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来了个姐姐”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8篇李白《菩萨蛮①》鉴赏,以下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李白《菩萨蛮①》鉴赏,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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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李白《菩萨蛮①》鉴赏
李白《菩萨蛮①》鉴赏
平林漠漠烟如织, 寒山一带伤心碧。 暝色入高楼, 有人楼上愁。 王阶空伫立, 宿鸟归飞急。 何处是归程, 长亭更短亭。
注释: ①近水杨宁益《零墨新笺》考证《菩萨蛮》为古缅甸曲调,唐玄宗时传入中国, 列于教坊曲。变调,四十四字,两仄韵,两平韵。赏析: 宋初《尊前集》及稍后的文学《湘山野录》、杨绘《时贤本事曲子集》, 都载有传为李白所作的这首《菩萨蛮》。黄^誑《唐宋诸贤绝妙词选》且将此词 推为“百代词典之祖”。然自明胡应麟以来,不断有人提出质疑,认为它是晚 唐五代人作而托李白的。这场争议至今仍继续。 这是一首怀人词,写思妇盼望远方行人久候而不归的心情。开头两句为远 景。高楼极目,平林秋山,横亘天末,凝望之际,不觉日暮。“烟如织”是说 暮烟浓密,“伤心碧”是说山色转深。王建《江陵使至汝州》诗:“日暮数峰 青似染,商人说是汝州山”。薛涛《题竹郎庙》诗:“竹郎庙前多古木,夕阳 沉沉山更绿。”多言晚山之青,可以参看。这两句全从登楼望远的思妇眼中写 出,主观色彩很重,而行人之远与伫望之深,尽在其中。“暝色”两句为近景, 用一“入”字由远而近,从全景式的`平林远山拉到楼头思妇的特写镜头,突出 了“有人楼上愁”的人物主体,层次井然。下片玉阶伫立仰见飞鸟,与上片登 楼远望俯眺平楚,所见不同,思念之情则一。“宿鸟归飞急”还意在反衬行人 滞留他乡,未免恋恋不返。末句计归程以卜归期。庚信《哀江南赋》有“十里 五里,长亭短亭”之语。词中着一“更”字加强了连续不断的以至无穷无尽的 印象。征途上无数长亭短亭,不但说明归程遥远,同时也说明归期无望,以与 过片“空伫立”之“空”字相应。如此日日空候,思妇的离愁也就永无穷尽了。 结句不怨行人忘返,却愁道路几千,归程迢递,不露哀怨,语甚酝藉。韩元吉 《念奴娇》词云,“尊前谁唱新词,平林真有恨,寒烟如织。”可见南宋初这 首《菩萨蛮》犹传唱不绝。
篇2:李白菩萨蛮古诗鉴赏
李白菩萨蛮古诗鉴赏
菩萨蛮 李白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瞑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
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
赏析一:
此首望远怀人之词,寓情于境界之中。一起写平林寒山境界,苍茫悲壮梁元帝赋云:“登楼一望,唯见远树含烟。平原如此,不知道路几千。”此词境界似之。然其写日暮景色,更觉凄黯。此两句,白内而外。“瞑色”两句,自外而内。烟如织、伤心碧,皆瞑色也。两句折到楼与人,逼出“愁”字,唤醒全篇。所以觉寒山伤心者,以愁之故;所以愁者,则以人不归耳。下片,点明“归”字。“空”字,亦从“愁”字来。乌归飞急,写出空间动态,写出鸟之心情。鸟归人不归,故云此首望远怀人之词,寓情于境界之中。一起写平林寒山境界,苍茫悲壮。粱元帝赋云“空伫立”。“何处”两句,自相呼应,仍以境界结束。但见归程,不见归人,语意含蓄不尽。
赏析二:
此词为登临望远、抒怀愁思之情。开篇词人用画笔在广漠的平林上抹出牵动愁思的如织暮烟。画面的静景带有动势,它暗藏着时间的瞬息之间的冉冉推移。当远眺着暮霭笼罩的平林的第一眼,望中还呈现着寒碧的山光,该是太阳下山没多久吧!但一转眼,暝色悄悄滴降临了。“暝色”之下用了一个神来之笔的“入”字,把把暝色人格化,比作一个带来了离愁的闯入者,比“夜幕”这一类平泛的静物更能使景色活跃在读者的心头眼底。于是,高楼上孤单的愁人,就益发和冉冉而入的暝色融合在一起了。
这楼头的远眺者是因何而发愁呢?我们不禁要想起“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牗”这两句汉代古诗。她是在怀念,期待远人。从下片可以想象,那征人是已经有了行将归来的消息吧。但此刻,他在何处?在做什么?是日暮投宿的时候他正在走入一家村舍吗?还是早已打尖,此刻正和旅伴在酒肆中畅饮,乃至在和当垆的酒家女调笑?或者,是由于什么事情的牵绊,至今还未踏上归程?向心头袭来的各种怪异的联想,不断增添这女子的愁思。这里面当然也缠夹着往昔的甜美回忆,遐想着久别重逢的情景。这时令,正如李商隐所说的“心事如波涛”,这样那样都会增添她期待的.激情的浓度。
这惆怅,哀怨而又缠绵的期待,自然会使楼头人产生有如王维诗“心怯空房不忍归”的心情。这驱使她伫立于玉阶,痴痴地、徒劳地茫然望着暮色中归飞的宿鸟。鸟归人不归,触景生情,这归鸟又惹起无限愁思。那阻挡在她和征人之间的遥远的归程啊,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长亭、短亭!
眼前所见的日暮景色,这平林笼烟,寒山凝碧,暝色入楼,宿鸟归林;心头所想的那远人,那长亭短亭,以及横隔在他们之间的迢递的路程……真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篇3:李白菩萨蛮
MM
菩萨蛮①
【唐】李白
平林漠漠烟如织,
寒山一带伤心碧。
暝色入高楼,
有人楼上愁。
王阶空伫立,
宿鸟归飞急。
何处是归程,
长亭更短亭。
【作者】
701-762,字太白,号青莲居士,绵州(今属四川江油)人。唐玄宗时供奉翰
林。后赐金放还,漫游各地。安史乱中,曾入永王磷府,因磷败而以“附逆”
罪流放夜郎,中途遇赦东还,晚年飘泊东南一带,卒于当涂(今属安徽)。其
诗与杜甫并为唐一代之冠,享誉甚隆。宋本《李太白集》不载其词。《尊前集》
收录“李白词”十二首,然颇多伪托。
【注释】
①近水杨宁益《零墨新笺》考证《菩萨蛮》为古缅甸曲调,唐玄宗时传入中国,
列于教坊曲。变调,四十四字,两仄韵,两平韵。
【品评】
宋初《尊前集》及稍后的文学《湘山野录》、杨绘《时贤本事曲子集》,
都载有传为李白所作的这首《菩萨蛮》。黄^誑《唐宋诸贤绝妙词选》且将此词
推为“百代词典之祖”。然自明胡应麟以来,不断有人提出质疑,认为它是晚
唐五代人作而托李白的。这场争议至今仍继续。
这是一首怀人词,写思妇盼望远方行人久候而不归的心情。开头两句为远
景。高楼极目,平林秋山,横亘天末,凝望之际,不觉日暮。“烟如织”是说
暮烟浓密,“伤心碧”是说山色转深。王建《江陵使至汝州》诗:“日暮数峰
青似染,商人说是汝州山”。薛涛《题竹郎庙》诗:“竹郎庙前多古木,夕阳
沉沉山更绿。”多言晚山之青,可以参看。这两句全从登楼望远的思妇眼中写
出,主观色彩很重,而行人之远与伫望之深,尽在其中。“暝色”两句为近景,
用一“入”字由远而近,从全景式的平林远山拉到楼头思妇的特写镜头,突出
了“有人楼上愁”的人物主体,层次井然。下片玉阶伫立仰见飞鸟,与上片登
楼远望俯眺平楚,所见不同,思念之情则一。“宿鸟归飞急”还意在反衬行人
滞留他乡,未免恋恋不返。末句计归程以卜归期。庚信《哀江南赋》有“十里
五里,长亭短亭”之语。词中着一“更”字加强了连续不断的以至无穷无尽的
印象。征途上无数长亭短亭,不但说明归程遥远,同时也说明归期无望,以与
过片“空伫立”之“空”字相应。如此日日空候,思妇的离愁也就永无穷尽了。
结句不怨行人忘返,却愁道路几千,归程迢递,不露哀怨,语甚酝藉。韩元吉
《念奴娇》词云,“尊前谁唱新词,平林真有恨,寒烟如织。”可见南宋初这
首《菩萨蛮》犹传唱不绝。
[李白菩萨蛮]
篇4:菩萨蛮鉴赏
菩萨蛮鉴赏
玉龙细点三更月,庭花影下余残雪。寒色到书帏,有人清梦迷。 墙西歌吹好,烛暖香闺小。多病怯杯觞,不禁冬夜长。
这首抒情小令在《于湖居士文集》、《全宋词》诸选本中有几处小异,现从《全宋词》。
上片开头二句奇特,直写深更明月和空庭残雪,虽未写及人,却把人的内心世界活动留给了读者去想象。“玉龙”,传说中的神龙,诗文中常常代指飞雪。“三更”,午夜。今夜有月,不可能下雪,所以,这里的玉龙是指龙形的漏壶,即刻漏、滴漏,古代利用滴水多寡来计量时间的一种仪器。“细点”,全句关键所在,时间一点一点地滴漏着,词人的情感也在一点一点地迸发着。夜深人静,月映庭院,花之疏影和雪之残照相互衬托,其景其情唯有身临其境方能感受。这里道明正当人们深夜熟睡之时,词人却在为某种痛苦而备受熬煎不得入睡,独对空庭残雪深有感触。故下二句转向写人,不啻是脱口而出,交代有序有致。“书帏”,犹书斋。“清梦”,美梦也。这里由仄韵换为平韵,情调亦由紧促转为低沉,词人抓住《菩萨蛮》平仄递转这一格律特色,巧妙地写出了作者的情感起伏。“寒色”之“色”,用词极妙。上句一直写的是景色,这时随笔就着月色由中庭跟进书斋,想必在此寒冬之夜,许多书生正沉迷于美梦之中。有人沉迷美梦,有人感慨难眠,这是一个多么鲜明的对比,具有极强的'色彩冲击力和情感撞击力。
下片继续转换平仄,抑扬顿挫,进而生发感慨,淋漓尽致。“歌吹”,歌声和乐声。“香闺”,青年女子的内室。这两句再由着月色推移和心情起伏,从男子书斋写到女人闺阁。庭院西首闺房内香烛温暖,歌乐欢喧,词人通过这再一次的强烈对比,更进一步刺激夜不能寐感伤。至此,我们不由想起唐陶翰的“乍使香闺静,偏伤远客情”句(《柳陌听早莺》),以及唐温庭筠的“并起别离恨,思闻歌吹喧”句(《旅泊新津却寄一二知己》)。“多病怯杯觞,不禁冬夜长”,直言感伤,读来凄然。结束这两句,脱自宋苏轼“少年多病怯杯觞,老去方知此味长。”(《次韵乐着作送酒》)张孝祥曾经写过“见说墙西歌吹好,玉人扶坐劝飞觞”(《定**》),这是欢快之情。而此时尽管还写“墙西歌吹好”,却不得不申明自己多病,不堪忍受漫长冬夜寒侵,不敢再对酒畅饮了,这是凄苦之情。
作者写这首词的目的,在于自抒郁愤,全词虽无壮怀激越之语,却情真意切。该词艺术上也有一个鲜明特点,即通过两次强烈对比写出作者自己的无比感喟。上片用“更月”、“花影”、“残雪”等寒色,写出夜不能寐之人与沉迷美梦之人的对比,这是一种静观和静思;下片则用“歌吹”、“暖香”、“怯杯”等词句,写出冬夜多病之人与香闺歌吹之人的对比,这是一种动感和动悟。全词情景交融,动静结合,实在是淡语有深致,白描见功夫。该词与贺铸《子夜歌?三更月》有异曲同工之妙:“玉龙细点三更月,庭花影下余残雪。”;“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梨花雪,不胜凄断,杜鹃啼血。”
篇5:菩萨蛮李白赏析
菩萨蛮李白赏析
菩萨蛮
李白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
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连短亭。(连短亭 一作:更短亭)
【赏析】
此词可看作是一首怀人之作,写思妇盼望远方行人久候而不归的心情。开头两句为远景。高楼极目,平林秋山,横亘天末,凝望之际,不觉日暮。“烟如织”是说暮烟浓密,“伤心碧”是说山色转深。王建《江陵使至汝州》诗:“日暮数峰青似染,商人说是汝州山”。薛涛《题竹郎庙》诗:“竹郎庙前多古木,夕阳沉沉山更绿。”多言晚山之青,可以参看。这两句全从登楼望远的思妇眼中写出,主观色彩很重,而行人之远与伫望之深,尽在其中。“暝色”两句为近景,用一“入”字由远而近,从全景式的平林远山拉到楼头思妇的特写镜头,突出了“有人楼上愁”的人物主体,层次井然。下片玉阶伫立仰见飞鸟,与上片登楼远望俯眺平楚,所见不同,思念之情则一。“宿鸟归飞急”还意在反衬行人滞留他乡,未免恋恋不返。末句计归程以卜归期。庾信《哀江南赋》有“十里五里,长亭短亭”之语。词中着一“更”字加强了连续不断的以至无穷无尽的印象。征途上无数长亭短亭,不但说明归程遥远,同时也说明归期无望,以与过片“空伫立”之“空”字相应。如此日日空候,思妇的离愁也就永无穷尽了。
结句不怨行人忘返,却愁道路几千,归程迢递,不露哀怨,语甚酝藉。韩元吉《念奴娇》词云,“尊前谁唱新词,平林真有恨,寒烟如织。”可见南宋初这首《菩萨蛮》犹传唱不绝。
历来解说此词,虽然有不少论者认为它是眺远怀人之作,但更多的人却说它是羁旅行役者的思归之辞。后一种理解,大概是受了宋代文莹《湘山野录》所云“此词不知何人写在鼎州沧水驿楼”一语的影响。以为既然题于驿楼,自然是旅人在抒思归之情。其实,古代的驿站邮亭等公共场所以及庙宇名胜的墙壁上,有些诗词不一定是即景题咏,也不一定是写者自己的作品。细玩这首词,也不是第一称谓,而是第三称谓。有如电影,从“平林”、“寒山”的远镜头,拉到“高楼”的近景,复以“暝色”做特写镜头造成气氛,最终突出“有人楼上愁”的半身镜头。分明是第三者所控制、所描撰的场景变换。下片的歇拍两句,才以代言的'方法,模拟出画中人的心境。而且词中的“高楼”、“玉阶”,也不是驿舍应有之景。驿舍邮亭,是不大会有高楼的,它的阶除也决不会“雕栏玉砌”,正如村舍茅店不能以“画栋雕梁”形容一样。同时,长亭、短亭,也不是望中之景;即使是“十里一长亭,五里一短亭”中的最近一座,也不是暮色苍茫中视野所能及。何况“长亭更短亭”,不知凡几,当然只能意想于心头,不能呈现于楼头人的眼底。
李白究竟是否是这首词的作者,也是历来聚讼不决的问题。光以《菩萨蛮》这一词调是否在李白时已有这一点,就是议论纷纭的。前人不谈,现代的研究者如浦江清说其无,杨宪益、任二北等信其有;而它的前身究系西域的佛曲抑系古缅甸乐,也难以遽断。有人从词的发展来考察,认为中唐以前,词尚在草创期,这样成熟的表现形式,这样玲珑圆熟的词风,不可能是盛唐诗人李白的手笔。但这也未必可援为根据。敦煌卷子中《春秋后语》纸背写有唐人词三首,其一即《菩萨蛮》,亦颇成熟,虽无证据断为中唐人以前人所作,亦难以断为必非中唐人以前人所作,而且,在文学现象中,得风气之先的早熟的果子是会结出来的。十三世纪的诗人但丁,几乎就已经唱出了文艺复兴的声调,这是文学史家所公认的。六朝时期的不少吴声歌曲,已近似唐人才开始有的、被称为近体诗的五言绝句。以文人诗来说,隋代王绩的《野望》:“东皋薄暮望,徒倚欲何依。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相顾无相识,长歌怀采薇。”如果把它混在唐人的律诗里,不论以格或以风味言,都很难识别。这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例子。李白同时人、玄宗时代的韦应物既然能写出像《调笑令·胡马》那样的小词,李白能写出成熟的词也就毫不奇怪。还有一件小小的颇堪寻味的事情:词中有“伤心碧”这样的字眼。“伤心”在这里,相当于日常惯语中的“要死”或“要命”。现在四川还盛行着这一语汇。人们常常可以听到“好得伤心”或“甜得伤心”之类的话,意即好得要命或甜得要死。这“伤心”,也和上海话中“穷漂亮”“穷适意”的“穷”字一样,作为副词,都与“极”同义。“伤心碧”也即“极碧”。杜甫《滕王亭子》诗“清江锦石伤心丽”,“伤心丽”,也是“极丽”的意思。李白和杜甫都在四川生活过,以蜀地的口语入词,化俗入雅,妙语天成。这也可以作为这首词是李白作品的一点佐证。
篇6:李白《菩萨蛮》翻译
李白《菩萨蛮》翻译
菩萨蛮
李白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
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连短亭。(连短亭 一作:更短亭)
【译文】
一片平远的树林之上飞烟缭绕有如穿织,秋天的`山峦还留下一派惹人伤感的翠绿苍碧。暮色已经映入高楼,有人独在楼上心中泛起阵阵烦愁。
她在玉梯上徒劳无益地久久凝眸站立,一群群鸟儿飞回栖宿多么匆急。什么地方是你回来的路程?一个个长亭接连一个个短亭。
【注释】
⑴宋僧文莹《湘山野录》卷上:此词不知何人写在鼎州沧水驿楼,复不知何人所撰。魏道辅泰见而爱之。后至长沙,得古集于子宣(曾布)内翰家,乃知李白所作。
⑵平林:平展的树林。漠漠;迷蒙貌。
⑶伤心碧:使人伤心的碧绿色。一说“伤心”表示程度,与“极”同义。
⑷暝色:夜色。
⑸玉阶:阶之美称。一作“玉梯”。伫立:久立。
⑹归程:归途。
⑺长亭更短亭:古代设在路边供行人休歇的亭舍。庾信《哀江南赋》云:“十里五里,长亭短亭。”说明当时每隔十里设一长亭,五里设一短亭。亭,《释名》卷五:亭,停也,人所停集也。“更”一作“连”。
篇7:《菩萨蛮》古诗词鉴赏
《菩萨蛮》古诗词鉴赏
《菩萨蛮》
数家茅屋闲临水,轻衫短帽垂杨里。今日是何朝?看余度石桥。
梢梢新月偃,午醉醒来晚。何物最关情?黄鹂一两声。
【赏析】
此词为作者晚年隐居江宁半山之作。《能改斋漫录》云:王荆公筑草堂于半山,引入功德水作小港,其中叠石作桥,为集句填菩萨蛮。全篇用前人句杂缀成词,使之如出己口,真正为自己表情达意服务,叙写自己的闲适生活与故作放达的情怀。
开首数间茅屋闲临水,窄衫短帽垂杨里二句明白地表示自己目前的生活环境与身份。往昔重楼飞檐、雕栏画栋的官宦居处换成了筑篱为墙,结草作舍的水边茅屋;如今窄衫短帽的闲人装束取代了过去的冠带蟒服。作者从九重宸阙的丹墀前来到了水边桥畔的垂杨里。对于这种遭际的变化,王安石似乎采取一种安然自适的态度。一个闲字渲染出淡泊宁静的生活环境,也点出了作者摆脱宦海远离风尘的村野情趣。两句闲雅从容,虽然是从前人诗句中摘录而成,但指事类情,贴切自然,不啻如出己口。 接着花是去年红,吹开一夜风。两句是写景:一夕春风来,吹开万紫千红,风光正似去年。但是,作为一个曾经锐意改革的政治家,他对花事依旧、人事已非的感慨,就不仅仅是时光流逝、老之将至的叹息,更包含着他壮志未酬的忧愁。
因此,即使在看似闲适的生活里,自然界的月色风声,都会引起这位政治家的敏感与关注,而被赋予某种象征的意义:梢梢新月偃,午醉醒来晚。作者醉酒昼寝,再不必随班上朝参预政事,生活是如此闲逸,但是,酒醒梦回,陪伴他的`并不是清风明月,而是风吹云走、月翳半规的昏沉夜色。 最后二句自然地归结到闲情上:何物最关情,黄鹂三两声。作者自问自答,写得含蓄而余韵悠长。据冯贽《云仙杂记》引《高隐外书》云:顒携黄柑斗酒,人问何之,曰:‘往听黄鹂声。此俗耳针砭,诗肠鼓吹,汝知之乎?’可见王安石的寄情黄鹂,不仅是表现在鸟语花香中的闲情逸趣,更是显示自己孤介傲岸、超尘拔俗的鲠直人格。
此词与王安石晚年的诗作相似,以精炼的笔墨描绘了美丽如画的湖光山色。词中营造出清隽秀丽、悠闲恬静的意境,以此来抒发洒脱放达之情,以求得精神上的慰安和解脱。词人在描绘春景时,无典故,不雕琢,语言清新、自然,数笔就勾出一幅鲜明秀丽、清俊娴静的画面,其中有日景、夜景,有青山绿水、花红柳翠的明丽色彩,也有流水潺潺、黄鹂鸣啭的声响,而作者的形象就淡入这画面中。全词在安逸恬淡的生活情景中寄寓着政治家的襟怀心志,在娴雅流丽的风格中显示出作者的才情骨力,体现了王安石词素洁平易而又含蓄深沉的词风。
篇8:《菩萨蛮》温庭筠鉴赏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译文
眉妆漫染,叠盖了部分额黄,鬓边发丝飘过。洁白的香腮似雪,懒得起来,画一画蛾眉,整一整衣裳,梳洗打扮,慢吞吞,意迟迟。
照一照新插的花朵,对了前镜,又对后镜,红花与容颜,交相辉映,刚穿上的绫罗裙襦,绣着一双双的金鹧鸪。
鉴赏
《菩萨蛮》,亦作《子夜歌》,唐教坊曲,后用为词牌,双调四十四字,前后阕均两仄韵转两平韵,另有《菩萨蛮引》、《菩萨蛮慢》。
词上片描绘女子起床梳洗时的娇慵姿态。起始两句,“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写女子褪色走样的眉晕、额黄和乱发,是隔夜的残妆。“小山”,指小山眉,弯弯的眉毛。据传唐玄宗造出十种女子画眉式样,有远山眉、三峰眉。小山眉等;“小山重叠”即指蹙眉紧锁的样子。“金”指额黄,即在额头涂黄,这是六朝以来妇女的化妆习俗。“金明灭”隐现明灭,意为脱落褪色的额黄留下或明或暗的痕迹。“鬓云”,发髻蓬松如云,即指头发;“欲度”,将掩未掩的样子;“香腮”即面颊,“香腮雪”,香雪腮,雪白的面颊。全句是说乱发垂下,掩住面颊。这两句所写待起未起的情景。三、四句,“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写刚起床的“弄妆”,“懒”引全句,并非不起,是娇懒形态,闺中晓起,必先梳妆,故先“画蛾眉”,承起句“小山”;“弄妆”、“梳洗”紧承次句“鬓云香腮雪”。“迟”字,与“懒”相为呼应,极富层次感,而多少时光和心绪,都包含在这两字中,由外表进入到内心的描写。
下片前两句写妆成后的明艳,极绘其人之美。“弄妆”虽迟,终究会完毕,故过片重开,即写梳妆已罢,“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以两镜前后对映而审看梳妆是否合乎标准。其前镜,妆台奁内之座镜也;其后镜,手中所持之柄镜也——俗呼“把儿镜”;照者,为看两鬓簪花是否妥恰,而两镜之交,“套景”重叠,花光人面“交相映”!以十个字写此难状之妙景,尽得神理,实为奇绝之笔。三四句,“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意为穿上丝绸短袄时,忽然看见衣服上有新帖的双金鹧鸪。“新贴”,即新鲜的'“花样子”,剪纸贴于绸帛,作为刺绣的“蓝本”;“丝绸短袄”,指丝绸短袄;“金鹧鸪”,贴绣上去的鹧鸪图,当时的衣饰,用金线绣好花样,再绣贴在衣服上,谓之“贴金”。
全词到此戛然而止,并没有抒写女子看到双双金鹧鸪的心情。单联系全词,我们可以领会到词人所要表达的寓意。闺中之人,见此图纹,一定有触景伤情,自怜孤独。“双双”二字,是全篇点睛之笔,正是上片“懒”和“迟”的根源。从词面看,描写女子的孤独苦闷心境,诚如清代常州词派张惠言评价云“此感士不遇之作也”,何尝不是暗寓自己没落的身世之感。
全词委婉含蓄地揭示了人物的内心世界,并成功地运用反衬手法。鹧鸪双双,反衬人物的孤独;容貌服饰的描写,反衬人物内心的寂寞空虚。代表温庭筠词作深密曲折的艺术风格,字句涵义多重,表意含蓄曲折,不失为传世佳作。
★ 李清照《菩萨蛮》
★ 菩萨蛮翻译及赏析
李白《菩萨蛮①》鉴赏(锦集8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