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坞水库散文

时间:2023-07-05 03:36:19 作者:无敌大王美乐蒂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无敌大王美乐蒂”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2篇老坞水库散文,下面是小编整理后的老坞水库散文,欢迎大家阅读借鉴,并有积极分享。

篇1:老坞水库散文

老坞水库散文

水是生命之源,人因水而繁衍生息。在我的故乡有一个老坞水库,供应着四邻八村的四时用水。老坞水库蓄水深,库面广,三面有青翠欲滴的山峰环绕,空气清新怡人。水库周围虽是一片冷清的样子,但在初建时,是一个人声鼎沸的大工程。很多赋闲在家的村人,都投入到建造水库的工程中。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每人扛着石板,走过长长的斜坡,把它放在长堤旁,给水库铺面用。

我心里滞闷时,便会独自一人来到水库边,感受这里曾经热火朝天的干劲。村人在那时显得尤为团结,早就把邻里那点小矛盾抛到九霄云外了。水库是村人用水的保障,也是防旱的重要设施。往年,村人靠天吃饭,内心时常祈求风调雨顺。可顺风顺水的日子毕竟少,有了这个水库,村人不用再为喝水发愁了。

水库占地很大,站在堤岸上时,有一种广博的气势。水库上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水域,由近极远望去,内里渐趋变小,视线被一处山坳阻隔,一眼望不过去了。我猜测,这些水来自极远的地方。水面在清晨时,雾气迷蒙,烟波浩渺。水面如一块碧玉,清澈的没有一丝杂质。四周绿树葱茏,长堤上绿草如茵。而长堤外是一片斜坡,斜坡下是距离地面十多米的深坑。坑内杂草丛生,透着荒芜的气息。所幸,水是鲜活的。

水库建造在山腰上,蓄水力强,水在这儿不易受污染。我行到山脚,有点头顶水库的感觉。这一方水清新自然,极少有人留下的足迹。水库的水似乎是用不完的。从我记事起,经历过干旱、洪涝,却不曾有过缺水。缺水是有,不是真缺。而是由于冬天寒冷的关系,地下的自来水管被冻结,水库的水不能通过水管流到村中。水龙头拧不出水,造成了村中缺水的现象。

老坞水库,即使在零下几度的寒冷天气下,也是不结冰的.。据说,水库有地底的热气所涵养,因此不易结冰。水库位于村与村的交界地带,为村人的饮水带来了很多方便。水库的风水绝佳,四时幽静 ,不易为外人所发觉。如果没有村人带领,你初来山里时,以为是一座庞大的山,绝不会想到山中还隐藏着一个水库。现在山脚边立了一块书写着“老坞水库”的石碑,也算是村中一处独特的景点了。

站在水库堤岸上,易于人的沉思。望着幽绿的水面,这里就像凝聚了天地间的精华。水库无言,一阵阵清新的风,夹杂着水汽漫上我的心间,令我感受到村中温润质朴的气息。从前,有一个护水人,上了年纪,体弱多病,生活有些困难。在护水之前,身体给人孱弱之感。在这里看了几年水,他说,水库边虽然寂静,但是温润的水汽,使我心血通畅,身心舒适。每天感受丰盈清新的水汽,他的面容渐渐变得有了血色,身体也不药而愈了。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能时常看看水库,使身心得到平静,自然福运而至。水库的风光,透着一份与世无争的静谧与祥和。因此它是独特的,带你领略时光深处的那份美好。

【作者简介】于康康,1992年生,浙江省浦江县人。热爱文学,有多篇散文作品在本地报刊发表。大学期间,获得过第七届大学生文学创作优秀奖和获得过县“文化礼堂”征文三等奖。

篇2:游蔡家坞水库作文

游蔡家坞水库作文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今天早上,空气清新,每一处景物都散发着朝气蓬勃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清新淡雅的气息。我、妈妈和外公迈着轻盈的步伐去游玩蔡家坞水库。

真好!清新的空气伴随着明朗的天空让我心境愉悦。整个树林里都藏满了绿色矫健的身影:翠鸟是翠绿色的,青石板是墨绿色的,竹叶是浅绿色的,青苔是草绿色的,茶树是青绿色的,樟树是深绿色的。我走在布满青苔的青石板上,用力地呼吸者新鲜的空气,走在山间小路上的感觉真好啊!我脱掉了凉鞋,走在长满青苔、纹理清晰的青石板上,青苔潮潮的、湿湿的'、凉丝丝的,青石板下流淌着洁净的水,还时不时地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声,川急的水流中麻黄还有几只顽皮的小鱼和小虾在自由自在的游泳,有时还顽皮地在石缝里钻来钻去。走到了半山腰,我远远的就看到了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小溪的水流并不川急,反而是缓缓的、慢慢的,虽然慢慢的,但是我还是在这条小溪中清晰地感受到了欢乐的气息,这就是高山流水吧!走着走着,我们告别了青石板路,走在了泥泞的土地上,我走过的路上流下了一串串歪歪斜斜的脚印。

走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蔡家坞水库,水库里的水像绿宝石一样纯洁、美丽,像是被镶嵌在了这座景色迷人的山上。一阵风拂过,水库里的水随着风轻轻地荡漾着,平静的水面上浮起了淡淡的水纹。水清则无鱼,这个水库里没有小鱼和小虾娇小的身影,可却不会让人觉得死气沉沉,反而让人觉得生气勃勃。清晨,蔚蓝的天空洒下一大束金色的光芒,水面上荡漾着金色的水纹,阳光暖融融的。夜晚,月亮笼罩着水面,水库里的水也被月亮染黄了,它带着一丝丝的忧郁与浪漫。在这样的环境里,身心都会被陶醉。

蔡家坞水库,带给了我无限的快乐与乐趣。

篇3:老院经典散文

老院经典散文

好久没有回去了,那座闲置了已久的老院子。

一扇竹制的栅栏被一把生了绣的老锁挂着,故作声势地锁住满院子颓的败和故事。

没了棱角的青砖房子,杵在一棵老槐树的后面,两扇看不出颜色的门板,用一条红绣铁环半虚掩的拧在一起,门槛和门脚处的两个石墩,也早被土埋的找不到影子,从窗口望一眼,斑驳的墙皮和潮湿的青砖地面,幽幽地回荡着的一股阴冷的气息。

所以一个人去的时候,竟然有些不敢走进个院子。

可每次回去的时候,又觉得有那么多的亲切,一些回忆,会在心头慢慢堆积,最后汇成一股暖意。

墙脚下,有半截被丢弃的残旧陶罐,不知哪个年岁,自生了荒草,房子的砖缝里,也横竖着暗绿的苔痕,它们随着时光的更迭,绿了黄,黄了又绿。看一眼,是荒凉意,再看一眼,又满眼妥帖的温情。

记起有日,烈阳还在纠缠,妈妈着半袖薄衫站在柿子树下,我对她说,给你照张相吧。诶咦,都这个年纪了,还照什么相,你看,头发都白完了。可她仍然略有难为情的用蒲扇半遮着头,不自然的,给了我笑容。她的笑,摇摇晃晃,挂了满树。那时,她旁边泥缸里的橘子正在鼓肚,柿子还青。

如今,树上仍挂着过年时候的灯笼,经了日子,颜色斑驳做旧,但掩盖不了它喜气洋洋的红。

肥圆的柿子像槑头槑脑的小胖子,沁过一滴滴秋露后,日日飘红,看一眼,汩汩欢喜袭上心来,再看一眼,又没了主意,柿子和灯笼,到底是哪个,红的更浓?老家前后院里,如今,只剩下三棵柿子树,一棵在前院水井旁,两棵在后院,西窗户口一棵,东门门阶旁一棵。猫崽子时不时地爬上去打盹睡觉,几只麻雀,还有别的不知道什么鸟,也把那当成了家,从屋檐,到电线之间,不停的追逐打闹,累了,回到树上抱枝小憩。

偶尔闲时,我正在老家,后院还是比较安静,所以每次回去,喜欢睡在后院。是夜,一些黄色的小雏菊,从虚掩的花苞里扑出来花香,托起整个月夜,月光穿过老槐,紧紧地裹着老院,孤独,大片大片地躺在蒲公英上,躺在窗台上,斜斜地躺在倚窗的土炕上。

墙角的蟋蟀,把秋唱黄,几声晚蝉,把秋水叫凉。睡不着,总想着去做些什么,要不要踩着一条小径,去敲故人的门,门缝里出来暖黄的灯光,散落的叶子铺在他的门边,墙角靠着稀松的扫帚,却不去动它,任由叶子像一朵朵自由行走的花,落下来,满院都是,恍惚中,会觉得,那位故人便是风,这里,是它的居所。

喜欢夏季的老院,父亲和母亲把老院捣鼓成满院的绿色,院墙边上的前仆后继地爬满了青藤,鲁莽的蝴蝶楞想在这整片绿中寻得一朵红来,金黄的南瓜挂在半坡,墙角的几颗丝瓜,爬上了窗棱,又顺着竹竿漫上屋顶,刚刚好掩住屋顶上打盹的老猫。雨来了,又走了,所有的颜色都新鲜了,鹅黄的仍然鹅黄,青绿的更是青绿,屋顶,檐下,墙角,灰瓦片,滋生出青苔,把光阴凝成一把老绿,滴答的足音,是深情的诉说。

大雨过后,闷热重兜了老院,我自阑珊的午后,推窗把卷,亲执汪老的.《人间草木》,纸张已经发黄,宕出淡淡朽霉的气味,一阵阵倦意慢慢卷过来,便把册子合抱于怀中,头歪向一边,眯了眼睛小憩,有风从窗子小隙挤进来,抚过额头的发,又把发间的清香轻轻送入鼻孔,每一个瞬间,都带着慵懒的气息。

在漠漠的黄昏,在斜过来的灯光里,挥毫一幅人间草木的无心写意想念这些的时候,半月,正悬在离那些日子最近的距离。

老院老了,已经多年没有炊烟,忙碌的,只有那些蝴蝶和蜜蜂,还有,藏在蒲公英里的几声蛐蛐叫,只剩下父母偶尔去栽种,收割,除草浇水,来回转动的身影。春来后,父亲栽种的两棵玉兰花开了,一样的白,一样的素,一样的清,一样的寂,只是左边的落在地上,墙头上,房顶上的花瓣更多了一些,但仍然掩盖不住房顶上自生的荒草,和光阴流转的痕迹。

一口粗制的瓷缸,和一些农具靠在南墙根下,由于放置很久,又经了雨,底部沾满了溅起的泥沙,缸里屯了半缸雨水,由于闲置过久,水里竟繁生了小时候见过的跟头虫,上下翻腾。一直对这口缸有着一股莫名的钟爱,我问母亲要了来,她怪嗔一句,竟要些破烂的闲家物,也不再拦我。父亲和我把它搬到水井旁进行清理,南墙根儿地上,烙了一个凹凸有致的圆圈,周围散布着雨点子落下时砸出的坑痕,?旁边,安生着自生自灭的马生菜和狗尾草。雨水倒进树坑里,轻轻弹去外面的泥沙,再加上粗劣的釉料,摸上去竟有些扎手,母亲还在那念叨,我却自生欢喜。她哪里明白,我是那么贪恋它泛出的凉意,和旧。

在缸里填些泥沙和水,又从村头的荷塘折来一整棵莲藕,莲藕上带着荷叶和莲蓬,父亲和母亲在身后指引着我,折那一枝,那个莲蓬大,还有那枝,叶子还没破。搬进城里,搁在屋子一角,?荷叶和莲蓬,随意的放进缸里,粗大的缸口,歪斜支楞着四五闲枝,看是孤单,又是千山万水的风情。和生活略不搭调,又安然自得,回味怡然,一颗清净心显映。

这个世界仿佛什么都在变,唯有堆砌这小院的一砖一瓦,一门一窗,从那些荒草葳蕤满院,一直等到每一颗开到荼靡,它像仍然没有学会飞翔的固执的鱼,一切,都还是最初,蠢蠢的样子和静清寂。

看着它静默,仿佛只要坐在门墩上,一直听着那吱吱呀呀的开门声,和光阴微笑着走路的声音,就够了。

老院老了,老得让我的记忆有些模糊。自从父亲走后,老院,再也嗅不出父亲的味道。

篇4:坞头伯母散文

坞头伯母散文

巧合的一个机遇,我来到了“吴氏家族群”。群里的人很多,可认识的却很少,特别是低两辈的,根本就毫无印象。所以,我来到这个群,就像外出几十年的游子重新回到了家乡,内心是暖的,可人却很陌生。

在我家族里,坞头伯母,是我最亲的长辈,因为我从小就没了爷爷奶奶,数她对我最好的了。听爸妈说,原来我家祖辈很穷,有年冬天,我家的茅草房子被雪压跨了,是这坞头的伯母把我家老少安顿到她家,至今令我父亲念念不忘。

我爸在很小时候,奶奶就去世了,而我爷爷因为抓壮丁落下了精神病,神志经常不甚清楚。我爸不知道自己的生日,还是有一年夏天,我妈接坞头伯母过暑时,才从伯母的口里知道的,不然我爸过生日都不知道什么日子。

伯母身材高大,大大的眼睛,一张慈祥的笑脸,声音宏亮,每每遇见小辈,她都会摸摸头或是拍着肩膀叫“崽哇……”听了十分亲切温暖。

不知伯父是什么时候走的,在我印象里伯母老早就是一个人,带着四个儿子,长子洁喜哥哥结婚早,分开住,而伯母带着另外三个哥哥寄住在一个大姓的外村庄,离家族有5里远。我爸妈说,伯母特会做人,喜欢帮助人,在村里人缘很好,大家也没把她一家当成是外姓人家,还有很多村里人想和她结亲家。

伯母家很穷,几间土培房,高高的立在村中间的一个小山包上,远远的很是显眼,虽然看来有点破落寒酸,可每天开门见日的伯母,一脸的高兴,也许在她看来,只要有人,只要用心,穷并不可怕,她相信未来的家肯定是人丁兴旺衣食无忧的。

也许是伯母的热情感动了天,她的几个儿子个个长的俊朗,因为穷,每个儿子都特别的懂事勤劳,每个人都长有一双大大的会说话的眼睛。破落的土坯房,几年的功夫里,就迎进了一个个的儿媳妇,真不知道伯母她是怎么办成这些大事的,估计她打了不少的白条。每每说起这几个儿媳妇,伯母总是一脸的自豪与开心,说她们个个会持家待人,特别是扳着手指头算孙子的时候,她笑得比太阳还灿烂。

我读大学的时候,一般暑期都能见到伯母,因为家族的人都喜欢接她来过暑。伯母是本活字典,她能记起很多以前老辈的事,家族人都喜欢听她说这些,谁不想知道自己祖辈的生计。伯母吃饭吃菜从不挑剔,对荤菜不感兴趣,但特别的讲究卫生,只要她在,谁家里都会修拾的很干净,不然伯母就会呆不住。

可自从我参加了工作,几乎很少见过伯母,有时只能是正月里拜年会见过她。但这时的她明显的老了,以前有点方圆的脸,削瘦的全是棱廓。见到老弱蹒跚风光不再的伯母时,我的.心似刀绞般的疼痛,不相信伯母衰老会这么快,不相信无情的岁月会夺走了伯母所有的光彩。

再后来,大概是大前年的正月里,我见到她,她居然不认得我,但她的记忆里却全是我。她把我当成是其他的人,却不停地说起我的事情,说我给了她拐棍,说我很懂事很会读书,帮我的祖宗争了光……身边的哥哥不断的提醒说“这就是他”,可伯母就是听不见,她重复的说了我很多事。我抓着她的手,精瘦冰冷,雪白的头发在微微的颤抖着,不一会,我觉得她有点累了,就扶她进去躺床上暖和些,叫她好好捂捂暖。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伯母,从她家出来,我默默地整个下午没怎么说话,我在寻找曾经的伯母,我在寻找她给我所有的记忆。

后来,听说伯母走了。她走的那一天,全村几百上千人送她。伯母一辈子辛苦低调,她走的却是如此的风光,把我们吴家的荣光永远的绽放在了外姓大村庄的天空里,扎根在了外姓人家每个人的心坎上。

伯母的走,带走了我们家族许多的记忆和温暖。岁月如常,可我对伯母的思念和记忆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深沉,我在思考,伯母的童年,伯母的出嫁,伯母的为人,特别是伯母的思想,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感染力和生命力!

篇5:村边那座水库散文

村边那座水库散文

如果有人问:世界上最美的是山还是水?那我告诉你,是水!

如果有人说没有山就没有秀气,那我再告诉你,没有水就没有灵气!

那么,如若山水相连便是仙景般的景致了。

水是我们人类的灵魂,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基础。自古以来文人墨客一直将河水、湖水比作慈爱的母亲,把岸边的杨柳比作母亲的青丝,把高山比作母亲的峰韵。

如果没有水就没有青山,如果没有水就没有晨雾,如果没有水就没有雨雪……如果没有水就没有万物众生。

水,孕育了万物,她是万物的灵魂,没有水,万物便没有了生机。

我的故乡村庄西边就是一座省级中型水库,承担着鲁东南几十万亩农田的灌溉任务。所以打小就对水有一种特别的依恋,就对水有一份独特的情感。

凡来水库游玩过的游客都会对我们这里的风景赞不绝口,留恋忘返,情有独钟。

水库大坝横贯东西,长近二公里,宽约五、六米的样子,水泥路面,结实平坦,靠坝里侧是近一米高的墙,墙根排列着一杆杆高高的太阳能路灯,晚上远眺绝不亚于城市里长长的霓虹。大坝中间是一座高大的发电站进水闸楼伸进水里,坝最西头是一座宏伟的泄洪闸系统,四扇高大、宽厚的钢制闸门背着巨大的水泥压块被粗大的钢丝绳吊起堵着狂乱的洪水。泄洪时随着闸门的缓慢提升喷涌而出的水幕斜着喷向天空,直冲近二百米缓坡水道,奔向下面的缓冲水池,浪花翻滚,水汽升腾,阳光作美的话会有几道彩虹挂在泄洪道上空,一副仙境模样,蔚为壮观。

泄洪闸它同时又保障了下游村庄、农田等基本设施不受洪水肆虐,通过它的调节让凶猛的洪水变得异常温顺,化害为利。

大坝里侧用方青石砌坡,排列紧密,错落有致,近水面的地方有约一米宽的缓冲平台,水近的平台时,是妇女洗衣,孩童戏水的好去处,水大时,平台会被淹没。碉堡般的发电站水闸搂深入水库的最深处,有栈桥与坝顶相连并有石阶通向水库坡下。

儿时,夏天的晚上我们会在栈桥上面乘凉,铺一顶蓑衣或一张凉席,在上面玩耍。或坐或卧,三三两两的,手摇蒲扇,享受着清凉的微风,数着天上的星星,找寻月亮上的嫦娥,听老人家讲白胡子老头的故事以及一些奇闻异事。那时,坝顶上处处是乘凉的村民。现在出于安全的考虑已经在入口处安装了栅栏门,非工作人员不得进入。

大坝外坡上有几处可供人们上下的阶梯,坡面种植了能固定坝坡的草皮,夏天时就像一条长长的绿色的毯子护着坡面,到秋天则是金黄的一片,如有冬雪飘来则如长长的白纱反射着刺眼的光芒。既避免了坝坡被雨水冲刷,又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年复一年地护卫着这座大坝。

站在坝顶向北望去,一片S型的水域曲折绵延近十公里,偶尔会分出一道道湾岔,成群的鹅鸭戏水觅食,小时候我们经常会去水边捡拾鹅蛋、鸭蛋,去村内的合作社里换取笔、纸,还有罕见的糖块与冰棍。岸边有雄伟高大的砬子山(当地也叫嵯峨山),有低矮的丘陵,也有绿油油的平原。山水相连,相互交映,林影水面,碧波荡漾,水鸟飞翔,嫣然就是一幅活灵活现的山水画面。

除去冬天,这里经常会有垂钓者带着草帽坐个马扎在水边,持杆而钓,不顾风吹日晒,静享悠闲乐趣,哪怕是一天也没有鱼儿上钩。

站在坝顶向南看去,近坝下处是方方正正的一片院落,那是水库管理处办公的地点以及配套的水利发电站,在这里通过电缆向千家万户送去光明。再下面是一片农田与菜园,四个硕大的养鱼池错落地分布在杨林、柳林间,一条蜿蜒向南的河滩像是一条玉带穿插在中间。

从发电站流出清澈如镜的水沿河翻滚流淌,两岸是高高的山岭,一座铁路大桥横跨于两山之间,高达近四十米,长五百余米,几乎与坝顶视线持平,时有列车呼啸而过,煞是壮观。

再远处就是省道的公路大桥,车辆川流不息,永不停歇地流动着,为社会创造着财富。

这二座大桥一高一矮,像二条巨龙盘踞在河滩之上,守护着这方水土。

在丘陵连绵的这里,水库一水独秀,自然清新,烟波浩淼,水质清纯。水与村庄相连,水与云天相接,碧波上一只只小船,来来往往。如果你亲自到水中行船荡舟,可渔鱼猎雁,别有一番情趣。水面上偶尔锦鳞跃水,那飞花点翠的瞬间犹若天上人间,不可多见。

夏天,这里是孩童们洗澡嬉戏玩耍的最好地方。一身臭汗被清凉的水冲刷得干干净净,扎个猛子,游泳比赛,比大憋气等都是孩子们常玩的水上运动项目。

站在发电站水闸二层平台上跳下去,犹如一只水鸟直插水面,嫣然就像现在的跳水运动员一样潇洒,偶有平着身子下到水面,肚皮被水拍得通红,很长时间疼痛难消,现在看来实在是很危险的游戏。

那时候家家户户孩子多,大人忙着在生产队里挣工分,也懒得管理孩子们。现在孩子稀罕了,人们的安全意识也大大提升,就是再在水库中洗澡,也是必须有大人陪伴。

记得小时候,一到秋天,水库管理处每年都要进行一次大捕捞,岸边白花花的几十万斤被捕上来的鱼,大的有几十斤,最小的也得十来斤,跳跃着,挣扎着,留恋着那片清澈的水域。

到了冬天,水面全部冰封,冰面厚达十余厘米,就像蓝色的一面镜子与蓝天、白云相映,跑在冰面上,脚底下会传出沉闷的隆隆的响声,向四周蔓延。岸边被风吹打的碎冰像座座小山,点缀着水库岸边,像是一堵围墙保护着冰面。孩子们撒欢地在上面溜冰,嬉戏,大人们从冰上抄近路去赶年集,采购一年的期盼。

因现在的温室效应,天气逐年变暖,已多年没有封过冻了!即使偶尔结冰,也是薄薄的一层,像纸一样极易破碎。再也没了那种承担,再也没了那种冰冷、快乐的感觉。

借改文友一篇文章中描述水景的一首小诗,来表达对这片水域的赞美。

雨后烟尘净,水共晓色新。

霞染花织锦,舟横柳影印。

坝体若长龙,岸边景致青。

农家迎远客,佳人动鱼腥。

频推青玉盏,闲嗑家常经。

醉敲棋子落,卧看白云轻。

多情水上鹭,停停复停停。

这首小诗是这座水库真实景致的写照,形象地描述了水库的幽美。这里没有高楼大厦,这里远离红尘世俗,这里只有葱郁的坝堤,这里只有悦人的花树,只有蝴蝶翻飞,蜻蜓戏水,这里只有淳朴的山里人。

这里逐渐被城里人青睐,假期时候,坝顶上会有成排的车辆来此观光。或对对情侣卿卿我我,或一家三口大手拉小手,抑或是三五成群的`朋友畅快地聊天,更有当初大坝的建设者,虽二鬓花白,皱纹满面,互相搀扶着,在这里找寻美好的回忆,回味当年的艰辛,享受现在的幸福感。

放眼远观,水天一色,碧波白帆,相映成趣。伫立在水库岸边,水中烟渚,纤草丛生,如若绿茸茸的绵绒毯,毯上点缀着各种水草绽开的小花,令人心旷神怡。

你若驾艇行进,会看到两岸杨柳的倒影,沿途浣衣的女子,青青的果园掩着错落有致的民居,交映出一幅幅山水风情;会看到快艇在水面飞驰,平静的水面立即被犁出一道道浪花,如同蛟龙出水;会看到夕阳西下,霞光斜影,残红漫野,以及渔人回归时厚重的莒南东乡腔调释放出来的喜悦。

这座水库是上世纪50年代兴修水利的杰作,浇灌了下游几十万亩的农田,也养活了靠天吃饭的几十万人口。当时共搬迁河底十几个村庄,那时的百姓没有一句怨言,听从国家号召,齐刷刷地从肥沃的土地、河滩搬上了周边的山岭,重建家园。过去我们村就在现时的库底。

如今国家政策好了,国家富足了,并没忘记这些做过奉献、牺牲的百姓。这些村庄的百姓每年都会领着国家的库区移民补助款,感受着国家发展、强大的自豪感,享受着国家新政的温暖。

现在,政府投入巨资重新恢复水库的原生态保护和各种基础设施建设,使其发挥更大的蓄水、调水、防汛、发电、旅游的作用,回哺着周边的百姓。水库更如明珠出浴,再向世人展现她耀眼的光芒。

篇6:水库晨曲的散文

水库晨曲的散文

听说湖南省祁东县红旗水库,是一处远离尘嚣的一方净土。是分文不取的自然氧吧。我即兴挑了一个晴空月朗的日子,一大早就赶到那里。

登上堤基,只见群山怀抱下的一池碧水,如同天池一样,镶嵌在拥绿抱翠的大山之中。浩瀚的水面,波光鳞鳞,堤坝四周垂柳依依,浅水区的一方小舟上,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老者,正在专注的垂钓。这蓝天、白云、垂柳、泊船和钓翁,如同悬挂天水之间的一副壮美的屏挂,直让我看得如痴如醉。

突然,一阵欢快的笛声在我身后响起,使得这原本寂寥的清晨,倏地徒增了生命律动的旋律。

我闻声回眸,只见离我百步之遥的水库堤基上,十多名手持竹笛的少年,正在导师的指导下横笛劲吹,他们童稚未尽的脸盘上,显得凝重而专注。幼嫩的嘴唇贴在竹笛上,灵巧的手指飞快而有节奏地在笛眼上跳荡。竹笛下端火红的绸质吊缨,在晨风中妩媚地起舞。如同呼啦啦的一片火焰,在库区堤基上燃烧。

精彩的演奏,吸引了众多游人的目光,有的驻足聆听,有的合拍击节,激越昂扬的金戈铁马,滋润这灵魂慰惜的'心田。牵扯着人生阅历的缕缕情丝,仿佛把人带到了那个奋蹄放飞的年代……我踏着节拍且听且行,不经意间就到了水库溢洪道的跨桥上。此时,足下流水叮咚,桥上剑鸣声声,又是一个集体群练的场面,让我看得雅兴大起。

我注目凝神,只见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汉子,三十多人疏密有序地排成了一个方阵,他们人人身系红腰带,个个尽着功夫装,刀光剑影的嘶杀声,编织了一道龙腾虎跃的风景线。

目光朗朗,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全都长发披肩,他们运气提神的一招一式,尽显了气冲霄汉的英雄本色。只见他们一会独脚鹤立,一会剑指青霄,炉火纯青的刀光剑影,演绎了他们有如诗颂的青春年华,也彰显了气势如虹的武术功底。

跨过溢洪大桥,我即兴来到了排洪闸亭。这种闸亭在库区共有四个,全都是钢筋水泥搭起的八角形建筑。各亭都有一个螺旋起闸的大盘,亭舍周围雕梁画栋,亭下四向全都洞开,琉璃黄瓦盖就的亭顶,在朝阳的辉映下熠熠生辉,我立在闸亭里四面眺望,只见朝阳从东山口慢慢地爬了上来,初时如同滴水的银盘,继而慢慢地变为淡红,枣红。倏的,它又如一个光芒四射的火球,傲然斜挂在水库的上空。在耀眼的阳光照射下,水库的水面金光闪烁,胜景纷呈,飘飘渺渺的晨雾,如潮起潮落的烟波,随风在山腰间漂游,使得青黛如螺的群山,转眼间使躬身引退在云蒸雾遮的纱帐之中。突然,山风驱散了雾霭,冬至口堤基的山山岭岭,又露出了翠绿的本色。半山腰绽发的桃花和绵簇相拥的杜鹃争相斗艳。叠浮如云的花朵,颤颤巍巍地在晨风中摇曳,如同恭立库区的迎宾小姐,把灿烂笑脸留在了大家的心中。

青黛如洗的群山,到处都是一种令人心动的奢华,我立身闸亭,大口大口地吸着带着花香和富氧的空气,血脉喷涨地让我心旌摇曳。

篇7:美丽的老龙眼水库作文

美丽的老龙眼水库作文

我见过春天的油菜花,那里一片一望无际的油菜花,金灿灿的仿佛一片黄色的`海洋;我还见过春天的植物园,那里一个个生机勃勃,一个个新的生命破土而出;当然我还看见过很多很多美丽的景色,可是最喜欢的要数老龙眼水库了,就是因为那里的风景美!所以我们已经连续3年都到那里去春游了。

春天,那里一片生机。柳树发芽了,一个个翠绿的小尖尖像一个个绿色的小芽芽,那么的娇嫩。那么的小巧。那一棵棵大树又恢复得格外年轻,像一个个哨兵一样站在那里,为我们放哨。那小草也从睡梦中醒来,开始一寸一寸得长高,小花儿们也开始比美了,一朵比一朵高,一朵比一朵艳,一朵比一朵美。最令我惊奇的要属菱角了,它紧紧地靠在一起,浮在水面上,仿佛是一个永不分离的大家族。

夏天,那里柳树长满了叶子,河里面变热闹起来了,到处都是小孩子游泳的笑声,嘻嘻声在老龙眼水库回荡。

秋天,那里瓜果飘香。桃花、梨花、樱桃花都陆续结出了香香甜甜的果子。红叶李也开始变红了,这儿一簇、那儿一丛。孩子们都围着它在采集标本。

冬天,那里白雪皑皑。很多孩子在那里堆雪人,在那里打雪仗,可高兴了。

老龙眼水库一年四季景色都十分美丽,是一个娱乐休闲的好场所。

篇8:下冲坞之行的散文

下冲坞之行的散文

应朋友之约,我们一行几十名同学呼朋引伴似的相邀到下冲坞游玩,了却数载未见的相思之念。也是趁冬未至,秋也未央的时令,重温一下秋在乡野的韵味,是否如古人一样,在秋的门槛前泼洒浓墨的悲愁。看看漫山遍野的绿在经受了炎炎烈日的烤晒,瑟瑟秋风的侵蚀后是否依然俏丽如初?带着几分喜悦,几分惆怅,几分浅浅的思虑前行了。

到下冲坞的路崎岖难行,一些石砾散布在其间,土坑深浅不一,仿佛得过小儿麻痹症的人,在娇嫩的脸上布满了黑色的瘢痕。他们几人乘车一路颠簸前行。我呢,平素是喜欢散步的,自然就徒步而行,尤其是在熟悉而又近乎陌生的乡野的路上散步,岂不快哉?可是,不多时就唏嘘喘气,汗渍微透,不免略解衣襟,但终究抵御不住冷风侵袭肌肤,冷冷的打了个不小的寒战,赶紧裹襟而行了。这样式,仿佛是做了一次久违的客,露而未露,羞答答的,如初开的豆蔻,含情于生我养我的乡村了。幸好路不长,约莫半个小时的时间估计就可以到的。

寒日清秋的早晨,冷冷的风擦拭在脸庞,刀割似的。早晨的清秋烟雾散去,湿漉漉的雾雨怕头发,衣袖。呵一呵气,清烟淡雾,如浅浅的忧愁从嘴角溢出,逃逸似的,但我不想将深藏在心里的怅惘倾囊奔泻在四野无声的乡间。谁敢将我们虚伪的文明的欲念涂满苍翠的树林间、草丛中?哪怕是枯萎的叶片都不能沾点,真的。我惟有仰头长嘘,再沉静而行。轻声缓步,生怕叩响山的酣梦,惊醒他沉睡了四季的梦呓。不多时,徐徐步行中,已是露水满头,两颊间一捋,水滴流过颐面,凉凉的,但浓郁的热气从心里不断涌动,和四周的空气交织在一起了,分不清谁是我的汗渍,哪里又是雨雾的花絮,他们相互交合,溶化,形成无形的溪流,素颜的丝带,丝丝缕缕飘扬起来,拖曳了颀长的梦语,如渐行渐远的客,飘向远处,迷迷糊糊起来,没入清晨湿漉的空气中,仿佛成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和自然成为一体,在这样的清晨间完成了生命的一次媾和和洗礼。我便是自然的一分子,一个元素,一个不可分割的有机体。而我的思绪也将点点滴滴的播撒在树木草丛间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看,远处那棵苍劲挺拔的松树不正在向我招手,飒飒有声?那些柔软飘扬的长形蕨类植物,如衣袂飘香,挥舞长长的袖衫,扭动婀娜的身姿,不正是我日日渴求的情人的沉香媚影?哦,倘若这个世界要找情人的话,山是最清纯无暇的,许多树多是婷婷玉立,大大小小都清纯脱俗,遁迹隐居于此的,还有那浓密而茂盛的茅草,褥被似倾覆山野,做成满山的青,而树成了点缀的客了。这不是我们每个过惯了都市情缘的人,日夜渴求的相思之影吗?但不要贪婪靠近,不能戏狎亵渎,你的目光,你的手让山林的雾水洗净,如观音之柳,拂拭一遍,通体干净,包括你的灵魂的每一处角落,哪怕是躲藏在最黑暗的角落的欲念都要洗净。你才有资格投去羡慕的余光,真的。

渐行中,远处,远处,群山起伏,瘦瘠似的,静静地横亘着。不多时,目的地隐隐约约出现了。咦,这么幽僻的地方?不由得猛然间想起一句诗“人家在何许,云外一声鸡”,可惜,还没有听到鸡鸣犬吠的声音,否则更增添山野的一份情趣,也正好流露出我们拜访山林的惬意了。在迷乱的想象间,不禁加快了脚步。

陆陆续续的,同学们都来齐了,同窗相见,自是分外亲切,一阵寒暄之后,各叙新旧变化,但谈不完的总是那久违的情谊,如山坳里汩汩而出的清泉,晶莹甘甜,经年不断。眉宇间久违的甜蜜,开花结果似的沉甸甸挂满嘴角,但没有哪一颗果实攀龙附凤似的占居枝头。我呢,是不喜欢热闹的人,平素里喜欢独享宁静,蛰居惯了,寒暄的话自然没有那么多,只是趁此机会来一次桃源探幽,独访武陵人了。可惜,我没有织就一川烟雨,在初春的'踏青季节,轻舟下武陵,否则会携带满身的桃花之香,而只是徒步盛满晚秋的雾水而来,但总算凿开了尘世的洞天之府,开凿出通向绝尘的一隅之地。不正是我们难得的奢求?

和他们寒暄之后,我独自走开了,抽点时间去四处走走。

这里是我们素称的徐坞,偌大的一个徐坞,四野空旷,被群峰严严的裹着,做成了柔软的温床,而我们这些不正是她襁褓中的婴儿吗?人呀,却无法如婴儿那样偃息无声。总想穷途而归,哭诉我们曾经的每一步,是否伤痕累累。嵇康不正是典型的代表吗?而我们是不哭的,因为我们经过茅屋主人的介绍,要去看水库中的鱼了。但鱼是不想看的,初冬的季节,正是捕捉的好时节,我不想看鱼儿在欢快的走向死亡的不归路。只想在水库的尾部的青草地走走,嗅嗅。这里,草色青翠欲滴,绿得几乎要拧出水滴,嫩嫩的,软软的,棉棉的。整个尾部都被青草占据,如巨大的绿帷轻缓的盖在水库的脚踝,让它有一个暖暖的冬。丰茂的水草,在寒风中摆动娇嫩的身躯,煞是好看。倘若没有丝丝冷风吹来,你绝对感受不到这里已是冷冷的冬了。水草处有一条小溪,蜿蜒浅流,潺潺有声,清澈见底,看不到任何丝丝缕缕的杂质,从谷底一路吟唱,如玉带素幔,纤尘未染,流向水库。我呢,禁不住伸手掬起小许,那些水微漾在手心,晶莹剔透,在晚秋的日光中,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格外醒目,格外耀眼,仿佛我手中的竟然是原始的彩珠,真不忍心放下,真想久久的捧着,做成空明雪亮的巢穴,挂满我季节的门帘,挡住任何飞扬的尘,炽热的浪,累了,渴了,就有了回家的皈依。

正在痴痴的遐思之际,忽然有人喊道:“有空的同学,过来帮忙呢。”

我循声望去,几幢砖瓦的屋,低低的,矮矮的,掩映在一些板栗树中,旁边有少许竹柏,在寒日的晚秋中,板栗树、竹子等参差不齐,写意似的。而房舍在这样的搭配中显得精致,古朴无声。远远的望去,组成了一幅水墨山水画。不知道是哪位画家神笔轻描,一切水到渠成,颇有天籁之韵。再循迹而望,左边种满了桃树,梨树,可惜,现在枯枝嶙峋,在等待春的召唤。想着,想着,眼前粉红的桃花灼灼开放,雪白的梨花满天飞扬,冰清玉洁。好似“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柔曼美妙的景致,此情此景,怎么叫人不动情?忽然想起自己为此写的一首诗“孤山含黛一日晴/雪压枝头落残英/为唤春风临山寺/半掩荆门半掩情”。遗憾的是,现在没有雪的降临,美妙处留了点点的惆怅之叹。但我们奔波于红尘中的人,能偷闲于此,能浸沐在浑然天成的山野,又有什么憾意?我想,古人中那些待价而沽的人,看到此景,也会怅然一声,再次隐居于林壑之间,重新洗练自己的心灵的欲望。

正在此际,缕缕炊烟升起,缓缓地,忽然想起一篇散文中有关炊烟的描写,“炊烟中,氤氲着诗情画意”。是呀,炊烟,是升腾的一种希冀,一种缠绵,一种对生活和灵魂的渴求,携带着我们从孩提之际走向生命的归宿,这份情结绵延了我们多少人的悠悠情思?只是,这里的烟是那样淡然,是那样的从容。正如陶渊明诗中“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一样,那样悠然自得。它远离了尘土飞扬的闹市,远离了一切噪杂的纷争,自由自在的拖着时间的步履袅袅升腾。我随着它的痕迹望去,飘向邈远的苍穹,混沌的宇宙,寻它的根了。只是,我们的根又在哪里呢?在这匆匆忙碌的红尘中,何处是我们寻觅的港湾?看到此处的烟吹,猛然间,心怦然一动。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话“纵然魂归故里,也要化成一缕炊烟”,想此,有点潸然泪下了。人呀,竟然这样弱不禁风!

不觉间中午已至,我们开始吃饭,酒桌上自然少不了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一番,起坐喧哗中,我没有成为欧阳修那样的苍颜白发,颓然其间的醉翁之态。只想学学陶渊明那样纵情开怀,酩酊大醉。忘却一切,忘却自己。然后带走这里的一切,包括舒缓从容的炊烟,真的。

游玩之后,此夜,不免心潮翻滚,于是写了一首词作为此行的馈赠吧,也不枉我们到过着隔绝尘世的徐坞。

鹧鸪天

仗藜趋步驻山冈

遥望翠竹隐过墙

幽涧溪水怜碧草

蛰伏桃李待春光

同窗聚

杯影乱

醉醒难分眼中景

偷得浮生卧斜阳

篇9:登梅坞灵岩山散文

登梅坞灵岩山散文

听说要去登灵岩山,很是兴奋。我把“灵岩山的传说”这六个字输入电脑,就跳出31万条信息来,其中绝大部分是关于西施和吴王的传说,也还有太白金星的神鞭等等。要算苏州的传说最多、还有就是江苏六合和福建的灵岩山了。

我们要去攀登征服、位于浙江省诸暨市岭北镇的灵岩山,海拔900多米。据说是因山顶有一块来历传奇的灵岩而得名。只是,诸暨灵岩山的芳名还没在网上露面,就像当年尚在江边浣纱的西施,还“养在深闺人不识”呢!

如果去登灵岩山,能挖掘出深藏在岭北的美丽传说,让诸暨的灵岩山与江苏的、福建的成为姐妹篇,岂不是一桩赏心乐事么?于是,我忘记了自己从没登过山的底子,兴冲冲地做了登山协会健将们的跟屁虫,不知天高地厚地出发了。

当我们的汽车像一艘无桨无楫的舟,穿越岭北群峰的碧波绿涛,停泊在灵岩山脚的梅坞村道地上时,已经夕阳西下了。在斜斜的余晖里,陈村长露出一脸抱歉的笑,搓着双手说:以前我们去登山顶,一个来回得化四个小时,你们今天恐怕只来得及爬到半山的灵岩寺。现在四点半了呢!四周围着的男女老少都看着我们笑并点头,证明他说得对。我们连声应着“好的好的。”就穿过夹道相送的盈盈笑目、由两个向导带着钩刀领我们上山。

梅坞溪淙淙的山泉,一路伴着我们登山的脚步。这是浦阳江的源头活水。浦阳江在诸暨一段叫做浣纱溪,这不就是养育西施的母亲河之源么?也许,灵岩山就是因为西施的缘故,才取了这个与她在姑苏的旧处相同的名字?那么……

“请问,这个山上有西施洞么?”我脱口就问身旁的向导。他笑着说,“没听说过!”

“那么,你们村为什么叫梅坞村呢?有出处么?”

“老辈人也许知道,我不清楚呢?”他大概四十多岁,也许是没听说过某些传说的。但他知道梅坞村确实有开发灵岩山旅游的构想,从山脚到灵岩寺的汽车路正在修建就是证明。

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很快就到了灵岩寺。说是寺,里面并没有和尚。也没有其他寺庙里都有的如来佛啊观音啊等菩萨。供着的是梅坞村的太祖公和太祖婆。黑瓦白墙,简单得就像山脚下的陈氏宗祠。

岭北的灵岩山就像那个“不知有汉,何论魏晋”的世外桃源,它古朴得连佛教文化都尚未来得及渗透!遥想陈氏的太祖公当年,包裹雨伞在肩,携妻带子,千里跋涉,万里寻觅。终于在岭北的这一处山头停留:松涛阵阵迎远宾,梅林盈盈留客心。泉流淙淙喷涌出,依山傍水是佳境!于是,他的拐杖往梅坞里一插,陈氏的一脉就在这梅坞村繁衍生息,流传至今……

我还在那里遐想当年情景,登山协会的小丁来催我上山了。我问,不是说到了灵岩寺就回去么?哪里,时间早着呢,马上就到山顶了。他指着林木间那一抹亮光说。快到了,爬吧!我犹犹豫豫地跟他踏上了竹林边的小道,磨炼就此不可避免。

灵岩山是一块未被开垦的处女地。杂木葱郁,野藤缠人。一离开竹林,就看不到上山的路。在密不透风的柴草中间有一条小弄,是上午由梅坞村的向导们新劈出来的。偶尔上坎不给力,想用手去抓一把野竹,却发现抓住的是已被砍断了的竹丛。好险!幸亏被小丁扶住,否则我就要“老牛翻倒,四脚朝天”了。待汗淋淋地爬上亮处,却发现不过是一个旁峰的顶。离灵岩正顶远着呢!不由得泄气耍赖:我爬不动了,坐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吧。小丁满脸的笑容,一边包揽了我身上的水壶腰包所有负重,一边像哄孩子一样哄着我:“快了快了,你一定行的。再说,我们回来也不从这里走啊!”就这样软硬兼施,我也只好认命,铁了心地向上攀登。人生其实也是这样的,碰到困难时,有人帮一把,自己再努力挺着,这道坎也许就过去了。而且,人一到了心无旁鹜的地步,前进的动力就会油然而生。就像小踏,她原来是想和我一起留在灵岩寺不登顶的,一听说没有退路,就身手矫健地遥遥领先了。还不时回头脆生生地喊:梅梅,快点爬,这里有树莓呢!能见识一下野生树莓,本身就是我今天来登灵岩山的.目的之二。当我亲手采摘并品尝了这种酸酸甜甜的浆果,就忘记了刚才的疲劳。还浮想连翩地认为,野生树莓应是当年陈氏太祖公决定在这里休养生息的因素之一吧……

就这样前有榜样,后有督阵的。我终于在一阵欠腰噶骨、气喘吁吁、挥汗如雨的努力以后,看到了那块神秘的灵岩!

这块斜依在山顶的突兀之岩,四周有许多刚刚被刀劈断的小树桩。想来在我们要登山之前,它是深藏不露的隐者。时光荏苒,他安然在林木葳蕤中坐吸天地之精华。现在被好客的山民清除了庇荫之所,暴露在一群陌生人的面前,有一点像醉眼醒松的睡虎,似乎侧着头在端详着我们,就像我们在端详着它一样。正面看它,有鼻子有眼,侧面看它,似猛虎下山……我不知道它是不是被太上老君用红丝线做的神鞭抽到这里来的,也不知道它是不是跟着西施从江苏的灵岩山飞到这里来的。只知道它原来并不属于这座山,只是经历几千年的岁月浸淫,灵岩山早就成了这座大山的名字,它也成了灵岩山的山魂了……

山顶的航标证明它是这里群山的巅峰。爬到灵岩顶上极目远眺:远山层层苍翠,夕阳映照着云海雾波,四合的暮色遮住了我们探究邻市东阳风景的视线,也遮住了浦阳江蜿蜒东去的踪迹。大家都想以后挑个晴好早晨再来登山,尽情饱览这山之巅水之渊的桃源美景……

在这样的期盼中匆匆下山,一路过涧踏泉,穿林披荆,倒也快捷。只是我流连美景沿途频频拍照,又落到最后了。等踏入村口,耳边响起欣喜之声:“到齐了、到齐了!”原来梅坞的老乡自送我们上山后,一直在等着我们平安下山!这份真诚的牵挂,一路温馨着晚归的旅途。

灵岩山,我们一定会再来访你的!

篇10:老街口散文

老街口散文

出了街口,附近的老街坊都背着手。胡同口永远是半通不通的,被几个摊子盘着。有男有女,有夫妻,还有个把孩子。有吆喝的,有放着喇叭音的,也有搭个马扎在那儿看街景的。横列着竖列着,没有什么招牌,不到放学下班的点儿还真是不碍事,反倒是显着热闹。街口那儿有一家幼儿园,一早一晚放着那种带劲的歌。楼前楼后的人一般都在路过时驻足,看看里面一片欢笑,怀念怀念过去,就各忙各的散去。无论是火热的三伏,还是羁冷的秋冬,这种气氛似乎在我印象里就没变过。你穿过这街口,胡同在东西各有一个头,却大不一样:西边儿现代化气氛很浓,而东边儿则显得比西边儿老上这么三四岁的样儿。如果你非要问这胡同的姓儿、这条小路的名儿,估计很少有人可以给你数出一二来。倒是我看到这三座旧的楼房亲切得很,这儿,就是我的家了吧!

提这胡同,没多大要紧的说头。还要是看看这胡同的东头,这帮买卖家够劲。你一出这东口,向南走,一街门头房卖的是肉、饼、副、蔬样样有。闲时,第一家门店的胖老板就约上两个搬货的、旁儿的油饼店老板娘,还有几个菜贩子,摆个大桌玩儿牌。这消遣方式虽然不雅,但也不俗。那胖老儿我总见他。约摸四十来岁,胖得匀称。他家销售副食,有媳妇儿张罗着,他倒算闲的。我去他店里买过东西,每次他都亲自回屋招待。只记得在他那儿买过两瓶水、一盒烟,零头他通不要,取个袋子装好,递到手上。出门:走好,再来。然后继续玩儿牌。和谁都一样,熟客亲自招待,老街坊有时递个烟、说个话。一天一天,没间断过。还有那老板娘,卖饼的,油饼烧饼都有。价儿倒不贵,关键是味儿好,吃得出这手艺。往常去得熟了,见了我就把个刚做好的大饼切一半,剁成六瓣,装袋,递手。把钱给她,道声谢,再听她一声嘱咐:常来啊。

算不过门面只四五家,可往市上占道卖菜的倒是真不少。菜嘛,大同小异,见根的、虚青的、通红的、紫样的,还有闻得见味儿的。你买,他肯定卖。豆腐摊儿独有一支,有吆喝、有梆子,再加上那个白,嫩净净得多。扣人眼球儿,白,好像有种青石板的滋味。那贩子大多有闲空的时间,坐在那儿观着景儿。你稍作的停留都能引起他们的误会,“哎,要点儿吧?都是自己的,两块二。”可以不理他,也可以股脑儿一下。反正争吵不太可能,倒是他们土黄色的语言得趣的很。几个老街坊在那街口好下个棋、玩儿个牌,动不动就和那贩子吆喝一阵子。笑声很大,有时似哭,老远可以听见。

这东头向北,远远可以望得到山的方向,一样是以小摊为主,这个方向是主道,虽然不比向南的路宽,可东西道上都停着板车。这里交通紧,吃不起坐着观景,一个个都不敢坐。而且这里买卖不好做,你没个好耐性还真不好停在这儿。值得一提,这里是以水果为主。有个女同志卖得好,是南方人,削瘦,个儿不高,眼却毒的很。你想吃个香蕉,眼往那黄弯弯处一落,她一瞟,笑吟吟地撑开袋子教你怎么挑。价格虽然稍高,但总比超市低得多。这里的贩子也通常比较热情,与南边的闲、沉倒不同,虽然相隔不远,与北面走车走得多有关系。南北之间没什么街垒隔间,除了家常外,任个外人你分不出些区别来。只不过老街坊们好说会儿话,找个适闲处向南指指、向北指指。话里话外能听出个把头道儿来,只不过天上一脚地上一脚,有时过了边儿吹出个好歹来,不过笑一笑而已,没什么大碍。

这南北场儿热闹在起早的五六点钟,歇息也在下午的五六点钟。你看这街坊也散得久了,胖老儿也举桌要起牌。原本拥挤的道浸出了淡黄色的光,路灯是必要的,来往的车比晨起午过的恍若更多。别的不是怎么分明,倒是饭后闲逛的人多了。步伐很辣很稳,但丝毫不减一点可以退后的趋势。寒暑可以不避,总之散步的.人是不少的。所以夜间买卖不多,却反而更有种可以叫板的派头。胡同除了夜归的车灯黑得怕人,还算夏天乘凉的多,孩子玩闹的厉害。下面也有起牌的、起棋的,全是熟脸,更比这天儿热得多。偶时来个生脸儿,那老人搭眼一看,分出个好歹,就先主动搭个话。相较之别的露天小区,这种邻里的默契来之不易。

就这样,春夏秋冬,日日夜夜。掰开手指头掐算着过去的日子,老街坊的常理儿——都在楼与楼间三顿饭的香气里过去。小孩儿大人都哭过,送过离世的常客,也听过谁家贴着喜字的好事儿。记忆里好像家永远在这里,下面总有孩子的吵闹嬉笑。每天与邻里打个招呼,停停走走,路数从来不曾老褪改变。知道这里的,咂品味道算是个清品小肴,或酒或茶——怎么说呢?晨起的老街坊街口,午间的百态胡同,夜里的闲出忙归。画成的也罢,说成的也好。反正妥不了一句:再来,好像就打点了很久。

篇11:老店铺经典散文

老店铺经典散文

这是家二十多年的老店铺,位于闹市中心,三十多个员工,昼夜不停地营业。

老板是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说话声音低缓柔和。忽然有一天,他涨红了硕圆的红鼻头向俩厨师发飄,据说是厨师做菜份量太大了,第二天又训了两个经理,因他们任一个流浪汉坐在餐厅桌边扫荡客人余下的残汤剩饭,老师的脸黑着声音大的震耳,吓得新来的寒假工,那个娇怯的大学生,小胡妮不辞而别。最厉害的是他能悄没声息站在你背后,你绝对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他每天悠闲地坐在店门外晒太阳,晚上和朋友们聚在一起喝喝小酒。不忙时员工们可以坐下来,轻声说话,他绝不会干涉。有天我端着客人点的菜刚放到微波炉里,老板正好也端一盘菜过来,他随口问了一句:“你热的是什么?”,我答:“是客人要的猪蹄……”,说完我惊恐地捂住了嘴巴,明知道老板是回民,我竟把羊蹄说成他最忌讳的,我等着暴风骤雨的来临,没想到他微笑一下,说:“你不知道吧,快去忙吧”,我落荒而逃,一边的收银员睁大了眼睛。私下里告诉我,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不知他为这个原因,训斥过多少个人。你要记住在老板和老板娘面前,千万别提半个猪字。

老板娘年轻时肯定是个美人儿,四十多岁的年纪,依然风韵犹存,每天变换着不同的服饰,看起来是那么漂亮高贵,她若不满意会瞪圆漂亮的大眼睛,扁起嘴巴拖长音调发出:“噫!噫!噫!你就不会……”,她发火时会颤动着长睫毛,嘴里连珠炮的话语,任谁都别枉想分辩。外交人事只要她出面,绝对能搞定,每天早上她从白色的轿车里走出来,昂着头优雅地走进店里,员工们都噤言站立,她目不斜视地走过,高跟鞋发出嘎嘎的声音。接下来她会不厌其烦地讯问经理安排的工作,检查厨房的菜式和卫生,她严厉得近乎苛刻,达不到她的要求会毫不犹豫地重罚,她一再强调顾客就是上帝,效益才是第一,她极少同员工说话,个人的事儿再大,在她那儿根本就不是个事儿,任谁也别指望她会通融一下。经理的口头禅是:“你们千万别惹老板娘发毛,到时候我也没办法帮你”。员工们的最怕的话是:“别说话,老板娘来了……”这个时候,大家会尽力找活儿做着,没事也要噤声站立,直到老板娘昂首穿过大厅,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后。大家才敢喝杯茶,轻声说几句话。听老员工说,老板夫妻是城郊的农民,以前也是穷人,凭着好手艺好在城里发了财。

总经理精明干练,定购修理管理招呼客人,卖货走菜收台样样精通,他瘦瘦的身材,一双大眼睛总是笑眯眯的,时不时给大家一句玩笑,不管什么事只要跟他说,总能得到解决让你心悦诚服。老妈病危我早上匆忙向他请假,他立刻批准并让我跟老板娘打个招呼,他向别人借了将近两千块钱给我,还迅速给我盛饭,我不吃他又装了热饼丝一定让我带上。第二次我值班,两个发酒疯的'男子,把店里的水桶踩裂,水洒了一地,我悄悄说经理你看水桶,他说你忘了倒水收起来吧,我点头承认,他说库房还有一个,以后要注意点。第三次是昨晚,有四个客人,在吧台买好肉要冲汤,我请师傅帮他们冲好,他们又说同伴没到齐先不冲,看到冲好了非要重新再称换羊肉,店里有规定,客人中止消费,服务员必须赔钱,吓得吧台小丫头白了脸色连连说:“完了,完了,羊肉那么贵,老板娘一定会罚死咱俩的”。总经理看到了,说一点事儿都没有,你们别管让我来处理。他对大家都挺照顾的,称的上仁义君子。所以大家各司其职,从没有吵闹的。

女经理是老板的亲戚,操着一口甜润的普通话,除了开会讲话,喜欢这儿说说:“那个谁,你把餐具摆好没?还有你,你快点把……”那儿指指:“李大姐,你快把醋加上,吴大姐,你把那边再拖一下,还有黄姐你……”。她每天都会招开前厅员工会议,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讲上半个小时,她一有闲遐就称体重,然后大叫自己是瘦了还是胖了。她爱站着用双手轻拍小腹,腿还要不停地抖动,她其实不胖,模样长得挺好看,就是不好说话,一点事儿从她那儿都不好通过。非批的你低眉顺眼不行。夜班经理高个长发,说话时先笑眯了眼睛,两班交替对她所知很少。

老店铺犹如幽深的树林,在这时代的阳光下郁郁葱葱,它时而阳光明媚,时而风雨阴霾,服务员恰似林中鸟儿飞来又飞去,厨师忙时像旋转的陀螺,静时如安静的黄牛倒嚼着,店里精心摆放着色彩鲜艳的各种食品,仿佛是香艳的花儿,逗引的客人像嗡嗡的蜜蜂,日复一日,喧闹不已。

呵!老店铺!

篇12:老黑经典散文

老黑经典散文

老黑是一头牛,一头在我的童年里跟我朝夕相处了三年的一头牛,我突然想起它,是因为今年在老家过年时,极度无聊,决定到最后被征用的那块田去看看,才猛然想起了我的老黑!

那块田村里人都叫它“牛角湾”,样子却也极像牛角,因为有“牛角”二字,再加上我那时天天把老黑放在那里吃草,于是,我就极为心酸地想起了我的老黑。

因为它浑身通透的黑,所以我就叫它老黑,老黑来到我们家,那是我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开始我看到老黑那高大的身躯,很害怕,父亲说老黑很老实和气,我就胆怯地摸了摸老黑的头,老黑摇了摇头,态度很友好,我就不再害怕。我每天放学后就拉着老黑去牛角湾吃草。记得那时的老黑每天站在田埂上,用它的一对大角撬着那些树桩,看它整天极少吃草而花大部分时间去磨它的角,我还认为老黑是个不务正业的家伙,直到不久,当我把它放到大坡头时,遇到了一大群外村的牛,老黑初来乍到,一场恶斗在所难免,“狭路相逢勇者胜”,经过一番生死决杀,老黑终于把小寨坡的那头所向披靡的头牛打败,老黑瞪着血红的大眼仰天长啸,那些跟着观斗的牛竟也纷纷落荒而逃,从此老黑成了当地的战神,我为我的伙伴感到骄傲,他让我明白了“十年磨一剑”的道理。

慢慢地,我和老黑成了好朋友,我每天骑着它慢悠悠走在路上,让很多人羡慕。

其实放老黑去野外吃草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因为老黑很懂事,根本就不需要我看守,它也从不乱吃别人的'庄稼,安顿好老黑后,我就去附近山上采很多的扁根草来喂它,让他增加力气。得到了优待,老黑总是微眯着眼,煽动着耳朵,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这时我就仰骑在他的背上,望着蓝天白云,想象着一些奇怪的事,有时想得累了,就用耳朵贴在老黑的背上,聆听着老黑嚼草时发出的低回的声音,不知不觉就趴在它的背上睡去,这时的老黑,就像一个忠厚的长者,一边吃草一边迈着轻轻地脚步,深怕我从它的背上摔下来,那时我睡得好香啊!想不起来了,我在它的背上不知沉睡了多少次,直到我睁开眼睛,看到夕阳西下,晚霞满坡。

有一次,我和母亲到城里赶集,我看到了一个盲人在大街上吹笛子,那悦耳的声音让我着迷,回到家,那飘渺的声音还一直在我的大脑里冲撞,于是放牛时,我就找来一根竹子,自己动手,用小刀开挖出一个个小洞,一吹,竟可以呜呜哇哇的发出乐声来,我欣喜若狂,每天骑在老黑的背上,和着哗哗的流水,无师自通地吹着从学校里学来的歌曲,现在想起来,那该是一副多么美妙的“牧童短笛”式的画卷啊!

就这样,老黑和我朝夕相处了几年,慢慢变成了一个忠厚长者,它无数次的默默忍受着我那孩童的任性。

老黑老了,有许多次我看见他在咀嚼草食时在叹气,我父亲早就看出来了,因为老黑在劳作时就已力不从心,父亲早打算把老黑卖掉,可每次都因为我哭天抢地的反对而只好作罢。最后父亲还是下了狠心,趁我在学校上课,把老黑卖给了城里杀牛的贩子,那天放学回来,我像往常一样到牛棚去准备牵老黑去吃草,可是牛棚空空如也,只剩下老黑那熟悉的气息,母亲坐在门口埋着头洗衣服,似乎在逃避什么,我知道我和老黑从此不再相见,瞬间,我的大脑犹如被一块大大的黑布罩住,一种无法表达的巨大的悲痛狠狠袭来,我蹲在牛圈边大哭了一场,那天晚上我没有吃饭,就和着眼泪睡去。那一个星期,我坐在教室里总在怀念我的老黑,也不知道老师在讲些什么。

过了几个月,母亲看我稍稍平静,就小心的告诉我,老黑被牛贩子拉走时,眼里滚出几滴清泪,这越发使我悲伤。我这时很沉重的想,那时的老黑大概是知道了自己的最后归宿了吧,或许是它想和我有一个深深的告别?

一路走来,我与我身边的许多人就这样在生死两界中用眼泪来进行这样的仪式,那可是多么的不舍啊!因为他们留给了我们生者太多的怀念。

我之所以深深怀念老黑,是因为它像天上的白云一样承载着我许多童年的梦,而那些梦,是那样的绚丽多姿。

回望故乡,那些山山水水一草一木,也随着膨胀了的城市慢慢逝去,再不可追,但它们却也像老黑一样深深扎根于我的心中,就让他们变成美好回忆吧,它们可以让我慢慢品味,让我在品味中品出那份超乎于人的珍惜,品出那份对着茫茫苍穹油然而生的对生命的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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