀丽的!
2017.12.3.
篇2:爷爷的两个身份现代散文
爷爷的两个身份现代散文
爷爷走向了田野,最终被旷达收拢!
二十多年前,心肌梗塞让爷爷把自己退缩成一具冰冷或者一抔骨灰,躲在暗处,躲在没有阳光的深处。只用一个小土包的姿势和这个世界发生着关系,孤零零的坟头上甚至没有一块墓碑可以证明爷爷的身份,唯一守护他的就是父亲亲手栽的柳树。
可是,我能准确无误地在空旷的田野里很快找到爷爷的坟头,因为爷爷一直在用他的气息为我指路,在他布设的气场里一直有光亮照着我们,有灯的路上,即使是黑暗,我也不会迷路,在田野里不会,在生活里也不会!
“爷爷”这个词汇,在我的字典里一直是一个热乎乎的词语,它温暖了我的童年,这么多年来一直温暖着我,不论他在与不在!
一个节日,一个属于爷爷的节日,会在阳春三月里勾起了我的一些记忆,一些关于爷爷的记忆,只是爷爷没有生在一个三月一样的时代,因而爷爷的一生更多了一些秋天的沧桑、冬天的凄凉。而爷爷的两个身份都是那个时代的符号,都跟那个时代有着紧密的关联。
【一】饲养员
一间矮小的屋子坐西朝东,清晨微弱的阳光照下来,照在它陈旧的麻纸窗户上,照在它土巴巴的泥坯上,除了能增加一点亮度外,并没有什么大的改观。它低矮潮湿、寒酸破旧。像那个年代的农民一样,像那个时代农民的生活一样。
紧邻它的是一排马房,同样低矮,同样潮湿,所不同的是,它们朝着东面的那面大敞着,像许多张开着的饥饿的嘴巴一样,眼巴巴地等待着。
爷爷正端了一筐草料往马房里走去,然后把它们倒进马槽里,然后再端再倒,直到马厩里都有了草料为止。爷爷站在他们面前,看着它们咀嚼,看着它们反刍,并不住地帮这个搅动草料,帮那个理一理马鬃。那幅图画很容易让想到一位父亲和一群孩子的关系,实际的情况是,从朝夕相伴、细致入微这一点上,又何尝不是呢?
它们的名字叫马或者骡子或者驴,这些绕口令一样的名字,我是记不住的,至于如何去辨认他们,对于我来说不比田野里多如星星的花名容易半分,尽管爷爷曾不止一次地告诉我,从马鬃或者尾巴或者耳朵来区分,但我总记不住或者压根不想记住,因为我觉得记住它们是爷爷的事,我不想让这些名词跟我以后的生活发生更为亲密的关系。
爷爷穿着补丁的衣服,箍着白羊肚毛巾,但白并不耀眼,而是密集了岁月和生活的尘灰,看上去土扑扑的,就如那间马房一样。晨曦下,唯一闪耀的就是那些鬃毛,棕色的,黑色的,油一样的光滑,缎子一样的顺溜。带着格格不入的富贵闯入!骄傲者的颜色!
是的,比起人,它们是骄傲的!
人可以饿着,但它们不能!这是时代赋予它们的特权,这个特权,足以让它们骄傲!在那个社会,没有比饱着肚子更让人感到真实的骄傲了!
爷爷也是骄傲的,那个“饲养员”的身份,给了爷爷一个骄傲的资本。它像一个白面馍馍一样发着饱满的光,诱惑着村人一个个干瘪着的胃,只可惜白面馍馍就这么一个,它就幸运地落在了爷爷的手里,攥着它的爷爷,感觉这是上帝赐给他的犒赏。而伴随着这个身份落定的是村人一声声的叹息,在他们落寞的背影里我似乎看到了它光环一样地罩在了爷爷的头上,我隐隐地感到这种光环会在照进我们的生活。
爷爷夹着铺盖卷走了,走向马房,走向了一条用饲养员这个身份铺就的光亮的路,但,我觉得爷爷走进了另一种生活状态——孤独。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记住奶奶的模样时,她就急匆匆地撒手人寰了,把爷爷一个人推到一种孤独里,尽管有两个未出嫁的姑姑陪伴,还有父亲、我和弟弟妹妹,但有些陪伴是不能代替另一些陪伴的。如今,这些朝夕相伴也将变得零零落落。从此,爷爷面对的是一间低矮潮湿的马房和几十头不通言语的牲口。
爷爷的铺盖卷单薄,就像爷爷单薄的身板子一样;爷爷的背影沧桑佝偻,就如秋天里割剩的一株高粱。他夹着他的铺盖卷,走出街门,穿过一条巷子,再拐过一条巷子,穿过空旷的大队广场,最后变成一个点,被马房一口吞了。
即使是掉进了一种更大的孤独,爷爷也是兴奋的,只是这种兴奋包含着太多的无奈和自责,我知道,爷爷从此开始被一种矛盾和无奈撕裂着,他常常疼痛。我甚至怀疑置他于死地的心脏病,会不会跟他的这个身份有关。
爷爷知道这个身份的深层含义,我们也知道。好在我们知道,不然,我们会一直饿着。只是,爷爷用行动去一层层地剥着它,就像剥着一个洋葱时会泪流满面,不同的是,爷爷的心在流泪,肠子在拧。爷爷是冒着毁坏一生英名的残酷,下了很大的决心的。尽管被生活所迫,但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爷爷开始穿大档裤,一种大出腰围很多的裤子,爷爷的裤子是没有松紧带的,也没有裤钩的,折回来后就用一根红裤带系住。爷爷除了吃饭回家外,常常在夜黑的时候,披着一件破棉袄,披着一身夜色回到家。屋外,漆黑的夜里传来了一声声的狗吠,撕扯着黑夜,也撕扯着爷爷的心。
爷爷从他的裤腰里解下一个布袋,里面常常是一些玉米棒子或者高粱穗子或者谷穗,尽管外面伸手不见五指,但爷爷也会习惯性地朝四周看看,确信无人后,就会急匆匆地把它放到耳厢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再回到里屋。布袋从爷爷身上解下来,但爷爷并没有轻松多少,他蹲在炕头上,从棉袄里摸出他的旱烟袋,瞬时,烟雾把他笼罩成一种沉默,那种沉默带着一种残酷,让我战栗,爷爷本来对我们是温和的,但这时候,我是不敢靠近他的。我感到一个带着耻辱性的词语在猛烈地撞击着我,我想,此刻,爷爷的心一定被它撞击撕裂成疼痛,这种疼痛一直持续了好几年。
夜幕降临的.时候,母亲和姑姑就被反锁在耳厢房里,这个时候,她们以种种理由企图设置一种理所当然,一扇木门能遮住我的眼睛,但我的心里明镜似的。其实,那扇门里并不神秘,只是在掩盖。那里面飘出的庄稼成熟了的味道,是不会替她们守住秘密的。
这种味道,尽管接下来由无形变成有形,让我们的胃口丰盈起来。但随之而来的是是忐忑,它像放在耳厢房里的一颗炸弹一样,随时都有被引爆的危险。这样担心的并非我一人,还有我的家人,爷爷的叮咛时时在我和弟弟妹妹的耳边响起。以至于,我和同伴们在院子里玩耍时,我总是编各种借口不让她们靠近半步,那里关着我们一家人的秘密,是不能泄漏出去的。
泄漏出去的后果那将是带着毁灭性质的,这点我是清楚的。
村人三小老汉,一家七口人,劳力少,公分薄,一家老小吃了上顿愁下顿,可能实在饿得憋不住了,趁着夜色,匆匆钻进玉米地,那时的玉米正水嫩着,掰下来吃了个饱。又顺着腰别来一圈玉米棒子,可惜,刚出玉米地,就被一束手电筒的光照得软瘫在地。第二天,挂着牌子在在大队院子里被批斗。那股从高音喇叭里传来的深深寒意一直向着我的心袭来,那场面的浩荡,像一张网一样罩着我的生活,我一想到那个场面心就会不由战栗。
我知道,我的担心是多余的,爷爷要比三小老汉幸运,爷爷有饲养员这个保护伞,爷爷躲在它的下面,只要把它撑开,刮风下雨都不怕。
爷爷的这个特殊身份,被三种全会的风给刮进了时代的缝隙里,后来就被叠进了岁月里,从此,爷爷没了这个身份,这个代表爷爷身份的词语也一并消失在光阴里。
【二】厨子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爷爷被村人冠以“厨子”的身份。
其实,爷爷的一双脚一直走在马房或者田野中,它厚实宽大,长满老茧,锅台那方小天地是经不住他的脚丈量的。再说,围着锅台转的都是女人,这是农村约定成俗的规矩。我总觉得,爷爷的手握惯了锄头,是握不了刀的。
记忆里,爷爷总是坐在热炕头吃饭、抽旱烟,偶尔也喝两口烧酒。围着锅台的先是奶奶,后来是姑姑,再后来是母亲。不管灶台前是怎样的繁忙,怎样的热气腾腾,都似乎跟坐在炕头的爷爷无关,爷爷的字典里,似乎没有“做饭”这个词语,爷爷的生活该是远离这个词语的。
可是生活就是这样,看似不大可能的事情,往往会出乎意料地发生。爷爷的这个身份来得有点突然,突然到他自己也没有招架住,但,带着这个身份生活的爷爷无疑是高兴的,尤其是这个身份真正地发挥着作用时,它仿佛就是爷爷的一块头巾,能把他的孤独包裹住,哪怕是暂时的,对于他来说,也是满足的。
我所在的村子是一个比较大的村子,一条河像一条边界线一样把我们队跟村子隔开,这种无意的划分,总是让我感觉一种被抛弃被遗忘的孤独之感,实际隔在我们和村子之间的还有语言上的差别,说着山东话的几十户人家无形之中就成为一个小团体,因被排斥在外而更加紧密地抱成一团。因此,一家的事情,就是大家的事情。
爷爷作为王姓家族的长者,又有着长者的威信,大家遇到红白喜事的,自然是以爷爷为主的几个管事的人全权操办。几十桌的饭菜,自然少不了厨子,可几个男人和爷爷一样都是饭来张口的主,而这样的大事,女人也就做切切菜、洗洗碗这样的琐碎小事尚可,掌勺这样冲锋陷阵的事还是得男人的。
爷爷就这样被推到风口浪尖上,糊里糊涂地就有了这么一个“厨子”的身份。
炒瓢、笊篱、铁勺、肉钩……大大小小、长长短短地摆在堂屋里。一堆堆地在铺设着一种浩大的生活气息,在尽可能地诠释着“厨子”这个词语的含义,它们静静地躺在爷爷的脚旁,阳光从窗户里照下来,在爷爷的脸上铺展开,把爷爷的满足衬托得很饱满。
爷爷的厨房都是搭在院子里的,或者是宽敞,或者是逼仄,但都不属于爷爷。即使是使用权也是暂时的,就那么两三天。但几乎全队的每户人家的院子里都有过爷爷的厨房,一家到另一家,爷爷辗转穿梭于其中,乐此不疲。
我曾不止一次地看到爷爷站在火炉边挥动着手臂,有力地翻动着炒瓢,沉重的炒瓢在爷爷的手里变得轻松,那些翻飞的菜在上下跳跃着,火苗扑哧扑哧的声音,打在锅底上碎成了一束束燃烧的火焰,它们把爷爷的脸庞映成了红色,我知道,这个时候,爷爷的心里是燃烧着一团火的,这把火,把失去奶奶的孤独感暂时给烧化了。此时,充满在他心里的是一种被认可和价值得到体现后的自豪和满足,有一段时间它几乎成了爷爷的精神支柱,支撑着爷爷孤独的生活。
爷爷更深的孤独在最小的姑姑出嫁后,就从心里走到了脸上。尤其是我到外地上学之后,弟弟后来结婚,偌大的一盘炕上,晚上睡觉就只有爷爷一人,我真不知道,那些夜晚的黑是怎样一点点地侵蚀他一颗孤独的心的,只是看到他抽烟比以往更为厉害了,断断续续的咳嗽也比以前更紧凑了。他的那些咳嗽声,重重地砸在我心里,砸出了一个一个的坑,我疼!
好在,他的这个身份就像是漆黑天幕上的几颗疏星,多多少少给了他一些抚慰。对于这些抚慰,他是以积极的姿势迎接的,尽管是义务,尽管是劳累,但如果能用带着价值的劳累换取片刻的愉悦,他也是乐意的。
爷爷在家里是很少行使他的这个“厨子”身份的,那个年代,家里的粗茶淡饭是不能为他大显身手铺设场景的。只有在过年的时候,爷爷才会系上大围裙,像一个家庭妇女一样忙前忙后,而他忙活的往往是母亲和姑姑无从下手的。比如,他用一根烧红了的火柱去烧猪头上的毛,那种烧焦了的难闻的气味,一直萦绕在我童年的“年”里;比如,他用一根长长的铁钩扎了肉放到油锅里。比如,他会把红扑扑的酥肉和土豆剁碎,制成一个个圆滚滚的丸子。尤其是他做的“四盘八碗”色香味俱全,想起来都会让我嘴角泛起一股股口水。
我喜欢爷爷的这个身份,他也喜欢,只是我们各自喜欢的原因不同。爷爷清楚我喜欢它的原因,我也清楚爷爷喜欢它的原因。
只是,爷爷老了的时候,老得再也没有力气握住炒瓢的时候,爷爷也就连这最后引以为荣的身份也握不住了。
再以后,爷爷连生活也握不住了。
关于爷爷的点点滴滴,以及爷爷的两个身份,我也只能用回忆去握了!
……
篇3:我和春天有个约会现代散文
我和春天有个约会现代散文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
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
甚至不求你爱我
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见你
——徐志摩
总是喜欢读伤感的诗,也许自己就是一颗殇情的种子,与诗成行,与情相悦。
有幸在最美的人间四月与你相遇。那一树树桃红,像少女染了霞的面颊,娇羞却不失优雅。风拂过你,拂过我,拂过桃红柳绿的世界,直抵思无涯的心海,将无语的悸动颠在浪尖,叫人恋着不能自拔。
好喜欢与文字成行,只为每一个字都镌刻着诗一样的风景;亦喜欢云烟化雨,只为每一滴雨滴都镂空着你魏然的身影。
最浪漫的事是与你一起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边云卷云舒。
车窗外,风景的变化,凝聚着车里那份独一无二的幸福花事。只有你,只有我,只有蜿蜒的小路无限延伸着。而我的快乐便纵横在车窗外无垠的阡陌。这是你带给我的快乐!我想真诚的对你说一声:“真的'真的谢谢你!”好久远的事,我从没像今天这样开心过。所有的压抑和落寞随风而去。
真的好喜欢和你在一起,就着温润的山风,与你独守一份时光,虽然只如昙花一现,至少生命的浩荡里亦曾留痕。也不枉与你灵魂相拥一场。
有人说,最好的陪伴是你无语,我懂你;我不说,你知我意。也许这暂且称作知己,无需言语,心灵便默契。抑或灵魂的相交相融。这是一眸一世的传奇。
我终究逃不出在错的时间遇见了对的你。
不想打搅你,怕扰了你。每次拨出你的号码,总会迟疑好久,最后还是一格一格清零。每次编辑好的信息,终究没有点击“发送”二字。因为我懂,你有你的工作要忙,你有她要你陪,你有孩子需要你的呵护,你有你的空间,我不能,我真的不能去打搅你。也许对于你来说,我也只是一年一度的桃花,四季轮回只开一次。但愿只这一季的花开能给你带去一丝丝甜蜜,漾起你心湖的一缕涟漪。
云水无所有,卿赠寒烟春。
那一树桃红,是否将某个温暖的瞬间凝望成永恒。若干年后,如果再度重逢,是否还会记得曾经青翠的记忆,记得昨日遗失的风景?
篇4:我和春天有一个约会现代散文
还记得去年夏天的那个梦
那么美好那么值得期待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了
慢慢的呼吸着风中你的气息
只是浮云飘过梦依稀如昨
尽管我努力向前奔跑
脑海中还在回忆
如果时光逆转
我还想回到那个追梦的年纪
和那个熟悉的你
一起编织那个春天的梦
我站在春风中
静静的聆听着风中你的消息
片片飞花,颗颗溅玉
在我的如水的指尖闪烁其辞。
踏春而来
打开我一季晶莹剔透的梦
春天的梦
因春风而飘荡
因春水而温柔
我愿是春风中一株绿草
淡然的心境
知道春去春会来
我愿是春水中一朵浪花
透明的心境
辉映春的无暇
春风知别苦,春水晓离情
春风春水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是否记得
篇5:我和春天有一个约会现代散文
约会青春
在人生的.鸿沟前
不再犹豫
约会青春
正和学习拼杀
虽没有刀光剑影
却寒气逼人
在青春的感染下
我不在踌躇
而是跃马挺刀
冲杀在习题中间
约会幸福,遇见你
我云一样的思绪
飘过来又飘过去
最终还是落在了手掌上
绚丽如霓霞
哀怨如晨雾
我看得清你,你看得清我
我们在同一地平线
做着同一个梦
风吹起如花的流年
而你成为最唯美的点缀。
风乍起
吹皱了一池波光粼粼的春水
又是春天
清澈的春水碧绿一如往昔
涤荡的春风轻柔亦如昨日
姥姥
我年少时,姥爷、姥姥居住在涡河岸边的一座四合院里。 院子一边是水泥地,供行走。姥姥爱干净,天气好的时候经常会大扫除。水洒在大扫把清理后的路面上,结成一颗颗灰色的水泡;阳光射过来,运气好的时候会看到彩虹,更多的时候只有残留的土香。院子另一半是菜地,后来被舅舅又强占了一半,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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