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别丢鱼刺不卡喉”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0篇文字的容颜散文,以下是小编整理后的文字的容颜散文,欢迎阅读与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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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文字的容颜散文
文字的容颜散文
一直觉得文字和我一样,是有容颜的。
有时,对着镜中的自己,再看我的文字,总想找到一处相通的地方。看着自己不断浸染了经历和岁月痕迹的那张面孔时,我就想:我的文字中是否也一样开始长出了那条新生的皱纹。有一段时间,我害怕镜子,害怕它照出的我的容颜。我偷偷的躲在镜子的一侧,看着生命的张扬和老去,却不敢直视和面对。尽管我比同龄人看上去要年轻好几岁,依旧被自己的容颜深深摄住了魂魄。
于是,我的文字,便也有了容颜。它们笑着、跳着、忧郁着、彷徨着、浸满了成长的痕迹。有时,是一张少女的面孔;有时,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有时,却又像是一个历经沧桑的妇人。我在这些角色的不断转换中,不断变幻着容颜,也让我的文字刻满了生命的'印迹。而我,则躲在一朵花的背后,看一朵朵文字的花,或盛开、或零落……
我记得有个朋友说:别再写那些忧伤的文字,它总是让我透过文字,看见一张愁容和一双忧郁的眼睛。我不信,后来,我看到了镜中的自己,诚然,那确实是一张很少有笑容的面孔,再加上那双含泪的眼睛。从那之后,我知道,文字的容颜就是自己的容颜。它也会随着不同的文字,折射出不同的面孔。
现在,我会写一些开心的,快乐的,并透过这些快乐,学着放下了一些世俗的执念,放下那些不值得在乎的东西,我的文字里,竟然有了快乐的感觉,再看自己那张面孔,我也看到了久违的平静和美丽。于是,我知道文字的容颜,彰显了自己内心的容颜。
如果文字一直浸泡在烟火的红尘,文字的容颜就会有烟火的生机;如果文字一直泡在一杯绿茶里,文字的容颜就会有平静和淡泊;如果文字一直和蜂蜜水浸泡变软,那么,文字全是甜蜜的味;如果文字总是和老姜一块食用,文字容颜便有了辛辣的味道……
而每一个写文的人,也因为这些不同的文字,便拥有了不同的容颜。容颜总会老去,可是,文字的容颜也许一生都未曾衰老。所有的文字都隐约有着时间的刻度,和写作者心灵的刻度。而这,都是文字的容颜。
篇2:回忆容颜散文
回忆容颜散文
刺骨的寒风,总在初春的时候袭来。蒙蒙春雨中的寒风更显犀利悚然,它像个孩子似的淘气地扑面而来,又极不甘愿地被春推走。既而冷冷地撇下满脸绯红的我,便继续闯荡,而我只能孤单地穿行在它那听得到却抓不住的呼啸中,俨然忘却了曾拥有过的花的容颜。
初春的夜晚是冷寂的,深夜掠过的一丝冷风,滑到脖颈冷飕飕的,令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窗外月光皎洁而清寒,我也久久未眠。
记得曾见过凌霜傲寒的腊梅,立冬苍青的松柏,却不曾闻过临寒初开的挑花。想象中,她一定像那襁褓中的婴儿,粉粉的,嫩嫩的,柔柔的,暖暖的,还忽闪忽闪着那如星星般的小眼睛。就连此时的千里沃野也藏不住她稚气的容颜。一方方的新土倔强地散发出绒绒的绿意为她装饰着,想到这,我便知道新的生命又在滋生了,新的青春又在蔓延了。
春天,万物复苏活力四射。那美丽的童话也从这里拉开了帷幕,昔日的惨淡衰败已被盎然的春意席卷殆尽,虽然它还是弥留下了些许的贫瘠和枯败。
可春的到来就无疑是给大地换上了最炫的彩饰。贫瘠的土地因得到它的赐予而变得富有,颓败的景象因沐浴它的春光而洋溢生机。它播下了一粒粒生命的种子,并让种子承载了祝福,承载了希望,承载了色彩。但在诸多的色彩中,挑花的颜色无可置否成为其中的佼佼者,那会是怎样的一中娇嫩粉红呢?那定是春的精灵在凛冽寒风中绽放的笑颜。
一抹抹挑花在枯冷的.枝头怯生生地拱出了她那粉嫩嫩的小脑袋。有的还羞涩地打着朵儿呢,只有珍珠那么一小粒。有的已在晨曦中缓慢绽开了。花瓣粉粉淡淡的只有五片,晶莹剔透的露珠还在初绽的花瓣上闪动着。花心中的蕊儿细细滑滑橡触须般跃动着熠熠的光彩,瑟瑟的春风拂过便不停地跳起了摇摆舞。蕊柱上的花粉也似乎抖落了下来,随着微风飘散飘散着。
轻轻地闭上眼,渐渐地我嗅到了一缕馨香,那是挑花的香,时断时续,似有若无,那样的空灵飘渺。静静的睁开眼,一米阳光透过了桃树的枝叶,落下了班驳的倩影。柔风过处,我分明听到了花叶后面的窃窃私语,分明嗅到了空气中荡漾着的幽幽花香。
淡淡的挑花香弥漫了静水河畔,似乎勾起惜花人痴情回忆花容颜的情愫,淡若流霞,轻若柳絮。
篇3:年轻容颜散文
年轻容颜散文
一阵风,送走了春夏,两只手,留不住落花。
雨淋湿,青春那朵花,霜侵蚀,我的黑发。
年轻,激扬文字,心猿意马。
嘀嗒中,请时光等一下,哪颗心,依然留恋青春霎那。
血液里,灵魂深处,驻流着青春的芳华。
年轻,在坎坷路上跌到,在泥泞之中挣扎。
水滴石,铁杵磨成针,回头望,蹉跎岁月慢慢长大。
时光,能否倒流,修补青春的`伤疤。
年轻,伴着青春脚步,生活浪花,品尝到了辛酸苦辣。
回头看,沧桑雕琢了容颜,残留下,遗憾和牵挂。
秋阳,灿烂如花,夕阳,最美的晚霞。
年轻,青春容颜,有谁能放得下。
千首诗,赞不完你的美丽,万首歌,唱不尽你的青春无暇。
珍藏,那颗炽热的心,拥抱一朵,永不凋谢青春之花。
年轻,是我们难忘的记忆,留恋一生之中最美一段佳话。
篇4:岁月摧容颜散文
岁月摧容颜散文
窗外的树叶儿S了落了,天空沥沥下着雨。小雨点时不时轻轻的叩打着窗户,入深秋,天冷了许多。
益仕一个人在客厅里耒回度着步,感觉浑身有点凉,心里好有些冷,益仕己经真的老了。
近一时期也不知怎么的,猛然感觉到自己有些像在几十年前,四十多年前下放农场,在生产劳动的团结队里早已过世的,老小子张猛云那目光呆痴,耳聋眼花,口齿不清,嘴角边流着哈达子,嗯、啊、呀的一付老态龙钟,颤颤巍巍不久长的样子。
老头儿与益仕一个生产队,他们一同共事,下苦力干农活好些年。后来老头老了,身体并不太差。队里就照顾他喂猪,先是在南边菜园里种菜。
每每清晨,太阳还没露出地平线。在牡丹般殷红的霞光里,露水珠儿乎闪着晶莹的光,你就会看见老头儿用竹条赶着猪去不远的路边、荒草地里放牧的身影。然后下午又将猪赶回栏里添加饲料喂饱,如此反复。猪又不会说话,差不多就行。论说、老头的晚年还是挺惬意的,只是后来就越来越老的不行了。
老头与益仕这些新来的下乡青年很随和,年记相差虽大,却相互老哥老弟的尊称。说话投机。他有很重的鼻音,特别是益仕,甚至怀疑他有性病。却又老喜欢和他在一起,向他偷偷打听些过去那一朝代好奇新鲜事。老头也乐意说,而且笑话特多。实在话,那时虽然很苦,但也有快乐的时候。
益仕喜欢干杂活,再累都愿意。就不想去插秧,也不愿去割谷,所以总有机会和老头在一起。他们时常习地坐在路边抽劣质烟,那时的经济、红花、城乡牌的纸烟是首选。每逢此时,红红的太阳会把他俩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早年老头曾当过伪警察,老婆是从妓院娶回来的。也算威风得意一时,可人一老就不行了。
他的女婿树章和姑娘花花也是队里一对一的人物,听说姑娘是要来的。他们会江湖谝术,搞些钉板上睡人,利刀砍肚皮行当。还行江湖郎中那一套,卖打药。也特爱唱豫剧,梆子、三弦、三板鼓什么的,五花八门。只是从没安心过一天农业劳动,但他们两口子却又是队里的插秧割谷数一数二的顶尖好手。
当然、益仕虽然身单力薄,同样也是这方面的顶尖高手。与自己在一起多年的兄弟一样,心明手快,干什么都不输他人。七、八年里,在400多号人的团结队也算得是个响当当,硬梆梆数得着的角色,没人敢小看,一直到后来80年初离开。
益仕爱听这些阅历特别丰富的人盘古道今。在他看来,两个世界过来的人,他们的话往往也充斥着哲理。不过、由于时代的局限,他们从不轻易开口,除非彼此知己。
队里有个从武汉跟着知青一起下放来的摘帽右派王远大,独身一人,患有慢性肾炎,命运多舛。解放前,民国时期他在银行做过职员,说话灰谐幽默。
一次饭后之余,在房间里,益仕偷问他:“当年你在银行干事,资本家给你吃饱饭吗?”在益仕疑惑的心里,他想弄清楚剥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远大的房间很窄很小也不高,冬冷夏热,住两人。房里除了两块用砖头支起来的单人铺板外。剩下也就是不足一米宽的对床对铺位置了,那时生产队里的下放青年及河南山东等地到这来的单身汉都这环境,己经很不错。
益仕的兄弟后下放几年,也住在这幢房子东头后面偏水房里。房子更矮更小,不过、里面只有他一个人住。说起兄弟下放来农场的冤枉,似有一肚子苦水倒不完,也只是付之一脸苦笑了事。只怪生不逢时,只怪赶上了当时知识青年必须下乡的浪潮,也只怪命运捉弄,又哪来兄弟互怨?!
益仕的父亲与兄弟原本以为下放去农场要比下放到五峰、长阳那种山大人稀,地少山大的穷乡僻壤,老山凹里呆一辈子要强许多倍,且哥儿俩相互也有个照应,不是坏事。也的确是,当时连宜昌点军、桥边郊区公社等地的大姑娘都嫁往了农场,又何况当时一必须下乡知青!父母与兄弟自已有了此决定,益仕又岂能左右一、二?!真要说起在当时,庆幸有此机会还来不及呢!如果不是后来公社知青有逐步回城机会,哪怕是农场如炼狱般,又哪来的后悔药吃呢?至于兄弟在一起,彼此彼此,仅此而已。谁会马虎半分!
桌上点着用止咳糖浆药瓶做的简易煤油灯,灯里点的是从生产队偷倒来的柴油,当时很多人都“偷”柴油。队里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视而不见。反正又不影响生产,那时煤油没有柴油多。
益仕也“偷”,而且狠,别人用瓶装他用桶。他和专管柴油抽水的小颜铁好,干部们个个也点呢!
灯头冒着浓浓黑烟,满屋一股柴油味,那时没有人管什么污染!灯把人的鼻孔里熏得全是黑黑的柴油烟垢,连蚊帐也黑黑的.,人们长年累月的就这样熏,说来也怪,并没有人得癌症肺病。
老右派年青时长得小伙子帅,那时40多。比益仕他们大一半还多,脸有些肿。他不能吃盐,自已用柴油烧煤油炉做饭。
右派看了益仕一眼,手里收拾着又当书桌又当饭桌上的碗筷。然后眨了眨他那双深邃不可测的双眼皮说道,字字带血:“不给你吃饱是可以的,但你有力气替地主资本家干活吗?!”
益仕一时语塞,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反问。显然、他的话有道理。不过、按那个时代的话说,这也是在替地主资本家说话。
益仕那时比现在可不一样了!浑身充满着青春活力,血气方刚。谁知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几十年,益仕老去了。
夫人月亚近段时期就说益仕耳聋,电视机声音开得老大。与人应声听不清,老是张着耳朵,呵、呵的多次。虽是还不觉太痴呆,不过也有点反常。15分钟前益仕还想起了张猛云这个老头儿,不知怎么突然间竟忘记是谁了。不论怎么想竟再也想不起耒,15分钟后却又突然想了起耒,这是典型老年健忘症。不过、说是这样说,益仕自感还]那么严重就是。步履还算“矫健”,钢掉在地上依然能听到叮叮当当声。可有时又聋得不行,甚至还跛行。这就是老的象征,益仕还自吹自擂不老呢。
老态早现,益仕父亲在世时,一次一个不相识的人,大慨是他父亲的学生,或是邻居、同事什么的问益仕是他父亲什么人。是的、由于牙齿在几年间几乎全部迅速落殆尽的缘故,显得很是老迈。这人大概因此发觉益仕很象父亲,但言语很谨慎,且有些吞吐。显然不认为是他儿子,可能是父亲的兄弟!但这不能乱说!单看面像益仕与父亲几乎差不了几岁!又怎能让他人以为是二辈人呢?!
前不久在地里挖地,可能是面像老迈。一过路人问道:“老人家、您多大年记了?”岁月摧人,记得就在不久之前还有人向益仕招手呢:“喂!小伙子过来,对、就是叫你。”怎么的?怎么一下子又成了“老人家”啦!
问话的人挺认真,益仕知道他好奇如此老的老人怎么还能有力气来挖地!便谎称道:“九十了!”多说了二十岁!那人并没有客套一句,或奉承说益仕]有那么大年记,只是“呀”了一声,转身便深信不疑地走了。
那人仅惊叹九十老翁居然还能下田挖地!估计他自已九十岁时恐怕不及这个老人!益仕拙握着铁锹站在地里望着远去的背影,一时间竟觉得自己很好笑。益仕真有这么老吗?
凄凉之下,满目沧桑的脸上除了岁月的刀刻,不幸的印记,能说明什么呢?来日无多,是老了!
篇5:故乡的容颜散文
古老的村庄,夕阳下的古树。
炊烟袅袅的灶头,辛勤耕作的爹娘。
一个小村,一湾溪水,一缕炊烟,一个人,一辈子。
站在村头对面的城市尽头,擦去眼角的泪水,挥手告别昨日的眷恋。
最后的战役,吹响离别的号角。才发现,一切恍如隔世。
不忍割舍,土香土色的情结。
那回忆,如烟、如雾、如梦、如幻。
前方缓缓移动的身影,逐渐被村庄的雨水洗涤。
忘记那天扛在肩头的行李,是如何从身上卸下。
故乡啊故乡,我就在这座城市,抬头瞻仰你的容颜,久久未能低颔。
(凝眸彼岸,掬一捧思念,含泪...)
篇6: 容颜易老散文
容颜易老散文
很快,到底有多快,我已经惶恐到无法形容,我已经茫然无措。恍惚间我们的那些小甜蜜已经渐行渐远,曾经的那些美好似乎也被打包收好,取而代之的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三十年,不过是几场大雪、几场烟花的时间而已。儿时为了错字数也好,为了哗众取宠也罢,作文里边往往在不经意之间就会跳出“时光如白驹过隙;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等等的字眼,如今想来,真的不谙世事,真的天真。现在,才恍惚,这才叫做“白驹过隙”,似乎只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而已,我们身边就有了童真的笑脸。这一切,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容易接受,看着蹦蹦跳跳的孩子,那么不真实,其实,我们是多么的不愿意长大,多么想一直沉浸在那个单纯的,叫做青春的年纪。
三十年,很长,也很短,如果可以,我想用一年的'时间把钟表上秒针所走的路程全部归于原位,然后每一天数着时间认认真真的过,不留一丝遗憾,不留一丝后悔。把那些我原本可以做得更好的事做到最好,把那些还能承受的苦难全部扛下来。
天真的想法让自己好哭又好笑,这种心情大概就叫做无奈吧。总是幻想着时间别这么残酷,可以让我们慢慢的老去,别这么快就在眼角留下记号,时刻提醒着我,我们已经不是孩子,那所谓的青春已经不属于我。
害怕,惶恐,时刻告诉自己,别成为时间的奴隶,可是,就在疲劳后的短暂休息,时间也会给予我残酷的惩罚,如法炮制,痛苦不堪,无法抹去的时间的痕迹,我又该怎样去品尝,我该如何去欣赏,这流着血的玄妙舞姿。
恐惧的心理,无法掩耳盗铃,时间留下的一幅幅“画卷”,我该怎样去对月浅酌?
篇7: 不老容颜散文欣赏
不老容颜散文欣赏
在黑暗中见到一个女子,在相应的背景下,一切都是黑白的底色:清秀的面容和很长的头发,还有那些着皂衣的人,手持凌厉的木剑,是很多的人围着她,而她却无动于衷。
记起不知在何时看到的一句话,那是关于一篇美女品定的八卦文章,作者说世间的美女很多,可是能倾城倾国的才是尤物,世间的尤物很少。我想现在我也可以用来形容她,那个不知是谁却在我的脑海停留过的影子,也许人真的是有前世今生,我很害怕那些不相信宿命和天意,不相信会有来生的人,也许在某个时刻真的存在了这么一个人,我也曾真实的看见过。夜风凌冽看起来却不是冬天的寒风,也许是夏或是秋的风吧。
在那座看起来在江南院落的背景下,忽然多了一个人,好像他也有剑,也是和别人一样的衣装,画面忽然缓了下来,那个突兀多出来的男子说,我要送你回到家乡。
还是黑夜,走过了密林、乡间泥泞弯曲的小路,有时也会经过别人的家门口,还是那样无声的走着,没有细雨也没有和风,看起来他们也不熟悉,只是很奇怪很久都用相似的步调走了很长的路。再后来应该是走到黎明了吧,在某一个村口陆续遇到了些行人,她想可能早起来挑井水的人,也或许跟他们无关。直到在离村庄很近的地方遇到了一个笑起来很好看却不是孩童该有的表情的小孩,那个女子才忽然惊觉,可能那个小孩只是某个幻象或是追杀她的人之一,也许到不了家乡的路。可是他们还一直行走,直到走进村子,天也开始慢慢变亮但还不是白天,那个女子还是开始时的神情一脸的淡漠更多的'是一副失忆的样子,干净却空洞的眼神。村子里的人都涌了出来,来到他们身边的更多的还是一些面容温和慈祥的妇人,她们说她长得多像多年前村里最美的一位姑娘,可是后来他们说村里的那个姑娘现在已经老了、她一直呆在村子里面、现在也是一个村妇了…远行而来的人都很惊异,村民告诉他说他送回“乡”的女子和村里多年前美丽的姑娘长成一个样子,直到村民把那个曾经长得很好看的姑娘带到两个人面前,已经是村妇的人看起来很平静,用憨厚的被太阳晒红晒得龟裂的脸庞来遇见他们。
我想时光就这样落空了,更多的是觉得奇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竟然有这样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
当天空有变换成白天,那个一路护送的人穿的却是白色的长衫,他们还来到了现代的小卖部门口,然后那个小插曲就出现了,一个穿了现代的白衬衣的男子带着一点淡淡的笑确切的说是莫名其妙的笑,然后那个本来是回乡的却遇到另外一个“自己”的姑娘一直盯着那个人,可能是在想他们之前是认识的,因为她感觉那个人很熟悉,她想丢失记忆一片空白的应该是她,所以那个看起来熟悉的人一定会认得她,而她在看现代版白衣的同时,那个长衫的男子好像和她也很熟,只是她开始就不记得他,那是一段奇怪的片段,那是一个旋转的画面,那个着长衫的人也一直在看她可是她也没看见,就像另外一个人没有看见她一样。
我想我应该给这个奇怪的记忆起名为“不老容颜”,其实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很巧的是看了别人的博客,其中有一篇写到了关于多维空间的片段,我不知道那是人们逃避世俗的一种冥想还是真的存在,其实周围也有朋友不止一次提这个话题,而我倒是有一些惧怕和不能接受,我想就算人心怎么破碎还都只是一颗心吧,难道还会分离到不同的空间,在不同的时间出现或是在在不同的空间以不同的姿态出现吗?
篇8:文字散文
文字散文
一
光阴催夏夜,清风戏鸣蝉。
待到白发时,才知泪浅灰。
二
明月轻轻探,珊斓云影间。
不知夕几何,唯见荷欢颜。
三
昨日寒守塞上前,今夕已处明月间。
欲愁挥手攀星辰,只忧战友天河间。
四
取月摘星为欢颜,只祭塞上战士现。
亲手轻挥清风圆,但愿能飞玉门间。
五
明月星辰聚欢颜,万花芬芳无极限。
挥手飞星入凡间,心盼塞花满墓野。
六
蝉棘裂弓惧,黑云掩明天。
花落本无情,唯见魂遍野。
七
清风抚我眉宇间,圆月伴我到天明。
弹指一间荷花颜,寄入不现彩云间。
八
挥衣袖,明月星辰沧桑现,待我乔装一云间。天之痕。战士东征西边过,不见还。星天外,圣上黄金殿内俱欢颜。怒发冲冠,不见潇潇雨歇现,愁入眠。塞上夜紫凝满野。英魂悲。将军角弓已惨烈,入眼唯见百川血海一片,染江山。杯酒一唱寄云霄,愁不变。叹不眠,我敬边塞英雄情一遍,可感天。三峡现,滔滔黄河竟折无数好汉无限,猿鸣三声泪无边,力锤鼓声声不起,红颜老。望穿黄鹤难入彩云间,倾世容颜已成白骨一片,待郎回。只愿胡马难敌王师军,可平冤。
【前七首挑战极限是3分钟一首,第八首是15分钟来完成,可能有些差错,莫见怪,有些是用他人角度来写的】
篇9:文字散文
关于文字散文
当来到一块很久都没有来过的故土时,那感觉真的是熟悉又陌生。
或许已经全然忘却了当时的那份心境,究竟为什么会选择淡紫色的背景,会选择《不怕痛》作为背景音乐,会把这块土地的名字叫做月光下的彼岸花。或许已经忘记了那段心境,当我想重新拾起这样一份恬静的时候,不停闪现的过往却难以拼凑出一幅完整的画面。
既然没有发现文字的踪迹,那么就从这样一个话题开始吧:文字的感觉。
我记得很久以前我是一个不善于使用文字去交流的孩子,那个时候看到一条短信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甚至被老师说:“你写过作文吗?!”以前与文字之间总是有一种隔阂,总会有一种难以拉近的疏远感。
可是慢慢的,文字一点点的多了起来,开始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情。于是,很多情感以文字的形式夸大着,很多情感也被文字的局限所缩小着,也许会有一点点文字能够碰触到自己内心很真诚的角落,而那毕竟只是一点点。
叶兆言老师说过:“写作是一桩寂寞的买卖。”也许古人对于文字一泻千里的感触永远是想象罢了。如今,会有几个人静静的沉淀下来,去品读谁的文字中贮藏着怎样的感觉呢?毕竟是少数。
韩寒的文字是犀利的,小四的文字是悲伤的,其他人的文字也都有着自己的特点,或者是朦胧或者是直白,或者是含蓄或者是坦荡。当然有的人为了文采而大量的堆叠华丽的辞藻,有的人为了创新而编造着让人难以接受的故事。无权去评论谁的文字,文字,靠的应该是缘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可以甩一句:“写的什么玩意儿。”然后把它们放在一边。
文字是交流的一种方式吧,可是终究不能被理解的是,为什么内心的情感通过文字表现出来就剩下了矫揉造作?为什么辛辛苦苦的炼词造句就成了无病呻吟了呢?为什么心情明明是阴天却还会有人去给你泼上一场倾盆大雨?也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代沟罢了。也许我也曾受不了写一些文字却得不到一个人的评论,受不了那种被人忽视的.感觉,所以今天才选择了这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进行写作,去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
有一个上语文系的梦。希望自己的文字能让更多与我感同身受的人看到。但是这个梦又显得如此的遥远,还驾驭不了很高深的文字,也许语文水平只是平平,不足以走进理想的大门吧。
虽然我的文字总是被冷落的,虽然我的文字在某些人眼中是很矫情的,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继续的去写下去。也正是文字,一次一次舒缓心中的伤痛。
文字的感觉,是淡淡的不加修饰。我爱这种感觉。我爱每个人的文字。
心,不平静
从来没有想过,她会爱上我爱的人。就像他说的,我爱你,心。也像他说的,心,我感觉我爱上晴了。
晴,我一辈子最重要的人;晨,我一辈子最爱的人。我不知道我竟会这样自私,有一天我对晨说,照顾好自己,我希望你离开晴。我不希望你对一个不值得你爱的人动感情。
我爱你,晨。你的心在这里等你。
篇10:记起您的容颜散文
记起您的容颜散文
2011年12月18日晚上9时多,母亲打电话来,说父亲病了,住在人民医院12楼。电话中母亲让我第二天去,其他的没说什么,心头掠过一丝慌乱,但隐隐地我却感觉到了事情很不妙,因为在我的印象中父亲是不大愿意住院的。
第二天五点多,我起床煲了一份排骨汤,还煮了半锅红枣糯米粥,用保温杯盛好,搭最早的班车去了市里。
住院部,电梯旁的指示牌上标着:二楼肾脏科、三楼烧伤科、四楼消化科、……、十二楼血液科。当我看到“血液科”三个字的时候,腿脚便开始发软了。我记起因得了白血病去世的二奶奶,生前住的就是血液科。不容我多想,电梯到了,我浑浑噩噩站在拥挤的方盒子里,看着电梯里面的数字一格格往上爬,内心的焦虑使我更加慌乱。
电梯在12楼停住,开门处,远远地就看见母亲在那里等着我。电梯间的北窗开着,寒冷的风呼呼地涌进来,吹得脸上生疼。她披了件棉衣站在那,憔悴的眼神,嘴角因内火太大而起了泡,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地堆在那里,花白的发根一览无遗。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赶紧上去拉住母亲的手,喊了一声“妈”,已然满脸泪水。
“别哭,孩子,跟你说事。”母亲拍着我的后背。
我抽泣着,止不住泪水。
“你爸得的可能是再生障碍性贫血,就是骨髓造血功能低下,血小板很低。昨天办完住院手续一进病房,医生就开出了病危通知单……”说到“病危通知单”母亲也哽咽了,“今早医生又送来了第二张……”
我不停地抖着,将身体靠住后面的墙壁,我知道,不这样靠着的话我会倒下去的。我无助地看着眼前的母亲,无法将父亲与病危通知单联系起来。
“血小板只有三千,医生说到了最低极限了……”母亲滑下一行泪珠,“这两天在等骨髓化验报告,要一周后才能出来。”
我咬紧牙,抽出手,心痛得蜷缩着身体,掩面而泣。母亲将手搭在我的肩头,好一会儿,她掰开我的手,叮嘱我:“别哭了,把眼泪擦了吧。你爸在45床,进去后别这样……”
走廊的尽头,右手第一个房间,推门进去,我看到了躺着的父亲。苍白的脸,嘴唇也没有了血色,瘦削的脸上,颧骨高高突起,眼睛深深地陷进去了,额头的皱纹像一条条车辙。父亲半躺着,矮领的毛衣包不住突出的锁骨,喉结下方深陷着一个小坑,手有点虚肿,皮肤同样蜡黄而且没有血色,在灯光照耀下更刺眼。我看着眼前的父亲,简直不敢相认,这是我的父亲?!不!一点不像记忆中父亲的模样!才月余不见,我差一点认不出来!尽管在电梯间母亲已将父亲的情况大致说清楚了,但是,我还是没能想象到父亲病成眼前看到的这般模样。
父亲的手腕处扎了留置针,鲜红的血浆正一滴一滴流进血管。看着遭罪的父亲,该死的眼泪又模糊了双眼。我转过身去,看着窗外。城市的轮廓延伸到地平线的尽头,薄薄的雾气从城市的脚底氤氲升起,轻轻流淌在高楼与高楼之间的空隙中。眼前是这个城市的第一代居民楼,屋顶的红色琉璃瓦早已歪斜不齐,扭曲着,经年的.尘土在瓦沟里沉积下来,逐渐变成了城市里的一片阴霾,在这个冬日的早晨,这片城区更显苍凉……
一声咳嗽,父亲醒了,我赶紧回到床前:“爸……”
“丹丹来了啊!”父亲故作轻松。
我知道,父亲就是这么个脾气,明明身体不舒服,也要装作没事一样。
“别哭,没什么事,我只是累了,过几天就好的。”看着我红红的眼圈,父亲安慰道。
退休后的父母,又到医院找了份保洁工作。从今年6月份奶奶开始犯迷糊那天起,父亲白天工作,每周还有三天晚上要赶回老家照看奶奶。透支了体力,可能也是父亲病倒的诱因之一。
“嗯。”我除了“嗯”之外不敢多说一句话,怕眼泪再次泛滥,“爸,吃点红枣粥吧,我一早做的。”
我赶紧转移话题,用汤勺一勺一勺喂父亲,就跟小时候父亲喂我一样。眼前又闪过一个月前父亲兴匆匆地买来两碗豆腐花,一只手拿着汤勺,一只手端着说:“丹丹,来!老爸请你吃豆腐花!”父亲看着我将那碗豆腐花吃了个底朝天,那种开心、满足的神情深深地刺痛了我。我的老父亲啊,原来在您的眼中,我一直是那个扎着小辫子的黄毛丫头!
我与弟弟轮流着去医院,每次去都带上我们做的饭菜,不是医院的饭菜不好吃,而是我们怕失去了给父亲做几顿可口饭菜的机会。
漫长的一周过去了,医生捏着一堆化验单,在走廊里告知我们,父亲确实得的是再生障碍性贫血,而且肺部透视还有患肺结核留下的陈旧性结痂,一旦用了治疗再障的药,还有可能激起结核菌活跃。除了保守治疗外,体力、年龄上也没有了骨髓移植的条件。
病情我们没有瞒着父亲,每天都告诉他常规检查的结果,还从网上找来很多再障的资料让他看,以便解除他由于不了解病状而产生的惶恐心理。
大概一周后,父亲的血小板开始止住下滑。
老家,奶奶的神色开始一天不如一天,每天除了昏睡之外就是张开嘴要茶喝,她很想说话,但是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来。我回去那天,奶奶醒过来,喝了几汤勺茶,看着我,用尚有知觉的右手锤着胸口,皱着眉头痛苦地左右摇晃着头,我知道她是告诉我心里很难受,其一是心脏痛得难受,其二是父亲病了她心痛着。不一会儿,锤打胸口的手停下来,奶奶又昏睡过去了。
冥冥中老天似乎安排好了,在奶奶去世的前几天晚上,父亲回去了一趟,他坐在奶奶的床前,端详着奶奶瘦得皮包骨头的脸,伸手帮奶奶抚顺了睡乱的头发。此时的奶奶还在昏睡中,直到父亲离开都没有醒过来。不过也好,还是别让奶奶看到父亲被病折磨得如此消瘦,不然她会更心痛的。
2012年1月16日,奶奶安详地走了,开丧的前两天没让父亲知道。第三天出殡,早上九点,我与老公将父亲从医院接回来。医生再三强调,要戴好口罩,远离人群,避免感染,而且十一点前必须回到医院。路上,父亲一声不吭。
车子在门口停下,我扶着父亲,他穿着的棉衣肥肥大大,像套着一个大口袋,那是他生病后瘦了很多的缘故,头上戴着灰色的毛线帽子,蓝色的口罩将脸遮掉大半,只留下一双雾气蒙蒙的眼。母亲赶紧过来搀扶另一个手臂,父亲半立,半靠着颤颤地走进灵堂,跪在奶奶的棺木前,抽泣着:“娘,我回来了……”话未说完,两行浊泪湿了衣襟。
叔叔和姑姑们赶紧将父亲搀扶起来,让父亲看奶奶最后一眼。父亲隔着棺木轻抚着奶奶的脸,肩膀随着抽泣声颤抖。祭拜过后,父亲就被送到老公的车上,将他与人群隔离开来。
十点半,最后的祭拜仪式结束,出殡的队伍缓缓向村外移去,父亲坐的车子跟在队伍后面,他趴在窗户口,望着用绣着龙凤的绸缎罩子罩着的棺木被八位大汉抬着,歪歪扭扭地行走在小路上,舍不得眨一下眼睛,走完这条路,一别就是永远……
去年的这个年,父亲是在医院过的,弟弟将年夜饭安排在病房,虽然父亲病了大家心情都很沉重,但是一大家子还是团团圆圆地过了个年。
住院五个多月后,父亲的血小板升到八千多,终于可以出院了。出院那天,父亲一到家,笼子里的八哥伸着头用清脆的喉咙喊着:“爷爷,爷爷……”那种久违的家的温馨让他激动得像个孩子,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清明节那天,我们一起去了公墓,父亲买了一束菊花。长长的水泥路怎么看不到尽头呢!父亲的脚步有点凌乱,七拐八弯来到爷爷奶奶的坟前。父亲放下手中的菊花,凝视着墓碑上刻着的那两个熟悉的名字,用手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泪眼婆娑,努力想象着出殡那天棺木中那张慈祥的脸,悲怆的声音划破云霄:
爹……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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