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乡寻梦散文

时间:2025-03-30 03:35:31 作者:想个名字好难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想个名字好难”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0篇水乡寻梦散文,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后的水乡寻梦散文,希望大家喜欢!

篇1:寻梦经典散文

昼多眠,夜多眠,也多梦。

人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则说,昼有所梦,夜亦有梦。人在梦中,

生活即梦。时人皆梦,世人皆梦。沉沉世界,茫茫生灵,岂不皆入梦中耶?

于是,我躺在床上,望着洁白的顶棚,忽发奇想:何不趁艳阳高照、秋浓气清,做一次寻梦的游戏,以慰寂寥之怀。这样想着想着,渐渐进入梦乡了。

于是,我怡然漫步。高山峻岭,入眉入目;松涛水流,入侧入耳。奇花异草,掩曲折之小路;珍禽俊鸟,洒空谷之妙音。远望长天一线,雁鸣清越;近观白云万朵,缥缈生烟。

正心旷神怡之际,一霎时,风声鹤唳,阴云密布,雷声隐隐传来,电光闪闪而逝。既而大雨倾盆。我拔腿而跑,终不知何去何从。惶惑恐惧之际,蓦然醒来,原来是一场梦。

于是,我便起身立于窗前远望。一阵秋风挟裹一缕芳香汹涌而来。花草掩映,碧波千顷,如诗如画,仿佛梦中了。

篇2:寻梦经典散文

昨夜依然躺下久久难以入眠,对梦想思考着,而且是思绪万千,肚有万言相说,可已经熄灯就寝,遂只好任凭思想的疆马随意驰骋。为了弥补这个遗憾,就挪到第二天把对梦想的思考化作。可过了文字的思考期再来下笔却显得有些无措。

如今算是一种追寻梦想,因为算是有一种较为明确的奋斗追求,所以有时正因为有目标有追求,才让研究生阶段的学习没能在挫折中沉沦下去。梦想在,追寻不止,再怎样的生活不顺都难以完全湮没思想的挣扎。

追寻梦想就意味着有太多追寻的选择。读书的这段时间还是觉得太累。总是不断在忙,却又很多时候对自己所取得成绩不甚满意。大学以前的,算是有一股想学的冲劲,可没能抓住那些时光的岁月,求学显得不很顺利。如今有着大把的时间,却显得力不从心。没有任何东西都坚持学的定力,什么事都好好选择思考着来,思维总被俗事所拖。现在随着年龄的到来,梦想的追求是越来越清晰了,可侵扰梦想的外力却越来越来复杂。

我真不知道对梦想的追寻还能坚持多久。要是梦想总让人显得遥遥无期,那追寻梦想就缺乏了一种对坚持的善待。

可话又说回来,不坚持又能如何,作为青年人,身处彷徨与无奈不正是所需经历的过程吗?再难走的路,都需要好好坚持,因为梦想就在不远的远方。

篇3:寻梦经典散文

风和日丽,万物复苏,沉寂一冬的大地被鲜花和绿叶装点成了五彩斑斓的画卷。我带着妻子走出蜗居的陋室,走进桃花谷,走进春天。是为了实现妻子二十几年前的一个小小梦想,那就是与妻一道看桃花、赏美景。

在网络媒体上得知,临近的中江县有一个风景绝美的桃花谷,我们二人就来了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从居家的天府花园水城出发,经过长长的盘龙寺大桥,再穿过汤家山隧道,就离开了广袤的成都平原,来到了川中丘陵,沿金堂大道、成南高速,下冯店收费站,过川中大道,蜿蜒的沥青路将我们带入了春天里。层层叠叠铺满大地的油菜花,将大地染得金黄,一路春风,一路花香,一路美景,醉了我们这颗曾经长期为生活奔命而显疲惫的心。飘扬的彩旗将我们引入了梦中的桃花谷。

“哇塞,好美啊!”妻子发出一声惊叹。走进三月的泰安红泉村桃花谷,漫山遍野的桃林,竞放在这片古老的山野,犹如人间仙境。四周山色如碧,桃花笑舞春风。这里的桃花与众不同,纤细的枝桠亭亭玉立,粉嫩嫩如少女般活泼,红灿灿又如新娘般明媚。红灿是火,粉娇是霞,逶迤连成一片。近看桃花如少女般妖娆抚媚,花香将人们醉倒在春天里。远眺粉红的桃花似一条条彩带,缠绕在山间,苍松翠柏与桃花相映成一幅美丽的画卷。沟垄里一片片金黄的油菜花将农舍包围。漫天盈地的红色粉色霞霭,朦胧了天地边界,把春光点染得分外明媚,如梦如幻,令人如痴如醉。远道而来的游人们发出阵阵惊叹,悠然漫步在桃林间。美女们摆出各种优雅媚人的姿势与粉色桃花亲密无间,与红色桃花相映成一道道美景。男士们在桃花林里漫步释放着生活的压力。情侣们摆出心型POS浪漫在灿烂的春天。活泼的小孩就像一群脱缰的野马,在桃花园里追逐嬉戏,躲猫猫、做游戏,将读书的压力忘在九霄云外。孝顺的儿女牵扶着满头白发步履瞒珊的老人一道感知春天。专业的摄影师和业余的摄影爱好者用手里的长枪短炮、智能手机,摄录着这里的美景。妻子拿出自己曾经销售过无数却没有用过一次的自拍杆,举在花间,留下一张张倩影。就像粉蝶与蜜蜂一样在花间飞舞。粉色、红色花瓣飘落大地,就像一片片花瓣雨洒落在我们的心间。

与桃花相映,与春色共舞,与春天一色,我们五十载拼搏的人生在花间再露青春容颜。妻子忙着摄影,每一棵桃树,每一条花枝,每一瓣花儿都成了她的最爱。漫步在花儿的海洋,看到妻子如此的兴奋与激动,我却非常内疚。二十几年前,风华正茂的妻子想去龙泉看桃花。驱车一个多小时经成渝高速到龙泉。眼看只有十几公里就到了,可是追逐春天、追梦桃花的车辆将成渝高速塞成了一个长长的停车场,我们只有坐在车里等候,几个小时过去,车子才挪动了半步,火热的阳光把春天变成了盛夏,饥渴与燥热将我们与桃花分隔,熬到下午三点过,道路畅通了,进入景区,农家乐都已客满,无力接待。我们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到家已是暮色苍茫人困马疲了啊。没有看到桃花,妻子没有埋怨,希望来年再去龙泉看桃花赏美景。可惜,由于生活的压力加大,妻子的工作是早出晚归,一年四季都在忙碌,唯有春节可以休假一天,哪还有机会看桃花啊!一个小小的看桃花的愿望被岁月熬成了梦想。就这样一晃就是二十几年,妻子的桃花梦一直埋在心里。今年妻子不再去上班了,奋斗几十年的她可以休息了,但她曾经青春靓丽的容颜也染上了秋霜,丝丝白发从一头秀发中冒出,刻画着她为家庭、为儿女辛勤操劳的画影。心怀愧疚的我,暗想今年一定要带妻子去看桃花,实现她的梦想。今日成行,也算实现了她二十多年的梦想吧。

桃花谷里赏桃花,千姿百媚满枝桠,丰姿绰约荡山野,古老山村披红霞。走在山间小路上,悠闲在桃林间,与每一株桃树相亲,与每一朵桃花相伴,沉醉了的是眼睛,飞扬了的是心情。带着花香,带着美景,带着愉快的心情,我们依依不舍的离开。我在想今后相伴夕阳的岁月里,我们一定每年都来桃花谷,让梦想成为现实,让赏花成为习惯。

篇4:寻梦经典散文

20xx年5月8日:今天下了一场雨,如牛毛如银针,风使劲吹,雨便往一边倾斜,草树也随之舞动。绿树红花,经风一吹,添了许些心意,经细雨一洗,也更加纯净了。山雾缭绕,远处那些山丘若隐若现,使其好似蒙上了一片神秘的面纱,如仙境一般,铺上神秘的外套,里面却是人性化的设定。很美......美的清新脱俗。

云雾氤氲,远远望去竟是如此的美丽,但是这场雨也是功不可没,增添平常没有的新意。这场大雨,让我觉得人间芳菲,正是这春夏交际之时,下了好久的雨,终是被时间这阵风,一股脑的吹走了。天色因为这雨,也渐渐黯淡,空气中夹杂着些许无奈,平添了些许伤感。听听,这雨之歌,细细品味,一点一滴,一个有一个音符,在雨中跳动,淅淅沥沥,淅淅沥沥......残留的是雨后的迷离。雨雾中藏匿的是一丝一缕的缠绵悱恻,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涌上心头,烟飞云敛、烟漫雾散,雨虽清明,却也缠绵了万物,雨虽黯淡却也灿然了过往,水墨年华,雨水霏霏,弥漫于整个世界,也蔓延到我的内心深处。

5月10日:今天我又是一系列的机器工程,系统化的上课下课,这冗杂的事务,让我觉得有些身心疲惫,上课、下课、早饭、午睡、早操、晨跑......这样的日子很是枯燥无味,习惯了独来独往,交心的朋友只有寥寥几个,有时总会感到无奈,一天天的都是在沉默寡语中度过,陪着我的只有文字。一个人挺好的,可以静静的感受这万事万物,可以感受到常人所感受不到的境域。

人生不一定要轰轰烈烈,平淡也只是生活的一种常态,平淡也是一种特殊的享受,平淡的岁月里,有了清雅的志趣作伴,也不失为一种美好,虽然每天晚自习,天天熬到昏昏沉沉,但是每次老师宣布下课时,我们便是会如获大释。随着晚自习的结束,教室里的人自然是一个接一个的离开,虽说是有早有晚,但终归是寂寥了。人走灯关,人去楼空。但是此楼一空,寝室的喧闹也便如约而至,但也终究会随着巡寝老师的叫声慢慢的变小,直至消失。

5月12日:夜晚我有点小困,迷迷糊糊的脑海里竟浮现出一幅梦幻的画卷,于是便写出一首小诗:一袭绛衣,静静的卧于雪中,静听风吹,默然雪落;腰系长剑,轻举酒杯,一饮而尽,数杯过后,心醉于雪,手握清笛,一曲素乐,撩动了这冰天雪地。一曲终了,曲终聚散难知。倾负江山,执手天涯,容华谢后,不过一场浮沙。沉默着,安候时光静止,美好,瞬间凝成永恒。后来,却是曲终人散,弦断音垮。留下的尽是灰烬,染血了长剑,破败的盔甲,还有残留的嗜血气息,情缘如水,平淡有味,本已厌倦厮杀,未曾想却为你负了天下,一场厮杀,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你我生死离别,再无琴笛相伴,只剩残阳默默,湮没朝夕缠绵.....

篇5:寻梦经典散文

书中的每小我,每幅画,仿佛一贯被埋从在记忆的深处,经由过程文字让他们从新浮如今脑中,当它们浮现时,竟有一种疑似故人来之感,正有宝玉那句“这个妹妹我是见过的”用在此处再合适不过。

芳华打马而过,而妄图一贯久伴。

捧一本书,在文化与汗青中去寻梦,执一把戒尺,去三尺讲台去寻梦;舞一曲芭蕾,在跳舞与音乐的世界寻梦;扛一杆枪,去故国边疆寻梦。

大年夜大年夜千世界,芸芸众生,无数的人,无数的梦,或许有人想轰轰烈烈,报效故国,奉献社会,或许有人,只愿一杯茶,一本书,在夕阳下品书中人物,感触感染人生百态。

看安意如笔下‘一袭青衫,立于花廊之下’的少游的人生起伏;想象着杜甫笔下‘休夸此地分世界,只得徐妃半面妆’的徐昭佩,一个传奇女子的传怪杰生,体味三毛笔下撒哈拉里与荷西的爱情。

谈及何为妄图,谈及文学似乎良久没碰过书了,果真是倦怠了,思及此,心坎有些怅然,本身越长大年夜大年夜竟越不克不及静下心读书了,反而找不到以前借阅或是抽空甚或教室偷读的充分感,且遇不见让本身可以畅谈交换的同志中人了,懈怠了读书,整小我也是倍感空虚,没有涓滴的充分感,似乎整小我只剩躯壳,终日无所事事,找不到让心灵栖息的处所。

人在不合的阶段会有不合的妄图,当然,我不清除会有人从一开端就认定一个目标,一个妄图,并且‘从一而终’,然而在寻梦的这条门路上,我给过本身很多妄图,有的妄图会抓住,有的妄图却从指尖溜走了。高考前是想本身的妄图是考一个好大年夜大年夜学,然后本身也为这个妄图 付出了很多尽力,刷过无数的题,熬过无数个夜,与本身不善于的物理君搏斗着,和满是方程式的化学君拼着,和时光竞走着,有过自得,天然有过掉落意,从开端面对掉落败不克不及接收到最后一次次从掉落败中走出来,总结经验,汲取教训。

在经历很多事之后,最终才创造唯有文学可安慰我的心,每次不想遨游在理科的题海中,总会拿起一本书,让本身像线一样缠乱的思路一根根整顿好。

寻梦......

夕阳的余晖洒满阳台,捧一本书,沏一壶茶,坐在沙发上品书中人物,间或品一口茶,疲惫之时举头看看夕照,闲暇而又舒畅,生活如斯,又有何求?!

篇6:寻梦散文

寻梦散文

“呼——呼”的风声,扑面的清新,梳理着发棱,停止不了飞行 。

淡云下一个沙汀。

斜身——花颤,叶轻翻,柳絮欢快地转——飘落轻点,不嗅花香漫。

嗡嗡的蜂影,摇曳的蝶线,“汩汩”的欢唱,蹁跹中不争的奏伴。

循声辗转层层的炫目——红红的亭柱!一瞥惊鸿,伴着喘息声向前移步。“咯咯”的笑声正随风往复。

身影中两个活泼纯情的少女与花不清,一个腼腆的青葱少男让绿意更浓,美妙的磁性萦绕园中。

抚亭柱,捻叶片,俯身闻芬芳,朱壁掩映着羞红,无不传幻化的`柔情到另一端的倾慕。

“咯咯”的笑声如近旁的流水;如远山中的浣歌;也如流溢的芳香直往你的心眼里钻。你入了草原,入了桃花庵,入了甜美的梦乡。

粉嫩的花骨朵红润润,清爽的溪流汪汪闪,即使夜空也有了碎钻。那待露的枝芽,含苞的花,完美无瑕,青涩的味道如烟花。

这景好近,偶尔呓声碎语,微风拂过的水波隐隐地泛起。

哪里飘来的纱,引你入缥缈间,或碰触,涟漪微漾…

“呼——呼”,隧道在地铁的玻璃上飞驰,对面座上的两位少女依然彼此地打趣,回荡着“咯咯”的笑...

玻璃上映着陌生的你,麻木的嘴角悄然扬起。你,又去了哪里…

写作背景:

多年的北漂已苍老,怀念青葱年少。

长久的忧郁疲劳,珍惜偶尔来到真情的笑。

一切一切都市中的“好”,此刻都被“咯咯”的笑声向远远的抛。

篇7: 散文寻梦

散文寻梦1000字

两江汇合处,必有好景致。我步行来到这里,背着一个包,揣着一个梦。

这时已是黄昏,太阳的一半已被大河对岸的高山所遮挡,另一半却仍照耀着山这边的世界。小河的水很平静,静得你只能从它与大河的交汇处所形成的回水沱看出它仍在流动。大河的中间有一个菱形小岛,岛上长满了野花野草,也栖息着许多白鹭。大的白鹭静静的'站在岸边望着水里,小的白鹭一群一群的浮在水面上,让湍急的河水将自己向下游冲去,冲了一定的距离,又扑打着翅膀飞到原先的位置,仍浮在水面,让河水往下游冲去……。

“噗”的一声,一只大的白鹭潜入了水中,但很快又跳上岸来,他的嘴上多了条鱼。

对岸高山的底部,从石壁上开凿的一条纤道清晰可见,那纤道记载了昔日大河航运的繁荣,也见证了纤夫们的血与泪。让人看后,不禁唏嘘。

我向大河岸边走去,岸上全是鹅卵石,几个小孩在上面追逐嬉戏。无忧无虑的跑着、笑着、打着、闹着。一个小姑娘的头发被汗水粘在了眼睛前,她停了下来,用手将头发向边上一抹,尖叫一声,又向其他孩子追去。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着一位老伯,老伯抽着叶子烟,望着河水出神。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不愿打扰他。因为老伯是此时此地风景的一部分,可以说有了这位老伯,这风景才更有深意。如果我上前与其搭讪而破坏了这绝佳的景致,那我罪过大矣!于是我席地而坐,慢慢的沉醉在这山水中。

天逐渐暗了下来,小河对岸的人家的烟囱里冒出缕缕炊烟,炊烟汇集到一处,飘到大河中,又被河风吹散了。

“三儿,快回来吃饭了!”

“伟伟,你耍疯了不是?还不快点回来!”

随着这是呼喊声,在河坝上嘻戏的小孩都回家去了。浮在水面上的那些小白鹭也不见了,它们也应是回家去了。大白鹭仍有一些在小岛边上觅食,另外的掠着河水飞到岸边,在岸边浅水中悠闲的走着,他们也还在觅食。

这时,坐在大石上的老伯起了身,提起旁边的一个袋子,想是准备回家了。他转过身来,看见了我,他朝我走来。待走到我面前时,他问我:

“小伙子,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伯伯。”

我说完起身递了一支烟给老伯,老伯将这支烟插在他的烟杆嘴上,说了句:先走了。便点燃香烟,吧嗒吧嗒的抽着,若有所思的向岸上走去。

我依旧坐在岸边,月亮已出来,满天繁星。今天农历十七,月亮依然很圆,她给万物都镀了一层银色。此时很静,只有湍急的流水声和白鹭不时啁啁的叫声。我躺了下来,闭上眼睛,我想用心去感受这样的景色。此刻,生活中的琐事和烦恼全部离开了我的脑海,我的脑海里正在正在慢慢导入这里的景色:小河、大河、小岛、白鹭、纤道…

呱…呱,我被这一长鸣声惊了起来,见一只很大的白鹭从小河里飞来,飞过大河河心小岛时也没停,仍向下游飞去。这一情景让我想起了《后赤壁赋》中苏东坡夜游赤壁,看见一只大白鹤从他的船头飞过。当晚就梦见一道士问他:今晚游赤壁高兴吗?苏东坡问他姓名,道士笑而不答。东坡突然明白,说:昨晚从我船头飞过的,不正是你吗?说完,东坡就醒了。

东坡醒了,我也回过神来。只见月已中天,一轮明月倒影在水中。我此时心旷神怡,打开背包,取出酒来,喝了一大口后,便尽数倒入江中。

就让我以此来祭奠那只白鹭吧!

篇8:梦里水乡经典散文

梦里水乡经典散文

有一个池塘,叫作山湾。妈妈叫它山湾堰塘。它一面有山,一面梯田。一池水,总是那么清清亮亮,附近的两个村庄的女人们都爱到这儿来洗衣裳。逢年过节,更是热闹。哗哗水响伴着女人们的嘻嘻哈哈,锤的锤,刷的刷,那景像真像女儿国。山湾里时不时的回荡着咯咯的笑声,这时候是我们小孩子最享受的时光。我们对着山那一面大声喊话,然后听山再把话回响在自己耳边,好像在逗着一个学舌的娃娃一样。

妈妈们洗衣服,我们小孩就在妈妈旁边脱得光光,一边玩着水,一边捉着小鱼小虾。有时候故意不动,感受着小鱼儿用嘴戳着小脚板,痒痒的.,忍不住时就有小孩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小孩最喜欢的还是三两个打水仗。妈妈们只要我们不溺水,也不管我们如何疯狂。

最难忘的还是那第一次洗全家人的衣服和大件床单,我在农村是算享福的娃,十五岁才开始洗这些大件的东西。那一年还是因为妈妈的手指患骨髓炎,不能洗衣了,我只能硬着头皮去干这些活儿。那一天我从早洗到晚,两只胳膊实在太细,拖不动,拧不动,全是一边搓,一边擦肥皂。直到太阳快下山了,妈妈才来接我回去。我也总算完成了任务。晚上回家的时侯才发现,因挽着高高的裤管,膝盖以下的部分都被太阳晒伤了,红红的皮肤,火辣辣地疼,像被开水烫伤了一样。那是第一次,我觉得阳光的温度不只是温暖,还有滚烫。

此后,我就常常在夕阳西下的时候端着衣服来到山湾堰塘,我在这儿洗着爸妈干浓活粘满泥浆的衣裳。看着水里的泥水飘去,我像看到爸妈每天辛辛苦苦的模样。夕阳有时也染红池水,我洗着洗着就仿如看到一个梦里水乡,那里有着我的至亲至爱,也有着我一定要为爸妈争气的梦的方向。

有时侯是夏天,我和我姐来到这里,姐说:“妹儿,咱们边洗边玩一会儿吧。”于是姐会教我她在学校唱的歌,我记和有首歌的名字叫《在水一方》。我听着听着就有些入神,水的中央,水的中央,那是不是一个最美的地方。

有时候是冬天,那水很冰很凉,有些刺骨,觉得手指骨都在疼痛。但我们还是要快速地把衣服洗完。其实并不觉得有什么难受,只是觉得这冷也是一种感受,冬天不都是这样吗?爸妈从来还管冬天和夏天的区别,该干啥就去干啥,我们洗衣服,觉得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用嘴哈着热气,手就没有那么冷了。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里也曾是妈妈绝望。爸爸去逝后,妈妈常常受村的恶霸欺负,小哥也不太听话。有一天晚上妈妈在床上跟我哭了,天亮时我看不到妈妈。我到处找妈妈去了哪儿,结果妈妈从那个山湾堰塘的小路回来。她流着泪对我说:“山湾的水在夜里泛着月光,我想从那儿跳下去,但我想到往日我在那儿洗衣服时,你在身旁天真无邪的样子。我终于还是舍不得你。一直坐到天亮。”

如今,每当我看到一池风推浪涌的水,一条哗哗流淌的河,一条奔流不息的江,一片茫茫无涯的海,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我的梦里水乡。那儿的山青水秀,那儿的碧波荡漾,那儿人们说话的大嗓门儿,儿时那光光的小屁股在阳光下的坦坦荡荡,还有渐渐成长中的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欢乐和悲伤。

篇9:水乡过客散文

水乡过客散文

沟壑纵横的脸终于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缓缓吐出几个字:我只是过客……而后背着垃圾袋,佝偻的背影逐渐远去,最后闪入祖父的小偏房。

“哐当”门紧闭着,祖父无奈地摊摊手,耸耸肩便折回了家中。

他是祖父的租客,从租房伊始到现在没有说过几句话,除了按时交租钱外,其余的时间便是缄默再缄默。没人知道那爿小屋里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

我自是好奇心重的人,很想翘首望见屋内的模样,想象着一个捡垃圾的老头家中是否与别人说的一样,空气中充斥着难以忍受的恶臭味。

然,门一如既往地紧闭。那扇古老破旧的木门后到底隐藏着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盛阳之下,我躲在阴暗之处,太阳的光影笼罩着大地裸露的肌肤,明晃晃的光圈耀人眼,在那破烂不堪的垃圾堆,一个身影在娴熟地翻动着;一手拿着破旧的垃圾袋,一手握着铁钳,全神贯注的注入他全部的精力;绿头苍蝇嗡嗡地在四周乱转,在他的身上吸附了很多,他也只是轻拍一下,手依旧翻飞。

累了,倚在附近的绿树下,乘着绿荫从口袋里掏出一袋烟草,一叠纸片,抓起一把烟草放在一片片纸上,熟练地一卷,用干涸的嘴唇粘些口水把烟草缝接好;火,是老式的火柴,在空中画了一个弧形,“嗤――”青烟升起,火光一现一现,烟圈袅袅,惬意中浑浊的双眼向上扬起,顿时额头凸显厚重的皱纹,饱含生活的沧桑,那姿态犹如一尊思考者,在斑驳的光影中居然透出一丝丝艺术的光晕。

这是一处被遗忘的僻静之地,狭小,洋溢着难闻的恶臭,除了倒垃圾车出进外,四下无人。而毗邻这狭小垃圾场的便是一碧万顷的水波――那是一个水库连接一个池塘,中间夹杂着一条潺潺汩汩的溪流,水波之中荷叶连连,素有“小西湖”之美称,亦被我们称之为“水乡”。

垃圾场的恶臭并不能影响广袤的水乡之美,鱼肥水美人儿勤,同是一个位置,却因自然构造不同而千差万别。就如他和那些水上村民是不能比的,他是多么的落魄,多么的不堪,一直在生活的角落里苟延喘息。

咦?他在做什么!

我的眼睛瞪大了,只是一晃眼的功夫,他居然像变魔法一样变出了一副画架,正半蹲在地上,用一只炭笔正在洁白的画纸上勾勒着什么。顺着他眺望的方向看去,长的渔船上,一个戴着斗笠的老农正在收网,白花花的鱼儿正在网兜里活拨乱蹦着,有的跃出了渔网跳上夹板,哧溜一下滑下水库,晕出一圈圈的潋滟,在光阳之下波光粼粼。

而船舱另一端夹板上,一个妙龄女子正在生着火,火焰跳动,锅内水汽翻滚,农家的饭比较晚,丝丝青烟升上了蔚蓝的天空,女子神情专注,一举一动,一颦一蹙眉都使得整个画面透出一股温馨的味道。

我悄悄逼近。

炭笔犹如蛇走之势,曲折迂回之中带着艺术质感,寥寥数笔将广袤的水波铺展而开,错落有致的安排,大小比例的搭配,使得整个画面凸显一种浑然天成的味道;近景,在他短小侧握的炭笔下,渔船显得生动有色,那渔夫,那女子瞬间的形象捕捉,赋予一种天然之感。

汗,淌下了,他不曾擦去。换了另一支炭笔,这支似乎比那一支颜色更为浓重,如果说先前一支笔是打下轮廓,而这一支则是传神之笔。它更为细腻,将远景凝重起来,层次分明起来,小到细微的波光,鱼儿的身影,渔夫脸上的沧桑和少女青春的洋溢在炭笔之下,表现了淋漓尽致。

“太美了!”我不由地发出感叹,初学素描的我,对绘画多少有点认知。他娴熟的手法丝毫不亚于学校的老师,甚至更为高超,很难想象这双手居然在垃圾堆里翻动过!

“是你……”他回过头,想再说点什么,最终嗫嚅着嘴唇继续转过头悉心作画了。

他不再看向水面,轮廓已定,剩下的是光影色彩的处理,虽然炭笔画并无色彩,却有光与影的重叠,光的稀疏与影的浓重直接影响画面的美感。他处理得非常完美,那双脏兮兮的手,青筋凸显,粗糙不已,却能如此细腻。

一股崇拜之感油然而生。我在这狭小的空间,闻着难闻的气味,见到了真正的民间艺术。他半蹲的姿态飘逸着艺术之感,直到今日我依然有一种想画下的冲动,无奈时光流逝,磨平了曾经娴熟的笔法,正如他一样只是这水乡的匆匆过客。

我终于打开那扇破旧的门。

并没有想象中的刺鼻之味,也并没有见到垃圾成堆,他拾荒的东西全部堆积在后院的一个旮旯地儿,一扇小门将小屋与后院隔了开来,使得小屋并不为垃圾影响。

这是一间艺术之屋。凌乱中带着丝丝书卷之味。

青的瓦顶透着斑斑点点的光影,投射在地上形成有趣的图画,一床一书架,一锅一碗柜,除此之外便是满屋的画纸,飘零而撒,画纸上多半是未成形的素描,也有写意的山水画,工整的花鸟。衰败的青墙上悬挂几幅画作,堪为成型完美之作。而那一幅画却是真正吸引了我。

“这是我的自画像。”他笑了笑,那日垃圾场的相遇,相同对艺术的追求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他,一个年古五旬的老者,从他嘴里流淌出的话语不是俗世的烟火味,一种艺术光环笼罩着他整个身心,字字珠玑,使得我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他,姓农,一个很怪的姓氏。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也不要问我将去哪里。我只是一个过客。”他始终是风轻云淡,蹙眉之中似乎包藏着曾经心痛的往事。

我没有多问,尊重他的意思叫他农老头。

依旧是炭笔之画,却比那日的画作更为传神。凌乱花白的头发根根竖起,眼神虽浑浊,却有着一股犀利之神,似乎能随时捕捉世间万物瞬息万变,将自然还原,不,是更胜自然,赋予自然一种厚重的艺术感;古铜的肤色饱经岁月侵蚀,透出一种农民的本色,皱纹之中有着生活的.阅历,对知识的渴求,对艺术的执着,很容易想象,昏黄灯光之下,一个孤单的老人时而对着画架,时而对着书本,时而深读,时而喃喃自语,长期的颦眉使得沟壑丛生;而那嘴唇,最为干裂,大概由于长期生活条件的恶劣,让他失去营养的滋润。

粗细线条的相互辉映,墨色和棕色相互交叉点染,细腻的层次勾勒,使得整个自画像十分具有艺术之感。

也许面对艺术的时候,他浑身流露出一种文艺气质,而拾荒时候,摇身一变将气质隐藏――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低下甚至不堪的老头,谁能想象在这表面之下居然隐藏着另外一个人呢?

他一定有着秘密。

正如西窗街的外祖父一样,农老头始终缄默,隐藏着属于自己的秘密。

“这里的有很多本关于绘画的书,你可以随时来看。”农老头对于熟的人并不吝啬,相反他很大度。

我自是喜不胜收,于绘画我天生有种说不清的喜欢,无论是写意的山水,还是工整的花鸟,还是速写的炭笔素描,我都一一沉醉。在光影辨识之中,我一次次感受到艺术的伟大,感受到画家的伟大。

农老头确实是一个民间的艺术高手。

只是似乎这座水乡让他十分的沉默,却又眷恋着迟迟不肯离去。他终究在这做什么?他为什么总是压抑着自己?

看得出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咦?这里的人你都认识?”一次与他去野外写生,他居然一改沉默的本质,和野外观光的游客都一一打着招呼。

结果答案却让人大跌眼镜。

“我不认识。”他笑了笑,老脸并不尴尬,相反十分坦然,“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要和他们打招呼?”

“对呀。”

农老头抿着嘴道:“就是因为不认识才打招呼,因为他们一定在想我是谁,我们认识?想着想着就会很快到达目的地,这样旅途就不会寂寞了。”

“啊……”我惊讶得无以复加,这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过着最卑微的生活,虽然有着绝世旷才,却刻意隐瞒;说他沉默不语,说他淡漠人世,却又透着对人情的关心。

他始终有着一颗驿动的心!一颗沉醉在艺术,沉醉在生活的心!

霓虹灯下,他犹如雕塑一般看着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女子蹒跚而去。

于我,那女子是老婆婆了,虽然头发犹黑,虽然脸上风霜无几,却掩饰不住岁月的侵蚀。可他却是双眼失神,或许一切的秘密都始于这里。

“如果她尚在人间,不知道是否也与这女子一般变老了……哎!”似乎是自言自语,在浓重的夜里,他默默地低下了头。

农老头有一个非常好的习惯,就是每天夜里都会帮助一些过马路的老太太,帮她们小心翼翼的走过那条路。水乡的路很是奇特,马路一边连着城市,另一边是一碧万顷的水波,既有城市的喧闹又有郊野的宁静。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始终不明白。

农老头嗫嚅着双唇,浑浊的眼泪流淌下来,先是嘤嘤啜泣,后来变成嚎啕大哭。

“我……我该死,我该死……”他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毒咒,最后瘫坐在地,头一直磕着尚有余热的水泥地。

“我不该将整个心身都扑在艺术之上,我不该,更不该将她也带入那个殿堂,哎……”

我从他的断断续续中终于听懂了,N年前,依然是这座水乡,他带着心爱的妻子,一个与他志同道合的作画者,为了一幅画讨论着,那时候的马路只是一条僻静的路,当时的车辆是非常少,因为很穷,经济不发达,所以农老头失去了警惕之心,以为没有什么事,和往常一样与妻子沉醉在艺术之中,然而鬼使神差的出现一辆老式的老爷车,他的妻子为了救他而当场出了车祸。

原来如此。我对他感到十分的痛惜。一个绝顶的旷世之才因为一场车祸,而选择隐世。

“我曾经放弃过绘画,发誓一辈子不碰,可是……”农老头摇摇头,“我始终还是放不下,但我选择落魄贫穷,不要名和利,这样至少对得住她……”

我亦被感染,泪水如决堤,好一个痴情的男子,为了最爱的人放弃了整个世界,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名和利,将自己活在最卑微的底层,大约是为了曾经的往事赎罪吧。

风,吹起他的乱发。扶起他我们走进这浓黑的夜。

从那次拜别了妻子的坟墓后,那间祖父的偏房又开始不沾人气了。农老头走了。

屋内的东西没有动,一纸书信飘落下来。

“这些东西留给你吧,水乡带给我太多的痛苦,从今以后不再作画……我始终只是一个过客,一个生命中的过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不要问我从哪里来,也不要问我去哪,终归有一天我和她会相遇,在天堂……”

在泪水迷蒙的眼帘之中,斑驳的青墙上那一幅传神的自画像,我仿佛见到他落寞的背影,依旧是这样的眼神,依旧是这样的竖发,刚直不阿,用心对待爱着自己的每一个人。

他走了,他只是一个水乡的过客,却留下不可磨灭的影像……

篇10:水乡农事散文

水乡农事散文

跑化肥与装腐殖酸也是大集体时期农村中的一项重要农事。

所谓“跑”化肥是指在大集体的时候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地搞计划外的化肥。在这里“跑”的意思等同于现在的“跑官”。“腐殖酸”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兴化城郊一带发现的黑泥,那种黑泥距地面两三米,有点儿像褐煤,可能是在很早以前,洪水挟带着大量的泥沙,掩埋了地面上的茂密的芦苇,后来又经过了许多年,层层淤泥垫高了地面,下面就形成了一层像煤碳一样的物质。听说那种黑泥是很好的肥料,当时为增产粮食而煞费苦心的决策者们就发出了开发这种优质肥料的号召。从严格意义上说,这两种活动都不能算作是农事,但又因为这些活动花去了生产队的许多人力和物力,它的目的是为了多收一些粮食,也能算得上是另一种形式的“远征”。

先说“跑化肥”。那时候,计划内分配的化肥少得可怜,庄稼也和人一样,长得黄巴巴的,能不能搞到一点计划外的化肥,对于当年的粮食能否增产关系极大。现在看来,那时“跑化肥”是可以分为三种层次的。第一个层次是托大关系,搞大动作,能搞到的必定是大批量。哪种层次指的是县里“跑”省里,省里跑中央,中央“跑”国际。我们都曾用过意大利、比利时、加拿大等国家的尿素,还有特别受欢迎的美国二铵。想像得到,那些东西都是国家的外交官们“跑”回来的。不过,这一层次不是本文所要触及的话题,那已经是“外事”了,离“农事”实在是太远了。本文要说的是第二层次和第三层次的事。

第二层次指的是大队(村)向它的上级——公社和越级向县市争取计划外化肥的事。大队向公社争取到的计划外化肥,当时叫“吃小灶”。大都是公社里的主要头头蹲点的样板大队,这些大队因为自然条件好一些,领导班子的能力强一些,再加上蹲点的领导时不时地“关心”一些,各项工作都能走在前头,很能为上司撑脸面。如果上级要搞什么“现场会”、参观、“互查”等活动,这些大队就是一支拉得出,打得响的队伍。他们往往都能在很短的时间里按照领导的要求准备好一大片“现场”,供与会者参观。使与会者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喜看稻菽千层浪”,什么叫“若干实干加巧干”。因为有充足的化肥,这些大队的粮、棉产量都要比其它大队高出一大截,率先达“纲要”(年单产超过800斤)、超千斤的都是他们这种类型的大队。也有一些紧挨着“样板”的后进大队有时也能沾到一点光,在当时叫“烧大锅,带汤罐”。因为领导担心在“样板”的旁边出现反面教材。还有一些大队,由于大队的主要干部处事圆滑,方方面面的关系处得好,特别是经常用一点小恩小惠笼络公社领导和供销社主任等有权的人,每年也能得到一点计划外化肥。不过当时还谈不上“腐蚀、拉拢”,因为他们送出的“礼”也只限于几斤鸭蛋和一、两条大鱼之类的土、特产。用这种方式得到的化肥才真正有一点“跑”的意味,至于那些“样板”大队只能算是“等、靠、要”,无需不择手段在去“跑”。

第三种层次就是“游击战”了。打“游击”是当时一些生产队的无奈之举。其“战术”五花八门。最常用的“战术”仍然是拉关系,拉不到大关系就拉小关系,如果队里有人有亲戚在县城里工作,即使其工作性质与化肥生产和调配并不搭边,也总能通过他找到与化肥搭边的人,那个与城里有亲戚的人就成了生产队的“外交大使”,隔些日子就拎一些鸭蛋到城里去找人。到了亲戚家里就见缝插针地给人家挑水、扫地、擦玻璃。次数多了,人家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就帮他千方百计地去找人。有时候还真能搞到一、两吨碳酸氢铵的批条回来。(当时县城的化肥厂只生产碳酸氢铵,那种化肥有着特别呛人的气味,据说是生产尿素的半成品,含氮量只有17%,是尿素的三分之一)。实在弄不到化肥时也能弄到几十吨氨水的条子,氨水是生产化肥时的废水,里面残留着一些化肥的成分,装回来垩棉花也很管事。不过到城里去装氨水是件很麻烦的事。要组织好几条船,跟出去“远征”扒渣差不多,有时候因为去的船多,要等好几天才排到档,为了少等几天,带队去的队干部还不得不用一点小恩小惠去“贿赂”负责放水的工人。出去装氨水的社员并不在乎等几天,他们难得有一次进城的机会,白天逛逛大街,晚上在船舱里玩玩扑克,又能拿到大劳力的工分,何乐而不为。

那时,还有一种搞化肥的方式叫“打白水”。“打白水”是指旧社会的强盗拦河打劫,这种搞化肥的方式与过去的“打白水”形式差不多,但性质完全不一样,有点儿“戏说”的意思。“打白水”的地方是在高邮那边的京杭大运河上。生产队派一条船“远征”到那里,在河边上守候。发现有装运化肥的拖队经过时就把小船靠到拖队的拖轮上,问船上能不能匀一点化肥出来。如果这个拖队先前没有被人“匀”过,一次弄到一、两吨碳酸氢铵是不成问题的。只有这种低级的化肥才能“匀”得到,其它品种的化肥船上不大敢动。生产这种化肥的原料是煤,北方徐州、山东那边是煤的产地,因此装着化肥从徐州方向过来的拖队大都是装的`这种货。跟拖队上“匀”过来的化肥一般是二角多钱一斤,相当于“官价”的一倍多一点。谈好了价钱,双方在拖队的行进中很快就完成了交易。交易的性质虽然一方是盗窃一方是销赃,但在那时这种“挖社会主义墙脚”的事司空见惯,也没人去计较。

再说装腐殖酸。装腐殖酸一般都是几条船一齐出发,如果庄上的抽水机船腾得出空来就用它作拖头,组成一个十来条船的船队,派一个大队干部带队。将抽水机船改装成机动船也并不难,只要把出水管子转一下角度向船后面冲水就行了。那种船单独行驶时速度也挺快,行进时的样子有点儿像喷气式飞机,每小时可以行十多公里。不过如果后面再拖上十来条船,速度也比摇橹快不了多少,再加上拖在后面的船又没有正规的舵子,船队的尾巴甩过来甩过去的行得就更慢了。记得我也曾带过一回队,那次拖了十条船,全大队五个生产队,每个队派两条船。出发前的准备就化了一个上午,晚上才赶到兴化城东一个叫芦洲的庄子。那个庄子四周大都是垛田。垛田又叫垛子,一个垛子只有亩把田,小的只有几分地,周边是小河。那种奇特的地貌是先民们在低洼的湿地上造田形成的。到这里来挖黑泥的船很多,大部分是兴化东部的。因为是县里的统一部署,当地的人也很配合,虽然也难免要将他们的垛子挖得不成样子,也只是一脸的无奈。

那种叫腐殖酸的黑泥,并不是每个垛子上都有,一开始要像找矿一样去寻找,一般都位于距地面两、三米的地下,由于暮春时节河水的水位不高,从河坎上可以看到土层分布情况,发现有较厚些的黑褐色土层的地方,就七手八脚地像盗墓一样地向下掏挖。我们挖的那个地方是难得碰到的一处“富矿”,有一尺多厚,上面是黄土,想像得到,是很多年以前的一次特大的洪水挟带着黄土高原上的泥沙掩埋了这里的一切。黑土的重量比旁的土要轻得多,也很松软,偶尔还能碰到莲子,剥开来居然还能吃,味道与新鲜的莲子也没多少区别。后来听说这种沉睡了千年的莲子还有发芽能力。我们只挖了一天就把十条船都装满了,那个垛子被挖得面目全非,好在都是集体的,让他们去慢慢整理吧。

那天傍晚,我们将带出来的米跟人家借锅子煮饭吃了,准备连夜将船拖回去。不过那天夜里回去的路上很不顺利。先是船队在得胜湖中搁浅,得胜湖的水本来就不深,加上又是枯水季节。湖里对着车路河的方向有一条较深的航道,因为天黑,又是重载,就稀里糊涂地偏离了航道,搁了几回浅,耽误了几个小时。后来天快要亮的时候又在蚌蜓河上撞坏了人家的一处渔簖,被人家拦下来要赔钱。折腾了一夜,离家还有十多里路。

装回来的腐殖酸,后来晒干了敲碎了撒到稻田里,发现稻田里的稻苗仍然是黄巴巴的没一点儿起色。原来是将它作为泥、渣大量地施到田里才会有肥效,将它当化肥用就是期望值过高了。后来摊在场上被人弄回家当煤烧掉了,有点儿像劣质煤,用风箱勉强能烧得着。

“跑化肥”和装腐殖酸是那个特殊年代里的两项农事,现在提起来,似乎有点儿不可思议。再过若干年,等到我们这一代人相继离世时,这一切都将会被无情的历史尘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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