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ryorin”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2篇那人,那伞,那江南优美散文,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那人,那伞,那江南优美散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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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那人那伞那江南情感散文
那人那伞那江南情感散文
一帘潇湘一帘雨,半城江南半城烟。
无疑是喜欢江南的,那痴念多时的江南,那倾心已久的水乡,那古韵袅袅的乌镇。 “亭台水榭、木阁画楼、回廊巷陌、青骨纸伞、梨花别院、月夜的小桥、蒙蒙的细雨、浮动的桨声、咿呀的乌篷船、蜿蜒的流水…”一提起江南,纷繁的联想便由此而生。
翩翩的公子一袭素白的袍子抑或是衣袂飘飘的青衫在石桥上秉扇踱步,温婉的女子换上淡雅的旗袍抑或是柔软的绸缎,挽起如瀑的长发,撑着一柄油纸伞款款而行,融入这江南烟雨。正是暮春时节,江南的三月,花儿开满了枝桠。白的、粉的、淡的、烈的。花瓣随风飘散,青石板上落了薄薄一层,落在公子的衣襟,女子的纸伞。
青石板铺就的小巷,清幽寂凉。喜净的'人儿,一走进就不愿离开。几把古木椅,一张石桌,可成一盘棋。无论是附庸风雅的谦谦君子,或是聪敏灵秀的江南姑娘,还是两鬓斑白的老者,执子落棋间都带着江南气息,别样的雅致。几杯清茗氤氲的水雾携着淡淡的清香,在这静谧的小巷散开。开成一幅古韵水墨画。
花影扶疏的绣楼,透过陈年的檀木窗,艳丽的晚霞染红了姑娘的脸颊,大家闺秀或是小家碧玉,轻托锦绣,绣花针上下翻飞。塞外的雪花开不出江南的心思,素雅的青花瓷怎敌绣花针几番细腻。
清澈的流水在桥下涓涓流过,石桥两岸,烟柳垂条,绿水人家,白墙青瓦。屋檐下老阿妈的吴侬软语,随着这流水涣散为绵绵不绝的江南韵味。几个妇人端着木盆,拿着砧板,古老的捣衣声,触动了多少游子的柔软。
水中倒映着房檐两角的灯笼几串,微风踩过水面,惊起层层涟漪,水中的倒影飘摇开来。乌篷船上的老者,迎着风,划着桨,渡着千年第一回的姻缘。朴实的渔夫撒开网,唱起悠扬嘹亮的情歌。
谁自烟柳断桥而来,与她在断桥相遇,蒙蒙的烟雨溅湿了多少恋人的心扉?
这是笔客们笔下飞蓝流绿的江南,这是宣纸上绽放的江南。
我开始提笔写你,写尽这乌椽青瓦古纸窗,写尽这小桥流水长亭凉,写尽这烟雨迷楼戏台唱,写尽这莫把琼花比淡妆。
你打马鞍前走过,惊鸿一瞥,便扰了我一池静水。
我戏台捻粉仍唱,水袖空甩,便泻了一地的凄凉。
耳畔仿佛听见远处飘来熟悉的声音:
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春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帏不揭。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篇2:那人那宅那荷经典优美散文
那人那宅那荷经典优美散文
绵延环绕的峰峦之间,有一个神毓灵秀的地方,它的经典之处,在于一个人,一座宅,一片荷。人已做古,但辉名昭世。
宅露残破,却万人瞩目。
只有那片荷,过去,现在,将来,鲜活艳丽。
宅在山之前荷之后,主人取其名曰富厚,源自《汉书》“富厚如之”古意,用心祈祷子孙后代居此宅第能“精芬世守,盛德日新”。
这座宅第,说是中南乡间第一侯府,大概是因人而名。而我说,它蕴于乡野,立于田畴,十足的乡里人家。曾氏家族的宅子大大小小不下十座,但只有这座,传承的家风最为纯正和浓烈,曾国藩只是这座宅第的名誉主人,为其操心,却空有望云思乡的概叹,他的儿子纪泽等后裔把国藩传承的家风淋漓尽致的效行下去。曾氏家族家风醇厚,以八本为经,以八宝为纬,经纬连贯,脉络相通,完整可师,历为典范,体露着主人读书、种菜、养鱼、喂猪、早起、扫屋、祭祖、睦邻的那种半耕半读的乡土本色,其子孙后代诚惶诚恐,均以肃雍和鸣之音,祭于先祖听。
宅内藏书楼39万册书典是主人吮吸各派文化的象征,虽已散藏四方,人去楼空,但它哺育了一个人才辈出的超大家族,造就了这里传统而又创新的文化。
曾国藩虽不曾在此宅居住过,这第一等屋场他无法消受,但这样环山抱水的`处所,荷叶到处都是,从他的出生地白玉常到黄金堂,以及他的兄弟们的宅第,都依山傍水,灵韵雅致,他被这里的山,这里的田园,这里的环境深深影响着,从襁褓到出仕。
履职数十年,他以文章、以辞赋、以行为继承发扬着他承秉的文化,像垒墙一样,不断地加固加高,坚实而不弛松,自然而不媚俗,并时常以书信,以面嘱的方式谨告后人守法而行,革新鼎故,成为耕读文化乃至湖湘文化之集大成者和传播者。
当然,后人谨守其示,家风在宅内外绵延不绝。即使时势变幻,曾氏家风的精华还是同本土有机结合,风行这片古老的土地。
我是国藩故乡人,每次回乡,总喜欢置身其间,让神思飞纵,我分明悟见到,那轻袅如烟、彩丽如虹的文化渊流,从宅中飘出,从宅里主人的身影里溢现,揉和着这片大地上的悠悠民风,形成湖湘文化的支流,叫荷叶耕流文化,这里的乡民都像曾氏一样,耕作、读书,谨行着读书兴家之本,仁和守业之道的准则,靡行不绝,于是,勤俭、憨厚、仁和、坚毅、谨慎成为了荷叶人特有的内质。
就如这荷花,清纯自然,花承人文。这花,在宅前数百亩水面上灿烂地笑着,展示着这片深厚土地上时代的青春的笑靥。
荷在富厚堂前这片池塘里已生存了200多年,生生灭灭,灭灭生生,今如昨往,她总是在热烈的季节中红霞抚面,绿衣出水,看,花蕾正邀客,莲蓬已举杯,推开窗儿迎接四方来客。
我驾着一叶轻舟,把自己隐埋入这片绿浪和红流当中,小船尖尖,轻盈地推开水中云天,船下绵绵碧波,悄然托起荷荡花香。
这片古老而又新生的荷啊!我,拥着绿浪来看你了。
在你的映照下,这座宅第圣洁而肃穆。
在你的掩映下,山河更显翠绿与朝晖。
荷是这座古老侯府的美丽使者,她承链过去、现在,并灿烂永恒在未来的时空。
去看看吧!这座宅,这片荷,这种文化。
篇3:那年那山那人优美散文欣赏
那年那山那人优美散文欣赏
那年,那山,那人
山里的日子是寂寞的。
八十年代,连一只平川上农村普及的高音喇叭也没有。
那种静。静到任何自然界的声音都会导入耳膜。
于是,便有了流水的声音,鸟鸣的声音。
风吹过山顶是一种声音,风吹过山谷是一种声音,风吹过宽的道和窄的道,声音是不一样的,风吹过树是一种声音,风吹过草是一种声音。风吹过树梢和树干的声音是不一样的。风吹过树梢时,挟带着一层一层的落叶的挣扎声,风吹过树干时,仿佛敲击着木鼓,老树干的回声总是愉悦的。风吹过一蓬一蓬的蒿草,仿佛扫帚扫过,风吹过那些小的植物,麻麻草,地皮菜,是轻微的吟哦,需用心捕捉。
大牲畜的`叫声要沉稳的多,越小的动物叫声越响。羊的叫声像中气十足的女中音,狗的叫声又高出两个音节。较小的公鸡叫声最响,盖过帕瓦罗蒂。
相比之下,人的声音就绵弱了许多。也缺少穿行在山间的动物的穿透力。
但有一种声音例外。
喊山。那是世界上一种独特的歌唱,呐喊。除了一生直面大山的人,任何音乐学院培养不出那样的高音,那样的歌唱家。
第一次听到喊山,是在睡梦中。乌溜溜――嗨嗨嗨――男声,间或有一两声女声。忽高忽低,一阵一阵的起伏,夹着口哨声。睁眼,窗户上白色的麻纸还黑麻麻的。看不出窗外的颜色。用手电照到手表,刚刚五点挂零。
后来,我知道了,这是上山砍柴的人。
第一声喊出来的,似那只勤劳的公鸡,在呼唤同伴,接二连三地,是陆续走出家门,背了镰刀,麻绳上山的人。循着声音,后面的人应着前面的招呼,前面的人照应着后面的人。也是为了通知山里的那些动物,告知它们人的行踪,这也是山里的规矩吧,我说出来的时候,村民们只是笑着,不语,我却笃定相信。
几个月下来,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呼喊。在我有限的记忆里,这种山上喊出来的歌,是最原生态,也最动听的。
嗨嗨――好。在山上赶路,没人的时候,我也学着喊俩嗓子,山里竟然传来了回音。
在这寂寞的旷野,一个人,除了山。我的眼泪哗哗地淌着。
篇4:那景那人那情优美散文欣赏
那景那人那情优美散文欣赏
不经意间,我告别了咿呀学语的孩提时代,走过了懵懵懂懂的青春年少,而今面对而立之年的我,回望曾经走过的漫漫路,心绪万千,紧握双手,滑过指尖的是失去,是拥有,还是一路的美好……
又见荷花池,寻找岁月的美
我与老公相约来到了荷花池,美丽的荷花已悄然隐退,老公诧异我为什么选择此时,寻荷花畔,慢慢走过荷花池中蜿蜒的木质亦或石板小桥,放眼望去硕大的荷叶此起彼伏,错落有致,偶有白色的荷花一两朵宛若留恋,嵌生在花托穴内。低头的瞬间白色莲藕悄然崭露头角。我在想莲生污泥而不染,美丽瞬间,却也寓意悠长。像极了此刻我的心境,岁月就这样不期然间将我逼近了不惑之年,有种烦乱,有点无奈,很显然我们不再是潮流的主儿,怕被淘汰,怕无所事事,陡然间心空落落的,想找寻一种属于自己的心境,追随感觉,我来到了荷花池。荷花池畔,有漫步者、有垂钓者,也有如影随行者,擦身而过,我知道我在寻找一种心灵中最想扑捉的东西,对岁月,对人生的一种不言弃。 “妈妈,快看,那是什么?”一声甜甜的呼唤,仿佛唤醒了沉睡的荷宝宝,我循声望去,一朵白色的.荷花悄然傲立在小姑娘手指的傍角湖边,美丽若隐若现。夕阳中我回首孩提时代走过的漫漫路,蹒跚学步时,我紧抓父母的手不放;青春年少时,我叛逆自傲,听不进父母的唠叨;有了女儿的我,突然间就明白了,孝心不可等待;而今而立之年的我,由不得自己,总在想失去与拥有到底有没有质量守恒的不变定律。现在想来,人生不正如这荷花吗,不想错过美丽的瞬间,但沉淀美丽年华过后,收获的成熟谁人能比?何不坦然面对岁月的掠夺,寻找岁月的美。
芦苇丛,儿时神秘的向往
车在悠长的田间小道前行,高高的芦苇似曾唤醒了我儿时的记忆,最爱父亲带我去割芦苇,毛驴车载着我们简单的行囊,一路跋涉,一路颠簸,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苇湖滩。
放眼碧浪无垠的芦苇丛,我感觉那是一个我无法企及的世界。每当爸爸和叔叔们裹上白色包脚布,穿上长长的胶靴,手握镰刀,腰间别上水壶和干粮后,就一起出发,走向那神秘的芦苇丛,留守在芦苇滩外的我,还有我的表姐,不过十来岁的两个孩子,要去四周寻找干柴,然后在事先挖好的地灶内烧水。芦苇丛中偶尔会传来父亲们的说笑声,但渐渐地由近及远。我和姐姐总会有初来的新奇,转而有点担忧,有点恐惧,爸爸们会不会遇上坏人,我们会不会被坏人抓走。
翘首的目光时常望向那神秘的芦苇丛,眼望着父亲弯腰驼背,背着一捆捆芦苇,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我走来。我急切地冲向父亲,那原本被岁月打磨过的红色面庞上,新添的芦苇划痕和着汗水,定格在我年少的记忆,心痛的回首中。父亲卸下背上的芦苇,总会就地而坐,慢慢地退去胶靴,原以为父亲累了,迫不及待想去帮忙,父亲皱起了眉头,我不解了。当父亲一下一下掀开包脚布时,那逐渐清晰的红色印记,叫我不忍去看父亲的脚底,芦苇根穿靴而过留下的血口,父亲痛啊,怎么能不痛呢?我泪流满面,父亲却笑着哄我,不疼,不疼。晚上的时候,我们会露宿在芦苇搭起的简易帐篷中。父亲心疼蚊虫叮咬我。总会用被褥裹紧我,还不时地用鹅黄色的蒲叶为我驱赶蚊虫。我进入梦乡的时候,父亲还一直为我摇着摇着。
时常就这样抹不去记忆中的那一片绿,承载着父辈太多的隐忍与渴望,而我即使被骄阳炙烤,被蚊虫叮咬,那小小的痛在心中也算不了什么。因为守护好父亲们割来的芦苇,有一天它会变成我的新书包,花衣裳,或是好吃的。就这样心存着希望,我走过了青春年少,那记忆中的芦苇丛也从我的生命中渐渐隐退,我回望着岁月,长大了好吗?
篇5: 那人那路散文
那人那路散文
昨天,和朋友两人兴起,决定早晨早起骑车去镇上吃早饭。曾经年轻的我们也这么干过,可是,多少年了,再也没有一起走过。
早晨的阳光,朦朦胧胧,有种柔和的感觉,看着太阳,有种享受的感觉。早晨,忙碌的永远都是那些父辈,祖辈。他们端着碗,互相要喝着,扯扯八卦,乡下的日子,就是这么的悠闲。我们经过的每一处地方都充满乡土气息。路上,还有几只野狗,看着我们,我们开着彼此的玩笑。脚下的路,却不曾停下。
路过鱼塘,小拍一张。
路过有乡间种的菜,我们都是农村人,却不认识。后来的我们,忘了原始的生活。路过父亲曾经开过的店,早已物是人非。早年的父亲,总是过于折腾。如今,却是多了份安宁。
吃过早餐,逛了会超市,看到巧克力,我就缠着朋友,给我买……回来的'路上,鞋子坏了,我果断决定赤脚骑车回来。踩在大地上,感觉很踏实。还是小时候,赤脚瞎晃悠。曾经的泥路,不是变成水泥路,就是柏油路,抑或石子路,以前的种种,留下的很少。
生活一直在前进,我们也适应了这样的节奏。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会知道回归田园生活,过着最原始的生活。
明日,不知是否继续。
篇6: 那牛,那人散文
我的家乡藏在大山皱褶的小山村里,连绵的山峰,似乎走到了绝境,一转角,映入眼帘的是:历经沧桑的山峰用苍老的胳膊环绕着十几户半旧的瓦房。颇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味道。
到我们村是一条蜿蜒于大山深处的土路,狭窄的小路镶嵌在绿油油的水田旁,真是曲径通幽。村里的乡亲正忙着要插秧呢。看他们正专心致志地忙活着手里的活儿,他们边干活边念叨家里的趣事,爽朗的笑声响彻整座大山。这时,青翠的山峰,勤劳的人儿,倒映在清澈的水田中,构成了一幅淡雅的小水墨画。
当我沉醉在这片安静而祥和的气氛时。“哞、哞、哞……”打破了这份沉静。一头系着铜铃的水牛从草堆漫出来。它膘肥体壮,四只大柱子似的腿,黑色油亮的毛,两只弯弯的角很神气,那条粗大的尾巴在后面甩来甩去,似乎很有劲。“好肥壮的水牛!”我情不自禁地喊。“可不是,这是我们村最膘壮的牛了。”路边放牛的那人笑眯眯的应答。那人个子不高,头发微白,饱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那双温和的眼睛总是闪烁着慈祥的光芒。
那牛在任何地方留下深深的蹄印,当蹄印离我越来越近,我顿时失了色,“我会被这庞大的身躯挤进水田中的”心里暗暗害怕。我眼前出现巨大的黑影,那牛停住了沉重的步伐,“哞哞”的叫个不停,我懵懂的呆愣着,那人伸出粗糙瘦瘪的手,示意让我先度过这容不下我和那牛重量的小路。顿时,光滑细腻的小手落在粗糙的大手上。伴随着大手的温暖,我小心翼翼的趟过狭窄的小路。那人拍拍我身上的灰尘,利索地从兜里捞出几粒糖果(那时家里穷,糖果很少见),微笑着说:“邻居从深圳回来,给我几颗糖果,来,给你解解馋。”我美滋滋的品尝糖果,我知道那人舍不得吃,特地留给我!
嘴里弥漫着糖果的香味,不一会儿,清脆的铜铃声慢慢荡漾开来。
那人带着那牛去犁地了,“瘦小的个子能拉得动肥壮的水牛吗?”我好奇起来。出乎意料,水牛似乎很听主人的使唤,很配合那人的呦喝声,或许它早已经习惯了主人的一言一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雨天,那人披着蓑,戴着笠,在风雨中紧握手中的牛绳,看着那牛享受着鲜嫩的青草,他似乎很满足,微微的笑着。晴天,太阳散发着强烈的威力,那人穿着破旧的短衫,戴着半旧的草帽,伫立在牛旁边,手里依旧紧握已有时间痕迹的牛绳,他的笑容也如阳光般灿烂。
村里十几户人家都商量着几户人家合着养一头水牛,即使犁地的时候麻烦些,也不至于放牛这件琐碎的事惹人生烦。但那人坚持自己家养一头牛,家里本来人口就少,放牛的任务自然而然落在他身上。
那人也不是专职的放牛伯。听乡亲说,他以前是当村干部的。退休后,家里还是破旧的瓦房,就连像样的家具都没有,也没有为家里谋些田地。回家了,沦为地地道道的农民,就开始帮家里放牛。
自那以后,在田间,或是山上,总能看见一位瘦弱的老人牵着一头肥壮的水牛的情景,总能听见那人的吆喝声,清脆的吆喝声和那牛的哞哞声,汇成乡间独有的交响乐。熟悉的旋律在大山唱响,一晃就是十几年。
现在,再回到家乡,半旧的瓦房已蜕变成小洋楼,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山还是曾经的青翠的大山,脚下的路已不再是羊肠小道,当年的土路在记忆中已模糊不清,但那牛,那人却记忆犹新。时隔多年,那牛已不再,那人也已离去,但我甚是想念。怀念他的一举一动,怀念他的音容笑貌,怀念天国的那人――爷爷!
一弹流水一弹月
已经立秋了,可秋天远还没有来,天地间依然非常湿热,站在窗前,望见一盘月穿过隐隐约约的云层,想着整个夏天忙碌不定,心绪起伏,似乎还未曾有这样望月的心情。此刻我与月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仿佛揽手可得,月不紧不慢地穿行,无视身边正在发生的事。与其说今夜的月色非常悠然,还不如说今夜的心情异常的平静。
想起张爱玲笔下的月亮:“年轻的人想着三十年前的月亮该是铜钱大的一个红黄的湿晕,像朵云轩信笺上落了一滴泪珠,陈旧而迷糊。老年人回忆中的三十年前的月亮是欢愉的,比眼前的月亮大,圆,白;然而隔着三十年的辛苦路往回看,再好的月色也不免带点凄凉。”其实别说三十年,就是回看三年前的月亮也应该比眼前更丰富,装载更多的梦想,而三十年已彻底改变了人的一生。不经意的时候要走过多少路程,直到有一天再也走不动,抬头望望天上的月亮,会发现光晕里装着的是自己曾经的幻想和现实中无限的沧桑,还有遗落在理想王国的一段美丽忧伤,那不免带上的一点凄凉是心灵里深深的折痕。
喜欢静悄悄的月夜,没有任何人的打扰,久久地坐着,不逃离心情,不制约思想,坦然地面对着远方的风景。现实中这样的情景只是一个瞬间,忧伤的意念也常常一闪而过,然无数这样的瞬间却完成了心灵最后的归宿。不用管回过头去看月亮会产生怎样的心情,只想求得眼前这半窗的宁静,想起“一弹流水一弹月”这样的诗句来,一弹月足以风生水起,足以成为行路时的灯盏,足以在心灵的角落里作片刻的休憩。半窗的月色如离我再近些,再恒久些,那么一定会找到平静转世的福祉。
总感觉这是个浮躁的时代,在我的身边充满着吵杂,名利,世俗的纷争。很少有人愿意独自走进月色,享受无边的宁寂,忘却世间的烦恼。“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八十多年前的朱自清就这样在淡淡的月色下走入那片荷塘,听树上的蝉鸣和水里的哇声,让并不宁静的心找到宁静的归宿。如今呢,树上的蝉鸣倒是有,可水里的哇声于何处觅得?蝉鸣回旋在都市的上空成了噪音,哇声被抛弃在遥远的地方,也许只有独自咏叹。水与月交融的夜晚停留在远方,书页里,许在我的视线之外,意想之内。喜欢独自抚过虚无的月色,如同站在一个人的村庄里,低吟的诗歌只有随身的风能听到。
窗外灯火通透,在我的眼里却黯然无光,唯有天上的月色皎皎。守在不染尘埃的高处,拨一波清清泠泠的弦音,顿然流水共鸣,剪断半窗泪语。
我的乡野童年
我出生在上个世纪的80年代。那时,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吹进边远山区,尚未对山区人民的生活带来多大变化,农民生产方式还十分落后,缺衣少食是很寻常的事情。由于物资匮乏,群众生活亦相当困难。我的童年是在山旮旯里度过的,回首那段艰苦的充满乡野色彩的童年生活,虽然没有今天的孩子吃香喝辣的优越条件,但不失天真烂漫。
和众多同龄的山村孩子一样,我童年时期没有机会走出山村,领略不到外面世界的丰富多彩,但我们每天都能与大自然亲密接触,观蓝天白云、听微风低语、闻蝉鸟鸣唱……从山水田园的青黄变换感受春夏秋冬之趣味。
农村孩子的童年生活单纯而快乐。每天清早,小伙伴们牵着牛儿,哼着小调准时集合,往返的路上,拔小草、摘野花、捉青虫……有说有笑。放学回家,丢下书包,又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拣牛粪、掏鸟窝、找马蜂……终日以山水为伴,天作幕,地为席,一块草地,一片树荫,都是乐园,坐躺随意,去留顺便,这是多么惬意!
春天,大人们整天忙着耕种,没工夫在家看管孩子,这正合小孩子的心意。摆脱了大人的管束,孩子们便可以为所欲为了,上学路上过家家、躲猫猫……边玩边走,有时竟玩到忘记上学。记得有一次,我和几个小伙伴爬到学校附近的半山腰挖野生淮山,一挖就是大半天,当我们兴高采烈地赶到学校时,才发现已经放学了,于是挂上书包飞一般地往家里跑,生怕旷课的事情败露而受到老师和家长的惩罚。
到了夏秋两季,满山都有成熟的野果子,金钩茶果、十大功劳、野草莓、山葡萄等野生水果数不胜数,沉甸甸的果实让人看得眼馋。这时,我们天天以砍柴割草为名,结伴上山享用新鲜野果。运气好的时候,还能发现一些山货,这些山货拿到学校便可以跟收土特产的商贩换糖吃,如果能采到特别值钱的中草药,还可以换冰条吃或换大气球玩。
冬天,山村里的天气异常寒冷。由于生活贫困,农村一般家庭都没有钱为小孩添置厚衣服,所以整个冬天孩子们都穿得很单薄,个个冷得清鼻涕长流,这时家长和老师便默许我们提火笼上学,小小的火笼并没有什么热量,可它给大家带来的乐趣却不少,满山找干柴,徒手刨淮山,地里找红薯,一路上,边生火边找东西烤吃,终日饱食,幸福快乐之极!
我常常为自己生长在农村却有机会跳出农门而庆幸,更为自己能亲历这种自由快乐的童年生活而庆幸。遗憾的是,这种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在当今孩子身上早已无影无踪,他们在巨大的学习生活压力面前,永远体会不到那种乡野童年的快乐。
跳跃的火光
一些结局再次验证了那些睡梦,并且成为更加深刻的提醒。
我不得不相信:一些在白天黯淡的事物会因为夜晚而突然彰显。就像十六年前的那个夏天的夜晚。
夏季的睡眠总是比其他季节来的更晚一些。那些躲藏在屋前屋后的蛐蛐,那些蹦跳在塘里塘外的青蛙,当夜晚来临,它们就借助夜色迷人的外衣,开始一幕幕华丽的表演,或舞或曲,抑扬顿挫,缠绵悱恻。这个时候,乡村是它们的,它们是乡村的王。夜空下的一切都被划拨为它们的势力范围。那些声音,舒缓或者急促,哀怨或者昂扬,总能透过某一处缝隙准确的找到你,找到你,你便无法安睡,别人的热闹倒成了自己的寂寞,越是寂寞便越是找不到睡眠的序曲。大人们大概也是如此,他们一个个拿着蒲扇,端着自制的小木凳子,几个或者十几个,聚拢在稻场地旁的那几株枝桠旁逸的大槐树下,开始属于他们的天方夜谭。
我不知道后村祠堂郢是什么时候拥有那台电视机的,现在想来顶多也就只有14英寸,而且还是黑白的。可是,那时候绝对是个稀罕物,我所知道的前村张大庄和稍远一点的小庙村就没有,几个村才共用一台电视机,那这电视机就无异于镇村之宝了,我甚至为能够和祠堂郢是前后村,有比其他村要短的距离而感到骄傲和自豪。所以当大人们在海阔天空的时候,我们已经固定地启程奔赴祠堂郢了。
电视机是我小学老师纪万英家的,她在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教我们语文,主要是汉语拼音,教一年的汉语拼音,另外还兼授我们的音乐课,但我觉得这两门课比起来,还是汉语拼音教的好一点,有点音乐。可是,音乐课就比较汉语拼音了。我去她家看电视的那个夏天,已经不再像一年级的时候那么怕她了,虽然她不管是读汉语拼音还是唱汉语拼音都是微笑着的,语调也很温柔,不是严厉的那种,但我就是怕她,因为她教我。但现在她不教我了,这个夏天过了,我就是小学四年级的学生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怕的是她家里的那条狗,凶神恶煞的公狗。“汪!汪汪!汪!汪汪汪!”我第一次去纪老师家看电视的时候就被那条狗吓了个半死,纪老师家有前后两进房子,电视机放在后进屋里,从前进到后进要经过栓狗的那个院子,我第一次经过那院子直奔那台充满无限诱惑的14英寸黑白电视机的时候,那条狗就从暗处的葡萄架子下突然窜出来,当它的前爪快扑上我的时候,我腿都吓软了,幸好是套在它脖子上的铁链子帮了忙,把它给生生的拽了回去,纪老师好像发现了动静,从房间里喊了一声“死狗”,死狗真的就像死了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喉咙里还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好像永远是从晚上七点钟开始,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出神的看新闻联播了。我不喜欢看新闻联播,我喜欢看新闻联播后面的电视剧或者电影。
你说一个人认识另一个人是不是冥冥中的巧合?我在那一天的新闻联播后认识了蒲松龄,这种认识,带着刻骨铭心的仇恨。我是在后来才知道他就是《聊斋志异》的作者,但一个12岁的孩子,在贫瘠的乡村是很难把蒲松龄和《聊斋志异》挂上钩的,可是,冤有头债有主,是他,想躲也躲不掉,白纸黑字,历史写的很清楚。
我的仇恨是因为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漆黑的夜晚,一个男人突然从深深的巷子里跑出来,他弯腰弓背,背上背着一个女人,一只手提着灯笼,灯光随着他奔跑的身姿而前后左右摇晃。在摇晃的灯光中,我依稀辨认出那是个女人,有着美丽的脸庞。那个男人,有着书生的面孔。然后,让我想不到的情况就出现了!她在那个男人的脊背上,瞬间转化为面目狰狞的女鬼,吐着长长的舌头,舌尖霎时抵达男人的发梢,十根奇长无比的手指正在一寸寸接近那个男人,接近那个男人的毫无知觉的脖颈……
仿佛就在同时,我听到了一阵凄厉声。我的身体里也随之发出凄厉的叫声,我能明显感觉到我的叫声里带着血光,身体里的血四处逃窜。
我只能把眼睛紧紧闭上。可是那画片那凄厉声不停歇地重重地敲击着我小小的心脏。我的身体像筛糠一样抖动起来,我的世界混乱极了,我在我的世界里挣扎,可是没有人关注我,他们沉迷在一个美貌女人顷刻间幻化为女鬼的惊心动魄,他们沉迷在血、挣扎和撕心裂肺的呼喊中,我的反抗没有援兵。
我不知道电视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我也没有勇气用眼睛去验证,那个十四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就是一个小小的棺材,耸立在我的面前。小剑把我的板凳从我屁股底下抽出来的时候,我差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撞到鬼了啊!”,我不知道谁在骂我,我的心跳声仍然在持续地撞击着耳膜,我的世界里在一遍遍放映着……
就在我小心翼翼地迈出门槛,经过院子的时候,我看到了蓝色的光,黑暗的葡萄架下发出了蓝色的光,我知道那个女鬼,她要捕捉我。她就漂浮在我身体的周围。我混在人群中间,极力地和他们靠近,我在躲闪她,我不想被她捉住,我的脖颈有一阵阵阴风吹过,像那个女鬼的手,随时就要触摸到,然后给我致命的一击。
突然,一个人在后面喊叫了起来:鬼,鬼火。我在恍惚中看到了幽灵般的火光,跳跃式的前行。我们顿时就像一支溃散的队伍拼命地奔跑,我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和力量,很快超过他们,成为这支队伍新的领跑者。也就是在那一次,我意外地发现了自己奔跑的能力。气喘嘘嘘,我们终于跑到了村子里的稻场地上,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逃兵,刚刚历经千山万水摆脱敌人的围追阻截。
我听见有人开始说话:好险啊,小命差点没了。说话的人是一个瘸子。
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瘸子在经历了那次奔跑后意外地变回了正常人的行走姿势,许多人都不相信这会是真的,包括他自己。但消息很快被传开,有许多人从邻村赶来就是为了验证这种近乎荒诞的事实。刚开始的时候瘸子很热情,只要有人愿意看他走上几步,他都会兴奋地绕上几圈,不时的指着腿骄傲的向围观的人群喊上几句:你看,你看――这不是全好了嘛!后来,瘸子逐渐的露出了疲惫和厌倦,最初是表现在对一群远道而来的孩子实施直接的辱骂,因为孩子们仍然习惯性的喊他瘸子,而他已经不习惯了。
有一天,我无意间在和一群孩子打闹时跑进了他家的后院,我看见瘸子正坐在竹凳子上,有几个瘸子在他的指点下绕着圈子。后来,母亲告诉我,瘸子办了培训班。我笑了笑,我知道在那次奔跑中瘸子的收获明显比我大――我还只是仅仅会一如既往的迈步。但是在经历了那次事件后,我觉得这种奔跑在方向上已经发生了变化,我开始主动的去追逐。像是对一件事情从拒绝到接受的过程,然而又并非如此简单,这种接受更多的是在潜意识里进行的渐进式的跳跃,在某一个夜晚突然合拍并产生共振。如同正在打开的花朵和正在打开的黎明的遭遇。无法说清而又不言而喻。总之,我觉得我是一步一步在向它们靠近,在向那个夜晚靠近……
当十六年过去了,我又突然想起了那个夜晚,幽灵般的光在今天看来只是时间的埋藏,时间在泥土里的发酵,它们是出来释放时间的累积或断片?
夜晚充当了一种背景。
我们在不停地奔跑,它们也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事实上,我们的前进是基于它们的追逐,是它们始终在背后给我们向前的力。我在多年后的夜晚想起多年前的那个时候,并不仅仅是一种巧合或机缘吧?
躲在城市里,城市像一个巨大的迷宫,拥有许多的装置:歌舞厅、桑拿房、咖啡屋、多功能电影院……它们醒目而隐蔽,热闹而宁静,温柔而粗暴。
屏幕上的光在不停地轻描淡写,我能够大致看清他们的轮廓,我所关注的并不是那些不断翻版的情节和各式各样的欲望。险滩、急流或者是暗藏的漩涡,电影院里,我所陶醉的是打在他们脸上的时间之光。瘦削、圆满、粉红的时间之光,我把眼睛闭上,我知道,有一天,她一定会找到我,悄悄的,推开我的门。
我决心不再奔跑,我要高傲的扬起我的头颅,把光洁的脖颈全部亮给她。
才刚开始立业就要面临成家
在90后创业被炒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却有那么一批90后早已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我在这里并不知道该用坟墓还是殿堂来形容。只是有的时候脑海里依旧会闪过这样的问题,就好比曾经的前辈们这么说过,到底是先成家还是先立业。
同样现在的90后也遇到了这样的问题,好比我现在在努力的拼搏,很多人也跟我说过,成功并不在于过早。90后创业的你或许因为走出了创业这一步,女朋友分了家人闹了,最后只剩下你了。最近我老妈也经常说,你该准备结婚了,别创业了,这样下去,我们才刚开始立业,就要面临这样的问题?欢迎继续收看实名倪涛的创业之路:90后创业:才刚开始立业就要面临成家?
来说说创业前的那些事
能创业的人都曾经在某个领域牛逼过,这个不假。我并不认为那些连工作都做不好的人,敢去创业,甚至说能创好业。简单来说,90后确实在某个层次上得到了认可。张狂,自信,早熟,能力突出,善战等等都在90后的身上得到了体现。
我不止一次的说过,现在90后的创业者对钱基本是没什么概念的。在创业之前,或许你根本没有想过能做多大,你也没有想过自己是否能上市,更加没有想过自己所创业的道路,去改变这个世界。你唯一想的只是一点,自己到底有多大能耐。这里在古代来说可以叫做怀才不遇,也可以叫做小容不下大佛。
拿上班族来说,一天8小时的工作量,之后便是下班闲逛或者游戏,这对一个有上进心或者对一个不安于现状的90后来说是绝对做不到的。最重要的一点,大家都还年轻,不必为了眼前的工资而耗费自己的时间。于是你们开启了自己的创业之路。
创业与成家算不上背道而驰,创业只是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更难而已。
创业和成家其实没有关系
我93年的,在农村来说这个年龄应该也不至于结婚生子。可是我发现在我那些没有读书的同学当中,一个个都成家了,甚至说孩子都满地跑了。看着我们昔日的伙伴,在看看我们在创业的路上苦苦挣扎,大家问问自己,我们是为了什么呢?
我一直经常跟80后的去聊天,我也一直相信他们的路即将也会是我要走的。比如现在30岁上下,结婚了生子了,然后开始为钱担心,为钱着急了。再来看看成家的90后,去年我回家,看到一位朋友,很早就出了社会,看着他那枯黄的皮肤,估计跟我老爸有的一拼了。
人们都在纠结为什么要有先成家后立业,或者先立业后成家的概念呢?其实这又有何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取舍,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马佳佳,也不是每个人成为犀利哥,所以何必在意这些呢?创业和成家其实没有关系。
90后的你是在成家还是创业呢?
有的时候人都会面临两年,创业路上的艰辛和创业成功的喜庆,成家的愿望和单身的苦逼生活,每一种都是一个对立面,只是我们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曲谱淡然,执笔写清静
清晨,早早醒来,了无睡意,缕缕阳光,射向高墙,打开手机,见每人都是如此匆忙,离校回家、离家回校,心情不一,此番过程,扰乱心扉。可却我一人,跌跌撞撞,与友走过很多地方,虽用尽积蓄,其也快乐,忽而,觉自己已然有一片淡然。尽然一世繁华,许多不为人知、悲痛欲绝,若能带一片淡然,便能行于这攘、匆忙人群,旅行就是你带着过客身份走,但也能在一些地方一些人的心里泛起一片涟漪。
寻常巷路,烟柳画桥,风帘翠暮,看,如此美丽、繁华的风景,我们在这里留下足迹多好,于我们而言,年轻,所以匆忙,这个地方美好,是的,美好,但又愚昧地认为下一个地方会更美好,这不正是我们华夏之族的烂习惯吗?拥有,不珍惜,而到失去后,才浑然发现一切!
街道两旁,满是行人,哦,不,是匆忙的人群,“喂,我正在路上了,马上就到。”这是常出现的场景,每个人都在赶,赶路,上班、下班的人群,上学、下学的学生,旅游赶路的旅客,匆忙,只是匆忙,我亦匆忙。人行道上匆忙的人群,街道上小贩的哟喝,车道上行驶的车辆,还有那些边走边谈话的声音,车辆鸣笛的声音……,就而形成了嘈杂的城市,匆忙的人群,若我能寻一个特别的你,有多难,寻得到,你便是宝,宝贝的宝,我便是童,童年的童。
前几日特去一个地方完成了我的自行车之旅,骑着车,走遍那些大街小巷,看遍那些风景,途中,自然少不了遇到一些特别的人与事,在路边遇到过很多人,唯能让我记住的,只有那么一个“艺术家”,怎么说呢?就因他在公园里摆了一个摊,有一个牌上面写道“设备签名,十元起价,谢绝还价”,看到这样的场面,我已经傻眼,如今,那些“艺术家”已然在卖艺为生了,可你这样卖艺街头,算你有满腹能力,也只能在这满是人却又没人真正欣赏你的街道上卖艺!我做不到什么,只能多看你一眼,然后再说一句“哦,原来是艺术家啊”就走了!但我又另外一个艺术家,那副场面,如今我还清晰地记得,树下,一张凳子下架着一本谱,凳子前站着一位花甲老人,一个人,一片林,一首曲,一世情。这才是真正的艺术!
我不是一块石头,我不是一滴眼泪,我只是一只小鸟,在寻找家的方向。
一个人,一座城,一颗心,一扇门。
想着能有小鸟的飞翔,鱼儿的畅游,风儿的自在。太多世俗,为你留一滴眼泪,淡去浮华,在心中留一片清静之地,不再如此匆忙。
心桥
我小时候在农村长大,对桥并不陌生,记得家门口有一条弯弯的河流,河水清澈。一到夏季,就有很多孩童们在河里游泳、捕鱼。在家门口最窄的位置,河上架起了一座独木桥,每天有很多来来往往忙碌的人们会从这座独木桥上经过。顽皮的孩童们站在独木桥上故意摇摇晃晃,不让人过桥。一切简单的举动无不让人眷恋那个岁月和那个时代。
在桥的那端有颗大核桃树,来来往往过河的人累了可以在树荫下乘凉歇息。那个木桥非常的窄,走起路来会晃晃悠悠。这样过河自然成了一道技术活,记得大人们过河都是小心翼翼的。特别下雨天,河里涨水的时候,像我们孩子们需要过河去上学,一般都要在家长的护送下过桥。
记得一次大雨天,我很着急,母亲一手抱起我,一手挎起我的书包,快步的冲过木桥,刚冲过去河水暴涨,一个浪头打走了独木桥。就这样我心中可爱、可敬的独木桥再也找不到了。
我后来每次再经过这河、这桥,我就下定决心要发奋读书,长大一定要为家乡做点贡献。现在想想那个童年的岁月,想想家门前那个曾经窄窄的独木桥,就有很多对童年的美好回忆。
时光飞逝,转眼,快二十年过去了,家乡正在发生着巨变,家门口的桥已经变成了双洞水泥桥,再也找不到昨日木桥的踪影,儿时的玩伴们都已经长大成人,各自为生活忙碌着,自己的孩子也开始了我们当年的孩童生活。
虽说日子好了,很多人已经在城里工作,生活。但是每当想起童年往事,还是难于忘记家乡的那座桥。那桥是陪伴我们童年走来的心灵缩影,见证了我们当年的美好期盼,今天桥虽变了,但对桥的眷恋依然如故。那个独木桥当年承载着多少人的心愿,正是有了它的存在,很多人才能顺利的实现走动的梦想。
不管以后远离家乡多远、多久,那个陪伴我童年时代的桥,永远会留在我的心中。它不是普通的桥,那是曾经承载了我梦想的心桥。
篇7:散文:那人那月那事
散文:那人那月那事
从朋友那里吃完饭回来,下车后,发现月亮很圆,很亮。月亮在独舞,她应该是孤独的,而现在,那么多人看着她,她应该也是骄傲的。月亮旁边还有一个叫不出名的星星,同样很亮。天空那么多星星,就他一颗能映入人们的眼睛里,他应该也骄傲的孤独着。风吹在身上,有些清冷。我发信息给她,告诉她月亮很圆,叫她一起赏月。也不知道她最后有没有看一眼我正在看的那个月亮。希望她也看到了。关于月亮的记忆并不多,认真想想,还真有过几回。
那年我十五,我不知道当时我为什么会喜欢她,她是个胖胖的女孩,我们的班长,笑起来特甜,皮肤很好。只记得当时喜欢她的男孩不少。每天她总是第一个到学校开教室门,我总是第二个到。
那天我起得很早,月亮还挂在天边没有落下去,很浅。淡淡的映在日光中朦朦胧胧,若隐若现。我怀揣着平生所写的第一封情书来到学校。放学后,她塞给了我一张纸条,内容已不记得了,只记得写得很好,完全不象是新手的作品。当时,她爱看言情小说,我只爱武侠小说,足以说明她比我发育得要早一些。
然后,每天的一封情书成了我的家庭作业。一直到寒假。寒假后,她和一个很会打架的家伙好上了,众人皆知。我想狠狠的揍他一顿,却因身材的问题终是没有。
据说很会打架的家伙最后做了个木匠,还真没浪费他娘给他的五大三粗。而她已为人母。去年冬天见到她,她叫我名字,我想了好久,却始终想不起她的名字来,皮肤还那么嫩,却成了一个扎扎实实的妇女。
高三那年的记忆留在头脑中的不多。上课时我总喜欢傻傻的看着坐在最前面的那个女孩,她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她属于越看越漂亮的那种。某天晚自习,她叫我出来,说有事要谈。那天的月亮真的特别亮特别圆,干干净净的月亮轻轻的洒落在我身上,感觉很舒服。
她让我找个不被老师发现的地方,校园很大,但在这很亮的月光下每个角落都有被发现的可能。我带着她绕过学校的厕所,到了一个废弃多年的猪圈。学校若干年前养过猪,那是当时有本事的同学偷着抽烟的地方。想来好笑,第一次的约会竟会在一个破猪圈中。她说喜欢我,后面的内容我已基本无印象了。只记得当时很快乐!她应该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初恋了。
高中毕业后她去了深圳特区,断断续续的有过些联系。三年后,她告诉我她答应了一个追求了她三年的'男孩。从柑子园到司门口那天我走了很久很久。
后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加把她加到好友里了,她知道是我。我却不知道是她。她给我电话,我说声音特象我的初恋情人。她否认。今年四月,她打电话告诉我是她。刚回家结婚了。我祝福她。某天,她打电话说想离婚,我心里不是滋味,唯愿她能一辈子幸福。
和她的认识无关风月。应该是零二年的时候。她是个成熟,稳重,干练而又充满智慧的女人。零四年的诞节她来找我,然后很自然的她成了我的女人。在同一个小房间里,她陪伴了我三年,我应该感谢她所给予的一切。在某个中秋月圆的晚上,我打电话告诉她,我爱她。所以,她一直都想跟我一起过中秋。我们只在一起过过一个中秋,而那个中秋却是无月,挺让人失望的。
她西外毕业,英语过了八级,我让她试一试办个英语培训学校。最终是加盟了北大小新星英语,因湖南市场的饱和,她离开了长沙回到老家山西。后来,我后悔过对她提出办学这个想法的。
五一,我去看她,当时应该说两个人玩得特别开心的。一个月后,在没有任何争吵的情况下,我们分手了。分手原因至今不明。或者两个人相隔太远。或者因为别的。零六年,如果说当时去了山西定婚,或者现在我已成了孩子他爸了,世事无常。我只能默默的祝她能爱情甜密,创业成功。
那些人,那些事,还有那月,终将深深的印入我的心底,偶尔想起。
篇8:散文欣赏:那山,那人
散文欣赏:那山,那人
山路弯弯,在密林深处延伸。有时躺过一条清澈的小溪,有时又爬上陡峭的悬崖,但始终没有尽头。我和随来的同事踩踏着这羊肠小路,去山林中那个最远的教学点检查工作。
山林中时有野花飘来淡淡的清香,落在微风吹过的每一处,很香。
鸟儿有时也会在密林里叽叽喳喳地叫上几声,让单调寂寞的此行有了点生气。山路弯弯,有些地方泥泞,留有深深的脚印,我不知道这条路,有多少人踩踏,但每一个印痕大小都均匀交替,重复叠印,不停地和路一起延伸,我问随行的同事,这些脚印该不是为列宁引路的那只蜜蜂吧!同事没明白我的话,半响不语。走了近三小时的小路,我们才到了山顶的小学。
一排早已破旧不堪的教室里,正传来孩子们朗朗读书声。不大的一块空地上,擎着旗杆,鲜艳的红旗正呼啦啦地飘着。张老师,听见我们谈话,迎出了门,五十多岁,花白的头发掩饰不住岁月的无情,但爽朗的笑声,听起来格外有精神。环顾偌大的教室里,整齐地坐着十几名学生。张老师忙着给我们烧水,孩子们也丢下课本,欢快地窜进林子里拾柴火去了。
张老师的家住在山下,每周周末回家一次,其余的时间就住在这所学校里。孩子们一走,整个就空了。我瞧见土灶台上只放着不多的几个土豆,心里不知怎么就酸了起来。张老师没等我们说明来意,就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教案本和学生的作业本。我和同事翻着,那一笔笔红色的印痕,就像跳动的.火焰在这山顶燃烧。
张老师坐在我们旁边,说这教室该翻了,可村上没有人管,早就漏水了,自己翻,却还是翻不好啊。等这周有空时,再翻翻,安全重于泰山呀!张老师叹息着。一个人的学校,不能有丝毫的怠慢,三十多年了,这里走出去了许多的大学生,可自己还留在这儿,张老师平静地说。我不知道他这几十年是怎么过来的,但我从心底里对他升出了许多敬意。
我想打开电视看看,张老师说好久都没法看了,我连忙说,我试试看。同事也连忙动手,我们转锅盖的转锅盖,收的收,这一模式的远程教育设备,就是不听我们的话。敲鼓了好长时间,才有了信号,我们慢慢地收,调频,图象终于清晰了。张老师竟像个小孩子似的说:“唉,这下可好了,晚上有事了。”听了这话,我搞不清为什么拿着遥控板的手竟抖了一下。
下山的路上,我和同事谁也没有说话,渐渐黑了的天空,让我们的脚步有些杂沓,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索,让我似乎看到了张老师正背着学生的课本,教具在这山路上蹒跚……回头望去,高高的山梁上,有一个亮点与天空溶在了一起,似航灯,在夜空里照亮了山村……
哦,那山那人!
篇9:那年那人那事经典散文
那年那人那事经典散文
微信群里,同名同姓的同学发来信息,诚邀大家这个月末参加她女儿的新婚之宴。一晃,她的女儿将要出嫁了,青春好年华呀。兴致之中忙赋诗一首贺喜:刘家有女初长成,二二年华披嫁衣。心似小鹿比蜜甜,父母叮咛永牢记。勤劳致富不忘本,夫妻恩爱双比翼。众亲祝福齐天下,幸福花儿洒人间。
很多时候很是感激网络,它无形中又把我们这些分散在各个地方,曾经失去联系的同学紧紧的锁在一起。红白喜事,同学聚会,群里一吆喝,准有人响应。哪像我们那个时代,没电话没手机,全凭写信抑或亲自跑一趟。同学之间的所有事,我是差不多都错过了。眼看着我们的下一代又走在我们曾经走过的路上,说不上是喜悦还是伤感。
也许,年龄渐长,对往事越是留恋, 常常一个人陷入回忆中。窗外,阳光暖暖的,透过窗棂,那米阳光斜斜的照进来,心头暖暖的。这样的时刻,是不是特容易想起某个人某些事?
记得那时我们班有两个叫“杨英”的,同学们为了区分我俩,按个子高矮叫她小杨英,我自然就是大杨英了,尽管她还年长我一岁,语文老师却亲切的叫我长辫子杨英。课后,常有同学背后故意的叫唤杨英,杨英,当我俩回转头答应时,他们就会故作正经的说,又不是叫你,尴尬的事常有发生。记得杨英是这样给我留言的:缘分使我俩认识,也许是上天的安排,让我们拥有同一个名字。当时的我却并没觉得同名同姓带给我多大的快乐与荣幸,反而觉得麻烦多多。以至于文理分班时,我决然的来到了理科班,只为了早日与同名同姓的同学不在同一个班,尽管我是那么喜欢文字,尽管我是那么的讨厌数理化。可是多年后我才深觉当时那个决定是多么的愚蠢,与同名同姓的同学同窗是多大的缘分与稀少。可惜,时光再也回不去了。如今的我在同学圈仍是大杨英,她仍是小杨英,只不过她的女儿就要出嫁了。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的功夫,我们就要步入知天命的年龄了。
青春,总是让人无法忘怀,那些人那些事就这样鲜活的跳跃在记忆中。少男少女的心扉开启着最美的情怀,情窦初开该是那个年龄最美的诠释吧。谁的心中没有暗自倾心的`人儿,谁没有默默勾画梦中的情人?学校是禁止恋爱的,可是人的心是禁锢不了的。高三那年,我们班就有一对高材生偷偷的恋着爱,女生和我同桌。男生大概和女生的家相隔不远,每天羡慕的看着他俩同出同进,看着他俩在学习上比翼双飞,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叫他俩是学习尖子呢。印象最深的就是男生总是偷偷的在女生抽屉里放上一个苹果或者一块沙琪玛抑或一颗巧克力,让同桌的我垂涎三尺。那年的高三,我终没有拿到高考的试卷,在筛考中就被淘汰下来了。我也没有看到那对高材生是否都考上了心仪的大学,是否继续着他们的青春之恋。我们就像断线的风筝再也没有联系。很多次我都会想起他俩,想起他俩若带羞涩躲闪的双眸,想起他俩苦读勤奋的背影,想起他们能有情人终成眷属,想起那首《同桌的你》的歌: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多年后,问过曾经的同学,知道了他们最终没有走到一起,个中原由我们不得而知,很是为他们惋惜。如今的他俩分散在不同的两个城市,不再联系不再关注也许也是最好的结局。三十年了,我也和他俩没有再见过面,男生挂在同学群里,我倒是想调侃他,当年咋不给我也捎带点零食?可一直没有这个机会还是不敢去触摸他的伤口?女生不知踪迹,还是她想彻底的把过去的一切忘却?
其实,越想忘却越容易想起。新保也是我们同学中的一员,可惜的是他早已不在尘世了。新保离开人世有几个年头了?在这个世上还有多少人能忆起他?偶尔同学聚会也少有人问起,他已经在我们这帮同学的记忆中渐渐消失,甚至有人会诧异的问‘新保是谁?’我感到悲哀与心痛。在我印象中新保一直是个很独立的男孩。年幼父亲因公逝世,母亲改嫁,他是在姐姐的关照下长大的。记得读高中时,他为了生计,整天空闲时就泡在邮局,贩卖邮票赚取微薄的利润。我也在他的带动下开始爱上了集邮。那时他很节俭,一天只吃两顿饭。因为年幼我们却不知他的窘态,还因此取笑过他,现在想起真有点后悔,可惜这份迟来的道歉新保却永远也听不见了。为了不拖累姐姐,他高中也没有毕业就入伍当了一名战士。在部队他是一名勤快的好问的新兵,入了党并当了一名文书。因为投缘我们书信交往了几年,他渴望亲情渴望友情,我也常常捎去同窗的问候与关心。那时我经常收到来自军营的带着特殊记号的书信,他也常说我的信给他单调的生活带去了快乐并慰藉了他一颗独在异乡的游子的心,我们居然只是一对很谈得拢的异性朋友。后来他退伍回到了岳阳分到了一个很好的单位,他忙事业我忙生活失去了联系。再听到他的消息时却在他离世后的几个月后,为此我情绪低落了很长一段时间,心情好久难以平复,为失去了一位挚友而伤心,为没有送他最后一程而遗憾。他一生命运多舛,风华正茂的年龄却早早离开了人世,留给我的是深深的回忆与懊恼。很多时候我就这样想起了他 ,想起了那段青葱的岁月,那年那人正英姿勃勃的看着人世的一切,仍那么年轻那么俊朗。
很多时候我就有了一种想倾诉的欲望,想与人唠嗑,说说那段过往,说说那年那人那事……
岁月如烟,终于明白没有来日方长,余生的路有你们一如既往的陪伴才是今生最大的幸福。你,你们,是我今生最美的遇见!
感谢岁月!感谢遇见!感谢走过!感谢陪伴!感谢!!!
篇10:那山那人的经典散文
那山那人的经典散文
带着一路的尘土,车欢快地吼叫着,进山了。上山、下山,一段段曲线。
司机姓公,三十多岁,但我们都习惯喊他老公。老公是个冷幽默,时不时蹦出几句经典的句子,笑得我前仰后合,随着车的颠簸,没有了疲劳的感觉。满山的原始森林,依然绽放着绿色。河边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也许再冷些会蔓延到河水中央。
一个几近垂直的大坡,车在一阵喘息之后平静了下来。老公跳下车,一股冷气涌进来,我打了一个哆嗦。经过一番检查,他说车坏了。我焦急地问那怎么办,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手机也没有信号。老公说我们上山去试试有没有。于是他上北山,我上南山,寻找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希望。突然觉得一个电话那么重要!
钻进密密麻麻的松树林,那么寂静,千年就在这寂静中走过来。一声声弱小的声音,“啪,啪……”我屏住呼吸寻找着。哦,那是树皮在崩裂,这来自远古的生命,就在一个个微弱声中交流。我手握手机,却抓不住一丝高贵的声波。
我们相视一笑,老公说吃饭吧,吃饭是生活,饿着是消耗生命。才发现已经两点多了,看着干巴巴的馕,老公吃得津津有味,也引不起我的'食欲。我躺在靠背上,说:幸亏我今天穿了秋裤。他说你如果不穿,车就不会坏在这里。我说现在脱掉能来得及吗?一阵笑声过后,老公说:“前面有一个林场的检查站,不知有没有卫星电话?”我说走,看看去。
绕过一个山坳,前面是一个空旷地带。翠绿的树林里矗立着一座两层小楼,红顶白墙。袅袅升起的烟雾慢慢飘向山顶,好一个幽静所在!来不及领略美景,贪婪的眼球落在硕大的卫星接收器上,像一口大锅,静静地安放在楼顶,盛满了美味,等待远方饥渴的客人。
一路小跑,翻过检查的路障。远远的看见门口站立着一个四十左右,戴着黑边近视镜的男子。穿一身迷彩服,腰上系着白围裙,举起手中的饭勺指着我们:“干什么的?”老公大声说:“车坏在前面了,想打个电话。”“来吧。”几个字,吐出一串乡音,多么亲切的语言,从耳根一直温暖到心底。
进门,一团热气扑过来,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我摘下眼镜,随便撩起衣襟擦拭了一下:一桌一椅一床,一人背对着我们,在翻炒着饭菜。野山鸡炖蘑菇的香味,从鼻孔钻进去,变成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我看了看老公,好像两个外星人。心想这家伙一定是孤独惯了,连同类也这样漠然。我也不理会那么多,拉开椅子坐下来,随手拿起桌上放得端端正正的笔记本,翻开,几行隽秀的字:一个孤傲的灵魂/穿梭在密林/倾听着来自远古的声音/一树一木一笔,一幅画/一山一水一人,一首诗/驱豺狼,擒虎豹,愿意舍弃/那无力的斯文,扛起枪……
拍案而起,一声惊叹:“好一个看林人”!老公拿着电话吃惊地看着我,看林人转过身,依旧漠然。我迟疑地说:“老公,我们走吧”。“不,就在这里午饭,有足够的美味”。我转过身,缓过神,递过去右手:“朋友是甘肃人吧,我姓X”。他伸出手,抓住我:“免贵姓丘,单字山,翻过来读山丘,是那个看林人”。我看清了他:个头不算高,一米七五的样子。一双深邃的大眼睛从那厚厚的镜片里投射出来。两道浓眉勾勒在额头下方,那么对称。稀疏的头发显得额头那么宽阔。略微凸起的两腮,让嘴巴和双耳显得那么小。我还想看看他那稍微驼起的背。他松开我的手,说:“坐吧”。
三个菜,一瓶酒。老公看看我,又看看看林人那白皙的脸,“你们两个长得真像”。我们相视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取笑老公说:“此处有酒肉,何必贪吃馕”?丘山放下酒杯:“此处是仙境,为何贪酒肉”?我说:“兄弟酷爱诗文,你我偶遇,胡乱几句,以便答谢这一顿饭菜:下水缚白龙,上天可摘星,不与凡夫争长短,寻得神仙来畅谈。问君何处有?曰,二两酒”。丘山夹起一块山鸡肉放在我面前,说:“人生本贫寒,欲望惹祸端,试看几只高飞雁,未见蓝天做了餐。听我一句话。说,一朵兰”!
哦,一朵兰。就这样静静地绽放,淹没在原始森林,远去了灰尘以外。于是说:“兄弟乃仙人也,无奈愚兄身上尘土太厚,洗是洗不掉了”。丘山大笑道:“凡尘只落凡夫,落在身何所惧哉?只要你心静若兰,何惧那滚滚尘土耶”……
喝干酒,似乎有所顿悟!眼看夕阳趴在西山,依依不舍的爱恋。握手,道一声珍重!
走,回首,又是一路尘土……
篇11:那年·那人·那事散文
那年·那人·那事散文
烟花燃尽,时光暂停,梦幻的光景缤纷了谁的年华。——题记
三尺讲台,一书一桌,一人一笔,只剩那飘飘洒洒的粉笔灰在飘零舞动。又是一年秋季,秋风瑟瑟,瓜果飘香。想到这是初中生涯中最后一个教师节,心中多了些许感伤!
初见她时,她穿着一件天蓝色的上衣,个子中等,头发随意扎起,却又不失整洁,正专注地记着什么,宛如一朵惹人怜惜的栀子花。这便是我的语文老师。语文老师长的很秀气,一双眼睛如黑色的宝石般镶嵌在那小巧的瓜子脸上。她热爱读书,热爱文学,气质优雅,夏天她喜欢穿一条裙子。长发飘逸,裙裾飘飘,就像一朵正在盛开的栀子花,让人情不自禁想亲近!
她很温柔,对待每一位同学都十分耐心。班级就像一个不见硝烟的战场,充满了竞争,有首有末,有优有劣。她从不提“差生”两字,而是鼓励所有学生,鼓励所有人动起来。遇到个别同学她又会找出另一种教学方式。她教语文十分注重古典文学,传统文化。在紧张的初三生活中,她仍旧会带领我们观看《红楼梦》《三国演义》等。正因为如此,我们也因此爱上了语文课,爱上了在浩瀚的知识海洋中遨游,爱上了文学!
她不仅十分温柔,而且对我们也很宽容!上语文课时,我们总是像孩子般开心,遇到比较有趣的情节,我们总会大声喊出来,全班亦是如此,六十一只小麻雀,那场面也十分壮观!这时她总会微笑着,脸上没有一点儿生气的迹象,她拍着手示意大家停下来,用她那特有的嗓音说道:“同学们既然这么喜欢畅所欲言,那么我们现在一起来写一篇议论文吧!”全班同学齐声说“好!”有时,我们也会遇到难题,老师会让同学们各抒己见,并且会指导,待全班同学说完后,她又会用她那特有的.嗓音说出自己的观点,她的声音就如同一股缓缓流淌的清泉,流进我们的心里。这就是我那宽容却又不失机智的语文老师!
老师,谢谢您对我们的关心,谢谢您对我们的奉献!在这个秋风萧瑟的季节,因为有您的陪伴,我们成长,我们收获!在这个特殊的节日中,我只想说一句,老师,谢谢您每晚辛苦备课、寒日的早到、生病时带病工作!
蒲公英起飞远行时,身后有大地关怀的目光!
雏鹰展翅翱翔时,身后有山峰骄傲的目光!
雨点飞扬时,身后有云朵欣慰的的目光!
而我,身后有你的目光!
也许,十四岁的我无法写出那生动、优美的夸赞,感恩的文章。或许写不出那行云流水般的诗篇,但我只想用我拙劣的文笔,简单描绘出对您的感激!
我很庆幸能有一个如同栀子花般恬淡、优雅的老师陪我走过青葱的初中生活,伴我成长!
篇12:那年那人那歌声散文
那年那人那歌声散文
当阳光亲吻窗棂的时候,我才缓缓地睁开眼,惬意地舒展了一下腰肢。窗外,燕儿的舞步,小草的呢喃温暖着我的眼眸。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赏心悦目!
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传来,涤荡心灵的同时,也勾起了我心中那久远的记忆。那年,那人,那歌声再次在心头飘起,久久回荡……
我出生在长白山脚下的一个秀丽小镇上。这里山清水秀,景色宜人。也许,正是这名山秀水给了人很多的灵气和质朴。六七十年代的东北,物资生活还很贫乏。可是,这一点也不妨碍家乡人享受精神食粮,而唱歌就是这些精神食粮中的细粮,总是让人难忘。
在我的家乡,从稚童到耄耋老人,从妇女到壮汉,从农耕者到商业奇才,从教师到学生都是职业歌手、业余歌星。而每个人的演唱风格也是不同的。
有的人是浅吟慢唱,有的人是小声哼哼,将那字眼、音符都锁在嗓子里,只是偶尔发出的一个高音才让人知道她是在唱歌,这一类多是那些年轻姑娘和小媳妇儿们。她们满面娇羞,生怕自己唱的跑了调叫别人耻笑。有的人是放声大唱,歌声伴着笑声一直飞扬到了九天上,震得天空都在瑟瑟发抖似的。这类人性情豪爽、不拘小节,不管自己唱得是否合律合调,只是一味喜欢,有着典型的东北人的豪放不羁性情。
家乡人唱的歌曲林林种种,让人终生难忘,而最难忘的那一类歌曲要算是劳动号子了。林木工人的生活是枯燥而艰辛的,要在积雪达膝的深山老林里,采伐树木。有的树木高达几十米,宽也有几米。要将这么粗大的树木采伐下来可不是简单的事。劳累辛苦不说,还有一定的危险性。可是,勤劳善良的家乡人却以苦为乐。他们在枯燥的工作中,自编、自导、自唱的劳动号子听起来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嗨,一呼嗨哟……哎,一呼哎……”
每当工作的时候,这种劳动号子就会漫山遍野地响起,温暖着整个冬天,连天空都温柔起来,含情脉脉地看着这群辛勤劳作的善良人。
工作闲暇时,拿出自身携带的酒壶喝下一口。一股辛辣从口腔直接就冲向了胃里,一股热浪从心头腾然而起,连四肢百骸都温暖起来。趁着酒劲咧开大嘴就唱起了歌。这种歌不一定合律合韵,却一定是暖心静心的。
那时年少,顽皮的我经常躲在车上,偷偷地跟着父亲去山林玩耍。想来我的小把戏是瞒不过父亲的法眼的,可是父亲并不揭穿。每次都是到了山上,父亲才装出一幅惊讶的样子说:“哎呀,我的芹儿怎么来了?这还了得,快点回去,快点回去。”边说父亲边脱下自己的羊皮大衣,围在我的身上,顷刻间我就变成了山林中那只最大、最可爱的大山羊。
父亲牵着我的手,炫耀似的在人群里走来走去,听着别人的夸赞声、褒奖声,父亲的脸上就开了花,仿佛百花园里最美的那朵。父亲把我安顿在山上临时搭建的窝棚里,又叮嘱几句才出去干活。我在窝棚里“蹦跶”着、欢喜着,一会看看这儿、一会看看那儿。这时的我,多想与白雪公主来一次邂逅,让我拉着她的手,看看她如雪的肌肤,再看看那些可爱的小矮人。我还想与人参娃娃做游戏,让他拉着我的手在山林中穿行雀跃……
美丽的长白山给了我许多美好的记忆和遐想。常常把自己想象成一朵不知名的小野花,在林间散发着诱人的馨香;常常把自己想象成一只可爱的梅花鹿,身穿印着梅花的纱衣在林中漫步;常常把自己想成是一条小溪,在林间蜿蜒,托起人参姑娘美丽的纱裙和秀美的`脸;常常把自己想成是一朵白云,在家乡蔚蓝的天空中飞舞飘扬;我甚至把自己想象成那歌声,渴望自己的身姿在美丽的唇边飞出,浅吟低唱,曲调悠扬。
欢乐的时光总是让人难忘,在笑声、歌声中我渐渐长大。上学的我不能再像小时候那么顽皮地跟在父亲的身后去山林中疯玩了。于是,我又开始迷恋上了母亲的琴声。
还记得那天放学,刚进自家的院落,就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琴声断断续续的,却很优美。赶紧跑进屋子,眼前的一切惊艳了我的眼眸。宽大的屋子里只有母亲一个人,她静静地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一只口琴正在曼妙地吹着。
琴音氤氲在每一寸光阴的缝隙里,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棱,尽情地倾洒在母亲的身上,母亲的四周散发着迷人而热烈的金色。这一幕美丽了我的眼眸,也温暖了我的心。记忆的闸门立刻将这美好的画面定格,并封存进了我内心最温柔的一隅。以后的时光里,无论是欢乐还是落寞,每每翻起都美丽如初!
许是我的脚步声惊动了母亲,她抬头看见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我搂进怀里。一抹如朝阳那么明丽的红润飞上了她的脸颊,让她美丽的容颜更加美丽。我不由自主地痴痴看了起来。母亲被我看的更不好意思了,拍拍我的小脑袋笑着问:“芹儿咋了?怎么这么看我啊。”
回过神来的我,才想起了那句早就想问的话:“我长大后也会像母亲这么漂亮吗?”
“嗯,一定会的。芹儿是母亲心里最美丽的公主,比母亲要美一千倍、一万倍。”
母亲的话让我开心极了,我的脸上洋溢着笑,小嘴咧着再也舍不得合拢。
“母亲还会吹口琴啊?怎么以前没听过?”
“嗯,刚刚学的。芹儿你下来,我们来录音好不好?”母亲轻轻的说。
“录音?怎么录?”母亲的话勾起了我的兴趣,连心也飞扬了起来。
“这不是有录音机吗?一会母亲吹琴的时候,芹儿要按下这个录音键,等我吹完了,再按回来,知道了吗。”
为了表示我听懂了,也为了表示我一定能做好,我狠狠地点着头。
母亲笑着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才拿起口琴。这时的母亲是典雅的,宛如女神那样让人心生爱慕和敬仰。
几分钟的时间恍若几个世纪那么漫长,又仿佛很短,短到如惊鸿的一瞥。录完音,我的手和脸上都沁满了汗水,母亲心疼地拿起毛巾为我擦拭。我却顾不了那么多,热切地喊着母亲把刚刚录好的琴音放出来听听。也许,母亲也急着听自己的杰作,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按下了播放键。一曲悠扬的琴音从录音机里传出,曼妙悠扬。
其实,我根本就听不出母亲吹得琴声是否走音、是否合韵,只是觉得那琴音如母爱般温暖、甜蜜。以后的日子里每当想起仍觉得这是今生听到的最美的琴音,因为那是母亲心中最美的歌!
等父亲和哥姐回来时,我炫耀地用手捂着录音机让他们猜这里有什么。我滑稽而可爱的动作引来全家人的哄堂大笑,我依然不依不饶地不肯把手放下。
当琴音在屋子里升腾、当温馨在心中流淌时,全家人都醉了,尤其是父亲。他用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深情眼睛看着母亲,很久、很久……
时光的脚步永不停歇,转眼间我就读初中了。上学、写作业、读书,日子变得忙碌而充实起来。可是,我依然难以忘记心中那温柔的歌声。每当闲暇时,我就会跑到哥哥的家里。哥哥新婚不久,那台收录机是我的最爱。每次去,哥哥都把全部磁带放在我面前,让我选自己喜欢的歌曲来听。我也很享受哥哥对我的宠爱,毫不吝啬地快乐着、笑着。那笑声伴着风飘出去好远、好远。
那是第一次听邓丽君的歌。“甜蜜蜜,你笑的多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那温纯绵软的声音一下子就捕获了我的心,让我毫无由来地就喜欢上了她这个甜歌皇后。在几十年光阴淡去的今天,每每想起心中还是暖暖的甜。
除了邓丽君之外,我最喜欢的歌星就是张帝了。听张帝的歌与听邓丽君的歌感受是不同的。张帝的歌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他现编现唱的本领更是叫人赞叹!现场观众无论提出什么样的问题,他都有本事即兴编出歌曲唱着回答。合情合理的答案伴着诙谐的歌引来一阵阵的掌声。那时候,张帝在我心里如天神一样高大威猛。不是欣赏他的歌技,而是欣赏他的才华和敏锐的思维。
从姐姐买回唱片机那刻起,我就疯狂地喜欢上了戏曲。尤其是“评剧花为媒”、“黄梅戏女驸马”和“越剧十八里相送”。
我痴痴地坐在唱片机前,一遍遍地听,一遍遍地唱,为他们欣喜、为他们落泪。为他们的情感动着,也被他们的歌声感染着。
我喜欢听评剧、越剧和黄梅戏。父亲却喜欢听山东吕剧。那个“小拜年”是父亲的最爱。
夜幕微垂,华灯初放。全家人都吃过了晚餐,整个餐桌上只有父亲还在举杯畅饮,边饮酒边随着音乐声摇晃着。父亲嘴里唱出来的曲子,远比唱片机里的曲子更加有味道。也许,这里面掺杂着父亲许多的情感和对生活的感悟。
几十年的光阴,就在这悠扬的歌声中悄然划过。那年,那人,那歌声一直在我的心底,久久回荡。温暖了我,也成就了我心中最美的记忆!
★ 那人那路散文
★ 那纸巾那把伞作文
那人,那伞,那江南优美散文(共1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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