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xiao100liang”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5篇深深,烙在心上的记忆散文,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后的深深,烙在心上的记忆散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篇1:深深,烙在心上的记忆散文
深深,烙在心上的记忆散文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接近你的温暖;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仓央嘉措
这,含血带泪,让人心颤的句子在心间划过,触动心弦。记忆的双手,就又一次,拾起那沉甸甸的过往。抬头,闭眼,想你的泪流到了心底。
摇晃所有的记忆,数念你我过往的点点滴滴。几多情啊,几多情!爱依旧,深刻不灭;情凝重,缱倦缠绵。
那个清秋,你似一缕秋风,毫无防备地吹进了我的心里。我的心,猝不及防地被你氲染得,如那一季枫叶般的火红。瞬间的心扉相扣,心弦颤动,便成了一世的情缘牵绊。
记得,那个柳丝摇曳清风的夜晚,依偎在你温暖的胸前,静静的停止时光的流转。你说,一生有我不悔。为这一句,我的人、我的心、我的情,从此,都因你而再生,灵魂有了寄托。
那一季,我的心醉了,醉在你醇醇的柔情中;醉在你馨香的怀抱里;醉在你深情的眼眸中,你的眼神丰溢而渊博,在你的眼神里我找到了心灵的栖息地。我贪恋用心口抚平我眉间的叹息;贪恋你的.温言软语;贪恋你,深情的凝视;贪恋你的肩膀放下我的疲倦;贪恋你用手轻抚我的长发;贪恋你的脸在我的额头轻拭。
忘不了,那日羞涩的我,还有沉默不语的你;忘不了,那些流年里的心动;忘不了,曾经属于我们两个那一点点微妙的记忆!忘不了,忘不了!
我贪恋你的太多太多,却忘记了,也是你,载满了我的忧愁;也是你,冷瑟了远望的背影。也是你,给了我含沙的苦。不曾想过,自己会跋涉不出你给的那份柔情;不曾想过,自己会走不出忧思的长河。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任思绪肆虐地撕扯着我的记忆;如果不是你,怎么会看到枫叶的红,就想到自己,心就会痛。
永远铭记,那日你说要和我一起远走天涯。我知道,你有你的方向。表面平静如水,波澜不惊,却暗自汹涌,我们早已身处围城,在前进一步就是错误。可是,可是,后退一步是人生的遗憾啊!过往的真情像针尖一样,扎进冰血封侯的内心,只要轻轻一动,疼痛遍及全身。你的身后,花瓣,在无助的飘零,一瓣瓣、一瓣瓣、一瓣瓣。我只能守在梦开的地方。一步步,追随着你的足迹。单丝缕缕漫过夕阳落丘壑,不论你在与不在。
我无数次的幻想:我若是那一滴水珠儿,就会萦绕你的温唇,滋润你;我若是那一只蝶儿,定会飞入你的深梦,陪伴你。远方的你,此时,是否如我一样在心间播撒情丝翩翩。心在等,眸在盼,多想用我缱绢的情丝把你的寂寞轻弹!你是我前世梦里的劫,今世换来我痴痴的企盼。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我在静默中深深的凝望。只看见深入骨髓的眷恋。
如若,今天的我能回到昨天,是否会完成上天赋予的另一首完美的爱情诗?没有答案,因为时间不能倒流。那么就把思念留给我,那思的苦、那念的疼、那牵的叹、那绊的泣都会让人撕心裂肺,痛入骨髓。袭来时如波涛猛烈撞击,胸膛翻滚。喝一杯醇香的红酒。就在月下绕指轻拨心弦,舒几许相思与月儿同醉。
今生,你我无缘素手相牵,我愿独守你那抹醉心的艳,不恋两岸绿柳的伟岸,不恋转角处更美的风景。独自痴痴伴月落——-只为,再一次贴近你的温暖;只为,有一天路中能再一次与你相遇。
篇2:散文《烙在记忆深处的痛》
散文《烙在记忆深处的痛》
时光的河流,可以冲走心中无数的记忆。不管是曾经的悲伤,还是曾经的欢乐。不管是成功的喜悦,还是失败的烦恼。然而,有一样东西,却让你刻骨铭心,痛彻心扉,终生难忘。那就是,当你眼睁睁地看着你最挚爱的亲人无奈地、不舍地、抱憾地离去时,而你却是那样地无助,那样地无能为力。
——题记
小外甥先平的离世,让我整整自责,痛心,悔恨了三十年。外甥离世那年才十二岁。外甥有一张圆圆的脸蛋,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那双大眼睛里总是透着一股伶俐和聪慧。他说起话来,快人快语,只要见过他的人,没有不被那个孩子的天真可爱所吸引的,他的亲戚邻居们也没有不喜欢那个懂事的孩子的。
那一年我在村小学当老师。一天,大姐步行了十多里路,火急火燎地来到我们家。一见到父母亲,大姐眼泪便哗哗地流了下来。正在做饭的母亲忙停下手里的活,急忙走上前去,扯起衣角给大姐擦眼泪。你怎么了?大丫?母亲一问,大姐哭得更凶了,眼泪象下雨一样,越流越凶。
是婆家人欺负你了?还是?正在一边用高粱桔扎扫把的父亲也站了起来,关切地问。
没有人欺负我。是平儿,平儿他大姐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平儿他怎么了?父母几乎异口同声地问大姐。
平儿,平儿他得了白血病。大姐绝望地回答。
父母亲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大字不识几个。对肚子痛,腿脚痛这些乡下人常犯的病,可能还很熟悉。而对这种病,他们几乎连听都没听说过。
当时,中央电视台正在热播一部风靡全球的日本电视连续剧《血疑》。剧中女主人公幸子得的就是这种病,幸子的遭遇,引起了广大观众的极大关注。人们为幸子人生的不幸而泪流满面,更为幸子与病磨顽强抗争的精神而折服。但是当时中国农村有电视机的家庭,少之又少。大多数人,尤其是身为农民的父母亲,几乎无缘看一眼电视。因为在学校任教,所以,只要一有空,我就经常守在学校那台十一英寸武汉产黑白莺歌牌电视机前,看新闻报道和电视剧。所以,对这种病,我略知一二。
我用自已的理解,跟父母亲解释说:这种病就是血液內的白细胞增多。说通俗点,就是血液全部坏死了。
那可怎么办哪?父母亲听我这么一说,脸色都变得铁青。母亲着急地说:血都坏了,那不就没得救了?
那该怎么办哪?父亲仰天长叹一声:我的外孙子怎么会得这种病啊?父母亲和大姐一样,都呜呜呜地大哭起来。
那外甥到医院去了吗?我惊恐万状地问大姐,有钱吗?一定要好多钱吧?
是要好多啊!大姐一边哭一边说,我就是来弄钱的啊!
在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比钱更重要,更珍贵的了。它是生命得以延续的唯一保障啊。那个时候农村刚刚实行土地承包责任制,我们家的经济条件,用一穷二白来形容,可以说毫不为过。我在村小教书,每月工资仅三十块钱。每次工资一发,就全部交给父母亲买化肥买农药,用在农田里了。
这可该怎么办啊?父母亲瞅瞅大姐又望望我,大家都没有了主意。可孩子得了这种病,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为孩子治啊!
四伢子,快拿绳子来。父亲吩咐我,我们把那头猪拉到食品站去卖了。
母亲快步跑到外边,去叫隔壁的三叔幺叔来帮忙。我拿了两根套牛耕田的麻绳,和父亲一起走到猪圈。猪圈里有两头猪,那头大的,是年初养的,准备给三哥年底结婚时做喜猪用的。小的那头,则是准备等大猪杀了后,继续采积农家肥的。
隔壁的三叔幺叔过来了。三叔在后面将大猪的尾巴紧紧地拉着,幺叔和我一边一个,紧紧地扯着大猪的耳朵,父亲则用麻绳在大猪的脖子上套着圈儿。大猪如临大敌似地左右前后乱撞着,乱蹦着,乱拱着,如同上刑场一样,尖声嚎叫着。嚎累了,就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粗气。费了好大的周折,我们终于将大猪捆绑在架子车上。然后,我,父亲,母亲,大姐几个人,象押解犯人一样,把大猪拖到了区里的食品站。
食品站的工作人员左瞅瞅,右看看,一边说大猪太瘦,价钱不能出高。一会又说猪的肚子里食水太多,要等猪把屎和尿拉干净才能过磅。总之一句话,你们养的猪子不好,要低价收购,看你们怎么说。
同志哥啊,这可是用来救命的啊!父亲一边奉烟给工作人员抽,一边拱手向他们作揖行礼。
救什么命啊?一头猪能卖几个钱?救得了谁的命啊?工作人员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把磅秤推过来。
经过一路的挣扎,猪子已经没有了力气,蔫蔫着脑袋。
快些同志哥。父亲焦急万分地催促着。
着什么急啊,老哥?就算看病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啊!工作人员抽着父亲递过去的烟,慢悠悠地说。
我真恨不得甩那人两巴掌,太不把人的事当做一回事了。你能快些吗?同志!我望着他,催了一句。你少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母亲白了我一眼。大姐也眼巴巴地望着那人。
好了。我不跟你小青年计较。工作人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把猪抬到磅上来。别让它挣脱跑了。
我和父母大姐齐齐动手,把猪抬到磅秤上。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八十块钱后,大姐头也不回地慌忙跑走了。母亲在后来叫道:大丫儿啊,你快搭车回去,弄孩子上医院,我们想办法弄了钱,就给你送过去!
我和父母离开了食品站,急匆匆往回跑。跑到半路上时,父亲忽然记起什么似的,对母亲说:你和四伢子快回去,我去找一个人,看能不能借到一些钱。谁啊?母亲有些期待地问,区上你又没有熟人。
区里的财经主任,你忘了?父亲说,上回到我们家去的那个高个子。
好好好,不啰嗦了,你快去快回!母亲催促父亲,借得到借不到,都快点回去啊!
区里的财经主任我认识,叫徐业材。我在H省军区工作的叔父春节回家省亲时,徐业材到我家来过。父亲去区里了,我和母亲几乎一路小跑回到了家。
没过多久,父亲回家了,一付垂头丧气的样子。借到钱没有啊?我和母亲望着父亲,母亲紧张地问。他不肯,他说那是公款,他不敢随便挪用。父亲有气无力地说:哎,别提了!
父亲不说,我也知道个中原因。叔父回家省亲时,徐主任到我家,吩咐我叔父,把他的大儿子弄到叔父所管辖的部队当兵,叔父当时就拒绝了。所以,现在父亲有事求他,他肯定不会帮忙了。
父亲又向三叔借了一架板车,和我把堆在禾场上的棉桔装上去,叫母亲拿来绳子,把堆得老高的棉桔用绳子扎牢,绑紧。然后,我们又拖着满满一板车棉桔,到区里去卖给那些做包子锅块的人。随后,我又到村小学找校长支了两个月的工资。我把父母亲东拼西凑的几十块钱,和我借支的六十块钱,总共一百多块钱,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骑上自行车,拼命地赶往大姐的家。
大姐已经把钱送到医院去了。姐夫的弟弟告诉我,外甥是前几天因发高烧,鼻子嘴里到处流血,还伴有抽搐,而送到医院检查的。医生诊断后,初步确定为急性非淋巴性白血病。让姐夫赶紧把外甥送到大一点的医院去做进一步的确诊和治疗。姐夫的哥哥在五七油田工作,他求单位领导派车把外甥接到广华医院去就诊,住院的。我把钱交给了姐夫的.弟弟,叮嘱他赶紧送去。
一个礼拜后,我又带着父母亲和我的哥哥姐姐们想方设法筹集的几百块钱,赶到广华医院,去探望外甥。外甥的脸一片腊黄,精神不振。看到我去了,外甥显出有些激动的神情来。他柔弱地叫了声:舅舅。我看到他眼角流下了泪水。
外甥平时放假的时候,经常到我家来玩。他很喜欢捕鱼捉虾和钓鱼之类的。我家旁边有一个大水塘,外甥经常和我还有我大侄儿一起,在塘里钓鱼,有时候运气好,一天可以钓上五六斤小鱼小虾。
除了钓鱼捉虾之外,外甥对读书写作也十分感兴趣。我喜欢写作,当时是县广播站的通讯员,经常在省县广播电台报社发表一些新闻文学作品。外甥每次看到我写的文章,都要反复看几遍,还直夸:舅舅的文章又发表了。舅舅真有本事。
于是外甥自已也学着写一些小文章。写他在学校与同学们在一起劳动,学习的情景;写他听到的看到的想到的一些事情和感受。他的日记本子也写了一本又一本,我总觉得,外甥有一种读书习文的天份。
外甥患病这一年十二岁,读初中二年级。因为患上了这种病,需要反复检查,治疗,所以,姐夫跟学校请了长假。经过医院的及时救治,外甥的病终于有了些许好转。因为在医院住院花费巨大,而且医疗费用也十分昂贵,所以姐夫和姐姐便让外甥出院,住在家里,带回来的药品和针剂,由村卫生室的医生帮忙处理。
外甥一个人呆在家里,很落寞,很无聊。他央求他父亲,让他父亲把他送到我家里来。外甥打开书本,一页一页地读着,还用红色圆珠笔把不清楚的问题做上记号。然后打开新华字典,一一查找。确实弄不明白的地方,外甥就让我给他做解释。由于受我的影响,外甥写的第一篇文学作品《在患病的日子里》,在《沔阳文艺》发表。看到自已的作品变成了散发着油墨清香的铅字,外甥激动地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可是没过多久,外甥的病情又复发了,发烧,呕吐,鼻孔嘴里出血,腿脚肿胀疼痛。姐姐姐夫又将外甥送到了广华医院。可这次医生说病情恶化了,比上次严重得多必须立转院到省里的医院。
外甥被送到了同济医院血液病科。高昂的住院费和医疗费用,姐夫一家人实在无力支付。亲戚朋友,凡是能借的,都已经借遍,怎么办啊?所有的亲人都为此愁眉苦脸,一筹莫展。医生警告说,要马上进行血型配对,进行骨髓移植,否则,病情会越来越遭,后果将不堪设想。
在走投无路之际,我忽然想到了:去找外甥所在的学校领导,跟他讲明情况,让学校发动学生,为外甥募捐。无论是多是少,只要能解燃眉之急就行。我怀着满腔的希望,来到了外甥所在的学校。我给领导们发烟,求情,讲明情况。个子有些矮胖的校长打着一脸官腔,蔑视着我:请问你是哪儿的领导?然后他怪笑着说,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你想得太天真了。我诚恳地告诉他说,我是县广播站的通讯员,我以一个新闻工作者的职责,请求他能发发善心,帮帮我的外甥,到时候我会写一篇文章,对学校师生帮助白血病患者,踊跃献爱心的事绩进行报道。也许是我太相信文字的力量,也许是我的天真的想法,引起了他的愤怒。矮胖个校长哼了几声,开始赶我了。请你走开,记者先生,我们这儿不欢迎你。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象被人抽了几个耳光。我愤怒地离开了学校,心里淌着血,眼里流着泪,回到了家。
外甥又回到了家。因为交不起医疗费和住院费。也跟之前一样,住到了我们家,带回来的那些药品和注射剂,也由村里的医生帮忙处理。
外甥跟我们讲起了在医院的一些见闻。他说每天都看到有人从病房里被盖上了白色的床单被罩抬出去,每天都听到有人伤心欲绝的哭喊声。也许,我的外甥根本没有意识到,下一个,可能就是他啊!
外甥虽然没有了先前的活泼,可却象全然没有发生过什么似的,依然乐观着。一天下午,外甥拿出他写好的一篇文章《我要读书》,让我给他看看。文章用方格稿纸誊写得整整齐齐,外甥说:舅舅,我耽误的课程太多了,我想快点去上学!你帮我发到报社去吧!
我一字一句地读着。那是外甥用心和血写成的文字。这些文字感染着我,给我从来没有过的力量和勇气。我毅然地把外甥的文字投给了《人民日报》。
当时,《人民日报》并未刊发外甥的文章。但是,文章寄出两个礼拜后,外甥所在的学校,就收到了大批来自北京第十一中学的学生来信,在信中,学校师生这样写道:亲爱的先平同学,我们收到了《人民日报》转来的你的来信。读着你情深意切的文字,感受着你那颗珍视生命,热爱学习,与病魔顽强拼搏的心。亲爱的先平同学,你是我们的同学,我们的兄弟,我们的亲人,让我们用最真挚的爱心,用最温暖的胸怀,来拥抱你,有帮助你,来爱护你我们北京市第十一中学的师生,将向你献出我们的拳拳爱心。期待着你的来信。
北京第十一中学的师生们,已经用他们的行动,做好了向外甥献上他们爱心的接力赛,这是多么令人期待和喜悦的事啊!然而,令人捥扼痛惜的是,就在第二天傍晚,小外甥的病情突然恶化。七窍流血,带着对亲人的无限眷恋,带着对知识的无尽渇望,离开了这个他爱着的世界,和爱着他的亲人们。
小外甥走了,带着这份迟来的爱。留给了这个世界无尽的遗憾和悲伤。
也许他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也许,在某些大人物眼里,他甚至不如一棵野草。然而,在我心中,小外甥则是天上最亮的一颗星星。
小外甥啊,你是我心中无法抹去的痛。为了你过早逝去的生命,舅舅整整自责,悔恨,心痛了三十年啊!但愿天堂于你,不再有病痛的折磨,不再有来自外界的任何干扰和纷争。但愿天堂于你,是一片净土!
篇3:烙在记忆的打谷场优美散文
烙在记忆的打谷场优美散文
几十年来,记忆中的打谷场,时常在我的魂梦里摇曳,散落一地故乡泥土的芳香,让人无限感慨,久难释怀。
故乡的打谷场位于村北山丘下,有2500平方米左右。走集体的时候,全村一百多亩的水稻都要从这里碾压,晾晒,颗粒归仓。许久以来,这片打谷场是全村人的盼头和希望。
那时候,水稻一年种两季,早稻和晚稻。每到开镰时,田里便人群涌动,热火朝天。有的乡亲头戴草帽,有的肩搭毛巾,有的小布衫勒在裤腰间,男男女女全部弯着腰,对着金黄色的稻杆,一下一下挥舞着锋利的镰刀。吱剌,吱剌的割稻声悦耳动听,被风传出好远。一莆一莆的稻子在人们身后整齐地卧躺着,最后一次留恋着滋养它的田地。
稻割完了,要捆要挑。这挑可是力气活,一百几十斤的稻捆压在肩上,无论路途多远,担都不许离肩,左肩累了痛了换到右肩,右肩累了痛了换到左肩。大家都知道,一旦下肩,谷粒容易脱落,糟蹋粮食,所以,挑稻者必须都是身强力壮的汉子。他们在挑稻路上,你追我赶,不甘示弱,兴起时,还吆喝几声“哟,嗬嗬”,为自己也为同行鼓劲加油,那阵势好不威风。无怪乎,农村人当时挑女婿,第一句话就问媒人,小伙子能挑稻不?若能,则表示可以考虑,若不能则轻蔑一笑,没戏。
挑回来的稻子要堆码成垛。候在打谷场上的乡亲早早见有人来,迅速迎上前接过稻捆,先外边后里边,一层一层地压住茬,慢慢地往里收,扎扎实实地打基础,唯恐时间一长稻堆垮塌或倾斜。一连五六天,稻谷收割完毕,打谷场上便矗立着一排排金灿灿的圆柱形,煞是可观。村里几个老人常常得空来转转,评论一下稻垛堆得怎样,收成如何,白胡子一抖一抖的。
再过十天半月,稻堆的湿气风干后,便可以碾压了。为了减少稻谷沾灰粘砂,乡亲们先用锄头在稻场上细细地刮上一遍,铲平地面,然后挑来水,用瓢均匀地洒一遍,套上黄牛,拉上石磙,一圈一圈细细碾压,直到碾平碾光为止。名曰“压场”。
之后,乡亲套着黄牛,拉着白色的石磙在阳光下碾压。石磙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听起来并不悦耳也不令人生厌。牲口行走在厚薄均匀的稻谷上,转着同心圆一样的圈,一圈一圈地来回转动,不时偷一把稻草边走边嚼,惹得乡亲举鞭呵斥。
到了起场的时候,等候在一旁的人们,迫不及待地拿着木杈,木锨,推板,扫帚等各式工具,各就各位,边说笑边忙碌,既有分工又有协作。白婶手举木杈,高高挑起一大摞稻草,用力一甩,直甩到三四米外的自家男人脚下。男人见了嘿嘿一笑,夸赞说:“还是俺媳妇力气大呐。”不知谁接上一句:“白天力气大,晚上没力气……”引起一阵哄堂大笑,白婶追着逗笑的后生一阵好打。
很快,稻草清理干净,人们开始扬谷。趁着风向,男人将刚刚碾压下的谷子高高扬起,在风力的作用下,使谷粒和草渣、灰尘分离开。妇女不失时机地用扫帚打着溜子,最后一次净化谷子。老队长用手捧半把新谷,咬一粒,嗅一把,笑得眼、鼻都变了形地说,“谷粒饱满,香着呢。”
于是,乡亲们开始深呼吸,打谷场的'空气真的弥漫着淡淡的新谷香味。他们都喜欢这种香味。这香味让他们忘记了烈日的烘烤,忘记了收割时的腰酸背痛,也忘记了饥渴的困扰。
那时候,我还小,我们几个同龄的孩子,喜欢在打谷场边玩耍,在青草丛里捉着蚂蚱,在松树底下捉着蚂蚁,还有河边菜地的小青蛙。若遇晚上劳作,打谷场架起五六盏用夜壶做的煤油灯,亮堂堂的。全村20多个小家伙过节似的聚集于此,成群结队地在平整光滑的稻场上疯跑、嬉闹,有的玩捉迷藏,有的玩老鹰抓小鸡,有的玩丢沙袋,有的玩跳绳……我最喜欢把一双旧布鞋脱下,当军体课上的“手榴弹”扔向天空,然后寻找、投掷,再投掷、再寻找,乐此不疲。
谷子未进仓前,生产队都要派人守夜。我喜欢缠着父亲一起去。夜色下的打谷场,少了许多白天的喧闹,累了一天的乡亲们回家歇息了。守夜的乡亲常常围坐在一起,一边吸旱烟,一边聊家常,相互逗着乐子,开着玩笑,笑声随风而飘。那时的我,躺在父亲身旁,仰望着星空,听着他给我讲山猴、水鬼的故事,听着听着,我便不自觉地进入了梦乡。
一天夜里,我被吵闹声惊醒,原来是父亲逮住了一个小偷。此贼是本村最老实的社员,声称其父刚刚病愈欲吃干饭,借了几家都未如愿,无奈只得瞒着父亲乘夜深来偷点稻谷,回去弄饭,满足父亲。他还请求不要告发他。那年月,乡亲们一日三餐吃的大多是红薯,南瓜、稀饭,能够天天吃上干饭,是他们最真切的心愿。父亲理解贼人,动了恻隐之心,与其他几个守夜人一合计,让小偷装上一小袋子稻谷回家去了。事后,父亲叮嘱我,不可声张此事……我不知父亲的所作所为是对还是错,现在也不太明白,也许对错参半吧。
除早、晚稻外,经打谷场碾压,晾晒,归仓的还有油菜、小麦和黄豆。虽然这些农作物种植面积不多,收成也极其有限,但在一定程度上壮大了生产队的经济,丰富了乡亲们的生活。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我慢慢长大了,读书、上班、成家,最终离开了故土。这期间,改革的春风吹遍神州大地,联产承包,分田到户,各家各户的打谷场比生产队时候的小多了,都建在各家的田头地边,既方便又省力。曾经火热一时的村北那片打谷场逐渐少有人用,冷清多了。后来,乡村不再缺吃少喝,温饱解决了,小康实现了。各类惠民政策加强了家乡机械化运作,提高了农村生产效率。乡亲们的经济条件得以大大提高,各式各样的脱粒机、收割机使得打谷场退出了历史舞台,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在我看来,故乡的打谷场,碾走了曾经艰苦的岁月,碾碎了游子思乡的愁绪,碾来了丰衣足食的幸福日子。于我而言,故乡的打谷场,永远烙在我的记忆深处,终生难忘。
篇4:高考,烙在最深处的青春记忆的散文
高考,烙在最深处的青春记忆的散文
一
关上书房门,把所有的喧闹和嘈杂关在外面。今晚,热闹和繁华属于别人,我,属于书房,属于静默,属于灵魂。
静静地燃起一炉细细的香,看那线一样的淡青色的烟雾缓缓地散开、袅娜地升腾,宛若一朵花儿,缓缓地绽开花苞,像少女一样矜持,像新娘一样娇羞……
坐在书桌前,品着妻子端来的清茶,茶香氤氲弥漫,与那细香的气息融在一起,我的心一下子充盈了一种软软的脉脉的情绪,像极了原野里那清晨的草尖儿,即使看不到晶莹的露珠,却也是清亮亮的。
结束高考的孩子在街上狂欢着,他们就像一群突然摘掉了金箍的孙猴子,压抑了多年的青春热情报复性地释放了。他们或三五成群,或两两相约,男男女女脸上都洋溢着盛夏的激情。听着歌房里传来的他们放肆的歌声,我突然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的高考。
哦,我的高考!二十多年的时光,早已风干成了一朵褪色的花瓣,夹在生命的册页里,虽然枯萎了,却依然留着当年的气息。
二
高考前的多半年,我经常做着大体相同的梦,而梦的内容几乎总是以下三种样子:高考的卷子发到自己的手中,别人都安安静静地做题,可自己的试卷却模糊不清,大片大片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举手询问老师,老师根本不理,或者是老师站了面前,自己却说不出话来,越急越说不出话来,直到把自己急醒,醒来时满头冷汗;第二种梦是题目很顺利地做完了,也反复检查了好几遍,可直到下了考场,才突然发现自己少做了一面,急得哇哇大哭起来,最后是被邻铺的同学推醒了,醒来之后脸上挂满了泪痕,茫然四望,依然是丢魂了一般;第三种梦是发榜了,全班其他同学都考上了大学,他们高高兴兴地收拾东西,准备奔赴不同的城市,唯有自己灰溜溜地在同学们的嘲笑声里回到家乡。“高考是命运的分水岭,它直接决定你这辈子穿皮鞋还是穿黄胶鞋。”班主任慷慨激昂的话还在耳边。现在,人家都要穿着锃亮的'皮鞋奔赴不同的城市,而自己只能穿着黄胶鞋在泥水里挣扎……甚至到了今天,我还偶尔会做这样的梦,由此可以看出当初高考给自己带来的巨大压力!
生命不可能没有压力,任何时候都是如此。我想:生活就像熔炉,而压力就像铁锤,一个年轻的生命只有耐得住熔炉里的高压锻烧,只有经得起铁锤的反复敲打,生命才会变得更加坚强!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年的压力来源于三个方面。
首先是自己曾经有过两年考中专失利的阴影,在初中时自己属于成绩名列前茅的尖子学生,可最后是其他同学考上了,而自己却名落孙山。父母对我考学死铁了心,尤其是母亲,她曾偷偷地不止一次地找本村或者外村的“瞎子”算命,而那些瞎了眼的算命先生掐指运算后,都铁口钢牙地说我根本没有大学的福气!在乡亲们的心中,能顺顺利利地给儿子娶上老婆就已经是功成名就了,还上什么高中?考不上那不又是白扔了三年的钱!上高中是自己哭着闹着最后在父亲的暗中努力下,才把舅家的大表哥请来劝说争来的机会,如果考不上,我如何给爹娘一个交代?
其次是一进高三,我以以死相逼迫退掉了父母给定了三年的婚事。这次退亲不光让父母损失了一头牛钱,更是让爹娘在亲戚和邻居面前丢尽了脸面。他们虽然贫穷,但他们极要面子,有时他们宁可让自己浸泡在泪水里偷偷哭泣,也不愿意淹没在别人的唾沫星子里让别人指指画画的。他们既怕自己的儿子想不开,又担忧我再一次落榜,那可是天大的笑话。其实,我内心的压力比他们更大,我当然更清楚了高考失败的后果。
第三个压力是高三的后半年我结束了自己两年多的高中恋情,并且顶着各种压力私自转到了另一所高中。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群,孤独而寂寞的内心,充满了悲壮之情。
把泪咽在肚里,把委屈憋回心里,挺过去,挺过去才有明天!这是当时响彻在我心里的最大的声音!
三
好像每年高考都会遇到下雨,那年也不例外。
那年的雨下得比较大,我们的高考考场是在县实验小学,那个学校建在山根,几排平房,分不同的阶梯排列着。我们从学校步行到考场,雨下得非常大,雨水从山上流下,从各个小胡同里涌出,汇成了浑浊的河流,湍急地奔腾在泥土路上,我挽着裤腿蹚着深水,凉凉的水冲刷着我的小腿,哗哗的响声,就那样清晰地回荡在我的耳畔……
终于坐在了神圣的高考教室里,正式考试前,老师就会发下几张草稿纸,除了按规定写上考号和名字外,我总会在草稿纸的右上角写一个大大的“好”字,这也许是一种迷信,但在当时,那个“好”字的魔力,似乎比任何人的安慰更能让我充满信心,好像只要写了那个“好”字,自己心里就有了底气,就一定会考个理想的成绩,就能顺利地考上大学似的。
做完这些后,还不到开始答题的时间,我盯着草稿纸上那个大大的“好”字,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心里一遍一遍地给自己鼓劲加油。
窗外,雷声隆隆,雨如瓢泼,天地间似乎只有这白亮亮的雨……
当年的高考没有惊喜,也没发生什么意外,除了语文发挥得不如平时外,其它学科都基本正常,最终考试成绩出来了,高考的分数和我的估计的只有五分的差距!
属于我的岁月,悄悄地隐退在了时光的丛林里,再也找不回来它的足迹了。对于当年的高考,我脑海里只留下几幅残缺的影像:那从天幕上倾斜而下的瓢泼般的雨水,给我留下了关于“瀑布”的最初认识;路上湍急的水流,夹着碎叶与枯枝,哗哗地回荡在我的脑海里;监考老师那张威严的脸……
高考,我的高考就这样平平淡淡地结束了,那是烙在我的生命最深处的青春记忆!
篇5:烙在记忆里的风匣散文
烙在记忆里的风匣散文
人至暮年,烙在记忆里的事很多很多,总喜欢把它们一一抖搂出来,在脑海中能够拓出的最清晰的印记,算是少年时代那些四四方方或圆或扁的故事。掰开一个小小的豁牙儿,就能流出听得见的那些细碎的声音,如小溪哗哗滴落于石,那些溅起的水花总在自己的眼前跳跃……
--题记
小的时候,生活的日子里总是伴着“咔哒咔哒……”地响声,那声音是山村心脏跳动的节奏,是山野间传承的音符,是村民祈祷默吟的心歌……
“咔哒咔哒……”这就是农家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风匣声。它就和农家的锄头耙耱一样家家都有,不可或缺。
农家的风匣一般安装在灶头的右边,它是一个长约一米、宽约一尺左右六面体木箱式助燃工具,前后木板中间均安装一个进出气方孔,方孔上面又安装了一个小小的木盖子,其作用是封闭进出气空。其中前面的木板为活动板,中间上下有两个圆孔,两支拉杆穿过此孔,拉杆的一头又有一个方木板,四周用麻皮扎着鸡毛,然后涂于熬胶粘住,一头一根长约一尺竖立的握杆,左边下部安装一根木管插入灶头通往燃火处的孔中。在我的记忆里我家的那只风匣似乎年代已久了,风匣的外表已陈旧黝黑,而那拉杆坚硬光滑锃亮,右手握住它来回滑动没有一丝的凹凸感,至今我也没弄清楚那拉杆是用什么木材而做,但那时不可能专门去到哪买这种木材,想必是家乡山中的桦木吧,因为桦木较为坚硬。
使用风匣的灶头上基本都安着一个大铁锅,烧水做饭用得燃料大都是炭,因为那时煤较少也贵,所以庄户人家都要买炭,虽然炭便宜但拉运炭确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农家用得烧炭在离家乡百里远一个叫“大峨芭”的山中,大峨芭主要产炭,当时没有什么采矿的先进设备,只有靠人工挖掘,即使人工采煤但因它的产量高储藏量大,又是本县的矿藏资源,所以才成立了“大峨芭煤矿”,也是当时古浪县三大煤矿之一,唯一产炭的煤矿。
驮炭的主要运输全靠牲口,而农户家大多饲养的是毛驴,驮炭的前一天,那些准备近日急需用炭的人相互商量好后,便在亲朋好友家借好牲口或口袋,因为一次就要将全年的烧炭驮够,每个人家起码需要七八头驴或骡子,自家的口袋不够还要借人家的口袋,口袋大都是毛口袋,那种毛口袋一条能盛四斗半,一次一个人去驮炭困难重重,力气小的人连口袋都扛不起来,不要说还要搭在驴背上,所以必须约上2-3人以上才能完成驮炭的任务,期间还要让驴骡休息饮水吃草,此时必须把口袋卸下来,等牲口缓好再将装炭的口袋搭在驴骡背上。驮炭人约好后,人们都知道哪一个人瞌睡轻就让他翌日早早喊人,走远路赶早不赶迟啊……
天空的星星还在眨着眼看着山村的寂静,月亮还没来得及收回洒在大地的温柔,“走哎,驮炭走哎……”,指定喊叫的那人一声声地喊叫将睡在被窝里准备去驮炭的人都惊醒,其实不仅仅是这些驮炭人,几乎全村的人都被他惊醒了,一声喊叫亦将农家的狗也惊得吠声四起,几个牛肋耙窗中散射出黯淡的煤油灯光,那是要去驮炭人家的灯光,这声喊叫其实就是催着你赶快起来吃早饭,听到喊声,女主人起来到厨房的灶火里点燃柴火,锅中加入少量的水,那“咔哒咔哒”的风匣声夹杂着家人的期盼传遍了整个村子,水开了女主人立马打上两只“荷包蛋”,将笼里有数的白面馒头取出一个,端给丈夫要他吃的饱饱的,因为那时的农家早饭大都是山药拌汤,能吃上“荷包蛋”加白面馒头那就是“另锅子”(方言:专门做得好饭),吃过了早饭,驮炭人和他们的驴骡“咯噔咯噔”踩着村里的那条土路远去了……
烧灶火拉风匣都是母亲的活儿,加火前要将炭放入一个大盆中,倒入水搅拌成糊状,将柴火点燃,母亲右手一边拉着风匣,左手拿着小铲铲上糊炭放在火上,随着风匣的“咔哒咔哒”声,放入的糊状炭一旦加热自然变成了焦炭,而焦炭火旺耐燃,只见那炭火闪着蓝光火头一高一低,一回儿整个灶内一片通红,那些炭烧过后都变成了块状,母亲拿着一根小木棒将炭块压碎,然后在火中来回倒几下,那些碎了的炭块就会从炉齿里掉下,接着再将糊炭放入火中,这时母亲拉风匣的.右手往复快速运动,那火霎时便旺了起来。
风匣响得最欢的便是每年的腊月,那时生活虽然困难,但过大年是传统的节日,每家每户都要蒸馍馍,这个时节父亲便抽出风匣的拉杆板子,将磨得剩下的鸡毛全部撕掉,换上早就准备好的新鸡毛,用麻皮粘扎好,新放的鸡毛因为密封严,风匣拉起来肯定费劲,但输送给灶火的气必然多,这天拉风匣的任务自然是我们姊妹几个,因为母亲还要和面揉面,加工馍馍,什么“花花子、馒头子、鱼儿鸟儿”的忙得不可开交,拉风匣主要还是我,因为我是老大,年龄大力气相对也大,母亲拉风匣是坐着拉,而我因个头矮坐下使不上劲,必须站着拉才能将风匣拉杆拉到底且拉匀称,站着拉也得有特定的姿势,不然一会儿就没力气了,那就是“前腿弓,后腿蹬”,这样才能腰不酸腿不困,家里的蒸笼是用松木制作的四层蒸笼,蒸一笼馍馍需要一个多小时,而风匣不能停止,弟妹还小即使帮我拉也拉不上几分钟就会喊叫,如果我不及时接过拉,他们可不管,立马就跑出去了,这样逼得我不得不想办法,那就是扁工,提前将我伯伯的俩儿子说好,一个是我哥哥,一个是比我小一岁的弟弟,这样我们轮流交换谁都轻松……
风匣的“咔哒”声伴着母亲的身影,也伴着我成长的岁月,1981年我在母亲手拉风匣的声中,吃过了灶火烧煮的手抓羊肉后,踏上了从军的路,帮母亲拉风匣的活儿自然落在了弟妹们的身上,在军营里我才发现一个连队百十号人,而炊事班的战友们做饭,那大灶前一直放着一个电动鼓风机,开关一拉那风吹得匀称而且不断,那时我就想家乡何时能通上电,母亲能用上这样的电动鼓风机多好啊!1985年我退伍回家,哦,家乡已通电了,那个未变的灶头前也安放着一个小小的电动鼓风机,二弟说:自打我参军的第二年,老家已有了手摇鼓风机,一个十五元钱,每次做饭蒸馍时用着它轻松多了,通了电之后又买了电动鼓风机更好了,而那只风匣早已不见了,已在沧桑的岁月中藏在了人们的记忆里……
★ 端午记忆散文
★ 记忆尘埃散文
深深,烙在心上的记忆散文(精选5篇)




