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记忆中那温暖的角落-散文

时间:2022-11-28 14:14:02 作者:泉州喵喵虫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泉州喵喵虫”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9篇儿时记忆中那温暖的角落-散文,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儿时记忆中那温暖的角落-散文,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篇1:儿时记忆中那温暖的角落-散文

儿时记忆中那温暖的角落-散文

小时候我家几乎是家徒四壁,家里没有一件象样的家具。只有爸爸上大学时,奶奶给的木箱子,妈妈上大学时,舅舅送的小皮箱,这就是我们全家的家当。朋友问了,你们睡在什么地方?不会连个吃饭的地方也没有吧?其实这个你到不用担心,我们家总共有3张床,全都是从学校借来的,还有一张三抽桌和两把椅子,当然也是从学校借来的,还有一个连油漆都没上的一推三摇晃的书架,当然也是从学校的某个角落淘来的,再找后勤的有关人员借出来。但是上面摆满的书籍可全是我们家自己的,这就是我儿时记忆中最温暖的角落。

小书架就摆放在南墙边上,靠近窗户,窗户下是妈妈缝纫用缝纫机,平时我就在缝纫机上看书或写作业。不记得小时候有多少的作业可写,放学前,我基本都能够完成,回家我几乎就是从那小书架上翻找一些自己能够看懂的书籍。

书架上到底是些什么书,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反正我喜欢的小说甚少,好象有一套〈红楼梦〉和一本文言文的〈聊斋〉,爸爸妈妈可能是学理科的人,反对买小说作为藏书,说小说看看就完事,到图书馆借着看就可以了。家里有几本少的可怜的文学读物,比如《唐诗三百首》、《千字文》什么的,我看见它们就害怕。因为妈妈总是有事无事地就从那里翻找出几首诗词让我和弟弟背诵,而我又总是不如弟弟背得快。因此,为了不让自己太丢脸,自己也没少下工夫,没事且没人的时候,偷偷地背上几首,以备不测,我记得的那些唐诗几乎都是那时背过的。

书架上数学书籍占了几乎一半,但我年纪小,几乎是看不懂的。再有就是许多的工具书,新华字典,成语词典,辞海甚至还有康熙字典,但是这本康熙字典到目前为止我仍不会查。家里还有好多生活类的图书,比如〈大众菜谱〉尽管我们家一直吃食堂,这并不妨碍爸爸买这样的书籍回家,以至后来,爸爸在改革开放以后,不去食堂打饭吃的时候,终于成了我们家的优秀厨师。妈妈最喜欢的摆弄的'书籍除了红楼梦就是看怎样织毛衣,我们家老老少少所有的毛衣毛裤都是出自妈妈的手中。妈妈总喜欢到书店去看有没有新进的关于织毛衣的书籍,在那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为的是让我们穿上她亲手织的最时髦最漂亮的毛衣,想让我们成为整个校园穿着最漂亮的孩子,

有一个巧合的机缘,爸爸和妈妈仿佛一下子爱上了裁剪,以前爸爸、妈妈的衣服一般都是找裁缝店的人给制作的,而我们比较正式的衣服都是由他们的同事从外地给我们采买。有一次爸爸买了一块比较贵的衣料,缩水后送裁缝店,人家怎么也不给做,说衣料不够了,和缝纫店的人理论半天后,仍未有什么结果。爸爸实在是生气,于是直接就去了新华书店,买了一本裁剪书,比着裁剪书上的说法,先在报纸上裁出样子,然后再铺到衣料上,然后用大头针关好,直至把所有的样子铺满整个衣料为止,再动剪刀,然后由妈妈用缝纫机缝制而成。我从爸爸的身上第一次感到了知识的力量,一个从未从事这一行当的人,仅凭一本书,就能裁剪出漂亮的衣服,这太神奇了。

从此爸爸和妈妈也自信大涨,我们好多的衣服只要世面上没有卖的,而书上有,他们就会不厌其烦的如法给我们炮制出来,以至后来,好多邻居都找爸爸、妈妈裁剪衣服。

爸爸妈妈尽管对买小说不怎么感兴趣,但总会为我们订一些适合我们年龄段的杂志,比如〈小朋友〉,再大一点,给我们订〈上年文艺〉,以期增长我们的写作水平,曾多次的听妈妈抱怨过,说:他们尽管也读了不少的书,怎么这个作文水平就不见长劲?就知道看书上的热闹了。我每每听了这话后,就感到无比的惭愧。

家里不仅订刊物,还订报纸,当然这报纸并不是为我们专门订的,我们家常年订阅〈参考消息〉,当时我十分不解,问为什么不订其它的报纸?爸爸说:或许参考消息上写的东西,有点是真的?通过它我们可以大概知道这个世界正在发生了什么,其他的报纸说国内的事情多,国内的事情,你要用自己的眼睛看,报纸上的仅做参考。

篇2:儿时记忆散文

儿时记忆散文

兴许是过了不惑之年的缘故,心中时常泛起丝丝恋旧的情结,特喜欢回忆起儿时的些许往事。

一、染布

小时候居住的偏远小山村,交通不便,生活条件也不是很好。曾祖父、曾祖母他们都还保留着穿长袍大褂的习惯,衣服是一色的青色洋布做成的。这种布是经过人工染色而成。每年秋收过后不久,山外集镇上就会有一位精瘦的老人,挑着一担家什,来到我们那个小山村里染布。还在村口,老人“染布啰、染布啰……”的吆喝声就会悠悠的传来。秋后的暖阳懒懒地照在屋场前的空地上,染布老人把家什放下,支起一个大铁锅。曾祖父、曾祖母热情地招呼他坐下,捧上一碗清凉的茶水。大叔婆和三叔婆则从自家里抱出一把柴草,小叔公挑来一担清水,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一大锅水烧得热气腾腾。接下来的活就看染布老人的了。只见他从布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把里面墨绿色的粉末倒进铁锅里,一边用一根木棒使劲地搅,一边大声地喊:“后生们,快添柴啊。”看看火候已到,染布老人把大家拿来的白洋布放进铁锅里,继续使劲地搅动。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他把布捞出来,凉在竹杆上,染过的青色洋布随风飘荡在小山村里,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用染色的布做成的衣服,容易褪色,越洗越白,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渐渐地也就从人们的视野里消失了。我在想,染布这门手艺也许会就此失传了吧。

二、打铁

老家祖祖辈辈种田垦山,生产生活中少不了犁耙、锄头、斧头、镰刀、菜刀之类的铁器东西。每年这些生产生活工具都需要添置或者翻新。深冬农闲时节,外乡的铁匠师傅就会准时地来到小山村里,上门为农户们“打铁”。铁匠师傅来了以后,村里的乡亲们首先要安排好每家每户“打铁”的排序日期,大户人家一打就是几天,一些劳力少的就只能凑起来,几户人家合打一天。排好日期以后,铁匠师傅会根据各家居住情况,决定从哪家打起,最后在哪家结束。碰到特殊情况,编排好的日期也许会作稍稍调整。之后,各家各户纷纷准备好铁坯料、需要翻修的旧农具和做燃料的木炭等,或到集镇上采购一些荤菜,等待着铁匠师傅来给自家打铁。“铁匠师傅”一般有三个人,年长的是师傅,总是拿着一把小铁锤,指引着徒弟们往哪儿打;年纪稍轻一点的彪形大汉是“帮锤”,一般是师傅的亲人或亲戚什么的,帮助师傅把守质量、看管钱财;最年轻的小伙子是徒弟,徒弟是没有工钱的,只管吃住,他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抡着一把最大的铁锤,在师傅的指引下,重重地锤击着烧红了的铁块。最累最苦的也就要数这位徒弟了,挑家什、拉风箱、上木炭,什么杂活都得干。“打铁”最有意思的是用来烧红铁块的木炭不是直接倒在火炉里烧,而是要事先在菜地里挖一个一米见方的小坑,灌满泥浆水,把木炭倒在水坑里搅匀、浸湿,捞起来再放到火炉里燃烧,风箱一拉,呼呼作响,火苗直往上窜,把黝黑的铁块烧得通红通红的。打铁时,师傅和帮锤都会在胸前挂一个竹帘子,一直拖到地上,用以阻挡四溅的铁花。可徒弟一般却很少挂这个帘子,问他为什么,他总是笑而不答。铁匠师傅一般在小山村里都要呆上个把月时间,轮到要打铁的东家一天要管三餐饭,外加上午的一顿点心。点心在早餐和中餐的中间进行,大概是打铁实在是太累了,上午时间又长一点,所以中途要补充一下体力。吃的东西一般是自家亲手做的油炸米果,还有花生、豆子之类的食品。品着香甜的'浓茶,铁匠师傅聊着山外的新鲜事,说的绘声绘色,听的津津有味。

如今,宽敞的马路就在村前经过,乡亲们已不再叫铁匠师傅上门打铁了,而是到集镇上的铁器铺里购买铁器工具。那种从每家每户里传出来的“叮叮当当”打铁声再也听不到了。

三、弹棉花

小时候记忆中,家里经常会请弹棉花的师傅上门弹棉被。弹棉花的师傅不像铁匠师傅那样有三人,而是一般只有两人,一师一徒而已。弹棉花的家什工具也不像打铁的那么多,那么复杂,那么沉重,而只是肩上扛一把木制的弹弓,手里拿一面木制的磨盘就可以给东家开工弹棉被。有一年冬天,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弹棉花师傅在我家里翻滚着雪片似的棉花,那场景真是天地融合,浑然一体,令我记忆犹新。父亲把凭票购得的几卷用草纸包好的新棉花交给弹匠师傅,弹匠师傅仔细问过要弹的棉被大小尺寸之后,把棉花摊在门板上,腰扎一根红布带,后背插上一根细竹杆,挑起那张弹弓,左手把住弓,右手拿一个小木棰不停地敲打弓弦,使得靠近棉花的弓弦不停地震动,一遍一遍地撕扯着那雪白的棉花。弹匠师傅背着弹弓,扭动着腰肢,迈着轻盈的步伐,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伴随着弓弦发出悠扬悦耳的声音,那情景就是一曲美妙的探戈舞曲。等到把一大堆棉花撕碎、膨松之后,师徒俩人来回牵着棉线,纵横交错地把棉被包裹起来,接下来的活就全交给那位徒弟了。年轻的后生徒弟使劲地用磨盘一遍一遍地把棉被磨平、压实,一床崭新的棉被就这样大功告成了。有时候师傅还会用红绳子在棉被的正面,摆上大红的“喜”字,博得东家的一片欢喜。

如今,市场上各色各样的羽绒被、丝棉被层出不穷,又轻薄,又保暖,手工弹制的棉被渐渐地被人们疏远了。弹匠师傅身背弹弓奏响美妙音符的场面,也就很难看到了。

篇3:儿时记忆经典散文

儿时记忆经典散文

儿时的往事,距离比较远,有些已经忘了,有些已经模糊不清,有些则记忆犹新。我忘记不了“失明的人老头”的叫卖声,他的坚强人生,是我生活的动力。忘记不了“垃圾瘪三”瘦弱的身躯,他们自强不息的意志,是我工作的动力。忘记不了“弄堂口的老皮匠”的命运,他俩的`命运,类似我的今天。忘不了为了活命而与父亲一起“卖棒冰”,父亲对生活的渴望与毅力,仿佛一直在告诉我,人生漫长的道路,有时被“油煎”,有时被“火烤”,不管被“油煎”,还是被“火烤”,都要“熬”,“熬”比自杀来得更难,更要勇气。

儿时有欢乐,也有痛苦。因为太小,未曾见过世面,所以痛苦淹没在了欢乐之中,剩下了的全是欢乐。白天寂寞时,到外滩去看大轮船。外滩离家不远,沿着大马路(即南京路)往东走到底便是。

地处外滩的黄浦江江面上,有各色各样的船只,货轮、客轮、拖轮、捕鱼船,偶尔也有行驶中的帆船。运气好的时候,江面上还能看到成群的江猪(即江豚)。蓝天低下的海鸟,则是每天来光顾,奇怪的是,海鸟们从不飞到江边的马路上空。晚上寂寞时,到“中百公司”(即上海第一百货公司)去看玻璃橱窗、乘电梯,电梯从一楼一直乘到四楼,回家前还没忘记,要到地下一层去兜一圈。

“中百公司”离家也不远,也是沿着大马路往东走,走到与西藏路的交叉口处即是。因此不用担心走丢。

其实,我在马路上,也有走丢过的“历史”。那是有一年的夏天,我还是一个小小囡,到底是几岁,已经忘了,大概不超过三足岁。怀抱一只玩具企鹅,自说自话地到大马路去白相,到了大马路后,一直走到大马路上的小花园附近,才意识到不认回家的路了。直到现在我还清楚记得,当时哭了起来,过路的大阿姐问我为啥哭,我答不上,问我住在哪里,我也答不上。也许她们觉得我是走丢了的,于是她们买了根棒冰给我吃,陪我站在原地,等大人来找。我不知她们陪我等了多久,结果是邻居阿哥找到了我,邻居阿哥谢了好心的过路人大阿姐,把我和我的企鹅一起领回了家。

大概因为我是有过走丢的“历史”,所以在入学前,我的二哥在家里,要我反复背诵家庭地址,背不出还要请我吃“麻荔子”,“麻荔子”是沪语,大人打小孩的一种方法,弯起手指,用手指的关节敲打头部。这是因为,当时小学生入学前的智力测试中,除了父母亲的姓名等之外,家庭地址也是必测的题目。比起现在的好多小孩,入学前已经会背诵“唐诗宋词”了,我实在是惭愧得很。

好在我也有为之骄傲的时候,不过,我是为我的儿子骄傲。我的儿子从托儿所升幼儿园时,他所朗诵的儿歌“小红马”,博得了幼儿园的老师的好评,看来儿子在托儿所读的书,没有白读。

篇4:儿时的记忆经典散文

儿时的记忆经典散文

初生牛犊不畏虎,这对于我来说,真的是恰如其分。我九岁下放,我是有名的假小子,在我十二岁那一年的夏天。我做了一件有趣的,令人胆战心惊的傻事,现在想起来还后怕。被我妈妈饱打了顿,耳朵都差一点揪掉。还被我奶奶臭骂了一顿,就连最喜欢我的爸爸和爷爷也骂我活该。为什么呢!捉蛇。哈哈哈!

那时,只要听说什么东西可以卖钱,不管危险不危险,困难不困难,我都会去做。其实,每一分钱我都交给爸爸妈妈了。现在想起来,真的好笑。不知道为什么,那时,我特别喜欢钱,其实为的是贴补家用。

有一次,我们一群孩子在山上挖药材。我的一个小伙伴小安,他比我大两岁,力气比我大,也很本份,老老实实地。砍柴都是他帮我捆好。所所以,我每天都是跟着他跑。他那天收入最高。挖了几斤丹参,还捉了一条蛇。光那条蛇,就卖了七块多钱。我羡慕的.不得了。心想,如果我看见蛇,我也一定要捉回来卖钱。心中有这个想法了,我就特别注意打听。哪些蛇是有毒的,哪些蛇是无毒的。

一天,我问小安;“你捉蛇,怕不怕哦!”他说;“怕么得呢,捉的是没得毒的蛇,咬到了也不怕,不得肿。”那时只知道蛇咬到就会肿,不知道还会得死人。哈哈哈!我又问小安;“哪些蛇有毒,哪些蛇没得毒呢!”他说;“菜花蛇没得毒,黄古蛇没得毒,乌蛇边也没得毒。这三种蛇,黄古蛇最好捉,它最懒,不怎么动。但是劲大,不容易抓住。菜花蛇也好捉,比黄古蛇溜得快些,但是劲小些。只有抓住了,就跑不脱。只有乌蛇边溜得快,最灵活,但是捉到手了,就根本没法跑,它没劲儿。”他是说者无心,我是听者有意。我又问他;“捉到了就不怕它头转过来咬你啊,”小安得意的说;“我抓住它的七寸了,它的头那门转得过来。再说抓住了用力一抖,蛇的骨节就散了,它就使不出劲了。”啊!原来是这样哦!

我记在心里,天天想着哪条倒霉的蛇,你快撞到我手里来吧!我一定要把你抓住。这一天终于来了!那一天,也是和小安在一起,因为那天天气非常闷热,快到中午了。我们也准备回家吃中午饭了。突然,我看见了一条蛇,有一条大黄瓜那么大,浑身淡绿色的花纹,我惊喜的不得了。小安走在我后面,他也看见了。他说;“你别动,我来捉。”我说;“不行,我先看见,是我的。”他说;“你别吵好不好,不要把他惊跑了。捉住卖了,分一半给你。”哈哈哈,老虎还在山上,我们两个就在抢皮了。

那条蛇似乎也听到了动静,正在慢慢的往草丛中溜去。小安一掌把我推开,连忙跑过去。看到那蛇头溜出来,小安扑过去,身手非常敏捷,一下就抓住了蛇的脖子,使劲的甩了两下子。那蛇真的就没劲儿了。那条蛇好长,具体有好长,现在也说不清楚了。小安要我扯开蛇皮袋口,他把蛇放进去,把袋口用一根野藤捆住了,我们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然后,我们两个把挖的药材藏起来了。就高高兴兴的到供销社卖蛇去。哈哈,收获不小,这条蛇卖了九块多钱。小安给了我四块五毛钱,他得了四块八毛钱。我们两个高高兴兴的回家了。我把钱给我妈了,我妈也没问,因为每次我卖药材的钱都是给她。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我爸随便问了一句,全部上交了,怎么不买个棒棒糖吃哈呢?我说;“我只要买一双凉鞋。”我爸答应给我买,我也就没说话了。下午照样上山去了。

过了几天,我也是和小安,还有巧儿,我们一起在山上。我一个人在竹林边边上看见一遍牛夕,我就在那里慢慢的扯。那个牛夕丛中一条蛇,好漂亮,翠绿色的花纹。我以为是菜花蛇,喜出望外。小安在那边,今天我一个人一定要捉住这条蛇。那条蛇还没有发现我,当时既兴奋,也有点害怕。我把那天小安捉蛇的经过,像放电影一样,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遍。然后我就动手了,用一根树枝打了一下旁边的草。那条蛇就慢慢溜出来了,我一下就抓住了蛇的脖子。我吓得要死,提起来使劲的,不停的甩。一边甩一边叫,我捉到蛇啦!我捉到蛇啦!四面八方都是大山回音。我抓蛇的右手一直不停的甩,怕停下来蛇就会咬我。小安,巧儿他们都跑过来了。大概有十多分钟了,我还在不停的甩。小安说;“你不要甩了,那蛇都被你甩死了。还卖的到么得钱呢!”我一听到,手一松,那蛇被我扔出去好远了。小安赶忙跑过去,那条蛇只有尾巴还一点点动。小安说;“你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哦,这是一条青竹飙。几得大的毒,一咬到了手要肿起钵钵大。我都不敢抓,你还敢抓,真的不知死活。”他像个大人一样的骂我。我当时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被他骂傻了。一声都没吭。

小安又拿来蛇皮袋,他说;“看还得不得活,这条蛇比菜花蛇贵好多。赶快卖去。”我吓得袋子也怕提得了。小安给我提着蛇,我们几个小伙伴一起,到供销社卖蛇去。结果人家打开袋子一看,说是我们这里只收活蛇,不要死蛇。我们几个都傻眼了,后来人家说这个蛇皮还值得两三块钱,把他剥下来吧!我说我不会剥得,刚好小安的哥哥上街来给队里买农药的,看到我们了,他才把蛇皮剥下来。卖了三块五毛钱。我花了两毛钱买了四个棒棒糖,我们一个人一个。

那天傍晚,我爸妈收工回家。我也刚刚回来,我妈一下揪住我的耳朵,就用那个竹枝条抽打我。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么大的胆子,你还敢捉蛇呀,老子今天把你打死,莫让你蛇把你咬死了。那个竹枝条打人啦,真的很痛。我又没法跑,我妈一只手又还揪着我的耳朵。我妈边打边问,你下次还敢不敢捉蛇,我赶忙讨饶,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奶奶才把我拉开,手指头指在我脸上骂;你太不像话了,你是一个女伢儿撒,哪门比男伢儿还不如些。哪个女伢儿有你这么大的胆子。一下被蛇咬到了,你就死定了呢!

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既好笑又后怕。我捉蛇的结果就是一顿饱打。可能大家都没有我这样的经历吧!如果谁有,不妨也说出来大家分享哦!

篇5:散文欣赏儿时记忆

散文欣赏儿时记忆

我们居住的地方叫下(方言读哈)街,院子很窄,很长,父亲兄弟四人,在狭长的院子,一家一屋,谓曰锅连炕。1970年代,在我们哪里是很普遍的院落。一大家有争执,有团圆。但对于我们这些堂兄弟姐妹们,更多是热闹。

出门向南直走,有一个很长的坡,坡东底角,有我们最爱的乐园,南门涝池。由于地势的缘故,夏天一下大雨,所有村子排出的水,都自然的浩浩荡荡流向那个池子。我们两个大队都是临街而居,所以大大小小10几个村组,都住得很近,自然田地就离大家比较远了。上地干活,太远,并不是我们所向往的,这里才是我们的天地。我们有一个叔,年龄和我们相仿,特别会耍,是我们的头。池子里,带我们浮水,抓蝌蚪,我们老家叫皇马骨头,字写的不准,就是这个意思。用春媳妇(一种小昆虫),吸引青蛙上钩,然后用泥巴包住青蛙腿,在田野里弄火烤熟吃,现在想起里,真是可恶。我这个叔当时可是我们的偶像,他能上树抓住知了,烤着吃,开始我们不敢,他夸张的表情,让你不得不想尝一口,知了肉确实好吃,我们当时还是穿开裆裤的,那管这些,从来不想是否干净的事。野炊的时候,谁回家偷油,谁回家偷馍,偷盐,大家都听他,他还是爬树的高手,特别高的树,他走过去,上肢环抱着树,双脚盘旋,蹭蹭,一会就上去了。你不得不服。( )

只有在一起上学后,我这个叔的形象才“毁”了。他天生是好玩的小孩,上课眯眼瞌睡,记得三年级开始写作文,他的一篇题目《上学路上》的作文,是这样写的,“我吃罢早饭,我去上学,我走在路上,我碰见一只狗,我被狗咬了一口,我把狗打了一石头,狗跑了,我走了”。被老师广为宣传,我们作为侄子,很受辱呀。现在想来,他写的多平实,而我们都是胡编的上学路上,碰见拉架子车的上坡,推车做好事等等,只有他没有瞎编呀。

从我们家院子出来,斜对门有个食品站,当时哪里就是屠宰生猪的地方,我们那个镇买肉都要在这个食品站买。但是带给我们的却是腥臭。杀猪的血水、脏水,就排在我们家院落斜对门一个水泥池子,同时也带给我们孩子们一些乐趣。我们在那里用带钩的杆子,捞猪膀胱,捞起洗干净,用嘴吹大,当球踢着玩。就在不好闻的路边,我们滚铁环,雨过天晴的时候,玩泥巴,现在想起来全是乐趣呀,想不起那个不好的味道了。记得我的一个堂弟,在那个水泥池旁,捞东西,大冬天,不小心还掉进去过,那个脏呀。

娃娃爱过年,那时候,我们孩子最盼望的时光,就是过年,只有过年的时候,我们才会到食品站,去割几斤肉。平时是不敢奢望的,能有下锅菜吃就不错了。过年还可以有新衣服穿,黄的确良,蓝咔叽,何等的骄傲。正月里走亲戚,路上全是人,真正的走,不像现在坐车一会就到,走的艰辛,走的快乐呀。过年那个美呀。

“米米茂,上高窑,高窑高……。”“猴娃猴,搬砖头……”,这些简单质朴的童谣,至今让人梦回心绕。麦子快熟的`时候,几个小伙伴在田地里烧麦穗吃,就是我们最好的美味。割猪草时,折几个杨树细枝盘在头上当做迷彩帽,就成了威武的民兵。抬起一只腿,一只脚着底,分成两拨人斗鸡,最后还剩下还有两只脚都不着地的一方人就是胜利者。麦草堆里摔跤,翻跟头,是现在孩子无法体会到的自由,张牙舞爪挥舞着两个玉米杆,就变成了双枪陆文龙。烂的没有封皮的小人书,我们叫画书,是我们同年最好的精神食粮,还有用土疙瘩和别村的小孩开火,让我们体会打仗的乐趣,一切的一切,既是那么模糊,又是那样的清晰。

很想回到那个苦涩,无忧的童年,那一片干净的天空,那么清澈,多少次在梦里找寻着他们……。关中人,性子急,对小辈说话,碎碎的事,像吼一样,我是家中老小,那时的我,很是害怕,谁都可以吼我,不喜欢别人吼着指挥我,很希望有个比我小的弟弟或者妹妹让我吼着指点,哈哈,现在好怀念那些吼声,这些都去哪里了……

篇6:儿时记忆中的父亲与我散文

儿时记忆中的父亲与我散文

年轻时的父亲总是对我说:我是大树,你是小树。现在长大了的小树想对父亲说:你永远是我的大树。

──题记

【一】

那年夏天的一天上午,父亲带着我,翻过两座小山,用了一个多钟头,到亲戚家喝喜酒。如果从公路走着去,还要多用一个小时。

下午,我约了两三个小朋友到小溪里捉螃蟹和小虾。结果,我的手指被螃蟹二螯夹得生疼生疼。

吃过晚饭,空中有月亮和星星,我感觉晚上和白天差不多一样亮。于是,我便吵着要回家。亲戚朋友左劝右劝,我就是不听话。父亲说我是一头牛。父亲拗不过我,最终答应了我的要求。

父亲用大手拉着我的小手,我蹦蹦跳跳地跟着父亲,翻过了一座山。

接着,我便骑在父亲的脖子上,翻越另外一座山。到达山顶,我才觉得月亮总是跟着我们。我抬头去数天上的星星,千颗万颗不可数。我看见星星好像离我们很近很近。

我对父亲说:“我想伸手去摸星星,我怕星星会掉下来。”

父亲哈哈大笑地说:“天很高很高,星星和月亮离我们很远很远。”

我兴致勃勃地说:“我要变成一只老鹰,飞得比天还要高。我长大后,要坐飞机去摘天上的星星。”

父亲说:“好好读书,以后就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我问父亲:“你真的读过书吗?”

父亲回答说:“我十多岁的时候,我的母亲就过世了。我读完小学三年级就不读了。你的母亲没有读过书。”

说着说着就到了山脚,快要路过属于我们村的一大片稻田的时候,父亲把我放下来,他坐在田埂上大口大口地抽烟。

稻花飘香,听取蛙声一片。

我学青蛙叫: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父亲也学青蛙叫: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

我问父亲:“你知道青蛙在说什么吗?”父亲说:“知道呀,在唱歌。”于是,我学青蛙叫,要父亲回答青蛙在说什么。

“呱呱!呱呱!”“你好!你好!”

“呱呱呱!呱呱呱!”“真好啊!真好啊!”

“呱呱呱呱呱呱呱!”“今天我呀真高兴!”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我问父亲:“青蛙喜欢唱歌,还喜欢做什么?”父亲告诉我,青蛙是益虫,喜欢捉害虫,一年时间能够捉一万多只害虫。

我当时不明白,有数以万计的青蛙在稻田捉害虫,为什么还要用农药杀虫呢?

我接着说:“长大后,我要养很多很多青蛙,把害虫全部吃掉,就可以不用农药了。”

父亲听了之后非常生气。他大声地对我说:“你就只有那么点出息吗?不需要你种田!你只管好好读书!”

如今回过头来看看,我却辜负了父亲对我的殷切期望。

确实,我连“那么点出息”也没有:我真的不懂种田;至今我当了二十多年老师(其间当过班主任、副校长、校长),却问心有愧,因为没有培养出很优秀的学生。

我虽然攀登过高山(如陕西华山),也坐过几次飞机(广州到海口、北京到广州、西安到广州),但还是不知道天究竟有多高,不过和父亲曾经对我说的一样:天很高很高,星星和月亮离我们很远很远。

【二】

读小学二年级第一个学期,每天下午放学之后,我便打着赤脚,担着两个小木桶,到村庄东头河边的四清井去挑水。

我家就一只水缸,两三挑水就能将一只水缸装满。水缸装满了,水桶还空着,于是再去挑。从我家到水井边,有一条近三百米的石板路,滑滑的。每天来回几转,在石板路上颠簸。当我把一只水缸灌满的时候,我也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

有一天下午放学之后,我便去挑水。当我快到家的时候,不料脚底一滑,身体后仰,人倒地,桶摔了出去且倒在石板路上,桶里的水哗哗地往外流。我的裤子被水浸湿了。我迅速爬起来,只见一只空桶乖乖地躺在路上,另外一只空桶却滚到了路旁的臭水沟里,很无奈地呆着。我用扁担勾起两个木桶,准备再去井里挑水。我记得哥哥曾经挑水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我不知道父亲从田地里回来了。父亲出得门来,看到了我。他走过来瞧瞧,愣了愣,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好像早有预料似的,一点也没有惊奇的异样举动,也没有像我预想的曾经对待我的哥哥那样,首先严厉地质问几句,然后狠狠地说。那么不小心,趁石板路上凹陷处的水还没有干,干脆淹死算了,再然后就是继续去挑水。

父亲小声说:“摔到哪里没有?让我去挑水吧。”我默不作声,因为怕父亲骂。

父亲担着水桶,亲自示范,教我怎么走路。他说:“记住,打着赤脚在光滑的石板路上走的时候,每一只脚落地,都要把五个脚趾并拢紧紧地抓住石板,狠不得把脚趾压进石板。这样,就不会那么容易摔跤了。不过,多摔两次也好。多摔两次,就知道怎么走路了。”

之后我便回家煮饭。我舀了一碗大米和两碗红薯丝混在一起拌匀,并用水洗了一下,放进铁锅里,往锅里加了一些水。接着把锅放在灶上,用稻草烧火。我一边往灶里添加稻草,一边津津有味地翻看小人书《小兵张嘎》。

不一会儿,父亲挑着水,一走到家门口就大声喊:“锅底的饭,焦了。”我听得喊声,赶紧把小人书藏到稻草里去。我立即打开锅盖,父亲看了看说:“水,放少了!”他立即用饭勺子把红薯丝和米饭来回拌匀,然后加了一大瓢水,盖上锅盖。他亲自烧火煮饭。

瞬间,他发现了小人书。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小人书径直走到屋外,一抬手就把小人书摔到了对面的那一条臭水沟里去了。他怒吼着:“谁叫你只顾看小人书,把饭都煮焦了!”

那本小人书是我向好朋友借的。它可值钱了,七分钱。我非常着急,后脑壳直冒汗。我不顾一切地从臭水沟里把小人书捡起来,拿着小人书急匆匆地跑到池塘边,蹲下身子弯着腰,用水清洗小人书。如果不洗,它还是一本小人书。谁知洗了之后,就被毁容了。尽管那样,我还是拿去用火烤,一烤就更糟糕了。小人书全部纸张都变成了黄色,凑近用鼻子一闻,有一股淤泥的气息。

吃饭的时候,父亲盛了一大碗红薯丝饭,内有少许白米饭。他靠近我,用筷子把他碗里仅有的白米饭扒到我的碗里,让我吃。母亲和哥哥弟弟都望着他。他自己则狼吞虎咽地吃着我们三兄弟都不喜欢吃的红薯丝。

父亲想同我说话,又怕母亲和哥哥弟弟听到。于是,他把我拉到屋外,用手扶住我的肩膀,悄悄地对我说:“对不起!当我把小人书丢到臭水沟里的时候,我马上就后悔了。等会儿,你去房间找到我的那条灰色裤子,口袋里有钱。你星期天到街上把小人书买回来吧!”

我喜出望外。这是我第一次往父亲口袋里掏钱。我贪得无厌,我把口袋翻了个遍,那些纸票幸好可以装满我的一个小口袋。我偷偷地躲起来,数了数,有1分的3张、2分的6张、5分的4张。三角五分。全都在这儿了。反复数了三次,还是三角五分。我想到父亲挣钱也很艰难,于是我又把4张5分的放回父亲的口袋。

那天星期日上午,我买回了一本小人书《小兵张嘎》,与借的小人书一模一样。当我去还小人书的时候,我把那本小人书被毁的真相告诉了好朋友。

真的没有想到,我还了一本小人书,好朋友却从他的书箱里拿出七八本小人书送给我。接着,他又把我买小人书花去的七分钱给了我,并说:“你们家太穷了!”

就在那时那地,我任情感的泪水奔流,一半是感动,一半是心酸。

【三】

读小学二年级第二个学期。有一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我还在田埂边扯猪草,扯了满满一竹筐。

眼看就要下雨了。我正欲往回赶,抬头看见前面不远处,父亲拿着一把伞朝我这边跑过来。他说:“我买回了三斤多重的猪板油,刚刚准备切片。我看你不在家,知道你在扯猪草。感觉快要下雨,就拿着伞来了。今天中餐吃猪板油。”

我知道猪板油是什么东西。猪板油,不单单是肥肉,而是肥膘,是猪肚子上的.成条状的肥肉。它很大一张,一板一板的,有薄膜包裹的油,如果熬猪肉油的话应该是猪油。就像茶油一样,猪油也是用来做菜用的油。父亲这次把猪板油买回来,不是把它熬成猪油,而是把猪板油当饭吃。

我还记得第一次吃猪板油的情形。父亲知道我们三兄弟肚子里没有什么油水,因为我们经常喊饿。父亲从食品站买回几斤猪板油。他把厚厚的猪板油洗干净,切成方方的一小块一小块,放进锅里,加一些井水。像煮猪肉那样,把猪板油煮熟。然后把一锅猪板油倒进一个大盆里。一小块一小块的猪板油,其颜色特别洁白可爱,香味很浓。父亲往猪板油上面撒一些白糖,然后拌匀,就可以吃了。父亲微笑着对我们三兄弟说:“拼命吃吧!”又香又甜的美味,太有诱惑力了。我拼了命地吃,吃得很狼狈,恨不得把所有猪板油吃到胃里去,然后希望再像牛一样反刍。那次吃过猪板油之后,以至于接下来的两三个月都不想吃猪肉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肉了。我一听到“猪板油”,与猪有关的东西,就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父亲接过那一竹筐猪草。差不多就一分多钟时间,就下雨了。父亲走在我的左边,他用左手提着那一竹筐猪草,右手拿着那把伞。

雨越下越大。我的衣服没有淋到雨,我感觉那把伞好大好大。

我们回到家门口的屋檐下的时候,我一转身,猛然看见父亲后背的衣裤全湿透了,我这才觉得那把伞好小好小。

篇7:记忆中的温暖短篇散文

记忆中的温暖短篇散文

记忆中的温暖

是夜,梦中的我,又回到了那个温暖的地方,我现在也只能以这种方式回去了。哪里有温暖的山,温暖的水,还有那温暖的大蒲扇,而我就在那温暖的大蒲扇的摇曳中,酣然入梦。

儿时的我住在姥姥家,那是个小村子,老爷总是执着那大大的蒲扇,陪着我。

每日的清晨,我都是被蒲扇悠悠拍醒的。揉着还惺忪的睡眼,就听到姥爷带着笑意的哼声:”琳琳!起床啦......“我的视线刚一清晰,就看到姥爷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看见那柄熟悉的蒲扇,不轻不重地拍在我的小身子上,这点力道足够拍醒我。那柄蒲扇算不得漂亮,一看便知道是饱受风霜,受尽”折磨“的。上面的经络断裂多处,颜色深浅不一,还点缀着斑斑色块。扇子破旧成这样,姥爷却不舍得换新的`,每天手不离扇,在我左右摇晃着。这蒲扇对我来说也是巨大,能遮住我半个身子。我倒是想拿起它,学者姥爷那般潇洒地摇头晃脑地扇两下,但靠我这双软塌塌的小手,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白天,我便随姥爷去田中,日头很高,但我却晒不到,因为姥爷会吧蒲扇般的芋头叶放在我的头顶,遮阳。有时找不到芋头叶,便拿那蒲扇来顶用,倒也舒服的我直眯眼。过会儿,他累了,就过来与我一起坐下,把他的草帽盖在我的头上,拿着那蒲扇给我们两个扇风。蒲扇搅动着周围的空气,温暖的气流在我周身上回旋荡漾。我是多么想一直停留在这美好的时光里啊!

到了晚上,姥爷便卷着草席带我上了平房。我就躺在那里,看星星。这时姥爷就会给我讲他以前在部队学习发电报的事,那时我也听不太懂,就索性放空脑袋。姥爷察觉了,失笑道:”你是不是嫌我老了?“我通常不置可否。夜渐渐安静下来,他拿蒲扇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在我的身上,帮我驱赶蚊虫。夜风十分凉爽,甚至带些寒意,但我却总能觉得有几分温暖徜徉在我身边。星空如此浩瀚啊!世界也变得空旷起来,一柄蒲扇在怀,我也就幸福了!

身渐凉,梦已醒。已经许久没有回到那里去了,但那份独特的温暖一直在我的梦境中浮现。在城市里,很少能见到蒲扇。此时我已经能拿动它了,虽然哪个看起来都比姥爷的那个新,但一拿起来,终归没有了那种特别的感觉——温暖。

也许因为是回忆,是不可得的,才显得弥足珍贵。我不想去想那些,我只知道,姥爷他最近的身体不太好,我希望可以去看看她,不要让这温暖只在梦中重现!希望这记忆中的温暖的源头,可以幸福安康!

篇8:记忆中的温暖散文

记忆中的温暖散文

时光如水,散淡的光阴,经由春来秋往的四季之手,把个生命历程给拽得细细长长。弯弯曲曲的来路上,有些故事已经让岁月的尘土给埋没,无处寻找支点。有些感动却延续着,就像植入了骨髓一样无法抹去,虽经风雨却依旧鲜活于脑际,风起云涌间又会翻卷不息,以至于有了不吐不快的情愫。

八五年秋季,家里刚收割完长势不好的麦子,省城打工的父亲突然回家。神态倦怠、满脸焦黄,直觉告诉这是传染了肝炎。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病情如后来确诊得那般恶劣。家里赶紧给外边工作的哥哥发电报,一边寻找门路住院。

说来也凑巧,电报发出去的第三天哥就回来了。佩服这通讯快速之际,也深感心有灵犀。等待明白其意后,才知道哥还没有收到电报,他只是借出差之名回家接我让去带侄女。因送托儿所只有一岁半的小屁孩不知何故,得了气死毛病,稍微不如意,就会出现危险。幼儿园孩子多,又不敢保证不发生事,所以就想到了我。

没有来得及安排好父亲住院,哥只住了一夜,第二天就带我起身。父亲陪送着我们上了交通车,把看病这事留给了母亲。

慢慢悠悠的汽车,载着心事重重的我去了省城,然后哥给买票,送我到火车站,他坐了相反方向的火车上南方出差,具体都不清楚啥时能回来。

做梦都不会料到,这刚到酒泉一星期就接到家里“父亲病危,速归”的电报。虽然简短的六个字,却给心压上了千斤石块,沉重得无法喘息。

嫂子赶紧请假,找单位借钱,然后快速购买了晚上十点乌鲁木齐发北京的过路车票。记得跟我刚见了一面,还没有确定关系的对象送我们上了火车。

没有座号,站票。将近二十个小时的车程,这一路受了不少罪。好在我俩年轻,好在车上好心人多,三人长坐上,人都让着抱侄女的嫂子挤一挤,就这样挨到兰州就已经是第二天晚上六点半左右。从火车站到汽车站,又是将近一个小时的磨叽。这时候早就没了回家的车,唯一的办法就是住宿,等待坐第二天早晨的车回家。

值得庆幸的是,在火车上遇到一个酒泉运输公司的高个子中年男人。记忆里这大哥长得挺帅气。他从嫂子言谈里知道我们回家。看俩女人,抱着小孩,又大包小裹地拎着东西,这下车时就主动帮着提包,还出点子给我们指点住的地方,随后把我们送到旅店,安排好住宿,又不忘交代第二天早晨六点他会过来送我们去汽车站。然后才去自己住宿的地方。

侄女娇小、又娇气,这一路舟车劳顿,没有好好吃东西。去饭店要了两碗面,交代大厨多煮一下。因孩子小,担心不消化。谁知道这厨师混蛋,居然面没太熟就给捞了出来(牛肉面一般都有点夹生)这又是一通吵吵,面也没有吃安生,就出来上了大街。我俩心里惦记着还有最重要的事情要去办理。就是必须去哥登记住宿的`省粮厅给留个条子,交代给服务员,这样哥回省城才能知道我们已因父亲病危赶回家中。当时实在没有办法取得联系,就只能想这个法子弥补。

谁曾想路途不熟悉的我们,在偌大的省城三转两拐间居然又迷路了。那个年月即便是省城的公交车也不多,出租车还没有诞生。那像现在出行这么方便。问了人,说得倒好几次车,这样磨叽了一阵,居然就到公交车下班的时间。只能无奈着回了旅店。

难熬心焦的夜啊,牵挂着父亲的病情,又没法给哥传递信息,这些闹心事搅得一夜无眠。

早晨五点就起床,还没有收拾利索,这大哥就已经赶过来了,他等待一会,问我们晚上事办妥了没有。嫂子无奈摇头,告诉因时间太晚,没有去上,这还不知道咋办!

他当即答应这事,让我们写个条子,他会在出差时间抽空给送过去,至于余下的事就交给老天爷。他关切的眼神里充满担忧,自语:“但愿你家里人回来时能看见及时赶回去,不要再错过时间。这父亲病危是个大事,他是儿子啊,这时候可就期盼出现奇迹了。”

就这样我跟嫂子拜托了此事,然后这大哥拎着包送我们去了汽车西站,等待买票然后送上车,他才离去。

回家后父亲已经起不来床了,医院的判决书下发好几天,生命进入倒计时。五十二岁的父亲,就要离我们而去。悲伤无法掩饰,只能放任眼泪肆意流淌。弟弟才上初一、妹妹才四年级,孙女才见了第一面、我跟对象还没有确定关系,这一切都是父亲撂不下的牵挂。可我们无法从死神手里抢下父亲,来延续残缺的未来,只能任由伤心泛滥成灾。用最虔诚,也是最小的期盼,盼着哥快点回来。他是长子,这时候我们一家人需要共同承担这天塌地陷的灾难,需要抱团取暖才能坚强活下去。

就在父亲处于昏迷,余下三天时间时哥终于回到了身边。他终是看见了那位大哥留下的纸条,没有回单位直接赶回了家中。这要是没有这个纸条,估计都见不到父亲最后一面。

安葬了父亲,烧完头七纸,擦干眼泪,背起悲伤,告别母亲我们踏上了西去的列车,开始下一站人生长路。

远去了,那些伤心欲绝的离别,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所有的悲伤叠加,都成锻造生命强悍的熔炉,练就了面对生离死别的一份担当。

每一个秋风轻起的凉季,圆月爬上三竿的夜晚,我会想起父亲,因没有来得及尽孝,歉疚盈满心怀。每一次念起回家,就不由忆起这位大哥,这时候心是温暖的。缘由这世间总有人在绝望时,给你一个关照;在黑夜里,留一份光明照亮前路。

当心灵的伤口经由岁月之手抚平愈合,成为了过往,唯有这些微小的感动历久弥香,激荡于心间陪伴着走过有风有雨的日子。这种感觉已经跟随了我三十多年的时光,一直念念不忘,后悔当时年轻的我们太不懂事,没有问一下名字,留下联系方法,而后去拜谢一下陌路人给予过的帮助。

可细想想,这又是多么虚伪的念想。当人与人都有了戒心的今天,即便你想帮助给人提一下包,人家还会奇怪瞅瞅,眼神里打个问号,你是不是骗子?你有何居心帮助我时,善良又一次被怀疑弄得缩水。

人活一世,都是在众人的帮助给予里老去,索取只是对自己亲人而言。别人于你的滴水之恩,你无法报以涌泉时,心总是觉得欠了什么。就让这些人跟人之间没有功利的微小善良,陪伴温暖着走过余生。

愿世间好人好报,福意绵长……

篇9:记忆中那一树蔷薇散文

记忆中那一树蔷薇散文

在朋友圈看见“小马服饰”,她是我邻家的妹妹香玲,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她爷爷老春满慈祥的笑脸,想起她父亲正山叔的热情和他的谦恭,想起干净利落的扣锁奶奶,想起他们家院门外,一树千朵万朵压枝低的蔷薇……

我七八岁的时候,特别喜欢在羊角辫上,插上两朵花。可我们小河南的垛子上,栽花的人家少。记得好像只有碗林家有一棵栀子花。她家的栀子花栽在院子里,她爷爷老宝善整天守在家里,栀子花开了,除非厚着脸皮去要,你别想能偷到。何况栀子花的花期也短,不是我理想的`“花源”。

从我家前面的巷子往西,在粉喜姑姑家斜对面,有一丛两个孩子抱不过来的蔷薇花,倚在一堵矮墙上,树冠有屋檐高,长在老华积家门前。我一直以为这蔷薇花是老华积家的,后来听我奶奶说,这是里面春满爷爷家的。

我就很奇怪:春满爷爷家的蔷薇花,怎么不栽在他家的院子里?栽在大门外,谁都可以摘呀!

早春的太阳一晒,蔷薇长出了新叶子,没有几天,密密层层的枝头上,冒出一簇簇豌豆大的花朵儿,碧绿色的,一天天长大,清明节后,有几个大朵儿,饱满得咧开一丝缝,露出粉红的颜色,撩拨得等花开的小丫头们,一天去看几回。

仲春的小河南,一夜春雨后,我就会起个大早,跑去看蔷薇花开了没有。刚从粉喜姑姑家屋后转过弯,就闻到一阵甜甜的花香,抬眼一看,碧绿的叶子中间,星星点点的镶嵌着粉红的花。我三步并着两步跑过去,枝头上盛开的蔷薇花,还滴着水珠儿,“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就是雨后蔷薇娇态的真实写照。

我踮起脚尖,攀着花枝,顾不得水珠打湿了衣袖,也顾不得尖刺划破了手指,终于掐到了两朵花,高枝头上还有好多更艳丽的,我这么跳也够不着。

正在望花兴叹,老春满爷爷出来了。我偷了他家的花,吓得转身想溜。他连忙喊住我,“上面开得多哩,我来帮你摘。”他一边摘花,一边对我说,你喜欢可以天天来掐花,注意不要戳着手。

我兜着一衣襟的蔷薇花,一阵风跑回家,让奶奶给我梳辫子,戴花。以后的一两个月,我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掐蔷薇花。只要遇到他们家的人,都会帮我把高枝上的好花掐下来。

奶奶一边给我梳头,一边叹息:好人啊!一家子忠厚老实,不跟人争长短。从奶奶的讲述中,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春满爷爷家的蔷薇花会栽在院子外,为什么他看见孩子们去摘花还挺高兴的,为什么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家人和别人吵过架……

原来春满爷爷不是我们村的,他年轻的时候就是孤儿,给一个大户人家做长工,财主家的小姐,就是现在是扣锁奶奶看上了他,两个人来到我们村落了户,单门独姓的,加上扣锁奶奶娘家成分高,一家人过得小心翼翼,从来不敢得罪人。在门外栽花,不过是亲近乡邻的作法之一。那时候香玲姐弟还小,我记忆深处,永远干净利落的扣锁奶奶,见人就一脸笑容的正山叔叔,就和他家门前的蔷薇花一样,让人亲近,让人难忘。

分田到户,让农民从土地上解放出来。正山叔是我们村最早去扬州谋生的。他赚了钱,回来重建了楼房,也没有住几天,就把一家老小都带去扬州,后来,家里的楼房卖给了别人,那一丛蔷薇花,也没有了。

十几年前,我去常熟服装市场进货。一上午就如同打仗一样,把货弄到车上,就准备去吃饭。突然听见有人喊我小名,我转着圈四面张望,在常熟,怎么会有人知道我的小名?一定是家里人。一个熟悉的笑脸映入眼帘:这不是正山叔吗!原来他在扬州开服装店,也到这儿进货,一眼就看见了我。两个人都开心得不得了,一起去吃饭。滔滔不绝,谈了一顿饭的功夫,最后,还是正山叔抢着付了饭钱。

临别时,看着他的背影,我又想起他家门前的蔷薇花,朴实,亲切。

时过境迁,老一辈只剩下婶子还在,香玲姐弟俩早在扬州成家立业,子女都已经长大成人了。不知道他们在繁华的扬州城里,还记得老家门前的蔷薇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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