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捧花杂文随笔

时间:2023-03-13 04:07:06 作者:被子上的企鹅 综合材料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导语】“被子上的企鹅”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15篇他的捧花杂文随笔,下面给大家分享他的捧花杂文随笔,欢迎阅读!

篇1:他的捧花杂文随笔

他的捧花杂文随笔

前天晚上终于在期末考试后上完了这学期的最后一堂课,铃声落下也快六点了。

北国的冬天总是黑麻麻的,太阳也怕冷,赶四点半就要往回家走咯!我磨磨蹭蹭下楼,从楼梯间窗户里看见它在矮楼顶上落下的余晖。

和她最近搞了些不愉快(一直也是吧),就自己走着。出校门塞上耳机转到北巷,看见前头一个老爷爷举着两大捧花往前走着,是真的举过了头顶呀!这老爷爷个子不高,打扮也不新潮,但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那两捧花一跳一跳的,真是太亮眼啦!好像老爷爷也蹦蹦跳跳像个几岁的孩子似的。我仔细瞧,其中一束还是玫瑰花吧。这是急着送给他老伴么?

快走到小路口,他忽然小跑着过到路的另一侧,高举着他的花束。我这才看见他身后年轻的女子。莫不是他女儿吧?

人群走得急,我也不好驻足,匆匆回头望几眼看见他停在一部灰色的小轿车前面,车门开着,围着零散几个人。他与一个年轻男人交谈甚欢,仍高高举着他的.花。这男人是他儿子?亦或女婿?可我有些失望,那些人里并没有老太太样貌的人。

是我猜错了?我以为的浪漫夕阳戏码并未上演。

大概吧。也许老一辈并不懂浪漫,只是觉着这花好看,漂亮的事物要和家人分享。

人说他们看遍世事沧桑,时间鞭挞他们的身心,疲惫不堪。

我却想着,也许疲累一世才会贪恋朴素的幸福。他们的心在某一方面也是纯真的。

黑夜里高举捧花的老人,我可能会记得很久。不过唯一遗憾的是,这一幕似乎只有我看见了。

篇2:他杂文随笔

他杂文随笔

雨开始下得很大,几乎看不见对面的山。风雨中的树和平时的树虽然是同一棵,但样子却有很大不同。雨天和晴天,你喜欢什么?

写下这些的过程中,还是会因为用词和用句是否恰当而纠结。但想起来恐怕这也只有你会来看,也就放下了许多。毕竟我需要的,只是需要保存好这些念想,好让自己可以选择遗忘。

从外地回来后他并没有任何改变。他幻想中的那个因为暂时脱离了日常生活而变得放松的自己,似乎完全一点到来的意思都没有。

自从开始服药已经一个月过去了,他也已经很习惯和药剂一起生活。他甚至学会了不去反抗会突然来袭的困意,选择在车里准备好黑色的毯子和枕头,好方便自己在外出时也可以躺下休息。时刻伴随着他的是眩晕和无力感,让他缩在车里的背影显得比往常更弱小了几分。

他从口袋里掏出来硬糖,喀拉喀拉的嚼着,试图掩盖呕吐后嘴里残留的胃液的味道。就算是十几次的漱洗也没办法去除的味道。他讨厌这味道,但却无法压抑因服药而变的异常频繁的呕吐。各式各样的糖便成了他车上的常客。

“这样怕是对身体不好。”我看着他因咀嚼而蠕动的脸颊,忍不住笑了笑。

“我知道。”他的语气里似乎带着些内疚。选择去白白浪费吃下去的食物好让自己解脱,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这是最后一次了。”

而我知道在他下一次吃下食物时,同样强烈的呕吐欲会再次回到他身体内。

在他再一次侧躺好后,我也试着在狭小的车内躺下看着灰色的车顶。总觉得这样他或许会好受一些。“睡吧,艾。至少这一小时里你可以休息。”

在办公室里的时光也并不好过。他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自己还有哪些事情没做完,哪些书没看完,哪些话没说完。任何人的靠近都让他恐惧。他躲避着所有人的目光,仿佛那些是无限倍数的放大镜,可以窥探到他心里掩藏的'最深的秘密。他不停的来来回回的穿梭着,想要让时间过得快一点,同时又不希望时间走动一刻。

它要来了。它的攻击很快就要到了。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必须要在攻击来到之前转移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它快要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快。他也加快了步伐向门口走去,这也使得他微微有点喘。

”艾?你去哪?”眼看着他的手就要触摸到门的瞬间传来了上司低沉的声音。

”我需要,出去一下。“和往常不同的是他已经不确定要怎么掩饰这一切。看着老板疑惑的眼神,他显得有些慌乱,手指紧紧握拳好让自己看上去没有在发抖。”只是出去一下“

看他站立不稳的样子,我试着扶住他让他能靠着墙。他的心跳得很快,全身肌肉紧绷,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战斗做着准备。它的攻击马上就要到了。

“抱歉。”他微微眯了眯眼睛。趁着门被另一位同事打开,他逃了出去。像只受惊的动物一样他跑下了一层层的楼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血液中过度的氧气,一时间让他的视线也变得模糊。

“艾,你还在吗,记得你的呼吸。”就算是想要扶着他的手也只是被他一次一次的推开。我知道那家伙已经很近了。“走吧,去找克莱尔小姐。”

救我,救我,救我,救我。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突然安静的听不见周围的一切,只剩下两个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彼此想要压制住对方。一个柔弱的像个女孩,另一个则凶残的像个暴君。那究竟是谁的再说话?他也可以听得到吗?

看着他一步一步前进的样子,我不得不偶尔让他停下来休息。太阳晒得他睁不开眼睛,只能压低帽檐。在盛夏的街上这幅打扮这让他看上去很是诡异,路上的人带着几分猜疑的看着他。他下意识的摸着自己挎包里的折叠刀,提防着随时可能会来到的攻击。

平时只需要三分钟的路程,走走停停用了他十五分钟。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淌了下来,胸前的衣服也变的潮湿。眼睛变得模糊不堪,但他努力的瞪大了眼睛,生怕闭眼的瞬间会陷入永久的黑暗,又渴望着着黑暗此时此刻就降临在他身上。陌生的声音依然回荡在耳边,就算是我大声喊出他的名字也只是被瞬间吞没。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还依稀记得一些。

我记得他并没能见到克莱尔小姐。她的助理也不得不只是记下了他的名字和他的状况。

我记得他坐在助理的身旁,机械的讲述着一切他所能描述出的状态。为了让自己镇定而被他咬肿了的脸颊内侧鼓出来了一个旺仔小馒头。

我记得助理请他留下并等着进一步的指示。

我记得突然传来的熙儿的声音,无比温柔却依然让他恐惧。

我记得他带着熙儿一起越狱似的离开。

篇3:他与她杂文随笔

他与她杂文随笔

最初,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过客

从他的粉丝榜上高居不下的小粉

在他一如既往的点赞,评论,转发中的芸芸众生

若不是她一直如此,若不是那每周不变的排名

或许,在他的`脑海中都留不下一点印象

毕竟,喜欢他的,每天追逐他的可不止她一个

但是,他在意了,留心了,被她的字里行间的诗意吸引

后来偷偷关注了

一点一点的翻阅,在那个偶然间无事可做的下午

稍稍有那么点动心了

她是什么样子的?

她似乎有些内向,是个很注重隐私的人呐,他推想

后来,他开始追逐她

点赞,到后来的评论转发

从不错过关于自己的每一条

他的粉丝说,这是个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的人呐

他想,似乎,这样也不错

她还是关注他,评论他,她发的不在是关于他的全部,诗意中没了吸引他的淡雅,评论变得单一,枯燥

她开始美美的自拍,她的转发评论渐渐增加

再后来,那些全部里不再有他

她有了自己的粉丝团,她开始分享生活的每分每秒

美美的,外向的,聊的来的,不再喜欢他的

那个她啊,当别人问起她时,他总会这么说

不是她

再后来,她成了他人生中,最惆怅的过客

从他的身边跌落

不在追随

提起他时,她的唇角总会勾起一抹笑

他啊

篇4:他的杂文随笔

他的杂文随笔

麻烦的开始终于写完了,希望接下来会轻松一点。平时做心智训练时的内容和体会也会多多少少的渗透进来,这对他也是有好处的吧。

描写的方式时快时慢也许会让你不适应,如果能有建议再好不过。不管怎么说,为了着接近于零的概率,我还是会努力的。毕竟说到底,并不是等于零 。

在那之后过了两个星期,他正式开始使用药剂。初次适应性测验的结果并不完美,但好在这对他来说问题并不大。由于药剂的缘故他开始嗜睡,以至于每天都需要近十二小时的睡眠,一度颠倒了昼夜。

并没有从药剂获取太多帮助的他依然恐惧着周围的人和事,像只受惊的动物一样缩在自己的洞窟里,尽可能的避开和外界的联系。

”怎么样,艾,你手上的那个案子有进展吗“

”是这样的先生,我想快了。“老一套的托词。面对顶头上司他甚至不愿看向对方充满了批判意味的眼睛。

”上次南先生提出的证据不足的问题,你有什么想法吗“

”如果问题真的像南先生所说的话,恐怕并不简单“

和平时一样的谈笑风生,他相信他的演技足够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说了些连自己都记不住的解释之后,飞也似的逃走了。

好在接下来的几天要去外地开会,一时间他也开始期待能够逃离办公室的日子。他并不想其他人那样向往海边度假村般的会议场所,但只要能够逃离这一切,任何地点都是好的。

”虽不见任何效果,但副作用来得倒是很快。“ 躺在旅店狭窄的小床上,他忍不住抱怨。在不需要听报告和发言的时间里,他几乎都在睡觉。这免不了要让其他人认为他是个难以亲近的家伙,不过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看法,并不在意。

”至少你现在不用像以前那样担心睡觉了,岂不是很好?“ 幸亏房间里还有一把椅子能让我也坐一会。

”但这始终与以往不同。”他不是第一次靠药剂来入睡,因此很清楚依赖药剂入睡和自然入睡的不同。就算是睡了也和没睡着过一样,他甚至有时分辨不清楚是醒着还是睡着。

他开始做十分清晰且情节诡异的梦,就算醒来后梦中的感受还清楚的印刻在脑子里。虽然并不是第一次,但如此真实的一遍又一遍的`争执,打斗,追杀,以不同手段的杀人和被杀死让他忍不住思考究竟是做了什么才会梦到那些。

他并不抵触梦境,毕竟有时候那是他唯一能够尽情呼吸的地方。但在体验过几次被陌生人肢解乃取走器官的经历后,他也开始怀疑那药剂是否开始剥夺他最后的一点乐趣。毕竟克莱尔小姐说的很明白,做诡梦也是副作用之一。想到这里他微微皱了皱眉。

”你在害怕吗?“

”不,没有。“像往常一样的,他不加思考的回应着我的问题。虽然我不用问他也可以知道这问题的答案,但我还是喜欢听他亲口说出来。

”恐惧是一种很好用的感情,但太多恐惧也会成为一种负担。你有没有想过,是你看待事物的方式制造了这些恐惧,而这些恐惧也许有些是不必要的?“

”我知道。“ 他再次喃喃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我不确定他是否听懂了这句话,或者是他是否听到了。在这之后他很快的滑进了睡梦中。

篇5:花见杂文随笔

花见杂文随笔

敢于悲伤的人,才会有更多的快乐吧

就像三月的早樱,一边开,一边落,才有扯得人心痛的美好。美好到一定程度,都是带着悲伤的,比如说,爱情

除了樱,世上还有这样悲伤的花吗?似乎没有了

在日本赏樱花,有一个独特的词:花见

不是“赏花”,也不是“见花”

不是我去看南山,而是悠然见南山。此处的“见”,念“现”。自然而然,不经意间,物与我浑然一体。南山问,哦,原来你也在这里啊。

花见。在日本,每年三至四月间,上野、奈良、伊豆,到处都会有这样的花见。在公园,在山麓,在河边,所有樱花堆雪的地方,都会有人在树下铺上毯子,一大群人身着和服,围坐着,喝酒,舞蹈,歌唱。那酒如春风一般浅淡,那歌如远山一般忧伤,节奏与舞蹈一样舒缓。樱花落,樱花落,樱花落。如雪,一片,一片,一片,落在绿茵如毯上,落在河水里,落在山涧中,落在行舟上,落在仰起的伊人面颊上,落在,华丽的和服上,落在酒杯里,落在欢乐里,一片又一片

不是我见花,是花在见我。我若不看花,焉知花见我??

樱花如雪。樱花落在日本有个特定的名字,叫“吹雪”。雪是天国的花朵。这样一个词,足够尊贵,足够那一份安静到空寂的忧伤需要的氛围

物哀。物哀是日本的美学。不是哀物,是物在叹息,也是人在叹息,是人与物相互观照后的叹息,是“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是对“无常”的理解。理解了无常,才会懂得珍惜。物哀是一种生死观。

明明是叹息,明明是哀伤,可为什么又是明媚的春光?盈盈的笑脸?而那春光、那笑脸又是恬静的?就像日本的摇篮曲,也是带着悲怜的.:“在小小的手掌上,有风信子的花朵。长春灌木的花苞落在,胖胖的小脸上面。在温暖的春天里,微风般轻柔的眼睫毛……”就像日本的电影里的忧伤,也是寂静的。一点一点的,淡淡的,静静的,就如那一片一片的,吹雪。洁白,缓缓,静静

为什么忧伤也可以这般宁静从容?因为理解,并悦纳

想起《徒然草》,“倘若无常野的露水和鸟部山的云烟都永不消散,世上的人,既不会老,也不会死,则纵然有大千世界,又哪里有生的情趣可言呢?世上的万物,原本是变动不居、生死相续的,也唯有如此,才妙不可言。”花落是为了花开,春去是为了春来,那么,何如微笑?何如接受?何如拥抱??

懂得无常,才会消除执念,才会寻求活着的真正意义,才会珍惜每一粒遇到的美好,才能把自己放在万物之间,与世界相遇

在变化无已的世间,花见我,我见花,每一个相遇,每一个心动,都应该铭感五内。花正开,花正落,懂得悲伤的人,才能懂得微笑,就像敢于一夜绽开又一夜凋落的花,才能将美演绎成世间绝美

花见

风吹雪

一片,一片,一片

篇6:花独杂文随笔

花独杂文随笔

三年弹指而过,终于有了时间和心情,静下心来,写一篇随笔。

前几天和一个很久没见的哥哥聊天,曾经是自己十分依赖的人,走到哪里都恨不得跟到哪里,现在却带着商业微笑对着打太极应对他那热切地对自己大学志愿提出建议的话,心里一片漠然,甚至还想笑。

他问我未来打算做什么,还向我推荐了几个专业。我恳切且空茫的回应他,只求混个日子过。既然最终目标没有实现,谈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呢,混个日子过而已。

后来还谈了很多,又和父亲起了争执,他来为我调解。我简直不想说话,沉疴已久,聊这种细枝末节谈一些人定胜天的废话能有什么用。临了,他和我说,他觉得我变了很多。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刚和父亲吵过架太过敏感,当时眼眶就红了,仗着自己平时即使眼里含泪都不被看出来的经历,强撑着笑说,怎么会,身高都没长几厘米。可他说,不是指这个。是我整个人,从乐观变成了悲观。他还说,他记得特别清楚,我的变化是从开始的,因为那一年他开始参军,姑妈举办的宴席上,我还是个乖乖巧巧的小尾巴。

好吧,世事无常,三四年回来就全变了。小尾巴掉下了,而且接下来也没有很多交流。小尾巴还开始躲人了。

我低头很敬业地扯了扯嘴角,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很感动的样子表示“你居然关注我好感动”,但是还是不想接话。想假装自己在笑,但是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怎么也笑不出来。

后来又聊了一些,没聊太多,对很久没见的人有很深的提防心,三两个回合杀过去,也只是他知道了我日子难熬,我知道了他关注了我七年但是始终没能真正露面做什么事情,而且连我父母争执的真正原因也不知道。算了,这种原因估计也没几个人知道吧。

结果回来之后大哭了一场。骗我妈说担心高考志愿填不好,实际上就是扯淡,真正的原因自己憋在心里只有自己知道。漆黑又漫长的四年的时光,小心翼翼地掩盖着秘密的七年的`时光,五年级时无知无觉的天真烂漫,六年级时半夜把自己缩在书桌下捂住嘴巴的痛哭,七年级假期回空无一人的家时自己摆在自己面前的水果刀,八年级时坐在天台边缘眺望的恬淡的云彩,九年级时回家住宿面对的两人不爽又顾及中考不得不憋着不在我面前大吵的臭脸……渐渐地,转眼,原来已经七年了啊。原来这七年里,还是有人记得我的啊。原来我不是被他们选择性遗忘在角落里的啊。原来还会有人回头看我几眼,偷偷帮我记下时间的啊。

真好。

刚开始的时候,总是在期待,自己睡觉的时候,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在半空中伸出手,悄悄在心里求:“救救我。”但是要向谁求救?转学前的同学?他们能为我做什么?转学后的同学?他们又凭什么为我做什么?亲戚大人们?不明不白为了摆脱晦气就骂我的人?哥哥姐姐们?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我又怎么能去打扰他们?那时候还不知道,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不过就算真的知道了,那种事我也做不出来。

电话通信名单32人,一年365天,七年2555天。真正打出电话的,也就两次打给了发小,一次没敢等到他接就挂了,另一次终于鼓起勇气等到他接通,结果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直接挂了。第二天真诚地发短信过来,说他那时在画室画画,不能接电话,问我什么事。我当时正在一边听父母吵架的背景音流泪,一边给他回短信哈哈哈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给你打电话没事了你忙你的吧不用在意我。

短信发送成功。

抱着手机号啕大哭。

明明是从小一起陪伴到大的朋友,小时候甚至还觉得喜欢到想嫁给他,但是才分开了两年,我连实话都不敢对他说,害怕他听到自己哭的声音会吓得再也不敢认我再也不喜欢我。于是我拼命学习,高中想要考到一个更好的学校不和他在一起不见到他面临尴尬。万万没想到,他发挥超常,凭一只画笔,我们最后还是到了同一所高中。文学社社刊我甚至还去找他要封面图,和他状若无事的聊天谈心说正事。那种虚伪的嘴脸我自己想想都觉得恶心。于是开始躲着他,最糟糕的一次,体育课上隔着十几米的距离面面相觑他喊我的名字,我居然吓到转身就跑。或许他也因此意识到了什么,也开始沉默地躲闪我。但其实,我并不讨厌他。谁会讨厌陪伴自己整个童年的玩伴、自己曾经很喜欢的人呢?现在想想,或许是害怕,害怕他看到自己变化了的一面,害怕他见到偶尔跑出来的精明又市侩的自己,害怕他见到消沉又尖锐的自己,又或许是害怕他向那个曾经熟识的哥哥那样,说出一句,你变了很多。

你变了很多。这句话我承不起啊。我承不下一句变了。它让我想起无忧无虑的童年,但是又逼着我掀开童年那层光彩的画布,去看看当初孩子视角发现的后来爆发的案件的蛛丝马迹。

唠叨了好多,其实后来哭,对这次谈话那么执着,就是因为最后一句话没有对哥哥问出口,想要问他,如果当年你没有去参军,留下来,你会不会救我?会不会帮我想出一条解决的方法?或者,不求多的,你会不会偶尔偷偷来看看我,给我带点小礼物?一点就好,哪怕是一点点的善意,都足够我支撑很久。

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

觉得自己是看沧月的书看疯魔了吧,毕竟不是亲生的哥哥,而且,问这种话除了给两个人都刺上一刀,又有什么用呢。

随笔记。

篇7:他的黑夜杂文随笔

他的黑夜杂文随笔

深夜的高楼群里,住着一个人。一间房一个杯一个碗,以一个来代替他的生活。过着简单匆忙的工作。工作只能说是家庭的机器,只负责生产。沒有太多语言对周围的人讲。

工作终止,深夜沿着回家的踢踏的脚步声,自动感应灯,为他回家而点亮。空荡的楼房有时让人惊怕。看着熟睡的房间,总透不出光芒。打开他熟悉的房味,脱掉身上的包袱,忙弄他的鸡蛋煮面没过多的菜谱,简单的只有面鸡蛋一个大碗。开水等不及要泡茶。夏天的天气冷水洒下光溜溜黑溜溜肤色。穿着原始部落服装,简单的房子搭配简单的他没有过多的布料,光着脚。开水和茶热恋散出浓浓的香味。

轻吹小口含入口中,让大脑无意识的爱上它的爱意,轻柔而慢慢的有节奏的咽下去。忍不住的张嘴,啊…。自语道只有我会这样的会爱上你们。

夜到晚总有太多酒友,寻找他们的人生,轻谈感情再次升华。他过多的拒绝,酒友感情。慢慢的消失曾经的位置。不在是嘴进嘴出的生活。他知道生活时刻要准备,打硬战总把大脑紧紧锁在警惕。没有过多的时间让他业余的时间里欣赏明月和美女的这道风景,麻木的在工作和家庭里面。

偶尔也会一杯半杯苦辣,让他也怀疑一下生活还是苦辣的。就让他大胆的疯一下,生活不会让他失去意义。只有自我陶醉生活的美妙,不会只有一起硬拼酒量而得到满足的胜利。而是细品酒里的苦辣,而满足。酒到三分意更浓,白水一杯酒二两。雷雨一夜路成河,独自一人闻雨声。趁酒意未散歌一曲,灭灯耳听独自骚。抱影自醉双人舞,意未尽兴嘴不休。脚踏小曲身自摇。

生活就一个人自娱自乐,没有精彩的故事,也没有过多的时间让他丰富生活,无言独自一人过。滴点心伤,岁月依不挠。岁月流逝,逼他走出人群中,独自深锁屋里,只有简单孤独陪着孤独的他。会有美景残留口哨声,不经意多看几眼。傻笑痴情随影消,娇雨泣声累自停。

窗外送来刚撒娇的完的雨泣声,清凉和安静。骚累的他,也安静的躺在床上。打开有标记书页,继续他想要的味道。一字一字细嚼慢咽下去,寻找他要找的人生答案。那是多么复杂而未知的路,只是充实想要的精神力量,希望路上走着更稳。

他知道梦跟现在是两回事。一个是活着真实,一个是活着遥不可及。只有把没有翅膀的人,慢慢的一点点的长出无形翅膀追着梦,翱翔。相信不是生活无情,是生活安排苦难让他得到翱翔的那天飞的更高。这个梦只有他知道梦的轮廓。当清晰一点更加相信苦难,对梦来说,这点苦难不算什么。用苦难做成一把云梯,爬上梦里。

也许他是自我安慰,让他跟岁月奔跑不在害怕岁月的刀疤。那么有节奏的生活虽是起伏不平,总比一条直线活着好。他会找点安慰他,失去让他面对得到更多道理。他也会想世界不止他一人孤单,只他在添补这些不足,总把老歌挂在耳边,回忆那过去的味道。勾勾起一件件开心难忘的事,也许更多是凄美的事。

转眼间成了回忆,生活把他改成现在他。喜欢一个人的生活,做些难让人明白的事。生活对每个人都有安排做好,天的棋子。也许注定绿叶衬托花。

他猛的摇头一下,苦笑分神了。放下手中的书,拍拍脸。试图逃出这幻想。太多的伤痕动不了任何一个区域一不小心就进入往事。眼扫过房间是绝配是一个人住摆设。除了一些经常用的东西一件都没有动过,灰尘也找到停息的港湾算是个归宿吧!

突然他从床上下来看见一件让他着迷的事。看着一件小小的衣服裤子,这是他女儿的衣服。那是沾满他双手的`指纹,又把他拉回忆。看着一幅幅图案在他眼前现,他傻笑,听着发音不全的了声音,手触摸着那可爱的小脸,记得喜欢坐上他肚上的女儿,也记的小手捏着粗糙的脸,记得他女儿学他假笑的动作,也记得他女儿模仿他睡觉的呼吁声,更难忘是抱着他女儿坐着睡觉。记得他在别人面前把他女儿说的神一样厉害。他的女儿每一个动作就是他显耀能力,三个月零七天女儿被他逗出笑声。更没有想到是三个月长出牙齿,让他把他女儿推上更高地位。一边看边笑,

惊雷又把他拉回来。走在窗边,看着又下雨的黑夜。这个时候应该熟睡了,看了许久。他走上床上。把那杯热恋的茶己经不在有温存,被时间带走热恋剩下苦香的味道。看着早己空空酒杯,他心里知道不是好东西,便放在一边。继续让开水和茶热恋,一直让他着迷的并不是茶的香味。而是温度跟茶搭配出那种味道,就如热恋的他怎能安睡。他的黑夜就跟茶一样,爱上了就让你难眠,有时热恋加一点醉意那变的情趣大胆。也结下深深的情意。如今空房包围着他柔弱也让他随意而放纵,也给帶来安静的回忆,舔舐伤疤。虽工作麻木,但不会因为黑夜而入眠,他更喜欢黑夜给他帶来的安静。

一切事情,都等到黑夜给他静静过虑一天事情。谁也没有看到又一盏灯在黑夜里点亮他微薄的力量,但他又矛盾喜欢黑夜。他躺在床上迟迟不能眠也是茶的情意浓和酒的狂妄。让他想对谁说些什么。还是他对女儿的牵挂。无疑伴着他,让他睡意減退。但他不得不,强迫他睡下,把灯关掉。发觉关灯让他感到害怕。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来喜欢关灯而睡的他。竞跟他女儿一样喜欢有点灯光才眼。也许灯光就是他女儿的安全。如今女儿不在身边,灯光就是替代他女儿的对他一份爱。

他的黑夜,这就是他的黑夜。 也许真不要让他看懂。

篇8:他的她,她的他杂文随笔

他的她,她的他杂文随笔

「时钟指向了一点。」

黑夜如墨水混入了明胶般幽深而粘稠。他坐在床上,似乎看到来自卧室的一点光。他知道,那是她习惯性地夜起,去喝水。

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然后是扯动毛巾而使衣架撞在一起的声响。“哐当、哐当……”风从窗口灌入,造成轻微而细小的声响。

灯光又暗下去。他的目光移开,睫毛低垂,看到自己手上设计精巧复杂的手镯。

“诶,我们去买对情侣手镯呗~”记忆里的她,这样拉着他的手,兴奋地跑去古城边的小摊。人很多,他怕她被淹没在人海中,紧紧地攥着她的手,不敢松开。

选好后,他付了钱,两人都欢欢喜喜地戴上。毕竟是女孩,戴手饰总比男生熟练得多。直到她戴好后好几秒,他还是在笨笨地摆弄着手中的小玩意儿。她看着他低头认真摆弄的样子,笑得明媚灿烂,“咯咯”的笑声穿过嘈杂的声音穿进他的耳朵。他出其不意地将女孩搂紧怀里,对着右耳轻轻说,“小坏蛋,笑谁呢?”

“当然笑你嘛。”她没被牵着的左手扯着男生的白T恤,卷起来又舒展开。

“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好喜欢。”他又说道。然后看着女孩的耳朵渐渐被染上粉红色。

“讨厌。”

「时钟指向了三点。」

他靠在小巷里,点燃一支烟。留意着过往的人群。

女孩喝醉了酒,醉醺醺地走出酒吧,摇摇摆摆地走在街上。

街道上车水马龙,凡是女孩所到之处,喇叭声响成一片。依然跌跌撞撞地行走的她,险些撞上疾驰的摩托车。

一只有力的手将她拽了回来,她感觉自己快向后倒下了,最后却倒在人的身上。

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香席卷着她的嗅觉,让她感觉无比安心,却又在一丝清醒之间产生了酸楚。她用力地推开男生,劲头却因为醉酒而变得很小。

“你不爱我了。”

“别说傻话。”

“你就是不爱我了。我看见你今天和那个人走在一起。”

“傻瓜。”看她实在快站不稳了,他弯腰用手环住她的腰,再用另一只手卡在她膝盖后的位置,将她横抱起来。“别人只是过客,只有你是唯一。”

「时钟指向了六点。」

熹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迫不及待地钻进房间。这个繁华的城市经过一夜的休息,再次热闹起来。每一处都在苏醒,喧闹得忘我而疯狂。

太阳已经升起。

她在那个下雪的夜晚,第一次见到他。她喜欢郁闷时喝酒,酒量却小得可怜。他那时还是酒吧里的调酒师,陪着这位不自量力的客户,度过了很多个失恋的夜晚。

过了半个月,她在他的安慰下终于决定摆脱失恋的'困境。最后一次,喝得不省人事地跑到电话亭,发现自己没带零钱,然后回去把他拉出来,伸手要他的硬币。

电话没接通。她说她要留言,然后哭着说了好多。奇怪的是,她说的只有小部分关于失恋,很大一部分在倾诉他对她半个月来的安慰。

最后的最后,她说:“你什么时候能再看看我?我好喜欢你可我觉得你温暖而遥远让我无法触及,可能是我配不上你……如果你听到这一段话,或许以后我们不会再见了。”

他听不下去如此令人心疼的话,于是拿过话筒对着它一通斥责。

“你真的应该好好珍惜这个女孩。”最后的最后,他说。

他正好换班,想送女孩回家,却被对方拒绝。

他回到家,看着座机上闪烁的灯光。然后提起话筒。

接着,他的脸色愈发苍白,呼吸渐渐急促。

语音的最后,是他自己那一句——

“你真的应该好好珍惜这个女孩。”

所幸的是,他还是追到了她。在校园里。即使不同系,距离却也不算太遥远。至少在所有的大学情侣里,他们是比较幸运的那一对。

他说,他相信世上的缘分。有些人无比熟悉可不适合在一起,有些人却能在见面的那一刻就爱上。

她说,她相信曲折过后必有彩虹。若没有前面那一段感情,或许她一辈子都不会遇见自己的Mr.Right。

最好的爱情,不是你爱我多长久、每天重复着承诺爱得多深刻,而是遇见他或她,就像是遇见了另一个自己,有那个人在安心,没有会想念,不必用机械的情话巩固爱情,因为爱情本身已经足够坚硬。

嗯啊,天亮了。他翻了个身,看着被阳光染亮的天想到。

然后揉了揉眼睛,下床准备他们的早餐。

篇9:他的城杂文随笔

他的城杂文随笔

一场雨,眨眼间便落了下来,噼噼啪啪的敲打在窗户上。从窗缝中丝丝吹来的空气里,发酵着一股泥土的气息。刚刚还在轰鸣的蝉声刹那间便停止了,耳边只有电扇转动的呼啸声和同桌午睡时轻微的鼾。

这场雨下得有些突然,宋一略带焦急的看着走廊那边,时间已经比平常稍微晚了一些吧,但是还是没有出现。“看来是错过了。”他心里有些懊恼,悔恨刚才不该看着窗外误了时间,一颗心也似被这雨淋得透凉了。却就在这时,看见了那人从走廊走过,高扎马尾斜刘海,头发略微有些湿,眉尖轻轻蹙起,一副不开心,看来是淋了场雨的样子。“今天,是粉色的啊。”他想着,那人却已离开视线,伸长脖子也看不见一丝身影了。几秒钟时间里,他记不得许多,只记得那摆动的马尾上有一个粉色的蝴蝶结。

每年的这个季节,雨总是不期而至,让人完全没有防备。明明中午时还是个晴天,不过吃一顿午饭的时间便下起雨来了。虽然那时已经快到学校了,但还是给淋了一头雨水。回想起出门时把妈妈塞进车篮的雨伞丢在了桌上,这让她此刻心中不禁好一阵懊恼。“进去估计又要被那死妮子好一阵取笑了。”想到这里,她心情更差了。

虽然在进来前用纸巾擦了好几遍,但头发还是有些湿。果不其然刚刚坐下死党便靠了过来对她好一阵嘲笑,窗外雨渐停,蝉声也趁着间隙肆意鸣响。电扇依旧在呜呜的转动着,一切和前两年没有什么区别,但却是她在这里的最后一个夏天了。她是夏桃夭,夏天的夏,桃夭的桃夭。

下午是全年级的文综模拟考,三个小时的时间从下午两点半一直到五点半,这是宋一最喜欢的一门模拟考,因为每次都可以考完直接去吃晚饭。宋一写文综速度很快,一套题目下来基本不用两个小时。直接交卷也没什么好去处,便晃晃悠悠的走向食堂。

离放学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晚饭还有许多东西没有摆出来,学生也不会来的这么早。宋一本以为他是来得最早的一个,结果刚坐下不久便看见夏桃夭和几个女生拿着饭盒小跑过来直奔一个窗口。那是卖鸡翅的窗口,现在大概还没做好,她们在窗口附近转悠,一个女孩还跑到食堂门口那里不住的张望,那样子应该是把风吧。窗口里师傅用饭勺重重的敲击钢盆,夏桃夭她们雀跃起来,一下子围在了窗口边,伸饭盒,点菜,刷卡一气呵成。之后四散离开,一转眼就快从食堂里消失了,只有夏桃夭在跑的时候没留神转身撞在柱子上,落了同伴一段也顾不上揉,低着头便往外走。宋一看着好笑,也越发觉得这姑娘可爱了。

夏桃夭觉得她今天一定是犯了太岁,不然今天怎么会这么倒霉呢。刚刚着急回教室,撞了也没细查,现在坐下来一摸就是火辣辣的疼。还好回来前老师没过来巡场,不然被抓住了就真是倒霉到家了。

“嘿,疼不?”死党小声的关心道。

“废话,你去撞一个试试”夏桃夭埋怨道“谁让你们跑那么快,我一着急就没看清路。”

“着什么急啊,监考的班长都是我们的同志,不会有问题的。哪怕老师来了,说我们去厕所了他还敢跑进去抓我们啊。再说了,快毕业了老师也不会管那么严的。安心啦!”说着同党还做了一个安心的手势。

放学的铃声响起,试卷早早的已经收好了,同学们围在一起一手交钱一手领鸡翅,偶尔男生还会和女生打闹一下,旁人顺势起哄,又是一场鸡飞狗跳,这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没有一点点即将要分开的感觉。也许是伪装,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彼此的存在,无法想象没有了这圈人的生活,将会变成什么样。

中午的一场雨后,气温没有以往那么高,地面有些微湿,一直到了傍晚时分太阳才从云层中稍稍露出了一点点。宋一站在楼顶天台上,看那片片阳光从云层的缝隙中穿过,化作一道道光幕投射在远处。楼下的操场上,高一或是高二的学生正在组织一场足球赛,高三是肯定不会参加的,能站在旁边看十五分钟已经是莫大的奢侈了,便是宋一,若不是提前一个小时去吃饭,也绝不会有这样的闲心爬到楼顶来的。

刚刚读高中时,很多人喜欢来楼顶来,渐渐的人就少了,到了高三,基本上也就只有宋一一个人每隔一段时间上来一次。只是有时候上来时,天台上散落的一些零食袋子告诉宋一,还有另外一个人,曾经来过。

云层渐渐移开了遮挡太阳的脚步,阳光投射范围越来越大,渐渐投射到了宋一的头顶上方,像带着脚步声一般一点一点的往下移动,从发梢到额头,到眉间,一直到满眼都是金色的光,晃得眼睛也睁不开了。闭上了眼睛宋一还感觉到了阵阵的刺痛,闭上眼睛眼前是一片血红的色彩,再睁开时,却多了一个人影。

一个女生不知不觉中便站在了宋一的前方,趴在扶手上向阳而立。白色的校服被这将落的残阳涂了一层金色,最引人瞩目的,是黑色的马尾上,那静静挺立的蝴蝶结。

宋一咬了咬嘴唇,心中很是斗争了一阵子。最终觉得这是一个不能失去机会,开口说道:“同学,那边很危险,你还是过来一点吧。”

宋一站在逆光的方向,那个女孩一回头便有一道阳光溢出直直的射进他的眼睛里,却不那么刺眼,只是浓浓的为那个女孩镀了一层边。一回头的动作,头发甩向身后,马尾化作细碎的流苏飞动,阳光里散发着碎金一般的颜色。

“哦,是你啊。谢谢了”夏桃夭回头轻巧的说了一句,宋一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

“你认识我?”宋一试探着问道

“啊,不认识啊,只是每次我上来总是忘记了把垃圾带下去,再上来时却没有了,应该是你帮忙清理的吧。嘻嘻,谢谢你啦~”夏桃夭咧嘴一笑,依旧是欢快的语调。

“哦,没事,应该的。”宋一心里有些遗憾,不禁语调中也有了些低沉。

夏桃夭歪着头仔细看了宋一好半天,说道:“你很眼熟,应该也是高三的,我可能见过你,只是印象不深。”

宋一点点头说道:“我就在你隔壁班,每天你都要从我们门口过的。”

夏桃夭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夕阳落下远处的屋顶。宋一犹豫了一会儿慢慢的靠了过去,两人并排彼此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渐渐地,太阳落入远处高楼背后,只是依旧有光投过来。

“唉~”夏桃夭叹了一口气说道:“高一时还能看见太阳落下山去,高二一来那里却建起了一栋楼。明明没有到落山的时间,却已经看不见太阳了。”

“这有什么值得叹息的吗?”宋一问道

“明明没有到结束的时间,却已经开始拉下帷幕了,这不是一件值得悲哀的事情吗?”夏桃夭仰首看着天空的云彩,细长的脖颈露在外面,没有阳光来镀色却显得更加的细腻而光洁。宋一收起窥视的目光,无声的低下头去。

这一刻的沉默持续了许久,一直到铃声响起时两人才回过精神各自下楼去。

夏桃夭刚刚赶到教室没一会儿,英语课代表便扛着录音机进来了。打开录音机是熟悉的发音,每天晚自习前二十分钟的听力训练是高三的特色。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让所有人形成了一种类似于条件反射的习惯,调整呼吸,平复心情,静静聆听。

晚自习是数学,在这个时间点上老师已经没有什么好讲的了,基本就是考试和各种习题。晚自习做了一套模拟测试后便放学了,夏桃夭拿起一套数学和一套英语习题准备放进包里,想了想,还是放下了英语又拿了一套数学习题放进包里。

高三晚自习比一二年级稍晚一些,骑出校园的一路上,只有不多的行人,高三的住读生一般还会在下自习后在教室里再学一会儿,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虽然不知道有多大的作用,但就是不想比旁边的人少读一秒。

这个城市人很少,路面很宽,灯光很亮。夏桃夭自行车骑得飞快,风从领口灌进校服里,鼓囊囊的显得有些臃肿了,夏桃夭拉开拉链,校服顺着风飞起展开像是一面旗帜一般,她张开双手,风从指尖略过,拂过面颊,很轻很柔,她感觉心似乎轻了一些。

拐过那个路口便是一条比较繁华的路了,没收摊的'小贩这个时间也显得有些懒散了,一盏白炽灯下,一个穿着朴素的小摊主兴奋的数着一张张沾着油腻的钞票,他们的妻子则把他数过的那一沓再数了一遍。夏桃夭想象着自己有一天也在这样的情况下数钱,只是想了一想便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她家住的那条街两边有很多的梧桐树,这是一条老街,这些树也都是一些老树。每一棵都比她年长许多岁。在这个季节里,每一棵梧桐都极力舒展着自己的腰肢,以一种嚣张的态度向天生长着枝叶。路灯嵌在树荫中,灯光透过宽大的树叶撒下细碎的光。骑过这条街时,点点光斑从她身上碾过,眼前忽明忽暗,不久便看了妈妈为她留的那盏灯。

“今天下雨你又没带伞,淋坏了吧。”刚进家门妈妈便迎了上来,一边接过书包一边问道。

“恩,还好,下雨的时候已经到学校了,没怎么淋雨。”房子是很老旧的那种两层楼,油漆大半已经脱落,墙面显得斑驳而有种历史感。

夏桃夭深深地吸了几下,皱着眉说:“妈,你是在做什么东西吗?”

妈妈赶忙小跑进厨房,不一会儿端了一碗汤出来笑着说道:“炖了一个猪脑,差点过火了,现在正好,待会儿凉了些再喝。”

这座城里的人一般睡得早,当桃夭做完第一套试题后,看看窗外已经没有多少灯光了。路上的路灯明亮,纵横连接宛如经脉一般,沿着街道支撑着这座城小小的躯体。桃夭不喜欢这里的街道,因为太直了,看起来不像街道,更像是一座栅栏,把这座城,这座城里的人紧紧的困着。她感觉眼皮很重,直打瞌睡,一个个公式直接在眼前飞了起来,妈妈炖的猪脑早就凉透了,桃夭端起来轻轻嗅了嗅,腥气直冲大脑的感觉让她一颤,深吸了一口气后,一闭眼,一憋气;一口灌下去,一股腥气从食管中喷涌而出直到喉咙,强烈的呕吐感几乎控制不住了。她强逼着自己咽了下去,所有的困意都瞬间消失了。这个办法一直很有效,她觉得她有精神做下一套题了。

夜是宁静的,宿舍是喧闹的。哪怕是在熄灯之后,宿舍里的活跃分子还是拉齐了人,支起了手电筒,斗起了地主。

宋一很不幸,他正好在“赌床”的对面,那挂在床板上的手电筒白惨惨的光下,一群人兴致勃勃的拿大把毛票当赌资的热火朝天场面,他看的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在努力了半个小时后,他放弃了入睡的打算也谢绝了参与的邀请,他睁着眼睛,看着上铺的床板,光不够亮只能看见一些模糊的轮廓。他把那些模糊的点和线连接起来,渐渐地一张人脸清晰了起来,他眼前似乎明亮了,一抹暗金色的阳光照进了他的心里,他又看见了那欲落的斜阳和那粉嫩的脖颈上的金色,这一夜,他睡得很安宁。

这一夜后,他心上的影子更加的深刻而明晰了,就如三年前的一瞥,就如三年中的默默,就如三年后的短暂相交后,那刻画在脑中明媚与深情。她的身与神,便是在那一仰首的温情中,融进了这夏天倦暖的落日里。

这一天于她不过一次偶遇,他们不曾深交,不曾询问对方姓名,不曾在之后有过交集。一切仿佛是两条相交线,在短暂的碰头后,便是永远的背道而驰了。

上楼下楼,抬头低头,日子仿佛一切照旧,只是这欢笑与喧闹却每日渐少了。当突然有一天,夏桃夭习惯性的跑到办公室去换试卷,却发现手中刚刚做完了最后一套时,当班上偷偷牵手的小情侣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却看见班主任会意的微笑时,当任课老师对她们说:“都停下来,不用再做了,休息一下。你们再看看书,我在看看你们”时,她觉得眼睛有些涨却没有想象中的泪水流下来,只是心底那股酸涩缓缓流淌着。看看时间是6月6日,“听说明天会有一场大雨呢。”她拭了拭眼角笑着对同桌说道。

这天果然是一场大雨,当下午宋一走出考场时,学校的操场上已经积了厚厚的水,天空是阴沉沉的,学校租来的客车在积水中艰难的前行着。车厢里十分安静,没有人谈论今天的考试,没有人说话,甚至于呼吸声都变得十分轻。大家不是闭着眼睛假寐,便是看着窗外那深深地积水,“沉闷”宋一头一次对这个词有了如此明晰的理解。

缓慢行驶的客车突然停了下来,宋一从车窗伸出头去发现前面的车都已经停了下来。离校门只有几百米了,二十辆客车泡在水中宛如一条沉睡的虫子。司机下车撑把伞淌着水走到车队最前方,不一会儿便骂骂咧咧的回来告诉大家前面路面积水太深,车子过不去,后面的车队都堵在了这里。这件事情在沉闷的车厢中没有惊起半点波澜,所有人都以沉默面对着,唯有老师们在不停地打着电话。

“那水,估计要淹过膝盖吧。”他暗自想着。

雨越来越大,淅淅沥沥的雨珠串起一张巨大的帷幕,隔绝了车内与车外的世界。这样的天气,很容易让人烦躁。车队是按照班级出发的,宋一数了数,往前的第四辆车应该就是她们班的吧。而第四辆车正是打头那一辆已经泡过了排气管的那一辆车。“她也真是倒霉啊。”宋一不禁想起了一个月前的那场雨还有那天的夕阳。正乱想时,视野里突然冒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一跃而下,泥水飞溅没过了她半挽的裤腿在她深色的校服长裤上,染下了浓稠的褐色。

“哇!那姑娘是谁,好猛啊!”身边的同学大惊叹道。

夏桃夭简直要疯了,考试完后上车回校,几个没心没肺的死党一起说着笑话唱着歌,吃着零食坐着车,气氛不知道有多好。哪知道就在这快要到学校的地方,她已经闻到了学校食堂准备的丰盛晚餐,老师也透露出了晚上会有鸡翅的。可是这该死的的雨天,这该死的积水,这该死的破车居然抛锚了,抛锚了!!!面对那深深的积水和与路边花坛三米的距离,车上所有的男生女生都没有办法,带队老师也只是不停地打着电话,他们都能很淡定的等着,但她不能,那些鸡翅不能!后面还有十几辆车呢,让他们先到了食堂那就完了。时间就是鸡翅,她不能等。

挽起裤腿,拉开车门,一跃而下,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夏桃夭内心中也不禁为自己喝了一声彩“漂亮!”。然而,跳下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低估了水的深度,裤腿深深没入水中,褐色的印记漫延而上,让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走下去。衣服很快就在雨中淋湿了,这初夏的雨竟是有些彻骨。

一把黑色的伞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头顶,那是一张很熟悉的脸,然而她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一定是因为那副黑框眼镜太大众了,一定是。”夏桃夭打着伞看着那个身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依旧想不起他是谁。

当夏桃夭如愿抱着一堆鸡翅大吃的时候,她对于自己的行为一点都不后悔,浑然没有刚刚被老师教训时那副幡然醒悟的模样。把剩下的鸡翅用饭盒装好后,夏桃夭满意的走出了食堂,现在夜宵也有了。

走出食堂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看着手中这把黑色的伞,她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那个人很是熟悉,但就是想不清在哪里见过,叫什么名字。她回来的路上已经想的头都炸了却依旧没有头绪。

“看来,是你的主人倒霉咯。”夏桃夭有些无奈的想着。

回到学校时,宋一恨不得拿脑袋去撞墙!有勇气去送伞却没勇气去说上一句话,只是一个转身就离开了。回到班里男同学们都说他潇洒,帅气。潇洒个鬼啊!明明就是害怕得心虚好吧。这下好了,伞还在她手上,宋一在食堂角落里看了半天,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好怎么上去说话。直到她出去了才一咬牙跟了上去。

“同学你好,我的伞……”

“啊!”夏桃夭被这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给吓了一跳,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伞?哦,哦,这伞,你的,谢谢啊”。突然冒出来的面孔仔细辨认了一下和下午的印象慢慢吻合起来,的确是这个男生。

“谢谢你的伞,不好意思害你淋雨了。要不我请你喝奶茶吧,就当是感谢你了。”夏桃夭说着,便一马当先的朝着奶茶店走去,全然不给宋一拒绝的机会。

由于高考放假,店里人很少,轻缓的音乐一阵一阵的在店里环绕,愈发显得这里寂静。

夏桃夭给宋一点了一杯红茶,自己要了一杯橙汁,两个人都不说话,各自安静的喝着。夏桃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宋一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你高考后准备去哪个大学啊”想了许久,宋一才想到了这么一个开场白,刚刚说出口,想起之前老班反复叮嘱的考试期间不要谈论和考试有关的任何事情,他顿时觉得失言了。

“啊?大学啊,我不知道,方正不会近的。”夏桃夭看着窗外说道。

“要去很远的地方吗?那不会离家很远吗?会想家吧。”

“安啦,我爸爸常年在外地,我出去读大学,估计妈妈也会去爸爸那里吧。除了老房子这里也不剩什么了。我也不想回来了。”

“不想回来了,为什么呢?”宋一心中一沉,接着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里,很闷,很旧,不漂亮。反正就是不喜欢吧。”夏桃夭无所谓的说道。

“觉得不漂亮,那你觉得变成什么样才算漂亮呢?”

“漂亮?”夏桃夭想了想说道“如果这座城市开满广玉兰,我想那就很漂亮了。我想在一座开满广玉兰的城市里生活。”

宋一若有所思,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心不在焉的她还是选择沉默。期待许久的一次单独相处,幻想很久的一次单独相处,就这样在沉默中结束了。

第二天,天气晴了,下午考完最后一门放下笔时,夏桃夭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都轻了几十斤,整个人仿佛要飘起来了。环顾四周,好几个同学答完题后没有检查试卷,只是直愣愣的发着呆。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一种日子,将一去不返。

走出考场,学生们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嚎叫。死党将夏桃夭抱着蹦了好几下,一直到累了才放开。

上车后学生们兴奋地说着乱七八糟的话题,夏桃夭觉得很累,渐渐靠窗睡着了,后排的两个学生说着今天的新闻。

“今天我们考场有一个学生昨天淋雨,今天直接发高烧晕倒在考场了被抬出去了,真是倒霉,最后一场才刚开始啊”

“啊,这么倒霉啊,那不是相当于没考吗?那学生你认识不?”

“不认识,听人说,是叫“宋一”。”

当九月再一次来临时,夏桃夭站在陌生的城市街头看着拥挤的人群,这座城市很大,但也很空。人很多,但也很少。每个人都忙忙碌碌的,行色匆匆的脸上写满了“赶时间”的字样。这座城市没有梧桐,却长满了带着香味儿的樟树。这里节奏很快,快到让她忘记了许多不重要的人和不重要的事。她渐渐适应了这座大城市的生活,读书,毕业,恋爱这些人生中貌似重大的事情她都在这座城市里完成了。心中有时会想起那熟悉的小城中茂盛的梧桐和斑驳的灯影。但更多的是想着明天和同事去哪里逛街,看什么电影,吃什么样的食物。

有些事情,对于有些人只是生命中的一小段插曲,对于有的人却好似全部。

错过的那场考试最终把宋一送进了“高四”的行列,和陌生的人做熟悉的事,走在熟悉的路上却再也看不见那熟悉的人。那场感冒引发了肺炎让他躺在医院一个多月,他错过了高考,错过了填志愿,也错过了得到她消息的一切途径。除了一个名字,他一无所知。

好不容易打听到的家庭住址却被告知早就搬走了。那个女孩在他生命中留下了一个名字,之后便消失无迹。就这样,好几个九月过去后,他又回到了熟悉的学校。

当宋一再一次走上教学楼的楼顶时,也是一个太阳落山的日子。那熟悉的场景不禁让他沉浸在了过往的回忆中,那金色的阳光和细腻的脖颈。

“宋工,快下来,炸点埋好了,准备爆破了。”对讲机里的声音一遍遍催促着他从回忆中离开,他下楼那一刻,心仿佛要失控了整栋楼了都是她的影子。他走在路上,巨大的爆炸声从背后传来,他知道,他再也回不去了,再也看不到那天的夕阳,也可能,再也看不到那个人了。

“宋工,这个城市项目的景观树选择哪一种啊?是香樟还梧桐?”年轻的助理拿着设计图走来问道。

“景观树?”宋一想了想,笑着说道:“种广玉兰吧。”

“广玉兰?”助理皱着眉头说道“这个行吗?为什么选择这个呢?”

“因为我喜欢啊。”宋一笑了笑,静静的看着那堆废墟,不再说话。

“我把整座城市都种满了你喜欢的树,你会回来吗?”宋一呢喃着说道,说着自顾自的笑了,“大概不会吧。”

巨大的尘土飞起,灰蒙蒙的随风飘扬,扩散消逝,沁入到城市的每一个街道。城市依旧安静,仿佛一如这个男孩记忆中的模样,从未改变。

篇10:听花的杂文随笔

听花的杂文随笔

有人会听花。

是夜,少女躺在交错的树枝上,看繁星,听蝉鸣,和花声。

名唤花妍。她能听花。

万花丛中,她总是听见各种吵闹的花声。

“前日有郎过,貌俊。”

“噫!可观否?”

“不知。自赞‘俊郎’,竟闻之!”

“可听你话?”

花妍无声,走去。裙角沾上花瓣,未拂去。

曾经,学习、读书、睡觉,她都被各种花声打扰。

现在,释然。

听听百年老木的'声音,也不错。

是信,家信,唯一句。

“郎君,近来可好。”

伴一红花瓣,灼。

走过百年岁月,听遍各方花声。

“妍,思乡?”红梅问。

“无。”花妍答。

她不念那乡,再念,也已物是人非。

花妍话不多,不亲人,只管花。

花妍有花房,清晨是花报晓,叫她起床。

她喜欢那些花。花亦喜欢她。

独活百年,清净惯了。

房外,白雪皑皑,有一红梅,盘织交错,映白雪,如火树银花。

花妍穿单衣,屹立白雪之中。目视远方,候一人归。

“妍,冷否?”梅问。

“无妨。不得寐。”花妍答。

“候那不归人?”

“有缘,自可归。”

无问,不做声。静候那人归。

当年那少年郎弃她。

“妍候于此,家国有难,年后方归。”

化执念,留于世,百年未候得当年那少年郎。

“家国已无难,何时归?”家书寄去,未果。夹有红花瓣,似灼。

“妍,可弃。”

“不得弃,未及年后。”

“年方已过,何时再无执念?”

“他未归,年依未过。”

唯有冬天,花妍才是这倔强。

春,花红柳绿,如火。花妍躺在上面,似年少时,犹带顽皮劲。

夏,骄阳似火,如烧。花妍待在房中,手持针线,提布做女红。

秋,天朗气清,如烟。花妍站在门口,手扶木门,似观一佳景。

冬,寒风刺骨,如冰。花妍屹立树旁,满树红花,似待一佳人。

千秋万代,百年又过。花妍摇头,这次,她依然躺在红梅上。

“终究不会再回了。”

她阖眸睡去,没有醒来。再春风拂面,她依然在这梅树上,却了无生气。

她步上黄泉,听彼岸细语。抬眸,眼前是那花房。

白雪红梅下有一少年郎,冲她笑,寒冬未尽,却如沐春风。

“妍,年方未过,我回来了!”

花妍一笑,手中的红梅谢了,满地红瓣,似灼。

年方未过。

彼岸低语痴情人,血梅花谢犹未归。

篇11:太阳与花杂文随笔

太阳与花杂文随笔

日向从来没有察觉到小百合的存在,跟花儿落了又开一样,无所谓。他的满腔热情都赔付给了阳子,纵使阳子与他总是分分合合。

浅草也从来也没有在乎过日向的想法。她涂白色中带着些许嫣红的指甲,抹唇上一抹春色,脚尖踩过无数的衣衫与糜烂的花瓣,小步跨着走向学校。她从来都是如此,即使是对着日向有任何特殊的感情。这是浅草家的教养。

后来,浅草用手轻轻拂过窗台上的'百合花,津轻海峡的风还犹如昨日余温。她还想着雪湖的冰冷,是不是足以冷却所有的热情,冷却十年的感情。百合花的枝叶被掐出深刻的印迹,她只是望着自己白皙的指甲,还如同十年前一样,蔓延着一丝永不褪色的殷红,颜色更深更浓稠,像是蛇吐信。

她依稀还记得她转身时发丝扫过日向的脸颊时他的惊愕和阳子眼中的怀疑。她弯下腰,捂住嘴,断断续续地溢出一丝丝掺杂着咳嗽的笑,怀中夹着的一沓书信掉落下来,散在地上。

篇12:奈何花落去杂文随笔

奈何花落去杂文随笔

当你对你生命中的一些“事”无能为力,无论如何却也改变不了什么,就只能让自己赶快强大起来,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来改变想要改变的事,内心暗暗下定决心,不管路多么难走,不管未来是光明或黑暗,都要勇敢的往前闯,做好最坏的结果逼迫着自己前进。

有时候可能也会坚持不下去,当然自暴自弃很简单,什么也不用做,反正就这样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奈何我做不到,一个有责任的人,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肩负了责任,当面对一些事情却又无可奈何时,不禁问自己我能做些什么来改善眼前的局面,我希望人和人之间能和睦相处,我希望每个人的罪责都能少一些,我希望大家都能多些快乐,我希望身边尽是幸福的事,我希望我希望的`太多太多,而我却做不到,我连自己都管不好又何谈影响别人。

于是,我想让自己变有钱,一个小女孩如何才能通过光明正大的途径赚更多的钱,当演员不行,没那颜值,当歌手不行,没那嗓音,当苦工不行,挣钱太少,还干不了゜,当个白领不行,赚钱太慢,360行,我又能做什么,绞尽脑汁,没钱,没权,没颜,没背景,一个普普通通的丫头片子如何在社会立足,如何得到自己想要的,只能用自己全部去拼,未来都是一步一步拼出来的,我能做到是要找对方向,不然光努力有个卵用。

我知道一切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未来哪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于是开始恐惧,恐惧一切未知的事情却唯独不恐惧死亡,死亡就是解脱,而活着远比死去要痛苦的多,我却愿意活着,千千万万的人也愿意活着,为的是什么?来到这世界的使命还没有完成,那就不能撒手,用那仅存的意志过活,心灵自在了,差不多也快要离去了。大部分人应该不会赞同我这句话,活着还有希望还有未完成,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所以要在每一刻都让过去死亡,过去代表不了什么,那只是过去的你,只有现在,每一个当下,你才是你,你才是存在。于是开始关注现在,可是好像又错了,现在不是眼前,大家又都过于看重眼前,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然后寻求解脱,解脱的了吗?最后的解决还是你的大脑,思想来决定每一刻,每一个当下。

慢慢经历就多了,岁数也大了,该看淡的也不再紧抓着不放了,爱的死去活来的也渐渐淡化了……很多事情也打击不到了,内心也强大起来,整个人也会散发磁场的魔力,不禁回头想这一路走来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放弃了什么又抓住了什么,这么一想才发现曾经的自己竟然会那么可笑,那么幼稚,那么的傻到无可救药

如果再让你重来一次的话或许会是相同的做法再来一遍因为那才是属于那个阶段该有的历程,所以还是应该享受现在感受现在,该努力的就去努力,该抓住的就要试试,该放手的也要松手,该选择的也不要再犹豫不决,不管最后如何,即使输了,错了,一败涂地,丢人现眼,那才是你,才是一个没有后悔的光辉人生。

篇13:妈妈爱花杂文随笔

妈妈爱花杂文随笔

熟话说:“妈在,家就在”。如今,妈妈已经离开我们7个月了,回到家,第一眼仍然望向妈妈常坐的沙发,那个位置很显眼,打开家门就能映入眼帘。沙发后面的窗台上,妈妈养的三角梅花正争先开放,而我从今后将无缘与老妈一起赏花,想起这些,感到从未有过的空虚和漂渺。

家里仍然是妈妈在的样子,不会改变,只是少了一个人,屋子变得空荡荡的。妈妈热爱生活却从不乱花钱,她喜欢街上卖的各式各样的花盆,却从不买贵的,如今我家的花仍然种在那种砖瓦窑里出产的砖红色花盆,却五颜六色,争先斗艳,姿色各异。

看到这一排排的花,就想起妈妈种花的身影,妈在临走之前,和爸一起给每盆花都换了新鲜的土,两个70多岁的老人,竟然楼上楼下抬了十几袋子的土,想像不到他们是怎样的气喘嘘嘘。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妈妈的那棵石榴不见了,我就问妈:“你最喜欢的那棵石榴呢”?妈说:“换土的时候才发现根烂了”。那棵石榴妈养了三十多年,经过她的修枝剪叶,长得像一棵迎客松,不但样子好看,花开时更惹人喜爱,谁看到我家的这盆花都要赞赏几句,每年都结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石榴,石榴成熟的时候,裂开了红红的嘴巴,像展开的笑脸,自家养的花不上肥,所以结出的石榴是酸酸的,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的'战利品,有时候吃不完,我就拿到单位分给同事们吃,我把吃完的石榴籽吐到花盆里,如今也活了几棵,长得高高大大,结了7个石榴,这7颗果实正由绿变红,疯狂的长大,好像一个个葫芦娃挂在树上嬉戏的样子,它们是否知道,这个季节,我想吃妈妈养的石榴了?现在想来,是不是石榴花儿也有寿命呢?它有先知先兆,去陪伴妈妈了,把它的子孙留下来陪我度过这难熬的日子?

左邻右舍都喜欢来我家看花,妈妈也是热情接待,每每赞赏妈妈的花养的好时,不善言语的妈妈才谦虚地介绍她的养花经验,哪个喜欢阳光,哪个不能勤浇水,什么时候修枝,什么时候授粉,说起来头头是道,有些花好看却很难养活,妈妈曾邦助无数的人压枝,甚至长大的时候连花盆一起让人搬走,不知道从我家送走了多少盆花。

妈妈喜欢花却舍不得花钱买花,别人养不活的花,到她手里都能盛开,母亲节,从没给妈妈买过鲜花,妈妈说买鲜花看不了几天就落了,那是浪费,有一年端午节,我和姐陪妈妈逛花市,看着妈妈喜爱的眼神,我和姐姐想给妈买盆花,妈妈却挑了一盆最小最便宜的,那个花得用特别的土养活,这是第一次花钱买花买土,回家后妈妈精心养活,不久,这盆买来时不起眼的小家伙就枝繁叶茂,开出了一串串的粉色的大花,我觉得妈妈养花的经验绝不亚于专业人士。

妈妈把满满的爱都留在了这个家,她是一个平凡质朴的普通妇女,却是我情感的玉皇大帝,妈妈生我时,剪断的是我血肉的脐带,这是我生命的悲壮,妈妈升天时,剪断的是我情感的脐带,这是我生命的悲哀,妈妈在时,不觉得“女儿”是一总荣耀,妈妈没了,才知道这辈子女儿已经做完了,下辈子给您做女儿的福份不知道有没有资格再轮到我,妈妈走了,我的世界变了,我的内心也变了,我变成了没妈的孩子,变得不能够扎根大地的一棵小草,母爱如天,我的天塌下来了,母爱如海,我的海快要枯竭了.只能在满屋的花香中回忆妈妈的身影,寄托无限的哀思。

篇14:乡村女人花杂文随笔

乡村女人花杂文随笔

离别的时刻总是来得很快,家里笼罩着一股伤感的气氛。猫摇着尾巴,一个劲地叫,仿佛也在悲伤主人的离去。肖红知道这次拗不过自己的儿子,走进自己的房间,很快又出来,手上多了一份包裹,用花格子手帕包得严严实实。

她塞到儿子的手里,眼睛红了一圈,哽咽着说:“柱子,这是我跟你爹的一点积蓄,大概有个两万块,你收好,以便应急。”

吴柱刚开始不要,耐不过他娘的坚持,才哆哆嗦嗦收下了。他弯下身,抱着他娘的肩,似乎也有些舍不得。“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等我安顿好了,给你们打电话写信。”

柳如花将行李整好,一个箱子,一个背包,一个手提包,如数交给吴柱。吴柱接过去掂了掂,分量似乎又加重了,很是疑惑,他问柳如花:“如花,你是不是又给我塞了些东西进去了?咋拎着这么重呢?”

“我放了一些山货,咱们这里的特产,怕你在外边吃不到,给你多拿了一点。”柳如花回答他。

吴柱挠了挠脑袋,嘿嘿傻笑。“就知道媳妇疼我!”

正在这时,李二狗一行人站在院子外面叫喊。吴柱“哎”一声,拎了包走了出去。柳如花和肖红也跟了出去。

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柳如花心里不是滋味。眼眶红了一圈,极力忍住眼泪。李二狗见状,笑呵呵地安慰柳如花:“放心,吴柱交给我!”

柳如花不搭理李二狗,她打心眼里不喜欢李二狗。肖红则千叮咛万嘱咐李二狗,一定要照顾好吴柱。

这次与李二狗一同外出打工的人除了吴柱,还有村里的其他几个小伙子,他们也是受到李二狗的蛊惑,期待去外省淘金。

近十来人的队伍浩浩汤汤向村外走出,村里的人都来看热闹,老少爷们自觉在路边站成两排,妇女们抱着孩子一起欢送他们。他们朝乡亲们挥挥手,大踏步向前走。

李二狗回头看了一眼,期盼能看到田兰兰的身影,虽然他知道这种奢望不可能实现。田兰兰恨自己都来不及,怎么会来看他们呢。

柳如花的手一直放在空中摇摆,朝吴柱大声喊了声:“到了记得给家里打电话。”肖红看着他们的.背影越走越远,不禁暗暗抹了下眼泪。吴柱第一次离开家,不知道这一去是祸还是福,这心里就像少了什么似的浑身不自在。

婆媳俩悻悻地回到家,一声不吭。肖红忍不住埋怨了一句:“你咋不好好劝劝他,竟跟他一个鼻孔出气?”

柳如花不想跟婆婆争辩,想着前天听田健健说二婶好像生病了。这会儿正好去看看她。她告知了婆婆,然后走出家门。

柳如花踏进二婶家时,田英正躺在床上,无精打采。她给二婶倒了一杯开水,扶起二婶,让她喝了一口。田英这才开口说了话,只是说话有点气若游丝。

“听健健说,吴柱今天去外地了?”

“嗯,刚走。”

二婶拉着柳如花的手:“家里可要辛苦你了,他这一走,留你一人。没事的时候,常回来坐坐。”

“先别说我。婶,你这咋回事?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田英摇摇头,脸色绯红。“我这应该没多大毛病,在床上歇一歇就没事了。”柳如花摸摸二婶的头,烧得滚烫,心里愈加着急。

门外有动静,田兰兰哼着不着调的曲走进院子。柳如花走出去,正瞧见兰兰在跟林翔挥手再见。这段时间,田兰兰特别爱往林翔那跑,帮助林翔家干活、打扫卫生、修修补补,要不是之前受了点刺激,她完全胜任一个合格的媳妇。林翔他爹也开始接受她了。只是林翔自己一直把她当成一个妹妹。

柳如花顾不得之前的零零种种,看见林翔犹如见到了救星,大声喊住林翔,让林翔一起帮忙把二婶弄到医院去看看。林翔二话没说,飞奔进了屋,把二婶背起来,开上自己的卡车,匆匆往医院赶去。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医生让家属柳如花进去了解病情。二婶得了肺癌,这次因为病情发作,高烧不退,医生给开了退烧药,没有建议住院。住院毫无益处,她的时日估计不多了。

一道晴天霹雳朝柳如花劈来,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端端的一个人儿,怎么说病就病。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这个家需要二婶,需要核心骨。老天怎么这么狠心,二叔跟它走了,现在二婶的命也要收回去。

她感觉到自己的无助,闭着眼睛,靠在椅上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终需面对。她擦干眼泪,走出医生办公室。

林翔问他怎么个情况,柳如花摇摇头,哽咽了一下,把手中的检测报告单递给他。林翔目瞪口呆,连口说这不可能。他建议柳如花把二婶带到省城再看看。

二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旁边,柳如花赶紧把报告单装进了包里,强装笑颜说:“婶,没事,就发烧,吃了医生开的药,过两天就好了。”他们不说二婶大概也明白了大致什么情况。自己的病情自己知道,这一两年老感觉提不上气来,胸闷,呼吸困难。她知道自己活不久了,不想孩子们跟着自己折腾下去。

二婶微笑着,她不怕死,这么些年她时时刻刻想念着二叔,现在倒好了,很快就能到九泉去找他。她反倒是劝慰起柳如花,别想太多,顺其自然。

在医院里住了两天,二婶便央求出院。为了更好的照顾二婶,柳如花开始了三点一线的生活:自个家——二婶家——养鸡场。她早出晚归,披星戴月,一个女人撑起这么多摊子,村里人对她既钦佩又同情,明里暗里帮助她和二婶家,给二婶送来自家产的一些鸡蛋、花生之类的东西。

征得柳如花的同意,林翔开始在养鸡场帮忙,有了林翔和田健健两个得力助手,她感觉自己身上的担子轻了一截。

我是嫣然,红尘里驰骋,寻世外古道。

篇15:观花偶感杂文随笔

观花偶感杂文随笔

“人间四月芳菲尽”,暮春时节,各色花木开放盛况已接近尾声。

下面这一棵是什么花?我姑且把它唤作紫荆吧!

初春时,迎春花刚败,紫荆恣意的吮吸着阳光雨露,满眼望去,公园里、大路旁尽是一树一树的紫荆花。

枝条上成串成串的`花儿开得很美、很挤、很热闹。

不过,现在看来,这一树紫荆“花容失色”,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水浒传》有诗云“人无千日好 ,花无百日红”。果真如此!

由此,我想到人这一生。

短暂的大红大紫后终有低落之时,要学会认真低调的生活,趋于平淡。

唐代诗人白居易官居九品,后被贬为江州司马,不也在《琵琶引》中感叹:“就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倒是稀松平常的青草、绿叶,不折腾、不闹腾,一年中的三季均郁郁葱葱,“风景这边独好”。

做人甘当小草、绿叶也不错。

走过一座高楼,另一棵紫荆花却开得正盛,同一种花木,差别咋这么大呢?

仔细观察,发现这棵树“很不幸”,被分配到阴凉处栽种,没有阳光直射,花开得虽有点迟,“百花开过我花发”,它依然艳丽如初。

是啊,每一个人何尝不是一朵花?只是花期不同。

条件不好,没有机遇时,就深深地扎根,默默地汲取养分。

相信上天是公平的,有一天一定能迎来属于自己的花季。

乡村女人花杂文随笔

妈妈爱花杂文随笔

四季盛开的花-杂文随笔

婚礼扔捧花主持词

夜雨杂文随笔

情感随笔杂文

杂文随笔夜行

第三者杂文随笔

笨拙杂文随笔

青春杂文随笔

他的捧花杂文随笔(精选15篇)

欢迎下载DOC格式的他的捧花杂文随笔,但愿能给您带来参考作用!
推荐度: 推荐 推荐 推荐 推荐 推荐
点击下载文档 文档为doc格式
点击下载本文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