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郊区野人”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2篇外婆住在山旮旯散文,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外婆住在山旮旯散文,以供大家参考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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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外婆住在山旮旯散文
外婆住在山旮旯散文
外婆年纪耄耋,住在距镇十多里的山旮旯,走的是一条坎坷不平,石头又多的羊肠小道。年轻人走一趟都感到疲困,而她却还能常常出街入市,不拄拐杖呢。
外公前年仙逝,活到九十九,着实令人惊叹。我想,这与他住宿深山,山清水秀,空气清新有关,也与他长年行走山路,日月劳作胜于锻炼有缘。
外公在世时,他曾跟我说过,他原来不住在这里,而是住在一个很大的村子,他娶外婆那年,一帮流寇想抢外婆卖往高州,为安全起见,外公心一横,便带外婆来到这深山荒野之地,搭寮定居,才逃过流寇的目光。
父亲能娶到深山闺秀的母亲,也是缘分。据说是一个会艾火的远房亲戚行医时认识母亲,然后介绍给父亲的。
小时侯,我去寻访外公,走过那一段山路,穿越那一片树林,常常被蚊子叮得奇痒,被山蚂蝗咬得流血不止,至今还胆寒。但是,林间鸟语花香,狐哀禅寒的情景也难忘记。也许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外公一家住在这深山已经适应了。他们还掌握了一套捕捉飞禽走兽的本领。山鸡、竹鼠、狐狸、野猪都是他们的家常便菜。
他们有多种捕猎工具:铁锚、沙枪、杀鼠器、捕鸟箕……还养着几条凶猛的狗,令人生畏。外人根本不敢踏近他家门半步,就连我们寻访,也是老远就高声呼喊外公外婆,等他们出来赶狗才敢进屋。
我曾与舅舅带着两条狗去探看铁锚,到埋铁锚的地方一看,铁锚不见,周围滚得很熟烂,留下一摊血迹和许多野猪毛。舅舅断定拉断链的野猪不会走很远。两条黄狗狂吠着往山里钻,我和舅舅追着黄狗的'尾,不顾荆敕芒割,追了几百米后,终于看到了那头受伤的野猪卡在树杈上,有五六十斤重。两条黄狗猛扑上去撕咬,舅舅砍来一根酒杯大的木棒迎野猪头狠击几下,野猪死了。舅舅背起野猪往回走,我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甭提心里多高兴。
回到家后,舅舅把野猪放在地坪上,让大狗小狗一起来撕咬吃血,说是让狗咬野猪吃血壮胆,以后才会闻膄认路追禽咬兽。劏野猪开肚后,舅舅又把那些肺、肠、等内脏给狗吃。我问舅舅:“这些内脏人吃不得吗?为什么给狗吃呢?”舅舅笑着说:“狗也辛苦,算是犒劳,再说狗吃了,以后更勤快更听话。”看来,无论是人还是狗,有付出都应
该有回报呀。
捕鸟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拿着捕鸟箕到荒地里,打开,在机关消息上串下红薯或玉米,鸟儿来啄食,消息针脱落,鸟箕自动着地,鸟儿便笼在箕中。有时,成群的鸟儿一起来抢食,一次可笼好几个,真是过瘾。
八十年代,人们对野生动物的大肆捕杀,有些动物濒临绝迹。但是,像竹鼠、野猪、狐狸之类,外公舅父们有时还能捕到,但是,由于山精野味价格的飙升,舅父们也舍不得留吃,拿去出卖换钱,我们也少了许多口福。
前几年,外婆那里通了电,建了饮水池,白花花的清水流进了家,夜间灯火通明。舅父们也很少上山打猎了,他们在山里种下八角肉桂和甜竹,房前屋后也种了许多芭蕉果树,年间收入可观,可是,那条路、那条崎岖不平弯弯曲曲的山路,何时才能变坦途?
篇2:外婆的山-散文
外婆的山-散文
外婆的山也是母亲的山。
是母亲出生、成长和读书,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地方。
我出生在一个渔乡,对水过分熟悉而没有了神秘感,反而对山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崇敬。
我的外婆就住在一个山脚下,我打小就喜欢到外婆家去,一是可以去看山了,另一样喜欢是可以坐坐汽车了,因为外婆家老远老远的,在我当小孩子的时候极少有人坐过汽车,坐在飞奔的车子上,看到路边两行高高的白杨树快速地分开,哎,那种感觉才叫做爽。
外婆家的大门前有一块黑色光滑的石头,像一头黑猪,静静地躺在沙土中,夏天里,我最爱坐在她的上面乘凉,偎依在外婆的怀里,听外婆讲故事,看那周围黛色的群山,连绵不断,层层叠叠,有时还可以听到几声鸟儿苍凉的鸣叫……
故事里有狼外婆吃了贪吃的小孩,有麻狗精(狼)抓了上山砍柴的少女,还有一半人脸一半毛脸的猴子抢了山下过路的女人做媳妇,还生了孩子……听到吓人的地方,我就往外婆的怀里钻,引起大人们哈哈大笑。
我真的看到过好大的尾巴的红毛狗(狐狸)下山来偷鸡,然后就径直往山上飞奔,几只家狗在主人的怂恿之下追了上去,可是追也追不上它,眼看着红毛狗高兴地叼着鸡耀武扬威地翻过山梁去,气坏了山村的人们。
大门外的禾场边有一个大大的'卧牛石,灰色的,石头的上面也不平,有些像牛背。我可以骑上去,把它当着牛来骑,我记得我在它上面用小锤砸没有引的鞭炮,一个一个都能锤响,是我的三表哥教我的,很好玩。
每次见到大表哥,他几乎都会提起那年那事。
他说那年他盖新房,全家老小齐帮忙,将自己打制的小砖坯和瓦坯放到一座土窑里,然后封好窑口和窑门,又将从山上砍下来的树枝一点点地添到里面烧着,大表哥和舅舅几日几夜没合眼,守在窑口,直到将所有的砖和瓦都烧成青灰色,窑烧好了,人瘦了一圈。
我当时只有六七岁,也很懂事,帮着搬砖搬瓦,进窑和出窑,从不叫累。
那年,外婆家全家仅仅剁了两斤肉过年,可大表哥特地给我一元崭新的钱压岁,我当时沾沾自喜,高兴得不得了,这是我的表兄弟都没有的。而大表兄至今还为这事觉得对不起我,感到内疚。
外婆家当时的困难不是一家的,是整个国家的困难,虽然生活苦一点,但是这里的山山水水给了我无穷的乐趣。
外婆家的山不高,我从小便爱爬这座山。十几二十分钟就可以到达顶上,几个表兄弟老是带我到山顶上远眺。
从山顶上往左看是山,往右看还是山,外婆的山确实是太矮了。
从山上往下看,人一下子变小了,山下的房屋也变得很小很小了,等我下得山来,往上一望,山上的人又变得很小,原来蛮大的石头和大树也变得很小很小了,怎么就在眼跟前的东西能变小呢!我小时候就是弄不懂。
爬上山巅,有些不大的山洞,可以找到有野兽活动过的痕迹,有它们的毛发和粪便。密密的灌木丛中,有些小的动物在躲藏,比如野兔,黄鼠狼,獾子,野鸡,麂子,野猪等等,树上也生活着有很多的鸟儿,看到我们这群不速之客都扑棱棱地飞走,留下大大小小的鸟巢。我们这群小捣蛋就大干坏事了,掏鸟蛋,扒野兽的窝,企图找到小野狗小野猪之类带回家去养。
绕着山脚下的小溪,水很清也很浅,流淌在铺满鹅卵石的河床上,在稍大一些的地方水也深些,不少的鱼虾、螃蟹游来游去,我表兄弟们带我去抓鱼、蟹,用筛箕捞鱼,碰到有运气的时候还真的有不少的收获呢。常常看到吃饭的时候,放在饭上面蒸的那钵小鱼虾就是他们原来抓来晒干的成果。
表兄弟们去砍柴的时候从不要我跟着去,嫌我小,增加他们的负担,当他们挑柴回来时还要用秤称一下,比比看谁的柴多,可羡慕死了我。据我当时想象,他们去砍柴的山上肯定有猴子在吃野果子,怕我被猴子捉去了。
虽然他们没带我去砍柴,但是他们教我踩高跷来补偿我。
他们的高跷是用棍子绑的高跷,先将两根短棍子绑在两根长棍子上,然后将两根长棍子夹在怀里,两只脚踩在短棍子上,手脚并用,在禾场上走来走去,互相追逐嬉闹,我胆儿小就是学不会。
三十几年一晃就过去了,当时的小伙伴都长成中年人了,外婆早已谢世,小山村也长大了不小。原来破旧的矮房都变成了高大漂亮的洋房,一群群偎依在山下向阳的地方,周围绿树成荫,鸡鸭牛羊肥硕。
山依然矗立在那里,山下小溪里的水还是那样的清澈日夜汩汩流淌,那口古老水井依然在,水依旧清澈见底,但是没有人用它了,家家户户都有了自来水,黑猪石、卧牛石还卧在那里,土窑现在也在,只是早没人用了而破败,山上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树,野兽多了,野兔,麂子,野鸡,野猪还经常下山光顾……
大表哥说现在的生活真好了,孩子们都在外地发财了,开了工厂了,将家乡的人员都带去打工,老人在家过得富足安乐,日子好得真没话说。
母亲每次说起老家都笑逐颜开,说起那么美的山,那么美的水,和那里的人们,都表现出深深的思念,可以想象:在青青的山坡上,一个小姑娘在守着一群羊,她的身后山花一路铺陈直到白云漂浮的天际下,小姑娘的手里拿着小小的鞭子,头上插着美丽的野花……也难怪她出来都五六十年了还念念不忘,还依恋着外婆的山。
外婆的山也是母亲的山,它在母亲的心中很高很高,那是她的根,也是我的根。
篇3:山旮旯里的笑声优美散文
山旮旯里的笑声优美散文
雅林村,凹在高山峻岭的山坳盆地里。
初识雅林,仿佛置身于梦幻的桃源仙境。这里,山青青,水秀秀,风爽爽,光灿灿,这里,几千亩庄稼地,肥肥沃沃,水泥硬板化沟渠,纵横交错;这里,座落18个古老、纯朴的小村,椰树高风亮节,翠竹簇拥环绕……
然而,深入下去,让人心惊,让人肉跳。解放了近半个世纪,这个“盆”里,既没掬金,也没掬银。黎族同胞年年月月凝视日出日落,阅尽青山沧桑,仍然过着没丰衣没足食的贫困生活。正如一首歌谣里吟唱的那样“一枝竹竿挂衣裳,二只泥腿爬山梁,三个石头搭个灶,世代居住茅草房”……
不把贫穷带进21世纪。这召唤,荡人心魄激活了神州大地。
古话曰:“哀莫大于心死”。人贫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志短、意怠、心死。扶贫不在乎于给钱给物,更重要的要治“愚”、扶“志”、启“智”。人类不是向预定的世界移动。而是积极地参与创造未来世界。因此,在雅林村的扶贫工作队注重了对贫困农民的宣传教育,注重了山旋水转人的思想观念更应该转的启导。
稻田是农民脱贫致富的根基。过去,在这红土地上种的是劣种的常规水稻,亩产年年在300斤徘徊。汗水与心血浸透了的土地得到的是低微的回报,有些农户常常陈粮接应不上新谷。
为了唱响今年晚造科技兴农这支歌,工作队经过深思熟虑,聘请了中国三亚种子公司的高级农艺师深入田头,给农民传授“傅优64号”水稻品种的.浸种、催芽、播种、插秧等技术,同时及时购买了几百斤种子、化肥,把党的温暖送上了千家万户。
人们辛勤而结实的脚步,穿过了风风雨雨,终于靠近了金秋十月。田间里,稻谷摇风,一层厚实的金黄色铺开了大丰收的画图。饱满的稻穗弦耀着撩人的色彩,放射出了爆满浓情,含羞地低垂了头向主人和土地虔诚的谢意,欣然地接收了秋风的检阅。
黎族农民收割的那天,心中鼓荡起了一股如潮的激情,两行混浊的老泪慢慢爬出了眼睚。一位老农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笑吟吟说:“亩产最高的有1000斤以上,平均每亩可达800斤。”
此时此刻,与丰收图相比,我的思索落入了这样的一个主题——今天,农民收割的不仅仅是人生的严肃,生活的甜蜜,更是科技扶贫的理性与韧性!
在雅林村采访,我的耳边眼前一片豁亮:512亩“博优64号”水稻清清爽爽增产25.6万斤谷子,比去年同期翻一番多。大家都说,这是雅林村有史以来最辉煌、最富有、最美丽的秋天!金甸甸的谷子喂实了木板谷仓,老人和孩子的笑声是那样的爽朗、生动,确实都是从心口里冒出来的。山旮旯里的笑声,挟着一个“偷谷换种”的故事。红岛二队一户姓韦农家,丈夫执拗不愿种“博优64号”种子。妻子却三日六夜和他磨牙斗嘴,工作队员三番四次登门,说破了天说破了地,全然是满嘴抹石灰。最后,妻子和高队长忖度后只好“偷谷换种”。这个小故事虽为平淡,但平淡之处意含了扶贫洽“愚”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呢!
晚造水稻的创收,留下了科技女神顾盼的美丽,同时也大大拨亮了农民的目光。为此,当海南中外合资黄帝椒公司亮出招牌时,从农民那明亮的目光和欢悦的表情上,看得出了扶贫工作队引进的种椒致富的战役又打响了。冬晨的田野上,农民主动犁地、耙地、垄畦、抠肥,热气腾腾。那闪动的人群,那“牛铃摇春光”,那飞舞的银锄,充满激情,蕴含期待,躁动了深山坳里“一年之计在于冬”,展示了更明媚、更灿烂的明天!
篇4:住在江南散文
住在江南散文
秋已经有一些深了,进入十月以来,大多的日子是烟雨迷蒙的,这烟雨江南的名片还真的是货真价实――四季如此。
在故乡生活了近二十年,在这异乡也将近三十年了,不知不觉人生已如日过中天时过午了,心还在生我的地方,人却已经习惯了这异乡的生活,确切的说仿佛成了它的俘虏,再想回去已经不大可能了,这“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命运是注定了。
从家的阳台看出去,有一条清澈见底的河――锦陵河,这条河像一个聚宝盆的形状,盆里面是别墅区,盆外边是楼房。我家在盆外边,不排除盆外边也有富人,但是盆里边是没有穷人的,这一点我能肯定。里面和外面被锦陵河隔开了,同属一个小区,是香港荣家开发的。
在小区的南面,毗邻太湖有一个配套开发的高尔夫球场,后来被政府关停,已闲置几年了。其实,比做高尔夫球场更浪费的难道不是闲置吗?
高尔夫球场周边有华东疗养院、太湖饭店、管社山庄、太工疗养院等,听说老人家两次来无锡都住在太湖饭店,蒋和宋也在太工喝过茶,留过影,无非是些山山水水亭台楼阁,有魅力的还是那些墨宝吧?那些楹联匾额最是增色添彩了,我每到一处就喜欢吟诵那些漂亮的字,“吟诵古人字,漫舒今人怀”――这是我的体会。其实,具体内容都忘了,留在心里的只有一些曾经陶醉过的意境了,反正离得近,想去了就再溜过去看看呗。
管社山庄的荷花是一景,如今皆已残了,盛放的时候外边马路上都停满了车,人山人海往里挤,乡邻们拍出来的照片发在群里,倒是千姿百态,不出意外滴亭亭净植,我甚至可以想见到它们的香远益清了,不知它们喜欢那些人声鼎沸的喧嚣吗?它们当然做不了主,反正我是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我会茫然无措。
好些休闲度假区都是临湖而建,“太湖绝佳处,毕竟在鼋头”,山水相依的鼋头渚公园是无锡的一张名片,那标志性的鹿顶迎晖和三山岛我在家就能看到,不过只能看到半山半水,我请会书法的朋友帮我写了“望鼋居”三个字挂在阳台里,希望我的家人像“鼋”一样健康长寿,悠然自得。
曾经骑车去鼋头渚玩过一次,那时候樱花正盛开,沿途要经过蠡湖,就是范蠡和西施一起泛过舟的蠡湖,传说他们曾经一见钟情。
范蠡以救国大业委之西施,西施也被范蠡的爱国热忱感动――多美的说辞,多伟大的情操!西施心甘情愿滴充当了范蠡作为“美人计”中里应外合、灭吴救越的重要角色,顺便体验了一下皇后的感觉。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想西施大美女的体验一定比《甄执》里的那些演员们更加深刻吧?
协助勾践灭吴之后,范蠡和西施一起携手逃亡了。范蠡终究还是一个精明的商人,没有听范蠡劝告的文种,后来和他的丰功伟绩一起被勾践赐死了,据说范蠡后来也被通缉了,便隐姓埋名带着西施过起了东躲西藏的生活,如果早知道勾践这样对他恩将仇报,范大人是否还会甘之如饴?西施应该是感激老范的'吧?把她从一个打工妹捧成了流传千古的四大美女之一,当然他自己也跟着蹭了热度,红了几千年。
想想那四大美女,哪一个不是身系家国,有大故事的人呢?或者可以说正是那些精彩的故事成就了美女们吧?我中华大地,哪里不是美女如云,岂止有四?流传的都是那些有故事的人吧?如今,湖边的垂柳依旧,蠡湖的水依旧,故事已尘封在历史的年轮里了:时势造英雄,故事造美女。
我家的东北方向有一个梅园,骑车过去约十分钟,那里曾经是荣家的后花园,后来捐给了国家,现在也是五A级风景旅游区,和鼋头渚的级别一样的。我好多年前去玩过两次,梅园就是个大花园,最初因千姿百态的梅花而得名。
园里面的山上好像有一个房间里专门供有荣家历代人物的雕像,还有详细的介绍,不知道毅仁先生有没有增加进去?做生意能做到如此高山仰止波澜不惊毫发无损进退有据,不知道范蠡先生怎么想?不知那个喝亲儿子所赐的毒酒死掉的富可敌国的吕总怎么想?吕总如果能活到四世同堂,看到子孙的没落和衰败,不知他会不会为自己的处心积虑付之东流而痛心不已悔不当初?俱往矣,何苦替古人担忧?过些天,梅园的早梅该要开了,今年一定要去玩玩。
我不喜欢乘那拥挤的轮船去那摩肩接踵的三山岛,尽管那些鸥鸟很热情,鹿顶倒是个幽静的去处,有机会还想去登一下。其实,华东疗养院里面就挺好玩,还不需要门票。里面有一个和太湖一堤之隔的内湖,水格外清澈透亮些,正是采菱角的季节,如果你运气好,遇上采菱角的,可以买一点,干干净净的水,菱角吃起来放心些。停好车,从小山坡上下行约百步,湖上有一个亭子,沿着曲曲折折的亭台走上去,静谧而秀美,山水树鸟和谐滴融为一体,人仿佛进到了一幅画里,远处是烟波浩渺的太湖,成群的鸥鸟,点点的帆影……
篇5:就这么住在江南散文
就这么住在江南散文
初到江南时,是九月天。北方,包括济南,都秋意深重,天气寒凉。江南却仍温煦,花红柳绿。
在这座陌生的小城里,我再次脱去了长袖,而换上T恤,接着过夏天。
昆山这座城好年轻,从我的脚刚一踏入,就感受到了它年轻的气息。满大街都是年轻人,穿戴得一尘不染,年轻的潮涌动在大街上,步子优雅,富有弹性。
有那么多花般年纪的女孩子,尽情地开放在大街上。在这江南温暖的季节里,她们多还穿着小短裤,裸露着的双腿既健拔,又白皙。
有了这么许多年轻人的加入,这座城市就变得活力四射。我不禁想,中国有希望了,后继有人。那人就在祖国的南方,它如此之兴旺,活活的泉水一般,让你真切地感应到它的流动。
昆山的确不一般,地理位置优越,一边挎着历史文化名城苏州,一边则傍着国际化大都市上海。我先到了苏州,接着便去上海。
坐在高铁上,感觉像在云端 ,又快又舒适。这么说吧,如果从昆山乘高铁去温州,需5个多钟头,但若是改乘普通火车,那你就要在车上摇晃一整天的时间。
旅途里,我习惯戴了麦听歌,可听不完两首,车便已到了苏州,或是上海。当时人还在犯迷惑,但车站就在眼前。
有一段,我特别迷恋高安的《一生无悔》,一遍一遍反复地滚动着听。我曾经听着这首歌曲去游了周庄,因而这首歌自然也就成为了周庄的背景色调,现在再回头听起这首歌,便会立刻想到周庄,想到它的种种。
甚至,有一刻,会想到周庄外路边上的一池野荷。车子路过那里时,有一只鹭丝正单足伫立在水泡里,低头凝视着水面,一动不动。我觉得,鹭丝该是周庄的吉祥鸟,因为我看到它在伴着周庄。但我也明显感到了鹭丝的孤单,鹭丝的独来独往,自得其乐。
苏南的几个水乡古镇我几乎踏遍,也照了很多的照片,但关于周庄的却是少之又少,原因是这些镇子当中我第一个去拜访的周庄,当时人太兴奋,太沉浸了,就忘了去拍照,而以后再去别处就好了许多。
九月的江南依然处在雨季里,落雨就在俯仰之间,绵润润的雨丝千万条,斜斜地垂落到这座城市,城里青翠异常。
出门有些匆忙,没带伞,略显慌张,与几个路人男男女女地拥挤在候车亭里躲雨,我随意地看起了亭壁上的广告语:候车亭里的那些事――
街上,起了雨雾,有几团白白的云气一直在亭子的边上随着微风轻轻地舒卷,人就时不时地被融进雾气里去。
我要到陆家镇去,看一份工作。陆家在哪里,不必问人,数不清在这城里有多少像我一样客居的外乡人,河南,山东,以及安徽,我怕问到跟我一样初来乍到的他们身上。因而我只默默地看站牌,然后自己定夺最便捷的路线。手里的昆山地图将会是我最佳的向导。
很顺利找到第一份工作,但不在陆家,在泰山路上,门牌号居然是三个8。也很顺当地就近在枫景苑租得了房子,大出所料的是,我的房东居然就是面试我的那个男人,戴着一副镜片很大的眼镜,走路愿意仰脸。他有个外号,就叫大眼镜。
面试之后,我去看房子,一个穿着睡衣,半裸着胸的女人给我开了门,披着一头的长发,二十几岁,一脸的痘痘。后来得知她是河南平顶山人。又听别人说起,她是未出阁的大姑娘,而男人则是离了婚的,有一个孩子,在前妻那里。
看得出她是河南人,因为她有一张月亮般饱满的大脸盘。河南与山东的姑娘形貌上很相近,体格好,臀大膀圆,淳朴,能过日子。
住进枫景苑,我感到很幸运,觉得那里就像福地,从走进这座陌生的城市到一切安排妥当,只花了两天的时间 。况且,枫景苑这名字里又占着我与妻子名字中的各一字,便觉是天意,乐得去住下去。上班的地方很近,就在小区外的街对面。而且这里离客运站,高铁站,火车站也都不远。我算是得了地利之便。
枫景苑的墙外有一条河。河上一座平板桥,每天我从桥上走过,去上班。在路边的摊上花一元钱买一只馅饼,边走边吃。
在河岸上有许多一块块补丁似的菜地,种着贴地生的青菜,没见搭架,远望那河岸青成一片。这些菜地都是当地的老人开垦的.,地里的菜一个冬天都生长着,常见有人拿了长柄的水瓢在河边上舀水浇菜。盛满水的瓢在菜地上方一扫,瓢里的水即荡出来,扯成一条子白亮的水膜。这里的青菜因而便宜,一元钱就能买上一大捆肥实的油菜。
江南的女人爱蓄柔顺的发,披肩或是齐下颌的,无论哪种,都梳理得一丝不乱,都好看。如此的发式让四五十岁的女人居然也有了卓然的风度。
江南多细腰,楚王如果能活到今天会高兴了。我很纳闷,这里女人的腰怎会那么细,狗脖似的。有人说,保养得好,我不赞同。后来想,大概是吃腊肉吃的吧,南方人在饮食上向来精致,不像北方人吃得那么的粗糙,恣意,大动荤膻。
就这么住在了江南,多吃青菜,也尝试着去喝黄酒,有r守着只碟子咂吮螺蛳,发出声响,读雪小禅,然后每天平淡地去上班,这么多年头次真心喜欢上一份工作。
工作轻松,我能拿一份可观的工资,又不耽误看书,去修一个文人的梦。我可以在班上一直手里捧着一本书看,直到下班 ,这有多美。我竟可双得了鱼与熊掌。王卫头两天来,还催着让我继续往公司的报上投稿子,并在最后向我强调说,有钱。
已经好久不怎么和文学圈里的人联系了,大家活得都不轻松,无论贫穷的,还是富有的,都有各自的一大摊事情要忙,有各自的人生要往下走,没见两颗星是走同一轨道的,人都是孤独的。热闹的事不长久,茕茕孑立却易如反掌。只要我不对着热闹去自投罗网,那我马上就是一个人,一个独自对着自己,置身在空气里的人。
打小我就喜欢发呆,这么大了也还是那样,愿意一个人默想。这一想也就明白了很多事情不能够强求,强求来的东西其实并不是真正属于你的,即使争取到手,那也失了原本的味道。
江南很淡白,灰白色调,让人浊气下沉,能沉下浊气的人一定又是个懂得江南的人。懂得了江南的人,长住在江南,那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篇6:住在南岭子散文
住在南岭子散文
南岭不是岭南,它只是一座小小的山岭。这里,不生长荔枝,却生长着满山的葱翠和满目的阳光。
南岭子不高,在群山的包围中,它显得比较小巧俊秀。南岭子的风景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它比其他的山多了一些烟火气息。
第一个爱上南岭子的人,肯定不是我。
不知多少年前,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看上了南岭子,在这里安了家。南岭子和与它遥遥相对的北岭子,也不知是谁的怀抱,先有的人家。反正,现在的南岭子和北岭子,就像一位母亲两只厚实的臂膀,拥抱着一个人口密集的小小山城,山城的名字叫白河。
从北岭子顺着桥儿沟下山,可以抚到悠悠汉江水。从南岭子转到周家沟下山,可以亲到涓涓白石河。
我的家,就在南岭子的肩膀上。大部分住在南岭子的人,家里都有两扇不同的窗户。一扇窗外是山城,一扇窗外是山村。打开这扇是车闹人喧川流不息的街道,打开那扇是杨柳依依小桥流水的桃花源。
我家的阳台,视野开阔,不仅可以目睹南岭子伸向远方的脊梁,更可以远眺巍峨的连绵群山。心烦的时候,关掉这边窗户的喧闹,打开阳台的门,便立即置身于山水的纯净之中,瞬间心无杂念。
每天清晨,在阳台上,泡一杯清茶,和小花握握手,和鹦鹉说说话,然后静坐外公留下的老藤椅,看远山近水,听清风吟唱,何等心悦!
最爱的是雨天,当细雨织成薄纱,远山朦胧若隐若现时,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这个时候最适合阅读或回忆。于是翻箱倒柜,或读闲书,或思过往,任窗外烟云,无声无息,划痕岁月。
若是晴天,阳光总是最先到达南岭子,然后一路笑过去,依次点亮人们的眼睛,抚平人们额头的皱纹。母亲总是在阳光还未到达的时候,就已经站在岭子头买菜了。这些菜都是附近的菜农自己种的,春天的菜薹,冬天的红皮儿萝卜,嫩得都能掐出水儿,每一种都是我之极爱。如若要去更远的菜市,需得从岭子头的某个小巷顺阶而下,一直下到南岭子的腰部。但如母亲般的老人一般是不愿去那里的。除了路远费时之外,我想,在那样的清晨,站在岭子头买买菜,与相熟的人打打招呼,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更是他们之所愿吧!于是,这样的清晨,整个岭子头在一片轻声细语的讨价还价声中鲜活起来。
住在南岭子的人,茶余饭后喜欢去岭子上的小路散散步。这条小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对于住在南岭子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从南岭子某户人家的前庭穿到后院,就可以走在这条小路上了。这条小路是南岭子的脊梁,蜿蜒在南岭子窄窄的山顶,行走的人需得小心,不然一阵风就可以把人刮到山下。站在南岭子的脊梁往下看,左右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左边是城镇,右边是农村;左边是热闹繁华的街巷;右边是云淡风轻的山水。如若是傍晚,县城的灯光次第亮起来,你就可以静坐山梁,左眼看霓虹,右眼赏月光;左耳听车声人语,右耳听蛙叫虫鸣。
但是,这样诗意的时光并不久远。某天一声炮响,南岭子受了伤。铁路蜿蜒到这里,又刺穿南岭子,伸向远方。曾与南岭子两两相握的狮子山头被铲平变成了狮子山新区,曾与南岭子缠绵多年的白石河被改嫁成为别人的新妇。
这样的变化,对于南岭子的老住户来说,莫不有点失落。而对于我这样一个在远方漂游,偶尔才回来一住的人来说,这种感觉更像是失恋。就像是一个你爱的人,以为他会好好的,光鲜的,站在原地等你,可等你回来,他却早已娶妻生子,欢乐满堂。
今天的他,可能脸庞有些微胖,肚子有些微腆,不似当年的挺拔俊秀。但可能,他有他的快乐,他有他的幸福。
明白了这一点,就能读懂现在的`南岭子。它不吵不闹,不急不躁,不喊痛不流泪,依然挺拔,依然坚强,默默地守护着修整后的狮子山,走远了的白石河,静静看日升月落,任自己身上岁月更替,莺飞草长。
其实那些念念不忘的风景,能在那年那月,那时那刻,让你看一眼,记在心里,就够了。人也是如此。哪怕日后千变万化,在你心里,依然是最初最美的样子。
幸好山还在,水还在,流云还在,小鸟的歌声还在。只是山更葱茏,水更娇柔,流云更多彩,小鸟的歌声更有内容……一切都在成长中变化,一切都在变化中成长。现在,打开我的阳台,正在成长中的狮子山新区尽落眼底,曾经缠绕在南岭子脚下的白石河流淌在狮子山新区的河堤外,吟唱着新的咏叹调。而远方,群山依旧连绵,云雾依旧缭绕。
再次站在南岭子山顶的小路上,可以,左手拈风,右手握云;左眼看过去,右眼观未来。一边是大家闺秀,一边是小家碧玉;一边流淌着秦风的古朴,一边氤氲着楚韵的娇柔。
新城和老城,就这样在南岭子的依托下,背靠背,像两个好姐妹。她们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窃窃私语吗?
而我,会在该来的时候来,该走的时候走。来的时候不用说你好,走的时候也不必说再见。但南岭子心里一定知道,我会在遥远的地方牵挂着它,因为那里有我挚爱的亲人、好友,有我想念的阳光、蔬菜,还有我丢失的青春和岁月。
篇7:我家住在大孤岛散文
我家住在大孤岛散文
大孤岛是黄河入海处的三角洲腹地,那里是我儿时生活的地方,也是我生活中度过的最美好的时光。那年月虽然历尽着无数的艰辛,可艰辛里边蕴藏着欢乐和憧憬。屈指数来离开孤岛已经30余年了。早些年,父母在世时,回孤岛的次数多些,近些年,就很少回去了。今春出差到孤岛,办完公事已是下午三点多,回绝了出差地单位的挽留,匆匆踏上了梦牵魂绕的儿时家园的路。据我记忆,顺着脚下的路西行,驱车约十分钟路程,就能看到熟悉的标志性的黄河大坝,再沿着大坝望南走几分钟就可以找到那条东西走向蜿蜒崎岖盖满草房的堤坝了。我让司机放慢车速,放下车窗聚精会神地看着窗外的一切,尽力翻找着脑海深处遥远的记忆。
儿时,因自然灾害年代生活困难的缘故,我家随父亲工作变动,从原籍搬到大孤岛上的国营同兴农场。当时孤岛的引人之处,主要是它上面有大批的野生植物可供人们充饥。在那平展展的.沙土和红土地上,长满了大片大片的曲曲菜、土里酸、福子苗、草鞋底、老鸹瓢……;在黄河故道故滩上,长满了杆壮穗大的野糁子、水蓬花、谷莠子……;在茅草、芦苇、红荆条、小柳树上,爬满了密密层层的小野豆和糊绿豆……。还有那片不知边际的茂密的自然柳树林和大人们站在里边举起镰刀都看不到踪影的杂草。为防止黄河每年伏、凌两讯,农场职工家属都住在堤坝上,房子是职工自己建造的。那时建造房子很简单,几乎是家庭总动员,男职工到柳树林里砍伐木头,家属们割芦苇打草苫子,象我们这样大的孩子就割茅草搓草绳---。先用粗实的柳木梁檩绑好房架子,再用苫子和苇子搭好房顶和四周的墙,我们大显身手的是用泥糊墙,把和好的泥按在苇墙上,用双手糊均匀,最后大人们用泥板找平抹出光泽。窗户则是钉上透明的化肥塑料袋子,由于草房窄小,锅灶大都垒在屋外,柴草放在坝坡上,堤坝上风大,夜晚风吹着窗上的塑料布咕咚咕咚直响,象有人不知疲倦的敲着鼓,早晨起来,地上、被子上、锅台上都是一层黄土。大人门说,这已经很好了,老孤岛人刚来创业时,都是搭窝棚和挖地窝住。过了几年,为了改善居住条件,农场职工又在堤坝南面稍高的地处挖土围起了几百亩地的场子,我们称圈坝子。圈坝主要是为了防水,老河道有小水淹不了圈坝里的房舍,发大水就往大堤坝上跑。圈坝内挖掘了小水库,还栽上了垂柳、槐树、马尾松等那时孤岛少见的树木,修建了六排土坯房,当时是最豪华的住宅了,我家有幸分到了两间。紧靠圈坝南面就是故黄河道,老河道里长满了水蓬花、芦苇和蒲草,老河道南岸就是那片茂密的自然生成的柳树林了,我那时小,只知道柳树林很大,不知道大到什么程度,听大人们说东到海边,西到黄河,有十多万亩呢!那时人们很爱护柳树林,附近的村庄、单位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有护林、友林、建林、还有共青团孤岛林场。在我的印象里柳树林就象一根长扁担,一头挑着大海,一头挑着黄河,大孤岛人就是那挑担的人。初春,我们到柳树林里掰干棒,去茅草地里提谷笛,初夏到芦苇丛里削制笛膜,去麦田里挖野菜、逮蝈蝈,夜晚约着几个伙伴攀上高高的柳树,倚坐在树叉上,嘴上横上只竹笛,时而合奏《北风吹》《天上布满星》,时而独奏《我是一个兵》《草原牧民曲》等,按照自己的节奏,随心所欲的发挥着,那笛声拌随着蛐蛐的叫声缭绕在圈坝内外;秋天,结伴到故河道滩里掐掺子、提谷莠子,割小野豆、摘糊绿豆以补口粮不足;冬季里,我们肩扛着鱼叉踏冰到故河道深处,在冰上砸开半米见方的窟窿,不断的把鲤鱼、鲶鱼、黑鱼插上来,那时由于食用油缺乏,不能炸或煎,只能顿汤,活蹦乱跳的鱼下锅,那鲜美的味道顿时就飘满了家家户户。叉鱼时经常弄湿了衣裤,手和脸冻得通红,可是那种逮鱼的欢愉心却情异常畅快!
车子走了很长的一段距离,还是没有看到盖满草房的堤坝和坝前的圈坝子。行驶的堤坝上是弯曲有致的柏油路,横跨在堤坝高架桥上的高速路是通往黄河入海口的港口和飞机场,大坝东侧是一个硕大的水库,水面静静的,象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着四周的井架、绿树和路上来往奔驰的各种车辆。西侧是胜利油田星罗棋布的磕头机,个个都一刻不停地忙碌着,远处一簇一簇错落有致的小楼点缀在人工槐树林中,串串嫩白的槐花散发着浓郁的香味,引来了无数操着天南地北口音的养蜂人。下车问过看管水库的老者,知晓他也是个老孤岛,那片自然柳树林因黄河改道都砍伐了,有一年发大水把圈坝子荡成了平地,人们的生活逐渐好了,砖瓦平房、二、三层的小楼早就代替了满坝的草房和土坯房。只有那老河道还在,老河道鲜鱼汤已成为大孤岛内外知名的饮食品牌。我童年的大孤岛和那童年时光都已成为美好的回忆。我爱我家,我爱大孤岛。
篇8:散文:外婆
散文:外婆
阿蒙神
今天下午就要去青岛实习了,然而我并没有什么心情,这阵子事太多,好多天没有睡好觉了,趁着上午的空隙,记录一下一些感受。
那天是六月四号,星期六,我九点才起床,打算写完作业再去解决早饭和午饭,等我洗漱完整理好,已经十点半,这时候我妈打来电话,只说了一句:“奶奶死了,快回来。”就挂了电话(我从小到大喊都我外婆叫奶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快回家。我匆匆赶到车站,只有下午两点的车了,我在车站等了两个多小时,回到家已经下午四点。
赶到三舅家,看到水晶棺里的外婆,我突然发现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她了,清明节放假的时候犯懒在寝室睡了三天没有回家,五一在家呆了一天,也不记得有没有看到外婆。总之,只有她在五舅家的时候我才会天天看到她,住在其他舅舅家的时候,我很少单独去看她,我其实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亲情意识淡薄的人,只是很多关心和挂念羞于说出口,对我爸妈是这样,对任何我爱的人都是这样,我觉得他们都能懂我。妈妈用沙哑的声音告诉我,前些日子,有一次陈浩放假,她还给特地给奶奶洗好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让陈浩再多看外婆几眼。我其实是有些惊骇的,我并不知道她的情况已经这么糟糕,满满的羞愧感涌上心头。
这天晚上只有我妈他们守在那里,我妈让我回家睡觉,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突然好像回味过来了,才意识到外婆是真的走了,陪伴我二十年的人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思想飘得很远,一直到富家外婆的老房子里。家人说再过几天就是外公三十年忌日了,我没有见过外公,据说大舅家有一张照片,也一直没人给我看到底是哪张。我只知道,这意味着外婆孤独了三十年,我小时候很喜欢去外婆家,虽然那个房子光线不好很暗,晚上睡觉外婆的猫还会爬到床上把我吓个半死,但是门外有颗枣树会结许多甜甜的枣子,外婆也会把枣子做成各种枣干,还有和外婆一起去地里挖苕吃。外婆家的电视是黑白的,但是我也愿意睡在外婆家,因为在家我妈不让我看电视太晚,在外婆家看电视也会常常没有信号,然后在电视上拍一拍,辏又好了。其实外婆不怎么看电视,因为她看不懂,这样说一点也不夸张,小时候我们一起看电视的`时候,外婆说她不识字,当时年少无知的我感到很惊骇,居然有人不认字,现在才知道自己多么浅薄,她们生活的年代和我们完全就不一样,不识字其实很正常,尤其是女子,她也裹了脚,被封建礼教毒害的最后几代人。反正她每次都把电视开着,却很少看,好像只是一种陪伴的方式。她信教,每天晚上都要祷告,小时候我也喜欢跟着一起祷告,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外婆念念有词的是什么意思,只听见她说,愿主保佑我大儿子如何如何,二儿子如何如何,三儿子如何如何,反正就是为每个孩子祈祷着,没有偏颇,没有遗漏。现在我才明白这种感觉,她所有的幸福感都来自子女的幸福,就像我妈说的,她从来不想着自己,毫无保留的把爱给了子孙,每次去我家的时候,都会从口袋里掏出一些吃的,那都是别人买给她吃的, 她都留给我们。想到这些,电脑前的我忍不住哭了,真的觉得,这些事好像就在昨天,怎么一转眼,外婆就没了呢。
第二天晚上也就是上山前一天,把外婆从水晶棺移到棺材里之前,我们每个人还能看她最后一眼,她安详地躺着,瘦削的脸,可是我们只能看着,看着她离开,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其实现在说着这些也没什么用,她再也看不见听不见了。
有一些瞬间,感觉自己不再向往自有文艺的生活了,有什么比至亲至爱都还在更幸福呢,好好珍惜身边人的陪伴,不要羞于表达自己的感情,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不要给人生留太多遗憾。外婆,一路走好,愿您不再孤单。
篇9:外婆散文
昨天是姥姥九十二岁的生日,头几天准备回安徽给她老人家过生日,因种种原因没能成行,只好在电话里给她唱生日歌了。我爱姥姥,因为除了父母,姥姥是最爱我的人。现在我都四十多岁的人,要说起我从小和姥姥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至今还让我记忆犹新,可以这么说,姥姥是我这一生都无法忘怀的人。
小时候,父亲在宁夏工作,母亲在老家带着姐和我。那时是公社生产队,每天吹哨上工,社员都得上地干活挣工分,可挣的工分却少得可怜,连吃饱肚子都不够。姐姐既要上学又要帮着做家务,我就成了累赘。每当农忙季节一到,姥姥就会派舅舅把我带走,顺便捎来米面油。听到舅舅要来的日子,我会好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天天跑到村口伸长脖子探望着。
舅舅来时,我高兴得欢呼雀跃,满村吆喝:“我要上姥姥家了,我要上姥姥家了……”小伙伴们都很羡慕,特别邻居家二丫想一块去,并从家里拿来水果糖作为交换条件,我强咽了咽口水都没有答应。走的时候我总会骑到舅舅的肩膀上,扯着耳朵,拽着头发,小腚一蹶一蹶,嘴里还喊着:“骑大马了,骑大马了,驾!驾!舅舅你快点,你快点!”那时的舅舅年轻体壮,为了逗我开心,总是跑上几步,乐得我嘎嘎地笑。
姥姥家离我家近二十公里,住在四面环山的大山坳里,座西朝东,门前有水田,一条窄窄的田埂路穿越水田。每次到达对面山岗,总能在舅舅的背上看见姥姥在门口前,手打着眼罩向这边t望着。我就会麻利地溜爬下舅舅的背,迈开小腿连蹦带跳边跑边摇着小手叫嚷着:“姥姥,姥姥我来啦,你的乖乖大孙子来啦!”穿过中间的水田埂,扑向姥姥的怀抱,姥姥便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嘴里喃喃地念叨着:“我的乖乖大孙子,想死姥姥啦!”一边说一边乱吻我的.脸、额头,要是小姨在,总要蹲下身问我:“有没有想小姨呀?哪里想呀?”我连忙点点头,拿出食指指向心口窝,再指向脑袋瓜,指到最后连鼻子、耳朵、眼睛都想,逗得小姨哈哈大笑。
姥姥家有一个宝贝,是用细竹条编织而成的――竹篮。因为时间久远,竹篮里的竹条都变成暗红色,就这小竹篮可是姥姥的百宝箱。她把平时亲戚朋友走动,所带来的礼品都放在里面,要是逢年过节里面的东西就更多了。听姥姥说是防老鼠,其实主要防我舅舅和小姨。每次来,进门的第一件事,紧拽着姥姥的衣手,急急地来到她住的屋,指着用绳子挂在房梁上的竹篮说:“姥姥那里装的是什么呀?让我看看吧。”姥姥点着我的小鼻子说:“你这个小馋猫,就知道惦记这个。”然后站上高高的凳子,拿下竹篮子,取出或饼干、或麻花、或咸鱼、或腊肉。见我吃得香香的,姥姥满脸的皱纹舒展不少,慈爱地抚摸着我的头。就这样,姥姥的竹蓝是我常常牵挂的念想。
吃饭时,姥姥总是让我多吃点,夹点这个菜,夹点那个菜,把我的小木碗装得满满的。然后,微笑地坐在一边看着我,嘴里自言自语:“大孙子真乖,吃得饱饱的,长得高高的、胖胖的,长大了好干大事。”姥姥对我的那份疼爱的神态,令我现在想起,心里也是热乎乎的。
姥姥生了十个孩子,只活了六个,二个舅,三个姨。她一辈子都在辛苦劳作,每天天刚亮就起床,先做好一家人的早饭,然后喂猪、喂鸡、喂鸭、喂鹅……一天的劳累再也停不下来,就像上足发条的时钟,不知疲倦、不知劳苦地忙碌着。
九八年清明,我回老家看姥姥,并给去世的老爷扫墓。当我来到对面的山岗时,只见姥姥迈着她那一双小脚,颤巍巍地走到田埂中间,后边跟着大舅、小舅、小姨……我就像小时候一样,甩开步子奔向姥姥,嘴里大声吆喝着:“姥姥、姥姥我回来啦!你的大孙回来啦!”姥姥看见我,小脚迈得更快了,身体摇晃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啊!啊!……”
当我把姥姥紧紧地搂抱在怀里时,她浑浊的眼泪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流淌着……她那布满老茧的双手颤抖地抚摸着我的脸,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涌动的情感,放声大哭起来。什么叫血脉?什么叫骨肉?这种血肉相连的亲情,这种血浓于水的情感,在我张合的双臂中就有了答案。不知过了多久,在小姨的劝导下,在舅舅的催足下,姥姥平静了一些。我一手搂着姥姥的肩膀,另一只手被姥姥死死地抓在她的手里,仿佛一不留心我会逃走似的。
眼前的姥姥,比我脑海中的姥姥苍老而又虚弱,头发更白了更少了,背也驼得厉害,脸上的皱纹更深更密了,但精神很好,她知道今天我要回来,非常高兴,嚷着要到对面的山岗接我,谁也挡不住。
到了姥姥家,原来的草房不见了,盖成了三层楼房。楼前是宽大的场地,楼后种了很多果树,左边还是老竹林,只不过向外扩展不少,右边种了不少花花草草,其中蝴蝶兰草是我喜欢的。老房子没有了,当然竹蓝也不在了。
当天夜里,姥姥从个大木箱里拿出一个小葫芦,我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我的小葫芦,上面刻着福、禄、寿,是我小时候喝水用的。姥姥颤抖着说:“快二十年没有看见了吧,这可是你小时候的宝贝,每次来呀每次走呀,都让我把葫芦装满糖水,你这一走呀,我就心疼,心疼啊!……”我连连点着头,紧紧抓着姥姥的手,这几年的思念,这几年的牵挂,一股脑地涌了出来,我哽咽地说:“姥姥,是我不好,您的大孙子不好,我没有回来看您,让您挂牵了……”
要走的哪天,吃过早饭,姥姥执意要送我到对面的山岗。一路上总是问这问那,最多的是问我什么时候再回来。我含着眼泪说:“姥姥你放心,我一定常回来看你的。”身边的小姨拉开姥姥的手说:“小军,你走吧,记得有空早点回来看你姥姥,她真想你呀!”当我转身的一瞬间,姥姥放声大哭,小姨也哭出了声,我的眼泪也顺着脸旁奔流而下。咬了咬牙,快步向山岗下跑去……
直到走了很远,回过头来,还能看见姥姥依着小姨,身体向前倾着,打着眼罩向这边张望着,张望着……走了很远很远,仿佛还听到风中飘荡着姥姥的声音:“你什么时候还来呀?还来呀……”
篇10:外婆经典散文
外婆经典散文
小时候,我和哥哥最爱去外婆家。去外婆家要经过一座独木桥(那可是真正的独木桥——用一颗古老的柏树锯开搭的小桥。什么年代,什么人搭上去的,真不知道。估计,我的父亲母亲都不知道。)
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过那座颤巍巍的小桥。每次小心翼翼的通过后,总是为自己的勇敢而欢呼雀跃。小时候,最怵的也是过那座小桥。因为哥哥总是故意在桥面大呼小叫,又蹦又跳!走过独木桥,再翻过一座山就到外婆家了。
在我的记忆中没有外公的影像。妈妈说在我两岁多的时候,外公便去世了。从此,外婆独自一人抚养着五个子女——四个舅舅和小姨。(大姨二姨和妈妈都出嫁了)。小时候,我总觉得外婆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因为她总是温和的笑着,轻言细语。即使是生气的时候,她的声音也是软软的,柔柔的。
也许是外婆温柔,善良,脾气好的缘故吧。我的'妈妈和舅舅,还有二姨和小姨他们都是那么的善良,而且脾气好。唯一粗嗓门,暴脾气的是到别人家做了童养媳的大姨。
小时候去外婆家,总是能吃上香喷喷的饼子。那个时候当兵回来,参加工作了的大舅总是给外婆捎来点心。那些点心总是被外婆藏在阁楼的某个地方,直到我们去了,她才开开心心的拿出来,塞到我们的嘴里,揣进我们的兜里。总是惹得大不了我们几岁的小舅和小姨掉眼泪……
小时候去外婆家,我喜欢数着那陡峭山路上的青石板台阶。可是,数来又数去,数了那么多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个。我喜欢一路上听着小鸟歌唱,我喜欢一路上采摘野花。我喜欢一路上哼着小调,我喜欢一路上吃着野果。我喜欢外婆一直把我们送得很远,很远。直到看不到我们的身影了,外婆还在吆喝——“喔——嗬——喔——嗬——嗬……”
我不知道外婆为什么吆喝。但是,我们在下山的路上听着外婆的吆喝声,很踏实,很快乐,一点也不害怕……
一年多没看到外婆了,而春节前我是回家了的。第一天回家已是下午,很疲惫,早早的休息了。第二天,我给家人包饺子——韭菜馅、芹菜馅、白菜馅(冰箱储满为止,因为春节我是没时间回家的)。晚上,给家人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自己吃了个苹果便睡了。第三天给家人洗晒被子,打扫卫生。晚餐没有食欲,喝杯水便睡了。第四天,我对母亲说:“妈妈,我想去看看外婆。”母亲疼惜的,抚摸着我的手说“唉,这几天你太累了,明天又要回武汉,外婆家下次再去了吧。外婆身体还好,也不糊涂,只是饭量不如往年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害怕走路了呢?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外婆家特别遥远了呢?从什么开始,那条青石板路被湮没在荆棘丛中了呢?从什么时候开始,外婆家已经是平坦的沥青路,而我却是没有车,便不想动弹了呢?就这样,我没有去看外婆。就这样,我再也看不到我的外婆……
春节前,我回到了遥远的婆家。其间,表妹告诉我,外婆病危。我不敢打听外婆的病情,我只是默默的祈求外婆能熬过来,能再看看我,我能给她喂块点心……
我不敢问外婆临终前的点点滴滴。昨夜,表妹的一袭电话却让我泪流满面。她说,外婆每次看到我的母亲都会流泪。也许,外婆在惦记着她一年多都没见到的大外孙女?几度休克的外婆看到表妹,示意她摘下自己的耳环留作纪念。几个舅妈不依不饶,责问老人凭什么只留给大孙女?!外婆流泪了,迟迟不肯瞑目。
我知道,二舅妈早年病逝,表妹一直和外婆相依为命。一对耳环,只是老人的贴身之物,只是一个念想而已!最后,表妹买来一对新耳环换下外婆的耳环。她对外婆说:“奶奶,我留下您的耳环了,您安心的去吧,我会想着您的。”我九十多岁的外婆含着眼泪,安静的去了……
其实,耳环在舅妈们的眼里并不贵重。贵重的是——她们觉得老寿星的贴身之物,能够保佑自己健康长寿!我的舅妈啊!你们不知道外婆长寿的原因吗?因为她一生心地善良,心胸宽阔啊……
篇11:山啊山散文
山啊山散文
地球上大概山是最高最大的了。我曾经在一座大山的半腰感受过大山带给我的惊恐,那决不是用雄伟二字能够概括的。它像一只巨大的怪兽横卧在大地上,伟岸而又霸道,连绵无际。那一刻我只感到这世界除了大山,什么都不存在。它太高太大了,看不见潺潺的流水,也没有烂漫的山花点缀,或是习习小风相吹,它伟岸的身躯苍翠而又苍茫,线条毫无媚俗的自然伸展,有一种随心所欲遮天蔽日的霸气,形成逼人的气势。宽大的身躯不时发出低沉的嚎声,仿佛亿万年前造物时的余痛仍在心里徘徊,带给人一种惊栗。移目处,夕阳朗照,群山绵延,把城乡隔绝得毫无踪影。惊骇使我来不及体验,逃似的循山而下。
在山脚,看见远处的.村庄和近处的农田,我才惊魂甫定。回望大山,泰然自若,神色庄重,在夕阳的余辉里显得神秘而又宽厚。夜宿小村,一种从未有的静谧使我进一步体会到了山的神秘。小村只有几户人家,主人是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十来岁的男孩,不善谈吐,却十分好客。房屋是木质结构,垒以土砖,是年代久远的老房,却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周围的田舍、小溪、树木,都有一种大山的自然的形态,很少人力的痕迹。仿佛这里除了木质的东西和大地的本色,少有现代五花八门的杂物,唯一让我感觉时代的是发着弱光的电灯。也许大山的缘故,这里天黑得很早,昏黄的暮色里,早早地静寂了,除了一种原始的自然之音外,没有一点多余的杂音,让人如处世外。这是一个有着新月的夜晚,因为大山的缘故,只能看到半个天空。大山像一面巨大的屏障,黑黝黝地占了天空的另一半,却使这里感觉到十分温暖和安全,仿佛大山有着天然的庇护,风吹雨打都变得十分轻柔。夜深时更加地寂静,仿如无人,从山的方向不时传来一种神秘的声音,好像一种巨大的被压迫的能量在缓慢的释放,初时确实让人惊吓,有如巨兽低低的怒吼,但它终究只是一种自诉似的哀叹,总隔着一段距离让人感到最后的安全。
天亮离去时,我再一次回望那曾让我感到过害怕而又安全的大山,在晨曦中安详从容,昂首挺胸显得生机勃勃。山脚下的一片片田园滋润肥沃,露出的大地少有嶙峋的怪石,土壤光洁鲜亮,黄中带黑,一条小溪从山边逶迤而来,在田园间穿行,站立的树木自有一种傲而不踞的气势。这一切都在大山蔽障下显得偏僻而又如画。如果不是在山的半腰曾感受过的山的威力,我定会认为这不失为世外桃园了。
很多年过去了,可奇怪的是我常常会想起那山,这次经历使我对山有了深刻的印像原来让大多数人津津乐道的山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多是怪石奇峰,流水潺潺,让好奇的人们满足一下不谙平淡的心眼,而真正的山是要用心去体会的,它满足的决不是好奇。
篇12:住在春天,活在沭阳散文
住在春天,活在沭阳散文
“到处是不平,日子可过得轻盈,从办公室到酒吧间铺一条单轨线,人们花十小时赚钱,花十小时荒芜。”这是袁可嘉写上海,写所有喧嚣而芜杂的城。而沭阳,却似一个端坐浅笑的美人,有着尘世的烟火气息,夜坐听风,昼眠听雨,悟得月如何缺,天如何老。又似一个鬓满白霜的老者,独钓寒江,大雪压松,有着悟透生命流转,穿越日夜乾坤的智慧与端庄。更是一个有着饱满生命气息的青年,挥汗如雨,用夸父逐日的决绝与毅力去耕耘人世,只待结出饱满的成功之果。这是沭阳精神,身为小城,却有着大胸怀大气魄。端坐苏北,却有着江南的杨柳绵柔与北方的北风苍劲。沭河之阳,我们的故乡。
最喜欢清晨的沭阳,寒冬霜降,沭河与岸边垂柳皆未从一冬富足饱满的美梦中清醒。然而勤劳的沭阳人已开始他们有条不紊的'人世生活,路边蒸糕氤氲的热气模糊了老大娘的面容,但送到手心的美味却令人暖心而饱足。山一程,水一程,走过无数的日日夜夜,山川河流,却没有任何一种早餐能像沭阳的蒸糕,鸡蛋灌饼,煎饼,粢饭一样温暖一个城池的四季,为一城的人提供安身立命的滋养。晨起或许逢着卖花人,卖栀子,玉兰,文竹,一城的花香,混着路边炒栗子的香味,这时,太阳娇羞地露出笑颜,小孩子们像一只只快乐的小鸟冲进校园,路上的汽笛也不甘示弱的滴滴叫着,万德福超市上的大广告牌气势汹汹的吼起来,沭阳,生机勃勃的醒过来了。
最喜欢初春的沭阳,在圆觉禅寺礼佛。蒲团青灯,佛香满室,远处寒钟清鸣,恍惚间已过三生三世。寺外桃花阵落。在虞姬公园划船,远远的塔掩映在重叠花团中,船下春水涌,鳞光闪,笑声滚落一春一池。在沂河大堤骑行,风一般闯进绿色的屏障中,堤下春芜泛滥,野鸭酣眠。华灯初上,手指以缠绵的姿态划过环城河边的古城墙,惊醒了悄悄爬上的青苔,春风柔柔的抚摸眉眼,不说话,就是一个沉醉的夜晚。新河、颜集的花开了,在花海中穿梭,唇边绽放花朵。去韩山爬一次山,登高怀远,具怀壮思。去一趟不用机票的“新马泰”之旅,与每一只猫猫狗狗打招呼。还有冬天。“寒夜客来茶当酒,竹炉初沸火初红。”真好,素淡,温暖,情深。沭阳人就着火炉吃火锅,菜蔬新鲜,火苗跳动,若是窗外正落雪,这一阵溶在汤锅中的情意真是足够的静谧而浩荡。 暖意烘烘,情转流长。我们不会矫饰,只会请你吃一顿暖暖的美食,告诉你,你来我有多么欢喜,让我的温暖成为你的温暖。
在吃食中品位着沭阳人的人情美。东关口的烤肉加点辣最肥美,城西市场里的水果最新鲜,毛圩的草莓,韩山的老鹅,庙头的花生,高墟的苹果,还有城里遍布大街小巷的各式餐厅。桥牵桥,路连路,虞姬桥,沈括桥,袁枚桥,印咸桥,九孔闸,新205国道,人民路,广州路,迎宾大道。万水千山都走遍,滚滚红尘都踏过,怕是都忘不了梦里的沭阳梦里的家。袁枚的《随园诗话》里的随园怕也比不过虞姬生态园,沈括的《梦溪笔谈》里的梦溪也敌不过浩荡杳渺的母亲河沭河。虞姬与霸王定情,一眼终生,一眼万年。历史滚滚已逝,而路却在脚下。我们真切地活着,活在“东扩南延”的快速发展中,活在南部新城的崛起中,活在“国家级开发区”的荣耀中,活在招商引资的硕果累累中。勤勤恳恳,温暖而知足幸福地活着。
“桃李花,严霜落于何?”桃李花,严霜莫要落于我的城。那里,该是山河浩荡,该是温暖如阳。那里,是我的家乡,我的沭阳。
★ 山啊!山优美散文
★ 山涛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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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中小景经典散文
★ 散文卓尔山
外婆住在山旮旯散文(精选1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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