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ljhssp”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5篇优秀散文:又闻红薯香,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后的优秀散文:又闻红薯香,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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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优秀散文:又闻红薯香
优秀散文:又闻红薯香
我出生在“瓜菜代”的年代,自然跟红薯结下了不解之缘。要知道,那年月红薯是人们不可或缺的主要副食。
穷人家的孩子要吃水果简直是一种奢望,精打细算的外婆会在红薯大量上市,贱得一毛钱能买五、六斤时不失时机的买上一堆,除了拌在饭里蒸着吃外,还会挑出一些放到竹篮里,挂在不起眼的通风处,让它慢慢脱水。入冬了,红薯竟甜得象苹果脆得象梨。
童趣中最有意思的算偷地瓜,孩子们的暗号叫“偷地雷”。第一次“偷地雷”是那年初春。刚进校门就遇上了大饥荒,俗话说,“饥寒起盗心”,饥肠辘辘的我经过一块薯苗地,见暗红色的薯苗煞是爱人,心想地下的薯种一定更可爱。顾不得瓜田李下,佯装系鞋带蹲下,飞快的刨出一只,不待洗净就啃起来。又苦又硬又涩的薯种,竟让我不敢再偷“春雷”了。后来才知道出苗的种薯是不能吃的,有毒。
入秋后,早薯成熟了。薯垄被胀得裂开一条条缝,分明告诉孩子们,地瓜长大了!赤条条的孩子泡到小河里,摘下柳条做成伪装圈戴在头上,把自己掩蔽起来,游到河对岸,潜到红薯地里,象鬼子偷雷般的小心翼翼扒开土,摘下大个的红薯,滚下河去。可不能动了地雷的“弦”,不然太阳一晒,苗蔫了,准会被人发现,说不定过两天我们还会光顾的。
三年“自然灾害”,国营粮店也会搭售红薯,为主粮的百分之十,一斤指标能买十斤红薯。我会跟着外婆一老一少挑回一大一小两担喜悦。红薯能把肚子撑得个浑圆,总比空着半节肠子的弟弟要好受,因为他不爱吃红薯。不过上课可遭罪了,红薯制造的氨气在教室里此起彼伏,炮声会不时响起。
下乡后更是与薯为邻了,稻谷要交足公粮,红薯便成了农民的半年口粮。山区地多人少,广种薄收,旱地到处都插满了红薯,碰上旱年,稻田种不上晚稻,也只好插上薯苗,收获的红薯堆成了山,会吃得你眼珠都发绿的`。吃过饭,扒开灶膛里的红灰,埋上几只红薯,收工回来,你就能吃上香喷喷、热腾腾的煨红薯。农家自然是煮红薯汤当早点,蒸红薯作晚餐,连大米饭也要掺上一半的红薯干。一到深秋,收完茶籽,家家都忙着挖薯窖藏过冬的薯,还有的刨薯丝、洗粉、做粉条。晾在竹篙上的粉丝,在阳光下竟象一排排晶亮的瀑布。
走在大街上,远远传来烤红薯特有的焦香,推着烤薯炉的小贩的吆喝里加入了那些“抗癌、美容、养颜、祛病”的现代元素,使你不得不驻足瞧瞧。你怎么也不能把穿着入时的女郎和土得掉渣的红薯联系起来,顾不得仪容端庄,剥开皮竟当街啃起来。
挡不住诱惑,我也会买上一只掰开。我从扑鼻而来的焦香里,嗅出了田园的谧静,泥土的芬芳,钩起我对往事的回想……
篇2:又闻栀子香优秀散文
又闻栀子香800字优秀散文
不知何时来到这个世界,选择从无知走向睿智,看风起云涌,瞧花开花谢,日子像略过头顶的飞雁,难忘,已不回,近二十年的春秋,世界多变,有似永恒。快乐、烦恼,像雨打在沙滩留下的痕,平凡,无穷。
那时的墙好高,两个我也爬不上,墙的那头是栀子花,我闻得见它,却不相会。那时母亲,好年轻,从来没有白发,我说我要月亮,妈妈说那是明灯,爸爸看着它,一定会回家。那时,整个世界都好大,我会做在星空下,听故事,数星辰。那年,我五岁,世界也五岁。
慢慢地,墙似乎矮了。一天,墙那头有了枝条,原来,栀子是白花,花好香,似乎从来没有不香过。开始听风声,又在听鸟鸣,墙的另一头,是否还会有草莓。喜欢游泳,爱好爬墙,母亲的脸不再那样慈祥,收起我的玩具,关上我的电视,总是甩下两个字——学习。生活变得枯燥,幸好还有花香。那年我十岁,世界七十岁。
离开旧房,住入新家,烦恼是铁门锁住了花香,花香在敲门,真的,我听见,但是门不会开。开始看日出,看红霞浸染天际,血红的,像涌动的热情,慢慢地,会有紫色,深蓝,不懂那是什么,只是好喜欢,后来,我管那个叫浪漫,没有谁,一个人的孤单。开始担心学业,开始胡思乱想,为什么书中的男孩每天闲逛能上清华,为什么那个“她”,不是她。云它不肯说,风也很沉默。那一年,我十五岁,世界比我大一岁。
走过中考,跨进高中,一次次跌倒后不怕,自以为自己已长大,柳枝轻舞多美丽,流星划过多潇洒,向往庄周的.哲学,也想梦蝶飞仙;羡慕李杜的诗意,光焰万年长;怀想聊斋的怪异,奇思还妙想。太浮华,睁眼闭眼间都如梦境变化;不真实,一起一落后连谎言都很贫乏。
回到小屋,又见栀子花,好香,像爱来的味道,又似成长中刻录的信号。忽然,好象明白了什么,墙还是那么高,只是我不再那么看它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不知谁告诉过我,又或者没有谁吧!
机会不多,成长也只有一次,折与留间,本是一种抉择。
今年,我高三,世界和我一样大……
篇3:又闻山芋香优美散文
又闻山芋香优美散文
深秋季节,大街小巷飘着阵阵烤山芋的香味。每天上班,下班走过那路边,总能见到一辆三轮车上安着一只自制的铁桶炉,烤着香甜的山芋。无数次经过烤炉前,总难以抵挡那香味,每每要驻足,买上一个。
刚出炉的'烤山芋,热乎乎的,拿着烫手,下不了嘴,但丢下又舍不得,于是两手来回倒腾,左手倒右手,右手倒左手。山芋温了,能吃了,拨开山芋皮,出现香甜的山芋芯,忍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挂下来……
小的时候,住在农村,秋令时节姐姐带着我一道去挖山芋,一看见垅上有裂缝的,就用钉耙翻,用手刨,尽量让它完好无损。见着一个又一个大山芋出土,我就迫不及待,坐在地上用手剥着吃,嚼着水汪汪的生山芋,嘎吱嘎吱,甜!待姐姐扒好,我已两个下肚,然后两人抬着竹篮,一路小唱回家。
中午,用大锅灶煮饭,把山芋切成薄片,放在锅边上,待饭熟后,揭开锅盖,那个香,便是我们姐弟俩的一顿美餐。姐姐钟爱黄芯山芋,她说:“黄芯山芋软兮兮的,汁甜,像蜜一样。”而我却对白芯情有独钟,它有嚼劲,香甜可口。
利用坐灶堂的时候,在灶堂里扔几个山芋,半小时后,将山芋扒出,此时,山芋穿上了一层厚厚的圆黑色外套,\\糊糊像炭一样,冒着热气,诱人。我扒开它的外衣,里面金黄一片,虽然烫,就是不忍心放手。下嘴一大口,任山芋在嘴里翻滚,还用手不停地扇风,快速咽下,尽管心被烫得生疼,手、嘴甚至牙齿上全都乌黑,但是那个劲,那个香,那个味,就是爽!每每回忆忍俊不禁…….
篇4:又闻新麦香散文
又闻新麦香散文
俗话说,人老一年,麦熟一夜。立夏后还是青青绿绿的麦子,经夏季热风一夜吹拂,就泛枇杷黄了。童年时,我总是恨麦子黄得太慢太慢了。天天吃山芋、胡萝卜,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菜儿,吃得浑身乏力,村子里孩子便编起了“土儿歌”:“麦儿香,麦儿黄,嘴里馋,吃不上,心里慌……”传唱到妈妈耳朵里,她就追着我和妹妹骂:“小东西呀,饿死鬼变的`,哪一顿少你们吃的了。”于是,我们时时都盼着吃新麦。
终于小麦泛黄了,连夜割下,放在场里垫块石板打麦脱粒。“噼噼啪,噼噼啪,男女老少来打麦。麦子多,麦子好,磨面做馍馍。馍馍香,馍馍甜,送给爷爷奶奶尝一尝……”我们一群孩子又笑咪咪地唱开了村校王老师新编的时令儿歌,边唱边打麦子,巴望着早一点吃上新麦做的馍馍,那么白、那么暄,真香甜,不用菜也能吃五六个。当时,我只有一个心愿,若能饱饱地吃上一顿白面馒,就是死了也心甘!
天气很热,就赤膊打麦,怕麦芒刺人,浑身奇痒,反正麦子打完后可以跳进门口池塘里洗个澡。只是麦子没有全熟,很劲地掼了几十下,也打不干净,妈妈就在一旁用手搓着未打下的青麦粒。碰巧天又阴雨,只能把麦子放在锅里炒。炒半干了,放在石磨里磨,实际上只能压扁,压碎,筛不出粉来,就连皮带粉一起倒进锅里煮,熬成了小麦粥,也真香呀,一次能喝三大碗!吃了麦粥后,天才放晴,麦子晒干扬净了。心想这下能美美地吃一顿白面条,白馒头了,谁知妈妈不仅不筛去麦皮,还掺进不少山芋粉和荞麦面,蒸出来的馍馍不是黑黑的,就是黄黄的。下面条时,妈妈尽放些瓠子和南瓜稠汤,我和妹妹碗里还有些面条,爸爸妈妈碗里尽是青青绿禄的瓜菜。有什么办法呢?就那么几粒麦子,要数着吃到新米下市,两个来月,青黄不接,不“瓜菜代”能够吗?
吃饱白面馍的梦,直到农村实行“大包干”后,爸爸妈妈不仅把田头地角都种上小麦,甚至连院前屋后巴掌大的地落也不放过,头一年就获得大丰收。我参军后,妹妹来信说,咱家夏秋两季大囤满小囤流,再不用为吃白馒头、香米饭犯愁了,家里还自购了一架电动脱粒机呢,开关一按,呼隆隆个把小时就解决问题了。表弟来信也告诉我,他家不仅圆了吃饱白面馍头的梦,家里还时常吃上糖包子、肉包子、春卷呢。
,我携妻儿转业回故乡,农村确实大变样了,没有哪家再为吃喝犯愁了,楼上楼下、电灯电话,自流灌溉,机械耕种再也不是农民朋友梦中的期盼。爸爸妈妈老了,已不再种田,我把二老接进城里,自己则在办公室、家里两点一线来回跑,很少出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麦子又由青变黄,新麦香离我越来越远了,可我对它的思念却越来越近、越来越浓了。
但,有桩事,我心里挺添堵,我儿子都十七、八岁了,吃包子常常只掏馅子,包子皮被丢在一旁,再看看妹妹还有同事们家的孩子也是一个德性,每看到这情景,心里就堵得慌,自然而然就想起小时候传唱的土儿歌,还有那令人魂牵梦绕的新麦香!
篇5:又闻香椿香优美散文
又闻香椿香优美散文
春风的手指一点,万木开始吐露新芽。母亲的小院里那株粗粗壮壮的香椿树,也把积蓄久了的热情,全部绽放在新芽上。千万朵新芽,像探头探脑的小娃娃,新鲜娇嫩,绿绿地摇曳在春风暖阳中。
母亲登上房顶,把香椿的新叶采下来,细细摘拣,码成小捆,让我捎上,说给城里的邻居朋友们尝尝鲜。我先揪下一枚香椿叶,放在嘴巴里,慢慢嚼。香椿的味道一点点滑上舌尖,久违了,春天的第一口美味!生吃的香椿,有淡淡的青涩和香气,还有微微的苦味,吃过后,唇齿间的余香久久。
俗话说:“房前一株椿,春菜常不断”,香椿是春季里最常登上农家餐桌的菜。小时候,母亲总会像变戏法一样,把这些其貌不扬的香椿,变出很多花样来吃。比如凉拌香椿、香椿拌豆腐、香椿炒鸡蛋等。当然,最好吃的还是香椿炒鸡蛋。母亲把把香椿切碎,拌在鸡蛋里面煎炒。绿生生的香椿,裹在黄灿灿的鸡蛋里,在油锅里“滋啦啦”滚上一滚,还没出锅,我们的口水先下来了。这道菜,味道香浓,色泽诱人,可以一饱口福。不过小时候,鸡蛋算是“高级营养品”,很少吃得上。
最常吃的,还是凉拌香椿。别小看这凉拌香椿,味道全在调料的搭配上。每种调料的量要恰到好处,多一分太浓,少一分太淡。油盐酱醋一一放上之后,母亲拿一根筷子在香油瓶里蘸一下,滴两滴香油在上面,顿时,香味像被催化一般,四溢开来,惹得我们口水横流。后来,我向母亲请教过,放多少调料合适。母亲也说不确切,可能就是凭着一种感觉。就像我们写文章一样,每个人文字的味道都不同,不容易模仿,只能做出自己的味道。那种香椿的味道,只属于母亲的。
现如今,各种调料更为齐全,香油也不用因为要节省用筷子滴了,想放多少就放多少。我缠着母亲再做凉拌香椿,母亲应了。她三下两下就把拌好的香椿给我端上餐桌。
不错的,还是母亲做的那种味道。鲜鲜的,淡淡的',香香的,如同记忆里一直萦绕不绝的曲子,那么熟悉和亲切。重新响起来的时候,记忆的画屏悄然展开,时光仿佛倒流一般,我还是那个在母亲跟前的小丫头。那时候,春天一到,香椿的气息弥漫了满满一院子,母亲站在香椿树下,笑眯眯地看着我。她乌黑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亮亮的光泽。有一种滋味,像回忆一样,温暖贴心。
母亲的巧手,点亮了一个个平平淡淡的日子。香椿树,还是那棵香椿树。岁月倥偬,人世迷离,光阴在悄无声息游走着,母亲的鬓角,依稀有了白发。母亲留给我的,是温暖一生的母爱馨香。只要心中有对生活的热爱,生命的清香,便永远不会淡去。
篇6:又闻榆钱儿香散文
又闻榆钱儿香散文
家住干旱少雨的西北黄土高原,绿色较为稀缺,尤其是在尚有一丝料峭的春天,花就更加珍贵。桃、杏、梨虽是春天的尖兵,可在这里,除了农家院落、有水的田间地头外,大片的山野里却极为罕见,能见到的,则是单调而迟缓的榆树和刺槐树。那顽强的性格,鲜明的绿色,给荒寂的原野平添些许生命的活力和灵动。
山野里春天靓丽身影的最早展现,除了那些细嫩柔软的小草稍早些零乱摇摆外,就要数榆树了,而刺槐则更靠后一些。你瞧,在微凉而柔软的春风多次吹拂抚摸下,迟钝懒散的榆树终于睡醒了,山崖下,沟壑间,坡埂边,那些大大小小屹立的榆树,在散乱沧桑、虬曲斑驳的枝干上,最先鼓满了褐红色的小点点,像生了许多的痱子,小点渐渐变大,成了一串串排列有序的斑点,随后,这些斑点又裂开了,枝条上爬满了密密麻麻嫩黄的小豆子,接着,小豆子出芽了,开花了,变成了一串串、一层层,重叠着、拥挤着笑脸的金黄的榆钱儿。那寂寞羞涩、孤傲盛开又美而不妖的圆圆的榆钱儿,金黄耀眼,清香醉人,顿使沉寂的荒原生机勃勃,叫人为之一颤,进而垂涎欲滴。
榆钱儿,其实就是榆树的花。因其形似清朝时期广泛使用的铜钱,只是略小而已,故名榆钱。我对榆钱儿的钟情,不是缘于它是原野上最早最好看的花,也不是因为它金黄耀眼的颜色和圆润漂亮的形状,更不是由于它“余钱”的谐音而喜庆的寓意,而是那平凡且不起眼的小小身体,在我孩提时代却扮演了一个伟大的角色,勾起我太多太多的回忆。
每看到榆钱儿,就会哼起程琳的《采榆钱》:“东家妞,西家娃,采回了榆钱过家家。一串串,一把把,童年时我也采过它,那时采回了榆钱,不是贪图那玩耍,奶奶要做饭,让我去采它。榆钱饭,榆钱儿饭,尝一口永远不忘它……”也把我带回了蹉跎的童年。
上世纪六十年代,吃不饱饭几乎是常事,特别是在我们这个贫穷落后的山村,饿肚子就更突出一些,一年中,粮食总是不够,只能靠像苦苦菜、灰条籽、榆钱儿、槐花等杂物来添加补充,而榆钱是味道最鲜美,颜色最漂亮,又几乎没有副作用的首选。每到春天,放学回家的我,便约上几个小伙伴,提上篮子,去采摘榆钱儿。到了榆树下,那缀满榆树枝丫的榆钱儿,早就勾着心中的魂,不仅榆钱儿好吃,还因为肚肠里的饥饿,榆钱把肚子里所有的饿虫馋虫全吸引出来了。我拴根绳子把篮子挂在脖子上,踩着肩膀,和小伙伴们轮流攀爬上树,仔细采摘。我只要一上到树上,便猴急猴急的先捋一把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再往篮子里摘,就这样边吃边摘,篮子摘满了,我也吃差不多了。尽管我们都想摘多些,摘快些,但我们都很注意不伤到树也不折断枝,因为我们记得大人们的话,长成一棵树不容易,何况是救人命的榆树啊!榆树,在农人心里,有着崇高而神圣的.地位。享受并保护树,便成了一个谁都遵守的不成文的底线。
榆钱儿采摘回来就交给妈妈。榆钱儿除了生吃,还有许多种吃法,做起来也十分简单。妈妈先把榆钱儿洗净捏干,然后再与其他杂粮搅和到一起,加上别的野菜,做出各种好看又好吃的食品来。今天加些面粉做一锅蒸饭,明天和在面团里烙一张榆钱儿饼,后天熬一锅榆钱儿粥……总是变着法儿做出各种食物各种味道,每一种都让我感到喷香无比,久久难忘。
岁月把榆树的年轮加了一层又一层,时光把榆钱儿的金黄洗了一遍又一遍,日子早把过去的苦难拋了个一干二净,光阴也把榆钱儿变成了一种现在的生态品,只是偶尔尝个新,我也由孩子变成了老人,但榆钱儿印在脑海的形象却越来越鲜亮,留在心里的味道越来越甘醇,妈妈的音容笑貌也越来越清晰。看着眼前越来越富裕的生活,对过去苦难日子的记忆,对妈妈深沉的思念,就像那榆树,坚韧,倔强,风雨不惧,冰雪屹立;也像那榆钱儿,一串又一串,一层又一层,金黄金黄,逢春即开,如柳絮在风中飘,如蝴蝶在空中飞,向云烟,向大地,倾诉衷肠,灵魂,在寻找一个落脚的地方。记忆太多太深,思念太远太浓。榆树,榆钱儿,妈妈,是我心里一道永恒的风景。
明年的春天,榆钱儿该是怎样?
2017.4.22
篇7:又闻酵子馒头香散文
又闻酵子馒头香散文
下班途中,偶遇一家地锅蒸馍店,酵味袅袅,香息扑鼻。
一大笼刚出锅的热馒头腾着白雾,盈盈泽泽,像一个个水灵灵的胖娃娃卧在笼中央,看着就喜欢,想着就想吃,勾来了我的口水。纯纯的酵子香味,唤醒了我记忆深处恒久的一抹醇香...
儿时,每逢奶奶蒸馒头,我就在旁边看,边看边学。蒸馒头这活,看着简单,其实很复杂,要好几道工序才能完成。早上,先用半碗水泡上一大把酵子,吃把饭,滤掉酵子渣,只留酵子糁,参两瓢面兑水,均匀搅拌,这叫发面。发好的面上盖上一层麻布,上面压上盖子,这第一道工序算是完成了。
一直到太阳偏西,面发酵好了,涨了满满一大盆。奶奶把它平摊在案板上,上下各撒一层面扑,再参些碱面,防止发酵后的面发酸。然后前后左右翻来覆去地揉,搓,揉搓十分钟左右,再拽成一二十个小面团,继续揉搓。但这回和刚才的揉搓不一样,是左手捏着,右手焐着,打圈转,奶奶说,这叫拾馍集子,夏天,拾这样的馍集子,大颗大颗亮晶晶的汗珠顺着奶奶的脸颊往下滴,我问奶奶热不热,奶奶说:
“有小幺在,奶奶就不热。”
冬天,当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滴时,
奶奶的回答是:
因为有我在,她老人家觉得心里太暖和了,所以才暖出了汗。
每逢此时,奶奶一边拾一边唱歌:
“左转转,右转转
转成一个圆圈圈
圆圈圈里有皮钱
我的小幺吃到它
长大掌大权。
左手捏,右手焐
焐出了好年头
刚出锅的馍馍拿在手
三小口并作两大口
吃了馍馍有力量
下到田间地头不觉累得慌
我的毛毛乖
我的.乖毛毛
跟着奶奶做馍馍
做好馍馍找个好婆婆
做不好馍馍,找不到婆婆
当时的我,对奶奶这歌一知半解,只知道傻傻地跟着唱,傻傻跟着乐。长大后才明白最后几句意思是:
女孩儿在娘家不会做饭,到婆家不讨人喜欢。
至今,奶奶这种不着边际的南腔北调一直幸福着我所有的感觉。
在奶奶的说唱中,一二十个面团子揉好了,就放在面板上继续涨,直到涨到浑圆浑圆,才开始第三道工序。
往锅里加水,放篦子,铺馍布,再笼一锅劈材火,大火旺烧,水开了,溜锅边放置揉好的面团子,这样蒸出来的馒头带着锅焦,特好吃,嘎嘣嘎嘣脆脆香,就像吃冰棍。一二十个揉好的面团子不多不少刚好放满一锅,上面压上锅盖,锅盖上放半碗水,啥时候碗里的水烫手了,馒头也就熟了。这蒸馒头的三道工序终于完成了。
半个小时后,馒头蒸好了。奶奶熄火后交代:
这时候还不能掀锅,要再焐上一根烟功夫,俗话说,千煮万煮,不如一焐,焐出来的馒头更鲜更劲更入口。
终于等到馒头出锅了。我端端着小馍笼站在锅边等,奶奶一掀开锅盖,浓郁的酵子味扑鼻,有的馒头乐得咧开了大嘴巴,那些歪歪扭扭的不用说就是我的杰作。我不不顾烫手,拿起一个最大个的冒着热气的大馒头就往嘴里送,猛咬一口
” 啧啧啧“,烫得我直咬牙,奶奶吓得赶紧夺过来,
”慢点,慢点,没人和你抢,小心烫着你的舌头。“
稍凉一会,我把馍皮揭下来,一圈一圈地一口一口地细嚼慢品,那个鲜,那个劲,那个爽,像吃了人生中的美味佳肴。吃完,我又把贴着锅边的馒头一个个抢过来,揭掉锅焦就往外跑,当成点心向哥哥姐姐炫耀,诱惑他们的眼球。因为抢不过他们,常常弄得一鼻子灰,只好哭丧着脸向奶奶告状,我清楚地记得,因为这事,没少挨爸爸的批评。
迈过岁月的门槛,转眼,我即将步入中年,每天为材米油盐匆忙奔波,很多年我已没有自己蒸馒头吃了,如今,闻到这酵子馒头香,仿佛又闻到了奶奶的味道,家的味道,爱的味道.......
篇8:端午又闻粽叶香散文
端午又闻粽叶香散文
在如织的岁月里,有许多往事宛若浮萍,轻轻的浮在脑海,似一帘春雨,莹莹地落在了我的眉湾,润泽在我的心海,弥漫在我那远在故乡岁月的年华,每当站在风尘岁月,总有一丝故乡的微风,吹开我人生的门扇,那微风参杂着故乡泥土的清香,让我仿佛从泥土的清香闻到了山花的烂漫,故乡,让我久违的思绪,似一卷闸门,冲开了我的岁月,燃起了我的思念,如一帘幽梦,乘着思绪,仿若又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
故乡,如一湾清澈的水秀,虽说不及江南的烟雨,却也四季如画,阳光明媚,青山延绵,河水潺潺,如一幅长长的画卷,镶嵌在我那清浅如织的岁月里。
故乡,我生命的一部分,无论我走到那里都会有你绚烂的多姿,故乡,你就是我的向往,你是我永久的期盼。
多少回岁月流转,光阴轮回,故乡,那一抹清馨,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晕染在我生命的年华里,每当夕阳西沉,暮色黯淡,仿若我又看见了母亲,晚归在迟暮晚霞映红的乡间里,挑着一付陈旧的担子,袖子挽在臂弯,脚穿一双平绒平口的布鞋,步履沧桑,踏碎在牧童一串串的玲珑里。
母亲的担子很沉,但香味却十分浓郁,那一枚枚的粽香,飘然在故乡的小路,侵染在故乡的晚霞里,多少回伴着星月,静候在母亲晚归的小路,也记不清有多少回雨水淋落了夕阳,暮风吹散了粽香,那一段崎岖不平,延绵的乡间小路,却留下了母亲永远不变的足迹。
端午,一种莫名的思念,如一缕烟雨,扩散在心里,淋湿在岁月的路口,每当端午节的来临,总能回想起故乡暮色黯淡的小路,仿若母亲又挑着盛满粽子的担子,健步在乡间熟知的小路,粽香溢出,飘进山林,侵染着我那斑驳如水的年华。
如今,远离了故乡,告别了朝夕相伴的母亲,踏上了南去的列车,让我安读于一所知名的大学,虽说我如愿以偿,但我却永远无法忘记,母亲那一轮陈旧而又沧桑的岁月,奔走在故乡的小路,和那一缕缕粽香的飘逸,多少回,岁月流转,时光渐逝,但那母亲包着的粽子,始终缭绕在我的心海。
端午,粽香的季节,如故乡一抹山花,清香,浓郁,芳馨。似风,淡泊在我的记忆里,轻潋在我的心扉里。
只记得很多年以前,由于家里经济结据,开学迫在眉睫,最后,母亲用卖粽子仅有的一百多元钱为我交了学费,我拿着母亲卖粽子的'钱,用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衣内的口袋,生怕这一百多元钱飞了似的,我用这钱交了学费,我知道,这一百多元钱,对于一个农村的孩子是多么沉重,就是这一百多元钱,让我体会了母亲的辛苦,更让我懂得了母爱的伟大,那钱沾满了粽子的清香,沾满了母亲岁月的芳华。
如今,粽香染满了母亲的霜鬓,双手仿若刚从一轮陈旧的岁月中捞出,肌肤己失去了光泽,如年久沉沦在光阴中的树皮,写下一轮轮岁月的沧桑。
望着天边的晚霞,仿若又看到了母亲走在乡间的小路,挑着还是那一付陈旧,而又失去光泽的担子,但,框子里的粽香却更加的浓郁了,而那一轮暮色里的夕阳,己开始渐渐的失去了霞光,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婉约在夕下的乡间小路,闻着粽香,踏着夕阳归来。
篇9:又闻茉莉满屋香的散文
又闻茉莉满屋香的散文
办公室的茉莉花开了,满走廊都香。
花香引得朋友来,同事们争先恐后来欣赏,办公室成了免费的花展室,嗅着花香,看着同事们张张笑脸,心里别有一番思绪。
花是大自然的宠物,它不求占有,只无私地奉献,将它娇嫩别致的茎叶、婀娜美丽的花朵、沁人心肺的芳香、给大地增添了无限清丽柔和的色调。它不求舒适的生活环境,需要雨露滋润、还有充足的阳光。对周围一切绝无占有之心,只有奉献。只要有一丝颜色就吐一丝芬芳,有一颗种子就留下一次感动,有一片绿叶就留下一片绿荫。春华秋实,它不但为人类提供了丰富的果实,而且还为人们提供了丰富的精神享受。花将艳美献给了少女、将殷实的果实献给了农民、将雄浑俊美的景色留给了艺术家,唯独自己什么也没留,百无一存。
唐代诗人孟浩然“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的诗句之所以流传千古、打动人心,就在于诗人对花儿命运的关注。多愁善感的孟浩然整整一夜担心的就是:昨夜风雨里落下的花朵。这些行走在大地上的小精灵,带走了诗人整夜的睡眠。我想,孟浩然肯定知道花必然要凋落,花的凋落是非人愿的,他也知道,在这样的风雨之夜,自己的担心根本就无法改变这些花朵的命运,但他还是一夜没有睡好觉,说明他对花有更深一层的思念。
一次,去朋友家,朋友的母亲是位养花高手,家里有一个小花园,用土坯垒成的,简单得很,但里面的花儿却开得很茂盛,五颜六色。当时,我见一朵月季花好看极了,就想伸手摸一下,并没有摘的意思,没想到朋友的母亲并不顾及我是客人,赶快阻止了我:“别碰它,会弄伤的。”她随口说出的这句富有含意的话,深深地触动了我。原来我好长时间一直不太明白,一些有关花的哲理,似乎一下子懂了。后来,我凭着这句话,明白了一朵花也有它的感觉、气质、性格以及情感。
生活中养花者众多。许多家都养花,少则一两盆,多则几十盆不等,什么橡皮树、君子兰、富贵竹、月季、菊花……客厅、卧室,阳台、楼梯口,农家院的砖墙上,能摆放的地方都摆着。来了客人,还要显摆一番,一副对花珍爱的样子。但我发现,在许多人的眼里,花只是一种摆设,就像摆在客厅里类似于地灯之类的饰物。他们虽然为其浇水、松土、施肥,但和拿上抹布擦去家具上的`尘土没有什么两样,因为在他们的心里,花和家具一起,只是装饰罢了,而没有从养一盆花的具体细节里得到精神上的愉悦和享受。面对一盆花,他们装在心里的是放在这儿好,还是放那儿好,考虑着的是让花给家里带来富贵或典雅。他们只看重了花的装饰性,而忽视了花的生命性。这种忽视,让养在家里的花如同囚在鸟笼里的鸟,如同大款们包起来的“二奶”,失去了自我!这样的养花人,不叫养花!孟浩然是一个真正的养花人。
爱一朵花,就是爱生命;爱生命,难道不是爱我们自己吗?养花人,多有诗意的一个词,可是在这个时代里,真正配叫养花人的又有几个?我以为,我们都应该向花道歉,说出我们对花的愧疚,说出多少年来我们在花面前表现出的轻狂、无知和浅薄。对于花儿,我有着无限愧疚的心情。多年前,我刚学写诗,花成了我写诗的素材。那时,我生长在一个偏僻的小山庄。母亲是位文化人,特别喜欢养花,每年春天,不论多忙,都要将一些花籽撒在院子中间的花坛里,到夏天的时候,竟长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我也不知道这些花叫什么名字,只是知道一进入夏天小院里香气逼人,每天打开门窗,映入眼帘的便是满院的绚丽和灿烂。整个夏天,花坛里的花都不知疲倦地盛开着。我每天摘下几枝,插在一个装水的瓶子里,放在柜盖上,于是便拥有满屋子的清香了。它却不顾我们的采摘,越发茂盛,到了秋天的时候,它便渐渐消退了颜色与花香,直到凋落。可见花是无心的,它既不会因我们的喜爱与欣赏而改变花期,也不会因我们的眷恋与挽留而停止凋零。而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我因贪恋它的颜色与芬芳,将它摘取,只是加速它的枯萎与凋零罢了。多年以后的秋冬时节,为装饰新办公室,我买来几盆花,花儿在我的经心呵护下,吐故纳新,一代新蕾换旧朵,我沉浸在花香的气味中,更是花香给了我生活的新意。又是一个金秋十月,又是一个满山红叶的季节。
在我的带动下,单位养花成了时尚。现在我忽然醒悟,养花是需要心情的。花和人一样,是有记忆的,更需要呵护!
篇10:又闻一年槐花扑鼻香的散文
又闻一年槐花扑鼻香的散文
这几天几乎我每天从代王的小市场经过,每天都能看见几位老太太在市场口卖洋槐花的身影,我就不由自主地嗅到了一股洋槐花的花香,可是在我的灵魂深处,我总觉得它没有故乡的槐花那么浓香。进入四月下旬,大自然把它的光辉毫不吝惜地放射出来,洒在故乡的土地上。故乡的山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山披上了一层花花绿绿的衣裳;故乡的水醒了,汩汩地流淌着;故乡的漫山遍野的洋槐花绽开了笑脸,向大自然炫耀自己的花香和美丽的风姿。不信,只要你骑着车子在一个晴朗的早晨,沿着马东公路向南边的故乡的山前进,只要进入穆柯寨的地界,猛然抬起头向东、向西、向南远远地望去,沟沟坎坎、高高低低的山坡荒野全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绿,那是什么?那不是故乡的洋槐树吗?那不是一年未见的故乡的洋槐树吗?这时山间的地气弥漫着,弥漫着,我稍稍感觉到故乡土地的泥土味儿。当嘤嘤嗡嗡的叫声在耳边响起时,突然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群一群的密密麻麻的小黑点在前方不远处的林子里到处飞舞,车子越往前那黑点越显眼,车子越往前,那嘤嘤嗡嗡的叫声就会越大。嗷!原来是成群结队的蜜蜂在辛勤地采蜜。
这里的林子还不多,只要你越往南行进,沿途两边的沟壑就有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洋槐树林,那绿让我的眼睛发亮。行进在业池湾的盘山公路上,低头向业池沟望去,无论是平整的麦地边,还是荒野的上上下下、东西南北,高高低低参差不齐的洋槐树掩映于青山绿水中。人站在林子边,一片片白色的花儿刺得我的眼睛有点炫,一阵阵一股股浓烈的花香味儿扑鼻而来,我张开口尽情地吮吸着原汁原味的大自然的馨香,这一股股一阵阵的.香气在我的脉管里缓缓地流动着流动着,特别舒服,有什么能比得上吮吸故乡刺鼻浓香的心醉?尽管今年回故乡已经错过了最好的花期,一些落花在风儿的吹拂下飘飘洒洒地慢悠悠地飞舞着,然而整个林子里亦然能看到成群结队的蜜蜂,亦然能听到嘤嘤嗡嗡的歌唱声。我的心再次被这大自然的馨香征服了,我的心好像喝了蜂蜜一样甜。
行进在业池湾的盘山公路上,公路沿途到处都是蜂箱,原来几十家常年在外养蜂的人每年四月初就把蜜蜂从四川搬到了故乡。回想起几年前和蜂农的一次谈话,我对生活多了一份认识。有一天中午,火辣辣的太阳照到我的身上,让我浑身战栗。可是学校门口的一户养蜂人正在忙忙碌碌地摇糖,丈夫从蜂箱里取蜂板,妻子在特制的摇糖机上不停地摇呀摇呀,浓烈的甜香阵阵扑鼻,夫妻俩在太阳底下仿佛晒成了黑人,黝黑黝黑的皮肤上淌着汗水。我用洪亮的声音喊道:“嫂子,摇糖哩!”她嘿嘿一笑说:“想买蜂蜜吗?”我笑了,她看出了我的心思,忙停下手中的活儿,用一个小缸给我盛了少半杯正摇下的新鲜的蜂蜜,她微微一笑:“兄弟,尝点,这是咱穆柯寨正宗的洋槐花蜂蜜。”我接过杯子,尝了一口,好甜好甜,从口里一直甜到心里。“兄弟,你就买这刚摇下的新鲜蜂蜜吧,另两桶是南方的菜籽花蜂蜜,品质没有洋槐花蜂蜜好,洋槐花蜜价钱自然比菜籽花蜂蜜每斤贵两元。”听了她的话,我哈哈一笑说:“我就要买这贵的,能吃到家乡的纯洋槐花蜂蜜,是一种荣幸。”之后,嫂子给我讲述了圈内鲜为人知的故事,例如有的人熬制白糖水掺在蜂蜜里以次充好,有人用菜籽花蜂蜜冒充洋槐花蜂蜜,做人要讲求诚信。我听得津津有味,于是我问她:“嫂子,怎样识别蜂蜜的品质?”她笑了笑说:“纯洋槐花蜂蜜,清亮中略显黄色,香味浓烈;颜色不黄亮,浓度稀,不够香烈,别买,小心上当。”嗷!从我与嫂子的交谈中,我感悟到养蜂的艰辛,感悟到这位养蜂人的馨香,她比蜂蜜更纯更香。
走出帐篷,提着沉甸甸的蜂蜜,望着故乡满山遍野的洋槐花,听着嘤嘤嗡嗡的蜂闹,再回头看看站立在太阳底下的蜂农,我觉得整个生活都是甜的。
(西安市临潼区代王中学教师 姚文辉 )
篇11: 又闻槐花飘香散文
又闻槐花飘香散文
今天是节气的大寒,当属隆冬时节,我们竟然还意外吃到了淡雅清芬的槐花菜,这岂不是特别有口福呀?这是一位厨艺很精湛的同事拿来午餐的,谁知其清香引来了在场的所有人。虽然还不到吃饭的点,结果一盒炒槐花菜就被我们荡劫一空。
我是一个最没有厨艺,最不讲究吃食的懒家伙。但是我还是禁不住嘴馋,就咨询同事是如何做这道菜的?她告诉我是在春天的时候去山上采了鲜槐花,然后装在塑料袋中,并且放了少许水,冷冻在冰箱里的。等吃的时候就拿出来化了冻,稍微切几下,像炒其他青菜一样炒来吃。味道就如此鲜美,让人忍不住喜欢了。
品咂着这乳白的槐香四溢的菜肴,有关槐花和槐树的记忆之匣也一下子就打开了,像清风送来了缕缕槐花的香甜,将记忆长河里的故事情节不断组合。
在我家乡的很多小山上,最不缺乏的就是这种极容易成活的树种,有些地方满山遍野都是,而在这些槐花林中就隐藏着很多小自然村。每年的5月初,当桃红柳绿,杏红李白之后,山的颜色也逐渐被绿色覆盖,很多娇艳的野花也都粉墨登场,当姹紫嫣红的热闹沉寂之后,就轮到洋槐树热烈欢腾地输送清芳了,而所有的美丽的村庄也就得以安详地呼吸槐花香了。
每逢家乡那成片的槐树举起了绿伞,村庄就浸在淡绿色的海洋之中。而槐花盛开的时候,是绿色的枝叶间缀下白色的花穗,散发着沁人的清芬。所以槐花是不喜欢张扬的,她的好名声是因为她的含蓄和馨香远播。不信,你在很远的大路上也能闻到山顶和山腰的槐花散发的香味。当然如果在山腰或者山坳或者山顶上看到了成片的白浪翻涌,那一定是槐花盛开了。如果你愿意,你完全可以驱车去山上采摘一些槐花穗,让有经验的厨娘给你蒸炒煎炸一顿槐花餐,甚或兴趣盎然地制作一餐槐花饺子,这也是很不错的舌尖上的美味享受呀!
记得几年前,在槐花飘香的时节,我领着女儿和小侄子回家看望独居的母亲。车行到半路,从公路上看到家乡那些不太大却很秀气的小山上,有一片片白浪在绿海上涌动的情景时,女儿指着对侧山脊兴奋地说:“妈妈,哥哥,快看!山上那开白花的'是什么树呀?这成片的白色花多像绿海里的浪花呀,好漂亮!”
我和小侄子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正是洋槐树开花了。我兴奋地对女儿说:“小宝贝乖,咱到姥娘家去吃好东西!”
“吃好东西,吃什么呢?”女儿着急地问我。我神秘地说:“去了就知道了!”而此时小侄子却洋洋得意地说:“我知道!”
女儿更着急了。“妈妈和哥哥坏,不告诉我!”看到女儿撅起的小嘴唇。我和小侄子异口同声地说:“槐花饺子!”
“槐花饺子?好吃吗?我要吃,我还没吃过呢!”女儿撒娇地说。
“吃吃,你就知道了!”我和小侄子几乎又异口同声地说。
“可是,槐花是什么样子呢?我还没见过呢!”女儿娇滴滴地说。
“今天,爸爸和妈妈就领你见识下槐花好不好?”一直在沉默开车的丈夫也开了腔。
“好啊,好啊!谢谢爸爸妈妈!”小女儿兴奋地拍手称好。
说话间,母亲的村庄就在眼前了。这也是一个群山环绕的小山村,原来也是被槐香笼罩着的。只是后来发展经济树木,很多山脚地带都栽上了桃树、杏树和苹果树等。所以一到春天来临,我的家乡就更漂亮了。迎春花开过之后,杏李也相继开花了,然后才是桃红柳绿,所以我家乡的春天煞是好看。正当很多的春红老去之时,雪白的山楂花和洋槐花也相继登场了。
那次,我正赶上槐花飘香的时节回家的。独居的母亲听说我要回来,早就等在村口了。从远处就见母亲在村前一棵古槐下来回踱着,张望着大路上的人来车往。当丈夫把新买的车子停在母亲的身边,我们推开车门,两个孩子欢呼雀跃着奔下车去,扑在奶奶和外婆怀里的时候,母亲确乎是很惊喜。她还以为我们要乘坐公共汽车呢,所以正等得着急呢。
母亲,已经接近七十岁了,身体还算硬朗。就见她抱起了我五岁的女儿,用有些苍老的脸颊贴近我女儿的脸蛋,亲了又亲。好一会,才放下外孙女,再去抱抱自己十岁的大孙子。然后才转过脸对我和丈夫说话:“你们来了,这是谁家的车呀?”
丈夫抢着说:“妈,是咱自己的车。以后您老要是去城里呀,我就开车来接您!”
“是吗,那可太好了!你们有了自己的车,也有了自己的房子。妈高兴呀!我以后就去城里跟你们住,好不好呀?孙子和外甥?”母亲嘴里这样说,但是我知道她才不舍得离开这儿的家呢。
“嗯,让姥娘(奶奶)去城里住!住我们家!”女儿和侄子一块说,还为住在谁家里有争议,都抢着要奶奶和姥娘住在自己家里。
“姥娘,这棵树开满了白花,可真漂亮,还很香呢!这是不是妈妈和哥哥说的“槐花”树呀?”女儿抬起头,指着正在盛开花穗释放清香的槐树甜甜地问。
“嗯,是啊,小宝贝可有口福啦,正赶上槐花开呢!咱回家姥娘给你包槐花饺子吃好不好?”说着母亲露出女性无限的温柔和慈爱来。
“妈,咱回家吧,去包槐花饺子!”我说着话,大家全体上车,再行几百米就是我们的新家了。新家是前几年父亲一手操办起来,可惜没住上半年就去世了。新家就在村头比较平整的河边土地上,这里背靠青山,面临绿水,是一处进出比较方便的地方。但我还是喜欢山上的老宅子,因为那里是我出生和生长的地方。更因为老宅子周围全是槐花树,所以那里也是我常常梦回少年时代的地方。
不到二分钟,新宅就到了。母亲下车摸出钥匙打开新房子的门。这是一座新式的两层楼,而周围邻居家也都是这样的小洋楼。这些拔地而起的小洋楼也彰显着时代的巨变,我们可以感觉到农村人的生活水平确实提高了,和城里人一样过着无烟的干净环保的生活,这让人多么欣喜呀!
进门还没等坐下,小女儿就嚷着要吃槐花饺子。丈夫正好也想出去逛逛呢,于是就顺势说:“宝贝乖,咱一会就让妈妈带着去老宅玩,也可以去老宅后的山上玩呀!”
此时我也正想去山上玩呢,于是就对母亲说:“妈,我们先去老宅和山上玩玩吧,咱采摘槐花去。”母亲笑着答应:“好,我也很久不去山上老宅了。你们先行,我去把这几只兔子喂了,随后去找你们。”
“好嘞!”俩孩子兴奋地答应着,早就迈开了步子。我和丈夫跟在俩孩子的后面来到了山上的老宅。已经三年不在这里住了,但是母亲会经常上来打扫庭院,收拾花草的。而这里,房前屋后就有很多槐树,它们都在互相吐纳芬芳呢。
两年多不来老宅了,我感到很亲切,屋子里也没有多少家具什物了,所以我们就在院子中看看。而两间西屋是平房,正好有两棵槐树的树冠遮盖着半个房顶。此时,槐树正开着热烈而芬芳的花穗,每穗花都挤满了无数朵钟形的小白花。
丈夫、我、女儿和小侄子坐在平房顶上,抬手就可以摘到槐花的花穗。女儿兴奋地用小手摘下一穗雪白的槐花,放在小鼻子边使劲嗅嗅:“妈妈,好香呀!”而小侄子则早已经将半穗槐花放进嘴里,咀嚼着。“妹妹,好甜呢,你也尝尝!”女儿也学着哥哥的样子,把几朵小花掐下放进嘴里咀嚼着:“嗯,是很甜呢!”听孩子如此说,我和丈夫也将新摘下的槐花放进嘴里,果然甜丝丝的呢。
于是我们几个就赶紧采摘槐花,从黄绿色的叶子中间摘下一穗穗槐花,放在小篮子和方便袋中。我还摘了一片比较大的叶子,放在唇边,像牧童吹笛子一样吹了起来。于是俩孩子也开始做这样的游戏。在丈夫和俩孩子欢笑嬉闹着采摘槐花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我小时候和哥哥采摘槐花的故事来。
其实在我小时候,人们生活还并不富裕,家家都缺吃少穿的。虽然说算不上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但是也比这好不了多少。在我的印象中一年到头只能换一次新衣服,就是过新年的时候。我记忆中的童年时光,至少有好几年,只有过年节的时候才得到一件红褂子和绿裤子。一年之中也很少有吃饺子的时候,只有在中秋节和过年这样的大节日才可以吃顿饺子。
我小时候的主食是菜粥,当年我喝够了玉米糊糊,特别是玉米糊糊中还要放上野菜,那就更加不好吃了。杨花下来的时候,就吃杨花饭;榆钱下来的时候,就吃榆钱饭;槐花下来的时候,自然就吃槐花饭了。说是饭,其实就是菜粥,菜比米多呢。我还吃过曲曲菜和荠菜等呢,那时候吃野菜和这些树上结的花,真是难以下咽。若是能吃上一顿肉就好了,可是吃肉的机会真是不多呢,能吃上一个鸡蛋都着实不容易了。
有一年,母亲让我和哥哥去采摘槐花要做粥,我早就吃腻了,我哭着说我不要喝粥。母亲没有办法,她一边把我揽在怀里,一边帮我擦擦眼泪说:“闺女,乖,咱这次不喝粥了,妈妈给你包饺子好吗?乖,去摘槐花,咱换个吃法,包饺子,好不好?”
我一听说吃饺子,就来了精神。但是我很纳闷妈妈用什么包呢?我记得家中没有面粉了呀。当我和哥哥采了槐花回家,看到母亲正在和面呢,竟然还炒好了两个鸡蛋,要放在槐花馅中呢。原来是母亲平时省吃俭用藏起来的面粉和鸡蛋,本来要攒了给生病的姥姥送去的,也只好拿出一点给我和哥哥吃了。等妈妈把两大盘鸡蛋槐花饺子端上饭桌的时候,我和哥哥都争着抢着吃,不大一会就剩下两个了,我和哥哥竟然都忘了给母亲和父多留几个尝尝。
想着那次我和哥哥狼吞虎咽吃槐花饺子的情形,我的眼里满是感慨的泪花。这才几年哪,时代却这样巨变了。如今很少有人还吃这个了,偶尔吃点都成了鲜物和佳肴了。想着想着忽然就发笑了,丈夫和俩孩子还以为我傻了呢。我说是想起了以前吃槐花饺子的情形。
这时候,母亲也赶来了。我把当年的情形讲出来,母亲也无限感慨。于是我们收拢好槐花,准备回新家给俩孩子包槐花饺子吃。而两个孩子却还没有玩够,闹着要去山上看看槐花林,还要带一点回城里,分给他们的好朋友们尝尝鲜。
于是乎,丈夫领着孩子们去山上赏景了,我便随母亲回家做饺子。回家的途中,要经过我爷爷和奶奶住的老宅,现在是小叔叔住着。其实说是老宅,已经大变样了,所有的房子都是新的,也是两层小楼。唯一没有变的是,院中的一棵老槐树还在那里越老越青春,开满着满树雪白的浪花。这棵槐树主干不高,但是却很粗,要两个人合抱才行。其树冠也很大,差不多把一个不太大的院落给遮盖起来了。经过这座老宅时,正赶上小婶子在家,我就又进老院子里坐坐。母亲却等不及,先走了。
小婶子很热情地进屋拿来两个板凳,让我坐在这棵大槐树下。这时候,一阵微风吹来,似乎那槐花的香气已经发出了叮咚的脆响,我感到一股巨大的槐花香的清泉向我袭来,那样沁人心脾,活色生香。
我站起身仔细打量着这棵略显古老的槐树,我小时候的一些情景又出现在眼前。记得很多时候,除了飘雪的冬季外,其他时节爷爷总要在树下喝茶,冲上一壶酽酽的大叶茶,爷爷就坐在树下休息开来。特别是夏季劳作归来,爷爷总是习惯把锄头、犁子一类的农具放在大门楼子底下,然后就赤了脊膀来到槐树下喝茶休息。奶奶总是赶紧把茶水和碗具放在一个特制的石桌上,周围还有六个有些粗糙的石凳。经常是其他邻居也收工的话,几个老爷子就聚在一起喝茶聊天,或者下棋等。这样的话,还会招惹很多小孩子来观战。我和哥哥就是他们的小观众。
如果没有来客,爷爷一般就是在树下喝茶,让我和哥哥帮他捶背,端茶、挖耳朵等。有时候还让我们背诵唐诗和课文。而我的奶奶也会在旁边纳鞋底、绣鞋垫、做小棉袄等针线活。当时,奶奶绣的花可好看呢。成对的鸳鸯,双飞的蝴蝶,生动的花草……有时候,还会吸引很多做女工的妇女在一起做针线,聊家常……有时候,爷爷在树下闻着槐花的清香打盹的时候,我的奶奶就会给我们讲很多故事。
记得有一次,奶奶还给我讲了七仙女和董永的传说。就是从那时起,我才知道原来七仙女和董永的天仙配是因为老槐树的牵线,于是我相信月老就是一棵槐树精了!从那时起,我总觉得我家的这棵槐树就是七仙女和董永的媒人,是为他们牵红线的月老。于是我还疑心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一定也是在老槐树下缘定三生的,当然还有我的六个叔叔和婶婶,还有我的两个姑姑和姑父,他们一定也都在月光里的槐树下和槐花盛放的月色里谈情说爱,海誓山盟过。
还记得,我和丈夫刚认识的时候,也是在槐花盛开的季节。那时候,我们经媒人介绍,认识之后,趁着周末,他用新买的一辆幸福牌的大踏板车载着我去兜风。我们欢快地去山野,去湖边游玩。当时我坐在他的车后座上,双手抱着他的腰。他将车子开得飞快,稍微慢下来的时候,我时常也会展开双臂,学着泰坦尼克号中的露丝做一个飞翔的姿势,那时候是多么惬意呀!在槐花飘香的季节谈恋爱,那感觉和槐花是一个味道的,清香宜人,让人沉醉。那次,我们到达了一个叫百草坪的地方,这是一片原生态保持良好的山林,各种树木都有,槐树、橡树、桦树、松树等。而那次我们就是在香雪遍野的槐花林中忘情相拥的,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清芬四溢的槐花林我们就相恋了。拥抱和亲吻我的除了丈夫,周围全是盛开的雪白的槐花和雪白的香气。当山风把馨香传进我们的肺管,我似乎听到了蜜蜂嗡嗡的鸣叫,当我抬头找寻时,发现不远处的山坳里有一处蓝布帐子――那是游牧放蜂人的帐篷。我忽然之间感到自己做了好愚蠢的事情,半天功夫不敢抬头,生怕被养蜂人看见刚才的画面!我拉着丈夫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转到更前面去欣赏槐花风光了……在那槐花林中,我们双手聚拢声音大声喊出彼此的名字,然后大声吆喝:“我爱你!”而这个声音也在槐花海洋中被山体挡住,一次次回声,一次次翻滚,传播得很远很远……
归来的时候,我们买回了两罐纯槐花的蜂蜜,这两罐蜂蜜我们吃了很久,也甜蜜了很久!
当我从回忆中醒来的时候,小婶婶将一杯醇香的茶水递给我,说:“尝尝吧,新鲜槐花蜜,从后山头养蜂人那儿买的。”我接过水杯,轻轻地呷一口,芬芳无尽呀!我一个劲地连声称好。
这时候,丈夫带着俩孩子从山上下来了。丈夫手里提着一大篮子鲜槐花,而俩孩子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枝槐花,那么纯白耀眼。女儿还将一个槐花帽戴在头上,上面还有很多五颜六色的小野花点缀着,显然这俩孩子久居小城,今天可算放松了一下。
“妈妈,我要吃槐花饺子!我还要喝槐花蜜!”女儿对我喊着,还去丈夫篮子里摸出一瓶新鲜的槐花蜂蜜。显然丈夫和孩子也碰上了放蜂人。
……
“母亲,我要吃槐花饺子,我还要喝槐花蜜!”忽然有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喃喃着。
哦,原来这个喃喃自语的人,竟然就是我自己。
窗外,微风吹来,我瞬间就闻到了春天的气息,我忽然之间又闻到了老家那熟悉的槐花饺子和槐花蜜的味道,还有那一树树槐花飘香!
篇12:又闻稻花香散文
又闻稻花香散文
日复一日,时光如梭。闷在家里又做了一个星期的宅男了。今天星期日股市不开盘,于是早早的吃了晚饭便来到效区的田野散步。
仲夏的傍晚,天气有些闷热,但还有一些微微的风,天空有些恢暗。路两旁的稻田一直延伸到不远的山林里去,使你两眼都塞瞒了看不尽的葱绿,顿觉心旷神怡。淡淡的水稻的花香也不时飞进你的鼻子,啊!一派丰收景象。
走上田埂,来到田间,我扒开微披的稻叶,那下面露出密密匝匝的稻穗,有的像蛇头样从剑叶鞘中钻出;有的已伸出半截,像蒲棒似的竖着;还有的从剑叶鞘中伸出脖子,露出整个身子,不知是有了果实而变得谦虚,还是见了爱它恋它的人而腼腆,微微低下了头。每个稻穗都有三朵五朵稻花(颖花),像裂开了嘴似的——张开颖壳,在向我微笑。用手轻轻拂去,烟雾弥漫——散发的花粉,那清香味浓郁得让我陶醉。从颖壳中伸出的花丝、花药,还有那散发的花粉粒,耀眼的'金黄,没有杂色,纯粹得似乎有些单调,但却又是那么可爱。在中国,黄色是高贵的象征。但稻花,你看到的只有朴素,全然没有贵族气,没有醺人的浓香,更没有妆扮后的靓丽。因此,它没有蝴蝶光顾,也没有蜜蜂关爱;它不能登堂入室,也不能成为握在恋人手中的花束;它只适宜于开在广阔的田间,开在惜它爱它的人的脑海里,开在饥饿的人的心中。
稻花进入我的记忆,是我六岁那一年的事。我在田头为一朵野花与另一个小朋友争得从开始的面红耳赤,到后来的大打出手,结果,双双都跌到了田里,将抽穗的稻子踩倒一小片。母亲狠狠地训了我。她说,你只知道爱那仅能赏玩而没有用更不能当饭吃的野花,却不知道糟蹋了多少朵稻花。也许这稻花太小,太不惹眼,你根本没有把它算作花,可这才是真正的花啊,是世界上最香最美的花!你闻到了吗?田野里到处飘着它的香气呢!你知道吗?你糟蹋的是白米饭哪!要吃白米饭,你不仅要爱护它,珍惜它,还要好好学会种植……
看着这喜人的稻田,不禁想起电视里播报的湖北等省灾情,他们那边先是旱灾接着立马又变成了水灾,真是天不作美啊!也许A股主力接下来要炒的还是农业板块吧,看那北大荒个股,前些日子大盘向下跌,它却多次稳步放量涨起来,后市应该是看好的吧。
再想想炒股也象这种稻一样,既要勤劳耕作但也要天空作美,这醉人的稻花香来之真的不易哟!不知我的股票又几时开出这醉人的清香来~~
篇13:又闻玉兰香的散文
又闻玉兰香的散文
记得上次到公园散步,还是去年冬天的事了。冬天里的哪一抹红,至今烙还在我的记忆,血染的红梅已成为标本,夹在哪本《最忆西窗同翦烛》——纳兰容若词全集里,伴随纳兰的心事,梅香溺满纳兰惆怅的传奇。
一进公园的大门,一阵阵淡淡的清香,随着晚风飘来。“咦,是玉兰花开了?”“在哪?”寻着花香,我赤脚行在光滑的鹅卵石上,完全没顾忌脚心的痒,抬头寻着枝桠上的花朵,借着还没有完全关上幕帘的微弱光亮,发现前方的左边那几颗玉兰开的是白色的花朵,而右侧的那边几颗,淡紫色的光环绽放在枝头。看,他们周围,紫色的,黄色的,粉色,更有串串红,简直就是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花朵们各自在做着自己的春梦。在我的心里,这满园的花香都无法与玉兰相媲美。
我不知为什么那么喜欢玉兰,常常想,也许喜欢它淡淡静静,不张扬的品格吧。你看,春刚一招手,桃花就急急匆匆扑了过去,接踵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梨花,还有想染红一季的樱花,唯有玉兰恬静的独步在春风里,笑看一地落英花红,方打开枝头的蓓蕾,点燃香炉,妍妍盛开在人间。
打开心门,我要玉兰的香气关在心间。再打开风衣的口袋,一袋装满白色的玉兰香,一袋装满紫色的花香。我要带回家,一袋放在书房,让我闻着花香遨游世界的天窗;一袋倒在卧室的床铺上,夜夜伴我进入梦乡,将手余留下的一丝丝香气,存放在里,再过些时日,我要把那一白一紫的玉兰,做成标本,放在宇宙飞船,运载到月亮上的湖泊,在桂花没开时,让嫦娥沐浴在玉兰花中。
“梅子,摘一朵回家吧?”老公看出我陶醉沉迷的神情,竟忘记一个公民的`基本道德,“我有了,在这里。”我拍了拍胸口与口袋。老公笑着摸了摸我的头“长不大的梅子。”
是啊,今晚是被老公拖着又一次踏上公园蜿蜒小路的,他说要我与满园的色彩来一个最近距离的接触。“叮咚,叮咚”我看到那条冬雪里干枯的小河,如今“哗——哗”流动着一汪青青的春,婉约春姑娘兰花指弹出的扬琴声响,悦耳动听。用手抚摸岸边柳絮婀娜的腰身,像触摸妙龄女的小蛮腰,嫩黄的叶儿泛着油光。
我不由得记起,家乡池塘边上的柳芽,刚刚露出脑袋就被人掳下,回家用滚开的水浸汤,两天后,用捣碎的蒜泥,放上油盐酱醋拌匀,美味可口。在城里一草一木都是金贵。现在想一想,家乡满坡满山的树木,也是需要爱护的,只是那时家乡的人们还没有爱护环境的意识。
“这是什么花?”老公指着摇曳在灌木丛边上,几簇他不知名的小花问我。“苦菜花,这你都不认识了?”老公,对家乡的野菜野花知道的甚少,留在记忆中的那么一点也随着时光,吃在肚里了。
这时,一对恋人挽手从我身边经过,回头看着我,也许惊异我赤脚徒步在鹅卵石上,我报以微笑,继续走我的路。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想他们青葱一样的岁月,一如玉兰,不需任何粉饰,一样醉倒半边天,长大自有叶,相伴一生一世。
篇14: 四月又闻槐花香散文
四月又闻槐花香散文
四月的到来,就如同拉开了审美的序幕。各种奇花异草,不知名的树木就像换好了漂亮的新装的模特,亮相在这个城市每一条宽畅的道路旁,招展在广场每一个最醒目的地方。你方刚刚退场,这边的花朵就带着迷幻的色彩,吐着香气,花枝招展地亮相在人们的眼前。它们使尽全身的解数,用姿色尽情地吸引着流连徜徉的脚步恨不能把所有的目光都聚拢在身旁,甚至想要把欣赏者的整个身心牢牢地吸引到它们的身上。四月下旬正是槐树花盛开的时节,可在这个城市里曾经在每一条胡同,每一条不太宽阔的的路旁,每一条小河边,随处可见的大大小小的槐树,现在却是难觅其踪影。闹不清为什么槐树被城市所遗忘,但四月里的槐花香却深深地储藏备份在大脑里,就如条件反射般的,到这个时节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槐树,想起了与槐树有关的事与人。
在小时候曾经住的胡同的最外边,长着一颗歪脖的槐树。记得每当到了槐花盛开的时节,人们就开始陆陆续续走出屋外,开始了聚拢在槐树底下,聊天唠家常一直到了深秋,这个由槐树搭建的沟通平台方才鸣锣收兵。我和小伙伴们,就是在槐树底下知道了“大槐树的故事”。于是几个小伙伴们,脱下球鞋,扒拉着可以熏死人的臭脚,看看谁的小脚豆的脚趾甲是带着沟的,从而判断出谁是从那个不知是何方的大槐树跑到这个地方来的。槐树底下,也是孩子们愿意来的地方,因为在这里可以听到在电匣子、小人书里听不到看不到的鬼啊,神儿啊的故事,再有盛开的槐花,对当时缺嘴儿的孩子们更是一种极大的诱惑。
胡同门口的歪脖槐树,是圣宝贝张建的爷爷小时候种下的。听爸爸说张建的爷爷种下后没几年,脖子就突然地歪了起来,可巧合的是种在胡同口的那颗槐树却是越长越歪。树冠越过屋顶,一直延伸到后排胡同。张建的爷爷像疼自己唯一的孙子一样,爱护着这棵槐树。每当到了槐花盛开的时节,他就如守护神一样,伴着一条长板凳坐在屋外,还时不时地站起身来往后排胡同望望。他这样做的唯一目的,就是害怕不懂事的孩子们爬上树去偷吃槐树花。可即使这样,也挡不住孩子们的祸祸。不能爬,不能用钩子钩,孩子们会趁着张建的爷爷进屋往那把大茶壶蓄水的当口,从口袋了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半块砖头,朝着槐树花就使劲的飞了过去。随着砖头落地,散落的槐树花瓣和恰巧砍中的连枝带叶的整串的槐花就落到了地下。孩子们就像灵巧的猫一样,一弯身,抓起槐树花就立马没有了踪影。在随后的大骂声中,躲在角落里的孩子就像吃天下最味美的食物一样,一把就把槐树花塞进嘴里。因为这个张建他们家的玻璃没少碎(cèi),在窗户上用铁丝密密麻麻编起了一道网,并不是因为防盗,而是防着那不知何时从天而降的半拉砖头子。
胡同口里的那棵歪脖子槐树,显然满足不了孩子们的的“贪婪”。于是他们三三俩俩的跑到离家不远的南运河边,到那里去弄槐树花吃。大点的孩子会亲自动手用竹竿、铅丝制作钩子来钩槐树花。小一点的孩子不会做,为了多弄些槐树花来吃,也只能壮着胆子去爬树去瘛6杂谠诔鞘欣锍ご蟮暮⒆樱爬树并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事情,即使会爬树的,因为欠熟练而不愿去冒险。槐树花的香味,刺激肚子里空荡荡的“馋虫”们,于是忍不住的他们在槐树底下掐一支槐树叶子用来决定谁来爬树采槐花。槐树的叶子永远都是单数,孩子们虽不知到这些,但他们很清楚每隔一片叶子开始掐表示上或是不上树一准定出人选。记得有一次,淘气掐到了上树的最后一片叶子。见状,淘气起初耍赖要往家里跑,可硬生生的被几个孩子连拖带拽的拉回到槐树下。小淘气在威逼利诱下,使劲地往手心啐了口唾沫,开始往槐树干上爬。树底下的孩子,有的使劲托着淘气的屁股,有的大声喊着加油打气。战战兢兢地淘气爬到多半截时,突然嚷嚷起来:“我不敢爬了,我要下来。”树下的孩子们吵吵嚷嚷着,让他别下来。淘气在树上一动不动地用劲俗∈鞲桑眼睛不住往下看着。就在孩子们以为他会歇会,继续往上爬的时候,淘气的手一松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还好南运河的河坡既不陡,又都是“王八泥”的沙土地,淘气并无大碍。哇哇的哭了几声后,爬了起来,并要求其他的孩子去爬树]槐花。孩子们见状,也没有再用槐树叶决定谁来上树,直接让会爬的“老嘎达”去]槐花。淘气乐得鼻滴泡都冒了出来,翘着脚仰着头等着]下来的槐花。“老嘎达”很快就爬到了树上,把摘下来的槐花一串一串扔了下来。树下的淘气和其他的孩子,在树下手忙脚乱的争抢着从天而降的槐花,并大把大把往嘴里塞着,往口袋里装着。树上的“老嘎达”有些着急,喊着:“给我留着点,要不我就不给]了。”孩子们各顾各的忙着,谁也没有闲心去理会他在树上说些什么。当“老嘎达”从槐树下顺了下来后,刚要发火,却发现淘气口吐着白沫,翻着白眼倒在槐树的一边,手里还攥着好几串槐花。孩子们吓傻了,不知道淘气是怎么回事,使劲的摇着淘气的胳膊,可淘气一声不吭的依旧吐着白沫。“老嘎达”跑上河堤,朝胡同撒开丫子跑了去。不大的'功夫,淘气的妈和胡同里的几个大人来到了河边。经过抢救,吃槐树花过多中毒的淘气算是躲过一劫。
开在四月里的槐花用它的香甜,把儿时的记忆添上生动的色彩,变得格外有味道。就连美丽的青春和爱情,也曾经在槐树花的沁润下也多了几分浪漫和甜蜜……也许上了岁数,很多的新鲜的事情都已经很难再记得清楚,就像一台内存有限的电脑,储存到了极限哪怕再储存几兆也是存不了。好在电脑还可以进行删除,但慢慢老去的脑海却没有这样的功能。槐花和电脑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却因为槐花清晰地记住了一位山东的名叫“宝丫头”的网友。一次,在网友的空间里,看到了“宝丫头”这个网名。出于好奇,就顺着足迹来到了“宝丫头”的空间,看看到底网络里的宝丫头与《红楼梦》中贾府老祖宗口中赞不绝口的,各顶个的出色如人精的“宝丫头”们该是怎样的不同?进入她的空间后,却意外地发现了一篇介绍槐树花各种吃法的文章,印象最深的部分就是文章中介绍“槐树花包子”。闻所未闻,更别说在包子的故乡吃到这种用槐树花做馅料的了。看着介绍,咽着口水,情不自禁的写下了评论,而且深深地记下了这个叫“宝丫头“的网友。
如今,在城市的街道上很难再见到槐树,即使过去遍布南运河两岸也都换成其他树种。虽然姹紫嫣红万般妖娆,但在心里总感觉却少了点什么。觉得那难登大雅之堂的槐树花虽颜色单一,但确实以他的纯洁诠释着自身的价值。它虽盛开在高处,但从不炫耀自己的居庙堂之势,却总把头深深地低垂。它的清香虽没有米兰的浓烈,但会在整个空间里弥散飘扬,以至于在远处就可以闻到这清新的,淡淡的香味;虽然茉莉的清香也是如此,但在北方的环境下,那茉莉就像江南的女子怎会经得起恶劣环境无数次的侵袭……四月中旬,去郊外拍照片,却意外的再看到了槐树,看到了盛开的槐花,又闻到了久违的槐花香。
篇15: 五月又闻槐花香散文
五月又闻槐花香散文
当垂槐、黄金槐备受人们青睐时,刺槐静静地丛生在一隅,自生自灭。刺槐的自生能力很强。初生的槐树周身长满了锐刺,锋芒毕露。历经岁月的风风雨雨后,槐树身上的刺会渐渐钝化,褪去,变得沧桑,憨实,温厚。
刺槐,家乡残存的老护城墙的`两边,随处可见。有些大树,树龄长达上百年,枝干遒劲,郁郁苍苍,自成一道美丽的风景,是这座新生的古城的天然氧吧。
每年五月,在落红逐流水的时候,槐花就会盛开,满树的花似雪,白净香雅,雪也输他一段香。槐花很特别,它不像紫薇花相拥着簇生在一起,而是有规律地相间着在花柄的两侧对开,开始时像小米粒,花和花萼都是绿的,绽开后像爆开的玉米花,梨白。槐花的香味很淡,清雅,输于兰花的只是名而已。
刺槐是古老的树种之一。它的叶片不大,细腻光泽,一片片对生。刺槐的叶还具有药用价值,记得小时候我还采集过,把采回来的鲜叶放在太阳下暴晒晾干,然后收集起来拿去卖,几分钱一斤。那个年代,家庭经济拮据,对于缺少零花钱的农村孩子而言,这就是福音,常会乐此不疲。一天下来,小有收获,但手上身上到处都是划痕,被槐刺戳伤也是常有的事。现在回想起来,有温馨,也有涩涩的酸楚。
槐花还是一种珍贵的野蔬。小时候父母常把半开的槐花摘下来,用沸水烫过后晾干,然后就用它来做菜。现在,人们更是把槐花看成是美味佳肴,天然,无污染,不过我在心里却逆拒槐花,也许就是缘于小时候常吃槐花的原故。
槐树的木质很脆,缺乏柔韧性,所以很容易被折断。看着地上遗落的半开的槐花,看着被折断的枝枝杈杈,哑然。索取,索取时我们能否轻一点,再轻一点,不要造成伤害,哪怕是一点点。不光这件事如此,生活中处处都应该如此。
格物致知。当我们静下心来细细地去观察一物一事时,一定会有所收获。
槐花,季节不会遗忘你!五月,又闻槐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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