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眼瞎的”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0篇儿时的游戏散文,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后的儿时的游戏散文,欢迎阅读与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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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儿时的游戏散文
儿时的游戏散文
找乐子是人的天性,总是极尽所能在自己所处的时代物质条件下创造乐子。对孩子来说,没有生计的忧虑,若不是被逼着坐在课堂上,玩乐就是唯一的追求,也是所有创造的源头。
从我小时候的那些土游戏可以看出孩子的创造力真是惊人!随便几颗小石子都能玩出许多花样,乐个大半天,最普通的是捡石子游戏,我们本地话叫ka(平声)ji(去声),用心的孩子会捡来瓦砾,敲成大小均匀的圆饼形,把边沿磨光,做成一套长期使用,比较随便的就在路边捡些小石子就行,可多可少。这游戏可自已单独玩,最经常是二,三伙伴一起玩,通过“锺子剪刀布”或“称斤”来定次序。所谓“称斤”是个形象的说法,就是先手心朝上捧满石子,再往上甩,然后用手背接住石子,再反过来用手心接住,谁接得多谁就先玩。玩的花样从简单到复杂共有十来个级别,每个级别有个相应的名称,比如“过桥”、“过坎”、“进瓮”、“赶鸭进笼”……许多名称如今都忘了,大都与乡村的生活相关,在哪一级上失败了就轮给下一个玩伴,最先完成最后一关的就是赢家。
与石子有关的游戏还很多,另一个较常玩的是“踢框”。几个小朋友找块平地,用石子或粉笔在地上画几个框就能玩开,框大多是田字日字或皿字组合起来,按玩的级别先把石子扔到相应框里,不能出框及压线,再单脚或双脚往前跳,并回头捡回石子。跳跃和捡石子的花样很多,难度随着距离增大而增大,谁最先完成最后一关就胜。
“结灶子”是10岁前的孩子常玩的游戏,就是俗称的“过家家”吧。我以为“结灶子”这叫法在农村更形象,在一个灶上做饭吃的就是一家人,分家的标志就是分灶做饭。这游戏是最生活化的了。即使是如今的城市幼儿园也是最经典的保留游戏,和我们以前相比唯一的不同就是,现在装备都是现成的了,锅碗瓢盆一应俱全,蔬菜水果鱼肉蛋奶都有模型齐备。我们小时候玩这个什么都要自己做,找个泥块或砖头中间挖个穴边上挖个洞就是灶,或几块石头垒起来成灶,锅碗瓢盆就是一些小瓦片,或碗底的残片,最好用的是能捡到些瓶盖,或百雀灵万金油的金属盒。菜品当然是大家分头去采些野草野菜之类的,鱼肉是难得的,有幸能逮着一只蚯蚓或蚂蚱,那就是一道美味红烧肉或清蒸大龙虾了(那时候应该想不起这名――我们那山区没有海鲜)。除做饭菜外就是扮老公老婆拜堂结婚养孩子之类的,也有闹冤家、教训孩子之类的,但似乎都没有闹离婚的……
与结灶子配套的游戏还有“辗米”,那时候村里几乎没什么机器,只有一台辗米机,孩子们都觉得神奇得不得了。孩子们“辗米”很简单,就是把沙土从漏斗形的物件上漏下来,反复几次成为细土就是“米”了。
“蚂蚁搬家”这游戏我们当地叫“诱黄蚁”(或“请黄蚁”?),我也觉得这叫法更精妙,蚂蚁搬家只是因天气原因偶然被动看到,机会不多,而“诱蚂蚁”却是孩子主动的,随时都行,农村随便哪个墙旮旯都能看到独行的蚂蚁,只要兴起,就地拍只苍蝇或挖条蚯蚓或别的小虫,甚至饭后嘴边衣上沾的饭粒都行,径直凑到蚂蚁嘴边,或随便放哪,唱着歌等蚂蚁来:“黄蚊公,黄蚁婆,啄啄仔,请公婆,来得快,三碗拿,来得慢,齐齐毛(意思是‘什么都没有了’)……”蚂蚁先是一愣,小心用触角轻碰,继而大喜天上掉馅饼,迅速在“馅饼”四周来回绕几圈,发现“饼”实在太大,力不从心,只好慌忙回去叫援兵,不一会儿就来了一队人马,大大小小男女老少,带钳的不带钳,越来越多,把猎物团团围住,前拽后推忙乱一场,大多都把猎物拖进家,也有太大拖不动,长时间僵持,小孩不耐烦,一泡尿浇下去的,也有快到了洞口被哪个熊孩子乱鞭打得蚂蚁四散的,不一而足。这游戏现在在农村应该还有小孩玩,城里是很少见了,太讲卫生,也静不下来,手机取代了一切。
男孩间玩刀枪打战是常有的,象样的武器是用竹片或木片削的宝剑,官刀之类,简单的就是一根小竹杆或小木棍,这种玩起来危险性较大,特别是可能从假打玩到真翻脸,大人见了是要叫停的。
另一种枪战简直算是现在真人CS野战的鼻祖。枪具是用手指粗的竹管自制的,半尺来长,原理象注射针筒,管腔一头粗一头略细点,用山苍籽(一种树结的果实)作子弹,把子弹从粗口端放入,用一根推子往前猛推,原先在细管端的子弹受空气压力弹射“啪”地一声射出,同时有股呛人的气味。这枪还可做成连发的,在枪管垂直方向另安一个竹管与枪管相通作为“弹匣”,里面放一排子弹。这枪战似乎没什么规矩,大约是互相追着射来射去,也不知如何分胜负,大约是打退的一方算输,但常有拉锯战,与现代CS野战规则比起来就显老土了,但貌似更接近“实战”――战场上哪顾得上规矩?!
与折纸有关手工那时也很多,但这方面不如现在的花样多,不管材料还是工艺,现在的孩子们的手工作品都令人叹为观止。我们那时主要是折飞机,轮船,官帽,小狗,裤子,灯笼之类,还有用纸玩“东南西北”“官令打贼”。我读小学时有段时间玩烟盒纸折的牌,把大人用完的香烟盒拆开折成约三指宽,弯成槽形作为阴阳面。每种品牌的烟盒价格不同,便宜的烟标价就低,比如500,300之类,贵的烟就贵些,比如1000,1500之类。两方同时出牌,谁出的价多就先玩。先把牌叠起来往地上猛摔,牌倒扣在地的就算赢到,没有倒扣的有一次机会用手力的风把它扇到倒扣。孩子们想尽办法,趴地上用手掌拍的,站着用手掌抡的,拍到手掌发红发辣,抡到手臂酸痛也在所不辞。还有一种用书页纸折的四角牌的玩法大同小异,也是阴阳面论输赢,区别是四角牌是每人各一张牌在地上对打,谁把谁的打翻就赢到。这个游戏那时毁了不少书,不少孩子把家里的旧书都拿来撕了折牌,常有挨骂的。
扑克也是常玩的游戏,最初我们是买不起扑克的,就用小纸片来画,我就画过几次扑克,最难画的是那张“鬼”(即:王牌)。
自制玩具的较高境界是造比较高端的枪和车,小时侯有看见比我年长的`学长用自行车链和橡皮筋、铁丝结合起来做的一种能发射点燃火柴的枪,十分神奇!我膜拜得不行。造车就更牛了,他们用不知哪里弄来的“滚珠”(就是金属轴承)当轮子,一般是后面二轮固定,前面一轮做成摆头,可以自由转向,他们拿着这车从镇政府中山堂前的水泥斜坡滑行下来,惬意得很!我那时就日夜梦想着也能弄到几个“滚珠”,哪怕一个也行――后面二轮就用木头的将就吧,可是一直弄不到,如今只要见着这轴承,我就想起小时候这梦想来。后来他们还“研发”出二轮的,车架高高的,可以象自行车那样坐在上面,还带刹车,简直逆天了!
更多的游戏是几乎不用什么道具的,象捉迷藏,掰手力,跳远,爬杆(树),占柱子,盲人摸瞎,老鹰捉小鸡之类。跳绳,跳皮筋,踢毽子,丢手绢,滚铁环的道具也极其简单。女生踢毽子的姿态是极具美感的,秀发、身段、表情、花样动作完美结合,一幅青春特写像。
我们那时的游戏道具几乎花不上什么钱,都是免费的,连电都不用,一个游戏从“生产”到“消费”都由小孩自已搞定,而现在哪怕是最简单的跳绳陀螺之类的也不需要自制了,所有的玩具前段都交给了工厂,小孩只是终端消费者,只顾玩就行了,也不用考虑它怎么做出来,更不用亲手去制作的。玩具游戏的设计者大多是成人了,难免从成人的角度去猜测孩童的喜好,可怕的是其间渗透着深深的商业思维,目的昭然,想方设法让孩子成瘾,一步一步地引导“消费”。开发能营利的电子游戏是当下国际和国内的朝阳产业,各种游戏在形式上绝对是高大上了,连跑道都是五彩缤纷,草皮也可以是假的,各机构都首先把面子做得亮亮的。这个行业形成的垃圾污染和健康损害是很少人关注的,虽然有各样的“标准”、“无害化处理”,但无害的结果已经伴随太多的有害过程。
玩具游戏成为一种产业的历史应该不长,70,80后一代算是这之间的交界地带,深刻感受了游戏玩具从自然传统向商业现代的演进。也如其它产业一样,如今儿童游戏与国际无缝对接,即使很小的乡村的留守儿童,在玩具方面与国际的区别都不大,一个手机几乎就可以把所有游戏囊括。曾经乐了多少代人的土生土长的游戏已渐行渐远了。
也许大伙觉得我怎么总是从经济和环保的角度去评判一个行业呢,总不能让历史倒退回去吧?---我想也未必能退回去,与时俱进也并无不妥,但绝对是到了要节制的时候了!
高世麟(2016.07)
篇2:儿时游戏摔炮散文
儿时游戏摔炮散文
臧克家在诗《三代》中写道:“孩子在土里洗澡,父亲在土里流汗,爷爷在土里埋葬。”这首诗用简洁凝炼的语言形象地阐释了农民的命运与泥土有着无法切割开来的关系。
作为农家子弟,世隶耕,我感受自然真切而深刻。
我打小就亲近泥土,用泥土做各种玩具,用泥土玩各种游戏。可以这样说,我的童年几乎是泥土的色彩。
我至今还记得“摔炮”这种游戏。
我们这“炮”与火药做成的炮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我们之所以取名为“炮”,是因其与火药所做的“炮”发出的声音相似,能突然间爆发出欢天喜地的声音来。我在叹服自己儿时丰富的联想力和想象力时,不禁为自己联想力和想象力随着年岁渐长愈益凋零而叹息。
摔炮的原材料是泥巴。在贫瘠而荒寒的乡村,别的也许很稀罕,唯有这泥巴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儿时的我曾突发奇想,如果这泥巴能当作饭吃,那我的爸爸妈妈就用不着“面朝黄土背朝天”那般含辛茹苦的.劳作了。
摔炮原材料的选择,还是有着一定的技术含金量的。那就是对泥巴干湿的掌握。
湿了,这泥太柔,缺乏一定的硬度,犹如一个人少了骨气。你做出的“炮”就会萎缩在你的手掌心上,一蹶不振,提不起也放不下。因为你一提起来,“炮”那底部薄薄的一层泥就会黏在你的手上,整个“炮”便成了空空如也的圆圈圈;如果你不提起来,就那样摔下去,等整个“炮”被摔倒了地下时,也就成了一小堆乱泥,谁也就别指望它能爆发出欢天喜地的声响来。
干了,这泥太硬,缺乏一定的柔性。至刚则易断,做“炮”也与此理相通。当你把那太硬的炮摔到地上时,它也不会訇然炸裂发出欢天喜地的响声,而只是惊裂开一道缝,那发出的声响,像是一个人放的一个屁。真让人沮丧的。
我们在做“炮”时,对泥巴干湿的掌握完全是独出机杼,自己觉得这泥巴可以了,就把其捣弄成正方体,然后在正方体内抠出一个圆,只在底部留下薄薄的一层泥,这层泥的厚薄直接决定“炮”的欢天喜地程度。厚了,不易爆,薄了,容易烂。必须不厚不薄才行。
我们为了使这层泥的功效发挥到极致,常会吐口水在上面。因为我们相信口水是有黏性的。因为我们那儿有这种说法:“口水是膏药,沾起扯不脱。”然后我们伸出一根手指去抹,将这层泥抹得很是光滑圆润,如果不是口水而是油,真的就是“油光可鉴”的了。这道工序完结,一个精致的“炮”便做成了。
现在想来,儿时做炮,那应是一种创作。如同我们从事文学创作的人所创作出的一篇篇文章。我认为,一个人,天生就有着一种创作冲动,所以,每个人都有创造力,只是有的人终其一生也没能发掘出自己的这种能力,殊是可憾。不过在整个人类历史长河中,这种创作冲动却创造出了一个个被称为奇迹的玩意儿来的。
所以,我们别看做“炮”的过程极其简单,这里面却蕴含有生活哲理,能启迪人的灵智。其实生活中的事情,莫不如此。一切得靠你去感悟。无怪乎信佛之人,将“大彻大悟”视为得道的最高境界。
每当我们在听到自己的“炮”被摔到地上发出的那一声欢天喜地的响声时,我们都会为创作的成功所带来的创作快感眩晕,这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喜悦。我觉得这喜悦里,也跟小孩子爱争强好胜有关。正因为爱争强好胜,所以在每次失败后,都会认认真真地总结经验教训,并不断地总结不断地提高。最终自己做的炮也能欢天喜地地响起来。
像“摔炮”这类对小孩子有着无穷趣味的游戏,不知为何,于我们大人们却极不相宜。如果我们大人们去玩这些游戏,在大家看来,这是十分荒唐可笑的事。甚至会怀疑你有神经病。这也就充分说明,在我们生活的社会,要保持一颗童心有多么的艰难。
篇3:儿时游戏作文
听着窗外传来相违已久的欢笑声,我将头探出窗外,几个活泼的身影蹦达着,我不禁感到春天早已莅临,一股暖味儿涌上心头,泛着一丝酸楚。
我倚着微风,不经意间忆起儿时的一段灿烂的时光。
几张纸签,几个玩伴,几声笑语,便是几个钟头。只要空地足够宽广,即可立即抽签。运气好了罢,便是当"人";至于运气最背的那个,便是当抓人的"鬼",若是哪一方败,就要施以"恐怖"的惩罚,伙伴们便是拼了命的奔跑,恨不得瞧瞧对方被惩罚的"惨状"。就这样,大家投入欢快而紧张的游戏中。
大家跑啊,跳啊,不久便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于是调皮机灵的,便进了拐角草丛中;体力充沛的,就与"鬼"在奔跑着纠缠。一场本紧张的比赛竟变得如此富有趣味,大家似乎有数不尽的鬼点子,每次游戏规则都日新月异。有时竟至明月拂上云梢,我们也悄悄借着月光嬉戏。
然而如今,这个游戏似乎被按上了结束键,大家各奔东西,似乎毫无音迅。但我相信,它仅仅是被按上了一个暂停键,我们终会继续我们的快乐。
篇4:儿时游戏作文
我的童年是一朵云,在天空上飘飘悠悠;是一阵微风,飘在每一处。
有一次,我和我的朋友在一起玩游戏,我们商量了一会儿,最后决定在我家玩儿“捉迷藏”。
刘洁已经开始数数了。他们都藏好了,我找不到地方,眼看数就数完了,我非常焦急,一想可以藏在冰箱里啊。于是,我便躲在冰箱里。
我在冰箱里,等呀等,等呀等……一直等到了天黑,我在里面是在等的不耐烦了,我便出来了,一看小朋友们都不见了。我挨个的上他们家找,才发现原来他们已经吃饭去了。
回到家里,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爸爸妈妈,他们都笑我是个大傻瓜。我不好意思的跑回屋里。
篇5:儿时游戏作文
常听爸爸妈妈说起他们小时候玩的游戏,丢沙包、跳马、跳皮筋、老鹰捉小鸡等,但是我都没有全部玩过。这不!小记者活动居然让我体验了一回。
周六下午2点,我和爸爸应约来到凯德广场一楼报到。活动开始了,每个小记者和一位家长为一队,4队为一组,大家被分为六组,我和三个小男生是第一组。
游戏开始了!第一个是跳皮筋。这下我可惨啦!我和爸爸都不会跳皮筋。我们队的一位阿姨自告奋勇出战,她顺利完成了任务,并为咱们组赢得了2分。
第二个游戏是蒙眼找人。需要将一组的某一个人用红领巾遮住眼睛,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自己的组员就算获胜。听到游戏规则后,我们这组马上就开始出谋划策了。这时,家长们比我们还着急,大家七嘴八舌,最后一致通过用暗号来找人。嘴巴紧闭,大拇指塞进拳头握紧,这就是我们独一无二的暗号!游戏开始,我被大家选中蒙眼,其他的组员都散开,当我艰难地找寻组员的时候,别的组居然都完成任务了,原来他们组的人都窝在一起,蒙眼的人一次就可以全部找到啦!唉!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我们都商量了半天还是输给了别人。
接着我们还玩了跳马、老鹰捉小鸡、丢沙包。最有趣的是老鹰捉小鸡。我心想,这下,我老爸可以派上大用场啦。这一回,我们肯定赢。爸爸做起了“鸡妈妈”,我们四个“小鸡”都乖乖地站在了爸爸的后面。这次,我们跟第4组对决,我们在爸爸的身后左躲右闪,对面的“鸡妈妈”向我们扑来,顿时我们也慌了,居然跟丢了自己的“鸡妈妈”。爸爸也忙于捉对面的“小鸡”,也顾不上自己的“小鸡”啦!就这样,我们被对面的“鸡妈妈”抓住了。我们又输了。
这次活动结束了,我们第一组惨败。但是大家都玩得非常开心。爸爸平时工作非常繁忙,这是爸爸第一次跟我合作参加活动。而且能跟爸爸还有好多小记者们一起玩玩大人们儿时的游戏,我感到万分快乐!
篇6:儿时的游戏童年生活散文
儿时的游戏童年生活散文
童年的梦留在故乡的小道上。而用童年的梦编织的美丽故事,早已经被岁月的烟雨冲淡,但是每次回想起,情感的源头总有很多纯真而神秘的画面出现,在渐渐已经平静的心坎上,掀起一些往事的波澜余韵,尤其是儿时的游戏。
现今小孩子们都沉静的网路游戏中,他们的眼睛一天就顶在屏幕上,玩着虚拟的网络游戏。大都不去都玩我们小时候的游戏了,那些游戏随着时代的变化已经被淡出孩子们的世界。我们小时候自制玩具,玩的各种各样,丰富多彩。
滚铁环
那时候,有个自己的铁环都是一件很自豪的事情。这铁环不是用来打人的',有铁环的孩子经常把铁环套在自己的身上,推杆别在自己的腰间,很是威风。滚铁环那时候是属于我们男孩的游戏,我们有铁环的男孩子经常聚在一起比赛玩耍。记得父亲给我和弟弟制作的第一个铁环时,我们兴奋的学着滚动了一整天。铁环被我们推着直走、拐弯、急停、掉头,过障碍等。铁环让我们男孩玩的各种倾心。我们喜欢在放学的马路上一群滚动着铁环,奔跑起来,丁零当啷的响声,特别的壮观。是我们男孩那时候的骄傲,是我们一种炫耀的资本。
玻璃珠
玩玻璃球也是我们男孩特别喜欢玩的游戏,那么多五彩斑斓的玻璃珠则是我们珍藏的珍品。那时候,每个小男孩都收藏几个特别好看的玻璃珠,许多小伙伴把节约下来的钱都买了玻璃珠了,同时赢玻璃珠也是我们特别庆心的。
玻璃珠的玩法其中三种是:其一,在土地上挖一个洞,然后在动的稍远的地方画一道界限,大家站在线外向挖的洞里往洞的边缘扔,然后,以谁靠洞口近而决定先后走的顺序,之后把其他小伙伴的玻璃珠撞出线外就算赢;其二,让玻璃珠互相撞击,以台球的方式进洞;其三,以高尔夫球的方式让玻璃球进洞,相互比输赢。
大冬天里许多小伙伴,趴在地上玩玻璃珠,手都被冻的特别的红肿,但是,最后赢的玻璃珠多了,内心高兴极了就不觉得冷了。有的小伙伴因为玻璃珠都错过了吃饭的点了,最后让家长来找,被硬拉回家去了。
丢沙包
丢沙包也被叫做打沙包,或者是接沙包。那个时候,小女孩们找来家里的碎布,把一块块小布料缝制在一起,拼拼补补成一个不规则的四方小口袋,然后装上小沙子,最后将口缝合,形成一个漂亮的小沙包。
那个年代,男孩女孩在一起玩这个游戏最欢乐了。几个要好的邻居小伙伴在家门口找一块空地,用木棒画出一个”日“字形的图案,一组人站在南北方向的边线上,是发出进攻的一方,另一组人站在中间,不能踩在中线上,是迎战的一方;迎战的小伙伴们必须机敏地巧妙的接住从攻方丢来的沙包,这沙包没有固定的方向,时高时低,时左时右,就是考验你的反应能力。只要反应快怎么都能接的住,只要不要让沙包丢在地上。如果身体的一个部位被击打到却没有接住就算输,最后场上的人都被击打到了,接下来就换另外一组。
这个简单的游戏,被那时候的我们玩的不亦乐乎,在玩耍中渐渐地增加了友谊。
儿时玩的游戏太多太多,那时候,我们不知道什么叫网络游戏,我们也没有机会接触到手机游戏和电脑游戏。我们玩的游戏都是从自己身边实实在在的去发现,去追寻的。我们没有钱买更好玩的游戏,我们就自己制作,就连红土泥巴都是我们的玩具。如今,我们网络特别的方便,网络游戏多的不胜其数。我们玩网络游戏为了放松自己,但永远找不到那种原始的快乐。
细细的回忆儿时的游戏,我竟然记得特别的清楚,好像都在昨天发生的一样,原来的我们的童年没有远去,它只是暂时封存在故乡的角落里,静静地等待着我们去开启……
篇7:现代散文:儿时游戏捉蜻蜓
现代散文:儿时游戏捉蜻蜓
捉蜻蜒,过逗,用骗的办法。
先找官司草,官司草长在贫地:荒坡、坎边、乱石堆的空隙……
乡村孩子的心思,官司草保准也想过到菜地里去,像菜苗一样,吃饱了蜷足、舒肢,享受沃水与施肥……
农人不干,用锄头铲掉它们。生于寒门,甭想富贵,安身才能立命哪。可惜没人教它们。
官司草是独茎,细长柔韧,颜色绿莹莹的,似翡翠。梢尖上有三条、四条穗子,样子像失掉了布的伞的骨架。
选官司草要选颜色开始发黄的,黄透了不行,这种经事。
用草茎把穗子拴起,拴成一只蜻蜒的样子,打官司便拴成锤子的样子,打个活结,伸伸草茎露出一个缝隙,让另一个孩子的草茎穿进来,“开始!”两人一喊,逮倒一扯,折了的挂在另一只官司草的穗子上。胜负毕现,哭鼻子都赖不脱。
电影里西方的法官判案,桌上放一把锤子,一锤下去,便能判人的生死。中国清朝时,判官桌子上摆的是一只木铎,木铎一响,“升堂、站住(可能是跪下)、退回原地……”判令一扔,断定悬案。
再说逗蜻蜓。把官司草的穗子套在棉线上,手上要握一截细竹杆,树枝、木棍也行,不必钓魚杆哪么长,棉线拴在杆子上,只要方便兜圈子就行。
夏天的傍晚,萤火虫未飞,天光在落日的返照里,孩子们来到田边,“欢乐的耷耳囔(重庆方言,指一种青绿色的大蜻蜒。)你飞过来嘛,飞过来耍嘛”。歌声完全是祈求的腔调。
乡村的田湾上,少年如线排列,高高低低,让回家的鸟儿,村庄的炊烟无法安静。
他们的手儿在黄昏里旋着弧线,旅着彩虹一样轻缓舒展的弧线。 “亲爱的.耷耳嚷,欢乐的耷耳嚷,你们飞过来嘛,飞过来耍嘛”。少年的呼唤愈来愈急切,少年的祈求愈来愈深情。
心远地自偏。若是我真有了这般境界,我还是愿意回到偏远的乡村,回到少年青涩朦胧的心思里。
亲爱的蜻蜒,欢乐的蜻蜒,少年的精灵,尾随着少年划出的弧线飞来了,少年的手势朝着田坎的草丛牵引而去,少年摘下了头上的草帽悄悄地、快速地、准确地扣了下去。卟卟的羽翼声震颤在黑暗的草帽里,少年的手伸了进来,他捉住了蜻蜓,他捉住了因为追求爱情而成为俘虏的蜻蜒。
捉住的蜻蜒,把翅膀叠起来,夹在左手的食指与中指的指缝间,羽翼朝后,手面露着蜻蜒的脸。解下官司草,官司草作引子的任务完成了,把它丢回到草间,穗子的籽粒明年还会长回来。
棉线来拴蜻蜒,拴的时候,要像拴风筝的斗线一样拴,把蜻蜒的胸腹兜起来,不要影响它的飞行,让它飞起来舒服一些,仿佛没有控制它。
夏天的乡村,响起青蛙绿色的歌声,在月影里,星光里,萤火虫眨巴的眼神里旋转着轻缓舒展的弧线,像一面面招展的旗帜。
伸出手来,仰望双手,双手的指缝里夹满了蜻蜓,宛若今天一些喜欢炫富的人,十个手指戴满了珠宝和戒指。
蜻蜒可食。食它的胸腹。先把皮剥下来,它的皮像金龟子的背甲晶莹碧绿映着金光。肉像蚱蜢,是褐红色,也像腊肉。入口有味,回味有盐,味道绵远。
少年真是嘴馋,馋得像贪吃的坏蛋。
小鸡也喜欢食蜻蜒,母鸡食了好下蛋。我家的花猫也食过蜻蜒,亲眼目睹:花猫在老树下睡觉,一只蜻蜒飞来梦里的天空,“嗖”的一声,花猫腾空,凌空起码有三米。等我回神过来,蜻蜒己在花猫爪下,脑壳吃进了嘴里,我伸出舌头,帮它舔了舔嘴唇。
捉蜻蜒还有一种省事的捉法。是在雨后的早晨,露水还能打湿衣裳,蜻蜒停在瓜蔓和草叶上,一边做梦一边饮露水,它的意识还在朦胧的状态。你吸一口气,稳住心跳和脚步,伸出手去捉它的翅膀,夹在指缝时它还未醒呢。真是个呆头呆脑的傻小子。
儿时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坐在门前的老树下,打望田野与远山,呆头呆脑想着未来发生的事情,妈妈叫我回屋,一遍二遍三遍,唤声像耳傍的风声。妈妈伸出手来捉我的耳朵,一捉一准,恍兮惚兮被从梦里捉回现实里来。
要是妈妈还能回来,再来捉我的耳朵,我愿意装着未醒,完全沉浸在梦里,让妈妈捉回到少年的心事。如是想着,好生忧伤难受,泪水涟涟了。
篇8:描写儿时游戏的散文:儿时,几种折纸游戏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是我儿时生活的年代。那时的农村,生活条件很差,生活在那个年代里的农村家庭孩子,没有任何像样的玩具和上层次的娱乐方式,不过,生活再拮据日子该过还得过下去,久了,也就习惯了,所以也没觉得有多苦,相反,生活中也充满了许多的乐趣,让我难以忘怀,比如,那些曾经留下过美好记忆的折纸游戏就是例证。
叠飞机
叠飞机,比较简单,孩子们十之八九都会。不过,要想让自己叠出来的飞机飞得高、飞得远、非得久,那就不简单了。
首先是选材。用来叠飞机的纸张的质量得过关。一般来说,纸张越厚越硬越好,这样,叠出来的飞机不容易变形,能抗风,飞行距离就会长一些,飞行时间就会久一些。
其次是折叠技巧。同样的纸张,不同技术水平的人叠出来的飞机的质量是有差异的。我在相仿年龄的孩子们里在这方面算是水平比较高的,曾仔细琢磨过折叠过程中的几个关键环节,主要问题就在于机翼的折叠比例上,机翼占比太大或太小都不理想。必须根据纸张厚薄(重量)判断成品后的飞机的重心位置,然后再确定机翼大小,以确保飞机重心处在机翼组成的大三角形的中心部位,这样,飞机放飞后才会平稳,才会飞得高、飞得远、飞得久。有的小伙伴,毛手毛脚,叠出来的飞机,一出手就失重,瞬时就机头朝下栽倒在地面上。每逢此时,伙伴们就会指手画脚评点一番并帮其改进飞机。
放飞飞机对场地和天气有一定的要求。场地,不能太狭小,越宽敞越好,生产队里的大场院就是很理想的放飞飞机的场所。天气,冷热不要紧,关键得无风,有风的天气是不宜放飞机的,否则,轻飘飘的纸飞机会被风刮得无影无踪,那就得不偿失了。
叠船
在我的记忆里,叠船,有两种叠法:一种是,军舰模样的船,比较简单,多数孩子都会叠,但这种船不太平稳,放在水里容易歪斜、翻沉。另一种是,小渔船模样的船,折叠起来挺麻烦,很多孩子不会这种叠法,我是极少的能叠这种船的孩子之一。记忆里,我是跟一位从大城市里来的插队农村的知识青年学来的。这种船,有个平展展的船舱,放在水里很稳当。
记得有一天,大家来了次航船比赛。伙伴们相约来到正在放水浇地的扬水站水渠边,把各自的纸船放进水渠里,船里还放上了适当的“货物”——小石块。水渠几千米,足够用,水渠落差小,水流平稳,很适合纸船航行。
比赛开始了。纸船航行在水渠里,伙伴们伴随在水渠边,一路下去,不知不觉竟走出了千余米。期间,有的船歪斜了,有的船翻沉了,结局是我叠的小船模样的船更结实,最能抗击“风浪”,航行得最远。
叠宝
“宝”,是什么玩具?就是四四方方的纸质结构的块状物,小伙伴们自娱自乐常用到它。“宝”的玩法叫“打宝”,你手拿自己的一块“宝”用力往地上摔,去撞击放置在地上的其他伙伴的一块“宝”,如果地上的“宝”翻转过来,你就赢得了地上的这块“宝”;反之,你就得把自己的一块“宝”放在地上,让伙伴来进攻。如此,循环往复。“打宝”这种游戏,通常是一对一进行,互为攻守,公平、公正。
叠“宝”,很简单,主要是选择好质地上乘的纸张,面积大、分量重的“宝”为上品,有些孩子甚至偷偷的把一块废铁皮放在“宝”的纸质夹层里,以达到增重、增平稳度的目的。喜欢“打宝”的小伙伴们的衣兜里经常会有十多个、甚至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宝”,胳膊摔得发酸、发痛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打宝”游戏,简单易行,可以随时随地玩,只要地面不是太湿、太脏就行。但“打宝”会产生不小的噪音,所以,玩这种游戏通常是背着成年人、尤其是家长。毕竟,叠“宝”会耗费许多的纸张,好多家长见了是会心疼的。
叠手枪
叠手枪,顾名思义,就是用纸折叠而成的手枪,大小不一但形状相似,都是用几个纸质组件拼接起来的。枪管是用硬质纸张卷出来的,枪柄是由好几块纸质方块组成的,整把手枪各部件间的连接都用纸来完成,不用任何辅助品,比如浆糊、胶纸啥的。
在那个贫苦的年代,普通家庭吃穿都成问题,哪有余钱给孩子们买玩具枪呢?再说,即便个别家庭富裕些,想给孩子买把玩具枪也不现实,因为乡下的供销社代销点萧条得很,根本就没有这类商品。于是,孩子们就自己动手,用纸叠把手枪寻求乐趣。
玩纸手枪,纯粹是消遣、娱乐,用现代的话说,既环保又安全,没啥危险。叠手枪,相对复杂些,笨手笨脚的孩子是不易完成的。所以,那时,拥有一把大小适中的漂漂亮亮的纸手枪便成了孩子们的骄傲。我在这类小手工制作方面悟性是比较好的,叠手枪自然不在话下,引得许多小伙伴整天围着我转,央求我帮忙叠手枪,为此,我人缘不错。
想想过去,看看现在,真为现在的孩子高兴。包括儿时记忆里的那些无处买也无钱买的自制的纸质玩具在内的诸多玩具,现在大都变成了正经八百的工业产品了,并且有些玩具已经相当现代化了,不仅能跑、能跳、能转、能飞,还能笑、能哭、能朗诵、能唱歌,甚至还能随时接受主人的遥控指令而变换多种功能……总之,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的高科技玩具,让我们这代人十分的羡慕。由衷感叹,生活在现在这个时代的孩子真幸福、真快乐。
衷心祝愿我们的孩子:好好分享当下的幸福、快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成长。
作者:安树芝
公众号:临朐
篇9:儿时过年散文
写过好多文字,或诗歌,或随笔,也曾填词赋诗,临摹过了唐风宋雨。多少心情与人生感悟尽释其中,多少离愁别绪或是痛楚氤氲于纸,墨泪成殇,笺里宿醉。也有过清欢,如网海邂逅,如心与心地碰触,又如际遇,就那么一见如故,并不是风光雪月般惟吾德馨,彼此的感动,也不因前世五百年缘份,善良与感恩最是让人心动,不相逢,就这么隔着山水两两相望,相守无涯,文字的对话,产生共鸣,胜却任何甜言蜜语……
一一题记
如今,我重新执笔,用青涩的文字描述过年,或悲或喜,亦或清浅浮躁,素墨如心,不为显著,只为浮生的记忆作一次回顾:
篇10:儿时记忆散文
儿时记忆散文
兴许是过了不惑之年的缘故,心中时常泛起丝丝恋旧的情结,特喜欢回忆起儿时的些许往事。
一、染布
小时候居住的偏远小山村,交通不便,生活条件也不是很好。曾祖父、曾祖母他们都还保留着穿长袍大褂的习惯,衣服是一色的青色洋布做成的。这种布是经过人工染色而成。每年秋收过后不久,山外集镇上就会有一位精瘦的老人,挑着一担家什,来到我们那个小山村里染布。还在村口,老人“染布啰、染布啰……”的吆喝声就会悠悠的传来。秋后的暖阳懒懒地照在屋场前的空地上,染布老人把家什放下,支起一个大铁锅。曾祖父、曾祖母热情地招呼他坐下,捧上一碗清凉的茶水。大叔婆和三叔婆则从自家里抱出一把柴草,小叔公挑来一担清水,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一大锅水烧得热气腾腾。接下来的活就看染布老人的了。只见他从布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把里面墨绿色的粉末倒进铁锅里,一边用一根木棒使劲地搅,一边大声地喊:“后生们,快添柴啊。”看看火候已到,染布老人把大家拿来的白洋布放进铁锅里,继续使劲地搅动。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他把布捞出来,凉在竹杆上,染过的青色洋布随风飘荡在小山村里,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用染色的布做成的衣服,容易褪色,越洗越白,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渐渐地也就从人们的视野里消失了。我在想,染布这门手艺也许会就此失传了吧。
二、打铁
老家祖祖辈辈种田垦山,生产生活中少不了犁耙、锄头、斧头、镰刀、菜刀之类的铁器东西。每年这些生产生活工具都需要添置或者翻新。深冬农闲时节,外乡的铁匠师傅就会准时地来到小山村里,上门为农户们“打铁”。铁匠师傅来了以后,村里的乡亲们首先要安排好每家每户“打铁”的排序日期,大户人家一打就是几天,一些劳力少的就只能凑起来,几户人家合打一天。排好日期以后,铁匠师傅会根据各家居住情况,决定从哪家打起,最后在哪家结束。碰到特殊情况,编排好的日期也许会作稍稍调整。之后,各家各户纷纷准备好铁坯料、需要翻修的旧农具和做燃料的木炭等,或到集镇上采购一些荤菜,等待着铁匠师傅来给自家打铁。“铁匠师傅”一般有三个人,年长的是师傅,总是拿着一把小铁锤,指引着徒弟们往哪儿打;年纪稍轻一点的彪形大汉是“帮锤”,一般是师傅的亲人或亲戚什么的,帮助师傅把守质量、看管钱财;最年轻的小伙子是徒弟,徒弟是没有工钱的,只管吃住,他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抡着一把最大的铁锤,在师傅的指引下,重重地锤击着烧红了的铁块。最累最苦的也就要数这位徒弟了,挑家什、拉风箱、上木炭,什么杂活都得干。“打铁”最有意思的是用来烧红铁块的木炭不是直接倒在火炉里烧,而是要事先在菜地里挖一个一米见方的小坑,灌满泥浆水,把木炭倒在水坑里搅匀、浸湿,捞起来再放到火炉里燃烧,风箱一拉,呼呼作响,火苗直往上窜,把黝黑的铁块烧得通红通红的。打铁时,师傅和帮锤都会在胸前挂一个竹帘子,一直拖到地上,用以阻挡四溅的铁花。可徒弟一般却很少挂这个帘子,问他为什么,他总是笑而不答。铁匠师傅一般在小山村里都要呆上个把月时间,轮到要打铁的东家一天要管三餐饭,外加上午的一顿点心。点心在早餐和中餐的中间进行,大概是打铁实在是太累了,上午时间又长一点,所以中途要补充一下体力。吃的东西一般是自家亲手做的油炸米果,还有花生、豆子之类的食品。品着香甜的'浓茶,铁匠师傅聊着山外的新鲜事,说的绘声绘色,听的津津有味。
如今,宽敞的马路就在村前经过,乡亲们已不再叫铁匠师傅上门打铁了,而是到集镇上的铁器铺里购买铁器工具。那种从每家每户里传出来的“叮叮当当”打铁声再也听不到了。
三、弹棉花
小时候记忆中,家里经常会请弹棉花的师傅上门弹棉被。弹棉花的师傅不像铁匠师傅那样有三人,而是一般只有两人,一师一徒而已。弹棉花的家什工具也不像打铁的那么多,那么复杂,那么沉重,而只是肩上扛一把木制的弹弓,手里拿一面木制的磨盘就可以给东家开工弹棉被。有一年冬天,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弹棉花师傅在我家里翻滚着雪片似的棉花,那场景真是天地融合,浑然一体,令我记忆犹新。父亲把凭票购得的几卷用草纸包好的新棉花交给弹匠师傅,弹匠师傅仔细问过要弹的棉被大小尺寸之后,把棉花摊在门板上,腰扎一根红布带,后背插上一根细竹杆,挑起那张弹弓,左手把住弓,右手拿一个小木棰不停地敲打弓弦,使得靠近棉花的弓弦不停地震动,一遍一遍地撕扯着那雪白的棉花。弹匠师傅背着弹弓,扭动着腰肢,迈着轻盈的步伐,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伴随着弓弦发出悠扬悦耳的声音,那情景就是一曲美妙的探戈舞曲。等到把一大堆棉花撕碎、膨松之后,师徒俩人来回牵着棉线,纵横交错地把棉被包裹起来,接下来的活就全交给那位徒弟了。年轻的后生徒弟使劲地用磨盘一遍一遍地把棉被磨平、压实,一床崭新的棉被就这样大功告成了。有时候师傅还会用红绳子在棉被的正面,摆上大红的“喜”字,博得东家的一片欢喜。
如今,市场上各色各样的羽绒被、丝棉被层出不穷,又轻薄,又保暖,手工弹制的棉被渐渐地被人们疏远了。弹匠师傅身背弹弓奏响美妙音符的场面,也就很难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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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的游戏散文(精选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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