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头小鸡蛋”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3篇我们仨,最后只剩下了一个我杂文随笔,以下是小编整理后的我们仨,最后只剩下了一个我杂文随笔,欢迎阅读分享,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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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我们仨,最后只剩下了一个我杂文随笔
我们仨,最后只剩下了一个我杂文随笔
一星期一本书,既是分享也是自我消化,如果你有好书,欢迎相互推荐,今天是第一个星期的第一篇,阅读的是杨绛先生的《我们仨》。
即1月11号至201月15号所读。
最初认识先生,是大二时候从校图书馆借来的《走到人生边上》,哲学和深奥是我看完这本书后的最初印象,至今仍记得书中先生对孔孟先圣之语信手拈来,令人望而却步,只能望其背焉。
也许是我运气不好,那时觉得先生的文字实在艰涩难懂,对我而言,读书成了一种煎熬,所以那之后,外出游玩之际,书摊上发现了先生的书,都会下意识避开了,如今想来,真是太傻。
《我们仨》不止一次进入我的视野,最初是百度上的介绍,我那时正苦啃《走到人生边上》;后来是书摊上看到,它躺在一堆养生书籍中,我拿起它又放下,只因太怕;它再次进入我的视野,是先生离世,各大网络平台的疯狂刷屏,“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一夜间成了这世间最美的一句诗。如今捧卷而读,才发现最美的还有很多。
百度上说这本书风格简洁而沉重,我认为还应加上平和和安静。
先生一家三口每一个人都是不争不抢的,先生写女儿阿圆的“聪颖”,写丈夫钱钟书先生的`“拙手笨脚”,又写自己怎样的“憨”,字语间透着诚意满满的俏皮。这些她娓娓道来,让身为读者的我为他们感到幸福。
先生写丈夫与女儿之间的嬉戏打闹,说自己成了最大的那个,她既要管这个大人,又要管那个小人,她说她乐在其中,在她的眼中,她的丈夫也是孩子,她的孩子阿圆更是长不大的。他们就是这样闹着笑着,不关别人的事。
说起沉重,我觉得更多的是孤独,我们仨最终只剩我一人走在这人生边上了,再没有一个可当我老师的人,也不会有那个在冬天里帮我把煤球里那些讨厌的猫屎挑出来的懂事姑娘,这一切都只能自己身体力行,那该是多孤独的一件事。
没有人可以说体己话了,所以先生写了《我们仨》,写生死的渡轮上,她于迷茫和清醒间送夫与女一程又一程,直至梦里看不到了,船也没了。
先生说:往者不可留,逝者不可追。所以回忆我们仨成了她最美好的余下时光。
这即是第三卷中写的内容了,从两人如何相识相知,又如何出国,怎样求学,直到女儿圆圆出生,他们又如何学着当好新父母,这一段写的轻松愉快,杨先生学会了煮饭,钱先生学会了惹麻烦,杨先生在医院时,钱先生打翻了家里的墨水,染坏了桌布,杨先生说不要紧,我会洗,他们互相信任,彼此真诚,杨先生写道:我说‘不要紧’,他真的就放心了。
圆圆渐渐长大,他们也回国了,他们过得不再轻松,变得胆战心惊,国内的战争此起彼伏,不管是有形还是无形的,硝烟伴随了他们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多亏了他们不争不抢,他们是很忍耐的,别人似乎看不懂就说钱先生傲慢,我不知他们说的对不对,我只从文中看到了,两位先生偏安一隅的处世态度,只一容身之所,有书就足焉,当他们搬入三里河的寓所之时,杨先生说:“始愿未及此。”
这本书简单到无一生僻字,却字里行间常引人痴笑或怜惜落泪,我至今记得只一个“乖”字,就引得我泪眼朦胧。
这本书共三部,第一部讲我们俩都老了,因为老了所以晚来多梦,因为梦,有了第二部我们仨失散了,古驿道旁的河船上我们短暂的相聚最后变成了长久的死别,因为死别,有了第三部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
这就是《我们仨》。简单,平和,又很孤独。
篇2:终要我只剩下衰老杂文随笔
热气被风吹走
翅膀覆满冰霜
黑羽参差萧索
然后再雪地中喘息
就木行将
这是我的心声与灵魂
然而终要献祭予
阿鼻,虫蛇与泥浆
是的楚河汨罗
那是我前世的旧乡
篇3:我受刺激了杂文随笔
我受刺激了杂文随笔
自己好像受了刺激,变得和过去的我不一样了,而且画风改变很大,让人难以接受,曾经胆小不敢说话,如今话特别多;曾经不敢不会唱歌,如今不会唱也要唱,跑调和声嘶力竭还是想唱就唱,还要发到朋友圈让人笑话;曾经觉得自己很辛苦,总是吃亏,如今觉得辛苦是一种常态,自己也不曾吃亏,都是我愿意;曾经特别爱吃能吃,如今却对吃不那么感兴趣了;曾经清高而隔离,对陌生人更加敬而远之,如今却跟谁都能说两句,哪怕是路人甲;曾经觉得命运特别不公平,如今却觉得今天的一切都是昨日的必然结果,没什么大不了……
其实,我知道,我根本没有受任何刺激,我只是不惑之年而已!
当自己仿佛受刺激一般改变,完全接纳自己和过去,并愿意回忆时,我便在同学群里成了话唠,而且语言风格也与过去大不相同,又是唱歌,又是写鸡汤文,可能把同学们都吓了一大跳,莫不是我受了什么刺激?
我回家探亲,群里问一句:有约的吗?竟然如过去发文,发歌一般,应者寥寥,这是我没有太多预见的,但好在也有人回应,才不算太没面子……
应我者与不应我者,即使是昔日好友也并更多互动,看来生活太过忙碌和压力山大,或者心结尚未打开,亦或二十年不联系,怕是彼此的`改变不能被接受和面对……
然而我却是坦然的,纯粹的,变与不变都是早年的样子,如今的生活只要自己接受,我,作为生活的旁观者又何尝不能接受呢?
篇4:我是一个疯子杂文随笔
我是一个疯子杂文随笔
我是一个疯子。我真的是一个疯子。
重症病房。
我站在重症病房外。我望着里面的人。我听着外面的哭声。我竟然不为所动。
有什么好哭的,我想。死难道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吗。无趣。
但我又突然觉得里面的人很可怜,靠着呼吸器勉强为此生命,你真的想活下来吗?
我曾经听过别人说一个最重要的人的亡灵能带着另一个将死之人。也许有人也能带你走。
我也好想像你一样有人为我哭,有人带走我。我真是自私。
算了,你也够可怜的。
我走了。
墓地。
我躺在墓地上。
这里可不是阴森森的.。至少我这么认为。
“hey”我说
没人回答我。我却觉得有人在告诉我。
“这里不适合你。”
“为什么”
“你还活着。”
“没有人在意我。”
“你不是人?”
“我是疯子。“
好吧,我错了。这是我跟自己的对话。
我只觉得旁边的墓地才是我该来的地方。
哦,算了吧。就算死了,也没人送我来的。
我又回到世界当一个沉默的怪人了。
是的,我的确是一个疯子。
没人在意的疯子。
但我还有生命。再多渴求就是贪婪。
篇5:我做了一个梦杂文随笔
我梦见我有一个兽栏
咆哮滔天、杀意凛凛
每当我走近
每一头凶兽都供我驱策
望着我虚弱的假想敌
我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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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6:我做了一个梦杂文随笔
我梦见我有一座城堡
高耸入云、城坚炮利
每当我走近
每一个士兵都向我行礼
望着我戮尽的丧尸群
我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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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7:我做了一个梦杂文随笔
我梦见我有一尊高达
高大威武、所向无敌
每当我走近
它总会小心的将我托起
望着我再无战事的'世界
我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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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8:我做了一个梦杂文随笔
我梦见我有一片花田
四季如春、风和日丽
每当我走近
每一株花儿都向我致意
望着我别满装饰的衣襟
我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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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9:我做了一个梦杂文随笔
我梦见我有一台造物机
无所不能、点石成金
每当我走近
每一个穷苦者都向我表示感激
望着我再无饥饿的世界
我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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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0:我是一个战士杂文随笔
我年轻无比,精力无限,富有梦想。我的脚印遍布世界各地,我的宝剑斩过魑魅魍魉。可在我回家的路上,我遇到了一个麻烦。
我站在这间破旧的杂货铺里,摩挲着我的手指,试图提出一个微小的请求。
“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故事……而你只需要借我……”
“嘿,别逗了伙计。”
杂货店的大胡子打断了我的话,抄起他手边的劣质啤酒灌了一大口。然后冲着我呲出了他的一口黄牙。
“做梦可换不来金币。而对我来说,没有金币,一切免谈。”
他油腻的脸上笑出了一条条的褶子,他的大胡子上也沾上了些啤酒沫。这并不体面的样子,令我愈发急躁起来了。
我想抽一支烟。这是阴雨天的惯例。
在进来杂货铺之前,我找遍了我所有的口袋,就连包袱里仅有的破旧盔甲都没有放过。可是没有。没有烟,没有火,连一个硬币都没有。
我有些沮丧,为他明显的拒绝。可没有关系,我是一个战士,这困扰不了我。
我摸了摸我腰上悬挂的宝剑,这个陪了我十多年的老伙伴。我的手指能摸到它剑鞘上深浅不一的`痕迹,那是它同我一同战斗的功勋。
我忽然感到难过,可我还是下了决定。我是一个战士,我以和我的老伙计并肩战斗感到自豪,我不畏惧任何一场挑战,并且甘愿举起我的剑面对每场战争。
我离不开我的剑。所以,我放弃了他的故乡。
我把我的剑鞘放在了脏兮兮的柜台上。我能看到剑鞘上有些年头的三个绿宝石,它们在此刻耀眼极了,很好的拉回了大胡子老板的注意力。
“给我包烟。”
我将剑鞘向他推了推,在他放下杯子后收回了手。大胡子打了一个酒嗝,晃晃悠悠的转过了身。
“是,当然。我得给你包烟。”
他嘟囔着向后面走去,也没忘记将我的老伙计我的剑鞘收进柜子里。我能听到他在后面翻找的声音,还有断断续续的嘟囔声。
我得到了我的烟,可我却并没有得到在这间杂货铺吸烟的权力。我被大胡子赶了出去,当然,即便这样我也得感谢他,没有忘记施舍我一盒火柴。
尽管……这盒所剩无几的火柴很快就被地面上的雨水浸的有些潮湿。我捡起了它,用唯一一根还算干燥的火柴棒点燃了烟,然后,我倚着墙吸了一大口。
我的剑也和我一样靠墙,它似乎也在看我吐出的烟雾。我不知道这个老伙计透过烟雾看到了什么,而我却知道,透过这层薄薄的烟雾,我似乎又看到了记忆中那个鬼魅的颓靡国度。
那里可真漂亮。真可惜,没人愿意听我的讲述。
没有人见到过柔情恸哭的风,没有人听到过无声却震撼的琴曲,没有人爱上过不男不女不该存在的人。
除了我。
说句实在话,我并没有第一次见到TA的明确记忆。当时发生了什么,我记得并不清楚。可我记得当时TA的样子,TA躲在一个红纱后面,柔柔的喊着我。
“剑士。”
梦中的我清醒了过来,跟着TA开始一个个冒险。我陪着TA接受过一个个委托,看过人性的丑恶,看过鬼魅难舍的柔情。斩断过不该存有的交集,也缔结过应有的巧合羁绊。
我和TA清醒的看过鬼气漫天,看过黄沙遍地。看过月朗星稀,看过日出东方。
我可能是清醒的,也可能仍在睡梦中。我不知道TA的模样,TA是否存在。可我知道,我应当是记得TA的。
我的老伙计,我的剑,替我铭记着我们经历的每件事。那些战斗所得的痕迹一个不差的呈现在它的躯体上,就连它浸染的鲜血也一滴不漏。
然后,我醒了。
从我的英雄梦中清醒了过来。从TA给我的美梦中清醒了过来。现在,我得带着我没有家的老伙计继续前行,在抽完最后一口烟之后。
只因为我知道,我是一个战士。
只因为TA说过,我是一个剑士。
篇11:我昨夜失眠了杂文随笔
我昨夜失眠了杂文随笔
最近考研的学长学姐复试结果也出了,我认识的学姐笔试、复试一次性通过,她这一年时间流的泪、挥洒的汗水,估计比我的苦痛还多。她所得的结果,完全对得起她所受的苦难。
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有点莫名的悲伤。我是个嚷嚷着“绝不考研”的大二狗,作为一名常以“潇洒”自称的我在人生选择面前,也会显得异常迷茫、无助。
佩服那些努力到上天都不好意思不让你幸运的人。
我走过的人生1/4到1/5的路,自己思维里的认知,很可能还不如现在一个我以为很幼稚的“00后”,不知道是他人早熟,还是我自己晚熟,在这个本该学会承担的年纪,我却每次都在抗拒成长。
成长之路,是黑夜一个人舔伤口的孤独;是远在他乡却依然单身的决绝;是能被舍友一个拥抱就感动的痛哭流涕的脆弱。
20岁这个年纪,眼前周遭的变动,赋予了它独到的沉重感。
我专业第一的舍友,天天早起、夜跑,我曾一直不以为然。我不胖,就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可以不用夜跑;我学习没她好,还假装学习没那么重要;我自己不能早起,就不断以其他人也没有早起的借口蒙蔽自己的双眼。
舍友的圈子熠熠生辉,而我却在那几个狭小的圈子里不停宛转,还乐此不疲。
曾看过一句话“你周围的人,决定了你成为什么样的人。”
我是很嫌弃我的大学的,我用了接近两年的时间来抱怨外在环境的不公,却没用一分钟时间来反思自己的水准。
最近有幸在下铺的介绍下认识一个同级土木的小哥哥,见他之前,我还在注重“化不化妆”的问题,见他的一刹那,觉得自己真的好幼稚。
在头条上坐拥17万粉丝的他,在乎更多的,只是我能给他平台创造的价值,就是这么露骨--你能创造的价值越多,你能拿到的回馈也就越多。
至于你自己打算怎么做,别人没办法教你。没有人愿意等你的磨砺,需要的,就是你能现在直接上手,尽可能地创造价值。
很残酷是吧,我本质上是个挺骄傲的人,但在那个下午过后,我的骄傲被彻底粉碎,什么安乐,都是留给无能者的,舒适区只能在角落,只能留给止步不前的人。
经常问问自己凭什么?你不是那么坚定地说我绝不考研么?那你凭什么不考研?凭什么和那些学历给你高、能力还比你强的人竞争?把身无分文的你丢在异乡繁华的街道上,你能靠你的'核心竞争力养活你自己吗?
其实你内心早已有了自己的答案,你只是假装快乐。用周围平庸的芸芸众生,来掩饰自己此刻的无能。
欺骗自己真的是件很容易的事情,自律也真的是很难的一件事。所以说减肥才那么贵,广告才那么值钱。
有时间,不妨去查一查康德一生的生活,看看这个大哲学家,生前都是怎么活的。极端么?很极端。优秀么?很优秀。
骗自己的时候很虚伪,骗自己后,要么内疚到继续骗自己,恶性循环;要么“改过自新”,一切从头开始。骗别人可以利己,那骗自己呢?利人?
人生就是这么可怕,优秀的人越来越优秀,有钱的人越来越有钱。比你优秀的人比你努力,比你有钱的人还在借你的钱生钱。源资本带来的再生价值,是无数平庸之辈挤破脑袋、奉献一生都难以追求的。
从此再也不嫌弃我自己的大学,因为我根本没有资本对这个整体评头论足。我还没到能随意评论的地步,我还不够格。其中的大佬,都在借着这个平台彰显自己的价值,我拿什么跻身其中?
抱怨好比愤怒,本质上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仔细观察,你周围那些先你一步的人还在默默付出,你却卑微到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他甚至可能就是你平常嗤之以鼻的同班同学,可能就是你无法理解的挑灯夜战的舍友。
佩服我那靠CAD画图、PS技术就能不要家里生活费的朋友;钦佩我那大三就能和海尔企业签约五年的学长;敬佩我那在大学教授口中都连声称赞的直系学姐……但除了佩服、羡慕,我还能做些什么?
没人可以阻止你通宵开黑玩游戏,也没人可以强迫你早起。无病呻吟的你,希望今后你老了,躺在摇椅里,面对着自己满脸懵懵懂懂的子子孙孙,还有一些可说的故事。
愿我知行合一。
我不高,却也不愿意矮。
写在后面
给自己一巴掌,胜过给自己一颗甜枣。
篇12:我没有见你最后一面杂文随笔
我没有见你最后一面杂文随笔
我从零下一二十度的哈尔滨回来了,没有再去看你。
回来那天洛阳的雪下的很大,地上都是踩的脏污的雪水,比下雨天更加让人厌倦。
深夜里,提着一只行李箱在出站口,等朋友来接我。杂物送回家后,便同友人去了别处。第二天接到了母上大人让我去探望外婆的电话……
以往每次回来,次日便会早早出门,买些营养品,火急火燎地赶回去看她。每次还没有进门,我便大声吆喝到“婆,外爷,我回来了……”像是终于回归山林的乳燕。
我在外祖父家借住了十一二载,直到高三那一年,又再次回到了父母身边。
不管我走到哪里,回去第一件事总是去看看两位老人。不管多大,每每见我,老人家都要摸摸我的头发,说一句又长高了,也许是我自幼个长的比较快吧。
如今我又远赴东北之北,他便也离得我更远了。他在我的记忆里有着很鲜明、深刻的印象:总是肃着一张脸,阔步昂首,衣衫整洁,裤子上永远有着一道笔直的折线,也有些不那么好的脾气,有些强势。
夏日晚饭过后的一天,村子里突然断了电,我们那时正坐在饭桌旁说话。
黑暗让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格外清晰,空气里微微的汗味儿,两位老人的喘息呼气声,屋外的虫鸣蝉躁,都变得不同起来。
又是半晌的家长里短,这位威严颇重的大家长开口道:“丫头能看到外爷吗?”
“嗯” 趁着窗外的月光,我的确能看到他模糊的身影。
“把手伸到外爷这里来”我略带疑惑,却也乖乖伸手。我能感觉到有类似纸质一类的东西放到了掌心。
许久也没有来电,外爷中间又塞给我好几张,让我明天再看看是多少,似乎他自己也不清楚。
我很意外,他平时是绝少给我发零花钱的,按照老人们的说法,我毕竟是个外人。
我记得那种潮湿的感觉。紧紧握在手中的纸币被掌心的细汗打湿,心里翻涌出各种滋味,那股潮气便从心肺浸润至眼眶。
总之,从那个奇妙的夜晚起,我觉得自己真正成为了这里的一份子。
整夜里我都被那种鼓噪的感觉所侵扰。天微微亮起,藉着门缝窗棂透进的光,小心翼翼地将那几张纸币数了一遍又一遍。
我真开心啊……那时
外爷原来是这样一个可爱的“黑”脸老头。我想,他在我的心里变得很不一样了……
往后,我在他面前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顶嘴、撒泼、闹脾气、最可恨的时候还闹出数次离家出走的.戏码,真是极其任性的。
现今你走了,我再也不想回到那里去,总觉得你还在,我要是回去了,你就真的不在那里了。
不管怎样,我还是回到了那里。陪着外婆住上几晚,唠唠嗑,就像我们仨还在一处的几年。
晚间将近八点钟,我打去电话,问候老人家。外婆不识字,电话也只会接听。
我仍旧卖弄调皮的要她猜我是那个。即便耳朵已经不那么好使了,她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我的声音。
我刚要继续说话,老人家哀哀的语句便从电话那边传来。
“小白,婆想你啊……”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好似失去了一切声音,一切话语。
收拾好心情,我佯装高高兴兴地,拉开嗓门儿,大声道“我也想你,婆我也想你,可想你了。”
我真怕她听不到,连喊了三遍,只是想告诉她,我也像她想我一样想着她。
她很想见我,前些日子,家里的人都去看了老人家,唯独少了我。
我因为有事走的急,也没有告诉她。但老人家心里是真的难过了,不管怎样,我总应该告诉她一声,让她明了,我如今身在何处,又将要去往何方。
她就似孤独的老雁,终日徘徊在昏黄的光影里,等待着她所挂怀的人啊,能给她一点点的回音。
她好像只剩下了等待,等待……
如果你不能回去见她,就多给她哪怕一个电话,一句关怀,一点你的近况也好。
而今我再想跟外公说说话,却是不能了。以前打的通的,现在我又该打给谁呢?
毕竟他们是真的会老去啊……
篇13:那些借钱不还的人最后都怎么样了杂文随笔
很多时候我们的友谊会遇到问题,其中牵扯最多的就是金钱纠纷,面对大环境下的揪扯,很多人因为钱撕破了脸皮,也许,这可能是我们面对的最难以解决的问题。
上小学的时候,班里有人要收“保护费”,可能我从小性格比较倔强,命格硬,没交过,也没收过别人的钱。
不过有一次放学回家,有几个在我当地较为出色的痞子围住了我认识的两个小男孩,不用想,就是在抢钱,大多数学生袖手旁观,有那么一两个家长在观望,领头的拿着皮带在耀武扬威,我听到那么一句:“今天不拿钱,明天就在学校里脱你裤子。”
当时,那两个小孩子逼不得已,最后给了这几个混混生活费,好像也没告诉家里,不了了之。
两年前,这几个痞子长大了,早就不念书了,家里不给钱,由于在当地较为出名,没有门路愿意收。
几个十五六岁的大小伙子总要吃饭,去各个店里找场子,混生活,后来有一家烧烤店供吃供住,一个月给五百块工资,但是只有两个名额,这帮混混之间大打出手,窝里斗,据说动了刀,反正我没看到。
有人问我,我是怎么知道的,那家烧烤店就是当年被欺负的那两个孩子之一家的产业。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我想,可能他们剩下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谁会想到有那么一天,你踩在脚下的人突然就站起来给了你一个巴掌。
有一次,我和那个男孩在他家吃烧烤,听着旁边喝大了的顾客喊着:“服务员,快点上,磨磨唧唧的。”
两个痞子点头哈腰的进了包间,男孩说了两个字:“恶心。”然后他敬了我一杯酒:“谢苏哥,当年借了我那笔生活费,今天把欠的都还上。”
可能很多事情我们没办法当面阻止,但至少我们可以背后弥补。
算我求你,一定要心怀善良。
高考之后有长达三个月的假期,我在这段时间认识了那样的.一个人,每次买东西,他都说:“帮我算一下吧。”每次吃饭,结账的也总没有他的份。
我起先很讨厌这个人,后来我慢慢了解到,他妈妈患了癌症,病灶已经转移到胸肺了,他爸爸是个普通货车司机,一个月起早贪黑挣一点生活费,他本就没有什么经济来源,也就作罢,大家都是朋友,何必为了一点点的钱财破坏感情。
有次喝酒,他突然哭着和我说:“苏哥,你知道每次我张嘴说让你们帮我付一下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受么?”
我突然楞了一下。
是啊,我们谁不是喜欢做那个为别人结账的人,但很多时候出于无奈,我们也只能做好自己仅此而已。
后来他向我借了两千块,两千块对我来说是真的是一笔大钱。
然后他拉黑了我。
我看着微信上红圆圈,只是卑微的笑了笑。
也许我们失去的是一笔财富,但是有人为此失去了人格与尊严。确实挺残酷的。要接受着寝室难安的折磨。
有微信刚通过好友验证就借钱的,有不知道我是谁就借钱的,有未成年人装可怜借钱的……
我前几天在火车站接朋友,有一个看起来与我年龄相仿的小姑娘在出站口蹲着,上面写着一块板:“落难了,求好心人借助二十元回家+吃饭。”
我刚想着拿出包里现金时,旁边一个大姐说,大家散了散了,这个女的我昨天在地铁口就见过一次了。
不过我最后还是递给她二十,虽然我取了票回来,她还在那里收着善款。
很难过。
我前几天在知乎上看到,有个人买票,中了三百多万,第二天登门贺喜的亲属就早早的赶过来了,这个说家里儿子结婚,那个说翻盖新房,可能困囿于红尘,我们谁也做不到:千金散去还复来。
那些不熟的人借钱,我也没理过,借出去的每一分,其实我只是在告诉你,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友谊,好像要比这笔货币要珍贵一些。你不必着急还,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
★ 我在等你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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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雨杂文随笔
★ 情感随笔杂文
★ 杂文随笔夜行
★ 第三者杂文随笔
★ 笨拙杂文随笔
★ 青春杂文随笔
我们仨,最后只剩下了一个我杂文随笔(共1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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