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逝》人在前,女在后散文

时间:2022-11-26 22:20:08 作者:周小山的人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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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伤逝》人在前,女在后散文

《伤逝》人在前,女在后散文

女人只有独立自主自强了,才能称之为“女人”,一个独立的个体,而不是男人身上的寄生虫,离了男人就难以活命。

《伤逝》里的子君,虽然接受过新思想的洗礼,可是骨子里仍然是传统型的女人,并未从男人的世界独立出来,所以,当和涓生在一起的时候,她便彻底回归到了家庭,那些在学堂里的新思想,早已被她抛诸脑后,似乎,一瞬间,她便被打回了原形。

“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如此的无畏、决绝、义无反顾,不禁令涓生深深为之吸引。甚至为了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子君不惜和自己的亲叔叔闹开,那时的子君是多么勇敢啊!为了寻觅一个住所,他们两个穿过大街小巷,哪怕涓生都害怕别人的蔑视、嘲笑的目光,觉得胆怯,“我觉得在路上时时遇到探索、讥笑、猥亵和轻蔑的眼光,一不小心,便使我的全身有些瑟缩,只得即刻提起我的骄傲和反抗来支持。”可是子君却表现出大无畏的精神,坦然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然而,当她和涓生一起后,子君似乎变了一个人般,她不再是那个有着新思想的女子了,曾经为自由而呐喊的姑娘消失得无影无踪。子君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传统女人,文学变成了熟悉的陌生人,她的世界里寻不到文学的蛛丝马迹。子君开始养油鸡,她买了一只花白的叭儿狗,她给狗取名为“阿随”,民间有一句俗语,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而子君后来的行为,真的印证了她确实是个传统的女人了。“我们在会馆时,还偶有议论的冲突和意思的误会,自从来到吉兆胡同以后,连这一点也没有了。”可如今,子君除了家务,“连谈天的功夫也没有,何况读书和散步。”似乎,一旦进入家庭,子君连仅存的自由的思想都消失了,连胆子也变得胆怯了。曾经为了爱,她是多么的无畏啊,哪怕是开辟一个自己的园地,她也是如此的自信。可是,两个人在一起后,她兢兢业业地扮演着“家庭主妇”的角色,养了小油鸡,养了阿随,每天的生活都是锅碗瓢盆,因为她已经失了“自我”,似乎,在她眼里,一切有涓生在,涓生能够给她所谓的安全感。所以,当涓生失业的时候,“那么一个无畏的子君也变了色,她近来似乎也较为怯弱了。”她慌了,她怯了,其实,很显然,她彻底地依靠在涓生身上了,要不然,无畏的子君怎么会面露怯色。

生活使子君变了模样,“子君又没有先前那么幽静,善于体贴了,屋子里总是散乱着碗碟,弥漫着煤烟,使人不能安心做事。”“加以每日的‘川流不息’的吃饭;子君的功业,似乎仿佛就完全建立在这吃饭中。吃了筹钱,筹来吃饭,还要喂阿随,饲油鸡;她似乎将先前所知道的全部忘掉了,也想不到我的构思就常常为了这催促吃饭而打断。即使在坐中给她一点怒色,她总不改变,仍然毫无感触似的大嚼起来。”子君已然和普通的妇女没有两样了,文学、理想、生活情调,与她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能够每天有吃的似乎就是她最大的追求。“她所磨炼的思想和豁达无畏的言论,到底也还是一个空虚,而对于这空虚却并未自觉。她早已什么书也不看 已不知道人的生活的第一着是求生,向着这求生的道路,是必须携手同行,或奋身孤往的了,躺使只知道着一个人的.衣角,那便是虽战士也难于战斗,只得一同灭亡。”书是精神的食粮,子君放弃了精神的充实,便也放弃了自我,变成了男人的寄生虫一般的存在。所以,当涓生说不爱她的时候,子君她依靠的支柱突然间轰然倒塌,她失去了寄生体,她变得无枝可依了。所以,她除了死亡别无选择。

子君其实算不得一个有新思想的女性,即使为了爱她喊出了那句“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权利干涉。”可是,一旦进入家庭,子君便彻底褪变为“家庭主妇”,就算曾经曾有那么一点“自我”意识的存在,如今早已怕被磨灭殆尽了。新思想对她的洗礼并未触及到她的灵魂深处,她摆脱不了传统封建思想的束缚,一旦有了滋养它的温床 封建思想便会彻底复苏,蚕食了未足月般的新思想。从这个意义上而言,所谓的受过新思想洗礼的青年知识分子,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看似强大,其实不过是糊了纸的老虎,一戳便破了。封建思想的束缚并未让传统的女性从男人的依附下走出来,成为一个“人”,一个真正独立的个体。鲁迅先生曾在《娜拉出走以后》中提到女性出走的命运――一是堕落,二是回来。这句话是对当时社会女性命运的概括,新思想的启蒙并未达到她们灵魂的深处,即使出走,她们也无法彻底摆旧思想的束缚,而成为一个“人”。一个女性,若不能使自己真正独立,强大,那么她注定是个悲剧。

令人嗟叹的是,身边有许多人,依然觉得“学得好,不如嫁得好”,以为嫁一个有钱的男人,这辈子就可以衣食无忧,每天吃吃喝喝,什么都不用操心了。更有甚者,嫁了一个家境不太好的男人,便选择离婚,重新去寻觅“金主”。这样的一个思想和传统里依附男人的女人有什么两样呢?为了享受,放弃了独立,放弃了自我,放弃了成长。

若要成为一个“女人”,首先你得是一个“人”,一个拥有独立人格的人,一个自立自强的人。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们没有理由妄自菲薄,也没有理由被别人看不起,要想活出自己的精彩,你必须付出十倍的努力。幸福,要靠自己去打拼,而不是寄生在男人身上!

END

篇2:写人散文《女人命》

写人散文《女人命》

印象中的兰总是眼里噙满泪水,那汪泪水宛如雨后荷叶上舞动的水珠。而兰的泪水没有像水珠那般纵身一跃的洒脱,此时她的眼睛会瞪得好圆好大以最大的容量不让那汪泪水滑落下来,然后抬起手臂用衣袖悄悄拭去那汪泪水。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不然哪能那么多的眼泪?!此话也不尽然。兰虽然爱流泪,却缺少了女人本该有的温柔与细腻。所有这些也许与她特殊的身世有关。

兰有六个姐姐,兰的父母盼子心切,兰的降生彻底击碎了他们最后的一线希望,一生叹息,取名小小。小小没有叫起来,小七代替了她的乳名。兰是她的学名,兰读书不多,听她讲,一年级时她和同桌闹矛盾,一气之下背着书包跑回家,倔强的她再也没有踏进学校,那时她只学过几个汉语拼音。

兰似乎比同龄人成熟许多。在她面前我总是显得那么幼稚和傻气。她总是说出一些让我似懂非懂的话。她有时会谈家庭,或邻里之间的人际关系,说到此处必定谈到她家里没有个哥弟的伤心事。而这个时候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我知道她的眼里早已盈满泪水。

兰二十三岁时,几个姐姐已经先后嫁出,年迈的父亲却病倒了。镇上,姑家表嫂给兰介绍男孩飞,病重的父亲一口回绝。原因是兰的姑姑嫁到镇上受了一辈子的委屈,不能让兰在重蹈覆辙。在父亲的眼里,镇上的男人不可靠。事情就这么搁置下来。

我见过飞,他家就在国道旁,靠近路旁就是他的门面店。那天我和兰去镇上买东西,看见他正站在店门前,头发理的很短。听兰说飞的母亲刚过世。尽管兰的父亲不同意,而飞却没有放弃对兰的追求。

没有成家的兰是父亲最大的牵挂。九四年的冬天,兰的父亲终于带着遗憾离开了。按农村的风俗,兰的.父亲没有男孩,就要兰的二叔家的儿子来尽孝。长子不过继,老二老三都已成家,老婆通不过。没有结婚的老四给兰的父亲尽了孝。那时候,我已去了上海,我不知道兰会哭成什么样子。

父亲走了,兰还是嫁给了飞。兰说:”他没有母亲,我刚失去父亲,我俩同病相怜吧。”

都说女人有两次生命,第一次是父母给的,第二次是男人给的。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当我再见到兰时,兰已抱上了儿子。兰的脸上漾着幸福的笑容,看得出兰过的很幸福。

飞是个生意人,做的是建材生意。本世纪初期,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许多人建起了楼房。巨大的消费市场,给飞带来巨大的财富。就在兰沉浸在幸福中时,生活却悄悄发生着变化。

有人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如此来说打击面似乎太大了些。但是对于某些男人来说的确如此。金钱就如催化剂,迅速瓦解他们信誓旦旦的承诺。传统遗留下来的劣性暴露无疑。飞在爱情上背叛了兰。直到有一天飞在娱乐场所被抓而拘留。

女人天生爱做梦。哪个女人没有梦?!当有一天所有的梦想被被现实击的粉碎,你才发现生活的残酷。

兰是个七零后。七零后的女人在思想上有着母辈的保守,却不能接受母辈所具有的包容。他们渴望人格的尊重与平等。感情是维系婚姻的基础,正当他们的感情出现裂痕时,兰和飞的家人又出现了一点矛盾,兰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女人生气回娘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然而,飞来接兰,倔强的兰并没有马上与飞回家。就在他们僵持不下的时候,另一个女人走进了飞的生活。此时,兰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兰带着孩子回了家,但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兰说,原本只是想吓吓飞而已。

零三年的秋天,兰去找那个女人路经我家。兰说,为了孩子她想维持这段婚姻。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女人并没有因为兰的劝阻而放弃。

兰终于还是和飞离了。兰坚持要孩子,兰说,孩子就是她的全部,孩子只有自己带着才放心。

往后的日子很少见到兰。住在娘家的她很少出来,她怕别人的指指点点,她更怕别人的冷言冷语。兰变了,变得不再爱流泪。也许没有泪水的痛苦才更痛苦。

一零年兰的母亲重病缠身,兰默默照顾着母亲也悄悄准备着。她说,等母亲走了,她就离开村子。

一三年的春天,兰的母亲去世了,听说兰的二叔家老四出国考察去了,是姐妹几个给母亲尽的孝。

母亲走了,兰也离开了那个生她养她的村子。

我也几年没有看见兰了,因为村里已经没有了她的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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