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剪春韭优美散文

时间:2023-01-28 04:10:56 作者:咕叽估计看一看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咕叽估计看一看”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2篇夜雨剪春韭优美散文,以下是小编整理后的夜雨剪春韭优美散文,欢迎阅读分享。

篇1:夜雨剪春韭优美散文

夜雨剪春韭优美散文

夜雨淅沥。这是春天的雨,贵如油的春雨,一夜之间可以点红桃花,染绿柳条,渲染出排山倒海的满眼春色。春雨是温和的,绵软的,没有秋雨的萧瑟,冬雨的寒气,丝丝缕缕的漫天帘幕,瞬间收复了所有的山村水廓。

这样的雨夜里,人们会想起很多关于春天的诗词。一千多年前,也是在相似的雨夜,在淅淅沥沥的雨声里,有位诗人叩开旧友的柴扉,品尝了朋友家新鲜的韭菜,还有香喷喷的小米饭,于是写下了“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的诗句。每次读到的时候,总是令人倍觉温暖和感动,雨夜漫漫,故友相逢,烛光人影绰绰跳动,当诗人的眼光与一碟鲜绿的韭菜相遇时,一定也感受到人间最温暖的春意吧。

韭菜的绿是最纯粹的绿,尤其是经过春雨的洗涤,那鲜嫩的茎叶里,流淌的`都是春天的味道,挟带着春雨的甘洌,泥土的芬芳,还有渺远的故园之思。旧年的人家,家家门前院后,都会连缀着一小块菜畦,每到春来,绿色溢满一地,韭菜,青菜,芹菜,甚至那溪头荠菜,也会争相摇曳,细细为春天描容。其实,比那满眼春光更动人的,应该是朋友间朴素的情谊了。花径细扫,蓬门轻开,人间奢华绝艳的锦绣随处可见,但最质朴经久的,仍是那洗尽世尘的一抹翠色,足以慰抚一切人世风雨。如明人徐渭在《赋得夜雨剪春韭》所写:春园细雨暮泱泱,韭叶当篱作意长。旧约隔年留话久,新蔬一束出泥香。

韭菜是极易种植的一种菜蔬,朴素寻常,韭菜也开花。书载,五代杨凝式有天收到友人赠送的韭菜花,便搭配着羊肉一起吃了,感觉味道很美,便回信道“当一叶报秋之际,乃韭花逞味之始”。这封短信,就是书法史上有名的“韭花帖”———想想吧,在一帖手札之上,云烟轻笼,绿意暗涌,胸中丘壑心底逸气,在纸上冉冉舒展开来,这韭菜沁出的岂止是米粒般的细碎花朵呢。

春天是极易消逝的,终将在连绵不断的雨声里走远。远离泥土的日子里,无处安放的乡愁,像沉厚的青苔一样恣意蔓延。真想,和着这潺潺的雨声,到桃花寂寂的乡野,到篱落疏疏的村落,去寻访那碧如翡翠的一畦春色。

篇2:夜雨剪春韭散文

夜雨剪春韭散文

一夜春雨,公婆侍弄的小菜园蓬勃起来。莴苣、小葱、大蒜……一畦畦绿莹莹,水嫩嫩的,特别惹人怜爱。尤其是那几垄韭菜,叶似翡翠,根如白玉,清香馥郁,娇嫩滴翠。迎着明朗的春阳,闻着春韭的清香,走过菜园,突然想起杜甫的名句“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友人卫八夜冒春雨割韭,蒸黄粱米饭热情款待,给了满目凄凉的诗人多少安慰和温暖啊。一盘翠绿的春韭,竟是友谊的见证。

爱吃水饺的先生提议吃韭菜水饺。于是,割韭、择洗、调馅、和面……大家忙活起来。很快,一家人围坐在面桌前,有的揉面,有的擀皮,有的包制,边做边聊。很喜欢这种坐在一起的氛围,那是一种幸福的家的感觉。

说到家,不禁想起童年那寒冷的除夕。傍晚,父亲总是把小火炉烧得旺旺的,一家人围坐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起包水饺。母亲总是偷偷地向水饺里包进几枚硬币,谁吃到含硬币的水饺,意味着来年谁的运气好。虽然童年的冬天里没有韭菜之类的新鲜菜蔬,但我们从每只水饺里都能吃出幸福和满足。

在童年,韭菜是不常吃的。勤劳的父母双亲每年都侍弄一个小菜园,菜园里虽然少不了几垄韭菜,但韭菜是待客的佳肴,自己是舍不得吃的。不过,偶尔偷吃一绺父母也不追究。割一绺带着阳光和雨露的绿生生的韭菜,用沁凉的井水洗净,卷到新摊制的煎饼里,咬一口,脆生生,辣丝丝的,煎饼的醇美和韭菜的鲜香巧妙地糅合在一起,香气四溢,回味无穷。如果能配上一点儿芝麻盐,那更是无上的.美味了。

韭菜的吃法很多,炒猪肝,包水饺,煎鸡蛋,煮豆腐,烙菜饼……在众多的吃法中,我最喜欢吃韭菜盒子。韭菜切碎,加鸡蛋、木耳、虾皮,配以作料拌匀,用死面薄饼裹馅,放到锅里煎炸。将热腾腾黄灿灿的韭菜盒子盛入白盘,看着就是一种享受。咬一口,外酥里嫩,香脆可口。鲜嫩的韭菜在金黄的鸡蛋和黑色的木耳的陪衬下,显得格外翠绿,感觉菜盒子里包的不仅仅是几种食物,而是一个葱茏生气的春天。如果新鲜的茄子和扁豆上市,用韭菜做馅,做成茄盒子或扁豆盒子,茄子软糯香酥,扁豆翠嫩可口,加上韭菜的鲜香,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韭菜不仅好吃,还是养阳的佳蔬良药,可以祛阴散寒。《本草拾遗》中记载,“韭温中下气、补虚、调和脏腑……此物最温而益人,宜常食之。”春天气候冷暖无常,人体肝气偏旺,阳气易损,易影响到脾胃消化吸收功能,多吃韭菜不仅保护阳气,增强人体的脾胃之气,对肝功能也大有益处。可见,韭菜所谓“春菜第一美食”的美称并非浪得虚名。

“一畦春韭绿”,多么绝妙的诗句啊,仅仅五个字,就在你眼前铺展开一个绿油油的春天。在钢筋水泥筑成的楼宇日渐扩张的今天,面对五花八门的农药喂养起来的各色蔬菜,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菜园,栽几棵小葱,种一畦翠韭,清贫寡淡的生活仿佛植进了幸福美好,日子也会变得绵远悠长。

篇3:夜雨剪春韭美文

夜雨剪春韭美文

春三月,地气回暖,几场春雨的滋润,野物儿便开始调皮地活跃起来。农家的饭桌上,菜肴就开始变得相对丰富。

勤快不挨饿。老家那地方,有很多的野物儿,都是可以食用的。或煮食,或腌吃,都别有风味。乡下人,没有现在那么多讲究,吃着爽口,不闹病,就满意了。有不有营养,那似乎是营养学家的事,没有谁愿花心思去计较。这些野物儿,虽不能当饭,饱不了肚子,但可做下饭的菜。

野韭菜,是最常见的野物儿。绿油油的,绿得水亮,绿得地道,绿得正宗。喜欢长在田坎上,石头缝里。像野草一样,生命力极强,只有有个地扎根,就能蓬勃成一团,泼辣成一片。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没谁把韭菜当做菜,移植在自家的菜园里。

新长出的韭菜,比麦苗还要绿得亮眼。老家人过去批评那些不懂农事的人,常说“韭菜和麦子都分不清”。初生的麦苗和韭菜,从外表看,确实很相似。颜色相象,狭长的叶片相象,唯一的区别,是韭菜肉头肥厚,外表光滑,像打了一层蜡一样。没见过麦苗的,把麦苗当韭菜,其实情有可原。

记得那些年,知识青年相应号召,上山下乡,兴冲冲地到我们这些偏僻的农村来“大有作为”。从大城市来的`这些小青年,不过十七八岁。刚到乡下,见到田里的麦子,欢呼雀跃,以为那就是韭菜,掐了当做宝贝,准备美美地大吃一顿,成了笑话,也成了乡下人骄傲的资本。

野韭菜汁液丰富,被掐后,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香味。多掐几次,手指都会被染绿。掐上一把,洗净,切成小段,撒上盐和辣子,腌制一会儿,就可食用。吃起来,满口生香。如果,这时母鸡正好下了蛋,做成一盘野韭炒鸡蛋,那可要大饱口福了。那是难得的享受,轻易难以碰到。

记忆里,那些年家里一直喂着几只母鸡,每年大概都有三四只。母鸡生下的蛋,通常是被娘积攒起来。到了一定的数量,再拿到供销社去换盐、煤油、肥皂一类的东西。有时,娘也将鸡蛋放在一个装满盐水的罐子里,腌起来,到了逢年过节的时候,再取出来囫囵煮熟,切开做菜。用野韭菜炒鸡蛋,就像现在以冬虫夏草做菜,对于我们这样的平头百姓,奢侈到都不敢那样想象。

野韭菜,通常是被掐了作为佐料,炒进炒菜里,作为味道的调剂。就这样的情形,都很少。春三月里,青黄不接,肚子都填不饱,谁还敢把下饭的野韭菜放在饭桌上?哪有心思讲究味道?因此,很多野韭菜,就这样撂在野地里,一年年蓬蓬勃勃地生长,又一茬茬默默地老死。

暴殄天物呢!哎,不是老家人不知野韭菜的美味,不是不懂得享受,只是那日子太苦,没办法享受。

分田到户后,生活忽然就好了起来,像做梦。有一年,我还在读书。娘用自家地里产的麦子磨成的面粉,擀成饺子皮,把野韭菜和腊肉臊子做成馅子,那鲜哪,恨不得连碗都让我吞进肚里。真要命。

工作后,我曾经在一个叫桂花的学校里呆过两年。学校里,在废弃的操场上,有用炭灰堆起的几小片菜地,一位姓龚的工友送给我两小片。我专程回老家,挖了十几兜野韭菜,种在菜地边。野韭菜是须状根,容易成活,很好养。第二年春三月,那野韭菜就泼辣出一团团浓绿,煞是喜人。

我们变着法儿吃,怎么吃也吃不厌。韭菜炒鸡蛋,那是家常菜。韭菜饺子,韭菜盒子,韭菜饼……不管是蔬菜,还是肉食,只要加上野韭菜,味道就特别的香。那是我一生最难忘的岁月,种菜养花,身心愉快。

野韭菜,习性特别的有意思。越掐,长得越快,叶片越肥厚,似乎是特别喜欢被掐似的。被冷落了多年的家乡的野韭菜,它以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奉献自己。

到了秋天,野韭菜就抽出三五枝苔,碧绿的茎上开出穗状的白色小花儿,像女人家插在头上的簪子。韭花能吃,是极好的佐料。据说北方人喜欢用这东西煨牛羊肉,别有风味。那是后来我在书上读到的。很可惜,我知道得太晚了。直到今天,我也没吃着野韭花做的菜肴。

韭花的有名,恐怕还得益于杨凝式的《韭花帖》。这《韭花帖》同王羲之《兰亭序》、颜真卿《祭侄季明文稿》、苏轼《黄州寒食诗帖》、王徇《伯远帖》,并称为“天下五大行书”。书家对这因一盘韭花而成就一篇绝世之作赞不绝口,认为“章法独特,字句疏朗,笔致萧散,澄静精绝。”其实,这《韭花帖》不过是杨凝式随手而写的手札,是无意插柳。艺术上的事儿,太过深奥玄妙。我对书法没什么喜好,更谈不上研究,但对有关书法的逸闻趣事,倒是颇喜欢,就记住了。

最好吃的野韭菜,是春三月里雨后的第一茬。那嫩,那鲜,那口感,真是令人难忘!那味道,是乡村的味道,是春雨的味道,是自然的味道,是失去了的甜蜜岁月的味道……谁又说得清呢?

而今,菜市上也有常有韭菜出售,卖韭菜都称说是地道的野生韭菜。菜只要沾上“野”字,就像人沾上“钱”字,身价就不一样,好卖。要糊弄糊弄那些分不清韭菜和麦子的城里人,一点也不费事。但对于我这样的恋恋不忘野韭菜的人,就像野韭菜一样长大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真假。也装糊涂买过几次,但吃着总感到像在吃化肥一样,了无情趣。

前几年的一个春天,到过一个叫“野韭池”的地方。顾名思义,以为那地方盛产野韭。结果,名不副实,让我大失所望。

下春雨了。一夜的春雨,忽而急管繁弦,忽而呢喃细语。早晨,从阳台望出去,对面的山坡的小草,都穿着绿色的新装齐刷刷地站立起来,列兵一样地骄傲地昂着头,似是在等待接受我的检阅。

忽然,我便想起了杜甫的诗句:“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但哪里还能找到老家那样的野韭菜呢?我不禁有些惘然。

篇4:一剪春韭满桌香情感散文

一剪春韭满桌香情感散文

老家江南,春韭是时蔬。早春二月,韭长三叶,不出五叶,就可割头刀韭了。

老家老屋前菜园,有一畦韭菜,早春雨水时节,那畦韭菜在春雨的滋润下招摇地长出了绿盈盈的叶,簇簇拥拥一起,春风过,空气里都荡漾着阵阵芳香。嫩嫩的头刀春韭,无论是做春卷饺子馅还是炒河虾鸡蛋,都是香味怡人,爽心润口。

嫩嫩的春韭也是农家正月餐桌上必不可少的时令菜肴。春韭配上小河虾,小河虾被炒熟后全身通红,衬以翠绿的韭菜,犹如无数红莲点缀在一片绿荷之中,食之韭清香虾柔嫩;春韭炒鸡蛋,翠的翠,黄的`黄,一箸轻嚼品尝,只觉满口鲜香浓酽,霸气得无与伦比,

“韭菜合子”是江南风味小吃,《随园食单》曰:“韭白拌肉,加作料,面皮包之,入油灼之,面内加酥更妙”。每年早春,这种金黄色的小吃最吸引馋嘴的我。母亲每年都要用头剪春韭做这样的“韭菜合子”,说是吃了头刀韭,夏日不易生热疮。把面擀成或方或圆形皮,春韭和鸡蛋拌成的馅放在皮中心,再用一张面皮覆盖于上合起来,边缘捏好,放油锅里炸成金黄酥脆,咬一口,韭香飘逸溢至丹田。

母亲做的春韭煎饼许是我一生中无法忘却的味道。少许食盐胡椒粉溶解在清水里,用这水和面,将鸡蛋在碗里打散,倒进面粉糊里搅匀,让面粉生出筋骨来,母亲说这样煎出来的饼子吃在嘴里才有韧劲,软而不绵。随后,加入大把的香嫩韭菜末和匀;锅烧热,入适量菜籽油,油锅里冒起缕缕青烟时,用锅铲将热油浇匀锅壁,眼尖手快的母亲便舀上一瓢面糊倒进锅里,双手并用,快速摊开面糊,摊得薄薄的。最显其功夫的一道环节是如何把一张又大又圆的煎饼翻面了,若翻得不好,会使其饼部分粘合,或破碎。母亲用两把锅铲对称相用,抄底起翻,然后迅速丢下铲子,倏快地用手摊平,那神速如同玩杂耍似的。每次煎出来的饼,总是厚薄均匀完整无缺,双面金黄点缀着星星点点嫩绿的春韭,如同一幅水墨画卷,每一处的着墨都浓淡相宜。

煎好的春韭饼可以直接吃,也可以卷东西吃,还可以涂上蚕豆辣酱,春韭的自然清香和酱香糅合一起,更具一种奇特的香味。喝一口山芋白米粥,吃一口香香的春韭煎饼,那种滋味在鲜香、温馨的同时,总觉得自己比皇帝还有口福。

“渐觉东风料峭寒,青蒿黄韭试春盘。”又是一个春意盎然的春时节,一剪春韭满桌香,春韭的缕缕幽香,昭示着风寒料峭飘逝,大快朵颐之余,渐觉“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的随心惬意和人间烟火气之浓。

篇5:春韭香香散文

春韭香香散文

俗话说“头镰韭菜比肉香”,在春寒料峭的早春二月底,田野里,那一畦一畦的韭菜,顶着绛红色的小脑袋,整齐得如同一排排小锥子似的,争先恐后地钻出地面。待到阳春三月,草木苏醒发芽展枝的时候,那些韭菜芽子已长得有寸把长了。

吸足了阳光与雨水的春韭,棵棵青翠,鲜嫩丰满,惹人垂涎,无疑是家家户户餐桌上的美味佳肴。凉拌,素炒,包饺子,蒸菜卷,怎么吃都是香。我比较钟情于韭菜加鸡蛋烙成的菜合子,烙得焦黄的面饼,和着翠绿多汁的韭菜,一点点红辣椒,一点点黄蛋片,色香味俱全,那个香啊!

年年春韭上市,我总是会赶早儿买回来一些,学着母亲,像模像样地为自己和家人烙几次韭菜合子。从和面到拌菜、烙饼,安静的制作过程,也是我回忆与母亲相依偎的点点滴滴的'一个过程,

母亲去得早,我关于她的记忆,几乎全部都与吃有关。始终记得,她佝偻着身子在老屋旁待弄那两畦韭菜的样子。从早春头镰韭菜到秋阳深处腌制的醉酒花,八、九个月的光景里,棵棵韭菜在母亲精心的照料下,一茬儿又一茬儿地为我们的口腹而生。在初秋温暖的阳光里,那些韭菜便殷切切地开出自己洁白的花朵来,结籽繁衍,殷殷不息。母亲将这些花朵腌制成醉韭花,翠绿中略微带有辣味,咸香可口,给寒冬腊月的小饭桌上又添了一道开胃的小菜。

想必母亲终其一生,辛苦劳碌,就是在尽她的力量,让我们几个孩子吃饱穿暖,平安长大吧。

早来春韭香,殷殷望韭花。那是母亲的影子,在带有朦胧水雾的眼眸中深入浅出,久久不去,让我无法割舍这种感激和思念,它不断地提示着我,竭力生长,努力向上,做最美最好的自己!

篇6:春韭香散文

那天,路过一个烧烤的小摊,离老远就闻到一股韭菜香,近前才看清,一个人竟然举着一串韭菜在烧烤,白的根,绿的叶,串成长长的一串。烤韭菜?真的是烤韭菜,我第一次知道韭菜还可以这样吃,真的是匪夷所思,但也真的是很香。

初春,乍暖还寒的季节,菜园子里最先冒头的,一定是那一畔一畔的春韭,细细的两瓣小叶,只需一场春雨的滋润,不消几天,便长成一排小小的森林,根似白玉,叶似翡翠,馥郁清香,绿意盈盈。

要说这韭菜,其实也并不是什么稀罕之物,一年四季都能吃到,但是要说这个好吃,要说这个味道,要说这个香气,当然是春天里的头刀韭菜,春韭香,那香,那鲜,很独特,很诱人。夏天也能吃到韭菜,但夏天里的韭菜,味道就差多了,如野草一般,没有了韭菜的灵气与香味。秋冬时节也能吃到韭菜,虽不像夏天的韭菜似野草,看上去还有韭菜的状,但下锅之后就没有了韭菜的神和韵,容颜凋落,味道寡淡,更谈不上鲜与香了。

韭菜虽是一道不起眼的家常菜,但是在蔬菜家族中却有很高的地位,在中国有几千年的`种植史,《诗经·豳风》中就有这样的记载:四之日其蚤,献羔祭韭。可见韭菜也能登上大雅之常,做祭祀之用。

古代文人也很偏爱韭菜,关于韭菜的记载也很多,杜甫有诗: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大诗人杜甫用春韭招待多年未见的故交好友,可见春韭在诗人心中的偏爱。大诗人苏东坡也曾写过:渐觉东风料峭寒,青蒿黄韭试春盘。古人有春天咬春的习俗,咬春大抵都是从韭菜开始的吧!

韭菜的吃法很多,特别是民间,想象力被充分发掘出来,韭菜炒鸡蛋,堪称一道大众菜,几乎家家都吃过,方便快捷好吃。韭菜粥,健脾暖胃,喝一碗,心生温暖。三鲜馅饺子,韭菜是一道当之无愧的主料,配上虾仁和鸡蛋,真的是好吃不如饺子。韭菜合子,做法虽然复杂了一些,但吃起来滋味却非比寻常,《随园食单》就有关于韭菜合子的记载:韭白拌肉,加作料,面皮包之,入油灼之,面内加酥更妙。

韭菜的吃法多得数不清,我最喜欢的吃法是,把韭菜切得细细的,然后和上面粉,打上鸡蛋,调成面糊状,然后在平底锅里起油,摊成薄薄的鸡蛋饼。不要说吃了,单单是看上去就非常养眼,鸡蛋金黄,韭菜碧绿,镶嵌在白色的面粉上。咬上一口,软软的,有蛋香,有韭香,特别是那韭菜的香味,经过浴火之后,香味得到升华,闻上去就已是熏熏欲食,吃起来,更是满嘴春光好滋味。

篇7:韭花白优美散文

韭花白优美散文

那是八月,在乡下的田畦旁、垄沟边、菜地头,随处可见盛开着的白色的韭菜花,一片片,一簇簇,繁华热烈,随风摇曳。正午的骄阳打在密集的花蕊中间,洁白,耀眼,光彩夺目。有成群的蜜蜂飞入花丛之中,钻进钻出,辛勤而欢快地忙碌着。

早在十几天前,母亲就对喜欢吃韭菜的我说,长在地里的韭菜老了,不能吃了,等着吃韭花吧。在我们那里,有这样一句谚语:“六月韭,牛吃吐。”意思是说,六月的.韭菜,早已失去了二月时的鲜嫩,三月时的翠绿,四月、五月时的饱满多汁。待到六月,包括其茎和叶,都已失去水分,变得干裂、粗糙,口感极差,就连牛吃了,也会吐出来的。所以,在我们村里,时间一进入六月,是没有人家去割来韭菜吃的。

当然,我们不吃六月里的韭菜,并不代表我们不再管它,不再亲近它,任由其自生自灭。当然不是!我们是在安静地等待韭菜开花,我们盼望能吃到那朵朵惹人爱怜的娇嫩的韭花。

等待韭菜开花的过程,是一个较为漫长的过程,是急不得躁不得的,它磨的就是你的性子。有时,你越是盼望它早点开花,它却偏偏不开;然而,当你一赌气不理它时,它却一夜之间,蓬蓬勃勃地张扬了一地。

这段时间,是婆姨女子大显身手的时候。男人们都会瓮声瓮气地对自家婆姨说:“韭菜开花了,能轧韭花了。”于是,各家各户的女人们相互邀约着,三三两两,穿红戴绿,相互说着、笑着,就像一只只花蝴蝶,穿梭在自家的韭菜地里。灵巧的双手熟练地在韭花底部一捋,就采下一把,丢进筐子里,整个动作连贯而协调,姿势优美而飘逸。

韭菜花开的时候,不长叶子,只有一根光滑细长的茎,顶着一蓬攒聚在一块的花朵,白中带粉,粉中带绿,多数含苞待放,朴素淡雅。它的花期有时可长达一月左右。放眼望去,洁白如雪,素装淡雅,甚是壮观。这时,你就可以随意地采上一把回家,专摘那花朵来放入热油中,等喷出浓郁的香味,再及时倒入手工面条的汤锅里,那香气就飘满了半条街。既原始古朴又天然纯粹的香,把路过的人都裹挟住。此刻,心底的幸福,如同裂开的石榴。

追溯中国人吃韭菜的历史,当始于春秋时代。《诗经·七月》里说:“四之日其蚤,献羔祭韭。”春四月之初,用小羊和韭菜祭祀神灵,可见韭菜在中国食用的悠久历史以及在当时的珍贵。而韭花的食用则是在汉代,《齐民要术·种韭》引汉代崔缇《四月令》说:“七月韭菁。”“韭菁”即韭菜花。意思是说,七月,是到了该吃韭花的时候了。而在《本草纲目》里讲,韭菜花食之能生津开胃,增强食欲,促进消化。同时它还富含钙、磷、铁、胡萝卜素、核黄素、抗坏血酸等有益健康的成分,可谓菜中极品。

想来,我本是乡居的青韭,多年生草本。性如韭,而品如兰,足矣。“十分冷淡存知己,一曲微茫度此生”,是充和老人的淡泊。“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是长卿先生的孤寂。于我,清酒一盅,花生一碟,摇晃在老祖母的躺椅上,韭花香里叙家常,也不失为一种释怀与恬淡。

篇8:夜雨优美散文

夜雨优美散文

昨晚,闷热得很。

下午下班后,在局办公室空调下,帮人写东西,写到十点完稿。走到走廊上,就热烘烘的了。肚子里也不觉得怎么饥。可主人非要让一块儿去吃点东西不可,没办法,也怕对不起肚子,只好在伊水路东侧的“撇子羊肉馆”,汗流满面地二人吃了一个拼盘凉菜,两瓶冰镇啤酒,两碗羊肉烩面。

走在像害了红眼病的路灯光下,看到在伊水路北头大转盘边看戏的人们,才刚刚散去。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俊的丑的,胖的瘦的。或搀扶着老人,或手牵着小孩。有提着凳子的,有大甩着手的。穿着短裙,脚蹬浅口鞋的是女人;袒胸露腹,踢啦着拖鞋的'是男人。“咋真热,他奶奶的,衣服都穿不住了。”“暑伏了嘛,天咋会不热。”“那也不能今儿个入伏,今儿个就把人热死!”

回到家,已经是十一点多钟。赶紧冲了个凉水澡,就爬上了床。不到十分钟,热劲儿又上来了。仅穿了个裤头,赤皮露胯,四脚拉岔,仰摆角躺在床上,肚子上仅搭了一点点毛巾被,仍是通身水湿,气不能平静地呼出吸进。“你没有点蚊香,咋还有‘嗡嗡’的蚊子叫?”“你是热坏了吧。早都点过蚊香了。我躺下快俩小时啦,也没觉得咬。噢,是孩子的电动车,在门前充电的声音。不信,你再听听。”听了听,真是。我没再说啥。可热得难受,想翻翻身,身上水湿,也无法翻动。妻,心疼我,坐起身子,给我打扇子。一波一波的,感到舒服多了。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朦胧中,听到一阵阵雷声,似乎雷声还很急,也很沉闷。没多久,就听到哗哗的雨声,一阵比一阵急,好像还有风,一波一波的。室内没那么热了,困乏劲儿越来越浓。妻子不知嘟嘟囔囔说了些啥,我也实在没精神头儿应她一句话。

我感觉自己在清澈的河里游泳。水清澈的能看见河床上红的、青的、紫的、白的小小鹅卵石儿。还有几尾小小鱼儿,在自己的身旁,自由自在地嬉戏着游动着。不远处,几个赤裸着身子的小孩儿,有光着脑袋,有散乱着头发。他们撩动着晶莹剔透的乳白色的水珠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们的脸上荡漾着粉兜兜的笑容,空气中震荡着他们脆生生的声音。

一声特别大特别脆响的雷声,把我震醒了。我猛地折起身子,妻也赶快坐起身子。“你咋啦?”“没、没啥。咋这么大的雷?”“一夜雨,还有风,都停了。”我拉亮台灯,看看时间,凌晨四点十分,赶紧起床。“昨晚回来恁晚,岁数不饶人,睡一会儿,不起了。”“不行,我得利用双休天,赶写东西。”

黑暗中,拉开屋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我感到舒服极了。走到街道上,路灯光明亮了许多,也不见蚊虫飞动。我的步子,也变得轻快多了。

路上静极了,但我能听到周围高楼大厦中,甜美的鼾声。

天,黑窟窿东的,看不见什么,但我能感觉得到,云在逐渐消退。

走到局一楼电梯口的时候,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也才四点五十分。我揉搓了一下头发,振作了一下精神,走进电梯。

篇9:第一刀春韭的散文

第一刀春韭的散文

北方的春天总是让人感觉来的迟了一些,到了阴历的三月,外面的风还是有些透骨的寒冷。虽然前几天阳光突然热情高涨,突击一样融化了房前屋后的积雪,然而那份热情还没有让人真正体会到春意盎然的前奏就稍纵即逝了,剩下的还是那拖着长长的尾巴的冷漠,而让人翘盼许久的温暖似乎还在南方以南的地方忧忧郁郁不肯莅临。

半年前的时候忽然觉得特别想回来老家了,那份迫切的心情无论如何也无法平息,不管是白天抑或是黑夜,常常无来由地徒生起一缕幽幽的愁绪。忽然觉得家那里都好,也常常在梦到奶奶包的韭菜馅饺子而忽然惊醒。最终毅然决然地从大城市搬了回来,从新收拾了原来居住的房屋,尤其是在院里的菜园里,那片二十年之前自己亲手种的一小片韭菜已经是一片狼藉。于是,把稠密的荒草以及枯黄衰败的韭菜叶子清理干净,期待来年开春能给我一个焕然一新的场面。说来也怪,自从回来之后的这段时间顿时觉得安稳踏实了许多,仿佛在海上漂泊了许久的一叶小舟找到了可以停靠的避风港湾,又或是回迁的归鸟,在双足踏上故土的那一刻,那份殷切的眷恋便在顷刻间幻化成满心的安暖。

十几天之前又忽然想起菜园里的那片韭菜,在离开家的这十几二十年之间,唯独它们依然如故地每年一茬接着一茬地生长着。它们默默地坚守着故土的每一个黑夜与白天,如同坚守着一种期许一种信念。而我在第一眼看到这一小片韭菜的时候,仿佛看到了一星弱小的灯火,在漂泊无定的时候照亮了我意念里的故乡。

那一天忽然发现在残留的雪渍里有一星微微的绿,在春日里泛起来了,于是便买来几米塑料薄膜,几根竹片,为它们拱起一个温暖的暖棚,期待它们快些成长起来。在它们一天天用绿色覆盖了土地,又一天天用翠绿扯开了春天的容颜时,我也仿佛嗅到了用韭菜包的饺子,用韭菜炒的鸡蛋。仿佛又回到奶奶用第一刀韭菜让家人尝到了春天里的第一口新鲜。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在北方韭菜绝对是春天里第一道上桌的新鲜蔬菜,而且它的鲜美味道也是其他蔬菜无法比拟的,尤其是韭菜馅的饺子更是北方人的最爱,常言说的好:好吃不如饺子,坐着不如倒着。我对它的感情也是情有独钟的,在平时做菜的时候,也总是习惯割来一把,或是炒土豆丝,或是炒土豆片,或是炒几个鸡蛋,都喜欢把它放上一点,以提高这些菜肴的鲜香味道。

春天里的风依然有一丝微微的寒意,而春天里的阳光也尽可能地让人感觉到它的清馨和温暖,当那些沉寂了一冬的大葱努力地钻出土地,像羊角一样齐唰唰地在春晖里露出寸八长的管状叶子。而我掀开塑料薄膜的一角时,那里面已经是一片勃勃生机了,用手轻轻拂过挂满水珠的叶尖,内心里突然感受到一份纯真的感念!它们那么普通,普通的又那么渺小,细细的叶子,纤弱的植株,看上去是那么的弱不经风,但是它们的鲜活仿佛只在一刻间就撩拨起心里隐藏了太久的对于故土的爱恋。曾记得奶奶常常说的那句话:“苦春头。”这话即简短又很贴切地说明了北方春天季节里的实际情况,虽然在经济发达的当今社会,交通物流可以便捷块速地把产自南方的各种蔬菜水果运到北方来,但是,这种坐过火车又坐过汽车的蔬菜,身价早已到了可以让很多人望洋兴叹的地步。就算是本地人在温室里栽培的一些普通蔬菜,那价格也往往是贵得惊人的',更何况那些商贩深谙物以稀缺为贵的道理呢。再说像这样自己亲手侍弄起来的东西看着就有成就感,吃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的,毕竟这是自己的劳动成果,是用汗水换来的。

想起在外面漂着的十几年,光搬家就超过十几次之多,那种动荡不安的感受,宛如一叶漂泊在海上看不到岸的小船,日日夜夜都好像在风里雨里飘摇着,尝尽了颠簸和没有尽头的动荡之苦。尤其是很多时候那心里总感觉缺了一个口,任什么都无法填补,生命里的缺失只是那故乡夜里的月亮。

当清晨的阳光用五彩缤纷的彩羽打开黎明的面纱,我踩着洒满地面的阳光,来到菜园里,用手里的剪刀,一綹一綹地把翠绿欲滴的韭菜剪下来,然后就准备着在中午用它包一顿饺子,这是十几年之后的今天第一顿吃到自家的韭菜,它是富含着家的味道的,它象征着安稳,意味着归来,同时也代表着对这片土地的深深的痴恋与守望……

这第一刀春韭啊!曾几何时撩拨起寄梦的夜晚,曾几何时清唱起一首悠扬的对故土的恋歌……

恍惚之间,似有一抹泪光闪闪,泪光里似有奶奶端着一盘韭菜馅的饺子沐浴着妩媚的春晖微笑着,那眼神充满了深深的慈爱……

篇10:春夜雨短文散文

春夜雨短文散文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下雨的夜里总禁不住念起这几句词。今夜雨声再起,心里又莫名涌动。我身居的地方距孙李唐庄直线距离一公里,孙李唐,当年李煜逊位被囚的地方。“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这一带是否还有李煜的孤魂徜徉,要不怎么总有凄楚的感觉在雨夜升起。我心里不正在期盼雨吗?

去年秋天我在衰败的草地上种下了两小片蒜,不久就长出了茁壮的蒜苗,春天蒜苗的长势喜人,不久就能吃到蒜薹的样子,物业上清理乱栽乱种时蒜苗被拦腰斩断,好心疼,冬天吃火锅时我都不舍得拔一两棵,我在废墟上把蒜苗的残体收起,吃了好几天。后来发现蒜苗又重新发出来了,然后草也疯长,蒜苗混迹于草丛终于得以自保。

车库的墙根儿本来有一株宁夏枸杞,一楼郭阿姨种的,我搬来后她自己觉得有碍我的植物的发展,就把它给移走了,不想留下的根却繁衍出更多的子孙,春天了,满地都是枸杞芽儿。红楼梦里有炒枸杞芽儿的,过去觉得很奢侈,那天拉上朋友一起采了一袋子,让她回去尽情食用,朋友满心欢喜。枸杞的枝叶,学名天精草,食用有跟枸杞一样的效用,蒸炒凉拌都好。唯一让人遗憾的是石径的东侧主人为了给自己的地皮防侵入种了几棵枸棘,这两种植物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一般人几乎无法分辨,我很怕开花时蜂蝶的沾染乱了我枸杞的品质。唉!我也不敢擅自消灭它们。

我的山楂树在最近的几天彻底死去了,我从万物萌动的第一天起就观察它,不见动静,剥皮,露青;再剥皮,露黄;再剥皮,干褐色。完了!去年清明节踏青回来在郊区买到的,种下去当年就生出一簇花,结了六个果,夏天我尝了一枚青果,核大,甚是无味;秋天又尝了一枚红果,不太好吃;后来又有人替我尝了一枚,大概也是因为味道不佳的缘故没有继续尝下去,三个红红的山楂在树上快乐地过活,过了一天又一天,树叶都掉下来了,我把我妈养鸡的副产品奖励了山楂树,闫阿姨说烧苗了,快救!我把鸡粪扒拉开,使劲浇水,又萌新芽了,三个小红果开始和新芽过活,没多久,新芽长成的叶子再次凋落,只留下坚强的小红果。霜浓浓,夜沉沉,果烈烈。愈来愈红,红的醉人。我盼望着有雪落在它们身上,由雪给它们一次深沉的秋思。不想在一个我不知道的时刻它们没了踪迹,空落落的枝头,攫去了我的编织已久的一次关于秋与冬的浪漫婚礼。但是,树在希望在。希望有一天不在了,我依然。树死了,土地还在,有机会时我会再种下一棵一棵的树。

我不是还有香椿树吗!尽管它总被人偷食,春天的第一轮新芽在一个清晨被人摘走了,我摘了第二轮新芽储存在冰箱里。不过我也吃过香椿煎饼了,王伯伯给我摘的,我不断口头表扬他的园艺水平,他以此为动力发奋图强, 我源源不断的接受他图强的果实,樱桃、枣子、梨、金银花、三七苗。近几天我又新发现他的琵琶挂果了,为了能吃到他不久的鲜美琵琶我不吝溢美之词,这老先生似乎起了一点儿戒心,竟然谦虚说果不一定能保住,看来只能梦想那天走到树下正有一阵风吹来,黄橙橙的琵琶不经意间坠落,我要不拾取岂不便宜了鸟雀与虫蚁,王伯伯定不愿如此。

藿香也长出来了,没有对面园子里的.旺,新鲜的藿香煮了很美味。菊花满地长的都是,疯着向上窜。韭菜和草混合着。土地密密匝匝的被绿色覆盖 ,空中也被绿色粉饰着。我在上海的一周中被湿湿的空气浸润着,我很嫉妒他们的植物能和我一样享受温润的小雨,每天把自己梳洗的干干净净,就像老上海人的头脸。

今夜下雨了,春夜的雨,不是巴山的雨,不是巫山的雨,是我家窗外的雨,是李煜囚处的雨,是好时节的雨,是诗情画意的雨,是喜雨?是凄雨?在雨中,我无眠了。

雨,是我殊死的情人!我注定要与之缠绵,共度一生。

“青梅如豆柳如眉,日长蝴蝶飞。”明天,莫非如此吗!

篇11:倾听夜雨优美散文

倾听夜雨优美散文

雨从半夜开始落下,巨大的轰鸣宛如一挂瀑布落在了我的窗前。我仿佛在时空的蓦然转换中惊醒。凝神谛听,知道夏天已经像这雨一样被倾倒在了我的身边。

这是只属于夏天的声音。没有另一个季节的雨会这般鲁莽、明快甚至凶猛。在这雨声或者说是瀑声中,我的梦仿佛是一叶飘摇的小舟,我的床仿佛是一叶飘摇的小舟,我的屋子仿佛是一叶飘摇的小舟。我从舟中醒来,无法像在白天一样去仰视它“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壮观,只能去靠它“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响来想象这个瀑布的飞落。整个夏天就像是一条河流,我们在它的漂流中遇到了这样一个瀑布。持续多天平缓的炎热都只是为了积蓄这个瀑布壮观的落差。于是我真得像是躺在小舟之上,谛听着这瀑布磅礴的水声。多天的躁热仅仅靠这水声的音色就能够清洗干净,身体仿佛水中的石头一样变得透彻起来。这是一场声音的沐浴。

水声落下的波纹渐渐在我的回忆中扩散开来。这夏夜的雨声是能够把我们的日常生活溅起波纹的。种种琐事也像这雨一样落在记忆中,原本平坦的心也渐渐波动起来。夏夜的雨是属于世俗生活的。它不像春天的雨让人想到诞生,秋天的雨让人想到死亡。这雨声的磅礴也是因为它与生活汇流到了一起。雨落渐深,对于那些事情的思与忧也渐渐深了起来。到最后我竟然发现自己失眠了。夏天是诞生故事的季节,那些炎热的'白昼把人心底最寒冷阴暗的角落也烘得透亮,凉爽的夜又给人们无所顾忌的热情一个释放的空间。于是一个个故事发生,然后又在时间中蒸发,最后在这夏夜汇成了无数滴雨。它击起的无数波纹把我们的心湖扰得无法平静。我在雨声中辗转反侧,犹如小舟在水流中不断地改变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雨声又渐渐小了。夏天的故事也是像这般急促的,匆忙开始又匆忙结束。对于这些事情的思索却没有结束,就像几滴残留的雨仍然在下,就像它们随时可能再大规模地落下来。而我已暂时在时间的小舟上驶离了这个瀑布。这个小屋,这张床也在向时间的深处行驶,最终载我又驶进了梦中。

篇12:夜雨笙歌优美散文

夜雨笙歌优美散文

夜雨笙歌,小调哼,半梦对饮人世空。喜忧乐,趣人谈,故居成尘尽枉然。心之意,落成空,忆不知何时重逢。

昨日唠叨,今日笑,不过夜雨一梦,阑珊无人。千杯繁华,转眼逝,不过荒唐一回,次意谁陪。

一梦之间,若干年,轻轻岁月,寥无烟。又问故年,谁叹了红颜,又乘小舟,谁说了梦想。又白发苍苍,谁依偎身旁,不语不笑静默年华。

那年是何年,早已两三载,岁月空悠悠,琐事人愁愁。梦不知何起,却多年未忘,心还有所恋,人却早已远,天涯何处能相逢,夜雨笙歌。故人叹,夜雨轻舟泛,悄悄人已远,只识是当年,岁月早已破旧不堪回忆落眼前。

何处是归途,早已江湖远,情仇爱恨路,痴痴是人心。爱一场梦一场,多年以后不是白发苍苍,遇一场散一场,有些人不是错过了当初,有悔也好无悔也罢。窗外不就是江湖,缘分总有遗憾,才会懂得珍惜眼前。

夜雨笙歌,又执笔写思绪,江湖如梦,谁不是又爱又恨。梦幻种种皆虚幻,人还是要活在现实里,活在梦想里。过往种种能忘的.就忘了吧!不开心就笑笑吧!岁月里不是还有文字,还有要照顾的人。

转眼又是两三年,多陪陪父母,谈谈心里话,聊聊生活与琐事。晃眼一梦,又是多少个春秋,又实现了多少愿望,夜雨笙歌,又哼了几首小调,又品了几回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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