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的故事集

时间:2025-04-01 03:39:19 作者:蓝天不哭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蓝天不哭”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2篇灵异的故事集,下面是小编整理后的灵异的故事集,欢迎大家阅读分享借鉴,欢迎大家分享。

篇1:灵异的故事集

住在山里面的一位亲戚他家隔壁有位小伙子,父母都早逝了,现在只有一个人在家,日子过得挺清苦的.后来,小伙子便一个人去广州了,90年左右那几年,全国都是很盛行外出打工的.小伙也挺能干的,在广州那边打工了几年挣了点钱,便回到老家,把老房子给推倒了,另外在村子东头找了块平地准备另修一栋小楼.我们那边民风还是蛮纯朴的,一般谁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全村人都会来帮忙.所以呢,没过多久,那间新房子就建成了.白屋红瓦,独立的两层建筑,可谓是村子里一大亮点.小伙子高兴得办了“房子酒”,宴请了全村人,便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入住新房了.

但是,自从入住后一连好几天,小伙子都睡不好觉,总觉得晚上睡着后,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叫唤:哎呀,好累啊,压死我了.但是一当他醒来,仔细听却什么也听不见.他也没多想,认为大概是自己耳鸣了,可能是在外太辛苦,回来做事轻松些,自己反而不习惯了,所以也没有跟别人说起这件事情.但是晚上他还是在睡梦中听见若有若无的呻吟声,累啊,压死我了.晚上睡不好,第二天自然精神就不好,日子久了,小伙脸上开始有些疲倦之色了.

有一天小伙子在自家地里干活,刚好邻村一个好久没见的老中医,老中医看到他,便停了下来问他是不是那里生病了.不是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吗,他怎么反而没有前段时间健壮.小伙看有人问他话,便说了,晚上睡不好觉,总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唤累的声音.老中医大概也是有些门路的,一听这话,便仔细算了算说,他的房子大概是压着什么东西了,建议他挖开地基看看.小伙一听觉得也有道理,如果是自己耳鸣的话,不可能每次耳鸣的声音都是一样的.于是就跟老中医约好,找个时间去他家新房子看看.老中医去了他家,在家里里外外转了转,说把床挪开,找人往床底下挖.大概挖了2,3米,便在坑里面发现了一个已经腐朽了的棺材,棺材里面是一幅白森森的骨架.巧的是,棺材的摆放位置和小伙卧室床的摆放位置时一模一样,这或许也是每晚小伙听见“压死我了,好累的”原因.老中医说把棺材移走就可以继续在新房里住了.但小伙吓得那里还赶继续住啊,便马上把新房重新推掉了,便又出去打工了,准备挣好钱后,还是在自己家老房子基础上重修几间房.去这位亲戚家时,去看过那间已经被推掉的新房,砖呀,石头呀什么的都已经被村民用了,只剩下了一块地基。

篇2:灵异的故事集

那件事过去好些年了,但叫人始终难以释怀。

那年,我刚好二十岁,军校毕业分配到共和国一支王牌部队当排长。部队驻扎在太行山里,我到连队报到没两天,就赶上部队大换防,跟着运兵车顺着一条民用地图上没有标记的战备公路,一路轰鸣扎进了太行山深处。

天擦黑,运兵车甩下我们连队,一路远去。我们在连长带领下,就着西天的微光行军十几分钟,来到易水河边一个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荒蛮所在。这时天已黑净,连长用惨白光线的高能充电手电,照一照平静如镜的易水河,再趴地上仔细对照通讯员摊开的军用地图,伸直腰,一脚把路边的石块踢下斜坡,手电光晃着乱石滚滚、杂草丛生的河滩:“一排,住这里!”

因为新的营房在明年才能交付使用,所以我们得自力更生解决这个冬季的宿营问题。这一点是预先就知道的,但眼下看到的现实条件,比我们预想的还是有好大一段距离。军令如山,没什么含糊的。于是我按野外宿营的规矩,吩咐部队布置好警戒,就地埋锅造饭,搭帐篷宿营。尽管长途跋涉很劳累,这野外第一夜,我还是一宿没睡好。初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又是这四十多个年轻士兵的最高长官,我生怕夜里出什么意外,起来查了两次铺摸了两次哨。起起睡睡、迷迷糊糊,一个晚上基本就没怎么睡踏实。天快亮了才爬到铺位迷糊过去,很快被起床的哨声惊醒,睁眼一看,天已放亮,心里的警报解除,暗松一口气。这最容易出意外的第一夜,平安无事。

事实证明,我乐观得太早,因为恐怖的日子,还没有开始呢!

吃过早饭,我便按预定计划,开始张罗着搭建临时军营的问题。时至深秋,我们如果在帐篷里过冬,不被大雪活埋也会被严冬冻成冰棍。带着三个班长团转查看一圈,不禁心头暗喜。我们夜里宿营的这片河滩,实在是最好的住宅基地:背靠山岩,十几棵高大的白杨树,参差掩映。正面是波光粼粼的易水河。不错,正是燕太子丹送荆柯刺秦王,“风萧萧兮易水寒”的那条易水。不过此时此地的易水河,并非春秋战国时候那样悲壮而苍凉,倒显得既温婉又靓丽,仿佛专门流到这里供我们使用、为我们保驾护航的护城河。依山傍水,绿树环绕,实在是居家住宿的风水宝地。早已有战士幸灾乐祸地告诉我,我们连住在一两公里外的另外两个排,正在撅着屁股甩大铁镐平整屋基呢!

几个人商量的结果,决定以山岩边最大的那棵杨树为分界线,把河滩分为上下两个区域。简易营房修建在河滩下游方位,而我们搭帐篷的上游方位,将来腾出来后,可以搞两个羽毛球场,甚至挖方填方修修补补弄个蓝球场出来,正正经经一个操场,叫连屋基都没有的连队二、三两个排的兄弟们眼红眼黑羡慕嫉妒恨吧!简单划好线,一班长当起现场指挥官,大手一挥,全排战士就开始热火朝天地施工挖基脚。等下午团部后勤处把建筑材料送来,就可以立即修房造屋。一周之内,顶多十天,全排就可以搬进临时军营。

布置完这一切,心里的一块石头完全放下来,我立即感到头晕脑胀困得抬不动眼皮了——昨晚的睡眠实在太少了——便钻进帐篷蒙头补觉。

“不好了,排长,不好了!”正在美梦之中,一班长大呼小叫把我惊醒。

“什么事?”我一翻身爬起来。是火星人进犯了,还是小日本犯贱了?

“万人坑!工地上挖出了万人坑!”一班长一张脸煞白,抖抖地拉着我钻出帐篷。

工地上,所有的战士都停了工,紧张地大眼瞪小眼看着我。

平地上刨出一个大坑,坑里重重叠叠堆满了龇牙咧嘴的头盖骨和横七竖八的肋巴骨、脊椎骨、脚骨手骨什么的。说实话,我活了二十年,还从来没见过真正的人体尸骨,尽管那时候年青气盛血气方刚天不怕地不怕以为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我当时还是被这么大一堆尸骨惊得连退两步。立即有几个年轻的新兵吓得扔了铁锹往帐篷方向跑。

那一刻我差一点就崩溃了,恨不得跟着那几个新兵蛋子撒腿逃跑。但我知道我当排长的这一拉稀摆带,形象尽失不说,全排肯定跟着都彻底怂包了。咱怎么说也是代表希望代表未来的堂堂共和国年轻军官,无论如何不能在这里折了锐气!也不知哪来的胆气,我双眼一瞪对着一班长训斥道:“大惊小怪、谎报军情!什么万人坑?我看顶多十个!不知道这里是抗日战场吗?来来回回拉锯子一样打了几十仗,死十来个人,正常!”

“是是是,十,就算十个吧……这,怎么办,排长?”一班长白脸上淌着汗,四处张望,显然在打主意另找屋基。

“怎么办?怎么办还用问吗?几十个大活人,给几根骨头吓跑,笑话!马上到最近的集镇,买十个坛坛罐罐回来!同志,勇敢点,军人嘛!”我在精神气势上完全占了上风,威严地朝目瞪口呆的一圈战士下达命令:“继续施工!”然后故做轻松地伸个懒腰,倒剪双手慢呑呑踱步往帐篷走,还不忘回头对一班长说:“再出现这种小事,不要打扰我!”。

实在太困了,伴随着外面嘈杂的施工声,我很快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再一次被人从睡梦中摇醒,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班长那张灰扑扑的倒霉脸。

“怎么啦?是不是又挖出了一具古墓僵尸?”我故意揶揄道。

“这倒不是。但工地上又有麻烦了!非得请排长你亲自去看看!”一班长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低着头讷讷地说。

我翻身下床,把军帽重重地往头上一扣,大步钻出帐篷。远远地就看到十来个战士围成一圈,似乎在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什么。见我过来,便都住了嘴,自动让开一个通道。

那个万人坑旁边,放了好些个大肚子小嘴的葫芦型陶罐。一些尸骨已经从坑里起了出来,散乱地堆在陶罐旁边,一个龇着满嘴大板牙,瞪着冥灵而幽深的眼睛的骷髅头,突兀地单独摆放在一边。我一看就明白了,陶罐口太小,骷髅头太大,放不进去!

“动动你的脑筋嘛!”我敲敲一班长的头说道。

“镇上没有大口陶罐。大家都动了二十分钟脑筋了,还是毫无办法。”一班长搓着手说:“所以只好请你领导拿主意!”然后胆怯地看一眼骷髅头,眼睛落在脚尖上。

骷髅头牙骨森森得意而空洞地狞笑,那神情仿佛说:“你军校学生官不是很能吗?看你又有什么高招!”

“这还不好办!”我抓过身边一名战士手里的大铁锹,高高举起,对准那个骷髅头,重重地拍下去,尘土起处,骷髅头惨叫一声裂成碎片。“这下装得进了吧?再别告诉我大腿骨头太长装不进去哈!”我把铁锹扔给那个战士,轻轻巧巧拍拍手,转身就走。只有这样,才充分显出本排长处变不惊、大智大勇、临危不惧、身先士卒、指挥若定……这些优秀军人的优良品质来。

身后,传来接二连三“叭”、“叭”的敲击声。

我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帐篷,直挺挺倒在铺上,这才感到腿肚子发软,后脊梁抽筋,胃子里翻江倒海,一颗心更是噗噗地跳得厉害,像要从胸腔里破壁蹦出来的架式。

由于我排坚决果断地排除意外干扰,机智灵活地采取变通措施,临时营地建设非常顺利。刚好十天,一排八间构造简单的小平房,已经奇迹般地背倚太行山、面临易水河矗立起来了。而此时,我们连队其他两个排还没找平地基呢!连长满面笑容地亲自到场祝贺,我兴高采烈主持了入住仪式,当众分配各班的住房。当宣布一班的房间号的时候,我看到一班长的脸唰地白了,站在他身后的战士也紧张地议论纷。

“安静!”我大声下达口令。在队列里发杂音,这不是当着连长给我难堪吗?“现在,我命令,各班回帐篷收拾行装,马上入住!解散!”

战士们欢呼一声,争先恐后钻进各自的帐篷。只有一班战士动作迟缓,躲躲闪闪藏身在大白杨后面,几个老兵围着一班长讨论着什么?

怎么回事?连长看看我,用眼神问。

“一班长!”我大声喊道。

“到!”一班长跑步来到我和连长面前,立正、敬礼。

“怎么回事?”我用下巴指了指大白杨后的那一群。

“我们班两间屋,有一间正好在,在万人坑上面,大家害怕,都不敢住那间!”

“班长带头,骨干和党团员以身作则,马上执行!”这不是叫连长看笑话吗?我没好气地大声命令。

一班长答应一声,跑步回到大杨树下,我看到他跟我一样,气势汹汹地对全班下达命令。

全排顺利入住新居,一夜无话,两夜还是无话,就这样过了大概七八天。那天是星期六,刚出完早操,一班长洗漱不做,像条尾巴跟在我后面,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要跟我说。再看一班那几个骨干,同样提着武装带拿着军帽,假装围在一起讨论什么问题,实际上都偷偷拿眼睛往这边瞄,密切关注着我们这边的一举一动。

“一班长!”我大喊一声。

“到!”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这……”一班长左右看了一眼,才凑过来,附在我耳边说:“排长,我们请求换一间屋子,万人坑那间,不干净!其实,其实,我也不是相信迷信,那个事,实在太,太那,那个了!”

“什么事?”我心里打了个激灵,预感到那个被填埋了的万人坑出了新情况。我率先走到大杨树底下,避开耳目听一班长详细报告情况。

“按照你的命令,我跟班里的五个党员骨干,住了万人坑房间。我,我以身作则,铺位就在万人坑的正上方……”

“这很好!想当初一个个怕得恨不得找个壳壳躲进去,实事证明,没有被几块骨头吃了嘛!”

“是没有吃,可是,摇!”一班长的声音颤颤的明显夹杂着恐惧。

“摇?怎么回事?”

“晚上睡在床上,刚一迷糊,就感到床铺在摇晃,像有东西在床脚下拱的样子。醒过来,一切正常。看通铺旁边的战友,熟睡如常……”一班长这时已经毫不掩饰地释放出满脸的恐怖之色。

“笑话,查一查,肯定有人知道你们胆小如鼠,又有万人坑那个心理阴影,搞恶作剧吓你们!”

“是呀,第一次感到摇晃的时候,我也这么想。开头几天,战友们私下议论这事,我还严肃地批评教育他们呢。昨天晚上,熄灯之后,我打起精神,强撑着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假装睡过去的样子。目的就是要逮着那个跟我们开玩笑的人,也好解除大家的心理疙瘩。没想到过了一个来小时,左面的人翻个身说:“谁吃饱了撑的,又摇床!”我明明白白感到,我的床铺一动也没动,你是知道的,我们睡的是通铺,一个床摇动全部床都得跟着打摆子。又过了五分钟的样子,我右边的人一下子坐了起来,惊叫道:“鬼,鬼摇床!”满屋子的人都醒了。原来,他们这几天都多多少少感觉到鬼摇床,怕被人笑话,跟我一样没敢公开说出来。但是昨天晚上的情况不一样,由于我一直没睡,而且集中精力在注意摇床这个事,我可以肯定,整个这段时间,床铺绝对没有不正常地摇晃过!”

也就是说,屋子里的人一齐在睡梦中产生幻觉,一齐感觉到床铺摇动。这就奇了怪了!难道真的有鬼?我知道不及时解开这个迷,全排的精神状态肯定都会受到影响。

刚开始,我怀疑是一班几个战士,合起伙来恐吓一班长。大家在他刚刚进入浅睡眠状态的时候,偷偷摇动他的床铺,然后假装入睡,假意议论。昨晚发现一班长装睡之后,又故意合伙演了一出双簧。这就把一班长吓得屁滚尿流三魂失了二魄。那么,最值得怀疑的,就是一班长身边一左一右两个小子。我探身看了看,跟一班长住在一个屋子的几个骨干,还站在那里没走,显然是在等这边的消息。我走过去,跟他们东拉西扯打听摇床的事,察言观色抓他们表演的破绽。但这伙人掩饰能力都挺强,没有一个露马脚。我决定突出重点从最大的疑点入手,便把昨晚坐起惊叫的大个子拉到一边。这小子是个五大三粗的农村兵,文化不高老实巴交但技能挺过硬,手榴弹随便一抡能飞出去六七十米。这几天正在入党和学驾驶的关键时刻,想来不敢跟我这个操着他生杀大权的排长耍花枪。“说,谁的主意?”我双眼逼视着大个子。

“什,什么……主意?”他满脸迷惑不解。

“摇床!合伙吓人。说,谁带头!”

“哈,我知道了!”大个子脸色霍然开朗,“他们合伙吓我,哈哈,怪不得!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大个子跳起来,朝一班长那一群人冲去,几个人你推我打闹得挺欢。但他们很快消除了误会,一齐停止打闹,一齐转过头眼巴巴地望着我。

这些年轻的坦诚的实在的战士,我不相信他们会表演得这么出色。就是说,这一切都是真的,没有玩笑,没有恶作剧。也就是说,那间屋,真的不干净!这不是活见鬼吗?也许,我这个新排长太急于新官上任三把火,太急于得到大家的认可甚至仰慕。我觉得自我展示的提升形象的机会来了,大步走到一班长那一群战士面前,高声说:“世界上哪里存在什么鬼?唯心主义、封建迷信。疑心生暗鬼!这样,我们的房间对调,你们住到我的房间去,我住你们的房间。我倒要看看,那个床,怎么个摇法!”其实,这话一说出口,我心里就后悔了。好汉是怎么死的,好汉就是硬充好汉自己找上门撞死的。但军中无戏言,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

一天白天很快过去,山里的太阳落得早,天渐渐地黑下来,时间毫不容情跑得飞快,准备熄灯的哨子吹过。该我接受考验了。我潇洒地进屋,小心地插好门销,匆匆钻进蚊帐里,把开电灯开关的拉线拴在床头随手就能够得着的位置,右手凑手的地方,还放了一支充足电能的高能手电。另外,我还悄悄把配发的小手枪塞到枕头底下。这东西阳气旺,避邪!有了这么多重防护,我心里踏实了一些,打开床头的台灯,拿一本破烂的《解放军文艺》打发时间。

笃笃笃,门被轻轻叩了三下。谁解救我来了?这时候,如果有人来劝我离开这里,我肯定跑得脚后跟打后脑勺。拉开门,是一班长,手里横着一把老长的工兵开山砍刀。

“干什么?”我本来就绷得挺紧的心弦,这时候眼看就要断了。

“砍刀钢火旺,避邪!”一班长悄悄附在我耳边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从住进这间屋,一直把这把刀放枕头底下!现在,用不上了,给你!”他把砍刀塞给我,挥挥手就朝自己的屋子跑去。

不,没良心的,那不是你的屋子,这间鬼屋才是你的!至少,你该劝我也住到你们那边去,跟战士同吃同住同训练,这本来就是对我们基层军官的基本要求!当然,我只是张了张嘴,并没有喊出那些话,而是喊出了两个字:“慢点!”

一班长紧急刹住脚步,向后转,举手敬礼:“排长,还有何事?请指示!”

一把破砍刀,你放在枕头底下,根本什么作用都不起嘛,还拿给我干嘛。你应该拉着我,强拉着我,不准我再回到鬼屋里去。我会假意吼叫几声,然后半推半就地跟着你走。我害怕,我心里真的害怕,但我怎么能当着部下怂包软蛋?我把到嘴边的话就着一口唾沫整个咽了下去,把开山刀往一班长手里一送:“什么玩艺儿,用不着!”我像大无畏的勇士,英勇果断地、义无返顾地转身,赤手空拳地进屋,声震寰宇地关门。我再次检查了屋子的各个角落,反复确认,床底下的确连苍蝇蚊子都没有一只,才重新爬上床板。

这时候,熄灯的哨音响了起来。我没有熄灯,而是把屋子里的大灯一齐打开。我倚在床头,继续读那本《解放军文艺》,我的想法是,一直读得自己精疲力竭,一直读得自己瞌睡连天,一直读到自己沉沉睡去。第二天起床哨响起,我大梦醒来,若无其事地出门。什么都没有发生,所有的谣言不攻自灭,我成了全排指战员心目中有胆有识、智勇双全的英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本新期刊从头看到了尾,我也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了。扔了杂志,摸一摸枕头底下的手枪,往下一缩躺直了,右手紧握手电筒,大拇指撅着开关。关灭台灯,拉灭大灯。屋子里漆黑一团,屋外易水河的水流声、各种不知名昆虫的鸣叫声一齐扑进耳朵。我拉了被子把脑袋一蒙,把手电筒横在胸前,双手抱牢了。我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立即入睡,一觉睡到大天亮。

我果然很快就入睡了,但没能如愿以偿一觉睡到大天亮。因为,在我刚刚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间,我分明感到床铺在摇晃,仿佛床下有个庞然大物在拱动它健壮而又力大无穷的背脊。我惊得混身热汗淋淋,猛然打开手电,拉开电灯,再摸出手枪,打开保险。屋里一切依旧,窗外水声虫声。只有白色的军用蚊帐帐顶在轻轻地抖动,似乎是刚才床铺摇动的惯性使然。

我愣了半晌,又在心里给刚才的现象找理由:肯定是我蒙头睡觉,混身燥热出现幻觉。蚊帐抖动也好解释,可能是我醒来后大幅度的动作,或者拉电灯灯绳带动造成的。

接下来我索性只用被子略略盖着肚子,手脚舒展躺在床上。还是在似梦非梦之间,床又摇动起来。这次我没那么紧张了,没搞出什么大幅度的动作,我醒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按亮手电,手电光直射蚊帐顶。蚊帐纹丝不动。也就是说,真实的摇动并不存在,存在的,只是心理的幻觉或梦中的摇动。

我开了灯,看看表,深夜三点多。再也不敢入睡了,我穿衣起床,挂上手枪,拴上武装带,手提高能手电筒,逐个房间查了一通铺,然后打着电筒来到哨位上。站岗的哨兵正是一班的大个子。他迎上来关切地说:“排长,没事吧!”

“没事!”我摆摆手说:“黎明前这一岗最容易犯困睡过去,我陪你站!”

第二天,我调整了宿舍,万人坑房间改为工具房,专门堆放平时训练和劳动的工具,不再住人!还有,我专门招集一班几个疑难神疑鬼的骨干,郑重宣布:今后谁也不许再提万人坑、鬼屋、摇床这些事,否则就是扰乱军心,纪律制裁。

整整一个冬季,平安无事。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冬去春来这段时间,老兵走了一批,新兵来了一批。军营的故事,就在这流水之间逐步淡化、洇灭。一班长复原回乡了,大个子学驾驶去汽车连了。随着第二年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易水河重新流水潺潺,大杨树再次白絮飘飘,万人坑、鬼屋、摇床,这些恐怖的故事,都成了物是人非的陈年往事。只是,在我们就要搬离临时营地,入住新盖的正式营房之前一个月左右,又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那天深夜,夜色笼罩着易水两岸,全排指战员正在睡梦之中,突然,临时营房旁边的操场上响起了急促的紧急集合声。全排火速摸黑起床,全副武装排列在大杨树下。我满腹疑惑地跑到队伍前,队列前方并没有指挥员。我团团看一圈,根本就没有见到一个连里的干部。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排里搞紧急集合演练,不可能我一排之长不知情。那么,就一定是连里突击抽查了。可是,连队首长呢?好在跟连部已经安装了临时的有线电话,我快步跑回房间接通连部,一打听,根本没有紧急集合那回事!

这就奇怪了,难道我们一个排四十多人,一齐发生幻听了?或者一个人睡梦中听到紧急集合哨音,跳起来穿衣打背包,传染全排一齐“扯地皮疯!”这后一种情况,在新兵连紧急集合训练新兵们高度紧张的时候,的确不止一次地发生过。大家互相排查了一番,要找出最先“扯地皮疯”的人,自然不得要领。我挥一挥手说:“算了,下不为例。解散,继续休息!”

大家呵欠连天、怨声载道地回到房间接着睡觉。

如果到此为止,绝对没有什么稀奇的。问题是过了两天,又突然响起紧急集合哨声,同样在深夜,同样在大杨树那边。

不能再以“扯地皮疯”作解释了!那么,一定是有人在搞鬼。连续干这种假传军令的事,已经不属于恶作剧的性质了。常言说新兵怕炮老兵怕哨,哨声说是军令,岂能儿戏?必须把这个家伙揪出来!

我怀疑是连部的炊事员饲养员通讯员这三大“员”干的。因为整个连队只有这三大员比较稀拉散漫,连队其他战士都是集体食宿,谁要深根半夜偷偷溜出来做这坏事,即使不被哨兵抓住,也不可能逃得开身边开朝夕相处的战友们的耳目。

于是向连长做了汇报。连长决定外松内紧揪出案犯。表面上一如既往,私下里各排偷偷加强戒备,重点防范连部三大“员”。我们排不但加强了岗哨和巡查,还在连部和其他两个排过来的那条必经之路上,增设了两个双人潜伏哨。这样布下天罗地网,那个家伙即使有三头六臂通天的本事,也必定插翅难飞。

这样过了两天,紧急集合哨声又在深夜响起。按连长布置的预案,我火速跳下床,一把推开窗户,伸出右手,猛抠板机。随着一声巨响,一发红色信号弹腾空而起。顷刻间,山野河边明岗暗哨一齐出动,人影灯光乱晃人影幢幢,所有的通道,全部被封锁。连部和二、三排方向,隐隐传来紧急集合哨音。一个小时后,各路人马的消息一齐在连部汇集,结果大出意外:一无所获。几个干部碰头研究,连长判断,问题肯定出在我们一排内部。因为今晚这种情况,其他两个排包括连部的人作了案,怎么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这么快赶回来参加各自的紧急集合。

于是,我开始把怀疑的目光,投向本排四十来个人。应该说,这同样是一群没有作案时间、作案条件和作案动机的无辜者。临时营房一共八间,我住在最靠操场最靠大杨树那一间。营房前面是一条不宽的道路,任何人来去通行都逃不出我的眼睛。营房后面靠着陡峭的山岩,荆棘丛生,连猿猴都不可能爬过,即使有一只猿猴跳过,也铁定会被无数双警惕的眼睛发现。这就是说,住在营房里的人,不可能作案了。那么,唯一可能作案的人,只能是哨兵。问题是哨兵都是轮换上岗的,而且近几天还改成了双人双岗,这样互相监督,防患的就是哨兵作案。

谁都没有条件作案,难道,又见鬼了!怎么这回鬼不再出现在鬼屋,而跑到大杨树下操场里去了?我心里再次疑窦丛生、毛骨耸然。

安静了两天,第三天深夜,操场上大杨树方向又清晰地响起急促的紧急集合哨声。我吼了一嗓子,战士们知道这又是“扯地皮疯”,便没打背包起床。但在深夜的静谧中,我听到隔壁房间老兵在给新兵讲万人坑、鬼屋、摇床,他后来说的,让我也吃了一惊。这离奇的紧急集合哨声,竟然跟“万人坑”关联在一起:“那敲碎的十几具尸骨,胡乱合装在陶罐里,就埋在大杨树下……”原来如此!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对着天花板大声吼道:“睡觉,不准说话!”

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到连部,向连长报告情况。通讯员告诉我,连队几个首长正在开会研究搬迁新营房的事。我一想正是机会,便硬着头皮闯进会场,汇报了这几天的情况,要求马上搬迁新营房,越快越好。连长和指导员互相看了一眼。“你不是胆子挺大吗?”连长讥讽地说。

“放我一马吧大连长,求你快快让我们离开那个鬼地方,不然全排人都会崩溃的!”我再也不敢硬充好汉。

当天,我们排就率先搬进了十多公里之外的新营房。之后两个月,我就离开了这个野战军连队,调到机关大院工作,从此再也没有回到过太行山中、易水河畔、大杨树下的临时营房。据说,我们走后,那里已经改成牛棚和羊圈了。不知道那迷惑人心、无影无踪的紧急集合哨声,是不是依旧时常在深夜里突如其来地震荡牛羊们的耳朵。

这段记忆过去很多年了,但对于我太过刻骨铭心、不可磨灭了。偶尔在亲友间讲起,他们科学的解释很多,比较集中的说法,摇床属于心理暗示。至于紧急集合哨声,则可能是野生鹦鹉在军营里学舌。但我还是难以释怀。因为我觉得几个人同时受到同样的心理暗示,同样幻觉床铺摇晃,应该是一个小概率事件。再说就算是鹦鹉吹哨,它怎么就只学会了紧急集合哨声呢?而且它为什么只在深夜,选择在那棵脚底下埋了无名尸骨的大杨树发声呢?

篇3:灵异惊悚故事集

李陇是某某公司的职员,一天晚上加完班后他往家走的时候,突然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跤,他捡起来一看,哦,原来是一个盒子,盒子上雕刻着一只又一只的蛇,李陇数了数总共998条,盒子在夜晚发出幽幽的绿光,李陇因为觉得盒子造型独特,觉得好玩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回到自己的住处,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李陇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洗漱完毕便上床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李陇起来吃早餐的时候 ,顺势往桌子上瞄了一眼,可是哪有那个盒子的踪影,李陇心里想:难道自己昨天晚上是在做梦,怎么可能?李陇一看墙上的挂钟,糟了上班要迟到了,李陇匆匆忙忙吃完了早餐上班去了,可是李陇哪里知道,可怕的事情才刚刚开始,李龙来到单位后,打开公文包,只见那个盒子在包里,李陇心里想:难道昨天晚上自己把盒子放在公文包里了,怎么会呢?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今天没有加班李陇很早就回家了,当他回家之后,把盒子放在了茶几上,吃完饭后李龙打开电视看节目,当他被电视上节目所吸引的时候,突然响起了“啊”的一声尖叫,糟了,难道家里遭小偷了吗。李陇心里想着,并查看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厨房、卧室、厕所都没有人,而且窗户都紧锁着,不可能有人进来,李陇想难道刚才是自己的幻听,李陇来到客厅关掉了电视,就休息去了,当李陇要迈进卧室门的时候,他看见地板是湿的,难道下雨漏进来水了,他打开手电筒一照,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地板上那哪是水分明是一滩血,李陇吓得打开灯,可是地板上非常干净,根本没有一丝血迹,***的,老子今天是怎么了,老是出现幻觉,李陇在心里一边咒骂一边思考着这是怎么回事。

李陇也懒得想它,关上灯上床睡觉去了,睡至午夜时分,突然被耳畔一丝冷笑声吵醒,他猛地一睁眼,立刻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只见那个盒子发出强烈的绿光,从盒子里钻出一个人,哦不,确切的说,是一个鬼,这个鬼两眼放着绿光,全身留着脓水,嘴里发出腥臭的味,他冷笑着盯着李陇,李陇吓得从床上爬起来冲出了卧室,跑进了厨房,并把门反锁上了,这只鬼来到了厨房门口,有力的撞击着门,李龙拿起厨房里的一把菜刀,准备对付门外的那只厉鬼,鬼很快将门撞开,李龙拿着菜刀向鬼砍去,但是,他绝望了,菜刀并没有砍上鬼,而是穿过了鬼的身体,鬼掐住李陇的脖子,它先将李陇的心脏挖了出来,然后把血淋淋的心脏吞了下去,然后开始咀嚼李陇的身体......

当警方第二天打开他家的门的时候,只见面前躺着一具白骨,谁也不敢相信,这具白骨就是昨天好端端的李陇,警方在搜查李陇家的时候,那个盒子却不翼而飞了......

一位人晚上回家的时候,看见路边有个东西在发光,他捡起来一看,哦,原来是一个盒子呀,盒子上画满了幽灵,他数了数,一共999个,他把盒子装进了包,嘿嘿,也许不久就会是1000个幽灵了。

篇4:灵异惊悚故事集

今晚,小陈与公司的几个同事聚餐,把最近几个月的工作压力宣泄了出来,兄弟们相互猜拳、敬酒,喝了不少酒,他带着醉意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小陈离开了闹市,往自己的住处走去。小陈住的地方比较偏僻,带着三分醉意,走过几条小巷,又穿过几个岔路,左转右拐终于要到家了。

他就住在那一栋有六层楼高的商品房,里面的五楼501房,平常这一带的小偷或强盗是很多的,很多户人都被“光顾”过了。而且这里住的人真是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所以晚上出入要非常小心。

今晚似乎异常的平静,偶尔会听到几声狗吠或者猫叫。四周漆黑一片,路灯坏了,还没有人去修。

小陈走到一楼的大铁门处,拿出了钥匙。这栋楼也被小偷光顾过许多回了,这一楼的大铁门的锁头几乎一个月就要换一次,因为隔三差五就被小偷弄破,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小陈伸出了手,慢慢地伸进那道铁门背面摸索着,寻找着这大门的锁头,但是摸来摸去,奇怪了,没有锁头?

今晚这道门居然没被锁上?怎么可能呢,平常这个时候,这门一定是紧锁的,难道真有小偷来过不成?现在也只不过是凌晨一点多,不应该是小偷光顾的时间吧!

小陈挪动了铁门背部的锁排,打开了铁门,走了上楼,上到一楼拐角处的时候,突然自责了一番,自己居然也忘了锁上门了......

正当小陈走回去想要锁上那道铁门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此时门外面正站着一个人,那人正推开那铁门,想要走进来。

小陈被吓了一大跳,他要看清楚,这么晚了,外面到底是谁?但是这楼梯一点光线都没有,而门外的人也像剪影似的全身通黑,根本看不清!

就在此时,门外的人咳嗽了两下“咳咳”!小陈从那咳嗽声中听得出那人应该就是住在自己楼上的王伯。

“王伯啊!回来也这么晚啊!”小陈跟正走进来的王伯打招呼。

但是王伯没有搭理。带着几分醉意的小陈自顾自的继续往上走着,走上了二楼、三楼。

奇怪!怎么后面的王伯不见了?小陈自认为自己的行走速度也够慢的!但是,尽管他回头看了几眼,也从楼梯扶手缝隙往下看了几下,始终是没见王伯走上来。

怎么好好的一个人就消失了呢?正所谓酒醉三分醒,此时的小陈已经起了鸡皮,不多管闲事了,赶紧回家睡觉就对了!

小陈回过头正要往上走,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就在眼前三米远的地方,有一个黑影正背对着他。小陈整个人赶紧往后倒退了一大步,被吓了一大跳。

而那黑影带着点恐惧的语气正在不停地说着:“那人走了吗?”“那人走了吗?”

小陈一听,又从恐惧中恢复了过来,因为他从声音中听出那人就是王伯,但是“那人走了吗!”是怎么回事呢?其实小陈以前也见过王伯站在同一个地方说过这句话。

住在楼上的王伯有一个儿子,王伯早年丧妻,对儿子管教一直不严,以至于他儿子从小就跟着一群社会青年混在一起,不务正业。整天就管王伯要钱,真是所有缺德事干尽。王伯一把年纪,没有工作也就不能再有更多的收入供儿子去花了,以至于他的儿子经常在外面借人很多钱。而那些人经常都会上门讨债,对一把年纪的王伯也下手毫不留情。而王伯没有办法,被逼得要逃了出来,等那群人走了才敢回家!

“王伯,你等一下,我帮你上去看看!”小陈对王伯说。

说着,小陈就跑了上楼,到了六楼,也就是王伯住的那一层了。小陈摸着墙壁,放轻自己的脚步,慢慢地走向王伯的房门,这一层也是漆黑一片,小陈就拿出了手机,随便按了几下,想要凭借手机发出的一点微亮而能看到一些情况。

而这里,除了自己发出的呼吸声之外,没有听见任何的气息了!死寂一般,那么,那些上门讨债的人,应该走了吧!

小陈走到了王伯家的门口,伸长脖子,把耳朵迎了上去,但是房子里面似乎也没有任何声响了,估计那些人真是走了。

小陈还是要再进一步确认一下。他想要敲门,装成是来找王伯的邻居,这样一来,那自己没多大危险的之余,而且还能准确判断里面是否有人!

小陈伸出了手,一下敲过去,想不到,那门就开了......

怎么回事?门根本没关?

小陈推开了门,房间没开灯,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王伯?你在吗?”小陈还是要装成一副不知情的摸样走了进去。

打开了开灯按钮......

天啊,灯一亮,小陈就一屁股摔倒在地上了。

因为他看见这房间里面除了一片狼藉之外,那边的地上还躺着一个人......而那人就是王伯,王伯的脸上,脖子上,和胸部都染着通红的血液。地上的血迹已经干透了,显示王伯死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那么,刚才在楼道那里的人......王伯?

小陈在惊恐中爬了起来,想要转身就跑......而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他发现,王伯......就站在后面。

他能看到王伯狰狞的脸正凶狠地看着他,他脸色苍白,脸上满是斑斑点点的血迹......王伯伸出了手,向着小陈扑了过去。

“你........你杀了我!”

“不是,不是我杀的你,你是被讨债的人杀的......”

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声......整栋楼又恢复了平静。

篇5:灵异惊悚故事集

依稀记得那个假期很热,从大学回来后,无所事事的我整天都呆在家里吹电风扇,可这只能让那股热浪更加难忍而已,就在我与太阳大眼对小眼的时候,我女朋友的一个短信拯救了我。“萧逸,现在一定很无聊吧?我们去逛鬼屋好不好,我还邀了几个同学哦,在车站等你,到了打我电话。”

我一阵无语,敢情那个好不好只是摆设,为此,我决定去车站教训教训她。出门后,我突然想起妈妈帮我求的平安符,话说我初中的时候有个算命先生给我算了一命,说我二十岁必有一劫,当然我这个不信神也不信佛的人是不当一回事的,但妈妈却极为在意,于是那个丑陋的保命符陪了我很多年。差点就忘了,妈妈要是看到我没带它还不得啰嗦我一天。

我正准备回去拿,却发现门不知怎么的被关上了。伸手往包里一掏,不由得恨恨得踹了一脚,钥匙也忘在里面了。“爱…我,还是,他……”手机铃声很不凑巧的响起,我赶紧掏出手机。“来了,来了,到车上了……这司机开得慢,恩恩,马上到了。”满头大汗的我赶紧往路口跑去。(我刚转身,伴着一阵清风,门轻轻的打开了,透过门缝看去只是一片阴影。。。。。。)

“怎么那么慢啊!我们都等了好久了!”刚下车,她就劈头盖脸的骂了起来,我埋着头,果断把耳朵放到脸上去,典型的软耳朵呀!“算了,算了,你一打电话人家就到了,还算听话,别说了。”她朋友的话虽然听着不怎么舒服,但总比在偌大个车站,若干双眼睛下被“训”来得好,我赶紧善意的笑了笑。谁知被我女朋友发现了,眉毛立马竖了起来,虽然很可爱,但是,我怕是消受不起,赶紧撇向一边。

在太阳公公火热的注视下,我们没有闲聊多久,直接上了车。一共六人,我,我女朋友(不停说我女朋友我女朋友的,忘了介绍,她叫林雅,和我一班的)。剩下四个也是一对对的,分别是杨月,叶明,姚晴赵锋,都是同学,虽然只读了一年,但关系还行,一路上有说有笑的。

不久,我们到了目的地——恐怖庄园。这里好像是刚建的,人气很高,我们在中间挤了很久才买到入票,进去后就被雅带着四处逛,在太阳有些倦意的时候,我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恐怖鬼屋。入口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鬼头,一双眼睛肆意着寒光。看到入口这个架势我都有些胆怯了,不愿深入,而奇怪的是,这个按理来说应该很红的地方居然一个人也没有,和之前的地方比起来,总感觉死气沉沉的。

面对这有些诡异的情景,我心生退意,“这个,雅,现在已经五点多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我们就是冲着这个来的,今天一定要进去逛一逛!”她很坚持的说。这时赵锋对我说道:“这里是通宵开放的,你就不用担心了,时间不是问题的,问题是有谁想进去。”

“进不进去我无所谓,你们决定吧。”姚晴没什么表情的说道,在她身上我就看到两个字——理性。

“你是害怕了对吧?”杨月不客气的看着我。“我……”刚张嘴,后面的话就被林雅打断了,“你不去就是害怕,哼!不去是吧?我自己去!”不等我开口,她就冲进去了。叶明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很明显,他和我是一条战线的,但在他被杨月拉进去的时候,我发觉这个战线一点都不明显。

“哎!怎么摊上这么些人啊!”我仰天长叹,看来不得不陪她们逛一次了。

“恩?”我疑惑地转过头,眼光扫过之处缺却什么也没有了,“奇怪了,刚开始好像有个人在那的……”刚想到这里,我的思绪就被林雅的惨叫声打断了。(就这样一行人全部进入了鬼屋,而正在这时,门口的帘子在风的吹拂下飘动起来,上面赫然印着几个大字:不得入内!)

鬼屋内。“哈哈!我就知道你最在乎我了!”我刚进去,林雅就蹦蹦跳跳地往我身上扑来,看着在眼前渐渐扩展开的天真笑容,我只好装成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但嗅着自己眷恋的香味,双手不知觉的搂紧了她,我想,我最害怕的就是失去这份天真了吧。“好了,好了,肉麻死了,我们前进吧!”杨月那讨厌的声音响起,就这样撕碎了我难得的温柔。

但这还不算,她接着又道:“我们猜拳来决定谁来带头吧?”这个决定的受害者自然就是在下了,哎,这些年来没有哪一次猜拳能猜赢。果不其然,在剪刀石头布的诅咒下,我和林雅走到了最前面。原先以为这里面会很恐怖,谁知这鬼屋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甚至看得到那些鬼怪身后的发动机,而那扬声器居然直接摆在一旁,说真的,我很佩服鬼屋制作组:会省钱啊!时间就在林雅不时的惊叫声中悄悄溜走了,真是服了她了,那么害怕还非要进来。摸出手机看了看,居然过去20分钟了,我心想:“这就是质量不好,数量不少的效果了!”无聊的继续前进着,不,也不算无聊,至少可以欣赏欣赏她安静的模样。

“怎么还没到出口啊?”又过了20分钟的样子,我们娇生惯养的杨月小姐就不耐烦了,“都走了一天了!”

“别急,应该马上就到了。”叶明只有苦笑,这句话说了多少次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马上!马上!都多少个马上了!早知道就不来了,无聊死了!”杨月发着她的小姐脾气,叶明沉默了。

“才40分钟呢!放心吧,最多1个小时,就可以出去啦!”赵锋赶紧过去圆场。

“才40分钟?一个破屋子走了40分钟还算少是吧?”

“反正我不走了,除非谁告诉我到底还有多久才能走出这个鬼地方!”杨月干脆坐在了地上,叶明在旁边不停的劝着,但那任性的丫头就是不肯起来。赵锋看着束手无策的叶明,无奈的道:“那我和萧逸先去看看,叶明在这里陪她们,等一下打电话给你们。”

正好林雅也不想漫无目的的在鬼屋被折磨,“逸,你打完电话要来接我哦!”我摸了摸她的头,笑道:“真拿你没办法,那就这样定了,我和赵锋先出去看看,你们等电话。”而姚晴那边完全的OK,什么也不用说,对她来说好像什么都没有太大意义,从来都是那副镇定的表情。赵锋看了看她后,无声的和我走了。走了一会儿,一个岔路口出现在我们眼前。

“这里面还有岔路?”我奇怪的道。

“不知道,不过,应该都能通向出口的,”赵锋摸出手机,“十分钟了,我先打个电话给她们。”

“恩”

“嘟嘟……”空旷而寂静的鬼屋内,听筒里的声音格外清晰。

“嗒!嘶…………”我听到这不和谐的声音,疑惑的问道:“怎么回事?”

“你听到没有?”赵锋脸色有些不自然。

“听到了,没接通嘛!”我回答道,“再打一次就好了。”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想了想后道:“还是不用打了吧?”

我有些奇怪的说:“不是说好打给她们的吗?怎么突然不打了?”

赵锋干笑一下:“我们都还没出去嘛!先出去再打,不然杨月又有说的了。”

我虽然觉得他有点奇怪,但想了想,又没有哪里奇怪,于是就继续前进了。

“我们一起走吗?”我看了看岔路,“万一不是两条都通往出口怎么办?”

“放心吧,肯定是的。”赵锋笑道。

虽然我也这么觉得,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走那边吧,到了的话给我电话。”

“萧逸……”赵锋张开嘴,好像要说什么,又忍了下去。

“怎么了你?婆婆妈妈的,别告诉我你害怕了。”我笑道。

“谁怕啊!走就走,”他也笑道,“我是无所谓啊!你可要小心点!”

“恩,放心吧!”于是我步入了左边的岔道,只是我一直没有看到赵锋眼中的不安。走着走着,突然觉得两旁的摆设有些眼熟,接着就听到了杨月的声音,“他们怎么还不回电话啊!打也打不通,是不是故意藏起来吓我们啊!被我抓到他们就惨了!”

“月,萧逸没那么幼稚的,你别乱说好吗?”这个声音听着舒服多了。

我悄悄走到杨月背后,阴着声音说:“背后说人家坏话是要割舌头的……”

“啊!”她惨叫一声,看到是我后,大骂道:“有病啊!吓死我了!”

“萧逸?你怎么从后面出来了?”林雅有些害怕的问道。

“呵呵,前面有个岔道,我肯定走到了回头路。”

“那赵锋呢?”林雅又问。

“他走的是另一边,”我想了想,“现在应该已经出去了吧?我们等电话就行了。”

“萧逸,你还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手机在这里面打不通的,叶明说是装了屏蔽器。”林雅不安的说道,那双布满异色的眼睛四处扫视着,好像随时会有什么东西扑出来似的。

“哦,”我突然想起开始赵锋打电话时听到的杂声,但思绪突然被赵锋那不自然的脸色占据,于是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赵锋的电话,“嘟嘟……”“你到底爱不爱我?爱不爱我?”他的彩铃响了起来。

“现在停电了,那屏蔽器自然停止了工作。”叶明指着熄灭的荧光灯,及时的解开了众人的疑惑。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那机械的女声响起。接连打了几次都无人接听,气氛一瞬间沉寂了。“没事,那家伙说不定在门口躲着吓我们呢!”我笑道,但脑海里赵锋那不自然的脸孔越放越大。

“那个白痴!看我出去后怎么收拾他!”沉寂中杨月恨恨得声音突显。

“呵呵,好了,走吧。”叶明拉着她,眼睛不时四处张望。

姚晴不经意的皱了皱眉,道:“那走吧。”很快我们到了那个岔路口。

“我们走这边吧。”我指着赵锋走的那条路。一行人路上沉默无言,只有杨月偶尔努努嘴发泄一下心中的不安。“爱…我,还是,他……”突然响起铃声,我习惯性的摸出手机,但发现不是我的。

姚晴的镇定终于出现松动,“那是赵锋的铃声。”“呵呵,这家伙,想吓我们是吧?”我笑了笑,“走,捉他个措手不及。”于是我们顺着铃声快速奔往,我很清晰的记得我开始打了三次,而铃声响了三声后,戛然而止!

我们来到一个空旷的大厅,四周是一些棺材,绿色的灯将它们映得格外阴森。“来电了。”林雅怕怕的说道。“恩。”我平静地回答了一声,心却猛的一沉,眼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一副棺材,这里面就

只有那副棺材的盖子没有盖上,而上面赫然放着赵锋的手机。开始还恨恨的说碰到赵锋要如何如何的杨月此时却沉默着,叶明搂着她。姚晴透出紧张的神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壮着胆子,无谓的笑道:“呵呵,这家伙,真没素质!”走近棺材,大叫一声:“SB!回家吃饭啦!”

但没人回应,气氛更加沉寂了。我拿过他的手机,一把掀开棺材,然而,里面什么都没有。“真拿他没办法,还挺聪明的。”我回头对大家笑了一下,慢慢走了回去。顺手翻开他的手机,一条编辑着的信息在视线里放大——快离开。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张不自然的脸又出现在我脑海里,我虽然不情愿相信鬼神,但发生的一切,似乎过于诡异了。

我悄悄把信息删去,一脸得意地对他们说:“哈哈!吓到了吧?”

“什么意思?”杨月问道。

“嘿嘿,这是我和赵锋商量好了的,怎么样?被吓到了吧?”

听到我的话后,林雅恍然大悟,生气的说:“萧逸,你们怎么能这样呢?你知不知道我们会很担心的!”

“对不起嘛!也就是看到那个岔路口才临时起意的,谁叫有个好心人提醒了我走那条是回头路啊?我们也是情非得已的,呵呵。”我赶紧歉意的说。

“哼!”林雅别过头,不说话了。

“好啊!原来是这样!想吓本小姐,有那么容易吗?出去再和你们说!”杨月咬着牙道,看来她开始吓得不轻。“好啦!好啦!我们错了还不行吗?你们在这里等等,我去找他出来,他说他在前面不远,你们要是一起的话,那家伙肯定不敢出来的,呵呵。”说罢,我一个人走出门去。

“等你回来就要你们好看!”杨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不由苦笑一下。

“气死我了!雅!你看你家老公,居然这样对你,等一下出去后可不能轻饶他!”我走后,发誓要给我们好看的杨月开始了行动。

“我不懂。”林雅静静的说。

“什么不懂?”杨月微微一愣。

“萧逸不可能这样的,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问题。”林雅盯着我离去的方向。

“你太相信他了,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林雅没有继续,一个人思索起来,但却找不到什么头绪。

“我想,我们不能在这里傻等。”姚晴开口道。

“恩,我也这么觉得。”叶明与她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里的异色。

“那我们走吧!”林雅带头步出了门口。

“你们,这是这么了。”杨月不解的跟着他们,也走出了门口。

(就在他们走出门口的时候,一个棺材盖蓦地打开…………)

“怎么还不见人影?”几人走了一会,却没有看到萧逸的身影,叶明疑惑的道:“他应该没走多久的。”

“可能是走得太快吧,他不是知道赵锋就在不远吗?”杨月回答道。

“他怎么知道的?”林雅突然问道。

“这……”杨月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叶明与姚晴互相看了看,没有说话。

“他肯定有什么瞒着我们!”事到如今,林雅不得不说出心中的疑惑。

“恩,我们得加快脚步了!”

就在大家捅破窗户纸的时候,“啊!”杨月突然惊叫起来。

大家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已经倒在地上,并缓缓移动,仿佛有什么在拖她似的。“怎么了!”叶明紧张的跑到她身边。细看之下不由心底一凉,一双从道旁的黑暗里伸出的手拽着她两只雪白脚。

“我kao!”

叶明不顾一切的伸手去掰,但那双冰冷的手仿佛是铅铁做的似的,没有任何反应。“让我来!”姚晴抬腿,那七公分的鞋尖摁在了那双手上,林雅也过来帮忙,好一会儿才将它击退,但它仍然拿到了战利品——一双高跟鞋。

“啊!”起身扑在叶明的怀里,杨月不顾一切的哭泣着。

“好了,没事了,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叶明安慰着她。

但此时,“咯咯……”的鬼叫声响起,“那是什么!”

他们的前方,一双双鬼手自墙上伸出,漫无目的的挥舞着。

“啊!我不走了!”杨月跪坐在地上哭泣起来。

林雅与姚晴看着前方沉默无言,但眼中充斥着坚定,她们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啪!”很清脆的响声,叶明的一个耳光将杨月的一切情绪扇没了。

“你,你打我?”杨月有些不可置信。

“tmd,一天就只知道哭闹,打你又怎么样?”叶明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杨月不知道如何开口。

“老子早受够你了,你愿意呆着是吧?你就一个人呆在这里让它们吃了吧!”叶明大步离开了杨月的身边。

姚晴和林雅看了她一眼,也走了。

“不,不要丢下我啊!”怔怔的跪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杨月的眼睛,她想起了妈妈和爸爸离婚时,妈妈远去的背影和地上只能无力哭泣的小女孩,也就是那时候,她开始刁蛮任性。

“明,等等我!”擦去泪水,她站了起来。

然而,那双暗伏的手,抓住了这个机会,再次拉住了她的脚。

“啊!”她拼命的想要挣脱,然而,那双手根本不为所动。

就在她要被拉人黑暗的时候,叶明突然出现在她身边,一把将鬼手拉住,硬生生的扯了下来,尽管手被鬼手上的指甲划得伤痕累累,但他仍然挂着轻笑,“总是那么仍性怎么行呢?下次可不要这么不听话了,呵呵,我也真傻,竟然会爱上你这么一个任性的丫头。”叶明摸了摸杨月的头,“不疼了吧?呆子,出去后千万不要找像我这样粗鲁的男孩。”

喉咙仿佛被筷子夹住了似的,杨月张口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而叶明也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量,手被那双鬼手抓住,一下子扯入了黑暗,再无声息。

“明!”杨月大叫一声就要冲入那黑暗,却被迟来的姚晴拉住,林雅递给她一张红色的纸

,道:“月,我们必须走出去,只有这样才能救他们。”杨月拿过一看,停止了挣扎。望向前方的鬼手道,“我们走吧。”“只有走出去才能救他了。”我捏着一张红色的纸,上面写着鬼屋的规则——必须有两个

人走出去才能救出其他人。“虽然诡异,但并不是死局。”我躲过从天上扑来的一个影子,那些鬼屋中的很普通的道具已经成了极度危险的东西。“雅,一定要等我找到出口啊!”我打开手机,看着她的笑脸,坚定的迈出了步子。另一边,站在“他来过这了。”林雅捡起一张皱折了的红纸,“只是不知道他走的是哪一边。”

“这边吧。”姚晴选了右边。

“我也这么觉得。”她们三人走进了右边的通道。

“小心!”林雅按住了两人的肩膀,一个黑影自空中飞过………………

……………………时间无声…………………………

“到了吗?”我开着门口的光亮,太阳的温度让人很是舒服,但此刻它就快要睡着了。

“得快些回去了!”我加快了回去的脚步。

“这里是……”杨月看着厅门口上挂着的拍子,“镜之屋。”

她们走了进去,快接近岔道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岔道口的右道,那是,“叶明!”杨月叫出了他的名字。“等等。”姚晴拉住了准备冲过去的她。“月。”叶明轻笑着唤了一声,仿佛是某种魔咒,杨月的眼神迷离了,带上了雾气,在她眼里,叶明在与鬼手角力,但明显不支,眼看就要被拉入深渊。

“啊!不要!”杨月大叫一声,一瞬间挣脱了姚晴,就向右道扑去。刚一进去,就与那人影一同消失不见了。“怎…怎么会。”林雅呆呆的看着消失的杨月。

“我们走左边。”姚晴带头往左边走去,然而,一脸苍白赵锋出现在右道。

“你要抛弃我了,是吗?”姚晴浑身一震,仿佛变成了一座雕像,无论她如何告诫自己,抬起的脚步却怎么也放不下去。

“呵呵,你成绩那么优异,本就不是那个破学校能收留的,我知道你要走了,但我一直没说,我也不敢说,我怕说了,就再也无法在你身边了,”他自嘲的笑了笑,又道:“所以我一直努力,想让自己变得更好,能够配得上你,然而,”

赵锋哀伤的声音继续传来,“我知道,你不爱我的,无论我做什么,也无论我是死是活,你都无所谓的。”“不是那样的,”姚晴转过身来,眼中布满了泪水,“真的不是!”。林雅只看到姚晴慢慢转身向右道走去,但她却什么也不能做,身体好像突然间不属于她了,只能祈祷姚晴快点清醒过来。

“真的不是吗?”赵锋眼中浮现希冀的神色,那一丝丝卑微的期待仿佛刺刀般刺痛了姚晴的心,她哭泣着,“我,我只是不知道如何卸下自己的伪装,知道吗?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我只是怕你不喜欢本来的我。我是很爱你的!我已经拒绝那个学校了!”

“不,你骗我,呵呵,你走吧,我就死在这里好了。”赵锋转身,慢慢走入黑暗。

“不!不要!”就这样,姚晴也消失在了右道。

女人,无论是哪种女人,感性都大于理性,这也是为何自然会将孕育生命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她们的原因了。

“不要进去啊!”姚晴消失后,林雅终于能动了,“镜之屋,幻境是吗?”

她闭上眼睛正准备不顾一切的冲进左边,肩膀却被人拍了一下,“啊!”

“呆子,不是叫你在那边等我吗?”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脸庞。

“逸!”她扑入那人的怀里,发泄着一直以来的情绪。

“走,我找到出口了。”那人带头走向了左边,林雅微微一怔,没由来的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跟上了他的步伐。

但在路口,心中突然不安了起来,她停下了。

“怎么了?”萧逸问道。

“我,”林雅不知道如何回答。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响起:“等等!”又是那熟悉的声音,另一个萧逸出现在眼前,林雅惊讶的看着他。

“看什么,快过来,那个是假的!”另一个萧逸跑过来拉住她的手,他的手很温暖。

“对了!就是温度!”林雅终于解开了开始的疑惑,刚才那个萧逸的手是没有温度的,虽然不冷,但还是让她察觉到了。

“萧逸,我们出去就可以救他们了?”林雅问道。

“恩,马上就能救出大家了。”萧逸答道。在快要进入右道的时候,林雅拉住了他,道:“杨月和姚晴就是消失在这边的,我们……”

“呵呵,这里就是出口,相信我。”萧逸笑了笑。

“恩。”林雅乖巧的答应了一声,但却在他转身的一瞬间甩开了他的手并将他推了进去,于是萧逸消失在路口,而她安安静静地走回岔道的中间。

“果然跟来了,”远远的就看到蹲在地上的林雅,我赶快跑了过去,摸了摸她的头,道:

“真是个呆子,就知道骗不了你们。”

“知道骗不了我还骗我,到底谁是呆子啊!”林雅猛地扑到我怕身上,带着哭腔说道。然后才轻轻的说:“这才是你嘛!”我感到有点意外,便问道:“什么这才是我啊?”“没什么,管我啊!好了好了,我们快出去吧!”她挂着微笑。

看到她平安无事,我的心情轻松了起来,“呵呵,这个游戏终于玩到头了。”于是拉着一马当先地走出了鬼屋。

“这样一切就算结束了吗?”犹有余悸的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恩,结束了。”我望着还剩一线的落日肯定的回答道。

林雅柔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逸,我以后再也不任性,都听你的。”

我刚准备说什么,手心突然一松!!心也仿佛是大海中的行船忽遇巨浪般——翻了。我猛地转身,耳际回荡着惊叫,而林雅消失在了鬼屋之内。空气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似的,只剩林雅渐渐淡去的呼唤——“逸……”空中的层层密布的阴云汇成一只巨大的魔手,缓缓向我伸来…………

篇6:灵异恐怖故事全集精选

本人身子很虚弱每天都要依靠着药物来维持生命,所以大家都叫我药罐子,

身子虚弱的母亲为了让我能平安来到这人世间不惜献上了自己宝贵的生命来换取让我出世的条件。

这件事是发生在我十三岁的时候虽然已经过了很多年但我永远都忘不了那姐姐的笑容!

清楚记得那天我依旧去学校读书,上完第一堂课后因为病情恶化晕倒在课堂上,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护士见我醒来时马上通知了主医师!

主医师来到了我面前为我检查了一遍发现已经无大碍。但是为了能让病情得到最好的治疗医师让我先住院观察。

就这样我只能暂时在医院里接受观察了!不知不觉的我睡不着了当我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四十分了,我见周围没什么人就起床离开了病房走到外面的大厅上,死静无声的医院大厅让我感觉到一阵阵的恐怖正在我想走回病房时出现了一个坐着轮椅的姐姐!

姐姐上前来和我打招呼问道:为什么怎么晚了还不休息一个人在大厅做什么?

当时我觉得这轮椅姐姐好像很亲和所以就和她小聊了一下经过数分钟的对话才得知原来姐姐和他母亲是前几月因为车祸后被送进来的现在住在对面老区的住院楼里!因为当时车祸太严重导致姐姐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只好依靠轮椅来行动!

姐姐在临走前和说:如果有空可以到老住院部找他一起玩!因为他一个人很无聊想我有空多去找他玩,但是不能早上去因为怕我给护士见到会骂我乱跑所以要我晚上等护士休息了才从后门进去找他!

当时我听着蛮有道理的早上护士不给我乱跑要是发病了谁也帮不到我,所以我决定明晚偷偷的去姐姐所说的老住院部里找他。

很快第二天的到来,我刚起床就见到旁边的护士姐姐…我好奇的问了一下他有关于老区住院楼离我们这远吗?要怎么去?

当时护士姐姐好像很惊讶又很害怕的回答我那里很早前已经没人在那住院了你问这个干嘛?

当时我回答了护士姐姐:没什么啦只是随便问问啦!可是我心想护士姐姐一定在骗我!昨晚轮椅姐姐才告诉我他在那住怎么今天就没人了?好奇心让我非去不可。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半了!我见护士们都坐在护士房里休息,我马上用枕头做了个假人在床上自己偷偷的跑到了老区住院门口。

刚到门口我马上停在那不动了,发现原来这……这里

篇7:灵异恐怖故事全集精选

刘忠祥在国外居住多年,老了,想落叶归根,回国来居住。于是托人在家乡建了一栋别墅,在别墅建成以后,他携一家老小回到家乡,在村民们的热烈欢迎下,一家人喜气洋洋地住进了别墅。

住进别墅的当晚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儿子儿媳睡到半夜突然光着身子跑出了自己的房间,可把他们老两口吓坏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处于疯癫状态儿子儿媳制住,看他们的样子像是中邪了一样。

第二天,老两口问儿子儿媳半夜发生了什么事?儿子儿媳听完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说:“昨晚睡的很香很沉,根本没有起夜,更没有做梦。”老两口看他们并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急忙岔开了话题,还好儿子儿媳急着出门办事没有再追问下去。

这事让刘忠祥老两口很不安,老伴特意去庙里求了一道符,卦在儿子儿媳屋里。可是不久,刘忠祥养了多年的波斯猫突然莫名其妙的的死在儿子儿媳房间的墙角处,他请兽医检查死因,兽医检查了半天惊讶地说:“这猫胆爆裂,像是被吓死的。”

刘忠祥不悦地说:“无稽之谈,猫怎么会被吓死?”

兽医紧皱着眉头说道:“怪……太怪了。”一时间刘忠祥家猫稀奇古怪的死了,在乡下传的沸沸扬扬,说是别墅不吉利,有不干净的东西,猫就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吓死的。

刘忠祥被这些传言烦的不想出门,气愤的对老伴说道:“村民愚昧无知,解释不了的事,就赖在鬼神身上,我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有鬼。”

老伴急忙捂住他的嘴说:“信不信在你,但是你不要胡说八道亵渎了神灵。”

刘忠祥见老伴紧张的样子,摇摇头回卧室去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别墅里并没有发生什么怪事,流言蜚语渐渐的也少了。

这一日恰逢天气晴朗,老伴让刘忠祥把别墅里所以的窗户打开透透气。刘忠祥刚推开儿子儿媳房门就看见墙里黑影一闪,他被吓了一大跳。急忙揉了揉眼睛仔细瞅去,白白墙上连一个黑印都没有。

他心里纳闷叫来了老伴,老伴听完他的叙述乐得前仰后合地说:“你不是不信鬼神吗?那你害怕什么?呵呵!准是你低头时间长了,眼睛里出现了幻影。”

刘忠祥想说自己真的看见了,并不是幻觉,可不是幻觉,那黑影是什么?难道是……他打了一个冷战不敢再想下去。从此他添了失眠的毛病,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

周末,儿子儿媳去旅游。他们刚走,他们的房间竟莫名其妙的着了火。还好是大白天,火势很快就被控制住了,除了儿子儿媳的房间,别的屋都没事。事后消防人员找不出具体起火原因,最后定了一个墙皮里的电线老化,就收车走了。

刘忠祥心想这是新房子,墙皮里的电线怎么会老化走火?老伴边整理东西边唠叨说:“忠祥,要不我们搬家吧!这屋真邪门”

刘忠祥咆哮道:“搬?搬什么搬?愚昧,亏你还是大学毕业留过洋的!我看赶紧找人把烧坏的房间重新装修一下,我这就给盖别墅的那家公司打电话,让他们派人照原样在重新装修一下。”

刘忠祥打完电话,那家建筑公司的工头第二天就亲自带着手下来了,对他们夫妇说:“这里太脏你们只管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看电视喝喝茶,我们一定照原样把房间装修好。”

刘忠祥很满意这家建筑工作的服务态度,放心的和老伴回了自己房间。

几个装修工人在儿子儿媳的房间里忙乎了一小天,本来想干到天黑回去,可是不巧傍晚的时分下起了瓢泼大雨,几个装修工人显然是回不去了,刘忠祥夫妇热情的收拾好客房留他们过夜。

这一夜,刘忠书睡的极不安稳,老是听见敲东西的声音。声音像是来自儿子夫妇的房间里。闹得他睡不着,忍不住起身去一探究竟。出了卧室他听着窗外呼啸而凌厉的风声,忽然起了墙上出现的黑影,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似乎想阻止他继续前行。

还隐约听见“别往前走,快回去。”他犹豫了,想要退回去,可又觉得自己太懦弱了,连恐惧什么都没看到,就打了退堂鼓,于是他继续往前走,突然走廊里的灯灭了,眼前漆黑一片,他摸索着去开走廊的灯,啪一声打开开关,灯没有亮……

刘忠祥劝慰自己这不能说明什么,大风天停电很平常。他摸索继续往前走,到了儿子的房间,他伸手推门,竟没推开,像是锁上了。他纳闷,装修工人没有钥匙,怎么会把门锁上了,他越想越奇怪,特别是他听见门里有很重的敲打声,于是他摸出身上的一窜钥匙想要开门,可是摸遍了门也没找到钥匙孔,他的汗劈了啪啦的滚落下来,嘴里大声呼唤着老伴的名字。

可是不管他怎么喊怎么叫,怎么砸门都没有一个人出现,难道老伴和那些装修工人都睡死了,听不见他的喊叫?他哆嗦着转身摸索着回自己房间,可是不管他怎么摸索墙都不到头,此时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一个方块里,四面都是墙,没有出口。他的喊声已经变得嘶哑,就在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的时候,他看见一个影子向他飘过来。那个影子越来越明显,逐渐看出一张异常苍白的脸,冲着他微微一笑,只是扬扬嘴角,脸上肌肉根本没有动。他说:“别费力了,我都被困在这里一年了,出不去的。”说完男人呜呜地哭了起来。

刘忠祥奇怪地说:“这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

男人用手揉了揉眼睛,他的眼珠突然啪的一下掉了下来,他赶紧捡起来塞回眼眶里说:“我是建这座别墅的工人,在往棚顶吊玉石板的时候,被掉下来的玉石板砸死了,老总不想赔给我的家人,就谎称我偷公司的钱逃跑了,然后把我砌在墙里。”男人边说边用手揭脸上的皮,他脸上的皮一块快被结掉,露出红红的裸肉。

刘忠祥被吓傻了,他张大嘴颤声说道:“你……你……”

紧接着他大叫一声,随后就被老伴摇醒了。

这晚他再没合眼,呆呆的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他拿起榔头来到儿子夫妇的卧室,对着墙猛劲砸。工头先是惊讶,然后跑过来阻拦。可是他像是疯了一样谁也拦不了,很快一只手从墙里露了出来,他浑身一震,同时听见一声惊呼,他转身,见工头拿着铁锹冷冷地向他靠拢,他害怕地紧贴在墙上。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的警车的鸣叫声,原来是机警的老伴跑出去报了警。

工头一听见警车的鸣叫声,顾不上对付他,扔了铁锹撒腿就跑。可是他就像是被绑住手脚一样,站在原地身子往前倾人却动不了,等待他的是冰冷的手铐。

后来在那面墙里挖出了一具完整的男尸,工头被警察带走,自此别墅里再也没发生过任何怪事。

篇8:短篇灵异故事精选

七月十五。

群鬼出关,宜祭祀,忌远行。

夜,子时,无星无月。

刘二独自走在乡间小道上。

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要给父亲去祭拜。但今年,他心里还是惴惴的。因为临出门时,赵三那该死的拉着他讲了很多鬼故事,想不听都不行。

刘二手里的手电筒的光随着手臂的摇晃变得忽长忽短,他不敢将光聚焦在一个地方,因为他怕光聚焦的地方会忽然出现一些他不愿看到的东西,可怕的东西。

刘二故意将脚步声踏得很响,响亮的脚步声或多或少能驱散他心里的恐惧。夜很静,静得只能听见他自已的脚步声。他心里却不平静,太安静总是蕴藏着未知的危险。他希望能有点声音,风吹树叶声也好,狗吠声也好,但却没有,连该死的秋蝉都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该有的声音没有,不该有的声音偏偏有了:“嘎”的一声怪叫,随即便戛然而止。刘二汗毛都竖了起来,头皮有些发麻,他不确定是不是乌鸦的叫声,但确定从来没听过这种叫声。刘二老感觉后脊梁凉嗖嗖的,好像有人趴在他脖子上吹凉气,他尽量忍住不回头,但越不想回头,越偏偏忍不住回头,于是刘二回过头来,背后也是漆黑一片,连鬼影子都没有。想到鬼,刘二心里就发紧,虽然他并不相信有鬼,但这夜实在太安静,安静得他不得不想。刘二加紧了脚步。

坟地己经很近了,他甚至已经看到了坟地里那一人多高的玉米秸杆。刘二终于到了坟地,他双手分开玉米秸杆,便往里走,秸杆刷刷地响声让他感觉心里颤颤地。他终于看到了父亲的坟头,坟头上的草已经很茂盛,他拿出一张烧纸压在坟头上,便开始点燃剩余的纸。火柴或许有些潮湿,划了三根竟然都没划着,于是他开始划第四根,终于划着了,火柴发出微弱的光。但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身后有咻咻的喘气声,他一惊,划着的火柴便掉在地上,他以为自已听错了,但喘气声更甚。他霍然回过头去,便看到了一双发亮的眼睛。

黑夜,荒郊,野地,坟头。

没有一丝风。寂静,绝对地寂静。

那双发亮的眼睛正在瞪着他,喘气声却消失。

刘二感到头皮发麻,全身僵硬,汗毛根根直竖,大脑一片空白。他想喊,嘴却张不开,喉咙发干,连呼吸都几乎停止,那双眼睛却死死地瞪着他。

终于有了一丝风,玉米秸的叶子飒飒作响。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刚才掉落的火柴竟将纸燃起来,亮光却让他更看不清黑暗里的东西。

他只有死死地瞪着那双眼睛。

火终于大起来,突然一声巨响,燃烧的纸堆竟被炸得粉碎,火光骤然消失。

这一瞬间,那双发亮的眼睛竟消失了,一个不明物体突然弹起,箭一般射出。

黑夜重归寂静。

刘二简直崩溃了,疯狂地冲出坟地,冲回家里。

等到回到灯光通明的屋里时,刘二的心还在嗵嗵地跳。

赵三居然在喝酒,而且已经喝了不少,一瓶酒居然只剩了不到五分之一。

刘二一把抓起剩余的酒全灌进嘴里。

赵三笑了,笑得很不怀好意。

刘二很想把空酒瓶砸在赵三的那张笑脸上,但为了不让赵三看出自已的恐惧,终于忍住,只是平静地看着赵三。

赵三笑着道:“这一趟想必非常愉快!”

刘二道:“简直愉快极了!”

赵三道:“没碰上几个孤魂野鬼?”

刘二道:“我倒希望碰上几个女鬼。”

赵三这次真的笑了,大笑道:“据我所知,那一片的女鬼都已不太年轻。”

刘二道:“我一向不挑食。”

赵三道:“下次再去的时候,我再给你讲几个更精彩的鬼故事好不好?”

刘二道:“好极了!”

很久以后,刘二才终于知道,那片坟地经常有野兔子出没,那双发亮的眼睛,不过是一只野兔的眼睛。而突然爆炸的纸堆也只是因为清明节上坟燃放鞭炮时遗留的哑炮所致。

篇9:短篇灵异故事精选

四周静得可怕,有三人正蹑手蹑脚背着盗墓的工具,拿着手电筒,走在一块被人遗落的古墓群中。古墓群墓碑个个都残破不堪,不过看每个墓在生前看起来也都是非富即贵,规模看起来很大。古墓群被古老的松柏笼罩着,显得愈发阴森可怕。偶尔发出鸟叫伴随着乌鸦惊飞。黑风不停地吹打他们三个人,远处飘起了一团鬼火,不过在他们盗墓人看来这只是一个自然现象,也见多不怪了。在最后面的一人这时他的腿更加哆嗦起来了,他看到了一张阴森森模糊的笑脸,被一个枝叶半挡着,他立即停了下来,叫上他们,战战兢兢拿着他的桃木和竹竿,胆战心惊走向了笑脸。结果发现是只猫头鹰。而就在这时他们旁边也飘起了一位穿着白裙长发飘飘的女子,皮肤白得发青,若隐若现出现在他们周围,不过这个女子头是拿在手里的…………不对啊,这时在屋里看鬼片儿的杜林对着利琪、李阳、赵伟说:‘’我记得我看的这个鬼片,没有女鬼这个镜头啊!‘’其他人很惊恐万状的看着杜林,而后齐齐变脸笑说:‘’别吓人了好吗,都十一点多了都睡了吧。到明天还得早起去爬山哪。‘’杜林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关上电脑去睡了。他们四个人是刚住进来没多久的租客。房子也是从中介手里租的。

很快他们都洗洗睡了,只有杜林还在用电脑戴上耳机在追剧,半夜十二点半了,他看看手机准备睡觉,于是就到卫生间刷牙洗脸,当他挤完牙膏抬起头看镜子时镜子角落出现了一位白衣女子长发飘飘,在镜子里特别模糊,瞬间他不寒而栗,这个女子和鬼片里的女鬼那么相像。空气给人窒息的感觉,可当他再看时,镜子里却什么都没我,只有自己的影子。此时他想可能是累了出现了幻觉吧了。

回到卧室当他躺下的时候只听见咔嚓一声是木条断裂的声音。‘’我去,这可中奖了。‘’他不得不开始检查床垫,当他去搬床垫时,一个人影再次出现在他的身后,阴森森的说道不要掀开垫子。杜林吓得一个踉跄瘫坐在地上。而此刻当他缓过神来还是什么都没有。杜林感觉到事有蹊跷,自己又不敢去看,这时他要叫室友一起来看个究竟。

砰砰,急促敲门声响彻整个房间,‘’还让人睡不睡了。‘’利琪很不耐烦的吼道。很快李阳、赵伟也被叫起。一起胆颤心惊得走向杜林的房间。又是一声阴森森的声音:‘’不许掀开床垫。‘’吓得他们很快退出了房间。四个人再也不敢住在这里了。整个四个人一起大半夜的出去住旅社了。到了旅社他们商量着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他们以前从来不相信世上有鬼。而现在……白天阳光那么大是鬼最怕的。他们打算白天看个究竟。

很快就到了天明,他们回到了杜林的房间,他们小心翼翼冒着冷汗去准备挪开床垫,这时他们四个吓得差点叫了起来,一个完整的人头出现床头下面。头颅装在一个密封的玻璃器皿里。上面落了许多灰,但还是能看到冰冷的脸上带上一丝微笑。杜林不由得汗毛矗立。自己睡的床下面竟然有一颗人头。旁边放着一个骨灰盒、一个U盘、一本日记。他们四个也是年轻气盛,竟然敢去拿那日记和U盘。

杜林胆战心惊抖抖索索地打开日记,日记从去年4月7日开始写的。这一日的内容是这么写的:今天我和我老公搬进了新房子,我们终于有了一个自己的家,可是也有不少的房贷要还,不过我相信这用不多久就可以还完的,很快就可以…………整个四月到五月初都是幸福的写照。然而日记从5月7号嘎然而止。这时他们四个同时把目光投在了这个U盘,他们打开电脑把它打开,这是一段录制视频和一些照片,视频的内容是这样的:录视频的这天你已经死了7天,在七天前我回到家发现你已经煤气中毒而死,我当时看到这些脑袋都快炸了,可已经不可挽回了,当时我真的很怕失去你。当时我真的接受不了你的离去,我瞒着亲人,把你的头颅留下,想永久留住你的容颜,把你的身体火葬了,为了保存你的头颅,我花了把房子抵押给了别人,还好我找到了完好保存了你的头颅。为了你我以后能都住在这房子里,我要努力出去挣钱了,让这房子属于我们,我不希望别人能打扰到我们。别人看到这些不要让他传出去…………

这时他们幡然醒悟,以前听说这个这个房子的一对夫妻全死了,女的煤气中毒,男的伤心过度,白天工作,晚上以酒迷醉自己,一天晚上开车出车祸而死…………而此刻他们全部身上都冒冷汗,那句‘’别人看到这些不要让他传出去。”久久回荡在他们脑海…………

篇10:短篇灵异故事精选

父子俩,在人间坏事做绝,十恶不赦。

父贪。贪权、贪财、贪色。贪权不惜草菅人命;贪财不惜巧取豪夺;贪色不惜虏人妻女。

子横。父“三贪”真传得之七八,专横跋扈,不可一世。驾一“路虎牌”马车横行乡里,欺男霸女。

父贪子横,冤死者无数。

一时间,地狱阴风不散,冤声不绝。

此事惊动了判官,问明缘由。大怒:“天理难容。”

着小鬼打开生死簿。

都说“好人不长寿,坏人活千年。”

无奈这父子俩阳寿未尽,本命不该绝。

然生死簿上滔滔罪恶,罄竹难书。平生竟无一善举。

是可忍孰不可忍。判官下令:“拿下再说。”

小鬼得令,把父子俩锁了,带到阎罗殿。

判官心存一念:改生死簿,触犯天条,这父子俩若谁能存一丝善念,姑且放过他一回。

遂对父子俩说:“今日,你俩中间,必死一人,你们商量着来吧。”

子急不可待:“父啊,你坏事做的比我多,都七老八十了,本多活不了几年,再说你该吃的都吃腻了,该玩的都玩够了,你就把生留给儿吧。”

父不动声色:“好吧,虽说我坏事做尽,但虎毒不食子,就让我死吧。”

判官立杀子,着小鬼放父。

一路上,父得意窃笑:“判官啊判官,跟我玩心眼,你当老夫何许人也。”

小鬼无语。

出得地狱,父转身作揖:“儿啊,与父比,你实在是太嫩了点。”

言毕,父被小鬼杀。

篇11:经典灵异故事

江小楼站在楼梯前,心里忐忑不安,因为今晚,他要向那个叫苏的女子表白。

自从他三个月前搬到这条街上时,就开始注意她了。苏很神秘,一个人独住在街尾的这栋老式建筑里,只有在夜间才下楼买东西。苏平素只穿白,且为人冷若冰霜,从不见她笑过。但是她太美了,那一头长发如海藻般幽幽披拂,面孔又白又清瘦,且因长时间不见阳光而显得隐隐瓷青,而正是因为这邪气的美恰好令江小楼心折,并且无法自拔。

江小楼徘徊良久,也不见楼上有动静,他几乎要以为苏不在家,正当他失望的时候,二楼的灯突然亮了。江小楼心中一喜,犹豫片刻还是踮脚走了上去。

站在苏的房门口,他心中反复默念着早已练习几百遍的开场白。正当他深吸一口气准备敲门时,突然听到房间内的嬉笑声。咦,难道苏今天有客人,真稀罕。江小楼好奇不已,便凑身向门上的一线缝里看去。

但这一看之下,江小楼立即惊出一身冷汗。

房间内摆着香案,但却只有苏一个人。她穿着艳红衣杉,斜躺在床上,枕边放着一颗木制的人头。她对着那颗木头,竟浑似变了一个人,神情含羞带俏,口中絮絮叨叨,似乎有无限衷肠要同那木头说,样子看上去就仿佛一个初恋中的少女。

江小楼陡然间如掉进冰窟,浑身蓦地一颤。他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里面传来苏幽幽的声音:“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喝杯茶再走?”

茶是家常的铁观音,却带着不可名状的异香。苏将木头放上香案,转身问:“你是不是叫江小楼?”语气冷冰冰一如往常。

这时屋内的钨丝灯闪了几闪,发出噪耳的“嗞嗞”声,江小楼迟疑地应了,全然没有注意到苏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他只是心事重重地瞥着那颗木头。

苏似乎看穿他的心思,问:“你是不是想知道它的故事?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江小楼懵然点头,于是他便知道了苏的过去。

四年前,苏与同是云南人的男友贺尽欢结婚。贺尽欢是刑警队大队长,勇敢,年轻,英俊。

那一日,教堂前,苏咬着嘴唇,因为贺尽欢已经迟到半个小时了。正当她焦急万分时,贺尽欢才气喘吁吁地赶到,原来路上塞车,他是一路跑来的。

看着他满额大汗,苏心疼地掏出手绢递给他擦汗,贺尽欢看着她傻傻地笑了,伸手要接,却在这时电话响了,刑警队接到消息,邻城正在进行毒品交易,要求贺尽欢带队前往稽查。

贺尽欢回身拦下一辆车,绝尘而去,一句解释也没留下,他以为,她懂的。

原地,只剩苏徒然地举着手绢,心中一空,她突然有预感,她将要永远失去这个男人了。

当晚,亲友散尽,苏守在教堂前,看见贺尽欢满身尘土,他沉默地走了回来,走到她的跟前,自始至终,不发一言。

苏仍然将手中手绢递给他,贺尽欢接过来要擦汗。但他已经没有头了,他将手绢在脖子上的虚空中胡乱擦抹,之后,他伸出手怜惜地抚摸苏的面孔,最后仰面倒下,正式成为一具无头尸体。

同事苦苦寻觅贺尽欢被毒枭以切割机削去的头颅,却无功而返,最后只得找来木匠摹拟贺尽欢生前相貌雕刻一颗人头,置于其脖颈上要一起下葬。但次日,送葬前,棺材却被掀开,尸身完好,但那颗木头却不知所踪。

江小楼自故事中回魂,看到苏坐在他面前,毫无征兆地问:“江小楼,你是不是喜欢我?”说完展颜一笑。

这当真是搜魂夺魄的一笑,江小楼瞬间就原谅了她之前的种种怪异,对着苏,他心中又温柔起来。他轻轻地点点头。

“那你应还记得刚才答应过我一件事。”江小楼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他看到苏抬起手腕,袖子中有精光一闪。

自此以后,苏家里多了一个男人,他们经常散步,他们看上去甜蜜快乐。但那个男人永远带着大围巾和帽子。

若是有一天你跟随他们回家,你会发现,进门后,那男人被苏取下帽子,赫然露出一颗木头。而之后苏踮起脚,在他嘴唇上温柔一吻。

篇12:短篇灵异故事

1)诡异的梦游

清晨,我再一次被李嫂摇醒。眼开眼睛,就看见她惊慌失措地站在床前。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我鄂然地问,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昨晚睡觉之前,我将房门反锁,并将钥匙扔到了窗外。

“小姐,是你自己开门的。下半夜3点的时候我起来上厕所,就见你从外面进来,径直用钥匙开门进了房间。”她丝丝地吸着冷气,说,“你的膝盖直直的,从走廊的那头一跳一跳地过来,路过我旁边的时候,我看见你睁着眼睛,可是眼神却空洞洞的,什么都没有......我本来想叫醒你的,可是听说梦游的人是不好打扰的......”

果然,我身上的睡衣和床头的鞋子上都粘着黑色的泥土和纸灰。而房门的锁孔里,还挂着我那串被扔到窗外的钥匙......

我不可思议地望着李嫂,这怎么可能......难道我会崂山道士的穿墙之术?眼前顿时浮现出一副诡异的画面,每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我就仿佛受到了什么招唤,不由自主地打着呼噜从床上起来,套上鞋子,穿过冰冷的墙壁,然后从窗外拣起那串钥匙一跳一跳地消失在漫无边际的夜色里......

后背慢慢爬上阵阵寒意。这些都是电影里的恐怖镜头,怎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窗子开着,微风徐徐,薄纱底下凸起一张张形状诡异的图案。

我蓦地一惊......难道,怀着五个多月身孕的我是从窗子爬出去的?听说梦游的人拥有神奇的能力,能够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2)只磕69个

李嫂说她不止一次看见我梦游,尽管目光呆滞,却能清楚地辨别方向,健步如飞。敏捷得就象......她咽了一口唾沫,说,就象一个飘忽的幽灵。

她说,她出于关心跟踪过我几次,我每一次都是径直走到一里之外的那片废墟里,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磕头......

磕头?我听到这里的时候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每天清晨醒来,我除了头疼欲裂和浑身酸痛之外,脑海一片空白。而衣服和鞋子上的污垢却分明地提醒着我,有些事情不记得,并不等于没有发生。

是的,磕头。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刚好磕满69个,接着就站起来掉头往回走。李嫂不容置疑地说,眸子里透着难以言喻的惶恐。

李嫂所说的那个废墟从前是一间私营的小型诊所,院长周医生跟我是多年交好的朋友。一个月前在他值班的时候不知怎的那层楼就失了火,他和一名护士葬身火海。当消防员把他们从一地瓦砾中扒拉出来的时候,人已变成一堆焦炭。失火原因至今未明,成为一桩悬案。

据说夜里经常有死者家属蹲在断垣残壁里焚纸祭奠,哭声凄怆纸灰迷离,路人唯恐避之不及。而我居然每晚都挺着大肚子赶过去磕头,这样的事听听都觉得不可思议。 3)我的秘密

不多不少磕69个头,不是68,也不是70......镜子里,我的脸苍白如纸,有细密的汗珠一点一点渗出鼻尖。

我相信李嫂的话是真的。因为她无意中的一句话,道出了我的一个秘密。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周医生。而这个秘密现在随着他的死亡,永远地埋到了地下,再也不会有人知道。李嫂只不过是我在半个月前请来的保姆,就算她再会编故事,都不会那么巧合。

一个人在催眠的状态里,很容易泄露自己隐藏很深的秘密,从而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我必须得强制自己戒掉梦游这个毛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窗子在一阵丁丁当当中焊成了一座固若金汤的城堡。我抚摸着粗壮的栏杆,欣慰地想,我的秘密终于可以高枕无忧地在内心深处沉睡了。

结婚几年来,并不曾听祈震提起过我有梦游的习惯。不过这也难怪,他日夜笙歌夜不归宿,就算我有,他也不会察觉。我决定生下一个孩子,不为别的,只为了巩固我的地位。尽管这场婚姻实在食之无味,但我始终不甘心付出数年的青春年华,最终换来的只是无情的一脚。而我的这个孩子,是留住他的唯一的筹码。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心中一阵悲凉,一阵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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